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项家的武道场。
中年男人步履蹒跚,所过之处,纷繁事物只剩下两种形态:光滑的断面、锐利的尖刺。
嘭——
子弹从隐蔽的角落射向男人,男人没有任何动作。
然而下一瞬,子弹粉碎,寒芒环环切开弹道的气流柱,追入枪膛。枪弹与血肉,一同湮灭。无谋的干涉,只会为“斩裂”提供方向感。
“父亲…”一位半大的黑发少女跌坐在地,脸上满是惊惧。
男人的步伐一滞,他开口:“新雨么,我的眼睛…看不太清,快、快通知大家疏散,附近有危险,爸爸…会想办法的。”
他颤颤巍巍伸出手臂,浑不知这次,灾害的跳板正是他自己。
“斩裂”慢慢靠近,切开新雨的额角…死亡在即,少女的眼神却愈发清明,她表情忽地一狰,抓起地上的太刀。
锃——
新雨用太刀砍向父亲,刀刃哀鸣,一招劈砍,即被凭空出现的寒芒招架住。
“…好气势!”男人混白的眼珠滚动,满是裂痕的小指抽搐着,似乎在想象父女间的演武。
刀剑与“斩裂”,两者以父女为媒介展开了激烈对撞。
一秒,两秒,三秒…
太刀破损,身体凭空出现划痕,失血、脱力…若不是新雨初窥对方攻势的门道,她早就…
不,不对,那种没来由的东西,怎可能被肉眼看破?她,是被“斩裂”污染同化了。
肉体到极限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新雨看到了许久未见、但依旧熟悉的背影,那少年,曾是父亲最优秀的学生。
“老师,好久不见。走好。”
万物的破碎化作真实,物理法则降下,“斩裂”的使者、亦或跳板,再也无法自诩为活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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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当下。
“新月,以你的能力向前回溯,还能找到更好的结局吧。”
“试过,比如四年前。”新月的语气不咸不淡,“结果差点就死掉了。”
理论上,她确实做得到,毕竟差异化就是世界性质的改变。
林减私以为,新月的位格高得离谱,是她让多元世界“受到观察”,换句话说,它们因她而“存在”。
也正因此,新月发动差异化无人察觉,毕竟那直接超脱于世界之外。
可每个世界都会占据新月的部分生命,一旦涉及关键节点,茫茫多的分支就会带来难以承受的负担。
扯这么玄乎,她本人倒没心没肺地坐在床头玩手机,一双小脚塞进枕头下,给林减当垫子。
“嘛,姐姐今晚到家,好好表现哦,这几天,姐夫忍耐得很难受吧❤️?”
“你说得好听…”
是了,头两天做了个爽之后,新月很快就转变态度,不说守身如玉吧,也可以说是射精管理了。
小姨子靠给姐夫射精管理,美其名曰增进姐姐的感情生活?
对…吗?
仗着一堆盘外招,连勾引带胁迫,把姐夫推倒(话还是留到法庭上说吧),这小恶魔居然还好意思提她姐。
“欸?又勃起了啊❤️,我不过是坐在姐夫床上捂脚而已哦?”新月恶趣味地哼笑,“捅空气就肿得跟插在新月里面那么大,好可怕好可怕——”
“随随便便就对着小女孩勃起,库呼呼❤️,还没有被警察先生抓走吗❤️。”
“饶了我吧…”
当然,求饶是无效的,翻来覆去,新月怎么讲都得劲。她身上的淤青,足以把事件性质定死。
不再让湿漉漉的小屁股蹭到腿上;不再擅自把鸡鸡撸硬;不再动不动把衣服撩起来;不再趁吃水果的时候吐出鲜嫩的小舌头;不再耳语、嗅气味、肌肤相亲…
新月按着流程,逐步断开两人的肉体接触,就好像,她真心要在姐姐回来前忘记之前的一切。
就好像,窝囊的是这根下流肉棒,断粮三天,就开始不听指挥地充血勃起。
比如,清早扒开被窝,边嗅夜汗,边替她穿袜子的时候;比如,用餐时,听着新月咂巴嘴的声音的时候;比如,从换衣篓发现沾满爱液的内裤,情不自禁捂在脸上的时候。
天呐,他什么时候这么变态了…
无一例外地,新月拒绝满足他的性欲,也禁止他自我施法。
新月绝对绝对绝对又满肚子坏水!林减发誓,再也不会被她娇弱稚嫩的外表给骗了,这是个凡人算计不过的女人。
然后,盯着她苍色通透的琉璃眼眸,白皙脸蛋上的一抹旎红,柔情带笑的下吊眼角,明晦相宜的浅色小痣…好可爱…林减又可耻地发情了。
这人就怪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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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早了。最开始,新月号称要打游戏打到姐姐回家,中途改成躺下小憩,结果,不一会儿就打起呼了。
林减披了件外套下楼,看着新雨的车流畅地倒入车位,黑发少女拎着挎包下了车。
依旧是修身的西装制服,变化在于没有刀鞘,而添了一副丝绸手套,姑且算收起锋芒。
“楼上睡了吗?”她眉眼略带倦意。
“睡了。”默契回答。
“那你下来干嘛,要着凉的。”她撇嘴教训道,又借着气势把一个精美的礼袋递来,“喏,拆开看看。”
是一条领带,红、金、紫,对林老干部来说会不会颜色太跳了?
“我会心怀感激地保管好。”
新雨抢着走到前面,在台阶上回头交代:“不许收着,见人记得戴上,你可是我的前辈…还有家人,别给外行人看扁了。”
新雨今晚留宿,进门,林减还担心她有所察觉,但对方出差归来,显然没留心眼。
把西装外套挂起,剩一件白衬衫,她撩发,弓腰,将高跟鞋脱下。足弓姣好,圆润的后脚跟透出一抹肉色,玲珑精致的脚踝承接着黑丝美腿。
玉足点地,在实木地板上踩出端正乖巧的汗湿足印,筋腱隐动,丝质与肌肤摩擦,大腿玉脂微晃,丝袜开口无疑勒出了相当馋人的弧度。
丝袜难免会往下滑,新雨本人一度为此烦恼,解法是吊带。吊带扣住袜口的同时,自身也微不可察地陷入肉中,给这圣地再注一笔。
紧张了一整天的腿脚得到放松,她长舒一口气,踱至冰箱拿了一罐奶啤。
因为怕吵醒屋内的妹妹,新雨全程轻手轻脚,有种加班赶回家的家长的即视感…
当姐姐的新雨无疑是工作狂,尽管才20岁出头。
这个年纪,是青涩与成熟的交汇点。
几年来,林减一步步见证新雨的发育与成长,她愈发高挑、矫健、丰满、魅力四射。
体面修身的西装半裙下,肉感穷奢极欲…好色…
人憋太久是会疯的。
且不说被射精管理了,就算与新月做爱的时候,林减也必须处处担心、处处克制。
但一码归一码,他的生理欲求明显增大了。
“新雨,今天能拜托你吗?拜托了。”
新雨放下易拉罐,眉头皱起:“前辈你越来越不像样了,小月还在卧室呢!”
