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渐渐昏沉,四散成无数玻璃般的银色碎片,浸没在漆黑的湍流之中,随着空洞的混沌翻涌回转,直坠深渊。
“哈啊…哈啊…”一身灰白条纹病服的男人恍然惊醒,惊慌地撑起身体连连环视四周,一遍遍确认过周身方砖的真实,方才坐倒,双手无力地搭在椅侧,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的眼神迷茫而无助,恐怖的坠落感仿佛仍在他心头回响不止。
“你梦到了什么?”清冷的女声透着沉着的色彩,让周江平的心稍稍安稳了一些。
循声望去,来人正坐在桌前。
脑海一片零碎记忆的瓦砾中,他迅速找到了所属的部分,这是他预约的催眠治疗,眼前的少女名叫黎倾涵,担任主治医师进行治疗。
随着他抬起头,模糊的阴影变得清晰。
敞开的白大褂下雪色连衣裙飘带翩翩,堪堪掩住锁骨下初具规模的雪峰,收腰纤细,裙琚缀满的繁复荷叶边似玫瑰盛放,裙下黑色的小皮鞋则显出几分娇俏,洁白裤袜裹着她纤直挺拔的莲腿,美好的圣地隐没在裙琚之间。
而再多的点缀,亦掩不过少女本身动人的姿容——
一头顺滑的银发如瀑飘洒在娇小少女的双肩,知性的无框眼睛下睫毛颀长,黑眸冷澈而慵懒,转动时却又显出些许狡黠的灵气,琼鼻挺秀,樱唇可人,鹅颈纤弱仿佛易折的细柳,裸露的肌肤白皙而柔嫩,雪中精灵般的姿容潋滟群芳,不施粉黛依旧光彩夺目,世界仿佛都因这傲雪盛放的寒梅明媚几分。
或许是思维仍处于一片混乱,又或者是太过正直?他对少女的绝色视若无睹,只是皱着眉头,将手掌合拢收在鼻缘,陷入了沉思。
脑海里一幕又一幕闪过,最终锁定在一个空洞乏味的平台,一望无际的灰白平面,简洁直白得让人分辨不出距离。
“一个街道…”
平台迅速扩张了起来,长出了一栋又一栋建筑,公寓楼一样排列在一起,遮住了炙热的阳光。
随着它们渐渐高耸,球形、长方形……刻意地绽出了形态各异的“枝叶”。
然后,像有人朝画卷上随意泼洒了一桶颜料,各种色彩杂糅在一起,涂满了整个世界,不久之后又泾渭分明地扑向他们的原主。
一个四四方方的不明物体突然出现在视野里。红色的车头,深蓝色的车厢,黑色的车轮,货车径直冲向了他,画面顷刻间支离破碎。
“我应该是被车撞了,然后就记不清了。”
黎倾涵轻点螓首,宽大的衣袖随着她手臂弯折滑落,露出一节莹润的皓臂。
“感觉如何?”清冽的女生再度奏响,不得不说和她萝莉般的娇小体型不太适配。
“刚刚有点难受,缓过神确实好像感觉放松了一点,很有效果,我想预约下一次治疗。”
“那就好,时间的话,就定在三天后?”似乎是因为报酬到手,少女的声音添了几分雀跃的欣喜,嘴角抿起了微不可察的弧度。
……
闲谈了几句,周江平在更衣室换好衣服走出诊所,扑面而来的氤氲蒸汽,以让人头晕目眩的温度在他的额角留下点点汗渍。
街道略显寂寥,往来只能挺听见蝉鸣和塑料瓶滚动的声响,偶尔有货车轰鸣着驶过。
菩蛮市是一座工业城市,以开采加工特产的矿物作为支柱产业发展,而持续不断的过度开采终于在几年前达到了尽头——资源枯竭。
工厂撤走,大量的人员或失业或随工厂离开,经济不可避免地下滑,昔日热闹的菩蛮市就如同他的前辈们一样渐渐冷清,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中。
相应的好处则是,这里还算低廉的物价和房价,允许积蓄不多的周江平安逸地蜗居。
……
夜色朦胧,周江平躺在床上,思维发散。
几周前,周江平不幸地卷入了一起车祸,对向车道的货车方向失灵,将他的人和爱车都撞了个七荤八素。
拜此所赐,周江平失去了一些记忆,而万幸的是,昏迷之中被送到医院的他经过检查全身上下只有几处轻微骨折。
重点在于,他在车祸后拥有了一种不同寻常的能力,掌控梦境,不,或许更贴切地来说是进入梦境。
他能够完全掌控自己的梦境,依据自己的认知对梦境的内容进行修改,但却不能创造出任何他认知之外的事物。
他尝试过掌控别人的梦境,但是收效甚微。
首先,他没有辨别梦境主人的能力,每个梦境在他眼中都只是一个外形相似的气泡。
其次,梦境的时间流速同比现实约为一比七,往往入梦后留给他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不到。
再次,他首次进入别人的梦境,只能作出微小的修改,稍有不慎,触碰到对方潜意识保护的部分,梦境就会陡然消散。
起先周江平以为自己成了超人,但随着入梦失败的次数增多,他不禁开始怀疑是否是车祸对他的大脑造成了隐性伤害,进而促使他产生了幻觉。
每每当他进入别人的梦境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思虑这是否又只是自己精神失常之下诞生的一个幻想。
长此以往,这个问题几乎要成为他的心病。
拜访遍了菩蛮市大大小小的医院,得到的答案都是他的大脑没有受到任何损害,为了缓解日渐累积的精神压力,在朋友的推荐下,他找上了名为黎倾涵的资深心理催眠治疗师……奇怪的是,他记不起来那个朋友是谁。
这次治疗,巧合地以另一种方式解决了周江平的问题。
催眠入梦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个相当特殊的梦境气泡——接近支离破碎。
在一众相似的泛着绚烂七彩水光的存在中,只有它褪去了所有光泽,以表面绽开的条条裂纹撑开幽黑深邃的空洞,贪婪地吞噬着涌入其中所有光芒。
“只要进去那里,一切就都会水落石出了吗?”忍住点点烦闷不安,周江平伸出手掌探向高远的苍穹,轻轻张开,像要将满天璀璨星汉尽数握入手中。
但浩瀚繁星依旧,辉荡银河,夜幕仿若另一个遥远的国度,不为所动地呼应着地上的灯火。
手机里哼唱着轻柔的歌曲,不久,他的意识缓缓下沉,坠入了梦乡。
对梦境世界已经轻车熟路的周江平,拨开一个个轻柔的气泡,迅速地穿行其中,寻找着目标。
约半个小时过去,中午曾见过的破碎黑球方才浮现在周江平的手边。
考虑到现实与梦境体感时间的差异,他立刻闭上眼睛,想象自己的身体溶解成流水和光芒,包裹住它的外壳,从微小的孔隙融入气泡之中。
凛冽的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扑面而来的寒意让周江平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下意识裹紧了一些身上的黑色外套。
主干道旁路灯短路一样一闪一闪地发着微光,再怎么说,这里的市政部门懒政怠政都有点过分了,不过想到这是在菩蛮市,倒也正常。
他顺着灯光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裹在外套下的是灰白条纹的病号服,倒是和在诊所时一模一样。
不远处,一道瘦弱的身影倚着电线杆的阴影之中,看不清模样。
配合着闪烁的灯光,空无一人的街道,隐于阴云的弯月,颇有些恐怖游戏的渗人,不过周江平并不害怕,毕竟这只是梦而已。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靠近,电线杆阴影下的身影停止了颤动,慢慢地侧过螓首,一头雪色的长发在风中猎猎起舞。
一阵幽邃的沉默,不知道是不安或是期待的情绪攀上胸腔,周江平不由得停住步伐,屏住呼吸。一时,耳边仿佛只剩下了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霎时间,一张爬满皱纹,仿若老树盘根的可怖面容倏地闪到他眼前,从眼眶中凸起的狰狞眼球鼓着点点血丝,直直瞪视着他,伸出的手黑皱如球,布满疙瘩,手指如厉鬼的尖爪搭在他的脸颊。
“嗯?!”
饶是梦境,周江平也被这一幕震撼得心神失守,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击出一记直拳。
面容狰狞的妇人顷刻化成黑烟散去,迅猛的一拳落在了空处。
人的经历和梦境的内容息息相关,恐怖的妇人或许是某种事物的象征。
只是,思考尚未展开就被话语打断。
“你没有事吧!”音色清冽如飞雪拂过耳畔,点点担忧调匀了冷意,显出几分温婉。
滑嫩的素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明明隔着衣服,周江平却感觉到了肌肤相亲的美妙触感,向后作攻击态势的手肘一时尴尬地悬在空中,不知所措。
他当然认得这个声音,没猜错的话,这个梦境的主人正是催眠师黎倾涵。
“没事,没事,贸然闯进你的……”
大脑及时转过了弯,在吐露真相前,周江平收住了话语。
“什么?”
