那么被她再次抱回公寓的我还能睡一次好觉吗?
即便现在夜幕仍未降临,可这或许是我最后一个能够享受到的夜晚了。
那么试着让尚还有充裕时间的自己早早入眠吧,让自己至少能在迎来不安之前最后睡个好觉。
但是啊,这最后一次安稳觉我却都没有享受到,没有被她拥入怀中的我被脑海里的事物困扰着完全无法入睡,直到深夜中无边的黑暗与困意将我强行拽进梦境。
可是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是吗?
只是和往常不同,这次我是自然苏醒的状态,所谓的枕边人在昨日将我放到大床上后便再也不知其踪迹。
嗯,按照窗外太阳光照射方向的推算,现在大概已经是下午了吧?
即便是犯下过错久久无法入眠的自己在抵挡不住困意的侵蚀之后也会不知廉耻的睡个好觉呢。
真够恶心。
这次久违地没有被她从睡梦中叫醒。
真不习惯。
上一次苏醒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的情况还是在自己第一次被绑架过来的时候吧?
现在与那时候的唯一区别也只有现在的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这件事吧?
真不知道现在的她在做些什么呢,我还记得她在昨天说过简短而又决绝的那句话。
“从现在起,我不会再给你希望了。”
看起来还是要惩罚我,不过这也很正常吧?
在她眼里,现在的我是犯了错误的坏孩子,是辜负了她心意的大坏蛋,是只知道索取却不知付出的喜爱之人。
所以我该提前做好准备了吧?
至少就现在而言,我有比昨天更多的时间可以强化自己的心里防线,我的心里准备也可以更加充足,我可以像昨天所说的那样坦然面对要比死亡好上无数倍的结局。
再度检查下身体状况,发现和昨日, 和以往相比似乎完全没有不同,并没有吸入麻醉剂后带来的全身无力感,唯一有些区别的地方就是我原本挂在脖颈处的项圈以及身上的束腰也在我沉睡的时候已经消失不见,这俩件原本困扰着自己行动与呼吸却无法暴力拆解的束具在我沉眠时已经被她的主人亲手揭下。
会感到开心吗?或许吧?现在的自己可以肆意呼吸而不感到痛苦,可是在脖颈失去项圈的包裹之后,我的心却为何感觉有些空落落的?
是因为自己感受不到所谓的归属感而有些失落了吗?可是这样想着的我是什么时候将自己物化为某人的所有物呢?
与她相处的这些日子里我的意识确实被潜移默化地改造了。
我确实下意识地物化了自己。
不过在接下去,这份改造要来的更加也不会再只限于精神上吧?
现在的她并不在自己的视线中,自己也尚未处于那种令自己绝望的状态,那么我是否可以继续试着逃跑呢?
这好像又是一个摆明了让我跳下去的陷阱。
死灰复燃的逃跑之心似乎在我耳边低语。
再不跑的话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可是这样的话,自己或许就又有一次让她失望了吧?
这样的无聊戏码在我这上演了一遍又一遍,难道只不到过了一天我就又想重蹈覆辙了吗?
就在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与内心的欲望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时,紧闭着的房门终于被打开了。
很好,这下终于不用纠结要不要逃跑的问题。
因为那位昨天将我救下,将我逃跑希望切断,将我带回公寓的幽灵小姐终于回来了。
虽然她没有了往日的甜美笑容,但看起来也会憔悴这个形容词无法挂上钩。
很好,她并没有将昨日的悲伤与痛苦带到今日。
那么积压在我心中的是担子也可以稍稍放下了,即便自己会对她产生更多的负面情绪也不太会产生心理负担了吧?
重新出现在视野中的幽灵看着我仍然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现在的她手上似乎拿着一件与我正穿着的常服款式接近的衣裙。
“没想到青鸟从早上坚持到现在居然都没有尝试逃跑,是睡了一觉终于想通了吗?真令我感到惊讶呢。”
她又补充了一句,顺带着将我内心的逃跑想法提前扼杀在摇篮里。
“嘛,就算青鸟想逃跑也没有用啦,毕竟现在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而且现在整个公寓都被我的结界完全封锁不会像昨天那样有一个可以让你打开的窗户存在。”
听到幽灵小姐这番话语,我大概算是在心里又松了口气,先前有些可惜的感叹全部化做虚无。
还好刚才没有尝试下床逃跑,不然结果就是白费力气顺便挨一顿毒打,虽然自己接下去还是要吃苦头就是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为什么没有尝试着逃跑的理由。
“这个嘛……其实我才刚醒嘛,毕竟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到早上才困得不行睡着了……”
幽灵小姐似乎因为我的回答又一次感到惊讶,朝我进一步提问。
“是失眠了吗?这是为什么呢?”
“这个啊……总感觉一个人睡觉少了点什么,所以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
我的回答似乎让幽灵小姐倍感受用,我看见她正捂嘴轻笑着消化我刚刚所说话语蕴含之意。
她笑起来的样子还是那般美丽,让人久久沉醉于此不愿将视线挪开丝毫。
只是在这样看似美好的情境下,我与她的关系却再也回不到从前那般亲密的状态。
过了一会,收起醉人微笑的幽灵小姐将我们的偏向于日常的聊天搬回正题。
“我现在打算用我真正的手段拘束青鸟呢。”
和往常并不相同,这次她并不需要得到我的允许,或者说她并不打算给我反驳的机会,幽灵小姐便径直向我正躺着的大床靠近,自然而然地将我从床边抱起。
“原本不就是吗?”
“是啊,只是接下去会是真正意义上的拘束,彻彻底底限制青鸟行动能力的那种哦。”
她不可否置地承认了这个事实,顺便继续为我补充她即将要施加在我身上的所作所为。
“为了你,我会控制有关于你的一切,从你的身体行动能力,到你的日常作息规律,再到你的身体一切,都会被因为你身上的衣物所被我控制啊。”
“以后啊,你再也不会担心失眠了,你再也不会被可恶的幻想困扰啦,你再也不会因为被回忆困扰而想逃离我啦,你只会永远永远陪在我的身边。”
“怎么样,这是我苦思冥想一个晚上并为此努力一天之后的唯一对策,我会用着最最严苛的方式拘束我最最喜欢的青鸟呢。”
她正用着无法抗拒的力量将我死死抱在怀中,力度之大甚至让我不自觉地发出有些痛苦到闷哼声。
可她完全无视了我的异样,只是在那自顾自地说下去。
“原本是不想这么对待青鸟的,可是为了青鸟和我的幸福,我却不得不这么做啦。”
“只有这样的话你会彻底放弃逃跑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更喜欢青鸟在试着逃跑之前和我相处的那段时光,真的很让我开心呢。”
“这一切啊,要都怪青鸟呢,都怪青鸟昨天做出了那种事情。”
说到这,幽灵的语气中充满了幽怨,她将这一切的责任都归咎于我,完全没有思考扮演着加害者的自己犯下了怎么的错误。
“是啊,都怪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呀。”
即便对堪忧的前景感到畏惧,却依旧对于被扭曲的事实无动于衷,我还是坦然承认了错误。
已经无所谓了吧?就算你变成这副模样来对待我,也已经无所谓了吧?
只是现在的你,真让我陌生啊,陌生到让我甚至有些难过。
“首先的话,就让我为青鸟现在穿的衣服稍稍改造一番吧。我知道青鸟一直不想要衣服穿在身上,一直想要足够自由的姿态,那么接下去我就如你所愿吧。”
“只是在这身衣服离开青鸟之后,或许会有你绝对想象不到的变化发生哦。”
什么?!在这期间你的衣服又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为什么又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呜?!”
面对未知的恐惧,我还是会因为害怕而下意识的做出反抗,却被对方灵巧有力的舌头强行叩开没有严防死守的牙关,被对方撬开贝齿递出舌头压制着自己,被对方用唇瓣完全封堵住无法言语表达自己的抗拒,被对方用着最粗暴的方式夺取口中的一切。
任何表达不忿的话语都无法凝聚,唇齿间的碰撞令自己陷入一阵情迷意乱,原本好不容易凝聚出的抵抗之意在这样强力的一吻索取之下丧失殆尽,眼神随着这一次毫无防备的袭击染上雾霭氤氲。
这是,以前和你相处时完全没有见过的仗势啊……
我像是无辜的待宰羔羊一般,正被那匹饥不可耐的狼一点点吃抹干净。
想要推开,却被她用双手死死锁在怀中,想要抗拒,却不可避免地被她灵巧索取更多。
“呜……”
身体在她强大的攻势下不可避免地发软,因为不甘而发出的悲鸣在她耳中却好似天籁之音,在被几乎压榨干净的身体只能如同布娃娃般在她怀中任他肆意摆弄。
只是这样一吻,我便像是完全丢失了力气一般,就像是自己的灵魂也随着两舌间的交嬛随着津液一同被她汲取。
在恍惚间,我感觉衣服我身穿的衣物正被她一件件脱下,已经无力反抗的我只能任由她做着这样的事情。
只是在身体在衣服被渐渐褪去后,我终于意识到她所说意想不到的变化是什么了。
那吻——
在先前的拥吻中,麻醉液已经顺着唇齿间的交嬛送进了我的身体内部,将我全身的力气彻底抽离不留一丝余地。
即便曾经也有被提前注射麻醉剂导致身体无力的戏码不止一次出现在我的身上,可是哪一次身体会像如今这样对性感到下意识地渴望呢?
