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韩府小姐回家后,终日将自己缩在闺房之内寸步不出,韩府父也不知如何劝阻,只得任其平复心情,望有一日能够了此心结。
自蜀王上门求亲后,蜀中大族都知王府态度,便自觉地不再向韩府提亲送礼,甚至都默认为韩玉儿已是蜀王掌上玩物。
对此,韩父却并未有进一步的表态,他自知对不起女儿,便在其回家后再未提起过结亲之事,只要玉儿不愿嫁人,韩父打算终身将女儿护在膝下。
只是如此愿景,很快就被冰冷的现实打破。
在蜀王拜访后的第四个月,韩府之中便突来传来噩耗,由于韩家在朝中的靠山倒台,各地的蜀锦销路都被别的家族把持,对方要求更高的分利,其中一些甚至要价到了离谱的地步。
韩父很清楚其中必有蜀王萧瑁的运作,但在韩家在朝中其他的门路都不具备与蜀王相抗的影响力,甚至其中一些人在听说了蜀王与韩家有隙后立刻选择和韩家断了来往。
但即使如此,韩父也依旧没有妥协,亲自前往各州商议事宜,就这样苦苦又支撑了一年。
然而在第二年的五月,韩家的盐矿突然爆发了罢工闹事,工人纷纷占据盐矿要求涨价,韩家请求州府出面相助,对方却不肯发兵,甚至隐晦地点出此事求自己倒不如去求蜀王。
如此锦盐之路尽短,韩府上下很快就陷入了人人自危的局面。
而在这时,久未露面的韩玉儿竟是主动站了出来,跪在了韩父面前。
“父亲,玉儿请求父亲,与我一同前往蜀王府一拜。”
“玉儿啊,你可知前往蜀王府意味着什么?”
“玉儿知晓,此番家族遭难皆因玉儿而起,若是此残躯能为家族尽力,玉儿…甘愿一往。”
“唉,为父…是为父没用,对不住你啊…”
……
“哎呀,韩公请起,韩公乃是蜀中大族,又是剑南名士,突然拜访何不与下人提前说呢?”
蜀王府中,萧瑁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将跪倒在地的韩父扶起,随后目光便死死地停留在了一旁的韩玉儿身上。
萧瑁长于长安,过去又是天子最为疼爱的寿王,何等美色佳人没有见过,但韩玉儿这样国色天香媚态自成的女子,依旧让萧瑁不由得惊叹,此等美人若是能一亲芳泽便是死也足愿。
此番本意只是在蜀中敛财,把韩家在蜀锦和蜀盐上的利润分一杯,却没想还能获得如此佳人,萧瑁心中不由得暗喜起来。
面对萧瑁那丝毫不加掩饰的侵略目光,韩玉儿也只好硬着头皮向其回礼。
“小女,见过蜀王殿下。”
“无碍,无碍,不知韩小姐今年年芳几何,可有婚配?”
这句话就是纯粹的挑衅了,蜀中皆知萧瑁已将韩玉儿视为掌中玩物,又岂敢上门提亲。
“小女…今年芳龄十六,未曾婚配…”
“既如此,你对本王可有兴趣?本王如今正缺一位侧妃,韩姑娘若是有意…”
只是此时,韩父突然跪倒在萧瑁面前重重地说道。
“殿下!关于小女,有一事殿下须知!”
“哦?若不是韩姑娘并非处子…?”萧瑁的心情瞬间降了下来,如此美人初夜若是已被他人夺去,那到时颇为失兴。
“并非如此,此事…此事乃老夫之前未答应殿下求亲的原因,小女看似国色天香,实则…实则为男子!”
“……”
在韩父说完后,韩玉儿的心中虽早有准备,但心中也难免多添一抹凄凉,抿着嘴唇不再望向父亲。
“哈哈,韩公莫不是在说笑,玉儿姑娘如此美艳,竟是男子?真是我听过最有趣的笑话了。”
“殿下若是不信,小女在此解衣便是。”
说完,韩玉儿竟是不顾左右仍有几位下人,直接在议事厅内解开衣物,露出了下体那不应出现在女子身上的肉茎。
“……”
萧瑁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盯着面前的美人,甚至揉了揉眼角,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殿下,小女出生时有高人指点,说是小女本是天上仙子,投错了男胎,应当女子抚养,小老儿听从高人指点视其为女眷,果然除了下体之物外,玉儿便与寻常女子无异,只是此等奇闻轶事恐入不了殿下法眼,遂未敢上报…”
“竟有此事?”
萧瑁依旧是那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韩父原以为对方会碍于女儿的真实性别从而放其离去,也已经做好了割让利益换取家族一条生路,却不想萧瑁竟惊喜般地开口。
“如此…如此甚好啊!”
“啊?”
“哎呀,本王在长安也玩过许多娈童,却还从未见过有如韩姑娘这般…女体男根之相,如今一见甚是欣喜,不知韩老…”
“殿下!此乃我韩府之女,并非殿下口中的娈童玩物!”
萧瑁将韩玉儿看做了那种专门供给王公贵族享用的特殊玩物,让韩父一时间气上心头,甚至冒犯地用拐杖重重地砸在地上。
对此,萧瑁倒是毫不在意,此时他已经就将心思完全放在了面前的尤物身上,栾童他玩过不少,但如此美艳无双的还从未碰过,如此世间绝色,若不留下好好享用岂不可惜?
“既然如此,不知韩公是否愿意让玉儿姑娘下嫁到王府为妾?”
“为妾?我韩家好歹也是蜀中大族,今后王府和韩家继续合作,仅靠妾室如何能够立足?”
“韩公,若韩姑娘是寻常女子,又出身大族,为平妻自然无碍,但若是让旁人知晓我娶一娈…咳咳,男子为妻,此时若是一出,世人又该如何议论我蜀王府?”
“不行!玉儿乃是我爱女,即便是殿下也绝对不可…”
就在韩父怒发冲冠之时,韩玉儿却突然发话。
“父亲,今日玉儿对殿下一见倾心,既殿下愿接纳玉儿这不堪之躯,玉儿也甘愿为妾,终身服侍殿下左右。”
韩父自然知晓女儿这是在为了韩府找台阶下,但甘愿为妾,岂不是和物件无异,将来若是萧瑁愿意,将她许配给旁人当作赏赐都无人会议论,乃是最卑贱的身份。
“玉儿也知此身难以担当侧妃重任,但王府若想要与韩家联姻,以一妾室身份也难以服众,因此玉儿献上一策,若殿下再娶韩家一位庶出女子,名义玉儿为平妻,那位妹妹为妾,实际上让那位妹妹代替玉儿身份,玉儿愿以妾室身份服侍殿下。”
“玉儿啊,你这又是何苦呢…”
韩父痛心疾首之时,一旁的萧瑁却是兴奋地拍了手。
“如此…如此甚好啊!只是这样会不会苦了玉儿了?”
萧瑁此时已当此事已定,直接以乳名唤韩玉儿。
“无碍,只要能够相伴殿下左右,贱妾为奴为婢甘愿相随,只是…”
“且说。”
“贱妾有个问题望殿下解答…殿下旧在宫中,见过无数奇珍异宝,在您心中何种事物是永恒不变的?”
