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玖~”
娇小的身体在被窝里扭动着。
“阿玖?”
她凑过去脸,像情人一样盯着儿子的眼睛,还有他鼻翼的翕动。
“真能睡”
隔着睡裤抓住阿玖的生殖器,轻轻把玩那个没有充血,还很可爱的迷你肉棒。倾听阿玖的呻吟,还有睡眠中进入半勃起的触感。
“呵……上班去了”
挑逗结束后,四季从床上爬起来,她可不能再无缘无故的迟到了,这段时间她请的假已经够多了,再往多了工作就保不住了。
穿上她不太喜欢的西装,给自己涂上不能太薄也不能太厚的妆,把头发扎到脑袋后面,露出一点也不可爱的额头,穿上让自己勉强显得成熟一些的高跟鞋。
关于午饭,她已经把半成品放到冰箱中间了,阿玖中午拿出来放到空气炸锅里热一下就好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会惯例的在微信上发条消息,儿子也会惯例的在几个小时后回她,用最僵硬的语言。
“呼……”
等四季一走,熟悉而尖锐的关门声响起,阿玖就一下子从床上跳起。
装睡很没意思,但他更不习惯早上和母亲道别,昨天他睡得很饱,在梦里被母亲玩弄的记忆在刚才还很可怕,可随着时间的泛黄,它已经变得有些让人想回味了。
不管怎么样,他要去做他要做的事,这个无所事事的大学生自己的一些爱好。
打开电脑,今天他不想玩游戏,也暂时不想去看大奶子女人。
虽然他是很喜欢那种熟女,而且最好是穿着情趣装,奶子比脑袋还大的大姐姐,但起码今天,他没什么兴趣。
点开网页,挂上梯子,逛一逛他以前很喜欢的论坛,虽然现在这些论坛大多都被封禁或者没落了,但还是能找到些许没看过的资源,灵感或乐事。
实际上,阿玖是一名写作爱好者,又或者说,他除了写作什么都做不到。
他是个三分钟热度的人,总是心血来潮,然后半途而废。
他有试过做视频,试过学画画和做游戏,甚至还试着做过个人汉化和跑团。
只是那些枯燥的东西却从不是他喜欢的,光是向往着耀眼的结果,是绝不足以支持人走到终点的,所以最后,他能坚持下来的也就只剩下最简单的写作了而已。
说是写作,应该写些什么好呢。
阿玖翻了翻自己发过的作品,几乎都是些不成器的短篇和太监了的长篇,他老是有那么多的点子,却几乎没能写好一个。
他再次打开熟悉的群,想把自己的点子再说一遍,但当他想要打开群聊,切到他满满当当,却又一事无成的桌面时,些许强烈的自卑和空虚感涌上心头,它们就像是老旧房屋房檐上的霉色和发黑的蜘蛛网,只有自己一个人独处时,才能安静的看到那些早已存在了很久的东西。
有些焦躁的抓起桌上的笔盖,从上了大学开始就很少去碰的东西,他回忆自己的写作经历。
每每想出优秀的点子就急着分享,等到实际动笔时连开头都没想好就失去了兴趣。
自以为设置了非常了不起的大纲,却在没有预想到的困难点翻了车。
他不过是个喜欢幻想高潮的小鬼,他不是真正的文学家,所以也做不到将脑内的思绪用故事的形式表达出来,到头来,他只是个玩写作过家家的小鬼,没有半点可取之处……
吗?
