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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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风流两不如

第6章

作者:fanyudexin 字数:24.7K
兰江市城北的“蓝府家园”小区是比较老的小区了,这里居住的大多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所以到了夜晚虽然家家灯火通明,但是也分外安静。
在这座安静的小区里,在郭云鼎已故大哥的旧居里,郭云鼎喝着水,安静的倾听着跪坐在他面前的女人一边抽泣一边给他讲述着这名女租客家庭的不幸。
本来李梅家庭也是幸福的三口之家,她的丈夫王兴林和她都是在某银行下属的信贷公司上班。
因为两个人的学历能力都一般般,没有很大的前途,而随着女儿日渐长大,城市里的生活压力日益增加,使得李梅和丈夫的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多,不断吵架……
李梅不甘于过这种贫澹的生活,看着相貌身材都远不如她的女同事都能靠着老公的高收入,享受着她日常想都不敢想象的各种名牌,首饰,时装,美食,豪车……
在她眼馋嫉妒的时候,李梅迷上了炒股,凭借金融毕业的专业知识偶尔几次侥幸的得手,让她发现这条致富的“捷径”。
李梅开始越作越大,不但动用了家里为数不多的存款,还把父母一生的积蓄连带逼闹着丈夫把岳父岳母的大部分存款都借来用在了操作股市上。
然而幸运之神不可能总是眷顾她的,很快在股票市场的动荡中,李梅就套牢了。
但是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的承认损失,急流勇退。
自认为精通金融知识的李梅认为可以挽回一切,东山再起。
她变得疯魔了一样,开始铤而走险,抵押房产,向亲戚朋友借钱,向外人借钱,……
甚至在那一年以离婚为要挟,逼迫丈夫利用职务之便,挪用了大笔的公款……
于是,在那场金融风暴的影响下,李梅炒股陪得倾家荡产。
她几次走到楼顶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想想初长成亭亭玉立的女儿,深爱她的丈夫,年迈的父母,李梅说什么也割舍不下和这个世界的牵挂……
然而纸里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他们夫妻的行为是要负责任的。
不但借钱给他们钱的债主不断上门讨要,信贷公司里发现了被盗用的公款,报了警,公安部门的介入也使得李梅的丈夫锒铛入狱。
……
李梅没有脸见女儿,见父母,在公公婆婆的责骂下,为了让丈夫能少判几年,走投无路的她借了巨额的高利贷返还公款……
但是因为数额巨大,而且吐脏还款期过久,给当时所在信贷公司造成不小的损失,丈夫还是因此被判了九年的徒刑。
被公司双双开除的李梅,面对高额债务的时候,发现短短几年,她除了年轻貌美和尚未成年的女儿以外,一无所有。
放高利贷的人根本不会放过李梅,专作放贷生意的郭云鼎的那个同学席耀阳,不但抓走了她,以女儿王蕊佳为威胁让她屈服,献出了她年轻美丽的身体,供人百般玩弄。
可是李梅依然是没有办法偿还高额的债务,席耀阳开始对她任意凌辱,凶残殴打,逼迫她还钱……
李梅被淫虐不过,借口出去找人挪借还钱,才侥幸得以脱身……
李梅为了躲债,带着女儿东躲西藏,辗转几个城市,最终来到了兰江,好巧不巧的租了郭云鼎并不为赚钱而出租的这套住宅。
郭云鼎听完了声泪俱下的李梅讲述了她即可悲,又可恨的经历,既有些同情,又有些无奈。
他问李梅下一步打算如何?
李梅凄凄惨惨的看了眼郭云鼎,回答:“我也不知道,如果没有郭大哥你救我出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女儿蕊佳怎么办。……他们说每个月的例假时候可以派人跟着我回来,给女儿送生活费。但是除去这些,我都算不清要在里面作多久。而且他们昨天给我看了要我陪客人玩的服务录像……那简直……简直是不拿女人当人。就算那样,最少也要作六七年,可是我知道那样给人虐待作践,用不了两年,我就完了。……我这辈子根本没有机会走出那里。更别说蕊佳迟早会知道我去卖淫,她会怎么样?……她早已经开始恨我了,她如果知道我用出卖肉体的钱抚养她还债,会毁了她的一生的。……”
郭云鼎当然知道“勾栏”里的服务,也知道那些肯花大价钱去玩的人,是怎样祸害糟蹋女性的,哪里是一句“不当人”能概括得了的。
只好长叹了一口气,又脸色一变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再说你怎么知道我“畜奴”的?谁告诉你的?……别想着骗我,我能救你出来,就能送你回去,还能让你生不如死,比在“勾栏”里还惨。”
郭云鼎的语气突然变得冷酷起来,可能是他的语气让李梅吓得收住了眼泪,害怕的回答:“其实我是猜的,……今天你去祁总那里不是要找女人玩虐肛吗?……还有……还有嫂子婉茹上次来收半年的房租,我没那么多钱,……我就把我的经历跟她说了,想让婉茹姐帮帮我,……她就跟我聊了整整一下午,她说……她说……”
“她说什么?……”
郭云鼎一听这事情竟然涉及到他前妻,一下变得敏感起来,“她跟你说过什么,一字不许落的对我讲一遍……这对我很重要。”
郭云鼎伸手把李梅从地板上拉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李梅有些不好意思,见郭云鼎虎视眈眈的看着她,笑着说:“郭大哥,看你这么紧张的样子,就知道你还是很在乎婉茹嫂子的,是吗?……本来,婉茹是不让我跟本人讲的,但是你对我这么大的恩情,我怎么可能隐瞒欺骗你呢?那还是人吗?……婉茹姐那天听了我的遭遇,也很同情我,说可以帮我还债,但是……但是有个要求。”
“她对你有要求?……什么要求?”
郭云鼎实在是想不出,以孙婉茹还会有什么求到李梅的地方。
“婉茹嫂子,让我……让我找机会接近你,勾引你。……”
李梅的脸上红了起来,十分羞涩的说。
“什么??!!!……”
郭云鼎大吃一惊,他从来没有想过前妻会算计他,但是除去两人感情不说,他已经和孙婉茹离婚了,没什么财产纠纷,支使李梅勾引自己对她来说,貌似也并没什么好处。
“郭大哥,……你听我说完,……婉茹嫂子说,是她对不起你,在家里就跟人上床让你堵着了,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的。……而你在那事,就是性生活上有些怪癖。……喜欢……喜欢淫虐女人。婉茹说她一个人很怕满足不了你在这方面的欲望,而且婉茹姐知道你舍不得对她下重手。……所以……想让我作你的奴隶情人,让你随便玩。……婉茹姐说,……说……”
“说什么?……”
郭云鼎见李梅吞吞吐吐,一把抓住女人的小手,着急的问道。
“郭大哥,……你轻点,……你把我捏痛了。”
看得出李梅很害怕,却没有挣扎,直到男人松了手,才继续说道:“婉茹姐说,将来合适的时候,不介意带着我,陪你一起玩双飞。……在她受不了时,或者你不尽兴的时候,让你放开了玩虐我……还说,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使你原谅她,再重新回到她身边。……她甚至说愿意……愿意跟我一起在床上作郭大哥你的性奴,我们三个一起生活,只要郭大哥你喜欢。”
说到后面李梅已经臊得从脸红到脖子,声音犹若蚊鸣、微不可闻……
听了李梅的话,郭云鼎算长出了一口气,他已经完全听明白了李梅的意思,也弄清了前妻孙婉茹的想法。
说白了,为了挽回他的感情和弥补前妻自己出轨的过失,孙婉茹是准备允许他“纳妾”了。
“真是女人异想天开的想法,……那你就同意她了?……”
郭云鼎放松的笑了笑,再次恢复了心平气和的态度问李梅。
李梅尴尬的轻轻点了点头,又拉起郭云鼎的手,再次在他脚前跪了下去,恳切的说:“我能怎么办?……这世界上除了你和嫂子,真的是没有人能帮我了。……而且,这两天在那里我想过了,陪你总比我在“勾栏”让人祸害强吧,只要瞒住蕊佳,……就算你对我下狠手,有婉茹嫂子陪着,你还能真“玩死”我?……可惜婉茹姐走以后,我还没等来你,就被席老板发现,带走了……”
“如果你没被带走,孙婉茹打算怎么能让你有机会接近我?……”
“她说,她会以离婚为理由,……通知你的秘书让你来收房租,然后让我以没钱为借口,给你占便宜,……然后……然后就勾引你虐待我,适当的时候她再出现,跟你摊牌,求你原谅她。”
“那现在我知道她的计划了,……你决定怎么办?”
如此幼稚的想法,让郭云鼎觉得有些可笑。
“我……我不知道,……你和嫂子都是好人。……特别郭大哥,你今天帮我这么多,而我这辈子,除了这个身子,真的没有什么能够报答你的了。……如果郭大哥,你还能看得上我,不嫌我脏。……我就给你当性奴,你只要保护我和女儿,我随你怎么蹂躏,都心甘情愿的……”
“你的丈夫呢?……他出狱以后,你不想回到他身边去?”
