锃———
扭曲的怪物陡然僵直,一息过后,庞大的身体碎为数段,连同后方的工厂墙壁一起。
黑发女子守到那尸体消散,方才潇洒转身,甩了甩手心渗出的鲜血。
“前辈,已歼灭目标。”她淡淡道。
西服衬衫搭配修身半裙,成熟的打扮,衬托出高挑身材和精锐气质,至此,她将尚未褪尽的青涩隐藏得很好。
她的侧腰挂着一柄空刀鞘,十指间有许多疤痕,规模不俗的胸口是制式工牌,差异对策二处——项新雨。
林减笑而不语,到她身前蹲下,双手扶住她的皮鞋。
“这边蹭脏了。”
“前、前辈!?”项新雨淡漠的脸色霎时泛红,小腿下意识一收,但纠结片刻,还是站定任由摆弄了,只压低声音抱怨道,“还是工作时间呢。”
林减一副老油条腔:“临过年的,别搞这么困难嘛。”
“多少也为我的业绩考虑下!好了!请快点上车!”
差异化灾害频出的世界,无人能远离悲剧与仇恨。
当年,林减的复仇行动可谓轰轰烈烈、百无禁忌,以至于过早燃尽了自己的心气,才二十几岁,就在对策科当“荣誉干部”,乐得清闲。
至于这位后辈小姐,该说幸运还是不幸呢…总之,林减不希望有人重蹈他的覆辙,绝不希望。
十字路口红灯,他偏过头瞧向副驾驶位。
少女纤白的手上,黯色疤痕触目惊心,显见的粗糙质感,让痛苦与生命力都充满实感,震撼灵魂。
车窗拉下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微风鼓入,项新雨倚靠车窗托着下巴,惬意地望向夕阳。
残阳若水,洒在她白溜溜的大腿上,余晖在表面流转跃动,汇成一条娟秀的小溪。
无言两秒,林减的视线徜徉其间,直到“溪流”迸溅,似乎碰上了溪间岩石。
旋流所处,正是膝盖,含蓄而优雅的弧度,两侧筋腱连通着上下的柔软,动静皆宜。
比较其它部位的轻巧玲珑,膝盖显得厚重,然而,一切活泼灵动,都由它牵引,就像…大地之于鲜花。
“前辈?绿灯了。”
“哦抱歉…那个,新雨,今晚有空吗?”
“…最近,工作压力确实有点大,稍微有点…”项新雨漫言一句,她仍望向窗外,频繁眨着眼睛,夕阳将她的耳根染得通红。
……
翌日,林减醒来时,新雨早已离开了,满地狼藉也被收拾一空。
两人间微妙的关系维持了许久,但说到底,新雨是个喜欢端着的女人,绝不肯把自己不堪的痕迹留下来。
早餐边留了纸条,她这几天要出差去参加年度汇报。
本来,这活得归林减负责,不过新雨是懂自家前辈的,别看他整天不干活装高手,但就纯纯一社恐。
当然,这也不算啥事,按对策科老一辈的说法,干这行的,多少沾点。
看回林减这边,他寻思着今儿就摸摸鱼,突然,手机弹出一条信息:
“姐夫,有空嘛✧ヾ(≧▽≦*)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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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部心脏内科,2319室,项新月。
四年前那场灾害,令一个家庭支离破碎。
姐姐项新雨直面了灾难的中心,姑且被林减救下;妹妹项新月,因住院而幸免于难,可蹊跷的是,她的病情也莫名加重。
好在林减与两姐妹互相支持,最困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进入病房,关门,偶尔的翻书声清晰可闻。
窗帘留出一丝缝隙,让冬日照到病床上。
床上,病服少女读着书,眉眼低垂,蒲扇似的睫毛微颤,她闲出一只小手摆在被单上,漫不经心地轻抚那道暖光。
少女五官粉雕玉琢,通透的浅灰眼瞳宛若琉璃,几乎没有聚焦,月白色短发,鬓角有缎带装饰。
薄唇与下吊眼角常带着笑意,让精致面容温情若水。
令人在意的是,她的眼角、脸颊等几处都缀了浅灰的小痣,在苍白肌肤上格外显眼,但这般,恰恰为她水晶人偶般的容颜弥补了“鲜活”的意味。
察觉到来者,项新月眼中透出欣喜,她合上书本,抿唇,静待林减一步步走到床前。
“姐夫,一直在等你哦。”
对比瘦弱娇小的身材,项新月嗓音要成熟一些,如同初春山泉,亲和而清冷。
林减看到她冷得失去血色的小手,道:“屋里搞得比走廊都冷,作死啊。”
“我就喜欢冬天。”新月撇撇嘴,看向窗外,“外边,也该下雪了吧。”
“南方哪来的雪…”这话题没头没尾,林减有点困惑。
“嗷——”
忽然,项新月轻嚎一声扑过来,冰凉小手溜进他袖管里。
“呱!”冬天的恶意。
两只小臂挨在一起,更显少女的苍白纤弱。
皮肤通透细腻,其下传来细若游丝的脉搏。
随着体温交流,新月恢复了些许血色,就像是林减把红墨水匀过去了似的。
林减甚至不敢过分挣扎,生怕弄疼了对方。
觉察她偷看,他刻意摆出忿忿的样子:“冻死了小鬼!”
