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与猫人奴隶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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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店的猫人奴隶

第1章 与猫人奴隶的相遇

作者:夜肃离 字数:37.4K
一片朦胧中,你看到自己跪坐在地上低头嚎啕大哭,怀里抱着一个你不认识的女孩,她似乎是兽人,看不清面庞,只看得清一头银发,但是你看到她的身下缓缓渗出红色的鲜血,她死了。
你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像一匹受伤的狼一样痛哭,只是本能的感到悲伤,你想上前去搀扶起自己。
但尖锐急促的闹铃声响起,朦胧的黑暗被撕碎,你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你睡眼朦胧的按掉该死的黄铜闹钟,迷迷糊糊的起床用冷水洗了把脸,冰冷的液体让你清醒不少,你脑子里还在想着刚刚莫名其妙的梦,醒来后你已经忘记了五六成梦境,但是那股悲伤莫名其妙的还在你的心头环绕。
刚买的黄铜床睡起来不是很舒服,你对自己说这也许就是你做梦的原因。
对于你这种生活在城市边缘的贫民来说,这床可不便宜,但是你实在不愿意睡在奶奶去世后留下的木床上,至于是因为一向节俭的奶奶留下的木床过于简陋,还是你不想动奶奶为数不多的遗物,谁知道呢。
你穿过一排排稀奇古怪的炼金仪器,推开木门,今天也是该死的阴天,但是对贫民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天气,或许穷人就该活在阴暗里?
你自嘲的想到。
你打算去街角的赫尔奶奶那买剩下的粗黑麦面包,这是你一天所有的食物来源,尽管它粗劣且难以下咽,里面还掺杂了不少锯木屑,但这在贫民窟就是再正常不过的食物。
卖面包的赫尔奶奶是这条街出名的好人,讽刺的是,除了赫尔奶奶这条街上也没什么好人了。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自从奶奶过世以后,你的精神状态便一直有点恍惚。
奶奶其实并非你亲奶奶,你是被她收养的孤儿,你已然记不清自己父母的模样,也不清楚自己为何孑然一身,在这个时代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为争夺财富与资源挑起的战乱,兽人入侵靠近森林的村庄,甚至只是贪图一时欢愉的父母养不起你这个意外诞生的拖油瓶,一切皆有可能。
毕竟教会明令禁止了私自堕胎,每一个孩子都是神赐予世人的宝贵的财富。
至于到底因为是教义所写的神的仁慈教诲,还是教会为了收取每个新生儿都必须去教会进行洗礼的一笔不菲费用,这就不得而知了。
而你,因为你是孤儿,奶奶也凑不起那笔巨款,你就没有接受据说能启迪每个人魔法天赋的洗礼,这让你注定平凡,同时也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你没有教会的正式登记。
这代表你是不被教会承认身份的,只要教会高层一时兴起,随时都能以你是人和魔兽所生的杂种的理由处死你,并且没收你所有的财产,即使你身上并没有兽人标志性的尾巴和耳朵。
不过好在这里是贫民区,是神的光辉照耀不到的藏污纳垢之地,在这里,逃犯,混混,骗子,乞丐,邪教士一应俱全,自然也容纳得下你一个没有户籍的孤儿。
这是神的脚下最黑暗的一块地界,见不得人的地下黑市最喜欢这种地方,金钱与各种肮脏的生意混杂在一起,唯一的好处是贫民街也略微能分一点点残羹剩饭,毕竟来黑市的亡命之徒们也是人,也需要吃饭休养,况且亡命之徒们只需要付出一两个银币,就能在贫民街找到大把略有姿色的妇人甚至是少女。
这并不稀奇,不少女人靠这见不得人的灰色营生养活自己,在这种风气下,周围的少女对性的观念都很开放,还不及成年就已经比贵族的荡妇接待过更多的男人。
你不喜欢这样,即使压根没人看得上你,你既穷,也谈不上有一张英俊的脸,不过这样也好,你不必和同龄人一样要为女孩争风吃醋,要为了讨女孩欢心费劲心机赚到无论来路干不干净的银币。
你只需要让重新无亲无故的自己活着就行。
即使生活再不容易,即使你有些许的……孤独,但那又怎么样呢,在如今这个世道,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收起了纷扰的思绪,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你得赶快去赫尔奶奶那买到剩下的面包,这是好心的老人家特地为你留下的。
这份恩情源自奶奶和赫尔奶奶是好友,两人都是一样的苛于待己却宽于待人,这在几乎人人都贪婪狡诈的贫民街极为少见,也许是因为两人都显得如此不合群,才让两个人成为了好友。
快步走向街角的你忽然被吸引了目光,那是奴隶贩子和一个戴着镣铐的奴隶,奴隶贩子在贫民街并不少见,附近就是地下黑市,各种见不得人的生意都在这里汇集,真正让你在意的是那个奴隶。
她身上穿着褴褛且破烂的粗布衣,头上有类似猫一样的耳朵,她是猫人。
她的猫耳有一小个半月形的缺口,这是奴隶贩子抓到兽人以后打下的印记,独特的标示代表了她的奴隶身份,灰色脏兮兮的尾巴明显是断了一截,脖子上有带锁链的项圈,明显勒的过紧了,在隐约可以看到的纤细脖子上留下了勒痕,一双眸子暗淡无光,奇特的是两只眼睛瞳色并不同,一只暗蓝,一只暗红,她的眼睛很好看,但是眼中没有一点点灵动,整个人神情木纳,如同一个被弄坏的布偶。
细看身上还有不少破烂的布衣藏不住的伤痕,灰白的长发下半截也明显有被火烧断的痕迹,很难想象她在奴隶贩子手里遭遇到了什么非人的待遇。
这并不少见,许多兽人都在被抓后极力反抗,试图逃脱,但奴隶贩子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在他们眼中奴隶是商品而不是生物,对不听话的奴隶使用暴力是常有的事,何况兽人不受教会的教义保护,不像人类奴隶弄死了还会有些麻烦,想逃跑和不听话的兽人奴隶被毒打甚至处理掉的自然不少。
但即使是这样,这个奴隶身上的伤痕也太过了,你暗自皱眉,你或多或少也听说了一些教条,其中就有要求信徒要尊重生命,看来奴隶贩子并不是什么模范信徒,或许神的教义并不是很有威严。
你鬼使神差的想起了今早的梦境,梦里也有一个兽人女孩,那种莫名其妙的忧伤依然环绕在心头,你本想转身就走,但仿佛有个声音在对你诉说,祂在告诉你,祂在警告你,你会因为转身就走抱憾终身。
你心里鬼使神差的跳出一个念头,你要买下她。
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你疯了么?
一个奴隶至少也要几十银币,如果是那种品相良好被调教的服服贴贴的奴隶更是金币起步,毕竟无视教条对兽人偏爱有加的贵族老爷多的是。
兽人在教义中没有一丝人权,买回去以后大可以随意调教成听话的性奴,用来满足贵族老爷们各种见不得人的肮脏欲望,反正兽人大多身体强壮,大可以随意折腾。
在你磨磨蹭蹭胡思乱想的时候,奴隶贩子尖细如同夜枭一样的嗓音把你拉回了现实。
“我说,小子你是不是想买这个奴隶?”
你连忙摆手否认,但立马就被奴隶贩子的话打断。
“这个家伙只要几银币,我保证她不会和别的兽人一样违抗主人,连一句反抗的话都不会说。”
见你没有因此动心的意思,奴隶贩子用力扯了扯手上的铁链,锁链一头连接着猫女脖子上的项圈,她因此往前踉跄了一步。
“卖不出去的话我就只能把她处理掉了。你就当发发善心,救一救这个可怜的家伙?”
这是奴隶贩子的惯用手法,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强行推销奴隶,让路过的的人套上道德枷锁,一般这种都是卖不出去的次品奴隶,只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看看能不能碰运气卖给冤大头。
但是他说的是实话,没有人买的话,这种次品奴隶是真的会被“处理”掉。如同没有价值的布偶,被拆解就是唯一的结局。
奴隶贩子的话让你陷入纠结,你知道这是不理智的行为,几银币代表你几天的食物,而且这奴隶肉眼可见的衰弱,遍体鳞伤,眼神无光,甚至还有残疾,买来后有极大的可能活不了多久。
但你确实有买下她的想法,是可怜她的遭遇么,还是你想到了梦境中那个死在你怀里的少女,还是说,你从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和你一样的孤独,你有预感她可能和你是同一类人么?
你不知道,但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你还是决定买下她,莫名其妙的善心也好,因为那个奇怪的梦境也罢,是那股莫名其妙的同病相怜感,还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在奴隶贩子的奸笑声中,你买下了这个奴隶,你知道他看你如同看一个冤大头,在他看来一个快报废的奴隶还能赚几枚银币他丝毫不亏,即使是地下黑市也未必会收这个既瘦弱又满身伤痕的猫女。
奴隶贩子把手中的锁链递给了你,另一头连着猫女脖子上的项圈,你犹豫了下,没有接过锁链,而是牵起了猫女的手。
她的手上满是伤痕,粗糙如同沙砾,但是娇小且纤细,和别的女孩子并无区别。在你回头时,奴隶贩子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
“忘了告诉你了,这家伙是个哑巴,不过钱货两清,概不退款。”
他放肆的狂笑着,俨然把你当成了好骗的冤大头,他也不担心你跟他翻脸,能当奴隶贩子的岂会是什么良善之辈?
但他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气急败坏,这让他觉得无趣,嘁了一声,也就识趣的走开了。
你心情古井无波,买下她时你已有心理准备,并不会在乎这些。
回炼金室吧,你想着,牵着任人摆布的猫女,你们回到了奶奶留给你的破旧炼金室。
你推开已经有点破破烂烂的木门,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材料提醒你今日份的工作还在等你完成,但你现在都不想管这些,饥饿促使你打开橱柜,所幸昨天赫尔奶奶给你多留了几块面包。
这种掺了锯末的粗黑麦面包还有个好处就是耐放,但你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现在多了一个人,你却只有一套餐具,好吧其实是两套,还有一套是已经过世的奶奶的。
要给她用么?
你思考了片刻,自从奶奶去世后,你一直不愿意面对,奶奶留下的东西你都没有碰过,仿佛奶奶只是出了远门,总有一天会回来,所以你不想乱动属于她的东西。
思索一番,你还是没有拿奶奶的餐具给她用,而是认认真真的清洗了自己的餐具,然后推到了猫女面前,她不知道该说乖巧还是该说任人摆布的坐在了吱呀作响的木桌旁边。
“要吃么?”
你询问到,但是没有得到回复,只是看到了一个很微小的点头动作,看来还是会进食的,你松了口气,你一直担心这个女孩会不会连进食的想法都已经失去。
还会吃饭是好事,会进食代表还想着活下去,说明心里还有放不下的执念,这种执念会支撑人活下去,不管这个执念是好是坏,你是如此,她也是如此。
拿出了昨天的粗黑麦面包,点燃随处可见的火焰炉后,你加热了昨天剩下的蔬菜汤,这种洋葱胡萝卜大蒜利马豆混合在一起的浓汤是你为数不多从奶奶那学会的食谱。
尽管你其实并不爱吃胡萝卜,这是你的一点小小的任性,但你从来没有和奶奶说过,你不可能对着费心费力照顾你的老人再提出任何要求。
加热完成后你用金属勺乘了一碗在女孩的碗中,又用面包刀切下了干硬的面包放在她的餐碟中。
“这个要蘸着汤吃。”
你担心女孩咬不动面包,善意的提醒,这可真不是多此一举,掺了锯末的粗黑麦面包干燥后甚至可以用来敲钉子,硬啃的话女孩本来就有点干裂的嘴唇可能真会出血。
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你叹了口气,拿过了她的餐具,用黄铜餐叉叉了一小块面包泡进了蔬菜汤里,泡软以后你看她没有任何动作,无奈的你拿起餐叉把面包伸了过去。
“张嘴,啊——”
没有回复,但是她有样学样的张开了嘴,你能看到她贝壳一样的洁白牙齿,娇小的舌头,还有引人注目的小小虎牙,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性的你心跳漏了一拍,但你随即甩开了自己的奇怪想法,她小小的嘴开始上下咀嚼,原本有些干燥开裂的嘴唇在蔬菜汤的浸润下有了些许血色和油光,你的心里有了一点小小的成就感,非要形容的话,人类投喂街上的流浪猫猫的感觉?
你觉得自己的想法未免有些可笑,虽然是猫女,但她可不是什么猫猫,你看着她咽下了这一小块面包,但她吃完后依旧木纳的坐着。
“看来是不打算自己动手啊……怎么和个公主一样。”
你露出了苦笑,明明自己才是主人,却反过来要给奴隶喂食,立场完全颠倒了,虽然你原本也不是打算给自己买个奴隶,穷小子可享受不起这待遇,而且你也没有让别人替你做事的习惯,至于是不好意思麻烦别人,还是你出于潜意识的不相信他人,只有你自己知道。
在你殷勤的服侍下,公主大人总算是吃完了面前的面包,等等,吃完了?
你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沉浸在了投喂小流浪猫一般的成就感中,把自己那一份也投喂出去了。
“这么能吃么……唉,该说不愧是兽人么。”
好在你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少爷,有上顿没有下顿的日子时常会有,但这让你有了些许危机感,家里现在是两张吃饭的嘴了,你饿两顿倒是问题不大,但是她呢?
