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女将骑在骏马上,盯着飘落到手心里的雪花。虽然她似乎很放松的样子,但她周围的士兵们却额外紧张。
围城已经持续了半年,今天就是预定发动总攻的日子。
营地附近一排排云梯已经被抗在肩上,更后方的投石机则开始抛掷石块杀伤城墙上的敌军。
雪花在手心里融化,却又很快飘落更多雪花到她的盔甲上。刺骨的凉意让坚实的盔甲变得宛如冰窟,而盔甲之下赤裸的身体却并未瑟瑟发抖。
她抬起头,开始随着投石机的轰鸣大声地喊出了动员口号,士兵们的战意也随着一遍遍的呼喊而逐渐高涨。
只是他们不知道,作为临时主帅的白晴,思绪却已经跑到很远的地方去。
至今还难以忘却故乡的雪。凌冽,残酷,疯狂,毫不留情地吞噬无数生命,直到春天来临。
但白晴最喜欢的却也是冬天。
只有在冬天的时候,闲下来的父母才会带着她与部落里的其他小女孩一起出门玩耍与练武。
而得益于从小就灌输在脑海中并身体力行去实践的全裸习俗,这些女孩哪怕面对狂风暴雪的深冬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虽然每年被冻死的女婴要多少有多少,但活下来的却也更多,而且体魄相比上一辈也越来越强。
白晴并不太清楚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但她在长大之后很快就发现自己的体能已经超越了父母。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天赋异禀。不然也不会作为人质被遣送到中原王朝去了。
“将军。”一声呼唤将她唤回现实,“将军,还不进攻吗?”
白晴回过头,她的临时部下们毫无疑问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那些盯着自己的眼睛里,不知道有多少双是在贪念自己这份美妙的奖品。
“锵~”宝剑出鞘,随着剑柄挥动,等待信号的旗兵立刻跟着挥舞起手中的旗帜。
旗帜带动了鼓声,鼓声一起,漫天的喊杀便如同波浪一般从阵的中心向外侧汹涌而去。
偌大的军阵立刻如同巨人一般开始缓慢而又不可阻挡的前进,直到进入城墙上那稀疏箭雨的范围,士兵们才怒吼着加快了脚步。
“传令,先登者赏。”
“白晴将军有令!先登者赏!!”
传令兵在离开之前,视线一直都未离开过白晴的身体。
即使对方理应没有特别的法门去看透这幅铠甲,她也还是产生了一种燥热难耐的感觉。
大冬天的,她光着身子穿着铁甲,现在竟然有点出汗。
她又想起了以前还在部落里的时候,每每到了冬天,自己也会玩出一身汗才回到家里。
而自己的母亲为了防止汗水结冰,只能拿来粗布迅速地帮自己擦拭,擦的人嗷嗷叫。
白晴抬起了手,仿佛能隔着铁甲看到自己那娇嫩的手掌。
明明从小就疯一样的摸爬滚打上蹿下跳,自己的肌肤也从未像正常的乡下野孩子一般变得粗糙。
反倒是那些待在青楼里每天仔细拾掇自己的女子,那水嫩的程度才能勉强与自己比肩。
似乎她们一族,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母亲是这样,明明生了三个孩子,身材却还是好到迷人,肌肤仍旧吹弹可破。
在冬季的傍晚父亲和母亲无事可做,便会在房子的角落里做大人才会做的事。
不过现在自己也是个大人了。
放下手叹息一声,接着看向远方的城墙。
此时的城墙上已经响起了守军的喊杀声,金汤和滚石都在不断地被扔下。
只是那些被拉来充数的残弱壮丁,终究还是抵不过如狼似虎的真正军队。
本该守城的主力,早在溃退的路上就被绞杀了。
三天,最多再三天便可破城。
白晴扭了扭脖颈,只觉得头上的大铁盔有些过于沉重。
京城那个铁匠未免也有些太看好自己,如此重量的铠甲换成其他兵士肯定是吃不消的。
雪花再度飘落,只是这次落在了白晴的头盔上。
那雪很快就被白晴的体温融化掉,化成水顺着脸颊流淌到了嘴角。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眼睛便眯了起来。
如此冰凉甘甜的水,这让她响起了仅儿时才尝过的母亲的乳汁。
