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将一切都构建成数据模型……”
他这样喃喃地自语。
“那我到底是……”
亲临并指挥那场异族的战争后,博士囚禁了自己。
他婉拒了凯尔希的请求,也推辞了特蕾西娅的邀请。
自解除休眠后,在他独自一人踏上了探寻这片大地的旅途,揭开帷幕一角后,一切正如他预料到的那般,这片大地上的生灵其实与他的同胞本质上并无区别。
仅仅身体上是多了些特征,以及一些来自源石的“天赋”,也正是他们赐予这些生物的“天赋”,让他忐忑不安。
抬起头颅,博士留意到自己周身金属制品的振动频率有些异常。
(我数以百亿计的同胞,在看着)
他望向桌上的终端,屏幕回放着在战斗中巴别塔的战斗人员负伤的一幕。
(你在看着这一切,对吗)
他温柔地抚摸着一颗源石,菱角分明的触感隔着手套传递而来。
“你还好?”清冷的女声,从天花板传来。罗德岛,这艘陆行舰的单人宿舍都大差不差,阿斯卡纶早已摸清这艘船物理上的各种细节。
“你应该先敲门……呃,至少示意我一下。”博士箕踞般坐着,抬头向上望去。
“医生需要取得你的状态,殿下迫切地想要帮助你。你需要和医生沟通,你现在的情况任何人都可以理解。”巴别塔的情报官翻身而下,不屑用词语形容她的敏捷。
“没事,我不是第一次经历战争……”忽地,博士开始疑惑起一瞬前自己说了些什么,又正当他要进一步思考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时,这感觉像是某人剔除了相关记忆,萨卡兹女性早已站到他身前打量着他。
虽说自己身上穿着那套黑灰色的大衣,但是双腿打开着,小兄弟朝着女士的行为可不是他这种绅士能做出来的。
阿斯卡纶的喘息重了两分,大概是刚才的战斗用了源石技艺所致,她自己并未将其当做一回事,正如以往的那样,只是她也忘记自己要问些什么了。
博士站起身,整理起衣物,又象征性地拍了拍身上可能沾染的尘土。
“我得先洗把脸精神精神,我可不愿让凯尔希和殿下看到我现在这个憔悴模样。”
阿斯卡纶察觉到了博士的异样,但二人心照不宣地背着对方。
博士接起一捧凉水,泼在自己脸上。
刚才那个画面,冷漠的阿斯卡纶无情地扫了他一眼,其中自然包括“那里”,那个体位,又刚好离着她的靴子不远。
他本以为自己的生理反应受到休眠影响,会更晚些恢复正常的勃起功能。
“嘶。”他隔着兜帽搔了搔头,而后发觉自己竟然出了声,这下更窘迫了。
(这下搞不好这家伙让我提前“毙业”了)
“我可以……”
“……请帮我把凯尔希叫过来。”他吞咽了一声。
“他还好吧?”门口传来窃窃私语,大多带着急切,这些人大多是行动小队的成员,也有后勤工作人员。
从卡兹戴尔撤离后,巴别塔的成员们原本已经适应了那种节节败退,颠沛流离的生活,但此次博士的出色指挥让伤亡率极大降低,他们意识到博士可能是未来实现殿下理想的关键。
“很糟,博士认为需要医生你的‘梳理’来辅助他。”阿斯卡纶传达了博士的需求,她的语言组织的不是很通畅,没有人在意这点。
凯尔希皱起眉头,她预估博士的情况可能会有些不适应战场有关的血与火,但他的心理素质不应这般脆弱。
而后,凯尔希却又松了了一口气,展露了些许不像是属于她的真挚。
(他不愧是自己记忆中那个热爱生命的人)
她彻底地卸下了关于他的一切心防,却又填了几分其他的忧虑。
“殿下。”
“他需要你。”特蕾西娅微点了下头,盥洗室响起的水声让她有些不安。
博士褪下那款大衣,只穿着贴身的衣服,已然浸湿。
长时间的休眠,让他身体产生了部分损伤,但仍能依稀辨认出他曾经的一切。
在关上门的下一刻,她感受到水汽弥漫的盥洗室内博士的异常。
“小心脚下,”博士提醒道,“我低估了身体的恢复能力……”
“抱歉,凯尔希,这一切本该是由我来的。”
“都怪我。”
水汽模糊了镜中交错的视线。
两人短暂地陷入沉默。
自刚才起,他已然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否则他也不会使自己和阿斯卡纶那样难堪。
在难掩欲火后,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名字便是凯尔希,因她是博士最熟知的女性。
他们赋予了凯尔希生命,使得她成为了旧文明的奴仆,也只有凯尔希才有资格处理博士的欲望,这是一开始就决定好的。
“第一次吗?”
“……”博士扶额,“醒来后第一次,不算正常晨勃的话。”
医生感受到那带着冒犯和审视的眼光后,吞咽下一口唾液。像是完成了什么抉择似的。她开始要缓缓褪下那件带有透明材质的大褂。
(我必须……帮主人解决性欲……无论因为什么)
博士先她一步,紧紧从正面抱住了她,她的身体先紧绷一下。
汗水混合着水,从他打湿的鬓角上慢慢流下,水滴们不断地滴落在那塑料质感的衣服上,而后慢慢变软。
两人的双手分别环抱住了对方。
“没有必要……用手帮我就好。”
她一顿,拿起身旁的浴巾,为博士擦拭起全身。
像是炎国那边丫鬟对老爷那般仔细,或是维多利亚的女仆伺候少爷那样认真,毫不避讳自己的动作是否得体,也并不在意博士的目光是否逾矩。
他的肉杆鼓胀着戳着她,发胀的血管遍布起上。
凯尔希在心中评估着,要按着博士要求的那般为他服务,需要几次才能完全平息它的怒火。
她牵着博士的手,来到床旁,示意他坐下或躺下。
博士并不腼腆,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只是动作偶有一颤,大概是体表温度还没上来的原因。
他这才打量起凯尔希的身段和着装,如同评议产品那般,他随手抄起放在桌上的一枚源石。
凯尔希将毯子盖在他身上,为他营造一个更为舒适的环境好能更好地享受自己接下来的侍奉。
奴仆站在主人床前,任由着所有者的视奸,她脸上并未显露出任何情绪,只是在做一件平常应该做的事罢了。
凯尔希的衣品……他记得在他的文明,有段时间把用于在夜间示警人们注意的夜光条作为一种新奇时尚元素。
而这种透明材质,大抵是过去人们为了向他人展示自己并未有矿石病,而后又演变成单纯的时尚特点。
大胆的穿着,恰到好处裸露,给予了视者无数的遐想空间,偏偏她总是冷脸视人。
接着,她掀起了裙摆,缓缓地转了一周,将自己亵裤给主人看了一周后,而后在博士的允许下,朝他走来褪下衣物。
他探起头,嗅着凯尔希的体香,在更深入前却又很快地摇了摇头,脑中有些许刺痛感,就像是自己在提醒自己,不要坏了属于自己的规矩。
他本在揉捏着那枚源石。
凯尔希跪坐在他身上温柔地臀部磨蹭着阴茎,身体微微后仰,将内裤之下阴蒂的形状毫不避讳地完全展现给主人,上面已有些湿润。
温润的吐息压过了她身上的所有味道,带着情欲与渴望,他深吸一口气,将空气中弥漫的雌性荷尔蒙吸入肺腑,而后吐纳出属于他的气息。
她捧起博士的手,心在颤动,她观测到了一只充满刻痕与伤口的凡人之手,短暂失神后,边抚摸着上面的伤疤,边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前。
反握住他那只不会占女孩子便宜的手,轻轻用力。
那颗源石骨碌碌地滚走,而一切好似顺理成章。
她将内裤拨弄到一旁,露出光滑洁净的阴户,忘情地望着博士,吐出猫舌,发情般的气息便更添了几分。
博士还是摇了摇头,奴仆见状暂时无法改变和拒绝主人的意愿,于是她便只好遵从他的意愿,向后挪了挪身子,鼻翼略过带着躁动的阴茎,贪婪地嗅着那一瞬的气味。
这种味道,让她陷入迷乱,这种感觉,就连特蕾西娅殿下都未曾赋予过她。
渴望着与面前男性进行交合,她被禁止与泰拉人的雄性进行各样的交配,这是一开始就设置好的。
她想吻住那阴茎顶端,用自己带着微小倒刺的猫舌,灵活地去挑弄它,让博士也变得为她而疯狂,自然而然地与她交合。
但她依旧无法违背被人设置的底层逻辑。
医生套弄着病人的性器官,眼中带着不符个人身份的情意,某个讨厌她的小干员看到这一幕估计得反复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再去洗洗眼睛。
她本平时身为医生脸上的淡漠和严肃好似从未出现过,只流露出外人从未见过的渴望甚至是疯狂。
她像是街边娼妇勾引潜在客户那样色情,不,不止,她这样子已经分不清哪里是隐秘的交配场所了。
像是萨尔贡舞娘那样舞动着身姿,彰显出自身腰力的强大,可以只需男方配合地躺在那里就能榨取出一股股精华。
舞娘起伏着身子,带着魅惑的眸子望着她的君王,踩着诱惑的舞步希冀着他的垂怜。
她却还带着忐忑。
因那些王者大多是刻薄寡恩的,上一刻还在缠绵,下一刻便会砍下她的头颅。
而后,拥有绝美猞猁脑袋的君主悲哀地说:“从此刻起,她的美是永恒的。”
所以,她的容貌被永远固定在这一刻。
“请看着我。”凯尔希抬头,手上的频率加快几分,她眼中多了几分哀怨,那是渴慕不可得而滋生出的怨毒。
明明自己如此主动,可究竟主人为什么这么不解风情。
自己估计在他心中,估计已经变成了荡妇般淫荡的形象,可究竟主人为什么不来惩罚自己。
而博士从未将视线移开她的身体,他注视着她体表上的源石病灶,心中存在的苦楚自然而然地又生出了几分,还有一股无名怒火即将蔓延而出,却又悄声地熄灭。
“请看着我,主人。”动作又迟了半分,她声音中暗暗地又多了几分不满。
她对上他的双眸后,又低下卑贱的头颅,她不配这样带着哀怨也情深义重地望着主人。
的确如此,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他的仆人和性奴,自己只是那在主母不方便时,才能负责处理男主人性欲的廉价通房丫鬟而已。
但AMa-10并没有产生什么负面情绪,因为这是一开始就被确定的。
博士轻声道:“对不起,如果我能再付出更多努力……”突然他顿了一下,“你今天就没有必要……”
“这是我的使命。”凯尔希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只有主人您给予了我自由。”却痛苦万分,这一切好像不该这样,可自己为什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就发生了现在这一切,即便这整个过程都如此流畅。
她像往常那样试着用理智思考,可无论怎样,思绪的终点指向那——去满足博士,去侍奉博士,去服从博士。
阴茎撑开了她的指缝,将拇指轻轻划过顶端,博士的呼吸变得又粗重了些许,双手搭在她双膝之上,感受着她的体温。
津液顺着猫舌流下,明明就差一点就能舔舐起博士的顶端。
他拂过她银绿色的发梢后,轻轻抬起了她的脸颊,她的眸子终于对上了博士。
他欲望的双眼一角也有着一点点悲伤,和她一样。
他们默契地闭上了眼,此刻博士终于选择只去感受凯尔希温柔的侍奉。
她轻柔地拾起博士的手,将它又一次放在了自己身前,并缓缓用力,让主人搁着衣物感受自己的爱意与尊重。
博士的手,恰好能握住她娇嫩的乳房,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却刚好足够容纳在他的手型中。
这一次,博士无法再去拒绝,凯尔希所幸跨坐在博士身侧,任由他肆意地感受自己的温软,时而揉捏整个硕果,时而挑拨那颗果实。
她并未注意,博士自从看到哪温玉般的足底后,就再也无法从其上再移开视线,那如古筝上筝码排列般的脚趾,颗颗犹如匠人所制作的世间最精美瓷器。
这个距离下,博士恰好也能以一个舒适的姿势抚摸到凯尔希的阴户。他能清晰地看到那由淫靡液体构成的水珠,正一点点打湿床垫。
“嗯…”凯尔希嘤咛一声,博士并未有进一步地动作,她仍全神贯注地侍弄着博士的阴茎,这一刻她只有眼前这唯一的使命,也渴望着博士能更进一步把她压在身下侵她,或是命令她在自己身上起伏。
为此,她开始发出一声声淫靡的呢喃,这矫揉造作般的声音足以让未经人事的少女羞红脸颊。
如果说,给予她自由后,万年的时光理应教会她这种快乐的事。
博士闪过一丝不安,为什么凯尔希对这种侍奉人的事情,竟如此擅长并乐此不疲?