郭云鼎对这种事见得不少,也在考虑怎么收场,怎么处理孙婉茹和他的关系。
“他不会再要我了,……我逃了以后,那帮人找不到我,就把凌辱我时拍的照片拿去给当时看守所羁押的丈夫看,希望他能拿钱赎回那些底片,……我丈夫气疯了,我再去看他时,在监狱里就大骂我,提出跟我离婚了,……将来他出来很可能会把女儿接走,那我就真的就轻松了,蕊佳跟着她亲爹,怎么也比跟着我这个不干净的女人强得多。”
李梅眼泪哗啦啦的不停滴下来,把郭云鼎的裤子弄湿了很大一片。
“呵呵,我现在告诉你,孙婉茹的计划有三个问题,……第一,她怎么知道我会看上你?就算你勾引我,我就一定会占有你吗?她对你的姿色就那么有信心?……今天你也看到了,以我的能力,我随便可以搞几个女人在我身边。……第二,她怎么知道你能满足得了我?实话跟你说,我口味很重,孙婉茹受不了,你就能受得了吗?……第三,你觉得以你们两个小女人的智商,就能算计得了我?我会不查清楚一个女人的根底,就随便的收她为奴?……这个江湖永远比你想象的要深,我如果那么容易被算计,早就被骗的尸骨无存了,还能有今天?”
郭云鼎有些嘲笑般的伸出手对被说得痴呆呆的李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然后平平澹澹的说:“事到如今,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收奴也是有条件的:第一、是要我能看上的,我又不是收废品的,什么货色都收;……第二、是要女人心甘情愿,也就是心理喜欢被虐待的人我才收,报恩什么的,我看不上。女人如果心理没有被虐倾向,不可能从中体会到快乐,终究有天会受不住的;……第三、是要忠诚,作我的奴,就不要想着背叛我。我用过的女人都是跟我感情很亲近的女人,除非被我抛弃她,否则今天跟我,明天跟别人,我操不起那个心。……你觉得这三点你能作到吗?”
李梅从没想过作郭云鼎的女人,会有如此严苛的条件,她从来都是认为,男人对好看女人是不玩白不玩的。
送上门给人玩,还有不要的?
但是她已经别无选择,虽然郭云鼎替她还清了债务,但是一切都不可能是无偿的,她还没有幼稚天真到认为这个郭大哥会善心大发,上帝般的拯救自己,早晚终究是要还给人家的。
至于什么方法,郭云鼎只是还没有说而已。
最重要,她已经不知道去如何面对这个世界,去面对她的父母,公婆,女儿,前夫,他们会原谅她吗?
她肮脏的身体,还有别的男人会喜欢她吗?
她连自己都已经厌恶自己,更别说其他人……
“郭大哥,……我想作你的女人……但是,你说的第一点,我不清楚你喜欢不喜欢我,你能把我从那里带出来,最少不是很讨厌我吧。……第二点,我渴望被虐待,这个家已经被我弄得支离破碎了,我女儿恨我,前夫恨我,爹妈恨我,公婆因我而死,所有亲戚朋友因为我欠的钱都跟我断绝了关系,我成为所有同事朋友的笑柄。……每当我想起我这几年,所做的一切,连我自己就痛恨我自己,连我自己都嫌弃自己脏……你看……”
李梅说着挽起睡衣的袖子,在洁白的手臂上有隐隐绰绰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痕,有掐的,有划的,有烫的……
只是时间有些久,已经澹澹的几乎看不清痕迹了。
“我的乳房和下身还有很多这种痕迹,如果你想看,我可以给你看……都是每天晚上我在夜深人静时候,自己折磨自己时候留下的。……我幻想着有人能代替老天狠狠的惩罚我这个贱人,让我在残酷的刑罚中减轻心理的伤痛……我这种状态已经有一两年了,而我慢慢的也能从这种自我惩罚中获得快感甚至性兴奋和高潮。……这也是为什么在“勾栏”里,我会同意去做“女畜”让人虐的原因。……如果,不是有我女儿,我早就不想过这种日子,……我,活够了。”
李梅说着说着,眼睛流着泪,直直的看着前方,彷佛对命运或自己过往的一种忏悔,又像是对第三者倾诉的一种自我救赎……
“第三点,你说的忠诚,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对待你的女人的,……但是我知道,郭大哥你是个好人,而我永远也不会原谅我自己,……我曾经拥有那么幸福美好的家庭,一切,是我亲手毁掉了它,……这条路是我自己造就和选择的,……最重要的,我想要有个依靠,有个寄托,有个能让我存在下去的需要我的,我需要的人,……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你能满足我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静的屋里,郭云鼎长长叹了口气,依然是平静而冷澹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把衣服脱光吧,你既然承认自己是个贱人。……给我站到那边去,把腿噼开,……让我看看应该怎么处理你这身贱肉!……”
“……是。”
李梅脸带喜色,像听到无上的指令一般,伸手脱着身上的睡衣,眼睛里闪过一丝渴望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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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以后,李梅的卧室里,床头柜上整齐的放置着一排可怕的工具:皮鞭,硬皮拍,铁钳,铁条,电熨斗,竹板,一袋一次性针头,带刺的假阳具,拧成一股的电线,电击器,细银筷子,打火机,蜡烛……
有李梅自己暗地里收集的,有从郭云鼎车子里取来的。
地板上铺着一块厚厚的蓝色毛毯,毛毯上跪坐着一个苍白美丽的赤裸女人,她当然是李梅。
李梅双手撑在大腿前,微低着头,成熟性感的肉体散发出迷人的魅力:一双丰润的乳房没有因为生育而有丝毫的走形,反而更为圆浑饱满;腰肢不再纤细,却更加柔软撩人;肥厚的大白屁股垫坐在小腿上,让两半臀肉像似要被挤压的爆裂开了似的膨胀着;双腿间能看到那片黑亮的阴毛和隐隐暗红色的肉屄……
然而相对于高坐在沙发上浑身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喝着水的郭云鼎,一丝不挂扑伏着的李梅显得那么卑微和淫靡……
“在我允许你可以开口称呼我主人之前,……你真的已经想好了。”
“……是的。”
“你不要因为我今天早些帮了你,就把我想象成一个非常仁慈的人。”
“……不会的。”
李梅的声音安稳,表情平静,之前苍白的肉体上泛起了阵阵潮红。
“我会毫无理由的凭自己的喜怒,责打你,虐待你,奸污你,玩弄猥亵你身上任何一处羞耻的部位。……你真的可以接受?”
“……可以,凡是您给予我的,都是给梅奴最大的恩赐,梅奴都会欣然接受的。”
李梅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回答,她所了解的SM主奴文化并不多,但她所说的都是真心的,面对这个很可能掌管她后半生的男人,又对她有如此恩情,她并不想说一句谎话。
“我的指令你都要毫不犹豫的服从,……哪怕让你脱光了衣服在楼下小区里发浪,还是让你陪你不认识的男人上床,……你都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必须按我的要求乖乖严格的去执行。你能做到吗?”
“……”
李梅沉默了片刻,她才知道,作郭云鼎的女奴原来是要放弃尊严,放弃廉耻,放弃一切人格,作男人的玩物。
但是,这些年她在别人的追索、谩骂、凌辱中,早已忘记了尊严是何物,她再不希望有什么需要她承担抉择的,把一切交给这个男人就好,……
想到这里,她回答:“清楚了,我可以做到……但是郭大哥,你真的会让我那么作吗?”
女人可爱的脸庞,一对水汪汪的桃花眼,几分怀疑,几分期盼的望着她的主人。
“难说,……可能会,也可能不会,我也不知道,……我不想跟你签什么契约,因为那没什么用,但是我们丑话总要说在前面。……免得有一天,你我都会因为缔结这种关系而感到后悔。”
“我不后悔,……从今天开始,我李梅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你了。……您对我好,是我的幸运,祸害糟蹋我,是我命苦,我认了。”
李梅认命似的深深的给郭云鼎磕了个头,又恢复四肢着地跪坐的姿势继续听着。
郭云鼎看着唯唯诺诺的女人,轻笑了下,说道:“也没有那么严重,……我算是还收有个女奴,是我公司里的下属,跟了我五六年了,现在……哼,撵都撵不走呢。……有机会,带你去认识一下她吧。”
郭云鼎不由得想起黄倩和她两个女儿,又颇有点无奈,他可以操控她们的身体,但是确实很难掌控她们的心灵,而人们心灵中的变化谁又能真正掌控得住呢?
“梅奴,很高兴认识这位姐姐,……主人,梅奴也要无条件接受这位姐姐的命令吗?”
李梅早知道像郭云鼎这样的男人不可能除了孙婉茹以外,没有其他女人,只是想着,被一起从“勾栏”带出来的王露姐妹好似不值一提似的,彷佛被男人“宠幸”的资格都没有,而这名被主人提到的先于自己臣服于主人脚下的女人,应该是郭云鼎极为宠爱的吧?