“永恒不变?真是奇怪的问题,在本王看来这世间却没有永恒不变之物,红颜易老,钱财亦消,哪怕是这天地日月也未见得与古人所见一般。”
“……,贱妾知晓了,谢殿下解惑。”
就这样,韩家与蜀王府的婚约便被敲定。
第二个月,韩家的生意渠道便很快恢复了畅通,甚至那些生意伙伴比起以前还要更加恭敬,只可惜韩父的心思却完全不在家族生意之上了。
“玉儿,此番…真是苦了你了…”
韩玉儿一袭嫁衣,静坐在闺房前,任由媒人上前将其打扮得美艳动人惹人怜惜,只是在她看来,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般。
“父亲不必伤心,今日之事是玉儿自己决定的,玉儿也仅有此身能够报答父亲和家族多年的养育之恩了,苦了玉儿不足惜,只是可怜了那妹妹,被一同卷入家族的纷争之中…”
今日大婚,蜀王萧瑁会迎娶蜀中大族的嫡女韩玉儿为妻,并一并纳庶女韩妍妍为妾,一次尽得两位美人,为蜀中之人所交赞。
只是如今本该作为平妻嫁入蜀王府的韩玉儿,却坐在偏房之中,顶替了韩妍妍的位置,并且原本年龄更小的韩妍妍被对外宣称年芳十七,以掩盖两人年岁之间的差距。
古人所谓三妻四妾,乃是分正妻,平妻,与妾室,而妾则是其中地位最低贱的一类,将妾赠与他人甚至会成为一桩美谈,这也是当日韩父力争至少保住韩玉儿平妻之位的原因。
韩玉儿已然对自己未来的命运有所了然,只是那位比自己小三岁的族妹却对婚姻之事一片懵懂,之所以选她除了外貌出众外,也是因为韩妍妍在相貌上与韩玉儿有几分相似,如今二人一同入了蜀王府,却不知将迎接她们的究竟是什么。
很快,蜀王府的接亲仪仗队就停在了韩府门外,率先出门的马车是作为“妻”的韩妍妍,随后跟上的才是作为“妾”的韩玉儿。
在锣鼓喧天的接亲仪仗声中,韩玉儿依稀听见了父亲的呼唤声,她推开车窗探出头去,只见父亲向着自己的方向声嘶力竭地呐喊着,最后被旁人搀扶着坐下。
不知为何,韩玉儿此时除了心疼父亲之外反而更生出一丝窃喜,像为父亲做过了事遭到报应而感到畅快,但这份报应却要由自己来承担…
父亲做错了吗?
韩玉儿不禁想到,正是父亲信了那位道士所言,将自己当作女子抚养才导致了如今这般境地,若自己作为寻常男子长大,或许命运会更不一样吧…
但…父亲又的确是真心地爱着自己,包括韩府上下的长辈兄长,都将自己视作掌上明珠般疼爱,父亲将自己视为女儿,为了自己也抗争过,努力过,最后却还是不敌权力的压迫,说到底…这个世道,错的究竟是谁呢?
韩玉儿不愿再去多想,这样只会让自己更加惆怅和绝望,待马车在那金碧辉煌的蜀王府门前停下,她也深吸一口气,去迎接命运的到来。
作为妾,韩玉儿并不被《梁律》所保护,也不享有作为妻子的任何权利,她所能承担的只有为丈夫解决欲望和传宗接代。
哦,自己也做不到后者…
韩玉儿冷冷地笑了,看着族妹顶着自己的名字在大堂上与萧瑁拜堂结亲,随后再给正妻王室敬茶。
作为正派王妃,出身太原王氏的王思诗是这蜀王府中的女主人,也是作为妾室的自己要服务的对象,如今萧瑁一次纳韩府二女,作为女主人的蜀王妃自然不好直接对身为平妻的韩妍妍动手,那么最好拿捏的便是身为妾室的韩玉儿了。
妾室并没有拜堂的资格,在韩妍妍给正妻王氏敬茶后,便轮到了韩玉儿。
“敬主母~”
“嗯,还算恭敬。”
王思诗从韩玉儿手中接过茶水,随后又仔细地端详起了韩玉儿的样貌,出身太原王氏的她自然也是书香门第风华绝代,但论样貌如今却被面前这个小妾压下一头,这让她的心头多少有些不舒服。
“唉~生得这般勾人,怪不得殿下要一并将你纳入府中,今后做好自己分内之事,莫要搔首弄姿招惹是非,明白吗?”
“贱妾明白。”
韩玉儿表现得十分谦恭,任是蜀王妃也不好直接挑什么毛病,但还是没给好眼色看将其打发走。
入了蜀王府,韩玉儿一时竟也不知自己将来该作何打算,此前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未来就是寻个如意相公相夫教子,但是现在…她实在不知…
韩玉儿就这样坐在自己分到的偏房中,望着面前的烛火,默默等待着今夜的结束。
然后,一个不速之客推开门来。
“殿下?您今晚不应该陪在族妹身边吗?为何来我这小妾之所…”
“没错啊,我今夜的确是来了吾妻韩玉儿所在之处,有何不妥吗?”
萧瑁身上飘着一股酒味,但是看他清醒的神色却不带明显的醉意,想来也是在应付完府上的来客后就径直地奔往韩玉儿的闺房了。
如此佳人尤物,萧瑁可是好好地期待了一个月,如今方能到手,又怎能不好生准备一亲芳泽呢。
“殿下,我…”
“莫要说话,如今我们已经成婚,本王还是更想听玉儿唤我一身“夫君”,如何?”
“夫…夫君…”
韩玉儿最终还是喊出了这两个字,但情形却和她年少时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心中也无任何喜悦之感。
“嗯,我的好玉儿…哦,对了,今后我也要将你那位族妹唤作“玉儿”,如此一来甚是麻烦,不如…从此以后我唤你“玉奴”吧?”