而且就算被注射了麻醉剂,也不会像这样完全感受不到身体力量的存在。
现在身体的状况就像是力量随着这身衣物一同被完全抽离一般,这样不可思议的画面居然会出现在我的身上,在幽灵刚刚充满目的性的激吻后,被脱下全部衣物的我便再也感受不到源于肉体力量的存在,即便想要用尽全力却仍然得不到任何优先度反馈。
完全无法动弹,甚至转动眼睛的资格都没有,简单的想要闭上双眼逃避现实也完全无法做到。
只有空荡荡身体下意识地渴望着想要释放,却无法慰藉自己的身体。
自己现实又回到了最初被绑架时苏醒的那副可怜模样,只是现在的自己要比那时更为凄惨,我像是任人操纵的提线木偶,那些限制自己拘束自己令自己感到无比不适的衣物,却已经成为自己赖以生存的丝线。
我并不希望自己的身体变成这副淫乱的模样,即便事情或许并没有我想到那样恶劣。
如果现实已是如此残酷的话,那么我宁愿沉醉在永不苏醒的幻梦中去。
或许在更早之前,我的身体便被她所牢牢掌握着,明明已经陷入深渊的我却为了虚假的希望拼命挣扎,直到现在才发现这样的事实真是悲哀至极啊。
这样的我就算能够回归现实,还能够像以往那样正常生活吗?
“现在的青鸟,是不是很想要高潮呢?可是却连动动手指的功夫都做不到吧?”
“不过没关系啊,就请可怜青鸟你尽情依靠我吧。”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会抛弃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青鸟哦,你已经彻彻底底地回不到过去了呢。”
将我重新放回床上的恶魔继续播撒着她的愉悦,她所说的每一个字只让我感到发自内心的痛苦。
即便想要开口反驳,也已是件不可能之事,更何况自己在层层重压下已经失去了对抗的勇气。
是啊,你说得对,我已经回不到过去了,现在失去了衣物包裹身体就会变得无比敏感,灵魂被禁锢在躯壳被欲望所牢牢压制的自己还能算得上是“人类”吗?
现在被你注射麻醉你的我唯一所能做的事情也只有流泪了吧?
我还是人类啊,因为我的心脏还在跳动,我还能用鼻尖感受到空气的气味,我的大脑还能进行徒劳的思考。
可是巨大的悲哀涌上心头要将我完全淹没,浸染在悲伤中的自己却只能继续扮演着砧板鱼肉任由她对这具身体做出侵犯。
那只幽灵正将我赤裸的躯体尽收眼底,之事和以前并观赏艺术品般的专注与痴迷完全不同,现在的她眼神中要多上几分轻佻与侵略性。
或许在下一秒,自己就会被她在肉体却完全无法拒绝的情况下被玩弄一番吧?
毕竟她已经在用手掌充满爱意地抚慰着这具留有知觉却无法动弹的素白躯体。
啊……这也是幽灵与人类的不同之处吗?
除了外形之外,似乎性格上要比普通人类来的更加极端。
极端的温柔,极端的驯良,极端的固执,极端的脆弱,以及现在所展现在我面前的。
极端的病态。
就这样吧?就算被她用再怎样的方式粗暴对待也无所谓了吧?
只是很可惜,鼓起勇气所迎接的坏事并没有发生。
她只是亲密抚摸了这具身体柔软部分一阵之后便抽手离去,在她的面容因为克制欲望而产生的痛苦扭曲挣扎一阵后,她又恢复了先前令我感到陌生笑脸。
明明都已经做到这一地步,明明身体在她的抚慰之下产生更多的快意,结果她却克制住内心的愉悦并没有对我加以实施所谓的侵犯。
那么在最后会有点失落吗?与之相比更多的还是庆幸吧?
只是还会有让我难过的事情还在后面。
“你看,这是什么?”
她从怀中拿出一件我无比熟悉的物件。
那是我曾经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会怀揣在手中的宝物,那是连接了我与网友们沟通的桥梁,那是我能够扮演自己所爱角色的唯一渠道。
那是我的手机啊,在被幽灵没收不知几个月后,终于再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可是在这个时候幽灵拿出我的手机,对我来说一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情吧。
我听到正拿着我手机的幽灵在那自言自语,却又像是故意说给我听。
“这可真是一个坏家伙,就是因为它青鸟才会产生我的想法吧?所以我要破坏掉它,我要把这样一个邪恶的东西消灭掉!”
“不过青鸟放心好啦,我是永远永远不会伤害你的哟!”
所谓悲剧就是将美好的事物撕碎了给人看。
在这时,我终于知道了幽灵此举的目的,我也切实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不要啊,要做什么事情的话冲着我来就好了啊!
明明试图催眠自己去接受着一切,可是看到珍视的手机要被这样对待时还是会感受到痛啊,每次故作勇敢的宣言为什么会在更为恐怖的攻势下被轻易撕碎啊!
无法闭上双眼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幽灵大肆挥舞着手机,就像是用一柄巨大的铁锤要砸烂我的心房一样。
即便是那样坚固的手机还是会在她的摧残下被强行砸开一道裂痕,好疼,好疼啊。
求你不要再砸了。
想要大声咆哮制止这样的暴行,却连最基础的音调都无法发出,只是在那毫无意义地躺着,只是因为重要之物破碎的哀伤而流下一滴毫无意义的泪水。
终于,恶作剧得逞的幽灵心满意足地露出微笑。
“现在的话,青鸟终于能够只看着我一个人了吧?”
是啊,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我只会也只能将视线投向你了。
现在的你已经满意了吧?我抱有好感的,我所抗拒的,我害怕与憎恨的,那位亲密却已是形同陌路的网友“V1ctor1que”。
不过已经所谓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尽管来吧,被彻底掐灭希望被破坏珍视之物的我已经不再需要挣扎了。
“接下去的话,就让我为青鸟穿上这件进行过我改造的衣服吧。”
可明明她就已经把那套衣物紧紧握在手中,只需要往我这副无法动弹的身体轻轻一套便可轻松完成,却在行刑前的一秒戛然而止。
幽灵正故作思考状自言自语。
“不过总感觉就这样给青鸟穿上衣服的话总感觉会缺点什么?”
“嗯……是什么呢?”
“是一定不能忘记的东西啊!快给我想起来!”
“啊,我想起来了!我知道我要先做什么了。”
“我应该给青鸟的体上塞一点用来排遣寂寞的小玩具以防止青鸟感到无聊,不过请别担心,这个小小插曲很快就会结束的哦,就请青鸟沉醉于性欲完全地依赖我吧。”
诶?!玩……玩具?
我没理解错的话,你说的就是那些玩具应该……应该就是那种吧?!
被震惊地说不出话的我(但实际上想说也说不出来),连任何一丝抗议与不满的情绪都无法表达,只余下因此不断产生的苦闷在心中激荡,以及她那想起这件事时产生的得意笑容进一步加深了心中的忧伤。
我曾经单纯地认为所谓的拘束和限制只是加强衣物对自身的限制,甚至于说再过分点就是用绳子与镣铐彻底剥夺自己四肢甚至整个身体的行动能力。
没想到这么清纯的笨蛋幽灵在过了一晚上也能知道这么多东西吗?!
还有啊,你说的这些东西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总不能这些东西也能是你亲手制作的吧?!
我的性经验因为你的关系虽然不至于为0但也不代表我能接受这些东西啊?!
就算曾经对你抱有很多,很多好感!还和你做过不止,不止一次爱!也对那样的生活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眷恋!
可是,可是这并不代表我会期待有什么玩具塞进我的身体!
这不意味着我会心平气和地接受这些不速之客进入自己的身体啊!
为什么你这个人要从这部分吸取到的经验反过来这样对付我啊!
你这个负心混蛋要是能看到我内心的反应倒是给我住手啊!
我宁可你现在把你的手指伸进我的身体大肆破坏一番,也不愿意你把玩具放进我都身体啊!
一个也不允许!
可是任由我的内心如同惊涛骇浪般汹涌,想要用尽毕生力气表达自己对她这一举动的强烈不满,在笨蛋混蛋恶魔幽灵眼中我还是处于什么反应都没有的姿态!
明明自己已经做好了彻底摆烂的准备,明明已经做好了迎接悲惨未来的准备,但我还是因为幽灵这样的举动破了大防。
可是,可是……
我真的不想让玩具进入自己的身体啊……
已经被你变得这么奇怪的我真的不想再堕落下去了……
呜……
难过到想要爆炸,委屈到已经升天,大概来形容我现在的处境才算是恰到好处吧?
“好啦,好啦不要难过啦,小青鸟,咱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哦。”
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悲伤,幽灵小姐在这时拍了拍我的背,在我耳边轻声安慰到。
只是安慰安慰着,她又开始为我讲起来这样的缘由。
“因为啊,我发现让一个人彻底依赖另一个人的最好办法,除了发自内心的爱意之外还有另一种方式,那就是性。”
“是的,就是性呢,只需要单纯的性,并不需要爱这个元素,就能让一个人依赖另一个人,很神奇吧?但一个又一个鲜明例子就摆在我的面前也证明了只需要单纯的性便可以让你心仪的人彻底依赖上你并非一句空谈。”
“所以我啊,在青鸟选择逃跑之后不得不考虑要使用这些青鸟可能会产生讨厌的玩具,让你彻底依赖上我呢。”
“这是一个基于与你日常相处这么久之后却任然无法令你心甘情愿与我一起生活后,我苦思冥想到的另一种解法呢。”
说到这,幽灵的语气随着话语内容的进展变得无比欢快,她正打算一步步将自己的想法付诸实现。
“即便你的精神再怎么抗拒,可是只要青鸟的肉体对快感产生那么一点点渴望的话,那么身体还是会下意识地臣服于这些玩具吧?还是会想从这里索取到快感吧?那么我想,我遇到的难题便能迎刃而解了呢。”
“只要青鸟的身体还会像人类一样渴求着性快感,只要用这些玩具彻底控制了青鸟的肉体欲望,只要青鸟彻底迷恋上咱为你安装的玩具,变成没有玩具便会感到欲求不满的淫乱存在的话,那么你也会顺理成章地彻底依赖上我这个主人吧?”