转过头,一双黑眸正扑闪扑闪地凝望着他,乖巧地等待着下文。
“啊,对,不好意思自作主张地就闯进了你的家,真是抱歉啊。”
随着周江平话音落下,周围的环境不断扭曲,转瞬间已经变成另一副模样——粉白条纹的地毯,浅樱色的墙纸上贴着各式可爱动物的挂画,不大的书桌桌角堆着粉色为主的兔子公仔,宽大到足够娇小少女撒欢打滚的床铺正静静躺着一只巨大的粉色玩偶熊,顺带一提,这只比黎倾涵本人还要高大几分的熊正穿着可爱的公主裙。
粉色的衣柜,化妆台,被子,饰品……仿佛突然步入了一个少女梦幻的天堂,卷入了被朦胧的粉独占的世界。
“还真是……出乎意料,没想到……噗……”周江平神色愕然,忍俊不禁,带着点嘲笑的意味。
——那个一脸高冷的专业催眠师的家,又或者是她理想中的家,竟然会装饰得这么可爱。
“哼!!!……”
高冷的催眠师小姐穿着一身浅粉的连衣睡裙,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腮帮子高高鼓起,双手叉腰,帽子上两只长长的兔子耳朵随着她生气地跺脚一甩一甩。
在这一瞬间,周江平耳边好像突然变得寂静,空调和其他电器嘈杂的响动声都消失不见——他的心脏猛地跳了跳。
“可爱过头了啊。”被少女娇憨的情态击倒,捂着左胸的周江平在心底呻吟道。
赌气似地,黎倾涵没有再搭理他,一个人闷闷地躺倒在大床上,摘下帽子,只留给周江平一个背影和一头散乱的银发。
周江平愣在原地,看着侧卧在大床上的娇软少女,看着她宽大的睡裙下除去白丝再不设防的纤细腰肢,微挺娇臀,还有一双凝脂般蜷缩起的玉足,心绪翻飞。
像触发了某个机关,污浊的欲望忽然涌上心头。
“想要占有她,想要玩弄她。”他低声呢喃道,呼出的气息却越来越粗重。
“不,这是犯法的。”欲望操控之下,仅存的清醒的良知发出微弱的抗议。
“这是一个梦,一个梦而已,不会犯法,不会有人来抓你,什么也不会发生……这里就她一个人,她反抗不了。”心底的恶魔在缓缓低语。
“况且,不是她邀请你来她的房间的吗?”轻巧地将责任推诿出去,周江平心底最后的防线也被攻破。
他咽了咽口水,驱动着沉重的步伐,一点点靠近,翻身上床,以相同的姿势躺在黎倾涵身后。
柔软的被褥随着他的动作一弹一弹,黎倾涵却若无所觉。
阵阵清雅的芬芳从少女的颈间窜入他的鼻腔,银发的可人已近在咫尺。
他凑过头,用鼻尖轻轻蹭着少女柔顺的银发,越发贪婪地在其中吮吸。
高档的洗发水的味道和少女体香杂糅在一起,微甜的香气沁入心脾,却成了刺激着他愈发高涨的欲望的猛毒。
一团邪火由下而上,在他下腹之处撑起了一团高耸的帐篷,他的身体在倾诉着更进一步的欲望。
他向前探头,穿过银发勾勒的瀑布,牙齿直匆匆复上少女白皙的颈子,啜吸着,舌头探过一寸寸滑嫩的肌肤。
唇舌所过之处,留下数个鲜红的吻痕。
“变态呀!”惊慌的尖叫声回响在耳畔。
然而,柔弱的少女怎么反抗得了周江平的蛮力。
黎倾涵抬手刚欲撑起娇躯,纤纤素手便被周江平擒住,扼住皓腕反锢在她的胸前,任凭她再怎么挣扎,也无法阻止自己娇嫩的肌肤被烙出一道道明显的红痕,娇躯被逐渐锁死了所有逃脱的空间。
“不要……不要……呜……”黎倾涵眼帘禁闭,纤长的睫毛一抖一抖打着颤,屈辱地哀求着,这哪里能扑灭周江平熊熊燃烧的欲火,银牙咬碎也只能坐视自己的肌肤被像美食一样一寸寸被唇舌品尝,从精致的锁骨,到弹软的脸蛋,乃至鼻翼、眼眶、睫毛,每一个角落都尽数沾染上男人的唾液,她的哀求声越来越小,渐渐变成了无助的呜咽。
“嗯?”
舌头温湿滑腻的触感骤然从皮肤上消失,黎倾涵不禁发出了疑惑的鼻音,还以为已经逃出生天。
现实无情击碎了她的幻想,周江平双手交递,一手攥住了她的纤细双臂,大腿横夹过她的娇躯,粗硬的阳具直直顶在她弹软的臀肉上。
纤细,挺拔,柔软,再多的词语也阐释不了少女躯体的娇柔,温润的软肉在薄薄睡裙下不安地扭动,摩擦着男人的全部,挑动着他内心熊熊燃烧的火焰。
掐着少女皓腕的手无意识越攥越紧,勒出条条可怖的红痕,像要将少女的雪躯彻底揉进他的身体之中,直到她再也抑制不住疼痛的哀吟才慢慢放松无视黎倾涵的挣扎,他径直解开了少女睡裙胸前的扣子。
初具规模的雪峰裸露在温热的空气中,粉嫩的乳晕中间,两颗樱红纯洁的蓓蕾欲挺未挺,泛着水嫩的光泽。
未等少女作出反应,周江平直接将嘴唇压在了她无暇的玉乳,嘬住乳鸽中间的蓓蕾,“啵呲啵呲”吮吸起来,闲出的粗糙大手握住另一只乳鸽的根部,肆意地大力揉搓,将柔软的奶脂像面团一样扭曲得不成形状。
“咿!——”
黎倾涵就连自慰时也只规矩地抚弄小穴,从未开发过自己的第二性征,更无从得知自己未经人事的双乳竟如此敏感。
周江平略显粗暴的动作掀起的疼痛化作酥麻的电流,穿过她的娇躯,化作红唇中团团泄出的淫靡热气。
少女挣扎的动作猛地剧烈起来,纤长美腿骤然分开,又被男人强硬地合拢,只得苦闷地摩挲着裙下隐秘的大腿根部。
硕大的阳具趁势挤进了裙内,滑过白色蕾丝包裹的桃源,炙热的温度迸发在少女股间,直撞得她芳心慌乱有如鹿撞,呜咽不止。
白皙的脸颊中悄然藏起几分情欲的粉红,娇腴美乳在挑逗下逐渐沉沦,一点点发麻发软,野樱桃一般大小的娇蕾彻底充血挺起,怒发冲冠,向周江平展示着它们艳丽的姿态。
只可惜明珠蒙尘,在傲然挺起的一刹那,敏感的樱蕾就被唇舌包裹起来,遭受不见天日的酷刑。
“呜…不要……不可以吸啊!……呜!”
无论再怎么推搡,男人的动作都有如磐石般固执,幼凸的乳首花颤着忠实地传递着电流般的快感,牙齿生硬的撕咬,仿佛要将蓓蕾从雪峰之上摘走。
呲喇…呲喇…
男人的大手一路下滑,拂过曼妙的大腿曲线,挠痒般爱不释手地享受着与顺滑丝物磨蹭的美妙触感,再沿着敏感的腿根嫩肉一路上滑,探入白色蕾丝,落在饱满弹糯的臀瓣上,揉捏丰盈弹翘的臀肉,逗弄得少女纤细粉躯痉挛不止,从粉穴渗出更多的蜜液。
敏感的身体正清晰地将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裹挟成潮涌进少女的脑海,哪怕阖上眼帘,她都仿佛能看到男人在如何玩弄她未曾示人的娇柔雪躯,看到男人指尖粗糙的纹路如何剐蹭过弹翘的媚肉,看到肥厚的舌头如何绞缠住樱红的蓓蕾,将少女美妙的酮体玩弄得瘫软如泥,层层叠叠的奇异快感一时似要将她的大脑分成两半。
“哼啊……啊……啊呜…”等黎倾涵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仰着头发出一阵阵不知羞耻的娇吟,而周江平正邪笑着看着她的。
“真是淫荡啊,催眠师小姐。”
“你…你!…”明明是羞愤而恼怒的愠色,可放在这幅仍淌着男人唾液的粉嫩脸颊,任谁来看都会觉得是动情的红霞。
愤怒的话语即将出口,转头却发现不知在哪一个瞬间,周江平的身影已然消失在房间里。
从睡梦中醒来的周江平稍有些诧异,因为这次入梦的时间相比以往都短暂了不少,但也只认为是自己的行为影响了梦境的维持。
……
穿着粉色睡衣,脸色潮红的黎倾涵恍然惊醒,猛地起身,下意识摸了摸脸颊,却只摸到嘴角滑过的涎液的痕迹。
手机相机中的脖颈光洁依旧,睡衣扣子完好,只有些凌乱。
环顾四周,还是她熟悉的白墙,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浅黄为主的家具。
“春梦吗?”黎倾涵神色复杂,起身准备洗漱,继续她不知持续了多久的两点一线的工作。
……
第二夜。
在他入梦的瞬间,从遥远之处探出的古怪牵引力就拉扯起周江平的意识,从未发生过的情况惊得他下意识地反抗,意识却遵从于觅食般的本能,驱使着他接受了这莫名的引导,飞快地接近目的地。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牵引他意识的力量的源头竟是那个破碎的气泡——黎倾涵的梦境。
昨夜返回后,他又重新进入了一个正常的梦境,两相对比,结合他入梦的经历。
他猜测黎倾涵梦境表面的裂缝,代表的可能是梦境的防御机制的损坏。而这种毫不设防的梦境,是否能够省略入侵的过程,为他所掌控呢?