虽然并不记得自己如何出生,但仍然对母亲的奶头和结冰的汁水有不少印象。
那肯定是个冬天,到了喂奶时间的母亲抱着自己在屋内,自己却好耍一般地就是不喝。
直到那流出来的奶水在乳头下挂成冰,自己便被赏了个脑瓜崩儿,只能一边大哭一边充满怨念地继续吸食。
某种意义上还真是历历在目。
只消闭上眼,仿佛那美好硕大的乳房就在自己的面前,而温热又香甜的乳汁便唾手可得。
只可惜那个冬天之后,母亲就给自己断了乳,如此美味只在那次仪式上最后尝过。
白晴用手隔着铁甲捂着自己的肚子,盘算着自己是否已经有了身孕。如果有了的话,那之后是不是便有机会饮到自己的乳汁了。
也不知道这次的先登会落在谁的头上。
看着远处正厮杀着的城墙,城墙的人如同两群蚂蚁一般正密密麻麻地抱团撕咬。
夺得先登头筹的那支百人队便都能得到享用自己的机会,只不过就往常来看,先登里能剩下的士兵往往不会太多。
往年最惨烈的一次,登上城墙的部队甚至无一幸存,而那次为了鼓舞士气,自己也是差点就被彻底糟践到死。
回想起那时的感受,白晴有些躁动了。而随着她胯下的战马忽的嘶鸣了一声,白晴便知道这是因为她胯下的水已经在流了。
回想起当初第一次同弟弟做爱的生疏,再到现在哪怕在战场上也能进入状态,自己的改变着实有些可怕……但也让人兴奋。
“白将军,快看!”身旁的副将突然惊呼,“军旗立起来了!”
白晴抬头看过去,果然见到城头上有人立起了军旗。这样的话,估计用不了三天,或许两天就能成。
看样子已经不需要我再指挥什么了。
剩下的只是一鼓作气的事情。
虽然城墙失陷之后守军还有可能继续退入城中抵抗,但这种散兵游勇不成大器,必然无力夺还城墙。
不过情况好像又没有那么乐观,白晴眯起眼睛,她分明看到刚才立起军旗的那个士兵被推下了城垛口,现在身子挂在空中晃荡,一只手则努力地试图扣紧城垛,妄图在这种冰天雪地下攀爬上去。
爬上去了吗?可惜,他最后还是失败了。年轻的身体被古老的大地俘获,摔落之后便再无声息。
这些士兵还是太没经验了。
白晴摆了摆头,她想起了自己和兄弟姐妹们被父母训练的时候,那同样也是冰天雪地里,却要让不过七八岁的她们徒手去攀爬悬崖。
部族里总共八个孩子,最后成功了的只有六个。
掉落的两个孩子也没有人去收敛,就那样一边淌着血一边喃喃着什么,最后望着天死掉,死在了悬崖下的一堆幼小骸骨里。
攀爬的具体细节白晴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
她只记得一些片段。
她记得自己最开始兴冲冲地在雪地里跑的最快,洁白的小脚丫踩在无暇的雪地上发出嘎吱的响。
但是等跑到之后,孩子们才感到了恐惧。
只是这份恐惧相比起大人们的冷眼,却也还是无足轻重。
手指用力抓住冷到刺骨的峭岩,两脚则努力找寻着适才发现的微薄落脚点。
明明一脚踩空就是万劫不复,却没有任何人得到父母的帮助或者鼓励,甚至在筋疲力尽终于到达悬崖顶部之后,便又被抓到了附近的湖泊旁,尔后勒令她们立刻想办法破冰,潜水抓鱼。
手掌上的伤口明明还在渗着鲜血,嫣红的乳头也已经在寒冬中冻得发紫。
伤痕累累的幼小身体却不敢怠慢大人们的命令,迅速找来了足够大的石头,接着用尽全力去敲打冰面。
而为了得到一个稳固的借力点,当时自己不得不把已经快失去知觉的脚趾牢牢插在积雪之中,像老鹰的爪子一般紧紧扣住地表。
但这也导致在反复地手持巨石砸开冰面后,石头在欣喜的瞬间因脱力而滑落,砸在雪地里让人发出凄惨的哀嚎。
“只是断了几根跖骨而已。”自己的母亲在仔细查看过后,毫不犹豫地一脚把自己踹进了冰窟。
说实话,白晴自认为那是自己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在全身都因劳累而疼痛无比的时候,在寒冷和饥饿一同摧残着自己幼小的身体的时候,冰冷的湖水却迅速地夺走了自己最后的体温,还无情地将自己包裹,让窒息的恐惧如影随形。
当时的自己是真的慌了。
下意识地就想要上浮,却又在头部即将露出水面的前一刻被人用脚踩了回去。
父亲的话语在耳边隔着水声若有若无,但也能大概明白是让自己抓一条鱼上来。
徒手徒脚,伤痕累累,这样的状态又怎么可能抓到天生就活在水里的鱼?