始作俑者惬意地打了个寒战、深深吸进一口气,软绵绵道:“呼呼❤️,姐夫好温暖…”
“哎,前段时间的体检报告出了吗?”
“医生说可以出院,所以才急着叫你来嘛。”
“扯吧,我都没收到通知,而且你姐出差,家里没人。”
“姆!那就住姐夫家!新雨姐不也经常住那儿?”
“你…没大没小的。罢了,我自己去找医生谈。”
林减刚走出几步,就撞见了拿来出院证明的主治医生。
啊?真能出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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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出笼,新月借购买日用品的由头,东拉西扯逛了许多地方,直到下午才作罢。
尽管很麻烦,但,好歹有闹腾的精神了么,替她抹去额头上的汗珠,林减窃窃欣慰。
一到家,项新月眼巴巴地抬高双臂,林减会意,帮她拎起衣袖。新月费尽力气,终于挣脱了裹在身上的冬衣,对她来说,这也算不小的负担。
“姐夫家好亮堂,反正比医院好多了。”她甩甩头发,在客厅内轻飘飘地转上一圈,说,“想先洗个澡来着。”
“等汗出停了再进去,还有,别洗太久听到没。”
林减唠叨几句,却见新月已走向浴室,驻足于洗衣机前。
啊,她姐的衣服还在洗衣机里。
“新月,你放着罢!”
她坐上洗衣机,晃荡着小脚丫,半笑未笑:“嗯?您指的是?”
“没有没有…”
“那我进去咯。”新月窜进浴室,合上了滑门。
没一会儿,滑门又推开一半,新月探出半个脑袋,不似聚焦的双眼望来。
林减不解,却突然注意到一件事情。尽管新月将身体躲在滑门后,但浴室镜子正对着这边,从门缝看过去,她后方的景象暴露无遗。
新月备受病痛,几乎养不出一点多余的脂肪。
纤瘦腰肢,一手就能环住;光洁背部,勾勒出优美温润的线条;小巧的腰窝,引导着视线继续向下,两瓣雪臀如煮鸡蛋一样白亮柔和,臀间幽谷若隐若现…
第一次有心观察,新月的皮肤果真白得让人在意…在浴灯和水汽间,就像半透明的白瓷一样。
而这位少女,确实如白瓷一般脆弱。
想到这里,林减撇开视线,连呼吸都收紧了。
对于走光,新月似乎浑然不知,只是这样无言望着他,许久许久。
然后…
噼啪——
她冷不丁戳出手指,两人接触的地方闪出静电,林减被电得一激灵,新月则早有预料般欢笑。
“啊哈…哈哈姐夫好呆,咳咳…我就想电你一下啦。”她边笑,边呛,匆匆关上了浴室门。
靠!臭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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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刚出院在家,林减不可能乱跑,干脆久违地亲自下厨做了晚饭。他的刀功,给怪物剔骨都余裕余裕,用来做菜简直大材小用嘛。
机械地剁菜,他白天隐藏起的忧虑也浮上心头。
新月病情特殊,医生们从未找到根治的手段,似乎她并非得病,而单纯是“生命的流失”。
这怪病,跟差异化灾害有关吗?
如果是,那根源究竟在哪里?
这次没来由的好转,会不会是…回光返照?
厄运,就永远都躲不掉吗?
手起刀落,切菜切到手指了!!!
怒了!好在没人目击,他面无表情地把指头放进嘴巴里,甚至啃了几下,权当掩饰尴尬。
“姐夫?”不巧,新月走了过来,“要帮忙吗?”
