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公寓,昏暗的小客厅里,在我那张局促狭窄的小小沙发上。
在我们俩本来安安静静地看着电影的时候,未那的手忽然摸上了我的裤裆。
我只觉一种温热的触感,环绕成半圆,悄然摸到我的小弟上来。
用湿热的触感,将我的儿子宠爱。
她像是鬼魅一样环绕抚摸着我的肉棒,指尖时而偷袭下面的子孙袋,时而绝妙却又完全不同的感触从下身各处源源不断地传来。
这样狡猾的偷袭之下,我马上就有些支撑不住。
我的肉棒不堪折辱,马眼忍耐不住流淌出前列腺液,搞得未那的小手开始变得湿滑。……
一周年纪念日的这一晚上,我与未那的这场交欢开始得悄无声息。
我本来以为她会等到晚上洗完澡才在床上向我撒娇求欢的,结果她却打得我猝不及防。
这又是一次很有她风格的恶魔般捉弄。
“怎么了……突然间就开始这样……嘶——”
我有点狼狈地喘息着,吐出一句根本不需要答案的问句。
我其实内心早已经熟知这就是她习惯的节奏了。在我们两人的欢爱之中,真白未那才是掌握主动的那一方。
从一开始,她就在我的上面。
虽然平时在人前,未那看上去就像是小鸟依人般缠着我。
未那总是会依偎在我的怀里,蹭着我的胸口,或者紧紧抱着我的手臂不放。
是的,在任何空开场合,只要有人在一旁,她流露出的那种温柔贤淑的女友气质,绝对没有一丝做作……
但是只有我知道,她其实是个S。
真白未那的理论身高其实略微比我高一丁点,可能在几毫米之差。
作为女生,她毫无疑问是高挑的。
当身穿高跟鞋或长靴的时候,她那挺拔的体态从来不会让她在任何男性面前显得娇小袖珍。
反倒是那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长腿与黑袜搭配,以及绝对领域。散发的统治级魅力绝不会输给任何模特。
所以,她是故意在人前,表现出娇小、温柔,惹人怜爱的。她是故意在与我表现出对比,故意让人知道她是属于我的女人,而非反过来。
我不知道这是她在顾虑我,又或者这就是她的另一面性格?
但这样人前人后的剧烈反差感,确实在客观上是极具感官刺激的。
这样的反差带来的副作用就是,我在私下面对她的挑逗玩弄的时候,总是把持不住,溃不成军。
“忍君。你又走神了哦。”
“没有吧。”
“骗人,我猜你刚才又在做白日梦了。对吧。”
我嘴微微抿住,不知该如何回答。
因为我不久前确实梦到了,所以没法坦然地否认。
我确实梦到那个叫北条谦介的男人,在几个小时之前我们在同一桌上见面聊天时,他对未那产生的妄想。
和过去不同,我没有看到从他的视角,把我的女友“怎么样了”的意淫画面,只是仿佛听到了他想要怎么玩弄我女友的内心戏。
以他那样斯文外表来看,只敢心存这样的妄想确实会比较符合他的人设。这样显得更加真实。
但那反正只是我脑中的幻象,需要那么真实吗?
假如我梦到的是他真刀真枪猥亵未那的场面,我反而不会把那当真的。结果这半真半假的。反而让我有些隐隐地不舒服了。
胸口有点不舒畅。
“喂喂,和女友的周年纪念晚上,忍君却想着别的男人的事呢。看来我应该对你略加惩罚?”
“……啊?”
