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是认真的?”
刚才韩玉儿口中那番讨论婚事的发言,着实让张潮吓到了,他原以为韩玉儿这么多番逗弄自己,最多只是想一起上个床而已,但见她如今的神情却不像是开玩笑这么简单。
“怎么?你不会以为自己知晓了这么多的蜀中内幕,如今还能全身而退吧?”
“不是…那个…夫人对我有大恩,今生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只是成婚…你的意思是并非如今名义上的夫妻那种?”
“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
反正刚才那番话已经说出口了,韩玉儿所幸一不作二不休,今天怎么也要把张潮拿下。
“韩夫人…”
“叫玉儿。”
“……”
“好吧,玉儿姑娘,我不明白,你究竟看上我哪点了?”
“嗯…长得帅?”
“以玉儿姑娘的力量,怎样的俊男公子得不到?”
“那便是德行好。”
“天下德行比我好的读书人多了去了,若是玉儿姑娘想要,哪怕是最好的贤人雅士也会上门来拜。”
“叽叽歪歪烦不烦啊!老娘就是看上你了,怎么的吧!”韩玉儿当即一拍桌子,直接揪着张潮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跟前。
“我很喜欢平时和你在一起聊天的感觉,如今我身边那些人要么是太过敬我,要么是太过怕我,平日里也只有妍儿她们两人能够让我倾诉一番,只是姐妹之情却又不同于男女之事…”
“我原本以为你是朝中那种迂腐守旧的官员,但发现你和他们不一样,在蜀中这半年任上你克己守法爱民如子,百姓对你称赞有加,但你对其他同僚上级却从未恭维迎合,甚至敢冒着风险处分他们的不公之举,这是我喜欢的德行。”
“你嘴上赞扬着圣人之道,却并不被世俗教条束缚,有自己的理念不与世俗同流,哪怕是我这样的人也愿意诚心相交…这也令我欣喜。”
“这半年来,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开心…我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与人交谈过了,你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把我当成不伦不类的妖妇,而是真心地和我倾诉交往…”
“有些事能装出来,有些事却做不了假,我在蜀王府那么多年,论察言观色,你骗不到我,张潮,你也对我有意,不是吗?”
“……”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张潮也自知逃不开了,所幸将自己心中所想一并说出来。
“你的确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起初见面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和朝廷说的一样,是个不贞的荡妇…哦,这点好像没错…”
“嗯?”
“咳咳,我的意思是,在我知晓了你过去的经历后,方才意识到你并非如同外表看上去那般,就像我先前所说,在那张面孔之下你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有平常人一般的喜怒哀乐,偶尔也会使些少女般的小性子,甚至也会不经意间露出可爱的一面…老实说,我很喜欢这样的韩玉儿。”
“所以你还是在意我的男子之身?”韩玉儿幽幽地问道。
“说实话,你那副模样…在我看来也与女子无异,我也能够接受你的身子。”
“那就是方才所言,因为我是个荡妇?”
“是有一些…但我也知道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并非你的本意,在蜀王府的经历…还有那淫丹所赐,若无这些,你估计会走上普通女子的道路,爱上一个人,然后相伴终生,就如同你少女时所期许的那般…”
“那你说了这么多,究竟为什么拒绝哦啊!”
“我…”说到最后,反倒是张潮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总感觉,我们俩平日里的相处感觉…更像是兄弟…”
“哈?”
此时反倒是韩玉儿有些懵了,我拿你当丈夫,你拿我当兄弟?
“你看,我们不是时常会拌嘴吗?甚至还会在一起喝酒闲谈,辱骂朝廷,前几天晚上你我喝醉了,甚至站在一起比谁尿得远…”
“……”
韩玉儿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张潮相处的时候似乎由于太合拍,所以反而有些放飞自我了,本性中俏皮的那一面更是不加掩饰,干出了一些不像是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
“说实话,我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反而还挺喜欢的,但越是这样,我反倒越担心你我二人若真的成婚,这样的纯粹的朋友关系就结束了。”
“张潮!你是笨蛋吗?!”
意识到问题所在的韩玉儿终于绷不住了,搞了半天自己一番真情,你居然在纠结这些?
“谁规定做了夫妻就一定要相敬如宾你浓我依了,你信不信和我成婚之后,我日夜都能和你比谁尿地更远!”
