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试过在自己的本子或者随便一张白纸上写下你心心念念的人的姓名吗?
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当你写下她时,你必然在想着她,而名字中所对应的那个人,也可能会心有感应。
这就是量子纠缠,……
当我写下书兰亭三个玄妙变化的文字时,我的心跳突突地加快跳动的频率,仿佛和千万里之外的一颗恒星,一颗粒子的振动频率相仿。
星迹的旅者啊,不知道你是否来到过这个星球。
我看着身边静静地流淌着微光的青铜面具,这是这次三星堆出土文物中最神秘又震惊的存在。
它不同于长达2……6米的大立人,像个安静而幽静的存在静静地处于遗迹的某个角落。
三星堆文明,有人说这是这片土地上曾经存在过的最强大的文明,科技文化不亚于现代。
也有人说这是域外星域留下的痕迹,那巨大的双眼突出的青铜面具,扭头跪坐的青铜人像,线条优美的立人等等,这些神秘的古器在博物馆的灯光下散发出幽冷的色泽,无不述说着过去那厚重而辉煌的过往。
放下墨笔,看着纸上那奇形怪状的文字,根据昨天小组里的破译,这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它就这样静静地被刻写在了面具的背后,几千年来经历岁月的侵蚀,不改其迹。
三星堆的人物造型奇特,有各种夸张而怪异的造型,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大。
传闻三星堆所在的部落,古蜀人可能患有甲亢,这导致了他们的眼球突出,因此在制造面具时,他们将自己的面部特征进行了夸张。
形成了独特的凸目面具,具体怎么样,我当然也不能肯定,这是业界的猜测。
不过这个面具却生的精致小巧,拿手套接过她时,仿若能从面具中看到一双漆黑魅影的眸子。
“小张!我走了”门口探出一个穿着工作装的人影来,项目组的前辈我的师傅,伸手敲了敲门,挎着肩包的手提了提,然后看向我示意道。
“好的”我揉了揉眼睛,嘟囔道,“根本看不明白啊……”
我敬重的师傅闻言,又看我这个样子,便笑道,“能破译这些内容已经够向二组,三组吹了,小张子别熬了,抓紧时间赶紧收拾一下回去吧”
“好咧……”
中年男人没吃饭,熬到这会已经忍不住了,一边和旁边的同事吹嘘今天的成果,一边说着书兰亭的事情。
幽冷的白色灯光照在研究所的廊道上,行人的脚步匆匆,我回过头来,看着所里保存下来的资料。
三星堆文明出土的量并不小,且大都保存完整,哪个刚从考古遗迹挖出来的女性青铜面具,在各种以大而着称的青铜器里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我所在的小组里立即收集各种资料,收索查证,才堪堪破译了青铜面具上的文字,这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千分之二,这是三星堆文明迄今为止的开发程度,所以关于这个女人的信息,仅仅限于名字上的了解。
书兰亭,虽然还没有开挖出关于这个女人的文字信息,可和青铜面具一块出土的器具,却能说明这个女人曾经在部落中的地位。
组中前辈猜测,这是一位掌管祭祀的神司,当然,现实中存在的可能远远不止面上这一点。
三星堆传言是域外文明留下的痕迹,也是因为1929年当地农民在修水渠时,偶然挖出了很多玉石碎片,之后消息才传了出去。
经过考证,是起源于距今3000年到5000年前的古蜀国文明。
很多文明是越深入开展越明白,而它却了解的越深却越让人感到困惑不解,以至于如今的三星堆遗址传出了不少的谣言绯语。
我伸手轻轻抚摸着青铜面具的轮廓,看着那深邃幽冷的瞳孔,心中不自觉地形成了一个人首蛇身的女子轮廓,她身姿曼妙,高高地举起手里的黄金权杖,向皎洁的月轮挥动着,月夜下的舞姿在黑夜中的篝火前显得妖娆而神秘,万千臣民只能跪伏在地,等待祭祀的祈祷。
我这是怎么了?