男人没啰嗦,直接抱上去。想做爱!想射精!立刻马上!
新雨未料到对方竟会强来,慌乱间就被擒住了手腕,被逼到墙角避无可避。
“咿呀!等、等下,我、身上全是汗味,禁止!”
娇躯挣扎扭动,被挤在中间的胸脯呼之欲出,区区一件白衬衫,根本无法遮掩其中青春妙曼。气味亦如是,林减在她身上乱拱,贪婪地吸入。
胸、腋下、后脖颈;汗、香水、荷尔蒙。
“唔唔唔❤️…这样闻好下流…为什么会喜欢闻汗味啊❤️…”新雨羞恼地抱怨道。
林减将她抱起:“喜欢你。”
“…精虫上脑的家伙。”新雨挂在他身上,脸蛋红扑扑的,眼神不时飘向卧室,“要做就…快点…别吵醒新月。”
好姐姐,好妻子,逞强嘴硬的模样也很可爱。
将新雨丢在沙发上,拨开蕾丝内裤,轻车熟路寻到入口,被他开发过的小穴已微微张开,一线殷红看得人眼花,肉棒直接顶入。
不用憋屈了!
“啊❤️❤️!”新雨不禁仰头,婉转娇呼,然后才后怕地紧捂住嘴巴。
林减承认他有急的成分,但新雨向来很“方便”,随便插两下就湿了,而且,超级容易高潮。
谁能想到,执行任务时以耐性见长的项新雨,在情爱方面却不堪一击。
所谓铁打的身板,流水的……
肉棒深入,新雨下意识扭动纤腰,让花心避开一波波冲撞,然而,这样只会让性爱更加鲜活。毕竟,她唯一的性经验就来自这根,拿捏。
汗、香水、荷尔蒙,因灼热的交合而进一步挥发,新雨的身体,每时每刻都蕴藏着这种春药。
毫无保留的抽插,默契自如的咬合,被衬衫兜起的胸部波涛汹涌,快感一波波涌入新雨的头脑,她却憋得直掉眼泪,不敢出声。
实际上屁用没有。且不说沙发质量问题,光这淌满淫水的大腿根肉,撞上去就跟拍鼓没区别。
插入体内的东西似乎比平时更大了。
肉棒挤开穴内最后一点余地,反反复复,像是要把领地重新犁一遍。
最敏感最娇嫩的内壁被展开,浸润男人的分泌液,被粗糙异物牵来扯去。
“嗯❤️…好大❤️…”她拧眉闭眼,却情不自禁低呼。
几秒后她方才反应过来,偷偷睁开一只眼,然后又用手臂遮住脸蛋。林减被逗乐,使坏勾起腿上的吊带,再松开。pia——
“混…”
肉棒陡然发力,加速顶入深处。花蕊遇袭,新雨猛地一震,手臂挡住脸,双腿紧紧盘住男人的后腰。
啪啪啪——
“混、唔、啊、啊、啊❤️…混蛋❤️…咕、啊啊❤️❤️!”半句骂人话终于讲出口了。
随即蜜穴溃堤,汁水喷溅,新雨憋在喉咙里的呻吟都在打颤。
“雨,腿麻烦松开一下…”
待穴内浪潮平复,尚且精神的肉棒抽出,龟头后沟刮出成堆白沫,期间,小穴内壁被刮动的感觉又让新雨浑身一紧。
“噗哈❤️…”她仰头,大口地呼吸。
发肿的阴唇在冷空气中微颤,花瓣中间,爱液仍在滴出,一直流到屁股缝。
不同于小妹比较狂野,新雨时常打理自己的毛发,此刻那小小一搓也被彻底打蔫了。
“是安全期么?”
“…嗯,前辈,别射在外面。”
嗯?正经人新雨竟然会求中出,太下流了吧。
“不许弄脏衣服,明天还要出门…我想说的就是这个。”她愤愤的眼神瞪来,眼角泪痕尚未干涸。
“了解。”
新雨挽起自己的腿根,侧过腰,并拢的双腿斜放在沙发上。
臀部朝外,捧着两片粉扑扑的花瓣,挽腿的纤手滑过吊带,生涩地扒开堆积的臀肉,淫水渗出。
这姿势,再笨拙的男人也不可能失手。
要知道,新雨的制服还好端端穿在身上,黑丝吊带、白衬衫、腰带…偏偏私处凌乱裸露,沦为男人的专属通道。
虽说被交代过,但就算不小心把精液溅在制服上,她也会穿出去吧…明天,新雨会穿着沾满淫臭的制服外出…变态痴女。
扶好肉棒再次插入,卵蛋拍打发热的臀肉,已有预备的新雨嘤咛一声。
润滑过头了,但里面收缩得好厉害…这女人比刚才还要兴奋…是因为姿势么?
她现在侧过身,没法留意卧室那边。
万一被亲妹妹发现,自己随随便便就跟林减搞在一起,绝对会很失望吧…至少她是这么以为的。
啪啪啪——
肉感筋道的屁股承受着冲击,作为缓冲,腰肢煽情地舞动。
衬衫下摆掀起,丰腴的小肚子、精致的肚脐,常配的吊带袜腰环则在其上勒出一道红痕,娇嫩与坚韧交织于此。
过盛的交合液飞溅,拷问着新雨的侥幸心理,这样穿出去,只怕谁都看得出她干了什么勾当。
“又要❤️…嗯!快、快点射啊❤️…都说了❤️快点…”
“你小声点。”林减如是说着,拉过她一条腿,猛地加快速度。
欺负新雨太有趣了,被新月妹妹欺负完,用姐姐找回场子很合理吧。
侧身姿势,凭新雨的性技简直白给。
阴唇噗噜噜地挤出淫水,因为两腿大开,紧致敏感的花径能够吃下更多,肉棒碾过陌生又熟悉的沟壑,直至花芯。
“咿呀❤️!怎么又顶那边…啊❤️…啊❤️!嗯❤️!”