绝望很自然地就会浮现在脑海中。
不过自己是幸运的,抓到了鱼之后成功被父母拖上了岸。
而其他五个孩子,又有两个彻底沉眠在了冰冷的湖底之中。
八个兴冲冲跑过来的顽童,转瞬间就只剩下了一半。
但这都还不是仪式的最终环节。
随着身上和发间的冰水在寒冬之下开始冻结,她们的父亲便也握住了胯下的阳具。
母亲们在一旁帮女儿们摆好姿势,唯一的一个男孩子则被一位年长的姐姐带到了远处的大树下。
那是自己的第一次体验,也是那里躺在雪地里所有女孩的第一次。
那甚至不能叫做是做爱。
父亲们只是机械地摆动着腰部,如同完成任务一般为自己的女儿破了处。
而自己的父亲则稍微受累一些,他帮完自己还要去帮妹妹。
随着些许腥红在雪地上弥散开,被中出之后的仪式也算是彻底完成。
心疼女儿的母亲立刻托举着自己硕大的乳房递到她们面前,白晴和妹妹也没有犹豫,立刻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大口吮吸起了起来。
虽然前半部的奶水已因寒冬而化为了冰沙,但很快便被更充足的热饮所覆盖。
那股美好温软的味道,的的确确是不论过了多久,自己都难以忘怀。
亦或许自己只是更贪念母亲的怀抱?只可惜无从得知。而现在,已经背井离乡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她们是否还安好。
带着思绪再度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时,城墙上的喊杀声已经逐渐减弱。
甚至在不知不觉间,攻方已经快要逐渐控制了门楼。
要知道门楼失守便等于城门失守,届时城墙守军的一切抵抗都将变为徒劳。
白晴并没有等多久。
随着一道响亮的火药声划破长空,这是城楼已经被夺取城门即将打开的信号。
她挥了挥手,几位副将便立刻开始调兵遣将,将少数精锐抽调出来,准备立刻进城扑灭最后的反抗。
……
轰隆声和喊杀声中,攻城塔靠上了城墙。
看样子即使城门失守城墙上的守军也没有放弃,这个时候为了阻止他们居高临下杀伤进城的部队,消灭几个顽固的据点就变得有了必要。
白晴亲自提枪登上了城墙,手里银光挥舞地密不透风,不知道刺死了多少贸然上前的敌人。
在己方将士的怒吼中,浑身是血的她停了下来,看着面前两边人马的拼杀,再度陷入了回忆之中。
还记得当年些微长大了之后,自己的天赋便让自己在一众兄弟姐妹中脱颖而出。
那时候为了争夺部落之间的领导权,长辈们甚至会让自己带着其他姐妹们,全裸于部落之间的密林里同其他部族搏杀。
这些搏杀一方面能削减人口保证存粮的供给,另一方面也能更进一步地培育活着的人的嗜血和对赤裸的刺激追求。
毕竟除了被其他人直视身体的羞耻外,赤裸还会让身体直接身处于兵刃的威胁之下,毫无防护。
却也更加让人心跳加速。
甚至即使受了伤,被激发的血性也能让她们在短时间内作战变得更加勇猛,直至一口气将敌人摧垮。
“将军!有弓箭手!”
思绪被呼喝声拉回到现在,穿着盔甲的白晴只觉得好生不自在。
她打量了一下扑面而来的箭雨,于落点中微微一偏身,便精确地躲开了大部分箭支。
唯独有一根,由于恰好略过她的嘴边,所以她打算秀一波用嘴巴将其咬住。
她又想起了过去那段日子,她也曾咬住过射来的箭矢,只不过那时全身赤裸。
白晴下体来了些感觉,心也稍微动了,这些小失误导致她错过了咬住箭矢的最佳时机,竟然让箭羽擦过的时候还割伤了舌头。
她狼狈地倒退两步在那里咳血,而旁边原本担心看着她的下属则发出一阵爆笑。
“笑屁啊!还不快去把弓箭手拿下!”
