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向山。鸣神大社。
一处无人打搅的偏殿。
几名巫女赤足沿着偏殿边缘走过一圈,撒过盐与清水,然后静悄悄侍立一边。
她们神色端庄,只是染上酡红的耳朵、炽热又困惑的眼神暴露了她们内心的不安分——不远处,神明大人最疼爱的孩子,那个琉璃般不染纤尘的少年,此刻竟被仰面呈“大”字禁锢在侧殿正中的桌案上,手腕脚腕均被雷楔贯穿钉着,分毫不能动弹。
神明与祂的狐狸眷属面对着人偶大腿间的私密位置跪坐着,窃窃私语:
“影,你就不能对准点吗?”神子凑的很近,几乎与影脸颊贴在一起,紧盯着神明的小动作。
“我……我再试一次。”雷电影脸颊绯红。
不像是挥刀杀敌,这种精细下流的活计对她而言也是生疏,手指颤巍巍地伸出去,反复试了几次,都没能突破人偶臀瓣的防御。
祂当然可以利用元素的力量辅助,但这势必会严重损伤人偶的躯体。她不想这样,在得知事情的全貌前,任何裁决或惩罚都是不公义的。
八重神子看戏不嫌事大,又将话语矛头对准了人偶:“我说你啊,既然都做好了痛快赴死的打算,干嘛还这样扭扭捏捏的,索性把腿再张开一点,让姐姐们……不,姐姐和妈妈看看你还有什么小秘密,不好吗?”
“聒噪!闭嘴!”人偶少年早气昏了头,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一时大意,落入这只狐狸的陷阱。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僵持。
最终还是狐狸小姐灵机一动:“好啦,我有办法。影,你听说过挠痒痒吗?”
“挠……痒痒?”
“就是这个。”神子鬼鬼祟祟地向后缩着身体,指甲在影的袜底长长划了一道。
雷电影娇躯猛地一哆嗦,两只袜底先后皱起,想要远离这突然而至的痒感,又顾及神明的威仪,不得不强行忍耐下来。
饶是如此,祂还是心情不悦道:“神子,这可不好玩。”
神子诧异:“什么嘛?难道你从没有被真挠过痒痒?”
听到自己死去姐姐的名字,雷电影眸子闪过瞬息的悲戚。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神子赶忙补救——补救方法是自后抱住影的身子,双手上举,十指隔着单薄的衣料在腋下摁揉爬搔:“嗳,痒不痒?痒不痒啊?”
“还……挺难受的。”雷电影嘴角先是上扬,接着平复,装作全不在意的模样,只是大臂夹紧,双手仍不自觉做出抵抗的姿势。
“只是难受吗?那可不行,看我的,胳肢胳肢胳肢~”神子十指灵活搔挠着,愈发得寸进尺,沿着影裸露雪白的腋下前进,就要去托起祂的酥胸。
“好了,神子。”雷神好气又好笑,发辫末端亮起,吓得小狐狸躲到一边,“咳,所以你是怎么想到这种折磨人的法子的?”
“人家和你这只木头不一样。”神子在地板上打个滚,踢开木屐,趴着翘起一只娇嫩的赤裸脚丫,“在我还是小狐狸的时候,狐斋宫可是没少折腾我的肉垫呢。”
就在她们嬉闹的同时,人偶少年正在思考如何摆脱此刻的困境——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实话实说,但他的内心在抗拒,他对这两个女人的芥蒂堪比至冬国千百年的坚冰。
他决不允许自己就这样妥协。
所以,干脆嘴硬好了:“嘁,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
粉毛狐狸俏目微微眯起,自地板上支起身子:“你这个坏孩子,就这么期待被姐姐们惩罚吗?上吧,影,让他尝尝你的厉害!”
“真的要来吗?”