高潮在即,新雨不由自主地后仰、挣动,却被林减压在垫子上,老老实实接受射精,接受持久的射精。
捏紧沙发垫子的双手发颤,呻吟难以抑制,婉转、纠结、又欢愉。
“啊嗯…好多…就该戴套的…”
“对不起,最近有点旺盛。”
嘎吱——
新雨还有话讲,却被门轴转动声打断。她顿时一惊,体内同样,林减尚未拔出的肉棒又被一箍。
卧室半开,客厅灯光照出一道娇小身影,新月睡眼惺忪,正拿纸巾捏着鼻梁。她主动搭话,一语双关:“姐姐,忙完啦?”
“小月,啊❤️…你还好吗,我只是在、在…不许看!”新雨急死了,高潮余韵却尚未褪去,表情十分古怪。
会幻灭的那种。
“我知道哦,你们在做舒服的事情,真好呢…啊啾——”她擦了擦鼻子,将纸巾揉成团藏在手心,“那不打扰咯,姐姐晚安,姐夫晚安。”
新月挥挥手,自顾自将门合上。
“…”
“…没有继续了,快拔出来……”
咬唇静待肉棒退出,又羞又恼的新雨支起身子,抽了几张纸巾盖住红肿的小穴,一手扶墙一手捂着私处,快步走进卫生间。
然而,单是推门的片刻松懈,白浆就跟失禁了一样不断溢出,滑过蕾丝花纹,在丝足脚底积成小泊。
这个量,比平常夸张好多,是因为新月的“特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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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减乱七八糟想着,打算收拾收拾客厅。
此时,不知为何,卧室那边飘出一丝血腥味…
林减心头一紧,提上裤子直奔卧室。
“新月!”
“啊…姐夫,突然进来干什么?”
屋内亮着一盏小灯,新月背对着他,手边有一盒纸巾。
咻——擤鼻涕
啊…是血,一团团染血的纸巾被丢在一边。
“新月,新月。”林减急忙拉住新月,“出血了不许用力擤!”
“…………好生气。”
“怎么了?”
“好生气,凭什么血管都要跟我作对…切,莫名其妙…”
“没事,别生气,乖,我带你去洗一下。”
可她却更加激动,姣好的面容皱起,鼻血与眼泪一同淌下。
“呜呜呜…枕头上也弄脏了!新衣服上也弄脏了!搞砸了!为什么血怎么都流不干净!”
项新月哭了,因为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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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新月安分地睡在林减和项新雨中间,但林减一直没放下心。
项新月,重病住院的几年,所有人都赞叹她的坚强、开朗。但她崩溃似的哭了,起因是流鼻血。
到底是为什么?
害怕病痛重返她即将重启的生活?
想自行处理流鼻血但没能成功,难免孤单挫败,渴望家人关心?
口是心非,鼓励他和新雨发展关系,在亲眼见到两人交合后却心生嫉妒?
或者三者兼有。
可她不该早就知道…
啊,不,她已经无法预见完整的未来,也无法逃往其它世界线了。
曾游弋万万千千的新月,正在“绝对真实”的世界中随波逐流。相比其他人,初尝折翼的她,更会因为琐碎的意外、复杂的情感而不知所措。
“…”
也不知道凌晨几点,昏昏沉沉的林减睁开眼睛。
三人挤一张床果然很热啊,枕头彼端的项新雨额角也挂着细汗;另一具娇小的身躯挤在自己怀里,她的后背紧贴过来,同样汗湿、灼热。
“…嗯……❤️嗯啊……”
“…好想❤️…去❤️…”
这时间点的卧室内,若有若无的呢喃却萦绕耳畔,林减不敢妄动,但随着知觉恢复,他很快意识到了,声音就源于怀中的新月。
新月刻意控制着动作幅度,呼吸声也在发抖。
双腿紧并,有规律地来回摩擦,手臂则在腹间轻抚,偶尔微微抬起,大概是摸向胸部…可是,以夹腿这样谨慎的方式自慰,料想要费好一番力气吧。
林减早该想到的,新月给他做射精管理的同时,自己也在加倍忍耐着。
忍得很难受吗?很妒忌很寂寞吗?书读万卷、自诩豁达,原来新月也会为这些事烦恼,真可爱。
枕头另一端的新雨仍在熟睡,静悄悄地,林减动了。
半个身子俯在新月背上,一只手捂住新月的嘴,另一只手向下,强捞起她一条腿,覆盖湿迹连绵的秘处。
“❤️!!!”新月不曾预料,身子一僵,想喊却无法出声。
“安静,我帮你。”林减道,自以为好心,殊不知这已经是经典的猥亵乱伦桥段了。
中指熟练地拨开阴唇,循着花径插入,穴内顿时涌出汁水, 内壁收紧,绷住他的指关节。
食指不甘寂寞,稍稍上探,按压迅速勃起的小豆豆。
新月知道林减在身后,也不敢乱动吵醒姐姐,然而臀部却止不住颤抖,小穴内自然也是潮水汹涌。
“❤️!!!”
林减捂嘴的手上流满了新月的口水,因为剧烈刺激,她纤细得可怜的脖子时时哽动,当然,有男人压着,娇弱的少女一点动静都搞不出来。
“嗯——❤️❤️❤️!!”
喉咙里漏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新月高潮了, 比预想得要早。
心有余悸地望了一眼熟睡的新雨,林减松开身下的少女。
新月似乎也明白两人干了多么大胆的勾当,什么都没说,只是伏在那里用力地呼吸,最终缩回被子里。
希望新雨早晨不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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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那啥,我烫好的裤子呢?”
“被姐姐穿走了哦。”项新月坐在餐桌旁,把盘子里的甜青豆挑到一边。
新雨身材高挑,腰带收紧些男装就不成问题。
“周末走这么早,她果然生气了啊。”
昨天可太尴尬了,呃,他是指睡前那件事,否则就不止尴尬了。至于凌晨那件,两位犯人默契地当作没有发生。
“诶,真的吗?我怎么没发现?”新月事不关己地吐吐舌头。
林减坐下,才看到桌上只有一人份,显然是做给小妹妹的。行吧,他掐了点白面包干嚼,却察觉今天新月的穿着有些特别。
藏蓝色小夹克、短袖衬衫、粉蓝格短裙、领结与十字发卡,刚蓄起的头发扎成短短的麻花辫搭在肩头,指甲上甚至还有彩钻贴纸。
她俨然一副高中女生打扮。
“等下,你哪里来的校服?”
