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我是一位女性魔法师。
我有那么一个小爱好,那便是骑着自己的扫帚进行漫无目的地旅行。
但如果说是有什么原因能让我放弃在魔法学院担任授课教授的高额报酬而去选择当一个没有收入的旅行者话,那么我想成为旅者的唯一理由大概就是这沿途的风景所带来的美妙之处。
我喜欢越过广袤无边的积雨云后看见崭新风景时的悸动,我喜欢在天上飞行许久后当靴子踩到每一块土地时感受到的踏实感,我也喜欢在经历漫长枯燥的旅途之后再次看见人类时的喜悦,就如同坠入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发现新大陆时那样美妙。
即便是径直穿过荒无人烟的蛮荒之地,即便是身着单薄的长袍便行走于永霜冻土,甚至是驾驭扫帚飞过末日之火永远不曾熄灭的火山,这样无法复刻的危险却又绝妙的体验都让我无比痴迷。
有时我还会隐藏起自己的身份,漫游在无名的小国街道,领略当地的乡土风情,将居住在此地的人们千姿百态的模样记在心底。
至于支撑我有这个小爱好的必要条件,那大概就是因为我对自己的实力也那么点自信吧?
毕竟没有实力的话,自己早就在刚出发没多久就被奴隶贩子拐走了呢。
我大概是这个世界上经过协会认证的为数不多的特级魔法师。
在我的记忆中,能到我这种水平的魔法师估计不会超过两手之数,除了某些自己只在传说中听闻过的灭国级存在,以及不知道还健不健在的魔法协会会长,大概就是我这类存在最强了。
就算有能与我匹敌的特级魔法师,也只会是一同经过认证的同僚,不可能有与我为敌的可能性。
只是作为特级魔法师的我如果选择安居一隅的话,或许会有一段被人敬仰无比滋润的人生直到最后落得一番尘归尘土归土的平凡人生。
但这样的生活对于不甘于寂寞的我还是太残忍了,让我踏上旅途的理由除了能够领略不同风景的美妙之外便是见识到这些自己从来不会在书中看到的事物,也正是因为对自己实力的极端自信,所以我才能有以人类之躯横穿无数险境的资本,我才能品味到被困在一隅之地一辈子也无法见识到的绝美之景。
我想要过上一段不被任何事物所拘束的自由人生。
而作为一个有着接近十年旅行经历的旅者,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次旅程停留的地点会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虽然眼前的城邦以国家来自称,但是规模上来讲,充其量也只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城镇,完全不能与我在不久前国家相提并论。
不过这个国家虽然不大,但是城门的守卫并没有因此疏忽,相反的,作为一个小国而言,进入这里的流程反而有些繁琐了。
在我落地进入城门接受盘查时,守卫先是对身为魔法师的我微微鞠躬表达敬意,但是接下去又对我巴拉巴拉宣讲了一大堆这个国家的特殊条例。
什么因为这个国家的国力实在是太过于弱小什么的,所以必须要反复验证我的身份以确保我不会伤害该国里的居民,还要让我签一大堆协议以确保我同意这里的规矩,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罢了,但是接下去这个守卫在他漫长演讲中不断重复的某句话让我感到有些纳闷。
严禁盗窃!
你们这个小国家真的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放下身为魔法师的颜面去强取豪夺吗?
你们难道就没有认出我是一个高贵的特级魔法师而不是普通的一级魔法师吗?
要是我生气的话可以随手拆了你们国家并不坚固的城墙诶!
我抱着这样的疑问,在守卫的注视下终于走入这个卡了我大概有一个小时之久的城门。
虽然先前被守卫繁琐的规矩整地有些烦躁,但很这股郁闷便被这座城市的美好一扫而空。
这里的街道却依旧保持着干净整洁的模样,住在里面的居民礼貌有加,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对生活的美好憧憬,虽然从他们的穿搭不难判断住在这里的人的生活水平不能用富饶来形容,但是自给自足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嗯,这是一座不会与犯罪与堕落这些负面词汇挂钩的城市。
自由平等之国?我能够确实感觉到这个国家与他们的自称符合。
这里的大部分居民都十分热情,并没有因为我是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而冷落我,反而许多人都对我主动打起了招呼,还有热心居民一路引导着我走到当地的酒馆进行休整,为我省去不少找落脚点的时间。
人人都以这样的称呼感到自豪,人人都愿意为这样的称呼付出努力。
这简直就是乌托邦一样的存在。
也正是在这个旅馆的老板娘交谈的时候,我却发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这位美丽的老板娘有着一头如同玫瑰般的暗红色长发,虽然看起来年龄并不大,却在接待陌生人时丝毫不显生涩,一看就是数一数二的美少女。
当然这并不是我发现的意料之外的事情,我指的是——
镇上的宝物展览会将要在明天举行?甚至还有不少传说级别的宝物也会在这个时候加入展览会?
一听到这个消息,在长时间旅途中心态被打磨地无比平静的我也是感到十分惊讶。
能被冠以传说之名的宝物,我在十年的旅行生活中都没有见到几个,而且不是放在某个王国皇宫中当做权力与力量的象征就是被富豪当做传家宝传了一代又一代,几乎没有任何进行展览的可能,没想到在这里我居然能有机会亲眼见识一下?
假的吧?
传说级别的宝物这的会存在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国家吗?
不过也正是如此,所以这个国家的守卫才会反复向我强调禁止盗窃这类事项吧?
也怪不得进入这里的流程这么繁琐复杂,为的就是防止这些珍贵的宝物失窃吧?
这下有意思了。
看着我停留在吧台面前陷入思考的模样,老板娘适当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考。
“看起来魔法师小姐您对咱们这里宝物展览会有兴趣呢?是要打算去看看吗?”
我点了点头,坦然承认了心中所思。
“那个,去参观那个宝物展览会有什么要求吗?我确实有去逛一下的想法,就算见不到传说中的宝物,也能增长自己的一番见识呢。”
“要求嘛?那个展览会上确实有两条要求。”
“请讲。”
“进入宝物展览会的游客必须是魔法师,而且在进入博物馆前需要支付十枚金币的押金并把身上的法杖提前存放在寄存处,直到结束展览后才能将法杖和金币取回。”
进入展览会的游客只能是魔法师,不然连进去一睹展品风采的资格都不具备。
真是个奇怪的要求呢,第一次见到只对魔法师开放的博物馆。
不过虽然自己是如假包换的魔法师,但真正难倒我的却是第二个要求。
“要收十枚金币当作押金啊……这就有点苦恼了呢。”
看着我面露难色,老板娘急忙朝着我解释到。
“抱歉,但这个规定是国王规定的,他认为能够交得起十枚金币作为押金的魔法师一定都是不会看见宝物便会心生歹念的恶人,而这样做的原因,也是因为在我们国家之前也发生过一位魔法师在展览会使用魔法进行大肆破坏行窃的恶劣事情。”
“我知道这样无理由的怀疑与要求对初来乍到的魔法师大人很过分,但我们全体国民都能够用信誉担保我们并不觊觎大人您的金币与法杖,只是因为先前的事件对我们造成了太大困扰后不得不推出这样的规定筛选掉作恶之人,希望大人您能够理解我们的苦心。”
说到这,老板娘满怀歉意地朝我微微躬身。
看着她这幅模样,反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现在是我连忙朝她朝解释道。
“啊!我倒不是介意这个要求,而且你也不用表现出这么拘谨的样子,只是现在的我实在拿不出十枚金币作为押金,因为虽然我也是一位魔法师,但是因为没有稳定工作的缘故,自己身上的资产也是少的可怜,大概全身上下的家当加起来也就不到五枚金币的样子。”
我掏了掏魔法袍中的口袋,出现在手中的三两银币证明我所言非虚。
虽然我确实是经过协会认证的特级魔法师,但是资产水平却远不如其他拥有这个勋章的同僚们。
当他们在拿到高额薪水享受锦衣玉食的生活时,我却不得不因为金钱的缘故在旅途中驻留脚步,打上几份零工来养活自己。
或许也因为自己穿衣打扮比较少女的缘故,以至于我来到哪儿,那里的人们都没有认出我是一个特级魔法师,反而将我当做美貌的普通魔法师对待。
眼前的老板娘也正是如此,不过没人认出来就没人认出来吧,就把我当做一个普通魔法师也挺好的,不然又是被一群人围住什么的确实让我有些困扰。
而且这是我自己所选择不被琐事困扰后所承担的必要结果,所以也不至于感受到后悔。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
这位美丽的老板娘重新恢复了微笑,朝我抛出了另一个提议。
“虽然在展览会上寄存法杖需要押金,但是客人您可以将法杖和行李一起存放在酒馆,这样就可以避免支付押金了,而且我也可以以人格担保在您游览期间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进入您的房间。”
把法杖放在酒馆避免支付押金啊,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提议,虽然法杖不在身边会缺失一些安全感,但是不依靠法杖也能使用魔法可是特级魔法师的必要条件,所以就算在展览馆又出现了什么坏人对我产生歹念,我也能挥挥手把他轻易打倒。
想到这,我不再犹豫,微笑着接受了老板娘的提议。
“那就按照你说的来吧,我很期待明天的旅程。”
而老板娘也是喜出望外,热情地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并将客房的钥匙交到我的手中,随后吩咐其他人带着我去到了休息的房间。
她也太热情了吧!
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突然这么抱我一下,差点就因为应激反应发动魔法了……不过还好我忍住了,也幸亏没有拒绝她,不然给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泼冷水让她感到难堪的话也太那啥了。
真期待明天的展览会啊,不过说起来,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到底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啊?我以前从来没闻到过诶。
鼻尖继续轻嗅着这股残留在身上的奇异香味,我满怀期待地进入了梦乡。
到了第二天,又是这位热情的老板娘领着我到一路走到宝物展览的博物馆,不过虽说是博物馆,但实际上眼前的建筑物看起来却实在是有些寒碜,勉强只有两层楼的高度以及过分简单的设计让我怀疑这只是一座普通的居民住宅,如果不是她向我解释这个看似不大的博物馆还有地下两层的话,感到无比失望的我现在就已经回到旅馆继续休息了。
也难怪来到这里的魔法师只有我一个人,我猜大概其他人看见高额的押金以及过于简陋的建筑物直接就回去了吧?
不过据老板娘说越往地下,展览的宝物才会越来越珍贵,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呢,毕竟自己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博物馆。
在告别了依依不舍的老板娘后,我也终于开始了我的游览之旅。
希望下次见到她时别抱我抱的那么用力,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她那股不讲理的力气勒散架了。
她实在是太热情了!
嗯,虽然已经在心里做好了第一层展品并不珍贵的准备,但是第一层所展览的物品还是让我感到有那么些震惊,是含有贬义词的震惊。
我看到的这些基本都是人们所日常用到的生活用品之类的事物,即便看到最珍贵的展品也只是带有一点点魔力的武器碎片。
这样的展品真的能被称之为宝物展览会吗?
我快步向深处走去,以一目十行的浏览速度将余下展品的样貌收入眼底。
很可惜,依旧没有一件展品能够让我稍微停下脚步观察一番,虽然到后面的部分展品已经可以稍稍用有些稀奇来形容,但还是和所谓的珍宝搭不上任何关系。
果然展品只是这种程度的博物馆就不应该出现任何一个游客,也只有我这个笨蛋魔法师因为好奇心被热心老板娘诓骗还交了2枚银币的门票钱!
唉,这下又得打两天零工存钱了。
在我的新鲜感随着期待一同散去只余下深深的失望,在地上第一层的宝物带给我的感觉就只是纯粹的平庸,是让我站在这都会感觉到都是浪费时间的毫无意义的旅程。
突然有点后悔参加展览会,可是该浪费的时间也已经浪费掉,就算此刻感到后悔也不可能强行使用魔法来追回失去的时间。
那既然如此,还是继续朝着地下一层!