亲自率军拿下了城墙后,白晴便回到了城外的军营中。一方面剩下的战斗应该不需要自己出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的确起了些性欲。
由于大部分士兵都派出去作战,因此军营里的士兵并不算多。
但是在白晴和她的几个亲卫女兵一同脱下盔甲赤裸全身时,还是有好些男士兵们围了过来。
其中也有新兵感到疑惑,问老兵她们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般不知廉耻地脱精光。
老兵则是回头赏了他个爆栗,但却也什么都不说,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那些伤兵一个个或走或被抬了上去。
白晴和她的亲卫女兵跪在伤兵们的旁边,用嘴巴去吮吸伤患处的淤血,又在解决后去吮吸肿胀起来的下体,啜饮他们憋了许久的尿。
结束之后又擦擦嘴巴将乳房递到了伤兵的嘴边,抱着他们的脑袋喂他们吃奶。
白晴和女兵的乳汁有着舒缓心神,裨益身体的功效,更不要说乳汁本身就鲜美无比。
这也让那些伤兵们一个个都像饿狼一样活了过来,双手抓住那硕大饱满的乳房,嘴边更是吃的汁水四溢。
慰问完伤兵后,白晴便去用晚膳。
晚膳她专门让副将点了几个功高卓着的战士们来一起吃。
功劳次一等的士兵则在旁边的边帐里和她的女兵一起吃。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在温暖的大帐里吃饱之后,那些懂行的老兵们便一个个凑到了将军的面前,脱下裤子等着她给自己口交。
而头一次来的新兵则是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颤颤巍巍地跟着走过去,却迟迟不敢脱下裤子。
“你怕什么。”他背后一个老兵没好气地说道,“将军是高高在上的女将军,她和女兵们都是冲锋在前的女战士,但与此同时,她们也是这个军营里最下贱的军妓。为我们这些劳苦功高之人服侍,那是她们本应做的。”
新兵还在犹豫着,他背后却被人推了一把。
看到生面孔的白晴只一眼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伸出玉手脱掉亵裤抚弄着阳具,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就不像是从军之人该有的。
待到新兵的阳具立起来后,她便凑上前用伤口尚未完全愈合的嘴巴吮吸,灵巧的舌头绕着因行军作战而满是污垢的包皮处舔舐。
而她身后的老兵也是不想再过多等待,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抬起,随后就直接一口气插入了进去,性器交合处体液四溅。
新兵毕竟第一次见这个阵仗,结果就是白晴还没深喉他就射在了外面。
浊白的精液落在白花花的胸脯上尚未擦干,适才看着白晴在城墙上咬箭的下属便心急地吻了上去。
他刻意且用力地嘬着白晴舌头上的伤口,品尝着唇齿间香甜津液与莫名有异芳的血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为了方便一次性照顾到多名士兵,白晴干脆让下属躺下自己骑在他身上,背后则由人插入菊部,嘴巴则不时与人热吻,不时含住男人们胯下的硕大。
两只小手也是全程不得安生,哪怕没有余力去控制,也要被士兵们抓住强迫握着他们的阳具。
甚至就连一对白皙的玉足,也在房事激烈中被人不断剐蹭着黏上了腥臭的液体。
一轮结束后,好几个士兵喝了不少酒,尿意袭来便抓过白晴的头就往她嘴里面灌。
而此刻身为军妓的她全无拒绝的理由,不如说她甚至额外的有些享受这样非人的待遇。
此刻的她就是便器,尿壶,一口一口地将士兵们的尿液全部吞咽,末了用莲指擦擦嘴,眼睛里的情欲则稠到化不开。
旁边的边账里淫叫声还在继续,男人们彼此对视一眼,又在白晴满足的笑容中再度扑了上去。
……
第二天清晨。等白晴骑着马走进城门的时候,城中据说只有少数几个地方还在抵抗了。
佛寺也是其中之一。
但这也不奇怪,守城的大量部队本就是僧人,那他们会退到有高墙勉强可守的精神圣地倒也无可厚非。
只是在无可阻挡的强大攻势下,他们的防线被突破也用不了几刻钟。
白晴带着人往佛寺去,一路上有不少尸体都没来得及撤走。
浓烈的血腥气弥漫在整个城镇中,与佛寺附近的香火气融合在一起,变成了极其古怪且令人不安的味道。
“白将军!你怎么来了!”迎上来的是之前指挥先头部队的副将,“这些贼徒很快就会土崩瓦解,用不上白将军出面!”