未那忽然间把她那包裹着黑色裤袜的腿抬高,踩踏到我的肉棒上。两只被黑丝包裹的小脚丫毫不客气地夹紧了我的小弟。
搓揉着,挤压着。
让我窘迫,让我难忍,让我勃起得更猛烈。
丝袜略带粗糙感的触感没有给我带来痛苦,反倒是异样的快感。是高速攀升的爽感,从腰间,从背后涌出,汇聚到阳具上。
很快我又硬了。窸窸窣窣,她趁着没开灯而在我的身边玩弄我。
这不怀好意的女人,让我无比的心痒难搔。
我真越来越无名火起,想要把她当场按住。扒掉她身上碍事的毛衣、内衣、胸罩和内裤……
但是我又不舍得她还未脱下的裤袜。
我还没有被她宠爱够。
我还想要享受更多。
……未那刚回家还未更换下的裤袜,还带着一天在外活动后的热度与属于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亲切体味……
这种物理与化学(荷尔蒙)的双重叠加附魔足交,对我来说简直是暴击。
所以她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吗,所以没有等到洗澡更衣,才回家在沙发上看电视休息时来偷袭我的吗?
真是可怕的女人,她太知道如何迅速撩拨我的欲念了。
我曾揣测过,她的这份气质是不是继承自她曾做巫女时候?
你想啊,她在神社的祭祀地位必定是高高在上,那么,责骂像我这样不像样的信徒应该也是轻车熟路吧。
其实我还真拿这想法去跟她开玩笑,却被她嗤之以鼻。
不过,我确实也意淫过她身穿红白色的宽敞巫女服,用古朴的白袜小脚踩踏我的场景,那真的让人兴奋极了。
真期待什么时候她能愿意试一下……
但是,我更应该聚焦眼前的事。因为未那大小姐……冲着我来的性戏折磨,远远还没有到放过我的时候。
我还在足交的余韵之中,她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就这样像是母豹一样扑上我的身来将我压制。
她被丝袜包裹的腿压进我的双腿之间磨蹭着我的肉棒外皮。
而她倾斜的上身轻轻在我上方晃悠着,她故意展示着她已经暴露无疑的乳沟。
我知道她一时放下足交play的攻势必有企图。
果然,那半耷拉下来的毛衣,内衣已经不知何时滑脱。
而胸口垂落的钟乳微微可见。
双乳之间深邃的沟壑就在我的面前。
她幽邃的双眼坏笑地俯瞰着我,像是把我此时此刻的窘迫看透了。
无论是她身上传来的扑鼻少女体香也好,胸前深谷摄人心魄的吸力也好,还是她那近距离喷到我脸上情动至极的呼吸也好。
多方构成的立体攻势,让我的欲火腾地窜起,根本没有一点压抑住的可能性。
此时此刻,我疯狂贪婪地欲望只想驱使我像孩童一样纯粹诚实地将脸凑上去,贴上去她的胸口,对她翘嫩的乳尖表示敬意。
我对她的嫩乳尖端的不停吮吸,终于让这个不可一世的魔女露怯了。她难受地娇哼起来,胴体也开始忍不住颤抖。
接着我乘胜追击抱住她啃噬,不管是她细嫩的脖颈也好,惹人爱怜的锁骨也好。
马上我又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趁着强欲猛烈,后脊梁骨还在不断升腾着无法控制的戾气,我一把直接粗暴扒下她裤袜的上半部分,扒到大腿根的位置。
而半褪去那黑色的遮罩之后,漏出的两只美好而圆润的白色巨大半球,正好夹住我那刚硬如铁的伟大凶器。
我在她那顺滑无比的温润水道中毫无障碍地直线冲刺,又折返回来。
再冲刺。
我粗重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背上。
我的冲击撞地她的雪臀泛起波浪。
我把她的头使劲按在沙发枕里面,让她呼吸不畅,再也没法在我面前逞威风。
唯有在这种体位下,这种攻守换位的短暂空当之中,我才能听到未那在枕头里面漏出一点可怜巴巴的含糊呜咽声。
那是被我的狂野冲刺抽插到完全失去白天全部的高雅知性、华贵气质的母狗叫床。
除了渴望被肏的哼唧,抑制不住快感的下流呜咽声,她那小嘴终于是安分守己了,不会再给我吐出任何其他类型声音。
什么邪恶至极的挑逗话语,都不会再给我说出来。只有坦承她自己此刻输给快感的雌性本能。
我就这样插着插着,很快感觉到未那在我的狂暴肆虐下也产生了过度反应。
她的身体突然连续几个激灵,攥住我的阳具的腔壁随之疯狂地收紧。
“嘶——”我知道她要不行了。
