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第一天,白天。
虽然烛妈妈已经提供了一些信息,但实际追查起来,果然处处碰壁。
周亚勋那种的人,可不会有啥熟络的街坊邻居,能轻松打听到的消息,大概也不足以派上用场。
现实又不是侦探游戏,无论前面多离谱,最后总有npc会把关键信息爆出来。
办好一件事,“情报”总是最关键的。烛一定有着极强的情报搜集能力,所以行事利落、神出鬼没。
如果有她的水平,别说杀手、侦探啥的……安排人喝凉水塞牙都行。
《古事记》中亦记载:
“人要是行,干一行行一行,一行行行行行,行行行干哪行都行,要是不行,干一行不行一行,一行不行行行不行,行行不行,干哪行都不行。”
哎,所以为什么,烛妈妈会纠结自己的出路呢?不懂。
不扯那么远了,先听听大伙是咋说的吧。
“小伙子,姓周的克扣工资的事儿,你可得好好宣传,乡里的血汗钱,指不定被他拿去包小三了呐。”
“去年还是前年,隔壁村的小花还被他手下人打了。”
“前段时间,半夜拆迁地鬼哭狼嚎的,隔老远睡都睡不好,扰民!”
“…………”
“小伙子,就拜托你们报社了啊!”
“嗯嗯嗯好。”我微笑着满口答应,告辞,转身,垮下脸。
周亚勋的负面评价还真不少,但哪怕实锤,仅靠这些,也很难通过正当程序扳倒他。
更何况,我这边的任务是“三天之内,彻底剥夺目标的机能”,差远了。
突破口在哪呢…
我正苦恼,走在路上,却迎面撞见了杂货店老大爷,双方都颇感意外。
大爷上下打量着我,问:“小哥,来这么偏的地方干啥?”
“呃…社会观察?您呢?”
“我这附近有个老伙计,最近有领导找他,说想供一尊菩萨像。这不,我抽空把菩萨运来了,到时候他让领导请回去便是。”
“呃,为啥运两趟?听说请神送神挺讲究的吧,您那面包车…”我有些迷惑。
“你们这些小年轻是不会懂的。”大爷干脆地摆摆手,但果然憋不住话,又弓着腰凑近,补充道,“我那老伙计可是有名的神棍,东西经了他的手,啧啧,那才有生意做。”
“哪怕是佛陀,也要被装进transport·超级小·面包车,这也是末法之世的一个侧面…”
大爷立马吹胡子瞪眼:“这就错了!俗话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听老伙计讲,那领导老做噩梦、家里闹鬼啥的,有菩萨镇着总比没有好,对伐?”
“闹鬼?有这种事,谁家啊?”在A城看了不少灵异小说的我突然来了兴趣。
“可别告诉其它人啊…那领导好像姓周,叫什么…”
“周…亚勋?”
“大爷,啊不,好哥哥,介意帮我引见一下吗?”
————————————
行动第一天,傍晚。
进门,家里已经有人了。
烛身穿睡衣,正眯眼趴在吧台边,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平日精致的发型,这会儿也有所疏忽,几缕青丝从盘好的发袋里散出,依偎在玉颈边。
我注意到,角落里那张“我不在的两年全程倒在地上”的椅子终于被扶起来了。
斜阳从小窗射入,穿过浮尘,将少女过分白皙的肌肤炙出半透的金色。
天生体寒、色素匮乏的烛,并不喜欢暴露在太阳直射下,清晨、黄昏,即是最适合汲取温暖的时间。
然而黄昏不过片刻,光与热泼洒在桌台前,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潮,一点一点,从烛的指缝间流逝。
金色薄纱终于褪去,烛悠长地呼出一口气,抬头看过来。
“崽子,呆门口干什么?事情进展如何?”
“包赢的呀。”我不紧不慢地打开背包,从中拽出一把一把的布匹、黄纸,摞在桌上。
烛默默看着,指望我再掏出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来了句:“……还挺奇妙的。”
“啥?”
“难得闲下来,看傻儿子回家表演的感觉。”她惬意托腮,张口却是阴阳怪气。
what can I say?
“怎么跟玄学领域大神说话呢!”
