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墨天痕与薛梦颖远去,晏世缘卸下身上黑衣换回原本装扮,运起疾风身法,飞速赶回正气坛。
正气坛副坛主府邸,晏世缘一路风行而至走进大门。
宇文家家丁见是坛主,纷纷行礼。
晏世缘免过众人礼数,问他们道:“你们少爷最近可有常去的地方?”
一名家丁思索一阵,答道:“少爷出门从不让我们跟随,具体去哪我们也不大清楚,不过昨日少爷倒是在家门口的那家酒楼往返了两趟。”
“两趟?”
“是,少爷先回来一趟,过了片刻胡伯急急忙忙的出门,随后少爷也急急忙忙进那家酒楼去了。”
晏世缘听罢又问道:“胡伯现在何处?”
“老爷出事后,就一直在老爷房中照看老爷。”
坛主寝室中,宇文正仰躺榻上,面皮涨紫,不省人事,一旁一名郎中打扮的中年男子正为他把脉,胡伯则在不远处焦急的看着。
这时,门口阵风掠过,一道白衣人影翛然飘临榻旁开口问道:“陈大夫,宇文情况如何?”
中年郎中收回搭脉之手,面色沉重道:“非是中毒,而是中蛊。”
“蛊?”晏世缘眼神一利,脑中飘过“南疆!”一词,口中却问:“你可识得是何种蛊毒?”
“南疆之蛊,形态万千,种类繁多,盖因饲主不同,蛊苗不同,育方不同,故而分支极为庞杂,我在军中接触蛊毒多年,亦不能识得全部。”
晏世缘面色一凝,沉声道:“可有法救治?”
陈郎中道:“解蛊当需种蛊人,只是这下蛊人似乎道行不深,使用的并非烈性蛊虫,且效用似曾相识,我想只要找到其培育方法或是培育器皿,我便能配药杀死蛊虫。只是……依经验推断,此蛊三日左右当会发作,我虽有法子将发作时日延长至七日,但要在茫茫清洛找出下蛊人,何其之难?况且那人说不定已经远遁……”
晏世缘止住他话头:“不必担心,我必会全力追查,你且尽力延长蛊毒发作时日,其他事情我来处理。”
陈郎中应允道:“好,属下这就去配药。”
军医刚走,胡伯便面带悲怆,跪倒在晏世缘面前,浊目含泪道:“坛主,老奴才出门这一会,老爷便遭这种罪,还请坛主看在昔日与老爷的同袍情分上,一定要救救我家老爷!”
言语中满是自责,看的晏世缘也是心生感动。
晏世缘扶起老人,好言安慰道:“胡伯莫要担心,宇文与我过命交情,我绝不会袖手。”
随后便问道:“胡伯,你今日出门所为何事,遇上何人,又遭遇何事?且细细与我道来。”
胡伯便边抹眼泪边道:“下午刑检院将一份卷宗送与老爷,老爷看完大发雷霆,正好老奴经过书房,便把我唤去找薛家小姐,只可惜老奴半途遇上李家公子,又抽筋倒地坐了半响,这才耽搁了时候,若是老奴能及时回来……老爷……老爷也……”说到半途,胡伯已是声泪俱下,忍不住抽泣起来。
晏世缘心知胡伯在宇文家多年,早已把宇文正当成自己儿子,宇文正亦对他敬若长辈,此时宇文正遭逢大难,老人自责不已,他看了也是大为感动,又怕老人家伤心坏了身体,忙安慰道:“胡伯莫要伤心,宇文与我在战场上历经生死亦能平安归来,凶残烈蛊亦见过无数次,这次定能逢凶化吉。”
随即转移话题道:“刑检院送来的卷宗,还在吗?”
老人见他保证,心思稍定,答道:“在,在,就在书房,未曾动过。”
晏世缘道:“好,那还请胡伯好生照看宇文,我这便去查访,寻找救他之法。”
胡伯连声道谢,送他离开。
离了卧房,晏世缘展开身法行至书房。
宇文正出事后,此地被两名家丁守在门口,不给任何人进出。
晏世缘亲至,两名家丁忙行礼开门退开。
晏世缘进入,只见书房一片狼藉,满目尽是大战痕迹,书卷遍地散落,不由暗暗皱眉,在满地书页中寻找刑检院卷宗。
他身法极快,不一会遍将散落在地的刑检院书卷全数搜集,略略一番心中已知大概。
原来,这几份卷宗所指皆是一个问题,便是今日坛中女弟子失踪事件,从七日前开始,已有五人不知所踪。
此事他先前也略有耳闻,但刑检院直属宇文正,他也信赖老友能力,便不曾过问。
循着卷宗日期,晏世缘找到今日送来的那本卷宗,也是令宇文正大发雷霆的那份卷宗,报告的乃是昨日又有一名女弟子失踪,刑检院请求加派人手搜查一事。
翻完卷宗,晏世缘陷入沉思之中:宇文大发雷霆无疑是因为案件仍在发生,案犯无法无天令他震怒,可他为什么要让胡伯去找薛梦颖?
是让自己弟子帮忙查案吗?
不对,薛梦颖入门时日尚短,武艺尚不及宇文魄,况且案犯目标便是这些女性生员,让她查案,无疑羊入虎口,宇文当不会如此安排。
那,若果是当诱饵呢?
稍加思量,晏世缘再度排除这种可能,宇文正天性护犊,对梦颖更是疼爱有加,人尽皆知,他万不会让女弟子去做诱饵。
那么梦颖既非案犯,又无力查案,又对案件无所助益,为何宇文在看完卷宗后会急忙让胡伯召她前来呢?
思绪百转不得解,晏世缘只得暂且放下之前推论,来到副坛主府对面的酒楼之中,寻求另一处线索。
酒楼老板一见坛主亲临,忙迎上躬身行礼,要引他上座。
晏世缘心思烦乱,草草拒了,问起话来:“老板,昨日宇文公子是否来过此处?”
老板忙答道:“回坛主的话,是,宇文公子昨日来了两次,小人记得很清楚。”
“两次?”晏世缘心中一凛“他两顿饭都在这吃?”
老板答道:“坛主说笑了,宇文公子并未在这吃饭,只是下午与李公子在这一起饮酒。”
“李公子?可是李辟北之子李经国?”晏世缘问道。
“不错,正是李经国李公子,坛主真是神机妙算。”酒店老板奉承道。
“又是李经国,莫非真如墨天痕所说?炎炎烈日,下午在酒楼饮酒,这是哪来的奇怪爱好?”
晏世缘心中起疑,继续问道:“他们昨日何时来,何时走,你与我细细说来。”
店主回忆了下,道:“李公子未时初便到,来时正是烈日当头,小人也纳闷他为何选在此时来小店,不一会宇文公子也来了,小的才知道他们是约了一起饮酒。二人饮到快到申时,宇文公子先行离去,李公子则仍在楼上。宇文公子回去不多时,那副坛主府的老管家便急急忙忙的出门,随后宇文公子也急急忙忙的来找李公子,一会便双双离去。大约申时三刻左右,便看见那大逆不道的孽徒墨天痕到了副坛主府,宇文公子也随后而至。没过多久,就看见那姓墨的小子持剑冲出,正遇上在门口的李公子。再来就看见是一场大战了,可惜了薛家小姐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就被墨天痕那孽徒蒙蔽了呢?”
店主自说自话,啰嗦半天,晏世缘却是心中一沉:果然墨天痕已被人当做弑师逆徒,看来让他离开确是明智之选。
随后抓住要点沉思起来:宇文魄两次往返,究竟为了什么?
他与李经国在此间谈论了些什么?
胡伯是去寻薛梦颖,宇文魄却来寻李经国,按目前线索,李经国是在胡伯出发去寻薛梦颖之后再出酒楼,胡伯却半路与他遇上?
这是因为老人家脚程慢,还是因为李经国有意追赶?
仍有不解疑点,晏世缘又问店主道:“墨天痕与宇文魄,两人回副坛主府时间相距多久?李经国在门口遇上墨天痕,是恰好遇到,还是等待许久?”
店主明显不解坛主为何如此发问,但仍老老实实答道:“宇文公子是尾随墨天痕回来,说是同时也不为过,李公子回来的有点急,在门口站了会才遇上逃出的墨天痕。”
“是了!”
晏世缘心中一震,关节打开:“这二人分明是知道宇文让胡伯去寻梦颖,所以宇文魄急急回来找李经国,一人负责在门口假传消息,一人去拦截胡伯,胡伯并非因年老抽筋耽搁,而是有人刻意拖延他!李经国在门口并非偶遇,更加说明墨天痕推断无误!墨天痕啊墨天痕,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想通关窍,疑点仍存,晏世缘辞了老板,返回副坛主府寻到胡伯,问道:“胡伯,在出门前,可有遇上宇文魄?”
胡伯一拍额头,忙确认道:“是是,老奴出门前曾见少爷刚从外面返回。”
晏世缘心中一喜,忙追问道:“那他可曾与你说些什么?”
胡伯道:“少爷只是问老奴去哪而已。”
线索再度连上,应证墨天痕假设:宇文魄得知胡伯前去找薛梦颖,急忙通知李经国,二人一者假传消息诱墨天痕前来,一者拦住胡伯脚步。
只是他们为何要拖住胡伯脚步?
只为争取时间吗?
晏世缘不由暗暗心惊,若非他起初便观察墨天痕多日知他非案犯,这般嫁祸当真无懈可击,墨天痕当死无疑。
只是墨天痕在坛内时日不久,为何宇文魄要这样构陷于他?
李经国又是出自何种动机呢?
这蛊当真是他二人所下?
他们又是如何下蛊?
线索又断,晏世缘又问胡伯道:“宇文魄近日可有反常表现?”
胡伯细想了想,答道:“少爷近日看似闷闷不乐,但行为收敛很多,而且心性有所转变,这几日老爷在书房忙碌,都是少爷主动要求为他送饭呢。坛主,您该不会是怀疑少爷?”
晏世缘心中思索:闷闷不乐,却主动要求送饭?
若说以此排解郁闷,倒不如自己去饮酒。
但嘴上却忙否定道:“怎会,魄儿如此懂事,我也为宇文开心,怎会怀疑于他?只是,他为宇文送饭期间,可有事情发生?”
胡伯思索片刻,道:“第一天老爷和少爷不知为何,似乎吵了一架,之后便都很平静了。”
“哦?”
晏世缘疑问道:“他们吵架所为何事?”
胡伯答道:“老奴在门外,听得好像是少爷求老爷将薛家小姐许配与他,老爷不肯,反而将少爷训了一顿。坛主,你说,薛家小姐姿色虽比不上令千金,也是一时无两的绝美人儿,老爷为什么就是不允呢?现在想来,当是薛家小姐与墨天痕有染,所以老爷不愿让她入宇文家吗?”
宇文魄喜欢薛梦颖!?
想到墨、薛二人生死与共的情意,与那日宇文魄看着二人妒忌欲狂的眼神,晏世缘霍然开朗,也不理会胡伯的絮叨言语,接着道:“胡伯,你抽筋的是哪条退,可否让我看一眼?”
胡伯只得收了话头,挽起裤管让晏世缘查看,晏世缘一眼看去,只见在胡伯小腿肌腱处有个米粒大小的凹陷,运力在陷处一逼,竟从中挤出一只米粒大小的怪虫。
晏世缘手疾眼快,急忙捉住,却发现其虫爪僵硬,竟已死去多时。
这便是胡伯抽筋的原因了,晏世缘心道,也不多说,帮胡伯放下裤管道:“胡伯,我已有些眉目,先去别处查探,若有问题再来问你。”
辞了胡伯,晏世缘又唤来宇文家家丁,吩咐那人带他前往厨房。那家丁心中奇怪,却也没说什么,乖乖带路。
来到厨房,遣走家丁,晏世缘眼神一利,沿着厨房到书房道路在走廊边细细查探,似是在搜寻何物。
不一会,在廊边草丛中,一样事物便吸引了他的注意。
又是一路风行,晏世缘捏着死虫来到医馆,陈郎中正在配药,看见他手中的怪虫道:“断筋蛊?你在哪发现的?”
晏世缘答道:“胡伯腿上,当年我也中过这蛊,故而胡伯一描述,我就大概猜到了。”
陈郎中肃然道:“不错,断筋蛊极难独自存活,走出半丈未及人体便会死亡,即使进入人体,也活不过一刻,不过好处是培育简单,可以大量培养,战场上用于瘫痪对手行动有奇效。”
“所以这下下蛊之人也可确定了。”晏世缘笃定道:“陈大夫,凭这蛊尸,你可能查出些什么?”
“蛊虫明显不是一种,我没办法,不过既然找到下蛊人,或许可以抓住他问问。”
“没那么简单……”晏世缘摇头道:“下蛊之人并非坛外之人,没有证据贸然抓人,恐怕引起坛中恐慌。”
“坛主的意思是……坛中有内奸?”陈郎中不可置信道。
“怕是铁板钉钉了。”晏世缘说着,从怀中掏出两张方纸递与陈郎中,接着道:“这药包上的药粉,可能看出端倪?”
陈郎中接过一闻,面色突变,忙抬头问道:“坛主,这药粉你从哪得来?”
晏世缘欲言又止,无奈答道:“在副坛主府邸找到的。”
陈郎中并未看出晏世缘为难,大喜道:“副坛主中的是三蚀蛊,这便是三蚀蛊的药引,我知道该如何救副坛主了!”
“三蚀蛊?未曾听闻的蛊毒,陈大夫你曾见过?”晏世缘问道。
“不错,这三蚀蛊下蛊方式比较麻烦,却很适合暗杀。这药引虽然平日里会有一股药香,但一旦混入油水中便立刻无臭无味,让人难以发觉。人若服下药引,其蛊虫在三丈方圆内就能自动寻到目标,即刻发作,从而使人在三日内全身溃烂而死!而且,此蛊生存能力极强,可以依附人身存活三日以上,以便等待靠近药引,当真做到无声无息!坛主,幸得你发现的早,若是真拖延到七日后,副坛主即便被救醒恐怕也废去一身修为了。”
陈郎中心有余悸道。
晏世缘亦是心中庆幸,面露喜意,但转瞬又化为无奈,只得道:“我还有其他事待办,你速速配药救治宇文,不得耽搁。”
陈郎中连声应允,转到药柜前配药去了。
晏世缘则面露悲意,向副坛主府返程。
饭菜之中下入药引,就近日而来,只有宇文魄可以做到,而三丈之内,即刻发作,则证明蛊虫先前依附在墨天痕身上,当日与之有过接触的人,只有宇文魄与李经国!
