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日早晨,地面被天上的一场滂沱大雨倾泻而过。
如同天地间的一次深沉对话,为新历九月的炎日带来了一抹清凉与宁静。
午后时分,足球训练馆内的空气被雨水洗涤得格外清新,弥漫着泥土与青草的清新气息。
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在湿漉漉的草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你们看,你们看,他好像一条狗啊~你们猜他是什么狗?”
“这还用问?看他的衣服就知道他是条黑狗啦。”
“哈哈哈……”
几名高个健壮的中学生球员高声交谈,似乎是为了吸引看台上的钱舞儿和她旁边两位女生的注意。
他们指向看台的一个角落,那里有几个遮阳伞棚正由一个穿着黑色衣服、身形瘦弱的中学生费力地收起。
由于只有一个人在收拾,他的动作显得迟缓而笨拙。
一名替补球员大声取笑并比划着什么,引来周围队友们的笑声。
随后,他们做出了一个举动:轮流将事先摆放在地上的足球踢向远处。
他们的目光坚定,锁定了远处那一列遮阳伞棚。
那个正在劳作的瘦弱中学生并未察觉即将到来的灾难,他全神贯注地尝试收起一个遮阳伞棚,突然间,几颗足球如流星般划破天际。
这些中学生球员的踢球技巧很烂,但当他们火力覆盖时,七八颗足球一齐飞出,刚好就有其中一颗正中目标,击中了遮阳伞棚。
遮阳伞棚在受到撞击后倾斜,积聚的雨水瞬间倾泻而下,将那名瘦弱中学生从头顶到脚趾浇了个湿透。
他就像是一只淋湿的公鸡,全身滴水。
球场上的那些球员们笑得前仰后合,其中几个还故意发出夸张的尖叫声。
他们的笑声和尖叫声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瘦弱中学生,陈无讳。
被突如其来的“淋浴”弄得措手不及,他站在那里,湿漉漉的身影显得有些无助和困惑。
他只是回头朝着几名球员看了一眼,接着又低下头。
并没有大声地抗议或者是反击。
陈无讳只是无声地承受了这一切,然后慢吞吞的卷起一个遮阳伞棚,默默的沿着操场边离开,仿佛这样的对待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中的常态。
这中学生的懦弱似乎反而激起了那些学生球员们的戾气,他们的叫嚣声越来越大。
其中以李天星为首,他为了吸引自己青梅竹马的女神,钱舞儿的注意。
开始炫耀起来,声称是自己踢中的伞,态度显得格外得意嚣张。
他再次摆弄一个足球,用力一踢,球飞向那位瘦弱的中学生。
虽然这球没有直接击中他,但溅起的水花又打湿了他的身体。
陈无讳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了恼怒的神色,但眼中又透露出一丝惧意。
他的身形瘦弱且单薄,内心的怯懦让他不敢与这些魁梧的球员正面冲突,只是在嘴里低低地、含糊不清地咒骂了几句。
陈无讳样貌底子不错,但不会打理自己,尤其是剪了个丑不拉几的蘑菇头。
他的身材瘦弱,只有不到一百斤。一米六七的身高,由于懦弱和胆小,他微驼着个背,看起来还没有一米六五。
此时陈无讳的表情有些麻木,既有愤怒也有畏惧。显然不想与这些体格健壮的球员发生冲突。
他们是陈无讳的同班同学,平时就以霸凌陈无讳为乐。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高个又帅气的男生,他叫李天星,是班主任赵心兰的儿子。
平日在同学老师面前,他是个好好学生,德智体美(这里的美是指样貌)样样优秀。
私下里他就是陈无讳的梦魇,经常带着他的狗腿子们霸凌陈无讳。在那个高三的校花……钱舞儿面前更为变本加厉。
今天李天星带着狗腿子们到球馆练球,特地叫上钱舞儿和陈无讳,就是想练球之余有个人供他们取乐。
再向钱舞儿展示一下自己的“男子气概”。
就在这时,可能是因为钱舞儿在看台上笑了一声,那些球员更加兴奋了。
特别是刚才踢球的李天星,他忽然就如同打了肾上腺素一样兴奋的叫骂了起来,大声质问那个瘦弱的青年在嘀咕什么。
“你在嘀咕什么!”他变得更加嚣张,冲到场边抓住那个瘦弱的身影,将他按倒在地,扔进一滩积水中。
他的狗腿子们看到这一幕发出哈哈大笑。
“哈哈哈……傻子……二狗子……”
“哈哈哈~”
瘦弱的陈无讳挣扎着爬起来,满脸愤怒地冲上前去,想要抱住李天星的腰部,但因为力气太小,很快就被甩开,并再次摔倒在地。
