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时,大战即将来临。
向阳巷的刘家宅里,刘老爷却在陪着一个小婢女,在踏……动感单车。
“快!再快点~”刘栋看着电量一点点地充进无人机。
而小婢女的呻吟和娇喘却从他身前传来。
“啊~老爷~啊啊~奴婢不行了~啊啊休息一下~啊~好爽~好刺激~”
如果仔细看这两个人的动作,就会发现,即便以21世纪的标准,两人的姿势也极为的邪恶。
原来刘老爷坐在动感单车的坐垫上。脚却没有踩踏板,脚踩在地上。
而小婢女的脚却是踩在踏板上了,而她的下身,却是坐在刘老爷的胯上。
或者,准确地说,小婢女是以一个女上位的姿势,用自己的小穴,一动一动套弄着刘老爷的鸡巴。
然后,还要努力屈辱地踩着共享单车。
刘栋一边享受着身下少女的无助悲鸣,一面却拍打着少女的雪臀,激起一股股臀浪。
而少女对于买下自己的老爷,也浑然没有21世纪女孩的娇羞和屈辱,她自然而然地努力撅动着屁股,一下一下套弄服侍着自己的老爷……噗嗤……噗嗤……
刘栋一边享受着女孩主动给自己带来的无上快感,一边抚摸着女孩修长健美,还微微颤抖的大腿。
这个小婢女身材并不十分高挑,放后世也就160cm左右,但胜在胸大臀大,腿还是那种微微的肉肉腿。
他抚摸着女孩的大腿内侧,感受着着滑腻的肌肤触感,然后说:“小曼,今日贼兵退去,你记得再穿那黑丝来服侍老爷,知道了吗?”
小曼这时脸却微红,那黑丝是老爷找邵家丝绸庄特意定做的,按老爷的说法,还不够黑,还不够紧,但却已是花了10两银子。
刘小曼想到老爷如此疼爱自己,就更加卖力地抡着踏板。
想到那天做完之后,却让自己当场换上,提着罗裙,虽然还着着亵裤,老爷却是和邵老爷两人一起摩挲着自己的大腿根,慢慢抚摸并品谈。
想到这儿,小曼脸更红了,脚踏更是快抡飞了,竟是比刘西瓜充的还快。
随后,刘老爷一身低吼,竟然在小婢女淫穴里射了。
精液混着淫水,流到了坐垫上。
刘老爷下来,示意小婢女用嘴伺候干净。
小婢女乖巧地佝偻着,身子和腿压到了一个惊人的锐角,就像是折叠柔软身段的芭蕾舞演员,然后,无比驯服地一下一下舔弄着刘栋的鸡巴。
而脚下,竟然是丝毫不敢松懈。
片刻后,小婢女也累了,她下了动感单车,竟是主动地坐到刘老爷怀里。
细长如藕的玉臂环绕着老爷的脖子,抬头索着吻。
刘老爷轻轻地问了下,再把舌头伸进少女的舌头旁狠狠绞弄。
然后说:“你也累了吧。你……去叫小圆来……”
“老爷……小圆……她年方二八呀……怕不是经受不了这样的雨露”,少女似乎很担心小姐妹,泪眼婆娑地说:“不如让奴婢……休息会儿,然后还是让……奴婢来吧……嘻嘻嘻”
刘老爷叹了一口气,明明是累得不行,刚休息。少女却又要求接着来。真是封建荼毒害死人呀。他只能同意了:“你先休息一下,再充电吧。”
然后,他一把擎过少女的玉足,贴着脸闻了下,嗯,果然有味儿,上头。然后就把少女的脚贴在鸡巴上接着套弄起来……
……
武安国率领了500精骑在南门外10里的谈天湖设伏。
说是精骑,也不尽然。
在北魏,最精锐的骑兵,自然是京师的皇城御林军,皆是人着铁札甲,马着棉甲,三尺长矛,却配有盾牌。
再者,是大都督府的近卫军,其人亦着铁札甲,马却基本无甲,二尺标枪,马刀,重弓,与其说是冲锋骑兵,不如说是弓骑兵,其作战皆为五十步开外重弓投射,四十步直射,十步以内标枪。
如此三轮,再强悍的敌人也溃散了。
于是再擎马刀追杀。
这种战法,和阗胡的敕勒黑军类似,只不过敕勒黑军弓马更娴熟,人数亦更多罢了。
但如今天下,最精锐的骑兵,却绝不是上面这些军队。而是燕云缇骑的骑兵。
说起燕云缇骑,亦颇为神秘。其从何而来,何人为主,主城何方,尽皆不知。至少,武安国不知。
但其却是近十年来快速崛起的一股强大势力。
其自称燕云缇骑团,似是在蓟州道,燕云道一些三不管地区发展。
说其是绿林也不尽然。
因为他们每年向北魏和阗胡同时纳贡,态度甚谦。
但更重要的是,其人实力,绝非寻常绿林可比。
例如,曾传闻十二连城堡的商家堡,不知为何与燕云缇骑起了摩擦,于是在某一日商家堡主商显云带军北巡归来途中,三千步兵和一千马兵,被杀得干干净净。
而燕云缇骑只放回来一个挖了双目的小兵,据那小兵称,来袭之骑兵,绝不超过200!