突然感觉手中的青铜面具变得滚烫,我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面具,那面具泛着青黑色的神秘色泽,一股冰冷的感觉传来。
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扯开了手套,却发现右手的五根手指已经通红发烫。
“见鬼!”我暗骂一声,赶紧去实验室的洗手池清洗。考古这项工作,说危险又不是最危险的,可要说安全却也谈不上多安全。
前两年界内听说有个同志好奇之下触碰了越王勾践剑,明明只是当场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口,却在数秒之后伤口溃烂加深,整个人也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干瘪了起来,这直把现场进行开掘工作的同事吓的面无人色。
而现在博物馆中所展放的展品也不过是仿的越王勾践剑。
我挤了一团化学药剂清洗了好一会儿,手指上的灼热感才消退,用胳膊擦了擦头上的水渍,才发现自己早已满脸冷汗。
“吱——”轻微的电流声从头顶划过,我仰头抬起,头顶的照明灯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紊乱不定起来,发出一闪一闪的灯光,室内在下一秒突然陷入了黑暗。
我淹了口唾沫,刚想拿起手机,打开照明去摸警报,可刚走出俩步,周围又突然被亮光充盈。
我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努力地睁开,刚想去拉警报,转念又一想去看看青铜面具。
来到器皿上,看着上面静静地躺立着的面具,不知什么时候,它褪去了面上厚重青黑的铁锈,变得金黄璀璨起来,隐隐的有金光闪烁。
“这……!”我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幕,惊得发不出声来。
心中第一个念头是这是被人掉包了?可看着碎落在器皿上的铁锈我又立刻否决掉。
我的手套上刚刚沾了双氧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中也凌乱着,不知明天跟所长该如何解释。
古物翻新?
我内心苦笑不得地道,也不知所里的摄像头有没有监视到这一幕,算了……我这样想着,也没心思在研究了,把青铜面具放置在专业的保险箱内,我转身收拾起了桌子上的资料……
回到出租屋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随意地冲了个澡,我便赤裸着身体埋进了被窝中,手指上原本红肿的地方已经起了个水泡,隐隐有黑色液体在里面流动。
我皱起了眉头,想拿小刀划破,可转念一想,又罢了。
明天还要想着怎么和所长解释呢,今晚先这样吧,困乏与忧虑让我一时不作他想,拿遥控器调制好了空调模式,便沉沉睡下。
夜色如水,一个密闭的空间内突然吹起一道微风,将桌子上的册纸吹起,仿佛树叶一般晃晃悠悠地划到了一个影子的脚边,那是一道修长的身影,高高的头发宛若月轮般盘起在脑后,剩余的如瀑秀发则倾洒在女人赤裸的腰间,她举头望月,身上被斑驳陆离的银色鳞片覆盖着反衬着雪白的银光,裸露的肌肤如雪凝脂,她一只手摘着金灿灿的面具,一手垂落在腰间,黑曜石般的眸子静谧又狡黠,女人眯着眼享受着月光的沐浴,身上的鳞片随着腰肢的扭动时而舒展时而紧闭。
明明是恐怖而夸张的形状却在月色下扭动出独特的美感,仔细看去,女人赫然是人首蛇身,妖娆火辣的躯干,不大不小,却散发出斑斓的光泽,所有鳞片展开时,似乎都在贪婪地吸取着月华。
书兰亭慵懒地舒展了会腰肢,低头带上那遮住了半边脸的金属面具,略有些长得像蛇一般的蛇信不自觉地吐出,女人的脸在月光下显得绝美而倾城,一股天下无双的诱惑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睡了好久了……”书兰亭望着月色淡淡地说道,面具下的下晗白的散发着雪光。
“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完成了,现在该让我见他了吧”
女人仰起修长的脖颈,望着那皎洁无比的月亮,青铜面具下的容颜雍容华贵,霸气无比。
半晌,窗户打开,一身银鳞的书兰亭向楼下跃去,树木之间闪过看不见的光点,那是鳞片反射的光。
一张白色的纸张在窗户外飞舞着,逐渐燃烧。
生命到了这个层次,一切都变得不可知,就像科学家所说的,人类能够用眼睛观测到的物质不足宇宙的百分之四,而这里的不可知之物,书兰亭尤占前列。
她沉睡了很久,在无数年前,她埋下了一颗蛋,那是她千年来的精华。