“……”
韩玉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方才那番发言有些问题,红着脸轻哼了几声。
“我…我的意思是,就算你我二人成婚,也可以如同往日一般拌嘴耍浑,做个欢喜冤家,我也不是那种被条条框框束缚的人,我们俩爱怎么来怎么来呗?”
“那这么一来…做不做夫妻不也一样吗?”张潮恍然大悟道。
“你…你个笨蛋!”
韩玉儿也属实被张潮给气笑了,所幸用更加直接的行动表示,直接上前一把抓过他的衣领吻了上去。
香滑的舌尖主动撬开张潮的唇齿,一双舌尖就这样开始缠绵交织,挡在两人之间的最后一层隔阂也被一并打破。
不知为何,韩玉儿竟不受控制地流下泪来,她缓缓松开唇瓣,望着面前呆傻的情郎。
“笨蛋,我想要的不是朋友,我想要拥有你,占有你,想要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想要有个…值得让我托付一生的人…”
“呐,张潮,我问你,你觉得世界上有什么事物是永恒不变的吗?”
“这个问题你以前问过我,我找不到答案…”
张潮摇了摇头,旋即牵起韩玉儿的双手,放在彼此的胸膛之上。
“但是我愿意陪你去找,无论天涯海角,你若愿意,我都会陪你去寻这答案。”
“你这话…还真是答非所问的犯规啊…”
韩玉儿笑着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
“不过呢,这个答案,我很喜欢哦~”
……
……
昨晚一阵互诉情肠后,两人并没有直奔床笫,反而是意外地各回各家,张潮在房中为自己的上头而感到羞耻,貌似不经意间说了相当油腻的话;而韩玉儿则是面红耳赤地躺在床上,抱着枕头来回滚了好几圈,之后更是兴奋地半夜都没睡着,那角先生磨到凌晨方才睡下。
于是第二天,再次见面的两人都略感尴尬,如今关系定下,彼此相处却莫名生分了起来。
“那个…既然你已经同意了,那今后就要喊我‘玉儿’,不要加什么其他词,你想要我称呼你‘相公’哈哈是‘夫君’?”
“额…感觉都有些肉麻,暂时还是继续用原来的‘张郎’?不行,我之前就觉得这个叫法听起来像蟑螂,要不…叫我‘相公’?”
“嗯…”
简单地回了一句后,韩玉儿就莫名愣在原地,直勾勾地看着张潮,似乎是在等着他的回应。
“那…玉儿,早上好。”
“嗯,早上好,相公~”
韩玉儿脸上绽放着明媚而纯粹的微笑,让张潮都不由得心头一颤,那话儿更是差点拔了起来。
“咳咳,相公,既然你昨天都那么说了,那么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该认真讨论一下婚事了?”
“你是说哪方面?”
“再过一个月,母亲他们就要到蜀中了,我打算顺便把婚宴一起办了…”
“行。”
张潮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他觉得韩玉儿虽然已经嫁过三个人,却始终没有办过真真正正的婚礼,如果能够弥补玉儿这个遗憾倒也是好事。
“还有,既然是夫妻,那么彼此之间是不是应该多了解一下?”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够了解的?这半年我们不是把至今的经历都和彼此讲过了吗?”
“是啊,但总还有一些漏下的嘛,就比如说…我这位荡妇平日里不好的一些习惯?”
韩玉儿最后半段话明显还带着些许幽怨,看来是对于张潮昨天的话还记着仇。
“额…那便聊聊吧,玉儿你的一些作风的确是太过大胆了些…虽然我打算让母亲住在府中远些的偏殿,但今后也多少要注意点。”
“比如在肚子里塞一两颗珠子,出门的时候不喜欢穿亵衣之类的…哦,有时候找东西把下面肉茎锁着感觉也不错。”
“嘶——,你可真是…坦承啊。”
“毕竟是夫妻嘛,这种事上坦诚点总归是好的。”
“……”
“所以,你觉得怎么样?”
“不成,你先让我想想…”张潮有些头疼地按着太阳穴。
“当然了,有些爱好也不是那么极端,比如…喜欢尝试些新鲜事物之类的。”
说着,一只黑丝玉足便缓缓抬起,轻轻踩在张潮的额头之上。
“就像这样,怎么样?有得谈嘛?”
