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禹的灵脉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总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事,每每快要记起来时,又被沈月流打断。
两人每日都极尽缠绵暧昧,但不管沈月流如何引诱,孟少禹都恪守欲望,坚持要等她花穴养好了再行床笫之事。
孟少禹在飞云谷的住处没有他的吩咐,没有任何人敢私自进来,沈月流经常衣衫半敞的在屋里屋外的走动。
这也是孟少禹非常纳闷的地方,原本克己守礼的宋之岚,怎么在飞云谷内变的这般孟浪?
不等他多想,沈月流从远处奔来,双手揽住他的后颈,两脚一蹬,跳到了他身上。
“月儿,此处虽无外人,但衣物还需穿着妥当。” 孟少禹无奈的将她滑落肩头的外袍拉了上来,双手托住他的屁股,不让他掉下去。
“你以前可不这样的。”
“好嘛……”沈月流审视了他片刻,手指摸着孟少禹的眉骨,又问道:“那夫君是觉得以前的之岚好,还是现在的月儿好?”
孟少禹皱了皱眉,“不管是之岚还是月儿,不都是你么?”
“不管,夫君你说我以前好,还是现在好!”沈月流不依不饶。
孟少禹凝眸打量面前的人,似乎真的在思考,“以前的之岚如高山白雪,现在的月儿娇艳如花,都是最好的。只要是之岚,便都是我喜欢的。”
这话听着沈月流也不开心,但转念一想,人都在她这了,想怎么样,还不是她说了算。
“月儿也是,月儿最爱夫君了……”
沈月流双腿环着孟少禹的腰,下体在他尚且柔软的阴茎上摩擦,脸凑近孟少禹的唇,将香舌伸了进去。
孟少禹双手不自觉收紧,把她的小逼按在自己阴茎上,隔着层层布料,他都能感觉到花穴的柔软。
大鸡巴几乎是瞬间充盈,变得肿胀起来,又粗又硬的,顶的小逼酥酥麻麻,沈月流身子都软了半截。
“嗯……夫君还说都喜欢……哈……以前的大鸡巴,也会硬的这么快吗……嗯啊……”
孟少禹怔愣了一瞬,脸色难得的有些羞红,“月儿不记得了吗?我们刚结为道侣时,夫君可是操了你三天,月儿的小花穴都肿了好几天,也是涂了好多灵药。”
沈月流脸色嫉妒的有些狰狞,还好她将头搭在孟少禹肩上,没让他看到。
“那夫君,是肿肿的花穴好操一些,还是月儿的小逼更好操一些呢?”
“月儿怎么今天处处都要和以前比?”孟少禹回忆了一下,道:“第一次和初白操穴时,初白也是衣衫半露,小穴又粉又嫩,为夫当时便忍不住了,鸡巴只想快点操进去止痒。”
“那我呢!”沈月流急忙道:“那月儿的小逼呢?夫君不想操吗?”
孟少禹腰身用力,硬起的鸡巴隔着层层衣物顶在她逼口上,撞的直流水。
“月儿的小逼自然是最舒服的,夫君怎么操都操不够,这几日还不是担心你小逼好不了。”
沈月流被他顶的淫水直流,又听到他这样说,自觉比宋之岚更受孟少禹喜爱,开心的不得了。
她扭动着屁股,小逼在大鸡巴上磨来磨去,从鸡巴根一路磨到龟头上。
两人喷溅的淫水,将才换的衣物弄的湿淋淋的。
沈月流犹不知足,双腿从他腰上放下来,将不设防的孟少禹一把推到了贵妃椅上。
她跨坐在孟少禹裆部,既然孟少禹不让她操逼,那借他的大鸡巴磨磨总没事吧?
小逼隔着衣物在硬物上摩擦,可这衣服都是上等天丝所织,太过细滑,小穴稍不注意便从肉棒磨到了别处。
沈月流不耐的脱掉了孟少禹的裤子,小逼湿漉漉的毫无遮掩直接贴在了大鸡巴上,阴茎炙热的温度烫的她腰腿酸软。
孟少禹躺在床上也没拦着她,只默默用手扶着她的腰,以免脱离掉下去。
“嗯啊……夫君……哈……你以前也是这样操我的吗……哈……”
孟少禹抿了抿唇,强忍着操逼的冲动,道:“自然不是,我会先脱光你的衣服,再用舌头一点一点的把小穴舔湿……嗯……等之岚说可以了,夫君才会把鸡巴操进去……哈……”
孟少禹越说,嘴里的话越粗俗。
“现在月儿的小逼自己就会流水,都不用我舔了……嗯……”
沈月流此时已经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了,只知道在硬鸡巴上大力摩擦,龟头时不时将两瓣肉唇操开,露出殷红的阴蒂。
每每阴蒂被顶撞到时,沈月流总要抖一抖,再从穴里喷出更多水,淋在孟少禹的大鸡巴上。
她自己的厚阴唇也正贴在阴毛上,几乎不用自己动手,光小穴的摩擦顶撞,就足以让他喷水。
又硬又热的触感在穴口和阴户上摩擦着,有时候她屁股扭的太前了,再往后移时,龟头总会戳进小穴一些。
沈月流受不了了,她趴在孟少禹身上,使劲咬了他一口。
“夫君,你快操操我吧,月儿的小逼要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