“奴”这个字在大梁并非如后世一般是一种贱称,同样也是一种对亲昵之人的称呼,就像眼下,“玉奴”之名便是作为家主的萧瑁赐给韩玉儿的闺阁爱名。
“玉奴…谨遵夫君之意。”
“好!好!好!既是这般,你我夫妻二人就更不该浪费如此春宵了,玉奴,替为夫解衣吧。”
“是…”
韩玉儿努力装作普通的贤妻,上前为萧瑁宽衣解带,不出一会儿,萧瑁那精壮的男子肉体便展现在韩玉儿的面前。
作为前热门皇储,大梁帝国的十八皇子,萧瑁从小便学习过各种齐射武艺,随夺嫡失败后混迹风月荒废了锻炼,却依旧精壮强悍,特别是胯下那挺立的雄性肉棒,更是让韩玉儿看得脸颊羞红。
随后按照萧瑁的吩咐,韩玉儿也缓缓地褪下身上的婚裙,直至最后将亵衣一并脱下,露出赤裸的纤细娇躯。
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是少女近乎完美的娇躯,不输寻常女子的酥胸微微隆起,但却与少女那浑然天成的媚意相得益彰,而那仿佛能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塑造出完美的身体曲线,那被肤若凝雪的洁白长腿更是死死地吸引住了萧瑁的目光,仿佛再多一分或者少一分都会破坏这艺术品般的腿部曲线。
萧瑁仿佛带着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死死地打量着韩玉儿的每一寸肌肤,甚至不由得啧啧称奇。
“这腰胯,这肩骨,还有这对双乳,果真是与寻常女子无异…不,应该说更胜一筹,玉奴啊,我越来越相信你父亲所言了,你果然是天上的仙女投错了男胎啊。”
韩玉儿自是十分抵触萧瑁这种观赏动物般的眼神,但也只得放下护在胸前的双手,坦然地将一切都展现在萧瑁面前。
“玉奴…不敢欺瞒夫君,一具不洁之躯,任由夫君取夺…”
面对韩玉儿的话,萧瑁倒是笑着打趣了起来。
“玉奴,你我同为男子,为何你胯下之物却是小得可怜啊。”
说着,萧瑁甚至伸出手掂了掂韩玉儿胯下幼虫,后者紧咬着牙强行将身体的不适咽下,继续卑躬屈膝。
“那是因为夫君之物乃是真男子,玉奴只不过一介贱妾,哪里可比得夫君了。”
“此话倒也在理,你这一身雌躯,注定就是要成为我辈之玩物啊,哈哈哈…”
说罢,萧瑁竟是迎了上去,轻轻抱住韩玉儿,让自己下体炙热的肉棒抵在她那无用的小虫之上。
韩玉儿身体下意识地挣扎,却被萧瑁死死钳住,心中不甘很快便化作羞愤,任由萧瑁将自己按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很快在她身上摩挲起来。
最先遭殃的便是那胸前酥乳,不同于之前杨素那般温情脉脉,萧瑁一上手便是粗暴地揉捏,似乎是想验证这对双乳是否为实物。
“手感甚好,只可惜还是小了些,我府新得了一份增乳秘方,今后你每日清晨都记得服下,待到双乳有香瓜大小,那才方得享受。”
说罢,萧瑁也完全没有给韩玉儿反对的机会,直接吻在了她的唇上,随后强行撬开美人朱唇,伸出舌尖肆意掠夺着美人口中香津。
与此同时,萧瑁的双手也没有停下,继续停留在双乳之处尽情揉捏,还不时搓弄着乳上双尖,让被吻住的韩玉儿发出呜咽般的娇喘,下体的小虫也在这般刺激下微微挺立起来,吐出些许先走汁液。
“这般敏感?”萧瑁松开嘴唇,欣喜地看着在自己吻技之下意乱情迷的香玉美人。
“哈哈哈,果真是极品!”
萧瑁舔了舔嘴,直接将双手放在那对酥胸之上,用手捻起胸尖蓓蕾,欣赏着韩玉儿在自己拨弄之下娇喘连连的画面。
“殿下~♡那里……嗯~♡夫君~轻些♡”
哪怕是经历过一次来自胸前的快感,但韩玉儿依旧是不习惯这种来自身体和精神上的巨大冲击,却又无法抵抗,所有不甘全都化作一声声喘息。
“不要啊…玉儿…玉儿快要不行了~♡”
“你忘了,你现在是玉奴,不是韩玉儿。”萧瑁舌尖舔砥着韩玉儿眼角的泪珠说道。
“是…玉奴…感觉好奇怪,嗯~♡不行,不行了~!!!♡”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韩玉儿那疲软的下体泄出一丝稀薄的液体,随后整个人像是脱离一般瘫倒在地,感受着来自身体高潮的余韵。
“还真能只靠玩弄双乳高潮,玉奴,你可真是比寻常女子都更加下贱啊。”萧瑁粗暴地捧起韩玉儿那翻起白眼的脸颊,整个身体更是兴奋得不能自已。
可怜的韩玉儿此时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神情恍惚地喃喃道:
“玉奴…玉奴是下贱之人,望夫君今后…多多怜惜。”
“今后?不不不,我今天都还没有尽兴呢,何谈今后?”
闻言,一股恐惧感将韩玉儿从高潮的余韵中冲醒。
“夫君今日不是已经…”
“那只是你这贱妾泄了而已,你夫君我可才刚刚开始呢,玉奴,你可知男子之间是如何寻欢作乐的?”
说罢,萧瑁伸出手蘸起韩玉儿吐出的那些稀薄液体,随后便往她后穴之处抹去。
“夫君,那里…那里是五谷轮回之所,不要~♡”
还未等韩玉儿有任何反抗,萧瑁的一根手指便已插入她的后穴之中。
“一根手指便已吸得如此紧致,你可真是个绝世的尤物啊。”
很快,第二根手指也一并插入,惹得韩玉儿叫苦不迭。
“不要…夫君,玉奴好疼,玉奴用嘴…用嘴服侍夫君,不要…嗯~♡!!!”
“你放心,今后有的是用嘴服侍本夫君的时候。”
说罢,萧瑁便一巴掌拍在了韩玉儿的丰臀之上,惹得怀中美人又是一阵浪叫,待到第三根手指插入时,韩玉儿已然被疼痛感折磨得撕心裂肺。
见时机已到,萧瑁挥了挥身下那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棒,直接毫无怜惜地一口气往美人菊穴深处捅去。
“啊!!!”
没有任何快感,韩玉儿只感觉自己身后被撕裂开来一般,随后便是一个硕大的异物侵略进自己的身体,她本能地收紧身体想要阻止那东西继续顶撞,却不想惹得身后之人惊喜连连。
“如此紧致,完全不输京城那些特意养出来服侍的女子,玉奴,你可天生就是让人肏的婊子啊。”
韩玉儿越是感到疼痛,萧瑁便越是享受四周肉棒绞紧的快感,不但没有任何不适,反而会在最舒适的力道上停下,让阅女无数的萧瑁有从未体验过的畅快,不觉加快了抽插的力度。
而这一下,反而是韩玉儿更加叫苦不迭,穴口之处甚至因这等粗暴的侵入而被撑开,流出些许血丝,宛若处子落红。
这样的痛苦一直持续了十来分钟,待到原本当作润滑的淫液已然干涸,萧瑁的插入变得异常生涩受阻,他也终于停了下来,将肉棒从小妾的后穴内抽出。
只见此时的韩玉儿趴在床上,身体所有力气都已然用尽,意识也在痛苦的折磨中变得更为恍惚,而那张开的后穴此时也继续张开着,仿佛在丈夫粗暴的扩张下一时无法闭合。
待到痛苦结束,韩玉儿以为自己终于可得片刻喘息之时,一股冰凉感竟从后穴之中传来。
“玉奴莫慌,这是专门润滑消肿的膏药,有了此物,我们才好继续今宵的恩爱啊。”
“还…还要来?”
韩玉儿的瞳孔紧缩,此时恐惧已经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维,她只想用尽一切逃离这个令她痛苦无比的魔窟。
只可惜她刚刚想要起身,就被萧瑁一把攥住了青丝秀发。
“夫君…玉奴快要不行了,饶了玉奴这回吧…再这样下去,玉奴…玉奴就要昏死在这卧榻之上了…”
“唉,放心吧,但凡初次皆是如此,如今抹了我这药膏,你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不…不要…不要啊!!!”