烛似乎满意了,并未继续挑拨,而是嘴角微微上扬:“嗯嗯…很让人羡慕呢。”
————————————
既然来不及调查、没条件执行,那不如剑走偏锋,从所有人都未曾预设的方面下手。
比如说,装神弄鬼。
当然,没人防这招也正常,没啥成功案例嘛。
因为绝大多数神棍都有求于人,有动机,就会在言行中留下痕迹,惹人警惕。
而更重要的是,一个好好的人,究竟为什么会贸然相信神棍的话呢?
哪怕有些人看似迷信,可一旦涉及核心利益,就一丁点都不会让步。
不过以上都难不倒我:一,我目的单纯,为搞心态而搞心态;二,凭我的特殊能力,保证“特效”拉满,不信也得信。
行动第二天,经杂货店大爷引见,我和老神棍相谈甚欢,然后,以他大徒弟的身份,轻松进入周亚勋的宅邸,又是勘探风水,又是作法镇邪。
末了,满脸横肉的周亚勋悄悄拉住我,语气诚恳:
“师傅,其实…去年工地上出了一场大火灾,唉,怪我失职,让几个年轻人丢了性命…师傅,您说我家的事,会不会跟这个有关系?”
用寻求安慰的心态都舍得交代命案?私下干过啥我简直不敢想!
“呵呵,先生真心悔过就好。请放心,此邪虽凶,却已为小生所慑。今后若它还想伤人,呵,也得看小生答不答应。”
而到了晚上…
“拟态。”
血液洒落在草地上,随即变为形态各异的生物,它们排着队顶起篷布,围在我腿边。
“去制造一些动静吧,别伤人,别被人抓住。”
拟态生物迅速奔向宅邸,我的感知也随之延伸。
白天举着风水仪兜兜转转,我完全记住了室内布置,哪里能敲墙敲窗、哪里是灯的开关、哪里有站不稳的相框…一清二楚。
打打擦边球就足够了,毕竟早上刚说过,邪物作祟还得看我答不答应呢,俗话说干一行爱一行,可不能丢了职业素养。
不幸的是,行动第三天,我死辣!
当周家佣人前来求助时,只会找到死相凄惨的我,至此,已成艺术。
夜晚,宅邸灯火通明。
“声带好复杂…让你们念稿还是像说梦话…唔,这样效果更好也说不一定?”
“里面策应的小家伙随时可以断电,快,出发吧。”
只见宅子的灯忽明忽暗,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有一辆豪车撞开车库的铁帘,引擎轰鸣,夺门而出。
再势利的人,被超乎常理的事物击穿理智,也没法继续打自己的小算盘。
接下来,就看这家伙可否按“冤魂”的指示,去公开述罪了。
只要这一步踏出,无论进展如何,周亚勋被赋予的社会影响力都将不复存在。
至于他会不会牵扯到别人,以至于烛再次收到委托…应该没那么狗血吧…
————————————
熟悉的破落荒地,家里亮了灯却空无一人,我东寻西觅,最终,在屋顶上找到了烛。
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这些天,烛闲得慌,一开始又是大扫除、晒被子,又是强拽着我一起睡,再后面又连话都不怎么说了。
这前后反差,搁电视剧里大概下一集就得掏绝症报告单了。
“妈,大半夜怎么在这里啊。”
“嗯。”她轻应一声,双手抱膝坐在那儿。
冷冽夜风中,少女露出的肌肤凄白如月,她可能已经待了很久了。
屋檐年久失修,瓦片坑坑洼洼的,我不敢多踩,只能站在原地高喊:“很冷欸,咱回屋吧。”
“……”没有回应,又沉寂片刻后,烛忽地开口,“小鸟,没有回来。”
我迷惑,看向她目光所指,那里,有一个空鸟巢。
瓦片间的坑陷反而为鸟巢提供了避风处,让它不至于被吹散,在荒漠上能找到这样一个庇护所,何其幸运。
不过,鸟儿去了哪里?
“妈妈留意很久了吗?”我小心翼翼地走到烛身边。
“前年就来了。最开始,只养活了1只雏鸟,第二次有3只,之后,就越来越吵闹。”
“不过,它们应该要回来才对…”
烛面无表情地陈述,末了,却暗暗咬住下唇。
“别急,过几天就来也说不定。”
“不会了。”她低着头,“凡是感官灵敏的动物,都会躲避你。”
烛有意对我的特殊闭口不提,怎么这次…面前的烛好陌生,她并没有比平日更冷漠,甚至声线还少了些刻意的低沉感,可是,好陌生。
“所以妈妈也是吗?”