“虽然比起得到青鸟的身体来讲,我更想得到青鸟的心,我更想青鸟心甘情愿地和我永远待在一起,不过到现在其实也没差,只要青鸟的肉体彻底臣服于性快感的话,那么咱得到青鸟的心的日子,也就不会太远啦。”
“很抱歉呢,不过这一切都是我必须去做的坏事呀,是青鸟不断逼迫着我必须去做的一件坏事呀。”
“只是,到这里我还是会有一个疑问呢。”
幽灵的自白即将临近尾声,在那之前她将积攒在内心许久许久的疑问终于说出口。
“为什么,青鸟一直不愿意对我说简简单单的那句话呢?”
“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________啊!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说呢!”
她一直期望并等待着我说的话,是什么呢?
我记得那是曾经身为网友的我清晰记着的吧?可为什么在于她相处之后却忘记了呢?
是因为迟迟听不到怎样的话语,才会让幽灵产生产生如此剧烈的情绪吧?
明明你期待着我将那句话说出口。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却故意关掉音量隐去内容呢?
并不精通唇语的我又该从这种谜题挖掘出我想要的答案呢?
“就算只是虚假的,也不会让我们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啊……”
我应该说什么才会让你好受些呢,我该在那时做出怎样的举动才会让你不会是今天这幅模样呢?
我们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是幽灵最后打破了这幅寂静,她又一次将我紧紧抱在怀中。
“抱歉,咱有些失态了,不过已经不需要了,不需要那句话了,我只需要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只是这样就好啊……”
“现在的话,就让我为青鸟安装充满我心意的玩具,就让青鸟穿上这件满怀我情感的衣服吧。”
“喏,这就是青鸟的玩具。”
等她终于将提到的小玩具掏出来摆在我眼前后终于印证了她的说法,就是情色小说中经常出现的令受害者难堪的主要角色。
只是说啊,这些玩具似乎也不太能和“小”这个形容词有太大联系啊……
我能不能拒绝啊啊啊啊!
“我知道青鸟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点,除了阴蒂和小穴之外,青鸟的后穴其实也是一个令人出乎意料的敏感点。”
“虽然青鸟在以前百分之九十的情况下都是拒绝咱对你后穴的开发,不过咱还是在那时用了麻醉后偷偷记下了青鸟因为后穴被手指侵犯的可爱模样,也顺带记住了青鸟那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呢。所以我才会这样精心制作一个能够完美贴合青鸟敏感点的肛塞呀,虽然这个玩具的尺寸来说对于后面开发程度不够深的青鸟好像勉强了些,但以我对经过衣服改造后的青鸟身体的了解,只要你努努力还是能够吞下去的吧?就让我把这个东西塞进你的身体吧,就让它在平日里代替我对你的抚慰吧,我相信有那么些淫乱的青鸟是不会拒绝我的好意吧?”
混蛋啊!
即便我对性玩具的知识再怎么匮乏也知道这东西的用处!
就算,就算是你这么夸我,可是这玩具也太大了吧?!
真的是我这副孱弱身体能够承受的尺寸吗?!
你真的不是想谋杀我才特意给我搞个这么大的玩具来折磨我吗?!
在我这在无法做出任何表态的情况下,特意记起这件事,特意拿出这个玩具来和我讲解的你真是岂有此理啊!
你这个坏透了的幽灵。
她又将我小心翼翼地放回到大床上,随后从不知道那里掏出了她所说的玩具。
那是一个大到令我绝望的长条状物体,用一个再专业点的术语去形容的话。
那就是说这恶魔混蛋幽灵正打算把尺寸大到一个不可能塞进我身体的拉珠肛塞塞进我的身体!
一想到这个目测有着超过三十公分的惊人长度的性玩具要进入自己的后穴便令自己的身体害怕到下意识颤抖(虽然还是动不了),口径上也完全超过自己后穴容纳口径的性玩具表面更是布满着无数不规则的凸起物,让这个本就形状不规则的物体看起来无比狰狞可怖,也让这个玩具能够带给使用者的性快感远非普通玩具能够与之相比。
即便只是静静待在体内,这个几乎能够将后穴空间占满的玩具也足够让人感到坐立不安了吧?
好想跑掉好想跑掉好想跑掉!
被麻醉剂所影响无法动弹的我依旧深陷在几乎要将身体吞没的床铺中。
这是我因为恐惧又一次进行毫无意义的挣扎而得出的结论。
不过这东西真的能塞进我的身体吗?我的身体真的能够容纳这样恐怖的玩具吗?我真的不会因为过量的疼痛而昏死过去吗?!
不可能的吧?!
就算,就算真的被她塞进去的话,以后我又该怎么拔出来啊……
难道又要希冀于笨蛋恶魔幽灵突然大度一回把这玩意从我体内抽出来吗?
是啊,我怎么也没想到呢?
如果,如果笨蛋幽灵耐不住寂寞想要对我做点什么事情的话,那么她不就可以把那个玩具从我身体里取出来了吗?
与其身体被玩具那样对待,我还是觉得幽灵小姐恰到好处的手法会让我更期待一点啊……
突然也没那么讨厌幽灵小姐曾经用麻醉剂将自己迷倒再手指强行伸入自己后穴令自己产生性快感的事情了……
啊!我在想什么呢!
为什么我会突然思考起这些奇怪的东西啊!还是先想想自己能不能先过第一关吧……
加油啊我的身体!
一定一定不痛的!
我在内心不断鼓舞着可能会在下一秒彻底泄气的自己,等待着幽灵把那个如同恶魔般可怖的玩具塞进我敏感脆弱的身体。
即便肛塞事先已经被她进行了润滑工作,可是当幽灵真的把肛塞缓缓撑开毫无防备的后穴口时,那种下身仿佛要被彻底撕裂的剧痛还是让自己忍不住掉起眼泪来。
惊恐!绝望!这这根本不是我能承受的事物啊!
我那幼小的心灵收到了无比沉痛的打击,甚至一度让我的意志突破了源于肉体的牢牢枷锁,因为剧烈疼痛而产生强烈抵抗之意的我甚至能够微微转动眼珠进行视线一定程度上的转移。
但当我将视线好不容易从天花板挪到正在进行肛塞安装工作的幽灵时,眼前呈现出的景象对我而言无异于是来自晴天的阵阵霹雳,以及有那么点令人沉醉于此的阵阵淫靡。
那个笨蛋幽灵似乎可以放缓了将玩具塞进我身体的节奏,虽然她这种做法能够一定程度缓解我的痛苦,但是相应的,肛塞在菊穴内部缓缓推进的做法也必将会令其表面的每一个粗糙凸起都能充分剐蹭到自己堪称杂鱼的敏感内壁,玩具在每一丝一毫的前进都会带动身体因为菊穴产生的猛烈快感如同触电般进行下意识地颤抖。
即便是此刻并没有被玩具侵犯着的小穴,也正因为这快感源源不断地产生而涌现出湿润之意,小穴息肉似乎正期待着有什么事物将其填满而如同呼吸般微微张合着。
她只是将玩具塞进身体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便令作为性器官存在的双穴进入状态,整具失去控制的身体也因为被迫进入发情状态而散发出可人的淡绯色。
即便我的理智万般不愿意承认,可是以往与她进行性爱的经验告诉我,现在我确实渴望着幽灵以着更为巨大的力道侵犯着自己需要得到发泄的身体。
不过我的身体变成这样有些淫乱的模样也都怪你这个坏蛋幽灵啊!
谁让你三天两头就脱光我的衣服对我做这种事情!
谁让你的技巧这么熟练让我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渴求这些东西啊!
呜咦?!!!
察觉到自己因为快感而湿润的幽灵不由分说地将正空闲着的一根手指突入了自己毫无防备的小穴,随后顺着早已被润滑过的曲折花径不断向内部突进。
被她深度开发的敏感小穴早已习惯这种尺寸的突入,完全感受不到菊穴被玩具所开发时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只有绵绵不绝的快感自每一处被冰凉指尖触碰的腟肉顺着脊柱不断向上延伸,随后不断叠加的快感却在即将抵达高潮前的那一秒因为手指被抽出体外戛然而止,于此一同被带出身体的还有沾满幽灵纤长手指的透明爱液。
但在自己因为性欲没有得到发泄感到苦闷与不满之前,那只幽灵便又将那根沾满了爱液的手重新送入自己因为不满而张大的花径,随后便在突入到一定程度下又一次抽出。
即将抵达临界点却无法释放的身体十分不满这样往复循环却令自己无法高潮的寸止行为,被彻底撩拨起性欲的敏感腟肉下意识地夹紧那根令自己产生无边快意的欢乐之源,产生的强大吸力令幽灵将手指抽出的工作变得困难万分,花径的每一处嫩肉似乎也因为与这根纤长的手指亲密接触时产生的快感而感到无比满足。
幽灵在另一个地方进行的工作也并没有因为手指玩弄小穴而稍稍停下玩具对于菊穴的开发步伐,她已经将那个令我望而生畏的玩具成功塞进一半到我的身体内部。
终于,因为从小穴腟肉中涌现出绵绵不绝的快感缘故,这个玩具对菊穴的开发也算是初步完成了。
现在被玩具强行撑开到极限的肠道内壁除了感觉到撕裂的疼痛外,也体会到肛塞那狰狞的颗粒状凸起物与嫩肉不留间隙地接触时的猛烈快感,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小穴被手指侵犯时的快感,是因为玩具不断顺着曲折的肠壁前进时不断积攒的疼痛与欢愉同在的奇妙感觉。
顺着快感的积攒身体正不断升温,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躯体已经不再是先前的可人淡绯色,转而朝着更加诱人的鲜红进行转变,视线亦随着快感不断袭击脑海而逐渐模糊,跳脱的思维也因为这水涨船高的快感在体内回荡的缘故变得迟钝无比。
在最后只剩下想要得到高潮这一种声音。
哪怕快感随着玩具与手指对双穴的侵犯依旧是在那不停积攒着,可是这具已经被开发到堪称淫乱的身体所渴望的高潮却一直迟迟无法降临。
即便很快会将迎来一个史无前例的大爆发,但在此之前还是会让自己感到委屈到想要哭泣。
眼前已经是一片氤氲雾霭,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因此流下眼泪,被彻底模糊的视线已经看不清她正在做什么了。
可是她无论是在做什么,都请她快一点啊!