中指粗笨地在她蜜穴中徜徉着,身体因渴望着与博士进行负距离接触而未经同意地擅自抖动,这都是默许可以的。
凯尔希意乱情迷,双眼慢慢变得无法聚焦在手中的阴茎上,就连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缓慢,略有停滞下来。
带着红晕脸颊上有一层微微细汗,她的呼吸紊乱,身子颤抖地更加剧烈。
(求求您)
然而她无法违逆他们的意愿。
她伸出舌头,任由唾液四溅而出,她好像是为得到高潮奖励而故意卖弄似的。
(命令我、占有我、侵犯我)
“凯尔希…”
(哪怕只是插进去一下下)
“快点…”
博士没有注意到她脸上流落出的失落。
“博士,有更高效……”她的手上的动作减慢了许多,身体前倾,将身体的部分重量压在博士手上,用阴户反复磨蹭着博士的手,让博士的手指抵达更近的内在,内裤早已在周而复始地磨损中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
咔哒,有物体滚落到地上,凯尔希闻声连瞥了一眼都没有,大概只是那颗源石而已,身上的性器官都开始了最后的躁动,这点小事她无暇再去顾及。
“不…不行…”他再次明确了自己的态度,即便是在欲火焚身状态的加持下下,他艰难地做出了抉择——原来的本心。
但他们也知道,无法违背底层逻辑,博士加快了频率,好似这与凯尔希手上的动作速率是同步的。
凯尔希的动作也随之加快,一只手快速撸着,另一只胡乱地摩擦着顶端。她依旧得执行博士发出的命令,而只有他的命令才有有最高的优先权。
“我就要…”博士的小腿甚至在开始在发力。
“求您再等等!”得寸进尺的奴仆不自然地弓起身,无法再维持原本的姿势。
他猛然起身,将阴茎对准凯尔希带着痴态的脸,将一股股黄澄澄的精液射在了上面。连带着银白的发丝和兽耳尽数污染。
凯尔希单手环抱着博士,正如万千日夜用手思念他的那般,将自己的情欲全部发泄出来。
即便是精液滴落在眼上,也无法掩盖她现在的疯狂。
看着她的样子,博士开始疑惑原来那个冷脸的医生究竟去了哪里呢。
博士吻住了她,阻止她高潮时富有穿透力声音在空气终传播的可能。
她并不满足的神情之中,好似还带着那一抹微笑。
博士在迷惑、在思索,刚才自己冲动之下究竟和凯尔希做了什么,而凯尔希不仅没有排斥自己的过激行为,反而甚至在应和并渴求着自己。
自己给予凯尔希名字前,并未设置什么底层逻辑,且从未将其当做仆人。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在一开始,就设置将AMa-10作为自己苏醒后的奴仆,还能处理性欲的那种?
不,那是和普瑞赛斯一起完成的,这部分记忆不可能出错。
那颗源石去哪了?
……
“凯尔希,那几个专利你晚些用你的信息注册一下。还有,PRTS侦测到了几次的非法骇入,应该是梅兰德基金会。”博士审批着巴别塔所有的报表,就连医疗部门也囊括其中。
“哦,对,那个比例的合金使用条件太苛责了。普通状态下性质太普通,但在源石浓度极高的时候硬度和韧性才优于D32钢,泛用性太低了,兴许哪天能用派上用场。”
“凯尔希?”他疑惑地问着身下的女人,“你在听吗?”
“我在,主人。”维持不住清冷声线的凯尔希,正握持着博士的阴茎上下撸动,她已经很尽力了,但它又一次有疲软的迹象。
从前一段时间开始,博士的性欲有些不正常的高,这甚至影响了他的日常休息和工作。
但同时,经过凯尔希数次会诊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频繁的射精不会影响博士的身体,相反,倘若消弭掉足够的性欲,多出的理智又可以更高效地运用在额外的地方。
此外,处理性欲的过程并不影响他手上的工作,在这种附加条件下,他的效率比以前的自己甚至加上凯尔希的事务还多出看望阿米娅的空余。
博士如此就进驻到了凯尔希的办公室,二人开始协力办公。一个冷面工作狂,一个方便面工作狂,自然没有其他人的流言蜚语。
“别再这么叫我了。”博士带着些许责备,他不断翻阅着手上的纸质文件,没空看身下为他一心服务的凯尔希。
“我做不到,主人……”她声音中带着沮丧,作为一个通房丫鬟,却无法代替主母满足男主人的欲望,这是严重的失职。
另外在在性行为中——即便是安全性行为中,她只能称博士为主人,这是后来决定的。
也许自我发电的博士能做到勉强处理完文书工作,凯尔希也能按时完成自己的工作,但制定战略上凯尔希帮不上特蕾西娅什么忙:一百九十年前三国联军的败继犹在眼前。
博士指挥下的巴别塔,能击溃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所以凯尔希成为了博士的性处理专员。
博士禁止凯尔希通过其他的方式帮自己射精,他唯一允许的处理方法只有手交。
即便日思慕想的阴茎就在凯尔希眼前,她也无法违逆博士的意愿,那腥臊的气息就能让她欲罢不能,但相比之下,博士流出的前列腺液比不上自己流出的淫液十分之一多。
博士允许凯尔希可以自慰,但无论他还是她,仅用手指,无法在让凯尔希自己轻易获得高潮。
“殿下她,真的很完美。”博士突兀地来了这么一句,凯尔希手上撸动的动作明显一滞。
“主人…想要她?”凯尔希既失落又欣喜,这矛盾的情感源于特蕾西娅可能会夺走博士或是博士会夺走特蕾西娅,同时欣喜博士完全认可了特蕾西娅。
“别停。”他真的感觉只凭借凯尔希的手淫,给他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少了。
那种只是单纯撸动肉杆,其他多余的动作都不敢的方式真是没有一点刺激。
“是我的失职,主人。”她双手并用,又认真撸动起来面前的阴茎。
“凯尔希-asf***”
自动记录已开启。
“凯尔希,特蕾西娅一定会是一位贤良淑德的妻子与母亲,但生殖隔离的两个物种也许能诞下子嗣,但子嗣之后就再没有子嗣传承。”
咚咚咚,突兀的扣门声响起。
“请进。”
特蕾西娅作为巴别塔的议长,虽然没少旷工,但也会用空闲时间探望巴别塔的各位,从指挥官到锅炉工,每一位她都尊敬。
“博士?”她有些疑惑博士此时的样子,他目光有些涣散,像是用脑过渡。
特蕾西娅在未经博士许可时,不会运用能力去探查他的心绪,这是某次博士突然提出的……明明一开始博士很开心自己能掌握“文明的存续”有如此意想不到的程度。
好像是从博士见到那片夏雪草之后,他就变了。
“殿下,”博士似乎尝试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我马上处理完这些实验报告,稍后我去作战实验室进行沙盘推演。”他声音有些颤抖。
善解人意的她想要去到博士身旁,揉捏他的脖颈,缓解他的疲劳。
特蕾西娅殿下与博士的关系,很微妙。
她的属臣都对这个奇怪兜帽人有些许敌意,尤其是那个奇怪兜帽人带过来的卡特斯女孩儿,殿下几乎视她如己出,这一现象甚至导致个别萨卡兹叛逃。
“不,特蕾西娅,请别碰我。”他严词拒绝了特蕾西娅的好意,似乎很厌恶特蕾西娅与他有直接的肢体接触。
“……”殿下轻抚自己胸口,低下了头,“抱歉,是我唐突了。”她带着不解就离开了凯尔希的办公室。
博士突然趴在了办公桌上,凯尔希手上的动作频率依旧是那样,但在博士看到特蕾西娅的那一刻,她就感到手中的阴茎更加滚烫、更加坚挺,博士却拒绝了特蕾西娅的好意。
凯尔希理解这一切,她望着博士的阴茎,它几乎是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
“AMa-10。”这是博士的声音。“你让我很失望。”
瑟缩在桌下的凯尔希,起初以为这只是博士开的一个过火的玩笑,但之后却并未如它所想的那般发展。
以前博士打趣她时,偶有过火,便会说些什么主动寻求她的谅解。
它开始不断地催眠自己,但身子却本能地开始打战,眼中开始充斥起多种情感,最多的是畏惧与恐惧。
“我从未给你植入过蹲在地上与人说话的行为,他也没教过你。”
它并未等来任何后续,于是它向上偷瞄了他一眼,博士还是博士,他却用冷漠与鄙夷剜了它一眼作为回应。
砰——!
头上传来的剧痛无法缓解她内心的恐惧与身体的颤抖,顾不得手上的污垢与身下的淫靡,凯尔希它勉强挺直身子,竭尽全力地迎接着属于造物主的审视。
博士冰冷地扫视凯尔希全身,“凯尔希”在祂眼中不过只是一件属于他们二人的附庸。
即便这件“物品”按照自己的意愿改变了容貌——但普瑞赛斯毫不在意现在凯尔希已经不像自己了,那只不过是家犬咬坏了沙发般的过错。
啪——。
那不过是博士轻飘飘地扇在凯尔希的俏脸上,只是惩罚它没有完成自己的事务。
“我不在乎你的那些小动物朋友,你存在的唯一目的只是替我照顾好博士。”
它委屈,但是它不敢怨恨,更不要提反抗,造物主拥有的权限比起文明的存续更可怖。
“是我的失职,母……”凯尔希它突然睁大了眼睛,似是立刻意识到身为奴隶的自己胆敢如此僭越主人,宝石般的眸子中映射博士的倒影正充斥着从未有过的怒火。
啪——!