如果老板娘所言非虚的话,那么地下一层的宝物的稀有程度无疑要上个台阶,万一走完地下二层真的遇到了什么自己看得上的宝物不是也挺好的吗?
当然了,主要还是舍不得自己已经交出了2枚银币。
我拍了拍自己软软的脸颊,将兴中会杂念全部驱逐出去,在重新打起精神后,我便开始朝着地下一层的阶梯迈去。
只是为什么,这个小小的博物馆又出现出乎我意料的情况。
“嗯?你是说,想要继续参展的话,就必须得坐在这个木板推车上让其他工作人员推着我进行游览吗?”
“难道就不能让我自己步行慢慢看吗?我的腿还好好长在我的身上呢。”
“为什么?难道这又是规定?不遵守的话就只能请我原路返回吗?门票钱也不会退还吗?你们这的规定好奇怪!”
眼下的我正在和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并不平静地讨论,虽然自己在此期间又动了直接掉头回去的念头,但一想到已经离自己远去的两枚银币,我不得不选择忍气吞声等待工作人员带着板车带我继续拿展览。
很快,我心中的不满便随着那位工作人员的到来散去不少。
眼前的工作人员又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而且身材也是一等一的说,虽然工作服已经在很努力遮掩她的身材,但还是无法将这份浑然天成的美好掩盖。
纤腰巨乳大长腿,虽然样貌远不及我,但是我却不得不承认,她身材却比我好上那么一些。
至于她的服务态度嘛,也要比先前杵在门口的那位工作人员好上不止一个档次,热情程度甚至比先前那个老板娘还高一些。
如果是坐在她的推车上带我逛逛的话,那么或许情况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魔法师大人,您准备好了的话,那么就让我们开始吧!”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坐在小推车上进行游览博物馆的行动,这是一种先前从未经历过的沉浸式游览体验。
现在的我正端坐在木头推车上,一边听着工作人的介绍,一边将那些形状各异的展品收入眼底。
也正如酒馆老板娘所说,越往地下其中展览的宝物也愈发稀奇与珍贵,我在地下一层所见到的展览品无疑要比地上一层的生活垃圾强上不止一个档次,从刻印着二级魔法的卷轴,再到某某魔法师花费一定时间与经历写下的魔法笔记,甚至是一些我从未见到的可以用来作为魔力导体的材料都在这里见到了不少。
我也终于对此次展览有了兴趣,看着这里罗列着各具特色的展品,我会因为见到新鲜事物所不直觉发出的暂停与提问,那位推着我慢慢前进的工作人员也露出了满意自得的笑容。
在遇到一些我从未见过的展品时,她会放缓推车的速度为我着重介绍到,其中有一个据说能把整个人吞进去并封印受害者魔力的宝箱再度引发了我的好奇心。
“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个箱子真的又这么神奇吗?”
“以目前二级魔法师进入其中都无法自如挣脱的案例来讲,是这样的呢。”
真想自己进去试试啊,不知道这个箱子能否承受住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研发的禁忌级毁灭魔法呢?
嗯,这样危险的想法还是不说出来为妙。
在这之后,我看到了更多我前所未见的奇特展品,也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展品已经不再拘泥于常规的为人们所用的魔法物品,已经开始朝着怪谈中的物品靠近着,这些物品的出现伴随着工作人员恰到的讲解,无疑是极大程度地满足了我的好奇以及那份渴望探寻未知的心。
果然就算到了特级魔法师的程度,这个世界上也还会有许多事物是我不曾知晓的啊。
如果要做到知晓这个世界上一切知识的程度,如果要到自如使用这个世界上一切魔法的水平,或许只有传说中的神明大人能够做到吧?
这是只属于神明才能够使用的神迹。
可是我也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近似于神明大人那样的存在,即便这样的道路真是漫长到让人绝望,让人一样望不到尽头。
而为了做到那种程度的我会继续以旅者的身份,在这条看不见尽头的道路上漫无目的地前进着,直到自己被这份荒谬的想法彻底击倒为止。
大概又花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在最后一个形状比较奇怪的展品被工作人员讲解完毕后,我乘坐的木头推车也终于行驶到了地下一层的尽头。
在告别了这位热情的工作人员后,我却还有些依依不舍。
当然,我并不是因为她那个同样热情的拥抱感到留恋,现在我也无意继续反复品味工作人员在拥抱我后残留在身上的这股奇妙香味,让我有些不舍的是那些被我甩在身后的奇妙珍藏。
不过眼下还有事物让我更加魂牵梦绕。
地下一层的展品亦是这样的瑰丽,那么放置着传说级别宝物的地下二层又会为自己带来何等美妙的体验呢?
既然我想见识到更加稀奇的的展品,那么接下去该做什么事情已经不需要自己阐述了吧?
近乎在心中呼之欲出的答案几乎让我的身体本能地朝着地下二层的楼梯前进。
当我到了第二层,即立刻感受到结界之中的那股强大魔法波动,这是只有传说级别的宝物所才能散发出来的波动,而且从我的感受上看,地下二层作为传说级宝物的展品甚至不止一件。
看来这个博物馆有传说级别的宝物真的不是一句玩笑话呢,那么我真的开始期待能以传说之名自居的展品会是何等样貌了呀。
在地下二层展厅的入口处,依旧有守护在此的护卫以及推着木板车的工作人员,这些护卫无论是武装还是身上的魔法气息看起来都要比地下一层的强大了不少,而至于工作人员嘛,看起来也都是非常漂亮的样子,至少从身材样貌上来看完全不逊色于上一层的那位工作人员。
不过似乎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游客前来的缘故,感到无聊的她们正都趴在木头推车上聊着天打发时间,也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展览会是怎么挖到这些美少女来当工作人员的,让她们干这种苦力活难到不累吗?
不过这里的工作人员不是女性的话,估计我也不会同意以坐在推车上的方式进行参观吧?
在察觉到我的出现后,其中一位趴坐在推车上的工作人员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便立刻推着车小跑到我的面前,朝我热情地喊到。
“请问您是要打算参观第二层吗!”
“是啊,参观这里的规则还是和上面一层一样吗?”
“这个嘛,其实还是有些不同的,参观这里的规则可能要在复杂一点,请魔法师大人您听完我的话不要生气。”
听到了我的话,这个一开始很热情的工作人员突然开始面露难色,这幅突然变得扭捏的样子让我有些意外。
“比如?”
“比如……我们可能需要将您的身体进行适当地拘束才能进行游览……”
“啊?”
怎么参观地下展厅的规则会变得这么奇怪?那个向我介绍这里的酒馆老板娘为什么也不提前给我打一剂预防针啊?
不过更大的概率是酒馆的老板娘也不知道这里的规则有这么麻烦吧?
毕竟早知道这里的规则是这么侮辱人的话,那么今天的我就应该踏上前往下一站的旅途才对。
坐在推车上被拘束起来才能参观,这样荒谬的规则完全不将游客当场正常人类来看待,更像是将坐在木板推车上的我看做是可以贩卖的商品,看做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饶是自己的脾气算是比较好的那种人,但知晓这里的规则还是让我感到有些生气。
可是现在在脑海里产生退意已经有些晚了,我的好奇心已经被彻底勾起,那种想要将一切事物收入眼中的欲望正在我耳边低语,劝导着我遵循这个并不合理的规则。
但在那之前,我还是需要让我接受这份提议的理由,不然还是免谈。
“我觉得你应该和楼上那层的人一样给我一个恰当的理由,为什么参观这个国家的展览会有这么麻烦的规矩。”
我那渐冷的声音以及不断从周身产生的威压不仅让站在我面前的工作人员,甚至是守护宝物们的守卫都如临大敌,做出随时会朝我进行反击的姿态,如果不是工作人员在这股强压之下流着冷汗说出无懈可击的理由的话,我大概真的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因为这里的宝物是极端珍贵的,任何一件宝物落到心术不正的魔法师手中都有可能造成世界级别的危害,所以为了彻底杜绝这样的事件出现,所以任何一位来到此地的魔法师都必须用绳子拘束在推车上才能参观吗?
啊……
这确实是一个正当到不行的理由。
我曾在旅途中不止一次见到某些走上歪路的魔法师企图获得某些宝物来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而杀人,在他们眼中,为了达成某个目的甚至可以牺牲无数人的性命。
可是就算是这样的魔法师,出现在另一个国家的时候却俨然是一副英雄的模样,如果不是自己恰好目击了他犯下罪行的现场,大概我也会对他抱有一定程度的好感吧?
只是可惜了,见过他真实面貌的我,在他打算杀人灭口之前已经先一步用魔法将他的一切抹去。
也正如她所言,任何一个陌生的魔法师都或许是不稳定且不可信任的,如果想要继续参观的话,作为外来者的我就必须遵守这个荒诞的规则来证明自己是稳定且可信的,即便这样的规则会让自己陷入全方位的被动。
“唉……就按照你们说的做吧。”
在一声轻叹过后,我撤掉了施加在她们身上的威压,那位先前压迫着继续抬不起身子的工作人员在向我微微行礼之后便回到展览处准备拘束道具了。
当然我也考虑过这是不是专门用来针对魔法师的陷阱。
毕竟先以各种理由让作为武器的法杖远离魔法师本身,再用绳子将其牢牢拘束在推车上,在最后无法动弹的魔法师就因为一时的贪欲傻傻地跳进了这个陷阱中,落得成为奴隶的悲惨命运。
但我也在先前也提到了,我并不是需要法杖作为媒介才能发动魔法的弱小魔法师,并不需要法杖的我依旧能够随时随地搓出无数个能够让我摆脱困境的魔法,我也丝毫不担心放在酒馆的法杖被偷走,因为实际上放在那里的法杖根本就只是个普通的木棍,真正的法杖根本就在我身边,等到需要的时候便会出现在我的手上。
见识过人间百态的我还是稍微给自己留了个心眼的。
就算被绳子捆住完全动不了什么的,那也只是普通魔法师该担忧的事情,而不是我这个特级魔法师该去考虑的呀,到了我这种水平,使用魔法的条件早已不再拘泥于挥舞法杖甚至是进行漫长或者简短的咏唱,像是某些笨蛋魔女因为遭遇某种缘故导致使用不出任何一个法法就被打掉魔杖堵上嘴巴再铐上禁魔项圈导致什么魔法都用不出来就被下克上沦为奴隶的悲惨结局,是只会存在于废材小说作家脑海里的空想,与现实中的我毫不相干。
毕竟我可是有一点点实力的特级魔法师。
很快,工作人员便待着几捆细绳以及胶带出现在的面前,而眼前的这些工具无论是我用肉眼观测还是用魔法进行反复探查,得来的结果反馈都只是比较结实的普通缚具罢了,没有任何魔法参与其中的元素。
确认这一切无误后,我便脱下了常年陪伴着我的法袍放在木头推车上,露出了我在法师袍下的姣好身躯。
只是穿着衬衫短裙以及黑裤袜和靴子的我大概能给自己的美貌打上九十九分吧?
至于不打一百分的缘故便是为了给传说中的女神大人一点尊敬。
至少我有着纤细而又修长的诱人双腿,在被黑色的裤袜包裹之后我相信诱人程度应该是有能人绝大多数人都驻足观看的资本。
腰部也是可以用盈盈一握来形容的纤细,虽然胸部与臀部的大小让自己有那么点失望,但是瑕不掩瑜!
至于自己的容貌,毫不夸张的讲,我自认为能到我这种程度的,至少旅行这么多年见到几个呢。
清冽与可爱这两个不太相关的词汇却可以同时出现在我一个身上,再配上及腰的长发。
这不就是一个完美的魔女模版吗!