我要坚持不住了!
呜啊?!!!!哦啊啊啊啊啊!!!!
毫无征兆地,幽灵用先前从未出现过的巨力将手指与玩具同时突入到小穴与菊穴的最深之处,身体最敏感的两处弱点在同一时间被击溃时涌现出先前任何一次性爱都无法比拟的巨量快感,原本仅存的理智如同孤舟一般被蓄势到极限的滔天巨浪在顷刻间便被彻底淹没。
自下身源源不断涌现的猛烈快感如同惊雷般顺着脊柱在体内不断炸裂,已经抵达临界点的身体也无法忍受这样激烈的高潮正不断剧烈抽搐,爱液从泥泞不堪的花径不断喷涌却因为那根手指的封堵无法排出体外。
在这一刻,疼痛已经不再是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有效手段,反而像是强行拉着自己朝着深渊飞驰的列车。
被如此对待的后穴所感受到的猛烈疼痛已经是最好的快感催化剂,让自己能够最大程度清晰体会到此时牢牢贴合肠壁嫩肉每一处敏感点的拉珠肛塞的杀伤力有多强吧?
因为快感,自己才能最大限度地无视疼痛。
因为疼痛,自己才能最大限度地感受快感。
如此完美的循环令自己感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无边欢愉,如此完美的攻势令自己的肉体彻底沉醉于肉欲中难以自拔。
在玩具与手指稍稍拔出一段距离随后再次猛烈朝着体内进攻的间隙,在一阵彻底而又短暂的失去意识的时分,自己又一次不可避免地迎接又一次让自己爽上天的高潮……
要去了啊!!!呜呀啊啊!!!
因为这无与伦比的快感,有那么一瞬间,我已经忘记了作为人类基本权力之一的呼吸。
如果在最后不是她选择将手指抽出身体带出因为过量的高潮而彻底浸湿整只手掌的爱液的话,如果不是她在同一时间停下另一只手用玩具对菊穴的粗暴玩弄的话,自己或许还被困在高潮后极为短暂的疲劳期随后又一次不可避免地迎接更为强烈高潮的死循环中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唯一的解法也只有直到自己的身体会在许久之后迎来彻彻底底的疲惫才会感受不到任何快感才会罢休吧?
可是现在的小穴却因为手指离开身体的缘故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空虚与寂寞,依旧在那微张的息肉与不断从中分泌低落的爱液还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至于被拉珠肛塞填满的后穴倒还好,至少它依旧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体内,至少它依旧能因为菊穴嫩肉下意识地夹紧给自己带来这足够的快感作为奖励。
现在的这副身体,也确确实实地朝着更为淫乱的方向坚定不移地前进,也确确实实与曾经那个从未接触过性爱的清纯躯体相去甚远了啊。
或许即便自己有朝一日回归正常社会,也会堕落到变成想尽办法满足自己已经不断膨胀的肉欲的人吧?
在意识依旧处于无比朦胧只能进行简单思考的阶段,在脑子进行的思考机械性地回味先前淫靡片段的宕机状态。
那位趁人之危的幽灵小姐又一次用灵巧的手指伸入门户大开的花径,令自己已经因为过量性快感接近透支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再去了一次。
小穴空荡荡的时间并未持续多久,在她将手指从花径中又一次抽出后,便将另一个物体塞进早已泥泞不堪的中。
那似乎是一个椭圆形的玩具,虽然尺寸与深埋在后穴的庞然大物相比,这东西的尺寸用小巧玲珑来形容也不为过。
可依旧肉欲高涨的淫乱小穴对于这样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表达了自己的欣喜,在幽灵将玩具刚刚推进穴口过半后,下身的括约肌便依旧靠着本能努力地将这个略大于穴口口径的玩具吞了进去。
每在体内前进一步的快感都让自己再次感到满足,直到它进入花径深处与嫩肉紧密接触时,便从那里传来一股的满足感从充盈了身体。
如果身体再去一次的话,我的身体一定会因为承受不住这么频繁的性行为而体力彻底透支陷入昏迷吧?
所以意识到了这一点的聪明笨蛋幽灵才会停止对我的侵犯,转而把这个东西塞进我的身体了吧?
真厉害啊,明明是身体被麻醉完全无法动弹的情况,欲求不满的身体却能下意识地吞咽这些玩具。
“多谢款待,接下去就让我们继续吧?”
这似乎是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在这之后她似乎又从不知道哪里取出一件物体握在手中。
只可惜以我目前的状态只能支持我模糊地看到她大概握着的是一枚银色金属环之类的道具。
“这是用来安装在青鸟身上的阴蒂环,希望青鸟会像喜欢之前那些玩具一样喜欢这个阴蒂环吧。”
啊……原来你现在握着的东西叫阴蒂环啊……
不过那个东西你又打算怎么安装到我的身上呢?不会又会像刚才那样一边玩弄我的身体一边再安装吧?
如果是的话,其实会有那么点期待?
啊……感觉身体又湿了……
才,才没有……才没有喜欢!
这样的我怎么会喜欢那种尺寸的玩具……
明明我是很抗拒的好吧!
只是,只是你这个大坏蛋不顾我反对强行行把这个玩具塞进我身体里的啊。
可是那个东西把身体填满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啊……
小穴也是……这种满足感真的好喜——
啊啊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为什么我会对那样的场景产生不可避免地期待啊?
我应该,我应该不是这样子的!
一定是因为身体被你变成这样奇怪的样子,我才会想这些奇怪的事情的吧!
糊成一团的大脑令我进行思考工作都是断断续续,被桃色片段完全困住的自己所思考所回味的也皆是先前那无比难忘的短暂甜蜜,每次想要故作坚强却又在下一秒彻底卸下防备。
现在的灵魂已是柔软无比,像是会在下一秒便彻底卸下防备瘫倒在她的怀中,可是短暂的甜蜜之梦过后一切终将随着苏醒归于泡影。
要是……能这样沉醉下去的话,该多好啊?要是能这样和V酱一直生活下去的话,那样也是未尝不可的吧?
那是一个并不与我相同的我所做着的一个小小的梦。
在最后一次小小的高潮中,在大脑随即空白宕机的那一刹那,下身的某一处敏感点感受到一阵冰凉以及随之而来的些许刺痛。
呜诶?!
是那只幽灵小心翼翼剥开藏在秘密花园最深处含苞待放的花瓣,露出早已因为性奋而挺立在那的小小花蕾。
她将这枚圆环打开后便绕着这枚挺立着的可人花蕾随后扣住合拢,随即彻底锁死令其成为未经允许便无法取下的性玩具。
如同曾经那枚锁住自己脖颈的项圈一般,幽灵又用一枚银色金属圆环宣告了这具身体主人的真正归属。
啊……原来阴蒂环是怎么用的啊……
感觉好奇怪啊那里……
这样完全不能静下心来思考了……
那接下去你是不是又要对我做先前那样的事情了呢?
有些期待……
可是在这之后,再次变得泥泞不堪的下身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异物的侵入,硕大的肛塞也依旧没有被那只手抓住尾部在体内进行搅动,只是处于静止状态的性玩具的即便能够输送在平日而言足以打断思考令其无法忽视的快感与被强烈侵犯时的异物感,即便此刻身体处于因为性爱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脆弱时刻,但是同样因为过度性爱而变得欲求不满的身体,并不会对这样容易获取的快感感到就此满足。
被强行撑开的括约肌正做着徒劳无功的工作,无论怎样试着夹紧肛塞进行吞吐,在花径没有被手指填满的必要条件下,这样的举动也只会让自己愈发接近高潮阈值却也永远无法突破这一层界限。
并没有期待中的事情发生,只有欲求不满却不到满足的可怜肉体以及随之而来的如同潮水般的低落心情。
依旧处于发情阶段的身体因为并没有期待事物的发生感到失落,连带着自己的思绪也染上了这一层如同雾蒙蒙般的灰色,无法彻底清醒过来的自己已是眼泪婆娑,无法动弹的自身体像是因为这种悲苦而不自觉地轻颤。
“别哭啦,以后机会还有的是呢。”
作为一切始作俑者的幽灵柔声安慰着我,她用那沾满爱液却尚未完全风干的指尖为我轻轻擦拭挂在眼角的眼珠。
虽然不断从眼中涌现而出的晶莹泪水被她尽数带走,但从自身花径中诞下的爱液却因为她这样的举动残留在自己的脸颊之上。
幽灵指尖自带的芳香与充满女性荷尔蒙气息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却是出乎意料的好闻,原本变得低落阴郁的心情似乎也因为鼻尖嗅到这般甜蜜的味道好上了些许,被性与爱困扰无法进行有效思考的大脑也清醒了丝毫。
“别哭啦,接下去就该给青鸟穿上衣服了哦。”
在意识依旧处于朦胧的阶段,自己便如同布娃娃一般任由幽灵再次将身体搂入怀中。
只是这一次和以往不同,自己并没有提前被她穿上贴身衣物,便直接进行了所谓的穿戴工作。
当雪白色的厚白裤袜第一次与微微泛红的敏感肌肤接触时,其软糯触感便随着足尖一路顺着覆盖至整个下身暴露在空气中的其余部分。
在幽灵并不拖沓的技法下,肤色本就偏白的双腿彻底被没有一丝无垢的纯白色所彻底覆盖,随后便一路向上提去直到白裤袜的末端与胯骨最顶处相贴合,这样一条崭新的裤袜便已经在身上穿戴完毕。
可是不穿内裤直接穿袜子的话,会很容易脏的吧?
