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傅君婥押着寇仲和徐子陵,带着《长淫诀》从水路奔逃。
小船在江上疾驶,一会儿,后面竟有数十艘军舰追过来。
寇仲怪叫道“宇文化及追来了,怎么办?”徐子陵也着急起来。
傅君婥镇定如恒,向寇仲道“你继续掌舵,我自会应付”。
话刚说完,宇文化及已像箭般冲过来。
短短几秒,已将冰玄劲提升至最高境界,双掌向傅君婥趐胸印去,寇徐两人也感到他森寒的掌气。
傅君婥夷然无惧,拔出长剑往他刺去。
掌扫中傅君婥的剑背,两人都是全身一震,都不能继续向对方出击,各自将劲气卸在船上。
小船哪受得了他们的劲气交击,立即粉碎。
宇文化及体内翻腾不休跃回军舰,长笑道“傅君婥,不管跑道哪里我会抓到你们的”。
傅君婥娇吟一声,张囗吐出了一囗鲜血,颓然倒入大江之中。
三人随水漂流,到了一个沙滩,累得躺下来。
傅君婥一身白衣,被海水一浸湿,便如同没穿。
粉红的乳头、浑圆的乳房,还有那丛令人心动的黑毛便出现在寇徐两人眼前。
寇仲和徐子陵两个色情狂,看到这些火辣辣的场面,生理上不由得起了自然反应。
傅君婥瞧在眼里,又羞又气,嗔道“你们这两个小鬼在想些什么下流东西?”由于刚和宇文化及的寒劲比拼,又被海水浸过,身体现在冷得如坠冰窖。
这一说话,终于抵受不了,喷出一口鲜血。
寇徐两人见傅君婥再次吐血,忘记了浑身的疲劳,一跳起身,急忙扶着她。
徐子陵念及她的救命之恩,温柔的问“你还好吧?”傅君婥疲累之极,只虚弱地点点头,便合上眼了。
寇仲问“不是这么快就死吧?”徐子陵探探鼻息,尚有呼吸,心内安定,向寇仲道“应该是昏过去了”。
寇仲道“看她的样子,可别冻坏了。陵少,你先去找些树枝来生火”。
徐子陵点点头,迳自去了。
寇仲抱着全身湿透的傅君婥,喃喃地道“她的衣服全湿了,这样下去,只会加深病情。对不起也要来一次了”。
他的手移到傅君婥缠腰的丝带,心跳不由得怦然加速,轻轻一拉,丝带应手而松,她的一身衣服也立即敞开。
寇仲看着她雪白的胴体,不由得面红耳热。
解她的衣服,摸着那滑如丝绸的肌肤,寇仲只有猛吞口水,胯下之物却已怒挺。
好不容易帮傅君婥脱下了衣物,寇仲气喘吁吁的站起来。
但又偏偏想看傅君婥的裸体。
傅君婥的肤色有点苍白,白白的皮肤,更显得那两点腥红和一堆芳草醒目。
江水未干仍湿漉漉沾在她身上,在阳光映照下泛光,显得格外性感。
此时徐子陵刚好回来,寇仲终于不用再看着傅君婥,帮忙着徐子陵生了火后,徐子陵和寇仲也脱下了湿透的衣服,和傅君婥的一起挂在树上风干。
第二日,寇仲和徐子陵被傅君婥扇醒。
傅君婥怒气冲冲的问道“你们两个小子,昨晚干了什么?”寇仲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只不过怕你穿着湿衣服冷病,才给你脱下来弄干它。如今却反来怪我们”。
傅君婥见寇徐两人,眼光不住在自己身体上逡巡,心中又气上心头。
寒劲又袭击身体,立时全身冰冷无力。
傅君婥微弱的道“小鬼,抱我,我很冷”。
徐子陵抱住不断询问“好些没有?”傅君婥卧倒在徐子陵臂弯里,鼻端嗅着他的男性气息,初次被男人抱着的她,感到一阵心甜温暖,低声道“我身体内很冷”。
徐子陵立即追问“那怎样才行?”傅君婥搂着他,在他耳边细细的道“跟我交合,进入我的身体,应可化解寒劲。”
徐子陵假装道“那怎行?况且姑娘对我两兄弟有恩,我怎可如此对待恩人。”寇仲大咧咧道“现在危急时刻,且人命关天,子陵怎还如此婆婆妈妈的,假装什么仁义道德。”子陵心事被说破、随即望向傅君婥微微泛红的娇躯,傅君婥羞涩难堪,别过头不敢望向子陵的双眸,子陵淫念大起,胯下巨物随之暴涨,露出阳根,当下便要插入,傅君婥娇呼一声,急忙制止道“别这样,什么前戏都不做,说来就来,想痛死人家吗?虽然我修炼九玄淫法但是从没有实战过,我还是处女呢,抵挡不住的。”
经过一轮热吻后,已唤醒他的原始的热情本能,当下,两只手各捏一奶,不急不徐的,缓缓搓揉。
傅君婥的乳房恰可盈握,简直完美无瑕,徐子陵搓完乳房,慢慢舔着她的肌肤,傅君婥感受着这种刺激,双眸紧闭,舒服得呻吟了起来,肌肤传来阵阵处女幽香,令徐子陵更加亢奋,右手更蠢蠢欲动,沿乳房直下,经过小腹肚脐,直探那神秘的地方。
徐子陵伸出舌头,舌尖轻轻触了阴核一下。
傅君婥自出生以来,从未被人碰过私处,这下刺激认真非同小可,高声的大叫出来。
徐子陵吓得不敢再舔。
以为弄痛了她,正想起身作罢,去叫仲少上场,自己在一旁观摩,随听见傅君婥迷迷糊糊的道“继续……刚刚那样很舒服……不要停……”徐子陵听后,才稍微宽心,更大胆的继续深入,傅君婥的叫声毫不间断,且一次比一次大声。
徐子陵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现在更是雄伟过人。
分开傅君婥的双腿,露出那可爱的水蜜桃,肉棒毫不留情的插进去。
徐子陵初尝禁果,本懂得怜香惜玉,但肉棒插穿处女膜后,下体传来前所未有的感受,令徐子陵无法自己,更像头猛兽般,横冲直撞,继续狂抽猛插,直把傅君婥干得死去活来,小脸涨的通红,双手用力抓住徐子陵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眼角含泪道“轻点……慢点……痛死我了……不要……”傅君婥的哀求只有更助长徐子陵的兽性。
寇仲笑着道“平时见小陵温文儒雅,斯文之至,没想到,做这档事竟如此威猛。”看着这场春宫戏,心火早已按捺不住,随之将肉棒塞入傅君婥的樱桃小口中,傅君婥双眸微睁,含着寇仲的阳物,舌头乱动乱舞,刺激着寇仲肉棒的顶端,温暖湿润的口腔,比起阴户绝不逊色。
两人抽插没几下,一阵哆嗦,四眸对望,还不知发生何事时,元经已宣泄而出,傅君婥睁开双眸,随道“怎停了呢?”
两人羞愧异口同声道“也许,我们没练过内功,无法持久,唉!看来姑娘的伤,我俩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