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有时会发生一些事情,让两个人走得更近,比他们中任何一个人梦想中的距离都要近得多。
文中的这对母子就是如此。
希望大家喜欢我的最新故事,也欢迎大家一如既往地发表意见,无论好坏。
当我们被领进办公室时,我从伯恩斯坦医生的表情中看出,这个消息并不乐观。
妈妈最近一直感觉头晕,在我的哄骗下,她去看了我们的家庭医生。
经过全面检查,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他吩咐做了一些化验。
一周后,我们去取结果。
“马丁太太……格蕾丝……我收到了你的血检结果……”
我可以看到老人脸上的挣扎,他在努力寻找词语。他的眼睛紧盯着桌上的文件夹,嘴唇压得很薄。
“看在上帝的份上,卢,说出来吧。”妈妈轻声鼓励道。
伯恩斯坦博士从文件夹中抬起头,直视着妈妈的眼睛。他正了正肩膀,说:
“白血病。晚期。”
我看着妈妈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萎靡不振地靠在椅子上,仿佛身体里的空气都被吸走了。
房间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振作起来,回头凝视着医生。
过了一会儿,她再次开口,声音有些紧张。
“这不可能!除了偶尔有点头晕,我没有任何症状。难道我不应该出现一些征兆吗?”
“通常情况下,我会说是的,尤其是你的病情已经到了晚期。但是,也有病人直到很晚才出现症状的病例。当然,这种情况非常罕见,但还是发生过。”伯恩斯坦博士解释道。
妈妈挺了挺腰,坐直了身子,虚弱地问:“那么,我们现在说的晚期是有多晚?”
“第四阶段,”医生回答道。
妈妈瘫坐在椅子上,她的身体似乎又一次被风吹走了。我感到束手无策,想不出任何可能有帮助的话。
“我已经和李医生联系过了。他是本州最好的肿瘤学家之一。”伯恩斯坦医生开始说道。
“你是说化疗、放射治疗之类的?”妈妈问。
“当然。我们可以马上为你安排好一切,这样就不会耽误你开始治疗了。”
医生说。
妈妈从椅子上坐起来,看着医生的眼睛说:“卢,直说吧。你的专业意见是什么?”
伯恩斯坦医生在椅子上蠕动了一下,回过头来看着妈妈坚定的目光,回答道:“说实话,考虑到疾病的晚期性质,情况并不乐观。但通过治疗,我们可以延缓病情的发展。”
“谢谢,但不用了。”妈妈说着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口走去。
“格蕾丝,理智点。”伯恩斯坦医生恳求着,也站了起来。
妈妈转过身,带着悲伤的微笑说:“卢,我当护士已经二十多年了,我以前见过这种情况。如果我要死了,那就按我的方式去死。”
妈妈一言不发地转身出了门,留下我目瞪口呆地坐在那里。
感觉像是过了几个小时,但实际上只有几秒钟,我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伯恩斯坦医生把手伸过办公桌,搭在我的前臂上,阻止了我。
“艾伦,看看你能不能跟你妈妈讲讲道理,也许她会听你的。”他说。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回答道:“我会尽力的,但你知道她有多固执。”然后我继续走出大楼。
当我走到停车场时,午后明媚的阳光让我不得不停下来戴上墨镜。
在停车场中央,我看到妈妈倚靠在我那辆破旧的吉普切诺基车上,手里叼着一根烟,她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会这样做。
我站在那里短暂地打量着她。
她穿着白色的波浪形太阳裙,与她因墨西哥血统而形成的古铜色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我和母亲不同,我的肤色像极了父亲;他就像《捉鬼敢死队》里的棉花糖人一样白。
这并不是说我“太”白,但我确实需要确保在阳光下长时间活动时涂抹防晒霜。
当我注视着她时,我不禁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她怎么会死呢?
四十三岁的她是如此充满活力。
我在那里又站了几秒钟,然后向她走过去。
有时候,在我的大脑告诉我不要这么做之前,我的嘴巴就已经说出了一些话。
我走到她面前时就是这样。
“那些东西会杀了你的,”我说,马上就后悔了。
妈妈痛苦地看了我一眼,扔下烟头,然后一声不吭地爬上吉普车。
一上车,我就虚弱地想为我那不敏感的评论道歉,但妈妈只是让我开车。
回家的路上,我们都沉默不语,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一到家门口,我刚把吉普车停好,妈妈就跳下车跑了进去。
我紧随其后,正好看到她手里拿着一瓶酒往走廊走去。
不知为什么,当我听到她卧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时,我吓了一跳。
我担心地跟了上去。
我轻轻地敲着她的房门问:“妈妈,你还好吗?”我立即告诫自己又说了一句蠢话。
“我很好,只是现在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我听到她隔着门回答道。
“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我喊道,但没有得到回应,我便走开了。
恍惚间,我发现自己在厨房里盯着冰箱。冰箱底层放着六包长颈百威啤酒。
我拿出一支,打开盖子,在前厅的沙发上坐下。
我已经21岁了,在这种情况下,我相信没有人会责怪我喝了几瓶啤酒。
一杯变成两杯,两杯变成三杯,以此类推。
当我喝到最后一瓶啤酒时,我开始感到一阵眩晕。
不过,这对我的心情并没有什么帮助。
坐在那里,我只能自怨自艾。
就在不到两年前的一次划船事故中,我们失去了爸爸,现在我满脑子都是我也将失去妈妈的事实。
我想大声疾呼这不公平,但谁会听呢?
上帝吗?
对,没错。
我不知道自己在自怨自艾中坐了多久才睡着。
我只知道,当我醒来时,妈妈已经给我盖上了毯子,并把我留在茶几上的空酒瓶收拾干净了。
我瞥了一眼前窗,发现外面一片漆黑。
为了呼吸新鲜空气,我走出前门,站在车道上仰望天空,肺部吸入了清爽的夜风。
当我仰望星空时,我顿悟了。
我到底为什么要自怨自艾,死的又不是我,是妈妈。
我必须认清这一点。
我当即发誓,我会尽我所能,让她的余生过得最好。
这是我欠她的。
最后看了一眼闪烁的星星,我进屋爬上床,心情不再像之前那么沉重。
日光透过卧室的窗户照了进来,我起身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穿上牛仔裤和T恤,我走到大厅,瞥了一眼妈妈卧室的门。
门是关着的。
如果她没睡,门通常是开着的,于是我排空了膀胱,走向厨房。
自从前一天吃过早餐后,我就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所以我开始煎一些培根和鸡蛋。
吃完后,我把一些放在盘子里,端到妈妈的房间。
我想在床上给她一个惊喜。
到了她的房间,我轻轻地敲了敲门,但没有反应。
我又用力敲了敲,结果还是一样。
“妈妈?”我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我开始担心起来。
我伸出空闲的手,抓住门把手,用力一扭,门把手在我手中轻松地转动起来。
我轻轻地打开门,可以看到房间里的情况。
妈妈躺在床上。
她还穿着太阳裙,蜷缩成胎儿的姿势,一条毯子从臀部往下盖住了她。
她旁边的床上放着一瓶空酒瓶,床边的地板上放着一本相册,我不记得我见过这本相册。
“妈妈?”我又叫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我走进房间,把她的早餐放在床头柜上。
几分钟后,我站在那里看着她入睡,她看起来很安详。
我决定让她睡觉,于是我把她的盘子放在原处,轻轻地把她的毯子拉到肩上。
当我转身离开时,我的脚踢到了地上的相册。
我把它捡起来,准备放到床上,但又改变了主意。
我用手翻开相册,凝视着丰富的皮革装订。
我绝对知道我以前从未见过它。
我不假思索地把它夹在腋下,轻轻关上她的房门,回到厨房吃饭。
吃完饭后,我把盘子冲洗干净,放进洗碗机,正准备离开时,我发现了放在台子上的相册。
我觉得看看里面有什么会很酷,就拿着它坐回了餐桌旁。
打开封面后,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第一页是一张因年代久远而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爸爸妈妈靠在一辆旧车上,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他们看起来如此年轻。
我用指尖轻轻划过照片,然后翻过了这一页。
下一页是一张照片,也因年代久远而泛黄,我的下巴张得大大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照片上,妈妈坐在同一辆老车上,脸上挂着另一个灿烂的笑容,风吹起她的头发。
这是她的一张好照片,但唯一的问题是她赤裸着上身。
她的双臂交叉放在胸前,使乳房向上挺起。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橡皮擦大小的乳头硬硬的,好像她很享受被拍照的感觉。
我咽了一口唾沫,翻过这一页,只见照片上的父亲全裸着从游泳池里出来,他的阴茎完全勃起,周围的阴毛被剃掉了。
“看来我们有共同之处,爸爸,”我笑着说。我也喜欢把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
同一页上还有一张妈妈从泳池里出来的照片,显然也是同一个泳池,她也是一丝不挂。
她露出了和另一张照片一样迷人的微笑,但这张照片却把她的身体全部展现了出来。
当我看到她年轻的身材时,我感觉脸上升起了一股热气,从她形状完美的乳房,四分之一大小的乳晕,浓郁的棕色,到她健美的大腿间修剪整齐的黑色灌木丛。
我一定是咽了十多次口水,才终于强迫自己翻过了这一页。
接下来的几页是一些地方的照片。
有一个湖,看起来像是尼亚加拉大瀑布的照片,还有一张是森林中一间小木屋的外景。
我猜想这些都是我父母去过的地方。
下一页贴着一张机票。
我读到了目的地——百慕大群岛。
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他们度蜜月的地方。
我从没听他们说起过,所以我想这是有可能的,反正机票上的日期时间也没错。
翻过这一页,我发现照片变得更清晰了,图像的细节也更清晰了,我猜这很可能是数码相机的功劳。
当妈妈羞涩地望着镜头时,她的乳晕皱起,丰满的嘴唇撅起,我竟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心不在焉地伸手重新整理了一下牛仔裤里坚挺的阴茎。
下一页显示,妈妈躺在一张铺着长长桌布的餐桌上,一双炽热的棕色眼睛轻蔑地盯着镜头,她的嘴唇紧紧裹住我猜想是爸爸的阴茎。
牛仔裤里的肿胀感越来越强烈,迫使我迅速合上相册,把它推开,生怕再看到什么。
我明白为什么我以前从未见过它了。
就在我靠在椅子上的时候,妈妈端着她的早餐盘走了进来。
她把盘子放在水槽旁边的台子上,然后自己动手冲了一杯咖啡。
我看得出来,她一点都没吃。
当她终于转过身来时,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小会儿,然后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相册。
“哦,我的天啊!这东西怎么在这里?”她尖叫着冲过来,从桌子上抢走了相册。
“我给你送早餐的时候在你的地板上发现的。”我解释道。
“你看了里面的内容吗?”她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只看了几页。”我回答道。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我看到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我太尴尬了,”她低声说,然后就往房间走去,留下我坐在那里,微微发硬,为侵犯了她的隐私而深感羞愧。
我很纠结,要么追上去道歉,要么就坐在这里,给她一点空间。
我选择了第二种,希望能给她一点时间,让她意识到我并不知道相册里有这么私人的照片。
喝完咖啡后,我决定出去兜兜风;兜风总能让我头脑清醒。
在城里兜风确实能让我思绪清晰。
它让我把事情看得更透彻。
我刚刚从大学毕业,获得了电气工程学位,城里的几家大公司已经向我发出了聘用通知。
我的课程学得很快,因为在我成长的过程中,身为电工技师的父亲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教给了我。
我非常珍惜他带我一起工作的时光。
回忆起他对我的耐心,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就在笑容出现的同时,它又迅速消失了。
爸爸走了,现在我也要失去妈妈了。
就这样,我再次沉浸在自己的自责中。
“控制一下你自己,你这个蠢货!”我咆哮道。
向左猛打方向盘,我飞快地冲进了一家商场的停车场。
我知道在医疗上我帮不了妈妈,但我可以做些好事让她开心起来。
当我走出商店时,我已经带齐了做一顿她最喜欢的饭菜所需的所有东西,还给自己买了几瓶红酒和12罐啤酒。
到家时,我的心情其实已经很好了。
妈妈不见踪影,我把杂货放好,朝她的房间走去。
我沿着大厅走去,当我走近她的卧室时,我发现她的房门是开着的。
我拍了拍门,没有得到回应,便慢慢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空无一人,但我能听到她在浴室里淋浴的声音。
我迟疑地朝流水声走去。
她浴室的门大约开了两英寸,让我可以看到水槽和水槽上方的镜子。
当我的目光落在镜子上时,我的呼吸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妈妈正在淋浴间洗头,她的双手在头顶上揉搓着洗发水,她的躯体完全暴露在我惊讶的目光中。
每当她的手揉搓洗发水时,她的乳房就会抖动一下。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我恍惚地看着她棕色的乳晕随着水流从她身上流下而收紧,洗发水的泡沫在她修剪过的毛丛处汇聚,然后慢慢地落在淋浴间的地板上。
突然,我看到她睁大了眼睛。
我很快意识到,如果我能看到她,那么她也能看到我。
恐慌席卷了我,我踉踉跄跄地向后急退,一直退到相对安全的前厅才停下来。
我还没坐到沙发上,妈妈就走了进来。
她的头发裹在浴巾里,身体舒舒服服地裹在毛绒绒的睡袍里。
她在沙发尽头停了下来,俯视着我。
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有心事。
“你刚才在我房间里吗?”她问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似乎在让我不敢否认。
“是的,我在外面没看到你,所以进去看看你好不好。”我回答道。
“我没事,”她不以为然地说,然后走向厨房。
不一会儿,我跟了进去,发现她手肘撑在桌子上,双手抱头坐着。
“你需要吃点东西,妈妈,”我说着,拉开桌子上她旁边的椅子。
她抬起头笑了笑,然后说:“我不饿。”
“也许不饿,但你真的应该吃点东西。我给你做点吐司怎么样?”