为了能够让他顺利降生,她甚至不惜让自己陷入沉睡。
只为了让这个世间有足够的月光供他吸收。
生命的层次越高,越难繁衍,越是受宇宙规则的束缚。能让她们生存的条件太难了,甚至就是头顶上的那片月亮,也即将成为死星。
他们都被规则束缚着,就像是这个星球的恐龙,在早期他们是这个星球上的霸主,食物链的顶端,没有什么规则能够约束到他们,可他们终究是灭绝了,而毁灭他们的就是他们自己。
有限的资源无法供应那么强大的生命,食草性恐龙消灭了陆地上的所有植被,而他们数量的减少,也影响到了这一霸主的生存。
书兰亭将手中的黄金权杖掷向月轮,穿梭中的曼妙身影也逐渐变得模糊,只留那金色的月轮映照在天空,班马路上的行人不由地抬起头来看向上空的月亮,他们只感觉今晚的月亮比平时更亮更白一点,却丝毫看不出她的颜色已经改变。
普通生灵的肉眼已经无法观测出她的变化,可此时世界各地的研究所里,或者一些专门观测月球的天文学家却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变化。
那是无法被观测出的金色的月晕。
书兰亭来到他对面的屋顶时,才过去了几秒钟,女人庞大的蛇影在黑夜中隐秘而伟岸,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她并不是踩在瓦片上,娇俏庄严的身躯整个都是静静地悬浮在空中。
空气在她的脚下凝固出一节节阶梯,女人摘下脸上的金色面具,露出端庄而白皙的容颜,一步步踩在阶梯上,身体不断变化,最终进化出了腿,露出了白皙精致的小脚,银色的鳞片不断散落最终化成无色的暗物质,女人的脚踝处不可避免地复上了一层银色的鳞片。
书兰亭皱眉地看了看脚踝处的鳞片,她最终不能完全演化成人形,生物的本质特征在这一刻完全体现出来了,她并不是纯粹的人,即便生命的层次再高,也不是完全没有壁垒的。
书兰亭这样静静地想着,心中却又有止不住的期待与思念,这世间只有他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
长而久的生命也终究抵不过物种的演化逐渐消失,就像是日初看到的露珠。
人类观测不到的生命里,物种的演化同样激烈。
书兰亭摸着月色,踏入到了他的房间。
月色遮住了女人脚踝上那若隐若现的鳞片,此时书兰亭的脸颊和脖颈都有鳞光若隐若现,那是血脉亲族引发的悸动。
尤其当宇宙间只有这么孤独的一对时那联系尤为明显。
我的心跳不可避免地加快了,仿佛直觉一般我睁开了眼,头顶依旧是那熟悉的天花板,我扭头看向床边,视线所及之处,漆黑一片,唯有月光照过的地方一片雪白。
我呼了一口气,心里暗道这是怎么了,今晚怎么心神不宁的。
低头摸了一下手,却见原来起水泡的手指早已经破开了,暴露出光洁银色的鳞片。
不仅如此,手背上也被密密麻麻的银色细小鳞片覆盖,鳞片很新像是刚破开壳一样的蛇。
我心中浮现起奇怪的比喻,一念既起,我立刻用被子挡住了。
脑袋凌乱了片刻,我又翻起自己的裤管,果不其然,自幼儿时期便携带的鳞片已经由最开始的脚踝处往上布满到了小腿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返祖?
可这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我连忙起床打开灯,来到衣柜前照照镜子。
即便以前就是大条神经的我,此时也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脸上还好,可脖颈上已经开始泛起鳞光了,我扭了扭头,随即又脱下自己的睡衣睡裤,浑身赤条条地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最后我确认我果然是爸妈口中所说的真龙天子。
这件事太过骇人,我还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稚嫩但泛着微光的鳞片在身体各个器官内分布,心脏处尤为多,我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某个科学实验室改造的生化人了。
我有些崩溃地捂着脸哭着。
镜子中映照着一个年轻的肉体,他的身躯仿佛天然就比一般人健硕且有力,没有鳞片覆盖的地方自然地流露出肌肉的线条。
高大健壮的躯干下是一个挺拔的怒龙,它仅仅是沉睡着,便规模可观。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消失的悸动突然又再次浮现出来,我的脸蛋潮红,下身的肉龙不自觉地挺起来,搞的我不得不后撤了一点。
怎么回事?