但是被吸着的我也很够呛。
“呜呜呜~~ ❤ 要去了……去了去了要去了……嗯嗯嗯嗯❤——”于是我故意努力卡住精关,像是打桩一般狠狠再猛肏了她几个回合。
好好给了她一番活塞运动作为奖赏,看着她在我的身下徒劳地挣扎,想要从我马眼里很努力地吸出点什么,却不可得。
最后,她终于到达了坚持的极限放弃了尝试,像是死鱼般停止了扑腾。等了半天,她那紧缩绞着我肉棒的阴道才放了我出来。
没有发泄完的我,稍等片刻,继续把未那拽到床边,二话不说插进她小巧檀口之中。
我无比快慰地感受着跪坐的她配合地将嘴巴作为性器。
不断对我进行乖巧的肉棒清洁侍奉。
呜哝呜哝。许久没有得到释放的畅快终于在她的嘴中释放,被她全数收入胃中。随后我就意识到了,我的威风可能也撑不了多久了。
……
“呼。让我休息2分钟,喝点可乐吧。”
“这才第一次哦。不要说,你就这就完事了。”
她在黑暗中仍然隐约可见的魔性双瞳,正在幽幽地盯着我。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你也知道最近是考试周。起的太早了,又陪你折腾一天。”
“是呢……我这边最近也是这样。但,这不是重点哦。
……重点是,如果忍君不努力的话……可以尽情享用未那的机会,在近期或许是不多了哦?”
她的话中带着莫名危险的挑衅意味。她的嘴角带着若有若无地的微笑。意有所指。
我听了,忽然感觉喉头一堵,不知该如何作答。
她是指什么呢……
是说最近会比较忙吗?还是说……
“说起来,你之前到底梦到北条对我做了什么?……”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说吧。”
“怎么了嘛。反正我们都已经选择了他来做接下来的【人选】。不如直接拿他作为参考?……”
“……”
我无言以对。
……
“……忍君,你生气了?”
“没、没有。我们的约定是因我而起。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但是,你的口气听上去有点后悔……”
沉默。
“……想要反悔的话,现在还是可以向我申请的。”
“如果我说我真的反悔了呢。”
“那你是在说……即使我们不用那所谓的【NTR游戏】来缓解你的压力,你也可以做到永远不做白日梦,脑子里不会想疯狂的事情了吗?”
“我……”
的确。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心里没底的事情,我真的没法随便说出口。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而她也知道我是这样一个人。
“好了……今晚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好吗?
未那对我轻声软语。
“……忍君,来狠狠地操我,不许你再想别的事。
只要今晚你能做到的话……那么自然,之后我什么多余的事情都不用做。”……
我隐约意识到她的话是一种对我的考验。所以之后我很努力地,试图在不再意淫的情况下满足她。
可是结果我输了。
输得很彻底。
一开始我还是像刚才一样,使劲地要着她。
我搂住她的脖子,我捧起她娇小的下巴,对她狂吻。
我抚摸着她艺术品般的身体,我亲吻着她的下乳,她的黑痣边的肌肤。上下不放过任何一处她敏感的地方。
我刺激着她每一处我所知道的她的弱点。
可是结果,我却被她后来居上。
她忽然翻身骑在我的身上。
就像我最喜欢把她背身按住、抓她的两只手臂拧在一起在背后箍住,看她在我的身下无助的样子。她也毫无疑问地偏爱着从上驾驭着我的体位。
因为她这样的姿势下不仅可以控制如何吞食品尝我那阳具的全部,自由决定被插的节奏,还可以看到我从下而上对她投射的爱欲眼神,她或许享受得不行。
所以此刻,真白未那飞扬的长发带着细微的汗珠泼洒在我的脸上。一切都在告诉我她现在的状态有多么亢奋。
她轻声哼唧的叫床就没有停过,就像是母豹一般凶猛,听在我的耳中,就像是对我直接下春药一般色情。
我也不甘示弱,努力地反击,回应她。
我也一样去伸手摸着她滑嫩的小腹。我用我的技术刺激着她鼓囊囊的阴阜,那被我充满的腔道之外的敏感之处,想要里应外合刺激她的G点。