“你真好,亲爱的,但我很怀疑现在能不能吃得下东西。”她回答道。
“我希望你到晚饭时间会感觉好些,因为我今晚要做饭。”我对她说。
她歪着头笑着说:“真的吗?你要做晚饭?”
的确,我的厨艺比不上她,但我确实会做一些东西。她最喜欢的饭菜就是其中之一。
“那请问,我最喜欢的儿子要给妈妈做什么菜呢?”她笑着说。
我微笑着告诉她:“好吧,作为您唯一的儿子,我要给我最爱的妈妈做煎三文鱼、烤芦笋和米饭。”
我看到她眼中闪烁着生命的光芒,她笑了。
“听起来很好吃,但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爸爸教我的,就在他出事前。”事后想想,我应该把最后那部分省略掉。
转眼间,她眼中的光彩消失了。
我一跃而起,把她拉了起来,紧紧地拥抱着她,一边抱着她一边连声道歉。
她的身体颤抖着,更紧地贴着我。
我们就这样站了几分钟,她终于后退了一步,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细细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下来,我用大拇指轻轻地拭去它们。
“别哭,妈妈。我会照顾好你的。”我低声说道。
“哦,米乔,我好爱你,宝贝。”她哭着再次扑向我。
这次我抱着她,双手在她背上来回抚摸。
当我们终于分开时,她灿烂地笑了,在我脸上啄了一下,说她要去穿衣服了。
她走的时候,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她臀部的微微摆动吸引着我的思绪。
当她离开我的视线后,我调整了一下牛仔裤里的硬物。
我想责备自己被自己的母亲激起了性欲,但我做不到。
我知道这是很自然的事。
她确实是个非常性感的女人。
接下来的一天,我们都没怎么见面,妈妈待在她的房间里,我待在我的房间里。
五点半左右,我开始做晚饭。
做完饭后,我坐在餐桌前,给妈妈倒了一杯酒,给自己开了一瓶啤酒。
当我把一切都准备好后,我就去了她的房间。
轻敲她的房门,我喊道:“妈妈,晚饭好了。”
我听到她说:“我马上出来。”
一分钟后,当她走到我身边时,我已经坐好了。
当我看到她的穿着时,我感到血液直冲我的腹股沟。
淡粉色的背心很合身,尤其是胸部。
我可以清楚地看出她没有戴胸罩,挺翘的乳头在布料上搭起了小帐篷。
她穿的白色短裤几乎遮不住她的臀颊,中间的缝深深地夹在她的屁股沟里。
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她看了我一眼。
“亲爱的,你还好吗?”她坐在我对面问道。
“呃,是的,还好。”我吞吞吐吐地说。
她额头微蹙,问道:“你确定?”
“我确定,妈妈,只是你看起来……”我说不下去了。
“所以……?”她鼓励我把话说完。
“性感!”我脱口而出。
我的脸上升起了热气,引得她笑得前仰后合。
“喜欢吗,宝贝?”她笑着说,显然是在刺激我。
晚餐进行得很顺利,我们的谈话很轻松,没有提到妈妈的诊断。
当我们吃完后,我已经喝掉了两瓶啤酒,同时给她的酒杯添了三次酒。
当我倒最后一杯时,她问我是不是想把她灌醉,但除此之外一切都很顺利。
当我们离开餐桌时,我感到非常自豪。
她想帮忙收拾碗筷,但我把酒杯放在她手里,让她去前厅休息。
“我可以帮忙,”她抗议道。
“我知道,但我更希望你去放松一下。我会处理好的。”我坚持说。
她不情愿地走了,而我则把盘子洗干净放进洗碗机。
我刚洗完,就听到房子前面传来音乐声。
我面带微笑走进客厅,发现妈妈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几乎空了的酒杯。
我注意到她闭着眼睛,脸上带着梦幻般的神情。
我回到厨房,拿着几乎空了的酒瓶回来。
当我从她手中接过酒杯时,一定吓了她一跳,因为她跳了起来,睁大眼睛望着我。
我解释说:“只是给你的酒杯添满酒。”我把酒杯递还给她。
“你想把我灌醉,”她轻描淡写地指责道,然后把杯子举到嘴边,抿了一小口。
“是啊,妈妈,我就是想这么做。”我笑道。
她把头扭向一边,诱惑地问:“那你把我灌醉后,打算对我做什么呢?”
她的问题一开始让我措手不及。
当我明白她只是在挑逗我时,我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然后回答道:“嗯,我也不太确定。有很多可能性,很难选择。”
她一开始假装震惊,但没过多久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也加入了笑声,很快我们都笑得前仰后合。
在我摔倒之前,我坐下来,把啤酒放在茶几上,这时我注意到了放在那里的相册。
我瞥了一眼,然后又瞥了她一眼。
“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轻声问道。
“嗯,既然你已经看过了,我就没有理由把它藏起来了。”她略带羞赧地回答。
“我只看了几页。”我告诉她。
这次她脸上露出了真正的震惊。
“真的吗?你没有通篇看完吗?”她问。
“没有。”我回答,不敢看她。
“那你看了多远?”
“就到了那张看起来像你在桌子上的照片,嗯……给爸爸……”我说不出口。
显然,妈妈对直言不讳并不感冒。我确信这是因为酒的缘故,因为我以前从没听她这样说过话。至少没有在我面前说过。
“口交?”她哂笑道。
“嗯,是的,那个。”我羞怯地回答。
“你可能对此很好奇吧?”
是的,是的,我很好奇,但我肯定不会告诉她。幸运的是,我的选择权不在她手里,她接着告诉了我那张照片背后的故事。
“这是你父亲给我的一个挑战。他让我做,如果我做了,他就会回报我。”
我鼓起勇气问:“那他回报了吗?”
“很遗憾,没有。在他有机会之前,我们就失去了他。”我清楚地听到了她声音中的痛苦。
如果这张照片是在爸爸去世前拍的,那么我想它应该不会太老。
“那么这张照片有多老了?”我问。
“他出事前两周。”她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勾起了她痛苦的回忆,但我的好奇心还是蠢蠢欲动。
“在哪里拍的?”
她凝视着我的眼睛,面带微笑自豪地回答道:“大街上的贝尔托内利店。”
“不会吧?贝尔托内利餐厅?”我惊呼道,我父母竟然在城里最豪华的餐厅里搞怪。
“是的。”她咯咯笑道。
“哇,”我只能这么说。
“你还想知道什么吗?”她问道,把手轻轻地放在我的前臂上。
我把手伸过去,拿起相册,翻到有去巴哈马机票的那一页。
“这是你们度蜜月的地方吗?”
她看着机票,笑容依旧,回答道:“不,那是我们加入一英里高俱乐部的航班。”
合上相册,我把它放回茶几上,然后靠在沙发上。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这么古怪的人。”我说。
“哦,我们并不认为自己是变态的。我们更多的是,怎么说呢……冒险。是啊,用这个词来形容我们很合适。”妈妈自嘲地笑道。
正当我准备再问几个问题时,音响里传来了巴里——怀特的歌声。这首歌很好听,很慢,同时也很性感。我站了起来,向妈妈伸出了手。
“能请你跳支舞吗?”我问她。
当她握住我的手时,我扶她站了起来。
我一米七八,妈妈一米六五左右,所以当她滑进我的怀抱时,她的头顶刚好贴在我的下巴下面。
当我把她抱在怀里时,我担心她会感觉到我牛仔裤里意外勃起的阴茎,所以我僵硬地把她从我身边抱开,就好像我是参加高中舞会的青少年一样。
这引来了她的一阵笑声。
“抱紧我,亲爱的,我不会断的,”她在我耳边咕哝道。
我的心怦怦直跳,完全不顾一切。
我用双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拉进我的怀里,让我们的前胸紧紧相贴。
如果她感觉到我牛仔裤里的隆起,她也不会说出来。
不过,当我们沉浸在巴里——怀特低沉浑厚的歌声中时,我确实感觉到了她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膛,还有她的下腹偶尔撞击到我的阴茎。
我不知道这首歌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我发现自己紧紧地抱着她,她轻轻的啜泣声终于冲破了我的潜意识。
我把她往后推了一点,双手捧着她的脸,凝视着她水汪汪的眼睛。
“你为什么哭,妈妈?”我问道。
她颤抖着下唇说:“我只是害怕,亲爱的。”
我用拇指拂去她脸颊上滚落的泪水,说:“别怕,有我在,妈妈。我会照顾你的。”
“哦,艾伦,我太爱你了,亲爱的,”她泣不成声,再次把自己紧紧地贴在我身上。
当我抱着她时,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我的勃起渐渐平息了。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呆了多久,但当她终于推开我时,我立刻渴望她能再次投入我的怀抱。
但她却说她要去睡觉了。
她抬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后转身向大厅走去。
听到她关门的声音后,我在那里站了好几分钟,她的嘴唇贴在我嘴唇上的感觉仍然挥之不去。
在上床睡觉之前,我收拾了一下我们的东西,然后锁上了门。
我走了很久才走到卧室,因为我很确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将无法入睡。
我躺在床上思考着该怎么办。
妈妈的病我显然无能为力,但我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勇敢地陪着她。
我想她需要我这样做。
我刚想翻身睡觉,就听到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转过身面向门,看到妈妈站在那里,大厅的灯照亮了她,足以看出她看起来对进门犹豫不决。
灯光还显示出她穿着一件及地的睡衣。
她站在那里好一会儿,先是向我的房间瞥了一眼,然后又向她的卧室走去。
我看得出她很难决定该怎么做,于是我叫住了她。
“你还好吗,妈妈?”我轻声问道。
“哦,你醒着。我只是……嗯……我是说……”
她无法告诉我她想说什么,但我知道。
我滑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明确邀请她如果愿意的话和我一起睡。
我甚至没有想到我在被子里是全裸的,我满脑子都是抱着她,安慰她。
她歪了歪头,然后向前走了一步,迅速地和我一起爬进了被子里。
“谢谢你,亲爱的。今晚我不想一个人。”她一边低声说着,一边慢慢地向我伸出手来。
我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头下,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拉到我身边。
当我的皮肤感觉到她睡衣的丝绸布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是一丝不挂的。
她也很快就发现了。
当我把她拉到我身边时,她的一只胳膊被夹在身下,当她把胳膊拉出来时,她的手向上伸,手背摩擦着我的阴茎和睾丸。
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尖叫。
“对不起,妈妈,我喜欢穿着衣服睡觉。等我一下,我穿上睡衣。”我对她说。
“不用了,没关系。我又看不到你,如果我转过身去,面对着另一个方向,应该不会有问题。”她回答道,迅速转过身去,让自己背对着我。
“如果你确定没问题的话,”我边说边慢慢转过身背对着她。
“你能抱抱我吗,艾伦?”我听到她说。
“呃,当然可以。”我回答道,翻了个身,靠近她,用胳膊搂住她。
“再近点,”她低声说。
我惊慌失措地挪动身子,直到我们紧紧地搂在一起,她浑圆的屁股紧紧地贴在我的阴茎上。
我确信自己随时都会勃起,但当我安顿下来时,我只感到平静的满足。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紧接着我也沉沉睡去。
阳光洒进我的房间,把我从多年来最好的睡眠中唤醒。
我仍然保持着胎儿的姿势,我的晨勃在跳动。
在睁开眼睛之前,我伸手一摸,才发现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瞥了一眼床头柜,看到时钟上的红色发光数字告诉我现在是早上8:40。
我翻身下床,伸展了几秒钟,抚摸了几下阴茎,然后爬下床。
穿上昨晚就该穿上的睡衣裤后,我快速地去了趟洗手间解了膀胱的压力,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厨房。
我半信半疑地想去厨房看看妈妈,但没有,于是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坐在了餐桌旁。
当我放下咖啡杯时,我注意到了放在那里的相册。
我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闲来无事的好奇心战胜了我。
我把相册拉了过来,翻开了以前没看过的几页。
实际上,我很惊讶其余的照片是如此有品位。
照片中,爸爸妈妈在不同的地方做着不同的事情,当然,他们在照片中都是裸体的。
我觉得有趣的是,这些照片展示了他们从年轻时一直到最近的生活。
看到爸爸的照片,我忍不住笑了,因为他在每张照片里都勃起了。
妈妈的照片则有些不同,她更加低调,但我仍能看到她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仿佛她正享受着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
合上相册,我坐回椅子上,微笑起来。
“你在笑什么?”我听到妈妈问。
我转过身,看到她站在通往后院的拉门前,身后的灯光透过她身上的乳白色睡衣,让人几乎无法想象。
我猜想,这就是她睡觉时穿的那件睡衣。
我看不清任何细节,但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健美双腿的轮廓,以及大腿顶部胯下宽阔的空间。
瞬间,我感到血液涌向了我的小弟弟,脸上也渐渐泛起了红晕。
她一定猜到了我在看什么,因为她低头看了看我,然后又抬起头,脸颊上也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哦,没什么,”我回答道,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她走过来,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告诉我你为什么笑,”她轻声恳求我。
我笑着说:“我刚才看了你的其他照片,忍不住注意到爸爸在每张照片里都勃起了。”
她笑着把手拿开,在我身边坐下,然后说:“是啊,你爸爸是……曾经是个相当多情的家伙。”
“多情!我觉得更像是好色。虽然我不能怪他,”我脱口而出。
她的眼睛闪烁着魔鬼般的神采,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哎呀,说漏嘴了!