副将的言辞有些许激动,看得出来他不想把这昼夜奋战即将到手的功劳让出去。
但白晴并不能体会到话语里的别样意思,她只是单纯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进度太慢了,让你的兵撤下来吧。”
“将军!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已经到这里了,总不能打道回府吧。”
只是很普通的陈述句而已,但在副将听起来却别有用意。没办法,他只能咬咬牙下令撤出部队,于是宽大的寺庙口便被空了出来。
“你们在这里等着就可以了。”留下这句话,她夹了夹马腹,慢慢地骑马走了进去。
无人质疑她的决定。
不如说她的决定无人敢去质疑。
虽然统军到现在也才一年有余,但在绝对的实力和笼络人心的手段面前,士兵们很快便都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至于那些冥顽不灵的副将,在白晴引以为傲的灵蛇腰面前,往往不消两个回合便都败下阵来。
而即使嘴巴之后继续硬,也有的是法子将其变软。
白晴统率的这支部队,应该说白晴的这支部队,现在已经变成了外人难以理解的矛盾聚合体。
一方面他们无比崇拜他们的将军,一方面他们又无比的鄙视他们的将军。
只是这种崇拜和鄙视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反而因为各种因素而有些微妙。
就拿鄙视来说的话,他们鄙视白晴会在任何男人的胯下大声淫叫,但他们自己却又没办法在床上单挑白晴还赢得胜利。
是的,迄今为止,无一人。
然而对于一个统军之将来说,威严是绝对不可少的东西。
因此当你的将军一脸痴媚地躺在床上舔你的棒子的时候,你却很难把她和威严两个字联系到一起。
但在战场上则两说。
士兵们敬畏地看着白晴走进佛寺,右手则提着她的银牙枪。
这杆枪是当年送到朝廷来的赔礼之一,然而朝中上下武官竟无一人能使得动,最后还是落回了她手上。
这是她的爱枪,甚至有人传言说看到过将军用它来自慰,只是没有人敢去求证。
“站住!”
看着挡在面前的僧人,白晴提着枪下了马。
她拍拍马背,骏马便乖巧地转身往寺外走去。
接着简单地挥了挥杆,那些僧人手中的武器便乒铃哐啷地掉在了地上。
“你们现在停止抵抗,我可以饶你们不死。”面对一众武僧,她很平淡地说道,就好像在讲什么理所当然的事,“只有你们的方丈,他必须被处刑。”
被打掉武器的僧人们虽然震惊,但还是很快回过神来捡起了地上的武器,接着一同涌上:“想都别想!”
一道完美的弧线在空中划开,一缕漂亮的银光切割开了那些僧人的腹部。仅仅是一合之间,涌上来的七八个僧人便一同毙命。
“跟她拼了!!”