答案是肯定的,随着他心念一动,温馨的卧室已变成用作催眠治疗的暗室,穿着米色衬衫的黎倾涵正俯卧在桌上,稍显臃肿的白大褂被挂在椅背。
他不仅仅满足于在梦中肆意妄为,他所更加渴求的,是让黎倾涵在现实里成为他的玩物。
脑海中恰好存有相关的知识,他知道应该怎么做,为此,他愿意暂且忍耐膨胀的欲望。
“黎医生?黎医生?”快步靠近,坐到桌前,周江平摇晃着少女的肩膀,轻声地呼唤。
“啊?周先生,我这是?”揉了揉娇美白皙的脸颊,尚有些迷茫的黎倾涵开口问道。
“刚刚治疗进行到一半,您好像有些困倦…咳,有些疲劳,就睡着了。”周江平脸上适时表演出一点尴尬。
“非常抱歉!还请您务必不要检举,咳,我会私下给您补偿的。”骤然清醒过来,少女脸颊羞红,双手合十地小声恳求。
这却省了周江平进一步引导的功夫。
“补偿?不不不?我只需要一个庄重的道歉。”
“周先生,非常对不起,请原谅我!”少女几乎瞬间便弯腰鞠躬,将娇小的身体折成直角,螓首深深埋低,庄重地进行道歉。
衬衫的领口微微下垂,几乎能窥见她胸口起伏的雪峰。
经受了这样的道歉,无论是谁,想必都不会再责难她。
但是,停留在此处的,只是一个被浑浊欲望驱使着的捕食者。
“真正诚恳的道歉应当脱去所有的衣物。”与此同时,周江平悄然调用起自己的能力,他的声音落进黎倾涵的耳中逐渐缥缈,少女的视线也隔了一层薄膜般模糊着摇晃了起来。
“不…那样的…全世界都没有那种要求…”螓首轻轻摇晃着,黎倾涵本能地抗拒反驳道。
“这是因为现代社会的人都变得不再诚实,他们不愿意脱下掩饰自己的衣衫,将自己的内心展示给别人,因为这会让他人发现他的道歉并不诚恳,难道你也是如此吗?难道您其实不愿意道歉吗?!”
“不是这样的…可是…”少女银牙咬着下唇,纤手攥着衣角,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黎医生想要得到我的谅解对吧?”周江平及时转移了进攻方向。
“嗯…”
“得到我的原谅,暂时对于黎医生来说处于最高优先级,没错吧。”
“得到原谅…最高优先级…”,“为了得到原谅,你愿意克服所有的困难?”
“愿意克服所有困难…”少女澄澈的眸子迷离起来,机械的重复渐渐剥离了她的思考。
“所以你愿意变得诚恳,对吗”
“愿意变得诚恳,变得诚恳就要……”衬衫的下摆堪堪提到光洁的小腹以上,黎倾涵的动作又促然顿住。
“我们是医生和患者,就像做手术式会裸露出肌肤,如果不脱掉衣服就无法进行治疗,所以医生和患者之间脱下衣服也是相当正常的。”
“脱掉衣服…正常。”
米色的衬衫顺着藕臂跌落在地,精致的锁骨,纤细若柳的腰身,尽宛若天成的艺术品般美好而易碎,纤弱的弧度深深地勾引着周江平的视线。
直白的目光惹得少女脸颊一阵羞红,却没有停下褪去衣衫的动作。
皓腕紧接着反过玉脊,折向蕾丝间的扣子,啪嗒一声,那抹纯白也消逝不见,一对微挺的乳鸽正随着少女的呼吸在空气中一颤一颤。
“脱掉衣服…正常。”
“脱掉衣服…正常。”
褶裙滑落曼妙的大腿,此刻,黎倾涵仿若凝脂的娇躯除了腿上透薄的白丝裤袜,再不着片缕,裸露在外的柔嫩肌肤闪着白腻光泽,像能掐出水般娇弱。
少女从未示人的雪躯,就这样赤裸地展示给陌生的男人。
察觉到周江平的火热视线,少女本能地伸出手掩住白嫩的玉乳,片刻之后双手却又自然地垂落在身体两侧。
——好奇怪,为什么会觉得羞耻呢,明明只是在道歉而已。
“你感觉到羞耻…你想要掩盖自己的肌肤,所以你要跪在地上,跪在地上我就看不见你的小腿。”
“跪在地上…”莹玉般的膝盖轻轻落在地面。
“你感觉到羞耻…你想要掩盖自己的肌肤,所以你要把上半身不断埋低,这样我就看不见你的胸部。”
“把身体埋低…”清冷的声音此刻仿若蚊蝇,梦呓般地重复着周江平的话语。
黎倾涵慢慢地弯下腰肢,手足伏地,身体前倾,直到额头紧贴着地面,以土下座的姿势跪在他面前。
“为了得到我的原谅,你自愿抛弃尊严对我行土下座之礼。”没等少女作出反应,周江平便紧接着开口。
“你已经变得诚恳…为了得到我的原谅,你愿意将心底不可告人的想法不加掩饰地表现出来。”
“不加掩饰地表现出来?…”
“在我面前自慰。”
“!?——”
“为了得到我的原谅,你愿意变得诚恳,愿意展示自己不可告人的想法,愿意舍弃尊严,愿意在我面前自慰。”
“我愿意…”
微微昂起的小脸咬着银牙,脸颊上带着丝缕羞耻的红霞,仿佛誓死不从的坚毅模样,纤手却已抚上白嫩的乳肉和腿间蜜裂。
“昂起身体,让我能够看到你的诚恳。”
“……”少女却闻若未闻,呲喇呲喇,空气中一时只能听到手指和丝物来回摩擦的淫靡声响和若有若无的喘息。
“为了得到我的原谅,你必须昂起身体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原谅”,这两个字让黎倾涵动作僵硬两秒,眼底的挣扎随之渐渐淡去几分,终于不情不愿地扭动娇嫩雪躯,恢复成正坐的姿势。
“嗯…啊…”
在少女轻柔地摩挲下,雪峰顶端的含羞蓓蕾已悄然绽放,两粒樱粉柔嫩傲然地挺立于她的指尖,美好的颜色彰示着少女的无暇。
“你刚刚犹豫了,说明你的道歉并不诚恳,为了得到我的‘原谅’,你愿意作出补偿,就像你承诺过的那样。”周江平解开裤带,沉郁许久的巨龙倏然展露英姿,微弱的灯光映射之下,在黎倾涵粉嫩脸颊上拖出可怖的硕大阴影。
“补、补偿…我、我承诺…”清冷的少女面对这根雄硕的阳具,仿佛牙根都在发颤,口中的词句揶涩无比,雪躯不自觉战栗起来,颤动着就要瑟缩地逃开,却被周江平箍住了螓首,动弹不得。
“用你的嘴含住它。”
“含住…嗯…”光洁的鹅颈悄然咽下一口唾沫,可纵使神色尚有几分不愉和畏惧,娇柔粉唇还是缓缓张开到极限,直到能让壮硕的肉棒插入。
咸腥的气味随着龟头前缘探入粉唇不断弥漫,溢满口腔和鼻腔的每一个角落,几乎要让黎倾涵呕吐出来。
然而在喉头耸动的瞬间,肉棒倏地高歌猛进,顶住了鼓动的腔肉,回流的唾液和氧气骤然被掐断了去路。
“嘎……啊…咕嘎…啊…呃啊…”黎倾涵莲腿紧绷,纤手不断猛烈地拍打着周江平的大腿,直到眼睛翻白,从眼角渗出点点晶莹的泪花,也没能撼动男人的动作,近乎窒息的绝望感随之一点点纠缠住黎倾涵的躯体。
“咳咳咳…呵…咳…哈啊……咕…哈啊…”
新鲜的氧气在肉棒抽出的一瞬间涌入肺部,恶心的感觉随沉郁的气味被冲荡开来,翻涌而上。
“用舌头去舔。”周江平话音刚落,便又将阳具向前一顶。
“哈姆…唔嗯…”
强忍着喉头传来的阵阵不适,少女小巧的香舌在口腔逼仄的空间里腾转挪移,越发卖力地舔弄着男人的性器。
唾液从她的嘴角垂落粉靥,耷拉在锁骨上,她也浑然不觉。
——好恶心,只是在道歉,马上就会结束。
——好恶心,只是在道歉。
——道歉?我在道歉。
仿佛意识与身体置于两个不同的时空,无论心里再怎么厌恶,少女的身体都在忠实地吮吸着冠状沟上的凸起,舔舐着蛮横的筋肉。
从未有过相关经验,黎倾涵的口交缺少技巧,只是尽可能用力地舔弄着肉棒的每一部分。
