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长柄剪子剪着后院的灌木丛,汗水顺着背脊往下流。
时值仲秋,还不到中午,但天气却异常炎热。
我没穿上衣,清晨的阳光温暖着我被汗水覆盖的皮肤。
再过几个小时,我的几个朋友就会过来和我一起看一场职业橄榄球赛。
但现在,我在后院,有园艺活要干。
妈妈要我修剪树篱。
于是,我站在杂草丛生的灌木旁,修剪掉所有多余的乱枝。
我在灌木丛中剪了二十分钟,全身都出了细汗。我想尽快完成园艺工作,然后进屋洗个澡,准备和伙伴们一起看比赛。
我的手机粘在我的二头肌上,用无线耳塞播放着 90 年代的 Grunge 摇滚乐。
音乐总能让我并不喜欢的园艺工作变得更愉快。
我一心扑在工作和音乐上,起初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的影子。但是,我最终还是注意到了,我转过身,看到妈妈站在我身后。
我低头而不是抬头。
妈妈穿着很短的棕褐色牛仔短裤。
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色 T恤,又旧又破,有几个明显的洞和裂痕,缩得只露出一条结实的小腹。
很明显,她没有穿胸罩。
周日上午,妈妈在屋子里随意走动,看起来非常热。
她打量着我工作时留下的成堆的落叶。
“干得好,兰迪!”她说,“我很感激你做的这些工作。院子需要它,我不想请园丁来做。”
“没问题,妈妈。”我说。
正午的阳光从侧面照亮了妈妈的金发,将她笼罩在天使般的光辉中。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眼睛和脸上的表情俏皮、时髦,如天使般灿烂。
她紧紧地盯着我,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在听什么歌?”妈妈问。
“是 Pearl Jam. ”我说。“活着。”
妈妈甩了甩头,大声笑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这有什么好笑的?”我问。
“没什么,”她说,虽然她说得好像不是故意的。她的笑声终于平息下来。
当她控制住自己,不再看我时,她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晨光。
“你马上就要过生日了,”她说。“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我给了妈妈一个邪恶的笑容,眼睛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
“我正在看呢。”我说。
“趴下,孩子,”她说,把手指放在我裸露的胸膛上。“乖乖的。”
“我不想这样,”我说,“我想你也会更喜欢淘气的。”
我一时冲动,把我那只没拿剪子的手伸向她的脸,我把她的脸轻轻地、慢慢地拉向我的脸,她没有反抗。
我们的嘴唇碰在了一起,我轻轻地吻了她,我的嘴唇碰到了她的嘴唇。
我感觉到妈妈的嘴唇紧贴着我的嘴唇,并微微张开,于是我更加用力地顶着她。
我的另一只手放下剪子,伸向妈妈的小蛮腰。
现在,我张开了嘴,她也张开了嘴。
我的舌头趁机向前伸进她的嘴里,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现在我们亲热起来,我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她薄薄的 T恤衫包裹着的双乳,我们的嘴互相蠕动着。
她的舌头向后推,试图进入我的嘴里。
我松了口气,让她的舌头伸了进来。
现在,我的双手紧贴着她的后颈,抱着她的屁股。
我们就这样站在后院,沐浴着清晨的阳光,疯狂地亲吻着,全然不顾有人会碰巧透过或越过围着院子的木板栅栏看到我们。
“嗯,妈妈,”我对她吼道。
“嗯,兰迪,”她咕噜咕噜地回道。
我们就这样在草坪边缘扭动着,互相推搡了几分钟。
我们发出的唯一声音就是嘴巴的呻吟声和互相咂嘴的声音。
我用手捏了捏她的屁股,然后把手移到了她两腿之间的缝隙。
我不应该碰她的两腿之间,她是这么告诉我的,但如果我的手和她的私密部位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棉织物,就不清楚这条规则是否适用了。
我决定坚持这一点。
我的手进一步向下按到她的两腿之间,然后把中指用力按在她的裂缝之间。
它钻了进去。
令我惊讶的是,妈妈的屁股向后顶了顶我的手。
好吧,我想。
妈妈对这个没有问题。
我决定换个角度试试她的反应。
我的手绕过她,滑到她的腹部,然后顺着她的前胸滑到两腿之间的空隙。
我隔着短裤握住她的阴阜,手指按在她的阴阜上。
现在,妈妈再次向前压,抵住我的手。我想,她对此也没有任何异议。我很惊讶,但我不想浪费这个机会。
我伸出中指,戳了戳她短裤下我认为是阴部的地方。
我用力一按,裤子就松开了,我感觉到手指穿过她的短裤布料,将它推开并分开。
我不停地吻她,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但我看得出她并没有分心。
她的身体完全回应了我的抚摸,并向后推我。
我弯起中指,在妈妈的两腿间更用力、更快速地弹动。
我想看看能否让妈妈高潮。
她没有离开,但在我的注视下半分钟后,她把手放了下来,抓住了我的手,并向上移动了半英寸。
她说:“就是那里,就是那里。”然后她继续移动,把她两腿之间覆盖着短裤的阴阜压在我的手指上,手指在她的阴阜上推挤抚摸。
我不停地用手指压着她,直到她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妈妈,”我低声对她说,“我把你的短裤脱掉,隔着内裤摩擦你怎么样?我会让你高潮的。”
妈妈的嘴角勾起一丝有趣的微笑。
“如果我穿了内裤,也许会有用。但我没穿。如果我把短裤脱了,你的手就会碰到我的阴部,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她说。
“为什么,妈妈?”我问,“为什么不让我做?我想摸你。我想操你。让我操你,就现在,在我们的后院里。感觉会很好的。你知道我会操你的,妈妈,你知道这会发生的,我们现在就做吧。”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可能说服了她,因为她一直用双腿间的阴阜顶着我的手指,而我也用手指顶着她。
但后来她拉开了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
“兰迪,”她说。“我们设定了一些界限。你知道的。虽然这很有趣,但我想保持这些界限,我希望你能尊重它们。好吗?”
“但是为什么,妈妈?”我问,“看看我们在这里做什么。想想我们一直在做什么。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喜欢。这感觉太好了。我尊重你的底线,但它们似乎是人为的。”我努力装出推销员的口吻。
我非常想推销这个。
“对我来说,这并不矫揉造作。”她说,“我和你一起做了很多事,你说得对,我很享受。你把我深埋的东西激发出来,我很享受。但做那件事是完全不同的一步,我还没准备好做这件事。所以,现在你必须尊重我的想法。”
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很坚定,我知道争辩是没有用的。
但我不禁注意到,她说她“还没准备好”迈出这一步,“现在”我必须尊重她的说法。
妈妈的话给了我希望。
时候到了,我就要和她做爱,我知道这一点。
我们越来越近了,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在这里。
妈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闪闪发光地看着我。
“我们不能做' 那个' ,”她说,“但在你做完家务的时候,我们没理由不找点乐子。”
她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然后后退了一步。
然后,她拉起了她的白色 T恤,一直拉到脖子,露出了她的乳房。
它们看起来比我记忆中的还要完美。
她的乳头在晨光中闪闪发光,就像坚硬的粉色鹅卵石。
“哦,妈妈,”我呻吟道。“你太美了。”
“谢谢你,儿子。”她说着,把衬衫拉了下来。
她迅速转过身,朝我的方向伸出屁股,光着脚摇摇摆摆地大步走向院子的一侧,我在一些树叶已经变黄的灌木丛下放了一根水管。
妈妈走到水管旁,双腿伸直弯下腰去。她修长双腿上的肌肉拉得又紧又瘦。
她抓住水管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瞥了一眼她的眼睛,但很快把目光转向了她的屁股。又小又紧的短裤翘了起来,露出一条光滑的臀颊皮肤。
然后,妈妈转过身,把拇指放在水管的末端,往自己身上喷水。
当冰冷的水射到她身上时,她发出了一声高亢的“翁”,但冰冷并没有让她停下脚步。
她把水浇在胸口,然后把水管放回灌木丛旁边。
她蹲在草坪上,身后是栅栏和绿色植物,膝盖跪在草地上,面对着我。
她把双手放在膝盖上,肩膀向后甩,胸部向前挺,这是我见过的最撩人的表演之一。
妈妈那件湿透了的破旧白色 T恤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胸部:丰满、成熟、圆润。
衬衫现在几乎透明了,她勃起的乳头的深粉色格外显眼。
我站在草坪中央,在 15 英尺外看着她,双脚紧紧地贴在地面上。
我兴奋得瘫坐在地上。
妈妈前后摇晃着肩膀。
我再一次感到难以置信。
尽管迄今为止我们在一起做了那么多,但我仍然几乎无法相信:这就是我的妈妈!