他愣神思考许久,那些他很喜欢的作品,大多都是些黑深残,卖惨卖美的畅销文学,一些把个人英雄主义用烂掉来赚取眼泪的书。
自己想写的也许也是这样的东西……又也许不是。
阿玖想了想,快速翻了翻自己以前写的东西,为什么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永远无法让人满意,或者说是让人不能满意呢。
他先想起的,是奈绪蘑菇的“空之境界”,他的书是标准的日式轻小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大纲,全篇都是黛玉葬花式的细腻,或者说小家子气。
但为什么这样的作品会让人满意呢,明明自己有着同样,甚至可以说了不起的多的大纲。
在去掉那些宏伟的东西后,这本书还能剩下什么……不就只有平凡的日常生活了吗……
是的,只有这个了带着一种不想否定自己,却又无法不被否定的自我怀疑,阿玖明白了,他所欠缺的,其实就是那些朴实的描写。
那些宏伟故事里平凡的点点滴滴,反而是给与故事血肉的部分。
没有这些血肉,人便成了无法动弹的骨架,空有什么灵魂也只是无病呻吟。
而没有地基的奇观,终究只是空中楼阁。
所以他要写,而且必须要写些有血有肉,他见识过的写得出来的东西,因为他没有天马行空的思想,无法凭空描述出另一个世界来。
可是就是这样,他又能写什么呢……
纵观他活过的二十年,前面十八年都是个高考机器,在母亲的鞭挞和斥责下流着泪读着书,把自己埋在作业堆里,待在学校的感觉甚至比待在家里要轻松。
努力的考上了大学,结果依旧是碌碌无为,一无所成。
这些东西他不想写,也不想给人看,这些东西毫无美丽可言,他过去厌恶,现在厌恶,将来也绝不会原谅……
可是除去这些外,他的过去便不剩下什么了。有什么是他喜欢的东西呢……要说的话,大概就只有母亲了吧?
很奇妙明明他很反感母亲,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害怕,害怕她的严厉,她的控制欲,她对自己不切实际的期望,还有一些他不太能理解的东西,都让他感到非常的恐惧和压抑。
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非常爱她,他记得小时候母亲放心不下自己,带着他去上班的地方,被迫闻办公室的油墨味道。
他记得以前去公园玩,母亲告诉他那里的游乐设施要钱,只能挑一样玩,每次阿玖挑设施的时间比玩的时间更久。
还有小时候母亲上班前给自己煮了泡面,自己贪玩,面都坨掉了。
因为害怕吃不完被母亲骂,他居然脑袋一抽把面从窗户外倒出去,弄得楼下几家人的被子都脏了。
事后四季当然没有生气,大人怎么会因为这种原因就生气?
可是在小阿玖的印象里,母亲就是一个会因为他不理解的小事生气的人……
不管怎么样,阿玖都觉得,和母亲的回忆是快乐的。
他很恨自己的妈妈,但……或者说正因如此,他对于母亲的关注和思绪,才比对其他人的一切加起来都要多得多,他们过去就是这样相依为命。
他了解母亲,甚至比母亲自己还要了解。
所以他要去写,新建文档,把自己过去的思绪积攒起来,给自己和母亲在书中的形象取一个新的名字,然后去写一部不是很长,但最为充实的文章。
只是加了一些改编,一些更合理更理想的改编,从而变得美好的不像话的故事。
他要去写这样一篇回忆录,不管有没有人看都无所谓。
“嗒”
一打文件堆在了四季的桌上。
这些是今天的第三打,看着很多,不过里面的许多东西只是走个形式,象征性的看一眼即可略过,至于是哪些,四季自己知道。
她在这个办公室已经工作了三年,而从事这个行业已经过去了十几年。
那时间几乎只比阿玖的岁数小几年,因为她还记得以前自己半夜考公背东西睡着,小阿玖把自己叫醒的场景。
是的,她是个公务员,一个体面的人,在外人看来工作稳定,幸福美满的人,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四季不相信世上有天堂,因为她明白,世界上不存在一个让所有人保持善良的地方,当然也包括这个办公室。
这个办公室并不大,玻璃墙,对工作来说绰绰有余的电脑,一台永远缺墨的打印机,还有堆积成山的陈旧文件。
这里是市政厅,虽然它并不叫这个名字,它全部的名字加起来有四十多个小b长,但总之,它是个市政机构。
处理公关文件,应付各种事件的地方,以及,一个充满办公室气息的地方。
在狄更斯的《大卫·科波菲尔》中,主人公和他见到过的人们曾经历过很多次起起伏伏,许多次得到自己不曾预料到的美好,然后再亲手将它们送葬。
幸福就是这样的东西,即使人们得到再多,他们也绝对不会满足。
就像这间办公室的人们一样,他们明明处在这世上前百分之一甚至更少的岗位里,但还是有自己的烦恼。
每天摆着架子,吹嘘自己光辉事迹的上头,期盼着上头早日出事,无时无刻不想着争抢位子的同事,时不时会挑逗四季,然后吃白眼的性骚扰男,还有四季最烦的一种人……
“哇,这么厉害啊,前辈肯定很不容易吧!”