案情已然浮出水面,晏世缘却心如沉石入海。
李经国已脱不开嫌疑,只是他为何会有南疆毒蛊?
又为何要暗害宇文正与墨天痕?
他父亲乃正气坛高层,这种情况,其父是否也参与其中,或是身为幕后主使?
宇文魄因妒生恨,针对墨天痕倒情有可原,但伙同他人致父亲于死地这种事情,是他真心所为吗?
宇文一向护犊,当他醒来得知真像,将会遭受何种打击!
不对!
下药引之人也可能是其他下人或是厨子,不能妄断是魄儿所为!
晏世缘心中仍存希望,飞速前往副坛主府邸。
来到宇文魄房间,他昏迷尚未醒来。
晏世缘不想惊动宇文魄,在他胸口昏睡穴点了两指,想暗中查探,不料第二指点下,指尖顶住一片硬物,晏世缘心头一惊,将那片硬物从宇文魄怀中摸出,瞬间面色大变!
片刻后,宇文魄悠悠转醒,却见眼前一道白衣身影肃然凝立,星目中略带黯然之色。
宇文魄一见那清逸俊朗却颇具威严的面庞,脑袋瞬间清醒,一个翻身跪倒在地行礼道:“参见坛主!”
晏世缘神色凝重,眼中似有化不去的悲意,轻声道:“免礼,起来吧。”
宇文魄仍是不肯起身,而是向晏世缘磕头,音带哭腔:“家父遭墨天痕奸计陷害,还请坛主为父亲报仇啊!”
晏世缘叹了一口气,扶起宇文魄道:“魄儿莫要悲伤,我来之前检查过宇文情况,他一息尚存,还有希望。”
听到父亲未死,宇文魄只觉脑袋嗡的一声,转瞬空白,呆呆看向晏世缘。
晏世缘面色不变,拍拍宇文魄肩膀道:“魄儿莫要担忧,我一定会救回宇文。你方才大战耗力甚多,好好休息吧。”
说罢便转身出门,留下房中独自发怔的宇文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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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天痕一路扶住薛梦颖向北而行,约莫走了一个半时辰,日头已半落西山方才走到北固领下。
天色渐暗,将眼前孤丘显的寂寞冷清。
墨天痕环视四周,并未见到有晏世缘口中的“接应之人”,不禁暗暗皱眉。
梦颖看出他的担忧,安慰道:“天痕哥哥别担心,没人接应,我们自己走便是。”
墨天痕摇头道:“我们两人仓促逃出,一无盘缠,二无衣物,接下来怕是寸步难行。”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纯澈清语带着三分娇俏与一丝淡淡媚音传来:“若要盘缠,尽管跟师姐开口便是。”
听闻此言,墨天痕心中一荡,不可置信的向声源处望去,只见山脚一块巨石后转出一道靓丽仙姿,着一身淡月青短衫,银花绫绣裤,背负布包与长剑,身段纤细高挑,窈窕淑立,面容如含苞牡丹,雅中藏媚,不是他时时挂念的晏饮霜,又会是谁!
“晏……晏师姐……”忽悉接应之人竟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墨天痕惊喜之下,顿时口吃起来。
晏饮霜却盈盈笑道:“怎么你每次见我都会傻上一会?”
遭到女神调侃,墨天痕更是手足无措,脸上泛红。这时却听梦颖开口道:“这位姐姐,你好漂亮啊!”
听闻夸赞,晏饮霜朝梦颖礼貌一笑,却听梦颖连珠炮般问道:“你也姓晏?你是坛主千金吗?坛主安排你来接应我们吗?”
晏饮霜拍拍背上布包,浅笑道:“不错。”随后对仍在发痴的墨天痕叫声道:“喂,小色鬼,你究竟要看到什么时候?”
其声微带嗔怪,姿态纯美,却带浑然天生的隐约媚意。
墨天痕勉力收敛心神,慌忙答道:“那个,天色将晚,不如我们暂且休息吧?”
晏饮霜见他六神无主的样子不由噗嗤一笑,娇颜灿若春桃:“好啊,你就在这荒山野岭休息吧,我与这位妹子到前面村落住宿去。”
墨天痕下意识道:“好。”直到两道靓丽身姿行走渐远才反应过来拔腿追上道:“……这……哎你们等一下!”
七站屯位于清洛城偏北二十里处,墨天痕三人寻了一户农家买了些吃的与衣物,换下身上污衣,二女爱洁,向住家借了桶各自洗澡去了,墨天痕则独自一人坐在床上,默默运转阴阳天启。
不多时,隔壁澡间便传来莺莺燕语,娇笑阵阵,水花声声,似是二女在打闹玩耍,引的墨天痕脑中不由自主浮现一场香艳的旖旎风光:氤氲雾气深处,两具青春娇嫩的鲜活肉体沐浴在木桶之中,一具腰身曼妙,丰臀浑圆,线条柔润而优雅,媚骨内敛,另一具则是白净雪腻,酥胸挺翘,身姿弹滑间跃动,可爱水灵。
念想上移,便是两张各具千秋的绝美容颜,一张花姿妍容,秀美如仙,倾城绝艳,风姿绰然,一张粉嫩圆润,机灵乖巧,娇俏纯澈,清丽无邪,皆是让人一眼再难忘怀的绝色红颜。
二女巧笑倩兮,不停挥舞藕臂将水泼向彼此,两道粉光致致的秀颜娇躯沾满水滴,更显通透清盈,风姿诱人。
墨天痕臆想到这里,阴脉真气竟开始不受控制的四处乱窜,下体男根亦渐渐抬头。
隔壁水声娇声仍未止歇,墨天痕脑中不断浮现二女赤身裸体在水中娇笑嬉闹的诱人画面,那四只上蹿下跳的紧致玉兔,粉光晃眼的桃尻蜜臀,纤细柔软的纤腰玉背,一幕一幕冲击着墨天痕脑海心神,使得他在下体贲张的同时,阴脉真气紊乱失常,自行向阳脉蜂涌激窜!
危机时刻,一声门响,惊醒迷失在乱欲糜光中即将走火入魔的墨天痕。
原来是农家的女主人购置了二女所需的衣物回来,招呼她们前来替换。
墨天痕只觉内息蹿腾不止,经脉膨胀欲裂,赶紧运转心法抚平阴脉真气。
约莫一刻左右,墨天痕终于重新梳理好体内真气,这时只听房门“吱呀”一响,替换好衣物的二女推门而入。
墨天痕抬头,只见二人发丝未干,海藻般疏疏落落的披在肩头,梦颖洗去一天尘土,粉嫩圆脸浮出苹果般的可爱红晕,清爽干净,白皙透亮,晏饮霜则若出水清芙蓉,天然去雕饰,媚的点到即止,却美的不可方物!
墨天痕看的心中一荡,暗自庆幸道:洗澡时只听声音就让我心神不宁,幸好此刻不在练功,不然看见真人,我非经脉爆裂而亡不可。
梦颖走近前,瞪着灵动大眼奇道:“天痕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苍白又满头大汗的。”
晏饮霜眼力不差,一眼看出端倪,严肃道:“小色鬼,你是走火入魔了吗?”
墨天痕呼出一口浊气故作平静道:“无妨,真元运行出了点岔子,已疏导完毕了,不碍事了。”
晏饮霜秀眉微蹙道:“真元运行出错岂是儿戏?你且转过身,让我为你渡些真气调理调理。”
一旁梦颖也扶住墨天痕肩膀,担忧道:“天痕哥哥,你坐好,梦颖也给你渡一些真气。”
墨天痕轻轻拨开梦颖素手,微笑道:“早已习惯了,这是我练功的必要过程,不必担心。”
晏饮霜似是想到什么,问道:“小色鬼,难怪你内力进步如此神速,是不是练了什么禁忌的内功,走了捷径?”
墨天痕不想透露南宫离恨与阴阳天启的秘密,半遮半掩解释道:“我二十经脉天生闭锁,真气运行不畅,但所幸比常人多生一脉,才可运转内力。此脉与正常经脉相连却不相通,所以每次试图打通原本经脉时总会引起真气逆流反窜。”
听到这里,梦颖“啊”的一声捂住小嘴,惊呼道:“那还了得,天痕哥哥你别乱动,我马上来帮你梳理真气。”
墨天痕柔柔看她一眼,温言道:“不必,我修炼功法自有对应口诀,并无性命之虞,只是每次练功都比较痛苦罢了。”
晏饮霜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道:“所以你内力每次增长,也同时在不断承受真气逆行之苦?”
墨天痕肃然道:“不错,不过承受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晏饮霜美目凝视着眼前半熟的俊俏少年,心中不由生起一丝敬意,墨天痕察觉女神赞许目光,亦是心中愉悦。
二人目光相对,各带钦慕。却见梦颖挽住晏饮霜藕臂撒娇道:“晏姐姐,天痕哥哥没事,我们睡觉去吧?”
晏饮霜怜爱的看了一眼撒娇的可爱少女,又回望墨天痕一眼,道:“天色不早,我们明天还要赶路,你也早点休息吧。”
墨天痕点头,目送两道清丽身姿手挽手走进隔壁房间,复又闭目调息,再度运使阴阳天启,冲击阳脉关锁。
另一间房内,二女共眠一床,正轻声说着私密话语,不时有咯咯娇笑传出,二女虽是今日初见,此刻却已打成一片,情同姐妹一般。
梦颖轻抚着晏饮霜绝美面庞,在黑暗中亦能从轮廓中感受惊艳之美,瓷白肌肤在夜色中仍隐约有影,手感滑腻舒畅的让她爱不释手。
晏饮霜亦抚上梦颖弹性十足的娇润面颊,圆圆的嫩滑脸蛋亦让她不忍撤手,心中不由对比起自己母亲的肌肤。
东方晨妍虽然三十有六,但保养得当,又与丈夫鱼水相谐,肌肤仍保持着二八少女般的紧致光滑,虽不及梦颖娇嫩,却能散发出诱人的妩媚风情,走在街上,不少人都把她母女二人当成姐妹。
“梦颖,你与小……墨天痕,是怎样相识的?”
晏饮霜路上已问过他们出走缘由,此刻的问题全数指向墨天痕。
天然呆的梦颖亦丝毫没有吃醋的觉悟与危机感,把她与墨天痕相识、相伴的过往一一向晏饮霜道出,讲到甜蜜之处,脸颊不由开始泛红。
晏饮霜感受到嫩颊上的微微热度,知她情动羞涩,也不说破,只细细聆听。
当听到墨天痕满门被灭,一心报仇,又借梦颖之口得知当日墨家惨状之时,心中对墨天痕又多了一丝怜悯,一个少年,天地在一夜之间崩塌,为复仇抛下一切拼命练武,在自幼受铁血军风熏陶下的晏饮霜心中,这是极具男子气概的事情,她对墨天痕的印象,也从初始的“知进退、忍小辱、掌分寸”进而转变成“忍苦不言,独力背负悲痛而前行。”
梦颖白日消耗颇多,说着说着就迷糊糊睡去,秀气瑶鼻不时皱起哼出一声轻轻的呼噜,娇憨可人。
晏饮霜听着她若有若无的细细鼾声却迟迟无法入眠,想到之后的江湖旅途,心头憧憬下却有一丝担忧,几分顾虑,然而更多的,是对全新人生即将到来的期待与兴奋,直到月上中天,这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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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正气坛内阁一处满是大宅的街区中,一道黑影极速穿梭于房顶之上,轻功之高,踏瓦无声。
不一会,黑影来到一座大宅屋顶停住,轻轻掀起瓦片一角,向屋中看去。
虽是夜中,此屋仍是灯火未熄,一名五旬儒生沉稳端坐,似是等待来人,不一会,一名年少儒者华衣锦簇,神情飞扬,走进屋中向中年儒生请安,随后在其身边坐下,二人开始交谈起来。
这二人,年少者正是阴谋儒者李经国,而端坐者,正是其亲生父亲,正气坛生员主管之一:李辟北!
李经国开口道:“父亲,这次墨天痕被人侥幸救走打乱了我全盘计划,我们是否要商议下对应之策?”
李辟北反问道:“晏世缘现在何处?”
李经国答道:“我们无可信之人,无法监视他下落,不过想必没有露出破绽。”
李辟北道:“今天那场大风,八九便是出自晏世缘手笔,他多半已有戒心,不得不防。”
李经国点头应承,又道:“宇文正已中三蚀蛊,三日内必亡,王可有新任务派下?”
李辟北听到宇文正“必亡”时,眼中闪过一丝伤悲,但随后摆手道:“莫急,宇文正之事对正气坛非同小可,若有连续动作引起注意,反而会葬送我们数十年来的忍辱负重。”
李经国急道:“晏世缘正在亲身彻查此事,宇文魄那小子智商堪忧,我怕迟早露出破绽,若让他追查到我们,恐怕对王的全盘计划不利。”
李辟北淡淡道:“我在正气坛扎根数十年,只要不被抓住证据,谁敢怀疑到我?又有谁能信我们是南疆颢天王植入正气坛的暗桩?”
听到这里,屋顶黑衣人目光一凛,怒拳紧握,似要出手,但纠结一会,又放松身形,继续听了下去。
只听李辟北又道:“以防万一,我们之前豢养的蛊种,今夜就要全部销毁,无凭无据,我们便无所畏惧。”
李经国起身道:“是,孩儿这就去办。”
随后便出门七拐八绕,来到一处上锁拆房中,见四下无人,才小心打开锈锁,移开房中木柴堆,脚踏其下砖石,墙上陡然现出一道暗门。
李经国再度向门口一望,确认没人跟来,这才走进暗门,却未发现柴房横梁之上,一双锐利黑瞳正注目于他。
黑衣人从房梁跳下,竟未发出丝毫声响。
他悄悄跟在李经国身后,穿过长长甬道,来到一处密室之中,室内摆满瓶瓶罐罐,虫鸣嘶响,阴暗可怖。
李经国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正要打开,忽感背后一阵风鸣,未及转身,人已被制住!