其他几名狗腿子见状也围了上来,对他推推搡搡,甚至有人趁机拳打脚踢。
目睹那个不幸的瘦弱身影再次跌倒在地,看台上钱舞儿带来的两个女生却似乎笑得前仰后合,他们的样子就像是在欣赏一场滑稽小丑马戏。
李天星和几个狗腿子继续推搡着陈无讳,每当他试图从水洼中站起来时,就会被再次推倒。
再次试图站起,再次推倒……
“走吧,今天晚饭我请。”李天星最后在陈无讳身上踩了两脚。
“星哥威武!星哥你刚刚的样子可真威风啊。”
“是啊,是啊,我刚刚看到钱舞儿看着星哥的眼睛里都冒小星星啦。”
……
陈无讳的归途,比往日更加漫长,心中满是忐忑与疲惫。
他不敢直接踏进那熟悉的门槛,而是选择在学校洗手间里,用冰冷的水冲洗着身上的泥浆与伤痕,试图抹去一切的耻辱和痕迹。
只是,衣物的破损与污渍,如同无法掩盖的伤疤,昭示着他的狼狈。
无奈之下,他只得在街头寻觅,随便挑选一件衣物,勉强遮掩着自己的狼狈与伤痛。
踏入家门时,夜色已深,家中弥漫着熟悉的饭菜香味。
妈妈李月芸,那个在他心中既慈爱又威严的存在,已经将一桌丰盛的晚餐准备妥当。
不过,对于陈无讳而言,这份温馨却夹杂着一份无形的压力。
妈妈对陈无讳定下的规矩,晚归不留菜,这不仅是对时间的约束,更是对行为的严格管控。
李月芸,自陈无讳的父亲……那位原市公安局局长,在执行任务途中遭遇莫名车祸离世后,便成为了陈无讳生活中最复杂的角色。
她对陈无讳的管教,严格到近乎苛刻,试图以自己的方式保护他,避免他重蹈父亲的覆辙。
她不允许陈无讳在外闯祸、游荡,常常控制他的行动,并否定他的想法。
这种过度的保护,却在不经意间,剥夺了他自由成长的空间,让他学会了沉默,学会了隐藏,久而久之,形成了他内敛而怯懦的性格。
妈妈李月芸是一个顶顶的大美人。
尽管时光已悄然在她的生命中流转,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但岁月似乎格外眷顾她,赋予她不凡的魅力。
她的肌肤如初雪般细腻洁白,胸脯高耸丰满,尤其是那大屁股,十分的饱满,是那种大蜜桃臀,非常地好看和熟满。
妈妈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波浪卷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在肩上。
发梢处的内卷处理让乌黑的发梢更为夺目抢眼,同时也很好地衬托出了她修长白皙的颈线。
身高一米七以上,大胸和大屁股之间的腰肢纤细,绝对不会超过两尺一寸。
整体身姿凹凸匀称,曲线流畅,仿佛是大自然最精妙的杰作。
她的肌肤之下,是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肌理,肌肤表面则是雪白和细嫩光滑。
身着一袭优雅的职业套装,长腿裹着一双深灰色丝袜,恰如其分地展现了她修长匀称的双腿,透出一种神秘而诱人的光泽。
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女性的韵味与风华,只是绝美的脸庞过于冷艳,难免让人不敢接近。
尽管她总是穿着十分保守……即使在炎热的夏天也是一身职业套装配深色长丝袜。
但那裹着丝袜的玉腿、露出来的雪白天鹅颈,和那精致光滑白皙的锁骨,仍旧让陈无讳内心燥热。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妈妈的话语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忧虑与不满。
她的脸颊姣白粉嫩,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两片水润的唇瓣如熟透的樱桃般艳红,娇艳欲滴。
一双桃花眼让她眼眸显得很大很靓丽,但与常人桃花眼那般的春水荡漾、眼梢含笑不同。
她的眼中,却蕴藏着一份深邃与冷静。如清澈之河,又如深渊大海,闪烁着智慧和冰冷的光芒,让人难以直视。
陈无讳的头垂得更低,不敢直视那双充满期待与失望的眼睛。“和朋友们一起踢球,太过投入了,结果忘了时间。”
他轻声解释,试图用最平淡的语调,掩盖心中的慌乱。
“脸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妈妈的追问,如同一支精准的箭矢,直击陈无讳的破绽。