她在我面前扭动着身体,淫荡而自豪地向我这个儿子炫耀着她 41 岁的乳房。
她并没有就此罢休。她的手指勾住已经湿透的破旧衬衫下摆,把衬衫往上拉。
妈妈瘦削而肌肉轻盈的腹部一览无余,但她仍然没有停止。
她把湿透的衬衣扫到肩上和头上,然后扔到一边。
现在,她就像一只饥饿的野兽,赤裸着上身坐着。
她把两只手放在每个乳房下面,然后把它们向上推。
她舔着每个乳头。
此时此刻,我的大部分意识都已经丧失,完全被妈妈的举动吸引住了,几乎无法进行任何理性思考。
但我内心的某个角落却在想,我妈妈是从哪里学会像脱衣舞娘一样表演的?
她和爸爸在婚姻的某个时期肯定做了比她告诉我的更多的事情。
无论她在哪里接受的教育,她都获得了学位,而我,她饥渴又感激的儿子,在这里接受着我妈妈的先进知识的熏陶,知道如何才能完全他妈的性感。
我把手伸到两腿之间,感觉到我的阴茎被紧身牛仔裤夹得越来越鼓,越来越不舒服。
我正准备把拉链拉下来,却停住了,因为妈妈正在做一件新鲜事。
她坐了下来,迅速拉下自己短裤的拉链。
现在短裤已经湿了,我看得出来,不那么容易拉开。
但她还是很快就把短裤脱了下来,她的屁股在草地上弹跳着,让草地和她的双腿在空中轻松自如。
转眼间,裤子就脱了下来,被扔在草坪上湿透的 T恤上。
妈妈说的是实话:她没穿内裤。
现在她一丝不挂。
她把脚放回长绒草毯上,然后张开双腿。一只手在她身后扶稳,另一只手伸向两腿之间。她用两根手指拨开阴唇。
我想我的下巴一定掉了下来,眼睛也不自觉地瞪了出来,因为妈妈看着我笑了。然后笑容消失了,淫荡的表情占据了她的脸。
她默默地念叨着几个词,夸张地摆动着嘴角,好让我知道她在说什么: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她说。
我点了点头。
水管喷出的水花洒在妈妈的裸体上,反射着晨光,让妈妈笼罩在天使般的光辉中,与她淫荡的姿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的手伸向拉链。我需要解脱。我想对着我那火辣、赤裸的脱衣舞女妈妈自慰。也许她会让我射在她的脸上,或者她的金发上。我想看看这些。
不过,在我开始之前,我听到了一个响亮的男声。
“嘿,兰迪,”那声音叫道。“在院子里干活吗?”
是我们的邻居丹尼尔斯先生,隔壁那对老夫妇中的男主人。
当我看到他的脸出现在妈妈正后方篱笆后面几英尺处时,我惊得张大了嘴。
他正慢慢地爬上梯子,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剪子,显然,他要用这把剪子剪掉梯子旁边一棵小树上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树枝。
我一直忙着看着妈妈,根本没注意到梯子已经架好,也没听到丹尼尔斯先生的动静。
我看得出来,他还没有看到妈妈,但如果他继续爬梯子,就会看到的。
我敢肯定,妈妈的表情比我还要震惊和惊讶,她环顾四周,不知道该做什么,该去哪里。
如果她跑出栅栏,丹尼尔斯就会看到她。
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她抓起短裤和衬衫,做了她唯一能做的事,向后爬向栅栏,在栅栏旁边的两个灌木丛之间找了个地方。
她背靠着栅栏,把腿抬到胸前,尽量减少丹尼尔斯先生看到她的机会。
丹尼尔斯先生在梯子上爬得越高就越危险。
他爬得足够高了,如果妈妈没动,他就能看到她,但是围栏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到妈妈蹲着的地方。
他没有马上开始剪,而是扭过头,环顾我们家的后院。
很明显,他在找妈妈。
我曾多次逮到他偷看妈妈。
他是个老伪君子,因为他和他的妻子埃尔玛经常说三道四,不赞成邻居们的道德习惯。
丹尼尔斯太太比丹尼尔斯先生更坏。
她是个鹰脸女人,每当看到孩子们走近她的草坪,或者看到人们的穿着打扮不符合她的要求时,她的表情就会露出掠夺性的蔑视。
我毫不怀疑丹尼尔斯先生生活在恐惧之中,生怕丹尼尔斯太太哪天发现他在偷看我妈妈。
要是被她发现了,他可就惨了。
“你妈妈在吗,兰迪?”他问。我猜对了,他是想一睹我妈妈的芳容。
我在他正对面的栅栏下看着妈妈,她的头就在他的正下方,距离他站在梯子上的地方不超过 12 英尺。
她把手指放在嘴唇上。
她的后背紧紧地贴在栅栏上,另一只手蜷缩着小腿,让小腿紧贴着栅栏,避开丹尼尔斯先生的视线。
“不,她不在附近,”我回头看着年迈的邻居说。“不过我肯定她就在不远处。”
“好吧,代我向她问好。”他用呱呱的声音说。“你妈妈真是个好女人。很有品位。连埃尔玛都说她很有品位,她可没这么说过很多人。”
我看到妈妈用手捂住嘴,忍住笑。
我几乎可以发誓,即使隔着这么远,我也能看到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并仰望着她正上方的天空。
然后,她把手从腿上拿开,慢慢地、悄悄地分开双腿,让它们靠近栅栏,以免被发现。
很快,它们就被全部剥开了,妈妈的阴部再一次展现在我面前。
丹尼尔斯先生根本不知道,妈妈就在他站着的正下方,如此淫荡地展示着自己。
“谢谢你这么说,丹尼尔斯先生。”我回答道。“我觉得我妈妈也是一位优雅的女士。她总是告诉我遵守规则的重要性。还有要谦虚。”
妈妈狡黠地看了我一眼,手伸进两腿之间开始揉搓。我看到她的褶皱被来回推挤,上下起伏。她闭上眼睛,显然在回味着这种感觉。
我希望丹尼尔斯先生能走开,但他砍树枝的速度很慢,似乎并不着急。
他说:“这年头,有品位的人很少见。”他砍掉了几根树枝,等了一会儿,又从栅栏那边看了看,这次似乎是在扫视房子。
“你妈妈今天早上会和你一起去花园吗?”他问道,语气中充满希望。
“不,”我说。“她现在正忙着做更重要的事情。”
这番对话和丹尼尔斯先生的靠近似乎让妈妈兴奋起来,因为她的手动得越来越快,直到在两腿之间变得模糊不清。
我看到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两三下,嘴巴也张开了。
然后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
喘息声不大,但足够响亮,我能听到,我相信丹尼尔斯先生肯定也听到了什么,尽管他听力不太好。
我看到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听到什么了吗?”他问。妈妈的手捂住了嘴。
“没有,我什么也没听见。”我说。妈妈把手拿开,嘴里念叨着“妈的。”
“嗯,”他说。他开始向前倾,远离梯子,扭头向栅栏那边看去。
“罗恩!”丹尼尔斯先生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他的妻子。谢天谢地。
“那棵树弄好了吗?我需要你。”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丹尼尔斯先生一脸沮丧和无奈。
“是的,我已经弄好了。”他用颤抖的声音回道。“我来了。”他回头看了看我。
“好了,我得走了,”他说。“再见,兰迪。替我向你妈妈问好。”
“我会的,丹尼尔斯先生。”我说。他走下梯子,头落在栅栏下面,看不见了。我向妈妈竖起了大拇指。
妈妈拎起她的上衣和短裤,蹲着从栅栏边朝房子快速跑去。我在后面追赶。
她和我都回头看了看,已经没有丹尼尔斯先生的踪影了。妈妈打开后门跑进屋里,我紧随其后。
进了屋,门关上了,丹尼尔斯先生急切而窥探的目光也不再令人担忧,妈妈停了下来。
她还是一丝不挂。
她的短裤和衬衫都湿透了,她也没有穿上的意思。
水滴从她的衣服和身体上滑落到木地板上——噗通、噗通。
“兰迪,”妈妈说,“你能给我拿条毛巾吗?我的脚又脏又湿,我不想弄脏房子。”
“当然可以,妈妈。”我说。
我从旁边的洗衣房拿了一条毛巾回来。
那是一条小毛巾——大到足以擦干净她的脚,但还不够盖住她。
我承认我想继续看到妈妈的裸体。
我跪在地上,指了指她的脚,妈妈抬起了脚。