一个叫庭渡 久侘歌的女孩,是刚升到这里的新人。
金色的短发如天鹅绒般顺畅,还带着微妙的蓬松感,充满活力的外表,和年龄天作之合的淡妆,以及那副人畜无害的脸,无疑让她成为了人见人爱的孩子。
在本就狭隘的办公室游走,吹捧每一个见到的前辈,让这些虚荣的东西感受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聒噪这点很讨厌,到处混关系这点很讨厌,但最最讨厌的,还是无法指责她这点。
因为她是新人,因为她看起来那样阳光且毫无恶意,因为自己是老前辈,不能在这个地方丢了面子,四季讨厌这种面子工作,但是这个新人要给她加,哪怕她的工作量已经很多了。
“啊,您是四季前辈吗?”
果不其然,她来了,夹着嗓子说这些客套话,四季则摆出工作性质的笑脸,把攻击性的言语藏在心中。
她讨厌这些年轻貌美的人,因为她曾经比她们漂亮的多,但现在她必须扎起头发,把自己弄得一点也不好看,这是工作的要求,也因为她不想被骚扰。
年轻的男性们喜欢她,不在乎她是个单亲妈妈,因为他们并不想当爸爸,他们只想打炮,而四季对这些小白脸讨厌得很,更不想毁掉自己十几年来的工作。
“对了,您是什么学校的?”
一个唐突的问题打断了四季的思绪,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但也只维持了一瞬间。
她知道这个问题是别人让她问的,而这才是最让她不悦的地方。
四季出生在农村,是村里唯一一个考上大专的人。
靠着自己有些偏执和折磨自己的努力,她上了大专,几年后考上公务员,进入体制内。
和她现在的同事们比,她的学历显得有点丑陋,或者说可笑。
但是她的大专是二十年前的大专,是从村子里走出来的大专,那明明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在现在却好像成了什么污点。
她不会去撒谎,也不想敷衍,可当她说出事实后,新人一定会在内心有什么想法,如果四季去解释,那反而会进一步显得她很自卑,这不是什么应该自卑的事情,在办公室丑陋的勾心斗角中,却被打成了自卑。
四季盯着久侘歌的眼睛,想要看看这个新人在想些什么,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心,那份单纯是不是假装的,她都已经冒犯到她了。
好在这时,四季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啊”
“啊,没事,您先忙”
不管怎么样,都算是救场了。
四季掏出手机,铃声是她那个年代的流行的歌曲,是阿玖。
“妈,家里莲蓬头坏了,老是在漏水”
“嗯好,我回去看看”
简单聊了几句后,他们就挂掉了。
对于四季来说,这又是疲惫一天中的加压,她想要发火,想要发泄!
但她不能……四周没有她可以发泄的对象,一直以来,其实她都只对着家人发火,她是个坚强的人,她是个懦弱的人。
“嗯,吃完了……好”
阿玖挂掉电话,今天他做了件有点了不起的事。那就是和母亲打电话,也许大多数人都无法理解,不过阿玖确实很少主动和母亲打电话。
在过去,从来都是母亲主动联系阿玖,阿玖却很少主动联系母亲,而且哪怕是母亲发消息关心他,他也只会很简单的回复,这与他写作时的妙语连珠截然不同。
因为他就是这样,习惯性的在母亲面前表现的很笨,也许是想着这样母亲就可以对自己期望低一点,也许他只是怠惰,他很勤奋,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他总是很勤奋,只是对他的家人,他却一直怠惰,而且似乎很少悔改。
就连今天也是,写了大概几千字后,阿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母亲似乎也所知甚少。
他深刻的明白母亲的很多心思,却连她的生日都不知道。
他想去问,但是已经这样过了十几年,他又该怎么打破原有的氛围呢?