但只要想到那冷若冰霜的萝莉少女正跪坐在地上,吞咽着他的阳具,就连那娇俏的脸蛋上偶尔闪过的厌恶也染上了调情般的意味,刺激着肉棒进一步肿胀。
“呼~”
从后往前拢住少女银发,扼住她脑袋的双手骤然发力,周江平虎腰再顶,龟头挤开紧涩的喉肉,顶着上颚冲入柔软的喉咙。
生理上难以压抑的呕吐感让她近乎崩溃,然而那任凭她如何作呕都难以驱逐男人的肉棒半分,只是让前后研磨的肉棒享受紧致喉肉上下挤压带来的难以言表的舒爽。
周江平开始在这紧致的喉穴中抽插起来,肉棒狂野地冲刺,将龟头一次又一次送进少女喉咙深处。
那无处安放的小舌被撞得上下翻涌,如侍奉一般缠着粗硬的棒身。
“咕!唔呜呜!…嘎啊!嗯…”口水和先走汁,随着肉棒野蛮的动作被冲入喉咙,挤压进气管。
再也没有余力反抗,像抓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纤手五指狰狞地张开,拼命地扣住周江平的大腿。
“咕嘟~呜……咕嘟~呜……咕嘟~呜……”
积蓄的精液撞开最后的关口,灌进娇嫩的喉室。
少女的螓首被嵌入口穴的肉棒带动着剧烈地抖动,被浓精填满了最后的空隙,喉咙在缺氧的威胁下拼命吞咽着腥臭的精浆。
随着周江平双手松开她的脑袋,腰身向后抽离,黎倾涵缺氧无力的雪躯扑通一声侧倒在地面,隐隐翻白的双目还在缓慢地恢复聚焦。
一头秀丽的银发散乱在地上,映着昏暗的灯光,显得苍白而凄惨。
“因为你要取得我的原谅,所以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离开这个房间,你就会忘掉这里发生的一切。当你进入这个房间,你才会重新想起来。”
“嗯…咳…”
“为了取得我的原谅,当你进入这个房间,你就会无条件遵从我的命令。”
“重复十遍。”
(略)
“为了得到你的原谅,当我进入这个房间,我就会无条件遵从你的命令。”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声音,黎倾涵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神色木然。
少女嘴角的浊白勾连着丝缕银丝淫靡地拉长成线,滑落在地面。
……
第三夜。
“你!?”
依然是那个粉红得快要满溢而出的卧室,穿着兔子睡裙的黎倾涵在他现身的时刻便作势欲逃,卧室的房门随着她的动作无风自动地敞开。
周江平却也不急,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黎倾涵面向的房门就扭曲成了冰冷的墙角。
万千银线从角落穿引而出,层层叠叠织却昏黑的轻纱,温馨的卧房转瞬间变成了暗室,繁多的家具只余简单的一桌二椅,一如她曾用作催眠的房间。
身体再次先于意识作出了正确的反应,黎倾涵向着房门奔逃而去。
“真是不乖,不过没关系。”
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纤腿发颤的黎倾涵便“噗”地软倒在冰冷的地面,离开地狱的大门仅有咫尺,她却难进寸步,就连最后的希望随着“咔”的反锁声消失殆尽,视野亦逐渐沉入黑暗。
……
嘀嗒,嘀嗒……
准点的闹钟声轰隆作响,唤醒了少女沉眠的意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穿着病号服的周江平,还有昏黑的灯光。
——我,在催眠的过程中睡着了?!
黎倾涵冷漠的小脸骤然攀上一缕红霞,紧接着一阵发白,似乎联想到了病人投诉后薪水减少,无力支付房租流浪街头的惨淡未来。
“对,对不起!”
“没关系的,黎医生,只要好好道歉我就不会投诉你。”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周江平轻笑着回答。
“我知道了。”少女抿了抿红唇,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便脱下宽松的白大褂挂在椅背。
——必须要满怀敬意地道歉才行。
“黎倾涵以下犯上,冒犯了尊贵的主人……”像在盛大的揭幕典礼上进行剪彩,边慷慨陈词边为来宾展示珍贵的宝物。
纤薄衬衣的扣子随着柔荑庄重严谨的动作一颗颗垂落,纯白的胸罩滑落到腰腹之间,裸露出其下挺拔雪腻的乳肉和娇嫩的小小蓓蕾。
黑色的褶裙和圆头皮鞋整齐地叠放在桌旁,洁白的裤袜和亵裤被一同褪至腿弯,裸露的雪白的胴体因凉意轻轻颤动。
“请主人责罚。”少女皓臂微弯,拢起纤长的白丝美腿,足背紧绷,稍一发力,莲腿便呈M字张开,弹软翘臀被压出殷红的色泽。
脱离布料覆盖的肉唇袒露在空气之中,带着些许肉感,稚嫩的幼齿粉穴呼吸般张开膣室供人欣赏把玩。
加以泫然欲泣的面容,娇俏得仿若陨落凡间受人折辱的天使。
“现在,跪下来自慰。”
像母狗一样公然脱下所有的衣物,摇尾乞怜地进行自慰,这是道歉的基本,黎倾涵如此深信着。
于是,少女裹着白丝的小腿顺从地卧倒在身体两侧,娇躯后仰,高高地挺起雪峰,戴着薄丝手套的指尖一只捻着乳首,一只勾向股间光洁的蜜裂,灵巧地翻开自己的阴唇,以中指刮蹭起幽谷深处的粉肉。
“哈啊…咕…嗯……呜啊!…”
纵然轻薄如蝉翼,清凉异物的生硬触感仍在触及微凸阴蒂的瞬间,还是让少女情难自禁地轻颤娇躯泄出娇吟,纤手凝滞在半空中。
——但是,作为赔礼道歉的一方,一定要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诚意才行。
“咿咿!…好舒服啊……嗯啊——!”
愈是刺激,俞是敏感,黎倾涵愈是全神贯注地倾注力气捏住阴蒂的顶端,拼劲全力在一次次脱力的激颤中揉搓着充血的性器。
“呜…哈…呜啊!不行了啊!!——要……啊啊…诶?”
娇喘渐渐急促,身体蓦然间发热,在少女圆润大腿行将并紧,纤细的腰肢猛地绷起将要抵达高潮的瞬间,周江平骤然扼住了她的手臂和身体,无论黎倾涵如何扭动都再无法得到一丝一毫快感,临近极限的情欲随着戛然而止的苦闷哀吟撞落在山岩之上,一点点消退。
一俯首便能看见,少女的贝齿正难耐地咬着樱唇,一双泛着朦胧水汽的黑眸迷离地望向他,尽是哀怨。
“道歉怎么能只顾着自己享受呢,要把你的感觉淫荡地告诉对方啊!”
“呜…对不起…”羞愧地低下了螓首,情动之下,黎倾涵嘤咛的道歉亦变得软糯,轻柔甜软得仿佛蜜糖入腹。
“哈啊啊啊啊啊——!母狗的骚穴好想夹住主人的肉棒…”
少女的指尖再度复上阴蒂,抛却尊严的淫语,成了牵引快感的捷径,源源不断地向大脑输送着淫媚的信号,仅是轻轻拨弄,便绽出远超先前的快感,大脑仿佛都要被来自蜜缝的电流所麻痹。
象征绝顶的快感在黎倾涵敏感的躯体内飞速积累,在她又一次捏住充血勃起的阴蒂的瞬间彻底迸发出来。
“哈…哈……咿啊啊啊啊!——淫荡的母狗摸着自己下贱的小穴高潮了!咕嗯嗯嗯嗯嗯!”