我依次帮她擦拭双脚,细心地、充满爱意地按摩和擦拭每一只脚。
但我也不忘抬头看看她两腿之间的缝隙,看看她的眼睛,她一边看着我用毛巾擦拭她的身体,一边搜索着我的眼睛。
看着妈妈赤裸的美丽和脆弱,我的内心涌动着欲望。
“好险,”我对她说。
“我想如果丹尼尔斯先生看到你,会心脏病发作的。”
“幸好他没有,”妈妈说,“我最不想让那个老色鬼看到我这样了。整个邻居都会知道的。”
我帮妈妈擦完脚,放下毛巾站了起来。妈妈和我面对面,我穿着衣服,而她裸体。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妈妈?”我问她。
妈妈笑了。她知道我在问她什么。她过了一会儿才回答。
“是的,兰迪,”她说,“我喜欢这样。你已经很了解你老妈了,我可以这么说。我喜欢。但我们必须小心。我不能让丹尼尔斯那样的人看到我这样。我不能让邻居们知道这件事,如果我让老罗恩- 丹尼尔斯看到我,他们都会知道的。”
“我知道,妈妈。”我说。我的目光在她裸露多汁的身体上上下下打量着。
“我们必须小心。但我们还是可以找点乐子的。你知道,我有三个朋友马上就要过来看足球比赛了。”
“兰迪,”妈妈说,“我不会为你的朋友脱光的。如果塔克看到我那样,在日落之前,附近的人都会知道的。我不能允许这样。我有工作和名誉要维护。”
“妈妈,我知道。”我说,“你对塔克的看法是对的。在他身边你必须小心。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他不是很谨慎。他根本守不住秘密。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今天不能找点乐子。我们可以,我想你会喜欢的。”
“你有什么想法?”她问。她的眉毛挑得很高。
“我想让你表演一下,妈妈。”我说,“要有限度。不要让塔克对每个人都张牙舞爪。你不会让邻居们感到羞耻。但我想推你一把,妈妈。我知道你喜欢炫耀,今天下午我想让你炫耀一下。”
“兰迪,”妈妈说,“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我把它拿给她,她看了一两分钟后,接了过来。
“这是什么?”她问。
“我写下了我希望你今天穿的衣服,当我的朋友们来的时候,在足球比赛的时候。”
妈妈接过纸片,把它揉开。她看了看,嘴角微微上扬。然后她从纸上抬起头,又看了看我。
“你是什么样的儿子?”她问。
“我是像你这样的妈妈想要的那种儿子。”我说,嘴角上扬,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去吧。洗个澡,穿上我写好的衣服。我们会玩得很开心,但我们不会越过任何你不想越过的界限。”
说罢,赤身裸体的妈妈接过纸条,紧紧地握在手里,转过身,从我身边向她的卧室走去。
这一天有了一个有趣的开始,但我确信它将变得更加有趣。
两小时后,门铃响了,我让我的朋友亚历克斯、梅森和塔克进屋。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所以他们很快就在客厅大屏幕电视机前的椅子和沙发上找好了位置。
我知道他们的胃口,所以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薯片和蘸酱。
我去厨房拿饮料的时候,听到塔克开始吹嘘他的梦幻球队的成功。
这引发了一场吵闹但友好的争论,争论的焦点是谁的梦幻四分卫最烂。
厨房和起居室被一堵从地板到天花板的墙隔开,墙壁上有一块很大的空间,可以让人把食物和饮料从厨房穿过柜台递到起居室。
边上摆放着三张吧台凳。
从客厅望向厨房,可以看到厨房的一部分在墙壁的切口后面,右边是开放式餐厅。
电视机就挂在厨房对面的墙上,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边看电视,一边在厨房做饭。
厨房的左侧是通往卧室的走廊,右侧是通往餐厅的走廊。
厨房很宽敞。
我父母在离婚前对厨房进行了更新。
厨房中间有一个齐腰高的吧台,上面摆放着我和妈妈准备在比赛时用来做三明治的面包、三明治肉和调味品。
我已经有一个小时没见到妈妈了,但我希望她随时会出现来帮我。
我打开冰箱,开始拿出一些饮料。
“嘿,兰迪。”梅森叫道。我抬头一看,他正坐在沙发里转过身来看着我。
“你妈妈呢?”
我的朋友们从来没变过,他们总是想见我的辣妈,但我变了,如果是以前,我会觉得很尴尬,但现在不会了。
这一次,我完全意识到了我妈妈有多性感,我想让他们看到她的性感一面,也许不是所有的性感,但我想让他们看一部分。
“她就在附近,”我说,“她要帮我做午饭,所以应该很快就出来了。”
“好极了,”他说,转过身去看比赛。比赛开始了,客队开球。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咔嗒声。我抬头一看,妈妈站在厨房和走廊之间的门口。她的双手放在门框两侧。
她看起来美极了。
我首先注意到的是她的蓝色牛仔超短裙。
我已经很久没见她穿过这条裙子了,而且它比我印象中的还要短。
它高高地搭在她的大腿上,它的短小突出了妈妈双腿的长度和精致的色调,那双腿似乎永远都长不大,直到 4英寸的白色软木细带楔形高跟鞋才结束。
她上身穿了一件紧身的白色背心,背心上有一个内置的架式胸罩(我知道,因为我之前在准备我希望妈妈穿什么衣服的清单时已经检查过了)。
胸罩提供了足够的支撑,使妈妈不会左右摇晃,但胸罩很薄,我可以看到她乳头的模糊轮廓。
妈妈在头发和脸上也花了一些时间。
浓密的金色波浪卷发围绕着她可爱的脸庞。
在周日下午,她化了比平时更浓的妆,但并不过分;这为她刚擦过的运动型美貌增添了一丝额外的魅力。
她看起来就像我想要的那样:可爱、性感,但不俗气。
她可以挑逗,但又不会太明显。
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指了指她的裙底,嘴上说着:“让我看看。”
她知道我想要什么。
首先,她向旁边看了一眼,看看是否有人能看到她。
这只是多余的一瞥,因为我的朋友们坐在客厅里看不到妈妈。
她伸手慢慢地拉裙子的下摆。
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拉。
她照做了,直到粉蓝色的丁字裤完全露出来。
虽然不是全透明的,但也足够透了,我可以透过布料看到妈妈那可口的肉缝。
如果有人能顺着妈妈的裙子往上看,看到的就不仅仅是内裤了,但也不会多到妈妈想让他们看到的程度。
我点点头,她就把裙子拉了下来。看起来很完美。我们准备出发了。
我指了指放在吧台上托盘里的饮料。
“妈妈,”我问,“你能把这些拿到客厅去吗?”
“当然可以,兰迪。”她笑着说。
她拿起托盘,走出厨房的另一头,穿过餐厅,来到客厅,用高跟鞋的声音和蹦蹦跳跳、妩媚动人的声音向我的朋友们宣布她的存在。
“嗨,孩子们!”她说,“想来点点心吗?”
他们三个都转过头来,比赛瞬间被遗忘了。
从厨房里,我能看到他们的脸,也能从后面看到妈妈。
妈妈显然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为有几秒钟他们都没有说话,塔克和梅森的嘴巴张开了。
苍蝇都能飞进去,他们也不会注意到。
“当然可以,伦德女士,”塔克最后说,带着一点结巴。“非常感谢!”
“现在,塔克,”她说,“你知道你可以叫我英嘉。你们都是成年人了。”
“好的,嗯,英嘉。”塔克说,他的眼睛仍然瞪得大大的,显然在扫视她的身体。
妈妈绕过沙发走到咖啡桌前,让我的朋友们看到了她在小裙子下活动的双腿,令人印象深刻。
她双膝弯曲并拢跪在地上,把托盘放在桌子上,但她这样做时不可能避免裙子撩起她的大腿,我从朋友们把头扭来扭去的样子可以看出,他们是想尽量看清楚。
妈妈对他们的目光视而不见,但我知道她很清楚他们在做什么。
我感到一阵内疚。
我精心策划,把我性感的妈妈展示给我那三个好色的好朋友看。
我想了想自己在做什么。
我不该那么做,不是吗?
