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噩梦惊醒了。
娘早已离去,床上的被窝凌乱不堪。
回想刚才的噩梦,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一夜如痴如狂的性欲发泄,使我的鸡巴几度萎缩下来,象一只吐了丝的蚕蛹一样绵软无力,软答答的低垂着,黏糊糊的粘满了淫液,浓密的阴毛也被阴液粘的一缕缕的;床单上留下几滩糊状的印痕,有的已经凝结了,有的还湿漉漉的,那是我的精液和娘的阴液的混合物。
十多根阴毛散落在床单上,这是我每次打扫战场获取的最珍贵的战利品呀,我小心翼翼的检起来,珍藏在那本字典里。
然后我才整理床铺,起床吃饭。
娘早就做好了饭,看见我起来,羞涩的笑了笑,扭身给我端来洗脸水。
我拍了一下娘的屁股,会意的相视一笑,看得出娘满心的喜悦。
“他呢?”我指指堂屋,不知道爹醒来没有。
“还在睡呢。”娘看着我微微笑着。
“那药还真的管用。”
“是呀,以后就不要担心什么万一了。”我洗完脸,把水洒在院子里,又拿起扫帚把院子打扫一遍,整个院落更加整洁利落,俨然是一幅夫唱妇随的家庭生活。
自那以后,娘每夜都服侍爹在服药的时候加进几片安眠药,爹在不知不觉里就浑然睡去,我和娘过着无忧无虑的甜蜜生活。
娘的身子一天天丰润起来,气色也格外的好,皮肤也更加细腻光滑,人也胖了,呈现出熟妇常有的富态来。
转眼麦罢了。
那天早上起来,我忽然发现娘呕吐起来,我以为娘得了什么病,急得不知所措。
正当我要去请医生的时候,娘拦住了我,原来娘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我一下子惊呆了,我还以为是娘身子发福了呢,怎么就怀上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不住的埋怨她:“怎么办?怎么办?这一回可要露馅了。”
“你不是早就想要儿子的吗?怎么这时候又害怕了?”娘却显得非常的平静。
“娘,我不是害怕呀。
我是担心你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劝母亲。
娘搂住我的头,抚弄着我的短发:“福林,想要这个孩子吗?”
我把头埋在娘的怀里,使劲点了几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肚皮异常滑腻柔软。
“只要你想要,别的就不要紧了。”娘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的想要?”
“恩!”我坚定的点点头,这是我和娘爱的结晶,也是我唯一的传宗接代的希望,我怎能不要呢?
娘胸有成竹的说:“好了,福林,你去把你大哥叫来。”
“叫他做什么?”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噩梦来,心里不觉一紧。
“你别管了,我自己会告诉他的。”娘固执的说。
“不行,娘你一定告诉我,给大哥怎么说?我们先商量一下呀。”
在我的坚持下,娘告诉了她的打算。
原来娘就说是得了肿瘤,大哥肯定不会怀疑,又没有那么多钱去治疗,大哥还会多管闲事吗?
如果爹发现了异常,就让大哥去和爹说,这样爹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了。
然后我再以出去打工挣钱的理由,出去打工,然后再把娘接出去。
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娘就可以把孩子生出来了。
这个主意真是好及了,事情果然按照娘的设想一步步的进行。
娘的肚子一天天的猛长,大哥和爹日益犯愁,我却暗自欢喜,准备等福海高考结束不来,让他在家照顾爹,我就出去打工。
当然,这段日子我和娘做爱的次数减少了,但是我们的喜悦却在不断的增加。
六月二十,是一个令我难以忘怀的日子。
那晚,我和娘缠绵在一起。
娘担心我彪悍的身体压住胎儿,我们采用娘在上边的姿势做,但我粗长的鸡巴还时不时的碰到胎儿。
当然,这段时间作爱大都是象征性的,没有象先前那样的疯狂粗野,我担心娘的身体承受不了,也担心会碰坏了娘肚子里的孩子。
即使这样,娘也还是显得非常的虚弱,做完后娘很快就会入睡。
我把娘搂在怀里,望着娘熟睡的面容,我就忍不住的吻她。
许久,娘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胎儿的增长,娘的乳房不在那么下垂,已经开始充盈肿胀饱满,象两只胀满的水袋;乳头日益坚挺,乳晕也渐渐变重。
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娘的一只乳房,慢慢的揉搓着。
这曾经哺育我们兄妹五人的乳房是那么柔软,那么充盈,现在又要为我哺育后代了。
我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心想将来娘把孩子生下来后,该如何称呼我们呢。
娘受到这种刺激,消失的性欲再度被唤醒了。
娘开始忍不住的闭上眼睛、翘起嘴唇,下巴也跟着抬的更高,双手抱住我的脖子热烈的章 应我的亲吻,不停的吸着我伸进她嘴里的舌头。
此时的我们已忘记我们的身份,现在只是单纯的男女本能而已,我们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的爱。
什么伦理道德、母子关系、乱伦禁忌,早抛在脑后了。
我们俩人在床上翻滚吻着,直到最后我再次爬在娘的身上才停止。
我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俩人的舌头依旧纠缠在一起。
当我的嘴离开娘的嘴唇时,娘的舌头不由自主的伸出来追逐我的嘴。
我便开口吸吮着娘伸出来的舌头,最后也跟着伸出舌头和娘的舌头在空中纠缠着。
我一边和娘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的用手指夹住娘的乳头,揉搓着娘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
而现在我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娘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
娘的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娘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交叉起来。
我看着娘敏锐的反应关切的问:“娘,你怎么了?”
