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阳光灿烂,但沈东尼的心情却怎么也灿烂不起来。
昨天上午,雅克·雷恩给他打来了电话。
那个法国佬首先对迟回复表示歉意,然后,他拐弯抹角地说道:“沈先生,我对你的建议很感兴趣,但我的经纪人坚持不改变原定方案,他说做生意不能不讲信用,对此,我也无能为力。不过,生意不成情意在,希望我们今后还有合作的机会。明天晚上,我和金龙集团将在香港文化中心举行法国品牌时装展示会,请一定赏光前来指导。”
放下电话,沈东尼当时郁闷了好半天。
他弄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哪个环节上犯了错误,是许诺的利益太少?抑或是公关的力度不够?不管怎么说,他这次算是栽了个跟头。
沈东尼在心里把雅克·雷恩的祖宗十八代操了个遍!今天回到办公室,果然收到了金龙集团送来的请柬。
沈东尼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否要去。
最后,他终于下了决心:去!虽说这次搅局没搅成,但他并不能算是失败者,毕竟,法国佬的时装未见得就一定比意大利人的好卖。
何况,他也需要通过展示会了解有关市场的反应。
晚上七点三十分,沈东尼西装革履,手持请柬走进香港文化中心,眼前的情景让他大大地吃了一惊。
只见宽敞的大厅里,T型表演台业已摆好,应邀前来观摩捧场的客人济济一堂,里面除了纵横商海的一些老面孔,竟然还有平日难得一见的特区政府的几名高官,就连客串表演节目的特邀嘉宾,也是天王天后级的人物。
看来,金龙集团为了办好这次展示会,确实花了大价钱。
雅克·雷恩推出的系列新款时装也令他耳目一新。
当灯光骤暗,一名面孔冷傲的金发美女扭着动作夸张、给人强烈刺激的猫步缓缓出现在淡蓝色的灯光下,随着乐曲从T型台生动地走向观众的时候,全场一阵喝彩。
雅克·雷恩选用半透明的闪光织物作衣料,设计上有意夸张模特儿裸臂的线条,收小腰身以突出她本来丰腴迷人的女性曲线,再饰以造型奇特的金链银扣,使她的时装和人体在彩色变幻灯光的照射下,呈现迷离闪烁的光泽,魅力无穷。
“没想到法国佬身边竟然有这样的性感尤物!”沈东尼暗自惊叹,“她叫什么名字?哦,好像是叫罗蒂。”他记起了手下给他的报告中对那个女人的描述,舔了舔嘴巴,“老天!她真像一团火,我快要被烧焦了!”
罗蒂穿的第二款时装是晚装,用永恒的黑色和白色作搭配,采选光亮的缎子、流畅的羊毛绉呢和法兰绒作衣料,具有水波的细纹及水银般的亮泽,融休闲装的舒适和OL装的高雅庄重为一体。
站在梦幻般的幽暗灯光下,无须任何动作,她便显得体美容冶,华色含光,宛若从天而降的仙子。
一时间,几乎所有记者都举起照相机,“卡嚓卡嚓”大拍特拍。
“太美妙了!”身为行家,沈东尼当然知道雅克·雷恩设计的时装确实是美仑美奂的精品,肯定将成为市场上的热销货。
但是,此刻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时装设计和商业竞争上,他的眼球已被T型台上那个美艳的精灵所吸引,欲火焚身,垂涎欲滴。
罗蒂穿的最后一款时装是雅克·雷恩从希腊神话中获取灵感设计出来的,以丝质外衣衬露肩的羽毛织裙,把女性本身的妖媚和激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罗蒂有丰富的经验和表演技巧,一双电力十足的媚眼挑逗着在场的每一个男性,而把对时装的喜爱和渴求留给了每一位女性。
不知是哪个贵夫人兴奋得叫出了声:“这套时装留给我,十万元!……”
全场灯光暂灭,观众们都沉浸在无限美感带来的享受之中,直到灯光再亮,罗蒂的身影已从台上消失,他们才激动异常地鼓掌欢呼,刹那间,整个大厅一片沸腾……
当天夜晚,沈东尼做了个恶梦,梦中一个穿着性感时装的女鬼,青面獠牙血盆大口,指甲足有一尺长,格格地笑着,要掰开他的脑壳,用涂着指甲油的指尖挑那白花花的脑髓吃。
他从恶梦中惊醒,神经质地坐起,头上还冒着冷汗。
他知道这都是激烈的商海竞争带给他的,去他妈的法国佬!去他妈的外国时装!他披上睡袍,在屋里踱来踱去,脑海里思绪翻滚。
看起来,法国时装热销是必然的,但是,它会撼动通和国际的根基吗?