“这个…可以有。”张潮下面一硬,心也便软了下来。
“但是有一条,就算你不穿亵衣,外面也至少要穿好长裙,舞姬服只能在房内穿,以免被母亲见到遭了数落。”
“哦,对了,若是真的成亲,那房事频率…”
“咳咳,一夜一次吧,偶尔来了兴致说不准…”韩玉儿目光有些心虚地挪开。
“那若是我体力不支?”
“我自己找角先生帮忙,若实在忍不住便只能找其他下人…”韩玉儿坐在床边摇晃着双腿,一副坦然地说道。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顾及妇德啊…”
“我又不是女人,管这些作甚,在你来之前我也有好几个面首好吧。”
说罢,韩玉儿又一转身,卧在张潮面前:“再说了,就算我和其他人做,也不会怀孕,你不用担心妻子哪天肚子大了孩子说不准不是自己的,我担心是天天这般榨取,怕你身子会最先吃不消。”
“此事,还是等找到‘欲火淫丹’的解药再说吧。”
“这般说…你算是同意了?”韩玉儿也有些意外。
“别在我面前就行…”
既然张潮能够接受这位与不清楚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的妻子,心中对此也算看得开,只是他没有李仁道那般癖好,对自己的身子也算有几分自信,至少能做五休一,自己和玉儿若当真熬不住那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哦~”
韩玉儿点了点头,实际上她也是有些担心自己就算找到解药,这些年来的淫绯媚态却是入骨,恐怕用了解药也未必能立刻改得掉这些习惯。
“那…还有别的吗?”
虽然嘴上这么问,但张潮真心希望韩玉儿别再给自己整出什么逆天爱好了。
“嗯,倒是还有一件事需要相公相助。”
“???”
还没等张潮反应过来,刚刚说完话的韩玉儿便一把扑了上来,直接把他按倒在亭中。
“玉儿昨夜欲火难耐,只得用角先生消遣,但还是未能压制邪火…如今只是想借相公此物一用…”
说罢,韩玉儿便在张潮的身下摸索起来,很快便精准地把玩到了他的子孙根,同时另一只手更是直接脱下他的长裤。
“我们不是说好等成婚时再…”
“不行~玉儿忍不住了,昨天晚上自己用角先生泄的时候脑海里全是相公的模样,只是越想越要,越要越想…所以…张潮,你今天便老老实实把肉棒给老娘交出来吧!”
最后韩玉儿干脆抛去媚态原形毕露,舔着唇开始兴奋地扒下张潮的裤子。
然后…她面前的眼光便被某根黑色的阴影遮住了。
“喂…相…相公…你这个…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韩玉儿接待过无数男人,见过最为生猛的也不过十七厘米(自动换算)而已,如今摆在自己面前的这位书生的肉棒,竟是有二十厘米长,木棍般粗细,真的不是雄马修炼成精?
只可惜那天晚上比谁尿的远时月色太黑,没有注意到张潮竟还有此等雄风,否则韩玉儿恐怕早就饥渴难耐地主动爬到他床上了。
对此,张潮倒是表现地十分淡定。
“圣人还身高八尺,仗剑行六国荡平贼寇,甚至还能扛着城门的门闩到处走呢,身为圣人弟子,平日里锻炼体魄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说罢,张潮掀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那与他书生气质强烈不符的健壮肉体,虽并非力士那般壮硕,却体态矫健,更具俊朗之美。
韩玉儿本就对张潮那英俊的脸蛋很中意,如今再见到这俊朗的身体,竟是让阅男无数的韩玉儿不由得咽口水…话说这身健美肉体是怎么掩盖在那袭儒生长袍下面的啊?
面对着在自己面前脱光了衣服的张潮,韩玉儿甚至不由得生出心甘情愿臣服于肉棒淫威之下的想法,这么大的肉棒,要是插进来…嘶溜~
当韩玉儿反应过来时,她的身体居然已经下意识地俯身至张潮身前,捧着肉棒含了起来。
好大!
好粗!