娘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床下的便盆(我们那里习惯把便盆放在卧室里),我知道娘一定是要撒尿了。
“娘,要撒尿吗?”娘害羞的点点头就要起身下床,我急忙站起来,把娘拦住说:“娘,让我抱你撒尿,好吗?”
娘拨开我得手说:“那多难为情啊,让我自己来。”
“不吗,娘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我想看看娘的尿是如何撒出来的,就固执的坚持拥抱着她,娘只好顺从了我的要求,乖乖的象个小姑娘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
娘的后背贴在握的胸前,我双手分开端着娘的两条大腿,把娘的屁股架在便盆上。
我的嘴对着娘的耳朵柔声说:“娘,尿吧。”
等了好长时间,娘还是尿不出来,娘不安的说:“不行呀,福林,这样娘尿不出来啊。”
“别紧张啊,娘,等一下就好了。”我坚持要看娘的撒尿过程,耐心的等待着。
娘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脸依偎着我的脖子,她呼出的热气吹拂着我的下巴。
我顺着娘的前胸望下,娘的乳头,已经因刺激而再度挺起。
暗淡的乳晕也渐渐的红润起来,向乳头四周扩散,衬托着挺立的乳头,令我垂涎得想咬上一口。
雪白的肚皮显得格外的丰腴,隆起的小腹象一只反扣的锅一样滚圆;阴阜处那丛灰白的阴毛凌乱的遮护在娘的阴部。
我想象着娘的尿液从那里撒出来一定非常的好看,可能是娘猛的受到了刺激,“唰……”的一下,一股清泉般的尿液疾射而出……娘尿了,宛如一道激流,划出一条弧线,洒落在便盆里,溅起了一层浪花。
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娘的肉屄,但是由于我是从上向下看,只见尿液冲击着散乱的阴毛,“唰唰”的浇进便盆里,溅起朵朵浪花。
顿时,我热血沸腾起来,鸡巴突突的再一次硬起来,勃勃的抖动着顺着娘屁股伸出来,硕大的龟头正在娘的肉屄下边。
娘那滚烫的尿液迎头浇在我的龟头上,使我的鸡巴愈加坚硬勃大紫红锃亮。
我再也控制不住欲望的迸发,娘刚一尿完,我就把她转过身来,我抬起她的腿,我双手伸到她的双腿中,把娘抱起来!
“喔……福林,你做什么?”娘看着我,声音沙哑的问。
“我抱你上床!”我抱着娘站起来,她的双腿卡在我的腰部,我的鸡巴自下向上插进了娘的小屄里,随着走动,我的鸡巴也随即抽动着。
“娘,知道这一招叫什么吗?”