纤手按着股间,黎倾涵粉媚的娇躯登时像煮熟的大虾一样弓起,又痉挛着瘫软在地,从蜜裂溅出的黏腻淫汁,濡湿了她隽丽柔顺的银发和白丝裤袜,微微透肉的袜面隐约可见泛起红潮的雪嫩肌肤。
“从‘梦’中醒过来吧。”周江平不怀好意地说,随着他话音落下,一个个模糊的身影浮现在窄小的房间内。
……
“梦,梦吗?”半晌,浑身酸痛难耐的黎倾涵强撑着雪躯坐了起来。
空气中甜腻的荷尔蒙的气息像要冲进肺腑,肢体残留着点点奇怪的干涸,黏腻得让黎倾涵产生生理性的不适,身体亦瘫软得难以动弹。
浅色的衬衫凌乱敞开在娇躯两侧,半遮半掩的形状姣好的椒乳色泽如白雪般梦幻,正随着少女的喘息一上一下地起伏摇晃,抖动着可爱的樱红蓓蕾。
盈盈一握的柳腰一泄而下,纤而不弱,平坦光洁的小腹仿佛上天恩赐般完美,不添分毫赘肉。
被反复摩擦蜜裂泛着微红的水色,匿身于如白蛇交错的纤长美腿之间,褪下的裤袜在圆润的大腿勒出一圈美妙的肉痕,恰到好处地展示着不同于娇软幼体的丰盈。
温热的肌肤在洁白的丝料下透出点点娇靡的肉色,仿佛纯白的天使被肉欲所玷污。
迷茫的黑眸吐露着让人魂牵梦绕的潋滟春情,衬得这犹如雪中精灵的美妙躯体更显魅惑。
“这可不是梦呦,美丽的催眠师小姐。”
黎倾涵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反复在梦境中出现的可憎面孔,她主治的病人——周江平。
然后,围在他身边的……她的家人、朋友、同事,似乎见到她从昏迷中醒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发出嘈杂扰人的窃窃私语。
他们的目光,偶尔装作无意地落在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又迅速地移开。
“咕。”
被一道道熟悉的目光打量着兀自发情的幼体,羞耻如潮水攀上少女心头和脸颊,素手慌忙掩住胸前外溢的春光,莹玉似的膝弯却意外失了支撑,顿时独木难支,柔美的身体曲线不受控制地曲成倒V,献媚般地娇起挺翘蜜臀。
“呜嗯!——”
宽大的手掌蛮横地拍落在黎倾涵翘嫩紧实的臀肉,毫无防备的少女朱唇中又荡出一声淫靡的悲鸣。
“你精彩绝伦的自慰表演,他们也都认真欣赏了呢。”不知何时走到黎倾涵身后的周江平附耳低语道,紧跟一个轻巧的后退躲开了少女愤怒的踢击,又闪身上前扶住了她胯间泛着淫靡水光的幽谷。
“没看出来,平常装的那么清纯,结果就是个淫贱的荡妇。”
“看到这骚样没有,我估计这母狗估计只要看到男人的肉棒小穴就会淫液流个不停。”
“真下贱啊。”
……
“不是,不是的啊…呜!”
为女神的淫贱而愤懑,对少女的不知羞耻感到鄙夷,满缀欲望的恶意揣测,一声声极尽低俗的诋毁咒骂回响在娇软少女的耳畔,人性的恶意骤然压在少女的玉润香肩,娇嫩的脸颊再抬不起来似地伏在地面。
眼眶中打转着晶莹的屈辱泪花,黎倾涵哀求般地为自己辩解着,身体却不知为何,擅自地在咒骂声中诞起越发严重的热意,纤细的腰肢在被男人粗糙大手握住的瞬间,淫汁便随着口中压抑的娇吟喷溅而出。
“我怎么就教出了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今天必须好好教教你该怎么做人。”扶住少女柳腰的周江平装模作样地发出恶狠狠的呵斥。
那声音落到黎倾涵耳中却被自然地扭曲成了另一种陌生的嗓音,她猛地扭过螓首,才发现钳住她纤腰的男人,竟是她的父亲,硕大的生殖器官正带着无上的威严一点点逼近她湿润的蜜穴。
粗糙的大手一如记忆中一样不可撼动,任凭她怎么反抗,面对高山一样威严的男子都只是螳臂当车。
“啪啪啪啪——!”沉眠许久的记忆突然苏醒,手掌与蜜臀严丝缝合的纹路和记忆中的感觉逐渐重叠,好像将黎倾涵打回了孩童时代,引出一声声稚嫩的樱泣。
粗糙的手掌不依不饶左右开弓,接连不断扇在少女雪白的臀肉,肉感的挺翘如潮水般上下翻涌,娇嫩的皮肉逐渐红肿,红肿之上复添新伤,疼得少女涕泗横流。
身体却又被阴暗的背德感刺激着催生出越发不妙的快感,违逆地牵引着蜜裂重泌出水色的光泽,娇媚的吟泣声不绝于耳。
“不要啊,爸爸,我错了,放开我啊,咕……好疼啊……我错!——呃啊!…别打了呜呜呜…女儿的屁股要烂掉了…”
“哼!你这骚货,怎么敢说是我的女儿,只是被人打屁股都快要高潮了!”钳着少女腰肢的铁手,在淫液的汪洋之中精准地攥住如血的阴蒂,用力一掐。
“呜…对不起…人家…被爸爸打着屁股…高潮了咿啊啊啊啊!——”
雪躯似浪,银发狂舞,失去了钳制的蜜臀再度摇晃着淫媚诱人的弧度,意识伴随着高亢的淫叫冲上无穷高处,恍惚之间,仿佛有什么在虚空之中一点点破碎。
……
“要逃走才行,醒过来,从梦中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黎倾涵如一条被捕捞的鱼一样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拖着疲惫的躯体爬向大门。
“要逃进梦里吗?催眠师小姐,逃进你自己编织的循环往复的美梦,相同的乏味的梦。”
“不,这里才是梦,这个地狱才是梦!”黎倾涵清冷的声音染上几许慌乱愤怒的嘶哑。
“真的吗?那既然是梦,无论怎样都没关系的吧?”
“你要干什么?”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口中吐露的言语此时竟仿佛求饶般地柔软。
“当然是——干你啊!”
两条纤长的白丝美腿如同累赘一般被擒住,往回拖拽,再不允许她有任何动作。
腿根,腰腹,粗糙的手掌的纹印一路前进,拂过一寸寸柔软白皙的肌肤,炽热而坚硬的巨物已然堵在玉门之外。
“放过我吧…进不来的啊!”火热的阳具浅浅分开蜜裂的小口,哪怕不能看见,那堪堪挤进穴口的龟头前缘,也足够无声地陈述出本体的可怖大小。
对失贞的恐惧和对男性巨物的恐怖死死地攫住黎倾涵心灵,泪水不受控制地决堤而出,少女带着颤抖的哭腔不断求饶。
湿润的蜜裂被肉棒轻而易举地分开,挤入少女身体的内侧,紧致的膣肉竭尽所能地阻塞阳具的插入,守护内里的贞洁。
然而,这对少女来说只是没有意义的酷刑,阳具残忍而执着地碾过一层层紧绷的膣肉,如推土机一般撕开绞缠的筋肉。
强大的压迫力扼住了黎倾涵的咽喉,求饶的哭声都被生生扼断成痛苦的闷哼。
勉力支撑的双臂直接垮软下去,上半身再度摔落在地面。
“呃……啊——…哼唔…”
疼痛变得越来越清晰,少女感觉得到男人的肉棒如何一寸寸地推进,将潮湿的淫穴以火热所填满,埋进她身体的深处。
肉棒挺在那一层薄膜之前停住了步伐,钳着少女藕臂的手强硬地发力,扭转过少女娇小的躯体,肉棒也随之旋转着再度碾过阴膣的每一个凸起。
血液逆流,天旋地转的感觉裹挟疼痛冲击得黎倾涵意识不清,玉脊被拥入男人怀抱的瞬间,悬空的纤长美腿便下意识地死死环在了男人腰后,不染纤尘的洁白裤袜交缠得仿佛一只美丽的白色蝴蝶,而纵使隔着洁白裤袜,拢住少女腿弯的臂膀也能充分感受到她肌肤的滑嫩。
一双藕臂亦悄然勾住男人的脖颈,充血挺起的樱蕾随之直勾勾地顶在周江平宽阔的胸膛,连带着将雪腻挺拔的蜜乳也尽数送给男人掌握。
看着眼前那绝美的娇靥被折磨得陷入失神,可人的香舌像小狗一样伸在檀口外,强烈的征服感在周江平心底油然而生,但是,他还远远没有满足。
比起言语,他有更加完美的办法将黎倾涵从失神中唤醒。
深深吸了一口气,男人兴奋地将肉棒退出一点距离,然后挺动腰身,放松手臂的力气,失去支撑的娇小躯体像玩具一样径直落下,幼嫩的膣穴顺着重力贪婪地吞咽着男人的肉棒。
薄膜般的阻隔在男人的雄物面前不堪一击,被重力压制着一触即碎,殷红的处女血淌顷刻过肉棒和膣穴的缝隙,彰示着少女纯洁的丧失。
“呜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膣穴被肉棒唐突地强行地贯通,直接承受了贞洁被破的痛苦后,肉棒裹挟着四碎的粉膜没有任何停歇地一路向前,在纤软的小腹撑起可怖的凸痕。
狂澜般的痛楚自下腹冲向全身,像要将她的身体捣碎一般横冲直撞。
少女埋下的螓首如被被利箭贯穿的天鹅般高高昂起,将痛苦尽数宣泄在惨绝人寰的悲鸣之中。
剧烈的疼痛贯穿了黎倾涵的意识,裹挟着重重积攒的情绪波动刺穿了守护潜意识最后的防线。
在被控制的情况下,她的记忆,情感,梦境所能连结的一切,尽数平铺在周江平眼前,只要引动水墨就能随意涂改,将少女的人生永恒改写成独属于自己的扭曲模样。
“呜咿!不要动了啊!…温柔一点啊啊啊!”