话题一转,她更嚣张了:“原来才发现啊,没劲——你跟姐姐简直是两块木头,卧龙凤雏!”
“切,你又不去上学,穿什么校服…”说着,林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新月笑盈盈的,纤足在桌子下轻轻敲打他的小腿。
“姐夫,要我分你一点培根吗?”她抬起叉子晃悠,“作为补偿…”
直接张嘴吃干抹净。
“作为补偿❤️…能带我出去玩吗?”
——————————————
“嗨哟哟,林长官,您来得太突然,学校没安排人,要不我先带您转转?”保安大叔殷勤道。
“不用麻烦您了,周末嘛,我带这孩子进去逛逛就行,她怕生。”
林减点头致意,一本正经地踏入校门。学生打扮的新月礼貌地朝大叔招招手,然后翩然转身,背着手跟上林减。
皓白而红晕初启的面颊、灵动含笑的下吊眼、增添生色的小痣,此景如梦如幻;扶风弱柳,格外娇小的身姿惹人怜爱,又如海上颠簸的细舟,叫人惊心动魄、不忍注目。
大叔望着远去的姑娘,她裙下纤细的双腿。
雄性的直感告诉他,那娇弱得藏不住东西的身体,流转着不该有的魔力。
最终,他没有搭话,只是烦躁地抓了抓领口,悻悻离去。
空荡荡的教室排布在走廊上。
“姐夫,还要走多远,这双鞋子好硬,疼啦…”新月鲜有机会运动,柔嫩的小脚完全没有老茧保护,贸然穿硬底鞋显然不合适。
用于足交则是极品…
林减扯了下裤裆,匆匆接话:“…什么来着?我在找监控盲区的教室。”
“为什么?”
“被拍到会很麻烦啊。”
“这样啊。”人际关系方面只考虑姐姐姐夫的新月敷衍道。
进入角落里闲置的教室,新月坐上课桌。来到陌生的环境,她也坐不定,未经意间开始拨弄裙摆、整理发饰,活像落上新枝的小雀。
两边鞋跟互相一抵,被磨得发红的脚后跟露出,新鲜空气涌入脚底的空间。啪嗒,一只鞋掉在地上,另一只则还挂在脚尖,摇摇欲坠。
“脚还疼吗?”
新月都懒得揭穿他,双手扶着桌面,噘着嘴抬起一只脚丫。林减赶紧坐过来,托住她的小腿。
新月苍色的眼睛眯起,淡淡地发问:“林老师,约我单独来谈话,应该有很重要的事吧?为什么总是在意我的脚呢❤️?”
角色扮演啊,她好懂。
转校生项新月今天穿了船袜,灰色玻璃丝船袜。
两根手指即可支起的莲足,与袖珍文玩无异。
裸露平滑的脚背上,青色脉络隐约可见,五粒可爱的脚趾如珍珠般排列。
没有鞋袜经年束缚,亦缺乏来自心脏的滋养,新月的双足却长成了最为典雅的形状。
翻到另一面,粉嫩嫩的脚底板直入眼帘,脚心的纹路也清晰可见,一层薄丝的遮掩,倒让视奸更加肆无忌惮。
脚趾此时微微张开,为薄丝撑起小小的空隙,光线透入袜内,足本身的姿态变得朦胧。
足与袜,奶糖与糖纸,每个角落都弥足珍贵。
另一条腿抬高,双脚叠在一起,由他的手指支撑,呈现在眼前。因为额外的重量,那两根手指稍稍陷入新月的脚心。
脚心绝妙的弹性与温度…扯旗了。
“老师?我的脚…好看吗❤️?”见对方呆住,新月压低声音问道。
“咳…请你来是因为…”林减停顿片刻,“有人发现项同学早恋。”
“早恋…嗯哼哼…谁发现的?在哪里?和谁?”
新月底气十足地后仰,双手撑着桌面。藏蓝色夹克从肩上滑落,堆在手肘边,宽松的袖子盖过手掌。
“…你自己清楚。”
“呐,林老师,给你一个提示好了,早恋的坏孩子们,会躲进监控拍不到的角落,”新月说得上头,使劲吸了一口气,继续道,“然后❤️…玩弄彼此的身体❤️…”
玻璃丝短袜包裹着足趾,撩开林减的上衣,轻轻摩擦裤带……一脚踏在胯间。
“噗啊!”
“哼哼哼❤️…”新月含蓄地掩嘴偷笑,脚上越发用力。
“哦呀❤️,是不是踩到了什么不妙的东西?林老师,难道对我勃起了吗?啊哈哈,我的服装完全符合校规哦。”
“也就是说,不是我的错,完全是老师自己兽性大发❤️…对吧?”
“衣冠禽兽,需要教训呢❤️。”
勾下裤子,套着船袜的纤足终于和肉棒亲密接触,新月用虎牙咬着嘴唇暗暗发力。用纤细的腿脚“惩罚”大人,对她也是一门体力活吧。
粉红的脚跟捣弄卵袋的同时,脚掌与勃起的肉棒角力,隔着光滑的薄丝,足底像是抹了油膏一样,新月控制着肉竿在窄窄的足底左滑右晃,偏不让它逃走。
两根小巧的脚趾岔开,勉强扶住肉竿两端,上下撸动。
趾间单薄的丝质沾上了先走液,随之拖曳,直至勒住龟头的后沟,再重新向下,缓缓刮过尿道和每一道青筋。
微妙的窒息感。
命根子被这么笨拙的部位给玩弄了!林减的脑内疯狂报警“绝对有哪里搞错了”,但说到底,这不正是他所期待的么。
“一只脚似乎不太够呢。”
新月坐在课桌上俯视着男人,又将另一只脚抬起,浅灰色的玻璃丝更衬玉足滑腻,足尖在他面前晃荡,尽显得意,接着落向他的胯下。
两只脚花样更多了。
或是左右开弓,一齐上下搓弄;或是用脚趾按压、踩弄敏感处;或是双足交错,用光溜溜的足背摩擦…新月的船袜上遍布湿迹,脸颊上也浮现奇妙的光泽,显然乐在其中。
然而另一边,林减却并不满足。新月的力气太小,全然交付给她,根本没法喂饱他心中的野兽。
恰逢其时的细语:“老师能教教我吗?坏孩子在这种角落,应该怎样对待彼此❤️?”(再不躺就要抽筋了)
被新月驯养的野兽。
于是,林减伸手逮住小巧美足,手指直接扣进脚趾间的缝隙。
五粒通红的小珍珠冒出林减的指缝,徒劳地颤动着,至于其它的部分,都成了他的掌中禁脔。
因为尺寸差距,场面只能用“侵犯”来形容…大概像触手怪缠住了小萝莉?