你看着她瘦弱的身体,叹了口气,你知道兽人身体一般会比较强壮,但是你不敢赌面前这个瘦弱遍体鳞伤的小小奴隶能不能陪你一起挨饿。
洗完餐具后,你决定先带她洗澡,毕竟她身上确实是脏兮兮的,奴隶贩子可不会大发善心给一个残次品浪费水源。
你找出了一件自己以前穿过的衣服,虽然是小一号,但是她娇小的身材说不定正好合适。
但是新的问题接踵而至,你牵着她的手到了浴室,指着水龙头问她会用么,随即你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奴隶可能都没有见过这些产物。
而且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你很担心她会用开水烫伤自己。
不洗么?
不可能的,那怎么办,你帮她洗?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你是知道的,尽管你从来没有过女朋友,但周围就有不少娼妇生意在夜间开门,贫民街的隔音可不像贵族的包间,耳濡目染之下你也知道男女之间那点事情,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己都没法担保自己会干出什么。
你咬咬牙,就当是给街上的小流浪猫洗澡,没什么大不了的,退一万步说,你就算真对她做出什么也完全没有人会谴责你,你是她的主人,她是你买的奴隶,外人只会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尽可能冷静的脱掉了她身上褴褛的粗布衣,用奴隶贩子给的钥匙解开了她脖子上的项圈,她乖巧或者该说木纳的任你摆布,女孩赤裸站立在你面前,纤细瘦弱的身体上满是伤痕,有些伤痕可能注定会伴她一生,你于心不忍,这对一个女孩来说未免过于残忍。
你拧开水阀,小心的调试着水温,试探性的牵起她一只手,黄铜花洒里的温水淋在她的小手上,你看不出她的反应,没有看到痛苦,你只能姑且当水温合适。
你决定先给她洗头,温水淅淅沥沥的淋在她的灰白色长发上,清澈的水变得混浊,肉眼可见有许多灰尘夹杂其中。
你冲了一阵子,等尘土洗净,才发现女孩有一头漂亮的银白色长发,可能是觉得头发湿哒哒的不舒服,她稍微有一点点抗拒。
你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柔软的发丝触感从手心传来,女孩像只被摸脑袋的小猫一样安静了下来,你趁机给她洗干净了长发。
接下来是她灰扑扑的小脸,直接用花洒洗脸未免有些不太绅士,于是你打湿了一块毛巾,开始轻柔的在她的小脸上擦拭,毛巾不一会就变的灰不溜秋,但是她的小脸变得干净了起来,一张精致可爱的小脸在你面前呈现,原本被灰尘掩盖的美丽如今重见天日,恰如一颗蒙尘的宝石被重新擦拭干净,她的脸上倒是没有丝毫伤痕。
也许是奴隶贩子仅存的仁慈,也许是一个破相的奴隶是卖不出好价钱的。
一双异色瞳如同琉璃清澈,可惜其中看不出丝毫的光芒,秀气的琼鼻,大概是因为不太习惯给她洗头发用的洗发水的味道,略微抽动着,樱桃小嘴现在有了一点血色,应该是拜刚才的面包所赐。
浴室里的水汽让她的小脸红扑扑的,让她像精致的洋娃娃一般的脸有了许多生机,这是一张可爱精致的,女孩子的脸,你面前的是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
让你犯难的事情来了,她赤裸的身体还没有清洗,你现在没法强装冷静了,之前想着就当给小流浪猫洗澡的想法已经说服不了自己,你已经意识到你面前的是一名少女。
你强行压下欲火,尽量冷静的给她清洗起身体。
从有些许勒痕的脖子一路往下,女孩子湿润柔软的皮肤让你有点失神,洗完香肩和两只白藕一样的手臂,你目光不得不看到她的胸前,正值发育的年纪,胸部绝对算不上大,但也不算小,刚好能被你的手握住的尺寸。
小小的樱桃点缀在她奶油一样的胸部上,这孩子有感觉了么?
你气血上涌,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从没有接触过女孩的你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股间恶龙从沉睡中醒来。
还好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不然你此时一定会立刻羞愧的飞奔出浴室,但她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脸让你更有背德感,你仿佛是在摆弄一个有血有肉的大号精致洋娃娃,这种掌握绝对主导权的感觉让你的恶龙体型又变大几分。
你用毛巾擦洗着她的胸部,搁着毛巾你都能感受到惊人的柔软和弹性,你甚至能感觉到胸前两点挺翘起来的果实,这让你心猿意马,也让你开始难以控制自己,你本来可以直接用自己的手掌感受这份柔软,她是独属于你一人的奴隶,她是你的!
而且她绝对是已经有感觉了,你大可以随自己的欲望行事,狠狠的亵玩她甚至直接把她按在浴室的墙上夺走她,没有任何人能指责你。
但你马上就被自己的邪恶欲望吓了一跳,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你为自己的想法所不耻,强行压下心中的欲火,胯下涨的生疼,擦洗完胸部以后毛巾顺着往下,拂过她娇小的肚皮,刚刚吃饱的她腹部有一点点隆起,或许怀孕后也是这样?
你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可爱的肚脐眼往下是光滑平坦的小腹,这已经是女孩的私密部位了。
往下你可以看到两片娇小的花瓣,白皙紧闭,藏在小小肉缝其中的豆豆探出头来,你越发肯定眼前的少女已经有了感觉,手上的毛巾既是你和她赤裸的身体之间唯一的隔阂,也是你保持理智的最后一根琴弦。
毛巾从小腹往下,你缓慢的替少女擦洗着私处,经过小豆豆时你还是没忍住,轻轻捏了一下,少女脸上似乎有一圈娇羞的红晕。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刚刚那一瞬间你似乎看到她似乎瞪了你一下。
心虚的你老老实实给少女擦洗完了正面,然后你扳着少女的肩膀轻轻用力,少女老老实实的跟着转身,你能看见她光洁白皙的背部,一直延续到纤细的腰肢,最后和挺翘的臀部构成了完美的曲线。
屁股上面的尾巴不安分的甩来甩去,暴露了主人现在并非表面那么平静的事实,让人心痛的是尾巴前半截断了一小部分,可能是旧伤,刻骨锥心的痛现在变成了一个丑陋的疤痕,你开始心疼起少女来,可怜之余又是羞愧,自己怎么能对这样一个可怜的少女有兽欲。
全部擦洗完成后,你给少女涂上了沐浴液,这种化学产物有着夜来香的芬芳,是你最喜欢的一个品种,少女全身被泡泡覆盖,显得有些呆萌可爱,你用花洒给她冲洗干净,随即给她擦干了身体,套上你以前穿的旧衣服,带她走出了浴室。
你找出剪刀把少女下半截被火烧焦的银发剪去,然后认真端详起了她,和你刚带回家时简直判若两人。
一头银白色秀发,即使剪去被火烧焦的部分也依然算得上修长,雪白毛绒绒的猫耳,让人忍不住想挼上一把,精致可爱的脸上,一对异色瞳引人夺目。
她穿着你以前的衣服,即使对你来说已经是小一号了,对娇小的她来说依然算得上宽大,宽大一点可能也是好事,因为她全身上下就只有这一件衣服,奴隶贩子自然不可能给奴隶配发内衣,你也没法从自己衣柜里变出来女装,这就导致她现在完全是真空装扮,只有一件宽大的衣服遮住了胸部和大腿,若隐若现反而更是诱人遐想。
你甩了甩脑袋,尽量把这些旖旎念头甩出脑海,今天的炼金工作还没有完成,从买回少女到吃饭洗澡,已经从早上到了下午,桌上的炼金材料催促着你去工作,炼金是你唯一的收入来源,肚子传来了饥饿感,警告着你明天必须找东西填饱自己的胃。
你把少女安置在了一个木椅上,少女乖巧的坐着,视线正对着你的炼金桌。
你开始进行今天的炼金,低等级的炼金术并不复杂,遵循炼金术最基础的法则“等价交换”即可,只需要记住各种材料的转换手法,就可以炼制出种种如同魔法一样的奇迹。
药水中最常用也最好卖的还是治疗药水,上至刀口舔血的冒险者和佣兵,下到家庭煮饭的主妇,人人都会暗地里揣着一小瓶治疗药水,它低价而且好用,能够解决大部分的出血伤害,不管你是被魔物撕开一个口子,还是切菜时伤到了手指,治疗药水总能起到作用。
这门生意你没有听说别人也在做,奶奶说是因为教会并不认同炼金术,教义中说神从虚无中创造了一切,而炼金术的基本法则是等价交换,这在教会看来简直是一派胡言,这无异于是在质疑神学的正确性,也就是在质疑神学给教会带来的权威。
因此教会一直在打压炼金术,以维护神学的威严性。
这也是奶奶来到这里的原因,你小时候曾经好奇的问奶奶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奶奶没有和你明说,而是和你讲了个故事。
以前有个富家的宠女,从小的愿望就是当上教会的治疗师,但神明对她过于残忍,洗礼结束后祭祀说她在魔法方面没有丝毫天赋,直接给她的梦想画上了死刑。
把这个梦想埋藏心底的她慢慢长大,命运却让她偶然在图书馆尘封的古书中接触到了炼金学书籍,其中各种关于药水制作的理论让她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不是非得治疗魔法才能给人们治愈伤痛,各种药水运用得当一样可以治疗伤口祛除疾病。
用自己富家千金的财富和能力,她秘密的建立起了自己的小炼金房,很快就炼制出了自己的第一瓶治疗药水,为了测试效果,她狠了狠心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一小个伤口,把炼制的治疗药水滴在上面,伤口不一会就自动愈合,这让她欣喜若狂,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沉迷炼金术研究中。
随着时间推移,她的炼金术越发熟练,在能稳定的炼制出治疗药水后,她向父母分享了自己的新发现,她的父母在得知此事后很是惊讶,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从小就有当治疗师的梦想,但夫妇两既不是古老密族的血脉,女儿也不是被神眷顾的幸运儿,没有魔法天赋,女儿的梦想就此被扼杀,如今有了另一条路实现,夫妇俩由衷感到高兴。
然而好景不长,过了一段时间,教会找上门来,要求夫妇两把她交出来进行异端审判,理由是她走上了女巫的邪道。
教会使用魔法重现了她当时割破自己手指进行实验的场面,一口咬死只有女巫才会干出这种骇人听闻的自残行为。
她随即被教会带走,任凭她的父母哀求与哭喊,教会依然不为所动,她被关进了审判所的监狱,一周后却又突然被父母接走,但是她父母身上的华贵衣物都换成了布衣。
她的父母没有带她回到曾经的庄园,而是来到了如今的贫民街。
她张嘴想问,却被她的母亲竖起食指抵住嘴唇,笑着摇了摇头,夫妇两眼中有着藏不住的疲惫与哀伤,但还是对她露出笑容。
推开木门,门内是她曾经用过的炼金器具。
明明三个人都在微笑,眼中却都有泪水。
她以后才知道,对教会而言,她确实是女巫,炼金术之所以被尘封,不是因为治疗药水难以炼制,也并不是什么这是女巫留下的邪门歪道,而且因为直接影响了教会的收入和地位,原本人们受伤只能去教会付出高额费用治愈,一旦治疗药水普及开来,教会的主要收入来源必将受到打击,这是教会不能容忍的。
她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她免费分发给穷人的药水,反而成了穷人向教会污蔑告发她是女巫的证物,这种没来由的恨,很单纯,单纯的反而让人觉得可怕。
穷人就是觉得你一个富家千金的免费善良,是虚伪且让人恶心的假惺惺作态,他们从来都只相信交易,觉得免费的治疗药水是女巫在进行人体试药,他们更是巴不得见到有人被自己踩在脚下毁在泥坑里。
你听完这个故事,没有傻乎乎的问奶奶这个富家千金是谁,善良的奶奶也只有在治疗药水这件事上,从来不允许你白送给别人。
你花了一个下午炼制药水,每晚都会有人来秘密收购治疗药水,并且将你纸条上所写的材料用木箱装好放在你的门前,你只需要把药水摆在约定的木箱里,第二天的的信箱中自然会有固定的报酬。
但这笔报酬并不高,一方面是治疗药水产量有限,材料虽然不算稀少但是极为费时费力,另一方面,你只有这一个固定的售卖方法,治疗药水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玩意,奶奶就是前车之鉴,你无法自己采购材料,收购方价格压的再低你也没有办法,不过两边都互相顾忌被举报给教会,反倒是达成了脆弱的平衡。
炼制完药水,你精疲力尽,心力交瘁,这时你才注意到少女一直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一整个下午她甚至没有改变过姿势,也没有发出过声音。
“简直就像家里买了个洋娃娃。”你苦笑,看一眼老旧的摆钟,已经到了晚上九点,你把治疗药水放在了约定好的木箱中,随即打算洗漱睡觉。
但是你又要面对一个窘迫的问题,少女怎么办呢,家里只有你和奶奶的床,奶奶的床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一方面是实在过于简陋,一方面你也不会让别人使用奶奶的物品,包括今天的餐具也是一样。
你决定让少女睡你的床,至于你打算就在炼金室的桌子上将就一晚,男女授受不亲,你也不敢保证洗澡时看光少女裸体的你能控制住自己,你带着少女来到寝室,给她盖上被子后关灯离开了房间,走到炼金室的桌子前,坐着沉沉睡去。
半夜你因为强烈的饥饿感醒来,一天没吃东西虽然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陌生事,但是你的胃似乎不这么想,打算起床喝点凉水的你有点担心猫女,你敲了敲卧室门,轻轻推门而入,月光下,女孩站在窗前,无声的哭泣着。
你不知道她为何哭泣,但是能感受到她身上浓浓的孤独和巨大的悲伤,你犹豫了一下,走到了女孩旁边,轻轻抚摸起了她的头。
女孩转身看着你,黑夜中她类似猫一样的眼瞳微微发光,一只暗蓝一只暗红,空洞的眼神因为流泪有了些许感情变化,你犹豫了一下,一只手继续抚摸她的小脑袋,另一只手轻轻的抱住了她。
“没事的,你已经从奴隶贩子手里逃脱了,这里很安全,我不会伤害你的。”
随着你的抚摸,女孩的情绪逐渐安定下来,原本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身体也慢慢平静。
你怀中的并非玩偶或是魔像,而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女孩。
你没有询问她为何哭泣,只是轻轻的抱住抚摸着她,希望拥抱能给她一点小小的安全感,终于,女孩停止了哭泣,虽然眼中还能看到些许水珠,但你能大概感受到她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
你打算松开手把女孩送回床上,刚转身打算走就发现自己的衣角被女孩怯生生的扯住,她泪眼婆娑的看着你,无言但是意思很明确,她不愿意一个人睡。
“是怕黑么?要我把灯打开?”
