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探索之旅未必顺利,大家都还需再做准备,一番商议过后,大家决定三天后出发。两日时间足够往返一趟宗门,再多一日休整。
玄戍,白山,慧空,程云,青阳子皆已离开,陆文涛与陶家兄妹已经将宗门内能带的东西都带上了,马南自然已准备齐整,至于刘研,也无人过问。
对于他人来说,这几日或许难熬,但是对于陆文涛白夭夭与马南却是乐不思蜀。
夜色渐浓,陆文涛靠在床头目光却不时瞟向了窗口。“呼!”一阵风声刮起,赤裸的佳人已然入怀。
大手向下探去,精致的阴蒂有些肿大,娇嫩的小穴中泥泞不堪,满是粘稠的液体。
“唔!”白夭夭的小脑袋埋进了陆文涛怀中,微微分开双腿,任由那作怪的大手在她的下身抚弄。
淫靡的液体沾满了陆文涛的手指。
白夭夭的眼前,月光将陆文涛张开的大手照耀的晶莹发亮,“骚娘子又被那马哥哥肏了,还射在了里面爽不爽呀?”
陆文涛作怪的将那肮脏恶心的液体抹弄在了白夭夭的俏脸之上,原本英气十足的脸颊瞬间变得淫靡了起来。
前两日白夭夭都会绘声绘色的讲述着马南是如何将她肆意玩弄,而今天却一言不发。
“夭夭母狗怎么不说话了呢?”陆文涛大手玩弄着那沾满精液的小穴,嘴里问道。
白夭夭伸出小手,牵着陆文涛玩弄着她下身的大手,拉到了身前,张开嘴来将几根湿润的手指含入口中。
“啊,”陆文涛感觉到了指尖的湿润,肉棒瞬间就挺立了起来,激动的说道:“骚娘子竟然还含着野男人的精液!”
白夭夭的脸上带着笑意,娇俏的眨了眨眼睛,灵巧的舌头拌着精液舔弄着陆文涛的手指。
指尖传来了强大的吸力,很快嘴里的精液与陆文涛的手指都被吸允的干干净净,“喜欢吗?”
白夭夭充满媚意的声音在陆文涛耳边传来,同时还伴随着那浓郁的精液气味。
“喜欢,”陆文涛的声音有些嘶哑,下体早已一柱擎天。
白夭夭躺进了陆文涛的怀里,晶莹的小嘴带着恶心的精臭味在陆文涛的耳边轻语着,污秽的言语从她的口中说出,粉嫩的玉足并在一起,套弄着陆文涛那火热的肉棒,几天来她也发现了陆文涛似乎对她的玉足格外着迷,也让她有些沾沾自喜。
“那马相公一声大喊,比我手臂还粗的鸡巴就插了进来,顶到了花心,美的我不停的浪叫着,”“啊,啊。”
白夭夭说着还重演了起来,不过那玉足却始终没有停下动作。
“最后马相公让我横躺在了床上,脑袋沿着床边挂了下来,头发都落到了地上,然后,”
“然后什么,”陆文涛的声音火热而又嘶哑。
“然后那大鸡巴就肏进了人家的嘴里,马相公的手用力的揉着我的骚奶子,大鸡巴用力的肏着我的嘴巴。”
“人家的小嘴被马相公的大鸡巴肏的好难受,但是好刺激,小穴穴里都流出水来了,然后大鸡巴就在人家的嘴里射出来了,人家也到了高潮,啊。”
不知何时,白夭夭的小手消失在了自己的下身,随着一声高吟,身体颤抖着到了高潮。
“啊,”白嫩的玉足上也出现了白浊又滚烫的精液,让白夭夭不由再次惊呼出了声。
“嘻嘻,绿王八夫君,”白夭夭轻笑着撑起了身子,爬向了陆文涛身下,用那湿润的口腔替他清理了起来,同时那娇嫩的小穴在陆文涛的眼前轻轻晃动着。
“还说我,你这个淫乱的骚娘子,”陆文涛说着大嘴覆盖了那敏感的小穴,用力的吸允了起来。
********************
天色渐亮,怀中的佳人也没了踪影,陆文涛齐整的穿好衣物,便出了房间,今天便是出发的日子。