我蹲下身,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一只手朝下撸起了自己的肉龙。
心跳在此刻不可抑制地达到了最快,仿佛中了某种烈性春药又仿佛是血脉中的淫性被勾起,理智在此刻就像风中的蜡烛一样明灭不定。
“哒——”
“哒——”
奇异的金属声音传来,一只白皙脚底带着淡淡粉色的脚出现在了眼前,她并不着地,却又无比诱人,金色的脚环套在她的脚踝处,我抬头望去,却见一个金装素裹的绝美女人来到了我面前。
她身段窈窕,蛇腰丰臀,手里摘着一只青铜面具,款款走动间,金衣随身摇摆,我的目光被她胸前的饱满吸引,那金衫下是怎样的浑圆。
她浑身都散发着高贵的气质,金色的衣裳仿佛由鳞片制成,似古代的皇后妃嫔,又像是埃及的艳后。
可距离拉进之后,我便察觉到一种异样的感觉,看着那悬空的双足,除了震惊外,还给了我一种大型猛禽挪动身躯的诡异姿态。
女人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那绝世无双的面容上露出母性的微笑,就像夜间的幽兰突然绽放了花瓣,她每走一步,身上的金鳞就散开一部分,像微光点点消逝,露出她那原本的娇躯,那是和我一样布满银鳞的身体。
她那原本金色的外壳就像一层蛇皮一样蜕去,露出娇嫩光滑的肌肤,那绝美的乳房白皙的像雪团子,精致的锁骨周围分布着星星点点的鳞片,更像是插在雪花上的银铃,她侧面看来,耳朵上尤挂着金光璀璨的耳坠。
我的目光完全被她的身体吸引,感到震惊的同时又感到恐惧。
因为金色外壳褪下的瞬间,女人的下半身却是金黑交缠的蟒蛇尾巴,之前看过的白足粉黛的小脚仿佛幻影一般完全不存在。
女人的下半身尤比上半身晃眼,我睁大双眼感到惊惧的同时,又莫名地涌起阵阵兽血,仿佛本能一般,我挣脱了束缚,跪爬着来到了女人的下身,看着她雪白的腰腹,那充满力量的蛮腰,性感的肚剂眼。
莫名地想起了“求偶”,“交配”的字样。
“你是谁”我声音沙哑地问道,可手却已经忍不住去触摸女人那金色的鳞片,那绝美的金色,柔和并不晃眼,普通人类抚摸上去绝对会有种碍手的感觉,我却觉得柔顺异常。
“你不知道”女人轻笑,随即抓住了我的手,身后的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我的身躯缠绕住,高高地举了起来。
“唉?”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吓得亡魂皆冒,自己到底是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
“吾名,书兰亭,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的生母”女人轻声开口道,目光却集中在了我脖颈上的鳞片。
“唉?你是……这个名字?不……不可能”我咋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便惊愣在了原地。
书兰亭,三星堆……面具,一连串词语,让我联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我伸手拍打身上的蟒蛇长尾,呼喊道,“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
书兰亭浅笑,缠在我身上的尾鳞滑动着,将我提到了她的面前。
温热的吐息夹杂着一股如兰似麝的清香,传到我鼻尖,我仅仅是闻了一闻,便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喉咙变得干燥嘶哑,很难向一开始那般大喊大叫。
眼前这个自称我生母的奇怪女人,微微弯身,姣好的面容正对着我,清澈见底的眼眸表露出无可掩饰的喜欢与爱意。
女人的蛇鳞金黑交织,缠的更紧了些,像是华贵的缎锦紧紧将我缠住,冰冷的肌肤不断给我兽血沸腾的身体降温。
“果然是源自种族的本能吗”书兰亭看向我不断变得发热起反应的身体,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娇笑着说道。
“什么本能的,快放开我!”我强打着混混沉沉的脑袋低声喝道。
书兰亭好奇地伸手抚摸我上半身的鳞片,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任凭我的声音如何大也无法通过媒介传播出这更遥远的黑夜。
“乖,别动,让娘亲好好检查一下身体”
女人埋头靠在我的脖颈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肌肤,鳞片上,那银色坚硬的鳞片,仿佛受到催动一般,更紧密地贴合在肌肤上了。
我不知道女人所说的检查是什么,但身体被她的蛇尾缠住,无法动弹,只能这样高高地被她抬起抱入怀中。
“呐…我的孩子,这些年来你到底过的怎么样呢?”书兰亭轻声说道,手指细细抚过我胸前零零散散的鳞片,仿佛受女人召唤一般,被她抚摸的地方都轻微颤动着。
仿佛基因里的图谱,只要关键时刻显现出来,便能传达解读之人所需的信息。
蛇尾无声地散落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被眼前的蛇女紧紧拥入怀中,她白嫩玉滑的手掌摩挲着我锁骨的鳞片,嘴中吐露着我不知道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那奇异的音调又突然地想睡觉,这难道就是她们一族专门用来哄睡的歌谣?
“啊啦?这就要忍不住在妈妈怀里睡着了吗?”