但我做了,妈妈也同意了。
我已经开始行动了,但现在是妈妈的表演了。
如果她不想表演,就不会穿超短裙和背心。
对我来说,现在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合乎道德已经太迟了。
我只需要坐下来欣赏表演。
内疚感过去了。
妈妈把托盘里的饮料搬到了桌子上。我的朋友们对她的关注丝毫没有减弱。
他们每个人都以不同的方式注视着她。
梅森总是急于取悦她,他坐在离她最近的地方,弯着腰帮她倒饮料,但我看得出来,他正试图在她蹲着的时候往她的裙子里看。
亚历克斯是三个人中最酷的一个,他坐在最远的地方,一边假装看比赛,一边用侧视的眼光看着妈妈。
塔克从来不在意外表或行为是否得体,只是呆呆地坐着,盯着妈妈的胸部看。
妈妈花了很长时间才把饮料摆到桌子上,她穿着小短裙,尽量潇洒地站起来,踩着高跟鞋回到厨房。
在厨房里,我注意到他们的目光都在追随着她那穿着裙子的浑圆屁股。
妈妈从餐厅拐进厨房时,冲我傻笑了一下。
“你喜欢吗?”她轻声问我。
“没你喜欢。”我说。
“你真坏。”说着,她用手轻轻掐了一下我的胸口。
我从厨房出来,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球赛。
妈妈待在厨房里,做着她准备在午餐前作为开胃菜的咸味小翻饼。
比赛很激烈,但我的心思都在妈妈身上,想着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第二节一开始,她又出现了。她端着一个小盘子,里面装着翻饼和餐巾纸。
亚历克斯、梅森和塔克听到了她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他们不约而同地转过头,看着她走近。
当她走进客厅时,一张餐巾纸从托盘上飘落到地板上。
妈妈毫不犹豫地蹲到地板上,一手托住托盘,一手拾起餐巾纸,其优雅的姿态令人惊叹。
她保持这个姿势的时间足够长,而且她的双膝分开得足够远,以至于我们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她裙下的蓝色内裤。
我希望能瞥见她蓝色布料下的性器官,我做到了,只是很勉强。
我不知道我的朋友们有没有看到。
我从妈妈身边转过身来看着他们,从他们惊讶的表情中,我猜他们看到了。
妈妈站起来,把翻饼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回厨房。我可以发誓,她的屁股随着她的脚步“嗖嗖”作响。我的辣妈,我想。哇!
由于时间接近中场休息,我决定起身去做午饭。
我走进厨房,看到妈妈站在吧台边,手里拿着一棵莴苣,看起来又瘦又香。
我们的目光相遇,我看得出她和我想的一样:下一步该怎么办?我们将何去何从?
我不想走得太远,她也不想。
我不想做一些可能会给她的工作、朋友或名声带来麻烦的事情,据我所知,她的名声是一尘不染的。
但我想逼她一把。
我想以某种方式,在不太过分的情况下,探索一下我妈妈想要炫耀自己性感的极限。
我走到她身边,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隔着牛仔裙捏了捏。
我们俩站在吧台的另一侧,我的朋友们坐在那里。
他们都在看电视上的比赛,但如果他们转过身来,就只能看到我们的腰部以上,其余部分都藏在柜台的后面。
我可以尽情地捏妈妈的屁股,而我的朋友们不会看到。
我感觉到我的手受到了阻力;妈妈正在用她的屁股向后顶我的手指。
我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紧闭着。
我把她的裙子拉起来,盖过了她的屁股。
她的臀颊赤裸裸地暴露在我面前,我用手抚摸着她裸露的肌肤。
她的丁字裤几乎什么也没遮住。
它们有什么作用呢?
我想知道。
一时冲动,我用手指勾住内裤往下拉。
妈妈没有反抗。
她闭着眼睛站在那里,任由我把她的丁字裤拉下她的双腿,直到丁字裤束在她的脚踝处,落在地板上。
她张开双腿,看着脚边的丁字裤。
她把丁字裤踢到了一边。
“你太调皮了,”她小声说,我的朋友们听不见。
“你没有阻止我,”我回敬道。我又捏了捏她光洁的屁股。我感觉到她的屁股在用力顶我的手。不,她不会阻止我的。
“我想你不会让我把内裤穿回去吧?”妈妈问我。
“不,”我说,伸手把它们捞起来,塞进口袋里。
“这是给你的突击任务。”
“穿这条裙子可不容易。”她说。
“容易就没意思了,”我回答道。
“你得尽力而为。看来大家还需要一些筹码。”我把一袋薯片倒进一个橙色的大碗里,然后把碗推到妈妈面前。
“你把这个拿去给他们吃吧,”我说,“小心点!”说着,我冲着她傻笑。
妈妈从我手中接过碗,踩着高跟鞋走出了厨房。
她边走边摇晃着屁股。
我透过墙上的镂空看着她送薯片。
比赛正在进行,电视声音开得很大,所以我的朋友们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她,但当她走近他们时,他们三个都注意到了她。
她弯腰把碗放在桌子上,双腿伸直。
裙子向上翘起,我曾一度怀疑她会不会在我的朋友面前暴露自己,但裙子下摆在露出她没有穿内裤的半英寸之前就停止了上升。
尽管如此,我还是能看出我的朋友们都被她的样子吸引住了。
尤其是塔克,他张大嘴巴看着妈妈。
妈妈假装没有注意到。
她松开手,站了起来,又转过身,慢慢走回厨房。
我的朋友们跟在她后面看了几秒钟,然后又继续看比赛。
妈妈没有马上回到厨房。
她在餐桌旁边停了下来,她知道我可以从厨房看到她,而我的朋友们也可以从客厅看到她,如果他们的注意力没有集中在比赛上的话。
妈妈迅速给了我一个邪恶的微笑。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接下来做了什么。
一套多余的餐巾纸放在桌子边上,妈妈用手一扫,把它们推了下去。
餐巾洒了一地。
妈妈把手指放在嘴边,假装无辜地看着我。
然后,她蹲下来捡餐巾纸。
她蹲了下来,脚跟正好踩在地上,膝盖比必要的时候还要宽。
裙子翘了起来——一直翘着。
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客厅里的朋友们也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他们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
我知道,塔克一定会用他的眼睛去看妈妈露出来的东西:牛仔小短裙下她裸露的阴部。
妈妈慢慢地收拾着地上的餐巾纸。
她一直张开双腿保持蹲姿。
我很佩服她的平衡感和腿部肌肉。
我还欣赏到了她两腿之间暴露在我眼前的性器的甜美,薄薄的阴唇勉强但明显地垂在大腿的交界处。
最后,妈妈收起了手中的餐巾纸,站起身来,目光注视着我。
她把餐巾纸放回桌上,然后朝厨房里的我走来。
大约有 30 秒钟的时间,妈妈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把自己完全暴露在我的朋友们面前。
但他们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他们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比赛上。
妈妈在厨房里走近我,弯起眉毛,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想我们最好去做午饭。”她说。
我点点头,此时也无话可说。我心烦意乱、饥肠辘辘地从冰箱里拿出一些油菜和其他蔬菜,准备做沙拉。
即使没有转头看妈妈,我也感觉到她就在我身边。
我听到橱柜门打开的声音,我知道妈妈正在拿出装沙拉的盘子。
我的身体从头到脚都感受到了妈妈身体散发出的热量。
在妈妈把盘子放在吧台上的同时,我也把做沙拉用的蔬菜放在了台上。
我转过身,上下打量着她。
裙子很短,在裙子的衬托下,她的双腿显得柔软而诱人。
我一时冲动,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把她抱了起来。
我从来没有这样抱起过妈妈。
也许我比想象中更强壮,也许妈妈比我想象中更轻,但她很容易就被我抱起来了,我把她放在通往客厅的墙壁开口一侧的台子上。
在她坐的地方,我的朋友们正在客厅里聚精会神地讨论着足球比赛,而妈妈正好在他们的视线之外。
她什么也没说。
她穿着牛仔小短裙,瘦削的双腿露在柜台外面。
我把一只手放在她温暖结实的大腿上。
妈妈定定地看着我,我的手顺着她腿上干燥却丝滑的皮肤向上移动。
当我的手向上移动时,它们顶住了牛仔裙的下摆。
很快,裙子就被推到了后面,露出了妈妈裸露的阴部。
客厅里传来一阵欢呼声。我的朋友们齐声欢呼,大概是因为我们队进球了。
我听到电视里传来播音员的声音,但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我无法关注他们。
我只能注意柜台上的妈妈,她的小裙子在臀部束起,她的性感一览无余。
还有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我试着读懂它们。
我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紧张吗?