“呃,请原谅我这么说,但是,你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所以我能理解为什么爸爸在你身边会难以控制自己的反应。”
她挑起眉毛问:“你觉得我很迷人?”
“非常有魅力!”我很快回答道。
“你能这么想,我真是受宠若惊。”她边说边站了起来。
在离开餐桌之前,她问我是否需要续杯咖啡。
不等我回答,她就拿起我的杯子,走到放咖啡壶的柜台前。
当她回来把咖啡壶放在我面前时,我刚好抬起头,眼睛就看到了她勃起的双点乳头。
这时我才注意到,隔着薄薄的睡衣,我居然能看到她乳晕的黑点。
我赶紧转移视线,但我很确定她已经发现我在盯着她看。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拿起杯子,再次和我一起坐到桌边。
“所以你看了剩下的照片,”她说着,伸手把相册拉到了桌子的她那边。
在喝水的间隙,我说:“我看了。”
“那你觉得它们怎么样?”她问。
“它们非常漂亮,但我以为它们更有性的意味。除了你在桌上的那张,还有我没有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在裸体海滩,它们看起来有点……温和。”我回答道,不敢看她,生怕我的眼睛会紧紧抓住她的胸部不放。
她笑着说:“更火辣的还在我的鞋盒里。”
说完这句话,我不得不看着她。
“你也要让我看看那些吗?”我热情地问道。
“绝对不会!”她几乎是叫喊道。
“连你们俩在裸体海滩的照片也不让看?”我调侃道。
她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说:“很遗憾,没有这样的照片。这本来在我们的日程表上,但还没来得及去就没时间了。”
我又一次为自己勾起了痛苦的回忆而自责。我伸手握住她的手,轻声说:
“对不起,妈妈。”
“别这样,”她回答道,这时前厅的电话铃响了。
我们没有去接,而是让答录机接了起来。
我们听到了留言。
是医生办公室打来的,要求妈妈尽快给他打电话。
当她起身走进前厅时,我看到她的脸上阴云密布。
紧接着,我听到妈妈删除了信息,不久,她卧室的门轻轻地关上了。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妈妈似乎缩回了自己的身体,几乎不吃东西,也很少说话,我确信她没有得到足够的睡眠。
她的眼睛总是红肿,这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哭了大半夜。
还有一件事让我很担心。
自从我们去看医生后,我就一直耿耿于怀。
她说过,如果她要死的话,那就按她自己的意愿去死。
她会不会在考虑自杀?
我恨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没有人会想到自己的亲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直到他们真的这么做了。
我不得不怀疑这是否就是她的意思。
我试着把这种想法从脑海中驱除,告诉自己她不是那种人。
但我们又能真正了解谁呢?
我确信我足够了解我的母亲,但这并不能阻止我心中的疑虑。
我发誓要拯救她。
我只需要想出办法。
讽刺的是,第二天早上吃早餐时,妈妈给出了答案。
我坐在餐桌旁喝着第二杯咖啡,妈妈背对着我坐在水槽旁。突然,她转过身来,用高兴的声音说,我们应该出去做点什么。
“你想做什么?”我惊讶地问道。
她大步走过来,站在我的椅子旁,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我已经厌倦了自怨自艾。我也不想再让你担心了。我想是时候出去一下了。怎么样?想不想走出去,来一次我们自己的小冒险?”
我站起来,拥抱着她说:“听起来不错,妈妈,真的不错。”
她回抱着我,问我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湖边。”我建议道。
“你想去游泳?”她问,声音里充满了怀疑。
“不只是游泳。我们可以带上午餐,在湖边玩上一天。想象一下,坐在空气清新的地方,感受着从水面吹来的凉风,”我说,希望我的热情能得到回报。
妈妈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说:“听起来还不错。”
“那好吧,你去找件泳衣,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我对她说。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来,穿着宽松的卡其色短裤和一件超大号的男士衬衫,我猜是爸爸的旧衣服。
她脸上戴着大墨镜,头上戴着一顶宽边软帽。
她的头发向后挽成马尾,一直垂到后背中间。
我则穿着惯常的棕褐色货物短裤和蓝色T恤,腹股沟部位刚被刮过。
“你的泳衣呢?”我问。
“在我衣服下面。你的呢?”她问,上下打量着我。
“我穿着呢,和你一样。”我回答道。
她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抿了抿嘴,笑着说:“看起来你短裤下面什么也没穿。请告诉我你没穿速干衣!”
“没,没穿速干衣,妈妈。我保证。”我笑着说。
“那好,我们开始吧。”她命令道。
“是,夫人!”我敬了个礼,惹得她又是一阵大笑。
由于我已经装好了一个装三明治的大冷藏箱,我还带了六罐苏打水(毕竟是我开车),她带了两瓶红酒,所以没花多长时间就装满了切诺基的后备箱。
我还带了毛巾和露台上的遮阳伞,因为露台很大,而我们要去的地方确实没有什么遮阳的地方。
直到我驶过我们通常去的那个湖的岔路口,妈妈才看着我说话。
“你错过转弯了,艾伦。”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路,回答道:“我们不去那里。我今天想去另一个地方。你不介意吧?”
“我想不会,”她回答道,然后坐着看着乡村的景色从身边溜走。
又过了20英里,我才看到她开始朝我微微瞥了一眼。
我看得出她在想我到底要去哪里,但在告诉她我们快到了之后,她终于坐了下来,欣赏起风景来。
我们正穿过长满高草的连绵起伏的丘陵。
直到我把车开进一条土路,路边有标牌写着这里是私人领地,她才坐起来瞪着我。
“这是私人领地,亲爱的,”她说。
我瞥了她一眼,说:“别担心,我认识这里的主人。”
“你怎么会认识他?你以前来过这里吗?”我能听出她声音里的紧张。
“别紧张,妈妈,我已经来过几次了。事实上,是店主的侄女带我来的。”
只有母亲才会做出这样的表情,她的表情表达了几个意思。
首先,她为什么没见过这个女孩,其次,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我认识她多久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她问道。
“不是那样的,妈妈。她只是普通同学,而且还是个女同性恋。我和她还有她女朋友一起出来的。”
这似乎平息了她母亲般的好奇心。
我们又开了四分之一英里,遇到了一个很像铁路道口的障碍物,只是要小得多。
护栏的长度刚好可以挡住道路,当我们停下来的时候,我的吉普车旁边有一个金属键盘。
妈妈看着我,好像在说:“现在怎么办?”我伸手放下遮阳板,取出一张贴在上面的卡片。
我冲着妈妈咧嘴一笑,把身子探出窗外,把卡片插入键盘底部的一个插槽。
一开始什么也没发生,但后来键盘发出嗡嗡声,路臂开始慢慢上升。
“看吧,告诉过你不用担心,”我哂笑着,松开刹车开了过去。
公路爬上一个小山坡,然后下行了将近半英里,我们来到一片用作临时停车场的泥土空地上。
里面只有四辆车。
我把车停在一辆车旁边,然后跳下车,妈妈紧随其后,她花了好一会儿四处张望。
停车场在一个山坳里,所以除了长满草的山丘,什么都看不到。
妈妈和我一起坐在吉普车后座上,说:“我没看到有游泳的地方。”
我指着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告诉她,就在那个山坡的那边。
她耸耸肩,帮我卸下吉普车。
她拿着大雨伞和毛巾,我则拿了一个双层睡袋让我们躺在上面,然后拉起轮式冰柜的把手,向小路走去。
当我们到达山顶,向下望去,一个浅浅的山谷映入眼帘。
这是一个人工湖,宽约两百码,长约四百码。
湖中心漂浮着一个用水泥块固定在湖底的木制平台。
一对男女正躺在上面享受阳光。
岸边还有三对夫妇在做同样的事情。
当妈妈看到每个人都一丝不挂时,我听到了她的喘息声。
“艾伦?”她低声问道,慢慢地把视线从眼前的景象移开,疑惑地盯着我。
“哦,呃,我想我应该提醒你这是一个裸体游泳馆。”我说,嘴角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你觉得呢?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她问。
我松开抓着冰柜的手,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妈妈,我爱你,我想你需要放松一下,还有什么地方比裸体海滩更好呢?试试看吧,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就离开。”
“你也要像他们一样裸体吗?”她问道,伸出手臂向下面的人示意。
“我会的。不过,如果你不想这样做,我们可以走。”我对她说,同时用我最擅长的小狗眼神看着她。
她不禁咧嘴笑了起来,说:“我讨厌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吧,我们试试看,但我得告诉你,你让我的处境很尴尬。”
“不会尴尬的,妈妈。这里每个人都赤身裸体,所以我相信再多两个裸体也不会让人害怕。”
“我说的不是他们,我说的是和我儿子一起裸体。我从小就没见过你不穿衣服,这会是很尴尬的部分。”她回答道。
“我能理解,但你总是说我长得像爸爸,所以我们在这里的时候,就把我当成他吧,反正从脖子往下没有你没见过的。”我笑着说。
她严厉地看了我一眼,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沿着小路朝水边走去。
我紧随其后,心跳得比平时快了一些。
她选了一个离其他人尽可能远的地方,但还是在沙地上。
我撑起伞,她铺开睡袋。
我不得不用附近的几块石头把伞撑起来,弄好后,我站在后面打量着我们的小地方。
让我们高兴的是,伞的大小几乎给睡袋的每一寸地方都投下了荫凉。
对我们的小窝感到满意后,我们站在睡袋的两边,互相凝视了很久。
妈妈深吸一口气,踢掉凉鞋,说:“让我们把这一切都结束吧。”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脱掉上衣,露出里面那件小巧的比基尼上衣。
棕色的布料比她的肤色还要深一些。
比基尼上衣的绳子系在躯干上,还有绳子系在脖子上,两个小三角形刚好遮住了她的胸部,使其在其他地方也能合法地穿着。
她看到我在看,就解释说这是她唯一的泳衣。
我回答说:“你穿起来很好看。”我把衬衫拉到头上,扔在地上。
接着,我脱下运动鞋,伸手去拉短裤的扣子。
妈妈停下手中的活儿,看着我拉下拉链。
我盯着她的脸,想看看她的反应,我把拇指放在腰带上,慢慢地放下短裤,在妈妈面前露出了我半勃起的阴茎。
我下面没毛的事实一定让她记忆犹新。
“我想,有其父必有其子吧,”她咯咯笑道。
冰释前嫌,我松了一口气。
我只祈祷,当她终于脱掉剩下的衣服时,我不会完全勃起。
不幸的是,她只脱掉了短裤,然后大喊:“最后一个进来的是个臭鸡蛋!”