“那当然了。”神子双手十指在空中虚抓,“用挠痒痒逼这个小东西就范。既不伤他肌肤,又不至于痛苦到无法忍耐的地步。”
“但是……挠痒痒,该怎么做?”雷电影虚心求教。
“呐,你就模仿我的动作。”神子绕着人偶少年走过半圈,挨着他头部蜷腿落座。
瞧不到两人的举止,人偶少年内心发慌。
钉住四肢关节处的雷楔消散,少年稍微活动下手脚,心里的石头还没有落地,只觉得大臂被人自下扶起,光洁腋窝不由自主地暴露在空气中。
神子十指掐住少年大臂,强迫他摆出举手的姿势,同时低头咬住少年耳廓,含糊地下达命令:“小东西,接下来你可不许乱动,当心我咬掉你的耳朵。”
“神子,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影,试着把你的双手放到他的大腿根部。对,就这样,指尖顺着腹股沟的曲线伸进去。”
“可是,他……夹的很紧。”
“那是当然了。”
雷电影稍作迟疑,双手向两边发力,一点一点将人偶的双腿掰开。
上一次祂做这样的动作,还是斩下奥罗巴斯的蛇头后,用力分开祂的颌骨,抢下天狗笹百合那残破的尸身。
没有察觉到雷电影刹那的恍惚,神子老师的教授还在继续:“好啦影,快点收手啦,小东西的腿差点被你拽下来哦。”
“啊,对不起。”影向前跪坐一步,两边膝盖压在人偶的大腿上,让他的双腿半点儿也不能合拢。
“然后呢,你可以试着用指尖去触碰他的大腿内侧,用指腹顺着肌肤的纹理捋过,但是力度一定要温柔,就像是在安抚一只小猫。”神子循循善诱。
影照做。
“……”被神明光洁而温暖的手指抚过最私密的部位,即便没有男性或女性的性器,人偶依旧感觉一种无以言喻的躁动。
他想要逃,但逃不掉——神子从身后抱住少年,贴得更紧,柔软的胸部都压扁。
上半身的桎梏传递到下体,人偶少年的大腿剧烈颤抖个不停。
另一种纷乱的思绪自心底升起,虽然他从不承认,但不论从哪个角度而言,雷电影都算是他的“母亲”。
——竟然被“母亲”按在身下,强行分开双腿,温柔地抚摸着最私密下流的部位!
——竟然被“阿姨”抱在怀里,吸吮着耳朵,被迫听着种种下流的话语!
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充盈着少年内心,这羞耻强烈到让他短暂地遗忘了怨与恨,脸上染上一抹酡红,无心的胸脯也剧烈地起伏。
而就在人偶少年握紧双拳、夹紧臀部、魂不守舍忍耐的同时,身前身后的两个女人正在心不在焉地聊天:
“影,我跟你讲哦,稻妻民间有一种风俗,有趣极了。”
“嗯?是何风俗?”
“便是在一家男孩儿将要成年之际,请鸣神大社的巫女下山为他祈福。”
“不过是祈福罢了。”
“你倒是猜猜看这祈福的方式嘛。”
影缓缓摇头:“我猜不到。”
“嗳,白芍,你过来。”神子伸手招呼墙边侍立的一名巫女。
名叫“白芍”的巫女赤足“啪嗒啪嗒”快速而恭敬地走近,匍匐于地行礼:“御建鸣神主尊大御所大人,宫司大人。”
神子下令:“白芍,就由你来向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明大人演示一下还年却岁之仪。”
“啊这……属下该如何演示?”
“就让这孩子当你的教材,如何?”