我还坏心地偷袭她的乳尖,掐住她敏感的部位,让她不甘地咬紧嘴唇,一阵一阵紧紧吸着我的肉棒表示受不了。
可是一切的一切做下来之后。我的努力还是后继无力。
……
“呵、怎么了。这、就完了吗……这可不行哦……你要是扛不住的话,可以去做那些梦哦。未那给你允许……随你、喜欢……”
“不、不用……”
“这样不好吗?……无论怎样的许可未那都可以给你哦。因为未那是属于忍君的。忍君要未那怎样都是可以的……”
她的话让我确实兴奋起来了。有谁不会对爱人的舍身表白心动呢。但我没有说出口的是,我已经悄悄在想那些梦的内容了。
在肏她的时候,我终归还是没忍住去想着别的男人肏她的摸样。
在我自己没法坚持下去的时候,这些来自梦中的画面,给了我更猛烈的燃料和她相持。
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也不可能这时候开口承认。
因为我害怕,若是就这样认输了,某一天,我有没有可能会变得全然无法硬起来?
我害怕如果不把自己完全浸入白日梦中,就无法再靠自己硬起来的未来。
那样也太可怕了。
但是,至少现在……还没问题。
我可以装作一切如常。
只是把那种想法作为一点调剂的话。
不被发现的话。
应该……没有关系吧?
……
可是——
“——呐……忍君 ❤ 你说说看,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被那些男人压制住……被悄悄做这样、那样事情的未那,是不是真的很诱人呢 ❤ ……”
可是,就像是知道我的谋算,知道我的弱点。
未那扑在我的耳边,她那轻声低语突如其来,不知对于我本就紊乱的脑海的冲击是多么严重。
她这样致命的诱导话语听在耳边,比恶魔的蛊惑还要剧毒。
我的腰一下收紧了。
一股浓重的尿意,激烈窜上神经。
我当场就想狠狠肏死她。射在她里面,满满地灌进去。不管是梦中的男人也好,谁也好。来肏死这个小恶魔啊!
她有些苦闷地在我身下呻吟着,承受着我突然的凶暴。
“啊啊啊…… 说中了……是吗……嘻嘻……来了突然什么来了 ❤——”
“哼嗯、嗯嗯——嘻嘻……忍君……也来了……好……好舒服
“咿、咿呀啊啊啊、……去了、要去了……未那、忍君、我们一起——要去了~~~ ❤——”
但是,理性还是上风。
我陡然拔出了肉棒。狂暴发泄。
于是真白未那美丽的脊背上,娇蛮桃臀的黑痣旁,全都喷满了我浓稠的白浆。“不可以啊……那种事情……”
最后未那好似哭出来的叫床声,着急又不甘。但在与我一同高潮,无可奈何地小小潮吹之后。
逐渐还是变为了疲惫的低声呻吟……
过了好半天才渐渐止停歇下去。
——我爱你。
所以我想要看到未那变成乱七八糟的样子。我想要看到未那被其他男人搞到乱七八糟的样子。
只要那不会伤害到你,不会违背你的的意愿的话……
——我也爱你。
所以我想要满足忍君的所有愿望。
既然如此,就让我们来玩一个模拟NTR游戏吧。
……
——既然如此,不许中途反悔,也不许中途逃跑。约好了哦。
在一周年纪念日之前不久的某一天,我和未那做了如此约定。
回想起来。一切因果都是由那时起开始重新转动起来的。
我和未那就在那样一个特别的夜晚度过了一周年纪念日。
而随后的这一周间,是一段非常煎熬的时光。
平时,我们俩隔几天就会见面至少一次,周末还会一起在她或者我的公寓里同居。
可是这周,直到周六之前的这一周间,我一直没有再找到和她见面的机会。
一方面是我这边因为有几门考试非常忙碌,另一方面,她那边也是类似的情况,所以作为好学生的她主动降低了自己使用社交网络的频率。
对我的回复慢了很多。
她说,活动和考试让她忙的焦头烂额,每天很晚睡觉,不要找她,只好到周末再聊。表面是这样,但我的心中却难免打鼓。
也许某些事正在进行着吧。
不、那种事没有什么可能性。
因为未那不会瞒着我做任何事情。更不会像我那无法压抑的狂野想象中那样做出疯狂的举动。
真白未那是洁身自好的索菲亚之花。
在我过去的了解中,无论是自己的观察,还是从她同学处得到的信息中都能得出结论。
她是品学兼优的学生,言行优雅而得体的受欢迎者,众人关注的焦点。
同时她有着十分堪比社恐患者的社交距离,除了课题分组和节日活动,从未接受活动邀请,从未私下对同学和老师的邀请赴约。
可是……我为什么我还是总那边想呢?