烛气息一滞,旋即皱眉道:“好麻烦的话题。”
“……”
“啧,揪着不放干嘛啊…我又不是会随便吓跑的小动物,而且…你离了我又不会怎么样…”
“把事情憋在心里会憋坏的。”趁她示弱,我单刀直入。
“……”烛默然垂下眼眸,少顷,窃窃撇嘴道,“明明一个人的时候压根不用想这些的…”
“还聊这个?!我不可能一去不回,也不可能放任唯一的家人走一条不归路!”
“已经没必要替人干脏活了,不是吗?我会想办法支撑这个家的,不要越陷越深了。”
“但,T47不就是为杀人而设计的吗?”
烛抓着自己的手臂,望向远方昏黑的旷野。
“沦为猎物时,人类与野兽没有区别,都只会依靠本能行动,即使藏身于计谋、迷宫,也总有迹可循。但生活却不是这样,大家总是稀里糊涂的…”
“依赖猎杀,我才有意义,我才不用害怕失败…我已经,受够了失败…”
“害怕、失败?”我从未听她提过这个词。
“是,是啊,遇到你母亲后我就一直在失败,一直在失败…”烛攥紧了手,“我是很无聊的人,我也没法代替她照顾你,母爱什么的…我不明白!”
说到这儿,她如释重负般长出一口气,昂头看向我,眼神却越发黯淡:“唯独…唯独最后一项任务……崽,你知道吗?哪怕是她,我也按命令完美地———!?”
不想继续听了,我用力将那团泪花拥入怀中,良久。
“这股拧巴劲…妈妈早就当不了什么杀人机器了。”
“一条鲜活的生命,不需要纠结于什么价值、意义…我猜大家都会这样,稀里糊涂的。”
“但我已经失败…”怀中少女倔强地反驳。
“拧巴!你负责照顾我对吗?那么我也有评论权。也许你不明白自己给予了我什么,但我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关爱。就算…妈妈在其它方面很笨拙,但怎样都是我的家人!”
“家…”烛的嗓音越来越软,“那种东西…我都亲手破坏过很多了…”
“…好难办啊。”
“确实,妈妈很邪恶,还非要丢下我跑路,这样下去,我岂不是要替你赎罪一辈子了。”
“!?”她湿润的双眼瞪来,“谁要你硬凑上来…”
“可惜我的家教就是这么好~气不气~”
“切…我才不想听你诡辩…”
烛妈妈不善言辞,平日专横也罢,碰上敢于顶嘴的我,没一会儿就词穷了。
“咱就是说,站屋顶抬杠不冷吗?”
“……”她干脆闭眼,别过头不做理会。
《杀人机器》还耍脾气?还敢闭眼?
我一把捞起烛的双腿,整了个公主抱。
本以为还得被一顿招呼,但这次烛很安分,乖乖地窝在我身上。得,敢情是找台阶下呢。
“好热…”她喃喃道。
“是你身上着凉了。”
————————————
其实,我给烛挑了一样礼物,本打算留在更正式的场合的。但事已至此,还是别不好意思了。
烛脸蛋上还留有红晕,应该是在屋外受了冻,毕竟,睡袍、灯笼裤可挡不住夜风。
我将她放到床上,她只是挨着床垫,委屈巴巴地看我从小盒子里取出一条红绳脚链。
轻轻捉起一只幼足,褪下短袜,红绳划过白玉般的脚踝,找到了最合适的位置,系环、收拢,直到完美贴合。
精小典雅的足型,梅红开绽的脚底,玉白柔润的肌骨,而那条红绳,宛如缀在玉玺上的穗子,浑然一体。
烛渐渐意识到我的做法不妥,足筋隐动,可木已成舟,她只能用尚未恢复的沙哑嗓音道:“臭崽子…用这东西就想拴住我么……”
讲话真不中听。
“是祈福的意思。”我也不晓得自己讲得对不对,但气氛到了。
而且,显然这不是重点,烛妈妈正拘谨地躺在床上,任我摆弄白嫩的小脚呢。或许,卸下防备的她,心底也想象着更亲密的接触。
把玩一阵,原本冰凉的小脚,逐渐添了些许暖意。我将烛的幼足托在手心,低头,亲吻她的脚背。
足背青筋隐现,看起来骨感窄小,然而另一面,足底捏在手上却肉肉的,真是奇妙的视感交错。
尚未接触,温暖的鼻息拂上,即引得掌中之物不安分起来;而真正触及,那五颗足趾便扣紧了我的掌心肉,有种被非礼逼到了墙角的即视感。
向上,撩开红绳,我又冲着脚踝骨吻去。
烛嘴唇微启,紧张的轻喘声连我都听得见,但即使这样,她也照样要压着声线怼人。
“谁、谁允许你这么肉麻的❤️…”
她想象到了哪一步?她能接受到哪一步?