李经国惊慌之下,刚要大声呼喊,却听背后之人道:“你若老老实实配合,我可留你父子二人性命!”
其声温润如玉,竟是正气坛之主,傲笑风间晏世缘!
晏世缘一招制住李经国,未作停留,当即押着他走出密室,一路来到刚才房间,破门而入!
李辟北正在饮茶,听到门响,头也不抬,悠闲问道:“都处理完了?”
半晌无声,李辟北惊觉不对,猛然抬头,看见押着李经国的晏世缘,瞬间吓的魂飞魄散!“坛……坛主!你怎会在此?”
晏世缘面带哀意,神色凝重道:“老李,我虽深夜到访,但为何你如此惊惧?”
李辟北勉强镇定心神答道:“坛主来的太过突然,辟北未曾想到,固然吃了一惊。”
晏世缘深沉道:“老李,你我也算共事多年,我今天来意,想必你也清楚,乖乖招供你们父子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和颢天王的全盘计划吧,我不想动武,更不想伤你。”
心知已然暴露,李辟北面色阴沉,冷冷看向晏世缘道:“你是怎么得知的。”
“你儿子太笨,宇文魄太傻,墨天痕睿智,以及,我轻功太好。”
“也就是说,我的计划在你眼中破绽百出咯?”
“若非墨天痕给出思路,我又亲耳听见你们谈话,亲眼见证藏蛊密室,恐怕我也还蒙在鼓里。”
“墨天痕……”父子二人同时咬牙暗恨起这变数,原本只是想利用他与宇文魄的矛盾做文章,顺便找一个替死鬼,不想现在反成他们最大破绽!
李辟北心知再恨无益,则脚尖微移,掌力暗运,准备放手一搏!
晏世缘一眼看穿李辟北举动,悲哀道:“老李,在我面前想逃走,只怕你不够快。”
李辟北面容突转狰狞,举掌攻向李经国道:“不需要快,只需要你死!”
眼见李辟北竟持招攻向自己儿子,晏世缘心中也是一惊,身法快步腾挪,带着李经国闪开李辟北利掌。李辟北趁势博得前路,发足奔出!
“休走!”晏世缘点住李经国穴道,拔足欲追,突感小腿一麻,不由自主的软倒在地!
“断筋蛊!”
晏世缘掀开裤管,看见小腿上的虫眼,一指点上,暗劲透体,将蛊虫震死,随后衣袂翻飞,人驾疾风!
为夺生路,李辟北提全身真气于双腿,以最快速度奔向正气坛外,行至半途,忽感身后风声大作,晏世缘随风追至,一转眼已拦在他身前!
前路被阻,李辟北却似早有准备,挥手一弹,两只小虫飞向晏世缘!
晏世缘冷笑一声,原地旋起龙卷风团,旋转间,蛊虫早已被吹飞,不知所踪!
后招被破,李辟北心知武功上难胜晏世缘,不由颓然倒地,面色委顿道:“你赢了”
昔日老友竟是潜伏多年的间谍,此刻在自己面前束手待擒,晏世缘难有胜利喜悦,心情复杂的走向李辟北,点住他要穴,道:“老李,我不会亏待你们父子的,这是作为坛主仅能给出的承诺了。”
李辟北心中亦是复杂,他虽十几岁被南疆颢天王送入正气坛作间谍,还把自己儿子一手培养成终于南疆的间谍,但在正气坛生活数十载,在此成家立业,又有众多好友,心中亦对正气坛深有感情,他一生忠于故土,最后,却在敌国有了家的感觉,如此煎熬,唯有自知。
如今自己败露,父子双双被擒,虽然任务失败,愧对故土,可,终也不用在内心煎熬中度日了吧?
将李辟北父子送往刑检院,已是接近子时,晏世缘将二人交给院中看守,长舒一口气,准备返家,心中满是东方晨妍柔媚似水,温雅丰盈的俏丽身影。
就在这是,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跌跌撞撞跑进刑检院中,一见晏世缘,就像见着救星一般,上气不接下气喊道:“老……老爷!可找……找到你了!”
说完便一头撞进晏世缘怀里。
晏世缘认得是自己小厮,忙扶住他问道:“发生何事?如此慌慌张张?”那小厮狂喘着答道:“夫……夫人,不见了!”
一瞬间,晏世缘脑海中闪过近来连发的女弟子失踪事件,心头狂颤不止!
之前失踪的皆是妙龄少女,这次却是已为人妇的东方晨妍逢此劫难!
这是不同的两件事情,还是同一人所为?
一时间,晏世缘心乱如麻:妍儿失踪,是有人故意针对于我,还是另有原因?
不行,关心则乱,我得冷静!
晏世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问那小厮道:“夫人是如何失踪的?”
那小厮气息稍顺,答道:“小的也不知道,只是管家让我们在坛中寻找老爷,小的运气好,现在这碰见老爷您了。”
晏世缘听罢再难忍耐,行若疾风,大步流星赶回住所,来到主卧前,只见房门大开,屋中摆设一片狼藉,方桌歪斜,圆凳滚地,床榻倾斜,梳妆台也倒下,台上物品纷纷散落于地。
一旁丫鬟见是他到来,赶忙迎上。
晏世缘努力平复心情,问她们道:“夫人失踪时的情形,你且细细与我说来!”
那丫鬟答道:“老爷你今晚一直未归,夫人便一直在房中挑灯相候。但方才我经过院外时听道屋内有响动,便进来瞧了一眼,结果就发现夫人不见了!”
东方晨妍显然是被人掳走,晏世缘心知丫鬟也不能知道更多,便让她回去,耐住性子查看起屋中的打斗痕迹,心中不断作出推测:从丫鬟听到声响进来已不见人影,来人武功想必比妍儿高出甚多,二人动手不过片刻。
沿着打斗痕迹,晏世缘心中浮现出当时情景:东方晨妍正坐在桌边等他归来,此时房门推开,东方晨妍见来者并非相公,激动起身,圆凳被掀翻在地,方桌也被推的歪斜。
随后二人交手,东方晨妍不敌,节节后退至床边,来人一记低踢正中床脚,使的卧榻倾斜歪倒,东方晨妍顺势闪到梳妆台旁……
等等!
晏世缘突觉不妥,就打斗路线来看,床榻到梳妆台乃是对角,打斗时若如此跑动,可谓愚蠢之极,东方晨妍虽武功平平却非傻瓜,但若非刻意为之,绝不会作此选择!
“梳妆台!”
抓住关键,晏世缘赶忙在一地女儿家用品中翻找起来,东方晨妍拼命靠近这里,一定尤其考虑!
然而所有物品翻过,晏世缘并未发现有异之处。
“难道真是来人武功太高,所以慌不择路吗?”
晏世缘带着满怀不安,颓然坐倒。
就在他心中满是沮丧之际,一道细微光亮从门口传来,在他眼角一晃而过,晏世缘一惊,猛然起身,来到门口,借着月光搜寻,终于在地上发现一小方金色箔片!
“这……”晏世缘恍然,又回头检查一遍梳妆台物件,终于发现端倪!
东方晨妍拼命靠近这里,并非为了留下线索,而是带走线索!
梳妆台众多瓶罐中,唯独缺了一盒东方晨妍最喜爱的,用金箔制成的花黄!
发觉夫人留下线索,晏世缘不再迟疑,身形驾风遁上房顶,借着月光,只见从自家宅院开始,点点微光,一路向西!
与此同时,正气坛外,东方晨妍被一名蒙面人抗在肩上,带到一处小屋之中。
刚刚靠近,便能听到屋中似有女子淫声浪语,待到蒙面人开门,一股精水爱液混合的淫糜味道扑面而来,熏的东方晨妍一阵头晕。
蒙面人虽擒住东方晨妍,但见她武功低微,并未点她穴道,故而此时她能自由移动。
东方晨妍眼见房门大开,正欲逃出,忽想到蒙面人武功,便放弃逃离念头,转过身来,想探知他们擒拿自己究竟想做什么。
这一转头,即使是东方晨妍这尝尽雨露的人妻熟妇,亦被屋中的淫乱光景羞臊的满面通红。
只见破旧屋中点起烛灯数盏,照亮大床上赤裸交欢的三男五女,其中两女横陈于内,肉体交叠,秘处双洞皆是狼藉一片,流出汩汩白浊的浓稠阳精,表情似爽含媚,酥胸起伏间浪语梦呓,显然是刚受雨露,难承挞伐而昏迷。
大床正中,两名高大男子正夹住一名少女的青春预玉体,胯下狰狞阳物一进一出,充满节奏的塞满少女下体两处肉洞,棒身带血,显然是刚将其破身不久,那少女被两名壮汉夹在当中以一敌二,却在浪叫不止,表情迷离,任由两名丑恶大汉反复奸淫她初破的娇嫩身子。
而在距离东方晨妍最近的床沿,一名俊俏到即使是见惯“清洛第一美男子”的她也几乎一眼就芳心失守的邪异男子赤裸的坐在床边,露出精悍健美又不失匀称的强壮身躯,八寸长短,三指粗细,与少女手臂大小相若的巨物朝天耸立,狰狞可怖,而在这男子身前,两名下身还流着白浊淫液的青春少女赤身裸体,痴态毕露,争相递上香舌,上下来回舔弄这根巨阳,将棱角分明,大如婴拳的伞冠和青筋贲张的棒身舔的水光涔涔,浑然发亮,已然是被这粗壮巨龙彻底征服!
随着门响,那俊俏的邪异男子看向惊的说不出话来的东方晨妍,嘴角一勾,露出一道魅惑迷人的邪笑道:“倒是发现极品了,蜻魅,这次你费功夫了。”
听闻这人言语,正在合力奸淫少女的两名壮汉也转头看向东方晨妍,眼中闪过惊艳与贪婪淫邪的欲望之火。
这伙人,正是蒙面人少主一行,而坐在床边之人,正是少主呼延逆心!
蜻魅锁上门,转身把东方晨妍推到呼延逆心身前道:“本来是打算擒拿她那被称为‘清洛第一美女’的女儿,不想她女儿竟不在家中,我便抓她来此了。此女武功比之前五女还要好些,虽非处子,亦可利于少主双修。”
“双修!五名女子!”
听到这番对话,东方晨妍幡然醒悟,这伙人,便是之前令正气坛女弟子失踪的元凶!
而他们掳掠女弟子是为了练那下九流的淫邪功法!
这伙人如此胆大,竟敢在正气坛中做如此淫邪之事!
就在东方晨妍心思慌乱间,呼延逆心站起身来,挺着巨物走到她身前,捏住她俏若天成的小巧下巴,仔细的端详着眼前这张婉约柔和、风情独树的成熟面庞,咧开薄唇淫笑道:“比那陆玄音还要美上几分,就算不用来练功,肏一肏也是极好。”
东方晨妍听他言语轻浮挑逗,心中羞愤难当,刚要开口,却被男子一口吻住水润的性感翘唇,唔唔不得发声,同时胯下巨物隔着裙裾紧紧顶在柔弱美妇的私密幽处!
一旁蜻魅见状,知道少主准备享用这难得的极品美女,于是打晕并带走正在少主胯下主动求欢的两名少女,好让他“专心致志”。
娇唇初次被丈夫以外的人亲吻,东方晨妍顿时乱了方寸,伸出素手不停推搡少主胸膛,臻首摇晃,欲逃离少主强吻,可呼延逆心哪里容的她反抗,只见他伸出一只强壮手臂环住坛主夫人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将她按在怀中,一手攀住人妻美妇白皙修长的后颈让她无法挣脱自己的强吻,随后舌头仿佛带着一丝魔性侵入这良家少妇湿濡的口腔中攫住那精致丁香,大肆挑逗缠吸,品味那绝妙的甜美香滑。
呼延逆心吻了许久,饱尝坛主夫人水嫩唇瓣的柔润触感,同时又伸出手来,隔着衣物抚上那高挺饱满的乳球,赞叹道:“比那陆玄音还要大上许多,这才是少妇该有的尺寸。”
东方晨妍被他吻的她芳心大乱,心知挣扎已然无用,只企盼丈夫快些发现自己留下的线索,然后救她脱离这淫地魔窟!
呼延逆心自然不知道她心中盘算,见她红晕满面的羞愤模样,心中大快,一双魔抓已扯开她衣襟系带,将那件碧桂斜襟袄褪下她的圆润肩头。
东方晨妍内中衬的是一件雪白云绸,衣襟开的极低,露出大片雪白温香的乳肉,这样穿着原本是为等晏世缘回来后两人再赴巫山时增添情趣,此刻却便宜了眼前的邪美淫魔,让他饱览春光。
呼延逆心隔着一层薄薄绸衣在东方晨妍一双玉兔上大肆抚摸,尽情揉捏着这少妇酥胸的绵软乳球,手法细腻高超,不一会竟将这熟妇爱抚的娇喘起来!
少主见东方晨妍呼吸渐促,心知这尤物已在向情欲的泥潭中沦陷,于是双手便向衣内滑去,轻柔摩挲抚弄那对高耸雪乳。
原本隔着衣物的挑逗突然变成肌肤相接,东方晨妍本能的抗拒起这伸入衣内的魔爪,怎奈何人柔力微,只能任人摆弄。
少主一双大手逐渐加力,挑逗捻动着酥胸峰顶的两朵挺翘红梅,狂野的占有那一手难握的滑腻乳脂,玩捏的东方晨妍娇躯渐酥,一声甜美娇吟不由自主的从樱唇中传出!
惊觉自己愉悦难忍,坛主娇妻又羞又愤,心中对晏世缘满是愧疚!
然而少主却不只满足于这一声压抑的呻吟,只见他伸入东方晨妍衣襟中的双手突然外撑,从中将她上身绸衣向两侧粗野扒开,一对柔滑玉软,丰盈娇挺的硕大雪峰弹跳而出,暴露在空气当中,性感乳波颤抖出诱人肉浪!
