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逾正在浏览家庭群的聊天消息,只是微微点头允许陈穗侍奉。
小巧柔软的舌将肉棒从根部开始舔湿,最后停留在龟头处反复舔弄,陈穗吐出一小口气,轻轻含到肉棒中部,舌头抵住龟头,一边缓慢地吸吮着,一边用小舌头按摩龟头尖端,直到吐出肉棒,再重新含住。
如此反复几次,银丝顺着少女粉嫩的唇流下来,滴落在白色的校服体恤上。
此时的陈穗已经来不及去注意这一些了,她的注意力全在少爷的鸡巴上。
接下去是按摩龟头,少女左手细心地按摩着卵蛋,右手套弄这陈逾的肉棒后端到中端,一张小口吸住龟头,舌头在尿口及周围反复绕圈打转,无论是力度还是准确程度,都被调教得完完全全契合陈逾的敏感点。
饶是陈逾,在这样的服务下,也忍不住心生愉悦。
他心情愉悦地揉揉少女的脑袋,下一秒就狠狠抓住少女的马尾辫,将肉棒狠狠捅进喉咙,像是使用性工具一样反复抽送,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
陈穗的口腔根本不能容忍这样长度的性器,肉棒的龟头直插入少女的咽,抵住脆弱的软腭,少女的唇触到了卵蛋,生理性的干呕让她痛苦不堪,泪水溢出眼眶,和口水一起流到校服上,可这两周陈逾对她残酷的调教她终是不敢有半点反抗。
还记得刚开始,陈穗刚刚学会服从陈逾的时候,在被要求口交时不小心用牙触碰了一下肉棒,少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陈逾就给她上了整整6小时的长10cm直径3 5cm的假阳口塞。
那时的陈穗未经人事,吃进粗大的假阳具让她不停的干呕,可是双手被反绑,双腿被固定成跪姿,无论是挺身还是弯腰怎样挣扎,假阳具始终紧紧地插入她的口,她唯一能做的只有跪在陈逾面前嗯嗯啊啊地流泪。
她从中午一直跪到晚饭,陈逾都没给过她一个眼神。
拔出假阳具的时候,陈逾蹲下身子,随手拍了两下她的右脸,嘲弄地问:“你上面的这个穴,学会了吗?”
少女的眼泪都哭干了,张了张口没能发出声音。
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一点也没收敛力道,陈穗的脸颊迅速浮现出鲜红的指印,身体控制不住向右边倒下去,因为绳子半天都跪不起来,陈逾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扯回原位,少女疼得控制不住眼泪,她疯狂点头,“奴……奴的……穴学会了。”
陈逾把手上沾到的口水随便擦在她的脸颊上,站起身坐回了书桌前。
“跪过来口,晚饭前没能让我射的话……”陈逾的手指扣了扣木质书桌,说出来的话残忍如斯,“今晚你就被假鸡巴操着睡觉吧。”
滚烫的精液射入食道,陈逾似乎有意让她品尝精液的味道,又把性器抽出来一些,射在陈穗的口里,有些白浊溢了出来,顺着嘴角流在了少女洁白的体恤上。
眼泪和口水已经把体恤微微浸湿,粉色的文胸若隐若现。
胸罩的颜色却是清纯的粉色,材质也是上好柔软的棉制,透露着纯洁的青春气息。
谁想到呢?
这样的内衣,只能配着卡着私处裆部湿润的丁字裤,和性感的丝袜。
陈穗的眼睛和鼻子红红的,头发散乱,上身的体恤一片狼藉,裙子依旧别在腰间,黑丝上也有些白浊和她的眼泪,可是纤细的身体却依旧保持着恭敬的跪坐,她不顾已经滴落下来的精液,仰起头小心地微微张开口让陈逾检查她口里慢慢的白色精液——少爷的东西射进了口不允许漏出来。
待到陈逾点头,才小心翼翼地吞咽,舔净嘴角的痕迹,复又张开口向陈逾示意。
“嗯。”少年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
也不让陈穗处理胸前的狼藉,自顾自地玩起了手机。
于是少女的小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为少爷清洁鸡巴上残留的精液,然后小心翼翼地含住住不做任何吞吐。
这是少爷的又一恶趣味,她的湿润温暖的口在伺候完少爷的肉棒之后便是陈逾的鸡巴套子,负责让少爷有轻度又不至于勃起的快感。
直到司机的提醒:“少爷,老宅子快到了。”这里司机师傅的快到了,向来是指到达前的五分钟。
陈逾看了看表,时间还早,够他上去冲吧热水澡好好换个衣服,不过……好像这是小奴隶第一次参加家庭聚会。
这时候的陈穗刚刚被少爷调教完两周,她还并不知道家庭聚会的规矩。
陈逾示意陈穗吐出鸡巴,他穿好校裤,上下打量了下陈穗此刻淫荡的模样,内心不免有些遗憾,真不想让她收拾干净。
“郑叔叔,后备箱里备了衣服吗?”陈逾把手机放回口袋。
“都准备好了,少爷。”
“那么,”陈逾危险地眯了眯眼,“你现在给我脱光,等会儿停了车自己去后备箱拿衣服穿。”
陈穗瞬间白了脸。
是了,她没听错。
是“先”脱光,“再”去后备箱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