就算他问了,四季大概也只会说“没事的,妈不用过生日的”。
他想要有些进展,但两人就好像约定俗成的保持着距离,秉持着各自的傲慢坐在原地。
他想结束这种情况,和自己唯一的家人再近一点,让这个地方更像个真正的家,所以他会去做,哪怕这些东西微不足道,只是一时兴起。
他把写好的部分发给朋友们,这年头或许没有人会看这样传统的母子关系文学了。
不过阿玖没看过修仙,对网文那些东西也不感兴趣,所以他也就只能写写黄文,或者把写好的东西发给朋友们看,不然连看的人都没有,这个时代就是这样。
在那之后,他就躺在床上玩手机,看一些游戏实况,偶尔刷刷毫无营养的短视频。
再接着,等房门那熟悉的吱呀呀声响起,阿玖习惯性的把手机藏好,假装自己很忙的迎接母亲。
这些习惯其实毫无必要,他已经上了一年的大学了,但有些东西就是刻在骨子里的,怎么样也改不掉。
“莲蓬头坏掉了?”
四季一边走进房门,一边扯掉头上的发圈,把高跟鞋脱掉,放到窗台上晒。
把单肩包丢到铺了垫子的椅子上,走到卫生间,打开莲蓬头,算不上什么大事,似乎是旁边裂了条缝,水一开,莲蓬头的侧面就会不停滋水。
虽然也还能用,不过四季家里浴室的玻璃门是坏的,水会滋到外面,这样就很麻烦了。
“明天妈叫人来换,先给你做饭”
四季撩了撩头发,满脸是疲惫和不满,今天那个新人纠缠了她好久,她是个努力家,最适合她的应该是辛劳的工作,而非办公室内的勾心斗角。
这些东西真的让她感到烦躁,而很快,她就要把这种烦躁发泄到阿玖身上。
这种溢于言表的坏心情就连阿玖也看得出来,她可能会因为地上很脏,或者空气炸锅洗好了没放回原位之类的小事而斥责她,这只是个心情问题。
“妈”
“嗯?”
“我帮你按按吧?”
“不用~”
“没事,就随便按按”
阿玖轻轻的强调了一下,四季回头看了看儿子,便有自知的答应了。
“趴床上吧”
“嗯”
四季趴在床上,紧绷的西装将她身上可爱的曲线给十足的勾勒了出来,略有些丰满的臀部,娇小,纤弱,又倔强的惹人怜爱的肉体,就这样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侧着头回望着阿玖。
“嗯”
阿玖跪站在床沿上,双手捏住四季的肩膀,学着他舍友的方式去按摩起来。
实际上,他在大学有一个学习了推拿的室友,经常帮他们按摩放松,阿玖虽然没有学过,但也能依葫芦画瓢。
他一边揉,一边讲着自己在大学里的见识,一些对于他写的许多大纲来说微不足道,但对于日常生活却颇有意思的小事。
四季不是那种很会倾听的人,但她愿意在这个时候暂时安静下来,感受房间内有些潮湿和闷热的气息。
“嗯……”
从肩膀按到肩胛骨,再到后腰,阿玖不禁觉得手指发麻发痛,一方面,他确实不喜欢运动,手上没有舍友那种天天打篮球练出来的力气,另一方面,西装的材质又紧又滑,弄得阿玖使不出力。
“啊,这个太紧了,是吧”
作为被按摩的一方,四季也感受到了这点,她坐起身,脱掉西装和西装裙,她其实对阿玖的视线并不太敏感,作为母亲,她不会裸露在孩子面前,但也并不会因此感到羞耻。
所以她现在只穿着淡蓝色的无痕胸罩,内裤以及上班用的连裤黑丝趴在床上,也不会有太多心理压力,这点对阿玖也是一样的,起码在一旁看的时候,阿玖并不会有什么想法。
“嗯……”
好软在阿玖按向四季的后腰时,阿玖在内心感叹道,上下慢慢按揉,四季那紧致而几乎没有赘肉的身体显得那么有弹性,那么可爱小巧,简直像是高中时那种很多人追求的女孩子。
手指一压,皮肤就陷下去了。
