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逾的校服外套稍大,堪堪遮住陈穗的屁股,小姑娘羞红着脸,探头探脑地打开车门,陈家的老宅虽然地理位置算不得偏远,却幸好这个时段只有寥寥几辆车来回经过。
陈穗一只手拢着校服外套,却没敢拉上拉链——爷说的是披着,不是穿着。
堪堪遮住胸前雪白的起伏。
女白净的肚子和腹部若影若现。
只要随便看上几眼,就知道她这里面什也没穿。
两条光裸着的长腿雪白雪白,平日里被丝袜包裹着,难得有这机会暴露在人眼前,明明身体纤细,两粒奶子却被陈逾调教得极好,在空荡荡的校服外套里赤裸着,每走一步路都晃一晃,奶尖和校服外套摩擦着,挺立起来。
单手翻找虽然困难些,但郑师傅东西向来放得整齐,好容易也算是找到了。
陈穗赶紧拉开车门,跪了进去。却没想陈逾一把抵住了她关门的手:“就开着车门,这换。”
陈穗虽然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她知道让她披着外套已经是爷难得的心软,见识过陈逾那多手段,她是不敢再求饶。
此时虽然车门打开,却是对着陈家大门,按理说不会遇见外人。
把折叠好的衣服散开,却是一套正装裙,白色衬衣黑色外套和黑色包裙,以及黑色过膝袜,却没有内衣裤。
裙子的尺寸刚刚到大腿中部,倒是过膝袜的长度一直到大腿根,唯有私处不被包裹着。
陈穗的手触及大腿根时,却碰到一片湿润——就算她不想承认,但是这具身体已经以从陈逾的羞辱中得到快感了……陈穗难堪得低了低头。
这一切尽收陈逾眼底,他只是笑了笑。
“阿逾,这就是你家的吗?”一个女的声音从车外想起,陈穗被吓到,打了一个激灵。
她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藤生一中校服的女孩依靠着车门,正用探究的目光打量她。
这,该是陈家的三小姐,陈清瑶。
她似乎瞧见了陈穗叠放整齐的内衣裤,再次开有些意味深长的笑意:“阿逾怎么都不怜香惜玉。”
陈逾对待这个小他一岁的妹妹总是宠爱的,他从另一侧了车,就任由陈清瑶抱着他撒娇。
陈穗默默低着头乖顺地跪在车里,直到陈清瑶的声音嘱咐:“绿绿,你把注意事项都告诉她,阿逾说她是第一次参加聚会。”清瑶转头对陈逾说:“让绿绿教导她你放心啦?快点陪我去瞧瞧云云,我快两个月没见到他。”
陈清瑶和陈逾的声音渐行渐远,一只男人的手递到了她面前:“我带你进去,好好熟悉一老宅子的规矩。”
通过陈绿的介绍,陈穗才知道,陈绿是陈清瑶的家奴,却长清瑶7岁,读完大学才被收入家奴。
男人脸上并没什不甘,倒是笑容温温柔柔,一副何其的样子,与陈逾的阴晴不定截然不。
“我要负责给主人布菜,进到厨房你就会知道主人的餐盘在哪里。”
“我在吃饭的时候一般只有两个姿势,跪侍或者站侍,要站在主人身后半米以内。”
“我一般在主人吃完饭之后打扫餐桌,会有一些其他仆从帮我,清理干净以后以到厨房吃晚饭。”
“在老宅的时候,不要乱逛,最好待在主人身边。”
晚饭的时间很快过去,陈穗的第一次参加聚会虽然紧张,但是在陈绿的隐
蔽的引导也算是有惊无险。和其他家奴一起吃饭的时候,难得有一种奇怪的温馨感,好像己不再是命运多桀的那一个一样,有这多人和她一样。
依依不舍地回到陈逾的房间时已经10点,陈逾正在书桌前写作业,陈穗小心翼翼地跪在门边上。
陈逾似乎有点困乏地揉了揉眼,抬头看了眼陈穗:“过来接尿。”
这个字说的十二万分平常。
也确然平常。
女身上的正装裙还没有换,她天已经跪了许久,膝盖有些隐隐作痛,但是到底是陈逾手调教来的,她忍着疼快速膝行到陈逾两腿之间,用牙拉陈逾的西裤拉链,用小住陈逾的性器,腥臊的尿液很快进里,女快速地吞咽着,多数尿液都被女喝了去,却还有一两滴来不及吞咽,在衬衫的领处留小小的水渍。
女知犯错,想起爷那不留情面的责罚,却是难得存了侥幸不曾请罚,只是如往常一样小心地用温润的小继续住爷的鸡,做陈逾寻常的鸡套子。
从前第一次喝爷的尿的时候,根本不接受那样的味道,流的身上都是,就连许喝去的一点都因为生理反应恶心干呕。
她还记得陈逾把5L的水放在她面前,说来的话残忍不堪:“天喝完,不准尿。”女一直憋到深夜,小小的膀胱里堵满了水,连小腹都微微凸。
她最后跪在陈逾面前,求他让她如厕。
陈逾给了她一个碗,让她在镜子前分腿,一边给她录象,一边让她己看着己尿来。
——那些录像带不知道录了有几千卷,陈逾说,这是她从寻常女孩变成的性奴“陈穗”调教过程记录。
如果她不听话,那大家就都会知道她是个怎么样淫荡的骚逼。
最后,这一碗她己的尿水摆在她面前,被她赤裸着身子跪趴着,像狗一样一滴一滴舔舐干净。
“吃不习惯我的尿,那己的尿味道如何?”陈逾的声音里是凉薄的嘲讽。
第二天,女的早饭——一个菜包子被浸透在黄色的水渍里,她在陈逾的注视,摄像机的录影,一点一点吃完喝净。
如此调教手段整整持续一周。
到了后来陈穗就连喝纯净水,都仿佛有一股腥臊味,而把上面的嘴用作爷的肉便器,却是终于很习以为常了。
陈逾写完最后一张卷子,看了看女,让她把鸡吐来,却看到女的眼神里一丝躲闪。
再反复打量打量,最终目光停留在陈穗的领子处,陈逾的眸光暗了暗,语气却平静的很:“小穗,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