女孩轻轻摇了摇头。
“你要我和你一起睡?”
这次是轻轻的点头。
你一阵头大,这孩子是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么,明明在洗澡的时候你那点小动作还被她瞪了一下。
你试图向她说明没有结婚的男女是不能睡在一张床上的,但她拽住你衣角的手反而越来越使劲了,感受到女孩决心的你叹了口气,不再试图反抗,摸了摸她一头柔顺的银发,哄小孩一样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床上。
心存侥幸的你看到她即使躺下还抓着你衣角的手,也只能认命和她睡在了一张床上。
近距离和女孩睡在一起,你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甜香,一种是来自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一种是她身上的香气,一股淡淡的如同被露水打湿的夜兰一样的幽香,在这之前你接触过的女性身上都散发着刺鼻的劣质香水气味。
女孩躺下后也没有睡意,一双大眼睛扑棱棱的眨巴着,你倒是很快就被睡魔光顾,白天过于疲惫,你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你破天荒的没有被闹钟叫醒,你是被冷醒的,本就有点单薄的被子掉在了地板上。
你没有蹬被子的习惯,罪魁祸首侧身蜷缩成一团,尾巴紧贴在白皙挺翘的小屁股旁边,刚好遮住了她的私处,属于你的小一号的短衣套在她的上半身,归功于蜷缩睡觉时的乱动,她的小肚子暴露在空气中。
安详的睡颜,精致的小脸,脸上满是安详,她似乎做了个好梦,你能看见她的小虎牙,这或许是她睡过最安心的一个夜晚。
这种场面对你的诱惑还是有点太大了,你起床把被子给她盖好,洗漱完后到信箱拿到了你炼制药水的报酬,今天的报酬比以往多了点,这是你额外炼制的药水那部分。
两张要吃饭的嘴让你倍感压力,而且你还要给她买日用品以及衣物,这些都是新增的开销。
领完报酬后你要出门去赫尔奶奶那里买今日份的面包,并且你今天打算额外买一小块肉,她会不会更喜欢小鱼?
你不知道,只能先买了试试。
出门前你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小猫,她依然睡的安详,你关上了门。
你关好了破旧的木门,清晨的冰冷空气让你变得清醒,饥饿促使你朝赫尔奶奶所在的街角走去,平日再熟悉不过的粗黑麦烤熟的味道今天格外香甜,慈祥的老妇人依旧在熟悉的街角等待你的到来。
你今天提前到来让她满是惊讶,在老妇人的印象中你一直是赖床长不大的孩子。
“今天起这么早啊小懒虫,昨天也没来,难道小懒虫都已经到了和女朋友夜不归宿的年纪了?”
赫尔奶奶略带点坏心思的调侃起你来,看来你昨天没有来取面包让老妇人有些许生气。
老妇人嘴上使坏,手里倒是没闲着,把今天刚出炉的面包装在袋子里递给了你。
“今天你来的早,刚好赶上刚出炉的。”
你接过老妇人手里的面包,明显比平时要重,赫尔奶奶嘴上不饶人,心里还是担忧你昨天有没有吃东西。
你尴尬的挠了挠头,赫尔奶奶今天给你的面包是平时一天半的量,但今天你还得多买一份给家里还在睡的懒猫。
“那个,赫尔奶奶,今天我要买两个人的量,以后也是。还有……您知道附近哪里有卖女生穿的衣服的店么。”
“嗯?!”
赫尔奶奶声调拔高了一度,老人家脸上满是吃惊。
“你小子真有女朋友了?被我说中了?”
“没有没有,您别多想,就是来了个……额……朋友。”
你思考许久,还是没有说你买了个奴隶,或许是怕被赫尔奶奶笑话,或许是不愿意把她当奴隶看待。
赫尔奶奶没有追问,告诉了你附近的服装店在哪,随后给你装好了双人份的面包,当然,你付了双份的钱。
你和老妇人告别,随后决定先去菜市场买今天所需的食材,洋葱,番茄,大蒜,再加上一小块兽肉。
买好后你动身前往了服装店,还好店家不在乎你为什么要购买一整套女士内衣和一件粗布裙子,老板只在乎你给的钱,倒是没有多问。
在买完她的日用品后,你踏上了归途。
回到炼金室,少女已经醒了过来,她用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床上,整个人明显还没有睡醒,整个人看起来迷迷糊糊的,断了一小节的尾巴无精打采的耷拉在床上。
你忍不住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她没有明显的抗拒,眯起了眼睛,整个人像一只布偶猫一样。
经过昨晚之后你明显感觉她和你亲近了些,精神状态也相对稳定许多。
你带她浴室告诉她哪些是她的日用品,但她还是迷迷糊糊的。
你只能叹了口气,手把手的教起了她刷牙,你捏着她柔软的小手,耐心又仔细的给她刷完牙,用毛巾擦干净她的小脸,冷水看来是让她清醒了过来。
一双异色的琉璃瞳中有了些许神采,比昨天刚领回来的时候那种全无生机的样子好了不少。
洗完脸以后你带她回到了房间,拿出了你新给她买的粗布裙,少女听话的举起双手任你摆布。
你脱掉了她身上的短衣,给她穿上了内衣,但问题接踵而至,人类穿的内裤不适合兽人,她的尾巴导致她穿上内裤很不舒服,刚穿上就被她的尾巴弄了下来。
你只能放弃教她穿内裤的打算。
给她套上了裙子后你把她带到了桌子前,拿出了今天新买的餐具,随即你去到了厨房,开始烹饪起了今天的早饭。
其实说是早饭,一日三餐都是同一个食谱,你一个人住的时候从来不会在乎吃什么,对你来说那不是吃饭,而是进食,仅仅只是为了活下去的必须行为罢了。
但现在两个人住,你不得不开始考虑认真做饭的问题,她会喜欢吃这个么?
天天吃同样的东西她会腻么?
你胡思乱想起来,手上一阵刺痛,正在切洋葱的刀切到了自己手上,还好只是一个小小的口子。
你暂且放下了手上的厨刀,翻出了柜子里的治疗药水,滴在自己手上,伤口肉眼可见的开始了愈合。
你注意到少女盯着你的手指在看,她很在意么?
你伸出手指给她看了看。
“没事的哦,一个小伤口,滴上药水很快就好了。”
让你意想不到的是你少女看到你伸出来的手指一口含住开始吮吸起来,你能感受到她湿热的小舌头舔舐着你的手指,她的舌头有点粗糙,就像是小猫的舌头一样。
你红着脸赶紧抽回了手指,她微微歪着头看你,似乎是在有些疑惑你为什么要抽回去,可能她只是单纯的想帮你舔一下伤口,就像街上的流浪猫会做的一样。
但她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是多么的色气与挑逗,你抽出手指的时候还带出了一条银丝,一头连接着你的手指,另一头连接着她的嘴唇。
这一幕实在是过于色气,你欲火翻腾,恨不得直接堵住她的小嘴,撬开她的贝齿,狠狠的吸吮她娇小的舌头。
你强行压下这股欲火,按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你真怕哪天忍不住就把她就地正法。
她对男女之间那些事似乎一窍不通,要死不死还对你没啥防备,你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受得了这种事情。
你逃一样回到厨房继续完成今早的蔬菜汤,片刻之后,你端出了热气腾腾的料理。
乖巧坐着的少女看见蔬菜汤后眼睛放光,看来昨天让她吃饱的料理给了她一个不错的印象,你拿出专门切面包的刀具,将面包切成小块后放到了她的餐盘里。
但是她一动不动,倒是很自觉的张开了小嘴等待投喂。
你被她给气笑了,给她脑袋上不轻不重的来了个板栗。
“自己吃!”
她见你态度坚决,不情不愿的拿起了餐叉,你惊讶的发现她用餐具比你可优雅熟练的多,即使现在精神状态很差,依然娴熟的如同本能。
这让你对她以前生活在什么地方产生了些许好奇。
但是下一秒她的优雅就消失了,这笨猫把刚出锅的蔬菜汤用汤匙塞进了嘴里,吹都不吹一下,直接烫到了她敏感的猫舌头,好在兽人恢复能力超群,你擦干净桌子上汤渍的时间她就已经恢复继续动起了汤匙。
别看她吃的优雅,速度可不慢,而且她胃口着实不小,有一半面包都进了她的胃,这还是今天赫尔奶奶多给你装了起码半个人吃饭的份量。
吃完饭你开始洗碗,她好奇的站在一边,虽然本来这事应该是她这个名义上的奴隶干的,收拾完之后你开始了今天的炼金作业,中午时加热了早上做的蔬菜汤,草草应付了一顿。
下午依然是枯燥的炼制药水,这是你唯一的经济来源。
晚餐你额外煎了今天买来的那一小块肉,一点点的洋葱加上大蒜就能给肉增色不少。
她看来也很中意这一块肉,在你煎肉的时候就一直在你旁边抽着秀气的琼鼻嗅来嗅去,和在厨房里的馋猫一模一样。
等你把肉和蔬菜汤端上餐桌,她已经乖巧自觉的坐在了椅子上,还把你和她的餐具都拿了出来,尾巴啪嗒啪嗒的拍着椅子,整个人就像一只等主人表扬的小猫。
你如她所愿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她似乎很开心,侧着脑袋往你手心里蹭,她柔顺的银发摸起来很舒服,你忍不住又多揉了会。
正式用餐的时候,你把肉推到了小馋猫面前,但让你意外的是,她犹豫了一会居然又给你推了回来。
“是不喜欢吃么?”
她摇摇头,想想也是,在煎肉的时候她就一直盯着肉了,说她不喜欢吃怎么也不可能。
“你要让我吃?”
她点了点头,这属实让你有点受宠若惊,但你还是给她推了回去,这本来就是你给她单独买的。
她看到你又推了回来很不高兴,脸颊气鼓鼓的盯着你。
你见拗不过她,最后拿起刀切成了两半,一人一半,她气鼓鼓的脸才消了下去。
吃完后依然是你负责洗碗,把餐具摆放回那个小小的木橱柜后,你把今天的炼金药水用木箱装好放在窗前,随即去往浴室洗漱睡觉,并且你又教了她一次怎么洗漱。
洗漱完以后你牵着她的小手带她去往了卧室,她还是拽着你的衣服不让你走,你赖不过她,严肃的对她说没有下一次了。
你睡觉的时候保持着侧身的姿势,只留给她一个背影,并且你在有意的远离她,昨晚是太累了你沾枕头就睡,今晚的你可就难以入眠了。
平时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床铺的味道现在掺杂了她身上的丝丝甜香,是一种若隐若现好闻的夜来香香气,你甚至比她还要紧张,整个人身体全是绷紧的。
她倒是大大咧咧的,整个人就像是找到了让自己安心被窝的小猫,侧身蜷缩着睡在床的另一边。
尽管你已经尽量远离她了,奈何床实在太小,毕竟这是一张单人床,虽说你俩没有紧密的贴在一起,难免还是会有些肢体接触。
你在一边心猿意马的时候,她已经进入了梦乡,在寂静的夜里,你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
也许她正在做一个甜蜜的梦,梦里有她的家人,有她以前的故乡,有和别的女孩一样爱抱着睡觉的布偶熊。
也许她真的梦到了布偶熊,你感觉背后有一具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她似乎把你当成布偶熊了,一条藕臂和一条柔软的腿搭了上来,整个人抱住了你的背后。
柔软的胸部紧贴着你的背部,两个人的肌肤之间只隔了两层布料,她甚至还用她的小脸蛋蹭了蹭你的背。
你心里对这个女孩涌起了许多的怜意,如果她没有落到奴隶贩子手里,她一定也像别的女孩一样,光鲜亮丽,青春而又有活力吧。
既然如今她在和你同床共枕中获得了些许安宁,你也就没有理由再说服自己非要和她分开睡觉了。
一晃时间过去一月,经过你的照料,她已经不再像刚买来时精神状态那么恍惚,身体也慢慢健康起来,小家伙越来越粘着你,基本你在家离她稍有一段距离她就会飞奔而来。
但她还是一样不爱穿内裤,对你放下防备的她在你面前毫无顾忌,你只要想,手指完全可以顺着她睡觉时搭在你身上的白皙大腿一路直达她的神秘花园。
这种毫无防备的诱惑让你很是头大,三令五申几次她依然不听,你也只能压着欲火,你不知道你能压多久,但你现在只能忍耐,并非她不好看让你下不去手,只是你不忍心对一个刚逃离奴隶贩子的魔爪一月的女孩子出手,你买回她的本意也并不是为了买个性奴,你更怕一旦自己越过那条线,现在她对你的信任会被打破的一干二净。
睡前你胡思乱想,这孩子来到家里后你已经积累了许多欲望,难道得自己想办法发泄?