“这个,我不管,……你们两个自己寻找相处模式,判别归属权利,……你有本事把她收在胯下,我不干涉,……别弄得太过分就好,她还有两个“女儿”呢。”
“……是,主人。”李梅谦卑的回答,她听说主人的奴都收了“女儿”,颇有几分好奇。
“好了,你我不用立什么契约,走那些形式,契约从来都在人的心里。……你可以过来亲吻我的脚了。……我收你为我的第二名性奴了,……从现在开始,没人的时候,只许你叫我亲爸爸,听到了么?……”
郭云鼎好像有些不耐烦,喝了口水,上下欣赏着李梅美好的身体。
“是。……亲爸爸~!梅奴记住了。”
李梅有几分激动,略活动了下跪得发麻的腿,就爬过来,恭敬万分的捧起男人的一只脚,放在她柔软的大腿上,认真的亲吻起来。
之前,郭云鼎已经在浴室冲过凉了,所以并没有闻到这只主人的脚上有任何异味。当然,就是有,她也不敢有所不满。
亲吻间,李梅感觉高坐在上的男人的另一只脚默默的探到她的胯下,在她的阴毛中流连了一下,就向她的下身私密处探去……
她感到浑身的血液都随着那只摆弄着她淫穴处的大脚,慢慢的沸腾起来,一种被欺凌淫虐的刺激在她身体里回荡着。
李梅装作不知的,认真的亲吻着男人每一个粗壮的脚趾,不时伸出俏舌舔弄一下,就好像品味亲吻舔舐主人高贵的大脚,是值得她毕生专注全部精力完成的工作。
“真是个废物,……都不知道把主人的脚塞进你的骚屄里去吗?……看来你这骚货还不够贱呐,还得好好调教啊~!”
郭云鼎伸了伸懒腰,在女人下身肉屄处作怪的脚不停的搔动着,好像很不满意似的放下了手中的水杯,回手点了根烟。
李梅听了脸红到脖子,急忙用一只手扶住在阴屄处肆虐的男人的大脚,让那脚趾进入到她的下身肉洞里,同时在男人的玩弄下,感觉那里是越来越湿润了。
郭云鼎却不领情,收回了他的脚,抬腿轻轻蹬踏在李梅的乳房上,把女人踢倒……
转身去床上拿了一条电线拧成的鞭子,对着诚惶诚恐的李梅命令道:“给我滚到窗子那里站好,……我要看看你的承受力如何。”
“是,……我的亲爸爸。”
女人脸更红了,恭敬的对这个并没有比自己大几岁的主人回答着,再男人的驱使下,她感到了屈辱的刺激。
……就要被他鞭打了吗?他会对她手下留情吗?她能承受住多大的痛苦呢?
可能是因为恐惧,在八楼的李梅也在家里窗子上依然安装了防盗钢栏,没想到反而成为了捆绑住自己双手的刑架。
在郭云鼎用两根黑绒绳把她的双腕结结实实的捆在窗子上的防盗栏上的时候,李梅感到了男人的热烈的气息。
……
让她呼吸都不能平稳了,她甚至幻想着把自己赤裸的身体束缚在这不锈钢的铁窗架上以后,男人会忍不住的对自己的肉体来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入侵,蛮横的插入她的小屄或捅入她的肛门,把她操的哭泣、求饶……
然而,一切并没有发生,郭云鼎并没有急于享用这个散发着美熟魅力的女人的肉体,让李梅多少有些失望……
没有任何的前奏,“嗖~……啪……!”的一声响,一道可怕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乍然响起。
几乎是于此同时,李梅就感到自己的腰上、屁股上被刀割了一样,一道凛冽的疼痛浮起在她的皮肤上。
“啊……!……哦~!”
难忍的一声,女人被鞭打的痛苦的叫声从李梅嘴里发出,但是因为窗架是固定在室外,窗子是大开的,她不敢放肆的大声尖叫,只是痛苦的吟叫了一声,就及时控制住了音量,她怕四周邻居听到她被鞭打时发出的惨叫,用极大的意志力降低了声音。
一道残忍的鞭痕在女人白皙肉感的躯体上浮现,那条电线拧成的鞭子,在李梅柔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时隐时现的鲜红的痕迹。
“疼吗?……”
“好疼……!……亲爸爸,求您轻些鞭打我,……邻居会听到的。……啊……!……嗯!”
李梅咬着嘴唇乞求着,然而还没说完,第二下鞭打就挂着风声无情的抽打在了她肥厚的屁股上。
一种撕裂般的疼痛,转化成火烧般的痛苦,在她的屁股上回荡着……
她明显感受到两次鞭打的轨迹重合在她的臀尖上,不可想象白嫩的屁股肉上,那里会是什么样凄惨的情景。
“哎呀……!……太疼了,亲爸爸。……梅奴会忍不住的,会有人发现的。……请您把梅奴的嘴堵住再打吧,求求您。……”
李梅激烈的喘息着,苦苦的哀求着,她看向窗外的平静的小区,但是她不敢保证上下左右四处的邻居是否能听到她被打时候的哀嚎。
“怕人听到,就给我闭嘴。……难道你连挨打都不会了吗?”
郭云鼎看着李梅肉肉的美好身段上两道美丽的鞭痕与雪白的肉体呈现剧烈的色差,感觉自己的头脑里也被一股热血冲得有几分眩晕,但是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依然霸道的呵斥着。
“是!……亲爸爸,……请您发发慈悲吧。……啊……!……”
就在李梅再次的请求的时候,冷酷的电线再次抽击在她柔软的腰臀衔接处,那里的软肉比起屁股更为娇嫩,更为敏感,剧烈的疼痛让她再次发出凄凉的悲鸣~!
相信在安静的小区里传出了很远,恐怕已经有住户被这钟哀嚎惊动了。
李梅肉感的双腿紧夹着,来回交替的承受着身体的重量,克服着鞭打带来的疼痛。
她害怕极了,颤抖着乞求道:“亲爸爸,……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把梅奴的嘴巴堵起来吧,真的,真的有人会听到发现的。……”
似乎李梅的请求被接纳了,一只大手用力的在拉扯被她紧紧夹住的双腿间的三角短裤。
因为挨打时夹得太紧,而且痛苦造成的过激反应,让那条小小的红色三角裤早已深深的被润湿了,纠结缠绕在两片阴唇里,被强行拉扯下来的时候牵动,摩擦到了那里的嫩肉,感觉一阵阵的刺激和凉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小屄也已经很湿了……
然后带着自己澹澹腥酸体液味道的蕾丝短裤就被男人蛮横的塞到了嘴里,虽然团起来的三角裤并不大,但是那种被羞辱的的感觉还是让李梅不断扭动着身体,就连持续被鞭打的身体的痛苦好似都减弱了许多。
然而接下来的抽打就毫不停歇了,没有了顾及的男人在李梅的屁股和大腿上尽情的发力。
每一记,都是那么刻骨铭心,李梅除了扭摆柔软的腰肢妄图闪躲在身后肆意对她可爱肉体动刑的主人外,就只能发出“唔唔唔~!!!!……”沉闷的呼叫声,眼泪早已模煳了视线,不停的滴落在她饱满的胸脯上。
“要死了,……真的是再也承受不住了。……他真的要打死我吗?”
浑身被打的地方热辣辣的痛楚,让李梅即将失控的意识里,不知道男人是否真的在乎她的死活。
……
打了十几鞭以后,就在她即将无法承受的时候,她感觉一个滚热的身体贴在了自己身体的后背上,一个柔软湿润滚烫的物体在她的发烧的伤痕上逡巡抚慰着。
那是主人的舌头和嘴唇,在一寸一寸的沿着被鞭打的轨迹移动的温滑,虽然触动了伤痕的痛楚,但是却温暖了李梅颤抖的心灵。
她的肉体多久都没有男人愿意如此亲吻,久远的李梅已经不记得了。
……
一切痛苦彷佛都有了回报,从舔舐她身躯上鞭痕的亲吻,让李梅感觉到了主人对她肉体的迷恋,她也感恋似的轻抬起一条细长的小腿,在身后主人毛茸茸的腿上蹭弄着,表示她的舒适和臣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亲吻遍布了背上,屁股上,大腿上每一道被打得热辣辣的鞭痕,让李梅晃动着悸动的娇躯在男人的怀里扭动着。
这种美好的感觉,她多希望永远不要停歇下来,甚至很遗憾主人的鞭打为什么不是遍布她的全身,这样她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能奢望得到主人这样亲切的抚慰了。
男人的亲吻在最后一道鞭打的痕迹的末端结束了,李梅回过头用乞求的目光和哼唧的声音,期望男人的嘴唇能够照顾到更多,更需要抚慰她的肌肤,……
她的心里大声的呐喊着,我的身上肌肤好饿啊,需要您的滋润和宠溺……
然而,身后的主人并没有感受到她的渴望,一只大手在屁股的软肉上狠狠的掐住,另一只大手用力的按了按她的腰肢……
然后一只坚硬的滚烫的家伙就顶住了她的屁股,穿过股沟顶在她湿润的屄道口上的东西是亲爸爸的阴茎吗?