坏蛋幽灵女仆小姐,这样做真的好吗?
我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不知何种材质的裤袜在贴合自己依旧泥泞的下身时如同卫生棉一样轻松吸收流淌在外的爱液,却又神奇地令自己感受不到一丝异样。
整条裤袜与双腿彻底贴合时的软糯触感令自己有些不适,像是自己被层层不绝的棉花糖困住一般,只是这样一条裤袜穿在身上便令自己的身体感到一阵绵软,双腿的力量也在无意间遭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削弱。
如果我还能有活动双腿机会的话,这会是一双比脚镣更为有效的拘束手段。
突然有一种有劲却完全无法使出的挫败感包围了我。
似乎是意识逐渐重归清醒的预兆。
不过幽灵小姐并没有因此停下她为我的穿戴工作,幽灵已经约定好的事情不会就此放弃。
那一件样式与先前常服大致相同的衣裙被她端在手中,能有肉眼观察出来的区别便只有与之前稍稍不同的配色,几条在衣服内部意味不明的缎带,以及在上衣内部特意加了胸垫这样几个不同之处。
倒是关于常服仿照芭蕾舞裙所做出的的高衩设计与过于宽大的衣袖却依旧保留着。
真坏啊幽灵小姐,我都这样了还不能让我轻松脱下衣服吗?
不过在当她将这件常服顺着腿部的开口朝着我瘫软的身体套进去时,我还是发觉到除开上述描写外的其他不同之处。
这件裙子好像偏小了一码?总之……穿在身上好紧的感觉……
啊,似乎材质也变了呀……感觉是要比之前那一条更加丝滑的样子吗?
而且,而且幽灵小姐你放在衣服里面的这几条带子是来做什么的?
感觉怪怪的,有不好的预感……
不过这就是你努力了一晚上的结果吗?虽然有些疏漏,不过谢谢啦。
在自己依旧进行碎碎念的时候,幽灵小姐又一次握着我软若无骨的小巧无力的双手将其塞进那宽大袖子中,在袖口末端又一次精心系下无数个常人无法解开的精美死结后,我的双手在品尝到大约二十四小时的自由后便又一次回到了丝滑细腻却完全无法挣开的囚笼。
虽然就算是自由的状态也完全没动过就是了。
随后她便又将位于衣裙腰际的丝带稍稍拉紧,用恰到好处的程度影响着我现在作为人类时为数不多能够进行的动作——呼吸。
可是和以前并不相同,现在多了一根只需稍稍思考一下就会让我身体下意识发软的恐怖玩具,它的顶端已经被幽灵送到后穴深处,在体外的对应位置也十分接近自己的腰腹部位。
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体内这根超规格的庞的玩具本该呈现出诱人的幅度,却在过于贴合身体的布料以及腰际处数根丝带的束缚作用下被强行抚平。
不会让自己感受到内脏被挤压的痛苦,可是却让自己与这根恐怖器具的联系变得更为紧密,后穴内的敏感嫩肉从中无意识感受到的快感要更胜于先前,可是这样的重复举动也依旧只会这高潮阈值并不低的敏感躯体感受到无法彻底满足的苦闷。
但是对于腰部的束缚并没有止于此,因为束腰并没有出现在它应该出现的位置。
只是这枚束腰似乎与以往的那枚带给我的感觉又有些不同,感要比之前那一枚更加宽大厚实呢,材质也要比先前的坚固不少?
总之呢,是大笨蛋花了更多心血制作的束具!
可是,虽然对于大笨蛋花了更多心血这件事感到很高兴,但我其实还是更怀念以前那个没这么大的束腰。
毕它她真的好重诶,只是刚戴上一小会,坐在这里就不是很舒服了……
“加油啊,青鸟,以后你会习惯的呢。”
幽灵小姐你说是这么说……可是现在的我还是更希望一身轻松的感觉呀。
不过提出这样的请求还是会遭受到拒绝的吧?
毕竟这也是为什么她没有将衣裙位于腰间的丝带系到最紧的缘故。
还是会让自己感受到些许疼痛呢,即便因为自身快感的作用暂时屏蔽了一定程度的痛觉。
啊……真是恶毒呢。
不过这件衣服也算是穿戴完毕了吧?
然后的话,就是给我穿鞋子和戴项圈了吧?这样就能把我彻彻底底留在你的身边了吧?
身体,似乎能动了?
我的手指,真的在动诶。
突然间的好消息让依旧蒙昧的意识似乎变得更加清醒了一些。
在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后,对于能够重新掌控身体的现实并不确定的自己便想试着动用身体其余部分,只是她一句简短却无法质疑的话便令我乖乖停下尝试。
“现在请先不要动。”
是先前被侵犯时所展现出来的柔软的心态依旧影响着我的意志?还是曾经自诩坚强的自己却终于对她产生了那么一些屈服之心呢?
不管怎样,就让专心致志的幽灵继续她的工作好了,在这之后我还是会有的时间尝试的吧?
于是先前还想动弹一番的足部便被她盈盈一握在手中,那双早已备好的黑色小皮鞋便又一次包裹了这对已经过上白裤袜的双脚。
和以前一样的令自己无法快步走的高根,和以前一样的令自己无法拒绝的上锁环节,和以前一样的无法只依靠自身努力将其甩脱,也是和以前一样的穿戴工作。
在这最后便是那枚象征着肉体归属的项圈,只需要戴上它,这样一个短暂的旅途便终于抵达终点了吧?
在项圈阔别一天后重新回到脖颈处时,却会对其产生莫名的怀念。
即便它让我感到沉重无比,即便它会限制着我的呼吸,即便它无法被我用任何手段摘下。
可是只要它束缚着我的脖颈,只要它微微限制着呼吸时空气的进出,只要肌肤能够从中品味到并不寒冷的微凉,只要还能够从这里感受到它的存在。
那么至少这样的自己终于能感受到稍稍心安了吗?有归属的感觉让我下意识感到满足。
也许自己真的已经被这些衣物影响到了,所以才会对此产生眷恋之情吧?
“呜?!”
突然间身上各处传来无数种异样感让重新获得身体掌控权的自己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叫。
怎么会这样?!
原本相安无事的各种衣服在项圈锁死脖颈后终于展露出它们丑恶的真实面目。
本就软糯顺滑的裤袜突然像是伸出无数绒毛一般抚弄着依旧敏感的双腿,尤其是处于真空状态的下身正在和裤袜零距离亲密接触,下身被这样对待令自己感到一阵发软,原本积蓄起来的力量再一次被瓦解不少。
而在这时候我也知晓藏在衣服内部的缎带是何种作用,它们如同触手一般紧紧缠住因为快感而挺立的双乳乳尖,从中传出的强烈酥麻感令自己彻底被打散思考能力,先前性爱中尚未受到侵犯的肚脐也未能幸免于难,又一根如同毒蛇一般的带子顺着小腹处光洁的肌肤袭击了我上半身堪称最敏感的地方。
“咦?!肚脐也?!!!”
肚脐被袭击时的强烈刺激令身体如同触电般下意识弹起,随后又因为重力落在床上,可是那些缎带并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在重新被柔软床铺捕获的同时那一枚缎带又一次攻击了小腹处的弱点。
“呜啊?!!”
它们或是轻轻剐蹭着敏感点的最敏感之处,或是用力刺入肚脐让人感受到深入灵魂的痛苦,可最令这具敏感身体破防的便是这根丝带如同手指挠他们脚心一般的行为。
“哈啊啊啊!!别挠了!!!”
敏感肌被这样对待时产生的强烈瘙痒让自己忍不住放声大笑,整具身体也因为无法抵抗这样的瘙痒而躺在床上胡乱扭动着。
可是在这个时候缠住乳尖并没有进行运作的缎带们也一起加入战场,上身最敏感的三点便在衣物简短而有效的攻势下彻底沦陷。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伴随着让被裤袜所抚慰时再度变得湿润的秘密花园,因为快感而喊出的呻吟与欲望瘙痒而放肆的大笑在一个人身上此起彼伏地出现。
已经彻底无视了肚脐被强行刺入时的疼痛,在无法抑制的大笑与呻吟中,下身被抚慰时被玩弄时所能承受的快感阈值终于艰难越过那一条无法触及的线。
在这时候,自己又一次因为猛烈却与众不同的快感而暂停了一瞬呼吸,停滞了一瞬思考,在短暂大脑宕机的空白阶段,身体便被衣服内部伸出的三条带子轻而易举送上了高潮。
身体又一次因为性高潮的来临而剧烈颤抖,那些从花径处涌出的稠密爱液随即便被裤袜作为养分而彻底吸收,重新能够控制身体的我便因为身体到了所能承受性快感的临界点后陷入短暂昏迷。
或许只过了十秒钟,也或许过上了十分钟,当时也再次清醒的时候所见到的景象便是幽灵小姐带着微微笑意的美丽,似乎在我陷入昏迷后他就这样一直在我身旁等待着我再次苏醒,可是与以往这样场景出现时忍不住的轻吻相比,现在的我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能动啦。”
她这样说道。
在得到了她的允许之后,重新能够活动身体的我所所做的第一件事想要脱下衣服这这一件事。
被改造后的衣物令自己感到害怕与抗拒,我宁愿成为什么无法动弹却保持着思想自由,也不愿意成为能够活动却彻底沉沦在肉欲之中的玩偶。
在昏迷前短暂出现的对性感到渴望的状态随着身体裹上衣服后已经消失,思考重新变得清明变得坚强的自己想要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迫不得已。
现在衣物对身体的玩弄只会更加令自己不适,玩具在体内不可忽视的异物感除了让自己满足之外也让自己想要用尽一切手段去摘下它。
那枚跳蛋只是出现在自己的花径深处便令自己感到坐立难安,等它真的启动时一定会令这幅身体彻底陷入癫狂吧?