“别急,出去等饭。”
新月视线飘向菜帮子上的一抹血红。
“手,给我看看——”她挑眉,使劲把嗓音扯高,搞得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似的。
“喏,咋了呢。”林减若无其事。
“嗯嗯嗯,生命线是这条,上面这条是…”她用指甲在林减的手心比划着。
没人叫你看手相啊!!!
“伤口边,这是牙印吗?哼哼,口水确实能消毒来着。”新月说着说着,也不打招呼,闭上眼伸出舌头,将他的手指含住。
咕啾咕啾!
新月的舌头随她主人,很小很薄,但是古灵精怪的。
鲜红小舌灵巧地游走在伤口边沿,将唾液抹于其上,反复几圈,然后,舌尖悄然抵住伤口。
略微粗糙的质地,带来了心理上的痛感,但实际上只是痒痒的,另外就是,比舔舐皮肤时清晰百倍的温暖与湿润。
很奇妙。
“呃、喂…”
目睹少女毫无自觉地捧着自己的手吮吸,林减不禁脸上发烫。
新月睁开一只眼,又睁开一只。她松开他的手,抿唇,将牵连出的唾液擦净。
“嘶哈…是像这样吗?”她问。
林减不着痕迹地瞧了瞧被舔过的地方,湿亮的手指上,两个人的牙印重叠在一起,她也坏心眼地咬了一下。
“喂,以后不许对别人这么做。”
“嗯呐,好奇而已啦,毕竟以前一直没机会尝试,各种各样的事情都…”新月微笑,“姐夫,会支持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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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了。
借着床头灯的光照,林减记下血压数据,将各种药配好。项新月蜷在被窝里,怀中抱着热水袋,静静看着。
一口水,一粒药,往复循环。之后,新月有些郁闷地张嘴翘舌,示意自己没藏药,毕竟护士交代了,她这样干过不止一次。
“新月乖,那,晚安,我就在客厅。”林减长出一口气,打算收工。
“等等,姐夫。”小手伸出被窝拽住他,“睡不着来着。”
“这床不习惯吗?”
“我说,进来——”
新月掀开被子,语气不容置疑。热气吹出,林减从床上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气味。
一半,自然是新月的,药草掺杂着小野花的气味。
另一半,大概是属于新雨的薰衣草香。
呃,林减注意到,新月穿的睡衣并不合身。
领口敞开,灯光下,两颗小痣煞是惹眼,分别点在清丽标致的锁骨,以及起伏初显的左胸口上。
再往下,衣摆直接盖过大腿根,也不晓得她是不是只穿了条内裤。
她姐的衣服。
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姐夫快点,冷风都钻进来了!”
林减躺上去,给她盖回被子,教训道:“老大不小了的人了,不知道男女有别啊。”
“有什么关系,我们可是家人啊,”新月正经不过三句,“三四十年的交情了都。”
“慢着,您老一共几岁啊,就三四十年的交情?”
“那…十年总有吧,你在我爸手下训练的时候,整天摆着张臭脸!”新月嘴上不停,一双小脚悄然伸到林减的小腿间取暖。
“记事这么早啊,还偏偏就记得我的,呃,臭脸。”
“很奇妙哦,就像还能看见一样。”她眨眨苍色的眼睛,视线则从未离开过林减。
“…不嫌挤吗?”
新月微凉的身子又挪近了些,纤细的双臂按住他,虽然力道很轻,但这就是她全部的意见了。
“不想浪费在一起的时间,因为,看不出…还剩下几次。”她喃喃道。
不要这样。
“喂,别乱想了,睡觉。”
林减抬臂后仰,去摸床头灯开关。
半途,他感到一股不轻不重的力气扯住自己的衣领,趁虚而入。柔软的触感覆盖了下巴,紧接着,浸润了双唇。
什么?是新月?
趁林减宕机,新月骑到他身上,三四秒的功夫,湿润小舌胡乱翻搅,直到对方别过脸躲闪。
“为、为什么?”