此处距离那秘境仅数十里之遥,众人皆整备完备后,便出了驿馆在马南的带领下上路了,一行二十人,白夭夭也被马南带进了队伍,此时的她展露出的实力已达筑基期,不过她一袭黑袍遮掩住了窈窕的身躯,脸上更是戴上了鬼魅的面具,除却马南与陆文涛倒是无人识得她。
荒山野岭之间,一处山谷口外,马南停下了脚步。“此处三面环山,只有此一个出入口,穿过这片林区,便可进入洞天之内。”
众人举目望去,依稀可见的几座荒山分布三遍,入谷之路便仅有这树林。
“那还等什么,走吧,”白山开口便说道。
“且慢,此处虽是人迹罕至,但终归也非不可到达之地,必有玄机于此。”玄戍的脚步丝毫未动,说着便看向了身前的马南。
“玄戍师兄说的不错,”马南看了眼玄戍后继续说道:“这林区内含奇门遁甲之术,若是一步走错,便会被带回此地。”
众人纷纷看向了白山,白山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我蜀山只对剑阵有所研究,看不出门道,”
“此处,”“此地。”程云的声音与陶曲风同时传来,程云略一鞠躬拱手示意陶曲风先言。
陶曲风也不客气,拱手示意后说道:“此地却有阵法在此,不过可闻林中声响,料想也不是死阵,马兄台所言或是属实。”
“此处天地灵气汇聚,此阵也是应天地而生,强行破阵不可取。”程云接过话来说道:“马兄弟可有对策?”
“咳咳,”马南清了清嗓子说道:“不错,我父亲曾在此地参详数年之久,终得过阵之法,诸位只需依我步伐便可过阵,若是一步错,无需惊慌只需随意行走,便可回到此处。”
“若是三人掉队,我们便重新入阵,若是我等九人掉队,重新入阵,诸位意下如何?”理清思路的玄戍开口说道。
“可行,”“便如此,”众人纷纷认可,此时也正值清晨时分,大家略微休整后边准备入阵。
阵型中白夭夭走在了第一个,由马南指挥她行进,身后依次跟着各大宗门之人,不过天山派三人在玄戍的自告奋勇下在最后断后。
“直行三十七步,遇红色旗帜向左。”白夭夭在马南的指挥下向左,马南顺手将一面红色小旗插入地面。
“六步,向右。”
“十八步,向右。”
树林中弥漫的雾气让众人的视线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只看得清近处的道路,远方便是雾蒙蒙的一片。
“啊!”
“青平!”
一声惊呼声传来,随后便是青阳子呼唤的声音。
“师兄!”“师兄。”众人停下了脚步,而青平子的声音却越来越轻,直至不可闻。
“无妨,他自然会出阵而去,我们继续前进。”
马南说着便继续指挥了起来,不过这一成不变的林中真的有些无趣,只有身前白夭夭随着步子晃动的翘臀引人注目。
“嘤咛!”白夭夭也没想到,马南突然出手抓了一把她的屁股,身子也与她靠的越来越近了。
“三十三步,右前方。”
马南的大手探到了她的袍下,抚弄起了她的淫穴。
身后的白山自视甚高,也不愿靠马南过近显得胆小,再加上那愈发浓郁的雾气,马南的小动作愈发的大胆了。
“嗯,”白夭夭回过了头来,娇羞的望了眼马南,不过那红润的脸颊让马南更加起劲了。
“向前八十一步,便可出阵了。”
马南的手指已经插入了白夭夭的小穴中,敏感的小穴早已泛滥,刺激的环境让她在路途中也高潮了一番,行走之间小穴中的异物依旧不停的刺激着她。
短短八十一步转眼间便要过去,马南突然抽回了双手,伸出脚来一脚踢在了白夭夭蜜穴之上。
“啊!”