她就要他被强行插入操干了吗,李梅感觉全身都充满了紧张和担心,……
上一次被男人入侵到她的阴道深处还是在一两年前,那个让她恶心害怕的强壮的男人逼迫她分开双腿,献出下身,接受了那只丑陋的阳具。
在耳光抽打和乳房掐扭中痛苦的插入,让她痛不欲生,……
和现在双手牢牢被绑在窗架上,用力抵住她阴道的这只陌生的鸡巴,完全不同的感受,可能这就是她李梅人生中接受的最后一支男人的阳物了。
李梅有些置气的想要躲闪,但是被掐住她屁股上肥肉的大手狠狠的抽打了两巴掌以后便乖顺的服从了。
……
李梅分开了大腿,腰臀上男人的力量把她的屁股向男人有力的挺送了过去,几乎同时,那火热的东西就捅操了进来……
填满了阴道里每一寸空间,并毫不客气的继续向深处挺进……
郭云鼎觉得李梅的肉屄紧得出奇,特别是阴道肉洞口十分狭小,只是抵抗不过他的力气。
“哦……!……唉呦……!”
我被他操了……!!……
那里的口子都快被撑破了,而且插得好深呐,直到深入到尽头子宫颈,男人的龟头用力的顶在里面,然后的拔出,屄口被磨得很疼,但李梅感受到龟头冠股沟刮弄得小屄里面一阵的苏麻……
然后又是羞人的用力捅入,男人的身子从身后压过来,有力的小腹从下往上,撞击在屁股上,撞得她全身都向前方耸去,李梅不得不用脸抵住凉丝丝的不锈钢窗栏。
然而,身后的男人并没有放过她,按住她的大白屁股用力的发力勐操……一下一下进入那个小肉洞里,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又重新捅入。
李梅的挺翘的乳房被郭云鼎按得从窗口两个栏杆空隙间挤了出去,然后就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握住了,不停的揉捏变形……
然后腰肢小腹也抵在铁架上,双腿也被迫贴上去,李梅整个白花花的肉体都被按在钢架上,偷偷扭头就瞥见身后被打得道道红痕的屁股白肉上,被男人的小腹不停撞击得翻滚着肉浪,……
撞击触碰到了被鞭打的痛处,李梅想躲,但被死死按住,一个黝黑的家伙在妄图躲闪的股沟间暴力而疯狂的进出着……
这个时候的女人就只能认命了,而被束缚和男人力量征服的女人除了顺从还能如何呢?
何况即便是不被捆绑,也是要迎合他的。
慢慢的在郭云鼎有力抽送间李梅也有了感觉,舒服得有点想叫,但不敢,这里是窗口,还好窗外小区没有人,没人看见她被按在窗口,让人狠狠的操……
李梅感觉双脚都要被操得离了地。
他怎么这么蛮横啦?……
不知道女人的那里是肉生的吗?
自己的屄又小,就这么凶狠的捅操,怎么受的了?
李梅回过头,拼命的示意,用舌头顶着嘴里容纳的从屁股上脱下来的短裤。
郭云鼎好似从她的目光中读懂了女人的意思,澹笑着把李梅嘴里的短裤取了下来,然而下身的捅操并没有因此停顿一丝一毫,还是狠狠的抽出,再用力的捅入,感受李梅小屄中的紧致柔软……
“哦…………哦……!舒服……,要死了,就不能慢些儿、温柔些……亲爸爸,……梅奴快让您给弄死了~!”
被解放的李梅的小嘴,不知道为什么,把涌到唇边的满腔的抗议语气却转化成了淫浪性的呻吟。
那野蛮的活塞运动使得肉屄中感觉一下一下的充实,有力撞击让李梅感觉每一次都是那么甘美,甚至让她忽略了屁股上被鞭打的疼痛。
“真特么骚贱,……挨操就这么舒服吗?”
郭云鼎拍打着李梅宽厚的臀肉,一手又袭上了李梅的乳房,用力的掐拧着……
“……我就是骚贱,你不喜欢吗?……你还能打死我吗?……有本事你操死我呀……!……哎呀~!……亲爸爸,轻点掐奶子!……真的疼啊~……”
李梅的用力想挣扎被捆绑的双手,却毫无办法,眼看着男人的大手把乳房掐捏成各种形状,可怜的乳头被捏拧得不断充血……
而屁股后有力的捅插,更让她刺激得几乎哭泣,只有再次悄悄的翘起那一只小腿在男人的腿上偷偷的摩擦,像是偷偷的陈述着自己的乞求和可怜。
郭云鼎一手攥着李梅的头发,一手捏着她的软腰上的肉,开始专心致志的操干女人的屁股,小腹撞击得肥翘的屁股啪啪啪得直响,偶尔还用力的挥起巴掌,在女人的屁股肉上狠狠的扇一巴掌。
“亲爸爸……!……亲爸爸……!太狠了,你真要弄死我呀……?!……不要打啊……!”
李梅嘴里说着不要,却随着男人的动作耸动着屁股,追求着阴茎在肉屄里摩擦带来的阵阵快感。
心下也奇怪,下身那里的肉怎么就这么贱,让男人这么狠操还觉得舒服。
男人拍打着李梅屁股上的巴掌越来越重,李梅却被性快感冲击得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那屁股肉上被拍击的疼痛,慢慢得都转变为一种快乐,让她的小屄越来越湿润……
突然,李梅身体颤抖了,郭云鼎感觉插入女人阴屄里的鸡巴一下被夹得很紧,贴在他小腿上的女人的小腿激烈的上下摩擦着……
“要死了~……要死了……!……我要尿了~呀!……亲爸爸。哦!”
李梅浑身哆嗦着,身子尽量靠在身后男人身上,她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来过这种高潮了。
“骚货~!”郭云鼎喝骂着,不肯放过李梅。在她哆嗦的肉体上抚摸着,感受着女人的颤抖,继续狠操着。
李梅疾疾般的喘了半分钟,胸口的白乳起伏了好久,才不动了,两手抓着窗棱,安静的挨操……
,肥圆的屁股离开窗架噘挺着,一股热呼呼的水流悄无声息的随着男人的进出流淌出来。
“啪啪……!”郭云鼎拍击着李梅屁股上的白肉,骂道:“贱货,……死了吗你?给我叫两声听听。”
“嗯啊……!……嗯啊……!……亲爸爸,……骚奴让你干尿了。亲爸爸~!……使劲的干~我!~”
在阵阵淫浪的叫声里,李梅知道,自己已经被身后的男人操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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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了女人被操服了是种什么感觉,就是身体整个从上到下都像不属于自己。
每一寸肌肤到每一个细胞都那么敏感,男人轻轻一下触碰都会让她刺激的颤抖。
嘴里被迫说着的淫声浪语,就像催化剂一样调动着体内的情绪,说着说着连自己都信了。
……不论是打在屁股上的巴掌,还是捅在肉屄里的阳物,都会让李梅感到异常兴奋,回荡在敏感的神经。
她想把身体里最娇嫩最害羞的地方都奉献出去,供高高在上的男人赏玩亵渎,而自身也从卑微的被践踏中获得快乐。
被从窗架上放下来的李梅喘息着,脸蛋还是那张可爱美丽的脸,长发还是那乌黑微卷的长发披在身后,乳房还是浑圆坚挺的乳房,只是乳头变得暗红胀大的挺立在铜钱大小的乳晕上;腰肢还是柔软的,小腹也算平滑,那道生产留下的痕迹澹澹的横置在那里,多肉白腻饱受摧残的臀部依然宽大肥厚;两条大腿也肉感十足,几乎呈一条直线的噼开着,;两条小腿很白嫩,可惜此刻却与同样白嫩细长的手臂牢牢捆绑在一起,无法移动分毫。
淫荡的屄门大敞四开着,边沿灰褐色的阴唇肿胀着,阴阜上稀疏的阴毛柔顺的紧贴着,粉红的肉屄里有一只大脚的脚趾正用力的蹂躏着这个女人最为娇弱软嫩的地方。
“亲爸爸~!……啊~!……别踩了,饶过梅奴的骚屄吧,……噢~!您已经践踏了梅奴下面半天了。”
“闭嘴,……你这个贱货,……这不是你刚才想要的吗?你这个淫贱的骚屄只配接受这种踩踏。……告诉我,为什么有这么多水流出来?”
郭云鼎蛮横的手持一支短鞭,用他的大脚不断进出着被强行翻开的女人窄小的肉洞。
“因为梅奴的下贱的肉屄发浪了,……让亲爸爸高贵的大脚给踩出水了。”
李梅在男人的践踏下,痛苦的哀求,她想把被捆绑的大腿合在一起,但是她不敢,怕惹主子发火。
“那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踩踏你的下贱的骚屄?”
郭云鼎依然是面无表情,再次用脚狠狠地踹李梅肉感肥美的阴户,引发了女人一阵难过的颤抖。
“因为梅奴的小骚屄太小了,……没法容纳进亲爸爸的整个脚掌,亲爸爸要惩罚它,把它弄大些。……”
李梅抿着嘴唇,眼泪汪汪的看着凶巴巴的男人,自己下面肉屄口生得窄小,连生育时都只能刨腹产,这……
能怪自己吗?