果然,就算是工作人员也会因为这份美感发出惊叹,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来捏了捏我的脸,在我实在忍受不住自己的脸被捏来捏去提醒她后,工作人员才恋恋不舍地命令我双手握拳放在身后,以便开始接下去的拘束工作。
这些拘束道具外加上几个有一定实力的守卫,确实足够在普通魔法师强行挣脱束缚之前将轻松其拿下,不过想着用来限制我的话就未免可笑了一点。
也是,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国家,如无意外大概到灭亡的时候也不会有特级魔法师出现,除了我这个异类中的异类。
但我还是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当面说出我是特级魔法师的身份,而是以着一个普通魔法师的身份接受限制。
站在原地的我这样想着,但是很快便因为身体出现的意外状况不允许我继续进行细致的思考了。
“呀?!”
因为这股从来没有感受到这股奇异的痛感,我下意识地发出有些不适的呻吟。
那位工作人员首先将两根绳子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数圈并拉致最紧,在我的尚未做出任何反应时,被捆住的手腕便因为工作人员施加的力量将我的手腕拉扯到身后并强行吊到了脖颈的位置,绳索在经过小臂以及大臂时又特意多捆了两圈进行额外的加固,不断从手臂各处感受到的压迫感以及试着挣扎却完全无法撼动绳索一丝带来的糟糕反馈让我有些不适。
只是绳子依旧在收紧,我的双手已经被反剪到背后,手腕被一道道绳子紧密缠绕着,深深嵌进柔嫩的皮肤中,仿佛要将骨头勒断的痛感让我想要抬起手臂稍稍缓解来自手臂的压力,但是被她拿在手中的绳子并没有放松的意识,反而进一步勒紧缠绕在我手臂上的绳子,在最后由绳子带来的疼痛以及压迫感正提醒着自己,先前能用来做很多事情的双手正离自己渐渐远去。
不过这依旧没有结束,对双臂的限制工作并没有满足于此的工作人员又反复对我已经宣告沦陷的双手进行缠绕,直到整个双臂都在绳子的作用下紧贴着身体两侧与后背才堪堪停下对手臂的捆绑。
除了尚还有自由活动空间的手掌,从手腕开始,连带着整双手臂都确确实实被绳子捆住无法动弹丝毫。
而先前工作人员拿出来的胶带也正是为了这个时候准备的,在确认我的手臂被绳索捆住无法动弹后,她便用这捆胶带将我提前握拳的双手进行反复的缠绕将其完完全全的包裹住。
我试着张了张手,但是只依靠手掌的力量已经完全无法突破复数层胶带所构筑成的牢固监狱,工作人员也在确认我无法依靠自身力量挣脱这层束缚后才停下手中的工作。
于是我的整双手便完全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变成被放在背后的仅供人观赏着的摆件,如果不借助魔法与工具,只依靠自己并不出色的身体力量,大概磨上一天也无法将施加在身上的束缚去除,可这也只是在短短数分钟内,工作人员做到的程度。
在绑完手臂之后,还有其他身体部位会被她的绳子限制。
她的水平娴熟的有些超乎了我的意料。
“请问这样的绑法让您感觉很疼吗?突然真的无法适应的话,我可以使用稍微低规格一下的绑法对待您的……”
像是察觉到了我先前所展露出来的不适,工作人员关切地朝我问询着。
“没什么,只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绑着有些不习惯……”
“你就用这个方式继续进行你的工作吧……”
我微微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示意让她继续进行工作。
在习惯自己手臂被捆绑起来这件事后,我便允许了她接下去的工作,毕竟要是这时候因为自己的示弱而让工作人员看不起的话,岂不是很丢我身为特级魔法师的面子!
不过很快,我便因为自己一时兴起的自尊心而后悔了。
听到我这番话语的工作人员不再留手,将延伸在我背后的绳子径直拉向下方,在抵达大腿根部时,工作人员将一只手臂径直穿过我裹着黑色裤袜的大腿内侧拽住了位于我身后方的两股绳子然后在我充满惊愕的眼神中将拽到我身前的绳子狠狠地向上提去。
在意识陷入短暂中断之前,我强行抑制住使用魔法进行还击的冲动,但这选择带来的后果便是自己将要全盘承受接下去这股攻势带来的快感。
即便是隔着裤袜以及内裤双层的阻碍,从下身涌现的快感还是如同电流般在体内激荡,顺着身体各处传入了自己的大脑,作为敏感部位的私处被这样特殊对待时带来的奇妙感受是自己闻所未闻的,而从未接受过对这一方面特训的代价便是全方位品尝到了可以用无与伦比来形容的性体验,即便实际上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被玩具入侵但还是让特级魔法师的大脑陷入短暂宕机,随着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那种让骨头都彻底酥麻的感觉便随着下身传递至身体各处,彻底陷入脱力阶段的柔弱身体再也无法维持住平衡,只能无助地瘫倒在罪魁祸首的怀里。
“呜诶?!!!!”
这毫无征兆的攻势瞬间击溃了我积攒好的自尊心,于是在那时发出完全不符合自己身份的高亢娇吟也是完全可以预料的事情,即便在短暂眩晕过后意识到这一丢人行为的自己止住了继续发出呻吟宣泄快感的冲动,但是自己原本白皙的脸颊大概已经被这股难言而喻的感受变得有些发红了吧?
至少自己脸部的滚烫是可以证明自己已经陷入了极度羞耻的状态,先前双手捆绑时依旧能够努力保持平稳的呼吸也因为这股突然产生的猛烈快感变得紊乱而又急促。
明明之前,身体从来是没有出现过这么大反应的!
从来没有接受过对这种事情特训的自己结果理所应当败北时展现在她面前的样子似乎无比可爱。
下身随着呼吸起伏时与绳子被动摩擦带来的绵绵快感让自己依旧难以忍受,即便依旧隔着贴身衣物,但是被缓冲过后依旧漫长而又无法忽视的靡靡快感还是让自己闭紧的嘴边下意识地发出轻微的低吟,现在正努力与快感做斗争的自己只能被动的倚靠在美丽的工作人员怀中,一边闻着带有她身上神秘香味的空气一边等待着身体力量的恢复。
此刻我们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她没有继续用绳子对我的身体进行捆绑,却也没有放松勒紧我下身的绳索让我从这份无法忽视的快感中解脱出来。
她在等待着我学会习惯这样的事情。
“请习惯哦?至少在这短暂的参观之旅中,您的身体要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亲爱的魔法师大人。”
“嗯……”
“等你身体觉得习惯了之后我们就继续吧。”
“嗯……”
她轻笑着,继续把我抱在怀中,并继续揉了揉。
绳索不间断摩擦下身带来的快感依旧存在,无意识进行摩擦的双腿似乎想要索取更多,但在习惯之后现在表现出的模样已经不再像之前那般难堪,即便现在的自己还是红着脸喘着气就是了。
不过在意识到自己的花径因为先前的事情分泌出名为爱液的事物,作为内裤的贴身衣物被浸湿变得有些黏糊糊之后,我的脸大概变得更加滚烫了。
啊真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毕竟,当着陌生人的面陷入一段小高潮什么的,毫无顾忌地展露出自己失态的一面,对于有着强烈自尊心的我来说,还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吧,我可是挥挥手就能消灭一支军队的特级魔法师啊!
结果,结果……
啊啊啊……真是羞耻……
我在刚才就应该让她用最低规格的捆绑来对待我的!
只是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吃,在习惯被这份快感折磨的有些微微发情的身体后,我便重新站直身体,示意她继续用绳子完成接下去的工作。
于是她便继续使用绳索在我的身上进行缠绕,在经过柔软纤细的腰际时,我能清晰感受到娇嫩肉体被施加力道的绳子勒住时的压迫感,这捆绳索在工作人员的调度下,在自己的小腹处展开了漫长而又繁琐的捆绑工作,如同被赋予了灵魂一般,这捆绳子一遍又一遍绕过自己的身体,终于这两根绳子相互缠绕出第一个规整漂亮的菱形,随后便是其他同样规格的,由绳子构成的菱形出现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与腰间,并在此向上延伸,对着我的胸部同样进行了捆绑作业。
那对从大小上长的有些抱歉的胸部也因为绳子在经过此处反复用八字形进行缠绕收紧的缘故,在此刻显得格外突出,只是这样尽职尽责缠绕身体时带来的后果便是胸腔与内脏感受到的强烈压迫感,以及呼吸空间的进一步被压缩。
不过在经历了手臂堪称无情的捆绑以及下身的受袭后,绳索对于身体的限制已经到了我完全可以接受的程度,只是片刻我便重新掌握了不至于让内脏感到痛苦的呼吸幅度。
我低下头,发现了一副有意思的画面。
明明是让我感受到痛苦的绳索,此刻缠绕在身上时却又为这幅妙曼的躯体增添了几分别样的美感,原本那个作为身体唯二缺点存在的胸臀,也因为绳子刻意捆绑的缘故,要远比先前更为显眼。
咦——
这样看的话,自己的胸部也不算太小嘛……如果只是手巧一点就能让胸部变成这样的话,那么我好像也不继续用找什么可以让胸部变大的魔法了。
而且那些个菱形看起来也挺漂亮的样子,尤其是正中间的那个菱形刚好框住了自己的肚脐眼,这个对我捆绑的工作人员不仅热情长的漂亮而且工作态度也是这么好。
可惜工作人员无法察觉我的心理活动,她只是继续勤勉地用绳子进行对我身体的加固,在我的躯干部位都被绳子缠绕数圈确保结实后便朝着上方继续拉去。
在双肩被绳索强行勒到身后并感受到疼痛后,我终于意识到对于上半身捆绑的终点在哪里了。
接下去是要绑脖子吗!我还没准备好!
“等——”
内心组织完毕的话语没有任何说出的余地,作为呼吸要道的纤细脖颈便被她用绳索无情缠绕两圈并收紧。
“呃啊?!”
柔嫩脆弱的脖颈被这样的对待时产生的剧痛让自己差点再次大脑宕机,在短暂的干呕感结束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消却的窒息感,身体求生的本能在危机之中又一次凝聚出足以改变这片地貌的破坏魔法。
还好依旧充盈在自己的体内,被魔力保护着并不会因此彻底失去意识的我再次取消了凝聚好的魔法,不然就算有结界的保护,对我进行着捆绑工作的人大概还是会非常轻易地死掉吧?
但……绳索依旧牢牢限制在了我的脖颈上,在反复缠绕两圈之后已经让自己可供呼吸的力道再次缩小了不少,呼吸道被压迫时窒息感仍然存在,再怎么努力习惯也无法做到像是对待身体那般完全忽视,现在对上身的捆绑工作似乎接近到了收尾工作,只差将余下的绳子在背后打结便可以收尾。
那么现在的我又能使用怎样的魔法呢?现在我能使用魔法的条件依旧存在,现在的我即便被这般捆绑但还是能不受限制的使用任何一个魔法。
只是这种捆绑程度来对付我的话,只会让从未经历过这种体验的身体本能性地感受到轻颤,却无法对我使用魔法的方式造成困扰。
那位工作人员看着我这幅陷入思考的模样,似乎是有些惊讶的样子,但很快便继续了她接下去的收尾工作。
余下的绳子正又被工作人员拽了拽,确认收紧后便顺着我的脖颈继续往下拉去,在穿过手腕并在那里的绳结进行系紧,最后打上几个繁琐的绳结宣告终于对上半身的捆绑终于结束。
那个绳结正位于自己的背后,明明就在我的手腕附近,但现在的自己在被胶带裹上手掌之后便完全无法触碰,即便身体有着衣物的保护,这份由绳子所带来的的痛并快乐着的感受让自己无法全身心投入到思考环节中,而接下去的自己的双腿也会被绳索进行限制。
即便对双腿的拘束或许不会像对待身体那般严苛,但还是让我感到有那么点痛苦。
被她握在手中的绳子并没有对待像是上半身的绳子那般长,但却有整整五根之多,她以横绕双腿五圈并竖着再往两腿之间进行加固的捆绑方式,将我的大腿根部,膝盖上下部分,小腿上端以及整个脚踝都进行了精密的束缚,原本处于自由活动状态的双腿在她毫不讲理的力道下,已经被紧紧捆在一起只能紧密贴合无法分开,深陷在双腿间的绳子让自己切切实实感受到绳子所施加的压力。
这样的力道甚至更甚于对上半身时捆绑所施加的力道,还好作为旅行者进行漫游的自己考虑到对皮肤的保护,一直包裹着双腿的黑色裤袜具备一定的厚度,不然在刚才一直品尝这样绵长却又无法抑制的阵痛的话,自己会因为这样的疼痛忍不住发出求饶声吧?