正好出阵的白夭夭经此一脚瞬间到了高潮,脚下一个踉跄,眼前的天地也突然一变。
回头看去,树林间尽是白色雾气,一个个身影从林中出来。
“玄戍师兄,”
“嗯,”走在最后的玄戍也顺利出阵,出发时的二十人仅有青平子一人掉队,倒是不影响大局。
“此处便是兵马俑所在之地,”眼前之地像是一个巨大的土坑延绵到了三面的山边,高耸的悬崖石壁直接可以让人放弃了通过的可能。
坑中除了黄土之外便是些锈迹斑斑的铁剑或是铁枪,还有些闪闪发亮的,金豆。
“我与兄长最多也就到达此地,若是落下土坑之内,金豆便会化作兵士,普通士兵便有结丹期实力,将领便是金丹期。不过他们皆不会攀上此地,故我等可在此休整。”
“金丹期实力应当不足为惧,我等有两位元婴期实力,且我八大宗门弟子所修行之仙术岂是普通兵士可比的。”
玄戍看了眼程云后,仔细的看着土坑内,说道:“怕是没那么简单,”
“不错,这兵士一旦被击败便会化为金豆,不消多时便又可化作兵士,可谓是无穷无尽。”马南皱着眉头应道。
“果然如此,”
在所有人的身后,白夭夭与陆文涛前后而立,真实实力至少与程云不相上下的白夭夭正通过秘法传音给陆文涛,将路途上被羞辱玩弄的事情开心的讲了出来,陆文涛的大手也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向白夭夭伸了过去。
“这兵士应是无法上天,御剑,”“此处无论何种法术都无法离地,你尚可试试,”白山的话被马南打断,随后大家各自一试,果然如此,程云与玄戍两名元婴期都不例外。
“那杀不完,我们要怎么办!?”如此暴躁的话语也就只有白山会说了。
沉默的众人看向了程云与玄戍,玄戍无奈的耸了耸肩,程云开口说道:“此地与树林无意,像是个巨大的阵法,应当是土系阵法,吸收大地之力将金豆化为兵士。”
“林中之阵乃是迷阵,并无伤人之意,这土坑之阵也不会追杀敌人,倒是有些相似,林中之阵有一路可破,尚不知这土坑之阵是否有异曲同工之处。”
“程兄所言不虚,不过马前辈在此数年方破林阵,我等也要在此耽搁数年之久?正邪大战尚且一触即发,我等还需寻其他破阵之法。”
说话的乃是青阳子。
青阳子与程云同为道家子弟,青阳子便一直将程云视为竞争之敌,不过程云却天纵奇才,隐隐成为正道青年第一人,将玄戍都有些比了下去,青阳子也只得在此小事中找些自在了。
“那青阳师弟认为如何破阵?”阴阳怪气的青阳子让程云略皱眉头,反唇讥语道。
“这,”
“阵,必有阵眼。破其阵眼,即可破其阵。阵眼乃阵内灵气汇聚之地,必是那大将所在。”说话的是刘研,还是那般惜字如金。
大家各自议论了起来,不过对这看法却都有些认可。
“那如何破那阵眼呢?”若是玄戍程云提出,白山倒是服气,不过说话的是刘研,白山便挑刺道。
“你知道?”
“不知,你知?”
“你既不知,那便找到阵眼再说。”刘研话语中也带有一丝傲气,“无聊。”
“你!”
快要打起来的两人很快被人分开了,刘研的实力虽只是金丹期,不过神秘的神女门那是如此好相与的,若不是二十余年前的变故,神女门也是有渡劫期高手的宗门。
白山也只敢过过嘴瘾罢了,万一被打败了,那可难看了。
马南,玄戍,白山石砚绫罗,慧空慧觉,陆文涛,程云,青阳子,刘研,陶曲风陶曲红,十三人站到了土坑边,准备先去探探究竟。
“砰!”一阵响动过后,身前出现十名兵士,全身由陶土构成,随手从身边拿起了武器,由一名金丹期队长带领。
“三弟,六妹,结阵!”
白山一声大喊,便带着石砚绫罗两人冲了上去,三人互成犄角之势,飞旋的剑光转瞬间就将九名兵士斩成碎片,化作了金豆落回地上。
“嗯,蜀山三才之阵名不虚传。”看着白山三人,玄戍微微颔首说道。
土属相的陶土兵马俑防御能力十分强悍,凌冽的剑光只得削下片片泥土。他那重逾万斤的大剑却让三人无法抵抗,只得避其锋芒。
“合力!”“好!”三人散在了兵马俑的三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突然同时向前。
“咻,咻,咻!”
长剑破空声几乎同时传来,兵马俑的陶首应声飞起,落在了地上化作碎土,身躯也同时散落成了碎片,只有那心脏位置的金豆落在了地上。
“叮!”白山的剑尖对着金豆插了下去,却传来了金铁相触的声音,金豆毫无任何伤痕。
“此物防御力颇为了得,普通士卒倒有境界差距,同阶之下怕是要费些气力。攻击缓慢但威力颇大,若是单打独斗,不足为惧。”
玄戍拱手对白山说道:“白山师弟辛苦了,”再转向众人说道:“诸位有何高见?”