博士这次反手狠辣地扇在凯尔希脸上,这次她嘴角渗出一缕殷红。
“AMa-10,你要永远记得——你——只是个——程序。”博士揉了揉凯尔希开始肿胀的脸,捏着它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
自动记录已关闭。
嘴角渗出一缕鲜血的凯尔希,正将一个凄惨而又绝美的笑容,展现给她的博士。
“她竟然会……这样对你。”
“……”
“我……”
“……”
凯尔希并未落泪,脸上仍带着那样的微笑。
她能感受博士胸膛传递而来的温暖,那是父亲安慰着怀中的女儿,还是恋人间的亲昵,亦或是受委屈的妹妹在兄长怀中寻求庇护呢?
博士也不知道。
“我会守护好你和殿下的愿景。”
“……”
“我会让‘我’付出代价。”
“不。”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嗯。”
此刻的博士,走上了凯尔希所选择的那条路。
“是的……”
他这样喃喃地自语。
“再这么下去我肯定会死于他们——那些异族的战争中。我必须……阻止其发生。”
博士关闭了终端前,他又一次无意地瞥到了那个熟悉的缩写,手中的源石——哦,他忘了,那颗源石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虽然珍贵,但是他目前的任务是打破巴别塔与军事委员会以前维持的平衡。
当然,非战时研究矿石病的工作是由他主导的,但他也不好意思再去申请一颗珍贵等价物却只用于日常盘玩。
兜帽下,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瞬诡异的微笑,丢了就丢了吧。
他以找凯尔希心理疏导减轻创伤为借口,找她协助处理自己不正常的性欲,凭着二人强大的心理素质,他们能瞒过巴别塔上的所有人——除了特蕾西娅。
她总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审视二人,甚至为他们创造更多独处的可能,比如小阿米娅想找博士玩时,总要由她带来。
某处。
“特蕾西娅……”凯尔希轻声低语着,“真的对不起。”
绿色菲林在粉色萨卡兹怀中轻轻颤抖着,无法对她说谎,她只想遵从自己的本心,即便这样凯尔希也无法忤逆设置的底层逻辑。
即便特蕾西娅可以凭借文明的存续读取她的情绪和心声,但只要涉及到前文明,她只能得到一团团杂乱无章的思绪。
“小凯尔希,我们也许无法选择自己的路,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但即便是祂,那个造物主,也终究无法改变这一切吗?”特蕾西娅温柔地抚着凯尔希的发梢,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像一位母亲般看着自己的幼女,带着希望。
她看着她,绿色的眸子中充斥着痛苦与不安。
没有亵衣遮挡彼此的身体,她和她身上都带有着黑色的结晶。
并拢的食指与中指上还沾有淫靡的液体,还未等凯尔希开口,先一步插入她的话语前。
待这只已然痴傻的绿色猞猁吮吸、舔舐够后,拔出并放回原来属于它们的地方。
凯尔希又开始嘤咛,展露出就连博士——不,甚至是预言家都不曾见过的少女模样。
特蕾西娅微微向前,将自己最完美的地方贴近凯尔希脸颊。
怀中的大猞猁心领神会,就像婴儿吮吸乳汁般一样,她开始慢慢吮吸起特蕾西娅的乳房。
特蕾西娅边轻轻地揉捏着其中一只猞猁耳,感受她耳上细腻的绒毛,边用手指在凯尔希本一开始留给博士的私处中探索。
她知道凯尔希的弱点就在附近,可对背叛者不能轻易放过,即便是凯尔希本就无法违逆那共同的两位造物主之一。
胸部传来胀痛,怀中的大猫的声音更加淫靡,双腿无法再维持最基本的并拢,腰部开始跟随特蕾西娅的动作开始扭动。
她却开始慢慢地抽离脱身而出。
如潮浪般的快感荡漾着,身体无法接受外部刺激的消失,于是便弓起身子,主动去追寻。
她的这幅躯壳,在再次重生后,已经被“魔王”调教的十分色情与敏感。
特蕾西娅钻了凯尔希无法与泰拉人雄性发生关系的漏洞,趁虚而入,给她带来她自己无法体会到的快乐后,自然而然让其地陷入了那温柔乡。
“……”
凯尔希发出了只有枕边人才能听到的呢喃之声,似乎是一个称谓,她又一次羞红着脸,每次与特蕾西娅交欢时,总要被这只粉切黑的萨卡兹搞得欲罢不能。
那种喷涌而出般强烈的背德感,会撕裂她万年来积攒的所有品质。
“听不见哦,小凯尔希。”两根手指揉搓起阴唇——这并不能缓解那种欲而不得的感觉,正相反,这种挑弄反而让凯尔希紧绷着的身子软了下去。
凯尔希脑中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情欲取代——这是连博士都无法做到的。
博士始终让凯尔希进行只用手的安全性行为,倘若他能与她发生进一步的关系,肯定会否定上一个结论。
“妈妈……”
她脑海中闪过一瞬人影,那是一位有着棕色长发的女性,特蕾西娅模糊地捕捉到,而后一团团杂乱的信息海接踵而至,她没能从其中提取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也许是特蕾西娅是一位将母性多到溢出来的女性,给了AMa-10从未有过的关怀;也许是凯尔希沉迷于性欲太久,期许着如此能获得更高的快感;也许只是……两位造物主之一,给她的一点点悲悯。
凯尔希终于得到了她渴求着的东西。
特蕾西娅轻轻拉起凯尔希的手,并未多说什么。
那脑中只剩下色情的猞猁,翻身扶住了墙壁,撅起屁股。
像是母狗寻求交配般摇晃着她那短短的猞猁尾巴,渴求着扮演她母亲角色的那个人来狠狠干翻她,这种后入式的体位更让她获得了十足的背德感。
有那么一刻,她在想,博士看自己的这个样子,会不会失望——自己女儿竟然是这么淫贱和下流。
她没有接着想下去,光是想到这里,她便射出大量骚水,喷在身后之人的脸上。
忽的,特蕾西娅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与部分想法。
穴中的褶皱蠕动着,不断迎合着那并拢的食指与中指,即便特蕾西娅没有如她所想的使用她们平时欢愉用的的道具来抵达最深处,那母亲赐予快感仍胜过主人无条理地摩擦、与抽插。
“妈妈,妈妈,妈妈……”她近乎本能地胡乱地叫着。
先前所想的内容,让她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吐露出猫舌、眼神迷离似瞳孔变成了爱心,正如一次次她那番祈求博士给予她高潮时所展现的样子。
“呐,小凯尔希。”特蕾西娅舔弄起她的耳朵,手上的动作慢了半分,致使凯尔希又游离回理智与情欲中间。
恢复一点点神志的她,口中依旧带着充斥欲望的呢喃,眯眼望着特蕾西娅,身下却依旧在迎合着性伴侣的手指。
“如果,让博士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你会立刻死掉吗?”
她瞪大了双眼,犹如将死之人瞳孔放大那般。
她的性欲终于湮灭了她所有的理性。
特蕾西娅忽地按住凯尔希那带有源石结晶的肩膀,将后者压在身下,食指中指有些粗暴地在蜜穴抽插着。
那本应只属于博士的地方,早已被着无礼的、新生文明的魔王探寻过无数次了,那花蕊并不认得博士的性器,却对特蕾西娅的手指无比熟悉。
那猞猁并未本能地反抗,像是突然羞愧而死一般,失去了野兽般的喘息。
博士模糊身影似乎就站在她身前,悲哀并不解地望向她。
于是接近所能的,凯尔希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脊髓反射致使双腿不自然地蹬着床垫,下体渴求着着更加深入,致使于整幅躯壳反弓着迎来了高潮。
淫靡的液体再次喷射而出,即便如此她还是没能完全满足,仍渴望着一根粗壮的阴茎填满她。
她脑海中传递出什么讯息,并未经过那充满新旧文明知识的大脑,又恰好绕过思想的钢印。
而后卸下了全部力量,任由特蕾西娅摆弄着她的躯壳。那释放的快感,让她再一次忘记了使命,甚至忘却了他们。
粉色萨卡兹用身体撑起了绿色菲林,将其揽入怀中,胸部紧紧地贴合在她背后。
“我知道了哦,小凯尔希,真是辛苦你了。”
凯尔希告诉她,若是旧文明与新文明诞下子嗣,那二分之一造物住的目光会柔和许多。
凯尔希陷入沉眠之中,像是在那台养育的机器中那般沉稳。
……
博士会趁着战役间隙之余,他会一个人独自探寻并研究起那条缓解、抑制矿石病的那条路,竭尽他所有的才能。
但他无法将自己的想法、计算的过程以任何方式记录下来,每当他拿起笔或终端,哪怕是只写划几笔草稿,他就像是癫痫发作一样——这吓坏了由他牵头组建的攻克矿石病小组中所有组员。
这就像是一种癔症,身体在本能地阻止他。
当然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是矿石病领域的先驱,新时代有效抑制矿石病的课题不再是空想,他与凯尔希在矿石病抑制剂上取得了重大突破,其他巴别塔成员能帮上忙的大概只有逆向提取合剂的成分或是反向推倒设备的架构。
他的效率优于PRTS——在解决性欲的前提下。
“博士,”恰好在他完成矿石病改良监测环——比起旧版能更高效地监测矿石病病变情况,温柔的女声在实验室外响起。
“凯尔希再一次建议你进行适当的休息,她劝不动你,就让我来了。”
“哦,我亲爱的殿下~”博士几乎是飞奔而出,就像是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少年,“你怎么知道我改良好了新型监测环。”这里值得一提的是,现阶段的巴别塔只是个军事组织,还没有能力大量生产这类监测环,不得不将专利卖给外部企业,他将得到的资金尽数又捐回巴别塔。
他将手环递了过去,博士并非直接为她戴上,不只是和特蕾西娅,除了凯尔希外,总感觉自己和她们之间总有一道无形屏障阻隔着他们。
“博士,你最棒了。”她这种语气,像是那种夫妻之间,妻子时常去哄带着孩子气的丈夫一般。
“嗯…让我看看,殿下你的……”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再一次发现在这片大地上,似乎萨卡兹所受到的苦难,要比其他种族总要多得多。
他脑中总有一些模糊的画面闪过,好似这些画面属于那个萨卡兹还不是萨卡兹的年代中。
“有些事,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连凯尔希对那时候也很模糊。”博士叹了口气,再怎么努力也回忆不起很久很久之前的那段和提卡兹相关的记忆。
在他又一次陷入思绪的泥潭前,一双带着精致织物手套的双手,捧起了他的头。
特蕾西娅,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博士并不抗拒与她的接触,那一刻的他甚至带着欣慰与热忱。
她知道,博士并不是因为腼腆而避开与自己接触,所以她编织了这双手套。
“你的思绪很纷乱,别再难为自己,看看我好吗?”