我想挪她的小腿,又察觉到了一丝抗拒。向上看去,少女原本自然分开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紧紧并拢,甚至有点小内八。
再抬头,烛正以阴沉的眼神盯准我的一举一动,凶得很。然而,潮红的脸蛋、挠人的轻喘,却成就了另一番风味。
她不来,那就换我自己上床。
为了适应剧烈运动,烛的双腿早早褪去了幼女的腿形,除了大腿根,几乎没有一点赘肉。不透露身高的话,兴许还有人会夸“修长”之类的。
从小腿一路摸索、亲吻,到了大腿长肉的地方,我也不客气了,嘴巴凑近就是一顿嗦。
腿肉嫩滑得像奶脂一样,又充满健康的弹性,叫我口舌生津,非要嘬得滋滋作响、留下一个大红印,才舍得离开。
一点点推进,不知不觉,我已经来到了烛妈妈的双腿中间,想并腿也没机会了。挡在前面的,只剩下那条灯笼裤。
握着大腿的双手顺势向前推,指尖探进了裤腿。相比裸露在外、触感清凉的腿脚,这儿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热。
然后,虽然有些迟,但我终于能认证一项猜测了:烛不怎么穿内裤。
幼萝穿的灯笼裤可没多大尺码,才第二个指节就探到了底。大腿内侧的肌肉全然紧绷着,可循着热气,我很快戳到了极端柔软的质地。
“…❤️”烛的呼吸打着颤。不知何时,她的腰生硬地拱起,被打开的双脚则使劲蹬着床单,窸窸窣窣个不停。
不过那个眼神啊…没人拿刀架着你脖子吧…
是错觉吗?刚才吵架的时候,烛还有点小表情,但到床上直接就扮死鱼了,之前也是。
作为天生的杀手,一旦经受刺激,就会下意识压抑自己的情绪,凶狠、冷漠。但同样的身体机制摆到这儿,就有点欠爱了。
这危险的女人,神经绷得巨紧,结果两腿中间一丁点抵抗都没有。
那两瓣软肉被主人保护得很好,懵懂温驯,很可能连自慰都没有启蒙。
白虎小鼓包像棉花糖一样,如果狠下心挤压,说不定能把整个指头都埋进去。
隔着宽松的灯笼裤,我大致猜到入口在哪里了…
“痛❤️!”烛突然轻呼一声,分开的双腿下意识想要并拢。
“哪里弄疼了吗?”
烛避开我的眼神,把衣领提起盖住嘴巴,嘟囔道:“戳那边…会有讨厌的感觉❤️…”
不适应么?
“那我先不碰中间,行吗?”
当然,这种问题别指望小妈妈肯回答。
双手伸入,占满两条裤腿的空档,大拇指从两边押住饱满肉唇,划着圈轻轻揉弄。
起初只有布料摩挲声,随着时间过去,那中间逐渐夹杂了黏腻的水声,而且越来越明显。私处的温度、湿度,也越来越高了。
两瓣软肉未经人事,却被强按着相互摩擦,连同更内里的黏膜一起。
烛妈妈很敏感,一次次挤压,动情的露水很快浸满了狭窄的腔道,从小缝间淌出,在灯笼裤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水迹。
铺平的床单,此时已然四处起皱了。烛努力压抑着娇喘,却很难压下身体的各种反应,又是拱腰、又是蹬床垫。
当然,最明显的就是湿透了的私处。
只是揉一揉外边都能出水啊…
回想上次在杂货铺也是,烛光顾着帮我夹腿,自己都没注意就湿了。
好厉害,多来点。
双手拇指按住两瓣饱满的唇肉,慢慢朝两侧拨开。
咻咻水声清晰入耳,那是腔内紧闭的黏膜分开的声音,含在里面的汁水也自然流出,将灯笼裤打湿了一大摊。
好色情…虽然没法直接看清,但自己手指的间距我可是感觉得清清楚楚。
也许,这种程度的扩张对一个处女来说已经很过分了,两瓣肉唇正不停地用力收缩,要不是因为足够肥厚、按得住,可能早借着淫液的润滑逃回去了。
凑近一些,中间的秘密地带隐约传出啵唧啵唧的声音,很好想象,从因扩张而暴露在外的小穴入口,到内部蜿蜒曲折的腔肉,都正在使劲地收缩、碾压。
它们做好了被插入的觉悟。
“下流崽…❤️”呢喃声喊醒了入迷的我。
被单方面玩弄了一刻钟的烛,大口大口喘着气,眉头紧蹙,一只小手搭在额前,细看之下,她的额头也跟脸蛋差不多红了。
“妈妈,我想插进去…”
说话间,手里扒着的肉唇又是一紧。
“……”
没回应就当默许,我急吼吼取出肉棒,然后,抓向那条灯笼裤…
卟噶!