“啊❤️…变态老师❤️…没想到您真有胆子出手呢…”新月第一次受到袭击,苍灰色的眼眸蒙上水雾,却气势不减。
她到底愿意还是不愿意?怀着忐忑的心情,林减选择继续他的行径。
“家长没教过你么,不要相信变态。”林老师(兼家长)训斥道,扣紧掌中玉足,慢慢将手举高。
新月挣扎的力道能够忽略不计,腿甩脱不开,她一时失衡,直接仰倒在桌面上。
好好享用弱女子的美脚吧。
擒住脚腕,把这玻璃丝船袜好一番摩挲。
半透明的丝质紧贴肌肤,无论足底细小的纹路、还是受压泛起的红晕,都能细致体现,实在是触觉与视觉的盛宴。
四指押住足背,大拇指用力揉捏脚心,又变着法掐脚趾,年糕般的抵触感传来。
“唔呀❤️!疼!别…别虐待我❤️…”新月绷不住了,眼眶里闪出泪花。
林减自以为按摩技术不错,但无奈新月是个身子骨一点都禁不住折腾的孩子,这个借口,恐怕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那…就干脆一点吧。
他托住新月的两只脚腕,脚掌合十。
接下来,他扯开一边的船袜开口,将肉棒插入袜内,挤占了整片足底空间。
肉棒与船袜和足肉亲密接触,又被两边脚掌踩弄。
呃,林减难以相信自己真干得出来,连新月的表情都有些别扭。
捧起“足穴飞机杯”组合,他挺腰,越动越快。
咕啾咕啾!
肉棒撵过软嘟嘟的肉垫、略微发皱的足心、紧张蜷起的脚趾,每到一处都不吝啬于抛洒黏液,眼看着,原本半透明的莹亮丝质之间,竟然搓出了白沫。
“新月,把裙子撩起来!求你了!”
“变态❤️…”新月抿唇,将格子短裙掀开,里面果然没穿。
这周以来,因为“射精管理”,那里都是林减的禁区,但此时此刻,林减侵犯过的痕迹依然没有完全消退。
比如,象征着发情的艳红色、轻微鼓胀的阴户、以及时常湿润的内里。
不满足…为何自己偏偏对一个病弱小女生那么贪婪…
肉棒在船袜内横冲直撞,力道之大,以至于新月的双腿都在发抖。
不,她似乎是动情了。
林减看到,那暴露在外的小穴,正随着自己在足间肆虐的节奏而翕动,汁水四溢。
无论是新月的袜子里还是小穴里,肯定都是湿漉漉、暖乎乎的,她也有感觉吗?
射了!龟头冲出足穴的包裹,船袜伸展到极限,兜出半个肉棒的形状,然后,整个袜内空间瞬间被白浆淹没,从后脚跟,直到脚趾尖。
“嗯嗯嗯❤️❤️——!袜子里脏死了…呜…”
——————————————
所谓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打扫完现场,林减抱起新月准备撤退。
之所以抱着…原因显而易见,没有女生喜欢把脚泡在精液里走路。
开放如项新月,都对林减“射在袜子里”的壮举理解不能。
用脚挑衅男人,被射在脚上,这不活该么…如果不是新月的话,他真想怼回去。话说,如果射在她姐姐脚上,那恐怕这辈子都别想摸脚了。
学校的西南角有一个人工小湖,名叫“漫湖”(?),一条石桥连向对岸,从路标上可以得知那里是校剧院。
到漫湖边,新月坐下,忽然发问:“姐夫准备怎么处理我和姐姐之间的事情?你会选谁?”
“首先,我要翻黄历,看看哪一天适宜滑跪。”
“但是啊…新月,你真的很恶劣,明明早就预见了事情走向,却要隐瞒谜底折磨人。”
“啊哈哈,谜底的话,你很快就会知道。作为交换…能告诉我吗,为什么姐夫总是单干?凭姐姐的实力,存活率会高很多哦。”
林减也蹲下,望着湖面叹息道:“她执念太重,不给自己留退路,不适合这行……切,谁规定我必须支持她的事业了?我没打算当好领导、好男友,我是她的家人。”
当然,新月都这么问了,他也懂,自己的能力偏重PVE,怕是在其它世界线遭了背刺。
“家人,嗯,家人…所以就对我们姐妹俩都下手了?说话?”
“…好骂。”
“变态姐夫,笨蛋姐夫…但我不讨厌哦。”
“人脑的蜂群意识、洋流法阵学说、大过滤器的失衡…在绝对真实的世界,这些灾害不再成立,永远。”
“我的意思是,这个世界的新雨姐姐,值得托付哦。”
她远望,又回头,苍色的眼中盛着一勺湖光。
当时的她,为何决心舍弃能力呢?
当时的她,如此想道:
因为这条世界线上,心爱之人都不会被杀害。除非生老病死,剩下的,不过是“幸福的烦恼”。
————————————
啪塔啪塔——
新月休息了一阵,又光脚探入湖水,稍作清洗。
“嗯,休息好啦。姐夫,谜底,想去看吗?”她指向了湖对岸的校剧院。
谜底么?为什么是偶然路过的校剧院?偶然?
时值假期,校剧院一个人都没有,根据新月的指示,两人来到了舞台下方的休息室。
几张拼接的软垫,两排更衣柜,一堆废器材,很符合刻板印象。
这和谜底有半毛钱关系?
林减屡屡回头,却见新月满脸天真无邪,一如常态(迫真)。
一踏入休息室,身后的大门自动关闭。
噔——噔噔——
Young man!