而另一次的传闻更是匪夷所思,阗胡的回回城主萨克齐率领5000敕勒黑军进攻缇骑,却被不到500的缇骑杀的大败,急急奔回城中,闭门不出。
而据北境商人在回回城头看到的,燕云缇骑有大队骑兵,皆着钢板胸甲,而马匹也个个神骏非凡,腰高腿长,竟是比河套马匹大上两圈。
而更匪夷所思的,是传闻缇骑中更有一种人马具装骑兵,所谓人马具装,竟然是人和马,从头到尾都是精钢板甲,且擎着巨矛冲锋。
此种骑兵,不说寻常弓弩伤不得分毫,即便刀剑斧钺加身,也不伤要害。
唯一的破法,就是用大锤或铁锏等钝器敲打。
但对方人在马上,马亦重甲,却是如何敲打?
更别提,一个具装骑兵冲锋而来,怕是十层步兵,百十来个人都挡不住。
武安国摇了摇头,天下之大,四海之远,方知天外有天。北魏朝中那些君臣,整日妄自尊大,荒淫无道,却不知这草莽之中,早已龙蛇涌起。
看着自己这所谓的500精骑,皆是棉甲,甚至无甲,武安国叹了口气。
如果那批粮饷到手,自己也和阗胡,燕云进行往来。他日虎啸龙吟,荡平天下,当是自今日始。武安国默默地想。大战,开始了么?
……
午时,武安国接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窜天猴三千步卒,已下西门瓮城。
“快,再探!再报!”武安国并没有直接兴奋,而是隐隐觉得有丝丝不对。
难道对方识破了自己的计谋?
不应该是。
昨日西门一番苦战,牺牲颇多。
究其根本,就是为了给今天的主攻做做样子。
让城中官兵觉得,自己还是主战西门。
而昨晚自己让大队人马在西门安营扎寨,生火做饭,却在深夜,让没有夜盲症的精锐把大队人马偷偷地带了出去,夜间绕了一个十几里的大圈子,出现在了东门。
为的就是声东击西。
此计不应该被识破。
可能是这样的,今日东门之战,老当家颇为顺利,而官军城内人手不足,收尾不顾,内线慌慌张张把士兵都调到东门,导致西门瓮城反而被一鼓而下。
一般来说,瓮城内门尚不如外门。既然外门一鼓而定,内门就也撑不了多久。现在,应该催促老当家尽快攻下东门。两侧齐陷,大局可定。
于是,武安国急急拍马,呼哨一百精骑跟随,往东门而去。
离东门紧紧剩下二里地时,却又接探马来报。老当家丢下士卒,亲率1000精锐,并推着盾车,往西门而去了!
武安国脑子嗡的一声,明明人数众多,又有冲车在手,东门半个时辰即可攻下,却又如何折向西门?
西门瓮城已陷,进攻内门,何须许多人手?
瓮城就那么大,又能塞得下多少士卒?
他越想越不对,一个可怕的念头随之而来。他急急拍马“儿郎们,随我回转西门!”又往西门敢去。
这两个当家的,是流贼的心性又犯了。以为西门传檄而定,要抢先入城分赃呀!
而仗打到这个程度,他们还没意识到,城内有能人呀!
……
下午未时。汤县西门。
窜天猴焦急不已。原本上午,半个时辰就攻下了西城瓮城的外门,但此刻,任凭他怎么催动兵力,内城却依然岿然不动。
自己手头有5000兵马,却已经是添油加醋般地,前后2000士卒,500老营精锐涌入了瓮城。
然而,据逃回来的少数人讲,一进瓮城,就遭遇到守军不分前后左右的杀伤,绝大数时候,连内门都没看清就被杀得溃散。
窜天猴也不是没打过仗的,瓮城的凶险,他自然知道。
瓮城瓮城,四面皆为守军城墙,如守军强大,当然可以四面设防,十面埋伏。
但一来,今早自己进攻,西门仅几百老弱守军,何来这许多精锐守军?