谁都没有想到谁都没有想到,哪怕我挤在两腿中间,烛还能一个高抬腿踹脸,再一个左正蹬腿踢我下床。
柔韧性太强了吧!还有!出水都赶上尿床了怎么还打人!
烛默默坐起,抓了个枕头抱在胸前,挪来床尾。
她居高临下望向我,抬腿又是一脚,踏在我胯间。哪怕收了力道,雄性本能也让我吓得差点干呕出来。
“臭崽子,花言巧语动手动脚,最后,还是忘不了乱伦?”
“养大一个你还不够,就这么这么…想让我怀孕吗❤️?”
求求了,别一脸冷酷地讲一堆很羞耻很色情的发言。
什么?她只是把事实复述一遍?那没事了。
不等解释也不打招呼,烛的脚动了。
袖珍萝足,一记将立直的肉棒踩倒到肚皮上,还要跟踩烟头似的碾几下。
肉棒加剧充血,将那肉嘟嘟的足底顶得凹陷了少许,却怎么也逃不出来。
她那双脚偏于窄小,足弓又高,却能靠单脚踏稳我的肉棒,该说不愧是烛吗,平衡感真好。
呃,莫名有种冲浪的即视感。
“哦呀?”烛撑着下巴,语气慢条斯理故作惊讶,“这样都行啊❤️…你这小崽子,只要不折断,怎样都会很开心吧❤️~”
说着,她又加大了力道。
刚刚还被玩到出水的女人,脸上的潮红都没消呢,居然就在一副施虐倾向地踩我的屌…
不,她故意的,她就是要以牙还牙,报复心这么强纯纯属猫的吧。
女主人可劲踩,精致典雅的裸足也顾不得观瞻,为更多地攀附肉柱而五趾岔开,上下撸动。
尿道兴奋地胀起,又被一遍遍轧过,分泌的先走液,也会被这样直接从马眼中榨出,沾连在足趾之间,发出黏稠的摩擦声。
有时,她也会《大发善心》地放任肉棒竖起来,然后再踩住龟头,先用脚趾拧,再扣住,往左掰往右掰,反正就是看不惯咱这玩意儿。
铃铃铃…
另一条腿也施施然从床沿荡下,那只脚踝上,还系着我的红绳脚链,随着摇晃,绳扣边的小挂坠相碰,传来细碎的铃响。
这点小动静让烛动作一滞,不过很快,她发问:“崽子喜欢这种热闹的饰品吗?”
“看你,不习惯的话…”
“想办法习惯就行了,另外…”烛一边踩住我的肉棒,一边将另一只系着红绳的小脚抬起,“崽子,想要被多踩一会儿,还是更效率一点?”
坐在床上居高临下,这女人翘着嘴,一副隔岸观火的姿态。而距我更近的地方,她撑开脚趾,把自己幼嫩的足底完全展示给我看。
烛皮肤白皙,但她肉肉的脚底却像玉印蘸了红墨水一样,真是令人不得不在意的可爱反差。
铃铃铃…
晃荡的小脚,伴着脆响落在我肚子上。
我毫不犹豫地捉住它,双足合璧。
如果只是用脚撸的话,似乎有点浪费机会了。
于是,我站起来,抬高那两只脚,以至坐在床上的烛妈妈也得朝后躺下去。
我让烛双腿弯曲、脚底相合,脚尖则对准我这边。
十颗圆润的脚趾依次排列,像开花一样招引着视线。
嫩红的脚掌互相挨着,上方微微开口,加上足弓的自然曲线,大致形成了一个半开放式的腔道,或者说,热狗?
肉棒,抵了上去。
“呃…夹住就开心了吧?”