甚至还存在因为反复摩擦将稍微薄一点裤袜亦或者丝袜磨破的可能性。
不过我猜也是工作人员意识到我穿着的黑色裤袜足够厚实,才敢于用这大的力道捆绑我的双腿。
唉,真是敬业到有些不讲礼呢。
至此,在参展之前对于自己的捆绑工作也近乎宣告完毕,双手被牢牢捆在身后,胸部也被绳索细密缠绕强行凸显出一副诱人的模样,双腿在绳子的严苛对待下已经无法动弹丝毫,只有处在靴子之中的双足未被束缚,还可以进行自由摆动。
不过最让我难堪的大概实际上还是缠绕着脖颈以及绕过我下身的绳子,这样的对待不仅让我无法进行顺畅的呼吸,还要让我现在敏感的身体被绳子给予的快感以及窒息感不间断折磨。
如果身体想要挣扎一番寻找到绳结的话,并不能起到任何实质性的效果,反倒会因为剧烈运动导致缠绕在脖颈处的身体绳索进一步收紧,更多的窒息感以及过分严苛的拘束只会让越来越喘不上气的自己方寸大乱,被彻底绑死失去行动能力的双腿在此刻继续挣扎的话,那么不断进行徒劳尝试的自己大概会因为重心不稳摔倒在地吧?
如此一来,彻底失去主动权的自己只能躺在地上忍受着绳结摩擦身体带来的快感以及绳索嵌入身体时的疼痛。
但是我并不会因为绳子压迫绳子的缘故出现供血不足导致身体坏死的情况,工作人员在观察好后进行的捆绑接近到这具身体所能承受的临界点却不会越过丝毫,而能够依靠魔法进行自愈的身体也进一步杜绝了这个可能性。
只是在接下去的时间里自己确实只能坐在推车上进行参观的行为了……
真是可恶呢,作为博物馆对待魔法师的最高规格竟然是到了这般程度,真的有必要这么紧吗?
在最后工作人员让我坐在推车上并调整好位置,进行对身体最后的捆绑工作。
在此期间,她又为我脱下了陪伴我已久的靴子并放在法袍的旁边,足尖突然感受到的凉意令我意识到自己的足部已经失去了靴子的包裹,那位工作人员正将我小巧美妙的脚掌完全我在手中,并用最后一捆短绳将这对我的足部也以同样的方式捆绑好确认我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后便将我温柔的抱到了推车上,进行最后的固定工作。
她将我的身体经由几根绳索连接在模板推车各处进行牢牢的固定,只能维持九十度的幅度坐在推车上的样子。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从头到脚都动不了的感觉,明明我的四肢还健在,但在此刻却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功能,被繁琐细密的绳索强行剥夺走一切行动能力的自己仿佛回到了孩提时代,变成了只能被人抱在怀中的小孩子一般。
下意识的想要地想要抽动足部,却因为被绳子固定的缘故只得作罢,看着自己裹着黑色裤袜被金色绳索侵蚀的模样,回想起先前被工作人员捆绑起来的场景,那样亲密暧昧的动作让我无比脸红,从脸颊旁骤然感受到的滚烫以及突然加快的心跳,正提醒着我自己正处于一种大概可以被称之为害羞的阶段……
尤其是这个漂亮的工作人员在确保我的双腿再怎样尝试移动都无法抽开束缚后,便突然将鼻子凑近了我的足部,察觉到她内心想法后的我反抗也变得更为强烈了。
“你要干嘛!”
“不要闻啊——”
被困住的双足进行徒劳的挣扎,除了弄得的自己有些香汗淋漓外并未起到任何效果,被牢牢固定在原地的足尖依旧位于她的身前,只能继续被她用鼻子品味这股散发由花香以及淡淡汗液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啊——
完蛋了!
很显然,我的脸更红了,堪称身体隐私部位的足部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现在的自己只想像鸵鸟一般把脑袋完全埋进土里等待着这股羞耻感过去。
“不是闻起来味道挺好的嘛,魔法师大人,你为何要做出这么强烈的反应呢?”
“那……那是当然,我可有好好在用魔法清洁自己身体的……”
被这样对待的自己,在话语方面明显没有先前那般从容,而在我的旁边,正放着先前脱下来的法袍以及靴子,直到现在,无法依靠身体进行任何有意义尝试的自己终于可以以着这一副奇妙而又怪异的姿态进入我期待已久的地下二层参观了……
只是,我想啊,这样的情况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啊啊啊!!!
在小推车慢慢前进的途中,越来越多稀有罕见的宝物出现在我的眼前。
从地下二层开始,这里的宝物稀有程度又明显比地下一层好上了不止一个台阶,仅仅是目前听到她介绍的前几个宝物来源都让我感到小小惊讶,不是从某某魔法遗迹中挖出来的上古时代的宝贝,就是陪着某些贵族一同下葬的传家宝。
当然了,我在这里还见到了许多我从未见到过的高科技宝物,就比如工作人员正在介绍的一个由魔法水晶驱动的锤子,据她说这个锤子具有变形的奇特功能,使用者遇到依靠锤子无法取胜的对手时可以变成一门大炮进行远距离压制。
啊,这不就是风筝打法吗,作为法师来说我对这样的打法可是非常在行的,就比如之前遇到一个实力非常强劲的对手,我就飞在天上用魔法对他进行狂轰滥炸把他活活炸死了呢。
不过这真是一个神奇的武器,我倒是从来没见过魔法水晶与人类科技结合在一起能做到这种程度,真不知道他们是从那里拿到这个宝物作为展品的。
啊啊,不过自己在地下二层才逛上五分钟不到就有这么大的收获了。
一想到这里,心中的愉悦又多了几分,连自己的身体的处境都暂时性的忽略了,可是下意识地想要拍手叫好却只能徒劳拽到束缚在身后的绳子,被胶带牢牢包裹着的双手也无法做出那样简单轻松的工作,又一次被拉回到现实的自己不免有些丧气。
切,要是没被绳子绑着参观的话最好啦,如果是处于自由状态的自己,就能随心所欲地参观,并且靠近这些宝物进行观察甚至是研究。
很可惜,作祟的研究欲与身被一道道绳子死死限制在推车上。
只是在这个时候,我又陷入了哲学性的思考。
这样坐在推车上完全无法动弹的我,从某种程度上讲是不是也是一件展品呢?只是这里参展的游客也是我本身罢了。
但如果说……在自己肉眼察觉不到的地方,有真正将自己视作展品的参观者呢?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一切真的有些不妙哦?
一想到这,我便顿时感觉不安的心情涌了进来。
不过身体的魔力依旧没有受到任何方面的限制,那个工作人员也依旧为我热情地介绍起陈列在其中的展品,用魔力将漫长回廊进行反复探测后的结果也并没有显现出任何异常。
确认一切都是照常进行并没有出乎自己意料后,我便放下心来继续参观接下去的宝物。
在进入展厅中段时,我终于看见了真正意义上可以被冠以传说之名的宝物。
扭头望去,在我的左侧正陈列一枚镶嵌着如血一般妖冶的红色宝石的法杖,那块嵌在法杖上的石头所散发出的魔法波动甚至要比先前见到的所有展品加起来都要伟大,无需工作人员多言,对魔法了解颇多的自己也能一眼认出这个红色的宝石是什么。
“啊,我的天,那是传说中的贤者之石吗?!是能够对术式进行重构的传说级宝物。”
“这石头带来的增幅效果已经不能是普通的魔法水晶依靠数量所能比拟的了,甚至来说,有着这样强大功能的宝石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一件诡异的事情了!”
“你们居然有这样的展品陈列,我记得我上次见到用贤者之石做成的法杖还是在某位宫廷大魔法师手上呢!没想到自己居然在有生之年又能见到这块石头一次,看来我果然没有来错这里!”
“如果,如果我也能够拥有一个贤者之石的法杖的话,那么我遇到的很多魔法难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与先前被缚时所展现出的柔软完全不同,此刻内心涌现的激动彻底冲散了先前的苦闷,自己已经因为贤者之石的出现近乎陷入到对魔法堪称狂热的状态,话语间不时吐出的专业性词汇说的工作人员一愣一愣的,似乎她也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宝物陈列在这里意味着什么,不过看着我如此激动地诉说着内心的喜悦后,她还是因此露出了无比满意的微笑。
只是很可惜,非常可惜,自己想要离开想推车跑到法杖面前观察的冲动又一次被绳子牢牢按在原地无法动弹分毫,再次用孱弱的身体反抗绳子后的结果也只是让自己浑身上下再次感受到这股有绳子施加的压迫感与疼痛。
于是我只能请求工作人员将小推车往那个镶嵌有贤者之石的法杖近一些,让我能够一饱眼福。
虽然观察这块石头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我还是收获颇多,先前许多困扰在我脑海中的魔法难题也因为这块石头的出现迎刃而解。
如果有可能的话,真想把这个法杖偷偷拿走啊。
只是遵循规则的自己并不会因为脑海中一时间出现的冲动而做出这样令人不齿的行为,但自己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不代表来到这里的其他魔法师不会觊觎眼前的这块无价之宝,所以这个时候对参观者的限制就是非常有必要的一件事。
毕竟每一个条规则出现的背后都有一个血淋淋的教训,虽然这些让普通魔法师束手无策的捆绑对于我来说倒是没有任何麻烦就是了。
不过在我研究完这个传说级宝物后,工作人员却并没有让推车继续前进,而是继续停留在原地。
“怎么了?是这里出现问题了吗?”
因为这种缘故,我有些好奇的朝她询问。
“没有没有,魔法师大人,就是要继续参观的话,我可能要对您的身体继续进一步的限制,也就是把那个项圈套在您的身上。”
说到这,她怕我产生不满的情绪朝我继续补充到,顺便指了指放置在展台附近的黑色金属项圈。
“因为考虑到展厅后半段的宝物稀有程度,所以我认为进行进一步限制还是有些必要的,不过您就放心好了,这也只是一个比较坚固的项圈,并没有像是禁魔一类的特殊能力,如果不相信的话也可以用探测魔法观察!”
“这个啊,我倒是能理解,但是你说的进一步限制真的只有一个普通项圈就好了吗?”
“嗯嗯,就一个普通项圈进行象征性的加固就行啦,毕竟大人您看见刚才那一块贤者之石这么激动也没有尝试做出任何想要将其夺走的举动,这也不正说明您是可以信任的人吗?”
“也是……那就按你的,把那个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吧……”
虽然对工作人员充满信任感的说辞有些意外,但在对项圈进行反复观测确认这充其量只是块坚固的普通金属制成的以后,我便同意了她的这个要求。
知晓此时的工作人员握着项圈和钥匙笑盈盈的来到了我的身前。
“喀嚓!”
脖颈在此刻感受到一阵凉意,来自项圈的重量让自己有些保持抬头的动作也有些费劲,本就感受到的窒息感也因为它的到来加重了些许,但是这个项圈所代表的真正含义也以为这从属关系吧?