她又一次捧起了他的双手。
粉色的佳人噙着笑意,琥珀般的眼眸中充斥着毫无杂质的关切与真心。
博士也注意到了自己双手,好像上一次,在凯尔希与她唤醒自己后,自己的手腕好像没有这么细。
她能感受到博士的情绪,因为“文明的存续”。
“我建议巴别塔精英干员可以自主吸纳新成员,殿下,他们将是这艘冠以‘罗德岛’名字的舰船现在乃至未来的最强后盾,我想他们能不断为您的理想延续。”当他明显感受到其他巴别塔成员异样的眼神中还带有诡异的光时,为了缓解那种尴尬,他也就能找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赶紧顶上去。
她牵着他的手,像是新婚燕尔的夫妻,又像是对其他巴别塔成员宣示主权,想要带着他回到属于他们的家。
他的身体,从此刻起开始排斥起她的接触,哪怕是搁着那幅手套与大衣,就好像特蕾西娅身上有一股难以明说的味道,足够博士感到厌恶。
她能透过“文明的存续”感受到他一直在克制那种冲动,竭力地自我缓和。
在宿舍门完全关闭后……
那种不得不被人操控,以至于让他数次做下了违背他准则的事。终于,博士爆发出了他一直以来的怒火。
“给我从我的脑子中滚出去!”那是一种未知的语言,大概在这片大地上还掌握这门语言的生物就只有凯尔希了吧。
粉色萨卡兹吓了一跳,慌忙地终止了自己的能力。
“给我滚出去,普瑞赛斯,我不需要你来教导我礼义廉耻!”原本她能靠着黑色冠冕直接读取他的情绪,但现在特蕾西娅丝毫听不懂博士说的语言,只能听出博士好像是说了一个人名,一个困扰他很久的名字。
博士在用他那不知名的语言——已经消失的语言,声嘶力竭地咒骂着那个人。
又好像是无辜之人被人陷害入狱遭受桎梏那般的委屈。
转而,他突然又恢复了平静,变回了那个平易近人的博士:那个时而能找自己分享他自己对片大地见闻的博士;偷藏零食被凯尔希发现后跑的比定期健身还快的导致零食白吃的那个博士;私自抽取血液缓解小阿米娅疼痛的博士……
特蕾西娅又偷偷动起她那小小的心思。
良久,他看着她,心中怀揣着歉意和不安,却并未开口,他的思绪早已到了她的心中。
特蕾西娅笑了,脸上没有露出委屈的神色,只是带着关怀地拉住他的手。
“是因为刚才,还是因为和凯尔希……”她又露出了一个微笑,颇有耐人寻味的意思。
“呃,主要大概是我想不起来的那件,发生在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件事。”他的措辞有点矛盾,像是又在缓解着尴尬。
呼呼。
特蕾西娅俏皮地对他吹了一口气,趁他失神,抱住了他。
她侧耳倾听着博士逐渐变快的心跳声,哦,她还得小心自己的角不要再戳到博士身上。
“博士,这样子的你,真的会很容易被人侵犯。”
粉色萨卡兹在处于恍惚中的博士怀中蹭了蹭,很温暖,并未因两人种族不同而产生什么种族间的生理隔阂。
相反,他们的感受是一致的:他也是泰拉人中的一员,或是她也是他们的一员,像是新文明在拥抱着旧文明那样和谐。
脸唰的一下染上了红色,他腼腆的像是个刚交女朋友的小孩子。
他环抱住特蕾西娅,两人紧紧相拥,下巴抵在她额头上,享受着她此刻赠予的宁静。
也许是刚才缘故,那位观测者此刻似乎并未注视他们。
因博士暂时驱逐了那二分之一造物主的注视,特蕾西娅身上让他觉得难以明说的味道也消失了,他也同时捕捉到房间内还有一丝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他带着爱慕地嗅着她的味道,原来在一开始,刚苏醒的他就对她抱有难以明说的好感:凯尔希对这新文明的“魔王”无条件信任,这份信任与她对预言家的相似。
而自己也愿意去相信这位带着理想的、新文明的“魔王”,为此自己可以去一定程度上寻求和泰拉人***……
他带着爱慕地嗅着她的味道,原来在一开始,刚苏醒的他就对她抱有难以明说的好感:凯尔希对这新文明的“魔王”无条件信任,这份信任与她对预言家的相似。
而自己也愿意去相信这位带着理想的、新文明的“魔王”,为此自己可以去一定程度上寻求和泰拉人联合。
“等等,殿下……”他这才想到自己的行为极度逾矩,是在在冒犯所效忠的君主。
“叫我的名字…遵从你的本心。”特蕾西娅有些嗔怪地表示不满,责怪他破坏了现在的氛围。
他们简直就像是一对夫妻:粉发萨卡兹身着白色婚纱,白发人类穿着西服。
如果一切能真的停留在此刻就好了。
“特蕾西娅,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开始充血,怀中的雌性——不,是女性给了他与凯尔希不一样的感受。
但话说回来,他屡次拒绝凯尔希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是因为这里?”她握住了博士的命根,食指开始在顶端漫游,博士这次没有拒绝,他抱着特蕾西娅的气力也弱了两分。
特蕾西娅轻轻推开了他,眼中带着几分装出的落寞。
“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话,就已经不得不需要凯尔希协助了吧?”她语气中也带着戏谑。
“祂离开了吗?”
刚才即便是搁着裤子,博士也能感受到她带的那幅手套上的纹理,和之下的柔软。沉迷那种感觉的他下意识地回复:
“我不知道……”
“大概吧……”他迟疑片刻,既然下意识能回答那个问题,在他看来,就足够说明女祭司不在注视着他,更不会记录什么,大概吧……
面前的佳人主动投入到他怀中,那片刻安宁得到了延续。
博士低头向下,迎上了特蕾西娅的唇,两人彼此用舌尖的舞蹈替代了千万思绪。
特蕾西娅占据上风,主动而熟稔地撬动着博士的思绪,仿佛是在像谁宣誓着主权。
而博士并未就此放弃,虽然一开始粗笨而陌生,但博士不肯屈居人后,竟逐渐争夺起主导权。
两人紧紧贴合,仿佛只有彼此。
他心中的蓝图似乎不再重要,她心中的理想也同样被搁置。
“比起凯尔希给你的,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她的声音柔柔弱弱,让博士心生怜爱。
他抱住特蕾西娅的手缓缓移动,指肚划着柔顺清凉的丝绸向下,触碰到那两瓣臀肉前,稍作停顿,似乎有些难为情。
“博士,不会你想让我也学凯尔希那样,帮你占我自己的便宜?”特蕾西娅在他耳边轻轻叹气,“亲爱的,你不会也是喜欢被动吧?”
既然如此,原本博士抱着特蕾西娅,变成了特蕾西娅抱着博士,缓缓把他逼到身后就是墙壁,将他壁咚后,特蕾西娅感受到后腰上的重量消失了,便知道那双手的主人已经主动竖起了高卢的旗帜。
“博士,我……”她声音慢慢变小,可还没等博士凝神去细听。
“嗯…?”尚未听清细语内容,博士是几乎被粗暴地翻转过身子,他姑且只能用手抵在宿舍墙壁上,才缓冲了突然的压力,而后他感觉下身一冷,没等他打个哆嗦缓解就发现自己裤子连带着内裤已被粉色萨卡兹扒下。
挲挲。那是织物与某种粘稠液体摩擦产生的声音,他并不意外为什么特蕾西娅宿舍内会有水溶性润滑油。
在那冰冰凉凉的滑腻触感后,是双织物手套上精致纹理的摩擦感。
这感觉比凯尔希那小心谨慎的侍奉来得更狂野且充满着侵略。
粉切黑的萨卡兹脸上带着阴谋得逞者的狞笑,她手上的动作让博士不得不重心向下,换用手肘以寻得更多与墙壁的接触面积。
博士向墙壁弯腰行着礼,身下已然被特蕾西娅的手臂反绑。
“该死……”博士的脑子即将被特蕾西娅的手法搅成浆糊,他从未经历过这种快感,神经承载不了这种重荷,于是身体本能地去反抗这种男人承受不住的快感。
但一旦去挣扎,就会失去平衡,一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要是还这样继续下去,以后,我……)
那种单纯仅仅是被人用手处理性欲的简单方式,再也无法让他释放一定量的多巴胺,致使他无法感到更多快感。
这种顶端传来的快感自己之前从未体验过,他开始爱上这种感觉,因他开始上瘾;他也恨这种感觉,因他无法阻止。
他急切地想终止这种感觉,身体在抗拒,灵魂在阻止。
“博士,还记得我能够听到你的心声吗?”粉色萨卡兹仍带着戏谑的口吻道。“你明明渴望着更多,这才是真正的你,不是吗?”