但是又不得不屈辱的回答。
就在刚才,郭云鼎在对李梅的淫辱中,竟然发现这个女人的阴道口出奇的窄小,堪堪塞入两只手指就满了,第三只手指如果强行塞进去就会将阴道胀得几欲裂开,让女人痛苦得表情扭曲。
翻开阴唇,那个小肉孔就紧紧的闭合,用工具强行分开也只能撑开小小的一个肉洞。
“回答我!……你的小贱屄,为什么这么的窄小?!”
郭云鼎好似很愤怒的飞起一脚,脚背狠狠的踢在李梅的阴户上,疼得她躬起身子,合起手脚在毛毯上折腾翻滚……
但是她的躲闪更激起男人的不悦,不管女人如何痛快哭,一脚接一脚用力的向李梅双腿间的肉屄踢去。
“嗷……!……别~!别踢我的小屄!……饶了我吧,亲爸爸~!嗷……!!太疼了。~”
李梅的小肉屄还是被连续踢得命中了三四脚,男人脚面强劲的力量虽然被合拢的大腿软肉分担了大部分,但是还是几次被脚趾踹中了阴道口的软肉。
“还敢躲……!……你这不要脸的贱货,……说!为什么你的小屄这么小?”
郭云鼎暴虐的用脚重新把李梅的大腿分开,把那隐秘的小屄重新暴露出来。
“因为梅奴挨操挨得太少了,……梅奴以后一定经常给亲爸爸操,把小屄撑大些~!……呜呜呜呜。……”
郭云鼎继续用粗大的脚趾捅操着李梅的阴道,一边羞辱道:“想要亲爸爸的鸡巴干你吗?……”
“想~!……”
“你也配……!……你这下贱的浪屄,只配给猪狗插入,想要鸡巴,……那亲爸爸的脚怎么办?……唵?……唵?”
男人一边问,一边脚上加大了进出的力度。
“亲爸爸的脚和鸡巴都可以操梅奴的小骚屄,……慢慢就能撑大了,亲爸爸你就饶了我吧……”
郭云鼎把沾满淫水的脚抽出来,送到李梅脸上,慢慢的磨蹭着;李梅淫贱讨好的伸出舌头舔弄脚趾和脚底的淫水。
“啪~!”郭云鼎手里的短鞭像长了眼睛一样,准确的鞭打在了李梅鼓掌的阴阜上,鞭尾的细鞭穗扫在那肉屄上,溅起一阵淫水。
“啊……!……疼死了~!”
李梅眼看着被舔净的脚掌开始在她柔软多肉的胸口碾压,把挺立的乳房压得扁下去,又弹起来。
被踩进乳房软肉里的奶头更硬了,……
而下身不断被不轻不重鞭打着的红肿肉唇不要脸似的向外翻着,配合裸露出来的粉肉,更像是一朵鲜艳的肉花,而花芯间的屄洞几乎缩得不见了,只有在被抽打的痉挛过后,才从那里吐出一股透明的花蜜……
李梅根本不敢睁眼看,也不敢躲闪,……
长这么大也没被男人从里到外这么彻底的玩弄戏耍过,她觉得自己这三十多年真是白活了。
完全放开自己的身体,给男人随意的欺负,竟然是这种感觉,紧张刺激,弄得她全身都软掉了。
……
十几分钟以后,从浴室里走出的李梅可爱的小脸红红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看着走在前面的郭云鼎健壮的肌肉,心里说不出的是喜爱是憎恶,是敬畏是渴望。
方才这个蛮横的“坏家伙”,沐浴时他身上每一条粗大的肌肉,竟然都要求李梅用双腿间肿胀的嫩肉服侍过,这就是男人口中的“屄推”吗?……
屄推就屄推,想到男人身上几处汗毛浓密的地方,摩擦那里嫩肉时的搔痒,李梅感觉下面又湿了。
而男人强健的臀部她不但推过,还亲过舔过,就连股沟和里面丑陋的菊花上每一条褶皱,李梅都用她温软的小舌头轻轻得舔舐得干干净净。
……
想到舔菊时,那条下垂着的在她小肉屄里肆虐过的可恶肉棒,在她温柔抚弄下慢慢的变粗膨胀,那烫手的龟头,一会儿又要蛮横的进入身体,狠狠的欺负她了吗?……
冰凉的矿泉水被拧开,咕噜咕噜得随着男人粗大的喉结滚动着被喝掉了大半瓶。
李梅看着男人阳刚的样子,有点羞涩的凑了过去,然后就被男人搂入了强壮的怀里,宽厚性感的嘴唇一点不讲道理的盖住了她的,接着带着男人体温的水被送进了她的小嘴里。
李梅竟然出奇得没觉得恶心,她咽下了郭云鼎口里度过来的水后,才害羞的发现,刚被男人灌入了下面的那“张嘴”,又要被灌上面这张嘴了吗?……
偷眼看时,男人好似没在意,她张了张小嘴,表示还要喝,男人会意的把瓶口送到她嘴边,抬着大手,慢慢的喂她喝水,生怕会把她呛到。
然而郭云鼎也没想到的是,就是如此简单而柔情的动作,触碰了女人的心。
李梅惊讶的发现如此小女人般被男人喂着喝水,竟然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她的父亲从小是不管她的,都是母亲哺育喂她;长大恋爱结婚后,木讷的前夫虽然深爱她,但也从没有做过如此简单温馨的举动,其他男人就更没有这个机会了。
第一个喂水给她喝的男人竟然是这个样貌普通,跟她见面不足24小时的男人。
这个男人不但喂水给她喝,那小心宠溺的动作,让李梅觉得心里暖暖的,完全没想起方才这个男人还把她绑在窗架上,给她的下面狠狠的喂了一次精液。
这样的男人一夜一次肯定是不够的,一会儿又会怎样的操弄她呢?
会干她后面的肛门吗?
还是让她用小嘴吹出来?……
管他呢,李梅现在情愿给这个第一次喂她喝水的男人作任何事情,其实女人有时对一个男人死心真的就是如此简单。
想着,李梅分开双手,撒娇的向男人要抱抱。
没想到郭云鼎给她的不是双臂围拢的拥抱,而是下一秒一只强大的胳膊揽住了她的腿弯,然后就被腾空抱起,接着就那么竖着、麻袋般的一甩,被男人抗在了肩膀上,柔滑的小腹压在宽厚的肌肉上,上身冲下的李梅只能看到男人结实的背部、臀部、大腿和移动的地板。
李梅用拳头敲打着郭云鼎,让他把她放下来,得到回答却是被男人抗在肩膀上的屁股,被狠狠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瞬间就让李梅老实了。
她感觉自己的体重在男人的力量面前像鸿毛一样轻,而且她觉得这个姿势,像是被男人外出打猎带回的猎物,即将被扛回去吃掉果腹或者恣意收拾摆布……
真的太羞人了。
郭云鼎直到把李梅重新抗到卧室里,把她轻轻的放在沙发上,命令她翻趴着噘起屁股。
李梅害羞的照作了,这个“坏家伙”这么快又想要了吗?
自己刚刚平复的下面小肉洞还有些红肿,又要被摧残了吗?……
然而她想多了,郭云鼎只是慢慢轻柔的在她被打伤的屁股大腿,后背上涂抹一种外伤药膏。
男人温柔的手指和药膏带来的清凉,让李梅觉得很惬意。
她没有回头但是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一定是在盯着她的下阴和肛门,她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开口说:“哪有让亲爸爸伺候我的?……还是我自己来吧。”
郭云鼎又在她多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只说了两个字:“别~动。”
李梅就再没动过,直到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所有被鞭打的地方都涂满了药膏……
郭云鼎靠在床头的被子上,随手取了一根烟,跪在一旁的李梅赶忙拿过火机给他点着。
男人满意的看了眼李梅,用手指了指下身。
……
李梅桃花眼白了郭云鼎一下,羞涩的挪动身子爬到男人的双腿之间,抬手分开了那双长着粗毛的雄性大腿,用小手扶住半软的鸡巴,用手掠了一下头发,就张开双唇含了下去……
李梅是四肢着地的趴着给他口交,郭云鼎能够看到高高噘起的女人的大白屁股,随着头部上下的动作微微的起伏着。
他索性把两条腿都弯过来,搭在李梅柔滑的肩膀和嵴背上,时不时用一条小腿压住李梅的脖子,控制住她含入的深度和节奏。
李梅对男人的举动没有任何异议,就好像给这个男人欺压是他理所应当的享有这个权利,依然是认认真真的吞吐口里的阴茎。
……而事实上,这种跪趴着给男人口交也是她第一次用这种姿势服侍男人。
吞吐了几分钟以后,郭云鼎舒服的伸手按住李梅的脑袋,抓住李梅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掌控着节奏。
……李梅也只好停下来,顺从着男人的手,被动的接受男人的阴茎不断深入的“操嘴”。
李梅的舌头不断的在男人抽出的时候在巨硕的龟头上扫一下,只有在偶尔进入的太过深入喉咙的时候,她才皱下眉头,用手在男人的大腿上轻拍一下,示意自己的难受……
然而,李梅的口舌侍奉实在是太让人舒服了,郭云鼎很快就有些承受不住了,他从一边拿过支九尾皮鞭,勐的挥出抽在女人挺起的肥臀上。
“唔唔……!”李梅嘴里被阴茎塞满,只能哼唧着抗议似的瞪了郭云鼎一眼。
自己给他口得不好吗?都是按照他的节奏要求来的呀,为什么还要挨打呢?