何曾几时,身为特级魔法师高高在上的自己会品味到这近似于屈辱的感受呢?
或许是玩心作祟,自己在那一刻确实产生了自己就算某人所有物的奇异想法,那个工作人员也似乎因为做出这样的举动感到有些高兴,握着钥匙圈继续反复甩动。
或许,她已经把我当成了隶属于她的宠物一类的存在,至少在接下去的参观之旅中,无法动弹的自己或许要继续保持这样类似于宠物与主人的关系了。
在做好这件事后,欣喜雀跃的工作人员边推着我继续在展厅中前进了,而位于博物馆后半段的宝物也确实没有辜负我的期待,虽然就没有出现像贤者之石法杖那样让我感到无比激动的传说级存在,但也见到了不少稀有程度近乎传说的宝物,而这里的宝物从种类上也更甚于展厅的前半段。
那些宝物跨过上古时代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其中散发着的魔力波动充满了悠久而又深厚的岁月气息。
真想去进行近距离的抚摸感受一下名为岁月的痕迹,真想顺着这些痕迹回望那美丽的过去。
我想看到在几百年前,甚至上千年前的人们使用的魔法是怎么样的,我想知道那位已死千年之久却依旧位列魔法师顶点的大魔导师又会是何等惊艳。
这里的每一个宝物都让我无比沉醉痴迷,这又是一种完全不同于看到传说级宝物带来的绝妙心情,我只知道这样美妙的体验如果错过了的话或许此生都不会再有了。
只是在经过一个名为神明乳液的传说级宝物后,接下去陈列在展厅的宝物似乎变得有一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如果说先前的宝物可以说是人类对魔法研究结晶的话,那么从那个神明乳液开始,现在出现的一切宝物似乎都在往着性的方面靠拢。
虽然这些宝物种类上依旧繁多,其珍贵程度也是肉眼可见的要比先前高上不少,但是能让自己产生期待的宝物却愈发稀有。
而且,这里的环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有些诡异了?
前半段的环境虽然看起来简朴,但是却不会让我感到破败之意。
可是在推车进入了后半段,除了陈列在其中的展品外,我所能目击到的一切事物却变得愈发破旧。
先前被施加魔法难以熄灭的灯火在此刻混昏暗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不时传来的阴风吹灭,可是作为密闭空间的地下二层又怎么会有风的出现?
那些破旧残缺的地砖已经长满了青苔,在周身不时出现的蜘蛛网同样说明了环境的诡谲,就像是一片无人踏足的禁区一般。
而且我记得在地下一层的时候,花费相同时间走到这里的话,应该是能够清晰看见尽头才对吧?
但是眼前黝黑深邃的地下二层,推车前进了如此之久,却已经没有一种走到尽头的感觉。
这样无法看见尽头的通道在此刻如同一只张开骇人大口的巨兽,或许在我走到终点之际就要将我彻底吞没。
有些不安的我扭了扭被绑成肉粽一般的身子,又一次使用其探测魔法对整个地下二层进行反复细致的探测,直到魔法带来的每一个探测结果都是地下二层的走廊要比一层更长一点后,我才稍稍安心。
毕竟就算在看起来这般可怕的环境中,身为普通人的工作人员却不感到一丝恐惧,依旧在为我热情地介绍着那些展品,那么身为特级魔法师的我又有什么理由感到恐惧呢?
就算他们真的想要谋害我,我也能在一瞬间把整个博物馆连带着这里的人们一起炸飞,顺便遵循自己的心意将这里所有感兴趣的宝物带走。
那些将我肉体牢牢束缚在推车上的绳索,在我眼中充其量也只是暂时委身于此所不得不佩戴的装饰品罢了,无法对我的实力产生任何影响。
旅途的终点就在不远处,无法用肉眼看不到展厅尽头的缘故大概是因为这里的灯光不够明亮吧?
而且暂时没走到头不就是意味着自己能够看见的宝物更多,看到新的传说级宝物的概率更大吗?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更应该期待一点才对。
而且如此破旧的缘故也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有游客光顾这里,导致管理人员疏于对展厅的维护吧?
可是这也不对,就算是很久没有游客光顾这里,但是以这个博物馆的重要程度,不是应该安排工作人员特定时间进行维修吗?
可是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盘踞在脑海中的这个问题迟迟无法得到解答,有不止一次想要开口打断工作人员介绍的想法却都被对这些展品的好奇心所压过,只是环境依旧在变得破败,那些陈列在其中的展品依旧变得诡异,但是有着强大实力作为依仗的我却打算在黑暗幽深的通道中继续前行。
直到这里展览着的宝物再次出乎了我的意料。
为什么,在博物馆会将冒险者的战利品作为展品进行参展?
为什么,最后作为压箱底展品出现的传说级宝物会是一捆绳子?
然后心中的疑问便迫使继续进行细致的思考,很快便发现了更多关于此地的异常之处。
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国家怎么能出现这么多传说级的宝物呢?怎么会有资格出现呢?
他们哪来的实力守护这样的宝物呢?
随后我又回忆起了许多之前被可以忽略掉的小细节。
只能由魔法师参观且必须将法杖放在展厅外的规定,必须进行严苛限制才能参观的地下二层,以及陈列在后半段各种与性和束缚有关的展品。
这不就是一个针对魔法师并诱使其自愿跳入其中的陷阱吗?
我本该早点意识到的,能出现这么多珍贵的展品,根本不会是一个小小的国家,而且还是以自由与平等之邦自居的和平小国能够拥有的。
这绝对不会是一个简单的宝物展览会。
但如果这是一个以人养人的陷阱的话,那么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这个国家怀有不止一件传说级宝物却没有被他国掠夺的真实原因的出现了,因为他们会将这个信息泄露给有资格知晓的魔法师将其捕获。
除了某些特殊的宝物之外,我所在这见到的绝大多数展品都是用一个个误入其中的魔法师战利品堆砌而成的。
这是个陷阱,现在的我在某些人眼中也确实是坐在推车上移动的藏品。
如果自己也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弱小魔法师的话,结局也会像她们一样被不明不白地拘束起来然后卖掉吧?
不过在明白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陷阱后,我便也失去了继续参观的兴趣,朝着正为我介绍倒数几件藏品的工作人员喊到。
“我说啊,你们打算装傻到什么时候,这是一个陷阱吧?”
听到此话的工作人员似停下介绍,收起专业性的笑容朝我回答,看她自信的样子,似乎并不意外我能够发现这是一个陷阱的事实。
“亲爱的魔法师大人,这确实是一个针对您的陷阱哟,您终于发现了吗?我还以为您会和上一个魔法师一样到最后都看不出来这是个陷阱呢。”
“那看起来我现在发现的还不算太晚嘛。”
对于她的嘲讽,我也只是不咸不淡地回应了一句。
“是啊,可是您现在发现了又有什么用呢?现在的您正被绳索牢牢束缚着呢,作为使用魔法媒介存在的法杖也不在您的身边,即便您想依靠手指挥舞魔法,但是被胶带黏住双手的您又能做些什么呢?难道打算动动嘴皮子让我为您松绑吗?”
“毕竟就算那些高高在上的一级魔法师,经由我们之手在奴隶市场也卖出去了不止十只呢!难不成您会是传说中的特级魔法师吗?别开玩笑了好吗,以您的身价和打扮来讲,就算是二级魔法师我都认为是抬举您了呢!”
“原来你先前先前表现出的热情都是装出来的吗?现在这幅令人作呕的模样才是你的真实面貌吗?枉我还对你产生了一点好感,真令人可悲啊。”
“是啊,为了榨取你们这些人的全部价值,我不得不给自己戴上一副面具。”
“只可惜盼着大肥羊来到的我却迎来一只从各种意义上瘦不拉几的小羊羔,真没劲呢。”
不知不觉中,原本偌大的只有我与工作人员的展厅通道,又出现了好几个正手握着各种能够限制魔法师道具的守卫,看他们这样的架势似乎是打算以最保险的方式将我彻底困住。
“那么亲爱的魔法师大人,您在最后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她似乎胜券在握,那股自信的笑容让我感到莫名烦躁。
“这个啊,我想说的只有一句话。”
“那就是,我建议你们下次在开绑架魔法师的黑店时应该考虑到能不能吃的下特级魔法师啊!”
在我说完这番话后,她原本凝聚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在她急促的命令下,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的守卫也一拥而上打算将我彻底变成一捆任人宰割的肉粽子。
只是很可惜,我是个特级魔法师,是不会被凡人击败的存在。
“尘归尘,土归土。”
在我的轻语下,那蜂拥而上的十数个守卫连带着那些能让一级魔法师们彻底沦为凡人的拘束用具一同在我不可逆转的魔法下化作尘埃。
他们在临终时甚至来不及改变自己的表情,我看见了作为唯一幸存者正瘫倒在原地,那睁得大大的漂亮眼睛下写满了恐惧与绝望。
只是我还没有告诉她,我能够随手咏唱比这个魔法更强的大概还能有三十个的样子。
啊啊,原本我是打算用大范围的毁灭性魔法将整个博物馆彻底轰烂的,但是考虑到可能破坏到结界伤害那些珍贵稀有的宝物,以及不巧路过博物馆的无辜路人,所以就使用这种言灵系魔法咯。
不过嘛,现在的我依旧被绳子绑在木头推车上,那些敬业的绳子就算我刚刚用了这么可怕的魔法也没有松开对我的半点束缚,反而在我念词时趁着身体起伏的空荡,狠狠地欺负了我的身体一番。
因为先前情绪有些激动的缘故,又一次燃起的欲望驱使花径摩擦绳结带来的快感让我险些再去了一次。
我的脸,大概又变红了……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
对自己有威胁的人都已经死完了,只留下了这个把自己绑成这样的呆傻工作人员。
现在是顺手杀了她,还是命令她来给自己乖乖松绑好了呢?
虽然自己说句话就能让这些绳子乖乖松开,但是这样的话反而就有些无趣了,还是让她给我主动解开束缚好了呢。
下定主意好主意的我对她喊道。
“喂,听得到吗,听得到的话就给我过来解开绳子吧,如果我心情好的话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不过你只有一分钟的考虑时间哦,如果超过一分钟的话我就自己解开绳子把你杀了,然后带着这里的全部展品离开。”
我不急不缓地开始进行倒数,虽然她因为恐惧没有对我的话语做出任何反应,但我相信在生存的重压下她会片刻后飞奔到我面前解开让我身体感到困扰的绳子。
“60”
“59”
“……”
“30”
“29”
如果一开始因为恐惧而呆愣没有听见我的声音应该是正常的情况,但是面对如同死亡预警般的倒数,就算再怎么呆愣的人也该有些反应才对吧?
除非在我面前的幸存者已经不是一个人类。
我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那个躺倒在我面前的工作人员早就已经变成了与其样貌完全相同的替身,如此一来整个博物馆便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可恶,她是什么时候逃走的!
这是一个专门针对我的囚笼,在最后一个人也离开此地后,这个囚笼便能用尽一切手段来限制我,如果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话,就算是身为特级魔法师的我也会有危险。
在他们眼中我已经如同瓮中之鳖般的可怜存在。
强烈的危急意识我再也无法保持那副玩心十足的心态,直接用魔法强化肉体挣断了束缚着我的绳索与胶带,在稍微活动下被绳子长久束缚的有些不适身体后,我便摘掉了戴在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打算先用传送魔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离开此地!”
“om pef an ehq”
“微风啊,带我一程吧。”
可是无论我吟唱或是做出魔法手势,将自己掌握的各种体系的传送魔法都使用了一遍,但是都无法将我带离这个是非之地,反倒我在此刻变得像是对空气喊话挥舞手臂一般无比滑稽。
怎么会如此?我的传送魔法居然失灵了。
会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疲惫所以无法转移吗?