终于得见这对山峰的真容,少主只觉眼中炫光一片,道:“夫人这对大奶不但份量惊人,形状也是挺拔圆润,当真是个极品,引诱的我更想一亲芳泽,与夫人共享鱼水之欢了。”
东方晨妍听了不由气结,娇音含怒:“你莫要血口喷人,明明你是想奸淫我,怎么就变成我在引诱你了!”
美人嗔怒,杏眼圆瞪,面红耳赤,却是酥胸敞露,起伏微颤,这淫糜中的良家风情更让呼延逆心觉的别具风韵,想到这极品尤物经受自己调情手法爱抚多时仍有意反抗,不肯乖乖就范奉上肉体任他大快朵颐,更激起心中征服此女的强烈欲望!
当下也不反驳,只是淫笑着褪干净残余在东方晨妍上身的衣物,将她的粉光玉背也裸呈在空气当中,然后一手箍住她的丰柔腰肢,一手肆无忌惮的疯狂揉捏她暴露在外的高耸雪乳,将它们玩弄成各种淫糜的形状,同时那邪异薄唇再度复上坛主夫人的水嫩娇唇,舌头侵入其口挑逗着那令人迷醉的香舌。
芳唇再度被丈夫以外的人占有,东方晨妍羞恨难当,却只能闭起美眸含泪承受,黑长睫毛轻颤,掩住了秋水双瞳,却掩不住逐渐开始发酵的春情!
感觉到东方晨妍娇躯渐趋火热,少主又转移攻势,将抚弄她雪峰的罪恶之手向下探去!
东方晨妍只觉股间微热,那片最私密圣洁的妙处便被丈夫以外的脏手占据!
她不能的想夹紧双腿反抗这淫邪的入侵,却发现少主手掌强而有力的撑在她两腿之间,让她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
呼延逆心见东方晨妍还不放弃反抗,邪邪一笑,展开令她难以招架的高超技巧!
他的手指时而轻轻来回抚弄起她秘处的娇唇花瓣,时而将指节捅入那微泛水渍的花穴径口左右拨弄,口中还不停的说出羞辱般的调情话语。
东方晨妍被他的奇淫手法挑弄的又羞又臊,情难自制,赤裸着上身娇滴滴的在这邪魅男子怀中不停扭动,娇喘渐促,一直极力被自己压制的春情竟有勃发而出之像!
若非她一直怀着“相公一定会来救我”的信念,并极力抗拒着眼前这俊美到让她生怖的邪异男子,恐怕早已被体内的春潮推动的呻吟不止,婉转求欢!
随着少主上下双手齐攻,东方晨妍的绝色娇颜上已是晕红如火,芳靥含春,在少主不断加强的攻势下,她那双柔荑素手也慢慢不再推拒眼前这个用淫言浪语恣意轻薄她的陌生男子。
感觉到自己爱抚初露成效,呼延逆心暂时抽出手来,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具绝色的成熟胴体被自己挑起荡漾春情的妩媚模样,露出一道得意的邪笑,亮出刚才在她私处肆虐的手掌,半挑逗半嘲讽道:“夫人,水量不少啊!”
东方晨妍被少主用高超手法挑弄的春心飘然,面色绯红,胯下早就阵阵颤栗,湿濡一片,此刻看见邪魅男子脸上那自得的笑意与沾满湿滑淫液的手掌,心中竟一瞬间泛过迷离,忘却这人是想要淫辱自己的奸邪之人,默默想道:“他长的……真好看,比世缘还……”
芳心即将背叛的转变未完,少主便再下一剂猛药,性感薄唇再度凑近娇美人妻微张的媚惑红唇!
东方晨妍芳心迷乱间只觉浑身发软,竟不由自主的向这邪恶淫贼递上水润芳唇,并主动伸出丁香小舌,与少主舌头缠卷、追逐,将自己的甜美香津渡到少主口中,又将少主的唾液吸回咽下!
这一番唇舌交缠,口舌交锋让东方晨妍几乎陷入情欲泥潭,浑身愈发酥软敏感,不自觉的享受起快速攀升的愉悦快感,心中的痛苦羞愤被肉体的欢愉一层层地击破、撕开,逐渐踏入少主为她挖好的淫悦深渊,即将心悦诚服的任他支配摆布!
两人就这样如情人般热切激烈的站立狂吻,交换着彼此唾液,东方晨妍的上身赤裸的娇躯被少主紧紧揽在怀中,高挺丰乳紧紧熨帖着淫邪之人的健壮胸膛,将乳脂压成淫糜的雪饼,乳峰上的两粒嫣红也翘然挺立,不停的被男子胸肌摩挲挤压,为她带来更强的快感刺激。
少主一双魔手仍不停的拂过坛主夫人的玉背粉臀,以及从身侧溢出的沃雪般的绵软乳肉,进一步挑逗、开发这成熟媚妇的情欲,好让她更快的身心惧失,奉上娇躯!
不一会,东方晨妍已已觉得双腿发软,浑身发烫,脑中绮念丛生,美眸中迷离之意更甚,在少主的不懈爱抚之中,喉间终于溢出一丝如莺般婉转哀羞又充满情欲的媚声呻吟!
这一声呻吟,让东方晨妍在潜意识中仍在压制的春情荡漾而出,勃发不止!
让她在面对奸邪淫贼时,开始对禁忌的背德快感有了渴求,在身心不由自主背叛丈夫、娇躯被人奸人不断爱抚玩弄、娇唇柔舌被淫贼占有享用的哀羞时刻,皱着秀眉,紧闭美眸,颤颤巍巍伸出素手,在几番犹豫煎熬后,终于轻轻握住了少主胯下贲张的八寸雄物!
察觉到人妻美妇含羞带怨却情不自禁的哀婉媚态,少主自得之意更甚,横抱起这具已然酥软发热的娇躯,将她放在了仍流着他人精水爱液的破旧木床上!
木床之上,惊煞蛩魇还在奸淫着那刚破身的可怜少女,看见上身赤裸、遍体生晕的熟沃美妇软绵绵的躺倒,皆是眼馋不已。
少主看见二人眼神,笑道:“莫急莫急,你们留些力气,一会定会赏给你们,你们先回内房玩乐。”
说完,便开始欣赏起仰躺在床上娇喘不休的雪白胴体,惊煞蛩魇亦知趣的带上这几名女子换过房间,继续淫乐。
同是裸身,女人站时或许亭亭玉立,高雅不可犯,躺卧时的妩媚风情则对男人更具诱惑。
而在呼延逆心眼中,仅是上身赤裸躺在床上的东方晨妍便集娇柔、温婉、妩媚于一身。
在赞叹这具风韵绝代、丰满魅人的如水胴体时,呼延逆心已缓缓褪去东方晨妍下身的底裤与亵裤,将这美妙人妻仅存的遮羞彻底除去!
下身一阵微凉,潜意识中的不愿背叛冲稍稍淡东方晨妍燃烧的热欲,让她惊呼间侧过娇躯,遮住三点要处,不敢直视呼延逆心!
“恩?有意思!”
看见东方晨妍的反抗姿态,少主也是一阵惊异,没想到几乎已沦为鱼肉的动情少妇,竟还能勉强保持一丝清明,但更添刺激征服欲!
东方晨妍娇躯轻颤,俏脸通红、丽眸紧闭的蜷缩在床上,丰腴身子宛如一具精致的象牙女神雕刻,被淫邪之徒剥的精光,只给丈夫看的无瑕诱人身姿彻底暴露在微凉空气中,被一双充满欲火的邪魅眼眸尽收于内!
呼延逆心并不着急占有坛主夫人的美艳胴体,而是从头到尾,又仔细的打量起这具丰腴雪沃的成熟肉体:傲人的高耸双峰被玉嫩素手遮住峰顶旖旎,却遮不住雪峰的大片春光,腰肢纤细却不失肉感,一握间满是弹润触感,媚人的线条收紧后放开,优雅的连上丰隆臀丘,晶莹白皙的平滑小腹下是修剪整齐的乌黑芳草,此时正在遮羞的素手中汩汩吐露着甘甜蜜露,将那春葱嫩指染的晶亮一片,而那两条修长雪白的娇滑玉腿含羞夹紧,似是在做着最后的防卫,昭示着坛主夫人最后的抵抗与矜持。
欣赏着东方晨妍玉女含羞的娇媚神态,呼延逆心更加坚定的想要完全的开发与征服这温婉人妇,他要让东方晨妍自己主动求欢,身心皆失!
所以在他饱览眼前的诱人春色后,终于再度向这具美艳娇躯伸出罪恶魔手,开启让她堕入情欲的猛攻!
只见少主一双魔性大手不断在那滑如凝脂的火辣娇躯上爱抚、摩挲,肆无忌惮的不断侵犯她身上各敏感部位,在肥美乳峰,玉腿内侧和丰弹圆臀上任意拿捏玩弄!
在极度紧张与羞赧中,东方晨妍的感官感愈发敏锐,让少主高超的挑情动作事半功倍,让她深陷在情欲泥潭中即将沦陷!
然而呼延逆心仍是低估了坛主夫人的矜持与毅力,在花穴淫水长流,身体难堪刺激的情况下,东方晨妍仍急促娇喘,紧紧捂住要害,企图抗拒这淫邪的入侵!
然而她越是矜持抗拒,少主的征服欲火就越是炽烈燃烧!
只见少主那只罪恶之手搭上她保护着秘密花园的那只玉手,想要将其挪开,羞赧哀婉的人妻内心在欲火冲击下芳心挣扎不已,一方面身体被挑起的情欲极度渴求着这俊朗道邪异的美男子拼命侵犯她、带给她升天快感,另一方面,心中仅存的守德与矜持,还有在欲火中几乎被燃烧殆尽,即将被磨灭的对夫君的忠诚让东方晨妍挣扎的几乎发疯!
在这疯狂肉欲和理智的纠缠中与少主耐心而高超的爱抚下,狂涌的情欲终于开始占据上风,捂住要害的素手终于在汹涌的欲潮中被一点一点挪开,将淫溪长流的粉嫩蜜屄暴露在这奸邪淫魔眼前!
这正是少主想要的过程:让这美艳人妇一步步陷入情欲的泥潭无法自拔,一件件脱下心防的外衣,然后将最原始的欲望转变成对肉棒的赤裸渴求,心甘情愿的奉上动人娇躯,任他鱼肉!
看见东方晨妍秀靥绯红,羞臊挣扎模样,呼延逆心邪邪一笑,知她已是强弩之末,不禁得意道:“任你三贞九烈,矜持反抗,又如何逃的出我的手心?你的勉力抵挡只会让我更加认真卖力,让你自己淫堕的更快更深!”
挑逗言辞中,少主的淫邪之手开启最后的猛攻!
只见他将东方晨妍放成仰面朝天,灵巧的手指挑逗起她早已淫滑不堪的娇美花瓣,不时将纤长有力的中指刺入汁水泛滥的甬道之中轻挑重捺,进出抠按着人妇蜜道中的层层褶皱嫩肉,逗弄的她浑圆丰臀不住上抬,纤腰无法自主的款摆扭动,花浆蜜汁不断顺着滚圆玉腿潺潺流淌!
东方晨妍哪里受到过这种爱抚刺激,晏世缘虽然也颇通情趣,但手法技巧差了呼延逆心百倍不止,更遑论呼延逆心身上还有种足以令任何女人都为他神魂颠倒的邪魅气质!
不一会,只见东方晨妍娇躯一震,乳峰随之一颤一颤,小腹玉胯一阵一阵又一阵的激烈痉挛,在尚未正式侵犯她时便被他挑逗的花芯大开,泄出如潮的淫蜜花汁!
压抑的情欲与最后的心防在这一次激烈的高潮中,终于宣告完败,向少主挑起的肉欲彻底臣服!
一声哀羞又诱人的婉转娇吟,从东方晨妍娇唇中靡靡散出,昭示着人妻美妇的理智已惨败与消弭,绝顶后的她如水般静静的瘫软在木床之上、淫徒眼前娇喘不止,香汗淋漓的成熟胴体上处处荡漾着难抑的春情,股间更是一片淫光泛滥,待君临幸!
看着这矜持人妻终于屈服于肉欲的唯美姿态,呼延逆心心中充满成就感,他不是第一次调教女人,但东方晨妍却是他调教过的女人中抵抗最顽强,也最为美艳诱人的一个,加之她还是名满天下的正气坛坛主夫人,这种征服高洁美妇,寝取侠者爱侣的感觉让他更是亢奋!
夜还长,呼延逆心决定慢慢享用这具熟沃肉体,在她白皙娇躯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征服痕迹!
下了决定,呼延逆心开始一寸寸享用起这绝美人妻。
他先凑近坛主夫人的已显妩媚的迷离娇颜,邪异薄唇在以寸的距离外闻嗅着东方晨妍温热芬芳的喘息。
感受到令人迷醉的男子气息近在面前,东方晨妍顺从的对这丈夫之外的人张开湿润娇嫩的唇瓣,探出粉色丁香,探寻起这股气息的源头!
少主却并不着急,他伸出舌头在东方晨妍娇嫩香舌上轻轻滑动,稍触即退,勾引的她伸直修长粉颈,追索求吻,两条舌头便在二人唇外你追我赶,相互纠缠,淫浪不已!
挑逗一会,少主也不再客气,一口复住东方晨妍的水嫩红唇,将她外伸的香舌裹入口中吸咂舔动,东方晨妍亦展开热烈回吻,两舌将战场从“野外”搬到“室内”,又开始新一轮天翻地覆的厮杀!
就在二人唇舌相互交缠深吻时,少主的魔手依旧没有停止动作,他一手抚上东方晨妍的挺翘丰臀,感受着柔软而不失弹性的美妙手感,另一手却越过吐蜜玉门,抚弄起坛主夫人的小巧菊门!
从未被人动过的秘处遭人侵袭,东方晨妍不由自主的娇躯颤抖,从未体验的异样快感令她唇舌动作更剧,不断刺激心中渴求!
少主享用够甘美娇唇,薄唇开始在身无寸缕的美妇身上游走肆虐,攻向妇人的高耸硕乳!
之前被东方晨妍死命守护的顶峰红花,此刻却被少主灵活的舌尖挑逗吸允的酥麻酸爽,快美连连!