阿玖像是如痴如醉的观察,又像是把玩什么似得任由手指在四季的皮肤上滑动,有时会逗的她很痒,让她发出难受,且一下子能挑逗起阿玖性欲的声音。
再接着,阿玖骑跪在四季身后,把手压在她的臀部上侧用力搓揉,这里的肌肉平时没有感觉,但却一直都用得到,尤其是对于四季这种久坐成疾的人来说,就好像是挑起了身体深处的某根筋一样敏感。
再接着,就是把手抽进大腿根里,从内侧一路按到脚底心。
四季在身体比例中显得修长的双腿,以及小巧却充满弹性的大腿根和屁股,让他第一次产生了自己好像在揩油的意识。
最重要的还是那丰满下身带来的震撼感……怎么说呢,用流行词来说,便是安产型。
四季娇小的身材下,大腿根却那么圆润,饱满和有重量,阿玖甚至有了把内裤扒掉,把脸埋在里面的想法。
只是他不能,他只能微红着脸,再从下到上的按一遍。
“…………”
四季也不说话,只是默默侧着头打量着阿玖,看着自己的孩子在不知不觉中喘起粗气。
阿玖不精的手法弄得她很痒,不禁控制不住身体,抽搐性质的乱动起来。
一不小心,脚抬到了阿玖的裆下,掂到了那根已经硬起,变得颇有重量和硬度的东西……
“…………”
四季没有说话,阿玖也没有,两人都可以选择退出,只是很奇妙的,就好像在互相试探一样,他们都保持着原本的姿势,继续着按摩,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四季别过头,两人看不到对方,就这样一边按摩,一边感受母亲脚底的软肉隔着几层布慢慢摩擦下体的感觉。
那充满弹性的脚掌,娇小而有着可爱弧度的脚底,它的形状,气味,温度,都牢牢的记在阿玖的脑内,而现在,这些脑补的东西就让母亲小脚的摩擦变得越发舒适,只是简单的挑逗,就让阿玖今早刚刚梦遗过的肉棒更加兴奋,硬的发痛起来。
“行啦行啦,妈去烧饭了”
突然,四季收回腿,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分,而且还有很多家务要干,她心情很不好,很想做些发泄的事情,但如果儿子不喜欢,她就绝对不会做。
一边想着家里剩下的瓜果蔬菜,四季穿上衣服,准备去忙自己的事情。而阿玖呢,他就只是红着脸坐在床边,无言的等着四季离开。
“阿玖……要洗澡吗?一起”
看着阿玖两腿间搭起的小帐篷,四季把刚刚穿好的裤子再一次解开。
“嗯”
“好~快点进来吧,水已经热了”
四季在里面招呼着,示意让阿玖进来。
阿玖的脑内还有许多不安和胡思乱想,他对将来的事情还充满忐忑。
之前的不反抗,也只是因为他想更进一步,却不知道如何打破这种僵局,他不过是……
“进来吧,把内裤脱掉”
四季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她就这样站在他的面前,一手拿着莲蓬头,另一只手横挡着自己的奶头,双腿交错着挡住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小脚踩着朴素的白色塑胶拖鞋,等着对方把自己也脱干净。
“妈——”
“没事的,你要不喜欢,妈就出去”
四季很明确的表达了态度,而阿玖……还是接受了。
他别过头,脱掉自己的内裤,丢到洗衣机上,又被四季拿起来。
她轻轻的放到脸前,闻着那淫靡的臭味。
“以后洗澡的时候顺便把内裤也洗了,这个年纪还让别人给你洗,很难为情的”
习惯性的说教,就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多么下贱的事情一样,四季走入了淋浴间。而阿玖也一样,用最小最迟疑的步子走了进去。
“不烫吧?”