烛躺在床上,两手随意地抓着小腿,帮我固定,足趾也悄然张开了些许,以便外物通过。
龟头挤开脚掌前段最饱满的部分,一点点插入。
烛的足弓比较高,留了不少空间,正好能挤下我的前端。
看,肉棒被两片面包夹住,确实是热狗。
开荒比较干涩,而很快,足底沾满了先走汁,有了润滑,肉棒越来越兴奋地抽插、撞击着足肉,我甚至能清楚感知到她足底的每一条纹路。
铃铃铃…
肉棒猛烈撞击,托在半空的“足穴”风雨飘摇,那脚链上的小挂饰也如预警铃般响个不停。
随着我的动作,先走汁润滑的足穴内也传来有节奏的啪啪声,偶尔,还会有汁水从足间缝隙淌出,顺着流向烛的小腿。
不知是因为脚底被性器摩擦,还是各种声音过于不堪,烛妈妈脸上尚未消退的红晕更明显了。
另一边,我不断前顶,“足穴”就越来越往烛那边移动,不知不觉,就要到了她屁股跟前了。
“唔❤️…”烛的脚趾忽然扣紧,又催促道,“快点…这样好累…”
她似乎比我还急。
“马上。”我冒了个词,继续加速抽插。
“好累❤️…夹不住了❤️…”烛夹紧了。
“马上!”
“…❤️”
射了!精液在足间爆发,占满了每一丝缝隙,又大片溅落到地上。
我松手,烛轻颤着收腿,但大量精液依然在趾缝间牵牵连连,那梅红色的可爱足底,此时也覆盖了一层黏腻的光泽。
“唔唔唔唔……”烛烦郁地低吟。
我本以为这只是被射在脚上后的正常反应,不过下一秒,烛的纤手却似是无意识地伸向腿间。
我嗅到了一些奇妙的气味。
烛紧咬着嘴唇,气鼓鼓地冲着我开骂:“都怪你,整天脑子里装的什么啊!烦死了❤️…”
“啊?”
————————————
烛用隐晦的方式告诉我:她漏尿了。
另一方面,维持“足穴”不散架貌似很辛苦,搞的时候烛不吭声,结果发现腿都软了。
于是,我打水上楼给她洗屁股。
“…”烛跪坐在床边等待,见我到了,又立刻扭头趴到枕头上。
可以的吧?
我拉下那条遭了殃的灯笼裤,雪白紧致的屁股蛋子,逐步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最私密的部位还躲在阴影中,然而,一股气味却幽幽飘来,混杂着烛平日收敛起的体香,尿骚味,还有潺潺小穴焖了大半个小时的淫靡雌臭。
水盆推到她身下,我委身将手伸进盆里,尝试性地泼水。温水泼在烛的屁股下面,又淅淅沥沥落回盆中。
滴答———
落单的水滴在水面激起二度波澜,视线探去,只见那狭小的幽谷地带还挂着一些水珠,晶莹剔透,摇摇欲坠。
尽管光照不佳,可那两瓣媚肉饱满、紧闭的轮廓,却以剪影的形式清楚地展现出来。
“别、别盯着看啊❤️…臭小鬼…❤️”烛低声嘟囔。
滴答———
媚肉隐隐收缩,晶莹的丝线从剪影中抽离,向下延长,直到坠入盆中的水面,引动暧昧的涟漪。
简直像在分娩一样。
先把正事办完吧…
我深呼吸,捞起一把温水继续往上泼,如此往复,把附近都冲洗了一边。
有时手泼得太急,指尖会不小心碰到哪里,引得臀肉弹跳。烛总会条件反射地拱腰,不过看起来,她似乎打算假装无事发生。
水流在指间泼洒、又坠落,偶尔,会平白增加一丝稠感。
“要洗里面吗?”
“……❤️……❤️”趴在那儿没反应。
“我、我动手啦?”
手探向沟壑,半途,却被烛反手拦住。
“我自己来…”说悄悄话一样。
烛侧脸看过来,半眯的眼中透出迷离,抬起了一直刻意压低的臀部。灯光照入,少女的私处尽收眼底。
烛的皮肤很白,有些白过头了。正因如此,她一脸红就很显眼,正因如此,她脚底健康的梅红色很可爱。
也正因如此,当我看见她两腿间樱花色的门户时,会不由得吞口水。
饱满粉嫩的唇肉紧闭,微微鼓起,其上缀着露水,宛如刚清洗干净的水蜜桃。
好骚好漂亮…是色素积累,还是动了情才有的?我称呼为母亲的女人,能够手起刀落夺人性命的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活该被肏到外翻的小穴?