一轮强劲的音乐响起,似乎是一首很老的歌。不太清楚这首歌的根源,但一种古怪的感觉忽然出现,鸡皮不禁立刻布满全身。
在嘈杂热烈的BGM下,新月在耳畔的细声细语很难听清,可一旦听进去,林减冷汗更是狂飙口牙。
“呐,姐夫,有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之前被多元世界干扰,完全不清楚身上的感觉是怎么来的呢。原来啊,姐妹之间会有心灵感应…”
“就是说,暴露了啦。”
新月来到身侧,装模作样汇报着坏消息,唇角却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暴、暴露了…
Y!M!C…
锃——
尖锐的金属声掐断了BGM,高跟鞋踏踏作响,这个脚步节奏,林减熟得不能再熟。
唏!可以和解吗!!
隔间的帘子拉开,项新雨登场,她抱胸而立,态度冷淡:“前辈,对小月下手,不觉得害臊吗?”
或许不合时宜,但新雨的装束却和平日截然不同。
一身藕紫色旗袍,淋漓展现了项新雨凹凸有致的身材。胸部撑得鼓鼓的,光看手臂托住下乳的模样,就足以想见其柔软弹性。
新雨良好的发育远不止胸脯。
丰腴的腹部让旗袍绷紧,肚脐处的一竖沟壑尤为显眼。
但肥美之余,腰线却紧致而婀娜,这身段最纤细的地方,即是性激素与长久锻炼的结晶。
再往下,安产型的臀部,二十岁,少妇身材,若非本人太过敏感,新月会是一台“榨精机器”。
旗袍下摆也只垂到大腿根,甚至宽度不足以完全遮住大腿,腿两侧有开口,慷慨得过分,从侧边足以…
诶?内裤带子呢?
项新雨扫视一圈,林减一脸忐忑,双面间谍新月则在憋笑。
她训斥道:“哪怕…等小月成年都行吧!而且还打算瞒着我!你们男人都这么靠不住的吗!”
“嗯?姐姐还不相信我的话吗?是我,把你的男人拿下了哦。”新月没心没肺地靠在姐姐身旁。
“前辈有需求找我就够了,论女性魅力,我怎么可能输给小月…”新雨好胜心发作,较劲似的嘟囔起来。
“因为姐姐不但是块木头,而且…哼哼…做爱技巧超级超级烂——”
“项新月!!”新雨脸一下子红了,抬手就将小妹拎起,带到小隔间算账去了。
话题是否飘得太远了…被冷落的林减有点懵。
这算是批斗大会还是家庭会议?但无论如何,新雨为何要穿旗袍,还是特别色情的款式?
疑惑并未持续太久,因为他看见姐妹俩从隔间走出,而新月,也换上了新衣服。
异域舞娘?不,比那直白的多。
蕾丝纹的黑丝袖套、过膝袜,除此之外只围了聊胜于无的轻纱。因为布料过于单薄,新月椒乳的形状全然凸显,至于私处…压根没有遮挡。
金丝吊坠铃铃作响,一道黑色面纱遮住了她的脸蛋,而那琉璃色的、清澈含笑的双瞳,此刻显得格外魅惑,她确实在笑。
“你们…”
“色情狂不许说话!”项新雨前踏一步将林减按倒,往他身下摸索了好一阵,“…诶?为什么这种时候硬不起来?”
“嗯哼哼,你吓坏姐夫啦,这种时候…技巧就派得上用场了哦。”新月笑了笑,委身蹲到姐姐身边,脱下林减的裤子。
你们不会要进行学术交流吧!这种场合???
啊,好像姐妹俩早商量好了,那投降了。
两条大腿上分别趴着新月和新雨。一个重些,胸部挤上来软软的;一个轻些,两条细瘦的手臂撑着身子。两人认真地打量着“不敢硬”的肉棒。
“姐姐,舔一下❤️。”
“诶诶诶?为什么,好脏的…怎么弄…”
“我插一句,有好好洗的。”
“前辈闭嘴!”
“没办法,那我先演示一下咯。”
新月故作无奈,小嘴凑近胯下。
她撩起面纱,小半张脸都埋入了阴毛丛,唇瓣吻住肉棒根部,啵的一声松开,然后趁肉棒初步充血,小舌抵住尿道,一路舐到龟头顶的尿道口。
“嗯…”林减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已经,是新月的形状了…
新月起身,用手指弹了弹肉竿,道:“两情相悦的话❤️,亲一下就会奏效哦。姐姐,想试试吗?”
“两情相悦…”观摩位的新雨暗道。
体型娇小的新月让到侧边,邀请姐姐更进一步。
但说实话她又偷跑了,因为趴下又侧着身子,原本挂在胸前的轻纱完全失效,两颗小果实垂下,能晃晕人眼。
而本就不设防的私处,此时触手可及,瞧那小屁股摇的,就是故意偷跑!
“啊!突然就…”下边再次胀大,让新雨吓了一跳。
“哇,好羡慕❤️。姐姐,可以开始了哦。”新月边附和着,边偷看后方,林减手掌攀上她的腿根肆意揉捏。
这还是项新雨第一次口交,比新月更温暖的嘴巴含住龟头,又立刻呛出。
随后,新月扣住新雨的手,歪头开始舔舐龟头右侧,新雨有样学样伸出舌头,生涩地舔弄左侧。
吸溜吸溜——
黑发黑瞳,白发灰瞳;旗袍少妇,舞娘萝莉;一个生涩而有力,一个熟练而狡黠。
姐妹俩趴在身上的触感不一样,呼吸节奏不一样,舌头的质地也不一样,而她们一左一右共同侍奉着肉棒。
往下看去,姐妹俩十指相扣,各自歪头舔舐半边,时而两人脸颊相碰,甚至舌头拌到一起,也互不避让,真不知道是在竞争地盘还是各取快慰。
但显然,当口水的拉丝搅到一起,当发情的鼻息交相呼应,淫乱的盛宴才真正开始。
这是天堂吗?
“…姐…咳咳❤️…舔上面❤️…”
“嗯❤️…”
黏膜相摩擦的声音愈发淫靡,三人都沉浸其中。
吸溜吸溜——
“姐乎快撑不住喏❤️,啊哈,早泄❤️——”
两种风情的结合杀伤力太大,林减小腹一阵酸痛。被两个女人压着,他唯一的撒气口就是新月摆在手边的小屁股了。
白得不健康的雪臀中间,两瓣阴唇以及肛门却是桃红色的。中指指节探入千依百顺的花穴,挤开收拢的花径,用力勾住一层褶皱。
“呀❤️!!❤️!”