紧致无比的穴肉带来的痛苦,对男人也是无上的享受,丝毫没有理会少女的哀吟,周江平自顾自地耸动着硕大的阳具,在黎倾涵娇嫩窄紧的膣室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直直贯进宫室的最深处,直直捣入粉嫩的花心,仿佛直接作用于她的心神。
“因为是梦,所以没关系不是吗?”
“不,不……不要再…”黎倾涵清冷的声音嘶哑得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狂野的开垦没有尽头地撕扯着她的意识,将少女的精神犁为荒芜,直至封存记忆和情感的部分临近崩溃。
——这是梦啊,但是,为什么,醒不过来。
“承认我是你的主人,也没有关系,不对吗?”
——这里是现实吗?如果这是现实的话,那就一辈子不要从梦中醒来好了。
“永远臣服于我吧,我将赐予你幸福。”
——不要醒来…脑子好奇怪,好像变得舒服起来了,这是梦,所以没关系。
不知何时起,周江平停下了腰部的动作,少女湿嫩的穴肉正自作主张地鼓动着雪躯上下颤动,扭动水蛇般的柳腰,贪婪地吞吐着肉棒的顶端,令粗长的肉茎在花心肆意搅动。
湿滑膣穴的肉壁紧紧贴合着肉棒的形状,仿佛彻底沦为了雄壮肉棒的奴隶。
“啊…我将永远臣服…哈啊…嗯…主人…好幸福…”
饱满的玉腿渐渐激颤着再起不能,少女无意识地扭动起雪臀,用酥软如泥的娇躯磨蹭着男人的肌肤,迷离的眼眸中水光潋滟,颤抖着膣腔仿佛正期盼着雄物的侵犯,渴求着粗暴的交媾。
——这是梦,所以没关系的。
“呜嗯…主人,求您快插进来吧…求您临幸您的奴隶…”
男人的脸贴了上来,凑向雪白无暇的粉靥,吻住了黎倾涵的柔嫩樱唇。
——没关系的。
咕啾…咕啾…
肥厚的舌头撬开贝齿,包裹住少女小巧的香舌,哪怕她逃入口腔的最深处也不依不饶地追击,肆无忌惮地舔弄,吮吸、品尝着她香甜的津液。
用自己的唾液浊染她温热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直至沉积的浊物沁于少女纯洁的喉穴,随着“咕啾”一声被少女吞吐鹅颈咽下。
淫靡的水声从唇缝逸散,又清晰地汇聚于娇俏少女的耳畔。
——我是主人的奴隶,所以没关系的。
与此同时,男人环住少女玉脊的手臂交叉,穿过她的腋下,反手握住少女娇俏的乳鸽作为发力点,如她所愿地边揉搓白腻的奶脂边凶猛地耸动熊腰,狂暴的抽插着她稚嫩的膣腔。
“唔唔唔…呜呜…呜嗯…”
全部身心都被掌握在男人怀中,就连发出喘息都难以做到。
被男性浑厚的荷尔蒙所俘获,当做肉棒套子一样蛮横地使用,这样屈辱的体位却让黎倾涵由衷地感觉到欣喜,灵魂仿佛都要地臣服在那性具之下。
“唔呜呜呜唔!——”
雪躯被骤然按倒在桌上,冰冷的桌肚和火热的娇躯接触的一瞬间,窄小的膣穴再度缩紧,刺激得周江平越发兴奋,粗硬的阳具打桩机般在少女娇嫩的宫室冲刺,撞得少女娇嫩的臀肉越发肿胀。
无法逃脱,无法反抗,淫媚的肉体被牢牢禁锢着,只能任由无匹的快感随着交媾冲击着已然狂乱,如一叶翻涌在暴风雨中的小舟的意识。
漫长的一吻终于随着两人唇角拉起淫亵的长长银丝宣告终止,接近窒息的通红娇靥堪堪摄入了一点赖以生存的氧气,檀口便遵从着本能吐出一串淫语。
“咿、呀哈!…主人干得…哈啊…黎奴好爽…咿?咿!!!…不行了…要高潮了…咿啊啊啊!”
搅动淫媚膣室的器具再一次加快了蠕动的速度,翘乳翻飞,雪臀添浪。
浊白的精浆随着男人粗暴的撞击直接灌入了黎倾涵的娇嫩子宫,烧灼着从未有人到达的柔软。
滚烫的异物霎时熔断了少女最后的理智,伴随着连绵不断的妩媚绝叫,被男人臂弯托住的白丝玉腿如被折起的蝴蝶结,不似人形地猛剪住男人的躯体,带动她淫媚的雪躯在男人最后的冲刺中痉挛着蜷成弓形,螓首拼命后仰亦无法承受那蚀骨般的快感,一双流盼的美目怔怔,失神地注视着虚空。
半晌。
“就让我们在现实中再会吧,我的催眠师小姐。”挥手拂去了二人身上污浊,周江平故作绅士地俯身行礼,像臣子一样躬身后退半步,身影消散成满天的星点。
所以他也没有发现,黎倾涵迷蒙眼神中忽然闪过的一点清明。
……
第四日,周江平如约来到诊所。
“黎医生已经在诊疗室里等你了。”前台的护士好意提醒道。
“嗯,我这就去见她。”周江平回以善意的一笑。
“疗效真有这么好吗,下次放假我也去试试。”待他走远之后,前台传出了小声的嘟囔。
“呵呵,我们还会有假期?”
……
“嘎吱”一声,周江平推开诊疗室的大门,昏沉的光线让他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黑暗中,娇小的人影仰卧在桌上,房间角落堆放着影影绰绰的杂乱物件。
“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稍微靠近了一些,周江平终于发现了工作时间横躺在桌上的萝莉催眠师在做什么。
梦幻般的雪色连衣裙的裙琚被掀到收腰处,被淫液打湿的白丝裤袜内一瞧竟是真空,能直接看到少女粉嫩的蜜裂和饱满的翘臀,就连纤薄的连衣裙胸口处亦隐约可见两点娇媚的樱红凸起。
即便听到了开门声,少女的素手仍隔着衣物不知羞耻地抚弄着乳头和阴蒂,从咽喉中挤出一声声苦闷压抑的娇吟。
快步上前,周江平掐住少女光洁的下巴,强迫黎倾涵将翻白的美目对向自己。
“周…主人?…”莫名其妙的错位感,驱使着她差点直呼主人的名讳,这是身为奴隶大不敬的行为。
但是……
——只要是主人,无论惩罚还是奖赏,不,哪怕仅仅是被注视着,这是慈悲的主人予我的幸福。
“黎奴错了,请主人责罚黎奴。”发情的身体只是想象着主人的伟岸身姿就燥热得快要融化,大脑什么也无法思考。
“哈啊~”
乳房被粗暴地揉搓着,不同于自己自慰时的揪扯,主人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便拢住了它的全部,用纤微的掌纹刮蹭着真空连衣裙下的乳头。
——真是太好了,主人愿意宠幸我如此劣等的身体,为了回报主人的恩宠,我也一定要作出感激的回应。
于是,我用白丝裤袜包裹着的莲足撑起腰肢,微微弓起,将胸部高高地挺起,抬升到身体的高点,用挺起的娇蕾求欢似地磨蹭着主人的掌心。
抓捏的力度转瞬间间大了几分,疼痛穿过脑海,随即又转化成更多的快乐。
——主人的脸凑过来了,裙子……
——裙子,很喜欢,但是,已经无所谓了,我只要有主人就好。
将纤白的皓腕颤颤巍巍地凑连衣裙的领口,扯住衣襟,强行忽略掉了潜意识的抗议。
“呲喇!”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撕开了曾经最喜欢的连衣裙,将布帛分裂成两半,搭在腰腹收束之处。
“请主人…享用。”羞耻如潮水一样涌向大脑,我却视而不见,不知廉耻地挺起赤裸的娇小雪峰,像妓女一样邀请他人如品尝珍馐般玩弄我的胸部。
沉重湿热的鼻息,一阵又一阵扑散在乳晕四周,瘙痒得让我身体发软。
沾满了唾液的浑腴舌头表面,温热的褶皱随着主人的动作地不断绞缠着我充血的乳头,酥痒的千丝万缕的电流从花蕾出发,随着令人心慌的热意沿着身体一圈圈地回转,就像衔尾蛇…无意识中用头和脚勾住了主人的身体。
——不要…好难受…主人…那里不行的啊…
“主人…好舒服…嗯啊…主人玩弄的我好舒服…啊…”
被淫液沁润的纤薄裤袜,黏腻地紧贴在肌肤上,只若肌肤的延伸。
随着主人粗糙的手指顶着裤袜,拨开两瓣娇嫩的唇肉,电流般令身体酥麻酸软的快感便源源不绝地从大腿内侧袭来。
“…嗯…啊…”
挑起凸起的幼弱阴蒂,没入已是一片泥泞的小穴深处,那粗粝的异物刻意地反勾着膣壁簌地收回,如此反复,一寸一寸寻找着什么。
当粗糙的手指猛然蹭过一片格外敏感的媚肉,我的大脑还没理解发生了什么,身体便已不受控制,激颤着抖出大片淫靡的汁液。
“咿!”