“因为…我想❤️。”
新月按着心口努力调整呼吸,琉璃双眸却死死盯着他。
属于姐姐的睡衣松松垮垮,半边从肩上滑落,露出大片鲜白的肌肤。
呼气间,雌性的气息弥散而出,如同隐藏已久的猎手终于露出了爪牙。
几十斤的娇小躯体骑在身上,竟让人生出无法反抗的想法,就像…结局早已铸定。
“我们不能对不起新雨…到此为止,还来得及。”
“我体质很弱,所以,忍耐不了身体的感觉…也没办法吧❤️。”
新月伏在他胸口,贪婪地吸气,葱指有意无意接触他的乳头。
“呼,好宽好暖的胸膛,心跳…也加速了?怎样跳动都不会受伤的心脏,好厉害。”
断断续续,新月上下磨蹭着。一副身体坚硬,一副身体柔软,她如同煎锅里的黄油,贪恋着不能承受的温度,越贴越紧,直到整个都化开。
“嗯❤️…胸脯…还有肚子…好痒好酸❤️…啊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糟糕。
难以想象,那个乖巧、伶俐、坚强的少女,有一天居然做得如此放浪…
林减不敢看她,但触觉刺激却实时传递着。
两人的衣物都被蹭开了,新月并不丰满的身子,此刻软得好像要化掉,细小汗珠掺入,润滑了两人的身体,擦出极端暧昧的声响。
两团轻盈乳肉摇曳其间,她自己一点都不懂怜惜,那精致小巧的乳丘惨遭蹂躏。
乳尖两点的触感越发鲜明,有时,两者的乳头相碰,饶是硬撑,男人也不得不强抽一口气,与少女一起。
身上跟过电一样,两人的气息,也越来越同步了。
滴滴——
手机屏幕亮起,新雨发了消息询问妹妹的情况。
林减清醒了些许,想借机喊停新月,可,简直是在消息提醒之前,新月还趴着享乐的时候,她一只手就悄悄占住了手机。
“‘新月和我相处得很好’,就这么回复可以吗?嗯…这个角度,要是我不小心按到拍照,会很糟糕吧?”新月喘着气坐在他腰上,晃了晃手机,欣然一笑。
不过,她很快又把手机放下了。
“稍稍发狠就能解决的事情,姐夫却很为难,温柔得…有点没出息了呢。假如这个弱点被有心人掌握,会死的,我看见过。”
“不用你教我!先爱惜自己的身体!”
“姐夫的鸡鸡胀得这么大❤️,打算怎么教育我呢?啊哈哈!”
“我没有,这只是…”他羞恼,准备推开新月。
新月撩起碎发,平静地低下头,贴着他的耳朵轻语:“轻举妄动的话,我会死掉也说不定❤️。”
随后,她极尽绵长地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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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新月预见,身下人的动作僵住了。体力不够她继续占据主动,况且,她也不满足于刚才的程度。
她揉了揉小腹,支起身子,将吸饱了汁水的内裤揭开。
林减肚子上湿漉漉的,他猜到新月下身已洪水泛滥,但当少女半跪着挪到身前,近距离展示私处时,他还是颇为震撼。
娇嫩可人,以及,穷凶极恶。
花瓣紧闭只留一线,肌肤白里透红,阴唇边有一颗小痣,如美玉之瑕,注定要引出一段佳话。
遗憾的是,从花穴内涌出、雌气蒸腾的爱液,已将主人的本性暴露无遗。
更兼,稀疏芳草覆盖了小半个三角区。新月其它部位十分光洁,偏偏私处这么成熟…
“姐夫,看,已经熟透了哦❤️。”
她秀气的手指轻颤着扒住穴口,往两边剥开。
花苞初绽,一串晶莹液体垂下,腔内的鲜嫩粉红出现在眼前,重重叠叠,相互挤压。
中间,幽邃的小径前,还有一层透明薄膜,随腔肉牵扯而动。
咕咻——
暴露出的穴肉翕动,挤出了淫靡细声。
明明!明明还是个处女!
林减看呆了,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觉血气上涌。他不是初哥,但当姐姐的新雨,可从来不会做到这一步。
“姐夫,憋得眼睛都红了,想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吗?”新月气喘吁吁地捧起他的手,“留下点痕迹,也没有人会知道。”
在这样脆弱的白瓷上,留下痕迹…
五指陷入盈盈可握的胸脯,逐渐加重力道。
“唔!哈哈…没关系…只是吓到了…”
“啊…有点…坐不稳了…啊❤️…”
“两边都想要❤️…”
不知不觉,新月半躺下来,引导林减爱抚。
虽然新月的胸部比她姐姐小不少,但,轻软的手感真是绝妙。
明明总是害怕弄伤她…但,正因为林减对于“脆弱”的恐惧,真的越界以后,他才会在这种反差中无所适从。
克制、愧疚、冲动、欲望…他的内心在咆哮。
雪白小丘上平添了不少红印,也不知其中哪些会留下淤青。
贫乳往往敏感,秀气的樱色乳头,在反复袭击后膨大了不少,有时,不用真的蹭到,新月也会条件反射式地一激。
“下面,也想要帮帮忙❤️…”
私处,林减不敢乱动,只是凭借经验,将手指伸进一小截,鼓起勇气稍作搅弄。
饶是如此,穴肉仍紧紧缠着手指不放,爱液顺延着滴满了整个手掌。
手指划过软毛,草草摸索,按住了小豆豆,同时,将脸凑到胸间,舔咬早已勃起的雪樱。
“库❤️…咕唔唔…”
少女受到刺激,抱紧林减的脑袋一阵抽搐。乱动的时候,他指尖被挤进深处,感受到了一层抵触,那层象征着“脆弱”的薄膜。
令人战栗。
而且兴奋。
抽回手指,蜜穴中涌出浆液,溅得屁股和大腿上都是,胯间泛起妖艳的粉红色。
新月已经没有喊叫的力气了,只是眼眶湿润着看向他。
“这样就…可以了吧。”林减撇过脸,支支吾吾地说。
“真的可以了吗?”新月反问,看到对方诧异的表情,又继续道,“姐夫是不是太辛苦了?”