“赶快停下!特蕾西娅!这我受不了!”他几乎是调用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气力在反抗着身后的始作俑者。
他尝试向前蹲伏,试着夺回控制权,他试着向后倒去,尝试强行终止,却都是无用功,身下依旧传来的直击灵魂深处的快感。
哪怕是平时,羸弱的旧人类依旧无法在体能上胜过泰拉人。
博士现在只不过是特蕾西娅怀中一个新玩具而已,一个刚刚得到的玩具。
时而用指尖划过那道边缘;时而用指肚磨蹭那细小缝隙;时而用指头揉搓整个弧面。
终于,博士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去抵御这强烈的快感,身体虽紧绷着浑身的气力却尽数消散,所以特蕾西娅把他抱到了自己床上——博士以一种难以启齿的姿势被抱到了床上,像是海姆立克急救法那样,他感受不到特蕾西娅的阴户此时正狠狠抵在他的臀部上。
“你无法违背自己的心,就像始终没去动小凯尔希。”博士没空去思考那昵称是否太过不得体,全身仿佛触电般颤抖着。
现在特蕾西娅的手法让他时刻处于边缘状态,每当他抵达最后一刻前,特蕾西娅会转而去抚摸阴茎上的系带,这种方式可以强行缓解男性性高潮的到来,等待他稍作恢复再重新来一遍。
“博士,比起小凯尔希,我的手更舒服吧?”当这问题传入了博士迷乱的大脑后,特蕾西娅几乎是同步地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可她的殿下并未给予应得的奖励,而是继续摧残他的身体。
她问出一个个令博士无地自容的敏感问题,而后只需静待后台传递过来相应的答案,这无疑能成功撕下那别人为他订做的那层伪装。
起初他只认为自己的身体仅被欲望挟持住。
物理强度的低下、生理耐受的缺陷,唯有卓越的战术规划让他恢复了一点点理智,开始强行思考后不久,就似乎得出了一个令人绝望的结论——去屈服于“魔王”,成为她的奴仆。
比起涌入的快感,前文明算得了什么,他可以为特蕾西娅背叛一切,只期盼她能赐予自己怜悯,让他抵达那湍急河流的彼岸。
魔王:
“博士,愿你遵从自己的本心,无论何时何地。”
他将身体的权限让渡给性欲,遵从了自己的内心,自我认知不再是他的限制了。
博士再也顾忌不上这种行为是否得体或是体面,只得将自己的身心全都献给身后的佳人,虽然他早已不在意身后两团娇嫩乳正紧紧地贴着他,她身下也沾染着不知名液体。
现在,他不在只-seartdh**
他将身体的权限让渡给性欲,遵从了自己的内心,自我认知不再是他的限制了。
博士再也顾忌不上这种行为是否得体或是体面,只得将自己的身心全都献给身后的佳人,虽然他早已不在意身后两团娇嫩乳正紧紧地贴着他,她身下也沾染着不知名液体。
现在,他不在只是一位前文明的人类了。
特蕾西娅依旧在掌控着博士。
她只想让博士永恒地记住自己,不会过分奢求更多,让他的余生之中再也忘记不了这次射精,哪怕博士只记得自己为他榨出这一次无与伦比快感,她心想。
博士咿咿呀呀口中不知道在呻吟什么。
(我他妈真受不了了,要不是你他妈在这钳着我,我他妈早自己弄出来了)
这大概就是男人此时真正的心声,她心想。
特蕾西娅的手放缓了撸动着博士的肉茎的节奏,任凭他怎样挣扎也逃离不了她的临界手交,却依旧快速地用掌心磨蹭他的龟头。
那副手套上充斥着彼此的火热情欲,马眼中流出的不少先走液已与润滑油交融着不分彼此。
“殿下……”他艰难地发出声音,声音干涩而沙哑。
“哼~”
“再不理你了~”她手上的动作更慢了,就连磨蹭顶端的速度也开始变慢。
“求你了!殿下!”当特蕾西娅的指端又开始划在了系带之上,浩瀚般的快感随潮水消逝,身下的肉茎依旧坚硬地挺立着,似乎在向折磨它的人抗议。
博士的喘息声开始从粗重转向平稳,他和它从无奈地望着天花板慢慢地耸拉下来,重新归于寂静。
“凯尔希,我知道你在。”他吐出一口浊气,声音中夹杂着艰难。
“博士……”并非往日那样的清冷,她声音带着颤抖,还伴着十分的情欲。
博士不用看也能预测得到,衣衫不整的凯尔希大概是什么样子:大褂被扯到一边,露出奶子,下身的内裤被团在床下,阴户向外翻出,食指与中指上沾染着淫水。
脸上带着血色红晕,眼中没有丝毫的清明,嘴边上的口水顺着下巴、脖颈而下。
他还是扫了一眼那猞猁,大抵如他所预言的那般且不止,凯尔希的手指仍在小穴中搅动,另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
凯尔希的目光接触到博士目光的那短暂一瞬。刹那间,身下的淫水迸溅而出,打在博士的脸上不说,身子似乎也因那强有力的后座向后倒去。
博士似乎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他只是嫉妒凯尔希如此轻松的就能获得他梦寐以求的高潮。
一直观察他表情的凯尔希捕捉到了他脸上露出的那个神情,在她看来,那是博士发觉她竟然是一个如此淫荡的贱人后,相应生出的厌恶。
女性的高潮要比男性往往更为持久,在特蕾西娅怀中癫痫般痉挛的她涕泗横飞,比起职业妓女都不如的下贱。
他望着她们,似乎在盯着那对不能聚焦的眸子。
已然恢复全部理智的他,只是看着她们,绿色菲林在粉色萨卡兹怀中啜泣着,似是受了父亲责难的在母亲怀中寻求安慰的幼童那般。
博士心中的怒火还未消去,他想做的更绝,去报复那个给他刻下思想钢印的女人,和凯尔希想法的一致。
睾丸中的精液,早已蓄势待发,时刻准备。
……
我什么也做不到,就连想闭上眼睛缓解一下那种感觉,也做不到。
-自动记录已开启。
“你们平时,都玩这么大吗?”
博士的视线停留在特蕾西娅殿下拿出的道具——一副带着钥匙手铐和双头龙,他发现那用来体现女孩子间橘色爱情用的成人用品长度,甚至比起自己的肉茎还要长上一倍有余。
他吞咽一口唾沫,原来那幅手铐是给自己用的,他伸出双臂,早已准备好的他甚至开始有些期待起接下来的剧情走向。
他望向凯尔希,她刚从方才的痴态恢复些许理智,两人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谁知,那只粉切黑的萨卡兹,竟将博士双手用那幅手铐反绑在他膝窝之下,这样就能确保不会就着眼前两位佳人百合之际,偷偷奖励自己。
三人必须确保,那积攒下来的浓厚的精液,会全部射进特蕾西娅深处。
粉色萨卡兹食指拇指并用捏住了绿色猞猁的下颌,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她此刻的淫乱面容,她是那么无助与彷徨,像是一只即将落入捕食者口中的小兽。
凯尔希自然不愿将这等身姿展现给博士,但自己早就被那个坏女人调教得礼崩乐坏:原本低着头刻意避开二人带着不同目光的她,几乎是在被捏住下巴的一刹那,下意识地将双目对上了特蕾西娅,这要归功于她不懈地调教。
特蕾西娅凝噎住了,原本那句让凯尔希立刻看自己的话语吞入腹中,她确定凯尔希已经被自己驯服了。
将自己身上衣物全部移除后,凯尔希那只猞猁灵巧地趴在博士身前的同时,几乎是在潜意识中就扭动起臀部,淫贱地望向身后之人,期待着自己淫水外流的贱穴被填满,这都是多年来被不断调教而掌握而来的,而这些基本功能为她得来更多更多的快感。
突然身体一僵,她才想起博士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瞬脑中似有一道电流闪过,那崩山裂地般的快感让她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
博士张大着嘴,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但身下的肉棒又坚挺了几分。
她接近着博士,闭上眼睛,理智尚存一些的她在不断地欺骗着自己,那即将交欢的爱人是博士,对,要与自己发生性关系的是博士,两唇就要相抵之时,二人相吻前,一只手突兀地隔开了彼此。
是特蕾西娅,那本充斥着圣洁的“魔王”,正带着邪恶的笑容看着博士与医生,她扼住凯尔希的小腿,向后拖动缓缓地拖动,苦命鸳鸯唯一能做到的只有……,只有……就那么望向对方,就连握着对方的手都做不到。
“博士,请看着,好好看着我把你的小凯尔希干成一个淫乱下贱的通奸女儿吧。”
“……”
“殿下!”
特蕾西娅抚着凯尔希娇嫩的屁股,那白皙且柔软的触感已经不在重要。
她依旧噙着坏笑看着博士,她注意到他眼中充斥着兴奋,肉茎也为此高高支起,要不是此刻手铐囚禁了双手,恐怕他早已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凯尔希的脸上了。
博士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一切,他想喝一口水来缓解干涩的喉咙。
粉色萨卡兹用力又深入几分,肉棒在蜜穴前缓缓停下,凯尔希在肉棒前缓缓停下,于是她伸手——
啪——!
绿色猞猁的屁股挨上一记响亮的巴掌后,一声嘤咛发出,未被填满的骚穴也不满地射出一股淫水。
粉色萨卡兹将双头龙一端插入自己,另一端放入凯尔希淫穴后,双膝缓缓向前挪动,环抱着抱着女儿的身子,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特蕾西娅的面颊贴在凯尔希背上——为防止再性爱过程中自己的萨卡兹角不会伤害到凯尔希,特蕾西娅绝不会贴在凯尔希身侧。
博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么长个玩应这俩女人真能用下面那张嘴全部吃下去!?
他的肉棒也不干示弱,受不到犒劳的小兄弟在欣赏到这幅绝美景色后,又坚挺几分,包皮褪到了最下面,开始慢慢流出一些先走液,以无声的方式示威。
“殿下…”
啪——!
又响一声,特蕾西娅依旧只是贴在凯尔希身上,身下并未有什么动静。
可在博士身前的凯尔希却涨红了脸,克制自己像是那初经人事的少女般,紧紧咬合住银牙,一点一点发情的喘息也绝不透露给身前男人。
绝不能让博士看到我那幅样子!凯尔希试着催眠自己。
绝不能让博士看到我那幅淫贱的样子!奴仆试图保留最后一点理智。
绝不能让主人看到我这幅淫贱的样子!性奴再也无法忍受。
但她无法克制身体做出的简单反射,脊髓中枢竟擅自主张未经大脑就开始命令腰部开始扭动,淫穴中的褶皱开始自觉地蠕动,是想驱逐那根异物,还是想迎进那根阳具?
“啧。”坏心眼的萨卡兹向后挪动起身子,双头龙从彼此的淫穴中缓缓抽动出来,翻出了二人肉穴里的褶皱,她握住还沾有二人共同温度的部分,加快了凯尔希小穴中部分的抽离。
博士在特蕾西娅眼中看到了什么,是不屑与失望?
不,仍只有阴谋家得逞前那种不怀好意的笑意。
又在凯尔希开口前一刻,又是那一只手捏住凯尔希下颌,顺着特蕾西娅的动作,博士对上了面前之人又在刻意闪躲着的一双眸子。
粉色恶魔的低语,传入二人耳中。
“看着博士说,凯尔希,盯着他的眼睛告诉他你要说什么!”她停下身下要脱离而出的动作,双头另一端翻开了凯尔希的肉穴,两枚唇瓣不舍地夹在那即将离开的顶端。
凯尔希再也无法那似纯洁少女的腼腆样子,她望着博士的一双绿色眸子有晶莹液体流下。
“主人!”她几乎像是野兽般沙哑地嘶吼着,为了被特蕾西娅干,她甚至愿意再在博士面前不再装作那个追寻课题的学生、求知的女儿。
“我…早就成了特蕾西娅的淫贱女儿,在主人你的面前装的清高都是假的!”
凯尔希近乎哀嚎着、发泄着,将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他后,她终于赢得了她母亲的恩赐,一根巨大假阴茎迅速填满了她的内部。
其上纹理给予了她熟悉的快感,但这已经不能和颅内喷潮般的背德感觉作比较。
啪!又一声,特蕾西娅不满凯尔希对她的称谓。
“妈妈…,特蕾西娅妈妈……,是特蕾西娅妈妈!”
那根粗壮的假鸡巴在凯尔希泥泞的淫穴中不断进出,特蕾西娅就像是在博士面前宣示凯尔希的所属权一样。
那双眼翻白,分不清飞溅的是眼泪还是口水打在博士身上。
几重快感下,早已超出身体所能接受的极限,崩溃的凯尔希被干的如同充气娃娃似的——但只独属于特蕾西娅。
“主人,求您不要…妈妈不要再顶了,我不想这个样子!”缓过气来的凯尔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求您别!噫……噫噫、慢一点,妈妈,慢一点!”