毕竟现在的身体还有些没有恢复过来。
但这也不太可能啊,毕竟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但是却成功依靠传送魔法逃脱的经历。
但到底是这么回事,独自一个人站在无人回应的绝对孤寂之地,思考起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那些散发着奇异光辉的展品给了我答案。
如果能有将特级魔法师彻底锁死在此地的可能性的话,必须得有一个极端强大的结界,而支撑这个结界断掉我使用传送魔法也必须得有许多魔导器作为支撑点,而这些陈列其中蕴含强大魔力的展品恰好便是作为结界点支撑的存在。
“连这一点都算好了吗!你们这群笨猪用这个结界来针对一级魔法师真是屈才了啊!”
我忍不住骂到,但是理智并没有因为一时的愤怒而干扰了判断。
看起来用只是想要离开此地的做法是完全行不通的,必须用最强的输出手段将这个结界轰碎。
打定主意的我召唤出了一直被藏在身边的法杖。
当这根小小的木头法杖再次被我在手中后,本就充盈在体内的魔力在此刻如同巨浪般汹涌澎湃,此刻身为特级魔法师的自己实力也终于变得完整无缺。
幸好自己一直将法杖带在身边没有放在旅馆,不然自己大概真的有危险了吧?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等我砸烂这个破地方后,会慢慢找到你直到把你也变成和他们一样的尘埃。”
“作为你以着谎言亵渎我身体的代价,我决定对你使用保持最高礼仪,使用现阶段我能使用的最高级魔法。”
在为自己释放了防御性魔法后,我便礼貌地宣判了她的结局。
“禁忌魔法·灭绝之终焉死光。”
轻声咏唱过后,从这个法杖尖端凝聚出来的小光点在发射出去的瞬间便经过无限膨胀变成了几乎将整个通道占满的白色光束,缠绕在白色光束上的漆黑色闪电与其一同散发着不可阻挡的威势摧毁沿途的一切,在此刻被强行驱散仅是百分之一秒时间,无声的死光便抵达数百米外的尽头,与结界魔法碰撞在一起的产生了巨大的轰鸣声。
除了自身站着的地方没有受到魔法波及外,整个博物馆的地下二层便在这样强悍的魔法下被削成了一个规整的圆柱形,只余下被高温炙烤过的焦黑土地诉说着先前攻击的强大。
即便是由诸多宝物构成,将我封锁在在此地的结界也因为火力全开的禁忌魔法削弱不少,先前那些宝物散发着的光芒也变得无比黯淡,甚至有些品质不那么高的宝物都因为无法承受这样的轰击隔着结界也被蹂躏成无法辨认出原貌的碎片。
摇摇欲坠的天花板或许会在我下一次释放禁忌魔法击碎结界后化作废墟彻底将我掩埋,届时自己便可以在天花板落下之前使用传送魔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果然没能一下子就把这里的一切摧毁么,毕竟这里有这么多的魔法道具呢,我确实是小瞧了你们。”
虽然一击不成让我有些失望,但是很快调整好心情使用下一个禁忌魔法进行破坏。
“不过亲爱的工作人员,你不会觉得我只使用一个禁忌魔法就会彻底被抽干魔力吧?”
“那你要失望了呢,这样的魔法我还能一口气放出十个,在你打算这样看戏的时候,我也正好可以继续试几个之前研究出来但一直不敢使用的新魔法,就让我看看你你们这儿的结界坚固呢,还是我的魔法更加强大吧。”
我将法杖再次指向远处,位于法杖尖端的小光点再次凝聚出一个具有可怕威力的纯能量体。
禁忌·超新星爆裂可就在就在法杖尖端的彻底凝聚完成前,一捆金色的绳索突然缠绕在我的右手之上,宛若一条被赋予了生命的毒蛇一般,仅是眨眼的功夫便将整个法杖与手腕一同牢牢缠住。
作为需要一定时间施法准备且不可以被干扰的禁忌性魔法,突然到来的绳子一下打断了自己的施法,魔法未能成功释放的强大反噬让我自己受到不小的伤害,但最让我诧异的是这捆绳子居然在承受了完全力输出的禁忌魔法后却没有彻底被炸碎,即便绷断了好几根绳索却依旧死死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并有着向我的身体其他部分入侵的趋势。
以及为什么这捆绳子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甚至连我的防御性魔法对它而言都如同虚设。
这绝对是一件超乎常理的事情。
但当我看到先前陈列在自己身旁那个绳索样子的传说级展品消失不见后,我便一下子理解了它去了哪里。
没想到我在对这里的结界造成重创后,一直作为结界中枢供给之一的绳子居然会复苏主动来找我麻烦,而且还很聪明地绑住了我的右手和法杖,将我使用禁忌魔法的能力暂时性封印了。
“不过只有这种程度的话,还不足为惧。”
“风之刃,切碎这一切。”
尊严受到侵犯的我以指尖为刃,切向那些依旧残留在右上尚未绷断的绳索,打算将其彻底切碎。
即便是传说级宝物,在没有人驾驭的情况下也如同撼树蚍蜉!
虽然没有法杖作为施法媒介无法发挥出最大威力,但是经过咏唱魔法赐福的双手也能有着非常强大的破坏力,按照我的预想应该能将余下不多的绳子彻底切开。
吧可是为什么这些绳子在受到攻击后没有被切碎,反而这捆绳索绷断的地方又因为魔法的缘故恢复到一开始出现在手臂上的模样。
在短暂的思考过后,我便有了个可怕的推论。
“不会它还具备吸收魔力强化自身的可能性吧?我刚刚释放的风之刃正好成为了让它茁壮成长的美餐?!之所以先前被炸的稀碎只是因为禁忌魔法的威力超过了它所能承载的上限所以才没有吸收?”
如果是这样的话,目前的处境对我来说真的很麻烦了啊。
在禁忌魔法无法使用的情况下,我便缺少了能够对付它的有效手段,情况也在这时急转直下。
“对了,如果这个绳子跑出来限制我的话,那么这里的结界便会因为缺少中枢的缘故被削弱不少!接下去在使用几个高阶魔法破坏这里我就能出去了!”
“我得赶在绳子把我彻底绑起来之前离开这里!”
意识到另一种解法的我便不再将目光停留在身上的绳索上,在确保右手能够与绳子继续僵持后,我便依靠左手发动一个又一个威力强大的魔法轰击在头顶的结界上。
“爆裂”
“穿刺”
“君焰”
“冰芒”
……
即便无法动用法杖,但是连续释放好几个高阶魔法对我来说还是信手拈来的小事情,魔法与结界碰撞的轰鸣声以及结界愈发黯淡的光芒正说明我这样连续不断的进攻是卓有成效的。
只要再继续使用高阶魔法攻击上一段时间的话,这个结界便会彻底破碎,而我也能从中逃离,至于这捆烦人的绳子,我只需要顺手取走那个镶有贤者之石的法杖,并用它配合自己的原生法杖进行压制便可以摆脱这个困境。
可是来到这里之后,我的计划便总是赶不上事情的变化。
突然间,我体内能够继续保持全功力输出的庞大魔力因为某种缘故被扰乱了片刻。
如果是放在以往人生的任何时候,甚至是与死敌对战时我都不会感到如此惊慌。
但现在绝对不行!
因为,此刻魔力被被扰乱的代价便是我将再也无法与这捆恶毒绳索继续僵持。
“呜啊?!”
短暂的松懈过后,绳索趁机消磨掉自身构筑的防御性魔法,其突然施加的巨力近乎将我的整个手腕扭断,因为这般疼痛发出呼喊声声的自己再也无法握住这根令绳子感到忌惮的法杖。
在我听到木头掉落在的清脆声响后,我便意识到胜利的天平在彻底朝着那端倾斜。
孱弱的双手仿佛摆件一般被绳索随意驱使,仅是数秒的光景,这捆绳子便以着一股不属于人类的怪力将我的双手连带着肩部关节一起死死拉向我的背后,并在整个手处缠绕上了数圈才肯作罢,似乎打算将先前的捆绑经历继续在我身上上演一番。
这种来自于传说级缚具的巨力近乎将我的骨头揉碎,从手臂各处传来的巨大疼痛让我额头不断泌出阵阵细汗。
不断从咬紧着的牙关吐出的低吟也正说明现在身体的情况有多恶劣。
真疼啊……
但最让我绝望的地方还不限于此,因为我发现我体内庞大的魔力正在被这捆绳索逐渐吸收吞没,它的坚韧程度也随着魔力不断供给的缘故变得要比以往更加难以摧毁。
它占据我身体的部分越多,吸收的速度也愈发惊人。
先前只是在缠绕在手腕上时我还无法察觉到自己的魔力正在被吸收,但双手被彻底限制死了之后,这股吸收魔力的效率便到了一个极为惊人的地步。
就算和绳索继续保持僵持,不出一个小时也能将我的魔力彻底榨干,而如果将我彻底绑住了的话,那么就算使用禁忌魔法也无法将其破坏掉吧?
我的魔力,正逐渐被这捆绳索吞噬,我的力量,也完全不足以挣断这捆绳索。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朝着最绝望的结局前进着。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的魔法会陷入短暂的紊乱?!到底是什么缘故?!
我想大声呼喊宣泄我的不甘与怒火,但是我的理智在此刻迫使我继续冷静思考,即便到了如此危急的关头,我也依旧没有放弃思考,我一边思索着干扰我体内魔法的罪魁祸首,一边思考起接下去的对策。
不可能是这捆具备自动绑人能力绳索,这里每一个展品经过探测也不具备扰乱我魔法平衡的可能性,可如果不是这些东西的话又会是什么东西干扰了我呢?
突然间一个可能性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随后便进行无可抑制的膨胀直到将我脑海中的其他推测彻底推翻。
似乎只有这一种可能性了,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或许来参观,或者说来到这个国家就是一件错误事。
“真的,真的好不想承认啊……”
但也只有这个令人绝望的可能性啊……
是酒馆老板娘和工作人员身上的香气造成的吧?
所以她们才会假装热情地不止一次拥抱自己,直到确认足够量的香气进入了我的身体确保计划不会受到干扰。
而这些香气吸入身体后,便有了破坏体内魔法平衡的可能性,只要随着时间发酵,这些彻底香气便会随着血液的流向身体各处,直到我的魔法被体内的香气干扰地再也无法凝聚出一个能够改变现状的魔法。
过量吸入的香气确保了计划的万无一失。
我已经能够明显感受到,自己体内顺畅的魔法回路在绳索与香气的双重作用下变得无比堵塞,接下去要释放的每一个魔法都会比以往困难无数倍。
现在的情况远要比自己想的更加恶劣,而唯一的解法也只有等待溶解在血液中的香气彻底消失,自己体内的魔力才会不再受到干扰。
可是在那之后自己已经会被绳子彻底绑死吧?
“啊啊……真令人绝望呢。”
不只是博物馆与酒馆,这整个国家也是如此,他们早就已经串通好了,要将每一个来到此地的魔法师都变成可怜可悲的奴隶。
可笑他们以自由与平等之邦自居,背地里却行着这般极端恶劣的事,他们腐朽堕落,他们一步步领着我走进了陷阱,我却不自知。
而狂热追寻着魔法知识的我,却要即将自己的无知与好奇心下。
很可笑吧?传说中的特级魔法师在看不见的敌人下便彻底败北,这样存在于笨蛋故事中的情节真的要在我身上应验了。
他们是恶魔,我是笨蛋。
“但就算这样啊,我也不会认输的。”
我大喊着。
“我会用尽一切的手段挣脱束缚,我会将你们国家的每一个人都用至高天的净罪之焰烧成灰烬,我会在这片战后的废墟残骸上建立一座丰碑列出你们的罪状,我还会一个个找寻因为你们的罪行而沦落成为奴隶的可怜同胞们。然后我会出现在那些不知廉耻不识好歹敢于买下我同胞的奴隶主面前,我要用我能想象到的一切残酷刑罚来责难他们。直到最后,我会将与你们这片罪恶之地有关的一切都抹除于世。”
我没有束手就擒的习惯,我不是陷入困境就会因为绝望任人宰割的羔羊,身为特级魔法师的我也有不容置疑的骄傲,如果你们想用这种看似万无一失的手段来对付我的话那么你们绝对要失望了。
我可是特级魔法师啊!如同蝼蚁般可怜弱小的你们,怎敢将主意打到我头上?!