“不过我也没力气了,要不,玩点小游戏放松一下?”
她指指林减挺起的阴茎,慢声细语地商量着。
哪里是商量!
此时此刻,这精致而脆弱的人偶满身雌臭,她喷吐出的每一句声息,都是恶魔低语;而她琉璃色泽的、不带聚焦的眼瞳,早已锁定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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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林减脱下裤子,阴茎弹出,新月好奇地嗅了嗅,从前端一直闻到阴毛丛。
“姐姐也在鸡鸡上诶。”
“………啥玩意?”
“安心安心,我来把姐姐的气味盖掉。”新月淡笑,张大了嘴含住龟头。
吸溜吸溜❤️
可恶!
林减下意识缩腰,新月却依然双手扶着肉竿,深吻着龟头,口腔容纳不下更多,就扭动小脑袋,以照顾各种角落。
她边舔边向上瞧来,任由唾液一路淌到自己的胸口,轻盈双乳一片红印。
她眼神中的意思是:被舌头舔尿道的感觉如何?
以及:新雨姐姐肯这样做吗?
房间里只剩新月相当辛苦的吸气声,以新月的肺活量,很难想象她能支撑下来,除非,她真的很有天赋,真的很了解对方的节奏。
就当林减小腹发抖,快要有射精感的时候,新月咳呛着吐出,然后红着脸,乖乖跪坐在胯前。
阴茎上沾着她的口水,鼻息吹拂其上,让阴茎更加敏感,当着她的面越发膨胀。
脆弱的肉体,其内在,却是完美的炮友…
不不不!只是被口交了而已,为什么要想这些!
这边还在胡思乱想,新月则扶着柜子爬下床,从不知何处找来一个铁盒子。林减发誓,那玩意真不是他的。
铁盒里掏出来的,是一个飞机杯。
这个才是…小游戏?
听说过橡胶手错觉吗?
这是一个很著名的心理学实验,只要条件合适,尽管锤子敲的是假手,人脑却会如实感受到痛觉。
“也就是说,姐夫不用真的出轨,也可以和我做爱哦。”新月一边摆弄飞机杯,一边解释道,“就把这个当成我。”
“???”
这种方式,貌似可以让新月在感受快乐的同时,避免身体负担。但,一个好端端的实验用在这种地方,实在是太怪了。
“说起来,姐夫的鸡鸡一直都很精神呢,哼哼,真好懂。”新月摇摇晃晃爬回床,哼着轻快的调子,给林减蒙上眼带。
“为、为什么是我?”
“游戏嘛,双方都要尽兴,不是吗?”
“那你呢,就硬催眠自己?”
“不。”新月摇头,通透苍灰的眼瞳闪烁,“我一直看得见哦,某时某刻,某种可能性…”
“认真的吗…”
“哼哼,你猜咯。”
粘稠发凉的飞机杯,不知轻重怼住肉棒,至少林减是这么认为的。
“请,收下新月的处女吧❤️。”新月深情演绎道。
开口只有一个小孔,但因为粘乎乎的润滑液,飞机杯还是慢慢按了下去。飞机杯没被用开,通道很窄,胶质内壁紧紧箍住肉棒前端。
“小洞洞要坏、坏掉了❤️…插不进…去…”
她好入戏。
但,感受着阴茎前端的滞涩感,听着新月的淫语,林减脑子乱糟糟的。
他忘不了新月扒开自己私处的一幕。
新月的小穴,尽管发育好得始料未及,毛茸茸,但尺寸却尚未跟上。男人插进那里绝对是犯罪,更何况,新月的身体条件也不允许。
但万一真可以的话…
此时,新月来到林减身侧,小乳鸽抵住他的肩膀,脸贴着脸,娇声耳语。
“姐夫,新月的里面…被插得好难受…一直在发抖…”
“但,好痒❤️…好喜欢…好想要去❤️…”
“这样动的话,嗯…❤️嗯…会舒服吗?”