如说西门原就有一两千精锐,又如何片刻间就丢了外门?
难道他们认为,外门守不住,内门就守得住?
内门比外门更难攻打?
再者说,瓮城设伏,自然要引自己入瓮,进而遮蔽外门,现如今,自己已打开了外门,守军却又如何遮蔽?
打不下来,自己还可以从容退出来嘛!
正忖度间,小兵来报:“老当家率1000精锐死士,及重盾冲车来援!”
窜天猴大喜,片刻间,携老当家姜甲之手,进入大帐。
“确如三弟所说,这西门瓮城,似有伏兵。但今日我既然率部而来,又有冲车,你我携手,半个时辰内,内门必破。”老当家当即把自己的1000精锐全部交给窜天猴,并伙同窜天猴原有的500精锐,凑足整整1500老营,并推着冲车,进入西门!
老当家姜甲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私心,即便窜天猴先入城,部队数量仍不及自己,不怕他起意独吞。
因此,两人都想毕其功于一役,都想抢先入城,因此在本次进攻中,已然集结了所有真正的实力。
此时,西门外还有三千左右的步卒,为老当家坐镇,却不是他的直属部队,而是窜天猴的。
且自己手上,也没有老营作为预备队进行弹压。
而东门依然有老当家的近一万步卒,但群龙无首,老当家跑西门来了。
也没有攻城器械,更没有足够的老营督战弹压,众士卒深知破东门无望,就不痛不痒地进攻着。
而微微猜到的武安国,却先去了东门,再折往西门,一直在赶路,一直没赶到。
……
西门瓮城。窜天猴绝望了。
当他率领一千五百精锐,推着冲车,好不容易挤进瓮城时,立刻受到了城墙上方乃至内墙各处的弓箭,石块,乃至灰石攻击。
埋伏在此处的守军兵马,竟然有好几千人?
难道,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担心过东门的进攻?
自己探马之前的禀报,他还半信半疑,现在自己已经入瓮,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他这样想着,依然弹压着着些老营赶紧往里冲。
老营士卒不愧是经年累月的老匪,个个有甲,大部分是棉甲,甚至有些人是铁甲铁盔,寻常木石根本伤不了他们。
更有勇悍的,在和瓮城马墙上的官兵对射,不时射下来几个官兵,略微提升了下士气。
这也是老营的战斗力所在,窜天猴想,自打冲进来,现在已经伤亡了可能百十来人。
换做普通步卒可能就崩溃了。
窜天猴不想多呆,只是催促冲车上前,尽快攻门。
农民军的冲车,虽然不像官军的那么精致,原理却是一样,都是从深山老林里,砍伐的极粗大,极坚固的原木,上面附以厚木板,然后以20个以上的士卒推动,用惯性和重力,撞开城门。
而此刻,巨大的冲车进了瓮城,却突然有个小校:“三……三当家……这原先的内门……是假的!”
窜天猴大骇,连忙让几个近卫举着盾牌,护着自己上前。
仔细查看后,更是魂飞魄散,原先士卒们进来,虽然没有摸到内门边,但总觉得这是个普普通通的瓮城。
但其实,这瓮城,对现在的自己,近乎是个死局!
原来,正对着外门的内门,早就不知道在多久之前,被巨石堵死了。
此刻,却被城内工匠,做了两个漆红大门,镶铜门钉的大门,伪装了起来,门上油漆甚至还做了旧,不到跟前确然辨认不出。
即便攻破这两道薄薄的门,完全无用。
而真正的日常使用的瓮城城门,却是拐了个巨大的九十度直角,堪堪是在侧面。
而流贼依仗的冲车,本就巨大,现在地面上又全是滚石,擂木,还有一堆一堆的尸体,要九十度转弯,谈何容易?
窜天猴一咬牙,现如今亦没有退路了。
他已经把这个冲车推了进来,再想撤出去,千难万难。
如果丢失冲车,就只能如昨天一般,蚁附攻城,那又是得死多少人?
九十度就算难拐,也他妈得拐,哪怕拐到天黑,也得拐过来,把门给我撞开!
窜天猴向来不爱打硬仗,但今日形势,由不得他!