她衣服的下半部分不是丁字裤,但她奔跑时丁字裤爬上屁股沟的样子让我目不转睛,直到她跑到水边。
我跑得飞快,鸡巴不停地跳动,在妈妈潜入水中几秒钟后,我成功地潜入水中。
水只有几英尺深,在我浮出水面之前,我感觉到我的鸡巴和蛋蛋在沙底滑过。
不知怎的,我们同时浮出水面,紧挨着对方。
“我的妈呀,好冷!”妈妈一喘过气来就尖叫起来。
“我想我应该提醒你一下。”我笑着说。
她朝我转过身来,咆哮着轻轻一跳,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双腿夹住我的腰。
这股冲力把我撞得飞了起来,我们俩又回到了水下。
当我们浮出水面时,她离我大约有一英尺远,令我非常高兴的是,她的上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
她站在那里,丝毫没有意识到我已经一览无余地看到了她那对水滴形的乳房。
没过多久,她就明白了我为什么这么安静。
她低头瞥了一眼,看到自己的奶子露在外面,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我,耸了耸肩。
“我想我还是把这个脱了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背后,拽着上衣的绳子。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就说:“它们真漂亮。”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她不但没有说我的评论有多么不恰当,反而微笑着走到我面前,把她的上衣绕在我的脖子上。
“一个小纪念品,”她低声说,然后开始走回岸边。
我在水边追上她,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
没有人会相信这对手牵手的夫妇是母子。
我很快就为此感到庆幸。
就在我们到达目的地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粗鲁的声音。
“艾伦?”
我转过身去,面对着那个人,微笑着伸出了手。
“嘿,迈克。你好,克里斯托。”我主动和他握手,并和他身边那位身材窈窕的女士握手。
迈克——托马斯是个六十出头的大块头,头发浓密花白。
他的妻子克里斯托也是六十多岁,但看上去像四十多岁。
迈克的身材已经开始发福,而克里斯托却依然坚挺。
尤其是胸部。
我从未见过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有如此丰满坚挺的乳房。
我以为克里斯托脸上的微微一笑表明她知道我在想什么。
但当她朝我胸前点点头,说项链很漂亮时,我意识到她是因为妈妈的上衣围在我脖子上的缘故。
我回以微笑并说了声谢谢,这时迈克开始说话了。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艾伦,”迈克先是瞥了妈妈一眼,然后继续说道,“这位可爱的女士是谁?”
被他问得措手不及的我在回答之前结结巴巴地道了个歉。
“迈克,克里斯托,这是格蕾丝。格蕾丝,这是迈克和克里斯托弗——多诺霍。他们就是这里的主人。”
妈妈紧张地对他们说:“很高兴见到你们俩。”
我们交谈了一会儿,他们让我们尽情享受,然后溜到离我们不到40英尺的地方去了。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他们的大沙滩巾铺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冷藏箱。
我看着他们在浴巾上伸展开来,一动不动地躺在阳光下。
当我最后看向妈妈时,她正忙着拧干她又长又粗的马尾辫上的水,她的动作导致她的乳房摇摆不定。
我感觉我的鸡巴在抽搐,于是我坐了下来,希望妈妈不会注意到我的鸡巴在微微变粗。
“他们看起来是好人。”妈妈说。
当我注意到她的乳头有多硬时,我的鸡巴又粗大了几分。
它们看起来就像可以切割玻璃一样。
我慢慢地把她的比基尼上衣从我脖子上扯下来,胡乱地披在大腿上。
虽然遮挡得不多,但现在也够用了。
“是啊,她们真的很可爱,”当她停止移动时,我勉强说道。
她坐下来研究了人群几分钟,然后把目光转向我。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眼睛注视着我。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她的目光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游移,让我非常兴奋。
我公然回敬她,目光在她裸露的肉体上慢慢游走。
她面带微笑地问:“眼睛吃饱了吗?”
我回她一个微笑,答道:果你能把底裤脱掉,我的眼睛就饱了。““哦,亲爱的,我不知道,我想我不适合和这里的其他女人在一起。”她说着,眼睛离开了我,扫视着其他的太阳崇拜者。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
她的脸红了,她说:“我想你一定注意到了,这里所有的女人都刮了毛。而我却没有。我会觉得完全不合适。”
我笑着对她说:“别担心,妈妈。另一方面,我恰好喜欢女人的自然面貌。”
她站起来时,眼睛盯着我。
我坐在一旁,看着她用拇指勾住腰带,慢慢地放下底裤。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挑逗我。
我先是看到了她衣服顶端的几缕毛发,然后随着她的动作,她丰满的阴毛也逐渐呈现在我眼前。
我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短裤终于从她的腿上滑落,在她的脚踝处摔成了一团。
在我睁大的眼睛面前,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景象。
她的阴毛乌黑浓密。
我可以透过毛发看到她的阴蒂罩。
它看起来又大又肿。
她大腿顶部之间的缝隙很宽,足以让我看到她的阴唇刚刚露出外侧的褶皱。
我口干舌燥,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后仰,不知不觉中,我的阴茎已经勃起。
我发誓我也流了一点口水。
“嗯,我再也不能把你想象成你的父亲了,”她低声说,眼睛紧紧盯着我的裆部。
我把目光从她的天姿上移开,向下瞥了一眼,看到了她所看到的一切。
我的阴茎是一团跳动的硬肉,足有六英寸半长,相当粗大。
我的鸡巴绝对比相册里爸爸的照片还要大。
妈妈继续盯着我看,我希望我的鸡巴长得更大。
奇怪的是,我发现自己希望她看着我的鸡巴,这让我很兴奋。
盯着她的眼睛,我用一只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伸向四周,把妈妈的泳衣从我的鸡巴上扯了下来。
不可否认,她的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相册里的那些照片对你不公平,妈妈。”我喃喃自语道。
这句话一定让她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她满脸通红地坐下来,伸手从旁边的冷藏箱里拿出一瓶酒。
一打开瓶盖,她就直接喝了一大口。
她瞥了我一眼,又喝了一大口,然后放下酒瓶。
“我认为我们需要制定一些规则。首先,我认为我们可以互相看着对方。我的意思是,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我们必须记住,我们是母子,所以任何不恰当的想法都不能是一厢情愿。其次,谢谢你的夸奖。”妈妈说着,朝我的勃起点了点头。
“妈妈,你是一厢情愿吗?”我忍不住问道。
她又喝了一口酒,才笑着说:“无可奉告!”
“好吧,关于这一点,我想我要去处理一下了。”我边说边站了起来,手快速地抚摸着我的阴茎。
我离开了坐在那里的妈妈,酒瓶再次送到了她的嘴边,我走向水边,勃起的肉棒一路晃动着。
冷水瞬间对我的阴茎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它缩回了正常的尺寸,为我的大脑腾出了一些血液。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我和父母的关系一直很好,但说实话,我和妈妈比和爸爸更亲近。
我想这在母子之间是很正常的。
但此时此刻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绝对不正常。
我发现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把她当成了一个有性吸引力的女人。
至少我告诉自己这是第一次。
我确信我过去从未有过这种想法。
或者我有过吗?
潜入水中让我头脑清醒了许多。
当我回到我们的驻地时,我感觉头脑几乎正常了。
“感觉好些了吗?”妈妈一边往胳膊和腿上涂防晒霜,一边头也不抬地问道。
“好多了。我看你找到防晒霜了。”我一边回答,一边站在几英尺外,让水从身上滴下来。
“我找到了,是的,它比那个湖还冷。我还找到了塑料杯,”她说着,停下来指了指放在她臀部旁边的红色杯子。
我把所有东西都装进了冰柜里,这样我们就不用拿太多东西了。我走过去从冰柜里拿了一杯苏打水,然后坐在她旁边。
“你做完后能帮我擦背吗?”我问道。
“除非你先擦我的,”她回答道,并把一瓶防晒霜递给我。
我接过来后,她仍然坐着,但挪了挪身子,直到背对着我。
当我在她的背上涂抹大量防晒霜时,我的手抖得像第一次约会的紧张小学生。
我慢慢地涂抹,她发出了几声轻柔的呻吟,尤其是当我的手一直涂抹到她的臀部时。
当我涂完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胯下一阵骚动。
为了掩盖我越来越胖的身体,我趴了下来,告诉她轮到我了。
当我感觉到她的手在我的皮肤上光滑地滑动时,我的赘肉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坚硬了。
当她摸到我的屁股并继续涂抹乳液时,我无力阻止嘴里发出的愉悦的低沉呻吟。
她快速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都弄好了。”
“那我的前面呢?”我调侃道。
她爽朗地笑着回答:“我想你一个人就能把前面弄好。”
“啊,”我撅起小嘴。
“哦,嘘嘘。现在跟我换边吧,太阳都是你的。”她说着,跪了下来。
这倒是真的。
遮阳伞的角度刚好可以遮住她那边的阴凉,而我所在的一边则可以晒到太阳。
我开始翻身站起来,但她告诉我,她会从我身上爬过去,然后我可以滑到另一边。
为了看看我会有什么反应,我一直等到她把一条腿伸到我身上,然后突然翻了过来。
就在这时,事情发生了意想不到的转变。
当我翻过来的时候,她失去了平衡,以坐姿向我撞来,她的胯部正好落在我的身上。
感受到她的阴唇紧贴着我的阴茎,我的阴茎瞬间剧烈地抽搐起来。
为了稳住自己,她把双手放在我的胸前,而我则伸手抓住她的臀部。
我想我们都被这肌肤相亲的感觉惊呆了。
“艾伦?”她轻声说,睁大眼睛盯着我。
“对不起,妈妈,是我不好。”我解释道。
当我盯着她惊讶的眼睛时,我不禁在想,如果用她的臀部在我夹在她外唇之间的粗大阴茎上上下滑动,那该有多美妙。
她的外唇出奇地潮湿。
在我的邪恶想法付诸行动之前,她把自己挪了过来,落在了我的右侧。
我滑到阴影下,坐了起来。
“把帽子和毛巾递给我。”妈妈说。
我把它们收拾好递给她。
我看着她把毛巾卷起来,用它当枕头躺下。
一旦她舒服了,她就把大帽子盖在脸上,看都不看我一眼。
而我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胸部随着每次呼吸轻轻起伏。
她胸部的运动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惊叹于她的乳头是如此坚硬。
乳头傲然挺立,黝黑的乳晕紧紧皱起。
我的鸡巴再次抽搐起来,迫使我把目光移开。
我喝了一口苏打水,凝视着远方,眼睛几乎看不到周围的人。
过了一会儿,我的小弟弟终于软了下来。
我学着她的样子卷起浴巾,躺了下来,柔和的凉风吹过我的身体,让我放松下来。
我一定是睡着了,因为接下来妈妈就在摇我的肩膀。
“醒醒,小懒虫。午饭时间到了,”她说。
我睁开眼睛,看到她坐在我旁边,双腿伸直,脚踝交叉。
她朝我笑了笑,然后又咬了一口我打包的两个火腿三明治中的一个。
当我坐起来时,幸好我的鸡巴得到了控制,她把另一个拿出来给我。
我其实并不饿,但我了解她,我还是吃了。
没必要让她告诉我需要吃东西。吃完后,我把两个包装纸都塞进了冷藏箱,又拿出一瓶苏打水,然后关上了冷藏箱。
当我把汽水罐放到嘴边时,妈妈把手轻轻地放在我的大腿上,柔声问道:
“亲爱的,你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来?我肯定不是为了看我的裸体,你已经在那些照片里看到了。”
“这和看到你本人是不一样的。”我回答道。
“不知怎的,我还是不相信这就是你带我来这里的原因。请告诉我,艾伦。”
她的表情告诉我,她真的很想知道。
“好吧,实话实说,”我开始说,用我的手捂住她放在我大腿上的手,“你说你和爸爸从来没有机会来这样的地方,这让我很难过。我想既然他已经不在了,我可以给你这样的体验。可以说是他的代理人,我相信这不像你和他在一起时那么冒险,但我希望你会喜欢。”
她的眼睛变得迷蒙起来。
“哦,亲爱的,你真好,”她哭着说。
我捏着她的手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尽可能地快乐。我不希望有一天你不能尽情地生活。”
当她跪在地上时,我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抽泣声。
我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但当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环抱着我的肩膀,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时,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用双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拉进我的身体,直到她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膛,她的阴阜刚好擦过我的阴茎。
幸好我知道这不是性爱。
她似乎正在从去医生办公室后的恐惧中解脱出来。
我慢慢地前后摇晃着我们的身体,直到她低声的啜泣渐渐平息。
她终于松开了搂着我脖子的双手,向后靠了靠,这样她就能看着我的眼睛了。
“艾伦,我不知道我还剩下多少时间,但我想不出还有谁比你更愿意和我一起度过。我是如此爱你。”
我从她身边抽出双手,捧起她的脸,用拇指擦干她脸颊上的泪水。这让她颤抖的嘴唇露出了笑容。
“我全心全意地爱着你,妈妈,我想让你知道,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我对她说。
她再一次拥抱了我,只是这一次是充满爱意的温柔拥抱。
然后,她亲吻了我的脸颊,站了起来。
在她走到一旁之前,我的眼睛与她的阴部平视,她身上的麝香味飘到了我的鼻子里。
“看,平台上没有人。让我们游到外面去吧,亲爱的。”她说着,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在旁人看来,我们就像一对手牵手漫步的恋人,而不是一对母子。
到了水边,我们同时跳入水中。
没过多久,我们就到达了平台的一侧,那里有人在上面栓了一个梯子。
妈妈先上去,我随后跟上。
从这里我们可以俯瞰整个湖面。
我坐在平台边上,双脚悬空,勉强接触到水面,仔细观察四周。
我先从我们的位置开始扫视湖岸。
除了我们,还有另外五对情侣在这里。
我的目光扫过迈克和克里斯托,然后又移到离他们几码远的下一对夫妇身上。
他们也是一对老年夫妇,由于经常晒太阳,皮肤都晒成了古铜色。
我的目光越过他们,一直落在另一对舒适地躺在毯子上的夫妇身上,他们的脸藏在宽边草帽下。
我很难判断他们的年龄,但两人的体型似乎都很不错,我猜他们大概四十多岁。
最后两对夫妇在湖的远端,共用一个位置。
不难看出,他们是朋友。
真正的好朋友。
一个男人仰面躺着,一个女人坐在他的脸上,另一个女人显然是以反向女牛仔的姿势骑在他的鸡巴上,同时为站在她前面的男人口交。
这真是一幅让人勃起的景象。
妈妈也加入了我的行列,她也双脚跨坐在一边。她似乎陷入了沉思,因为当我拍她肩膀时,她跳了起来。
“看看这个,”我朝她点点头。
“哦,我的天!”妈妈惊呼道。
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问我:“他们没有规定不准人们做这样的事吗?”