忽然,她轻咬他的耳垂,不顾对方躲闪,又薄又软的小舌,温柔地舔过耳廓、耳孔。
下身那边,她也加快了节奏,十指环在飞机杯外部,时常带来额外的挤压,噗噜噗噜,飞机杯好像在自己活动,特制的颗粒和空腔充分刺激着肉竿。
“新月…我快出来了…”林减嗓音沙哑。
咕啾咕啾!
下身,飞机杯内的压力越来越大。
“啊啊啊…插得好深…插得新月好晕…”
“姐夫…从很久以前就…一直都…一直都喜欢你❤️!”她朝耳孔喷吐凌乱的气息,仿佛在真的在忍耐快感。
“姐夫,喜欢我吗❤️?”新月放慢了手上的动作。
咕啾咕啾!
“对,喜欢!我喜欢你!”林减急切地挺腰。
“嘿嘿。”新月停下了一切动作。
一瞬间,林减急得咬牙切齿,这个家伙!
“姐夫,别误会了,我才不耍那种小把戏呢。”新月的声音断断续续。
断断续续?
“嘿嘿,因为我耍了个大的。”
松散的眼罩被揭开,宛如解放了林减的一切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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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上身赤裸,趴在床角,满是热汗。
下身,她穿着刚买的白丝裤袜,然而,那裤袜上布满了湿迹,裤袜双腿之间的位置被撕开,让新月的私处暴露在外。
那里,正不断涌出白浊的精液。
某一瞬间,林减眼睛不再聚焦,视野被重重叠叠的银白覆盖,他无处不在,他看见了“可能性”。
从生,到死;从过去,到未来;从阴谋论,到蜂群思维;从剑与魔法,到爱与和平;从恐龙帝国,到硫基生命;从木星的风暴,到恒星的坍缩……
新月与他,此刻就在见证其中一种可能性。
而因为林减自己的特殊体质,这里,将化为绝对真实的世界。
“姐夫,我和你,已经逃不掉了哦…”
挤出最后的笑容,逞能说完这句话,新月只觉眼皮沉重,她的身体一点力气都不剩了。
明天还能再见吗?会再也醒不过来吗?
她本以为,自己会惶恐尤甚,但最终,她在林减怀里安心入梦。
—————————
绝对真实的世界,半小时前。
新月坐上林减的小腹。
“这种时候认怂,也只会被当做变态强奸犯哦,就当为了不让姐姐伤心,请,好好对待我。”
对成年男人来说,她就是个又轻又软、一不当心就会弄坏的人偶。
呃,人偶可不会费尽心机勾引自己亲姐的男人。
接近临界的肉棒膨胀得发紫,一跳一跳的,稍微往上,就是新月的白丝玉臀。
新月的姿势很不淑女,双腿岔开成M字,脚丫子踩着林减的膝盖。
即使是崭新的白丝裤袜,也没法隐藏少女的淫乱。
她的胯间沾湿了一大片,对于一个纯洁处女来说,这出水量,实在是不堪入目。
白丝陷入,花穴和臀瓣的姿态显露无疑,透出淫靡的樱粉色。
一只手掐住乳肉。
“呀❤️!好痛!”怀中少女疼得皱眉。
林减下意识要道歉,却一眼瞧见她私处的湿迹明显加重了。
欠、欠教育!
一手轻捻新月逐渐勃起的乳头,引起连串呻吟。
林减另一只手颤抖着滑向下方,大手抚过柔软的小腹,指肚绕着肚脐狠狠地戳来戳去,权当出气泄愤。
娇弱的小肚子被蓄意挑逗,立刻泛起一团红晕,在白瓷般的肌肤上相当明显。
“嗯…别、别摸肚子❤️,这样摸好奇怪啊…怪、怪死了…”新月偏下头,支支吾吾地骂。
“哦,对不起。”光速滑跪。
原来新月的肚子是弱点啊,他暗暗记下。
手继续向下,终于摸到了私处。湿凉的裤袜,紧贴着灼烫的蜜穴,阴户绒毛与白丝摩擦出沙沙细声。
憋不住了,林减一把撕开裤袜,挺腰,阴茎竖在她两腿之间。私处暴露在空气中,现在,男根与新月纤小的身材形成了最真切的对比。
真的不会弄坏么…
新月稍稍坐起些,小手扶住龟头,让肉竿紧贴那热烘烘的阴户,本来自信满满的她,在十足的对比下,也不由眨了眨眼。
她回头望着林减,一只小手塞进他手掌,十指相扣,她手心出汗了。
新月另一只手仍按在肉棒上,一点点一点点地配合臀部,引导龟头顶开蜜缝的一边。
她分开的双腿在发抖,心跳也难以掩饰地加速。
“大概,是这个位置…来着❤️…”
如有预见的深呼吸。
“呜❤️…姐夫不许跑,否则…咿啊啊啊❤️❤️!”