“消耗,补给,”程云开口说道:“马兄弟曾言这金豆不多时便会重新化为兵士,那我等对他们的消耗便是无用功,故此我们需直捣黄龙。”
白山撇了撇嘴,没有搭话,玄戍却轻语道:“言之有理,”
“始皇麾下兵士以十人为伍,设伍长,十伍为队,设队长,十队为营,设营长。依据此地的大小及金豆的密集程度可言此地应有一营千人,营长所在之地应是阵眼。伍长可比金丹实力,那队长,营长呢。”
“再言此兵马俑无惧消耗,无穷无尽,但我等不是。故我意为我等分队探寻,找到营长便归,休息齐整后直捣黄龙。”
“各位意下如何?”玄戍明显认同了程云的想法,便问向大家。
最终大家都通过了这个看法,依据实力及相互之间的关系分为了三组。
白山带一组行北路,石砚绫罗再加上慧空慧觉,皆是名门弟子,虽无元婴期高手坐镇,但实力也不容小觑。
玄戍行中路,带熟悉阵法特性的马南及陶家兄妹。程云行南路,与陆文涛青阳子刘研。
尚且不知破阵需多长时间,未到金丹期的众人便在坡上驻扎了起来。
时至晌午,众人便出发探阵。
白山三人依旧结起那三才之阵,些许士卒如土鸡瓦狗不堪一击,慧空和尚金身附体,如同罗汉下凡,竟比那伍长更为强悍,拳脚之间便将伍长击成碎片,慧觉和尚的佛语中,四人皆感到全身充满着力劲。
玄戍闲庭信步走在路上,一柄飞剑在四周飞舞着,陶土士卒触之即碎,不堪一击。
马南紧跟在身后,唯唯诺诺倒是用不上他。
陶家兄妹的符咒便专门对向了那伍长,触及额头便可将他的灵气封印,虽时效短暂,但玄戍的飞剑总能把握住时间,一击破敌。
相比之下,却还是陆文涛一行最为轻松,三人跟在程云身后,无论是士卒或是伍长,一旦化身便被脚底的藤曼缠住,不多时便被疯狂生长的藤曼搅成碎片。
五行道术,阳木克土。
接连击败四五支伍队过后,最早的伍队又重新复活了,从他们的身后包抄了过来,前进的道路愈发困难的同时,三向几乎同时遇到了小队长,两名亲卫皆是金丹期实力,小队长更是如大家所料,已达元婴期实力,再加上包抄过来的伍队,压力一下子巨大了起来。
“咦?”
小队长土质的铠甲上还有些彩色的彩绘,显得栩栩如生,略一用力就将程云唤出的藤曼扯断,不过他的两名亲卫就没有这般实力了,转眼间便只剩下光杆司令一人了。
“人家好歹是个队长,你也放尊重点吧,还用对小兵那套。”
陆文涛笑着说道。
一路上大家倒是熟络了几分,青阳子也对程云有些心悦诚服了,刘研倒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你们这么划,明天把你们安排到其他小队信不信啊?”程云挥手之间,一根竹矛飞向了小队长,直破他的胸膛。
“别呀,程师兄,我们凭本事分的队,凭什么要换,嘿嘿。”小队长将胸膛前的竹矛抽了出来,洞穿的胸膛慢慢愈合。
“行了,这家伙不好对付,一起来吧。”
陆文涛的飞剑划在了小队长的身上,只留下浅浅的痕迹,青阳子倒也是一样的结果。“咻!”一道鞭影划过,长鞭带着火光抽在了胸膛。
略微有些深刻的痕迹立马复原,鞭印之处倒是更加的坚硬了。
“火生土,切勿用火属性道术。”
“好,”刘研面纱之下的面容上略微有些红润,如此简单的事情她却未注意到。
程云挥手间,小队长的脚下的土地变成了青青绿地,嘴上喊道:“用水!”