韩玉儿那小嘴甚至难以一口含下只得缓缓吐弄,不时再吐出来用舌尖顺着系带往下舔舐,甚至将脸贴在柱身之上来回磨蹭,仿佛手中捧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相公~♡嘶溜~♡好棒~唔~♡”
张潮被韩玉儿的淫语刺激,下身一顶,竟然是像软鞭一般打在了她的脸上,本想去道歉,却见韩玉儿不但不怒,反而双目迷离、一脸兴奋,目光死死盯着肉棒,身子也颤抖起来。
韩玉儿本想先用口舌服侍一番,只是如今被这肉棒的雄微一震,竟是顾不得许多,只想赶紧送入后穴之中。
“相公,抱紧我~”
韩玉儿张开双臂抱了上来,双腿则勾住张潮腰肢,身子如同八爪鱼一般缠在他的身上,而臀部也是找好了位置,抵在那炙热的肉棒之上。
如此香艳美景,张潮实在难以阻挡,只觉自己的下身从未有如此激昂发胀过,如今箭在弦上,竟也是直接按在韩玉儿那流出肠液淫汁的菊穴口上,缓缓向里挺去。
“等…等一下~♡常人大小还好说,相公这般粗壮若不先行扩张…咿啊~♡”
只可惜心急的张潮没来得及听完韩玉儿的话,肉棒前端已强行顶入部分,惹得怀中美人娇喘连连。
“啊…啊~~♡好…好涨~♡要死~♡相公慢些~♡”
“玉儿你没事吧,要不…”
张潮刚刚弯下腰想要将肉棒抽出,却见韩玉儿起了更大的反应,整个人死死地趴在他的胸前,说什么也不让张潮离开。
“不…不要出来~玉儿马上就能适应这般大小,相公莫走~”
韩玉儿似是舍不得面前情郎抽出,只是缓缓调整着身体,适应着巨大肉棒将耻骨抵开的感觉,肠中软肉也逐渐放松,让那肉棒一寸一寸地缓缓没入。
只是此等凶物的压迫力何等强大,在肉棒进入的过程中,韩玉儿只感觉自己的花心一直在被顶着,肉棒每进一寸,她的身子便一阵痉挛,吐着舌头流出津液。
“好棒~♡不…不妙啊,这种感觉…嗯~♡去了~♡”
韩玉儿刚刚将那二十厘米长的肉棒吞入菊穴,身体的快感便积累到顶峰,随后便是一阵抽搐,韩玉儿便达到了雌性高潮。
“哈~哈~哈~♡太厉害了…”韩玉儿大口喘息着,见那肉棒将自己小腹都顶出一个凸起,若是按下去,便能感觉到爱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膨胀。
一想到刚才自己还大言不惭说欲求不满时可能要找面首,韩玉儿便不禁一阵羞愧,如今享用了如此肉棒,怕是其他男子都无法满足自己了,等习惯了爱人的肉棒后,今后用的珠子和角先生都要换大一号的。
见韩玉儿在品尝高潮后的余韵,张潮却是已经心痒难耐,如今他只感肉棒被一团紧致炙热的软肉包裹,哪怕自己没有动,那肠壁上的褶皱都开始主动剐蹭收缩起来,此等绝妙确实是他与亡妻交合时都未体验过的。
此时两人紧贴着身子,在感觉到怀中爱人在高潮的同时,身下那小小肉茎竟也软趴趴地贴在自己小腹上,张潮心中竟是玩味起来,伸手去逗弄。
“咿~♡相公,莫要取笑玉儿了,玉儿那无用的软茎只当得装饰而已,如此女子软茎,与相公那真正雄物相差数倍不止~”
“既如此,当做夫妻情趣也未尝不可。”
说着,张潮便继续用手指逗弄爱人的肉茎,同时也开始缓缓抬臀,将穴中肉棒先抽出一小部分,随后再缓缓挺入。
“嗯~♡等…等一下,我还没说开始…张潮你…呜~♡”
突如其来的挺入让韩玉儿难以招架,哪怕只是棒身的一小部分在自己体内抽插,那也是直顶深处的存在,此等深度,韩玉儿也只在两个妹妹用手插入的时候体验过,情急之下甚至连相公也不喊了,直接叫张潮的名字。
“我说了慢些~我那里还没人挺进去过,很敏感的,等日后你我夫妻二人多加开发后再…呜~♡”
比起刚才一口一个“相公”的你浓我依模样,张潮倒是更喜欢韩玉儿现在这样直呼自己名字,和平常聊天时一样的态度。
“喔~♡那个地方不行~♡张潮,相公,好哥哥,你先慢些~呜呜~♡”
面对韩玉儿的求饶,掌握了主动的张潮不但没有放满速度,反而一口吻了上去,肉棒抽插的幅度和力度也越发大了起来。
果不其然,这样一来韩玉儿和自己的亲吻也更加激烈了起来,甚至是在口腔里和自己反抗,让张潮越发喜欢。
“呜~张潮!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叫你慢些~♡哦哦哦哦哦~!!!”