四季把莲蓬头对准阿玖,其实是有点烫的,从小的记忆力,四季洗澡的水温就比阿玖自己用的高好几度,而现在也一样。
不过不同的是,阿玖已经可以接受略烫的水温,他和母亲赤身裸体的待在这狭隘的地方,不知不觉间,已经感觉不到水的温度了。
“没事的,这个……”
看着阿玖紧张的样子,四季也略带尴尬的微笑起来,她试着抚摸阿玖的脸,不经意间却露出了自己的乳房。
阿玖只看了一眼,但那如甜点般微微隆起,透露出诱人粉色的样子却牢牢印在了他心中。
他别过头,四季却不愿就这样罢休,热水冲刷他的身体,激烈的像是瀑布,而接着,四季的手便伸了进来,毫不费力的伸入瀑布中,把阿玖藏在里面的最宝贵的东西给抢走了。
“呼~”
小声的吹着气,四季缓慢的贴了上来,用手细腻的打湿着阿玖的身体,就好像是知道些什么似得,指尖轻轻划过他背后敏感的痒痒肉,弄得他很不自在。
他试想过只是普通的洗澡,试想过压着自己不去勃起,但他做不到,才过了半分钟,他就已经涨的发堵,勃起的快要用龟头撑破包皮了。
“没关系的,看着我也行~”
似乎是看出了儿子的想法,四季温柔的改变了手法,变成了没有那么性感的搓洗。
阿玖这才鼓起勇气睁开眼。
四季脸侧可以留的两束长发正裹湿了搭在肩上,她的脸上则充满了温柔和慈爱的光辉,让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母亲那么漂亮,简直像是一位公主。
娇小的身体也有着自己的流线,阿玖能看得到,那抬起的手臂下脆弱而美丽的肋痕,像孩童般缺乏肉感,但显得格外可爱的腰腹,以及让人忍不住托起,无比健康的臀部。
像是一位过分魅惑的小学女生,他也只有在手游色情的立绘里,才见过这样幼嫩,却绝非孩童的肉体。
是的,这绝不是孩童,孩童不会有那样浓密的头发,不会有那样均衡协调的五官,不会有这样发育成熟的屁股,不会——
“哈~”
不会顺着阿玖的脊梁,将手指慢慢摸入阿玖的屁股里。
“呜!”
“这里要洗干净才行~”
略带一点强硬的,四季将两根玉指伸进阿玖的屁股瓣中,上下刮洗着那肮脏的地方,时不时伸到更深入,轻轻挑弄他那稚嫩的,如纽扣般小巧的菊穴。
这下阿玖直接僵住了,身体如触电般抬得笔直,就连脚都掂起来了。
也只有四季反复安慰了好久,他才慢慢放松下来,假装这是件很正常的事。
“阿玖,平时有洗这里吧?”
等阿玖放松下来,她便即刻发问?
语气是平日里用的最多的语气,这下把让阿玖拉回现实,意识到他面对的,依旧是一个关心他到让他心烦的老妈子。
“嗯”
他回应着,继续看向他母亲的身体。
在这样的视角,女人的裸体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漂亮。
从上到下的俯视,微微隆起的乳房,看上去很好挑逗的乳头,四季不知为何开心着的笑脸,这些多少显得有点过于脱离现实,过于流氓了。
可阿玖一想到这些是给他的,属于他的,他便又开始心跳加速,就连呼吸也成了困难了。
接着,水停了。
四季把莲蓬头挂到支架上,蹲下身子,在手上挤上一大坨沐浴露,用熟练的手法打发开,涂抹在阿玖的身上。
涂抹的途中,她又笑又摸的,似乎是很喜欢阿玖的反应。
给阿玖身体涂的时候没感觉,一涂到手,从来没牵过女生手的阿玖一下一缩,逗得四季很开心。
而接着,四季抱住阿玖,去涂抹他背脊的部分,感受着儿子宽大的骨架。
阿玖则默不作声的感受母亲光滑的身体摩擦着自己,看着埋在泡沫里的两个乳头,恨不得拧住它们。
涂抹的时候很快,湿湿滑滑的,没有刚开始洗的时候那么挑逗,即使到了肉棒和睾丸也只是一带而过,不让阿玖有太多反应,四季很快涂好了。
阿玖蹲下身,挤好沐浴露,也要给四季涂。
“行啊”
四季站起身,面对自己的儿子。
突然又觉得有点羞涩,转过身,不去看自己的儿子。
这下阿玖掌握的主动权,他先触碰母亲最不敏感的肩膀。
皮肤光滑,能直接感受到骨头,然后是手臂,后背,四季的身体是那样可爱,轻轻一摸就能感到楚楚可怜的骨架,简直像是发育前的孩童,美人在骨不在皮,也许也包含了这样的意思。
如果阿玖想,他觉得自己能轻易扭断四季的脖子,能扒开她的肋骨,把她的手臂弄脱臼,但是他没有。
“…………”
心跳越来越快,因为接下来,阿玖要触碰那未知的地带了,或许是屁股,或许是乳房。
为此,阿玖特意蹲下身,哪怕洗背的时候,他已经要半弯着身子才好洗了。
他凝视着妈妈的屁股,小巧,紧致,丰满,一只手就能盖住,却又充满女性的魅力,阿玖无比渴望直接插进去,或者想象自己上课时,这只屁股压在自己腿间,戏谑的玩弄自己。
明明按摩时候没有感到什么,如今,他却觉得这简直有些神圣了。
学着母亲的样子,他先很平静,没有任何猥亵手法的去抹上沐浴露,然后轻轻的,不像母亲做的那么深,用手指滑过屁股沟。
四季的确抖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
再接着,阿玖就放心的去洗,比刚刚更快的去涂抹四季的小腹,简直像幼女一样有点微微隆起。
然后是往上,胸侧,乳房“啪!”