肉棒挺进一段,阴唇立即扩张到了极限,嫩肉被强行挤开,堆成小鼓包,那颗小痣所在的地方,唇瓣边沿被肉棒摩擦牵扯,时时陷入穴内,又时时弹出。
入口处,肉壁勉强嘬着肉棒,连尿道小孔都被压到角落,咕啾咕啾,不体面的声响从深处漏出。
花瓣抽搐着吃下整颗龟头,两人忽然感觉到一层阻隔,下一刻,阻隔破除,一缕血丝淌出。
他们之间,再无一点空隙。
新月的每个部位,比起她姐姐都缺了份肉感,但她的轻盈幼瘦也有独到之美。
而且…那份禁忌的脆弱感,每每触碰,都令人胆战心惊、欲罢不能。
此时,眼眶发红的她正努力调整着呼吸。
她的头皮上飘来药草味与野花香;她的心跳透过后背传来,很急促,但并算紊乱,虽说如此,林减还是连带着心里发慌。
自己真的肏了刚刚出院、才够格上高中、理应被他保护的少女。
“姐夫,屋子里都是色色的气味哦,你与我的,交织在一起,嘿嘿,好旺盛的生命力…”
“差不多已经适应了,可以…”
两手托起新月的白丝娇臀,抬上抬下,让花穴顺着肉棒做活塞运动。
“啊…”她弓起腰,后脑勺顶在他肩膀上。
皱眉,耳根通红,眼泪也快憋不住了,但新月似乎…并没有痛苦。
抽插幅度逐渐加大,新月的天赋很好,小穴充分湿润。
从外面看,每次插入都会挤出小鼓包,但内部经过一轮开拓,已经做好了接纳异物的准备。
不愧是新月,性器也颇具个性,内壁肌肉以奇妙、难以捉摸的节奏运动着,总能绕开直攻,让肉棒得以通过,却毫不留情地缚住侧面,像有小吸盘一样吮吸。
抵御外敌是别指望了,它们只管各爽各的。
“啊❤️…臭变态姐夫❤️…好厉害❤️!”
“脑子,要烧坏了❤️…”
“咳!呼❤️…呼…”
被不停抽插,新月的双腿随着活塞运动乱跳,体内也得翻江倒海,活像要散架的人偶。
她却不讨饶,而是撑起胸口,使劲喘着气,以支持身心接下这前所未有的冲击。
水声不断,结合处溅出的爱液将两人下身都打湿了。
在不断的冲撞下,蜜穴深处也活络起来,因为腔肉的收缩,潮水一遍遍漱过肉棒,借着这种吸力,龟头已经隐约探到了花心的位置。
但看新月都喘成那样子了,林减还得停下动作,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稍作停歇。
红肿的小穴惹人怜惜,抽噎之间却已将大半肉棒吞下,林减至今都难以相信,新月娇弱的身子竟有如此潜力。
飞机杯什么的,差太远了!
终于稳住气息,新月满脸羞红,回头问:“姐夫,里面舒服吗?”
“嗯…”
“这样啊,那跟新雨姐姐比呢❤️?”
还是问了经典问题啊,小鬼!
