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道死后半年,韩玉儿从他手中接过权力,已经实际上掌控了整个蜀中,虽说大权在握,却是更加操劳了起来,将大小事都揽在自己手中的结果,便是来自身体之上的劳累。
某日,韩玉儿依旧俯在案前读着蜀南送来的军报,此时她已是连续三日未行交合之事,起初还毫不在意,只等夜深人静之时,却忽感一阵燥热从小腹直冲脑海,以往压制的欲望仿佛要在这一瞬间爆发一般。
韩玉儿只觉身体传来一阵空虚之感,那后穴之处更是瘙痒难耐,胸前双乳凸起,恨不得有人上前把玩,任凭她如何想要控制,都无法将那欲望压下。
“来…来人,叫一精壮下人来我房间,不许外传!”
“是!”
那门外小厮刚要起身,却又听得屋内一声吩咐。
“等一下,再…再叫几个…”
韩玉儿只觉自己脑海要被撕裂开来一般,身体的渴求可达到了极致,若只是后穴被灌满仿佛都难以消解,她想要被人凌辱双胸,想要被顶至深喉,想要被好几个大汉一起玩弄。
这有什么不行呢?
如今蜀中已经在自己控制之下,说自己是皇帝也不为过,只不过是享受肉欲罢了,自己甚至可以组建后宫,任由各色精壮美男服侍,一想到这里后穴甚至都兴奋得颤抖起来,那前朝的大魏女帝可以,自己为何不行?
就在这时,身为玉奴的记忆再次浮上心头,那份沉沦在肉欲之中的痛苦竟是让韩玉儿勉强清醒了几分。
“算了,还是…还算罢了,我一会儿另有安排…”
打发走下人后,韩玉儿从桌下找出一根玉制的角先生,无须任何润滑,直接就这穴口处溢出的淫液便径直地顶了进去,只是感觉如何还不够过瘾,她随后又倒坐在椅上,如同骑马一般摇晃驰骋着椅身,让那死物尽可能地磨蹭着自己的花心(前列腺),如此这般,竟是过了两个时辰待韩玉儿精疲力尽,那股燥热的欲望才有所消退。
经此一役,韩玉儿知晓仅凭自己恐怕还是难以压制欲望,遂从府中选出一批信得过的精壮男子,以七天为轮换挨个的在夜间服侍自己,之所以这般还是担心自己欲望高涨时太过索求无度,怕伤了他们的身子。
而在白天,韩玉儿通常会将几枚玉珠塞入后穴之中,待自己走动或坐下之时玉珠抵在花心处,方能消解些许欲望,又或者干脆命人做了一把固定了角先生的玉椅,实在燥热难耐就直接坐在这把椅子上办公。
如此这般,韩玉儿才算是能把精力都放在处理剑南事务之上,不必被欲望伤了心神。
倒是某日府上韩妍妍和卢婉二人来寻韩玉儿之时,却见她衣衫褴褛地坐在角先生之上,一时六目相对,彼此之间好生尴尬。
二女从一开始便知晓韩玉儿的秘密,只是平日里都见这位姐姐行事端庄大体,却还从未见过这般…凌乱的模样。
“姐姐真是,如今独守闺中,欲火难解之下也不着我们姐妹商议,独自一人消遣岂不是坏了兴致?”
说罢,韩妍妍与卢婉二女便相视一笑,遂脱下衣衫牵着手来到了韩玉儿跟前,这一出倒是把后者吓了一跳。
“妍妍,婉儿,你我姐妹一场,这是何意?”
“我和婉儿夫妻二人皆为女子,自然知晓这女子之间该如何消遣,如今看姐姐如此苦恼,不如让我二人来为姐姐排忧解难吧~♡”
二女虽因之前的遭遇对男子心生反感,但私下里其实都非常喜欢韩玉儿这位姐姐,如今见到那胯下小茎,韩妍妍不但没有抵触之感,反而上前新奇地含入口中细细舔舐,“姐姐此物怎与那女子阴豆一般?小巧就算了,怎么服侍了许久也不见起色?”
姐妹之间倒是没有多少顾忌,说得韩玉儿也面色羞红有些难堪,此时卢婉倒是在一旁打趣。
“妍儿,姐姐同为女子,自然是要喂饱私处方得挺起了,你我行磨镜之事时不也是这般?”