剩下的僧人怒吼着如潮水般涌上,他们之前就是靠着这般不怕死的意志击退了敌军一次又一次冲锋。
然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谓的意志力也只能让他们慷慨赴死了。
等到白晴再提着枪进了寺庙内院时,她的盔甲上已经沾满了鲜血,黏稠而又让人反胃。
她浑身上下只有一对眸子还不是血的颜色,直视着面前手持金属杖的和尚们。
“你们现在停止抵抗,我可以不让士兵们来劫掠寺院。”条件已然变更,也更难以让人接受,“但你们都会被处刑。”
没有多辩一个字。众多僧人便围了上来。这一次他们手中的金属杖竟然能堪堪挡住银牙的挥砍,而不是像外院的僧人一样瞬间死去。
但也没有太多意义。
没法一次杀一片,就一次杀一个。
长枪在女将的手里被挥舞的虎虎生风,只是她身上的盔甲也在一次次擦击中变形脱落。
等到这批僧人全部死去,身上的铠甲也已然是不堪大用了。
她继续向深处走去,她终于见到了寺庙的方丈,正手持陨铁杖,站在天井下方。
白晴抖了抖身子,束缚的铠甲便依次脱落。
这些铠甲除了保护她的身体外,也额外限制了她的行动。
只是这般尊重对手的举动,在方丈看来却有些让人恼怒。
“你这是在做什么。”老头怒视眼前白皙的曼妙躯体,“你莫不是脑袋坏了,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行为。”
“我脑袋坏了?”白晴提枪平举身前,“不是你们脑袋坏了?竟然蛊惑民众,反抗圣上。”
方丈摇了摇头:“你们这些京人又怎知我们的事。多说无益,来吧。”
白晴没有再去提招降的事。
现在寺庙了就剩下这个方丈,但唯独方丈必须死。
先前那些僧人还能当做劳动力参加马上要来的春耕,但眼前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妖僧,却是没有原谅之理。
银牙枪直直地刺了出去,而老头却一动不动,就在白晴以为他已经认命放弃的时候,对方却又在最后一瞬将攻击轻松躲了过去。
不好打。
白晴眉头皱了起来。
虽说高手之间光凭借气场就能判断强弱不太靠谱,但甫一交手还是能大概猜到各七八的。
而现在对方能在极限距离躲掉自己的刺击,那就说明这种程度的攻击绝无可能将他击倒。
“你们这些老顽固。”女将变换了策略,相比起之前的刚且直,她现在变得棉又软。
长枪如同毒蛇一般盘绕在她的肩上,嘶嘶地吐着信子,耐心等待着一击必杀的机会出现。
这时候方丈倒是动了起来,手中的棍也是如同猛虎一般迅速扑向白晴。
受到攻击的她并不惊慌,只是收起盘绕的长枪,又将其挥舞在空中变成一个巨大的圆,如同最长满了刺的刺猬一般几乎毫无破绽。
但几乎没有破绽,也就意味着的确有机可乘。
附在陨铁棍上的猛虎奔着刺猬的薄弱处咬下,刺猬则在最后一刻险险避开。
但是武器破空时带起的风,也锐利如刀一般让白晴的大腿上出现了一道横着的血丝。
“有意思。”虽受了伤,她的脸上却反而有了笑,“我得稍微认真点了。”
方丈的嘴角抽了抽,不过也没有太在意对方的话,继续按自己的节奏挥舞着铁棍,直到将她逼到墙角。
“你输了……你!什么?!”
双眼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液体遮住了视线,以为被暗器毒物偷袭的老头立刻跳着退后,一边退一边用力擦着脸。
“邪门外道,你竟然…你,你都干了些什么!!!”
白晴笑了,她把方丈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盖因为那些射在他脸上的液体不是别的,正是自己用内力逼出的乳汁。
哪怕是现在已经将内力收了回去,乳头那里却也还是挂着几滴乳水。
眼看着对方脸上的乳汁流了些到嘴角,白晴笑的更开心了:“如何啊方丈,我的奶水好吃吗?”
“无耻!你还有没有身为女人的自觉!果然朝廷昏庸无道,竟会派你这样的淫贱妓女来统率军队!!”
白晴一边顺手接下对方怒不可遏的攻势,一边还着嘴:“军队嘛,能打胜仗就好了,至于由谁带领,并不是那么有所谓不是吗?”
“放肆!就算是女将,也不应该把礼义廉耻抛到脑后!”方丈手中的铁棍甩的虎虎生风,竟然短暂的压制住了白晴。
“啧,怎么突然这么认真啊。”白晴咂咂嘴,又用内力射了点奶水,却都被有防备的方丈全部躲开,只凭空射到了地上。
“难以想象朝廷竟然派你这样的人母来统率军队!还是这样不知廉耻的打扮和战法!”
“能赢不就行了?”
“什!你在做什么!!!”