他一边强压着下面人去推冲车,一边派人去清理路上乱七八糟的障碍物,一边派人向墙上守军对射还击,一边催人去向老当家求援。
此时,时间也堪堪接近申时!
突然半天里传来守军一身齐喊:“勇!”然后,无数的热油,齐齐地倒向冲车。
再接着,漫天的火瓶从天而降,划出各式各样好看却催命的弧线,呼扇出一阵阵的大火,在冲车及周围燃烧着!
窜天猴顿时有点明白了,七窍吓掉了六窍:这不仅仅是不让我攻城,这是要让我把命搁这儿啊!
他跨上马,大声呼喊亲随:“撤,快他妈的撤……”
“嗖”一声,却不知是墙头哪里来了一梢羽箭,把他射下马来。
“撤……快……外门……”窜天猴喃喃地说着,咽了气。
此时,瓮城内的流贼精锐彻底崩溃了,争先恐后地涌向外门,想挤出一条通路,只要出了外门,就都还是自家兄弟的地盘,就可以苟活!
然而,此刻从外门上方坠下来几个绳索,下来了十几个官军的精壮汉子,甚至另有十几个人,直接从三丈高城墙上一跃而下,守卫在瓮城外门前,竟是不让一个流贼出城。
这就是林豪拼拼凑凑的,真正的精锐,清一色的武林高手。
为的就是这一刻,城门阻击,隔绝战场!
林豪深知,如果是野地浪站,甚至是攻城守城,武林高手其实作用都极其有限。
因为你冷不丁就会被哪里飞来的羽箭,哪里伸出来的一刀一枪,给砍死。
但在这种以少打多,好整以暇的局面下,几十个江湖豪客,许是真的能挡住流贼精锐出城也说不定。
林豪不能笃定,因为他从来没有聚集过如此多的江湖豪客。
但林豪想试试。为大将者,赌徒是也。更何况,这些所谓江湖豪客,在他看来,也就是比普通士兵珍贵那么一点点,炮灰而已。
……
此时,城中向阳巷,在两个甜美少女的欢欣鼓舞中,穿越能手刘老爷,缓缓升起了一个八爪鱼一样的东西,下面,还吊着一个喇叭花一样的东西。
那东西悄悄穿过汤县西门逍遥弥漫的战场,却往更西的地方飞去。
小小的黑点在天上,颇为安静,敌我双方都没有注意到。
而这个小黑点,居然停在了西门外姜甲大帐的正上方,似乎也在安静地等待着什么。
……
西门外,林豪注视着他的赌注。
他的赌注越来越少了。外门外侧,守军扔下不少大石块和檑木,但依然没有达到隔绝战场,完全堵死门洞的效果。
而外门内侧,江湖豪客其实已经死的七七八八,剩下五六个武功最高强的,依然在堪堪咬牙坚持。
其中,最醒目的,就是一个身着鲜艳红衣的女子,刘西瓜。
刘西瓜也不知道今天出来杀人,为什么要身穿红衣,如此嚣张。
最好的解释就是小圆似乎把她三件飒爽的玄色劲装都给洗了。
只给她留下这套鲜艳的火红色罗裙,却还有长长的袖子及裙摆。
杀气人来……实在是不甚方便。
但却很飘逸。
她长袖微舞,宝剑如鬼魅般刺出,在长袖的掩映下,更是神出鬼没。
偶尔又从罗裙里伸出一条长腿,把一个敌人踢飞出去。
姿势飘逸,衣着醒目,让流贼们感觉是个惹不起的狠角色,因此,反而往她这边的人少了。
但渐渐地,她越发吃力了。因为周围自己这边的武功高手,已经寥寥无几。而她,依然要完成林豪所托,守卫门洞的任务。
林豪当然不会施加援手。
虽然他觉得身手如此好,长得如此美的女孩死在这里很可惜。
但是,炮灰依然是炮灰而已。
成大事者,不拘小……欸?