说罢,卢婉便伸出纤纤玉指扣弄起了韩玉儿的后穴来,韩玉儿对此倒也不抵触,自己被那么多男人上过,却还从未与女子寻欢过,心中甚至升起一丝好奇。
“姐姐这后穴竟也能生出淫水,当真是奇妙,和女子肉穴相比倒是另一种趣味。”
卢婉缓缓往韩玉儿的后穴中探入手指,刚一探入便被穴内软肉缠绕包裹,甚是奇妙。
“呜~♡姐姐的身子果然奇妙,刚被插进后穴,这小肉茎就有了起色,嘶溜~♡”
“姐姐,你这穴内怎么还藏了一颗珠子啊?哦,还有一颗…平日我们相见之时,莫非都是这般?”
来自姐妹之间的淫言秽语让韩玉儿羞愧难当,她本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不想那卢婉便吻了上来,二女唇齿相交,从未与女子亲吻过的韩玉儿很快便沉溺在这柔软的芳泽之中。
突然间,韩玉儿感觉自己那小肉条像是进入了一旁软肉,随后便被柔软紧致的事物包裹起来一般,低头望去,居然是挺入了自己族妹的阴户之中。
“妍儿,你这般…不行,我们是同族姐妹,万一…”
“别人不知道就行了,还是说姐姐这肉茎还能行男子之事?若当真如此,我夫妻二人还挺想给姐姐生个孩子呢~♡”
“妍儿,你就别和姐姐打趣了,等姐姐精元一泄,就换我在上面。”卢婉一边说着,插弄菊穴的右手便不由得又挺进了几分,如今拢起的五指竟都被没入其中。
韩玉儿自然不知晓自己能否让女子怀孕,虽然事后证明她并没有这种能力,但依旧不妨碍她当下心猿意马,二十三年来第一次与女子交合,虽谈不上后穴来的那般舒服,但满足感还是充盈了她的内心。
“妍儿~婉儿~♡莫…莫要再与我打趣了~♡嗯~♡”
“姐姐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若是今后我二人能有姐姐的孩子,三人一心,共享齐人之福可好?”
“是啊,只是不知到时候,孩子该叫姐姐“阿父”还是“阿母”呢~”
这番话逗得韩玉儿身体一阵娇喘,来回不过几个回合便将那稀薄的精元泄在了韩妍妍体内,后者也是有些惊讶,自己都还没尽兴,怎么姐姐泄得这么快,还当真如女子一般。
“姐姐,你这么快便泄元也就算了,怎么…还把婉儿的手吃进去了呢?”
原来方才韩玉儿在高潮时身体也是一阵舒缓痉挛,抽搐之中竟不知何时将卢婉的整个小拳都吞入了菊穴之中。
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拳头般大小的异物在自己体内,韩玉儿敏感的软肉都颤了起来。
“婉…婉儿,你小心些,快…快将手取出,哦~!♡”
卢婉的手向前一挺,韩玉儿整个人便在巨大快感的刺激下背部弓起,呻吟着吐出一口兰香。
“姐姐这不是喜欢得紧吗?这穴里面缠上来,让妹妹怎么抽手啊~”
“婉儿,说好的让我也试试呢!”
“好妹妹,你们便饶了姐姐这回,嗯~♡慢…慢些~♡”
虽然嘴上说着不想要,但身体却是越缠越紧,二女见状也来了兴致,轮流用手在韩玉儿的后穴里抽送起来。
“姐姐,你的菊穴都合不上了,里面的软肉竟是这般,与寻常男女都不一样呢?”
“是啊是啊,里面的软肉和褶皱刮起来竟还有颗粒感,想来平日里就是这般榨精的吧?”
说罢,韩妍妍的手臂又没进去一寸,惹得韩玉儿更是不顾平日里姐姐形象,双腿死死勾住韩妍妍的腰肢,像是平常渴求男人一般向妹妹哀求起来。
“妍儿~♡轻些~姐姐榨精用的淫穴都要被你捅穿了~♡哦~!♡”
“咿啊~♡不行~♡屁股被妹妹们玩坏,以后就夹不了男人的肉棒了~♡”
这般淫词让两夫妻的小穴也不觉湿润了起来,卢婉更是干脆地将韩玉儿的小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又插了进去。
在这前后夹击之下,韩玉儿整个人的意识都飞了起来,肉棒和菊穴内都同时喷出淫水。
“姐姐~♡你的小肉棒和屁股,究竟那边更爽啊?”