她饥渴吗?
她这样做是为了取悦我,还是为了取悦她自己?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能看到什么,我能看到妈妈睁得大大的翡翠般的眼睛盯着我,几乎不眨一下,而她张开的双腿露出了推高的裙子下她最私密的身体部位。
她的膝盖向上翘起,让我看得更清楚。
我的朋友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坐在不到 20 英尺远的地方,对着电视屏幕和比赛大喊大叫,但如果他们知道我妈妈在做什么,一定会被逼疯的。
尤其是塔克。但他根本不知道。
我把手放在妈妈的两腿之间,手指放在她的大腿下,然后往上按。
她毫无反抗地抬起双腿,直到膝盖高高翘起,脚跟踩在柜台边缘。
然后,我把她的双腿推得更开些。
我必须小心翼翼,因为如果我把她的右膝盖推得太靠边,可能会被我的朋友们看到,他们会把注意力从电视转向厨房。
妈妈被动地顺着我的手势,让我把她的双腿分开。她微笑着看着我。
“你喜欢看到的东西吗?”她小声问道,以免被足球比赛的喧闹声吵到。
我轻轻地捏着妈妈的大腿,品味着她丝滑肌肤的触感,以及她双腿紧绷着向两边伸展的美景。
妈妈背靠着柜台上的橱柜,屁股向前挪了几英寸。
她想露出她的阴部,就像我想看到她的阴部一样。
我看得一清二楚;娇嫩的阴唇张开,露出了妈妈美味的粉红色湿润。
正下方是她可爱的屁眼。
我们俩都很兴奋,而且越来越难以集中精力,因为我的三个朋友就坐在附近等着吃午饭,对我性感妈妈的淫荡表演视而不见。
他们还得再等几分钟。
我灵机一动。
我在柜台上放了做沙拉的蔬菜。
一根粗粗的胡萝卜已经洗净去皮,旁边放着一棵绿色的生菜。
我把它拿起来,放在妈妈面前,对着她淫荡地笑。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头偏向一边,好像要摇头。
但我向她点了点头,似乎阻止了她。
她在等我。
我拿着胡萝卜的粗端,用它的细尖轻轻触碰妈妈阴蒂上的皮肤褶皱。
妈妈的身体在触碰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嘴里发出了最轻微的喘息声。
我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我能感觉到,而且非常细腻。
我的所有感官都在燃烧。
我用胡萝卜的顶端推开她的皮肤褶皱,直到她阴蒂上的鲑鱼肉完全暴露出来。
它是潮湿的,在明亮的厨房灯光下闪闪发光。
我用胡萝卜在她的阴蒂周围转着小圈。
妈妈再次喘息起来,这次声音更大了一些,她的乳房向我拱了拱。
胡萝卜的顶端向下移动,在她的肉唇之间,我操纵着它把阴唇推向一边。
在过去的几周里,我经常看到妈妈的阴部,但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在这么好的光线下看过。
我用胡萝卜挠她阴唇的内侧边缘。
我抬头看了看妈妈的脸,她也正低头看着自己的阴部,任由我检查。
我以前也看过阴部,和很多男人一样,我从来没有厌倦过看更多的阴部。
但我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如此痴迷于女人原始裸露的性器官的可爱之处。
太美了,但我不想只看着它。
我把胡萝卜移到她的阴唇中间,然后我把它慢慢地、轻轻地推了进去。
我在想,我是不是违反了妈妈的规定,不能碰她的下面。严格来说,我没有。
是胡萝卜碰了她,而不是我。
我不知道妈妈会不会这么认为。
她什么也没说。
她低着头,看着更多粗大的橙色胡萝卜在她体内消失。
我认为她的沉默意味着我没有破坏她的规矩。
胡萝卜的粗大部分进入了她的身体,我着迷地看着胡萝卜的粗长进一步拉伸了她的入口,她阴部湿润的薄唇紧紧地夹住了胡萝卜的周身。
我把胡萝卜短促地向前推了一下。
妈妈再次发出喘息声,眼睛转向天花板。
幸好电视音量调得很高,否则我的朋友们一定会听到她的声音。
我的朋友们在客厅里欢呼雀跃。
“兰迪,”亚历克斯叫道,“你错过了一场精彩的比赛。你得出来了。”
“等一下,”我叫道,“我们在准备沙拉。”
就这样,我慢慢地把胡萝卜从妈妈的阴道里拔了出来。
胡萝卜的表面沾满了她阴户里的湿漉漉的汁液,她的肉唇紧紧地抓住胡萝卜,好像不想让它离开。
当我把它完全拔出来时,“噗”的一声轻响,妈妈的内阴唇塌了下去,又折叠在一起。
妈妈的嘴巴张开了。
她气喘吁吁,带着强烈的欲望看着我。
我把胡萝卜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把顶端放进嘴里。我吮吸着被妈妈湿润的前两英寸,然后咬掉了顶端。
“怎么了,妈妈?”我问道。
“淘气鬼,”她低声说。
“我从我的你那里得到的,”我回答道。
妈妈没说什么。
我离开她,走到砧板前。
我拿起大菜刀,把剩下的胡萝卜切成薄片。
我把它们舀起来放进沙拉碗里。
我回头看着妈妈的脸,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是认真的吗?”她问我。
“是的,”我说。我是认真的。我的朋友们多年来一直对我妈妈垂涎三尺。
他们会在沙拉里尝到她的味道,即使他们不知道。
我把其他蔬菜和生菜切好放进沙拉碗里时,妈妈放下双腿跳下了柜台。妈妈快速搅拌了沙拉酱,倒进碗里。
“我做三明治的时候,你拿去给他们吃吧。”我说。
我透过墙上的空隙,看着妈妈弯着腰,把沙拉碗和小碟子、小刀放在朋友们中间的桌子上。
他们转过头来盯着她看,但他们的视线没有我的好,因为我能看到妈妈裙子下瘦削的腿后部,她弯腰时大腿高高翘起。
我还知道,在裙子下面,她没有穿内裤。
而且,和我的朋友们不同,我知道妈妈刚刚被一根胡萝卜干过。
我想知道她以前是否做过类似的事,我妈妈充满了惊喜。我猜她做过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我在厨房为朋友们做三明治。
他们可能想知道我为什么在厨房里待了这么久,我需要做点什么来解释我为什么不在客厅里。
妈妈回到厨房,帮我完成了工作。
“嘿,兰迪,沙拉真棒!”我听到塔克在叫我。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梅森的回应。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沙拉了,伙计?”他问。“我从没见你吃过,肯德基或麦当劳的快餐店里吃不到的东西。”
“随便吧。”塔克说,“但这沙拉不错。调料也不错。”
“谢谢,塔克。”我在厨房喊道,“这是厨师的秘方。很高兴你喜欢。”
如果他知道他正在品尝我的妈妈,那个他觊觎多年的女人就好了。
我继续做剩下的午餐。
当我和妈妈做完三明治后,我把它们装在一个托盘里,然后端到客厅,我的朋友们正在那里大声讨论比赛。
第二节比赛已经开始,双方打成平手。
我不知道妈妈在忙什么,我想回到她身边,但对朋友的责任感让我坐下来和他们一起看一会儿球赛。
我吃了半个三明治。
我和他们一起为本队的每一次成功传球欢呼,并对裁判偏袒对方的判罚报以嘘声。
但是,当我和朋友们一起观看比赛和欢呼时,我一直在想我的妈妈。自从我离开厨房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客厅里。
过了一会儿,我决定起身回到厨房。
我把托盘和空盘子一扫而空。
当我走回厨房时,我意识到我有多——想妈妈。
我想要她。
我渴望看到她,触摸到她。
当我走到厨房时,她就在那里,背对着我,正在用海绵擦拭厨房的一个台面。
她只弯了一点点腰,但足以露出大腿后侧的很多地方。我感到裤子里熟悉的压力,兴奋之情油然而生。
我把空托盘和盘子放在厨房的吧台上,继续朝妈妈走去。
她没有回头看我,似乎在专心致志地做着什么。
我意识到自己的胸口随着急促而短促的呼吸起伏着;我的身体因一种压倒性的需求感和目的感而颤抖着。
我忘记了其他一切,只有眼前的妈妈才是最重要的。
我走到她身后,把手放在牛仔裙盖住她臀部的部分。
她一下子在我的胯下转了起来,双手仍然垂在身旁。
她半张着嘴看着我,眼睛紧紧盯着我。
她什么也没说。
我想都没想就把手伸向她小裙子前面的扣子,解开了它。