从凸起的阴蒂溢出令我神魂酥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大脑,身体好像变得更加敏感,又轻飘飘地仿佛要飞向云端。
意识随着主人的戳蹭逐渐涣散,似要在快感之中融化,只能看到伏在我胸口,偶尔抬起的幽黑眸子中,映着的我潮红失神的脸颊。
——原来,我是这样淫乱的人。
“…不行了啊…主人…我要…咿啊!”
眼前倏地闪过眩晕的白芒,湿热黏腻的液体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溅射到洁白裤袜的裆部,又顺着大腿淌回幼嫩穴口。
……
明明无论是肌肤的触感,娇媚的喘息,亦或者是身上芬芳的清香什么的都与梦境别无二致。但是,一旦想到这是现实,就完全不一样了。
如果被人发现的话,如果少女突然清醒过来的话……包括这样那样的可能。
已经回不了头了,明白了这一点以后,随时有可能走向人生终结的紧张感反而刺激得周江平的欲望越发高涨——他将在这里,在黎倾涵工作的诊所里,真正取走银发少女的纯洁。
从角落里找出一根绳子,捆住了少女的皓腕。
明明不需要这样做,但是……
不想让她逃走,想把她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我变得有些不像我了,但是,这或许只是我一直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真正的模样,遵从内心深处的想法,抛弃掉道德的虚伪面具,真正的我。
质量还算不错的裤袜在蛮力之下也只是被轻而易举地撕破,露出粉嫩湿润的蜜穴。
黎倾涵泛粉的小脸正咬着嘴唇,眼神变换不定地盯着我。
我明白,那是我植入的爱意和身体本能产生的厌恶在争斗,在这即将被男人侵犯的前夕,抢夺着意识的主导权。
心中莫名地悸动,手上的动作渐渐僵硬,为什么呢?我摇了摇头,甩掉了这些纷乱的思绪。
吻,印了上来,有一点缺水的干涩。
——看来最终所谓的本能,本心什么的,还是没能胜过那些被植入的虚无念头。
带着点迁怒的意思,我用牙齿咬了黎倾涵的粉唇,少女的娇躯明显因吃痛而瑟缩了一点,但是又立刻凑了过来,像是熨斗一样一寸寸亲吻起我的唇角。
享受着黎倾涵柔软香甜的吻,我将充血的阳具对准了窄若细线的光洁膣穴,对准了那粉嫩美好的圣地。
“簌哧”,萝莉小穴不像梦境中那样紧致生涩到近乎绞痛,只是带着些许刻意的阻塞,阳具被温暖的膣壁包裹着,完美地嵌入膣穴其中的空虚,搅动着沽溜沽溜蠕动的穴肉,恰到好处的舒爽,让我完全忘记了那些闪过脑海的烦恼。
“嗯嗯…咿!”
黎倾涵满是红霞的柔媚脸颊上睫毛一颤一颤地忍耐着快感,却无法抑制自己被侵犯着泄出娇喘。
——想要占有她。
那层浅浅的阻隔已近在眼前,将白纸一样的少女染成自己的颜色,仅仅是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就已经血脉贲张。
“唔~呜啊~”
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啪滋一声裂开,殷红的鲜血流溢而出,身下少女娇躯轻轻颤抖着,口中却吐出了与之不符的淫乱话语:“没关系的…主人…嗯…黎奴想要…”
顾虑少女身体的想法转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压抑的兴奋感。
……
转瞬即逝的疼痛,像是受虐狂一样,经由身体和大脑处理转换成完全的幸福和快感。
肉棒就像是要将膣穴开拓撑开似地绕圈扭动着,持续不断地寻找着揉搓着膣室的每一个细胞。
“嗯…啊…呜嗯…”
快感一波波地涌上脑海,我被主人玩弄到彻底发情的淫媚躯体,已经是无论怎么样,都会像母狗一样嘤咛着娇喘出声。
但是,随着肉棒一点点靠近那里——那被主人手指探索过的敏感的巅峰,还是从逐渐增殖的快感中,诞生出近乎恐慌的兴奋感。
——那个地方被肉棒碰到的话……
“嗯…嗯…呜啊啊啊啊啊!”
……
幼穴还在花颤不止地渗出蜜液,纤细雪躯已骤然瘫软脱力,浑圆的大腿无力地倒向周江平的臂弯。
丝缕银发搭在香汗淋漓的潮红脸颊上,象征纯洁的色彩只衬得无暇的萝莉少女越发淫乱。
“呀啊…不要啊…主人…才刚刚高…嗯…咿啊!…要…要不能思考了…咿咿咿!!!”
被潺潺爱液彻底润滑的淫穴再无任何阻隔,每一次抽插都直达滑嫩膣室最深处的花心。
娇小身体不听使唤地挛颤着,想要从此处逃离,却被周江平坚实的胸膛死死压住,透薄白丝包裹的圆润大腿绷紧着,如炮架般被牢牢夹在男人的腋下。
与此同时,肉棒不由分说地在膣内高速抽动,破开的白丝裤袜跨间,阳具像猛龙一样不停撞击在娇腴敏感的媚肉。
梦境的经历与现实逐渐重叠,那被紧缚着侵犯的屈辱感,被男性的肉棒强制插入软嫩阴阜的触感叠加在一起,惹来的无尽快感钻入黎倾涵的每一处神经。
被束缚着,被强制抵达高潮的感觉,完全超出了她意志力能掌控的范围,无法做出思考,少女的雪躯只能像沉沦的雌兽一样迎合着男人,娇起被爱液沁润的湿腻雪臀任由其侵犯,从粉唇中咿呀出一声声淫贱的唉吟。
“要射了!”周江平喘着粗气低吼道,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狂风暴雨般地撞击着娇嫩的膣穴。
——不要,会怀孕……
仿若半梦半醒般的悲鸣被大脑所扭曲成相反的意思,输送给身体。
“唔…不要射到外面…好舒服…让黎奴怀上…嗯…主人的宝宝咿呀啊啊啊!”
咕噜噜噜!