韩玉儿痛苦地呐喊着,挣扎着,只可惜都完全逃不开萧瑁的那双大手,很快便被继续按在床上,感到那炙热之物很快就又抵在了她的穴口。
“呜…呜!!!”
她想要大声地呐喊求救,只可惜被萧瑁的右手死死按住鼻唇,而后者似乎十分享受自己挣扎求饶的模样。
很快,那根炙热的肉棒轻松地挺入了韩玉儿那还未闭合的后穴之中。
“呜!~!”
韩玉儿本能地呜咽着,只是这次却真如萧瑁所言,那火辣的疼痛感被冰凉的药膏所掩盖,她只感觉一股冰冰凉凉的刺激从后穴处传来,随后就是那依旧炙热的肉棒在她体内顶撞的感觉。
渐渐地,随着最初的疼痛感消去,一股异样感自她小腹处升起,这种感觉不同于被玩弄酥胸时那般剧烈刺激,反而像是随着夫君的肉棒在体内不断抽插而慢慢积累,每次萧瑁的肉棒顶至一个特殊的节点,这种异样便又升腾几分。
更怪的是,随着异样感的积累,她的原本快要散架的身体都变得舒缓起来,渐渐地,异样变成了快感,原本的痛苦也化作亲昵地呻吟。
“呵,如今见你第一次就能用后穴高潮,我怎么一点也不意外呢。”萧瑁揉捏着韩玉儿的脸颊笑道。
而后者此时已经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自觉地自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在被肆意地冲刷着,每次一潮水涌上,身体便是一阵欣喜,并积累着这种快乐以求到达至乐的彼岸。
萧瑁再次吻了上来,此时的韩玉儿恍惚之中已经不再反抗,而是积极地配合着夫君在自己口腔内的索求,修长的双腿也不自觉地环固住萧瑁的腰肢,祈求他继续给自己带来欢乐。
“你是玉奴,是我的妾,你此生唯一的任务就是用身体服侍好我,明白吗?”
“是…”韩玉儿迷迷糊糊地顺着他的话说道:“我是夫君的妾,唯一的任务就是服侍好夫君…”
“那么,玉奴想要我继续肏你吗?”
“想,玉奴…玉奴想要夫君的肉棒…嗯~♡夫君的肉棒,插得玉奴好舒服啊~♡嘿嘿…”
见怀中绝世美人臣服在自己身下,这种征服感更加刺激着萧瑁的精神,让他更加粗暴地抽插起怀中的美人来。
“哦~♡夫君,玉奴那里好奇怪,夫君快些,玉奴,玉奴……”
随着萧瑁的加速,韩玉儿只觉身体的快感迅速积累到了极限,还剩一步就要达到高潮,就连平日疲软的小肉条此时也兴奋地拍打在夫君的小腹上。
“嗯~♡好舒服,好舒服…玉奴,玉奴就要去了~!♡”
韩玉儿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后穴也收得更紧,仿佛是要将那根肉棒内的一切全都榨出来一般。
“呼~我也要射了,玉奴接好,怀上我的孩子吧。”
“好…玉奴要为夫君生好多好多的孩子,玉奴要…哦~~~!!!”
终于,积累的快感在韩玉儿身体内迸裂开来,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冲击直接将她的思绪击碎,整个人直接在这快感的冲击之下昏迷过去,之后那后穴还在不断缩紧,仿佛在试图将后穴中所有精液尽数吞没在小腹之中。
“呼~”干了快一个时辰,即便是身体强健的萧瑁都不由得深吸一口,随后便是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他望着床上昏死过去还流淌着精液的美人,心中喜悦之情无以复加。
“有如此噬魂销骨的美人为妾,倒是多了一条拉拢蜀中军将的方法,嘿嘿,今后还要多加布置才是,玉奴啊,为了你夫君我的宏图大业,今后就劳烦你多多辛苦些了…”
“来人,吩咐外人不要靠近此间房屋一步,也不要进去收拾,明日我自有安排。”
“是!”
……
……
第二天韩玉儿醒来时,发觉自己身上满是腥臭味儿,刚想起身后穴处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感,浑身的脱力更是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待到换个方向平躺在床上,又发一缕觉混杂着血丝的浓稠白液从自己的后穴处溢出。
至此,昨夜发生的一切都一一浮现在韩玉儿的心头,一时间竟让她有了自尽的念头,自己如此卑劣之躯,又要夜夜遭受折磨,今后还有何颜面继续留在世间。
但每每想到自己若是就此离去,那蜀王府的怒火必将毫无保留地发现到韩家身上,韩玉儿又深觉双肩沉重,不知该如何自处。
“夫人可是醒来了?”
听到房内传来些许动静,门外等待许久的嬷嬷轻轻敲响房门,只不过等来的却是韩玉儿默不作声地回应。
见状,嬷嬷竟也不继续等韩玉儿回应,缓缓推开了房门走入屋内。
对此,韩玉儿倒也不稍加掩盖,心灰意冷地继续瘫倒在床上,白花花的娇躯就这样展露在外人眼里,丝毫不惧被他人知晓自身掩盖十五年的秘密。
那嬷嬷似是早已知晓韩玉儿之事,一眼扫过这位“夫人”的下身后也不作声,缓缓叫屋外下人将一桶热水提到门外,随后上前帮韩玉儿整理起衣物来。
“夫人啊,凡是初夜皆是如此,待夫人今后与殿下相熟,便不会再如今日这般难堪了。”
“你既见了我这般身子,还叫我夫人?”