你总不能背着她出去买春。
思绪纷飞间你不知不觉意识越来越模糊,迷迷糊糊中,你感觉身上有个轻柔又柔软的东西跨坐在了你的腿上,有一只调皮的小手捏住了你的鼻子,逼迫你醒来。
你睁开眼睛,她跨坐在你的身上,看到你醒了她似乎很高兴,眼睛里满是狡黠,整个人脸上洋溢着恶作剧成功的坏笑,你刚想责问她要干什么,她就竖起了葱白一样的食指,放在娇嫩的嘴唇前。
“嘘!”
你惊异的发现随着她出声,你整个人都不能动了,想说的话卡在了你的喉咙里,周围也是寂静一片,这不可能,贫民街即使人再少,夜晚也不可能完全寂静无声,而且她明明不会说话!
你仿佛置身于梦中,但你现在连掐自己一把确认是否疼痛都做不到。
那真的是她么?
虽然是一样姣好的面容,但是原本的一头银发变成了黑丝,平时没有什么感情的红蓝异色瞳现在都变成了红色,像两颗黑夜中的红玉在黑暗中淡淡发光。
整个人也和平时天然呆的气质完全不同,狡黠而又危险,就像是夜晚勾人魂魄的恶魔,在黑夜中散发着致命的美丽。
“她”似乎注意到了你在盯着她看,莞尔一笑,整个人俯下身来抱住了你,胸前的两颗果实压在了你的胸膛之上,而且她绝对是有意的扭动了两下,势必要让你感受到胸部的柔软和弹性,她的脑袋侧着靠近了你的脖子,香艳的吐息打在脖子上,让你觉得有点痒痒的。
她伸出猫舌,舔了舔你的脖子,淫靡的水声在黑夜中清晰可闻,娇嫩而又湿热的肌肤接触着你,给你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在你有点沉醉其中时,你突然感觉到自己脖子上有尖锐的东西微微戳进了你的动脉,是她的虎牙,作为猫人,她当然也有两颗小小但是尖锐的虎牙。
她仿佛要刺穿你的脖子一样微微用力,但你无法挣扎,只能全身紧绷的等待死亡的到来,所幸她只是稍微用力,虎牙轻轻刺进皮肤,连表层都没有划破,与其说是择人而噬的恶魔打算咬断你的喉咙,不如说更像是小猫使坏的轻咬。
看到你紧张的反应,她非常满意,和猫咪一样眯起了眼睛,整个人脸上都是洋溢不住的坏笑,像极了恶作剧成功的野猫。
你从死亡的担忧中脱离了出来,不管是谁,眼前的“她”对你是没有恶意的,但是她为什么要戏弄你,她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和你买回家的猫女奴隶几乎一模一样。
这让你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你随即就没有了思考的余地,她的小手捧住了你的脸,强迫你正视她,随后她的脸和你的越来越近,在你还没有搞明白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就已经贴在了一起,一触即分,你甚至还没有感受到她嘴唇的触感。
她抬起头,脸上是一片娇羞的红晕,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明明被强吻的是你,她这反应却让人感觉她才是受害者一样,可惜你现在动不了,不然你恨不得给她头上来个板栗。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脸上还有着没有消下去的红晕,仿佛下定了决心,她握了握娇小的拳头,随即开始慢慢解去长裙。
通过窗户照进来的月光映出了她姣好的身材,她身上只有一件胸罩,和小家伙一样,因为尾巴的原因并没有穿着内裤,她就这样接近全身赤裸的跨坐在你身上。
你看到耳朵上的半月形缺口和身上的伤痕,和你买回家的奴隶一模一样,但是“她”的发色和瞳色都和小家伙有所不同,而且整个人的气质像一个小恶魔一般。
你百思不得其解,但如同鬼压床一样,你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正视眼前赤裸的胴体,她看到你试图挣扎的样子很是满意,又慢慢的解下了胸罩,一对青涩的果实暴露在空气中。
她脸上红霞更甚,尤其是感受到了你下身挺立的帐篷就贴着她赤裸的小腹,不安分的她扭动了两下,胸前姣好的果实随之微微颤动,你的肉棒搁着裤子摩擦着她的小腹,那是女孩孕育生命的地方,你也开始欲火翻涌,恨不得直接将这个故意诱惑你的小妖精就地正法。
女孩也看出了你的焦急,她巧笑嫣然,俯下身和你深吻起来,不同于刚才羞涩的轻啄,下定了决心的她这次甚至主动在撬开你的牙关。
你岂会错过这个机会,小巧的舌头刚进入你的口中,你就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和她的香舌纠缠起来,入侵者此时反而节节败退,打起了退堂鼓,你乘胜追击,舌头之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你撬开她的贝齿直接侵入了她的小嘴,开始吸吮起她娇小的舌头和嘴里的香津。
随着你的吮吸,她整个人仿佛被你抽走了力气,赤裸的娇躯瘫软在你身上,但马上又不服气的开始反攻起来吸吮着你的唾液。
淫靡的水声和她唔唔的轻微反抗声在房间里弥漫,明明只是黏膜间的体液交换,却让你和她如痴如醉,直到你们都透不过气来,才分开了彼此的嘴唇。
两个人的嘴唇之间拉出一条淫秽的银丝,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片刻之后丝线断开,她脸色潮红,有些神色恍惚,看来是还没有从刚才的深吻中缓过神来。
你的欲望随着血液全充斥到了股间,过度充血让你有了肉棒都要炸裂开来的错觉,她也看出了你的窘境,随着轻轻的一个响指,你感觉自己又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权,这一下如同放出了久饿的野兽,你反身把她压在床上,动作之粗暴完全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两只手抓住她的皓腕,呼吸粗重,如同一只发情的公兽。
她看到你的模样也不害怕,侧过脖子闭上双眼,一副任君采撷模样,你几乎就要被欲望冲垮理智的堤坝,但看到她纤细赤裸身体上的伤痕如同泼了你一盆冷水,不论是不是梦,眼前这个女孩她的身体状况都如同才逃离奴隶贩子的魔爪不久,她纤细的身躯真的能经受得起你的欲火摧残么?
欲望被冲散了大半,原本抓住她手腕的手也慢慢松开。
感受到你放开了她的手腕,她睁开了双眼,眼神中满是迷茫和悲伤。
“连你也嫌弃这一身的伤痕么?”
这是你第一次听到她说话,声音清澈,如同排箫和风铃,但现在的声音中却夹杂着浓到化不开的哀伤。
她说完这句话,眼中有泪光闪过,在月光照耀下格外刺眼。
“不是不是,我只是担心你!”
这是你第一次看见女孩因你而哭,你的语气中带上了慌乱,你能明显的感觉到眼前的女孩处在崩溃的边缘。
如果不在这里和她解释清楚,你有预感眼前的女孩情绪会直接失控。
“你骗人!所有人都是一样,嫌弃我满身的伤痕,就连那个坏人都骂我说如果不是因为这身伤痕,他早就把我卖出去了!所有人都是一样,看我就像是看一个丑陋的怪物!你们所有人都嫌弃我!”
眼前的女孩反而因为你的解释突然崩溃,眼中大颗大颗的泪珠掉下,歇斯底里的大喊着,她试图挣脱,你不知道她想去哪。
但你有感觉,一旦放开这个女孩,你这辈子都没法再见到她了。
于是你紧紧的抱住她,态度强硬的堵住了她的嘴唇,眼泪顺着她的脸颊落下,在嘴角带起苦涩的咸味。
她极力的抵抗着,甚至咬上了你的下嘴唇,力度之大让你的下嘴唇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你能感觉到自己的嘴里有一股血腥的铁锈味。
她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整个人直接呆住了,双手下意识的抱头,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行为,是在躲避犯错后即将到来的毒打。
但她等来的是放在她头顶轻轻抚摸的手。
她不解,整个人慢慢的松开了抱头的双手,好看的眼睛慢慢睁开,恐惧而又迷惑的看着你,似乎是在问你为什么没有对她动手。
你没有说话,摸着她的头,把她揽入怀中翻了个身,变成了她在上你在下的姿势,你不想让少女娇弱的身躯承受你的体重。
然后一边抚摸着她的头顶,一边轻轻拍打着怀中止不住颤抖的少女的后背。
“没事的,乖,没事的,这里很安全,我不会伤害你的。”
嗓音有些沙哑,嘴唇依然在刺痛,但你尽量清晰的吐出了这句话,这是你曾对少女说过的话语,如今的复述也像是对少女的承诺。
她终于慢慢冷静下来,身体不再颤抖,眼神中也不再害怕,犹豫了片刻,她对你开口。
“那你为什么,明明都已经把我按倒了,却又突然收手,不是因为看到我身上这些丑陋的疤痕嫌弃我么?”
“不是,真的,这是证据。”
你轻轻抓住她的小手,引她触摸到了你两腿之间的欲望,即使经过刚才的一番冲突有所衰退,肉棒依然挺立在股间。
感受到那东西依然兴奋,她脸色羞红的啐了一声。
“坏东西。”
看来她情绪稳定下来了,你轻声的开口询问。
“所以,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知道我不是把你买回家当性奴的。”
“因为我怕。你越对我好我越怕你将来嫌弃我,嫌弃我这一身伤痕,嫌弃我身上残缺的地方,你今晚有想过要去外面买春吧?我怕你以后不要我了,我只有把我仅有的东西交给你,等价交换,你才不会抛弃我。”
少女开口,沉重的话语让你不禁心头一颤,闹出这种风波大半是因为自己,她究竟受过怎样的苦难,才会如此害怕被人抛弃,你下定决心要对眼前的少女负责,坚定而又缓慢的开口。
“那说好了,等价交换,我不会抛弃你,你也不许再胡思乱想。”
你起身,慢慢把少女放在床上,月光下她是如此的美丽,尽管身上有些残缺,有消弥不去的伤痕,但在你的眼里她依旧美丽。
你解开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欲望挺立而出,直指向她赤裸的身躯。
但她没有一点的害怕,眼中满是对你接下来要行之事的期许。
你的手从她光滑的香肩往下,走到了她胸前挺翘的雪峰。
少女滑嫩的肌肤让你沉醉,两只盈盈一握的乳球更是让你爱不释手,随着你的把玩,赛雪的丘陵上两抹红晕越发明显,两颗挺翘的樱桃挺立在她的胸脯上。
你轻轻捏住,就听到了她的叮咛,你的嘴唇印到了少女将来哺育婴儿的母性光辉之上,还没有怀孕的乳房迎来了一个大婴儿的吸吮舔弄,可惜从中吸不出一点奶水,整个场面也谈不上半点母性的美,有的只是男女之间淫靡的性爱前戏,是教人看了要脸红心跳暗啐不要脸的欲望本能。
两颗挺立的果实在你的舔弄吸吮之下满是唾液,闪着淫靡的光芒,她胸脯有些起伏,小腹也在轻轻的收张,忍不住的娇喘从她檀口中传出,让人恨不得再生出一个脑袋狠狠的堵住她的小嘴,把她嘴中欲望的音符全部吞进腹中。
你使坏的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身体随即僵硬,一股淫水从她的小穴中流出,让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你的手继续往下,抚过了她胸下有一点点突出的锁骨,再往下是她可爱的肚皮和柔软微微凸起的小腹。
她脸色越来越红,整个人原本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玫瑰红。
你的手来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揉搓着两瓣柔软的阴唇。
漂亮的两道粉嫩之间是小小的豆豆,一线天之间有清泉流出。
顺着她的失神,你把挺立的肉棒放到她的小腹之上,肉棒前段已经有了些许溢出的种汁,在她光洁的小腹上留下了一条淫秽的水迹。
似乎是在向身下的雌性宣示着自己的长度,预告着待会肉棒将会穿过她的阴道,直接到达她的子宫。
你忍不住用已经涨的邦硬的铁棍轻轻敲打了几下她的小腹,向她宣示着自己对她拥有的绝对配种权力。
她直直的看着肉棒,如同一只已经被驯化的小猫盯着主人的逗猫棒,你把住肉棒,磨蹭着缝隙与豆豆,她经受不住这番挑逗,开口向你乞求。
“想要……呐,进来嘛……插进来……求求你了。”
雌性已经完全被你征服,话语中满是讨好的乞求,尾巴不安的摩挲着床单,发出沙沙的声响,你也已经忍受不住,是时候开始交配了。
在确认身下人已经做好准备以后,你掰开了她的双腿长驱直入,仅仅只是前端进入,你就已经感觉到了强大的推力和紧致的包裹感,少女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秘径如今有了粗暴的访客。
肉壁不停的收缩蠕动,既像是要把入侵者赶出去,又像是要引导它直入深处似的吸吮着。
少女眉头紧皱,显然是有些痛苦,但你此时已经控制不了自己,高涨的欲望本能让你只想狠狠的独占她的一切。
终于,你感受到前面的隔阂,一旦跨过这道线,她就将被你打上一辈子的印记,她反而比你要决绝,白皙的大腿缠住你的腰部,狠狠的往前一送,你夺走了她现在仅有的珍宝。
剧烈的疼痛让少女发出痛哼,但她却终于安心一般的笑了出来。
好在兽人身体素质确实强悍,只过了一小会,少女就轻轻的挺动起了腰部,像一只发春的猫一样向你撒娇。
“已经可以了哦,随你喜欢的动起来吧。”
她此时的声音像掺杂了蜜糖,让你情不自禁的想沉沦在其中,你开始遵循本能的指引前后抽插,少女善解人意的抱住了自己的大腿根固定张开,方便你的冲刺。
她的乖巧更加助长了你的兽欲,征服异性的快感充斥着你的心间,前后推拉时肉壁吸吮着你的肉棒,带来了巨额的快感。
她娇小的身体随着你每一次的撞击前后晃动着,像一只怒海里的小舟,你的欲望越发高涨,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用你的大腿卡住她的大腿,整个人如同趴在她身上一般,想在她里面射精,想让这个雌性染上你的颜色,想让她怀孕。
理智的弦在慢慢崩断,你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如同打桩机一样拼命加速,砸的她娇小的屁股来回变形,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气泡沾在两人紧贴的私处,每次抽离都会在睾丸和小穴之间带起淫乱的丝线。
你如同一只野兽,恶狠狠的用身体钳制住少女,让她无法逃脱,只能接受被你注入精液就此怀孕的命运。
但即使你如此粗鲁,少女潮红的脸上依然没有害怕,相反有一种病态的满足,她深刻感受到了她对你的吸引力,仿佛你越粗暴的对待她,她越是觉得自己被需要被重视,甚至子宫都因为这深入骨髓的快感降了下来,亲吻到了你的龟头。
你感受到肉棒前端子宫颈的触感,就像一个充满弹性却又柔软的肉环,每一次亲吻龟头都想把它卡住。
彻底征服少女和她的子宫的快感让你全身发麻,你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
高频率的活塞运动之下,你和她都感受到越来越多的快感,你有预感自己快要忍耐不住了,善解人意的她紧紧抱住了你的背,整个人如同挂在你身上的树袋熊,你不打算让少女跑掉,她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如同猪笼草吸引蚊虫再把它吞入腹中,少女的小穴贪婪的吸吮着你的肉棒,誓要榨干你的每一滴精液才肯放你离开。
双方都马上要迎来高潮,都不约而同的加快了速度。
终于,你堵住了她的嘴,她吸吮起你的舌,两边都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精液汩汩的灌入少女的阴道,爱水从少女的幽泉流出,却又被来势汹汹的精液混合倒灌回去,龟头紧贴着少女的子宫口,往孕育生命的所在注入了只属于你的白灼。
这是你人生中第一次射精,量大的让你自己都惊讶,直到你把最后一滴也上交出去之前,她的穴壁都一直有规律的紧夹着你的肉棒。
随着最后一滴的注入,少女下面的小嘴终于肯放开了你的分身,她的小腹微微有些隆起,可见你究竟灌入了多少,随着你把肉棒抽出,精液,爱液,破处的血液的混合物从她小穴里流出。
高潮和射精消耗了你们两个人大量的体力,两具疲劳的肉体共享着体温,沉沉睡去。
当你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衣服好好的穿在你的身上,少女依旧像猫一样蜷缩着熟睡,她又蹬被子了。
你越发疑惑,昨晚的一切难道只是自己做了一场大梦?