无视洁白丝足的胡乱踢蹬,滚烫精浆狂涌着灌进她花颤不止的粉躯之中,又从仿佛坏掉的玩具一样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沿着破破烂烂的白丝裤袜淌下。
“咕呜…咳…主人的,进来了…好幸福,哈啊~”
……
午后一两点,正是温度最为炙热的时间,饶是脱了外套,只穿着衬衫中裤,周江平也有些汗流浃背。
在这炎热的天气里,他的视线却被冻结般凝滞了——
一头柔顺的银发被蝴蝶结状的黑色发带简单扎起,束在螓首后,款款而落却似画中谪仙。
莹白如玉的绸缎一泻而下,墨色的花纹依附着胸前镂空,点缀着四叶草的圆襟于温婉中添上一抹娇俏。
翻舞着的水墨牡丹,褶出枝节,缘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戛然而止于臀上的开叉,雪腻的大腿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连纯白的过膝袜都逊色三分。
无袖的旗袍兼具含蓄和诱惑,弯出的每一条婀娜曲线,都引人遐想着少女柔软娇躯的美妙。
但是,再仔细一瞧,那华美旗袍的开叉再怎么说也太高了,只怕少女一个动作不慎,娇媚雪臀的风光就会为外人窥去。
少女无暇的粉靥此刻也低低垂着,白皙的肌肤或是因炎热已泛上红霞。
白丝过膝袜包裹的玉腿轻移,带着些许吃痛的生涩,步子沉缓而僵硬。
短短几十步,点点香汗已浸润了旗袍柔顺的绸缎。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如画的墨色,又或者是那纯白,悄然淡了几分。
“主人…嗯…啊…”可人的软糯清音从眉眼低垂的少女口中吐出,却是令闻者心碎的词句。
少女的挎包里手机嗡嗡振动,大概是同事发现了那被撕碎的衣裙裤袜,还有地上散着古怪气味的浊白液体。
纤手探入挎包,按下关机,吵闹的嗡鸣声却仍回荡在耳边。
循声而去,那嗡鸣的源头,却是少女的雪峰。
微微起伏的胸口,两个紧紧包裹着粉嫩蓓蕾的跳蛋于镂空处若隐若现,以固定的频率颤动着。
“哈啊~,主人…”低垂着的螓首终于昂起,那薄薄樱唇微微张着,小巧香舌悬在空中,银牙随着身体酥颤一下一下咬在下唇。
白皙柔嫩的脸蛋上媚意如丝,热意蒸腾,微弯的睫毛盈着露水轻轻颤动,掩住一对被春意侵袭得水雾朦胧的眸子,娇媚的喘息中漏出的话语尽是渴求。
随快感蜷缩起的脚趾再也支撑不住琉璃般的水晶高跟,黎倾涵曼妙的雪躯在瘫软着倒在周江平怀中。
火热的躯体交叠,墨色随汗液渐渐淡去,紧身的轻薄旗袍由上而下变得透明,转眼间,华美婉约的旗袍就变成了不堪入目的情趣服饰。
透明的绸缎下纤弱美好的娇躯不着寸缕,大片胜雪的肌肤贴着布料腻出粉嫩的光泽,只有还在溢出点点白浆的粉嫩穴口,像要将男人的精华全部锁在身体里一样用创口贴掩饰着。
“主人…人家已经想要的不行了~啊…求您…把肉棒插进人家的~小穴…”
纤白的皓腕向上环住了周江平的脖颈,一双清澈的黑眸满是媚意,挑逗似地望着他。
粗糙的大手刚抚上旗袍下的纤腰,便惹得少女的身体一阵酥麻僵硬。随后落在肌肤上的,却是稍有些冷硬的质感。
“欸?”
周江平从长椅后摘过自己的外套,盖在了黎倾涵娇小的身体上,宽大的外套顷刻掩去了透明旗袍下诱人的春色。
这身衣服是他亲自挑选的,这般当众的淫行也是他指定的,只是事到临头,他却突然有些后悔,像在宣示主权,却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他附到少女的耳边低语道。
“你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是、是的,我的主人!”少女外套下凑出来的半个脑袋闪着越发明显的红晕。
画面开始明显变得断断续续。
……
在酒店订了个房间,换下那些羞耻的玩具和衣服后,他们在附近的商城像真正的情侣一样逛了一下午。
……
酒店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抛开了所有的束缚,像野兽一样遵从本能,彻底糅合在一起。
……
第五日。
画面中只剩下周江平一人,他却浑然不觉异样。
……
第五夜?
破碎的黑球被某种不明的力量修复着,表面撕裂般的痕迹逐渐消失,从仅存空隙向其中窥视,黑洞中传来了莫名的熟悉感。
然而在他尝试进入的瞬间,梦境以强烈的斥力将他弹出,反噬的力量反馈而来,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发现了一个他从未关注过的地方,包裹着他的,他自己的梦境气泡——也布满了可怖的裂痕。
此刻,两个破碎的梦境气泡正交融在一起。
原本完整的世界随之支离破碎,随着视线飘移,四散的银色碎片的内容在周江平的脑海里闪逝而过。
神色冷傲的银发少女在他旁边落座,想要搭话却被语气冷漠地反噎;偶然撞见了她喂食街边的流浪猫,那张仿佛万年冰雪的脸颊绽放出的如花笑靥;在战斗中失误被他所救,扭捏着向他道谢后脸色羞红地匆匆离开;看见他满身伤痕愠怒地斥责,而后几天桌上却准时多出味道并不是那么美妙的补汤;因同伴的死亡什么话都说不出,靠着他的肩膀哀伤地哭泣抽噎;满脸欣喜地接过盛放的鲜花,发现与他相熟的女性都收到了同样的礼物后莫名变得生气;新年晚会上酩酊大醉地抱着他的大腿不放,像流氓一样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在靠近时间轨迹的尽头,遭受重伤的他在昏迷前,只看到一头被尘土和血液浊染的银发……
无数的记忆的碎片糅进意识的凹槽后,他终于想起来了那被他遗忘的部分——
“你想要占有我,想要征服这具躯体。”黎倾涵一头银发若皎洁的月光披散在他的胸膛,纤手托着他的脸颊,与他对视的眼眸中莹着粼粼的水光,轻柔地吐诉着痴语。
“是的,我想要占有你,想要征服你的躯体。”他神色木然地回答。
“说好了哦,我的王子。”少女古灵精怪地跳开,云翳拢过月光,她的身姿随之消散在阴影之中。
……
原来,他也早已沉沦在这梦中。
两个交错融合的梦境中,涌现出的黎倾涵的记忆,缝补上了他最后的疑问——梦境世界里那种奇异的吸引力,其实是残缺灵魂之间相互吞噬的欲望。
只要在这方由异能藕合创造的界限,消磨尽对方依附灵魂的标记,就能融合对方的意识,修复自己灵魂的损伤,从而醒来。
作为强势的一方,却完全放开自己的心神,任由周江平侵犯篡改,将意识和记忆改写成他想要的模样,谁的灵魂会被糅合,毫无疑问。
——但是,还有时间……
“你在哪?!倾涵!…让我…再拥抱你一次。”
面容狰狞的妇人迎面扑进了周江平的怀中,这一次他没有再躲闪,紧紧搂住了她。
恐怖的模样如薄薄水膜一样破碎,展露出其下那雪般高洁的人儿。
“周…江平。”冷澈的清音嗫嚅地念着他的名字,怀中温热的娇躯似乎连温度都在飞逝。“能帮到你,我好高兴。”
“别说了,我们一起回家。”占据了主导权之后,他同样也能够对二人的灵魂进行切割。
沉默,像一寸寸割开伤口上长出的新肉,将它们剥落在地。
他当然知道,如果他如此坚持,以现有的技术,在漫长的滋养灵魂的过程中,两人大概率都会变成植物人。
——那又如何呢?二人同死或是……这个选择题,再简单不过了。
灵魂正犹如纠缠的阴阳鱼不断藕合。
色彩随之褪去,化为灰白二色,景物沿着原本生长的轨迹萎缩坍塌,那寄居于现实与梦境夹缝,籍由弥补残缺而存在的世界正肉眼可见地走向分崩离析。
“江平…你喜欢我吗?”许久,迟疑、不安,缩在他怀中的黎倾涵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我爱你。”忍受着那沉钝痛苦的同时,分出一点精神遮蔽了黎倾涵的知觉,支撑着他没有倒下的只有顽固的执念。
也许,他只是忽然觉得,在某个喧闹的雨夜,当他拖着疲惫的躯体回到家,会有一个娇俏的银发少女为他准备好热水和香喷喷的饭菜,在推开门的瞬间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这样的感觉,或许还不赖。
欣喜却又悲伤的泪水转瞬间模糊了黎倾涵的视线,褪去了那层故作坚强的铠甲,那柔软的部分与其他人也并无差异。
“只要…答应我一件事就好…要好好活下去唷……”少女伏在他的胸膛,以微不可察的音量悄悄补了一句。“…可以的话…不要忘记我…”
——还真是卑鄙啊,这样的话,忘记这种词该怎么说得出口呢。
“我答应你。”周江平叹息着,轻柔地吻住了少女的唇。
——完成了。
他们紧紧拥抱着彼此,呜咽地哭泣着,亲吻着,直到身体消散成星星光点,直到他们再也触碰不到彼此的指尖,直到话语零落在虚无之中。
他跌倒在纯粹的寂静里。
像在那片迷蒙的黑暗中穿行了无数了世纪,又仿佛只过了一瞬间,周江平清醒过来,滚烫的泪水顺着眼眶滑落在枕头上,濡出温热的湿痕。
窗外天光微亮,拂晓的晨曦轻柔地拥抱着大地,那轮霜月已悄然沉入漆黑的安宁梦乡。
……
……
……
……
……
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一头银发裹挟着清雅的芬芳闯进他的怀中。
“骗子。”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