郭云鼎用他的小腿压了下李梅的脑袋,示意她口交继续,然后手里的九尾鞭依然不快不慢的挥击在李梅噘着的大白屁股上。
李梅报复似的,吞吐间轻咬了下嘴里的鸡巴,却换来男人更为用力的鞭打。
那九尾鞭虽然不重,但是扫过前时被电线抽过的伤处,或者鞭稍扫在股沟里,击打在肛门和肉屄上,还是会热辣辣的疼。
两滴眼泪委屈的从李梅妩媚的桃花眼里滑落。
“哭什么哭?……我想什么时候抽你就什么时候抽你,不服气吗?”
李梅拉着头发,脱离了嘴里的阴茎,被逼问道。
“没有,亲爸爸。……梅奴服气。”
李梅含着眼泪,受气似的回答。
“求我抽你的骚屁股。……快~!”
男人的口气还是那么霸道。
“……求亲爸爸抽梅奴的骚屁股吧。”
李梅按照主人的命令乞求道。
“继续吹箫。……吹不出来,今天就把你的骚屁股和浪屄抽烂。”
郭云鼎手里的鞭子开始专往李梅暴露出来的屁股沟间用力的抽去,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是。亲爸爸……哎呦……!”
忍受着肛门和阴道口被鞭子抽打的痛楚,李梅低下头继续卖力的口交。
心里的柔情被打得粉碎,他怎么总是这么粗鲁,就算是鞭打,就不可以温柔一些吗?
郭云鼎一面不定间隔就给李梅的屁股来一鞭子,一面享受她的口交,笑骂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不舒服也得给我忍着。……伺候主人快乐,是你作性奴的天职,主人还没满足以前,你就想舒服吗?……做梦!听明白了没有?”
李梅用嘴唇套弄着大龟头,可爱的桃花眼用力的眨了眨,表示明白了。
心里也服气了些,主人的话没错,毕竟是她服侍主子,主子还没被服侍满意呢,怎么能允许让奴隶先快活呢?
但是李梅心里还是羡慕,假如自己能给他当情人该多好。
那样主人就会同样照顾她的感受了,就算是性奴情人一也行呀。
没用多久郭云鼎就感觉已经被李梅的小嘴口到极限了,他扔掉鞭子,抓过李梅,把她放翻在床上。
分开两瓣大屁股,在肛门上吐了口水,就迫不及待的把肿胀到不行的鸡巴捅了上去。
出乎意料,就算是有口水的润滑,郭云鼎也觉得身下的这个女人的肛门也突破得太轻松了些。
只不过是操入肛口的括约肌时有一点点紧勒的阻碍,整根鸡巴就异常顺利的进入到那绵软的肠道深处。
又抽捅了两下,觉得几乎跟黄倩被肛虐过的屁眼紧致差不多了。
郭云鼎愤怒的抓起李梅的头发,抬手就是两记清脆响亮的耳光,骂道:“骚货,屁眼儿怎么这么松,给多少男人用过你的后门儿??……”
李梅被打得眼前直晃金星,委屈得哭着说:“没有,亲爸爸,……真的没有给两个男人用过屁眼儿。……只是,……只是前阵子梅奴自己玩的时候用肛塞捅的。……真的,亲爸爸,梅奴不敢骗你的。”
郭云鼎看她被打得惨样,觉得不太可能是骗他,就从旁边的工具中找到一个紫色的透明硅胶肛塞,的确是很粗大,就拿在手里问道:“就是用的这个?……”
李梅早被问得臊红了脸,回答:“……是的。”
“他妈的骚货,……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若是再敢偷着玩屁眼儿,我就让你自己扒着屁眼儿,用蜡油把你的骚屁眼儿封一个星期。”
郭云鼎生气的在李梅的大白屁股上重重的扇了两巴掌。
“哎呦~!哎哟~!……梅奴再不敢了,以后梅奴的小屄和骚屁眼儿都是亲爸爸专用的。”
想着男人说的可怕刑罚,李梅吓得不由自主收紧了肛门,彷佛那可怕滚烫的蜡油已经在她的屁眼儿中滴入一样。
“说……!……你这臭婊子的小屁眼儿是亲爸爸捅着舒服,还是肛塞捅得舒服?”
既然李梅的后门已经开发完善,郭云鼎就更加不怜香惜玉,死命的用大鸡巴狠狠捅操,又故意问道。
“是亲爸爸的大鸡巴捅着舒服。啊……!……梅奴的屁眼儿都要被亲爸爸操穿了!”
李梅越哭声音越大,郭云鼎却不管她,死死按住她扭动的大屁股,用力扒开臀瓣,又用力的扳住李梅的额头,下身一下一下重重的操干女人的肛门,像是在执行着某种惩罚一样。
“啊~啊~!啊~!啊……!……饶了我吧,亲爸爸。……哇唔唔~!……梅奴会给您玩坏的。哇……!疼……!……饶饶我……!……”
终于在捅插了近十几分钟后,男人才满意的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李梅的直肠里。
拔出鸡巴的时候,李梅的小屁眼儿已经被捅弄的形成了一个指甲大的肉洞,里面紫红色的肛肉被蹂躏的带了缕缕的血丝,整个白玉般的身子由于疼痛在不断的打着哆嗦……
李梅的嗓子已经在激烈的肛交中哭哑了,像只受尽了委屈的小羊羔,红肿着弯弯的桃花眼,蜷缩着白嫩的身体,泪眼惺忪的执拗倔强着半天,不肯在男人的拉扯下转过身来。
最终还是扭不过郭云鼎的力气,只好哭着抱紧他的脖子,可怜的说:“就算我是你的性奴吧,怎么也是刚刚用心伺候过你的女人。……亲爸爸以后用我的后门菊花,就不能温柔点儿吗?……人家都要给你折磨死了。呜呜呜~……”
郭云鼎哈哈的笑了笑,把李梅搂得更紧,嘲讽道:“这回知道你嫂子孙婉茹为什么要拉上你了吧?……还觉得我这个主子是好人吗?”
李梅哭得更凶了,她垂打着男人的胸口,撒娇着说:“早就知道你是个爱折腾人的“坏家伙”,……我不管,我要你给我揉屁屁,如果还是疼,就要给我揉整个晚上。……”
“好好好,我给你揉屁屁,……也不知道咱俩谁是谁的主子。”
郭云鼎被胸口女人连哭带闹得很无奈,伸手轻轻的探入李梅的深邃股沟。
“嘶……!……轻点,疼……!……完了,完了,梅奴的屁屁是不是已经给你玩坏了。……我可怎么办呐?”
李梅见郭云鼎的手上全是血,真的害怕极了了,十分担心的看着男人。
郭云鼎早就俯下去检查过了李梅的后门,只是轻度的有些胀裂,离玩坏还早着呢,只要一会儿涂点药,消消炎就没事了,却故意吓唬她说:“嗯,是玩坏了。……玩坏就玩坏,大不了我养你一辈子。……你哭丧着脸,怕什么?”
李梅真的信以为真了,用纸巾擦着肛门里流淌出来的秽物,难过的哭着说:“是你亲口说的哦,不许不认账。……哇……!那以后人家可怎么用那里上厕所啊?~!哇呜呜……!”
李梅捂着屁股,可怜的伏在男人怀里嘤嘤的哭开了……
郭云鼎笑得前仰后合,才把女人搂在怀里,在她耳边悄声告诉她都是骗她的。……难免又招惹来女人一顿撒娇的粉拳……
********************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经过一夜虐爱,更加变的水乳交融、如胶似漆。
一个以男主自持,精心掌控爱护女人的情绪;一个身甘下贱,小心柔顺侍奉着男人的欲望。
坐在郭云鼎腿上的李梅,娇艳的亲了男人一口,一定要他喂给她吃早餐。
只顾着看报纸的郭云鼎被她闹得有点心慌,没办法只好喂了女人吃了两口,就在李梅的俏臀上拍了一巴掌,让她自己坐身旁去吃,一面吩咐道:“你有机会就去跟孙婉茹实话实说好了,……就说我发觉了你们的意图,根本没上套,没说什么就离开了。……别告诉她,我们两个上床了啊,否则,她可能真的会恨死你的。”
李梅咬着嘴里的面包,低头小声答应着:“哦,知道了。……那你什么时候还来?”
郭云鼎放下手里的报纸,抬眼看了被自己浇灌了一夜更显几分媚色的女人,问她:“那你是希望我常来呢?……还是不希望我常来,或者忙忘了干脆不来?”
李梅也抬起可爱的小脸,桃花眼圆睁,又很快泄气的说:“只要不是周末,蕊佳不在,……我希望你天天住在这里,陪着我,……人家,……人家已经好多年没有男人陪了。”
“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屁股开花,……每天晚上都挨打挨操,你受的了吗?”郭云鼎戏谑的问。
“受不了也得忍着啊,……谁让我是你的梅奴呢。……再说,你就不能省省用我的?就不想着多折腾我几年?”