我用一只手抓住拉链往下拉,另一只手拽裙子。
妈妈还没来得及反应,裙子就掉到了她的臀部以下。
当她反应过来时,她半信半疑地试图阻止我,她把双手放在我的手上,但并没有真正阻止我的双手。
我抵制住了她的努力,双手不停地把她的裙子往下拉。
几秒钟后,她的牛仔裙就脱到了脚踝处,妈妈腰部以下赤裸着站在厨房里。
我没有就此罢休。
裙子刚一落地,我的手就伸向了她吊带衫的底部,并迅速把它拉了起来。
妈妈的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没有阻止我,相反,她的胳膊和手向上移动,以适应吊带衫在她肩膀和头上的扫动。
我把小衣往上拉,从她身上脱下来。
然后,妈妈就全裸了。
她站在离客厅里我的朋友们几英尺远的地方。他们在看比赛的地方看不到她,但如果其中一个人走到厨房和吧台的空隙处,他们就会看到一切。
我把吊带衫扔到地上,把妈妈抱在怀里。
一只手摸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后颈。
我的嘴瞬间贴上了她的嘴,舌头向前伸去,与她的舌头相交。
当我用手揉捏她结实甜美的臀部时,我们的舌头互相搏斗。
然后我抽回手。虽然我很想让妈妈的身体贴着我,但我更想要别的东西。
“妈妈,趴在地板上,”我小声说,以免客厅里的朋友听到。
妈妈的反应慢了一拍,好像还不太明白我想让她做什么,但随后她就反应过来,服从了我的要求。
她睁着坚定的眼睛看着我,微微一笑,告诉我她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们不需要对彼此说出来。
她知道我想要什么,而她也想要。
妈妈的膝盖弯曲,双手向前,然后四肢着地。
她与我进行着眼神交流,我也回头看着她,并用下巴对她做了个手势。
妈妈转过身,直到屁股朝向我。
她把胸部贴在地板上,屁股朝我翘起。
在宇宙中,没有什么比妈妈翘起的屁股和她美丽的阴部更诱人了,她的阴唇微微张开,在我饥渴的目光下一览无余。
她就在那里,用乳房顶着木地板,分开双腿,背对着我,让我一览无余。
我的眼睛扫视着旁边的厨房吧台。我看到了我需要的东西,然后拿了起来。
我在上面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弯下腰。
我把一根又粗又绿的黄瓜塞进了妈妈裸露的阴户。
黄瓜比我之前试过的胡萝卜更粗更大,所以没那么快也没那么容易进去。
但它还是进去了。
我的口水帮了大忙,但主要的润滑剂还是来自妈妈。
她的下面已经湿透了;我把黄瓜推进她的身体时,因为没有阻力,所以我能感觉到。
当黄瓜插入一半时,我停止了用力。
我想看看我做了什么。
黄瓜很粗,比我之前插进去的胡萝卜粗得多。
妈妈的阴道口将黄瓜紧紧地包裹着。
妈妈的身体随着她急促而兴奋的呼吸上下摆动。
她把胸部压得很低,紧贴着地板,屁股高高翘起。
黄瓜紧紧地插在里面,哪里也去不了。
妈妈把头从地板上抬起来,扭动着脖子,回头看着我。
我趴在地板上,手脚并用,更加靠近她。
我把脸弯下来,吻她的嘴唇。
我们的舌头碰在了一起。
我退后倾听。比赛还在继续,我的朋友们还在叫喊。我不希望他们中的一个突然出现在厨房里,但现在似乎不用担心了。他们都沉浸在比赛中。
妈妈坐了起来。
她用一只手抓住黄瓜,把它塞进自己的身体里,用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胸口,迫使我向后退。
妈妈引导我回到厨房吧台的后面。
我后退时,她跪着向前挪动,直到我们俩都完全退到厨房吧台的后面,与客厅里我的朋友们相对。
从他们的位置,可以看到我的上半身,但却完全看不到妈妈。
我不知道妈妈在想什么。
我很快就明白了。妈妈把手从我身上拿开,身体后仰,双手稍稍放在身后。
然后她用力向下按,直到黄瓜的顶端接触到地板。
她再往下一推,更多的黄瓜消失在她体内。
妈妈的背部弓起,乳房向前挺起,乳头坚硬勃起。
然后,她开始在黄瓜上上下摇晃。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粗大的绿色果实在她体内消失,每次向下插入都会多一点。
我已经半勃起的阴茎瞬间勃起,在裤子里伸展开来,很不舒服。
我把手放在裤裆上,想调整一下,让它更舒服一些。
但还是不够。
紧紧的裤子里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我跳动的阴茎。
我需要释放和解脱,于是我拉开裤子拉链,把它拿了出来。我向客厅望去。
我的朋友们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比赛上,但即使他们朝我这边看,他们也不会看到任何东西,因为它低于厨房吧台台面的高度。
但他们可能会注意到我粗重的呼吸和半焦虑的表情,他们可能会想,我本来可以在客厅看比赛的,为什么要侧身站在厨房吧台的后面。
我必须小心谨慎。
不过,妈妈却另有想法。她伸出手抓住了我的阴茎,手指在紫红色的龟头后面卷住了粗大的阴茎。她手指的触感简直就是天堂。
天哪,我想,妈妈要在厨房里给我手淫,而我的朋友就在另一个房间里。
这太冒险了。
但这是值得的。
一想到她能把我撸到高潮,还能当着她的面射精,就在此时此地,我就兴奋得无法形容,再大的风险也值得。
但妈妈并不满足于给我手淫。
当她微笑着更加靠近我,直到她的脸离我充血的阴茎头不过两英寸的时候,这一点就很明显了。
我看着它,看到顶端有一滴晶莹的前精液。
妈妈也看了看。
然后,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张开了嘴。
天哪,她要……
她这是要……她做到了。
妈妈伸出舌头,勉强触碰到我的阴茎顶端,轻轻一舔,就舔到了前精液。
一滴前精液在她的嘴里消失了。
妈妈噘起嘴唇,亲吻着坚硬饱满的阴茎。
她的嘴唇张开,含住了我的阴茎。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龟头慢慢消失,她的嘴也张得更大了。
妈妈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我。
不一会儿,龟头就消失了,完全进入了她的嘴里,在她舌头的搅动下,她的嘴唇包住了我粗大的阴茎。
我能看到我的阴茎头在她嘴里的轮廓,贴着她的脸颊。
她的右手揉捏着我的阴茎根部,与她的嘴配合,最大限度地让我感受到纯粹的快感。
我立刻意识到,我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在她的嘴里射精。我把臀部用力向前顶。我想让它发生。
但我们被打断了。
“兰迪!”塔克的声音冲破了我美好的遐想。
我紧紧抓住吧台的一侧,稳住身体,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塔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厨房和客厅之间的台子旁。
他手里拿着两个空啤酒瓶。
妈妈停止了在我鸡巴上的晃动,低下身子一动不动,确保塔克看不到她。
不过,他可能还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以半角站在柜台后。
“怎么了,塔克?”我问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比身体更平稳,因为我的身体好像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在颤抖。
他举起啤酒瓶。
“我喝完了,兄弟。”他说,“我需要续杯。要我去拿吗?”
“不!”我激动地说道,我不能让塔克走进厨房,看到我赤裸的妈妈蹲在厨房地板上,嘴里叼着我的鸡巴。
幸运的是,我在吧台上一个装满冰块的金属盆里放了更多啤酒。
我从冰里捞出一瓶冰镇啤酒,毫不犹豫地扔给了塔克。
“接住!”我说,没有给他太多警告。
这是件蠢事,因为塔克不是我最协调的朋友,他很容易就会把瓶子掉到地上,也许会导致瓶子破裂。
但他还是接住了,只是很勉强。
他给了我一个有趣的眼神。
“没事吧?”他问,“你不想来看比赛吗?”