说到底,还是我比较奇怪吧。
是因为我的意淫,潜移默化改变了我对她的看法。
……于是,我就只好这样强忍着寂寞。
等待着周六日的到来。
然后。
到了周五晚上。
——【今晚会忙的较晚。勿等我】
在家中本已经准备好想要做一顿热菜热饭款待未那的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呆立在原地。
就是这样一条突如其来的信息,让我的妄想之癌复发了。
对于并不过度沉溺于学业和课题活动的未那来说,在没有课的周五晚,少有这样的“请假”行为。
然而,我也无法否认。她这一周理应是为考试和课题阶段性验收忙碌的。难免会有一些岔子。
比如需要课下进行的小组会议。都市中的田野调查。教授的谈话。在学校图书馆查阅资料。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解释。
是不需要提供给我这些信息。
还是不想。
亦或是不能?
我知道未那和我有一点很像。我们俩都是除非迫不得已,绝不愿花费功夫编造谎言和额外信息欺骗对方的人。
但是……因为某种情况而保持沉默。就另当别论了。
就像一周前的那个周五晚上一样。
许多索菲亚的女大生都在此时此刻离开学校,加入了社交趴体或者和自己的亲人、挚友,异性朋友们开始了愉快的周末私生活。
而会在这个时候忙碌的人……
我怎么样都无法与真白联系起来。但我知道,有许多人愿意陪她在此时此刻“忙碌”。
我的脑海中忽然涌出那个男人的脸。
瞬间,妄想就如溃堤般一泻千里了。
……
我像是走在灯红酒绿的闹市,就像是在索菲亚周边的某处街巷。
我跟随着一个倩丽的身影,脚步轻盈而沉稳。
我看着她如丝绸美丽的及腰头发,看得出神。
在那长发的覆盖下的短黑裙与下边黑袜包裹的长腿更是让我想入非非,那样的长腿缠绕在我腰间的时候该多么有征服感。
我不得不承认,那背影是很美的,美到只有未那可以匹敌。还有那无双的身段与清冷的测颜,也是一样。
等等,不对,走在前方的她就是真白未那本人。
于是我知道我便是她今日陪伴的男主角了——北条谦介。
我以他的视角跟随着未那,我的心中好整以暇,因为我知道,是我自己约她前往自己订好的某处场所。
在那里……我要……
我会收下她的身体。第一次。
只要有第一次就不愁无数次。一般来说,对于女人来说这个道理总是应验的。即使如今她还是让我心痒难搔,难以下手。
但是我还是轻笑着等待着她自己露出破绽。
她会自己来邀请我的。
因为她有着她的欲求。
她有着她自己的难言之隐,和他那个男人难以启齿的癖好。
但是这些对我来说根本就是细枝末节的。
我只渴求那具身体。
以及她背后代表的……一切。
为了这一切。我一定会把她从头到尾调教完成。
即使如今她还像一个无比野性、危险十足的野狼一样警惕心十足。
我在居酒屋里,耐心陪笑和她聊着天南地北的闲天。
在她故意给我制造的沉默尴尬中也一点不烦躁,只是笑呵呵地嘬着清酒。
我耐心观察着她有些微妙急躁的神情,揣摩着她忽然接受我的邀请是缘何理由。是想要玩她们小情侣的游戏,还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但是很快我有了自己的答案。我不再担心,因为我知道现在需要动的根本不是我,我只需要静静等待她出牌即可。