韩玉儿刚从张潮的强吻中挣脱出来,话才说到一半,只见那张潮毫不留情地大力抽出,随后直捅花心,韩玉儿的大脑像是炸开一般,除了快感之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事物,甚至身下小茎也吐出一小滩稀薄的液体在张潮手上。
“你!是你逼我的!”
见自己头一次做爱就在张潮肉棒下拜得体无完肤,韩玉儿羞愧之中决心给自己找回些场子,随即开始全力运转起《魅骨玉功》来。
“嗯?”
张潮只感觉怀中爱人的气息突然一变,方才因高潮后敏感难堪的菊穴居然又重新全力运作起来,甚至肠壁还多了一丝清凉感,与刚才的炙热相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好相公,今日就让你领教领教,我这榨精之法的厉害!”
在功法的加持下,韩玉儿的高潮耐受度得到了明显的提升,竟然开始主动扭腰配合爱人的抽插,愉悦感甚至压下了高潮后的疲惫期,而她本人的性格也变得奇怪起来。
“射吧,射吧~♡快点射进来让我怀孕吧~♡”
“唔…不妙!”
张潮暗叫一声,明明方才自己还能压制身下美人,如今却不知她用了什么妖法,将局势扭转了过来,韩玉儿挂在他身上肆意地扭动腰肢,让张潮感觉自己的肉棒正在被全方位地索取,那穴中软肉一吸一放,从肉棒处传来的快感就蔓延至全身,可还没等这波快感结束,韩玉儿往下一坐,那突破层层禁锢的畅快感又在头顶炸裂开来。
“原来…这就是被强行榨精感觉…唔…”
张潮只觉难以抵挡,在韩玉儿提臀夹腰时,感觉整个肉棒都在被往上吸,在这份快感之下也再也无法把持,磅礴的精液直接在肠内倾泻灌注开来,巨大的浓精瞬间便将韩玉儿的后穴灌满。
“哈~♡好烫~相公的精液来了~♡”
正常情况下,韩玉儿的后穴恐怕都会被这巨大量的精液冲开,但是在《魅骨玉功》的加持下,她肠中的精液竟没有一丝溢出,反而被体内真气牵引至小腹,缓缓被炼化成新的元气。
“相公好棒~♡来张嘴~玉儿来奖励相公~♡”
张潮刚想休息,那韩玉儿竟是见自己的乳尖喂到他的嘴中,随后在韩玉儿自己的挤弄下,香甜的母乳便喂至张潮口中。
“现在相公你就好好休息,下面的事…让玉儿自己来吧~♡”
张潮身体刚一放松,便被韩玉儿缓缓放至地上,而她本人则跨坐了上来,主动在张潮身上驰骋。
“完了…”
如此一来,张潮便彻底落入了下风,只得任由这女魔头骑在自己身上索取榨精,无可奈何的他只得将自己宝贵的精元一一奉上,将那魔头的肚子喂满。
……
两个时辰后,韩玉儿幸福地抚摸着自己被爱人精液灌至隆起的小腹,仿佛其中孕育着新的生命一般。
而她低头望向自己身下精疲力尽的张潮,一股胜利感便涌上心头。
“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相公还真是废柴杂鱼呢~♡如今长了教训,今后房事之时要按我的意思来,明白吗?”
“不明白。”
原本仿佛被榨至精尽人亡的张潮竟是突然起身,手中不知何时从衣服里摸出一颗熟悉的红色药丸。
“等…等一下,张潮,你手中的那个是…”
“嘿嘿,我从妍妍那里要来的,据说是之前在蜀王府找到的多余丹药,我不是问过你嘛,欲火淫丹除了让人性欲高涨之外也没别的影响,甚至每天这等高强度的做爱,还能精力充沛体力充盈,所以当时我就在想啊…这东西,其实是种药效非常强的补品吧?”
“唉?”