我笑着回答:“在这里没关系,妈妈。”
她用严厉的眼神看着我,说:“好吧。难道他们没有禁止人们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做爱的规定吗?”
“其实这里只有三条规定。第一,禁止摄像。第二,每个人都必须脱掉他们带来的所有垃圾。第三条,也是我最喜欢的一条,在湖边发生的事情就留在湖边。”
我告诉她。
她回头朝情侣们看了一眼,说:“我不知道我对这样的事情有什么感觉。”
我把手放在她的背上说:“这只是人们在享受生活,妈妈,没别的意思。”
“嗯,他们看起来确实很享受。”她窃笑道。
之后,我们又花了半个小时,轮流跳进水里,基本上就是打闹。
有一次妈妈在水里,我决定来个炮弹。
我正好落在她身边,掀起的水浪溅了她一脸。
当我浮出水面时,她立刻跳到我身上,把我压在水底。
我想给她挠痒痒,这样她就会放开我,于是我把手伸向她的肋骨。
但我的手却落在了她的乳房上。
我立刻知道我抓住了什么。
柔软的乳肉的触感是不会错的,尤其是当乳房上的乳头跳动起来的时候。
妈妈就是这样做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坚硬的乳头紧紧地贴在我的手掌上。
我知道我应该放开它们,但我的内心深处并不想这样做。
我轻轻地捏了捏它们,然后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了捏她的乳头。
妈妈松开了抓着我脑袋的手,踢开了我,让我浮出水面呼吸了一口急需的空气。
我以为我做得太过分了,但当我看着她时,她只是回过头来,脸上带着梦幻般的神情。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说话。
她轻声说:“你不应该碰我那里,我的乳头很敏感。”
既然她没有责备我,我立刻切换到嬉戏模式。
“噢噢噢噢!”我挑逗道,眉毛上下起伏,同时把手从水里抽出来,用手指做捏的手势。
她的嘴角绽开了一丝微笑,然后尖叫道:“你敢!”
我一朝她的方向移动,她又发出一声尖叫,然后朝梯子游去。
我抓住她时,她已经爬到一半了。
她一边挥舞着我的手,一边把自己往上拉,我相信岸上一定能听到我们咯咯的笑声。
我在梯子上挂了一会儿,看着她安顿下来。
该死的,她的臀颊真结实,我得意地想。
当我重新控制住自己的荷尔蒙后,我和她一起登上了平台。
我很高兴她终于放松下来了。
我们把脚放在水里放松地坐了一会儿,妈妈突然转身朝我走来。
“我想为此感谢你,”她挥了挥手,将整个湖面都包括在内,然后继续说道,“还要感谢你没有告诉你的朋友我是你的母亲。他们可能会觉得母子俩在对方面前裸奔很恶心。”
我把手放在她的膝盖上,说:“我没有告诉他们,因为这不关他们的事。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就迈克和克里斯托而言,他们一点也不会因为我们是母子而感到反感。”
“为什么不呢?”她问道,把手放在我的手上。
“因为他们也是亲戚。”我回答。
她笑着说:“是啊,他们结婚了。咄!”
我把她的膝盖抓得更紧了一些,说:“其实他们没有结婚,只是住在一起。我想告诉你的是,他们是亲戚,因为他们是兄妹。”
“哦,好吧,”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嗯,他们很亲近,以至于看到对方的裸体都觉得很舒服,这很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哦,算了。妈妈你呢?和我一起裸体,你觉得舒服吗?”
她把手从我的手上拿开,伸手轻轻抚摸我的侧脸:“出乎意料,是的。你还挺顺眼的。”
“你这么说是因为你不得不这么说。”我笑道。
她的眼神变得悠远,然后盯着岸边,轻轻地说:“不,不,我不是。”
我朝她瞥了一眼,震惊地发现她的乳头越来越硬,而她正梦幻般地凝视着远方。
我不禁怀疑她是否对我产生了非母性的想法。
我知道我对她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她打断了我的思绪,她说:“我不介意再喝点酒。”
我站起来,扶她站起来。
当我弯腰在她脸上轻轻一啄时,我想我让她措手不及了。
就在我们重新跳进冰冷的水中之前,我看到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就像我们进入水中时一样,我们手牵手走出水面,回到我们的位置。
太阳已经偏移,所以我重新整理了遮阳伞,直到阴影遮住了睡袋的大部分,才在她身边坐下。
在我忙着撑伞的时候,妈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还拿出一瓶苏打水给我。
她把汽水递给我,看着我的眼睛,然后举起她的塑料杯,轻轻地敲了敲我的罐子。
“干杯,”她说,然后一饮而尽。
就在她给杯子续水的时候,迈克和克里斯托站了起来,漫步走到水边。
我看着克里斯托的屁股前后摆动,直到他们俩消失在水中。
我轻轻叹了口气,把膝盖抬起来,凝视着远方,完全意识到妈妈就在身边。
妈妈也跟着抬起膝盖,让前臂靠在膝盖上,左手松松地拿着酒杯。
不到五分钟,一阵说话声把我们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右边。
湖边远处的四人组走了过来,其中年纪最大的男人向我们点头致意。
我回敬了他们一个手势,并不知羞耻地看着他们朝停车场走去。
两个男人都是六十多岁,而两个女人则更像是四十多岁或五十出头。
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们,直到他们消失在山坡上。
“我知道这里为什么规定不准拍照了。”妈妈闲闲地说。
“这是为什么?”我问道,目光又回到了迈克和克里斯托在水中嬉戏的情景。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妈妈把头转向我的方向,然后她问道:“你没认出刚才走过的那些人吗?”
“没。”我回答,慢慢转过头看着她。
“你应该认得,那个高个子上过好几次电视。”她评论道。
“真的吗?我觉得不眼熟。”我告诉她。
她笑着说:“他是市长,那个矮矮的小红头是他妻子。”
啊,对了,那个小红头。
她就是那个坐在男人脸上的人。
从身高来看,肯定是在给市长口交。
我嬉皮笑脸地想竞选市议员什么的。
政客们似乎比他们本该拥有的更多乐趣。
就在我胡思乱想这些琐事的时候,另外两对正在享受日光浴的夫妇走了过来。
他们也认出了我们。
我和妈妈也向他们挥了挥手。
就在他们到达山路顶端的时候,迈克和克里斯托大步走了回来,并占据了他们的位置,迈克躺在后面,而克里斯托则跪在他的身边,面对着我们。
两人的身上还沾着水,闪闪发光。
“再来点酒怎么样?”妈妈问道,打断了我对克里斯托乳房的流连忘返。
当我把她的杯子倒满并递还给她后,我又把目光转移到了那对夫妇身上,直觉告诉我,我有好戏看了。
我没有看错。
克里斯托用手握住迈克的阴茎,慢慢地上下抚摸着,眼睛紧紧盯着我们,好像不敢让我们看似的。
妈妈一定也在看。
我听到她的喘息声,然后感觉到她的手抓住了我的膝盖。
“你不是说他们是兄妹吗?”她嘶哑着嗓子说,声音大得足以让我听见。
“我说过。”我高兴地回答。
“可……可……她……”妈妈结结巴巴地说。
“撸他?是的,她在。”我微笑道。
妈妈拍了拍我的膝盖,告诉我不要这么轻率。
她把手放在我的膝盖上,和我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克里斯托的手在哥哥的阴茎上上下套弄。
当克里斯托转移阵地时,我非常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很显然,从她大声吸气的动作来看,妈妈还没明白过来。
“哦,我的天哪!她不会……”妈妈还没来得及说完,克里斯托就俯身把迈克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我感到妈妈紧紧抓住我的膝盖,几乎到了疼痛的地步。
为了防止造成永久性伤害,我慢慢地让双腿伸展开来,但这样做的结果却让我始料未及。
妈妈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把手拿开,所以当我的膝盖后部着地时,她的手已经滑上了我的大腿,现在正抵在我的球袋上。
我瞥了她一眼,认为她太专注于观看发生了什么,没有意识到她的手在哪里。
很快,当我感觉到她的手指慢慢向上移动,直到包裹住我半硬的阴茎时,我就忽略了这一点。
“妈妈?”我低声哽咽着,血液迅速流进我变粗的阴茎。
她没有任何反应,眼睛仍然盯着那对恋人,仿佛有些恍惚。
我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过去,让自己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滑动。
她没有移开我的手,我让我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光滑柔软的肉上轻轻抚摸。
我听到她发出一声轻叹,她的膝盖分开了,如果我愿意,我的手可以一直伸到她的胯下。
我不想打破妈妈的魔咒,就把手停留在她膝盖和阴部之间,瞥了一眼迈克和克里斯托在做什么。
我看到克里斯托已经停止了吸吮,正在迈克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克里斯托四肢着地,而迈克则迅速跪在她身后,阴茎从他的腹股沟中伸出。
当迈克把鸡巴插进她的身体时,我们听到了克里斯托的叫声。
妈妈低声说:“哇,”她放在我鸡巴上的手开始轻轻地抚摸我的鸡巴。
当我感觉到她的手在动时,我就让我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去,直到摸到她的阴毛。
当我的手一直往下摸的时候,我转过来,这样我就可以握住她的阴阜,轻轻地揉捏。
妈妈转过头注视着我,她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
虽然我曾在其他女人脸上看到过这种眼神,那是一种欲望的眼神。
我伸出中指,将手向下推,直到指尖滑入她滑腻无比的阴唇之间。
“啊,”她叹了口气,当我的指尖找到她充血的阴蒂时,她的眼睛短暂地闭上了。
时间似乎停止了,周围的一切都被我们遗忘了。
我们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周围的世界已不复存在。
妈妈握住我阴茎的力度加大了,她的抚摸也变得更加急促。
当我卷起手指,滑入她滴水的阴道内时,她的嘴唇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我开始轻轻地用手指干她。
“这太不对了,”她在喘息间低声说道。
我继续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她几乎尖叫起来。
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内心的挣扎,她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我也有同样的挣扎。
我们做的事是错的吗?
是的!
我应该叫停吗?
要!
我要叫停吗?
当然不!
我现在唯一能停下来的办法就是妈妈让我停下来。
即便如此,我也要付出全部的意志力。
但意志力并没有阻止我们。
是哗哗的水声把我们俩从边缘拉了回来。
妈妈松开了我的阴茎,我也把手从她的阴部抽了出来,我们都把头转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
我以为肯定有更多的人出现了,但很惊讶地发现只有迈克和克里斯托。
我看了两眼。
他们什么时候干完的?