“喔……不知道。”娘迷离着眼,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把脸贴在我的肩头。
“这叫做母猴上树!”每一走步,虽然抽动的幅度不够大,但却是实实在在。
娘的身子不住的战抖下坠,而我的鸡巴也插的更紧更深。
我把娘放在床边,使她的腰肢以下悬空,我站在娘分开的两腿之中,她的整个身子呈现在我的面前,两个胀满的乳房撑得几乎要破裂开来,洁白丰腴的肚皮折了一道深深的皱,由于我鸡巴的插入,把她的小腹撑得圆鼓鼓的更加隆起。
我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使她的整个屁股向上倒折起来,娘的阴唇一阵紧缩,一下子咬住了我的鸡巴。
一瞬间娘皱着眉,身体挺直,娘的双手猛的松开,当龟头穿过她已经湿润的小屄黏膜进入肉体时,娘全身随即流过震颤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出来了。
“啊…我痒死了……喔……喔……”
我一听到她娘淫荡的叫声和淫荡的表情,使我更加的兴奋。
我弓腰缩臀将鸡巴猛的向上抽到小屄口,然后有猛力向下插,“叽”的一声,大鸡巴又整根入底。
“啊…啊……痒死了……福林…喔……”娘双手搂紧了我那宽厚的熊背。
听着娘淫声浪语的欢叫,我开始了剧烈的抽送。
我享受着鸡巴被娘温暖湿热的淫屄紧紧吸允住的感觉,我享受着小屄里的嫩肉波浪起伏般吸着鸡巴的美妙滋味,我忍不住说:“哦…哦…娘……你的小屄……吸的好紧……嗯……”
“喔……嗯……福林……啊……要把娘弄死了…”听到娘的浪叫,我渐渐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娘也息声闭气,左右摇摆着身子,配合着我的动作。
由于有了经验,又有娘的主动配合,高潮很快就来到了。
从我们娘俩阴部交接处传来的酥麻爽快感传遍全身,使我们娘俩的身体痉挛再痉挛,抽搐再抽搐,我们的情欲达到了水乳交融的高潮。
娘抱紧我的背有气无力的呻吟叫:“好棒…哦…娘要死了……哦……太舒服了……”
床在响,娘在叫,我在喘息,整个房间都沉浸在亢奋的淫欲之中。
“娘……我要射了…快顶…哦…屁股快顶上来……哦…”我的急迫唤醒了娘的情欲,我的抖动通过鸡巴传到了娘的体内,顿时,娘挺起了屁股,娘的小屄也随着我鸡巴的抖动急剧的痉挛起来,小屄内强大的吸允力猛的吸住了我膨胀的龟头,一股更加灼热的淫水喷涌而出,迎头浇在在我的龟头上,一阵滚烫的快感象电流一样传遍我的全身。
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大腿根部一阵抽搐,鸡巴连续抖动,乍然膨大,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由于连续两次射精,我的精液好象藏的更深,聚得更多,一股憋足了劲的精液,宛如从高压水枪疾射而出的水柱“呲……”的一声,从我涨满的鸡巴里喷射出来,浇进娘的小屄深处……
“啊……烫死我了……啊……”娘一声凄厉的尖叫,把我们野蛮原始的性交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咯咯吱吱……”床板似乎要断裂一样的响着。
“呼哧、呼哧……”我急剧的喘息着,感到射精管更加扩张,灼热,后几股精液射出时有些涩滞。
“啊……喔……”娘垂死的呻吟着。
我清楚的感觉到娘的阴唇在紧咬我的鸡巴,小屄在吸允我的龟头,宫颈在吞咽我的精液;娘的屁股在后挺,腰肢在扭曲,双肩在抽搐,两手在发抖,牙床在哆嗦;娘的浑身都处在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
一场灵与肉的搏斗,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战争,在我疯狂的射精后,慢慢停了下来。
娘在高度的满足后瘫痪了,我疲乏沉重而又急促呼吸的声,在娘的耳边传送。
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我轻吻着娘那已湿的发梢,吻着那享受高潮后的眼神、樱唇……
常言说“乐极生悲”,这世上的事真的难以预料。
由于我的一时大意,在这令人心旷神怡的缠绵中,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原来安眠药用完后,娘也忽记了,好几天都没有给爹服药了。
这天已近晌午了,我和娘还昏睡在西厢房。
早就心存疑虑的父亲不知道怎么来到了西厢房,门被撞开了。
我和娘被惊醒了,相互拥抱着看着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口的父亲。
他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和娘:“你们……你们……”爹的手指了几下,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爹中风了,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浑浊的目光更加呆滞。
爹死了。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不知道是上天让他为我和娘保密,还是他羞于启齿,只有他知道了我和娘的秘密,他就那样死了。
福海高考又落榜了,又不到了时代耕种的山庄。
当他发现我那本字典的时候,我已经和娘出外打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