在你思索的时候,少女也醒了过来,因为打哈欠咪起的眼睛让她像一只幼猫,看来她还没有睡够,只睡眼惺忪的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你,和昨天起床时一模一样。
她穿着你给她买的裙子,白皙的大腿漏在空气中,这次尾巴没有挡住私处,粉嫩的花瓣看起来和你曾给她洗澡时一模一样,并没有欢愉之后的红肿。
你越发疑惑了起来,少女似乎注意到了你在看她,两只眼睛都睁开打量着你,视线相对,你眼中有疑问,少女眼中是呆萌。
你突然注意到了一件事,她的两只眼睛都变成了深邃的宝石蓝,原本的异色眼是深蓝与深红,现在却都变成了深蓝。
这又是为什么?
你猜不出来,但隐约感觉和昨晚的梦有些关联,你安抚好她继续睡觉,也不打算再进行无谓的揣测了,先去把今天的伙食买到才是正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总觉得她更粘人了,仿佛是街上的流浪猫被人收养,熟悉了一段时间以后终于安心定居下来。
她现在就像一只温顺的家猫,让你忍不住去摸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她没有反抗,眯起眼很享受的样子,还主动拿头蹭了蹭你的手心。
你推开木门,顺着熟悉的街道去往赫尔奶奶的小摊,边走边思考着昨晚到底是什么情况,不知不觉你已经到达了老妇人摊前。
赫尔奶奶调笑着你买天天买双人份面包,家里的“朋友”还没有走么?
老妇人看出了你有心事,善解人意的没有再多问,装好你的两份面包后就开始了下一炉面包的烘焙。
回去的路上,你心绪纷杂,昨晚的淫梦历历在目,梦中你对“她”立下了誓言,与“她”共度了春宵。
但当一觉醒来,梦就仿佛阳光下的泡沫,消散的无影无踪,只有你这个吹出泡泡的人知道,曾经这个梦有多么绚烂。
自己该如何面对在家等待的她呢?
昨晚的“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对你依旧是幼兽对主人一样的信赖,你却已经无法再直视她纯洁的目光。
你不得不承认你心中对她有着肮脏的欲望,偏偏她还纯洁的如同一只洁白的小羊羔,在不经意间诱惑着你吃掉她。
走一步算一步吧,你不是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么,奶奶过世后随波逐流得过且过的日子让你有时也会莫名的心宽。
你推开了门,她就在门口乖巧的等着你回来,应该是听到了推门声就跑来门口了,你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头,随后就带着吃的去了厨房。
转眼已到中午,吃完午饭的你在厨房清洗餐具,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你享受着贫民街少有的晴天。
慵懒的午后总是让人犯困,你决定在今天睡个午觉,短短一个月时间发生了太多,你不说心力交瘁,总归是比一个人的日子要累了不少。
也许是该奖励自己一个懒觉了。
你走向卧室,床上已经有了个不速之客,猫一样蜷缩着睡着的女孩占据了床上的一席之地,当然只是一小块地方就是了。
午觉之前你调好了闹钟,确保自己能在晚饭前起床,随后进入了梦乡。
梦里你又见到了那个红瞳黑发的女孩,她巧笑嫣然,但是这次并没有捉弄你,也没有缠着你欢愉,她就只是抱着你静静的陪你入睡,似乎是想缓解你的疲累和压力。
你在梦中再次沉沉睡去。
当你醒来时,已是下午,闹钟还没有响,你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过。
她不知何时抱住了你,就像是抱着玩具熊的孩子,或者说是抱着鱼的猫咪。
你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一只白嫩藕臂和白皙大腿都搭在你身上,你想起身就肯定会吵醒这只懒猫。
无奈的你只能静静的等待这只懒猫自己醒来,下午橙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入房间,灰尘在光柱中飞舞,你心境祥和,就这样放空心神浪费着时间。
自从奶奶过世以后你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你总是在为了生存奔波,每天的时间被安排的满满当当,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夜晚被孤独侵袭。
奶奶刚过世的那几天你总是浑浑噩噩,梦中总是梦见奶奶,惊醒后却又只能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发呆。
如今家里多了一个人,尽管她不会说话,平时如同木偶一样自己坐在一边,但你在炼金空闲时只是抬头看到她在旁边坐着,心境就莫名的安宁下来。
一日三餐的意义从维持生命的进食变成享受食物的吃饭,你甚至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找赫尔奶奶稍微学习一下厨艺。
老妇人早就猜到你家里有女生和你同居,好吧也很难不猜到,每天固定两人份的面包加上当时你问女装店,任谁都猜的到了。
只是老妇人调笑你说是你有女朋友了,这让你很是难为情,但话说如此,你现在究竟把她当什么人呢?
奴隶?
朋友?
同类?
你自己也不知道。
在你思考时,闹钟突然响起,说实话你被吓了一跳,闹钟的声音也吵醒了抱在你身上的懒猫。
睡眼惺忪的她打着哈欠坐起身来,像极了不愿起床的猫咪,可爱的模样让你没忍住逗猫一样挠了挠她的下巴,她似乎很享受,喉咙里咕噜咕噜的。
真的像一只猫一样啊,你心想。
在你洗碗时,你注意到今晚的月亮被浓重的乌云覆盖。
你有预感暴雨将至。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晨下起了大雨。
你交代好她不要乱出门淋雨避免感冒,她乖巧的点了点头,放下心来的你急忙抓起雨伞去邮箱拿取了报酬,出门去找赫尔奶奶购买今天的面包。
去往街角的路上,雨越下越大,手里老旧的雨伞是你唯一的庇护,赫尔奶奶特地给你提前预支了一周的面包,这是老妇人特地多给你烤的,并且对你再三叮嘱。
“听教会那边说,这几天都会是暴雨天气,这天气绝对不正常,不知道是不是魔兽导致的,还是只是单纯的天气原因。总之你先把一周的量拿好,最近两天都别出门,钱后面等你过来再补上就是了。”
你谢过了赫尔奶奶,忧心忡忡的踏上了回家的路途,魔兽么?
这种传说中的生物怎么会到城市边缘,或许只是单纯的天气异常导致的,最近几天最好是听赫尔奶奶的,尽量减少出门,家里的食材也需要提前储备些。
于是你改变路程去往了菜市场,今天的菜市场人流明显大了许多,看来整个贫民街都从不同途径知晓了接下来最近都是暴雨的消息。
洋葱,土豆,胡萝卜这类耐储存的食材变成了抢手货,你也采购了不少,手上满满当当的两大袋。
回去的路上你只能用左手提着相对要轻不少的面包,同时雨伞也在这只手上,好在赫尔奶奶给你准备了油纸袋密封好了面包,另一只手提的也不是什么怕水的食材。
但是真的很重啊,你叹气心想。
祸不单行,突如其来的一阵大风让本来就老旧的雨伞彻底寿终正寝,此时已经离家不远,你决定加速跑回家里。
你满身雨水的推开了家门,外面的雨越来越大,从原本的瓢泼大雨变成了倾盆大雨。
这么看来你选择跑回来而不是找个地方避雨或许是正确选择?