白晴情不自禁又笑了起来:“不好意思,跟你打的有点兴奋,难得碰见这么厉害的对手,下面把不住了。”
下面把不住其实是相当委婉的说法,但白晴感觉直接说出来对方可能就真的要爆炸了。
也是,单挑的时候对手一边撒尿一边打,任谁都不会有好脾气。
不过好像也不只是尿。白晴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才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湿了。
换句话来说现在顺着自己大腿小腿洒落在地上的液体,除了尿还有淫水。
说实话,有点更兴奋了。尤其是看到对方这样怒发冲冠的样子,啊不对,他没有头发。
被自己心中的笑话逗笑,白晴又开始大笑起来,只是这被对方解读为了她仍旧游刃有余的象征。
“你!!!好,既然这样,我也不用考虑留手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方丈并没有停下攻势去干什么,恰恰相反,他手中的铁棒挥舞速度反而加快了,好几次都差点砸到白晴的肉身上,惹得她身上起了一堆鸡皮疙瘩。
好刺激!
如果被打到的话,骨头肯定会彻底断掉吧,到时候自己这个美丽的女性,赤裸全身的败军之将,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为什么只是闪躲,你为什么不进攻!!”
方丈的怒吼此时已经不带有多少威胁感了,但白晴还是好好地做出了解释:“对攻的话难免要硬碰硬,你的铁棒那么长~那么硬~我要是挨上一下,可一点都划不来啊。”
“你!!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无耻的贱人!受死!!”
白晴其实真的只是感慨对方手里兵器的优秀程度而已,她可没往那个地方去想,奈何对手已经被气昏头了。
但人不管做什么,上头都是最忌讳的。
虽然方丈数次都差点就抓住机会将白晴棒杀,但每次却又都被躲过致命一击。
然而一味地闪躲并不意味着毫发无伤,事实上白晴身上已经被棍风刮开了很多口子,内伤也不少,看起来就像是个被小孩用刀划烂的布娃娃。
“咳!”她咳出一瘫血在地上,方丈见状也是一喜,以为不时便可将这贱人棒杀。
“看招!”
从地面起跳,方丈飞跃过去来到了白晴面前,只是在他手中的铁棒砸过去之前,他的脚就因为踩到地面的液体而溜倒了。
“!!”久经战阵的他如何不知道在对决中摔倒意味着什么,何况现在他还门户大开。
不过即使是这样老头也没有放弃,而是将铁棒横在身前,试图挡下接下来的一击。
“锵!”一声锋锐的爆鸣。银牙枪轻松挑开了陨铁制成的棒杖,躺倒在地上的方丈也认了命,瘫在地上不再动弹。
“动手吧。”
“没意思,刚才不是还那么有气势吗?”白晴放下枪走到了方丈脑袋边上,又高举长枪,就要那么刺下去,“嗯?”但是她又停下了,她的双眼捕捉了个有趣的东西,而她的大脑也立刻产生了对应的有趣玩法。
“喂,老头子,没想到你都半截入土了,下面却还有反应啊?”
方丈倏地睁开眼,他看着自己的下体,却是平平整整,一点都不像是支帐篷的样子。
“这样不明显。”用长枪三两下划开了方丈的衣服,一根不软不软的阳具果然出现了二人面前。方丈脸色微变,而白晴则是喜形于色。
“没想到尺寸还挺大的,也不知道敏感不敏感?”白晴娇笑着抬起裸足,轻轻踩在方丈的阳具上,果然,只是刚放上去,那有着出人意料尺寸的阳具便跳了跳。
“混账!!!”躺倒在地的人不想再任人羞辱了,奈何他还没暴起,身体的其他部分就被点了穴,四肢全都用不上力,只有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和瞪圆的怒目能证明他并不想坐以待毙。
“唉哟,都这样了,还想着反抗呢。”白晴抬起脚,这次直接踩到了方丈的脸上,“如何?我的脚踩着可还喜欢?”
“哎呀!”没过半秒,白晴忽的收回了脚,“还差点被你咬到了,算了算了,不玩你了,直奔主题。”
银光一闪,锋利的枪刃在方丈的脑袋前闪过。老头瞬间没了声息,只有那不甘愤怒的眼神还栩栩如生。
“唉,可惜了这么好的体力和尺寸。”白晴蹲在地上,一边打包着首级一边叹息着,“像这样强健的身体要是来打我屁股,呜~~”她身子抖了抖,“我都不知道会有多舒服。”
“嘛,算啦,反正等回去之后,还有的享受的吧。”
袈裟被当做布料,提起装着首级的袈裟包裹,女将白晴用另一只手拿着长枪,大大方方地走出了寺庙。
“将军。”一直等候在外的副将眼神相当复杂,“恭喜您得胜归来!”