然后,果然她有点失去了耐心,开始问我,我究竟想要对她怎样。
我笑着在她的耳边对她说出我对她的想法,地看到她如同一般的女孩子一样从耳根红透脸。
然后佯装漠然地离席。
然后我牵住她的手在暗处按住她,逼迫她就范。
我终于发现了她的弱点。即使嘴上不饶人,身体早已滚烫,下边也已经湿了。剩下的只是把她迅速带出居酒屋,去方便办事的地方了。
在旁边的爱情旅馆。
我一进屋就不由分说地推到这个女人。
她那高挺的身材在我面前也不过是小鸟儿,轻易就被推倒在床。她的表情充满难以置信和慌张。
而不再被风衣掩盖的胸口下,她那十分诱人的乳鸽,在毛衣下急促不安地上下起伏……
在这种情境下,面对这样的对象。还被灌了些酒。
会有这种反应当然是在所难免的。
即使是这样一个绝美的人儿,不被任何人所折服。
却也依然是会在对凡俗女孩的手段下被攻陷的母狗。
“发情了,是吗?”
我眼看着这小可爱忽然僵硬地停下动作,有些神情复杂地看着我。这样的眼神我也不是没有在别的女人身上见过。
很快,只要我肏得时间长了,这种眼神都会最终模糊起来。
因为在高潮之下,人人平等。
我扯开她碍事的衣服。露出让我惊叹的一身情趣内衣。
黑色的吊带蕾丝。简直是为了勾引男人穿来的。
若一开始就存着这打算。又何必折腾这么多有的没的?
我笑着玩弄着她的身体各处。等待着她来感觉。
即使她还不是母狗。
即使她是那种即使被我从衣服内推着奶子,玩弄着乳头,就连肉棒都捅到双腿之间了,嘴里依然只会喊着她男人名字的犟婊子。
但是我知道只要多操过几次的话,迟早也不会嘴硬了。
“够了吧真白小姐……是为了你的男人而这样的吗……既然如此,为何不享受呢?”
“你看啊——”
我笑意盎然地挑起她的黑色的蕾丝内衣花边。
“全黑的黑蕾丝……啧啧。这决胜内衣,你说说看啊,是给谁穿的呢?事到如今,总不能是……给你嘴里的忍君准备的吧?”
她终于用手遮挡住脸,不再让我看她的表情。
所以我分开她的腿,打算进犯——
……
……
——“滴咚”
还好……暂且停在了这里。
信息的提示终于打断我断线的妄想。
是现实中、真正的真白未那发来的信息。
墙上的挂钟指着晚上十九点整。
还好。此时此刻的她,还是在刚刚忙完事情离开学校的时候。
迷茫地拿起手机,意识到这件事的我,心下稍微安稳下来。
额头的汗水冷却下来。冷汗涔涔啊。
这样过于真实的淫梦,还是自己女友作为主角的淫梦……实在是太过分了。
因为那样的未那实在是过于异常,毕竟她的性格根本不是那样的。
当看到未那露出那样从未对我露出过的眼神的时候……我都有些心悸了。
看到那样的真白未那,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就像是你的亲人,忽然被代入了凌辱向色情片似的。
对那样的东西代入太深,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实在是对身心健康很不好。
然后,直到我终于心跳回复平稳。
打开这条刚收到的信息,定睛一看——我的心跳几乎冻结了。
花了很久,我才努力解析出这条信息的含义。
信息量有点大。看懂每一行字,都花了我不少力气。
“我在外边,刚碰到北条谦介见面。
他对我有意思。
忍君。你说,我要不要把与你的约定推进下去呢?