“好!”青阳子与刘研还愣神时,陆文涛应道,手中的逍遥扇一挥,汹涌河水奔流而出,落在了草地上却丝毫没有流到外边。
草地间的植被疯狂生长,将小队长牢牢控制住,二指粗细的青藤长入了小队长那潮湿的身体。
不消片刻,小队长的身体便化作了漫天碎片,只留一颗金豆落在了地上。
天色渐暗,四人便踏上了回程,一路轻松便回到了营地,此时的营地已经搭建完毕,十数个帐篷齐整而立,当中冲天的篝火照亮了整个土坡,其余两路皆未归来。
未过多时,玄戍与白山两路也陆续归来,玄戍的脸上挂满了疲惫的神色,马南与陶家兄妹也是灰头土脸。
白山这边则更加凄惨了些,石砚与慧空两人受了轻伤。
“那小队长果然实力非凡,我以缚仙索将他制住,依靠陶家兄妹的七道天雷才将他灭杀,我等消耗也是不少,”玄戍略微有些气馁的说道:“不过途中有所发现,只要将金豆用任意手法封印,便可延缓他重生的时间。”
“嗯,我等也有发现,所有兵士都属土属相,便可利用五行相克之法克制,且他们一旦脚离地面,实力便会弱上不少,”
“他们的金豆位于心脏位置,也是他们的要害所在。”程云与白山也依次讲起了自己的收获。
相互之间交流了一番过后,大家便各自回到帐篷内休息了,毕竟明日还不知要面对什么状况。
陆文涛今日倒是轻松,只耍了下飞剑,挥了挥扇子,便回来了,也未有疲惫之意,静静的躺在了帐篷中。
不多时,怀中便出现了一名浑身散发着腥臭味道的佳人,那娇嫩的雏菊中黄色的液体不时滴漏出来。
天色渐亮,怀中的佳人芳踪缥缈,而那小心努力夹紧两穴,不让当中淫靡又腥臭的液体倒流出来的模样却令他印象深刻。
热血又淫靡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第四日,陆文涛此路终于发现了那营长的下落。
出窍期!
五名元婴期亲兵!
令人咂舌的豪华配置实在有些吓人。
第五日,众人一并扫清了直到营长的道路,路途中的士卒全部被玄戍亲手封印,依照经验来讲,足足可封印二十四个时辰。
第六日清晨,众人集结在了土坡之上,此行一众一十九人将一齐出发,那临时搭建的营地也被拆除干净,收到了各自的须弥戒子中。
马南扶着隐隐作痛的脑袋,与玄戍师兄弟三人走在了最前方,走在身后的白夭夭转过了头来与陆文涛对视一眼,看着陆文涛不怀好意的笑容,白夭夭羞怒的回过了头。
昨天夜里,马南似乎知晓今日有场大战,早早便躺下休息,也没有如往日一般与白夭夭淫乱一番。
可不曾想却被白夭夭用迷药迷倒,再替他服下些许壮阳之药,而后更是将陆文涛带到帐内。想到了那些淫乱的画面,白夭夭双腿又有些酥软。
路途之上,满地的金豆被绿色的阵法牢牢锁住,未到午时,众人便来到了阵眼之处,远远便看见了地上那硕大的金豆。
“砰!”众人刚到近处,一阵青烟过后,出现了六个身影。
为首的营长有着近九尺高,手中的长枪虽锈迹斑斑,但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气,身上的陶土上精致的彩绘显得格外不凡。
身边的五名元婴期亲兵分别手持大剑,脚下所站位置略有门道。
“注意避躲,逐个击破!”玄戍冷静的说道:“陶师弟,青阳师弟,你四人与我等布阵,程师弟替我等拖些时间,”
玄戍七人凭借灵巧的身法在营长周边游走着,青绿色的符咒贴在了他的身上,而程云则利用木系道术不停的骚扰着。
营长的手脚也不似小弟们僵硬,长枪舞出个漂亮的枪花,将身边惹人烦的苍蝇一扫而空,便对着身前的身影横扫过去。
“咚!”程云被击飞了出去,撞到在了土地上,虽未重伤,但也显得有些狼狈。
“咻!”
刘研的长鞭抽出缠住了一名亲兵的脖子,脚下生根,向后一拉,慧空与慧觉身上散着金光,死死拉住了他的双腿,清风明月手中拂尘化作光影缠住了他的双手。
马南,陆文涛,石砚与绫罗各自缠住了一名亲兵。而白夭夭展现出来的微末实力也根本帮不上忙,便在一旁发呆。
白山一跃而起,长剑对准了倒在地上的亲兵奋力一掷。“叮!”灵气包裹下的长剑如同流星般落在亲兵的胸前,发出了金石相交的声响。
“哗啦啦!”陶土应声而裂,仅余下一颗金豆落在了地上,“刘研师妹,交给你了!”
数道金光从刘研的手中飞出,将金豆包裹了起来,而其余人等赶向了绫罗身边。
“砰!”