乳峰被淫贼又吸又吮,东方晨妍心中满是背德的耻悦,竟用素手捧住乳球,尽力将肥美滑腻的雪峰向少主口中送去,只为体验更强烈的禁忌快感!
少主品尝着人妻丰乳,魔舌细细的扫舔完美妇雪峰上每一寸媚香乳肉,心满意足后魔唇转换目标,舔着平滑小腹每一片白皙弹润的肌肤一路向南,终于来到那芳草萋萋,爱液横流的绝美谷地!
看着东方晨妍嫣红湿腻的娇美秘裂,呼延逆心迫不及待的一口复上,灵活舌尖侵入蜜道入口,用极为诡异的舌上功夫在坛主夫人的娇嫩穴口抽插搅弄,惹得东方晨妍贝齿轻咬春葱纤指,玉腿紧夹少主头颈,媚态横生,爽快的不能自拔!
然而这快感只是前奏,少主饱尝完娇美熟妇的甜美爱液,便开始轻轻啮咬舔弄起那一丸可爱的粉嫩樱桃!
最敏感的地方被突然袭击,一股巨大欲望无法抗拒的涌遍东方晨妍全身,瞬间将她芳心淹没,让她情不自禁的婉转娇啼,媚吟阵阵!
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冲击中,东方晨妍已然臣服在少主高超的技巧之下,那令她羞耻的欲望已转化成对背德耻悦的疯狂渴求!
现在的她浑身燥热,柔弱的任由丈夫以外的人抚摸舔吻身上的每一处美肉!
原本高洁温婉,矜持贤淑的正气坛坛主夫人已被高涨的情欲支配身心,任由欲火在她体内炽烈燃烧,即便知道眼前这俊美邪异的男子其实是即将夺去她人妇贞洁的淫徒,仍强烈期望着这令她心荡神飘的男子恣意糟蹋、尽情蹂躏她仍是冰清玉洁丰美娇躯!
不仅如此,她还要这邪魅男子去抽插玩弄她原本只允许丈夫进入的纯美花穴,填满她熟媚求欢的火热胴体!
终于,在春情渴求和肉欲冲动下,东方晨妍娇喘连连,一双翦水媚瞳透出灼烈欲火,魅惑眼波如欲流春水递向呼延逆心,两条沾满春露的玉腿自行分开出男子足够进入的角度,将流汁蜜屄更大限度的呈现在男子眼前,似是在邀请着少主的侵犯!
更让呼延逆心血脉贲张的是,东方晨妍一只素手不停揉捏挤抓着自己的高挺雪乳,另一只则轻轻握住了少主的八寸巨龙,向自己蜜穴屄口慢慢引导!
虽然没有开口请求,但东方晨妍的淫媚行动已经证明了她的彻底臣服,这个娇熟美妇终在少主高强的情欲攻势下抛却了身为人妻的所有忠诚与矜持,为了满足自己无尽燃烧的欲火,主动去追求这令人刺激兴奋的背德淫悦!
呼延逆心看着躺在床上张开玉腿、娇媚的令人难以自持东方晨妍,无比兴奋的开始享用“正餐”,只见他握住东方晨妍那双骨肉匀婷的浑圆足踝,将一对白滑细削的粉圆小腿分的更开,胯下巨龙对准吐露滑浆的花穴屄口,准备彻底占有这媚人熟妇的丰美身躯!
感觉到有火烫之物逐渐靠近玉洁私处,东方晨妍明知那是即将夺走自己人妇贞洁的淫贼肉棒,却主动的摇股抬臀凑近这根狰狞巨龙,极度贲张的肉欲不断催化着她对这根八寸巨根的无限渴求!
东方晨妍此刻心中充满强烈的羞耻与禁忌的欲望,刺激的她迫不及待的想体验这背德的快感,更加期待着被这根丈夫以外男子的粗壮阳物填满自己、侵犯自己,满足她已亢奋到接近崩溃的饥渴!
少主很有耐心的用那八寸神枪在东方晨妍的桃源洞口轻挑浅逗,更握住她那对丰挺美乳,灵巧淫舌头尽情舔吸吻吮峰上蓓蕾,在这人妻美动情诱人的呻吟声中,将淫邪肉棒慢慢向她淫滑流溪的人妻贞穴中顶去!
就在呼延逆心提枪上马,剑履将及之刻,木屋之外忽然狂风大作,龙卷呼嚎,吹刮的整间房屋都震颤不止,摇晃欲摧!
随即一声巨响,木墙炸裂,碎屑翻飞,晏世缘白衣猎舞,疾风突入!
然而闯进屋中,眼前一幕却让他睚眦欲裂!
只见自家娇妻浑身赤裸,春情满面,哀婉柔弱的躺在一名同样全身赤裸的精壮男子身下,那根巨大的肮脏秽物就顶在只属于自己的桃源入口!
少主听闻风声,已是有所警觉,不料晏世缘速度太快,未及反应已是破墙而入!
然而呼延逆心竟在瞬间放下高涨肉欲与身下的动情尤物,甩着大屌退至一旁,起身转体间已做好战斗准备!
只是他心知晏世缘修为高绝,即便自己完好仍是稍有不敌,此刻重伤之下,如何敢抗!
只见他双手微抬,邪风乍起,看似欲与晏世缘正面相抗,却在电光火石间高声叫道:“蜻魅!”
眼见爱妻受辱,晏世缘狂怒至极,毫不在意少主的怪异举动,大喝道:“淫贼!纳命来!”
随后指锋如剑,怒刺少主下体的昂扬巨龙,竟是融合“虎胆剑:斩立决”与“军魄拳:绝后势”的决杀之招!
双招合璧,指风成剑,剑中带拳,拳中藏锋!晏世缘出手便是正气坛至高绝式,亦是在战场磨炼多年,最为精简有效的必杀一击!
然而,就在晏世缘剑指逼近少主眼前之时,一股怪异压力骤然降临,逼的晏世缘攻势暂时一缓,指风擦过少主鬓角,击穿他耳后木墙,随后去势不止,再度击穿屋壁,透墙而出!
惊险逃脱死关,少主额上冷汗直流,脚下却毫不停歇,飞速遁开!
晏世缘一击失利随即变招,剑指横扫追逐少主身形,却是“军魄拳:辟易势”结合“虎胆剑:破千军”!
疾烈剑风锐利无匹,所过之处,木墙尽被切为平滑两段!
就在这时,少主身前再现七重绿色界墙,层层阻击夺命剑风!
然而正气坛坛主挟怒一击岂是易与,剑风连透四重界墙,直至第五重才攻势稍缓!
少主借此机会与晏世缘拉开距离,来到一方小木匣旁,边打开边大喝道:“千里符!”
随后将手伸入匣中。
就在少主喊话伸手的瞬间,第七重界墙已被强猛剑风击穿,碎屑如炸裂琉璃般漫天飞舞,而剑风余势不减,激射向他的赤裸后背!
却见电光火石间,少主身形猛然消失不见,剑风失去目标,轰在木壁之上,瞬间透墙而出,去势不止,将屋外数颗碗口粗树拦腰截断!
敌人消失,晏世缘心疑敌人有诈,又在屋中查探一圈,确信除那五名浑身浊物的少女之外再无其他,赶忙跑回床边查看爱妻状况。
东方晨妍此刻已清醒许多,她终于等到丈夫救援,可想到方才自己在少主身下婉转娇吟的淫浪表现,和心中曾对丈夫有过的背叛时刻都令她羞愧难当!
她清楚的知道在那一刻自己的心中,是真真正正想要被那邪异男子侵犯!
这种与主动出轨无异的行为对她这个自幼接受儒门礼教,平日谨遵妇道妇德的她来说,几乎是一场精神毁灭!
而在她心中,身子被丈夫以外的人看光,无异于表示,她已经“脏”了!
想到这里,东方晨妍痛不欲生,却被晏世缘紧紧抱住,紧张询问道:“妍儿,可有受伤?那伙人可有伤害你?”
丈夫关切情深,让东方晨妍更觉对他不住,眼泪扑簌滴落。
晏世缘见她沉默不语,只道是她受惊吓过度,忙温言抚慰道:“妍儿莫怕,相公在这里,已经没事了!”
一声“相公”,唤醒东方晨妍悲伤心绪,抬头看向眼前男子,虽然面容没有刚才那邪魅男子俊逸好看,但这名男子,就是她从小爱恋、相守至今的挚爱之人,她生命中的参天大树!
一瞬间,东方晨妍压抑的心绪释放开来,一头扎进进晏世缘怀中,哭的梨花带雨:“相公……你终于来了!妾身……妾身还以为……”羞耻之事难以开口,东方晨妍只得更紧抱住丈夫,感受这熟悉胸膛为自己带来的安心与呵护,一直紧绷的心神终于放松下来,在这真正值得托付倚靠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晏世缘轻柔放下沉睡娇妻,脱下长衫盖住她的白皙裸躯,又在房中寻来被褥床单将五名昏迷少女一一裹好,刚想回坛寻援,却仍是心有余悸,担心蒙面人少主一行反扑,故而不敢稍离寸步,怕再生悲剧,只得走出门外,向天空射出随身携带的信箭,等待坛中援手到来。
约莫过了两刻钟,正气坛方向开来两队人马。
晏世缘见接应之人已到,吩咐他们将房中五名少女带回正气坛,自己则悄悄带着东方晨妍绕开众人视线,先行返回正气坛。
至此,正气坛少女失踪案件宣告完结,晏世缘奔波一天一夜,身躯不免有些累乏,带着娇妻回到家中时已是接近五更天。
想到天明还有要事待办,晏世缘安顿好东方晨妍后草草洗浴换衣,就坐在她身边闭目养神。
窗外天色渐明,待到卯时,有下人前来通报道:“老爷,陈郎中传来消息,副坛主已无大碍!”
晏世缘一听,忙吩咐下人顾守好东方晨妍,然后急忙前往副坛主府邸。
副坛主府主卧中,宇文正悠然转醒,疲惫的看向榻旁众人,勉力支撑起身问道:“世缘,究竟发生何事?”
晏世缘面露悲意,心中纠结是否要将真相告与他,宇文正此刻面色苍白,体虚气弱,恐怕受不得什么刺激。
察觉晏世缘神色有异,宇文正与他共事多年,知晓定有难以启齿的大事发生,心中一沉,追问道:“莫要卖关子,直说无妨!”
晏世缘扬首闭目,粗重叹气道:“宇文你先穿戴洗漱,用些汤水,然后随我来。”
副坛主府邸的长廊上,沉默不语的正副两名坛主并肩而行,走至半途,宇文正发现这是前往宇文魄房间的道路,不由紧张问道:“世缘,可是在我昏迷期间魄儿出了什么事情!”
晏世缘道:“他与李经国逼杀墨天痕与薛梦颖,将他们赶出正气坛,激战同时,自己也受了内伤,正在调养。”
一段话,虽是口吻平淡,却是信息惊人,宇文正目瞪口呆,难以置信道:“魄儿为何要与梦颖动手?他伤势可要紧?梦颖她现在怎样了?”
宇文正连番发问,却只问及自己最关心的二人,却对墨天痕不闻不问,晏世缘心中暗自替他惋惜,亦同时为墨天痕悲哀!
未及回答,二人已至宇文魄房前。
宇文魄被晏世缘吩咐软禁,此刻正在屋中大发雷霆,看见二人进来,不有一呆,支吾道:“父亲……你……醒了?”
宇文正担心儿子伤情,赶忙上前扶住宇文魄肩头,关切道:“魄儿,为父听闻你昨日战斗受伤,现在还好吗?身体可有不适之感?你受内伤,怎么能在这大呼小叫呢?”
父亲关怀之语字字情真,却如千钧之锤下下敲击宇文魄心头,让他不知该如何回话。
此时,晏世缘艰难开口道:“宇文,下蛊害你的……正是魄儿!”
轻声一语,如雷炸耳!
宇文魄心中狂颤,刚要矢口否认,却见宇文正反身护住儿子,郑重道:“世缘,话莫乱说,魄儿如何会害我!定是搞错了!”
晏世缘亦是心绪复杂,转头深呼吸一番,重重叹了口浊气,转回头道:“方才李郎中与你说过,你所中的三蚀蛊乃是需将药引下入饭菜中才能成功。”
宇文魄一惊,已明其暗示,近来为自己送饭的,不正是宇文魄?
但仍是不信道:“单凭这点,也不能就断定是魄儿!或许是某个厨子婢女被买通了!”
晏世缘摇摇头道:“当线索指向他时,我也万不愿相信,只是……”晏世缘一顿,目光锐利射向宇文魄道:“你怀中的三蚀蛊药引,又要如何解释?”
宇文魄被晏世缘目光一逼,浑身剧震,慌忙解释道:“不不,那是李经国给我的迷药,只是为了让父亲昏迷几天而已!”
宇文魄亲口承认下药,宇文正虎躯一震,难以置信的转头看向儿子,他只道儿子平日只是花心好玩,在自己严厉的约束下不会做出什么出格举动,但此刻宇文魄惊慌失措的态度已让之子莫如父的他相信晏世缘所说的一切!
自己一直疼爱有加的儿子,竟真的伙同外敌,暗害自己!
不理父子二人各自惊异的反应,晏世缘继续严厉道:“你以为那是让人昏睡的迷药,却不知那就是可以置你父亲于死地的毒蛊!你负责在宇文的饭菜中投下药引,李经国则负责把蛊虫下在墨天痕身上,你想借此嫁祸墨天痕让他身败名裂!你以为这样薛梦颖就会乖乖的到你身边吗!你自以为得计,事实上,全程都被奸徒操控利用,想借你之手,坏我正气坛股肱!”
宇文魄还想再辩解两句,晏世缘却抛出定音一语:“李经国豢养蛊虫,证据确凿,已被我抓住关押在刑检院,全盘招供出你们的所作所为!”
同伙落网,宇文魄颓然坐倒在地,脑中嗡然作响,不知如何是从。
宇文正羞怒难当,一把揪住宇文魄领口激动骂道:“孽子!你平日惹是生非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平日读的圣贤书,都还给孔夫子了吗!”
看着父亲怒发冲冠的模样,宇文魄却想到他昨日对梦颖的百般维护,心中竟起另一番思路,顿时与父亲怒颜相对道:“若不是你一再不让我碰薛梦颖,那小妞又如何能逃出我的手心,跟墨天痕那废物厮混到一起!之所以酿成今日局面,皆是因你而起!”