按对地方了,新月当即娇呼出声,腰臀弓起。几乎同时,忙着舔屌的新雨也作出一样的反应。
对哦,她们姐妹有心灵感应。
姐妹俩齐齐瞪来,新月给新雨说了句悄悄话,就一点一点将臀部完全挪到林减面前。
新月呵着气说:“姐夫…很在意新月的小穴吗❤️?那就…感激涕淋地❤️享受吧❤️…”
说罢,直接颜面骑乘。
舞女服饰毫不碍事,轻飘飘的绸带轻游周身,反而让新月的蜜处像是精心包装过的礼物。
润湿的小缝、桃色的花瓣、浅灰的小痣,越发清晰地展现在视野中,然后又模糊不见:因为已经贴在脸上了。
林减双手扒住新月轻盈的臀部,鼻尖埋入臀缝,股间毫无异味,反而萦绕着类如药草的奇妙体香,叫人上头。
小心地将阴唇分开,两瓣媚肉如一只殷红的小蝴蝶,在指间翩动。
男人用嘴巴覆盖整只小蝴蝶,伸舌来回摩擦,舌尖时时抵住愈发肿起的阴蒂。
一来一回,舌头越陷越深,在花径入口徘徊探索。
青涩内含的果实,在历经男精浇灌之后,已然透出一股魅惑的骚香,足以搅坏任何人的理智。再贪恋下去,会变成她的奴隶。
“呜哇哇…坏狗狗❤️,舔的方式好脏❤️,里面全是姐夫的口水…嗯呀❤️…”
新月羸瘦的腰肢连连哆嗦,嘴子也不是很干净。
“姐姐,你感觉得到吗…啊❤️…姐夫舔得很爽哦❤️…”
“嗯…好羡慕姐姐❤️…大肉棒从早做到晚也不用怕❤️…”
“哎呀❤️!不要舔后面!”
“姐姐…嗯❤️…新月要被舔去了❤️…”
项新雨呆呆地见证自己又虚弱又乖巧的妹妹坐在男人脸上骚叫,朝自己诉说欢愉。
前辈和她好合拍的样子,混蛋。
真的要按新月教的那样,用胸部…做吗?
况且都用过嘴了…丢死人了…
项新雨默默解开旗袍胸口的扣子。
深沟逐渐向下延伸,终于,两只大白兔弹出束缚,粉白色的乳肉堆满胸口,几缕黑发贴在粉白色的乳肉上,更添风韵。
她刚要伏下,将乳团端到肉棒上,却瞧见妹妹居高临下,忘我地摇动着身子。
不爽。于是她起身,撩开旗袍的下摆,将肉棒对准自己的私处,坐了下去。
“唔❤️…”
居然主动坐到男人的东西上…她低头咬唇,又较劲瞥了妹妹一眼,却见项新月身子后仰,小舌吐出,看样子比她还惨。
心灵感应,针对小穴的双重冲击让新月濒临崩溃。
被姐妹俩当作“资产”的林减也不好受,本以为没了小恶魔的引诱,新雨会暂时作罢。结果,放心舔屁股的他就被示威式强奸了(?)。
“雨,你有点重…”林减含糊了半句。
“哈?!才没有长胖!”
新雨丰满高挑的身子得有60公斤,又从未主导过女上位,这跟小新月比可差太多了。
林减可不关心姐妹间的心灵感应究竟有多坑,快要发射的他,只想知道为啥这两个女人突然谦让起来。
于是,他继续吮吸妹妹的花径,又暗暗挺腰搅弄姐姐的深处。
“等!嘶…啊❤️…”
“咿呀❤️!!”
在男人身上相对而坐的姐妹俩顿时迎来小高潮,新月脱力倒向新雨,由新雨牵着双手支撑。
嘴上说嫌重,男人还是急躁地挺腰,将二女颠上颠下。互坑的姐妹俩不敢对视,只是手牵手,以协调的节奏相而娇呼。
扑哧扑哧——
真是水做的女人,说难听点就是骚女人。
今天的新雨下面咬得好紧,也尤其愿意喊,因为有了伴么?
圆润的大腿弹跳,肉感的小腹挤出褶子,胸脯自然是撒欢似的摇晃,牵动两抹鲜明的樱色。
或许是因为发育太快,拥有丰满胸部的新雨是少见的“内陷乳”。
两颗蓓蕾直到此时,才膨大着挤出乳晕,透透气。
好吧,有这种前置条件,新雨的乳头这辈子都很难碰上不沾荤腥的空气了。
它们被熏陶得相当敏感,林减乱玩会被踹的那种。
“姐姐…新月快要去了❤️…帮帮我❤️…”
新月吃力地说完,不由分说,贴上新雨的胸口开始舔弄,小舌抵住内陷乳头打转,刺激得新雨整个胸部都在发颤,那乳头也在一次次挤压下愈发充血。
林减只觉下身剧烈收缩,旗袍少妇的肉腿快把他腰掐断了。
那就帮她们一把好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撩开新月身上的舞娘绸带,一只手揉捏轻盈椒乳,另一只手,则偷袭新月一直不给摸的肚脐。
“要昏了…啊❤️、啊啊…”
“唔嗯嗯嗯嗯❤️❤️!!!”
新月遭受多重刺激,率先败阵,她如小兽般低唱几声,就失了力气从林减身上滑下,平坦的胸腹剧烈起伏。
“新月需要休息一下呢。雨,我想射满你。”
在新雨消化完妹妹的高潮之前,肉棒再此展开攻势。
———————
项新月恢复意识时,首先入耳的,就是不堪入耳(?)的浪叫。
啪啪啪啪!
“啊啊❤️…前辈…大鸡鸡啊啊啊❤️…”
“要怀孕了…好胀❤️…”
“放过、哦哦哦哦哦❤️!!”
姐姐像母猪一样求饶…从没有“预见”过这种事情…新月的小腹又开始发痒了。
她睁眼,更是目击了荒唐的一幕。
项新雨的下半身被提起,举到身前,只留肩背支撑地面,形成一个“C”字。
林减在她身后,略微蹲下,将新雨的两条肉腿扛在腰间。
以这个无法抵抗、无所保留的体位,男人挺腰抽插,一竿到底。
姐姐健康的小穴被插至红肿,肉棒上连带的白浆说明,穴内已经播过种了,而且还会因为倒置的姿势自动流向子宫。
新月悄然站起,走到林减对面,一巴掌拍在姐姐屁股上。
“姐夫很想插我的屁股,对吗?刚才一直在偷偷舔呢。但,怎么想都是姐姐更棒吧?肉又多,体力又好,还不怕被干到生活无法自理…来着…”
“呀❤️!新月!?”