贫民街的排水系统倒是不用担心,有地下黑市的存在,排水系统异常强大,毕竟地下黑市的大佬们可不希望客人需要坐船来竞价。
她呆呆的坐在餐桌边,双手托腮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宝蓝色的眼瞳中映照着这个世界,雨幕让窗外的一切都变得朦胧,淅沥沥的雨声盖过了杂音。
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这一幕的她莫名的孤独,她注意到了你的归来,也看到了你衣角还在低落的水珠。
她啪嗒啪嗒的跑了过来,似乎是打算接过你手中的物品,你把手上相对要轻的面包交给了她,所幸有油纸保护,面包没有和你一样成为落汤鸡。
把右手的蔬菜放到厨房后,你急忙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当你出来的时候,她正在收拾你进来时在屋子里滴落的水迹,奋力的拖着水渍的她看起来很是可爱,你用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把原本柔顺的一头银发揉的乱糟糟的,她也没生气,就乖乖的任你揉了个开心才继续拖地。
每天惯例的炼金完成后,夜晚入睡时你感觉到身上有点发冷,她看出了你有点不对,主动挨过来抱住了你一条胳膊,想用自己小小的身体稍微给你一点温暖。
窗外的雨依然下个不停。
雨水打在屋顶,寂静的夜里只有雨声和身边人轻柔的呼吸声,不知从何时开始,你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温暖的小家伙。
夜晚似乎也不再寂寞,你在雨声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果然情况不妙,你有不轻的头疼和发热症状,整个人浑身无力,似乎是重感冒,自己上次生病是什么时候了呢,你记不清了,只知道那时候奶奶还没有过世。
意识模糊的你回想起了奶奶和你的点点滴滴,但如今奶奶已经过世,世界上已经没有会再关心照顾你的人了。
胡思乱想的你突然被人握住了双手,那是一双纤细柔软的小手。
你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猫女搬了个小凳子正坐在床边握着你的手。
你这才知道自己这次病的有多严重,意识模糊的你甚至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你试图起身,不想让她看到你虚弱的这一面。
自从奶奶过世后你就一直如此,倔强又要强,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更别说低三下四的求人,即使是在赫尔奶奶面前也是如此。
但你实在是浑身无力,尝试未果的你只能认命的躺在床上,外面的雨幕阻断了医生的到来,何况你也负担不起医药的费用,这并不是玩笑话,教会牢牢把控着市面上的药品流通,平时有受伤生病基本都只能去找教会治疗。
好在不是什么大病,穷小子的命还是挺硬的,你自嘲的想到,身边的她握着你的手,冰凉的小手上都是冷汗,她一脸担忧,眼中满是关心,看了一眼时间,你才发现自己这一觉已经睡到了中午,想必怎么也叫不醒的你让她担忧不少,仔细看她的眼角还有些许泪光。
你捏了捏她的小手,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示意自己没事,她这才稍微放下心来松开了你的手。
你不知道的是,生病中的你笑的比哭还难看。
你嘱咐她把邮箱里的信封拿回来,那里面是昨天的报酬。
当她拿回来时你已经烧的神智不清,喉咙干哑的你需求着水份,朦胧之中你感觉到杯子凑到了你的嘴边,随后清凉的水顺着流入你的嘴唇。
过了一会你的额头上被人盖了一条折叠的湿毛巾,丝丝冰凉让你烧的神志不清的大脑稍微清醒了点。
睁开眼她泪眼婆娑的在你旁边,床边有个水盆,应该就是她给你盖的湿毛巾,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到了下午。
你此时才感受到饥饿,想必她也没有吃东西,你试图起身去往厨房准备食物,所幸赫尔奶奶给你准备了一周的量,你不必为了出门买食物而担忧。
但是身体并不能跟着你的意志逞强,你依然是无法起身,高烧还没有退去,你现在只是恢复了意识。
无奈的你只能让她把昨天的蔬菜汤简单热一下,再把面包切了。
她听到你的话愣了一下,随后还是去了厨房。
在你盯着天花板发呆时,你听见厨房传来了瓷器破碎的声音,你不经担心起来,又过了一会,她端着切的大一块小一块的面包来到了床前。
她的手刻意的往背后藏,而且蔬菜汤也并没有端来,你叹了口气,尽量温柔的让她把手拿出来。
她如遭雷击,整个人呆住在那,然后就是摇头,把左手藏的更深了。
“听话,手拿出来我看看,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她如同一个被家长发现自己犯错的小孩一样,垂头丧气的把左手伸了出来,视线一直盯着地板,不敢和你对视,眼角开始出现泪花。
原本白皙的手上有一条明显的血痕,大概是被刀具切到手了吧,你当时刚进厨房也是如此。
蔬菜汤大概随着破碎的碗一起弄到了地上,很大概率她还被烫了一下。
你心疼不已,但是又不忍心责怪她,你知道此时心里最不好受的就是她。
你让她去柜子里拿出了自留的治疗药水,随后让她滴在了伤口处,原本的血痕开始慢慢愈合,应该是不会留下疤痕,不知道她被烫伤了哪里,只能让她把治疗药水喝了下去。
这玩意味道不好,但是很有用,她只喝了一小半,随即递给了你,似乎是觉得治疗药水对你有用。
你摇了摇头,治疗药水的本质是加速伤口愈合,但你现在属于是感冒,并不是外伤,治疗药水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她神色黯然的把药水放在一边,你知道她是好意,却连揉揉她的小脑袋安慰她的力气也没有,她懂事的开始给你喂起了面包,同时自己也慢慢的咀嚼着。
有了食物补充,你精神状态明显好了不少,嘱咐她不用收拾盘子,你估计明天应该你就能恢复行动能力,到时候你再去收拾厨房就好。
她神色黯然的点了点头,应该是还在芥蒂自己干的蠢事,简单吃了点东西后,睡魔又向你侵袭,你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你感觉到谁亲吻了你的嘴唇,然后就听到了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当你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睡了一夜的你总算有了起床的力气,床头柜上有一杯水,你一饮而尽,随后起床前去洗漱。
窗外依然是瓢泼大雨,时不时还有两道闪电划破乌云,你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小懒猫去哪了?
洗漱完你去往厨房,遍地狼藉,碎瓷片散落一地,一大块蔬菜汤的油渍在地板上醒目的彰显着存在,砧板上是切了一半的面包和没有收拾的刀具。
你叹了口气,看来她确实是没有什么厨房经验。
但是问题来了,她人去了哪里?
你回想起了昨晚迷迷糊糊听到开门又关门的声音,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这种天气,她不在屋子里会在哪里?
心中越来越焦急,你虽然能行动了但还是很虚弱,病没有完全好,但你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自从被你买回家后就一直待在家里没有离开过,难道她离家出走了?
可是为什么?
你想到了她昨天黯然的眼光,这个笨猫,难道是觉得自己闯祸了就打算离家出走么?
什么小孩子脾气!
焦躁侵蚀着你,你不可能放任她在这种天气里在外面乱跑,万一她又遇见了奴隶贩子?
再万一赫尔奶奶说的魔兽经过这一带是真的?
你不敢想了,心里好像被挖去了一块,你从来没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是这么孤独。
你决定出门去寻她,无论你能不能找到,你都不可能在家干等,带上雨伞关好大门,你拖着沉重而虚弱的身体踏入了雨幕,一道闪电划过,白光照亮了昏暗的天幕,随即就是轰隆的炸响。
这可不像是什么好兆头。
踏出家门的你先搜寻了房屋周围,不在,想想也是,家猫如果真打算流浪,怎么可能还会在家周围躲着等待主人找到她。
那她能去哪里呢?
这种天气她肯定在躲雨,这是生物的本能,那么搜索范围就可以缩小不少。
但你寻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她。
她到底去了哪里?
你越来越焦急,雨越下越大了,贫民街的建筑物下你都找遍了,心里可怕的念头越来越多,难道她被奴隶贩子抓走了,更坏的情况她离家出走时遇见了魔兽,甚至她已经,不不不,你不敢再想了,只是想想都让人绝望的那个字你不愿意提起。
既然她铁了心要躲起来,那么最适合躲藏的地方,无非就是远处的荒山,那里都是高大的树木,森林里想躲藏再容易不过。
电闪雷鸣的雨天去往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可不是脑子正常的人该干的事,何况你现在还虚弱的像个废人。
但你还是向着远处的荒山走去,义无反顾。
暴雨让原本就阴暗的森林变得更加荒凉可怖,像极了怪谈里择人而噬的女巫所住之地,本就不好走的路面因为雨水更加泥泞,她真的在这里躲着么。
你也猜不准,你现在像极了溺水的人,不在乎眼前的到底是稻草还是什么,只要有个能抓住的东西就当成最后的希望。
天上又是一阵炸雷,电光如白蛇,短暂的照亮了昏暗的森林,借着亮光你注意到远处的树下似乎有个身影。
走近之后你看到她抱着头蹲坐在树下,浑身湿透,耳朵耷拉着,裙子上有不少豁口,可能是被树枝和荆棘刮的。
你不知道她在这呆了多久,一个女孩在雷雨天一个人呆在阴暗的森林中,可以想象到她受到了多少惊吓。
又是一个炸雷,她吓得一哆嗦,耳朵都直立了起来,尾巴像受惊的猫一样炸毛。
你默默的走上前去,手中的雨伞遮住了女孩,她感受到头顶的雨滴消失了,怯生生的抬起头来,一双由蓝变为双色的异色瞳里满是泪水。
看到你之后她似乎不太敢相信,整个人慌乱又窘迫,她既想起身逃走,又不愿意再体会一个人躲藏在森林中的黑暗和孤独。
就像是离家出走的孩子,既不愿意被家里人找到,心里又舍不得家的温暖,于是就在离家远点的地方躲藏起来。
“回家。”你朝她伸出了手,声音沙哑。
她却只是呆在原地不愿起身。自以为闯下了弥天大祸的孩子都是如此,既不希望被家里人带回,又害怕真的被人抛弃。
昏暗的天幕之下,雨珠不断的砸在伞面上,天地间一片沉默,只有淅沥沥的雨声响彻。
你其实是有点生气的,你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跑出来,明明你昨天没有一点对她的责怪,你更生气的是她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明明雨这么大,她难道不会找个地方躲雨?
又为什么非要跑到这种荒无人烟的森林里?
她难道不知道这里很危险么?!
但你没有说话,你知道她现在肯定比你不好受,换谁在黑暗的森林里不知道呆了多久,天上还下着暴雨浑身湿透都不会好过。
而且从刚刚的表现来看,她明显害怕打雷,你心里再多怒气也不忍心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发泄。
她好像感受到了你无声的愤怒,头埋的更低了。
两个人之间突然僵住了,一个是不愿开口,一个是无法开口。一个生病虚弱的男孩,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孩,一对可怜却又可笑的男女。
直到天空中又是一道炸雷,她吓得整个人弹了起来,紧紧的抱住了你。
她的身上冰凉,裙子湿透,意识到这点的她立马打算松开,但是被你用另一只手牢牢抱住。
试图挣开无果的她放弃了挣扎,整个人老老实实的被你抱在怀中,又无声哭泣了起来。
你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她哭的很凶,好像要把这两天所有的委屈全发泄出来。
等她终于停止了哭泣,你才轻声开口询问。
“为什么要跑呢,是觉得我会因为你把厨房弄乱了生你气么?”
她摇了摇头,神色越发暗淡。
“你难道觉得自己是个累赘么?”
她如遭雷击一样呆在原地,仿佛自己最大的秘密被人知晓,点了点头,神色越发暗淡。
她这一点头,你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不是蠢啊,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我要是真觉得你是累赘我还会跑出来找你?你为什么要擅作主张,你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么?万一你出了事情怎么办?万一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怎么办?!”
她听着你没有任何道理的训斥,头埋的更低了。
你意识到自己没有理由的发火对眼前的女孩无异于雪上加霜。
愧疚与后悔弥漫在你的心中,苦涩的很。
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气氛一时间降到了冰点。
沉默许久,你叹了口气,轻声开口。
“很久以前,我也曾经离家出走过,当时也差不多,领里的小孩都嘲笑我是个没爹生没妈养的孤儿,恶毒点的还说是我克死了我爹妈,我也知道奶奶不是我亲奶奶,我怕啊我怕我会克死奶奶,我更怕我是奶奶的累赘,于是我和你一样跑到荒山里躲着,奶奶晚饭时没等到我,焦急的到处找我,等找到我时已经是深夜了,奶奶也没有骂我,只是说以后别乱跑了,但我后面听说,知道缘由后,一向好脾气的奶奶挨家挨户找到了那几家小孩的父母,骂的很难听。从这以后,奶奶就开始教我怎么炼金,说有我帮忙她就可以稍微轻松点咯,然后直到奶奶去世,我继承了奶奶的炼金店,这是我唯一能帮奶奶做的。”
你自己揭开了自己心里的伤疤,在大雨下无情的被冲刷,失血越来越多。
心脏仿佛在绞痛,你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孤独,从奶奶收养你开始,你就一直在假装乐观。
你不愿意让老人家担心,更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没有父母的野种,奶奶在世时,她是你唯一比血亲还亲的亲人,但奶奶已经走了,你只是一直不愿意面对。
如果放得下,为什么你始终不愿意动奶奶留下的任何物品?
是你不想?
还是你不敢?
奶奶去世后,你又何止是一晚上在深夜惊醒。
她察觉到了你的悲伤,犹豫再三,最后轻轻抱住了你,如同母亲哄着悲伤的孩子,慢慢抚摸着你的后背。怀抱虽然湿透,但是却如此温暖。
“还有一件事。”
她听见你说话,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你,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像只哭花脸的小猫。
“我喜欢你呦,你不见的时候,我心里像被人挖走了一块,所以,能和我回家么,公主大人,我需要你,我喜欢你。”
差点经历失去,你终于认清了自己的感情,说出口的话语或许很肉麻,但是这就是你心里真正所想,虽然说完就脸红的如同火烧,但你并不后悔。
她听见你的话,虽然泪痕未干,但脸上却绽放了笑容,如同早上还有露珠的花朵,她在边笑边哭。
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轻轻又极为迅速的亲了你的嘴唇一下,随后转身不让你看她的脸,拉着你的手就往家里走。
不知不觉间,那间破旧的小屋已经从炼金室,变成了两个人的家。
暴雨终将结束,大雨冲走了许多灰尘,也冲净了两颗蒙尘的心。
雨过天晴听说会有彩虹。
你牵着她的手回到了家中,在你对她诉明自己的心意后,她似乎整个人都变得开朗了起来,身上散发出一股自信而又阳光的气息。
她现在坚信,自己在这个家里是被需要的,更是对你是重要的。
你换下了浑身湿透的衣服,打算去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她也从卧室里出来,身上穿着你的衬衫,也只穿着你的衬衫……她注意到你在看她,大大方方的转了个圈。
她的表情似乎在调侃好看么,还坏心眼的故意把衬衫往上掀了起来用嘴刁住。
于是你就看到了她白嫩的阴唇和她娇小可爱的胸部,这种自己露出身体在你面前的行为让她也很是羞耻,虽然是她自己坏心眼的恶作剧,但是她脸上的红霞和胸部挺翘的两个樱桃都暴露了她现在既羞耻又兴奋的内心。
你确实被她如此大胆的行为捉弄的不轻,抛去梦中的那次经历,你本质上还是一个没有风月经验的少年,偏偏梦中那次似真似假的体验让你如同隔靴搔痒,反而更心痒难耐。
但你还是红着脸斥责起她来。“干嘛呢,把衣服穿好,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她有点失落,神情满是恨铁不成钢,一张嘴,衬衫顺着滑下,总算是遮掩住了她对你的诱惑。
“快把衣服穿好,我要去洗澡了。”
你急忙转移了话题,随后没敢再回头看她,急急忙忙进了浴室。
你总感觉说完这句话她的眼神在骂你木头一个。
花洒里淅淅沥沥的热水传来让人心安的温度,你疲惫的身体总算得到了一丝休息,紧绷的心弦也慢慢放松了下来,你很庆幸自己找回了她,难以想象如果你没找到她最后结果会怎么样。
所幸坏事没有发生,两个人解开了心结,但是她是不是有点太激进了,明摆着一副就是要让你吃掉她的态度。
自己是不是不该和她表白的,但是那时不把真心话说出来的话,你不知道怎么才能挽回那个黯然神伤的少女。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你都觉得很难为情就是了。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只穿着一件衬衫的她啪嗒啪嗒的跑了进来,你急忙转过身去,既难为情又羞愧的你恼羞成怒的训斥起她来。
“你跑进来干什么啊!”