宇文正被他顶撞的一愣,半晌无语,晏世缘听了宇文魄那番话却是气愤难忍,厉喝道:“你父亲出于爱护而严加管教你,在你眼中却是在害你吗!你犯错不反省己身,反而推怪别人的不是?你识人不明,错信奸佞,又构陷同门,毒害生父,到头来,竟还有脸诬赖你父亲?”
宇文魄被晏世缘一番义正严辞堵的说不出话,他目光扫向二人,晏世缘俊脸义愤昭然,宇文正却是虎目含悲,然而这番表情在他眼中,却被他已然病态的思想生生扭曲!
只见宇文魄狞笑一声对二人道:“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怜悯吧!还有你,晏世缘,我根本就没错,你却为何要如此针对于我!”
晏世缘听闻宇文魄死不悔改的话语,怒火狂炽道:“我原本打算看在宇文面子,只要你诚心悔改认错就替你压下不予追究,没想到你竟如此冥顽不灵!来人!通知刑检院,宇文魄勾结外贼,毒害生父,构陷同门,意图颠覆正气坛,证据确凿且拒不悔改,今日午时押赴演武场将其恶毒行径通报全坛,随后押入死牢,终生为囚,不得再出!”
通敌叛国暗害忠良在正气坛本该死罪,晏世缘原本顾及宇文正面子想按下此事,即保存宇文面子又不至失去爱子。
不想宇文魄竟冥顽至此,死不悔改,他只得退而求其次,用收押保全宇文魄性命。
宇文魄亦知自己一番话语激的晏世缘重判其罪,顿时愣在原地,不敢开口。
宇文正一听爱子被判处终生为囚,知晓若是真受此刑,宇文魄终生都将不得走出那阴暗围牢,在万人唾弃中了却残生,护犊之心顿时胜了气愤之心,忘了宇文魄那纨绔行径、伤人言语,忙恳求道:“世缘,魄儿下药时并知那是毒药,也不知李经国身份,他只是被人利用,当属从犯,望你看在我的薄面,莫要判他如此重刑!”
晏世缘见事已至此宇文正仍是竭力维护儿子,不禁愤恨道:“宇文,你执掌刑检院,当知道通敌叛国,构陷同门,谋害坛主,每一项皆是重罪,数罪并罚,死有余辜!我顾虑你感受,没有判下斩立决,已是天大的宽容,你若再这样一味溺护,对你儿子百害无利!”
宇文正亦知晏世缘所言非虚,但父性使然,万容不得儿子受如此刑罚。
终于,在煎熬挣扎间,宇文正面肌颤抖,一咬牙,竟噗通一声,跪在晏世缘面前!
晏世缘大惊道:“宇文!你这是何苦!”赶紧上前欲扶起他。
宇文正赖跪于地,卑躬折腰,连连磕头,低声下气恳求道:“世缘,兄弟我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还请你看在我们曾经出生入死,数次逃出死门关的份上,从轻发落魄儿吧!”
晏世缘长叹口气,知道宇文正在隐晦提及当年站场上的多次救命之恩,希望自己网开一面。
沉默良久,终是不忍老友为这不肖子奴颜屈膝,颜面尽丧,恨恨挥手道:“罢了,将宇文魄送往屠狼关罪刑营,准他戴罪立功,以赎己罪!”
宇文正一听,知晓晏世缘这番安排,是为了让宇文魄在战场快速成长学习,有朝一日将功抵罪,如果战功卓着,还有机会高升,况且他长子宇文耽亦在屠狼关为将,还能顺带照拂宇文魄,这判罚对这种重罪者来说,算是天大的恩赐,连忙磕头称谢。
然而角度不同,对事物的认知便不同,这种刑罚在宇文魄眼中,无异于在害他,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这分明是找借口将他置于死地!
“你!……”宇文魄欲言又止,他怕言语激的晏世缘再度改判,不敢多言,只能咬牙切齿,用仇恨目光盯住晏世缘。
晏世缘不理会宇文魄脸上因怒火而抽动的肌肉,转身背对父子二人狠狠道:“即刻执行!”随后大步流星,向门外走去。
坛主命令已下,事情再无可变,宇文正安慰起独自在地上浑身发抖的儿子,道:“魄儿,世缘已将判罚减轻,我这就修书一封,让你大哥代为照看你,你不必担心。”
不料宇文魄却一把甩开父亲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咆哮道:“减轻刑罚?站场之上随时会丢掉性命,你与我说这是减轻刑罚?如此判罚,我宁愿在正气坛囚禁一生!”
宇文正皱眉道:“魄儿,就算你今年不去,明年也需往前线,早晚一年,并无区别,况且还有你大哥在那代为照拂,当会无恙。”
宇文魄激动吼道:“并无区别?明年去,是直接去大哥帐下,或许都不用前往前线,现在去,是在罪刑营,里面全是穷凶极恶之徒,恐怕我还未上战场,就已经被那群低贱罪者生吞活剥了!这能一样吗!老鬼,你如此害我,就不要假惺惺的说什么照拂我!”
他激愤道极点,再无顾忌,言语恶毒脱口而出。
宇文正不料爱子非但不能理解自己与晏世缘的一番苦心,还有如此低劣心性,内心不禁大受打击,充满挫败与失意,神情惊异却默然,目光满是悲哀。
刑检院人马已到,把怒骂不止的宇文魄押走,而宇文正却颓然坐倒在地,眼神中充满无助,平日精干的容颜也瞬间显得苍老。
此时宇文魄已不在身边叫骂,但他的话语却如灌脑魔音,在宇文正耳边不停环绕,摧残着这父亲失望悲痛的内心。
晏世缘在门外看尽这一切,心中悲叹,人与人之间天性不同,同样的成长环境与养育方式,却是养成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性:长子宇文耽恭谦良顺,坚忍自律,宇文魄却是跋扈自私,纨绔狂妄,宇文正此生护犊,谁能料到长子成器而次子不肖?
此番打击对他来说,怕是一时半会难以接受。
伫立良久,晏世缘仍是想不到安慰话语,只得恨然摇头而去,正气坛连日风波至此告一段落,然而南疆西域蠢动多时,边关战事一触即发,坛中还有大小事物急需他来处理,容不得他停下脚步。
忙碌间,晏世缘脑中浮现女儿的俏丽身姿,她的江湖之行,可还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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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明,七站屯村民已在晨光中下地务农,田园野趣,翠碧风光,正是游玩好时。
在青田夹道的出村小路上,一男两女背剑北上而行,少年默然无声,俊俏面容沉静肃穆,两女却是相互有说有笑,生的皆是国色天香,一萌一俏,各具风韵,正是北上的墨天痕三人。
晏世缘心疼女儿,虽是让她出门历练,却是将自己多年积蓄兑成银票给晏饮霜带上,三人在七站屯买了几件衣物与干粮,目标——鸿鸾城。
鸿鸾城位处清洛北方偏东四百里处,离墨天痕家乡落松城只有二百多里。
数日朝夕相处,晏饮霜为人亲和,已对墨天痕熟稔,兼之心中钦佩,使的二人关系更为亲密。
墨天痕亦享受着心中女神日夜在旁的喜悦,心情逐渐好转,开始与二女有说有笑。
梦颖天生呆萌,看见墨天痕重展笑颜便已十分开心,丝毫不在意墨天痕每日与晏饮霜说话多过与自己说话,况且,她自己也非常喜欢这个“晏姐姐”,二人相处时日虽短,却形同姐妹,关系融洽。
因为资金充足,三人过的还算滋润。
晏饮霜一路将墨、薛二人照顾的妥妥贴贴,自立到让人一点看不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兼之她人漂亮,每次求宿购物都令对方大开方便之门,就连女人见她姿色亦是心生喜欢,多予好处。
晏饮霜从小在保护中长大,不懂得那些江湖骗术,总是轻易信人,所幸这一路来遇到的都是纯良之人,都被其美丽所倾倒,竟无一人打起骗她的心思,有几伙流氓见三人人美多金,想打三人歪主意,亦被三人轻易打趴。
三人年轻兼脚程快,五天不到已走了三百多里,离目的地只有一天多路程。
这日,三人行在一条前往鸿鸾城的僻静山道中赶路,二女相谈甚欢,不时传出清脆娇笑。
突然,道路两旁林中飞起几只小雀,吸引三人目光。
梦颖毫无心机,看见雀儿可爱,忙拉着晏饮霜衣角道:“晏姐姐快看,那雀儿毛色好漂亮!”
晏饮霜微笑着正欲答话,却看见小鸟飞出的树林有一丝晃动,不由皱眉奇道:“此时无风,为何树影晃动?”
梦颖歪头道:“看那雀儿惊慌失措的样子,想必是树上有蛇吧?”
墨天痕修习阴阳天启之后,感觉愈发敏锐,经二人一说,隐约感觉到一丝杀气,忙抽剑道:“小心了,有人埋伏我们!”
话音刚落,九名男子各执兵刃从路旁钻出,当先一人长相猥琐,身形瘦长,却手执一柄足有他半人高的厚背大刀,一人一刀行走间给人感觉极不协调。
身后八名大汉皆是孔武有力之人,面相凶恶,煞气十足,各仗钢叉朴刀跟在那瘦高男子身后,八双眼睛直直盯住晏饮霜与薛梦颖,眼中欲火昭然,恨不得当场将晏、薛二女生吞活剥!
来者不善,墨天痕不着痕迹往前半步,将二女护在身后,横剑道:“还请兄台让开道路,在下不想妄动干戈。”
高瘦男子吹胡子瞪眼道:“原来是个穷酸,莫要在这放酸屁,老子是来劫财劫色的!钱留下,女人交出来!”
墨天痕皱眉不语,他起先担心是宇文魄派来追杀之人,现在看来只是普通山贼而已,但来者人手众多,他正在思量怎么对付这帮凶徒,却听梦颖道:“天痕哥哥,他们都是山贼吗?”
墨天痕表情一楞,不知她为何如此发问,只得木讷的嗯了一声。
梦颖笑道:“是山贼就好办了,看我的!”
说着就在墨天痕与晏饮霜诧异的眼神间走向前,扬起秀美的小圆脸对那群山贼骄傲的道:“喂,我们是正气坛来的,师傅就在后面,聪明点的自己逃跑吧!”
一群山贼似是被梦颖话语镇住,面面相觑。
墨天痕心道:“这也可以?”
忙在梦颖耳边轻声问道:“梦颖,你确定这样就能解决?”
梦颖转头向墨天痕甜甜一笑,拍拍挺立的小胸脯道:“放心吧,我上次去找你时候也碰上山贼了,就用这招,打劫我的山贼顿时就吓跑了呢!”
墨天痕和晏饮霜同时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却听那为首山贼道:“小姑娘,你当我傻么?正气坛离这有有三百多里,能扯上什么关系?再说,你们上山时我就注意到你们了,全程只有你们三人,哪有人跟着!想骗我何建双,你太嫩了!”
见山贼不上当,梦颖也是不可置信,一脸憋屈的向墨天痕求助道:“天痕哥哥,他怎么都不上当啊……”墨天痕无奈道:“你都说上当了,他还能真上当么……”
“喂,老子忍你们很久了,少在那嘟嘟囔囔的,乖乖束手就擒,老子也不想动起手来伤了这两个娇滴滴的美人!”
何建双威胁道,身后山贼有的哄笑,有的则大声喝骂。
墨天痕心知若不动武,这帮恶徒万不会善罢甘休,可一旦动武,刀剑无眼,无论伤了梦颖还是晏饮霜,他都不忍,纠结间,眼神与晏饮霜对上,希望得到支持。
晏女神似是知他心意,微微点头,拉过梦颖到身后,与墨天痕并排站立,掣剑在手,锋指众山贼道:“正气坛坛主晏世缘之女晏饮霜在此,各位若再不让路,小心刀剑无眼!”
有了梦颖前车之鉴,何建双不由诧异笑道:“哟?还想勾引老子上当吗?想勾引,你脱了衣服勾引,老子肯定上!”
随后面容一板,招手指挥道:“兄弟们,上!男的杀了,抓了两个小美人回去快活!”
众山贼本就蠢蠢欲动,得到首领指示,一哄而上,将三人围在中间。
晏饮霜在墨天痕耳边轻语一声:“莫要伤人性命。”
墨天痕知晓这师姐心性善良,不肯伤人,与自己想到了一处。
二人心有默契,不等山贼发难,率先动手!
甫一动手,墨天痕就发现自己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
这帮山贼看似魁梧雄壮,却只是外形吓人,手上没有多少真功夫,仅凭着蛮力挥舞重武器,虽然声势不错,可一无准头二无招式,在常年习武的人眼中可谓毫无威力。
墨、晏、薛三人皆是师出名门,其中墨天痕与晏饮霜此时武功,除了三教最为精英的各大弟子外,已算的上是年轻一代的翘楚之辈,薛梦颖武功虽远不及他二人,但仍是比这群山贼高明出许多。
然而三人虽武功高出众山贼一截,却是久战不下!
一旁观战的何建双眼力稍强,看出端倪,得意笑道:“兄弟们加把劲,这几个雏儿不敢见血,你们放手攻便是!”
情形的确如何建双所说,三人虽然武功高强,却不愿见血伤人,这些山贼虽然拦路剪径,却对他们构不成威胁,不必痛下杀手。
而众山贼听到首领发话,却是纷纷醒悟放开手脚猛攻,墨天痕三人顿时陷入苦战!
然而即使不愿伤人,三人武功也高出众山贼太多。
这八名山贼又战良久,仍是拿不下三人。
这是又听何建双喊道:“我们人多,打不过,就慢慢打!”
众山贼一听,似受到命令一般,攻势瞬间从乱战变成有层次的进攻。
墨天痕原本盘算,众山贼没有内力,仅靠蛮力挥舞重武器,久之必然气力衰竭,便可不战而胜,不料区区几名山贼竟跟他们打起了车轮战,想要消磨三人体力,这样一来,他们三人便陷入了被动。
即不敢出手伤人,又被人车轮消磨体力,墨天痕三人与众山贼缠斗多时,疲态渐露!