现在的身体在期待着这样的事情,现在的理智在抗拒这样的事情,所以在理智战胜身体对快感的渴求之后自己想做的事第一件事就是脱下这身限制自己行动的衣服,摘下令自己感到快感的玩具们,拔掉玩弄着体外敏感点令自己无法思考的缎带。
让身体重新归于自由吧,即便是无法动弹的自由。
可是我又怎能脱下这身衣物呢?
被束缚在衣袖中的双手什么都抓不住,明明离那些绳结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却因为这层丝滑布料成为了永远无法触及的彼岸,令自己的一切尝试都无异于隔靴挠痒。
这幅滑稽景象自然收入了幽灵的眼底,不过她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在最后,因为束腰隔着衣物压迫内脏时的痛楚令我不得不停下这一徒劳举措。
无法脱下衣物,无法抹去快感,无法抑制瘙痒。
时隔多日的尝试再次以失败告终,随后便是这身名为衣物实为牢笼的作品的惩罚如约而至。
本就被收到最紧的束腰再次强行收缩,那一枚紧密贴合脖颈的金属项圈亦是如此,明明没有任何收缩余地却强行收缩带来的结果便是身体所感受到的痛苦压过了快感。
“呜?!”
因为疼痛而发出无助悲鸣的自己想要呼吸到足够的空气已经是奢望,身体的本能在忠告自己现在不要动是最好的选择,不然自己便会因为供氧再次陷入昏迷,只是这次的昏迷并不会伴随着令身体愉悦的高潮,只有单纯的窒息与疼痛。
同样拜项圈和束腰所赐,身体已经无法进行任何程度的转动,想要看到背后那位忍不住发出轻笑的罪魁祸首自己只能艰难地转过整个身躯。
不过在自己要被痛苦所淹没之前,是快感先一步彻底击溃了自己的心理防线。
只是源于体内那枚跳蛋的中档位震动,便令身体如同泄洪闸门般不可收拾地迎接高潮。
“呜啊!!”
明明已经努力咬紧牙关,可还是让自己因为快感不断从闭紧的唇中发出丢人的呻吟,想要支撑身体强行站起的身体,却因为窒息的痛苦与性高潮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瘫倒在床上。
原本身体敏感点感受到的瘙痒在此刻全部被转化成令巨量的快感,本就余额不足的理智如同孤舟般被激荡在身体各处的快感碾碎无数次,“停……停……咕啊啊啊!!!”
想要祈求玩具就此停下,却连将这两个字拼凑地说出这件事都做不到。
明明我已经重新获得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却被这些恶毒的小玩具折磨的浑身发软无法动弹,只能静静忍受着身体被它们玩弄时的快感。
如果这样的尝试全是徒劳无功的话,那就让我等待着惩罚结束再说吧。
敲定好目标的自己便在无比清醒的阶段迎来一次又一次的性高潮。
在停止惩罚后身体已是香汗淋漓,脸颊亦染上一抹醉人的酡红色,迷离的双眸中净是对先前不堪景象的回味,快感的残余依旧在体内回荡,想要再次站起身子的愿望对于现在的自己还是无法实现。
好羞耻……
一想到自己这副窘态被别人看光后便感到无地自容,现在的自己或许脸已经从脖子红到耳根了吧?
可令我难以启齿的还有一件事,那便是无论是身体确实从这样的惩罚中感到无比愉悦。
此时离上一次性高潮的时间间隔也只有短短几分钟,便再次渴求着欲望能够得到满足。
“喜欢这种感觉吗?”
像是察觉到我的所思所想,幽灵便突然接近我,在我耳边低声询问。
“嗯……还是……呜……不太喜欢。”
虽然那些缎带不再如同触手般爱抚着自己,但是埋入体内的跳蛋进行的低档位运作还是令自己的回答有些艰难。
“那,想要让我关掉你身上的那些玩具吗?”
“嗯……”
我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出乎意料的,幽灵居然真的关掉了埋我在体内的玩具,并朝我提议。
“不过青鸟想要彻底停止玩具的话,那就从这里走出那扇门吧,我会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只要你能走出这扇门,我就把你身上的限制全部去掉,让你重新回到身体赤裸的状态,但不会剥夺你对身体的掌控权。”
“这对手脚没有被捆起来的青鸟来说,不难吧?只要你完成了这件事情,你就会有三天的时间来尝试怎么从这间公寓逃掉,直到青鸟彻底消失在我的眼前。”
“或者被我再次穿上这身衣服,成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宝贝。”
“我知道青鸟一直想要自由,所以我就给了你这么机会哦。”
只要在三十分钟内走出这个房间,我就真的能够获得自由吗?
现在的你真的会这么好心对待我吗?
一定会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着我吧?
在我失败了之后一定会有更多的苦难等着我吧?
说到这里,幽灵刻意顿了顿再将我最害怕的事情说出,此时她的语气也不再如同先前那般令我感到安心。
“如果失败的话,我想我就不会在给青鸟任何机会了呢。”
“哦对了,这个东西我想青鸟是非常需要的,这样的话任务才能有足够的挑战性嘛!”
话音刚落,幽灵便将一对暗红色的美瞳精准贴在了我的双眼上,在短暂失明后,我眼中原本清晰的景象全部戴上了暗红色的滤镜,可见度也从先前能够一览房间全貌被缩减到只有正前方两到三米的程度。
明明就是美瞳的外表,但实际效果用盲片来称呼才更为恰当吧?
“亲爱的青鸟,你对这任务有什么建议吗?没有的话就让我们开始吧!”
就算我真的有建议,你也不会遵循的吧?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借着最后一次机会离开你吧。
就算它是蜘蛛摆在我眼前的陷阱,我还是会像一只笨鸟一样傻傻地落入网中。
“嗯,开始吧。”
我点了点头,回答到。
挣扎着站起身来吧,虽然肛塞摩擦着敏感嫩肉带来的快感依旧令自己感到欲罢不能,虽然身体依旧会对跳蛋给予自己的快感感到沉醉。
即便是衣带玩弄着的乳尖与阴蒂,也会在感受到一阵瘙痒之后对其产生的愉悦产生迷恋。
不过现在的自己还是得离开这张床,还是得走出那扇门呢。
视野在被蒙上一层暗红滤镜后已经看不见出口在何方,所幸自己的理智尚存,那道门在何方的记忆也依旧存在与自己的脑海。
跳下去吧,这可比跳楼自尽所付出的努力少多了。
无需倒数,自己便从床铺上跳下,不过这不经思考的举动很快让我吃到了苦头。
那些埋在体内的玩具们因为身体突然与地面剧烈接触的缘故,被顶到了身体的更深之处,于此产生的快感伴随着疼痛令我差点失去意识。
“呜啊?!!”
尤其是本就将后穴几乎塞满的那个肛塞,其数凸起的颗粒以及过于粗大的本体在此时带给自己的刺激几乎不亚于开启最大档位运作的跳蛋了。
不过还好,因为身上的玩具并没有运作,只是依靠玩具在体内的摩擦并不足以令我的身体再去一次。
如果这些玩具同时启动的话,自己一定会被彻底陷入高潮状态直到任务结束吧?
一想到这,我便感到有些后怕。
不过虽然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很狼狈,但好歹是完成了第一项也是最简单的任务。
接下去的话,就是站起来朝着那道门走过去。
在判断好大致方位后,我便调整好姿势艰难地站起身来,被快感折磨的身体依旧有些发软,双腿也止不住地颤抖着。
但只要我走的慢一点,再小心一点,努力让自己不至于好端端摔倒的话,一定还是能够成功触及到那扇门的吧?
可是当我真正迈开第一步时,我才发现这个第二个任务要比自己想的更难。
“咕呜?!”
随着一同皮鞋敲在地面时发出的清脆声响是我的身体被袭击时忍不住发出的丢人声音。
可恶啊,居然偷袭我!
并不丰硕的双乳再次被宛若触手般的衣带所缠绕,被可以削尖的衣带正轻轻剐蹭着再次因为快感而发胀挺立的乳尖。
不过只是这种程度的话,那我完全能够忍受!
在平衡好有些摇晃的身体后,我便迈开了第二步。
“呜啊?!!”
但是这次,衣物对于身体的侵犯便不止于我的双乳。
重新恢复平静的裤袜再次伸出触手亲密抚慰着自己湿润的下身,尤其是被阴蒂环箍住无法收缩的豆蔻遭受到了它的特别对待。
好痒啊……
身体的三点再次被触手玩弄时的猛烈快感令我两眼一黑,差点就此失去意识。
如果是先前躺在床上看不到未来的自己一定会顺应这股不断在体内攀升的快感吧?
只是,现在的我必须为了眼前的自由努力拼搏啊!
“呜……只是……这样……一点程度的话!”