你一时无语,试图让她赶紧出去,明明已经教过她很多次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了。
但你没有听见她出去浴室的声响,反而是听见背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是一阵脚步声,你的后背被两团柔软抵住,有些冰凉的小手环住了你的腰间,你想回头,但被她用脑袋强硬的抵了回去。
你不知道她现在什么表情,但是想必脸上一定是害羞的红霞吧,即使她回来后做出了种种看起来大胆的行为,但是本质上依旧是那个除了粘你依旧怕人的小猫。
她也许还是不相信你说的话吧,所以才会讨好一样的急于献媚于你。
你捏住了她的小手,柔柔软软又带着点冰凉,把她的柔荑举起,轻轻的亲吻了一下。
随后松开她的手,转过身来,她浑身赤裸的站在你背后,脸上红的如同苹果一般。
手本能的试图遮住私密部位,但又被她用意志自己制止住了,两只无处安放的手把主人内心的慌乱暴露无遗。
你看她这样不免有些好笑,但又有点心疼,她是一只缺乏安全感的流浪猫,刚被捡回来时满身疮痍,瘦骨嶙峋,即使被你温柔以待,她也还是惶恐不安,总觉得自己会再度被抛弃。
你抱住了眼前光溜溜的小猫咪,她一开始有一点点害羞和慌乱,但是随即就紧紧的反抱住了你,小脑袋紧紧的埋在你的胸前,两团柔软也紧贴着你。
你揉了揉她的脑袋,直接夺走了她的嘴唇。
这是你和她第一次正式接吻,她扑闪扑闪的眼睛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慢慢的闭了起来,牙关也随即打开,整个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你主动出击,缠上了她的香舌,她虽然羞涩,但也还是主动和你纠缠配合着你的采摘。
淫靡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在那个淫靡的夜里也有一个女孩和你尽情深吻,尽管那只是一个梦,但它是如此真实,眼前的女孩和梦中的女孩身影逐渐重合,你尽情吸吮,直至两个人都喘不上气才分开。
她面色绯红,眼神迷离,两个人嘴角还牵着一道银丝,在空气中闪闪发光随后坠断。
你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是两个人的正式初吻,现今交予彼此,她慢慢缓过神来,眼神中是浓浓的爱意,只要你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全部交付给你。
但你只是拍了拍她的脑袋。
“今天就到此为止。”
她的神态中满是不可置信,有些许失落,也有些许庆幸。即使是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她终究还是有点恐惧自己没有经历过的初体验。
“但是后面会循序渐进,你是我的小猫,注定要被我吃掉的。”
她脸上红的如同苹果,但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她也就不再纠结,反抱你的手慢慢松开。
你和她互相擦洗完了身体,期间没有发生更进一步的事情,除了你的手有点不老实,导致两个人都有点晚才出的浴室。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你决定直接睡觉。
反正外面的暴雨还没有停止,估计他们也不太可能来取货,而且你的感冒并没有完全好透,只希望感冒不要恶化。
她乖巧的跟在你后面进了卧室,脱了鞋鸭子坐在床上,尾巴啪嗒啪嗒的轻拍着床单,脸上满是期待,但是又不好意思行动。
你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口。
“晚安。”
一天的劳累让你很快就沉入梦乡,在你半睡半醒之间,你感觉到有人亲了一下你。
第二天醒来时你神清气爽,你欣喜的发现自己的感冒基本好了,一天的劳累也完全消失不见。
她睡在你的身旁,安静乖巧,你试图叫醒她,但她只是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还沉浸在梦乡之中。
看来她昨晚休息的不是很好,你没有再打扰她的睡眠,给她把被子盖好,起身去厨房开始收拾起满地的狼藉。
小懒猫终于起床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在她清醒一点之后她发现你不在她身边,这让她有些许慌张。
她急忙起身,走到了客厅,空气里是烤面包的甜香,她安心下来,在餐桌前坐下,安静的杵着下巴发呆。
你端着面包从收拾干净的厨房走出,她坐在餐桌前安安静静的等着,桌子上是摆好的两套餐具。
“早安。”
虽然注定没有答复,但却是你自奶奶过世后第一次和人说早安,你把面包放在餐桌上,但她没有动餐具的意思。
“怎么了,不饿么?”
她向你伸出双手撒娇,你拿她没有办法,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像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傻乐小猫,看着她的模样你也笑了出来,外面的倾盆大雨都变得没有那么阴暗了。
吃完早饭后,你照常收拾起了餐具,但是她拉住了你,指了指餐具,又指了指她。
“你是想说今天你来?”她点了点头。
你想起了你昨天和她说的话语,看来她也想为你做点什么。
在你的教导下,她有惊无险的完成了第一次清洗餐具,在把最后一个碟子放好后,她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洋洋,像一个学会做家务期待家长夸奖的小孩。
真是小孩子脾气,你看着她傻乐忍不住微笑,摸了摸她的头,她很是受用,尾巴摇的更欢了。
你把门口的炼金材料搬了进来开始炼制,下雨的第二天他们收走了一批药水补上了材料,之后几天你没有炼制,他们也乐得清闲,毕竟谁愿意在这种暴雨天气干活呢?
她在你炼制的时候把餐桌的椅子搬了过来,整个人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像个认真听课的孩子一样看着,但是不一会她就犯起困来,小脑袋不断的点头,对她来说复杂枯燥的炼金显然并不适合她。
你生怕她从椅子上摔下去,打算把她抱到床上。
她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靠近她,睡眼朦胧的看了一眼,确定是你后就安心的继续闭上眼睛打盹。
你抱着她走向了卧室,她很轻,像一个小棉花枕头,这段时间的休养让她稍微长了点肉肉,但是整体上还是很瘦的一小只。
你轻轻的把她放下,给她盖好被子,所幸最近都没有打雷,你知道她有点怕雷。她安然睡去,你才回到了炼金桌前。
转眼已到中午,又是午饭时间,你在思考午饭做什么的时候,小懒猫揉着眼睛睡眼朦胧的进来了厨房。
“睡醒了?”
看来她昨天晚上确实是没有休息好,难道是自己昨晚打呼噜了么?你开始自我反思起来,但你还是想调侃一下她。
“吃了睡睡了吃,要长成肥猫。”她有点生气,掐了掐自己的细腰,似乎是急于证明自己没有长胖。
看你一脸坏笑,生气的她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你的手不让你继续切菜。
她又在耍赖了,但你还拿她没啥办法。
好在她看到你切好的蔬菜丁,表示自己也想要试试,你小心的把厨刀交给她,为了以防万一还拿出了一瓶治疗药水,万一她切到自己可以立马治疗伤口。
好在意外没有发生,她稳稳当当的切好了蔬菜丁,即使身体纤细,她也是兽人,力量与控制力度是要比你这个普通人强上不少。
在她把蔬菜切好以后,你点燃火焰,准备开始烹调,先在平底锅里放一小块黄油,然后把洋葱大蒜炒香,最后加入切好的土豆丁和胡萝卜丁以及水,一锅简单的蔬菜汤就做好了,只需要加盐调味就可以享用。
她看起来很感兴趣,在你做饭的时候一直在旁边看着,随着黄油温度升高,锅里的洋葱大蒜开始散发焦香,她小巧的琼鼻一直在抽动,看来是在嗅着食物的香味。
片刻之后,蔬菜汤弄好,你和她开始享用,她已经可以自己熟练使用餐具了,而且她比你好的一点是,她看起来不挑食,不像你,长大的你虽然会吃胡萝卜,但还是吃的很少。
吃完之后,她主动的提出要清洗餐具,你也就乐的让她去折腾了。
她在厨房洗着餐具,你听着厨房哗啦啦的水声,继续炼制未完成的治疗药水,原本空荡荡的房间现在也变得热闹起来,奶奶留下的炼金室如今变成了温暖的小家。
她洗完餐具之后就坐到了早上的椅子上,继续看着你炼金。
终于结束了今天的工作,暴雨还没有停歇的迹象,短时间内他们也不会来取药水。
也就是说,你拥有了短暂的假期,那么该干什么呢,你不知道,此前每天你都是过着重复的工作,机械枯燥而且规律。
你看到她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她似乎一整个下午都是这个姿势没有动过,她不累么?
自己是不是该考虑买张沙发?
你开始思考,似乎是有必要在家里添置一些家具了。
她还穿着那件被荆棘刮的破破烂烂的裙子,你心疼起她来,她似乎从来没有和你抱怨过什么,在她这个年纪的女孩本来应当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衣橱,里面是光鲜亮丽的各类服装,而不是如今只有你买的一件便宜的粗布裙,她甚至把这件裙子视若珍宝。
你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跟着我会不会觉得很委屈。”
她生气的看着你,眼神仿佛在说这个白痴在说什么蠢话,整个人呼噜呼噜的如同炸毛,这还是你第一次见她生气。
你顿时明白自己说错话了,难怪她要生气,你尴尬在原地,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好在她没有一直揪着不放这件事,踮起脚尖摸了摸你的头,她差你一个头高,努力踮起脚尖的样子有点滑稽可爱。
你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摸过头了,别说对象还是面前的小不点,这让你很难为情,所幸她摸了几下就停下了手,然后轻轻的抱住了你,头埋在了你的胸前。
虽然你看不到埋在你胸前的她的脸,但想必她此刻也有些许不安吧,抱住你的手又用力了点。
你也轻轻的回抱住了她。
你不想让伤感的氛围持续太久,好在她的肚子善解人意的叫了起来,咕的一声,她本人倒是很不好意思,慌张起来,似乎是怕你觉得她太能吃了。
你看她慌张的样子不免有些想笑,捏了捏她的琼鼻,带她去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晚饭。
你把今天的食材拿了出来洗净,她在一旁好奇的观望,看来她对烹饪很感兴趣。
你想了想,轻声问起了她想不想试一试,此前她已经成功的学会了使用刀具,有你在一旁盯着应该也不会出现什么纰漏,总不会烧出一锅焦炭。
她的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看来她还对之前自己独自在厨房操作结果差点把厨房毁了的事情心有余悸。
“没事的,这次有我在你旁边,你之前切菜不也做的很好么,之前只是没人教你而已。”
看她还在犹豫,你用一只手轻轻捏住了她的脸颊,两个腮帮挤在一起,显得她有点婴儿肥,她轻轻皱起了好看的眉毛,两只手抓住了你的胳膊,似乎是在小小的抗议。
“听话,就当是我想吃你做的一顿饭。”
她听了这句话后乖巧的拿起了厨刀开始切菜。
在你的指导下她顺利的学会了火焰炉的使用,烹饪这方面她意外的很有天赋,不需要你指导她什么时候该减小火力和调味,她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嗅着,就自己判断出了最佳时机。
由她制作的晚餐顺顺利利的端到了桌子上,她看起来不是很自信,一直扭扭捏捏的动来动去,看到你准备品尝她做的蔬菜汤时她捂住脸耳朵耷拉着,似乎是没脸见人一样。
你看她的傻样有点无奈,用汤匙舀起一勺蔬菜汤放进嘴里,入口却是意外的美味,比你自己做的要好吃不少。
她惴惴不安的从指缝里偷看,等待着你开口,像个等老师批改作业的学生。
“很好吃哦,起码比我做的好吃。”
你舀了一勺递向了小笨猫,她张嘴猛的一下就吞进嘴里,发现确实是没什么问题,整个人瞬间变得开心起来。
得意洋洋的小笨猫开始炫耀起来,尾巴在身后摇来摇去,傻乎乎的。
你没打断她在那臭屁,用汤匙舀起了一勺蔬菜汤,正准备递进嘴里,但你随即反应过来小笨猫和你似乎用了同一个勺子舀汤,还都塞进了嘴里。
意识到这一点的你瞬间尴尬起来,虽说你和她早已接吻过,但这种事情还是同一遭,这不就是情侣之间的亲密接触么,你一下胡思乱想起来,小笨猫看到你举着勺子不动,随即也反应了过来,一口吞掉了勺子,眼神里是藏不住的狡黠。
女生在这方面确实是比较先反应过来。
你看着她像一个鱼钩上的沙丁鱼一样死咬着勺子不肯松嘴,直到你作势要敲她的脑袋,她才不情不愿的放开勺子。
但是她报复性的舔着嘴唇,娇小粉嫩的舌头划过她的唇瓣,给她原本单纯可爱的面容挂上了一分魅惑,像是天使恶堕成为恶魔一样诱人,这笨猫又在诱惑你了。
晚饭在你给她脑袋上一个板栗之后平稳结束,她主动承担了清洗餐具和打扫厨房的工作,你坐在椅子上,听着厨房的水声,仿佛回到了奶奶还在世的下午,那时你坐在凳子上胡思乱想,傍晚橙红色的阳光穿过木窗,光柱照亮空气中的灰尘,恬静而美好。
但现在窗外暴雨倾盆,奶奶也早已不在人世,你不免有些寂寥,所幸如今家里有了一只傻猫,她无条件的信任着你,依赖着你,很奇妙,这么短的时间,却发生了这么多事,仿佛你和她已经认识了很久,两个人理所应当的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在你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已经从厨房走出,你摸了摸她的脑袋以示嘉奖,她很享受这种感觉,主动蹭了蹭你的手掌。
转眼夜幕降临,你和她洗漱完毕钻进被窝,各道晚安,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她主动钻进了你的怀里,你没有拒绝她的亲近,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抱住她闭上了双眼。
一觉醒来,窗外的雨变小了不少,可能明天就会恢复正常天气,炼金材料已经用完,今天你不用工作,可以安心休息。
小懒猫还在睡梦当中,你看她天真的睡颜,没有忍心打扰她的安睡,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她。
这可能是她睡的最安稳的一次,没有奴隶贩子逼迫起床,不用睡在冰凉的地板上,睡在柔软的床铺上,能安心的睡到她自然醒来。
她好像梦到了什么好事,嘴角带起了微微的笑容,但随后她又皱起了眉头,似乎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看到她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她似乎正在做噩梦。
你不愿她被噩梦折磨,轻轻把她摇醒,她睁开眼,眼中还能看到些许泪水。
“做噩梦了么?”她点了点头,手慌乱的摆动,似乎是在梦里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你摸了摸她的头,希望能给小家伙一点点安慰,她抓住了你的手,挪到了她的小脸上蹭了蹭,似乎是想得到一点安全感。
好在洗漱完后她恢复了点情绪,表示自己要去做早餐,在她于厨房中忙碌时,你开始思考起来。
自己似乎对她的过去一点也不了解,既不知道她的身世,也不知道她的经历,她似乎梦见了很不好的事情,是她如今和你相遇的起因么?