“不,”沈东尼摇摇头,似乎要把所有的不快一扫而空,“我决不会被击败的。”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冷静下来,通盘考虑自己的战略布局,寻找新的机会,扭转被动的局面。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冷静不下来,一闭上眼,面前就出现罗蒂那妖艳性感的身影,朝他诱惑地媚笑着,令他头脑发热,口干舌燥,真想立即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
当然,他明白这不过是个遥远的梦,可望而不可及……
翌日回到办公室,他的头仍有些发胀,精神萎靡不振。凯伦送文件给他审批,见他面色灰败,关心地问道:“老板,你病了吗?”
沈东尼摆摆手,抬起头来。
他的瞳孔倏然间急速放大:眼前这个娇艳可人的秘书小姐,不正是实现自己昨夜可望而不可及的美梦的最好的替代品吗?
她有一头染成黄色的卷曲长发,五官精致秀丽,又有点像香港人喜欢说的“鬼鬼地”,她的身段颀长柔软,胸部丰挺饱满,散发出女性迷人的魅力。
啊哈!
我怎么把这个猎物忘了呢?
沈东尼心里大声叫喊:无论如何,今天不能放过她!
他沉吟片刻,说道:“凯伦,帮我冲杯咖啡,好吗?等会儿我还有些事要你帮忙做。”
黄凯伦爽快答应,扭着丰臀出外去了。
沈东尼拉开写字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小包药粉。
这是“海鲨”送给他的礼物——专门用来调情的春药。
迄今为止,他还未使用过,今天有机会看看它的功效如何了。
他将药粉放进衣袋里,静静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片刻之后,黄凯伦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进来了。她将咖啡摆在桌面上,轻声道:“老板,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做?”
“哦,我收到几份关于中国时装市场的评估报告,麻烦你检查核对一下中间的数据,再把它们综合整理成一篇专题调研材料。”
黄凯伦接过沈东尼递给她的几份文件,想返回自己的写字间。
沈东尼叫住她,指指旁边的写字台,道:“你就在这里做吧。”女秘书答应着坐了下来。
沈东尼靠在大班椅上,注视着埋头工作的黄凯伦的倩丽身影,偷偷从衣袋里掏出那包春药,抖进咖啡杯里,用勺子慢慢搅匀,嘴边浮起一丝得意的狞笑。
“哼哼!就算你心坚如铁,只怕也难逃我诸葛妙计。”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端着咖啡走到黄凯伦旁边,拍拍她的肩膀,说道:
“凯伦,先停一下。这杯咖啡我不喝了,你趁热自己喝下去吧。”
黄凯伦抬起头来,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愕然之色,“老板,刚才不是你说要喝咖啡的吗?”
沈东尼哈哈大笑,道:“我从来都不喝咖啡,这杯东西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不是特别喜欢喝咖啡吗?来,喝下去,提提神。”
黄凯伦感动地接过沈东尼递过来的那杯咖啡,用嘴唇呷了呷,然后“咕嘟咕嘟”地一饮而尽。
沈东尼满意地笑笑,走到门边,悄悄扣上门锁。
他这间办公室是隔音的,在外面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一切准备好后,他回到黄凯伦身边,静静地等待着女秘书在春药的催动下发情。
果然,时间不长,黄凯伦开始感觉全身发热。她脱去了外衣,搭在椅背上,嘴里嘟囔道:“怎么这样热?”