他突然看到自己的远方侄子林北棠,准备跳下城去。
林北棠看见刘西瓜一人苦苦支撑,心下不忍:“何以大丈夫畏畏缩缩,仅一小女子敢为人先?”说完,毅然又从三丈高的城头一跃而下,想当众人的榜样。
林豪冷眼看着他。众人也冷眼看着他。
唯独忠心耿耿的顾管家,似乎想拉住小主人,却没拉住,也将将翻了下去。
“Duang~”却又是一个肉墩落地。恰好落在门洞内侧正中央。
“Duang~”林北棠落在肉墩上。
刘西瓜微微侧目,她看到两个人影从城门上方落下来。她看到了林北棠帅气俊朗的身影,但没往心里去。
她看到顾管家那圆咕隆咚的身影,她心中一喜。
门洞实在太大了。她一个人左支右绌,完全顾不归来。而此时,顾管家一个大肉坨在门洞的中间,恨不得挤住了三分之一的门洞。
下一秒,她跃到顾管家身边,顺便把林北棠往门洞深处的安全处推了推,然后跃上了顾管家的肩膀。
然后小腿微微用力,整个人又似陀螺一样,在顾管家的肩膀上,轻踩几脚,然后非常圆润飘逸地,转了起来!
冲过来的一些贼人都惊了,刚刚这个红衣女孩就很不好对付,现在却又骑在一个高高胖胖的人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飞速刺出剑花。
而且如果遇到反击,女孩又会躲到胖子的后面,对于前面要被刀剑加身的胖子,浑然不顾,直到快砍到了,女孩才会用短兵拆解,叮叮叮几声,化解掉攻势,并迅捷无比地递出几招,刺倒几个敌人。
而现在,女孩似乎习惯了这个打法,转得更快了。
她时而在顾管家的腿边打转,像一只蛰伏的山猫,嘴里念着“破剑式”,叮叮叮叮刺倒三个。
时而又扯着顾管家的腰带,居然也能在胖子的腰间凌空打转,嘴里念着“破刀式”,叮叮叮叮又刺倒几个。
时而又攀着顾管家的肩膀回到他头顶,手蹭着他的头皮,居然也能转起来,嘴里念着“破枪式”……此刻这两人的组合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红顶白梗的蘑菇,有毒且致命。
其实两人在门洞口也就多守了三四分钟时间。却是把门洞守得水泼不进。
终于,门洞对面的光陡然暗了,刘西瓜知道任务已经完成了,从门洞深处把林北棠给拽了出来。
然后,又是伸出一脚,把胖胖的顾管家踢飞上城墙,然后她的纤纤素手,扣着林北棠的手,小碎步蹬了几下,也上了城墙。
背后,剩余的贼人已不到一千,开始有人哐啷哐啷地扔下武器,开始有人陆陆续续地跪下……
林北棠被刘西瓜滑腻的小手牵着,喜不自胜。这到底算是她救了我,还是我(的管家)救(帮)了她呢?
而刘西瓜此刻却眯着眼,看着那个扶摇直上的大胖子。
她踢了那个胖子一下,原本没想管他的死活。因为靠自己的能力,别说把这个大胖子踢上去,就是把这个大胖子拽上去,也够呛。
而这个大胖子自己却接着她一脚之势,轻飘飘地,如气球一样上了城墙。
如此内功,只怕高自己十倍。
倒是小觑天下英雄了。刘西瓜想。
……
瓮城的突然安静,造成了西门外流贼大阵的极大恐慌。
老当家姜甲也焦急地观望着。他知道大事不好,但也绝对不敢想,进去的三寨精锐,连同三当家,却是一个人也没逃出来。
城内城外都是死一般寂静。
突然,半空中一个霹雳雷般的声音响起,
“败了!败啦!”
“官兵援兵到啦!快看西边!”
“快逃啊!大当家!三当家都死啦!”
“败了!败啦……”
这声音是如此之大,简直如狮子吼,营地里数千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而这声音又是如此近,简直就像从后面……从前面……从左面……从右面……无数地方传来,简直如大雷音咒。
而这声音又是如此准确,喊出了所有流贼心中的恐慌……
纵然有不信邪的,例如老当家姜甲,他大踏步走出帐,也清晰地看到,自己大阵的后面,夕阳之下,天际线上,赫然出现了一列骑兵,破着夕阳的余晖而来,一面大大的“魏”字旗,猎猎招展~
外面鬼哭狼嚎,一片混乱。所有的人都慌不择向地逃命。一时间,践踏者有之,抢劫着有之,弹压者有之,直接开遛的更是数不胜数。
“糟了,炸营了!”至此姜甲也无法,只能带着不足百个亲随,先折往北,再折往东,一路恨恨地想着,“妈的,到底是哪个傻逼先喊的败了?!”
原先的营地上,一片狼藉。而一个小小的无人机,拴着一个喇叭,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败了!败啦!”
“官兵援兵到啦!快看西边!”
“官兵有高达!”
“还有奥特曼!”
“他们还有美少女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