存在于她身上的谜团很多,时不时变色的眼眸,还有梦中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少女,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你说要给她幸福,可你甚至不知道她为何悲伤。
她抬着早餐从厨房走出,依旧是朴素的蔬菜汤加面包,但她稍微用黄油煎了一下面包,一点小小的加工让早餐美味不少,你不经感叹起她的天赋。
吃完早饭,外面的雨越加小了,今天你不用投身于工作,无所事事的你看到她坐在窗前一直盯着窗外的雨景。
她是不是想看看外面的景色?
于是你牵起她的小手,推开了老旧的木门,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屋檐下,静静的看着天空中的雨点落下,雨滴打在屋顶,顺着屋檐淅淅沥沥的落下成为一滴一滴的水珠。
她看起来很高兴,伸手去接落下的水珠,你被她孩子气的行为逗乐了,也学她接起水珠来。
过了一会她的目光又被石缝里的野草吸引了过去,不知道这野草怎么沦落到石缝当中的,但它没死,还顽强的探出头来,一抹淡绿在昏暗的天地间格外讨人欢喜,甚至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花苞。
你看她似乎很喜欢这株野草,起身去拿了一个上面破碎的烧瓶,用小铲子把野草小心的带土铲起,移到了杯中。
这大概算你给她送的第一朵花?
总之她看起来很高兴,回屋之后把它放在了窗边。
你和她度过了平静又平凡的一天,明天雨势应该会变小,到时你又要开始投入炼金工作中,不过雨势变小后你也可以带她出门了,她或许还会怕人,但你不可能一辈子把她关在屋里,你决定先带她去拜访赫尔奶奶。
你在治疗药水下面压了一张纸条,希望能增加炼金材料的供应,你会每天炼制更多的药水,你有自己的小算盘。
如今你不必为家务琐事耽误时间,她已经能做的比你还好,多出来的时间投入工作,你们的可用资金就会多不少,到时无论是买家具还是给她添置新衣,再或者改善伙食,都不至于捉襟见肘。
睡觉时她还是往你怀里钻,你亲了下她的额头,互道晚安后闭上了双眼,开始等待明天的到来。
迷迷糊糊间,你仿佛做了一个梦,你是一位将军,跟随陛下在丛林中打下一片土地后,得益于陛下的治理有方,国土一直和平无事,居民也安居乐业,但陛下至今仍未有婚姻在身,这对一个王国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陛下虽英勇善战,但在感情这块一直是不甚顺利,既有陛下忙于国事无暇顾及的原因,大不敬一点说陛下在感情这块确实有所迟钝。
你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无论是和陛下一同征战多年的臣子的身份,还是以陛下年少时就认识的好友身份来说,你都希望陛下能找到自己的挚爱,也许是陛下都受不了你每天在他耳朵旁边聒噪,在交代完一众事宜之后陛下终于同意去私服寻访一周。
以陛下的骁勇善战自不必担心安危,何况身边还跟着同你一起为陛下征战多年的老友,朝堂之上的文官也破例没有反对此事。
总之一周以后,陛下安稳归来,身旁带了一个貌美女子,一头银发,一双暗红双眸,你总感觉这女子的相貌很眼熟。
不久之后陛下昭告全国,举行了盛大的婚礼,王后自此正式确立,夫妻二人十分恩爱,陛下得此良配,不但未曾荒废朝政,反而更加勤奋。
至于说陛下时常被王后揪着耳朵提早上朝,大概都是空穴来风的谣传罢了,陛下英明神武,怎么可能怕王后呢。
夫妻二人恩爱无隙,几个月后陛下便在朝堂上宣布,王后已然有了身孕。
此等消息振奋人心,就连那个和你一向不对付的老古板文官都摸起胡子微笑起来,天佑我国,王后最终顺利诞下一女,母女平安。
小公主继承了王后的美貌,备受宠爱,你也被陛下委任为小公主的贴身侍卫,此等重任交付于你,你下定决心一定要誓死保卫小公主。
小公主平平安安的长至七岁,但国内却突然发生变故,教会突然宣布要求交出王后和小公主,否则便要征讨全国。
本国和教会一直就不对付,何况此次教会的要求如此过分,就连一众老顽固都气的胡子倒立,誓要让教会为狂言付出代价。
全国上下伉俪一气时,教会却传来消息,王后和小公主实为恶魔,教会只给一周时间,如若执迷不悟,教会将直接派出神圣远征军踏平王国,无论男女老幼,皆视为异类,格杀勿论。
听到这个消息,全国上下士气受到了不小打击,教会的发言这和灭国无异。
朝堂之上出现了劝陛下三思的声音。
老古板这时却提出了不同的声音,本国自古和教会就不对付,周遭国家被教会灭国的比比皆是。
难道我国就能幸免于难?
教会的消息无非就是给自己的暴行找个借口罢了。
你觉得老古板说的言之有理,大家冷静下来后也觉得本国和教会不对付仿佛是天经地义,双方血海深仇由来已久。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有血海深仇呢?
你觉得有一丝奇怪的违和,但又感觉天经地义。
本国败了,教会卑劣至极,动用了大规模的魔法轰炸,更是下作至极不惜在我国水流源头投入所谓圣膏的毒药,致使我国水流一夜之间都无法饮用。
弹尽粮绝之下,陛下御驾亲征,但在出阵前,陛下拜托了你一事,若是陛下战死,你一定要护王后和小公主周全,你不愿躲于后方,却被老古董劈头盖脸对你一阵骂,说你个莽夫,前线不差你一个贴身侍卫,若是小公主出了一点意外,他死了也要爬起来骂你是裤裆里没鸟的货。
我军拼死抵抗,然弹尽粮绝,士兵无逃离者,皆向前而死,陛下不愿逃,同军队战死,教团圣膏军袭向王宫。
王后听闻消息,悲痛欲绝,将小公主托付于你,随即自刎随陛下而去。老古董目送你带小公主离去,随即撞柱而亡。
你带着亲卫保护小公主全力逃出王城,每多行一里,便是一位老友死去,至边境,战死至仅有你一人。
你看向身后追兵,知晓已无回天之力,一声惨笑,将小公主安置在边境树丛中,雷雨交加的夜里,小公主哭的像个泪人,她一个孩子,还什么都不懂,就要与父母生离死别,就要一路被人追杀,你最后一次摸了摸她的头安慰她。
“听话,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也不要乱动,就好好的躲在这里。”
小公主捂住嘴,眼泪哗哗的点了点头,你也不知道这地方是否安全,只能寄所有希望在命运之上,你只知道你不回头拖住追兵,那么小公主连这一线生机都没有。
在你被砍下头之前,你听见教会的走狗们说了一句。
“呸,这些兽人真晦气,一个个发了疯一样换命,害我们白死不少人。”
兽人?
你想起来了,教会和兽人一直都是血海深仇,所谓兽人,是教会的黑暗历史,是魔兽侵袭时教会献给魔兽的女性被魔兽强暴后生下的混血种。
在教会获得了他们美名其曰神降的奇迹之力打退魔兽后,兽人就变成了教会眼里的异类,四处追杀,幸存的兽人逃至丛林,建立了属于自己的王国,但教会时不时就会来丛林讨伐灭国。
你既恨自己无能,不能多砍杀几个走狗,又更是担心小公主的安危,自己终究是没能履行诺言,保护好小公主。
一刀斩过,你闭上眼,听见自己头颅滚地的声音。
王后,陛下,对不起。
你一下惊醒,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更是担心小公主的安危,但你环顾四周,是炼金店熟悉的仪器,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一场大梦,梦里是如此真实,教会,战争,王国,公主,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你醒了?这下还想了解她的身世么?”
你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一如那个梦里,黑发赤瞳的“她”站在窗前,红色的眼眸在黑夜中闪闪发光,她背对着窗,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
你感觉她在哭,尽管她面无表情。
“刚才的梦究竟是?你又到底是谁?”
“我就是她,但我又不是她,你不是想了解她的身世么,后面她在那个雷雨交加的夜里,被一伙奴隶贩子在树丛中找到,她牢记侍卫叔叔说的,绝对不能出声,也不能乱动,奴隶贩子抓走了她,但是因祸得福,她也因此逃过一命,没有被教会抓住,奴隶贩子的手段你应该也知道,为了保护自己,“我”诞生了,我既是她,又不是她。教会说我们母女是恶魔,也确实没错,母亲是魅魔一族,被教会追杀时被父亲所救。但是因为父亲是兽人,所以她只有一半的魅魔血统。奴隶窝点惨无人道的折磨,以及父母过世族人被追兵屠杀的回忆,这些压的她几乎崩溃,我因此诞生,封印了她的记忆。”
“也就是说,你是她的另一个人格么?”
“你这样说倒也没错。知道了事实后,你还觉得自己承担的起么说要给她幸福么?”
你陷入沉默,事实过于残酷,面对另一个“她”的追问,你没法拍着胸脯说自己一定没做到。
“我不知道,但我和她说过,要等价交换,既然她已经把她的全部给我了,那我一定要把我的全部也给她。”
“她”好像听到了个无比好笑的笑话,放肆的大笑起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夹杂着她的笑声,她仿佛在哭,又确实在笑,但你能看到她的眼角有泪。
“那是你对我说的。”
她仿佛陷入癫狂。
你感觉到“她”爆发出的巨大悲伤,如同她在雨中抱住悲伤的你一样,轻轻的抱住了她,你看不到“她”的脸,但你能感觉到“她”的尖牙在你的脖子上越扎越深,不同于上次情人捉弄的轻咬,这次“她”的尖牙已经刺入了你的皮肤,猩红的血液流淌,和着窗外的雨,还有她脸上的泪。
“你不就是她么?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和她分离开,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你非要自己承受这一切,你封印了她的记忆,那你自己呢,谁来让你遗忘那些痛苦的过去?你明明那么关心她,甚至担心她被我抛弃要在梦里献身给我要和我做下约定,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所有的罪责加在自己身上呢?”
你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刺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湿润的舌头舔砥,她轻轻反抱住你,正视着你的脸。
“真是,无可救药的笨蛋呢。”
“她”的嘴唇还有些许鲜血,夜晚中熠熠生辉的暗红瞳子,把黑发的她映衬的越发如同择人而噬的魅魔,美丽而又致命。
但她笑起来如此的清澈,仿佛是银发蓝瞳那个呆萌的她一般。
“我们俩做个约定,你不许告诉她我的存在,也不要告诉她她所背负的过往,就让她安安心心做你养的小猫,傻乐过完一辈子就好。这段记忆太过沉重,我一个人背负就好。”
“那你呢,你要怎么办。”
“我有你交换给我的一切,有你对我做过的承诺,还有,不许告诉她我偷跑的事情,我是她,但我也不是她,她既然已经霸占了现实的你,那梦境的你就只能属于我,这是独属于我们两个的秘密。”
你被“她”莫名的醋意弄的哑口无言,哪有自己吃自己的醋的,但你实在不忍再拒绝眼前这个独自背负了一切的少女,只能灰溜溜认输。
“我保证。”
“说好了,你保证。”
她巧笑嫣然,随后一把推向你。
“该醒了,懒虫。”
你被她巨大的力量推向床,随即睁开了眼睛,炼金闹钟指向十点,窗外的雨已经停了,丝丝缕缕的阳光已经透过窗户进入房间,身边的她依然睡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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