在阿玖摸到乳头的瞬间,四季的手抽搐着把他打退了,接着她扭过头,用一种几乎不可理喻的愤怒望向阿玖,那种惊慌失措的感觉只维持了一瞬间,她是很愤怒的,但她没有说什么。
“没事,前面妈自己洗就好”
阿玖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也许他什么都没有做错,所以四季没有怪他,只是很快涂抹好身体,踮起脚去拿莲蓬头。
莲蓬头很高,四季的身材不好拿的到,阿玖想去帮忙,四季却好像注意到了什么,停了下来。
是的,在不经意间,阿玖的龟头顶在了四季的两腿之间,因为沐浴露很滑,在阿玖向前移动身体的时候,肉棒很顺利的就滑了进去,甚至在另一边露出头来。
四季半举着手,微微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就好像是在等,等阿玖的下一步行动,他是真的想要做爱,还是不小心。
阿玖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羞涩的想拔出来,他想拔出来,他插了进去,把肉棒从后面推进了四季的两腿间,让又红又大的龟头从另一边捅了出来。
“…………”
我都做了什么!
他想,他已经开始后悔了,也许母亲根本不是这个意思,自己只是鬼迷心窍,什么惩罚他都愿意接受了,他只想赶紧过去……嗯?
四季的小手抚摸起龟头,像是无声的同意了这点。
而阿玖感觉到了,他瞬间就把后悔的想法抛之脑后,抓住四季的腰,轻轻的在大腿间抽插起来。
只是接着,四季突然推开他,转过身来。
“那样滑,不安全”
她有点认真,又有点羞涩的说到。
而马上,她就正对着阿玖,搂住他的脖子,夹住大腿,用股间的三角空间慢慢吞下阿玖的阳具。
娴熟的,她慢慢扭动起腰来,虽然只是大腿,但那弹性,饱满的空间却比飞机杯还舒服。
他能看到,看到母亲粉色的乳头贴着自己,小小的乳房摇晃着,那不属于婴儿,而又有着均衡五官,宛如幼嫩妓女的脸慢慢发红,发烫起来。
她的嘴唇翕动着,像是在渴望什么,她的阴唇也一样,不知不觉中张开,在上方以微弱却绝对无法忽视的触感摩擦着肉棒,四季的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她像是要挂在这里,用脚趾挑逗着阿玖的脚背,她想——
“嗖——嗖嗖——”
滚烫的浓精伴随着泡沫射了出来,直直挂在了浴室的墙壁上,慢慢滑落。
四季诧异的回头,看着自己臀下阿玖的肉棒颤抖着早泄了,虽然她不打算本番,但这也只算是前戏,一点最基础不过的前戏……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这么早泄出来。
“哈……哈……妈……”
但显然,阿玖已经支撑不住了,他哪有感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哪怕肉体上没有那么舒服,精神上的压力也足以迫使他射精了。
“站稳了!”