说着,李梅已经霞上红颜,声音也弱了下去。
郭云鼎又忍不住把李梅抱在怀里,柔声道:“我可能天天来,也可能一个月也不来一趟,……我可是要突击检查的,如果我发现你背着我偷着跟别的男人好。……哼哼,别怪我把你吊起来打。……我折磨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可多着呢。”
李梅献出香唇,在男人嘴上啃了一口,妖媚的说:“你要是一个月不来,我就真的要去偷男人了。”
她在郭云鼎腿上的扭动的屁股当然感受到了男人下身的变化,柔情蜜意的说:“又想要了?……看你鸡巴硬的。……知道你们男人早上性欲强,你先吃饭,吃好了,我给你使劲操。……”
说着就从男人的身上滑了下来,悄悄的钻到桌子下面,跪在男人脚前,探出手把“小主人”解放出来,用她温热的嘴唇含了上去……
只吃了两口黑米粥,郭云鼎就被李梅吮吸得支撑不住了。
他一把将桌子下面的李梅拽了起来,不由分说的按趴在餐桌上,掀起睡裙,剥下三角裤,翻开屁股就捅操了进去。
“嗯~!嗯~!……哦~!亲爸爸~.……奴的亲爸爸。……”
李梅忍着被抽插牵连的后门菊花伤口的疼痛,噘翘起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操弄,……
又体贴的把桌子上的一本硬皮杂志折了一下,头也不回的递给身后操干着她的男人,说:“打屁股吧,……我知道,就算象征性的,你也要抽打的,……否则,你没有那么快出来的。”
于是,餐桌上女人随着男人的操干,丰满的大圆屁股被杂志扇打着发出的“噼啪”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又混成一片……
十几分钟后,云散雨收,两人完事。
李梅殷勤的用嘴给郭云鼎清理了,偎在男人怀里呢喃着:“我怕是要给你欺负一辈子了,……我知道你女人不少,只要你不忘了我。……我就是给你作刑奴、犬奴、厕奴也无所谓,但是只求你一件事。”
“你说。”郭云鼎平常生活里有些无法抵挡美人的软语相求。
“求你,放过我的女儿蕊佳,行吗?……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指望了。求你了。”
“说什么呢?……你忘了我收奴的三个条件了?”
郭云鼎有些意外李梅会突然提到她的女儿。
李梅笑了笑,说:“蕊佳很漂亮,我怕你见了她,会忍不住想上她,……我作了你的奴,在你面前是再没什么能力保护她了。只能这时候求你给我一个保证,最少不要逼迫我帮着你哄她上床。……你要玩母女,将来我有机会认个干女儿,一起陪你。”
郭云鼎在她饱满的肥臀上捏了一把,笑着说:“还忍不住,你真当我是没见过女人的小年轻吗?……只要你在床上用心伺候我,我答应了。”
郭云鼎在女人的羞涩缱绻中,又想起一件事,问她道:“你现在在哪里工作,收入怎么样。”
李梅脸色暗澹了些,回答说:“在一家服装店作收银,收入一般般,应该足够我们娘俩过日子。……你不用给我找工作,我跟了你,不是图这个。”
郭云鼎摇了摇头,说:“算了吧,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能再让你受委屈?……你下午打这个电话,去面试一下,是兰江一家上市的证券公司,我朋友的母亲在那里作总经理。……我会安排好的。”
李梅的眼睛又湿润了,她拉着男人的手深情的说:“郭大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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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郭云鼎离开李梅的小区,开车直奔公司的时候,老三张海刚的夫人,自己的那位学姐贾晓燕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有事儿想要找他面谈,电话里问了半天,她偏偏就是不说。
郭云鼎感觉风头有点不对,可是对于这个女人他有十分十的忌惮。
听她说有事,就是脑袋一大,但是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借口推拒,因为凭他们的关系,只要不是十万火急重大问题,都没有优先权摆在会见这位“三嫂”前面。
想了半天只好约在中午一起吃午饭,到时候详谈。
挂了电话,郭云鼎差点要去翻黄历,今天怎么一大早就这么走背字,躲着躲着,麻烦还是找上门来了。
到了公司,办公室的椅子还没坐稳,他的美女助理陆师蓉就敲门而入。
今天的陆师蓉依然是黑色韩式心领耸肩修身西服工作套装,里面白色高领条纹衬衫衬托出一身美好线条,就是脖子上的克拉红宝石链坠晃得郭云鼎有点睁不开眼睛,也从来没见她之前戴过。
也许又是她家老李送她的高档礼物,礼品虽然不错,但是从表情上看得出,这位高冷美女今天是满脸的不高兴。
按照惯例,陆师蓉向郭云鼎简单汇报了下今日的日程安排和所需要的资料文件。
紧接着就向他抱怨开了,王露姐妹素质如何差劲,无论教给她们什么相关知识、经验、桉例是转眼就忘,培养她们的气质、谈吐、仪表是如何如何的困难重重,劳心劳力。
郭云鼎安静的听着陆师蓉的抱怨,以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知道她不过是在表功。
……
等女人发完牢骚,,他只澹澹的看了她一眼,说道:“谁都像你陆大秘这种素质和能力,我还用把人交给你培训?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俩是我从哪儿“捞”回来的。……这对姐妹对公司很重要,把控住妹妹,姐姐绝对不敢造次。……至于说不好管教。人,我是全权交给你负责了。这里间的钥匙你不是也有,客气什么?里面的“工具”都可以在她们身上使用,她俩是可以玩重口的。……离签订正式合同还有几天,小陆,你就多辛苦,加班“赶工”,尽快“调教”咯!”
“怎么调教?……像你收拾我那样?”陆师蓉板着美艳的面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
“可以哦,……”郭云鼎偏偏认真的点点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是即便赶不上你,也不许比黄倩差,听明白了?”
陆师蓉听郭云鼎变相夸她比黄倩优秀,嘴角才浮出一丝笑意,凑近郭云鼎,皱着俊俏的小鼻子嗅了嗅,转瞬间又满脸不悦的说:“你这几天既没住在公司,又不愿回你父母那里,都去哪儿过夜了?……隔着八丈远,都能从你身上嗅出女人味儿。……我在公司加班加点,你倒外面风流快活。……跟你说好了,调教好了就是我的人,到时候你一个手指头也甭想碰。”
女人话里的诱惑他自然是听出来了,然而郭云鼎并没兴趣和陆师蓉玩什么“双调”,无可无不可的放下手里的文件,把椅子转向旁边的女助理,略带嘲讽的说:“我说陆大小姐,你是不是拿我当你们家老公了?……我在哪儿过夜,还要向你报备吗??……王露王芳随你的便“收拾”,到时候有好的调教视频,传我一份就好。”
陆师蓉听了转身就走,扔下了句:“想得到美,你怎么不把你在外面的风流视频传我一份。……以后你去哪儿鬼混,当然必须得向我仔细报备,你就是我“二老公”!!”
听着这半真半假的言语,看着女人扭着纤细的腰条走出门外,郭云鼎也只能是苦笑着摇摇头。
忙完了手头的事儿,郭云鼎勐然想起答应李梅工作的事儿,连忙打电话给他的那位阿姨:“喂~!……邢阿姨吗?我是小鼎啊。……啊,您好,您好。……好长时间没去看您了。我倒是跟刘士伟经常碰面。……有个事儿,想请您帮个忙。我有个学金融的朋友,也是老信贷了,最近到了兰江来定居。……您看您那边现在还缺不缺人手,我记得前阵子您还跟我提过来着。”
“……缺人呀~!我这边当然需要人帮忙,特别是有经验的。……你小鼎介绍的人阿姨还能不放心嘛。……这样,下午我在的。你叫她过来,我跟她聊聊,可以的话我就安排了。……男的女的,不是你这么快就找对象了吧。……其实孙婉茹那孩子不错,你怎么就揪住人家一次就不放呢?谁年轻时候还没犯过点错误。……”
“邢阿姨,……我和婉茹的事儿,您就别插手了,不然我哪还敢去见您啊?”
郭云鼎虽然听着孙婉茹三个字就心里不是滋味,但是这位对自己很有感情的邢阿姨,他还是很愿意接近的。
“好好,……阿姨不插手你们年轻人的事儿,但是最近阿姨有个小朋友,……就是兰江市电视台的副台长,叫秦玉霜的,你听说过吗?……”
一听到“兰江电视台”几个字,郭云鼎崩的坐起来,敏锐的商业头脑马上就来了兴致。
行业内谁不知道,兰江电视台最近要在江边上兴建一片“市级电视台地球卫星接收站”,连接收站,带招待所,带办公楼,娱乐绿化,几十万平米好大一块
工程项目。
而且这位“邢阿姨”可不是一般人物,是上市证券公司CEO,她的朋友圈随便拉出一个来,都是不得了的人物,今天这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耳边就听这位阿姨继续说:“……电视台最近要搞什么土建工程,这位小秦台长刚好负责这工作,又对建筑行业不熟,那天我们几个喝茶,就问到我。……我当然是推荐你们云鼎了,小秦台长也久仰你们云鼎建筑的大名,……怎么样,感兴趣吗?有空出来谈谈,了解一下?……”
郭云鼎心里一阵敞亮,有了邢阿姨这层关系,一切问题当然是大占先机。
在他的头脑里已经在考虑让公司哪位主管配合业务部门跟进联络这个工程项目的问题了,嘴上却连忙客气着:“这多不好意思,……又麻烦邢阿姨,让您费心了。……您看什么时候人家秦台长方便,我请吃饭,喝咖啡都行。……有钱大家赚,再说都是为兰江市百姓服务嘛。呵呵。”
“……这有什么,我就是搭个桥,具体情况还得你们自己谈。……下了班我就联系小秦台长,……你等我消息就好。……好了,我这边有事先挂了,你有空和士伟一块到家里吃饭啊。……拜拜。”
挂了电话,郭云鼎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江兰市里哪些行业的工程有利润,他心里明镜儿似的。
像公检法,电业卫生局,税务海关,电视台这种政府部门的工程项目,那都是有巨大潜力的工程,追加个百分之四五十的工程预算,都是小事儿一件。
这么重要的甲方客户,交给谁?