“呵呵,老奴是从那宫中出来的,服侍皇家数十载,如今年老无用,才祈求随着蜀王殿下一同回蜀中故乡,可又无儿无女亲族皆散,孤苦伶仃下只得再来殿下这某个生路。其实啊,宫中那些达官贵人行事更是不堪,莫说娶男子为妻,饶是更加荒唐离谱之事,老奴也是见过的。”
“只是…像夫人这般美艳之人,老奴倒还从未得见,就算是宫中得宠那位想来也不及…咳咳,老奴失言了。”
见韩玉儿不但没有在自己的夸赞下感到欣喜,反而越发痛苦起来,嬷嬷便知晓面前这位可怜人心中所想,便也不再言他。
“老奴姓何,今年五十有四,是蜀王殿下派来今后服侍夫人左右的,若是夫人不弃,称我一声何嬷嬷便是。”
“……”
见韩玉儿并未给予回应,何嬷嬷只得摇了摇头,萧瑁之所以让她来,便是因为她以前在宫中处理过此事,彼时先帝有一男宠在京城中也算是尽人皆知,而何嬷嬷管理内务,就负责照顾过那位男宠的起居,哦,最后那位男宠再一次云雨之中惹得先帝不适,被随后说了一句后便吓得上吊自杀了。
何嬷嬷原本以为先帝那位男宠已经是男中绝色,可比起今日这位韩夫人,才觉竟有云泥之别,甚至让人惊叹天上仙子投错男胎。
见韩玉儿继续在床上万念俱灰的模样,何嬷嬷提来温水,默默地为其擦拭起身子,只是至后穴私处时,自知无法下手,便只得将蜀王给予的药膏转交。
“殿下吩咐,将此物涂抹于伤损之处,即刻消肿止痛,不再如今日这般苦痛…”
“那来日呢?往后我仍要如今日这般,任其施虐玩弄吗?”韩玉儿冷笑道。
“唉~夫人如今入了王府,已是殿下的妾室,此事不是我等下人可以置评的,只望夫人明白,夫人今后的一切都仰仗在殿下的喜爱上,若是强悖其意,恐怕…恐怕难有善终。”
嬷嬷所说,韩玉儿又何尝不知,如今她嫁入蜀王府,便已是萧瑁的私有之物,要杀要打全在其一念之间,只是…只是她不甘,不甘从一个牢笼中被关入另一个绝望的囚笼。
片刻之后,韩玉儿似乎是想通了一些事,既然自己不会寻思,那就先好好地活着,只要活得够久,就一定能够找到将萧瑁拉入深渊的方法。
“哦,对了,还有这碗汤药,是殿下交代有丰乳之效的药水,还望夫人日夜服下…”
“……”
见韩玉儿如此失意,何嬷嬷本以为今日这汤药是喂不下去了,却不想那韩玉儿竟是缓缓起身,招呼着何嬷嬷帮其喂下。
“何婆婆,今后…就要辛苦你了。”
见韩玉儿用如此亲昵的称呼招呼自己,何嬷嬷先是一阵诧异,随后她便在对方的眼中察觉到了那一抹难以掩盖的恨意。
这种表情她见多了,在宫中服侍了那么多贵人,许多人在看向先帝的眼神中都流露出过这抹神情,若是换作旁人可能就忍不住向主人打小报告了,但是何嬷嬷意外地是个好人,也意外地想要观赏一次未曾见过的结局。
“夫人如今重振心神只是好事,只是…有些事哪怕不说出口,也务必要好好地藏在心里,莫着了相才是。”
“是玉儿唐突了,谢婆婆赐教…”
若是寻常读本绘卷,在主人公励志复仇后故事当迎来转机,只可惜对于韩玉儿来说,她在萧府的磨难只不过才刚刚开始…
第二日夜,萧瑁再次来访,只是这次他并未乘人之危,而是装出一副关心爱妾的模样,向韩玉儿嘘寒问暖。
“今日我也去了你那位族妹房中,只可惜她身段娇柔,为夫才刚刚开始便支撑不住,如此看来,果然还是玉奴更加适合当我之妻啊。”
“玉奴啊,为夫对你情真意切,昨夜之后本想将你扶为平妻,只可惜我那王妃死活不肯,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尽心服侍,今后你和那位族妹一样,都会是本王的平妻爱妃。”
“玉奴,今日你的身子既还未康复,那为夫也不为难你,只是每次见你为夫都心痒难耐,既然你昨日说肯用口舌服侍,不如今夜…”
当天晚上,韩玉儿第一次用嘴含住了男人的肉棒,虽不知如何行事,但在萧瑁的指导下还是成功让其欲仙欲死,连连夸赞玉奴好服侍。
只是在最后,萧瑁突然按住她的脑袋抵至深喉处,让韩玉儿在来不及呼吸的情况下被精液浇灌了满足。
好不容易射出后,韩玉儿痛苦地想要咳嗽,却不想被萧瑁死死摁住嘴唇。
“全部咽下去!”
就这样,萧瑁欣赏着韩玉儿在自己面前流淌着泪水,一点一点把嘴中的精液尽数咽下,心中方觉畅快万分。
后来的两日又似这般,韩玉儿用嘴舔犊吮吸着萧瑁的肉棒,甚至还要一边吞吐一边听他用秽语侮辱,待到事后萧瑁又像是换了个人般好加安抚,并且再次许诺平妻之位。
待韩玉儿的身子稍加好转,萧瑁便完全按捺不住心中的邪欲,再次挺身入后穴,惹得韩玉儿娇喘连连。
只是这次韩玉儿也的确感觉疼痛不如前几日强烈,在萧瑁的玩弄之下,那种异样的快感再次涌上,竟是最后又失了神志,被抽插得连连高呼“好夫君,亲爹爹”之类的淫语,待第二日醒来后又悔恨于昨夜失神之下的污言秽语。
“何婆婆,难道凡是夫妻之事皆是如此吗?”没有办法的韩玉儿只好向一旁的何嬷嬷求救。
对此,何嬷嬷也不知当如何回答,憋了半天只好回一句:“夫人的身子太过娇弱敏感,受不得刺激,待日后习惯了便好。”
对此,韩玉儿也不置可否,只得默默承受来自萧瑁的夜夜侵扰。
……
一晃神,时间竟就这样过去了一年之久,某些事情也慢慢地变成了习惯。
如今在和萧瑁的日夜缠绵之下,韩玉儿也是获得了萧瑁的一些信任,私下也收集到了一些用于扳倒他的证据,只可惜萧瑁在朝中依旧势大,仅凭这些把柄恐怕还难以成事,只得继续蛰伏…
这日清晨,韩玉儿早早便起身,先是习惯地去设在偏房之内的浴室,将一肚子的隔夜精液从后穴排出,在简单如厕后又按照嬷嬷给的方子,用特制的角先生缓缓插入菊穴之中,清理肠壁。
随后又是要把夫君要求的珠子塞入穴中,一整天都要在忍受肠中异物的情况下活动,如以此来夜间夫君临幸时肠中也是干干净净,不会坏了兴致。
当然,这种事韩玉儿也早已习惯,平时读书散心还好,那日夫君作弄带着她去骑马,不到半路韩玉儿便在那马背的颠簸下去了一次,被夫君好一阵嘲笑。
收起思绪,在私人清理完后,她赤裸着身子站在铜镜之前,望着自己那越发膨胀的双乳,心中不由得一阵叹息,在见自己胸膛越发挺拔后,蜀王妃也向萧瑁要了那份增乳秘方,只是吃了一季仍不见有所变化,反倒是自己的双乳从最初的小碗大小长到了如今半个香瓜大小,而且看样子会继续长下去。
有时候韩玉儿也在想,自己的胸脯或许与那增乳秘方并无关系,只是单纯会长这么大罢了,若真是如此,自己恐怕本就做不得普通男子…
将这些思绪甩出心头,韩玉儿唤来下人为她打理裙装,一番精心打扮之下便是一副宫廷贵妇的模样,美艳的面庞再配上眉宇之间的贵气,甚至让人无法在她和蜀王妃中分出谁是正妻谁是妾。
王府内都在传韩家的小妾倒是更有正妻风范,这可将蜀王妃气得够呛。
在打扮好后,韩玉儿便可难得地在院内溜达一番,这也是她少数能够离开那间偏房做的事了,而说是院子,其实整个蜀王府大得惊人,不只有花园浴场,甚至还有一小片猎场,若真是步行逛下去,恐怕从白天走到夜晚都走不完。
而韩玉儿之所以出门,主要还是为了见一个人。
“姐姐!”