“完全……不能阻止我啊!”
我喘着粗气,但还是将与自身状态完全不符合的豪言壮语喊了出来。
“哒。”
“哒。”
“哒”
我迈开的每一步都是这样缓慢,每一步都是如此沉重。
没有被捆绑拘束的双腿却因为必须保持身体脆弱平衡的缘故,只能迈开极小幅度的距离以至于自己不会跌倒。
可是每走上一步都需要自己花费更多的时间去适应束腰与项圈压迫身体时的痛苦,都要去抵御身体被玩具们不间断玩弄时的快感,为了保持能够呼吸到足够多的空气,我只能提高自己呼吸的频率。
但呼吸的代价对我也是那样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内脏被挤压的疼痛,都伴随着玩具剐蹭着敏感穴肉的快感。
好想去啊……可是不能……
我还有任务没有完成呢……
只要走到那里,身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在又一次下定决心后,我便继续踏上征程。
可是好景不长,我刚迈开脚步,便因为体力不支再次停在原地稍作休息。
不过我的时间还很充裕,已经走完大概一半路程的自己确实有暂且休息一会的资格,不然过于孱弱的身体真的因为力量不支失去平衡摔倒。
都怪笨蛋幽灵……就是因为你长这么大只的缘故,所以这个房间也才会这么大吧!
如果你是和我一样大小的话,那么我这几步早就走完了!而不是走到一半就要傻傻地站在原地休息。
现在的我要比以前的任何一个时候都更加怨恨这房间的宽敞巨大,但现在心里不断涌出碎碎念埋怨这一切的我并没有想象到接下去的每一步都是那样困难。
“呼……”
努力深吸一口气,打算一鼓作气走完全程的我只是在鞋子刚刚触及地面时便被源于体内的震动弄得险些失去平衡。
“?!!”
强忍着玩具对自己的撩拨,强忍着身体对高潮的渴望,我又艰难地迈开了这一步。
只是这一步所花费的时间要远比以往任何一步都要久,而这一步的代价便是位于小腹部位的衣带化作触手对于肚脐敏感处的玩弄。
无与伦比的剧痛伴随着快感以及瘙痒让我几乎再次陷入昏厥的可怕境地,在体内默默搅动着嫩肉的肛塞所带来的快感也如同骤雨般拍打着自己的神志。
身体对于释放的渴望程度已是水涨船高,想要无视这样的想法要比先前更加困难,我紧咬着嘴唇,试图人为制造痛苦来挽回不断从中流失的神志。
虽然这样做的效果聊胜于无,但还是让我成功迈出了又一步,也是至关只要的一步。
终于,任务的进度已经过半,但我并没有因此摔倒过一次,身体也没有去往高潮一次。
很好,我还没有屈服于欲望,我还能够继续前进。
这样很好,这样最好。
就让我继续,继续走下去吧,只要再走上那么几步就能看到外面的世界了呀。
可是当我再次收拾好心态迈步时,那一枚沉寂许久的跳蛋也终于展开了它的攻势。
“唔?!!”
只是最低档位的震动便打我了个措手不及,逼近临界点的花径险些在这突然震动些抵达高潮,身体也因为这一次快感袭击发软差点就此倒地。
在低着头忍耐这份磨人的快感,迫不得已进行短暂休整后,我便再次踏上旅途。
虽然在被跳蛋突然袭击后,我已经做好了它会因为这一步加大袭击力度的心理准备,但当那一步真的落下时,从体内猛然飙升的震动还是让我发出无比羞耻的娇吟声,本就酡红的脸颊因为感受着巨量快感却无法释放时依旧朝着有些病态的潮红转变。
即便是相距不远的菊穴内部也感受到了源于跳蛋在花径内运作时的强烈震动,伴随着这源源不断的震动,自己的后穴也感受到了比以往更加强烈的快感。
情欲在高涨,身体在发热,身体的敏感点在不断被袭击,只是跳蛋的中等幅度运作便令这幅被开发过头的敏感身体欲仙欲死。
如果自己这时稍有不慎,便会彻底被这份快感所击败吧?
不过,你觉得这样就能让我放弃吗!!!
我再次闭目,用尽一切手段抵御这源源不断的快感,直到自己再次勉强适应这份快感后,我再次向前迈去。
可这一次前进时的代价已经沉痛到令我完全无法忍受。
在那只脚离地的刹那,我便感受到极度的不安。
但当我足部落地时,不安的源头便转化为无比抗拒的现实。
那枚跳蛋已经开到了最大功率,那些缠绕在身体各处的触手也加强了对身体的抚弄强度。
现在的身体已是摇摇欲坠,维持这份平衡就要花费无数心血。
不要摔倒啊!如果摔倒的话真的就来不及了!
我在内心发出哭喊,祈愿着自己不会因为这些玩具的捣乱而就此跌倒。
可即便我再怎样拼命努力,这份堪比毒药的快感还是在我坚持四步的时候彻底击败了我,令这具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的可怜身体彻底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砰!”
随着沉闷的声音响起,摔倒在地面的自己便在一阵剧烈痛苦中迎来更为猛烈的高潮。
“哦啊啊啊啊!!!!”
纵使十万分不愿,纵使泪流满面,自己还是在这一次的抵达极乐的高潮中得到了无比满足。
那么被高潮抽干净力气的我还有必要再次站起来吗?那么被快感击败的我还要继续走下去吗?
一边是触手可及的天堂,另一边是尚还有段距离却似乎已经触不可及的自由。
可是不继续的话,真的就只有停下了。
在最后的时间里,就让我最后努力一次吧。
我已经透过模糊的暗红色视野看到了那扇门的所在,只需要在走上几步就到了!
既然平时里的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走过去,那么现在意志更为坚定的自己一定可以吧!
照我的估算现在时间才刚刚过半,我还有很大的机会嘛!
于是我试着一次次站起,随后又一次次摔倒。
每一次支撑身体站起的尝试却皆是迎来失败,先前停下休息所防备的便是现在这种令自己完全陷入僵局的情况发生。
就算自己害怕的事情不断发生,现在的我还是会想要继续努力下去啊!
我还是希望用这副残破不堪的翅膀带着我脱离这扇“鸟笼”。
我还是想要回到那样的,不会令我感到满足的世界。
而不只是继续扮演着令她感到满意的角色。
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我真正的活过啊!
只是心中燃烧着的意志再怎样强烈,我也无法命令这幅无力的身体完成已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做不到啊!为什么我连站都站不起来啊!
我的手,我的手为什么不能支撑我站起来啊!
在因为无法站起而彻底陷入绝望之前,我想到了另一个好办法。
对了,我还有手!我还可以爬过去,我还可以爬过去!
无论束缚的感觉怎样强烈,无论希望多么妙曼。
即便自己看起来是这样卑微可怜,但还是有想要的事情必须完成。
于是我朝着那并不遥远的距离继续用双手带着没有一丝力量的身体前进。
可是……
为什么,就算我用这样的办法也到不了那里啊……
为什么,明明我的手还有力气啊……
为什么,明明这身衣服的拘束程度也没有严苛到让自己绝望……
可为什么……自己就是到不了那里……
我只是想回家啊……
宛若不会游泳的人被抛如深海中,隔着衣物的双手与地面所能产生的摩擦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记,自己的一切举动都如同即将被溺死的人所做出的胡乱蹬水般的幼稚举动。
那并不遥远的距离,却再也无法触及。
做不到啊,根本做不到啊!
看不到了,完全看不到了!
明明希望就在那里,却再也碰不到了。
自己在在最后做出一切努力后也只是艰难爬行了一步的距离,直到裁判拽住我的脚踝令我无法再进一步,宣告着终末已经降临。
“真可惜呢,虽然方向似乎歪了那么一点点,但青鸟只差最后半米就能碰到这扇门了呀!”
“老实说,看到青鸟走到这里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呢,有那么一瞬我真的以为青鸟要永远离开我了呢。”
“还好青鸟的身体还是更想和我在一起嘛!所以才会故意倒在地上一副起不来的样子,是不是这样子呢?”
她的每一个字都在摧毁我已脆弱无比的心理防线。
“呜……没有……我没有……”
“呜……我要再来一次……”
“呜啊啊啊!!我不甘心啊!!”
“我不要这样啊……”
泪水一点也不争气地从眼中流出,随后如同彻底决堤一般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只是片刻便已经泪流满面。
泪珠如同断弦的泪水浸湿了衣裳,清凉了发热的身体,不断进行大口喘息想要缓解这股悲哀却无济于事,眼泪仍然不争气地从顺着眼眶滑落。
“哭吧哭吧,想哭的话就哭吧,青鸟已经很努力啦!”
她将我温柔地拥入怀中,轻轻拍打着我发颤的背部,像是母亲安慰着受尽委屈的孩子一般柔声安慰着我。
“虽然青鸟再前进那么一点点就会被衣物彻底剥夺行动能力,但我为这样坚强的青鸟感到很开心哦。”
原来到最后,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毫无意义的浪费时间吗?
为什么……你要这样玩弄我的心啊……
“呜……”
在彻底被击溃一切心理防线后,放弃抵抗倚靠在她怀中的我,在玩具侵犯下又一次得到了这具身体极具渴求的高潮,只是这一次的自己是心安理得地主动迎接令自己感到愉悦的快感。
那个柔软无比的“我”回来了。
暗红色的视线再次在泪水干涸后便蒙上一片雾霭,鼻尖忍不出地发出阵阵动听的哼声,意识被束缚在一片漆黑中,想要从中获取更多快感正从脑海中源源不断地产生,我的身体正以着一种奇妙的律动进行扭动。
这是自己在无法用手指进行自我爱抚下我想出来的唯一办法,这样子做能够让身体更多感受到体内玩具先生们的存在,也能让自己感到更多更多的快感好让这具被欲火灼烧的身体得到满足。
好羞耻……
可是,这是现在的自己能做的唯一的事情了吧?而且这样子做真的好舒服……
“青鸟你这个样子真是太可爱啦,我会忍不住把你抱到床上继续做羞羞的事的!”