纤白小手从身前穿到腿间,食指中指轻颤着,小心翼翼地分开两片蜜唇。
淫液的银丝牵起又扯断,小蝴蝶半开着,愈发充血、鼓胀。
小穴深处,娇嫩鲜红的肉瓣争相绽开,一股淡白色的稠液被吞吞吐吐。
通道中段,好像能窥见一层薄膜,腔肉的蠕动而时隐时现。
象征纯洁的处女膜,正浸泡在淫乱的爱液中……佛陀啊,你睡着了吗?
下身硬得发疼。
“如果忍不住的话…就用屁股吧。”
“好哦……”
“这谁的台词啊喂!?”
这样说着,只见烛用手掰开臀瓣,露出粉嫩的菊穴,维持魅惑的姿势,她漾红的脸蛋上也挂着前所未有的媚态。
“反正你也非要用我发泄不可吧…得寸进尺的小鬼…快…快点❤️…脑子快要烧坏掉了❤️…”
所以是在情欲决堤之前,都死绷着面不改色吗?
“为什么不能插前面…”
“笨、笨蛋!我是你妈!唔❤️…再想乱伦,我就杀了你再自杀!”
烛皱着鼻子,做出发狠的模样一通训斥,与此同时,她的屁股也摇得越来越急。
明明菊穴下方几厘米处,处女小穴还因为充血半开着,这么有底气全靠一个“杀”字啊…
握住那肉臀,扇了一巴掌。
“啊❤️❤️!”本就紧张的烛妈妈立刻失声惊叫,含在小穴内的淫水也破了功,往外喷溅。
真骚…
掏出肉棒,抵住肥厚的小穴。
“❤️❤️❤️!!!”烛立刻浑身痉挛,银牙紧咬,连叫喊都发不出来。
而且她又漏尿了,尿水正好浇进水盆,哗啦啦的水流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内。
看见她这份失态,我心里偷着乐。龟头微微顶开肉唇,沾取淌出的爱液,便朝上滑脱。
我选择尊重妈妈的想法,等到她愿意。但既然事情挑明了,我这次就必须把本想发泄在子宫里的份儿,加倍发泄在她屁眼里。
我将她抱到床上正躺,这样就能看到她的表情了。我手指扒着菊门的小褶,尽可能地扩张,先是指尖,然后中指、拇指…
“咕,好痛❤️……啊❤️…”烛闭眼咬唇,揪着床单连连催促。
所谓的痛,大概就是烛的神经太敏感,下意识抗拒过度的刺激。不过另有说法,母猫发情的时候,如果不得到满足,就会痛苦。
忍耐已久的肉棒,抵近了,烛忽然就停止了叫喊,胸口连连起伏,静待插入。
狠狠插进去!
“呃啊啊啊❤️!!”烛脑袋后仰,高亢地悲鸣。这是女人才有的叫声,由痛苦转向欢愉。
我低头,亲吻她的前额。稚羽般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烛一副又委屈又想要的表情,默默环臂把自己的大腿抱到胸前,以便我继续。
烛的体格娇小,臀胯也不算宽。
肉棒将肛门拓开,就要牵动挨在前面的小穴,尚未开始抽插,那皱缩的蜜穴一线便源源不断地分泌爱液流淌下来,真像是在榨一个极品水蜜桃。
粉嫩的菊门被扩张到极限,仍倔强地一收一张,将漫入股沟的爱液尽数咽下。
我挺腰。龟头整个埋入,被层层肠壁抱拢,包裹感很强,但它们过分紧张,借着润滑也很难更进一步。
“呼❤️……呼❤️……”她大口喘着气,小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
慢慢地,她体内开始放松,我得以继续推进。
啪 啪 啪!
腰胯撞上那娇小的屁股,臀肉有规律地弹跳着。
每次插入,烛就会惊叫一声,起初,没有经验的她一点都不懂矜持,但次数多了,她大概也怕羞,咬着嘴唇、压低娇喘的音量。
不过,屁眼倒是吸得越来越娴熟,啧啧作响的。
“妈,能不能别东张西望,看我。”用力挺腰。
“嗯啊❤️…”烛瞄了过来,有点不知所措,“你…管我干嘛❤️…唔❤️…”
“要去了吗?”