白芍将额头贴住地板,不敢称“是”,心里只觉得僭越。
雷电影不明所以,轻声道:“你听神子的便是。”
白芍抿着下唇,再次行礼,双膝挪动着移到人偶少年身边:“还年却岁之仪乃是由宫司大人五十年前所创,至于具体的仪礼……”她咽了下口水,生怕自己的言语冲撞神明,不敢再说下去。
神子挑眉:“你若是说不下去,便来演示好啦。”
“所谓还年却岁,顾名思义,便是要唤醒受礼之人的初心。让他自内心到肉体一步一步返还孩童,重新体会成长路途上的种种不易,从而焕发新的生机。据宫司大人所说,这也是您永恒意志的体现。”
影微微皱眉。
神子催促道:“说详细些。”
“是。还年却岁的受礼之人均为即将成年的少男。平日里,若有山下人家来请,我们便收拾下山去。等到了人家家里,先请家属避让,只留下那位即将成年的男孩儿。嗯……整个仪式呢,首先由最年长的巫女念祝祷词,并肃立在旁见证整场仪式。接着,一般是由我,捡出一条黑色布带遮住少年的双眼,蒙蔽他的视觉;搓出棉球堵住他的双耳耳洞,以耳勺一点一点捅到最深处,蒙蔽他的听觉;用布团,或者顺手些就用巫女的足袋堵住他的嘴巴,蒙蔽他的味觉。在这期间,另有一位巫女诚心祝祷,将受礼之人身上衣物一件一件剥离,直到他赤身裸体。”
“神子?这……”雷电影心中诧异。
“嘘,你别说话,精彩的部分正要开始呢。白芍,你继续说下去。”
“是。前期仪式完成后,我们几人会将这孩子围住,温柔地抱在怀中,开始时而温和,时而激烈地挠他的痒痒——据神子大人所说,这代表了长辈对于孩子的关爱与管教。”
“不错,白芍,看来你有将我的教导牢记于心。接着说。”
“是。就寻常人家的男孩子,身体都是极敏感的,不消一个时辰,这孩子便会被挠痒刺激到射出精液来。便是代表了孩子成长过程中第一次的梦遗。当然,也有些男孩子皮肤粗糙,不怎么怕痒的,这时候便要让他闻上些激发情欲的血斛香,然后对他的性器进行集中挠痒,从龟头、冠状沟到睾丸反复抓挠搔痒,射精一次还不够,神子大人说,对于这种冥顽不灵的坏孩子,要多教导他的肉棒一会儿,至少要射精三次,期间挠痒也不能断——毕竟刚刚高潮的孩子身体是最怕痒、最敏感的。射精后仪式进行到第四步,我们会将这孩子整个包裹在被子里,如同襁褓中懵懂的婴儿,由一名巫女紧紧捉住他的脚腕,另一人戴上最尖锐的假指甲,变本加厉地搔挠他的赤裸足底,挠到这孩子彻底失禁为止。此即代表着孩子生下来后第一次排泄。最后一步,我们会一边亲吻孩子饱受摧残的脚底,一边将他从被子的‘子宫’中拖出来。”
白芍的话语停顿,神情激动却怜悯:“如此,即为人的降生。”
看她狂热又虔诚的模样,雷电影虽觉得这仪式从头到尾都透露着不对劲,但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可能还是我作为魔神,对人类的了解还不够吧。
她这般宽慰自己。
神子则评价道:“这凡世间的男孩子越是怕痒,长大后对父亲母亲便越是孝顺,对妻子越是恩爱。你瞧这小东西完全不怕痒的模样,可想而知今后是如何蛮横忤逆的性子。”
说话间,她已向雷电影投去一个眼神。
雷电影本就是天下至强的武者,对时机的把握何其微妙。
所以两人只是目光相接,无需一句赘言,同时向着人偶少年出手搔痒!
人偶少年还在因为方才的故事怔怔出神,陡然间腰腹与大腿处痒感袭来,猝不及防间,紧绷的臀部也出现了松懈。
“影,就是现在!”
根本不用神子提醒,雷电影的食指已经从人偶少年的后穴捅了进去。她俏眉微微蹙起,似乎在纠结少年内里的柔软温暖,亦或是紧裹蜿蜒。
没有丝毫留情,她转动食指,深入再深入,直到抵住人偶的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