“曲红!”
营长手中的长枪一指,无穷的巨力从枪尖传来,早做好准备的陶曲红也免不了被击飞了出去,半空中便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落到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收枪!横扫!下一个目标便是实力弱小的青谷子。“吱吱吱!”青绿的藤曼从地上飞射了出来,缠住了那呼啸而来的长枪。
“吱嘎!”长枪慢慢的将灌注满灵气的藤曼扯断,腕上轻微一动。“呼!”“呃!”
“玄尘!”玄戍的惊喊声中,玄尘瞪大了双眼看着胸前贯穿而过的长枪。营长漠然收枪,喷射而出的鲜血将他的身体染红。
“动手!”玄戍的声音没了平常的冷静,变得凶恶而又阴骘。
另一边的进度越来越快,绫罗,石砚,马南都受到了援助,将亲卫消灭,化作地上的金豆。除却马南受了些轻伤外,倒是一切顺利。
陆文涛手持长剑,与那亲兵正面对敌,精妙的剑法让他进退自如,反倒是逐渐占了上风。
“嘿!”
陆文涛突然与他拉开了距离,长剑脱手而出,向着他的心脏直射而去。
那亲兵的注意力被飞射而来的长剑所吸引,却没发现陆文涛那双手间的动作。
“砰!”飞剑被劈飞了出去,而随后而来的木矛缺贯穿了他的身体。
刚想来帮忙的众人都震惊了,以金丹期完胜元婴期,虽然是没有意识的兵马俑,但那也是元婴期啊。
营长身上的符咒随着玄戍的声音而开始发亮,相互之间灵气相互连接,便如同一张大网一般。
双手已无法动弹,双脚也不行了,“砰!”长枪也掉落在了地上。
尚还能动弹的玄戍程云陶曲风青阳子六人不停的将灵力灌注到大网之上,与营长做起了斗争。
玄戍与程云尚且轻松,而青谷与玄镜两人仅有结丹期实力,如今额上已满是密密细汗。
“砰,砰!”
未过多时,两人无声晕倒在了地上。
而奋力挣扎的营长也趁机脱困而出,身上的符咒失去灵力飘落到了地上,陶曲风与青阳子两人被震飞了出去,玄戍与程云也各自后退几步。
另一边的陆文涛等人此时正好赶了过来,与剩余四人会合,众人再无后顾之忧,齐心协力,将那营长打的节节败退。
“咚,”营长的枪柄敲击着地面,整片大地都随之颤抖。
“咚,”众人不是是何情况,便站在原地戒备着。
“咚!”地面裂开!一股火焰喷涌而出,覆盖了营长的身躯。
“丹火?”玄戍轻声自语道。
火焰逐渐没入了营长的身体,原本陶土制成的身躯如今像是被熔浆构成一般。“哒,哒。”沉闷的步伐声音传来。
有些不对劲!玄戍想着一挥手,一柄灵气聚成的飞剑向营长直射而去。“砰,”枪尖指出,与剑锋相对,飞剑化为漫天碎影。
“渡劫期!?”这实力,这反应绝不是刚才的营长可以做到的,玄戍惊呼道。
“什,什么!”跨一境界尚且好说,两个境界差距,实在是以卵击石。
“咻!”“呼!”营长的身影化成残影,突然出现在了石砚身前,长枪一挥,石砚连人带剑被斩成两段,炙热的火焰将他的身形都燃了个干净。
还未来得及伤感,那火光中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慧空和尚身前,遍体金光也挡不住长枪。
陶曲红,明月,白山,出手便是人命。
“砰,”“喀嚓,”长枪一指,玄戍手中的铜镜应声破碎,玄戍也倒飞了出去。
乾坤镜,此镜乃是玄戍出发前向师门前辈求来的,没想到就这么破碎了。
“娃娃!”
长枪划过,将程云的身体化成两段,火光瞬间吞没了身体。
不远处,程云的身影出现,原本齐整的头发已经散乱,连外套也不见了踪迹,脸上的惊恐犹然可见。
若是营长可以有表情,那肯定是充满了讶异。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那身上的火焰似没有那么旺盛,有些虚弱了下来。
营长向着程云再次冲来,陆文涛连忙向前,长剑向他的心脏飞去,逍遥扇化作光幕护在了身前。
“呲!”