……顺便,我说的外边,是指家门口的XX居酒屋。
如果真的不放心的话。你还可以现在过来破坏掉一切。
虽然,我不是说一定会真的发生什么。”
我呆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十分钟,二十分钟,也可能是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我几乎没有动作。
我的脑子似乎转过无数个念头,也似乎一个念头都没能转出来。
因为我最后都不记得我思考了什么。
只觉得无法逻辑思考,无法行动,无法决断,无法得出结论。
我应该去想关于真白的事,但是我不敢想。
我更不敢想北条谦介的事。因为我生怕引出那白日梦来。
结果,我就这样手心满是汗水地枯坐在家中,面对着无声地电视,和处理到一般的家常蔬菜。
结果到了最后。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我没有去那个居酒屋砸场子。因为我决定相信未那。
她不是会出轨的人。更不会乱来。
反正我的幻象是无稽之谈,因为我在看到那种事的时候,未那才刚刚和那个北条约上,给我发来信息。
如果我干涉的话,她就连见面都不会和那北条见面。
现实与幻象的细节根本对不上。
那么……按现在来说,也不过八九点,甚至连那幻象的半分进度都不可能发生。所以……我这样说服自己。
不知道究竟在说服什么。
该死。
“……什么时候回来。等你好久了。”
在九点钟,我终于发出了一条信息。
若无其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半个小时之后。
未那按响了门铃。
我开门。
走进玄关的未那,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我也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抱了她。她的身上的味道,是居酒屋的烧烤味,还是哪里,我分辨不出来。
随后,她径自走向浴室去洗澡了。
而我,淡然地玩着手机。
没过多久,她关了灯,从后边扑倒我的身上。
“……你不想知道,我刚才做什么了吗?”
她的话音浑浊、浓厚,带着某种危险的剧毒感。
并且,极其色气。
我在嘴里咀嚼半天词句。才终于开口。
“……我相信未那的。”
“是吗。”她的回应没有流露出一丝感情。
“那我就告诉你——我和他什么都没做。”
“好。”
……
“可是……你却已经硬到不行了耶。怎么回事?”
她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是深入我的裤裆之内。
面对这样的挑衅我没有再回答未那,直接把她掀翻在床上,扒了她的衣服,就像强奸犯一样,粗暴得出奇。
坦露在我眼前的是一套黑色蕾丝吊带内衣。
那是决胜内衣,有备而来。
我的眼角微微一抽。
某些脑海深处的画面,与眼前此刻发情的女友重合。
而未那就这样平摊在我的床上,展示着自己情欲爆棚的半裸躯体。
在暗中她的幽兰双目静静地盯着我,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了,我已经忍不住了。快点……肏我 ~~ ❤”
那一晚上,我一反常态地亢奋。
干了她非常久。干到她快要虚脱,也不曾软下来。
她终于是浑身瘫软地趴在我的床上,向我求饶休战。
……
鏖战后都浑身酸软的我们。
此时此刻,我不知为何好似如释重负一般,手指抚摸着她的裸背。我的手指带出心底无边的柔情。
但与此同时,心底夹杂着一点污浊的心绪,也悄然泛上心头。
毫无疑问。我方才心里想的事情,她一直都同步察觉着。
我是很难瞒过这个小精怪的。
无论是我此前烦闷的原因也好。刚才忽然亢奋的理由也好。
既然如此的话……
就像是与我心有灵犀一般,未那本来瘫软在身侧的一只手微微抬起手指,也开始轻轻抚弄着我那久战过后的宝贝。
在那上边还多少残留着她的淫液,见证着方才她的动情献身。
而未那的臻首无力地埋在枕头里,还保持着刚才被我蹂躏后的姿势。云雨后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披在赤裸的肩膀上。
她的手指也在我的肉棒表面轻点慢抚,似恋恋不舍,似挑逗。
就好像是在对它说话。
“忍君……下周我会去见北条谦介。”
是突然投下的重磅炸弹。
“你想一起过来吗。”
“——亲眼,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