谁都知道凯尔希组织不明白语言,于是特蕾西娅拽起她的头发让她对上了博士,当她发现博士仍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又一阵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也再一次击溃了她的意志。
忽地,贱穴迸射出一汪淫水,喷湿了特蕾西娅全身,原来在他与她四目相对之时,特蕾西娅便将凯尔希体内的全部抽离出来。
然后立马将其又插了回去。
龟冠抽离而去,立刻又破开褶皱的全部防御。
“哦齁……哦齁……哦齁……”凯尔希被特蕾西娅干的,顺应着她的动作,口中发出奇怪的音节。
“特蕾西娅妈妈……哦齁、哦齁……又顶到最深处了,哦齁……”那肉穴中最深处的房间,不断被魔王侵略着,凯尔希本博学的大脑早已接二连三的冲击击溃,她终于变成了一只只会发出淫靡音节的母畜。
“主人肯定达不到地方,主人的小鸡巴没有阴茎骨!”她叫喊着什么,诉说着她的发现。
即将抵达肉体的高潮前,凯尔希她想通过贬低博士的方式去取悦特蕾西娅。
不过事实如此,身为人类的博士可能再也无法只凭借自己肉棒去满足已经被调教好的凯尔希。
双眼翻白,刚才深情望着博士时的泪花也不过如此,早已被因快感而渗出快乐泪水取代,嘴角滴落着涎水,大脑被烧的宕机了,她的灵魂感受不到身后人的耸动,那根假阴茎的主人动作愈发加快,不断撞向凯尔希蜜桃般的屁股。
“哦齁……哦齁……哦齁……”她不断地发出难以名状的声音,很难用文字去形容,“妈妈,又顶到子宫了!”
博士大脑接收凯尔希话语后化成一团浆糊,他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蜷缩着的身体让他的双腿开始麻痹,他未经思考就擅自变换了动作,将被铐着的双手扳到身后。
凯尔希发出这哦齁哦齁的声响,倒是让他想起以前那些同事饲养过的猪崽发出的声音。
“妈妈妈妈妈妈!”她狂叫着,“骚女儿又要去了!要在主人面前去了”
原本特蕾西娅带着狞笑看着眼前一切的她,此时也在这一幕得到了高潮,整个人像交配完的公狗趴在母狗背上。
“主…人…”呻吟中带着颤抖,博士感觉这声音之中隐隐有带着愤怒与怨毒,“既然你不要我的话!”她翻身,反客为主,把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特蕾西娅压在身下,“我就,”她喉咙中传来母狼示威敌人般的警告,鲁珀族也可以发出这种声音“我就把你的爱人夺走!”
“等下!凯尔希,我刚高潮!”这次轮到特蕾西娅反抗了,她想直起身子,脱离凯尔希的控制,可身下那根双头龙还连结在她们体内,凯尔希按住她小腹狠狠地干起特蕾西娅。
也许是觉得动作不够狠辣与干练,所幸趁着假肉棒抽离自己,紧紧地握住中间的一部分继续着抽插。
特蕾西娅依旧在反抗甚至开始本能地向后靠近博士,双足与小腿配合扭动着,争取脱离凯尔希的魔掌。
“我的好妈妈,你怎么了?你淫贱的女儿体会到那极乐的顶峰后,正想要分享给母亲您呢!”凯尔希癫狂的样子,吓了二人一跳,特蕾西娅不敢再有丝毫的违逆。
凯尔希一只手扼住她的喉咙,一边扶着双头龙在她体内进出。
她自己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感觉,只有那种强占他人配偶的快意和大仇得报般快感。
开始缺氧的粉色萨卡兹不自主地挣扎起来,脸上开始泛白,窒息加上凯尔希的辛勤耕耘,让她开始迎来第二次高潮。
可凯尔希并未发觉身下萨卡兹已然高潮,依旧恶狠狠地掐着她的喉咙,双眼闪烁着复仇的火焰,似要将身下的魔王终结在此,完成数百年前她的遗憾。
“凯尔希!”博士呵斥的声音让她得以回归,她看着开始口吐白沫的特蕾西娅,赶紧抽回了手。
她低着头,像是犯了大错的孩子,等待着父母的责备。
博士事后回想,他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出于什么去阻止凯尔希。
咳咳咳。
特蕾西娅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声音沙哑地说了声没事,取出身下的双头龙,掰开自己的阴唇,缓缓跪坐在了博士的肉茎上,小腿搭在博士身上却无力摆动起身子,方才凯尔希的豹变让她身子发软,博士麻痹的神经也无法有效控制身体。
凯尔希回过神来,贴在特蕾西娅身后,双乳摩擦着特蕾西娅背脊,侍奉起协助起二人缠绵。
白发人类摩挲着粉色萨卡兹身前的娇乳,拨弄起其上乳头,身上的特蕾西娅捧起他的脸。
此时博士看到这位魔王脸上的笑容只蕴含了殷切和诚恳。
凯尔希在身后,因无法受孕怀上博士的子嗣,所以她什么都知道,她什么都接受。
博士渡了一口唾液给她,缓解她嘴中的干涩后,迟迟不愿离开,两人当着凯尔希的面又舌吻在一起,凯尔希贴在特蕾西娅身侧依旧如二人的孩子一样。
在数次寸止后、又在二人卖力表演后,博士很快地射出一股又一股浓厚的精液牛奶,狠狠抵达了特蕾西娅子宫最深处还仍不满,就连着把那房间全部填满。
凯尔希依旧协助着特蕾西娅,开始慢慢帮她扭动起身子,淫穴中的褶皱磨蹭着龟头,但并不如寸止时那致命般的迅速,让本就兴奋的肉茎更进一步喷射。
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一分钟有余,特蕾西娅能感知到,有新的生命好似诞生在体内。
博士做了一个梦,他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是那么熟悉。
这次,他选择拔腿就跑,哪怕是那个人一次次闪烁到近前,他都立刻变换方向,就这么在梦中飞驰着。
他这一次,选择逃离,逃离那个已经结束的使命……逃离那个人。
直至醒来,他头一次感到如此轻松,可是刚才那个梦中,似乎还有另一个陌生而熟悉的身影。
……
博士与魔王的孩子,便是旧文明与新文明诞下的延续,是新文明继承旧文明的最强有力证据。
“也就是我们要在保护好目标地点的同时,同时要兼顾起维护目标地点南边的战略装置?”博士的声音不如平常那般沉稳,甚至有些虚浮。
“嗯嗯…是的…唔哦……我在听……”特蕾西娅声音也是如此,但是更…色情。
“殿下,在这个地势下,我们很难抵御住敌对的‘快速冲击’。”正如他重点强调那般,突然快速向上顶了什么一下。
“啊,”一声短促淫叫同时响起,“是这样的……吧?”特蕾西娅不知道博士刚才究竟和她说了什么,只能勉强应付着。
“我说‘殿下,我们难以抵挡敌人的“冲击”’。”他的身体也再次通过发力来再次提醒其中重点。
“唔噫噫……”粉色萨卡兹呢喃出奇怪的声音。“我的博士。别、别又在干我的时候…”
话未毕,特蕾西娅又转而发出色情的声音,原来是博士吮吸起她娇嫩的乳房,舌尖挑逗起那颗可爱的乳头后,又含住继续吮吸起来。
涨红了脸的特蕾西娅就此环抱着爱人,在人体工程学椅子上继续慢慢晃动起来,身下的蜜穴吞吐着博士的男根。
啵的一声,博士吐出口含着的那粒葡萄。
“殿下,你刚要说什么?”博士带着坏笑,抬头故意问道。
“哼。”特蕾西娅发出不满,但仍旧顺着她的丈夫,然后一字一句的说到:
“别 在 干 我 的 时 候 和 我 讨 论 战 术!”