新雨被强按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精液、爱液不断从自己的穴内喷出,滴到脸上,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着。
但正是这种屈辱感,让欢愉侵蚀得更快了。
新雨的私处被肉棒插得不成样子,临近的菊穴也未幸免,连精液都浇满了。新月纤细的食指省去步骤,轻松探入菊穴。
“姐姐,好羡慕你,好想看你被姐夫肛到哭啊。”
第二根手指颤抖着插入,因为开口,满溢的交合液迅速流入,方便新月搅弄肛内。
“咿啊啊啊❤️❤️!!求…我不行❤️…啊啊❤️!!”
第一次女上位,第一次姐妹3P,第一次被干到失态,第一次被双穴开发…今日对项新雨是天堂,也是地狱。
林减沉着气冲刺,此时,新月反而放过了姐姐,她伏到姐姐身边,替姐姐舔干净脸上的白浊。
被内射了三发?还是四发?新雨高潮,淫水把自己淋了个遍。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少女小心翼翼的、急促的喘息声。
姐妹花相拥于淫水小泊当中,各自回味着高潮余韵,她们的私处皆是一片桃红。
一位是过度性爱所致,如你所见;一位是发情而不满足所致,因为体力不能支持激烈的交合。
新月趴在姐姐身上,不知过了多久,她高高翘起臀部。
“姐姐睡着了哦。”
“…姐夫,我也想要❤️。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真正做一次了吧?像狗一样❤️…”
新月是个自私的家伙,比如,这一刻的她可以轻易地出卖下一刻的自己。
……
“嗯啊啊啊❤️❤️!”肉棒以插入新雨的气势插入新月,立即引出一串哀鸣。
乖乖摆出受种的姿势,不代表播种者会按规矩办事。少女细瘦的双臂拽向后方,脑袋被摁在原地,鼻涕眼泪哗哗直淌。
至于私处,已经不值得任何好话了。
美玉般的阴户被肉棒占满,肥厚成熟的唇肉挤成小鼓包,堆在性器交合处充当缓冲;那些精致狡黠的花径沟壑,也随着肉棒采掘而外翻,牛嚼牡丹;平坦白皙的小腹上,活塞凸起直至肚脐,而很快,小腹也染上了大片粉红,难以想象小穴深处是什么动静。
“咕❤️!咳咳…要死了…我知道❤️、知道错了❤️…呜…”
“对不起❤️!姐夫…啊❤️…”
新月哭得梨花带雨,却让肉棒更加兴奋,这可是她自己驯出来的鬼畜男。
啪啪啪!
“啊❤️…咳…”
新月像一块破布一样,娇小柔软的身子被夹在两人中间蹂躏,在过量的刺激中越陷越深,连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来。
收手,这指令最开始就已在脑内生成,但等指令传递到位,林减退出时,新月早就动弹不得,下半身被肉棒搅得一塌糊涂,潺潺白浊从惨遭扩张的花穴内喷出,一道柠黄的水流断断续续,新月被肏失禁了。
差点就出事了…
———————————————
“雪山庄园,很贵吧?嗯哼?姐夫想赔礼道歉,对不对对不对?”
“说得对呢,正好,也该替姐姐找个理由放松一下…我当然没问题啦。”
“滑雪…我也可以、真的可以…滑雪吗?”
当然。
得到回复,新月不似聚焦的眼神越发清亮,像是青春剧场里最得意的少女。
我目睹了战舰在猎户星座的端沿起火燃烧,我看着C射线在唐怀瑟之门附近的黑暗中闪耀。
可相比见惯天体的兴衰,我更希望以伊卡洛斯的姿态,去舍身追求高高在上的、我向往的太阳。
那颗太阳,逼迫我不得不呼吸,不得不心动。
那颗太阳,会是你吗?
————————————————
冬末,林减三人来到雪山庄园。
积雪比较厚,饶是新雨和林减在前方开路,新月踏着脚印走,也险些被绊倒。于是林减背她。
她很轻,如一片雪花飘落于肩,令人察觉不出负担;她个子又小,搂不住男人的背,于是林减微微弓腰、双手后置托住臀部,免得搁疼了她。
两只小棉靴在他腰侧晃晃悠悠,针织帽边的铃铛响动,新月正占着高处东张西望。
过了会,铃铛安静了些,悄悄地,新月将身子伏了下来,没有看雪景山景,似乎就盯着他的后颈、他的臂膀、他的侧脸。
细微但温和的吐息,吹过冻僵了的耳廓。接着,是柔软的嘴唇,半含未含,送来自身也并不宽裕的温度。
“谢谢你,姐夫,最喜欢了。”
借着风声掩护,她贴耳轻语。月白色碎发自帽沿散出,随风拂过林减的侧脸,冬风里的触觉,竟会是如此精致难忘的东西。
“前辈,起风了,我们稍微快…”开路的项新雨回头,却一时间愣住了。
林减忽然察觉,姐妹俩之间正在进行眼神交流。
他想回头确认却没办法,因为新月变本加厉,将半个身子都压到他背上,脸蛋,则紧挨着他的脸了。
“哼。”
“呵呵❤️…”
好可怕,她们俩到底在交流什么?
项新雨拉下围巾,一声不吭地走近,新月则居高临下静静看着。
啾——!
新雨踮脚,搂住林减的脑袋,闭眼、献吻。吻上的一刻,夹在他后腰上的双腿微妙地加了些力道。
犹显生涩的香舌将口腔掠了个遍,迅速收回,新雨连退两步,用围巾遮起泛红的脸颊。
“只是为表感谢。”新雨沉声道,眼神仍盯着新月。
新月语气则轻快得多:“嗯哼哼…感情真好啊…姐夫,那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呢❤️?”
环住脖子的双手稍稍下滑,细嫩的指尖轻戳胸口。
场面要失控了!
“啊…我说啊,就非要在冷风里闹吗?”
“…先进屋吧。”
“啊啾——”
“别冲着我打喷嚏啊小鬼!”
看来,今后的日子也不会过得很安详了。
有关“幸福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