“屁…屁股~♡屁股就是姐姐的小穴,和妹妹们的女阴一般~♡喔~♡”
韩玉儿此番属实是被两个好妹妹用手肏爽了,只不过二女似乎却还不尽兴的样子。
“姐姐这话说的,我和婉儿的女阴平日里只用来行磨镜之事,不像姐姐这般用来吃男子精元。”
“婉儿,你这就不懂了,你我行女女之事,姐姐爱那男男之事,如此这般却是绝配。”
“你们两个小骚蹄子~♡嗯啊~♡不…好…好妹妹~♡”
本想回怼一下二女的打趣,只可惜韩玉儿此时菊穴被妹妹们玩得欲仙欲死,那韩妍妍只是一勾手,韩玉儿便败下阵来。
末了她又觉得不够过瘾,便直接将自己私处压在韩玉儿脸上,自己则和卢婉亲吻起来,而后者也一边玩弄姐姐的菊穴一边自行扣弄女阴,一时之间好不自在。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已经变成了三女抱在一起相互拥吻,三具国色天香的美艳肉体横陈交织在一起,这般画卷换做寻常男子看了都绝对会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最后三女都已经筋疲力竭,心满意足,一同躺在床榻之上谈论起了闺房之事。
“姐姐,今日可算尽兴?妹妹们的女穴也不输你吧?”
“婉儿难道没有看出来吗?姐姐泄了精元是只是轻哼一声,但被捣弄后穴时叫的那才叫一个欢呢。”
“你这小妮子,闭嘴!”韩玉儿脸颊羞红,翻过身去和韩妍妍打闹起来。
“好姐姐,我错了,哈哈哈,别挠了~”
“姐姐这般,将来恐怕还是要有男子相伴才行,如今李将军仙逝,姐姐也守寡半年多了,心中可有打算?”
“男女之事,平日里让信得过的下人来服侍便是,只是这夫婿之事…已有打算。”
“参军,张洵礼。”
……
张洵礼,祖上为荆州人士,其父在战乱时与家中走散来了蜀中,幼年家寒,父母皆丧后便入了山中为寇,后被朝廷收编,凭着好勇斗狠一路做到了剑南道参军的位置,此人虽起了个儒雅的名字,但性子确是不折不扣的武夫。
当初李仁道在临终时留了几个可扶持之人,这张洵礼便是其中之一,而韩玉儿之所以中意于他,主要还是这人的性格…目光短浅,好小利而无大谋,是十分适合操纵的人选。
当然,张洵礼也有自己的问题,往好了说是性格豪爽,但往坏了说就是暴躁难驯,只是其虽性格如此,平日里倒是广结好友,愿意花钱买命,在军中也有一定的威望,在韩玉儿看来,他这等性格倒是更好拿来利用一番…
当韩玉儿找上张洵礼,说打算与他成婚时,这粗糙汉子倒着实是吓了一跳。
“夫人莫要说笑,我老张不过一粗鄙武夫,您可是晋国夫人…”
“如果我说,我能把你拥立成剑南道节度使呢?”
“……”
张洵礼眯着眼望向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矮一个头的贵夫人,似乎是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对方真实的意图。
韩玉儿此前处理军事政务,自然也和张洵礼打过招呼,自知面前之人并非看上去那般全无城府,相反,他能从一山匪一路运作到如今的地位,又怎会是蠢笨之人?
“若按夫人的意思…末将又该为您做些什么呢?”