在这一刻,我终于打算用出我能够使用的最后一个也是威力最大的魔法,也是我自己将自己所学到的全部魔法知识进行融会贯通的最大成果。
一记只需要进行咏唱便无法被打断的灭国魔法,而这一击将直接榨干我体内余下的一半魔力,让陷入长久魔力枯竭状态的我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任人宰割的羔羊。
不过嘛,一旦咏唱成功的话,整个国家都会因为我咏唱被超大范围的魔法彻底炸成废墟吧?
但那又如何,既然有做好的贩卖魔法师的准备,那也要有被魔法师报复的觉悟。
在这不成功便成仁的环境下,我开始了我的咏唱。
“凝聚吧。”
似乎时间都在此刻彻底凝固,周遭的一切都无法入侵离我的身体。
意识到情况再度发生变化的绳子也加速了对我的身体捆绑进度,试图用疼痛来以及压迫感进行干扰我的咏唱进度,可就算自己的躯体也已经被这捆绳子已经彻底困死,就算绳子勒地自己骨头也嘎吱响,就算自己的双腿也彻底被绳子捆好并拢,就算位于下身的绳之变出绳结不断摩擦自己的花径也没有关系,就算现在的自己被彻彻底底捆成肉肠也无所谓。
余下的魔力在随着我咏唱的第一句祝词后便彻底锚定在体内,仍它怎样吸取都无济于事,因为我的身体也此刻不会受到任何要素的困扰,亦不会因为香气而魔力失衡。
“狂乱吧。”
随着下一句祝词的出现,这里的空间便开始变得无比混乱,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彻底点燃。
终于你们也感到慌乱了吗?
可是现在的绳子绳子就算再怎么玩弄我的身体也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作为观众的你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上等待着我咏唱结束好了,反正你的生命也只剩下最后几句话了哟。
“比纯白更白,比漆黑更黑的光呐!”
“以我的名义——”
在最后,我大喊着念出了最后的祝词。
“彻底”
崩坏吧。
但是眼前的景象依旧如故。
诶?诶?诶?
为什么我没有听见我最后念出的来的话?
为什么我明明张嘴的啊,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听见呢呢?
是我聋了吗?
可是为什么我明明有在说话啊!我的嘴巴一直在说话呢!但我的想象当中的魔法释放啊?
明明我眼前的一切都应该因为我的这句话彻底湮灭吧?
明明我身上的绳子的绳子也应该随着魔法的释放彻底消失吧?
明明出现在我头顶的应该是一览无遗的蓝天白云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啊……
我无法呼吸了……
和呼吸受到限制不同,现在的我因为缺少氧气的缘故陷入完全无法呼吸的麻烦中。
是窒息的感觉。
只要抽走我身边的空气的话,就算我本身没有受到任何印象也会因为处于真空环境的缘故发不出声音咯,然后我的咏唱魔法也就不可避免地被打断啦。
既然无法影响我的话,就影响我周围的环境好了。
你们真聪明呢,居然想到了这种办法来对付我,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的魔法还有这个弱点。
谢谢你们啦,我知道我回去该怎么修正这个魔法了!
好嘛,这一次就算是我失败了吧,我输给你们了,这样行了吧?你们感到满意了吧?
因为不可逆转的咏唱,我已经彻底失去了余下的魔力,现在的我已经彻彻底底变成柔软的普通女性存在,尚未将捆绑工作进行完整的绳子也在此刻继续了它们的工作。
很快的,我的身体便被绑成了和现在坐在推车上参观时那般的肉粽子状态,只是它并不满足于此,在将我的身体捆成完全无法动弹的可怜模样后,它又将我的脚掌强行向身后抬去,失去了平衡支撑的我也随着它的这一举动应声倒地。
好疼,也不知道体谅一下我啊,就这样让我直接摔在地上。
此刻我也意识到它们正打算做什么,它们正打算将位于脚掌处的绳结和位于手腕上的绳结相结合。
这样一来,只有小腹作为身体支撑点的自己连最后蹦跳的资格也就没有了,而且无论我打算怎样挣扎,都会不可避免地牵连到我的脖子,本就无比难受的我继续品尝到雪上加霜的窒息痛苦。
我的脚尖似乎能够碰到我的后脑勺,这样的感觉,还是人生第一次体会到呢,只是现在魔力尽失的自己还有什么必要挣扎吗?
我只是任由它们履行在我身上的职责,毕竟因为身体正因为缺少氧气而完全失去了最后的力量。。
可是,我突然又能呼吸了。
“咳咳咳!!!”
“咳咳……”
在剧烈的咳嗽声中,强烈的求生欲望迫使着我大口贪婪地呼吸这股充满了奇妙香味的空气,我猜这是幕后黑手在确认我的身体被绳子绑牢固之后做的吧?
毕竟他也不想下一个卖出去的奴隶魔法师是一个死人吧?
先前因为咏唱魔法被屏蔽的疼痛与快感再次出现在我的身上,积攒在一起许久的快感在此刻终于彻底爆发,以着无法阻挡的姿态彻底揉碎了我仅剩的理智,在忘却了自尊心之后品尝到的禁忌果实是如此美妙。
感到黏糊而潮湿的下身也正说明了自己确确实实又迎接了一次高潮。
强烈的挫败感在这瞬间包围了我,先前的一切豪言壮语随着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措施彻底烟消云散。
哎呀呀,那么我接下去该怎么办呢?
现在的我该怎么做呢?继续就这么躺在地上摆烂好了?
身体好疼啊……不讲理的绳子深深嵌入自己的肌肤,好像要把我全身上下的骨头勒断了,只是稍微动了那么一下就让我痛的死去活来……
下面的感觉也好奇怪啊,明明还隔着裤袜为什么绳结摩擦自己小穴的感觉这么强烈?感觉在下一刻就要去了一样……
诶?身上的衣物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怪不得突然感觉绳子更加磨人了呢……
突然间,我发现包裹着身体的全部衣物都悄然不见,只余下被绳子牢牢束缚其中的如同凝脂白玉般妙曼的美好躯体。
看起来……现在这片粘稠到像是液体的空气有着能够溶解我身体衣物的功能性呢。
而且,而且我的身体变得好热啊……看起来这股气体同样有着能够提升身体敏感度的效果呢,我的身体正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啊……
敏感的肌肤在没有衣物包裹后与空气全方位接触的感觉如同自己正在被无数条看不见的舌头细细舔舐着,明明在刚刚去过一次的下身又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潮湿而有闷热的空气让被性欲即将逼疯的自己像是犬类一般不知廉耻地吐气舌头大口呼吸,随后品味到更多富含媚药的空气的我朝着性的深渊中愈陷愈深沉醉在快感中变得迷离的双目已经无法再将视线凝聚。
没想到现在的自己呼吸空气也是有代价的啊。
真羞耻呢,这幅被别人看个精光的模样。
虽然依旧是被绳子所束缚,但此刻我的心境早已与先前完全不同,现在自己所展现出的姿态是超乎想象的柔弱。
“呜啊……”
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落下,滴落在地面时溅射在身上的水花却又无比冰凉。
啊,我好像流眼泪了。
是啊,我在流泪,那么上一次流泪又是在什么时候呢?
我不知道啊。
我到底是因为绝望与身体的痛苦在哭泣,还是因为被绳索爱抚身体时带来的快感而呻吟呢?
我也不知道啊。
就让已经失败的我彻底走向堕落吧,让我彻底麻痹自己的内心。
在我不顾疼痛胡乱扭动身体的动作下,嵌入花径口的绳索在此刻给了我所期望着的绝赞高潮。
我将揉碎的理智彻底抛弃,身体一次而又一次的迈向极乐。
“呜啊啊啊——”
或许只是过去了短暂的几十分钟,或许过去了漫长的几个小时,在自己委身于身体屈服于快感无法知晓具体的时间后,我的意识终于重归清醒,当理智再次主导了我的身体,先前淫乱奇妙的性体验以及自己不知廉耻的想法让现在的我脸部滚烫无比。
我能够清晰感知到不断从自己花径口泌出的爱液落在绳索上随后凝固的黏腻,以及自己的身体也同样饱尝了这份爱液特有的黏腻触感。
这大概是因为不断从下身低落的爱液凝聚成一个小水洼随后慢慢扩散的缘故吧?
看起来,自己在刚才已经经历了不止一次的高潮。
现在的身体,真是淫乱。
即便有着媚药加持的缘故,但是光靠绳子便能经历这么多高潮的人也确实非常少见。
被彻底抽干的魔力依旧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在经历痛并快乐的复数高潮过后,从身体各处传来的酥麻快感让我没有进行挣扎浪费体力的想法。
在这时候,我发现我的面前正站着一位穿着工作制服的人。
但被捆成肉粽子的身体无法支持我站起,现在的自己只能勉强控制发酸的肌肉抬头望去。
只可惜,现在依旧没什么力气的我抬头也是一种奢望,于是在尝试了两次依旧失败的我决定就这么低着头摆烂好了,反正就算看到了他的脸也不能为我自己松绑。
而站在我面前的人呢,在发现我放弃尝试后边蹲下身子强行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她对视。
和我猜测的一样,所谓罪魁祸首便是之前把我绑成肉肠送上小推车进行参观的工作人员。
“啊……是工作人员啊,果然你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啊,只是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居然把身为特级大魔法师的我也抓住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我首先朝她开口说话,而她也笑着回应。
“能够被特级魔法师夸赞,真是不胜荣幸啊。”
“好啦好啦客套的话就别说了,我现在有个问题想问你,那就是那个贤者之石法杖的上一任主人已经被你们卖了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也应该是个特级魔法师才对,没想到在我之前你们也已经抓了一个特级魔法师。”
对于我的问题,她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是的呢,亲爱的魔法师大人,您的实力真的超过了我的想象,就算是那位先前手握贤者之石法杖的特级魔法师,对我们造成的困扰也远不及您,至少她在彻底失去作战能力之前可没有把这里拆得七零八落。”
“那可真是谢谢你们一点都不值钱的认可啊。”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疏忽大意,就算我使出浑身解数也困不住你吧,不过既然我敢出现在您的面前,便意味着你已经彻底失去了作战能力,而我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也只是在你被当做奴隶拍卖之前让您能走的明白。”
说到这,她又顿了顿,继续补充道。
“实际上因为上一位好奇心作祟的笨蛋特级魔法师差点掀翻我们的缘故,所以我们又特地加固了结界的强度和陷阱,”
只是她接下去说的话彻底点燃了我为数不多的怒火。
“不过说实话,我确实没有想到第二位出现在这里的特级魔法师居然是一位看起来只有十五岁左右的未成年少女,也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居然敢一个人旅行到陌生到过度,更没想到她居然笨蛋到自愿被我绑的结结实实的呢。”
“不过正是因为如此呢,我才误会判了您的实力,还好我够谨慎用替身人偶将自己提前转移到安全地点,不然真的大概就要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翻车了呀,还好还好我小心得很才能活到现在,不然真的死掉的话也不好跟我的老板们交代了呢。”
“换句话说,就是因为你这种前不凸后不翘的娇小萝莉身材,导致我们的损失变得非常严重,所以我们必须卖一个好价钱才能回本。”
“不过也没有关系啦,有些有特殊癖好的金主买家会对您这样的萝莉身材感兴趣的,而且再不济也有特级魔法师这个名头嘛!至少我相信回本还是不那么困难的,而您的法杖也会放在这里作为展品骗人过来参观,以及结界的中枢限制下一个来到这里的魔法师。”
“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就这样咯。”
虽然她的话说完了,但并不代表现在的我无话可说,被触碰到逆鳞的我彻底怒了,朝她不甘地怒吼到。
“你说谁是小个子啊啊啊!”