我和妈妈鬼混了多久,完全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答案,妈妈肯定也不知道。
迈克和克里斯托从水里走出来,弯下腰拿起毛巾,然后挥了挥手,向小路走去。
他们一离开我的视线,我就环顾四周。
这里只有我和妈妈。
当我回头看妈妈时,她正紧紧地盯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欲望。
我也回过头去,除了我们急促的呼吸声,只有湖面上传来的风声。
“我们得停下来……这太不对了。”她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沙哑。
“如果两个人相爱,这就没有错。”我回答道,伸手握住她的手,重新放在我依然坚硬的阴茎上。
妈妈看了看我的脸,又低头看了看我的阴茎,然后又看了看我的脸。
她这样做了好几次。
我本以为她会停止这一切,直到我感觉到她的手指蜷缩在我的阴茎上,开始抚摸我的阴茎。
我把这当作继续的暗示,伸手拨弄她的右乳头。
她的嘴唇发出一声叹息声,乳头瞬间变硬。
当我拨弄她的左乳头时,空气中飘荡着另一声愉悦的呻吟。
它也变硬了。
我继续依次拨弄每个乳头,直到她把手从我的阴茎上移开,平放在我的胸前,然后用力。
直到我平躺在床上,她才停止用力。
当她变换位置时,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以一种练习有素的动作轻松地把她的左腿甩到我身上,直到她骑在我的臀部上,她的阴部离我的阴茎只有几英寸远。
我把毛巾束成一团,这样我的头就可以抬得很高,看到我们的胯部,我看着她伸手向下,移动我的阴茎,直到它躺在我的肚子上,指向我的胸部,然后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把自己的身体向下放,直到她的肉缝顶在我跳动的阴茎下面。
当我感觉到她阴部的热量沿着我的阴茎散发时,我忍不住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她的双手放在我的胸前,慢慢地起伏着臀部,使她的肉缝沿着我的阴茎向上移动,直到她的阴蒂摩擦着我的阴茎头。
她又慢慢地向后退,直到她的屁股坐在我的睾丸上。
当她向下移动时,我看了看我的阴茎,发现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液。
她在我的阴茎上上下滑动了几分钟,眼睛紧紧盯着我的阴茎。她基本上是在用她的阴部为我们俩自慰。
突然,她停止了动作,然后身体前倾,双手捧住我的脸说:“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们都有需要,所以我要做一件我以前为你爸爸做过的事。但我们不会做爱,那样太过份了,同意吗?”
我点点头,她坐直身子,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让我玩弄她的乳头。
当我捏住两个乳房时,我能感觉到它们的硬点压在我的手掌上。
当我开始轻捏她的乳头时,她发出了一声轻柔的咆哮,并开始沿着我的阴茎前后摇摆她的臀部。
在短短几分钟内,我目睹了将永远铭刻在我脑海中的一幕。妈妈身体僵硬,头向后仰,用手捂住我的手,达到了高潮。
她尖叫道:“啊呀呀!”她的淫液如洪水般涌向我的阴茎,并慢慢地流到我的睾丸上。
“太美了,妈妈,”我搂着她的乳房喃喃自语。
她慢慢地仰起头,直到再次凝视着我的眼睛,眼中充满了情欲。
她的双手重新放在我的胸前,开始再次沿着我阴茎光滑的表面拖动她的肉缝。
每当她的阴蒂滑过龟头时,她都会发出一声微妙的叹息。
我被她的美貌迷住了。
“让我亲亲你的乳头吧,妈妈。”我几乎是在恳求。
妈妈把头偏向左边,端庄地笑了笑,然后把上身向前倾,直到她的双手分别放在我的头的两侧,她的乳房垂在我的脸上。
她让乳房悬挂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好像在挑逗我。
我伸手握住她的两边臀颊,一边捏一边把她向上拉。
我抬起头,用嘴唇含住一个硬硬的乳头,轻轻地吸进嘴里。
“哦,好舒服!太舒服了!”她呻吟道。
我把她的身体拉高一点,感觉到她的重量从我被卡住的阴茎上移开了。
瞬间,龟头勃起,顶端擦过她的阴蒂。
出于某种原因,妈妈选择在这个时候往后挪动。
她的体液和我的前精液混合在一起,使我的阴茎头变得足够湿滑,阴茎不再回到她的阴阜下面,而是向上滑动。
当妈妈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的阴茎已经穿透了她的外层褶皱,紧紧地依偎在她滴水的阴道口。
妈妈挺起上身,睁大眼睛瞪着我。
我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她的下身无意中把她的阴户压回了我的阴茎上。
龟头毫不费力地滑入了她湿润的粉红色阴道。
“天哪!”我们异口同声地呻吟着,脸上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妈妈的阴道紧紧夹住我的阴茎头,使它不停地抽动。
我的鸡巴每抽动一下,她就会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我慢慢恢复了一些理智,开始轻轻抚摸她结实光滑的屁股。
这让她发出了更多的呻吟。
我心里知道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我好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意识到妈妈也一样。
妈妈深情地凝视着我的眼睛,低声说:“我们不该这么做,米乔,这是错的。”
“吻我,妈妈,”我低声说,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屁股。
她慢慢地把身子往下压,直到她的乳房刚好碰到我的胸膛,这个动作让她的身体在我身上滑得更低了。
当我们的嘴唇碰在一起时,我的阴茎已经牢牢地插进了她天鹅绒般的甬道里一半。
起初,我们的吻轻柔而温柔,但随着我的鸡巴越来越多地滑入她紧窄湿润的阴道,我们的吻很快就变成了饥渴的吻。
我们的舌头争夺着主导权,而我的双手则揉捏着她柔韧的圆颊。
当我们终于喘过气来的时候,我的阴茎已经插入了四分之三。
我缓缓地抬起臀部,将剩下的阴茎全部插入了母亲天堂般的深处。
“我操,这不应该发生的。”当我的阴茎到底时,妈妈呻吟道。
“我们可以停下来,或者我们可以大胆地享受这一刻,”我说。
“哦,亲爱的,我想我们都知道现在不能停下来。”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喃喃地说。
我尽可能轻柔地开始摇摆臀部,阴茎以流畅的节奏进出。
“你真紧,妈妈,”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轻声回道:“你真大。”
听到她称赞我的鸡巴,我充满了自豪感,使我的鸡巴胀得更粗了。
她注意到了。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开始用自己的阴道迎合我的抽插。
很快,我们就找到了一种不快不慢的节奏。
我们努力保持着这种节奏,但将近十分钟后,妈妈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我配合着她的抽插,很快就感觉到了那种无与伦比的刺痛感,这告诉我我快要成功了。
我想妈妈也感觉到了,因为她停止了动作,换了个姿势,直到她坐起来,我的鸡巴埋在她跳动的阴道里。
“让我们来做个持久战吧,”她微笑着对我说,同时开始慢慢转动她的臀部。
在我的一生中,我从未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感觉。
我能感觉到我的阴茎头在她的阴道里旋转,接触到她的每一寸肌肤。
奇怪的是,我想要射精的冲动渐渐消退了。
我想,只要她不开始上下套弄我,我就能再坚持一会儿。
事实证明,多坚持一会儿大约是十五分钟。
至少对妈妈来说是这样。
就像之前一样,她的身体变得僵硬,臀部不规则地前后摆动,指甲则抠进我的腹部两侧。
“我要射了,宝贝!”她尖叫着,两眼向后翻着,身体随着释放的力量剧烈地颤抖着。
当她停止颤抖后,她身体前倾,将汗湿的双乳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
“哦,上帝,我需要这样,”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是我经历过的最美妙的事情,”我艰难地说。
有几秒钟的时间,她只是躺在那里喘气,她的阴部轻轻地挤压着我的阴茎。
然后她把嘴凑近我的耳朵说:“我们还没完呢。直到你射出来。”
她坐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胸膛,然后开始上下套弄我跳动的阴茎。
每次向上运动时,她都会把我的鸡巴顶得很高,我的鸡巴几乎要滑出来了,然后她又会反过来,狠狠地压在我的鸡巴上。
即使我们的呼吸声很急促,风声很低,我仍然能听到当她的屁股拍打在我湿透的睾丸上时,皮肤与皮肤之间发出的湿漉漉的拍打声。
她骑在我身上的速度越来越快,阴户的肌肉不断挤压着我的阴茎。
我抱着她的臀部,但没有做任何事情来帮助她。
她不需要帮助。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把我干得晕头转向。
不一会儿,我就达到了人生中最美妙的高潮。
我的蛋蛋收紧了,我的小弟弟膨胀了。
“我要射了,妈妈!”我大叫着,臀部用力翘起。
“是的,宝贝,是的!为我射精吧!”妈妈一边哀嚎着,一边也冲向了深渊。
我的阴茎像火山爆发一样,将一缕又一缕浓白的精液深深地射进了妈妈紧紧夹住的深处。高潮的冲击力如此之大,我几乎要晕过去了。
妈妈慢慢地放下身子,同时伸开双腿,直到她基本上把我当成了一张床。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静静地躺着,只有她的阴部偶尔抽动一下,按摩着我依然坚硬的阴茎。
我的手轻轻地在她的背上来回抚摸,每一次都越摸越低,直到再次滑过她光滑的臀部。
光是感受到她柔嫩的臀颊,我的鸡巴就勃起了。
妈妈感觉到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还是很硬,”她说,紧紧夹住我的生殖肌肉好几次。
“就一点点,”我呻吟着,慢慢抬起臀部,向她更深处压去。
“嗯,感觉真好。”她叹道。
“我知道什么会让你感觉更好。”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她抬起头看着我,说:“说吧。”
“我要张开双腿,我想让你把你的双腿放在我的双腿之间,”我对她说。
慢慢地,我开始分开我的双腿,而她则把她的一只放在我的双腿之间,然后又把另一只也放在我的双腿之间。
当她的双腿夹住我的大腿后,我让她放松。
这样的姿势虽然不能深入,但有一个好处妈妈马上就意识到了。
由于她的双腿紧闭,我臀部的每次上下运动都会使她的阴蒂与我的阴茎保持接触。
“哦,天哪,感觉好多了,”她咕哝道。
“我想你会喜欢的。现在只要放松,让我给你带来真正的快感,妈妈。”我说。
妈妈趴在我身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坚硬的乳头紧紧地顶着我的胸膛。
我开始慢慢地进出她湿漉漉的阴道,同时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背,偶尔把手伸到她的臀部和屁股上。
她的双臂向两侧伸展,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指也在轻触我的臀部。
没过多久,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阴部肌肉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挤压我的阴茎。
我的膝盖稍微抬高了一点,这样我就可以把脚跟抬得足够高,从而可以进行更长的抽插。
这引发了她轻声的愉悦呻吟,促使我更加快速地抽插。
每一次抽动,我都能感觉到她充血的阴蒂在刮擦我的阴茎顶端,让我感到一阵阵快感袭来。
我的臀部抽动得越来越快,每一次上挺都会让我们俩发出快感的尖叫声。
妈妈突然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我。
“噢,上帝啊!噢,上帝啊!哦,天哪!我要射了!”她在喘息间呼喊着。
我紧紧抓住她的屁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烈地撞击她的身体。
“射吧,妈妈!射在我的鸡巴上!”我咆哮着,鸡巴膨胀起来,准备向她颤抖的阴户喷射大量的精液。
“妈妈!”当我的精液有力地涌入她的体内,把她的阴道填得满满的时候,我大叫了一声。
在妈妈颤抖着达到高潮的同时,我也经历了人生中最美妙的高潮。
当她的高潮平息下来后,她瘫倒在我身上,我双臂环抱着她,把她颤抖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
几分钟后,我们的呼吸才基本恢复正常。
一旦恢复正常,妈妈就从我身上滚下来,仰面躺着,瞪大眼睛望着天空;我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我的妈呀!”我重重地叹了口气。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我们做了什么,艾伦?”
我侧过身,弯下手肘,用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放在她还在颤动的肚子上,开始画小圆圈。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我们所做的是分享一些特别的东西,妈妈。我会一辈子珍惜的。”我说。
“但这是错的,我们是母子。我本该在感觉到你进入我身体时就结束这一切的,但我太软弱了。”
“这不能怪你,妈妈,我也可以停止的。但我不想这么做。当我感觉到你的阴道紧紧夹住我的阴茎时,除了和你做爱,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但这并不能说明它没有错,”她坚持说。
我深深地凝视着她那双棕色的眼睛说:“妈妈,让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我们做的事吗?”