“我是一介妇人,虽有些威望,但还不足以震慑宵小,有些事我不方便出面的,你去办,明面上的风雨,你来挡。”
“既如此,末将愿为夫人效犬马之劳~”
当然,二人之间不会就这样两三句话便达成协议,关于权力的分配和利益的划分永远才是政治同盟之中最重要的话题,而这些就是二人接下来谈的事情了。
从结果来看,张洵礼对韩玉儿抛出的大饼十分感兴趣,两人畅谈了一整个白天,直到夜间才不舍般离去。
“姐姐,你真的信得过此人?我看他贼眉鼠眼,不像什么好人…”韩妍妍有些担忧地问道。
“自然是信不过的,但其他人未必会同意我的条件,而张洵礼从一开始就没拿正眼瞧过我,也必然会先同意条件,然后再伺机背叛,他这人,可不愿屈尊于我这小小女子之下。”
“那姐姐你…”
“我有所需,他有所取,只看是他把我吞下,还是我借着他的势继续向上了…我这暂领的剑南节度使的位置,终究是坐不稳的。”
“不说了,好妹妹,婉儿还等着我们呢,我们姐妹三人可有段时间没有亲近一番了~♡”
……
两个月后,韩玉儿便与张洵礼正式成婚,而婚礼也是和上次一样,简单地和军中部件吃了碗酒就算结束,说是简单,其实在此之前韩玉儿就征得了军中各派的表态,这才能将张洵礼推上这节度使之位。
在推杯换盏之后,韩玉儿便又问起了那个问题。
“不知将军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张洵礼听闻,先是思索了一阵,随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那自然是…金银啦,金银之物,千年不蚀,岂不是永恒?”
韩玉儿对张洵礼这般装傻充愣没有兴趣,但也算是得到了回答。
“既然如此,那就请将军回府吧。”
“什么意思?你我今日成婚,不正是洞房花烛之时?”
“将军,成婚之前我们不是说过,双方都不会过问彼此的男女之事,只有你情我愿之时,方可一夜风流吗?”
“那…不知今日如何坏了夫人雅致?”
韩玉儿摇了摇头,并没有对此表态,张洵礼也看出自己方才那般敷衍惹得韩玉儿不悦,心中也生出几分懊悔。
“罢了,毕竟是新婚之日,将军,随我来吧…”
自知敲打的目的到了,韩玉儿也不再继续欲擒故纵,随后便领着张洵礼去了韩府闺房。
那张洵礼本还做好了打算,准备在床上降服这个小娘皮,却没承想推开房门时,却见得几个大汉守在周围。
“夫人,这是何意?”
“哦,小女子之前和李将军行恩爱之事时,就喜欢有旁人看着,将军若是介意…小女子也无可奈何。”
此话就是赤裸裸地告诉张洵礼,自己如今还不够信任他,需要他拿出一定表率来。
只是不想这张洵礼倒是硬气得很,不但不怯,反而大笑一声:“哈哈,没想到夫人也有此等雅致,正好,那就容为夫在这众人面前一展雄风吧。”
“好啊,将军…请~♡”
针锋相对的两人谁都不怯,反倒是韩玉儿率先褪下宫裙,将身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张洵礼的面前。
而直至此时,而直至此时,张洵礼才意识到自己所娶的妻子居然是…居然是男子?
“夫人,这是…”
“将军莫慌,全切领教领教小女的本事便是,呵呵~♡”
……
半个时辰后,两具肉体叠在一起,哒哒的淫水声响遍房内,只见韩玉儿轻揉着自己的小腹,主动坐在张洵礼的身上驰骋着。
“将军怎又停下来了~方才还不是顶在小女的四寸之深,如今…怎又往下退了~♡”
韩玉儿主动摇曳着腰肢,手指指在腹上,明明白白地告诉张洵礼他如今插进韩玉儿体内的位置。
“夫人,我…嘶~”