“………”
“哼❤️……”
她不肯理我,眼神又飘到别出去了。
啪啪啪!
肉棒在菊穴内驰骋,肠肉蠕动,强硬地缠住棒身,却敌不过我不断加大的力道,最终,只能被牵扯而动,令烛妈妈遭殃。
肉棒也挤压着临近的阴道,每当深入,那处女花苞就会迸溅新鲜的露水,弄得我们俩身上全是。
到底哪来那么多水…我边挺腰,边用手抚摸烛妈妈的小肚子。
虽然用这个体位不是很明显,但肉棒侵入深处的时候,烛的小腹还是会被顶得鼓起。
子宫,大概也在这附近吧?指关节叩着光洁的小腹,按下去。
“❤️!?”
原本,烛已然任由自己娇小的身体跟随肉棒上下颠簸,但我只是对着小腹轻微发力,烛就有了反应。
妈妈的子宫…心中怜爱,可还是忍不住起邪念。
正好也快射了,那就…
啪啪啪啪!
“啊、啊、啊❤️!!等等…太深了❤️…啊❤️…”烛惨叫着,死死拽住床垫,似乎唯有这样,才不会被巨浪掀翻。
我用力抽插着菊穴,双手握住烛的腰,不让她逃走,大拇指则正好对准了小腹,掐下去。
前后夹攻!
“啊、啊❤️!要坏掉了❤️!臭崽,讨厌、讨厌死了❤️……”
“不要不要❤️❤️!”
“啊啊啊啊啊❤️❤️❤️!!”
烛妈妈悠长地呻吟,第一次交合,就迎来了双穴高潮。
而我,也在妈妈的肠道深处射出了精华,我亲眼看着,妈妈平坦的腹部被精液灌到鼓起,就好像怀孕了似的,随着我后续的插入摇摇晃晃。
拔出来的时候,我的烛妈妈已经完全失神,只能细碎地梦呓。
那屁眼被插得通红,怎么也合不拢了,大量精液伴随着噗噜噜的响声不断涌出,可过了一刻钟,烛的肚子还是鼓鼓的。
我没辙,只能喂她喝点水就安置睡下。
————————————
清晨,名为烛的少女早早醒来。
……
羞死了。
洗漱,5分钟;闹肚子,8分钟;纠结要不要踹翻床上的人,3分钟;打起精神,15分钟;检查装备,2分钟;在门口打转决定丢掉过期食品,10分钟;伪装,3分钟。
城中教堂,告解室。
对面隔间传来沙哑的男声:“对周亚勋的委托都撤销了,呵,没想到那人能把自己送进大牢。不过老头子我猜,还是您破天荒的违约退出,把金主们吓到了。想不到,第一杀手也会起玩心?”
隔间这边,烛百无聊赖地玩着指甲,仿佛没听见一样。
“……万分抱歉,老头子我并没有试探的意思。那么接下来,本月的委托…”
“不必麻烦。”烛提前打断对方,“我,被买断了。”
“哦?”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呵,有个命很硬的家伙,我大概…需要拼上一生才能了结他。”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墙对面,竟爆发出难以抑制的笑声。
“哈哈哈哈…真巧啊,老头子我,今天也是干最后一趟了。我们合作了多少年来着?真可惜,我们无法互相了解更多。”
“写自传吧,我不介意你把我描述成任何形象。”
烛当然了解对方,一个失败的革命家而已,在见证她猎杀各路政商人士时,这人估计还会偷着乐。
“哈哈哈哈———”只是几近气竭的大笑。
铛———铛———
教堂的钟,响了。
铛———
第二响与第三响的间隔,男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墙的那边,仅剩下血液喷溅的声音。
烛将手臂从木墙中间的大洞抽回,末端,手上正提着一颗面目惊恐的头颅。
看着“老搭档”,烛面无表情。
有埋伏,能逼迫这地头蛇以身作饵的,只可能是城外的势力。而刚才钟声响起时,他的心跳异常加快,钟声,绝对是什么行动的讯号。
要来了,总之,先转移阵地吧。没有犹豫,烛快步走出隔间。可下一秒,耳畔连续炸响,目力所及的所有人都下意识护住耳朵。
偏远小城的居民们,并不认识这声音,但经历过旧时代战争的烛,却再熟悉不过了。
炮击,足以覆盖这一整片区域的炮击。
身体,痛得快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