“这不是很明显吗?”她回答道。
“是的,但我还是想听你说出来。”我说着,放在她腹部的手向上滑动,直到刚好碰到她右边乳房的底部。
她伸手将手掌贴在我的脸颊上,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说:“是的,宝贝,我喜欢。事实上,我很喜欢。你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活力……嗯,自从你父亲离开之后。”
当我抚摸她的乳房时,她颤抖了一下。
“你总是射得这么猛吗?”我问道,轻轻地捏着她的乳房。
她笑着说:“这可不是一个母亲希望听到儿子问的问题。”
“没错,但我很好奇,因为我从来没有让一个女人射得这么猛,居然把我的蛋蛋都淋湿了。”
妈妈放下手,一脸梦幻般的表情解释道:“其实我只有在过度兴奋的时候才会这样。你爸爸以前叫我他的墨西哥小鞭炮,当我这样爆发的时候。”
据我所知,关于爸爸的话题对她来说太过沉重了。
她坐了起来,环顾四周,然后说我们应该冲洗一下再回家。
我看着她走向水池,我们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等我们合理地清洗干净后,我们重新穿好衣服,拖着东西回到我的吉普车上。
就在我们驶上大路的时候,她看了我一眼。
“我想为今天的事谢谢你,今天很特别,但再也不能发生了。同样的错误不能发生两次。”她轻声对我说,然后再次凝视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
到达市区时已经快六点了,我们在汉堡王吃了点东西就回家了。我想我们都没心情做饭。回家后,妈妈查看了电话答录机。
“妈的,那个人就是不死心。”她一边抱怨着,一边删除了伯恩斯坦医生发来的三条信息。
“你为什么不看看他想要说什么?”我说。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她回道。
我刚想转身进厨房,她冲过来紧紧抱住我,为对我的呵斥道歉。
我搂着她,把她拉得更紧,告诉她我理解她。
我们就这样呆了几分钟,然后她推开我,说她要去洗澡。
她说我可能也想洗个澡,因为我闻起来就像刚从通宵狂欢后回来。
这是她说的,不是我说的。
她走后,我仔细闻了闻自己,然后同意了。
晚上剩下的时间,我们偎依在沙发上看电影。
我们坐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希望我们能谈谈今天发生的事情,但到了十点,妈妈俯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我睡了一会儿,然后锁好门,自己也上床睡觉了。我睡了好一会儿,脑子里全是今天发生的事情。
当我终于醒来时,已经接近九点半了,早晨的勃起让我难以小便。
我穿上汗衫和T恤来到厨房,希望能在那里找到妈妈,但我发现的却是一片寂静和一壶不太新鲜的咖啡。
我刚喝第二杯,就听到妈妈从前门进来的声音。
当她走进厨房时,我惊讶地看到她穿着一套裤装,头发整齐地梳成一个发髻。
她只有在公司开商务会议时,或者想让自己看起来专业一点时,才会穿这样的套装。
“嗨,亲爱的,”她说着,把钱包和一个大的马尼拉信封扔在桌子上,然后走过去从壶里拿了最后一杯。
“哇,你看起来真漂亮,”我说。
她在桌边坐下,说:“有些事要处理。”
我喝了一口温热的咖啡,然后问道:“什么事?”
她拿起一个马尼拉信封,从里面拿出一份法律文件。她把文件放在我面前说:“我去了县档案法院,把房子登记在了你的名下。”
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我和你爸一直打算把房子留给你,这样我就知道你会得到它。这样我就放心了。”她笑着回答。
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妈妈正在处理她的事情,好像她不会在我身边待太久了。
我茫然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
我颤抖着声音问:“妈妈,你不会是想对自己做什么吧?”
她的眼睛短暂地蒙上了一层阴影。她站起来把我拉到脚边,紧紧地抱住我。
“不瞒你说,宝贝,我也想过这么做。但昨天之后,我意识到我想尽可能多地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但你要知道,当我的大限到来时,情况可不会太好。”
当她把身子贴在我身上时,我听到了她的抽泣声。
“我不在乎,妈妈。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我回答道,双臂环抱着她,自己也开始抽泣起来。
妈妈把我抱得更紧,说:“哦,艾伦,我太爱你了。”
“我也爱你,妈妈。”我低声说道。
门铃的声音打破了气氛。
我告诉妈妈我去开门,让她站在那里擦拭脸颊上的泪水。
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打开了前门。
当我盯着伯恩斯坦医生和另一个拿着公文包、穿着明显昂贵的西装的男人时,我确信我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伯恩斯坦医生,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我问道。
“你好,艾伦。既然电话打不通,我决定过来看看。你妈妈在家吗?”
“在。进来吧。”我不情愿地站在后面,两个人都走了进来。
“这边请,”我说着把他们领到厨房,我站在妈妈的椅子后面,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
妈妈一看到他们就想站起来,但我按住了她,并低声让她听他们说完。
“我告诉过你,我对任何治疗都不感兴趣,卢,”她闷闷不乐地说。
他一脸好笑地伸出双手,笑着说:“别紧张,格蕾丝,我不是为这个来的。其实正好相反。”
“好吧,我听着呢,”她说,几乎是后知后觉地继续问道,“你要来杯咖啡吗?”
“不用了,谢谢,不过如果你有香槟的话,不妨开一瓶。”他哂笑道。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向伯恩斯坦医生,说:“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可以吗?”伯恩斯坦医生问,示意他想坐下。
“请坐。”妈妈回答。
他坐下后,用了十分钟的时间给我们讲了一件让我和妈妈都大吃一惊的事。
原来,镇上有两个格蕾丝——马丁斯。
我妈妈和一个年长的女孩同时在同一个实验室做了化验。
不知何故,她们的结果被搞混了。
另一个格蕾丝——马丁的结果被记入了妈妈的档案,而妈妈的结果又被记入了另一个格蕾丝——马丁的档案。
当我们问及他是如何发现这个问题时,他说他从一开始就很怀疑,所以他查看了两份档案,发现了年龄上的差异。
这促使他深入调查,发现另一位女士确实患有晚期白血病。
他说,从那以后就不难将二者联系起来了。
“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有相关协议可以防止这种情况发生。”妈妈宣称。
“没错。”伯恩斯坦医生回答说。
“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做会被起诉吗?”妈妈问。
“他们现在知道了。”另一个人说话了。
“格蕾丝,这位是马特——奥斯本。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本州最好的律师之一。”
伯恩斯坦医生说。
妈妈和奥斯本先生握了握手,然后他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打开了公文包。
他拿出一些文件,然后再次开口说话。
“马丁太太,我希望你不要介意,但我冒昧地通知了实验室所属的公司,我将代表你,而且你完全可以对他们提起渎职诉讼。”奥斯本先生说。
“奥斯本先生,我相信你是一位优秀的律师,但我现在真的请不起你。”妈妈对他说。
奥斯本先生笑着回答说:“这您不用担心,马丁太太,我这是无偿服务,是帮卢的忙。”说着,他把手里的一份文件给妈妈看。
那是一份法律文件,说明他被允许成为妈妈的律师。
这是手续问题,也是国家要求的。
妈妈签完字后,他又做了一个惊人的声明。
实验室所属的公司提出了庭外和解的建议,但前提是妈妈同意不起诉。
这就是他手里的另一份文件;一份经过公证的声明,表示如果妈妈接受了他们的提议,她将认为此事已经了结。
“他们开出了什么样的和解条件?”妈妈问。
奥斯本先生露出灿烂的笑容,回答说:“起初,他们试图压低我的报价,但在我提醒他们我们的案子已经结案,如果这件事交由陪审团审理,他们会付出多少代价后,他们就变得通情达理多了。”
我颤抖地问:“有多合理?”
“他们同意出价一百七十万美元来解决这两个案子。”他回答,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膝盖几乎跪了下去。妈妈目瞪口呆地坐在那里,肩膀在我的手下颤抖。当她不再颤抖时,她伸出一只手放在我的手上。
“那可是一大笔钱。你确定他们付得起吗?”她说。
“格蕾丝,那个实验室是由一家市值数十亿美元的企业集团拥有的。他们出的钱对他们来说只是零花钱。”伯恩斯坦博士回答说,“他们知道,如果这件事闹上法庭,光是惩罚性赔偿金一项,他们就要付出更高的代价。”妈妈在不起诉意向书上签了字,然后把它交还给奥斯本先生,奥斯本先生把它放进公文包里。
我们送他们到前门,但在他们离开之前,我问医生是否知道妈妈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
“我怀疑格蕾丝有低血糖症,我们很容易就能治好。我希望你们下周到办公室来一趟,我可以再做一些检查。”医生回答道。
我和妈妈站在门口,直到他们离开,然后回到屋里。
我们还没走到厨房的一半,妈妈就一把抱住了我,把我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我能听到她小声的抽泣。
我双臂环抱着她,把她拉得更紧,就这样抱着她,心中的喜悦一波一波地涌上心头,我恍然大悟,我终究不会失去她了。
慢慢地,她松开了对我的拥抱,向后靠了靠,看着我的眼睛。
我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当她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时,我俯下身,把嘴唇轻轻地贴在了她的嘴唇上。
她起初有些僵硬,但很快就回吻了我。
当我终于把嘴唇从她的嘴唇上移开时,我们就这样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感觉像过了好几个小时。
最后,妈妈后退了一步,喘了一口粗气,然后笑了。
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拉回到我怀里,又抱了她十分钟。
我永远都不想放开她。
但最终我还是放开了她,不过是在她喜极而泣的泪水干涸之后。
我们回到厨房,又喝了一杯咖啡。
“你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她起身准备把杯子放好时,我对她说。
她停在水槽边,转过身问:“这意味着什么?”
“我们今晚得出去庆祝一下。”我回答道。
“听起来不错。我们去哪儿好呢?”她问道,眼睛里闪着亮光。
“这个由我来决定,但我必须提醒你,一定要去一些花哨的地方。我们必须盛装打扮才能进去的地方。”我告诉她。
“亲爱的,我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打扮过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记不记得怎么穿得花哨。”她怀疑地回答道。
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说:“妈妈,你穿土豆袋会很好看的。”
“过奖了。”她嘲笑道。
“那么,我们要这样做吗?我是说庆祝一下。”我说,用小狗般的眼神盯着她。
她笑着又抱了我一下,说:“听起来很有趣。”
我们分开后,我告诉她我会安排好一切,她要做的就是决定她想穿什么。
我很清楚我想带她去哪里,不久之后,我的胃就开始翻腾,因为我已经订好了房间。
下午两点左右,妈妈说她有事要做,就离开了。
而我却无事可做,只能倒数着和妈妈约会的时间。
时间停滞不前。
我像一只被砍了头的小鸡一样在家里东张西望,直到五点半左右妈妈终于回家了。
我立刻注意到她做了头发。
她的头发不再是直发,而是高高地别在头上,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两侧卷曲的发丝从耳朵附近垂落下来。
效果令人惊叹。
发髻衬托了她的脸庞,让她优美的脖颈露了出来,这是我很少看到她这样做的。
她手里拿着一个来自Neman marcus的大购物袋。
我想让她给我看看她买了什么,但她拒绝了,告诉我只能等着看。
她说她要去准备了,让我站在那里再数数时间。
我们的预约是八点,但我七点就准备好了。
我穿着最好的深色休闲裤、深栗色纽扣衬衫、黑色丝绸领带,脚上穿着便士休闲鞋,感觉很好。
对着卧室门上的镜子看了一眼,至少在我心中,我看起来很有风度。
我脸上挂着微笑,走进前厅等妈妈。
大约七点半,我听到妈妈清了清嗓子。
我站了起来,转身走向大厅。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女性的美丽画卷。
可可——香奈儿曾说过,穿小黑裙永远不会出错。
望着妈妈,我的下巴垂了下来,我不得不同意这句话。
她穿的黑色紧身连衣裙非常迷人。
上身是俯冲式剪裁,恰到好处地展现了她胸部的上部膨胀,而下摆在大腿中部停住,展现了她匀称的双腿。
六英寸高的黑色高跟鞋让她的双腿更加突出。
我一时语塞。
“好吧,说点什么吧。”妈妈紧张地说。
“你……看起来……绝对美极了,妈妈。”我终于忍不住说。
妈妈支支吾吾,一边把腿上的下摆往下拉,一边说:“我不知道,有点短。”
“你的腿很适合。”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脱口而出。
她脸微微一红,然后笑着说:“谢谢。你看起来也很漂亮。”
我继续上下打量着她,非常清楚自己的鸡巴有什么反应。
妈妈看我挣扎了一会儿才恢复平静,然后走过来把我的手握在她的手里。
她向后退了一步,低头注视着我的胯部,凸起的部分显而易见。
我感到脸上一阵发热,连忙说:“对不起。”
她的眼睛眨了眨,拿起皮包说:“不用,我就当你在夸我。那么,我们去哪儿?”