张洵礼还想求饶,却只见韩玉儿双腿一夹,竟是主动把他那疲软的肉棒往里送去,自己明明都已经射了两轮了,这面前的妖妇竟还不知满足。
“将军~♡用力些嘛~♡小女可还等着怀上将军的孩子呢~♡”
韩玉儿趴在张洵礼的胸前,极尽妩媚之能事,只是四十多岁的张洵礼实在不敌压榨,如今两轮下来也已经是有心无力。
“夫人…我可没有听说过射在男子的屁股里能怀孕的。”
此言一出,那韩玉儿的脸色也是黑了下来,随即便从张洵礼身上起身,全然不顾那后穴淌下的精液,一脸不耐烦地朝张洵礼摆了摆手。
“既然将军不愿与我这男子亲近,那便算了,今日就且请回吧,我找旁人寻这乐去。”
如蒙大赦的张洵礼松了口气,在韩玉儿面前行了一礼后便立刻整理好衣服,连夜逃出了韩府。
“此番威慑,应该能让他老实一阵子吧…”
这次所谓的“洞房”其实做戏的成分更大,为的就是让张洵礼至少收敛一些,就算有别的歪心思当下也得按住,为此韩玉儿甚至专门憋了三天,待欲火攻心饥渴难耐再与他行这房事。
至于张洵礼会不会把自己是男子这件事说出去…韩玉儿倒全然不惧,如今在这蜀中之地,还没有她按不下的风声。
哦,虽然是做戏,但有件事却是真的,那便是…韩玉儿此时真的没有满足,强压欲火三天还要保持理智,如今张洵礼已走,韩玉儿自觉已经按捺不住,甚至理智都开始逐渐溶解。
“呼~果然还是年轻力壮些好啊…你们二人,来我跟前吧。”
房内的几个下人都是从李仁道时期就开始跟着韩玉儿的人,自然知晓这位夫人想要做些什么,旋即解开裤子来到韩玉儿面前。
只见韩玉儿躺在床上,双腿高高翘抬至胸前,一双手也按在自己的香臀之上,将那方才还被灌满的菊穴口掰开,流出浓厚的精液。
她舔了舔嘴唇,身子兴奋地颤抖起来,似乎也是在期待接下来将要发生之事。
“你们两个,这次就一起插进来吧~♡”
在韩玉儿下令后,那两个汉子便摆好架势,两人一上一下,对准了那欲求不满的男体雌穴。
“呜~♡好…好舒服~♡”
两个汉子一前一后来回抽插,韩玉儿当即发出了一声幸福的呻吟,手上动作也停不下来,来回地撸动着自己那胯下小茎。
“哈~♡哈~♡果然,做爱…就当是这般~♡”
韩玉儿被插得淫叫不止,双腿连连打颤,最后的理智也彻底崩断,如今只想尽情纵乐,释放压抑许久的性欲。
“哦~♡两根肉棒~好舒服~♡”
“用力些~♡你们莫不是比不得方才那老家伙?”
“咿啊~♡就是这样,用力~♡肏死我~♡”
“嗯~♡肉棒…好棒~♡你也过来,我的嘴…插进来~♡”
“呜~♡呜呜,呜~♡!”
事后,韩玉儿觉得那晚可能是自己做得最放纵的一次,菊穴口穴都被插满不说,手里还捧着两根,腿上有套弄着一根,她最后甚至还让下人拿自己的胸当肉穴使,算下来当场的六个人都趴在自己身上玩弄。
如今每每想起那夜的画面,韩玉儿都甚觉羞愧难当。
“不行…克制…我一定要克制…”
如今中原大体安定,韩玉儿也派人出蜀地去那辽东寻找合欢宗遗留之物,却不想终究是一无所获,直到第三批人前往辽东,才稍微有些收获,但却与那解药无关。
“《魅骨玉功》?要服用欲火淫丹方可修炼,采阳补阴,永葆容颜…这什么啊!”
韩玉儿懊恼地将那本所谓的合欢宗秘籍扔出,但目光又瞟过一眼上面的“永葆容颜”四个字后,便又忍不住捡起,嘛…女子爱美一些总是没错的…对吧?
事实证明,这玩意儿确实有用,就是苦了服侍她的下人,特别是修炼这东西要催动淫丹,经常会让韩玉儿做出一些时候都恨不得把自己挖坑埋起来的举动。
“废物~♡杂鱼~♡没用的鸡巴~♡这就射空了?”
“用力点!你这贱奴!你们除了把肉棒共享给我之外就没有任何价值!给我快点射!明白了吗?!明白了还不快点来给你们的主人舔脚?!”