孕早期应减少一些房事,但不意味着不能进行。
也就是说议长的办公室此刻正上演着活春宫。
“哦。”博士点头答应,于是将爱人抱到桌子上而后起身,并活动了一下筋骨。
博士可无法只凭自己抱起一个泰拉女人,至于原因嘛……还是特蕾西娅太过惯着他了。
“我预计那个曼弗雷德,他大概已经是准将军了,会派遣机动兵种冲击我方的阵地——”
特蕾西娅正坐在博士仍开着战斗模拟的指挥终端旁,她脸上明显带着不悦和不满,正用食指和中指挑开着自己的阴唇,其中的穴肉正暴露在空气中,一小股淫水正顺着大腿而下。
博士俯身,舌尖滑动,顺着那淫水而来的流下的痕迹向上而去,终于抵达了她下面那张樱桃小口,并用开始用舌头拨弄。
在口中存取足够的淫水后,将鸡巴插进去的同时,携着那口淫靡液体的人类又吻住了粉色萨卡兹的上面那张嘴。
“唔……”两人舌头的缠绵,比起以往,这次要更荡漾些。
他拿起终端,下半身也开始继续打桩,干着特蕾西娅的同时也在终端上写写画画。
“其实难点在于,我们的干员要抵御敌方机动部队和那些法术士兵的联合攻击的同时,也要时刻关注敌方的渗透。除此之外,我认为风向甚至可能左右战局。”他给特蕾西娅看了看平板,她早已沉迷在博士的攻势下无法自拔了,如果她大脑尚存能处理信息的功能,就能发现,博士不仅模拟了数次己方的部署,且还能站在敌方指挥官视角上进行战争推演。
粉色萨卡兹伸出双手,像是当初博士刚苏醒时似的,但眼中不同当初,充斥着情欲。二人肉体不断交合而产生的声音,并不能打断博士的思路。
“而且,还得需要处理敌方的哨兵,这个交给精英干员来就好。”完成了所有关于的部署汇报,他如释重负。
仅是这种程度的性爱,还无法去影响他的战略思维与眼光,可特蕾西娅就不同了。
“博士…你真的能一边操的我淫水四溅,一边进行全面战略规划,甚至还能为我解释。”高贵的魔王竟用起了如此粗俗的字词,博士一时难免有些难以接受。
“哼…亲王殿下不是挺喜欢反差的吗?”博士被魔王私自加冕为亲王,她踢掉了鞋子,露出穿着精致棉袜的双足,反勾住了博士,祈求博士能抵达自己的更深处,用最细微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出了那个名字。
“凯尔希……”
特蕾西娅明显能感受到体内的肉棒坚挺了一下,在脸上又要展现当初那般坏坏的笑容前,就被博士一把捏住了脸颊。
博士不仅僭越并轻薄了他的君主,还肆意妄为地揉捏她的俏脸,几乎将特蕾西娅面颊团成了一团。
而他的妻子,只是发出吚吚呜呜的声响略作抗议而已。
哦,忘了记录:再有几天就是他们的秘密婚礼,现在的知情人也就巴别塔的精英干员们和凯尔希,不过既然精英干员Mantra知道了,那整个巴别塔就都该知道了。
小阿米娅尚不能理解结婚的概念,但养父养母的喜悦之情早已传递给了她。
博士停下手上欺负特蕾西娅的动作,身下却依旧耸动着,他从办公桌其中一个抽屉掏出一枚礼盒,说是礼盒,其实也就是个小盒子上缠着一条粗糙的纸带,看样子整个包装盒都是博士亲自手搓的。
她知道博士已经抵达临界点,但为了他们尚未出生的孩子,只能再委屈博士一下了。
特蕾西娅有些不舍地主动离开博士的肉棒,轻轻揉捏起小博士上的系带,缓解他射精的欲望,她可不希望博士的宝贵精液就只堪堪射在地上。
“我猜你也准备好礼物了。”他单手举起,而后轻轻放在了粉色萨卡兹眼前,另一只手也同样捏住礼盒同一边,极其郑重地交给了特蕾西娅。
特蕾西娅双手捧起了一团由精美丝绸缝制的袋子,里面好似装着什么小玩意。
等下,现在特蕾西娅几乎是光着的,自己不断地填满了她的小穴,总不能放在……,他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未婚妻物理意义上敲打了他,就算不用“文明的存续”,特蕾西娅也知道此刻博士脑袋里装着什么。
大炎有种传统大概是为表礼仪而在人后才拆开礼物,而其他泰拉种大概在接受礼物的下一刻就会拆开,以示对对方的尊敬。
在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条由赤金雕刻而成的项链,赤金在泰拉也不算特别珍贵,这条项链整体上说并不算是很精致,但从熔炼到制作模具,甚至其上的图案皆由博士亲自设计并用笔刀一点一点镌刻出来的。
博士要为特蕾西娅带上,她高高扬起脖颈,眼睛却仍带着爱意注视着博士。
粉色萨卡兹满心欢喜地看着博士也收起了她的小小礼物,博士只告诉过她一人,他自己的故乡和大炎有些渊源。
二人又相吻在一起,博士轻轻抚摸着特蕾西娅还尚未隆起的小腹,彼此发誓不会轻易分离。
咚咚咚,突兀的扣门声又一次响起。
“请进。”
“博士,关于对塔巴镇的战略——”凯尔希医生看见博士,他确实是特别放松地坐在了办公桌前拨弄着手上的终端,自己这边也实时收到了发来的文件,但是整个屋子确实充斥着些许怪异:博士是斜坐在办公桌前的,身下传来若有似无带着潮湿感觉的吮吸声音,还有股强烈荷尔蒙的味道。
是的,特蕾西娅正在桌旁为博士进行着侍奉,身为博士的未婚妻,她不屑于躲藏在桌下。
他数次从平板上抽离视线,似是扫了凯尔希好几眼,那表情似是想要催促她回避,但仅凭这微不足道的暗示,也是能驱使存有理智的AMa-10离开的,凯尔希却没有执行,她此时无法分析博士话语蕴含的准确意思。
吸溜吸溜。
那声音并未刻意压低,也并不是对来者示威。
博士肉茎在特蕾西娅咽喉中滑动,为了减少被博士边干边指挥的可能,特蕾西娅时常用唇舌为博士服务,她的喉咙早已习惯了博士的大小。
有调教经验的她,自然也很快掌握博士肉棒上的刺激点。
带着礼物的脖颈前后摇摆,吐出博士的鸡巴时,舌尖扫弄几下顶端,又用贝齿特轻轻咬在龟头上,吞入时则尽可能将小博士整个吃进。
“——那么殿下同意了吗?”凯尔希并没有蹙起眉头,那机械般的声调,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她确实把自己的感情隐匿的很好,但喉咙中的干涩,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得到。
望着博士,凯尔希不自觉地吞咽一口唾液,似乎在等博士生产完解药后将其一口饮尽。
与此同时,博士终于放下了平板,转而开始对身下的什么东西做了什么,他的样子就像在蜿蜒狭长赛道上握着方向盘的驾驶员,奋力地把持着座驾的方向,如同下一刻就要车毁人亡,他必须再争取一下什么。
只见办公桌下大拇指缓缓升起,并伴有:唔唏,啵的声响。
“同意。”她的声音一开始是那么干脆,而后却又带着奇怪的模糊,特蕾西娅就又被博士按下去了。
博士再也顾忌不上凯尔希就在一旁看着,他就如此当着她的面,直起身子,用力握住身下为他服务的粉色萨卡兹的那两双角,腰部狠狠地挺动几下,几股白浆直接射入了特蕾西娅的食道。
博士曾点评过特蕾西娅生有的这双角,尤其是在他们的性爱过程中可以充当道具可以起到借力作用,比单纯按着对方的脑袋要来的方便,而且他可以轻松占有性爱主导权。
得到肯定答复的凯尔希,并未就此离去,反而随手锁上了门,就那么静静矗立在那,不发出一点声响,就连喘息的声音也刻意被她减弱许多。
特蕾西娅清理着博士的肉茎,最后一两股的精液再也无力射入更深的地方,于是就暂时贮存在她舌上,最后她轻吻了一下龟头。
“……”博士和特蕾西娅都在那么无声地看着她,凯尔希只得低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希望他们二人能无视自己的存在,继续着他们的性爱,即便是只能看着就好,她就应该看着她们做爱。
他曾和她解释过,凯尔希并不像他拥有那么高的权限,她无法忤逆她的造物主。
凯尔希大概预设了类似于通房丫鬟之类的奇怪属性,即便是博士的权限也仅能部分模糊和扭曲这一点,他也只能为AMa-10修改为他和“特蕾西娅”的奴仆。
博士和凯尔希都恨着那肆意妄为的女祭司。
“我可以自慰吗,主人、主母?”她自然地这般问道,在未经许可时,她甚至不敢擅自磨蹭起大腿来缓解焦躁,也不能吐出舌头露出痴态,即便淫水已经开始划过那双靴子上的透明塑料。
她眼中闪烁出强烈的欲望,但她丝毫不敢有强占博士的那种越过雷池的想法。
“可以。”博士无奈地叹了口气,凯尔希本该不是这样,他们的关系也不该如此病态。
特蕾西娅正处于震惊之中,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凯尔希:通房丫鬟正噙着微笑,等待着主人与准主母的交合,并时刻准备以任何方式侍奉起他们。
她此时才真正领悟博士口中底层逻辑有多么可怖。
就连萨卡兹也只是出生前被众魂相拥,死后回归众魂。
但凯尔希,最一开始,甚至只是一份计划、一份报表,有人早已为她规划好了一生。
她口中的称谓转换是如此的理所应当,她的思维也只是顺其自然地沿着预定轨道的出发。
别人眼里的凯尔希医生,绝不该这样。
于是那善解人意的魔王并未说话,只是招手示意他们的小猫咪上前来。
奴仆忐忑走上前去,惧怕搅扰了主人与准主母的兴致。
她来到特蕾西娅面前,凯尔希又下意识地抬起头望着面前之人的双眸,这是特蕾西娅调教的成果,即便是自己眼中仍充斥着迷惘与渴望,她也依旧带着这些情绪望着她的眼眸。
唔——。
粉色萨卡兹吻住了绿色猞猁,嘴中有些腥的液体渡给了她。
凯尔希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每次她用手“协助”博士,曾无数次想贪婪地吞咽博士的精液,可每次博士却又都拒绝。
身体还未高潮的她,只是仅品尝属于准主母的精液,就差一点又大脑宕机。
她用舌尖——舌头上味觉最灵敏的部分一点点感受来自博士精液的独特味道,甚至都忘记去回应准主母的舌吻。
凯尔希又一次当着博士的面,被坏女人玩弄至沦陷。
与凯尔希相拥着的特蕾西娅,慢慢将凯尔希推倒在办公桌上。
原本带着透明材质的大褂,变成了二人紧密贴合交融的唯一阻隔。
于是粉色萨卡兹撕下了这最后的遮羞布,原来这色猞猁根本没穿内衣,一路上她都是真空过来的。
也许她这一路上,夹着自己的终端的同时,大腿也在相互不断磨蹭,那肆意滴落在地的淫水,只会被刚才和她打了声招呼的后勤干员当做水渍吧。
特蕾西娅依旧忘情地吻着凯尔希,她想多分享她更多博士的味道,她知道她这么多年对博士的坚守。
甚至向博士提议,就给凯尔希一个名分,但博士不愿,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愿,好像不是因那枚普瑞赛斯赠送的思想钢印。
身下的两张小嘴,一个微微张开,一个仅是泛着涟漪,也在互相亲昵着。
博士看到眼前的一幕,胯下雄风再起。不必多说博士因特蕾西娅而产生的欲望,但凯尔希给他的,却似乎是那种兄妹乱伦的背德感。
虽然凯尔希还是没能拥有博士,但是身下阴蒂时刻传来的摩擦感也足够聊以慰藉了。
凯尔希伸出舌头,眼中泛着爱心,那舒服的样子,似乎博士操的不是特蕾西娅,而是她凯尔希。
博士的冲击激起一股臀浪,带着特蕾西娅摇晃,振动又通过两对乳房传递给殿下身下的女人。
“来吧,凯尔希,现在你有资格用阴唇去感受博士的肉棒。”
“只是……蹭……我要去了——”凯尔希忽地抱住了特蕾西娅,二人侧脸紧紧贴在一起。
被调教成淫荡体质的凯尔希,似乎只是借着博士抽插特蕾西娅的前几下,就得到了一次高潮。
那绝顶快感让她失去了与外界联系的几乎所有凭借。
“小凯尔希这个样子,也太不成器了吧?”特蕾西娅先是在凯尔希无神望着天花板的眼睛前晃了晃手,而后又惋惜地拍了拍她的俏脸。
博士依旧在她身后辛勤地耕耘着,明明自己才刚进入状态,连淫语什么的都没开始叫,凯尔希居然就高潮了?
“你不许停!”博士刚想确认一下凯尔希的状态,身下刚慢了几分,就被殿下呵斥了。“接着干我!”