书兰亭打量了我一圈,突然放开我,伸出雪白细腻的手掌抬起我的下巴,那漂亮而狡黠的眼睛活像一只危险而美丽的美女蛇盯上了自己心仪的猎物。
“啊?你放开我,你到底是谁,你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妈妈!”我打开女人挑逗的手,气愤道。
书兰亭没有理会我的反应,高高盘起的头发轻轻舞动着,那披散在香肩上的长发垂着女人腰间的舞动而旋转着。
“你身上的蛇鳞,我们具有相同的纹理”
“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对我的气息很敏感”书兰亭用手轻轻捂着红唇,眼神魅惑。
“虽然成长的有点慢,但多多少少能交配了”女人柔声说道,将手又贴在了我的胸膛。
“不要拒绝我的礼物,孩子……妈妈比你想象中的更爱你”
书兰亭的声音越来越轻,倒后面只剩一片柔软。她搂住我的后颈,红唇贴了上来。
明明只是非常缓慢的动作,可我却发现自己无法躲避,身体在她的亲吻中轻轻颤抖了起来。
书兰亭吻的非常温柔,像是自然界中的大型猛兽用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孩子,可书兰亭的吻又有些不同,七分的母爱之后还会用上情人之间的挑逗动作。
我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哼声,柔软的红唇描摹过我脸部的轮廓后,又向我脖颈下的鳞片掠过。
“你想要做什么?”我艰难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挺起了一个巨大的山体,可此时我却并不关注这个,而是想要询问一下这个隐入金色,又绽放在银色之中的女人。
“呵呵,我说了,我是你妈妈啊”“现在当然是赠予你一份迟来的成人礼”书兰亭柔声说道,上身的金鳞像光一样散开,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可是女人的锁骨处,乳房边缘,肚剂眼处却分布着星星散散的鳞片。
全身的金鳞仿佛围成了一个庄严的图腾。
书兰亭温柔浅笑,眼神却无比的妖异魅惑,她用手轻轻抓住了我那耸立的怒龙,金鳞斑驳的手轻柔套弄着,那光滑柔软的蛇鳞给我异常舒爽又刺激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挺摆身体在她手中耸动。
鳞光被月色照耀着,闪烁着奇异的光华。
女人的手掌边缘布着蛇鳞,掌心却白皙光滑的紧,她爱怜地用雪白的掌心包裹着我的龟头,轻柔浅笑。
我突然注意到女人原本光滑洁净的俏丽脸蛋上也开始显露出金色的鳞片,只是更多的是在脸颊一侧,那美妙而清澈的眼眸也逐渐变得尖锐起来。
我的身体突然开始恐惧起来,忍不住打着摆子,书兰亭好似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仰头看起我来。
从那双类似蛇的眼睛中,我看到了清澈的温柔和母爱,莫名地我又心安起来。
书兰亭浅浅地笑了起来,这次她笑得很开心,仿佛我看她的眼神里的意思全都一丝不落地落在她眼中。
那种血脉的威压与强大感觉,此刻渐渐变得轻薄了许多,只剩下血脉之间的纯粹联系。
书兰亭魅惑地对我一笑,却吐出了恐怖而细长的蛇信。她将我推倒在床上,身体紧贴而下,“怕不怕?如果说不怕的话,会有奖励的哦?”
“……”我咽了咽口水,仿佛遇见了游戏中恐怖而美艳的NPC,既惊艳于她的美丽,又忌惮于她的恐怖实力。
“噗”书兰亭似乎是觉得我那小心翼翼的表情很有趣,噗嗤轻笑了一声,说道“好啦,不逗你玩了”的话,便贴在我的身上亲吻了起来。
这个妖娆魅惑的人蛇,这个浑身裹在金色蛇皮囊中的女人,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王,一举一动间都透露着魅惑众生的意味。
她的蛇腰轻轻摆动着,蛇尾鳞片摩挲着我的大腿,发出奇异又好听的脆响,仿佛某种蛇类求偶的声音,听到这奇异的脆响,我的眼睛有些烫,好像基因中的某种东西被唤醒了。
书兰亭看着我变幻的瞳孔,眼中闪过奇异的光,却还是慢慢的朝下亲吻了过来。
书兰亭的舌头似乎能延展收缩,但她只在我看向她的时候才变化出成年人的样子,似乎怕我看不习惯,可舔扫时却还是那样细小的蛇信,看着书兰亭眯起来的蛇瞳,似乎女人很喜欢这样做。
甚至她那轻快摆动的蛇尾都晃到我手边了,我只能伸手抓住这个之前缠绕住我的细长蛇尾,抚摸着,感叹着它极致的触感。
难道这所谓的成人礼就是交配?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即便我们真的是……应该也是不允许的吧”我强忍着欲火,最后一次质问道。
“呵呵”书兰亭的瞳孔也逐渐竖立,黑曜石般的眼眸泛着妖异的光,“所有的答案都刻在DNA里面,你需要的记忆,真相等等,你难道不好奇你挖出来个什么样的存在吗?”
我不再排斥本能,抓住女人的蛇尾就开始亲吻起来,那金灿灿的蛇鳞仿佛表示顺从,又仿佛某种原始的祭祀,原本强大的蛇鳞在我的亲吻下一片片脱落,少部分化成微光融入了我的皮肤中,化成一道道散发着金光的印记,可转瞬又融入皮肤不可见。
“这……”我惊叹着,还想要说些什么,书兰亭却打断了我的话。
“我们一族的成人仪式也是交尾仪式”
“这是神圣而庄严的,懂吗?”