“当然,”我说,“稍等一下。”
我想加入朋友们的行列,但首先我想把我的精液喷到妈妈的喉咙里,来缓解我的压力。
在塔克看着我和我说话的时候,我不敢低头看妈妈,但从我的侧视中可以看到她仍在抬头看着我,我感觉到她的嘴唇仍紧紧地裹住我的阴茎。
“你妈妈呢?”塔克环顾四周问道。
我也环顾四周。
妈的,妈妈的裙子放在厨房的地板上,我不知道塔克从他的位置是否能看到。
但他似乎没看到。
如果他看到了,我一定会看到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他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
“她必须处理一些事情,”我说,“她应该马上就处理完了,然后就会回来。”
“好的,”塔克说,“来加入我们吧。这是一场精彩的比赛。球队领先 3分,只剩 10 分钟了。”
他转身离开,和梅森、亚历克斯一起守在电视机前。
最后,我回头看了妈妈一眼,点点头鼓励她继续。我的蛋蛋不是肉色的,而是紫色的,我比我记忆中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解脱。
但妈妈淡淡地摇了摇头。她的嘴唇张开,从我的阴茎上移开,我的阴茎依然坚硬无比。
“我们以后再做吧,”她说,“去和你的朋友们一起。”
说着,妈妈摇晃着后背和脚跟,把屁股抬离地面,她把粗大的绿色黄瓜从自己体内拔出,薄薄的阴唇沿着黄瓜的周身拖动。
当黄瓜从她体内蹦出时,一股细小的透明液体随之喷出,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小水坑。
黄瓜的离去让妈妈伸开的双腿之间出现了一个粉红色的大裂口。
妈妈以这种姿势向后退了几步,转过身,拢了拢裙子和上衣,四肢着地爬出厨房门口,来到走廊上,消失不见了。
我呆呆地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沮丧、兴奋和难以置信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妈妈消失不到 4秒钟,我就听到身后传来亚历克斯的声音。
“嘿,伙计,”他说,“能多给我一瓶啤酒吗?”
“呃,当然,”我说,话说得很慢。我很难集中精力。我从缸里拿出一瓶啤酒给他。
亚历克斯低头看着地板,用啤酒做了个手势。他在看妈妈喷在光亮木头地板上的残留物。
“看来你打翻了什么东西。”亚历克斯说,“最好把它收拾干净,不然你会滑倒的。”
“是啊。”我说,“好的,我会…呃,处理好的。我马上就来。”
亚历克斯离开了我。
我拿起毛巾,吸干了地板上妈妈的汁液。
在把毛巾扔到台上之前,我把它放在我的鼻子上吸气。
我没闻到什么难闻的味道——一股清新的香味,只有一丝妈妈的芳香。
妈妈走了,家务也做完了,我终于可以和朋友们在客厅团聚了。我拿着自己的啤酒走了进去,倒在一张大椅子上。
我和朋友们在客厅里看完了剩下的比赛。比赛结束前几分钟,我妈妈又出现了,她穿戴整齐,拿起空啤酒瓶,又往茶几上的碗里倒了一些薯片。
当她开始走回厨房时,我几乎要站起来跟着她。
看到她,我就像一只发情的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但妈妈看了我一眼,伸出手来,显然是想让我留下来和朋友们一起看比赛。
于是,我忍住了冲动,和他们待在一起。
比赛很精彩。
对方在比赛还剩三分钟时夺回了球权,并在场上大举进攻,用掉了他们所有的暂停时间。
看起来情况不妙。
在比赛时间还剩两秒时,踢球队员射出了一记 30 码的射门,击中了左侧立柱。
时间到了,我们队赢了。
我们都欢呼起来。
我喜欢我的朋友们,但我更喜欢我妈妈火辣的裸体,我非常非常需要它。
所以,比赛结束后,我尽可能地暗示他们,有些含蓄,有些不那么含蓄,暗示他们该走了。
我的朋友们并不总是对暗示反应最灵敏的一群人,但他们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们帮我把空啤酒和吃剩的薯片拿到厨房,然后我们一起走到入口处。
“谢谢你的聚会,兰迪。”梅森说,“也谢谢你妈妈。她在哪儿?”
他环顾四周,亚历克斯和塔克也看了看。他们一脸懊恼,因为再也见不到妈妈了。妈妈已不见踪影。
“不知道她在哪儿,”我说,“她可能有事要做。但我会转告她你说的谢谢和再见。”
他们又四处看了看,然后道了别,走出了前门。
我在他们身后关上了门。
足球和我的朋友们在我身后。
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就在前面。
我需要这段时间,这是我从未有过的。
我还没走到离门三英尺远的地方,就听到妈妈的楔形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一秒钟后,我看到她从走廊的拐角处向我跑来。
她又赤身裸体了。
她继续跑着,跑到近前时,她跳到了我身上。
一瞬间,她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臀部,双手抱住了我的后颈。
她把嘴贴在我的嘴上。
我仿佛看到了星星,或者只能用星星来形容的东西,在充满欲望和需要的天空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我把手放在妈妈的屁股下面,托起她,稳住她,我用力抓住她的屁股,手指按了进去,把她拉向我。
我稍微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两腿之间裸露的缝隙紧紧地贴在我的裤裆上。
我就这样站了几分钟,妈妈在我怀里,疯狂而急切地吻着我。
她的舌头就像一头贪婪的野兽,紧紧地咬着我的舌头。
我用手将她的屁股张开,从对面入口处墙上的镜子里,我可以看到她撅起的漂亮肛门从屁股沟里探出来。
我想,我要看个够,摸个够,干个够。我打算就在此时此地这么做。
但还没等我做什么,门铃就响了,我想我一蹦三尺高,甚至连妈妈都抱在怀里。
妈妈也跳到我怀里。
我们都看着门,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
妈妈从我怀里跳了下来。
当门开始打开时,她向门的后侧移动,而不是向后跑开,因为那样她会被看到。
是塔克。
我立刻挪到门边,挡住他,不让他进来,也不让他看到我赤裸的妈妈,因为她只有一块细长的门板挡住了他的视线。
“塔克,怎么了?”我尽量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恼火,但我对他打断我的好事和擅自闯入感到非常生气。
“嘿,兰迪,对不起,我把太阳镜落在这儿了。它们应该在客厅里,我可以去拿。”
他开始从我身边挤过去,但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阻止了他。
“不用麻烦了,”我说,“你就待在这儿。我来拿。”
我盯着他,确认他会留下来,他似乎接受了我的指示。
我从门边退了出来,极力不去看门后赤身裸体的妈妈。
我小跑着来到客厅,果然,塔克的太阳镜就放在他坐过的沙发扶手上。
我抓起墨镜跑回前门。
幸运的是,塔克没有动,他显然没有看到或察觉到我妈妈,我妈妈站在门后一动不动地瞪着眼睛,看起来屏住了呼吸。
我把眼镜递给塔克。
“谢谢,兰迪。很抱歉闯进来。”
他又环顾了一下四周。
“抱歉没能跟你妈妈道别。告诉她谢谢她的食物。”
“我会的,再见,塔克。”
塔克终于离开了,我再次关上了他身后的门,这次我把门锁上了,然后我看着妈妈,她大声呼了一口气,我们都笑了。
“我还在发抖,”妈妈说,“我一整天都差点被抓。”
“是啊,但妈妈,我觉得你挺喜欢的。”
“是的,我想是的。”妈妈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她专注地看着我,“你太了解我了。儿子不应该知道妈妈的一些事。”
“我想更了解你,妈妈。了解得更多。”
妈妈停顿了一下,几乎要说些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相反,她大步走向我,伸手揽住我的腰。
我感觉到我的衬衫被掀起来了,我抬起胳膊,妈妈就把衬衫从我身上脱了下来。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渴望……渴望我。
她举起双手,我感觉到她的指甲抠进了我胸前的肌肉。
她把指甲摁进去,然后向下划,划过我的乳头,划到我的腹部——没有用力到流血,但足够疼。
但我并不打算阻止她。