“啊~♡嗯啊~♡鸡巴大人~♡,请…请用力些~♡咿啊~♡要变成离开肉棒就活不下去的笨蛋了~♡”
“……”
回想着自己做过的蠢事,韩玉儿不由得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从此再也不敢在做爱时运转功法,只敢在房事结束后再运功炼化体内阳元,这样虽然效率低了一些,但至少不会被别人看到自己的丑态。
有趣的是,在张洵礼那夜被自己榨到不能再行事后,他便再也没有在韩玉儿的面前提起床笫之事,平时两人就像是上下级一般在一起处理蜀中事务,也算是安分了一段日子。
平日里,她便让下人轮流侍奉,偶尔也会去找韩妍妍夫妻玩耍,那二女最近胆子也是越来越大,有次甚至弄了个双头的角先生,前后夹击韩玉儿,要玩什么“颠鸾倒凤”。
此外也不知是不是那《魅骨玉功》的影响,韩玉儿感觉自己除了肌肤比以往白皙了几分外,最近胸口也是涨涨的,一开始她还没有太在意,结果在某次和二人玩耍时,居然被两人吸出了奶水来,搞得那一阵子韩玉儿都不太好意思再去找两人行欢,生怕被那两个恶女再吸上一个晚上。
而则奶水之事,似乎也让韩玉儿莫名觉醒了几分母性,看到可爱的孩子就想去抱抱,甚至见到一些可爱的男童时,都忍不住…好吧,这种事还是忍得住的。
除此之外,韩玉儿的生活似乎也比过去有所改变,以前她至少还有丈夫在,一些事情不敢做得太过火,如今她身边已经没有了能管教她的男人,行事作风全凭自身克制,而有些地方没了外人提醒,自己也难注意到。
就比如她越来越觉得汉服繁琐,由于时常会被淫丹印象受欲火之苦,为了方便消遣,她平日里所幸也不穿亵衣,一件宫廷长裙下便是赤裸的身子,但她还是嫌每次让下人插进后穴的时候都要提起裙子,而且裙摆太长容易沾上淫液要时常换洗,所以便换上了以前所传那套胡姬舞衣。
如此一来,便只要在胸前和下体肉茎前穿上可以掀开的薄纱即可,与下人寻欢起来也甚是方便,她偶尔还会在手脚上带上一串铃铛,这样扭起腰来铃铛叮叮作响,也别有一番风味,如此一来韩玉儿便只会在有外人时才穿裙装,平日里在私宅都是一副舞姬打扮。
而在做爱时她也逐渐更加偏爱女上位,每每看着别人在自己身下被榨出精来,还会颇有一种享受般的成就感。
就这样,韩玉儿的生活习惯就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张潮刚来蜀中时所见到的那般。
早晨起来,先是如厕,随后清洗菊穴,再找几枚珠子或是一根角先生塞进去,若今天有客来访便穿宫廷裙装,无客便穿舞姬服饰。
白天先在自己房内处理蜀中政务,待中午乳涨之时再回房挤奶,小憩过后下午再接着办公,回闺房之前再去拜访一下韩妍妍夫妻二人,三个女子聊一些闺房情话或者试新衣裳,偶尔也会被她们拉着留宿寻欢。
等到了夜间,便会有轮换着的下人来到房间服饰,韩玉儿通常会做上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不等,待完事后再运行《魅骨玉功》把后穴和口腔内的精液炼化至腹中,最后再让女仆服侍自己美美地洗上一个澡,这一天便是算结束了。
这样的日子美美的过了两年,这两年之中韩玉儿既不受欲火所苦,也无外事所扰,每天办公做爱,生活过得好不自在。
直到某一天,张洵礼反了。
张洵礼会反,韩玉儿毫不奇怪,只是好奇他怎么这么晚了才反,自己明明都卖了那么多破绽给他了,却迟迟找机会反叛。
虽然时间上有些意外,但总体都还在可控范围之内,韩玉儿放出一只信鸽去,一个月后安插在张洵礼身边的细作便趁其睡觉之时直接给绑了起来。
将领被擒,叛军很快就丧了斗志,只剩下一小股负隅顽抗之人,而他们也很快败在了平叛的大军下。
直到五天后张洵礼被送到韩玉儿面前,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败的。
“你个不男不女的狗种!从一开始,你就在给老子下套?”
韩玉儿笑了笑,不置可否。
“两年前我那夫君死前,给我留了几个名字,说是要我在背后选一个人扶持,从而掌控蜀中,你的名字就在里面…可我不想这么做。”
“剑南部将中,心里不服我的很多,包括你在内,当日剑南失守,那守将寇猛通敌将关隘放开,导致蜀中差点失陷…那寇猛走的便是你的门路,对吧?”