书兰亭轻哼着,金光斑斓的蛇尾反缠住了我的手掌,“如果不是只剩下一对男女,又何至于此?”
话毕,书亭兰的气息仿佛更加妖艳迷人,褪去的金色蛇身仿佛具有无比的吸引力,让我的肉棒充血到血管绒杂。
女人伸手抱住了我的腰,柔软的舌信爱怜又温柔地扫过我的肌肤,女人情动地扭着腰,娇躯灵活却又不显得特别重,灵活的蛇尾扫着我的脸,像个女王般叹息着以独特的方式求爱。
我闭上眼开始亲吻蛇身的每一片鳞片。
褪去蛇身的书兰亭是敏感且情欲高的,她微闭着眼眸,舌头扫过我的奶头,肚剂眼,最后延展到阴毛旺盛的小腹上。
“追随本能,一切答案都隐藏在基因的密码中”
“你和我一样,都沉睡的太久了,只要被唤醒,一切便都知晓”
书兰亭俏丽的脸蛋埋进我的小腹中,蛇性本淫的特质在此刻发挥了出来,她亲吻着油光锃亮的红肿龟头,红唇沿着蘑菇伞身亲吻,透明的涎液顺着冠状沟向下流,却又被女人那闪电般的蛇信给舔抵回去了。
“啊!哈哈—”我喘息着,忍不住坐起了身,
伸手想要去揉捏书兰亭的翘臀,可女人的身体却仿佛柔弱无骨一般,俏皮地躲避着我的欺负。
好不容易抓住了女人那蜜桃般的臀掰,手指在她金色的鳞片上滑过,依旧是冰冰凉凉的,可书兰亭的脸蛋却在此时红润了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了一声。
圈箍住龟头的蛇信也松软了下来,我抓住时机,按着书兰亭的臻首,挺胯肉棒在女人嘴中操穴起来。
“呜呜……”
书兰亭的喉咙中发出脆弱不堪的低吟,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雾气,那好看而又魅惑的眼神嗔怪地瞪着我,白嫩的小手捏着肉棒的根部,避免粗大的肉棒进去的太深,那娇嫩灵动的蛇信抵抗着龟头。
我放缓了节奏,轻柔的挺胯,可按着书兰亭的手却向下压了压,不出所料,我的龟头全部顶入了女人的喉肉之间,看着女人闭上眼睛痛苦的神色,我忙又放缓了节奏,红肿的龟头不急不缓的在她湿润温热的喉道内怂动。
粗大的手掌揉捏书兰亭的翘臀,我扶着女人调整着姿势,书兰亭威严而又端庄的眼神气恼地瞪着我,却丝毫阻挡不了我的淫行,端庄的盘发散去一半,一半披散在金光嶙峋的蛇臀上,一半完好地盘在脑上。
女人伸出压在床下的手,狠狠地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我歉意地对上书兰亭的眸子,抽出湿淋淋的棒身,龟头卡在女人的红唇,她的嘴巴被迫撑大时却又再次狠狠地送了进去,蘑菇一样的油光龟头挤压着书兰亭的食道,撞的女人闷哼了一声,那清澈美丽的明眸此刻也翻起了眼白,细长的蛇信只是一味地抵抗着龟头,却阻挡不了我的冲刺。
“嗯嗬……嗯嗯”
房间里响起咕叽咕叽的声响,我见书兰亭一直痛苦地闭着眼,才将肉棒抽退了会,可却也顶弄着女人红润的腮帮子。
书兰亭得到喘息,美眸又带着恼怒又带着可怜的目光看着我,我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肉棒龟头顶在女人的牙齿上,将那可爱的腮帮子顶出一片鼓起。
书兰亭放下推我大腿的手,一双手捧着眼前的两个卵袋放在手心里打量着。
女人的眼眸中泛着缱绻的光,可很快她又变得迷离起来,我抓着她另外半边完好的头发,提起女人的头颅,奋力地开始冲锋着。
书兰亭的小香舌已经没有一开始那样灵动,眯起来眼眸反而泛着妖媚的光,女人配合地微微仰着脸,一言不发地任由我用肉棒蹂躏她的红唇,脸颊俩侧的金色鳞片开始一片片地凋零,她粉腮红晕,诱人的鼻音断断续续地从鼻间发出,盘起的头发完全披散下来。
“嗯嗯,……不要,慢一点……”书兰亭的眼中开始泛起泪光,声音细弱地哀求道。
此时此刻柔弱的女人哪里有刚才的天下无双,她只能双手推搡着我的小腹,拒绝我的索取。
看着她泪光朦胧的可怜模样,我再次清醒了过来,忙抽出了肉棒,红润油淋淋的龟头像红酒瓶塞一样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我…我怎么会变得这样?”我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湿淋淋的龟头尤抵在书兰亭娇嫩的红唇上。
书兰亭轻喘着,转动臻首,她用掌心轻轻包裹着我的龟头,安慰道,“蛇性本淫,这不是你的错”
我看着书兰亭俏笑着,用掌心抱住我的龟头后,又伸出另一只手套弄我的肉棒。
我看着女人散乱的头发道,“那你怎么不会这样?”