他内心猛地一颤,手指轻轻抚过脸颊的伤痕,那是今日的挣扎留下的印记。
陈无讳不愿让妈妈看到自己的脆弱,更不愿让她担忧,“是踢球时不小心摔倒的。”他压低声音,试图用最自然的谎言,遮掩一切。
一旁,姐姐陈静敏的嘲笑,如同冬日的寒风,冷冽而刺耳,“哈哈~我早就说过,你这瘦弱的身子,踢什么球啊。轻轻一碰,就倒地不起啦。”
她的话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在说完刚才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后,姐姐的眼中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黯然。
她轻抬玉手,似乎想触摸弟弟脸上淤青的地方,但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姐姐的身材高挑,有着一双女人羡慕忌妒,男人爱不释手的雪白细嫩大长腿。
她将黑亮的秀发轻轻挽起,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偶尔几缕发丝调皮地跳跃在额前,更添了几分菱角。
马尾的高度恰到好处,既不会过于张扬,也不失为低调中的亮点。
马尾紧紧地束在后脑勺,不仅凸显了她精致的五官,还勾勒出了她优美的颈部线条。
一双遗传自妈妈的桃花眼,同样的明亮而深邃。
但不同于妈妈的清冷,姐姐的桃花眼闪烁着智慧与激情的光芒。同时又很锐利,似乎充满了进攻性。
睫毛浓密而卷翘,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为她的眼睛增添了几分力量感。
姐姐的肤色白皙而红润,仿佛是大自然赋予她的最好礼物,让人一眼望去就能感受到她的活力与健康。
脸颊上偶尔浮现的两抹红晕,就像是中午的烈日,给人以激情与火热。
她的嘴唇,饱满而鲜红,如同成熟的火红辣椒,不仅让人联想到她性格中的热情与直率,更增添了几分性感的魅力。
和妈妈一样,姐姐的酥胸和粉臀都很突出。不过,妈妈的是突出一个十分饱满,而姐姐则是突出一个十分挺翘。
姐姐是一位新晋的刑警,正义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
她是刑警队里那颗最为耀眼的小辣椒,以她的锐气与勇气,赢得了众人的尊敬。
她最崇拜的,是那位身为刑警队长的小姨,一个在正义道路上坚定不移的引路人。
对于自己的律师婆婆,也就是陈无讳的干妈,她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
婆婆的职业选择,为有罪嫌犯辩护,在她眼中,是金钱的奴隶,是对正义的亵渎。
这份认知,让她们之间的关系,如同冰与火,难以调和。
姐夫刘仁,一位在政府机关默默耕耘的普通职工,老实人的性格使他经常被上司指派到外地公干,成为了一名不折不扣的“空中飞人”。
姐姐与婆婆的紧张关系,让每次姐夫的出差,都成为她回娘家的契机,一个暂时逃离纷扰的好去处。
不过,对于陈无讳而言,姐姐的归来,却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姐姐的强势与专断,让他成为了家中最无辜的受害者。
她指派他做这做那,仿佛是对他胆小懦弱的一种惩罚,和表示不满的宣泄。
“好了,快去洗手吃饭。下次不许这么晚回来,不然就没菜吃,只能吃白饭。”
妈妈的声音,如同一阵清风,暂时吹散了家庭的阴霾,却也带着一丝冷冽。
她制止了姐姐的数落,但那冷眼一瞥,却让陈无讳心中一紧。
卫生间内,陈无讳轻叹一口气,“呼……还好瞒过去了。”
他给自己洗了把脸,手指轻触脸上的伤痕,那是他不愿与人分享的秘密。
懦弱,如同一道枷锁,紧紧束缚着他。
他只能在无人的角落,悄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那份孤独与无助,如同夜色中的寒风,无声地侵袭着他的心灵。
“喂!小鬼。”
姐姐的突然出现,如同冬日午后的一阵突袭,让陈无讳的心跳猛地加速。
他身子轻颤,双肩不由自主地耸起,仿佛是身体对突如其来惊吓的本能反应。
“哈哈,瞧你这胆小的样儿,真是逗我笑。你这是怎么了,回来得晚也就算了,连洗个手都要磨磨蹭蹭,我和妈都已经吃完了。”
陈静敏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和嘲笑,她接着道:
“妈说她一会儿要出去,让我负责打扫卫生。你知道的,这些家务一直都是你做的,所以你就自己在家把这些活儿干好吧,我也要出去玩了。”
“嗯,我知道了。”陈无讳的声音平静而顺从,对于这样的安排,他早已习以为常,心中虽有无奈,却也无从反抗。
“对了,我那里有几件洗好的衬衫,你帮我熨烫一下。还有鞋架上那两双皮鞋也要擦一擦,我这几天正好需要穿。”陈静敏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命令。
“好的,姐姐。”陈无讳点头应允,没有丝毫犹豫。
“行了,你好好干吧,记得在我和妈回来前搞定一切,哈哈,再见,小鬼。”陈静敏的笑声在走廊里回荡,然后是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当陈无讳终于坐到饭桌前时,其中的一盘青菜已失去了刚出锅时的鲜绿,变得有些暗黄。
他独自一人静静地吃完饭,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份孤独与沉默。
吃完饭,陈无讳默默地开始了打扫,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直到家中焕然一新。
接着,他细心地熨烫好姐姐的衬衫,确保每一道褶皱都被抚平。
最后,陈无讳把姐姐的皮鞋仔细地擦拭,把它们擦得光鲜亮丽。
擦完鞋,看着在自己手上的皮鞋,陈无讳的脑海中莫名浮现出姐姐穿鞋时的样子:
穿着黑色丝袜的玉足有着完美的形状,慢慢的放到这双皮鞋里。
一只手在后跟处轻巧的一提,黑丝玉足就和光鲜亮丽的皮鞋合为一体,互相交织着彼此的气味。
陈无讳慢慢的将手中皮鞋拿起,凑到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
顿时一股混杂着皮革气味的玫瑰花香涌入肺中……玫瑰花香味的除汗喷雾,是姐姐最爱用的味道。
此时餐桌上传来“卡啦”一声,沉浸在玫瑰足香气味中的陈无讳猛然惊醒,慌乱的放下手中的皮鞋。
他的两边脸皮滚烫,左右看了看,发现是桌上的一支笔滚落在地,方才慢慢吁了一口气,赶紧将姐姐的皮鞋放进了鞋柜里。
当这一切完成时,已是深夜十点。
陈无讳回到自己的房间,从书包里拿出几本作业本,那是李天星狗腿子们的作业。
陈无讳必须在今晚之内完成,否则明天回到学校,等待他的将是新一轮的霸凌。
在昏黄的台灯下,陈无讳埋头苦干,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正当陈无讳终于在最后一个作业本中,划上最后一个句点。正欲上床休息,以抚慰今天的伤痕与疲惫时。
“叮咚……叮咚……”
一串清脆的门铃声不期而至,如同夜空中的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他心中那片渴望的平静。
陈无讳缓缓起身,步履中带着些许迟疑,向着那声音的来源行去。
手指轻触门把,一股微妙的预感在心头涌动。
门扉开启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婶婶那娇媚而成熟曼妙的身影。
她的脸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悄然绽放。
空气中,淡淡的酒香如同夜色中的一缕轻烟,悄然弥漫,无声地诉说着她与酒精的短暂邂逅。
“嗯……是小讳啊……打扰到你休息了吗?”
婶婶的嗓音依旧那么软腻动听,声线中不自觉地泛出一种熟媚与慵懒。
听着这动人的嗓音,陈无讳难免心中荡漾,他下意识开口:“婶婶,没,我也是刚……刚准备休……”
话没说完就被婶婶的哼声打断了,而后就卡在了喉咙里。
“嗯……”婶婶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声,老实说,这哼声让陈无讳的心脏猛的跳了几下,呆呆地看着她伸了个懒腰。
接着婶婶那性感娇艳的粉唇贴近了陈无讳的耳朵,她轻轻笑道:“这么晚才睡,月芸不管你吗?”
先是婶婶身上的淡淡香气和酒气混合在一起,直往陈无讳鼻子里钻。
随即就感受到她轻吐出来的香风在耳边缭绕,陈无讳顿时像触电般一个激灵。
这种感觉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