她的手拉住我的裤腰带,解开扣子,拉开拉链,连同我下面穿的四角内裤一起用力向下扯,扯到我的臀部和大腿上,直到我所有的衣服都堆在地板上,我和妈妈一样一丝不挂地站在入口处。
她按住我的肩膀,我顺着压力跪在地上,膝盖顶着坚硬冰冷的瓷砖。
然后,妈妈推了推我的胸部,我向后躺下,直到身体在地板上伸展开来。
我的阴茎从我仰卧的身体上直直地竖起来,完全勃起,妈妈毫不迟疑地握住它,像野兽一样向下抽动。
我的阴茎直直地挺立着,一直进入她的嘴里,直到她的嘴唇紧贴着我的阴毛。
我用手肘撑地坐了起来,足以看到妈妈在做什么,我喜欢这一幕。
妈妈的头发乱糟糟地向各个方向飞舞,在我的硬物上上下晃动,嘴唇紧紧地、湿湿的贴着我。
我以前有过口交,但从没口得这么好过。
妈妈不仅想取悦我,她还想取悦她自己——想含住并吞下她儿子坚硬的阴茎,这是他对她的渴望和欲望的明证。
我不知道妈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用舌头、脸颊还是其他什么方式,但她的嘴紧紧含住我的阴茎,感觉就像在她的阴道里做爱一样舒服。
上上下下,不停地抽插。
妈妈不肯停下来。
我也不想停下来,她把我带到了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地方,我不想离开,我迫不及待地想感受到我即将达到的高潮,在她的口中喷涌而出,我知道每一滴都会留在妈妈的肚子里。
但我还想要别的东西,甚至比口交更重要,不管是什么。我想感觉到自己在妈妈的身体里,在她的两腿之间,我知道那就是我的归宿。
在妈妈头部稳定的上下抽插和我不规则的喘息声中,我很难说出话来,但至少我还是说出来了。
“妈妈,我喜欢这样。但我需要你。我需要和你做爱。让我们做吧。就现在,妈妈,让我操你。”
妈妈听到了我的话,抬起头看着我,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我。
“我知道你想要,兰迪。我也想。我想让你操我。但现在还不行。再等一会儿,不过我会给你别的东西。”
妈妈的嘴又回到了我的阴茎上,但她身体的其他部分却围绕着我的阴茎转动,直到她抬起一条腿跨坐在我身上,她的屁股现在正对着我的脸,而她的阴部,现在张开着,明显地湿了,正对着我。
粉红色的裂口在我身上盘旋了大约十秒钟,然后就落了下来。
妈妈把她渴望的阴部紧紧贴在我的嘴上。
我本能地把舌头伸向她,舌头穿过她张开的阴唇,进入了她的深处。
然后,奇迹出现了,我尝到了妈妈体内的味道。
我把舌头尽情地伸进去。
我深深地呼吸,品味着她清新的女人香味。
我的嘴唇与她的阴唇共舞——吮吸她的阴唇,涂抹她的阴唇。
我用牙齿咬住她的肉,轻轻啃咬。
与此同时,妈妈以一种稳定但疯狂的节奏吮吸着我的阴茎。
我感觉到体内熟悉的膨胀感,高潮的浪潮正在袭来。
我试图推开它。
我还没准备好高潮,但很难抑制住。
每一次上冲,我都感觉到我的臀部和整个身体都在随着她一起抬起。
我隐约感觉到身下冰冷地板的不适。
我知道附近有一张舒适的床。
但我们俩谁也不想动,除非我们做完。
我的鸡巴需要她的嘴,她的屄需要我的鸡巴。
妈妈的阴户,几周前,我在沙发上第一次看到它。
在那之后的几周里,我又看了很多次。
我幻想过,梦想过,甚至把我的精液喷在它的外面。
淋浴时,我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她的肉唇间滴落下来,现在,我的嘴终于含住了她,挠她的痒痒,品尝她的味道,用舌头狂干她。
我想让妈妈高潮。我把舌头从她的深处抽出来,开始舔她的阴蒂。
我搅动、搔痒、碾压。我用舌尖轻弹她暴露在外的阴蒂,开始时很轻柔,后来越来越快,压力也越来越大。
妈妈按住我,表示同意。我听到她的嘴里发出一声呻吟,她的嘴里还含着我的阴茎。
被妈妈口交的感觉是如此美妙,以至于我很容易只专注于此,而停止对她自己的性爱的关注。
但我决心做一个好儿子、好情人,让她先高潮。
我用力抓住她的屁股,舌头不停地按摩着她发烫的阴蒂。
我感觉到妈妈的身体在颤抖,我也跟着颤抖和呻吟。
我看得出,她快高潮了。
我在她身上保持着快速而稳定的节奏,从不松懈,也从不停歇。
我没有时间观念。
从我们开始到现在可能已经过了五分钟。
也可能是二十分钟。
妈妈和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个世界是由我们彼此炽热的情欲铸就的。
在这个世界里,其他一切都不重要——时间的流逝,坚硬地板的冰冷,被抓住的可能性。
对我来说,重要的是妈妈湿润阴户的味道、气味和触感,以及让她泄身的强烈欲望。
她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嘴里又发出了一声呻吟,这一声比上一声音调更高。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她的嘴松开了对我阴茎的控制。然后,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几乎要尖叫起来:“啊,啊,啊。”
毫无征兆地,妈妈尖叫了一声,她的阴部痉挛着离开了我的脸。
我的舌头失去了与她阴蒂的接触,我感到我的下巴和脸颊都被温暖的湿润浇湿了。
我用舌头舔着能舔到的地方。
妈妈的身体在我身上颤抖着,将她湿润的粉红色性器官展现在我仍然饥渴的眼前。
妈妈的高潮几乎没有消退的时间,就又开始在我的阴茎上忙活起来。
我感觉到纤细有力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睾丸,轻轻地揉捏着。
另一只手则抚摸着我的阴茎根部。
我阴茎的其余部分被妈妈的嘴包住了。
现在,我可以全神贯注地享受妈妈的口交了。
她很棒,非常棒。
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口交女人。
她的手和嘴配合默契,技巧娴熟。
我曾短暂地想过,妈妈这辈子到底口过多少鸡巴。
妈妈在遇到爸爸之前是个荡妇吗?
她和很多男人干过,也给很多男人口交过吗?
这让我很好奇,有一种模糊而遥远的感觉。
我知道我以后会发现更多关于妈妈过去的事情。
但她是否有放荡的过去并不重要。
现在重要的是,她是我的荡妇。
胀痛再次袭来,在我体内不断升腾,并向我的阴茎涌去。
妈妈的嘴和手疯狂地吮吸和挤压着我,把我的浪潮引了出来。
我的臀部不受控制地扭动着,但扭动并没有阻止妈妈的口交。
她的嘴和我的性器结合在一起,这种感觉是我从未感受过的最甜美、最纯洁的。
我突然高潮了。
我发誓,当精液通过我的阴茎时,我感觉我的阴茎像消防水龙头一样鼓了起来。
我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我的阴茎头喷射而出。
妈妈也感觉到了,我看得出来,因为她的嘴唇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阴茎,就在龟头后面,同时她的双手不停地给我挤奶。
我射出了很多精液。
妈妈咽了一半的精液,但她没有停下来。
她不停地吸,我也不停地把精液喷进她的嘴里。我都记不清她咽了多少次精液了。
最后,我的阴茎停止了跳动,妈妈也不再吞咽了。
妈妈终于把嘴从我的鸡巴上移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一眼就看出,尽管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有把所有的东西都吞下去。
一些精液还明显地积在她的嘴里,从嘴唇两边流出来,流到她的下巴上。
喘过气后,她张开嘴对我笑了笑,我也回了她一个微笑。
我们就这样又坐了一两分钟,喘着粗气,互相凝视着对方。她的手一直没有离开我的阴茎。
然后,她做到了。
我们两个人都用手肘向后倒下,然后各自半爬半滑地穿过入口处的地板,远离对方,直到我们各自转身,背靠入口处的墙壁,相对而坐。
我们坐在一起,互相看着对方,喘着粗气,四肢满是汗水,歪歪斜斜。
我们都没有马上说话。
我们就像两个刚刚打成平手的拳击手,谁也找不到词语来形容我们刚刚经历的考验。
释放的胜利让我的腹中充满了温暖幸福的嗡嗡声。
“我爱你,妈妈,但是是什么时候呢?什么时候?”
狡黠的笑容在她脸上悄然绽放。她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
“很快,兰迪,很快。”
妈妈咬着她的小指尖。“再过几天你就要过生日了,兰迪。”
我完全忘了,妈妈说得对。
我的生日,我不会再忘记了。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