“亲爱的女士,我会给你一个惊喜。”我回答道,转身带她走向前门。
当我告诉妈妈我们要坐她的车,由我来开车时,她更加惊讶了。
当她坐到副驾驶座上时,她的裙子下摆翘了起来,我一眼就看到了黑色的内裤。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阴茎,然后爬上驾驶座,发动了汽车。
我很确定她在我们到达之前就知道了我们要去哪里,但当我把车停在贝尔托内利餐厅前的路边时,她还是表现得很惊讶。
从来没来过这里的我对这里的热闹程度印象深刻。
门卫上前为妈妈打开了车门,而我一下车,侍者就迎了上来。
我们还没走到前门,他就从我手中接过钥匙,飞快地离开了。
一进门,一位热情的女主人就迎了上来,她先确认了我们的预订,然后带我们来到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前。
这张桌子可以轻松坐下四个人,但只有两把椅子,都在桌子的同一侧,面向餐厅的主体。
我在预订时指定了一张有隐私的桌子,我很高兴地看到管理层非常乐意满足我的要求。
我还很高兴地看到桌布确实铺到了地板上。
我帮妈妈拉开椅子,等她坐下后,我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我们的女服务员介绍自己叫艾丽卡,她很快就拿着菜单来了,问我们要不要喝点什么。
妈妈要了一杯红酒,而我因为要开车,要了一杯可乐。
她一离开去拿饮料,我就把桌布拉起来,直到桌布盖在我们俩的腿上。
妈妈看着我,小声问:“你在干什么?”
我把手伸到桌布下面,放在她的膝盖上,然后回答说:“只是想有点冒险精神。”
她弯起眉毛,翘起头,眼睛盯着我,但并没有努力拂开我的手。
由于她没有反抗,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得更高了一些。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然后把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菜单上。
我一直在研究我的菜单,直到艾丽卡端来了我们的饮料。
当她把饮料放在桌子上时,我的手顺着妈妈的大腿往上滑动,直到刚好滑到她裙子的下摆。
这让她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尖叫,引得我们的女服务员询问是否一切正常。
妈妈面露难色,抬起头说:“一切都好,不过我还想再来点酒。”
艾丽卡和我都看着妈妈端起酒杯,一口喝干。服务员一走,妈妈就俯身在我耳边说:“你太大胆了。”
“你还没见过大胆的呢,夫人,”我说,嘴角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摸得更高了。
她嗤笑了一声,但在她移开目光之前,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恶作剧。
看到服务员走过来,我把手从桌布下面抽了出来。
我想我应该让妈妈暂时休息一下。
给妈妈的杯子添满水后,我们继续点菜。
我点了上等牛排,妈妈点了马沙拉小牛肉。
服务员刚点完菜,妈妈就把手伸到桌布下面,抓住了我的裤裆。我吓了一跳,“呱”地叫了一声。
“还有别的事吗?”艾丽卡问道,当她的眼睛注意到妈妈放在桌布下的手时,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没了,”我结结巴巴地说,脸颊上升起了热气。
艾丽卡一走,妈妈就捏了捏我越来越大的阴茎,然后把手抽了出来。
她笑着说:“两个人可以玩的游戏。”然后借口去了女厕所。
回来后,她把皮包放在椅子旁的地板上,对我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
我们的饭菜到了,生活又恢复了正常。
食物非常美味。
我们闲聊着这个、那个的事情,都没有提到任何性方面的话题。
总之,这是一个非常愉快的夜晚。
艾丽卡确保妈妈的杯子和我的可乐都是满的。
我们都点了巧克力慕斯作为甜点。
吃完后,我靠在椅子上,感觉非常满足。
“亲爱的,这顿饭真是太好吃了,谢谢你。”妈妈感叹道。
“是的,确实很好。只要再做一件事,今晚就完美了。”我说着,把手伸到桌子下面,放在了妈妈的大腿上。
“那是什么呢?”她问道,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如果你能让我还清爸爸欠你的债。”我回答道。
当我感觉到她的大腿张开时,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她把我的手拉上她的大腿,直到我的指尖触碰到她的阴部。
她赤裸的阴部。
她一定是去洗手间的时候脱掉了内裤。
我的阴茎迅速变硬,我快速扫了一眼四周,然后从椅子上向前滑动,直到我位于桌子下面。
我膝盖跪地,侧着身子,直到我的头位于妈妈张开的大腿之间。
瞬间,我的鼻孔张开,吮吸着妈妈兴奋的醉人芳香。
桌下一片漆黑,我只能凭感觉行事。
我慢慢地吻上她的大腿内侧,直到嘴唇碰到她的阴毛。
我伸出舌尖在她湿润的肉缝中游动,直到发现她勃起的阴蒂时才停止。
当我用舌尖抵住她勃起的蓓蕾时,妈妈在椅子上抽搐了一下。
即使有其他顾客的吵闹声,我也能听到她的呻吟。
当妈妈掀开桌布,俯视着我时,我在下面还没待几分钟。
当我再次用舌头长长地扫过她滴水的肉缝时,我们的目光紧紧地对视着。
我没有注意到的是,妈妈拿出了她的手机,正对着我的方向。
突然,我眼前一亮。
我吓了一跳,猛地往后退,同时抬起了头。
我的头撞到了桌子底部,导致我们的餐具发出响声,这也引起了女服务员的注意。
我知道我们弄出的动静太大了,于是抓起随身携带的勺子向后爬,直到从桌子下面爬出来。
当我站起来时,我发现自己就站在艾丽卡旁边。艾丽卡一脸的得意。
我举起勺子,蹩脚地说:“我的勺子掉了。”
“我明白了,”她笑着说。
我的脸涨得通红,坐到座位上,拼命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我的眼角余光看到妈妈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我看到她的脸绷得紧紧的,她捡起掉在地上的杯子,把它放在桌子上。
“那么,你们还要点什么吗?还要酒吗?”艾丽卡问道,显然她在努力掩饰自己的笑声。
“不用了,我们很好。我们结账吧,谢谢。”我一边把信用卡递给她,一边用有点正常的声音说道。
她走后,我转头问妈妈:“你觉得她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妈妈笑了笑,拿起餐巾开始擦我下巴上的汁液。“我敢肯定她能猜到。”
艾丽卡马上回来,把账单递给我让我签字。
我在上面加了一百美元的小费,然后递了回去。
她看到小费后笑了,让我们下次再来。
然后她就走了。
我想我的脸一直红到我们安全回到妈妈的车里。
我还觉得,当我们坐在车里笑得前仰后合时,门卫和泊车员都以为我们疯了。
当我把车开进我们家的车道并熄火时,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又开始大笑起来。
当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我绕过去为妈妈打开车门。
她慢慢地伸出一条腿,给了我一个全裸的胯下镜头,然后又伸出另一条腿。
我跟着她走到前门,鸡巴硬得像石头一样,一直等到她打开门锁。
当她打开门时,她走到一边,让我先进去。
门一关上,她就抓住我的肩膀,把我转了个圈。
她用沙哑的声音说:“你想去哪儿?”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抓住我领带附近的衬衫,用力一扯。
纽扣飞舞,布料撕裂。
几秒钟后,我的衬衫就被她扯得破破烂烂。
我惊呆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她解开我的腰带,把我的裤子和内裤拽下来,直到它们围在我的脚踝上,我跳动的阴茎直直地对着她。
接着,她背靠着门,把裙子撩到腰部,张开双腿。
她伸手拉住我的领带,把我向前拉,然后向下拉,直到我跪在地上,然后说:“好儿子总是有始有终。”
她的香气再次扑鼻而来。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抓住她的臀部,把脸埋进她的两腿之间,我吞噬着她的阴部,我的舌头探入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手指缠绕着我的头发,引导我探索她想要的所有地方。
呻吟声在空气中飘荡,随着我的舌头在她滴水的小穴中的每一次游走,呻吟声越来越大。
我仿佛置身天堂,如果她允许的话,我很乐意一直跪在地上,把她的汁液吸进嘴里,直到永远。
但就在我大快朵颐的时候,我的手从她的裙子下面滑了上去,直到我的手指从她的胸罩下面滑了上去。
当我捏住她坚硬如钻石的乳头时,她发生了变化。
她的臀部开始向前摇晃,把她的阴部用力地顶在我的嘴上,她的呼吸变得不规律,身体开始颤抖。
“哦,操!”她尖叫着,一股汁液喷进我的嘴里。
“哦,上帝!”我大声咆哮着,把舌头伸进她颤抖的阴道里,渴求她更多美味的精华。
在我得到满足之前,她用手指缠住我的头发把我拉了起来,尖叫道:“操我,现在就操我!现在就干我!”
她穿着六英寸的高跟鞋,我毫不费力地就把阴茎头对准了她湿漉漉的入口。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我猛地向前一挺,粗硬的阴茎一下子就完全埋进了她发热的深处。
我盯着她惊讶的眼睛,再次猛烈地插入。
这一次,她的眼睛短暂地向后翻了一下,然后饥渴地把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把舌头伸进我的喉咙。
我感觉到她抬起一条腿,环绕着我的臀部。
我伸手帮她把另一条腿缠在我身上,直到她悬空离开地面。
在这种姿势下,我可以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我的阴茎头撞击着她的子宫颈。
她背靠着门,我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撞击她,我的睾丸湿漉漉地拍打着她的屁股。
“哦,上帝啊,是的!是的,宝贝,撞击妈妈的阴道!”每次我到底时,她都会这样求我。
“我爱你,妈妈!”我打声叫喊着,因为我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
“我要射了!你让我要射了,宝贝!”妈妈哭着说,她的阴道紧紧夹住我的阴茎。
“我也是,妈妈!”我呻吟着。
“是的!是的!和我一起射吧,宝贝!”妈妈尖叫着,身体开始颤抖。
“啊啊啊!”当我的睾丸被掏空时,我大叫起来。一缕又一缕浓稠的白色精液深深地射进了妈妈紧紧夹住的阴道里。
我们靠在门边,等呼吸平稳了很久,我才慢慢地让妈妈下来。一开始,她站得很不稳。我们继续抱在一起,额头相抵。
“太棒了,妈妈。我想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我低声说道,双手慢慢地抚摸着她结实的圆臀。
“对我来说也很棒。我想我以前从没被操得这么爽过。”她叹了口气回答道。
“不是我扫兴,妈妈,但是同样的错误不能发生两次是怎么回事?”我问道,把头往后仰,足以看着她的眼睛。
“当我没说过。如果说我最近学到了什么,那就是人生苦短,不能不享受每一个醒着的时刻。所以我建议我们就这样做。如果你同意的话。”
“我完全同意,”我捏着她的屁股说。
“那就好,因为从我看到的情况来看,我觉得是时候来第二轮了。”她咧嘴一笑,眼睛向下凝视着我的裤裆。
不用往下看,我也知道自己依然硬如磐石,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跳动。
我爱慕地望着她充满情欲的眼睛,灿烂地笑了,然后把她抱了起来,抱着她走向她的卧室。
到了卧室,她已经脱掉了裙子和胸罩,只剩下高跟鞋。
我身上只有领带。
当我让她站在地板上时,她迅速爬上了床,四肢着地,屁股靠近床边,然后侧过头看着我,问道:“你喜欢小狗式,是吗?”
我欣喜地望着眼前的景象。
她的阴部毛茸茸的,流出的液体湿漉漉的,在向我招手。
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我走到床边,将阴茎顶在她的阴道口,然后向前挺进,直到我的睾丸重重地拍打在她勃起的阴蒂上。
我们快乐的尖叫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大约四十分钟后,我们互相依偎着躺在对方怀里,我们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都愿意去探个究竟。
我们唯一确定的是,我们需要再买一本相册,一本我和妈妈的相册。
是的,在这本相册里,你将可以看到我和妈妈的全裸照片,她会为你展示她的各个身体部位,她会用瑜伽的姿势张开双腿,将她多毛的阴户展示给你。
我会让她拉开阴唇,向你展示她阴道内壁的粉嫩结构。
当然,相册里更多的会是我们母子的性爱照片,从口交到乳交,从阴道性交到肛门性交,我会用所有你想象得到的姿势把阴茎插入母亲的每一个洞里,让你看到我们母子的美妙结合。
当然,相册里少不了的还有我的精液从母亲体内流出的照片。
妈妈会伸出舌头,向你展示我的精液,妈妈还会拉开阴唇,让你清楚地看到我的精液从她生我的阴道里流出来的样子,还有她的菊花是如何挤出我精液的。
不过我最期待的还是与妈妈的婚纱照:她穿着美丽的婚纱,下身赤裸着骑在我的鸡巴上,我会留三分之一的鸡巴在她的阴道外,我还会让精液从她阴道流出,顺着我的阴茎流下。
我会把这张足以证明我们母子结合的照片放大,悬挂在我们的卧室里。
我真的很期待。
结束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