“笑话,你是在说我和叛军联系?我出生中原,从未瞧得上那些藩人胡杂!当年凉州杂碎我杀得最多!你竟敢用通敌之名来污蔑我!”
“我知道,所以你在给朝廷卖命。”
“……”
至此,张洵礼已自知无话可说。
“当日叛军攻占剑阁,真正获利的是朝廷,那些贼寇兵将占不了蜀中太久,军民自会反抗,但若是蜀中一乱,朝廷的兵自然就可以顺势入蜀…当日我说可以让你当剑南道节度使,你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质疑我能否做到,而是在权衡利弊,想必是朝廷也已经暗中给你许过这个位置了。”
“我当初看上你,就是因为你有野心,而这两年你也做得很好,为了防止权力被分,亲自扳倒了那些对我有二心的将领,那些都是朝廷一派的人吧?你就这么怕这剑南节度使的位置被旁人分去?”
张洵礼继续沉默着,这个粗犷的汉子放下了平日的伪装,静静地盯着面前的胜利者。
“成王败寇,事已至此,如今也没什么好说,要杀要剐,夫人给个痛快便是。”
“行,那就拖下去给个痛快吧,看在一夜夫妻的份上,我会给你找个好地方埋了的。”
“如此…倒是多谢夫人了。”
面对死亡,张洵礼倒没有平日在外人眼里那般张狂暴躁,反而默默走上断头台,迎接着生命的终结。
伴随着鲜血流淌,韩玉儿在蜀中的最后一根刺也被拔掉,如今大权在握,韩玉儿终于可以…嗯…该做些什么呢?
到这个时候,她反倒是迷茫了起来,自己站在蜀地权力的顶峰,不再有人能够威胁到自己性命,曾经困扰她许久的性别问题如今也不会有人再提及,若要寻欢也不缺男子,自己还想要些什么呢…
总之,先把张洵礼叛乱的余波稳下来,向朝中发书吧。
不久后,韩玉儿便向朝廷发书,称张洵礼暴毙,请求朝廷封自己的侄子韩元裕为剑南道节度使…
“姐姐,这个韩元裕是谁啊?我怎么不记得我们韩家有这号人物?”
“哈哈,你怎么可能不认识呢,等着,我这就把他叫出来给你看。”
说罢,韩玉儿竟回房换上一身男装走了出来,唇上还贴上了一撮小胡子,看起来无比滑稽。
“这两位妹妹好生面熟,不知今宵是否愿意与小生一叙?”
“噗~哈哈哈!”
韩妍妍一个没忍住便笑了出来;“姐姐你扮成这副模样,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女扮男装的小娘子了,怎会有人信的。”
对此,韩玉儿也笑着打趣道:“若是不信,我把裤子一解,掏出来给他们看便是了。”
此番着实把二女都给逗乐了,也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凑到跟前。
“元裕…原玉,竟是这般意思…只是你这韩家的小侄子,见到我们二人应该喊声姑姑才是吧?”
“是啊是啊,好侄儿,不如今宵与姑姑们同修大道如何?”
在三人的互相打趣之下,整座韩府内都弥漫着快活的笑声。
随后过了两个月,朝廷便又送来了书信,只是信中内容却有些令人意外。
“呵,当今天子可还真是厚脸皮啊,我只不过之前稍微扯了一句思念亡夫,他居然想送个同族堂弟过来与我结亲?”
“张洵?没有听过的名字,是个大官吗?”韩妍妍疑惑地问道。
“我托人问过,似乎是个地方小官,之前对皇帝出言不逊,如今已经被贬到了南方。”
“如此看来…朝廷只是想行权宜之计。”韩玉儿对朝中的态度也有了些判断:“此人送来,若是被我杀了,朝廷便有借口向蜀中施压,若是真和我结亲,那便是又在蜀中安插了一枚钉子…”
“如此这般,怪不得把这被贬的小官送来,即便是死了,朝廷也没有什么损失。”
“姐姐,你是怎么想的?”
“我?”
韩玉儿仔细地打量着探子送来的,有关张潮生平的记载,面上表情也逐渐变得玩味儿起来。
“等他来了,姑且先吓他一吓,若是个有胆识的,便杀了,若他对朝廷也有二心,倒是可以反过来利用一番…”
“张潮,张节义,希望你不会让我感到无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