“屋里温度不高呀。”沈东尼说道。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黄凯伦隆起的胸部,透过薄薄的白色丝衬衫,似乎可以看得见里面翘立的乳头。
“是心里热,还有点发痒,是不是咖啡太浓了?”黄凯伦的泛蓝眼眸闪着亮光,神色恍惚迷离,她已经控制不住发自内心的躁动。
“你坐到沙发上去,我给你按摩按摩脚心,可以去心火的。”沈东尼扶着女人,坐到沙发上,继而蹲下身子,脱去黄凯伦的细绊带黑色高跟鞋,又脱去她的肉色丝袜,轻柔地给她按摩脚心。
女秘书仰躺在沙发上,呻吟道:“没想到按摩脚心会这么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呢!”沈东尼的手顺势从脚心转移到脚髁,随即掠过圆润的小腿,钻进套裙底下,抚在雪腻丰盈、光滑洁净的大腿上,慢慢地摩挲起来。
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令凯伦下意识地想避开那只魔手,但是,烧自内心的情欲之火燎原得太迅猛了,身体的痕痒太强烈了,此刻,她迫不及待地需要一个男人来安慰她、爱抚她,而不管那男人是谁。
终于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黄凯伦颤抖着伸出玉雪藕臂,搂住了男人的脖颈,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红润的双唇贴了上去……
沈东尼暗自得意:哈哈,你这高傲的公主,毕竟变成了淫娃荡妇!他张开大嘴,迎着女人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一番舔舐吸吮,黄凯伦被吻得浑身发软,手脚无力,如同待宰羔羊般瘫在男人怀里,任由沈东尼轻怜薄爱,予取予夺。
胖胖的戴着钻戒的手指熟练地解开了女人的衬衫纽扣,再把蕾丝乳罩当中的搭扣一扯,两只白嫩丰挺的玉乳便活泼泼、颤悠悠地跳将出来,顶上两粒嫣红的蓓蕾傲然翘立,仿佛在挑战自然界的重力法则。
沈东尼贪婪地凑上去,含住翘立的蓓蕾,舌尖环舔,牙齿轻噬,一如婴儿吸吮母乳,咂得啧啧有声。
黄凯伦的神智早已模糊不清,泛滥的情潮令她白净的面孔变得潮红一片,嘴巴微微张开,娇娇地哼出呢喃不清的淫靡声音。
她只感觉平时禁锢在心湖里的欲波情浪,正在抑制不住地翻滚,拼命寻找着宣泄的孔道。
沈东尼的胖手又掀起了女人的套裙,套裙下是一条质地轻薄的白色镂花蕾丝三角裤,把三角裤朝下扯到膝弯下面,美丽的桃源圣地便出现在眼前。
凯伦的阴毛并不是很浓密,色泽也不是很黑,可以清楚地看到大小阴唇因为情欲的刺激而更显红嫩诱人,当中的肉蕾由于充血膨胀而凸立起来。
沈东尼再不迟疑,快手快脚蹬掉下身的裤子,托起凯伦那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架在了自己肩上,一挺胯下那支早已跃跃欲试的肉剑,杀气腾腾地闯进了女儿国内。
“啊!”的一声轻呼,黄凯伦似乎被庞然大物的入侵弄痛了,不由自主地娇叫出声。
但旋即,一阵更强烈的痕痒袭过来,使她忘记了疼痛,开始主动地扭腰摆臀,迎合男人的进入。
沈东尼感觉花道里狭小紧窄,好像还有什么东西阻碍着肉剑的前进。
他咬紧牙关,将分身往回收了收,紧接着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烈地再次刺入,伴随着“啊!”的又一声轻叫,整支肉剑已严严实实地完全插入了剑鞘当中。
无边的温热和潮湿吞噬了他。
在极度的舒爽中,沈东尼耸动下身,开始有规律的活塞运动。
此刻,他全然忘记了近些日子来所有的不快和失意,忘记了商海的风险和竞争,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干她!征服她!干她!征服她!……
终于雨散云收。
狂风暴雨过后,沈东尼满足地松口气,从女人体内抽出自己半软的分身。
他吃惊地发现,沙发上留有斑斑血迹。
“凯伦竟然还是处女!”这一发现是沈东尼始料未及的。
他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思索着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安抚一下这个被他迷奸的女秘书。
黄凯伦此时的神智也已经清醒过来,她看着狼藉的沙发,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坐在一边低声地饮泣。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淫贱,竟主动献身给眼前这个虽然衣冠楚楚、但年纪足可做她父亲的男人!
“凯伦,别伤心了。”沈东尼坐到她身旁,安慰道,“刚才是我不好,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可是,我真的是喜欢你……请你原谅我。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就直接对我说,我会尽可能满足你的,当然,除了结婚之外……”
黄凯伦仍在低声饮泣。
她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知道老板的发妻和子女去了加拿大,只有沈东尼独自留在香港,寂寞孤独之余,想另外寻找点刺激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她沉默了半晌,终于哽咽着道:“事情发生了,再怎么说都没用……我只希望,你刚才说的是真心话……至于要求,以后等我想到了再说吧……”
沈东尼放下了心,只要凯伦不把这件事张扬出去,他不在乎多花些钱。
他拍拍凯伦的肩膀,站起身来,恰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他走到写字台边,拎起听筒,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海鲨”阴鸷鸷的声音:“沈兄,上星期跟你说的那批货准备得怎么样了?”
“哦,再有几天就可以备齐,下周应该可以安排走货。”他瞥了眼仍在抹眼泪的黄凯伦,意识到有些秘密不能让她知道,便转过身,压低声音道:“具体情况等我安排好再跟你联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