四季命令道,显然,她有些兴奋,又不想就这样结束。她这么说只是希望保持安全,然后,接着爱抚下去。
“呜——”
如同火车车轮上的钢铁般,四季的身体毫不减势的再次运转起来。
她直直贴住儿子的身体,不允许那根鸡巴软下去,用大腿强硬的夹住它,逼它起来,逼它抽插,逼它感受着自己丰满大腿的每一寸肌肤。
她挂在儿子身上,没有丝毫怜悯的给他施加重量,看着他气喘吁吁,几乎精神崩溃。
如果说今天白天的氛围是沉闷雨天的屋内,那么现在就是洪水,直直压垮了阿玖。
他仰起头,闭上眼大口呼吸着,因为他的精神已经无法接受现在,光是再看一眼母亲,鸡巴就会毫无悬念的坏掉。
只是这没有用,四季看到了他抵触的样子,所以绝不会饶过他。
他能感到,母亲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爱抚自己,感到一只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消失了,接着。
“啊——啊啊——!”
微弱的,压抑着的,但无法抑制的叫了出来。
四季的指尖就这样插进阿玖的菊穴,一根,两根,靠着沐浴露的润滑,两根手指伸了进来,到这个从未开发过的地方。
她们明明是外来者,却毫无初来驾到的腼腆,反而毫无廉耻的乱闯起来,肆意试探着后庭里的每一处嫩肉,寻找着阿玖的g点。
“哈……哈啊啊!”
“嗖——嗖嗖——”
马上,第二发精液又射了出来,知道儿子如此早泄,这一点似乎没有超出四季的意料。
她全然不顾阿玖的感受,直把手指伸的更深,直直顶住了阿玖的前列腺,在里面快速的搅动,顶起,弄得这个孩子几乎要疯掉似得挣扎,不过这毫无意义。
因为四季死死的抱住他,像是一个无赖的精灵,或是一只色情的树懒。
她就这样抱住,大腿组成的小穴吞吐着肉棒,在两人的腿上打出一朵又一朵泡沫,小嘴吮吸住阿玖的奶头,让毫无发育的这里产生了异样的肿胀和刺痛。
但最重要的还是那羞耻,乳头被玩弄的羞耻,屁眼被蹂躏的羞耻,他生气了,他“呜——呜啊——”
四季的手指拔了出来,肛门被撑开的肿胀感在一刻间消失,宛如伸懒腰,肌肉拉伸后的松弛,这种愉悦的感觉冲上头顶,在这一刻,阿玖才不得不承认,他喜欢这样。
他喜欢被玩弄屁眼,喜欢被母亲的手插入肛门,他喜欢被母亲掌控,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安心。
明明十几年来,他一直都想脱离这种情况,脱离家庭的阴影,但也只有被笼罩进阴影里,才是他真正的生存方式。
似乎是看出了这点,四季坏笑着从后搂住儿子的肩,另一只手的指尖撮在一起,五根手指——不,整只手一同冲入了阿玖的屁眼里,在阿玖的呻吟中,四季的小手娴熟而迅速的拧住了阿玖的前列腺,隔着肉将它死死攥住接着,一扭阿玖如全身脱力般死死抱住四季,整个身体弓住,透明的前列腺液像眼泪般激射在四季的脚上,像是要求绕一样,他屈辱的抱住妈妈,哀求她放开手,饶过他的菊穴。
眼泪因应激而被迫流出,身体舒服的抽搐,就连意识也模糊了。
而四季,她只是等阿玖射干净了,才把手从屁眼里抽出来,看着上面的粘液,轻轻涂抹在阿玖的脸颊上。
“没事的,你会习惯的”
她笑着,看着儿子的姿态终于比自己更低,几乎失神的脸蛋依靠在自己怀里,她居然笑的很安心,很温暖。
莲蓬头打开,温暖的蒸汽充满整个房间,迷失了阿玖,让人们无法看清这对母子。而四季也喜欢这点,这样就好,只要有他们两人便足矣。
阿玖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就是睡着了,屁眼还是时不时的抽搐。
四季则同样穿着睡衣,小声的看着电视。
今晚的晚饭也省的做了,她已经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