不多时,一名魁梧山贼挥动开山斧劈来,墨天痕斗的心烦气躁,猛的挥起墨剑一格,竟将那庞然大斧嗑开,那魁梧山贼承不住巨力,手中大斧瞬间脱手,虎口鲜血直流,惨嚎一声向后退去!
这一下恼了尚未参战的何建双,只听他大怒道:“小子,敢伤我兄弟!”随后便挥起那与自己身材比例极为不协调的厚背大刀加入战圈!
何建双刚一出手,三人情况便急转直下!
墨天痕没料到这高瘦男子竟有如此大力,每一刀都力大势沉,威猛生风,武艺竟与自己不相上下,一时间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首领加入战圈,另七名山贼瞬间得到解放,弃了墨天痕,全力合攻二女,那受伤的山贼也不顾虎口流血,抓起巨斧再度抢上,与何建双一起合攻墨天痕。
高手加入牵制,加上之前体力流失,墨天痕渐显疲态,晏饮霜亦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梦颖武功稍弱,却是累的连剑都快握不住了。
心急之下,墨天痕也不顾什么“君子不伤人性命”的底线,墨剑朝天扬,八舞欲上手!
就在这时,墨天痕突感手脚酥软,竟是拿捏不住兵刃,墨剑哐当一声掉落于地!
墨天痕暗叫不好,只道自己中了毒,却见何建双与他一样弃了大刀,软倒在地!
“你们用毒!”
“小子,你玩阴的!”
墨天痕和何建双同时出声,却同时发现不对,一时间,山道石路上兵器掉落之声不绝,一众大汗纷纷倒地,梦颖紧随其后,晏饮霜情况稍好,却也只能倚剑半跪,微张朱唇不住娇喘。
“鹬蚌相争!”虽然软倒,墨天痕意识仍是清醒,也能发出声音,赶忙问道:“梦颖,晏师姐!你们没事吧?”
只听梦颖略带哭腔的脆音传来:“唔唔,天痕哥哥,梦颖不能动了,怎么办呀?”
晏饮霜则警觉的环顾四周,理智的道:“我们被暗算了。”
周围骂声四起,一群山贼躺在地上叫骂不止,墨天痕却在心中暗暗害怕:难道是宇文魄追上来了?
就在墨天痕猜疑间,一阵浓脂香风从他眼前刮过,伴着声令人神荡骨酥的媚笑,一道艳光四射的熟润媚影袅袅婷婷走到人群中间,竟是一名妖冶美人,丰胸高隆,峰壑尽显,一件小巧石青胸衣只用两条细小布绳系在背上,堪堪遮住半边浑圆乳球,却露出整片的光滑粉背,披罩上浅白纱巾,朦胧中更添魅惑,整条纤细平坦的水蛇蛮腰裸露在外,行步间聘婷曼妙,款扭间韵味撩人,腰肢之下却是一条陡高曲线支起的丰腴臀丘,仅有一尺来长的绉银裙不能完全包裹这诱人的圆耸,在迷人腰窝之下露出一小截桃谷浅沟,引人遐思,丰臀之下,则是两条光滑紧实、毫无赘肉的细润玉柱,在鞋跟略高的长筒皮靴下更显曲线柔和,修长迷人。
那妖冶美人环视着横七竖八躺倒在地众人,半露的香肩微耸,露出一记风情漾然的笑容,带着浓烈的妖娆开口道:“这么多壮汉,我该选谁呢?”
随后走到墨天痕面前叉腰俯身,在他面上端详一会,道:“小情人倒是挺耐看,不过应该是个处,怕是功夫差了点。”
她说话间眼波熟魅撩人,两颗圆鼓鼓的乳球有一半暴露在衣物之外,在墨天痕面前自然垂荡,加之浑身透出勾人媚态,竟让浑身酥软的墨天痕的下体慢慢变硬!
这妖娆女子察觉墨天痕身体异动,嫣然一笑,隔着衣物抚摸起墨天痕渐渐抬头的男根,妩媚娇声道:“小情人本钱不小,好好调教下,当能让姐姐尽欢。”
墨天痕自长成以来,哪里被女性触碰过私处!
此时被这妖娆女子大胆抚摸,阳根猛然抬头,脸色也臊的血红一片,恨不得而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但危机关头,他仍是强自镇定,问道:“是你下毒?”
看见墨天痕害羞模样,妖娆美人娇媚一笑,熟练的解开墨天痕裤带,一边与这青春肉棒作着亲密接触,上下抚弄,一边媚声道:“是呀,这么多壮汉,引的奴家好生渴望与你们共享欢愉呢!”
淫浪话态,魅的墨天痕心神一荡,但仍是没有吐露来历。
就在墨天痕打算继续追问之际,却听身后骂声四起,一旁躺倒的几个山贼怒吼道:“淫妇,是你暗算我们!”
“快给老子解毒!老子把你干上天!”
“乖乖给老子把毒解了,不然老子起来干翻你的骚屄!”
女子听了,浅笑含媚,丢了墨天痕的肉棒,转头道:“是哪位大爷要疼爱奴家呀?”
这一回首,风情自流,媚意入骨,眼神摄人,连晏饮霜和薛梦颖身为女子,也不得不在心中暗暗叹服此女妖艳无双,媚若天成。
那三名山贼见到那女子一抹回首风情,满口怒骂瞬时变成了满心期待,只盼望美人快些履行“诺言”,与自己颠鸾倒凤一番,品尝她那销魂蚀骨的媚人风姿,纷纷叫道:“就是爷爷我,小娘子快来服侍本大爷吧!”
“哦?刚才还淫妇荡妇的叫着,现在却叫奴家小娘子了么?”
那女子走到一名山贼身旁蹲下,玉手抚上山贼胸口,短小绉银裙内春光乍泄,看的那山贼两眼发直,几乎流下口水,忙不迭应道:“小娘子,你不是饥渴了吗,哥哥有大肉棒让你吃过瘾!”
“你杀过人吗?”
那女子突然不着边际的问道。
那山贼一愣:“你问这个作甚?”
美人媚眼勾魂道:“奴家喜欢有血性的汉子,沾过血腥,更有男子气概不是吗?”
山贼一听大喜,忙答道:“杀过,当然杀过,没杀过几个人怎么当……”
话未说完,一声骨裂声响惊呆在场众人,只见那女子将搭在山贼胸口的素手猛然一按,那人胸口瞬间呈现一个恐怖凹陷,骨断心摧!
“你骗……”天堂地狱瞬间转换,那山贼人生最后一句质问尚未出口,已然气绝身亡!
然而那女子却是面色如常,袅袅婷婷走到另一名山贼跟前蹲下、搭手,问道:“那么,你也杀过吗?”
眼看兄弟惨死,这名山贼反被激起血性,怒对女子道:“老子杀过,怎么样,有种你把老子也杀了啊!”
美人掩口轻笑道:“奴家是女子,只能怀种,自己可没种,不过呐……”说话间,手上劲力一吐,这名山贼瞬间咽气!
“不过呐,没种并不妨碍奴家杀你呀。”
这女子连杀二人,面不改色,惊的在场众人说不出话来,自己却轻移莲步,来到第三个山贼面前,轻踏上他胸口,裙底风光尽展此人眼前,媚姿万千道:“那么,想必你也杀过咯?”
有前车之鉴,那山贼吓的尿流满地,抖若筛糠,哭喊求饶道:“杀……杀过,女侠你放过我吧,别杀我!”
一旁墨天痕不忿女子残忍手段,想到那日墨家满门在他眼前被杀的惨状,不想再看有人在自己面前丧命,竟出言制止道:“住手!莫要在伤人性命了!”
那女子回眸望了墨天痕一眼道:“小情人,他们之前一心想要杀你,你却为他们求情?你这种心性走在江湖,走不了两步就被人生吞活剥了。”
梦颖听了不由反驳道:“胡说,我们一路过来,走了上万步了!”
那女子噗嗤一笑,风情更媚:“好可爱的小妹妹,姐姐一会就来疼你,莫急。”
梦颖一听,急忙道:“别别,梦颖有天痕哥哥疼就够了,不要你这个杀人不眨的坏姐姐疼。”
看见梦颖在地上身不能动却摇头晃脑的可爱模样,那女子竟流露出一丝柔情,转瞬即逝,随后看向墨天痕。
墨天痕见女子杀山贼,知她已不可能是宇文魄的人。
他本性善良,即便当日在正气坛对宇文魄口吐“该死”两字,但本意并不想取他性命,只是这女子杀伐全凭一己好恶,残忍行径已触及到他心中底线,因此,墨天痕此刻虽然动弹不得,仍是傲气答道:“人命关天,我墨家旨在顾守苍生,容不得你滥杀无辜!”
“好个滥杀无辜。”那女子目光直视墨天痕,脚下却是劲力暗吐,那山贼怪叫一声,也追随着两名同伴的步伐而去了。
墨天痕见她毫无顾忌的再杀一人,彻底怒道:“在你眼中,人命如此不值一提吗!”
“不但不值一提,还不堪一击呢!”那女子收了玉足,柳腰款摆走向墨天痕。
有了三名山贼前车之鉴,晏饮霜紧张到了极点,忙娇喝道:“妖女,不要靠近他!”
“哦?倒是郎有情妾有意,惹的奴家好生吃醋呢。”
听到晏饮霜话语,女子半途转向,走到她身旁,左手抚摸起她吹弹得破的白皙俏颜,右手竟是顺着纤长秀致的脖颈一路往下,攀上她娇挺酥嫩的浑圆峰峦!
那双看似娇嫩的素手,却是杀人于无形的凶器,在晏饮霜身上四处游走。
墨天痕大惊失色,急吼道:“不要碰她!”
那女子却置若罔闻,继续对这国色天香的俏丽少女大肆上下其手。
晏饮霜被摸的俏脸通红,她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无奈手脚依然无力难以反抗,只能在满腔羞愤间闭起星眸,两行清泪晶莹垂落。
突然间,女子抚摸戛然而止,带着略显吃惊的口气道:“难得如此丽质的天生媚骨,竟到此时还未被开苞。处子时便有如此迷人风情,真难想象你破了身以后会多么妩媚勾人,恐怕是个男人见了你都会对你心生爱慕,想要一亲芳泽呢。”
墨天痕见女子停手,长舒一口气,不料眼前一黑,却见无限裙底春光就在面前。
那美人玉手抚摸他起伏的胸膛,幽幽道:“那几人穷凶极恶,我杀便杀了,就当做做善事,何乐而不为呢?你先前不肯出手伤人,他们却处处想置你于死地,然后淫辱你可爱的女伴,你若放过他们,他们还会在这里剪径,贻害以后在这通往的无辜之人,你说,如果我真听你的话饶过他们,你是救了人命呢,还是害了人命呢?”
墨家思想,倡导护世救国,维系苍生,一字曰之即“守”,并强调人生在世,当黑白分明,锄强扶弱,非奸恶不妄杀,遇弱者必护之,一字括之即“侠”。
墨天痕贯彻此理,在面对宇文魄恶意逼杀时仍未开杀,此时面对这些无力反抗的山贼被人虐杀,他无法置身事外!
然而这女子所说,亦有道理,墨天痕沉吟一会,终于开口道:“滥杀终是不对,但确实不能放任他们为恶,这样,你先放过他们,让他们发誓不再作恶,若日后他们再有作奸犯科,杀之无怨!”
听到墨天痕竟为他们求情,众山贼皆痛哭流涕,口口声声不敢再犯,左一句有一句叫着“姑奶奶饶命”,乞求女子放过他们。
那女子深深看了墨天痕一眼,面无表情道:“你还是太过理想,江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守诺与光明,你人人都要救,恐怕到最后人人都救不了,更可怕的是,有时候被你所救的人,会在背后捅你刀子。”
墨天痕傲然道:“纵然江湖险恶,墨天痕无惧!人性本善,我不相信我所救之人都会是忘恩负义之徒!”
一旁山贼接连大吼,保证以后好好做人,一口一个“恩人”的叫了起来。
看着墨天痕的坚定眼神,女子幽幽叹了口气道:“你终究还是太年轻,姐姐与你无话可说。”
随后娉婷起身,又恢复了那媚态撩人的模样道:“你们内力较强,再过半刻就会药力消散,别怪姐姐没提醒你们,人在江湖,还是提防着点好。”
随后对软倒在地的众山贼道:“你们记着,姐姐我叫颜若榴,你们下次再想做恶的时候,不妨先想想姐姐在哪!”
说话间,女子摇臀扭胯,已渐走远。
听闻此名,何建双猛然一惊——“妖娆魔魅”颜若榴!竟是这江湖上为人所不齿的淫浪妖女,杀了他三名兄弟!
过了小半刻,墨天痕、晏饮霜、何建双竟是同时感觉可以动弹。
墨、晏二人扶起仍软倒在地的梦颖,何建双却是跪倒在死去的三名山贼尸首前,神情呆滞,其余山贼望向气绝多时的三具尸体,皆升起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晏饮霜敬他对兄弟有情有义,从包中拿出一张银票递与何建双道:“好生安葬他们吧,以后莫要在剪径害人了。”
何建双却置若罔闻,一动不动。晏饮霜只道他过度哀伤,也不多话,将银票轻放在他身后,便招呼背起梦颖的墨天痕继续上路。
然而她没有见到的是,何建双勉力咬牙忍住泪水,通红眼眶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心中充斥怨毒想法:“都是你们这三个狗男女,害我失了三名兄弟!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若不是怕那妖女还没走远,我定要向你们讨回公道!颜若榴,还有墨天痕的两个女人,总有一天,我要将你们压在胯下狠狠的肏你们,把你们肏服,肏成我的女奴、母狗,才能泄我心头之恨,才能祭我兄弟的在天之灵!”
墨天痕相信人性本善,却不知忘恩负义者就在身后,想着如何侵占凌辱他深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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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此事,三人一路上少了很多欢声笑语。墨天痕见过修罗地狱,心绪还稍显平静,梦颖、晏饮霜皆是第一次看见杀人,心绪大受冲击。
三人沉默间脚程加快,次日上午,已近鸿鸾城边界。
行路间,突见前方道路旁的空地上尘土飞扬,兵器交接之声不绝于耳,不断有打斗之声传来。
梦颖心有余悸,悄悄问道:“天痕哥哥,是不是又有山贼啊?”
