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弦,把这个塞进你的尿道里。”第二天我微笑着递给她一具尿道赛。温轻弦惊恐着摇头,对她而言这种东西和刑具没什么两样。
“你……不能这样做,我求求你……”
我只是扯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对上我的目光:“怎么?你是想要我抛弃你吗?”
“不要!不!”我说的每一句话都精准击穿她的内心,在这种长年积累的恐惧中,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尖叫着否认。
为了维持和我的关系,她下定决心,发狠将形状恐怖的尿道赛一寸一寸塞进自己的尿道,下体传来的不适和痛楚,让她的脸上渗出冷汗。
我没有给她恢复的时间,而是继续强行给她灌下了利尿剂。
不出五分钟的时间,温轻弦的脸色已经苍白到骇人的程度,原先绸缎般光滑的秀发因为汗水紧贴在她的肌肤上。
膀胱传来针刺的痛觉,让她的身体渐渐开始了本能的抽搐。
尿意潮水般袭来,甚至每一次呼吸的刺激都几乎让她失禁。
“膀胱……会坏……坏掉的!!!”用嘴巴发出声音对她而言都已经相当困难,不过温轻弦仍然幻想我会怜惜她保护她。
“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温轻弦,”我艰难地压下内心的愉悦,在故作轻松中继续将灌肠剂灌入温轻弦的肛门,接着在温轻弦无助的目光中将一颗又一颗肛珠塞进她的肠道,“今天你主要负责…….忍耐。”
这种特制肛珠的直径远超正常人的承受范围,塞进去都相当困难,而靠肌肉自己排出来更是难上加难,更雪上加霜的是,我一次性往里面塞入了十三颗肛珠,它们的长度加起来几乎已经整个肠道的四分之一。
如果是经过多次开发、排出经验丰富的女性,或许有机会在自己的腹部爆炸前把这些肛珠排出,而对于毫无排出经验的温轻弦来说,则只剩下绝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温轻弦的语言功能显然已经崩溃,只剩下无意义的痛苦哀嚎。
尿意和屎意混合在一起疯狂地侵犯着她的大脑,可无论她如何用力,也无法完成哪怕一丝一毫的排泄。
面对这种人类绝境,温轻弦的面部通红,表情狰狞,她的身体本能地过度用力,希望能完成排泄。
这是相当危险的凌虐,毫无疑问会让温轻弦的肠道和膀胱受到不可逆的伤害,严重的情况下甚至会让她永久性地下身失禁。
可我却仍然没有满足,在这种境况下,用暴力将温轻弦的头摁进水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连串的气泡源源不断地从水面中升起,然后破裂,这说明温轻弦呛了不少的水。
身体最后的力气被优先分配给逃离窒息,这具肉体爆发出急剧的挣扎,然而这种挣扎却在我无情的摁压下化作乌有。
几秒钟后,这具肉体最后的挣扎渐渐平息。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我将温轻弦从水里抱出来,由于气管里已经全是液体,她除了拼命的咳嗽外没有办法再说其他的话了。
我又将她下体的尿道赛拔出,引来这具肉体一阵激烈的痉挛,几乎是红色的尿液如释重负地淌出,整整三分钟还不见停止的趋势,她的膀胱受到损伤之大,未来几年的排尿想来都只能借助导尿管来进行了。
最麻烦的是肛珠,我只能用特制的镊子将它们一一取出,但即使是这样,也花费了我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到最后的时候,温轻弦的口腔里甚至开始飘出臭气,我真怀疑这些粪便已经从她的全身流过一遍了。
最后,我将这具躯体从满地狼藉中抱起,用热抹布仔细擦拭她的全身。
在她最后一次晕倒前,我温柔地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温轻弦挤出最后的力气,在最后关头虚弱地向我递来一个感激的微笑后就彻底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