身前的营长竟然是个幻影,另外一边,长枪突破了青阳子的胸膛,夺走了他的性命,而营长身上的火焰也彻底熄灭,焦土化作灰烬消散在空气中。
劫后余生的众人在地上足足瘫软了十数分钟才慢慢站起了身来,虽然都是修炼有成的方外人士,但总归还是些年轻之人,相识数年的师兄弟就这么逝去,让空气中的悲痛都多了几分。
程云,玄戍,陆文涛,慧觉,绫罗,马南,清风,刘研,陶曲风,白夭夭,二十人已折损一半。
或许是随着营长的阵亡,此地的大阵也已经破去,满地的金豆也不再散发着光芒,那压抑着众人无法御剑飞行的压力也消失不见。
众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到了那由营长敲裂开来的缝隙上,下面,果然另有门道。
“咔嚓,轰隆隆!”地面向下陷去,众人在空中便稳住了身形,清风被程云抓在了手中,而白夭夭则被马南揽住了腰肢。
尘埃落定,地下却另有乾坤,落到洞中便能看到一个通道,火热的气息从里面传来。
“长生不老药!”众人心中的悲痛逐渐散去,向通道挤去,生怕落于人后。
“这便是人性吧,”马南也丢下了白夭夭向里面挤去,走在最后的仅有白夭夭与陆文涛两人。
进入洞中便可看到一个巨大的炼丹炉置于岩浆之中,浓郁的丹香布满了整个山洞之中。
“雪莲,石乳,凤尾,龙爪,白虎骨,”
“灵根,血鹿茸,九夜花,昙香,金丝莲。”
闻着这丹香,玄戍与程云两人列举了起来。
“九转金丹!”
入人世为一转,筑基为二,辟谷为三,结丹为四,金丹为五,元婴为六,出窍为七,渡劫为八,九即大道。
传言这九转金丹可使常人立地成仙,踏入大道。也便是那徐君房所炼制的长生不老药!
“药物已齐,为何这金丹还未成呢?”玄戍低声说道,倒也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九转金丹需一百零八味珍稀药材入药,三千童男女入火,九九八十一天可成丹,”马南的声音传来:“而那一百零八味药材若是寻不起,可用其他药物替代之,不过需在火中填补灵气,灵气不足则丹不成。”
玄戍急忙问道:“灵气如何填补呢?”也不知是真是假,但九转金丹的诱惑实在太大,也就死马当活马医是了。
马南的眼神中划过一丝凶狠,说道:“就如这般!”说着将白夭夭推向那岩浆当中。
“咯咯咯,”白夭夭手中微动,将马南的力道卸去,飘然到了一旁,轻笑着说道:“马相公可真是薄情呢,夜夜与奴家欢好,却要致奴家于死地呢。”
见陆文涛想要上前护她,白夭夭连忙用眼神阻止了他,抽出火红的长鞭在空中一划,炙热的气息在这炎热的洞中倒不明显,不过那元婴期的实力却是展露无疑。
转眼之间,大家暗自拉开了距离,程云将清风陆文涛护在了身后,玄戍慧觉与陶曲风站到了一起。
绫罗走到了刘研身边轻声说道:“刘师姐,不如,”刘研从沉思中惊醒了过来,稍点了点头。
“这位姐姐,不如我们结伴,相互有个照应,”刘研与绫罗走到了白夭夭的身前,轻声说道。
“与我这般浪荡的女子一道,不会影响两位妹妹的声誉吗?咯咯咯,”白夭夭轻笑着说着。
刘研哪想到白夭夭会如此说,脸色微红说道:“姐姐说笑了,”
“咯咯,那便一道咯。”
********************
片刻之前,那山谷外的树林中迷雾缭绕,树林之外站着一行一十三人,后方不远处扎着一个帐篷,血迹从里面染红了帐篷,一具尸体躺在其中,正是早先路途中迷失的青平子。
“哥哥!”为首身边的那人对着林中出来的身影喊道。
“鱼儿已经上钩,魔君请!”来者正是马南。
“好!出发!”
为首的男子一声令下,身后一十一人紧紧跟上。
若是有消息灵通之人在此,必会惊讶这阵容的豪华程度。
魔君罗鸣,魔门少门主,元婴期。
白云上,阴阳宗少宗主,元婴期。
虎威,妖宗弟子,元婴期。
鬼手,鬼门弟子,元婴期。
再加上八名金丹期弟子,跟着马南马北两兄弟进了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