行至一座宫殿前,便有一位与韩玉儿有五六成像的女孩有说有笑地迎了出来,这便是顶替了韩玉儿名字的韩妍妍,也是韩玉儿在这蜀王府中最内疚愧对的人。
韩妍妍还未满十五,性格天真烂漫,像极了三年前的韩玉儿,只是女孩的身体太过娇弱,萧瑁至今也未曾临幸过几次,女孩对于自己顶替之事也是一知半解,只知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姐姐也嫁入蜀王府,便经常闲暇之余找韩玉儿叙旧玩耍,而韩玉儿也在试图让女孩理解二人在府中的处境。
女孩上前一把抱住韩玉儿,小腹无意间被其一番冲撞,腹中玉珠被这一顶也恰好抵在了韩玉儿的花心(前列腺)上,让她的双腿不由得一软。
“姐姐,怎么了?”
“没…没事…”
韩玉儿强忍着小腹异样,但被刺激的肉茎却已吐出些薄液打湿了内裙,幸好今日衣着较厚无人看见。
随后二人有说有笑,一路走到花园之中,下人见状皆向两人行礼,当然,敬的主要还是韩玉儿,毕竟谁人不知韩家的小妾深得殿下宠爱,半年来几乎夜夜临幸,将来被扶正为妻也毫不意外。
对此,此时的韩玉儿也曾想过,半年来萧瑁不止一次提过将自己扶为平妻之事,韩玉儿心中虽对此并不在意,但若当真扶正,那么将对韩玉儿的计划有莫大的帮助。
只是两人刚刚走着,对面就传来了一阵讥讽的声音。
“哎哟呦,这不是我家那小妾吗?怎么,和自己的妹妹叙旧呢?哦,不对,你虽年岁稍长,但终究是一妾室,面对自己那妹妹,也得喊一声“姐姐”才是。”
“你这人说话好生奇怪,姐姐就是姐姐,哪里会突然变成妹妹。”
“玉儿,嘘声。”韩玉儿将族妹护至身后,在外人面前她都是自称韩妍妍,而将自己的妹妹唤作玉儿。
“不知夫人在此,容贱妾失礼了。”韩玉儿恭敬地行礼道。
“哼,在外人面前一副乖巧模样,遇了殿下就是另一副风骚之姿,妹妹真是好算计啊。”
“……”
面对蜀王妃的责骂或讥讽,韩玉儿从来都是摆正态度悉听尊便,到最后蜀王妃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此事也算是结束了。
而这次也如往常一般,面对半天不说话只知道点头称是的韩玉儿,蜀王妃也没了脾气,只得撂下一句狠话便悻悻离去。
她忌惮韩玉儿的理由也很简单,这半年来萧瑁只临幸了她不到十次,而同时有几乎夜夜在韩玉儿处驻足,如此偏心,又怎能不遭蜀王妃嫉妒?
若不是韩玉儿的肚子迟迟不见起色,蜀王妃恐怕早已一状告到娘家太原王氏那里,让家族出面休了这贱妾。
只是蜀王妃依旧是越想越气,到最后竟是又跑到了萧瑁那里诉苦。
“哎呀,爱妃,你担心什么呢,那韩妍妍只不过是一妾室而已,我都说了,不会将她扶正,你我之子方是王位的继承人。”
“那…那你还夜夜留在那韩妍妍处作甚?都冷落我大半年了。”
“你不懂,为夫这是在好生调教这骚蹄子,妾是做什么用的?当然是拿来笼络人心的,但若是她功夫不到家,又怎能让来客欢心呢?”
“殿下,您的意思是…”
“别担心,事情…马上就要成了。”
……
是夜,萧瑁如往常一般来到了韩玉儿房中,见夫君来此,韩玉儿也主动地为其宽衣解带,随后习惯性地趴在夫君跟前,张开朱唇开始吸吮肉棒。
经过了一年的调教,韩玉儿的嘴上功夫已然了得,吸、舔、吮、含的功夫样样俱到,不出片刻工夫,便将萧瑁胯下精元榨出,含在嘴中熟练地吞下,随后还张开嘴向夫君展示那不沾一丝精液的口腔。
对此,萧瑁只是笑了笑,随后大手按在韩玉儿的翘臀上肆意揉搓起来,韩玉儿也知夫君之意,遂乖乖褪下长裙,趴在床头用两手轻轻分开菊穴,等待着夫君的临幸。
“玉奴还真是越来越听话了。”
“全赖夫君恩赐,玉奴无以为报,仅有好好服侍夫君而已。”
“呵呵。”
萧瑁笑了笑,也不多说什么,遂从房间桌上拿起润滑用的汁液,往自己肉棒上抹了抹,随后轻轻抵在了韩玉儿的穴口。
伴随着菊穴的缓缓张开,三颗透明的玉珠竟是从韩玉儿的后穴处被排了出来,吐出玉珠后菊穴一时无法合拢,只得冒着热气向夫君展示着穴内软肉。
“嘿嘿,今日竟是吃下三颗,玉奴真是好兴致。”
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炙热,韩玉儿便主动地沉下臀部,用穴口轻轻在肉棒顶端磨蹭,并且不时缓缓后移,让肉棒的些许前端没入后穴之中。
如此往复之下,不出片刻,韩玉儿的后穴完全扩张开来,只是她却没有主动将夫君的肉棒吞纳,而是如同家犬一般轻摇着臀部,祈求着夫君的临幸。
至此,萧瑁也不多说什么,熟练地挺身插入韩玉儿的穴内。
如今二人行夫妻之事时,韩玉儿早已没了当初的痛苦,反而开始越发习惯起萧瑁的肉棒来,对那腥臭的精液如今也没了抵触。
“玉奴还真是天上仙女下凡,若换作寻常娈童,如今行事半年后穴早已松垮不堪,玉奴却依旧如初夜般紧致,真是让为夫…欲罢不能啊。”
“只要服侍得夫君欢喜,玉奴…玉奴便已足愿。”
面对萧瑁的调侃,如今的韩玉儿已然能够以平常心面对,甚至还不时说出一些情话来讨得夫君开心。
感受着肉棒在自己体内熟练的冲撞,韩玉儿也习惯性地收紧绞弄,让着炙热的肉棒顶到她那最欢喜之处,每次肉棒剐蹭过耻骨抵在前列腺上,都能引来韩玉儿身体一阵兴奋的娇喘。
对于自己的身子,韩玉儿算是认命了,自己这般人注定只能以女子的姿态生活,哪怕不是服侍萧瑁,若是嫁与其他男子也是同样的方式苟合。
并且虽然韩玉儿心中不想承认,但是这般被男子肉棒抽插菊穴的确令她的肉体感到了欢喜,甚至有些沉迷其中…当然,她也不会忘了自己真正想做之事,这般雌伏也只是为了有朝一日将夫君也置入深渊而已。
“夫君~♡快些~玉奴还想要~♡”
韩玉儿索求着,心中那份计划既与此事无关,那么夜间便尽情享受肉欲以换取夫君的信任即可。
“你这骚货!”萧瑁笑这一巴掌拍在了韩玉儿的浪臀之上,方才放松下来的菊穴内便又变得紧致了几分,萧瑁抽插起来也更加畅快。
随后不过两刻钟的时间,玉奴便被肉棒再次送入仙境,整个人一阵抽动过后又瘫软起来。
“玉奴,今夜怎么泄得这么快,为夫还未将孩儿播撒在你腹中呢。”
“玉奴…玉奴已经不行了,请夫君怜惜~♡”
玉奴瘫倒在穿上,唇齿之间呼出丝丝淫绯的热气,自是到了极限。
“这般不领情,玉奴岂不知高潮之后继续云雨,穴中快感更甚吗?”