“嗯?哪样?”书兰亭低声问道,没过多久,女人松开掌心,再次张开口含了进去。
“就是……噢!”我话说到一半,突然怪叫了一声,低头望去,只见书兰亭好看的桃花眼向我眨了眨,那略带笑意的眼眸似乎在告诉着我什么。
细而长的蛇信钻着龟头上那一开一合的马眼,那酥麻的感觉从龟头处传来直逼我腰眼,我咬着牙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避免了那射精的冲动。
书兰亭眸光深深,转过了身子,引导我的大手去抚摸她那的胸部,金色的鳞片镶嵌在乳房的周围,那像一碗水晃晃悠悠的雪白奶子深深吸引着我,想要吃此刻却不方便。
书兰亭魅惑地笑了声,蛇信更加刁钻地攻击我的龟头,仿佛报复我刚刚的暴行一般,她的蛇信钻入了我的尿道口,将还没来得及冒出的前列腺液就给抽了出来,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啊啊啊!”我揉捏着书兰亭的乳房,忍不住叫了起来。
书兰亭被人揉捏着大奶同样也不好受,她待我适应了下来,才吐出嘴里的肉棒,轻声说道,“等下按我的引导来,不要乱动”
“嗯嗯!”我狂点头。
书兰亭再次含着我的肉棒,这次的蛇信子却再也不会刁钻地袭击我的龟头了,而是缠绕着我的龟冠拉扯着我耸动。
我抓着书兰亭的肥奶,胯部一下一下的顶弄,仿佛循序渐进一般,我的肉棒慢慢深入了女人的喉肉内,那紧箍的潮湿感让我的肉棒再次酥麻起来,书兰亭虽然还是皱着眉头,可眼睛里的春意却越来越浓,她张开着红唇,殷红的唇瓣裹挟着肉棒,一只小手轻轻揉搓着我的卵袋,另一只手不断推送着我的肉棒。
察觉到我有射意,她连忙泯着红唇,缠绕着龟冠的红舌再次勒紧了一些。一只手不断揉搓我的卵袋。
“啊——”我肉棒死死顶入书兰亭的食道,一泡又一泡的浓精就这样汩汩地射入女人的腔壁上。
书兰亭眼眸迷离,灵动的蛇信不自觉地剐蹭着射精中的龟头,那精液击打在蛇信上的感觉让两人都爽的恍若抽骨吸髓。
“嗯呐!”书兰亭被那滚烫的精液击打着全身颤抖,手不由地又下意识地揉弄男人的卵袋,似乎想把剩下的精液给摘取出来。
当我将肉棒从女人口腔内拔出时,书兰亭的香舌还下意识地缠绕住了我的龟头。一切似乎都进行的水到渠成。
看着气喘吁吁的我,书兰亭坐了起来,雪白红润的双乳乱颤着,那好看的桃花眼说不出来的魅惑,女人用那危险又诱人的舌头将唇边的精液清扫干净,随后便用直勾勾地眼神看着我,那眼神说不出来的妖异。
如果说之前书里亭还是七分母爱三分兽欲,那现在怕不是和之前的我一样了吧。
女人身上的金色鳞片越来越少,光洁的额头上漂浮出一个金色小蛇的印记。
“宝宝,让我们来进行最后的仪式吧”
书兰亭靠着我的额头,第一次说出那让人亲昵的话语,可她的行动却相反充斥着满满的情欲。
诱人的蛇香包裹着我的周身,金色的蛇尾仿佛茧一般将我缠绕起来。
我不知道所谓的仪式是什么,可身体的本能却紧紧地贴合著女人的娇躯。
那鳞片散尽的上半身紧紧地摩挲着我的身体,诱人的乳房轻易地送入我的手心中。
我抬头的瞬间,只见冰冰凉凉的吻映在了我的唇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味,这具身体干净的仿佛脱离了物质可理解的层面,她的吻热情而奔放,却冰冰凉凉的,我的唇瓣和身体都是正常人类的体温,此刻却变得滚烫。
我嘶吼着按着女人的腰,却找不到地方。女人妖媚一笑,主动趴卧在身下,灵活的蛇尾推送着我的腰,将肉棒送入一片金光闪闪的秘地之内。
这就是这个女人的蜜穴?