还没等韩玉儿反应过来,张潮便直接将那颗丹药吞下,不出片刻工夫,韩玉儿竟感觉自己体内方才软下去的肉棒竟然直接挺了起来,甚至比之前的更加炙热坚硬。
“然后我突然想到,既然暂时找不到所谓的解药,那不如我也用一颗,这样你我二人除了每天多花点时间在床上外也没有别的影响,我甚至不用担心被你榨干伤身了…呵呵呵…这药效…当真是不错啊。”
“等…等一下,好相公~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先让我休息半个时辰再…呜~♡”
“嗯~♡不行…要被肏死了~♡你不要按我的肚子啊,什么叫量你的长度,咿啊~♡”
“哈~♡哈~♡相公大人,你就饶了玉儿这次,我再也不敢逞能了,呜呜呜~♡”
“不要~♡我已经没有奶水了~你别吸…嗯~♡下面也别吸啊~♡”
“哈?什么叫怀孕?明明里面都是你的精液…唔~♡”
“唔~♡肉棒~♡好相公~♡肉棒~♡”
不知过了多久,待府上女仆来打扫庭院时,只见从花园到小亭,甚至石桌石椅上都被充满淫绯气息的液体所覆盖,自家姑爷此时竟坐在椅上,慢悠悠地斟上一杯酒,舒畅地抿了一口。
而府中的那位晋国夫人,此时正如同一滩烂泥般躺在地上粗重地喘息着,脸上带着一股被玩坏般的阿黑颜,肚子也不知为何微微隆起,仍在高潮的菊穴门户大开,精液如小泉溪流般从她后穴处缓缓淌出。
这一战,最终以张潮的完全胜利告终。
……
……
一个月后,韩母与其孙来蜀,韩玉儿上前拜见了母亲,并认下张潮幼子,恰逢其刚满周岁,张潮夫妻二人共同为其取名为“澄”。
往后二十年里,张潮夫妻继续治理蜀中,百姓安定,产业俱兴,待其子张澄及冠之后便将蜀中事物全部交付其手,夫妻二人则云游四方去了。
又是一年后,大梁天子萧玄驾崩,由于生前未立太子,其四个皇子竟是直接起兵互相争伐起来,随后萧家两位皇叔竟也参与皇位争夺之中,河朔三镇也顺势反叛,最后形成了五州割据之势,天下战火再起。
恰逢此时,蜀中蓄势多年,兵精粮足,张澄趁天下大乱之际兵出祁山,一举吞并陇右、山南、江南等地,随后便开始稳扎稳打步步为营,逐鹿中原。
四年后,二十六岁的张澄一统中原,登基称帝,改国号为楚,尊奉其父张潮为太上皇,其母韩玉儿为太后,随后继续颁布一系列曾在蜀中施行的仁政,深受百姓爱戴。
……
长白山涧,一对看似二十岁上下的年轻情侣正驾马飞驰,待行至一处湖边,便在小亭处停下。
“湖光倩影,如此美景,此行倒是值得…”
女子掏出一壶酒递给一旁的丈夫,两人便坐在亭中对饮起来。
“如今大漠也去了,江南也去了,甚至还陪着你去北境玩了把封狼居胥,如今澄儿一统天下,下一步要不要去宫中当你那太后,母仪天下去?”
“那多没意思啊。”韩玉儿摇了摇头:“天天一堆人服侍在你旁边,还时时刻刻要看你的脸色行事,无聊得很,不去不去。”
说罢,她又掏出多年来绘制的中原详图,指着左上方位置说道:“我们之前去瓜州时,不是听说继续往西走还有西域诸国,甚至有传说中的西方大秦吗?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全听夫人旨意。”张潮坦然笑道:“只怕此行来回又需十多年,到时我们恐怕就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头了。”
“你看看自己这张脸再说话,有我那《魅骨玉功》在,再加上你我服用丹药双修,这么多年来容貌可曾变过?信我,哪怕我们成了九十多岁的老头,也还是这个样子。”
“你说的‘这个样子’,是指我们每天都要花一两个时辰在床上?”
“怎么?不喜欢啊?正常五十多的男子这个年纪都没那个心力了,你却雄风不减当年,还有什么不满的?”韩玉儿媚眼一蹙,没好气地望向丈夫。
“我怀疑你之所以不想当皇后,就是在宫里行房事太麻烦了,也不想被起居郎在史书上记下一笔。”
“嘿嘿~☆”
“五十多岁了还装什么可爱,抓紧时间,我们往西北起行吧。”
“等一下!还有事没有办呢。”
“嗯?还有什么东西拉下了吗?”
“没有啊,只是相公你看,如今天成美景,你我不如坐下来多加欣赏一番,顺便…”
韩玉儿舔了舔嘴,媚意浮现眼间。
“把今日的公粮交了,如何~♡”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