“但是玉奴已泄了力气,夫君若是想要,自行摘取便是,玉奴受得住的。”
说罢,玉奴便掰开臀瓣,任由臀间精液流淌,那花瓣般的菊穴轻轻张合,似是在邀请夫君进来。
“只是我再进来,玉奴免不了再像往常那般昏厥过去,彼时不但不能享乐,反倒还伤了玉奴的身子。”
萧瑁做出一副犹豫的样子,随后从地上的衣物中掏出一个小盒,将盒内一枚红色丹药递到韩玉儿唇边。
“玉奴,这是为夫从一位方士之处得到的丹药,据说服用后可精力大增,为夫本想留给自己用以弥补在玉奴身上损耗的精元,只是如今想来,若是玉奴服用,你我二人共赴极乐之巅岂不美哉?”
“我…我…”刚刚高潮过后的玉奴又不禁有些恍神,若是平时的韩玉儿此时必然会果断地找个借口回拒,只是此时的玉奴已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没了那份欢乐仿佛周遭都失了乐趣。
“嗯~♡”
不等玉奴回拒,萧瑁便将肉棒前端再次顶入韩玉儿菊穴之中,方才高潮过后的敏感穴器再次被插入,剧烈的刺激仿佛又要冲昏玉奴的思绪,让她在夫君的摧残下娇喘连连。
“我…我吃,玉奴还想要~♡夫君,快快喂玉奴吧~♡”
就这样,那枚丹药被玉奴吞下腹中,不出片刻,玉奴只觉浑身燥热,方才泄力过的身子又再度渴求起来,甚至连一向疲软的肉棒都开始微微抬头,整个人都陷入了欲求不满的状态。
“成了。”
见状,萧瑁不禁一阵窃喜,但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却被玉奴主动推到在床上,玉奴双腿跪坐在其身上,浴火焚心般用手套弄起萧瑁的肉棒,待到其再次挺立,便一举坐下将其吞没。
“哦~!”
这次发出呻吟的反倒是萧瑁,他只觉玉奴体内比往常更加炙热,被温暖着的肉棒前所未有地兴奋了起来,还不等他主动挺身,那玉奴便主动上下起身,用肉棒平息着自己的欲火。
经此一役,萧瑁反倒是被玉奴主动榨出了精液,可还未等他准备起身离开,一旁的玉奴便又将其拉住,整个人倒坐在了其肉棒之上。
“玉…玉奴啊,为夫今夜已然力尽,可等明日再好?”
“不要走~♡好夫君~玉奴还想要肉棒~♡”
然而此时的玉奴仿佛完全听不进任何话语,毫无节制般地用后穴套紧那甚至还未挺立的肉棒,进一步榨取起来。
“我去,这药效真猛…”
萧瑁强咬着牙,一边将玉奴按在地上交合,一边从衣物中找出一粒蓝色丹药一把喂入其口中,玉奴这才罢休昏厥过去。
……
第二日清晨,起床了韩玉儿已经记不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恍惚间自己的欲望似乎空前高涨,主动推倒了萧瑁?
这种行为让喜欢了淫绯之事的韩玉儿都不禁一阵脸红,自己怎又做出此等淫事了,若是这样放纵自己的欲望,迟早要坏了大事,今后行事一定要更加节制才是。
此外,韩玉儿感觉自己的小腹处竟意外有些暖意,她虽不清楚具体状况,但也并没有十分在意,只当是昨夜太过火伤了身子。
然而,不知为何,今夜萧瑁竟没有再上门临幸,这倒是让韩玉儿不由得喘了一口气,今后也好节制行事。
又是一日醒来,韩玉儿方觉燥热感更甚,身体似乎想要找什么东西宣泄出去一般,韩玉儿当时只是暗骂了自己这淫绯的身体一句,随后便等待着夜晚的萧瑁的到来。
可是萧瑁还是没有来。
第三天,更想要了,萧瑁还是没来,去寻他只说是出城办事,说不准何时归府。
第四天,韩玉儿试着用角先生解决了一下性欲,是这份燥热虽有所排解,但还是缺了什么。
第五天,好想要,好想要,夫君为什么还没有回来…玉奴一边用角先生抽插着后穴,一边玩弄着那根本无法挺立的小肉茎,苦苦望着窗外等待着夫君回家。
第六天,好热,明明去了这么多次,却还是没有用,果然还是得真正的肉棒才能缓解这份性欲吧,谁的肉棒都好,玉奴要支撑不住了…
第七天,周围的下人都下意识地避开了她,平日里将韩玉儿关在房中只留下饭食,稍微清醒了一些的韩玉儿终于意识到那日自己吞下的红色丹药有问题,若不是什么催淫之物才让自己的身子变得这般燥热,不行,若是这等欲望都无法压制,今后如何才能成事。
第八天,忍耐,韩玉儿将自己泡在浴盆之中总算是熬过了一天。
第九天……
第十天……
……
第十五天……
萧瑁缓缓推开房门,只见那玉奴赤裸着身子,如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地,身后还插着两根不知从何处取来的角先生,在见到萧瑁后双眼总算泛起微光,一路爬到萧瑁身前,抱紧他的大腿。
“夫君~♡玉奴~♡玉奴好想你啊~快点,玉奴已经忍不住了,夫君的肉棒~♡”
见状,萧瑁却是抽回被抱住的腿,随后阴沉冷笑着退出门外。
“玉奴,为夫也很想帮你,只是这些时日日夜奔波,为夫也没有这般精力,你看…让他人代劳可好?”
说罢,萧瑁便将一人推入屋内,玉奴认得,那是平时看门护院的一个精壮下人,而那人先是惊惶失措,随后再见到玉奴时先是一阵惊恐,随后又被面前赤裸美人勾去魂魄,下身开始挺立,但在其看到玉奴的下体想要逃出这间房屋时,那门却被萧瑁狠狠地关上。
“韩夫人身体有恙,我不能行事,就由你代劳了。”
说罢,整个屋内就只剩下了那下仆和玉奴两人,玉奴也自知此人身份,只是心中实在焦痒难耐,遂上前一把解开那下人的衣物。
“好哥哥~♡你也听夫君说了,今日…就由你来陪陪玉奴吧~♡”
随后,房内传来了男女之间一阵的喘息声,到了最后只见屋内烛影中一女子跨坐在精壮男子身上,毫无节制地吞吐索求着。
直到一个时辰后,屋内才算是没了动静,萧瑁推开房门,踩着满地的精液走到两人跟前,先是看了一眼玉奴,随后示意左右将方才那个下人解决掉。
如此,事可成亦。
……
待到韩玉儿再次醒来,已不知自己被关在何处,手脚被捆了起来,身上被换了一身下流的胡姬衣物,除了关键的部位用薄纱遮盖外,其余几乎一览无遗。
而她面前,则缓缓走来了一位美艳的西域女子。
“夫人,殿下命我在此教授您胡人舞曲,哦,还有青楼的侍奉之术,也请一并学去。”
“你在开什么玩笑?!萧瑁呢?我这是在哪?萧瑁!萧瑁!”