幽灵小姐正在夸奖我,她的声音似乎听起来很高兴,那么我是否也该感到高兴吗?
在我还在思考这个大问题的时候幽灵小姐便继续开口说到。
“青鸟呀,请你变成我的人偶吧,我会给你全部想要的东西哦,就让我好好宠爱你吧,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会对你比现在更好的!”
人偶,那会是什么?不知道耶,不过要就这样答应她的请求吧?毕竟幽灵小姐对我似乎也不是很赖的样子?
可是总感觉一口答应不太妙呢,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的话,可能会后悔一辈子的吧?
“呜啊啊……”
在欲望的驱使下,我发出有些意味不明的呻吟。
只是在她满足的笑声中,我的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堕落进度:80%
间章其二·崩坏在那天过后,我的记忆逐渐变得模糊,能够保持清醒的时间也愈发稀少。
在彻底失去时间观念以后,自己似乎成为了一动不动的尸体,每天都是木然被她唤醒,接受她对自己的穿衣打扮,吞下她喂入口中的每一口饭菜,以及在浴室里一边忍受着她对自己的侵犯一边对身体的清晰。
即便是在大脑稍微清明一些的日子里,苏醒来的自己也只是在一阵情迷意乱中迎接一次次高潮,理智驱动着我想要大喊着快停下,身体还是会在那些玩具们的爱抚下忍不住不断发热湿润。
身体背离意志时的强烈反差感让这样的我无比茫然,于是自己的身体便被那位存在与这些玩具的侵犯下,自然而然抵达绝赞的高潮。
可是在每一次性爱结束之后,在体力彻底透支后,被驱逐出体外的理智便会再度回归,感受着残留在体内激荡的快感,感受着身体对被侵犯时的无比满足,感受着源自于那位存在溺爱的目光。
明智在这样的摧残下不断朝着性欲的深渊中不可逆滑落,可我却任由自己朝着那深不见底的深渊坠去。
即便身体的掌控权依旧没有被剥夺,但现在的自己还是连挪动一下身子的努力都不愿意做。
因为在那天以后,她便不再允许我做出任何忤逆她的举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何不安安心心地度过每一天呢?
我似乎以及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那些曾经在萦绕在脑海中久久不肯散去的回忆也逐个离自己而去,那些在记忆中曾经熟悉无比的面庞也在这样日子的消磨下变得愈发陌生。
我的记忆力已经衰退到了堪称过分的程度。
昨天的我是怎么醒来的?昨天的晚上是怎么过去的?
前天的我又做了些什么,今天的上午我又做了什么?
想要回忆起记忆片段的大脑总是感到一阵剧痛,随后我便只能就此作罢。
“你已经彻底回不到过去了,所以就请不要在折磨自己啦,不然我可是会很难过的。”
那是她将因为不断尝试回想起记忆片段却不断失败流着痛苦眼泪的我时,将我拥入怀中时所说的话。
她的语气充满了得意,就好像因为艺术品得到无数人夸奖的艺术家。
啊……这么看的话,我似乎就是一副作品,只是并不完美就是了。
“我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青鸟待在我的身边就好……”
这是她充满了祈求之意的话语,颤抖的声音在那时候似乎给我的感觉是有那么点可怜。
我该拥抱她吗?或许吧?至少我的身体本能已经先于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了,似乎她也因为我突然做出的举动感到很高兴。
“你中了名为希望的毒药,所以我会赐予你名为绝望的解药。”
“你病得不轻,所以需要我拯救你,我会用尽一切力量拯救你。”
是她充满了决绝之意的话语,似乎这世间一切都无法阻止她为此付出的努力。
有些钦佩,我该给这样的她一些奖励吗?似乎每一天都会做出类似于奖励的举动,那么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便只是老实接受她对我的安排吧?
“将你的身心全部交给我吧,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好的人偶哦。”
所以你给出来的解法就是这个吗?
嗯……我还没有考虑好啊,要不现在还是想先算了吧?
出乎她意料的,在听到人偶这个关键词后,身体与意志一同做出了拒绝的反应。
“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你还要对我做出这种事情啊……”
这是我在意识重归清明后说出的有些不甘的话。
“是啊,我还想要更多更多,因为我是永远不会感到满足的幽灵。”
她大方承认了,并没有对此感到任何不妥。
在那之后,她看起来还是那般美好,让每一个人都会沉沦在这种令人窒息的美好之下。
只是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再亲密,不再令他人感到艳羡。
我们扭曲的关系直到现在也并没有让其中任何一个人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满足。
不过这又何妨呢?她最需要的便只是我待在她的身边永远不会逃跑这一件事,而这件事现在也正好达成了。
这座公寓便是最好的囚笼,我永远无法从中找到离开的路,这身衣裙便是最好的囚笼,她肆意操控我的身体令我蒙羞。
我的身体便是最好的囚笼,将我的意识牢牢囚禁无法解脱。
那些束具对身体的刑罚,那些玩具对身体的责难,那具透明的肉体对这副躯壳的大举进犯。
都让让我朝着那片深渊慢慢地,不会发生任何好转地滑落。
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必要,已经没有任何逃脱的必要。
就让我拥抱着曾经令自己不堪令自己作呕的这一切吧堕落进度:95%
在我彻底拥抱性爱迎合这一切之后,似乎自己真的感觉不那么难过了,那些困扰着我的回忆在我前些日子产生这样的想法并做出选择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了,身体也因此感受到更多快感,也察觉到先前性爱时所并没有察觉到的东西。
即便是位于小穴内部,对被侵犯时的耐受程度也有些许不同,某些部位的嫩肉似乎要比其他其他更加敏感,在她的手指触碰到这些敏感点的时候身体会明显做出更大的反应,所喷涌而出的爱液也会比正常情况更多一些。
只是不知道她也没有发觉到这件事了呢?我想应该有吧?不然她就不会三番两次碰到颇为敏感的那里吧?
现在的自己好像已经是被长久浸泡在名为性欲的海洋中一般,自己已经对这样淫乱的日子再也感受不到不适了。
我已经并不能用人类这曾经拼命坚守的单词称呼自己了呢。
因为人会因为无法在水底下呼吸而溺死,但是游弋在水面之下的鱼永远不会不会。
所以我像一只鱼,像一只习得如何在水中生存的小鱼。
所以我是一只鱼,是一只悠游在海洋中永远不会满足的小鱼。
但我不会再是那只就算只有半片翅膀也会为自由挥拼命动羽翼的青色之鸟。
已经不再是了……
那一只小鸟已经被彻底溺死了,已经转生成能够在水中生存的小鱼。
那么既然能够完成从“鸟”到“鱼”的演变的话,那么是否存在着从“鱼”进而朝着“人偶”进化的可能性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越来越清晰了,或许在有朝一日我真的会成为她口中所说的“人偶”吧?
虽然已经彻底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可是一想到那个那个答案或许即将实现时,眼泪还是会莫名地流淌。
“请成为我的人偶。”
“请成为只属于的人偶吧?”
她似乎又来找我提出这个邀约了。
啊……
我的记忆已经彻底模糊,那些曾经存在于脑海中身影已经彻底消失,现在记忆中唯一的身影便是眼前这位美丽动人的幽灵。
那么我终于可以答应她的邀请了吗?
“呜……”
可是长久没有进行任何运动的我甚至已经忘记如何控制身体的肌肉,明明力量尚在,但现在的自己却无法控制喉间的肌肉拼凑出任何话语,从嘴边所发出的更像是婴孩牙牙学语才会出现的意味不明的声音。
无法依靠自己进行点头确认,亦无法抬起手指做出任何肯定的回答。
自己在最近这段时间里面所做的最多动作也只是身体因为高潮而发出的无意义颤抖吧?
在盲片压制了自己的视力之后,那只在幽灵却在我的眼中变得愈发清晰,此刻的她看起来要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更加绝美。
啊,终于感到彻底绝望了吗?终于可以彻底放下逃跑的念头了吗?
那我还会是我人类吗,那我还有必要努力死守人类这种对自己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身份吗?
似乎已经不需要了,不需要了。
现在的身体条件已经能够支持自己可以很好地扮演人偶了吧?
那么就同意她从好久以前开始便不断提出的请求吧,毕竟让喜欢我的人等久了也不太好。
在那之前,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我却强行驱动自己大哭了一场,将积攒在内心的一切负面情绪清洗殆尽。
我似乎在那时候说出了一句让双方都感到刻骨铭心的话语,她看起来好像非常惊讶,不过更多的是因为我同意这件事情后感到激动而浑身颤抖吧?
可是,就算这对你来说是一件好消息为什么你还要做出这么大的反应呢?
在那之后,如同我遗弃掉身为人类存在的证明一样,我彻底抛弃了身为鱼类短暂生活在性这片海洋中的过往。
现在的自己只需要全心全意的做幽灵小姐的enough便好,是不再需要思考,只依靠她的命令便能存在下去的人偶。
我想这也是幽灵小姐所需要的对象吧?
一定是的吧?
叫你主人的话?是不是会更合适一点呢?
“主人。”
那是容貌与我相同的人偶在诞生时所说的第一句话。
于是,我抛弃了我的记忆,我丢掉了我的人格,我失去了我的名字。
是的,我是只属于主人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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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做错了吗?”
“嗯?主人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