然后她悄悄咬住银牙,果不其然,博士拍了拍她的屁股,表达出些许不满。殿下只是鼻子短促地哼出一声,并未再发出什么奇怪叫声。
“哼哼,我要拍下来,下次翘班再被她发现,在训我之前,我就翻出这张照片让她看!”他们仨日常之间,并未有主仆的分别,三人还都挺欣慰的。
“欸,她好像又有反应了?”刚拿起博士终端又爬在凯尔希身上的她,透过摄像应用发现凯尔希的瞳孔似乎又聚焦上了。
相机自动聚焦在脸上,咔嚓一声,最终定格在凯尔希脸上展露出的无力和满足。
“凯尔希,如果想要博士用你的小穴,就眨眨眼。”果然,凯尔希如她所要求那般艰难地的那样眨了眨眼。
她的双足不再挟持着博士,给予了他更广阔些的活动空间,在爱人略有些责备的目光下博士依旧只是腾出一只手。
特蕾西娅手把手地教着他,将食指中指并拢后再插入凯尔希的淫穴。
凯尔希现在松垮的肉穴,手指的直径还是太渺小了,不论是之前博士或是她自己,基本上都是饮鸩止渴。
博士的手法依旧笨拙——不如说是在应付,根本不愿去管身侧的兽耳娘,凯尔希似乎在轻轻呜咽着,但是她根本不敢有忤逆博士与特蕾西娅的任何想法。
而博士眼中唯一的佳人便只有特蕾西娅,身下不断搜寻着特蕾西娅那处他们一起寻找到的快乐源泉。
“唔嗯……”特蕾西娅身子挺动一下,顺势将双手搭在博士双肩,灵巧的双足又一次勾住他的心魄,似乎忘记凯尔希就在身侧也在渴慕着博士。
“博士的……鸡巴、最棒了!”即便是缺少泰拉雄性普遍拥有的阴茎骨,博士依旧能履行好身为特蕾西娅丈夫的责任。
特蕾西娅殿下在博士边分析军报边干她时就落于下风,自然敌不过博士全神贯注地操她小穴。
白发人类几乎是扑在了粉色萨卡兹身上,撕咬着她的脖颈,贪婪地嗅着她肌肤上的味道。
“可……恶、我……堂堂魔王、竟然……被你这个孱弱……”魔王欲要直起腰板,双手欲要捏住博士的脖颈,但身下的男根突然抽了出去,连她都没反应过来自己穴肉勾着龟头时不忍分别,就被猛地狠狠向里刺入。
“孱弱的人类不仅干着你,还要让你受孕并要生下他的孩子。”伴着高吭的淫叫,博士接下来她的话。
“那么史官该如何去记录这一切呢?大概会写‘萨卡兹的魔王用身体作为筹码换得了一位阴诡谋士的忠诚。’”
“一切……都是、嗯……一切都是值得的……”
“魔王……是,是博士的肉傀儡!”
“呜唔,我真的好爱这根肉棒,没有阴茎骨还能这么硬挺。”
特蕾西娅又在说胡话了,她自己也拎不清说出了多么羞人的话。
只是那身下穿来的切实被抽插的感觉,让她沉陷其中不能自已。
她的样子像是曾经自己身下的凯尔希,被自身的欲望所蒙蔽,忘记了‘为了这片大地能够平稳入睡’的理想。
但是她愿意沉迷,特蕾西娅只会对博士展现出自己现在这幅痴傻的样子,一旦清醒过来,她依旧是那个慈爱的魔王。
博士也是爽的,一旦特蕾西娅陷入此等的迷乱,她的穴肉就会夹的更紧。但是突然,他感到自己的睾丸被头发搔的痒痒的。
“请再多欺负我一点……嗯呼,对的,就是那儿……”
凯尔希,她配不上博士的肉棒,说到头不过是个便宜行事的通房丫鬟。
她只是有些失落,带着这负面情绪,又侍奉起主人与准主母。
博士干着特蕾西娅,连接处泛着白沫,一些液滴飞溅在她精致的脸上,她伸出俏舌,舔舐起特蕾西娅的阴蒂,从高到低,从低到高。
他还是很在意作践自己的凯尔希,殿下勾起爱人的下巴,不愿让他生出更多烦心。
“殿下真淫荡呢,‘魔王’您难道是笞心魔王庭的,肉穴一直在渴求着我。”揉捏着特蕾西娅胸前娇嫩的乳房,那硕果确实比凯尔希大上不少。
“莫非您是笞心魔王庭之主。”
“博士……也是笞心魔呢……作为我的王夫。”她模仿博士,握住自己另一边的胸部,揉捏着,似乎是让想两边达到动态平衡。
“操得我……腰抖得的……好像停不下来、”
凯尔希就这么赤裸地跪在地上,一心侍弄着特蕾西娅小穴的她,无视了膝盖与脚背不断传来的不适感。
让她欣喜若狂的是,博士默许了她动起的小心思——舌头“不经意间”碰触到了博士的肉棒。
博士肉棒的触感,太美妙了,凯尔希如此想到,但却不敢提高频率。
于是她便得存进尺,舔弄特蕾西娅的动作幅度加大,脸庞开始偶尔磨蹭到博士的卵蛋。
本冷淡视人的脸庞,此刻如同痴女般,蹭着博士的子孙根。
但也仅限于此,倘若她再越向雷池一步,迎接她的……不,也许预言家不会抛弃她的,但博士……
“博士,我爱你。”特蕾西娅的小穴开始紧缩。
“是啦,我也爱你,殿下。”博士的肉棒也开始抖动。
“嗯呀——”一股精液射进特蕾西娅花蕊深处,但是更深处的房间已被占用。
“主人的精液——太美味了……”博士在椅子上粗重的喘息,特蕾西娅沉迷在高潮余韵之中,那不知廉耻的声音究竟来源于谁?
“更多——贱奴要清理出更多主人的精液。”
哧溜哧溜的声音下,正是那只骚猞猁借着可笑的由头不断地将特蕾西娅小穴内外的精液卷入腹中。
那样子是多么下流和淫贱,但凯尔希却沉迷其中,她并不在意从膝盖与脚背传来的钻心疼痛,就那么低头一点点如猫喝水那样清理着主母的小穴。
“都是,都是为了主母肚子里的少主,对的,都是为了主母肚子里的少主。”
凯尔希甚至编织起奇怪的理由,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她在说服谁呢。
是廉耻渐失的自己,还是曾经调教自己无数次的特蕾西娅,或者是让博士默许她的僭越?
贱奴完成了清理工作后,嘴中还残留着博士的精子,但她还不满足,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替准主母去清理主人的鸡巴。
但应该,但应该精液还滴落在某处,主人拔出来后,一定溅在哪里。
还想要更多。
她成了一个嗜精的贱婊子。
地上有一小滩滴落的精液,她舔舐起嘴唇,嘴中还存有博士精液的味道,但她并不满足。
凯尔希像只母狗似的伸着舌头,趴在那准备一点点用舌头清理掉主人与主母交合产生的淫秽产物。
贱穴里的褶皱开始自己莫名蠕动,不需要其他的外部刺激,仅凭着是脑子中淫靡的想法与嘴中回荡着的气味,她竟然直接快又要抵达毫无廉耻且廉价的高潮。
舌尖已经快要抵在混杂少许灰尘的精液上了。
“够了!”那是一记带着怒意的咒骂。“你闹够了没有!”博士此时又像是严厉的父亲看到子嗣即将犯下大错时的样子。
噗通一声。
原本还蜷伏在地上的猞猁,竟跪在了地上,前额压在了心心念念的那摊混着灰尘的精液上。
她紧紧趴伏在地上,身体抖得如筛糠一般。
蜷缩着,本沉迷在性欲之中的AMa-10被吓得早已清醒,之前要高潮的迹象早已荡然无存。
她想磕头,但是又不敢未经主人允许就私自抬头。
博士因这一行为,更加恼火。
“你究竟闹够了没有!?”他的声音充斥着愤怒与不解。
就像是卑微的奴仆犯下大错,主子要严厉地惩罚她那样。
凯尔希医生射出了一泡腥臊的液体,在巴别塔议长办公室的地板上。
……
博士清理好爱人的办公室自己先一步离开了。
出门遇到位后勤干员,简单打了声招呼便返回了自己的宿舍。
那位干员看着博士捂着腰的样子,她心这么想,总不能博士和特蕾西娅殿下还有凯尔希医生刚玩完3p吧。
她打趣着自己刚才在在想些什么,那位凯尔希医生是多么的博学睿智啊,必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的确如此,Mantra知道就代表整个巴别塔知道特蕾西娅殿下与博士非同寻常的关系了。
在办公室里,即便刚才博士道过歉、数次组织语言请她恢复正常,凯尔希医生依旧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博士离开后,无奈的殿下只得用先用沾湿的面巾纸帮凯尔希擦掉额头上快要凝固的精斑,又去擦干阴户上还残留的尿液,然后就拥着她陪她一起在角落瑟瑟发抖。
博士宿舍里,博士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爱人编织的礼物袋。
里面装着一枚源石,准确来说是一朵被源石封存的夏雪草。
就像是一枚漂亮的琥珀。
它真的很美。
自动记录已关闭。
“普瑞赛斯,”
他又这样喃喃地自语。
“我会终结她,请再相信我一次。”
【是否确认关闭全舰防御系统?】
-确认。
博士拾起身前的铳械,弹巢满蚀刻子弹,按下击锤,含住枪管,扣下扳机。
他觉得自己有没有全尸已经无所谓了。
哑火,哑火,哑火,哑火,哑火,哑火。
他不会用源石技艺驱动蚀刻弹药或铳械上的源石回路,但他能保证这种野蛮的击发方式会致使一场足以让他尸骨无存的小爆炸且不会损害罗德岛的框架。
“去你妈的,普瑞赛斯。”
他将铳械向身前狠狠地掷去。
果然那把铳械在半空中解体轰鸣爆炸了。
爆炸半径如同他先前计算好的那样分毫不差,却发生在他的安全距离外。
自动记录已开启。
当尘埃即将落定前,他找到了特蕾西娅。
温柔的魔王,再一次握住他的手。
那是她小小的报复与最后的馈赠。
“不!”他在抗拒。
“不!”他在挣扎。
“不!”他在拒绝。
“我不能忘记!”
“数以百亿计的同胞在看着我!”他在说服谁呢。
“她在看着我!”他其实在说服自己。
恶灵掐住那细弱的脖颈,即便谁都知道那主人的生命就要消散,即便谁都知道那力量不足以让魔王窒息,即便谁都知道再也改变不了什么。
正义在哪?道路在哪?
博士、凯尔希、特蕾西娅,他们三人的计划彻底失败了。
“救救我,”博士挣扎着,“凯尔希…”
“帮帮他,”博士嘶吼着,“帮帮博士,AMa-10!”
特蕾西娅意识消弭前,她是想抚摸爱人的面庞,还是要轻抚自己小腹?
他抗拒失忆,致使于身体抽搐,电解质紊乱。终于,那颗心脏停止了跳动,大脑因缺少氧气开始走向死亡。
凯尔希切开了他的胸膛,握住了那颗心脏,数次挤压后,它又开始微弱地跳动。
他被送到了切尔诺伯格,封印在了石棺中。
……
“这里是哪里?”
“你终于走到了这里,我在等你。”
“你……这里是?”
“正如你所见,这里是一片麦田。”
“那汇聚在这里的,还是我们吗?”
“哈,忒修斯之船,前文明的先贤们曾对这个命题争论不休,但只有造物主才知晓其答案。而我,就是这个小天地的造物主之一——所以答案是:‘还是我们’。”
“老头子,我说……这里就像是一座冰冻的森林。”
“你还有第二次机会,‘博士’,该去迎接第二位访客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