仆一进入便传来了极致的束缚感,书兰亭的蜜穴似乎窄而长,半人半蛇的身体构造让人一进入便觉得紧凑异常。
我掐着书兰亭的腰,狠狠地顶了进去,及至四分之三的时候才顶入了女人的花心。
书兰亭娇喘着,魔鬼般的丰腰压的更低,回头示意我可以耸动了,我伸手对着书兰亭的屁股又拍又掐,扇动那蜜桃一样红的臀肉四处摇晃着。
“啊啊……”书兰亭低声叫着却未不允,反而翘臀主动扭摆了起来。
“宝宝~”女人动情又羞涩地叫着。
我虽然对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深厚的情意,可看着她动情痴恋的模样却未必没有什么心动。
腰腹耸动间,撞击着书兰亭的粉臀啪啪做响,那金色的鳞光渐渐显示出下半身的轮廓,我的鸡巴狠狠地撞击着女人的翘臀。
书兰亭用手背紧紧地捂着嘴,口中发出诱人的呜咽声,那趴在床上的完美娇躯,远比人类女孩诱人的多,那腰更加细长,扭动的臀肉帮助着肉棒开疆扩土。
红热滚烫的肉棒插入金灿灿的蜜穴中,流出汩汩的淫液,似乎是那些金色鳞片的融入,让我的身躯不知不觉间发生了退变,身躯仿佛拔高了一截,原本只是一米七五的身高,一下子长大了一米八五,手臂也更加修长用力,我开始提着书兰亭的腰来到了床下抽插,滚烫的肉棒变得更加粗大轻易地便顶入了书兰亭的花心。
银色的图腾印记在我额头唤醒,一只栩栩如生的银蛇在我额间跳动恍若银色的微光,下一秒便沉寂了下来。
“这……!”我的大脑和身体仿佛在一瞬间就发生了本质的变化,这种变化并不仅仅是外观上的变化,更是微观上的质变,基因图谱上的某些东西仿佛被唤醒了一样。
书兰亭仿佛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松开了捂着唇的手,回头望我,那眼神似有千言万语。
“你觉醒了?”察觉到了我眼中那若有若无的亲近感,书兰亭欣喜道。
也不知女人之前是不是让着我,此刻激动之下她居然轻而易举地推开我,转身就把我压在了身下。
“喔……”这人形暴龙,幸好现在的身体是觉醒之后的人蛇体质,不然还真吃不消。
和书兰亭之前说的,有些种族的许多真相就刻印在了DNA中,只要觉醒的契机一到,很多东西自然而然地就能想明白。
书兰亭看着我额头上的印记,又看着我那直勾勾的竖瞳,焉能不知道我的基因已经觉醒了。
我没有回答,坐起身按着女人的后颈,亲吻了上来,这次我们俩的感觉都格外愉悦异常,虽然血脉觉醒的不彻底,可两个生灵之间的本质壁垒已经彻底打破了。
我轻轻松松地抱着书兰亭的翘臀,在她羞红着脸颊的情况下一边操弄一边说道。
“这蛇臀可以变回去了,一直亮出来吓小孩吗”我拍了拍书兰亭的屁股,一边抛送一边道。
书兰亭咬着手指,眼中媚意流转,轻哼着说道“皮还没蜕下,可能沉睡的太久了,这次蜕皮的进程不顺利”
我将书兰亭放在了沙发上,肉棒一边研磨着女人的子宫花蕊,一边抚摸她的蛇尾。“那我多操几次,操松了就能蜕了你这层蛇皮”
书兰亭闻言白了我一眼,蛇尾再次缠上了我的腰,将我拉扯着压上她的娇躯,女人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妖娆道,“好啊,我就看看觉醒了的蛇宝有几层实力,能将妈妈驯服在胯下”
在男女交合那厚重的喘息声中,女人的金色蛇鳞一片片滑落,脱出的躯壳是一片金色的蛇皮,那雪白如玉的双腿从层层蛇鳞中伸展出来,白皙的脚踝,粉色的脚底缠绕上了男人的腰,按着他不断停胯冲刺的臀部。
“宝宝~”
“嗯?”
“叫妈妈”书兰亭抵着我的额头,轻声喃喃,“在那暗无天日的地底,只有一直想念着宝宝,才能有勇气待下去啊”
“…………”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