“我已经25岁了!已经是成年人了!不就是身体发育不良吗怎么你们了啊!!!”
“快把我解开,不然我要用灭国魔法把你炸死!!!”
明明身体已经彻底被高潮抽干了力气,但是我现在却奇迹般的能够驱动身体进行挣扎,即便被捆成肉粽子但依旧在不断晃动的身体大概也说明了自己有多愤怒,以及身上的绳索又多么坚固。
很可惜,像是并不能随着我的一厢情愿发生任何改变,传说级别的缚具绳子并不会因为我娇弱身躯爆发出的微不足道之力而被挣断。
我只是在被戳到禁忌话题后无能狂怒罢了。
“这就是您的最后一句话吗?那可真是令人遗憾呢。”
“再见了亲爱的魔法师大人,我们再也不见。”
在她的昏睡魔法作用下,我被迫陷入长久的昏迷。
“下面压轴拍卖的奴隶少女冠军是能够使用传说中灭国级魔法的——”
“特级魔法师!!!”
“呜?”
我是被鼎沸的人声吵醒的,当我再次醒来之后发觉自己正处于一个和身体大小相仿的笼子中,笼子上盖着红色幕布让我无法看见外面的景象如何,而我身体依旧维持着先前被绳子捆绑的可怜模样未曾发生任何变化,紧贴在背上的双手被缠满了细密的绳索,双腿依旧被绳子缠绕在一起无法分开,我的脚尖依旧触碰着自己的后脑勺,与头发触碰时的瘙痒感让我下意识地蜷缩起脚趾。
还是一副完全无法动弹的模样,是任何人想要侵犯我都无法做出反抗的姿态。
不过如果硬要说变化的话那便是捆绑着身体的传说级缚绳在我沉睡期间变成了只具备一定禁魔能力的特质绳子罢了。
但苏醒经过仔细观察之后我还发现了我的身体又有些其他变化,自己的脖颈处感受到的冰凉源头应该是特质的禁魔项圈导致的。
虽然只依靠这个特质的禁魔项圈和绳索能够封印这个世界上已知的任何一位一级魔法师,但却依旧无法封印我自己全盛时期的庞大魔力,而预料到这件事的那个工作人员便在我魔力全失无法反抗的昏迷状态下,为我身体各处刻上了能够限制魔力的封印纹路,明明只需要二十个封印便足以让一位特级魔法师彻底变成没有魔力的普通人,可她却为我足足刻上了六十个。
脑袋,眼睛,脸颊,舌头,脖颈,锁骨,肩部,手臂,肘窝,口腔,手心,指尖,手掌,胸部,乳尖,小腹,肚脐,腰部,臀部,大腿,小腿,膝盖,腘窝,脚心,脚趾,下身唇肉,花径,尿道,菊穴,以及穴道内壁,只要是能被她想到的,只要是尚未被纹路所覆盖的肉体,都被她用着最高级别的魔法纹路进行无解的封印。
三倍的数量,所叠加起来的封印效果却远不止于三倍。
就算我回归到全盛时期,我也无法解开这任何一个环环相扣的封印纹路,反而会因为试图使用魔力而被浮现在身体处的纹路以着电击等方式进行进行残酷的惩罚。
真正能够为我解除这些限制的,除了传说中的大魔法师外,便也只有为我身体刻下封印的始作俑者吧?
即便是掌握“钥匙”的未来主人,也只能为我暂时性解除部分封印,并不可能将对身体的主动权全部交还给我。
我的主人能够依靠设置在我身体各处的封印纹路自由控制我的身体,让我做出任何他想要的动作与姿势,即便是一些有被生理学的高难度动作也能够强行完成。
除此之外,我似乎还被刻下了禁止以任何手段伤害主人以及进行自残行为的命令,一旦有这样的想法或者做出这样的事情都会被这些纹路强行调用体内的魔力再次从惩罚,而体内沉浸在的魔力也会被纹路掌控让我一直保持身体健康的状态,并继续以这幅长不大的萝莉模样直到寿命终结。
她打算让我以着奴隶的身份一辈子地过下去。
一个能够再活上好几百年,在解除掉限制后具备灭国实力,却又对主人百依百顺能满足其一切欲望亦一辈子无法逃离的最棒奴隶。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那个谁对贩卖奴隶的准备工作确实做的很好,就算是花费再多代价也不打算给我一丝一毫的逃脱可能性,毕竟一旦让我拥有逃脱可能性的话,她所要迎接的报复绝对会是我现在遭受到的百倍以上。
看起来,先前的自己确实给她造成了太多的心理阴影。
除了这些封印纹路之外,从小腹处感受到的滚烫也意味着自己大概率被刻上淫纹一般的图案。
虽然现在自己做不到低头看到紧贴着冰凉地面的小腹,但以她那种专业的作风来说,这一定会是一个最高级别的淫纹。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存在于我身体各处的封印纹路便又让我的身体各处作为敏感点存在,让我彻底沉沦在性快感之中苦苦渴求高潮到来却又无法释放。
我未来的主人既能用高潮锁来责罚我,又能用过量性快感带来的高潮将我彻底淹没在欲望的海洋中。
对他来说,让我感受到天堂与地狱也只是他一念之间的简单事情。
是因为身体空虚而哭泣,还是被过量的快感溺死。无论是那种结果,对我来说都很不妙吧?
真头疼呢……希望我的主人能够善解人意一点,要是能够暂时解开我的限制让我回去好了,我可以保证不把他杀了。
在最后,我还发现我的身体各处也提前被塞满了玩具的说。
作为禁魔器具的口塞承担着让我保持静默的作用,滴落在身下形成小水洼的口水也说明了自己被搬到这里能有好一会了。
原来自己嘴巴感觉到的酸胀感是这种缘故吗?怪不得我想要说话却也说不出来呢。
自己原本贫瘠的乳房被施加了催乳魔法过后,似乎也比之前那个抱歉的样子稍微变大了一些,甚至这个看起来依旧娇小可爱的胸部也有了挤出乳液的可能性。
我想会出现这样的变故大概率要归功于自己在昏迷期间喝下了名为神明之乳液的展品吧?
怪不得感觉胸部不可思议地有些胀痛呢,原来给我整的这出啊,没想到自己曾经想要胸部变大的心愿居然在她的帮助下实现了。
我是应该感到高兴呢,还是感到讽刺呢?
而且自己的乳尖似乎也被塞入了棒状物体,敏感的身体能够清晰感受到乳穴与棒状物摩擦时的强烈快感,意识到这件事的我的脸似乎更红了。
看来自己在沉睡的时候,就连这里也被开发出来了吗?
不过这个棒状物的主要作用还是起到封印积攒在双乳间已久的乳汁,令其在主人想喝到特级魔法师兼奴隶少女冠军特有的香甜乳汁的情况下才得以排出吧?
但这样做的结果便是让我有着强烈想要将双乳内的乳汁一口气排干净的渴望却又只能饱尝这份徒劳无功的苦闷,唯一能够作为慰藉存在的乳棒在带来快感后却也无法为自己品味美妙的高潮。
而我的尿道呢,似乎也被名为尿道塞的东西塞住了,这种微微的胀痛和异物感让明明没喝什么水的我却被搞的特别有排尿欲望,从膀胱处感受到的疼痛也说明它在进入了这个部位后进行了进一步的扩张,如果不借助专业器具的话,我想这东西会陪伴着我一辈子吧?
真正能为我取下尿道塞的专业器具估计会作为赠品和我一起卖给我的主人。
说起来,自己的菊穴也是被什么塞子彻底塞住了,那个塞子似乎也是特别粗大的样子,直接将自己的后穴全部空间填满了,被刻入封印纹路变得异常敏感的菊穴嫩肉在不经意摩擦这些玩具时带来的快感已经不下于自己的花径了呀……
而且这个已经埋进自己身体深处的塞子,就算进一步扩张固定,但是仅凭自己微弱的力道也不可能将它从曲折的后穴中拽出来。
这对自己来说,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就算我打算试一试,我想更多的可能性是敏感至极的身体想要进一步感受塞子上的凸起与后穴嫩肉摩擦时带来的绝妙快感。
和另外两个穴道相比,我的小穴似乎并没有被那么严格的对待,只是塞入了两枚小小的跳蛋便草草了事。
不过这大概也是考虑在我的第一次还在的缘故毕竟据说在奴隶市场,还保留有处女的可怜女孩还能卖到一个更高的价钱。
只是她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在不破坏我的第一次的情况下,又为我的子宫塞进了类似于小球一般的性玩具,而且还给我的子宫也画上了一个封印纹路。
这样子的话,岂不是说自己的子宫也会成为一处快感点吗?!
啊啊,真是不妙呢……
为了我,她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那些堪称恐怖的封印纹路再搭配上高质量的性玩具,这些花费足以将一个小国国王的全部积蓄抽干净。
那么她打算将我卖出去多少钱呢?
现在的我怎么说也值个五十万金币吧?没想到,自己身价最富裕的时候便是沦为奴隶拍卖品之时。
“底价,一百万枚金币!起拍价,十万枚金币!”
明明只是拍卖的底价,结果比我想的还多出好多诶,就算是一些国王也无法拥有这么庞大的财富吧?
现在的我可比之前那个贤者之石法杖值钱多了呢。
似乎这样的自己也确实担当得起美少女奴隶冠军这个称号。
“现在开始!!!”
唤回我思绪的主持人如同咆哮般的呐喊声。
在他冗长的介绍结束后,盖着我这个笼子的红色幕布也被其他人揭开,被绑成这个可怜样子的自己便彻底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我将视线聚焦到眼前的人们,打算将他们那般罪恶的模样记在脑海中,可对此是已经麻木的我对未来彻底失去希望的我却再度感受到了恐惧,因为我发现站在我面前已经跃跃欲试的存在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我所能感受到的有无数道如同野兽一般富有侵略性的贪婪目光。
他们都想要将我据为己有。
我突然意识到我的真实下场可能要比想象的还要惨上一万倍。
这些与野兽无异的人一定会他们能够想到的一切方式来对待我,因为我是怎么玩都玩不坏的奴隶冠军,因为我是高高在上却又落入凡尘一切尽失的特级魔法师。
如果是这样的命运的话,我真的不愿意接受啊!!
救命啊……快来个人救救我吧——
想要大声呼救,但是被提前戴上口塞的我却只能发出以为不能的呜咽声。
而且就算我能够呼救又如何呢?
这里的野兽会因为一个可怜女孩喊而放弃一位完美的奴隶吗?
离开家乡独自走到这里的我又怎么会碰到愿意将我解救的故人呢?
而且就算求救的话也不会有任何回应的吧?
我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只是过去一天时间便沦为这个世界上最炙手可热的拍卖品,所以接下去承受的无数道生命之不可承受之重会是我在此前犯下傲慢之罪的教训。
“一亿。”
我只记得在因为运作着的玩具们把自己彻底弄晕掉之前,某位女性声音喊出了一个可以让所有人都望而生畏的天文数字。
冰冷无情,却又为我带来了一丝温暖。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