一言不发,林减将她的身子平放在床上,拿来热水毛巾,替她擦了擦满头的汗。收拾完,林减忽然将她摁倒。
“嗯?又怎么了嘛…哇!”新月先是慌乱,但很快又故作轻蔑道,“终于要弄坏我了么❤️?变态姐夫?你跑不掉的。”
正面体位,林减扛起她的腿,肉棒插入。不出一会儿的功夫,新月的小穴就收紧得七七八八,唯剩浊液与红肿诉说着一场惨剧。
但这次,肉棒也没留什么情面,直接将整片私处挤得一团糟。
林减意识到了,动作如果小心缓慢,他们间的交合一定会漫长无比,而牵动心神的,将不会是激烈的快感,而是…背德的调情。
他不想承认“背德的调情”,也可以说,他想要更多“快感”,直面脆弱的快感。
“…啊哈哈哈❤️!臭变态!新月好喜欢❤️!啊哈哈❤️!”遭到粗暴的袭击,新月反而来了精神,甚至眼睛也开始聚焦。
她癫狂地摇动胸部,环住林减的脖子,扭动腰肢配合肉棒抽插。
“你别、别笑了,好好呼吸!”林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又兴奋,又怕。
“啊哈哈哈!嗯?你要拿我怎么样呢❤️?”
新月用手指捋着他后脑的头发,笑着挑衅。
她眨眼,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泪痣引人注目。
林减一直觉得,新月像个可爱精致的白瓷人偶,可现在他晓得了,这么好看的脸蛋是用来卖骚的。
都是你害的!
肉棒撞开一环环褶皱,长驱直入,穿刺少女的小腹。花心开绽,内壁痉挛着箍住肉棒,大量的爱液被挤出花径,溅到床上。
他没有在对方脸上找到痛苦,少女已经被肉体的欢愉,以及莫名的快乐冲昏了头脑、林减钳住她的脚腕,犁着处女地。
新月纤瘦的玉足轻颤,在他眼前晃悠。
林减凝视片刻,忽然吻上她粉嫩嫩的脚心,引得对方娇笑。
“啊哈哈哈!姐夫跟小狗一样!呼…啊…臭变态!”
足趾放肆地踩在面门,却让林减由衷愉悦,又嗅又吮,更加速了下身的动作。
新月被压进床垫里,整个身子与床一起夸张地摇动。
小穴深处开始收紧,开始颤抖,子宫口也沉了下来,常常与龟头相碰。
两人都快要到极限了。
双手交叠摆在胸前,新月头上扬,面无表情地虚望着天花板,喘息、奉承越发急促,仿佛在等待命运的恩赐。
这是最好的一种可能性,即命运的恩赐。
一起升上高潮吧。
“啊❤️❤️!陪我一起❤️!” 新月身体猛地弓起。
噗噜噜噜噜❤️
新月狭窄的小径立刻被精液占满,喷洒而出。
她一阵抽搐后脱力地躺下,眼珠上翻,满脸漾红,嘴里稀里糊涂念叨着胡话,鼻涕眼泪淌得乱七八糟。
实在是…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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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新月有过关系,林减偶尔还能“看见”一些东西,想必,这就是她这些年一直承受的负担。
没错,负担。在对策科任职,见识过太多差异化灾害的林减,是这样评价的。
两天后。傍晚,下雪了。
他径直来到步行街,轻松找着了擅自离家的新月。
月白色披肩发,只捎一枚发卡也足够吸睛;羊毛衫、黑丝裤袜、高跟短靴,更衬托出她纤小柔美的身段。
她正靠在一盏路灯下,双腿交叠,左手环腹,右手则拿着一册书看着。
疾步躲雪的、出入便利店的、打情骂俏的,所有路人与她没有丁点纠葛;她也一动不动一声不响,唯有呼出的一缕白汽、落上睫毛的雪花,证明了她真实存在。
林减走近,举起伞:“淋雪会生病的。”
她抬头,眉眼弯弯地轻笑:“还剩下几页了。”
《肉体的恶魔》,作者,雷蒙·哈狄格。
即将入夜,林减瞧她也冷得打战,可最终没去贸然打扰,只是把她拉入自己的大衣下。
她不是小孩子了。
哐——
没几分钟,林减一不留神,那本被淋得湿烂的书就飞进了垃圾桶。
读完就扔,好干脆。
搓了搓手,她撩起沾水的白发,不动声色地抬头,忽然把住林减持伞的手。
“顶着风一点…肩上就不会淋到啦,笨蛋姐夫,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呢?刚出院又想回去了?雪天就穿这点,作死啊。”
“姆!我就是喜欢冬天!”嘴是挺硬的,新月快冻僵的胳膊又要往他衣服里塞。
切,喜欢能当饭吃么?因为喜欢就什么都不管?明明身体这么差…
“啊对了!”新月又有主意了,“这条街上就有旅馆诶,去泡个澡吧。”
“街边旅馆有浴缸…正经么?”
“就当暖和一下身子吧,你说的,淋了雪会生病❤️…”
她微笑,指肚摩拭着他的腕子,苍色的眸中洋溢着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