此时韩玉儿已经顾不得心中的隐忍,直接张嘴便四下破口大骂起来,许久之后依旧未有回应。
“夫人,莫要叫喊了,妾身在此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夫人能让殿下满意,也好早日从这牢笼之中脱身。”
“闭嘴,我就算是死——呜——”
未等韩玉儿说完,她的嘴便被某种铁器套住,双唇碰不到舌尖,杜绝了咬舌自尽的可能,却也再也发不出话来。
“唉,夫人您这又是何苦呢,如今这般只怕是连寻常吃食都无法下咽,按照殿下的吩咐,也只有…”
还未等那胡姬说完,身后便突然走出一个大汉,脱下裤子便将肉棒顶入韩玉儿的口穴内,并且不停往深喉处挺入,直到一摊浓精射入韩玉儿喉中,这份“吃食”才得以结束。
“殿下那“欲火淫丹”会使服用者夜夜欲火焚身,只得行苟且之事才得以消解,就算夫人不愿,只待三日之后,在那欲火冲昏神志之下,也恐怕不得不答应了…”
“长痛不如短痛,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传授舞曲之事,如何?”
“……”
韩玉儿默默闭上了双眼,一丝清泪缓缓从她的脸颊滑落。
蜀王府中并不会在意一个小妾消失,只当是蜀王将美妾送人,这在权贵的交际圈里也是常见,倒是那韩妍妍久不见姐姐的身影,心急之下想要去寻她,却被萧瑁一并囚禁了起来,关于韩玉儿失踪的消息竟没有半点传到韩府之中,足见这萧瑁也是做足了准备。
就这样,韩玉儿终日被关在昏暗的囚笼内,每天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和那胡姬学着跳舞,然后便是被各种不认识的男子强占身子,那些复仇的念想在终日的折磨下似乎都变得模糊了起来,甚至有时候韩玉儿醒来之后都变得精神恍惚,只感觉后穴缺了男人来肏便有些空虚,不饮下些精液又甚觉口中干涩,与人交媾仿佛成了她活着唯一的理由。
而她的身子也是被变着法地玩弄,有时会被吊起来乳上穿环,唯有用乳尖高潮才能喝到精液;有时候又会被锁链套起来,要她学着雌犬一般在地上爬行,甚至还在宵禁后被带上街市。
韩玉儿不是没有想过逃跑甚至求死,但萧瑁总有办法把她抓回来甚至让她求死不能,而每当夜间那噬骨的媚丹发作,她的身子又会变得那般欲仙欲死,只求一个男子用肉棒为她止痒。
直到某天早上醒来,韩玉儿完全放空了念想,只等着今天会被如何操弄,明日又何时会结束。
如此种种,韩玉儿仿佛也彻底变成了玉奴,一个只知道舞骚弄姿渴望被插入的玩物。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半年。
这日,蜀王萧瑁宴请蜀中将领,待酒足饭饱,宾客尽欢,萧瑁望着堂下众人,片刻后突然起身。
“诸君,本王最近得了一批西域舞姬,为首的那位更是男生女相的绝色娈童,如今请诸位一赏,如何?”
……
……
时间再次回到当下。
“世上还真有那种丹药?”张潮听完后一脸不敢相信地问道。
“能让我形如女子的丹药都有,又为何不可能存在那种淫丹?”换上一身舞姬打扮的韩玉儿坐在张潮面前笑道。
“所以…你府上那么多面首,是拜那丹药所赐?”
“不,只是小女子生性淫乱,离不开男子服侍罢了。”
韩玉儿一番打趣,张潮也不知其所言是真是假。
“只是我还有一事不解,那萧瑁费那么大心思,结果只是想用你来拉拢蜀中部将?”
对于张潮的疑问,韩玉儿也是无奈一笑。
“此事我也不解,那萧瑁不缺金银,平时对蜀中部将也没少打点,为何一定要用女色来笼络人心?或许对他来说,同进过一个穴的才算得真正可以信任之人吧。”
此等嘲弄竟是将自己也骂了进去,让张潮也不知如何回应。
“唉,朝中权贵多行藏污纳垢之事,享受完经络绸缎娇妻美妾,可能心中也发生了扭曲,学再多圣人之道,也照不亮这些污秽。”张潮叹了口气,望向韩玉儿的眼神也多了些许怜悯。
但很快,他又将这份怜悯收起,就韩玉儿与自己坦然相谈的情形来看,她或许已从阴霾中走出,如此表现只会显得自己可笑而已。
“我本以为你是那种传统的儒生,没想到你也有看不起圣人的一天。”韩玉儿饶有兴致地笑道。
“我若是那种儒生,在天子要迎道祖金身之时就该高歌颂德以求取功名利禄了,所谓圣人之言已然不过约束自身而已,管束不了那些拿着圣人之言行苟且之事之人。”
“再说了,若是学了圣人之言就人人皆可成圣,那这世间就不会有这般纷乱了,圣人也只不过约束其弟子,而那些打着他的名号牟取自身之利的人才是这个世间的多数。”
此言一出,倒是让韩玉儿不禁感慨。
“这话可比我离经叛道多了,说出去只怕是会被那些儒生骂死。”
“你不也是,让外人知晓这蜀中韩府之事,也恐怕会被竖起牌坊骂上百年。”
在互相讥讽一番后,两人竟同时笑出了声来,如此这般,这蜀中的夫妻二人倒是相配。
“你今夜特意换上这身胡姬装扮,是为了纪念当年之事?”
“不,只是单纯穿习惯了而已,而且这身衣服的确是比汉家衣物好看,抛去那些不好的记忆,我还挺喜欢这身轻便衣物的,怎么,不美吗?”
“……”
纵使张潮心中的圣人言语有一千种能批判这身暴露服饰的词汇,但憋了半天后,最终只能蹦出一句。
“好看。”
“那不就完了,最近胡人商队又送来了一批名为“丝袜”的事物,我看着甚是欢喜,下次再穿给你看看?”
“要不还是算…嗯…行吧。”
张潮算是看出来了,韩玉儿只是单纯爱美而已,如此在服饰上离经叛道却能说出口,倒也比自己藏在心中不敢评判圣人的言语坦荡多了。
两人互相交谈已有两月,张潮越发感觉这韩玉儿,还当真是个奇女子,虽然两人偶尔会因理念不同而稍有争执,但在对世俗的态度上却是出奇的一致,张潮甚至想过,若韩玉儿为寻常男子,二人或许能成为知己好友也说不定。
“那么约好了,我们下次再见?”
“嗯,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