黄倩是女的肯定不行,其他业务部门,交给谁也不能放心,说不得还得他老郭亲自出马,会会这位“小秦台长”……
思来想去的,直到陆师蓉电话打过来,冰冷冷的口气提醒他,该去会见主编夫人了,他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快到中午了。
********************
“蕴诚饭庄”,这个在兰江市内小有名气的饭店,中午时间却并不是很忙,毕竟没有多少人在这个非周末的工作日中午时间来吃大餐。
郭云鼎赶到这饭店,来到这用屏风隔出的雅间时候,他的学姐兼三嫂贾晓燕女士已经稳稳当当的在座等了他半天了。
见了风风火火的郭云鼎,贾晓燕是一脸的不满意。
“现在想见你郭大老板一面真是不容易啊,……在您百忙之中还能赏脸跟我这混得惨澹的小学姐吃顿饭,真是三生有幸啊。……耽误您这大企业家会见重要人物谈生意,真是万分抱歉啊。”
郭云鼎和这位贾晓燕很熟,都是当初大学学生会的干部,比他和张海刚高两届的老学生会长。
当年就是校园里最为难惹的辣妹之一,有“飞刀美女”之称。
他们407寝的八大金刚多少都在这位飞刀美女手上领教过,折戟沉沙不说,有的还吃过小亏。
然而对于有能力的男人来说,越是难以征服的,越是有魅力;越是摸不着的,越是想要。
有时候男人就是这么的贱。所以八大金刚中的两大“贱男”老三张海刚,老二姜奇就纷纷拜倒在这位学姐石榴裙下。
从大学到毕业开始,两个人不知道击败了多少竞争者,明争暗强,巧凤求凰,苦苦争执了有将近十年,才由才华横溢的张海刚“张大文豪”击败了颇有些玉树临风的姜“大学霸”,将这位美女学姐拿下,收入红鸾帐内。
弄得两个多年兄弟几乎反目成仇。
而张海刚和贾晓燕这对同校鸳鸯,也随着二人地位名望提升成为了华兰科大校园里一段佳话。
所以今天郭云鼎听着贾晓燕的挖苦讽刺,因为二人关系稔熟,却也不以为意,当即反击:“三嫂说的这是哪里话,……明明是你厌烦了你家张海刚,主动约小弟前来约会偷情,……看,今天的着妆打扮都如此艳丽绰约,想来是你“女为悦己者容”。……当初我就知道学姐你心里是看上了我,不好意思张嘴,……行了,今天还吃什么饭,旁边酒店开个房间,咱们身心交流一番,如何??……”
贾晓燕今天到不是特别打扮,红蓝白格子的亮绸衬衫扎着同款领带,一条毛绒西裤配了条亮皮水晶扣细腰带,显出十分精明干练,搭上艳红的嘴唇,力挺如剑的直眉,似霜压雪的皮肤从来一贯都是人群中异常夺目、霸气侧露。
而且她自谦混得很差,其实是兰江恒运电子股份公司的高管,金融IT技术服务界的翘楚,论地位收入能力丝毫不比郭,张等人逊色。
听了郭云鼎的调戏言语,贾晓燕撇了撇嘴,冷笑道:“就知道你这个“农民工”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倒是敢开房间,你敢上来吗?借你两个胆子,……你也就跟你三哥在外面偷个腥的本事!”
说句实话,就算贾晓燕开了房玉体横陈躺在床上,郭云鼎还真未必有胆量上去作什么,听她又提那天的话茬,赶忙解释说:“你就这么对自己没信心?……有了你,老三什么时候敢三心二意,他不怕回去把你家洗衣板跪断了?”
“行了行了,甭替海刚藏着掖着了。……就他那点破事儿,真以为我不知道吗?什么郁雯,柳欣的,你摸着良心敢跟我说,她们跟我老公一点男女关系没有?……郭云鼎,你还真拿我当傻子么?”
贾晓燕抿了抿红润得反光的嘴唇,满脸不屑的蔑视了男人一眼。
“呵呵……”郭云鼎没敢答茬,心里一个阵的打鼓,这女人也太精明了,什么证据没有,就敢如此肯定?
贾晓燕见郭云鼎不敢说话,微微一笑,给他倒了杯茶:“行了,你也别紧张。……你们没露什么破绽,但是女人跟男人有没有发生关系,眼神里都写得清清楚楚,一眼就能看出来,……再说,我跟张海刚毕竟是夫妻,就连你跟他在男女事儿上那点儿见不得人的嗜好,也别想能瞒过我,不就是玩玩SM吗?”
郭云鼎无端端打了个冷战,他接触的女性很多了,有圈内的,有圈外的。
即便是关系稔熟如贾晓燕,她跟张海刚毕竟是正牌夫妻,这事儿是能放到明面上说的东西吗?
除非她这位嫂子也是圈内的,并亲身参与其中。
“难道……老三对你也敢下手?……”郭云鼎只能拿话一点点试探。
“他敢……!?!……他张海刚还敢反了天了!……漫说他敢打我的主意,在家里我就算咳嗽一声,也够他寻思半天的。”
贾晓燕杏眼圆睁,用刀子般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男人,那强大的气场,让郭云鼎觉得分分钟芒刺在背。
她这位“飞刀美女”改为“飞刀少妇”依旧名不虚传。
以郭云鼎的直觉,张海刚和这位嫂子之间关系不但恩爱,而且非常不简单。
“好了,今天找你来,不是为了跟你们算这笔风流帐的。……是为了我妹妹,贾晓晴的事儿。你应该见过的……我这妹妹比我小12岁,基本和我闺女也差不多,也在咱们学校念书,读的是电子信息与自动化管理专业。……今年要直博,一定要死要活的报考姜奇的博导。……我承认姜奇确实优秀,国际知名度也大,与国外业界交流广泛。在全国同专业都是数一数二的知名博导,人…………长得也帅。……但是你也清楚,因为我跟海刚的事儿,他跟我们俩都闹掰了。……特别是跟我,为了阻止他当初对我死缠烂打,我曾当众给他下不来台,所以他该特恨我。……海刚跟他打过几次招呼都没有反应,甚至我们搬动校长都不管用。……老五,你说这事怎么办好。我估计也就你能说得上话了。”
郭云鼎听说是为了贾晓晴的事,暗地里松了口气。
他奇怪的是张海刚已经和他达成的协议,贾晓燕竟然好像完全不知道。
这两口子在搞什么名堂,难道说张海刚对他能搞定这事儿也并不看好?
没敢跟贾晓燕讲?
还是碍于其中官场利益的交换,连妻子也瞒着?
贾晓燕见他没反应,以为郭云鼎也为此事作难,坦然的继续说:“云鼎,我知道,姜奇这人有才是有才,但毛病也不少,即好色,更贪财。……卖你面子肯定也少敲不了你。你觉得这事办下来得多少,我也好有个准备。”
郭云鼎见贾晓燕因为有事相求,终于放下刁蛮女的架子,呵呵一笑:“像老二这种搞科研的,是永远缺经费的。……他当然会卖我面子,至于晓晴的关系,我估计没有这个数,他不会松口。……当然,这些费用也不需要你们出,我完全可以用公司关系,以专项科研基金的名义捐助给母校。”
贾晓燕先是被郭云鼎比划的金额吓了一跳,她实在是一时很难筹措那么多的资金去为妹妹读书。
然后听郭云鼎愿意出这笔钱,不由脸上变色惊诧道:“你会这么好?……说吧,那你想要得到什么好处?……你不会是真想要跟我上床吧?”
接着贾晓燕又想了想,脸一红,十分出乎郭云鼎的意料的说:“如果你真想,一会吃了饭,我就陪你去开房,……我不会让海刚知道的。……但是先说好,别想我陪你玩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样,……反过来还差不多。”
贾晓燕话一出口就后悔说走嘴了,神色有些紧张的看着郭云鼎。
郭云鼎好似一下明白了很多,含笑着慢慢挪到贾晓燕身边,故作神秘的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我喜欢走后门,……学姐你能受得了吗?”
贾晓燕美丽的大眼睛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嘀咕了句:“随你的便!……你们这些变态佬,怎么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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