墨天痕一皱眉,解下墨剑道:“去看看。”
刚走出一步,就被晏饮霜拉住,只见她俏脸微绷,摇头道:“还是不要去管闲事了吧。”
墨天痕本想听从,但又想到方才颜若榴在自己面前连杀三人的场景,恳求道:“我就在一旁看看,若无大事,立马就走。”
晏饮霜无奈,只得放手任他去,自己也与梦颖跟在其后。
空地之上,五名黄衣男子正执剑围攻一男一女,那女子身穿紫衣,鹅蛋小脸姣丽清婉,一副丹凤眼修长水灵,竟是个标致的典雅美人,男子一身黑衣,生的也还算俊俏。
男女二人武功皆走轻盈路子,快剑灵动,尤其是那女子,看似柔弱,却身轻如燕,腾挪间婀娜身形与自然空灵相融,体态优雅如仙。
黄衣人却是扎实沉稳,出剑时略有大气高远之意。
二人虽武功略高却架不住人多,被敌手围在当中难以突围,只能背倚背勉力防守,在黄衣男子猛攻下左右支绌,险象环生!
墨天痕见状,拔腿就欲上前,晏饮霜赶忙一把拉住,美目瞪了他一眼,责备道:“说了不要多管闲事,你莫不是看那小姑娘长的漂亮,想要英雄救美吧?”
墨天痕忙道:“哪有,只是那些人以多欺少,看不惯而已。”
晏饮霜埋怨道:“那些人武功不比你弱上多少,你去能帮上忙吗?”
墨天痕知道这是实话,可让他袖手旁观,他确实无法做到,只得涎着脸道:“师姐,我们一起帮忙,不就行了吗?”
晏饮霜初涉江湖,没见过血腥,虽从小受铁血军风熏陶,但对颜若榴之事颇有阴影,因此坚决反对墨天痕再惹事端。
行动再度被制止,墨天痕心中多有不忿,只得紧握墨剑,紧紧盯住眼前战局。
不一会,只见黄衣人战圈越缩越小,黑衣男子战的也愈渐焦虑,几招过后,竟做出惊人之举!
只见他剑路一变,一改轻灵架势,大开大合,暂时逼走面前敌人,随后竟转身一推,将正在与人缠斗的紫衣女子推向黄衣人!
男女二人原本将背后交付彼此,男子此举无异陷女子于死地!
紫衣女子惊呼一声,不料背后之人竟出卖自己,步履踉跄间撞向黄衣人剑锋!
围攻女子的黄衣人突见紫衣女子步法“怪异”,以为她欲拼个两败俱伤,亦有一瞬错愕,撤剑转守。
趁此时机,黑衣男子足下不停,运起如燕轻功,飞也似的逃开战圈!
就在男子掠过紫衣女子面前那一瞬,男女二人目光交接,男子瞥见紫衣女子绝美的鹅蛋俏颜上娥眉紧蹙,那双丹凤美目流出惊愕神色,似是不信他会如此对她,那柔弱神情差点让男子停下脚步!
然而逼命瞬间,男子心一横,撇过头狠心不看那忧伤凤目,轻功运到极致,迅速逃离!
看见男子就在自己眼前弃她而去,紫衣女子伤心欲绝,哀婉凤目中滴下莹莹泪珠。
然而黄衣人见黑衣男子走远,也不追赶,五柄长剑全部攻向紫衣女子!
惊愕在前,伤心在后,又遭五剑逼命,紫衣女子瞬间陷入危境,只得依靠如燕身法求得一息残喘,但也是最后挣扎,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在一旁观战的梦颖见此情形也不禁娇呼了一声,对墨天痕与晏饮霜道:“天痕哥哥,晏姐姐,那男的好生可恶,竟只顾自己逃跑!我们快去帮帮那个漂亮姐姐吧!”
看见那无耻男子用同伴性命开道只顾自我逃生,紫衣女子命在旦夕,墨天痕脑中又浮现起当日墨家惨案与昨日颜若榴的杀人行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不能再因自己的无能而让无辜之人死在自己眼前!
他不愿再生遗憾,亦早已按捺不住,此刻听见梦颖哀求,嘱咐她莫要出手,随后愤然挥剑冲向黄衣人!
晏饮霜亦不齿黑衣男子的所作所为,激起自身侠义之心,也不再担忧是否在“多管闲事”,紧随墨天痕身后,出剑相助!
五名黄衣人正在专心围攻紫衣女子,不想背后突来袭击,墨天痕与晏饮霜一前一后攻至,打乱黄衣人配合阵型!
就在黄衣人剑法微乱瞬间,墨天痕春秋展锋,“剑御千秋风”掀起飞沙漫天,阻住黄衣人视线,抢到紫衣女子身前,晏饮霜随后跟至,“卫山河”气势而开,一阻黄衣人攻势!
突来援手,紫衣女子与黄衣人同感讶异,收手望向两名不速之客,但为首黄衣人仍是攻势不停,怒喝道:“竟然还有帮手!”
墨天痕轻挥墨武春秋截下黄衣人攻势,随后横剑护住紫衣女子,向黄衣人正色道:“你们这么多人围攻一名弱女子,不觉无耻吗!”
“无耻?”那黄衣人失笑道:“柳芳依,但今日你不交出我妹妹,我就拿你抵命!”
这时,只听紫衣女子开口道:“上官归鸿,我已解释多次,你妹妹失踪与我飞燕盟绝无干系!”
她说话间慢声细语,音质清新干净,却自有一股坚定之意。
“绝无干系?”上官归鸿又是冷笑一声道:“那袭击我妹妹之人所用的飞燕快剑,你又作何解释!”
柳芳依白皙姣美面容寒若冰霜,冷冷道:“清者自清,飞燕盟不屑与你回雁门有同样的无耻行径!”
上官归鸿冷哼一声,转而向墨天痕道:“这位小兄弟,这是飞燕盟与回雁门两派的纠纷,还望你不要插手。”
墨天痕道:“两派纠纷,自当堂堂正正,你们以多欺少,在下实在看不过去。”
上官归鸿勃然怒道:“好你个是非不分的毛头小子,今天你硬要惹火烧身,我就让你灰飞烟灭!”
不容分说攻向墨天痕三人!
一旁黄衣人随之而动,再成合围之势,将三人罩在其中!
墨天痕面沉如水,墨剑却是炽烈如火:“你想让我灰飞烟灭?我便让你知道何谓引火烧身!”
“墨狂八舞:剑扫长空焰!”
墨剑挟焰怒扫,上官归鸿只觉热浪扑面而来,汹涌热气一下将他掀翻在地!
剑风过境,上官归鸿只觉眼眶火烫,灼痛难耐!
再看自身,亦有多处衣衫被剑风灼出破洞,狼狈不堪。
其余四人见状,忙弃了晏饮霜与柳芳依,来查看上官归鸿伤势,却见他眉毛烧掉了一半,半边光秃秃的眼眶格外别扭。
墨天痕一剑立威,仍是伫立不动,俯视上官归鸿道:“在下不想大动干戈,还请阁下离开!”
上官归鸿自知有墨天痕与晏饮霜援手,凭己方几人已无力拿下柳芳依,恨恨的啐了一口,满怀仇视向墨天痕撂下狠话:“小子你等着吧,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与回雁门结下梁子,我们定会讨回来!还有你,柳芳依!若再不交出我妹妹,回雁门一定将飞燕盟杀的片甲不留!”
柳芳依秀颜依旧如霜,冷冷道:“飞燕盟无惧!”
“哼!”上官归鸿狼狈起身吩咐众人离开,临行前又恶狠狠对墨天痕道:“小子,记住我的话!”
眼见上官归鸿一行人走远,墨天痕与晏饮霜双双收剑。
梦颖跑过来关切道:“天痕哥哥,晏姐姐,你们有受伤吗?”
墨晏二人皆摇头表示没有,梦颖又转到柳芳依身前问道:“漂亮姐姐,你有受伤吗?”
柳芳依轻轻摇头,淡淡道:“只是被打了几掌,不碍事的。”
墨天痕这才有机会看清这如仙丽人的长相:她虽不及晏饮霜那般绝色,但亦是美艳绝伦。
其气质极为干净清丽,可谓出尘绝俗。
一副鹅蛋小脸润泽饱满,线条流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优美而柔和曲线,且兼具一种奇妙的对称美,五官精致而优雅,搭配的天衣无缝,尤其一双丹凤美目修长有神,眼尾有些许上翘却并不狐媚,反而更添仙气,清正的让人无法心生邪念,额头更是难得的饱满匀称,秀丽的小鼻翘而高挺,鼻梁上恰到好处的驼峰让整个人更具灵气。
她肤质极佳,奶白的肌肤间流露出自然健康的红润,与人轻薄透明之感。
她身量极为高挑,凹凸有致的身形在一袭稍显宽大的窄领花绵青莲袍(注1)中仍显得极为婀娜,而微大的衣物在行动间翩然飘摇,更显出她优雅娴静的修长体态,让伊人一举一动充满灵气。
正在墨天痕叹服此女竟有如此清爽灵动的气质之时,柳芳依却开口向三人道:“三位仗义出手,柳芳依感激不尽,还望与小女子同往飞燕盟一行,略置薄酒款待,聊表谢意。”
她说的甚是客气诚恳,墨天痕忙道:“路见不平,分所当为而已,柳姑娘不必客气。”
晏饮霜身为女儿家较为敏感,在柳芳依的黑亮明瞳中看见一抹化不开的浓浓哀意,知道她仍在为被同门出卖之事感伤不已,不忍拂她心意,于是道:“那几人怕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天痕,不如我们一同护送柳姑娘回去吧。”
梦颖也一边附和道:“是呀天痕哥哥,柳姐姐一个人回去多危险,我们送送她呗?”
墨天痕心道:“你是听人家摆酒你嘴馋了吧……不过师姐既要求,便随她去一遭好了。”
于是答应道:“好吧,还请柳姑娘带路。”
柳芳依向三人颔首致意,默默转身带路。四人一行进城,往飞燕盟驻地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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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坛坛外数百里处,人烟稀少,山川险恶。
因为人迹罕至,所以山中动物颇多,生机盎然。
时值正午,烈阳悬天,山谷中一条清澈小河旁,白兔追逐,羊鹿蹦窜,数群野牛正在滩边悠闲饮水。
突然间,滩上平地风起,空气如炸裂般劈啪作响,惊的动物们纷纷逃窜,豕突狼奔!
风过声停,四名男子立足浅滩之上,正是从正气坛逃出的蒙面人少主一行!
四人皆是气喘吁吁,筋疲力尽之状。呼延逆心仍是赤身裸体,环顾四周,缓缓道:“这里很隐蔽,不必担心正气坛的人追来。”
蜻魅赶忙跪下请罪道:“属下劫人不力,暴露我方行踪,罪该万死,还请少主责罚!”
呼延逆心淡然道:“用完千里符会有几天虚弱,你们在此修养一番吧,好好恢复,待到伤好,速速返回山庄,免得镇气散过了药效。”
见少主对他不理不睬,蜻魅更是心里打突,以头触地,不敢多言。
这时呼延逆心又道:“蜻魅,去找些富家公子穿的衣物与盘缠给我,再找些平民衣物与惊煞蛩魇。记住,这次不要再被跟踪了!”
蜻魅不敢多问,领命去了。
蛩魇却不解道:“少主,你不与我们穿同样衣物,是另有打算吗?”
呼延逆心不语,自行调息打坐起来。蛩魇亦不敢再问,在一旁默默守护起来。
过了半天,蜻魅归来,带回大包银票和衣物。
呼延逆心穿好衣物,对蜻魅厉声道:“我本计划潜入正气坛伺机行动,却因听你建议,爱惜自身,采补那些女子恢复功力,不料你粗心大意,竟将坛主晏世缘引来!那晏世缘何等厉害,就算我毫发无伤对上他都非稳胜,何况重伤之躯!若不是你,我如何会被晏世缘再伤一次!”
蜻魅听了,吓的赶忙跪倒。
呼延逆心接着道:“接下来事情我自己安排,你与惊煞蛩魇火速返回山庄,不得有误!另外,用留声石定期与我取得联系,报告琉璃塔与山庄动态,都清楚了吗!”
少主动怒,蜻魅不敢再劝,三人连连点头领命,未再多言。
部署完毕,呼延逆心心中是不快道:“墨天痕,算你运气好,三番五次有高人阻我前行,让你可得一时残喘,但你放心,墨心石我势在必得,你逃不出我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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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人物实力
颜若榴63
何建双44
柳芳依42
墨天痕46-47
薛梦颖24-29
晏饮霜48
晏世缘87
李辟北61
上官归鸿33
回雁门众15-20不等
呼延逆心46-35(晏世缘再伤)
注1:青莲色是看起来近似紫色实际又非紫色的一种颜色。
女主身材(有出戏风险,阅读请谨慎)
颜若榴:27岁,166,55kg,99 56 91(35F 22 36)
柳芳依:20岁,170,52kg,88 57 88(33C 22.5 34.5)
设定更正:
★陆玄音:35岁,身高166,体重46kg,三围33D,26,38
重设为35岁,166,53kg,88 62 95(32D 24.5 37.5)
★薛梦颖:16岁,身高158,体重43kg,三围30B,22,33
重设为16岁,158,43kg,78 53 83(30B 21 33)
★晏饮霜,19岁,身高168,体重45kg,三围32C,23,36
重设为19岁,168,49kg,84 56 90(32C 22 35.5)
★东方晨妍:36岁,身高165,体重45kg,三围34E,24,35
重设为36岁,165,52kg,96 61 94(34E 24 37)
PS:未破身少女们的身材数据以后会变,诸位会在身材数据上看到妹子慢慢从平板少女变成丰腴少妇的过程。
PS:两个坛主判决宇文魄那段,我想多半会有读者质疑正气坛法度和二人的处理方式是否不合理,在这里我可以明确透露,这就是精心安排的,我想表达的东西,而不是我想当然随便写的。
这段剧情有它的用意,如果觉得不合理,请记住这个情节,在之后的文章里你会明白为什么现在会这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