不过他身后士兵们的眼神,就要简单得多:只有敬佩,以及性欲。
“嗯,仗也差不多打赢了,稍微修整几天,我们就班师回朝。”
“遵令!不过将军,下城之后,兄弟们…”
白晴稍一思考,便回答道:“城中百姓也是无辜,这样吧,这间寺庙我看也藏了不少东西,咱们把他抢了烧了便是。”
“谢将军!”
……
回京的路上,果然还是皇上的太监要来的最快。
“众臣听旨……”
圣旨的内容并不复杂,先是情深意刻地大肆褒奖了白晴的功绩,盛赞她克敌制胜,保卫了皇上的帝国的举动。
只是这圣旨读到一半,画风却又那么一转,说是功是功,过是过,功过不相抵。
拿下府城击溃叛军确实是功绩,但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劫掠并烧毁佛寺,却是应该严惩的罪行。
烧毁佛寺的确摧毁了叛军的核心,但佛寺同时也是当地人的精神支柱。
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掳掠并试图通过防火来掩盖证据,的确是重罪。
只是这份圣旨里所谓的重罪,怎么听都是找借口的感觉要更多一点。
在场的副将们大都明白这是借机敲打,却没想到接下来的圣旨还更让人愕然。
那太监竟然说在皇上亲自严惩之前,白晴必须在自己这个太监的监督下,全裸吃鞭刑和杖责。
打人不打脸。
主帅可以说就是军队的头和脸。
然而还没等太监这边犯嘀咕,白晴就抢先一步边叩头边喊着谢主隆恩,尔后就把圣旨接了过来。
接过来之后太监还没发话呢,她使个眼色就把旁边两个士兵叫了来,咔咔两下就把她身上的战甲扒干净了。
和之前一样,铠甲之下她没有穿任何衣服,丰满的胸部,光滑的小腹和挺翘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或许这太监也是个新太监,总之他一下子就懵了,看着又复跪在地上的白晴半天没说话。
直到有个年老的随从提醒,他才吩咐到军营里的人赶紧进行鞭刑和杖责。
“啪!”
鞭子打在女人的身上,光是这响声就能听出来行刑者没留手,更遑论如同刻在白晴身上的带血印子,说是假鞭刑,太监自己都不行。
“啪!啪!”
“嗯,嗯~”
挥鞭的人丝毫没有客气,反倒是相当激动高兴的样子。
但为什么趴在地上屁股高翘,白嫩的大屁股整个都快红肿起来的女将,也很舒服的模样?
甚至当鞭子故意抽在那些没什么肉的地方时,趴在地上的她还会发出超大声的淫叫。
太监看看地上的淫乱女,又看看那个越鞭打越兴奋的士兵,再看看周围一副都习以为常甚至开始喝彩的众人,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以前在乡下呆太久了,连朝廷有这么个女将都不知道。
“鞭刑完成一半,转身!”
“得令。”
原本趴在地上屁股高翘的白晴立刻忍着痛翻过身,转而摆出了一种更羞耻的姿势:上半身靠着地面,下半身却尽可能抬起来,同时还把双腿努力打开,将阴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鞭刑继续!”
“啪!”
“呜嗯!!”
一鞭子抽在了平摊下来的硕大胸部上,太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仿佛抽在了一个池塘上面,让那肉池荡起了阵阵涟漪,甚至还有水花飞溅。
定眼看清楚后,才发现那些水花其实是从乳头处分泌而出的奶水。
行刑人的鞭打非常精准,连续三下左胸,接着连续三下右胸。
剧烈地痛苦按理说足以将任何女人抽昏过去,但不知为何地上的女将却还是很精神的样子,一边发出痛苦的闷哼一边间接呻吟出声。
六下抽过后,鞭子的目标便转移到了小腹。
鞭打小腹时的声音要来的更加清脆,但打起来却又没刚才那么好的视觉效果。
除了女将的眼泪已经被打出来了之外,刺激性却也没什么变化。
接下来是最后的鞭打。
随着一阵犀利的破空声,鞭子的头部精准地抽打在了门户大开的阴部上。
瞬间传来的剧痛让女将再也无法忍受,整个人的身体都瘫软下去,一抖一抖地停不下来。
而当闻到空气中的芳香味时,太监才明白这一鞭子直接就把她打尿了。
好像也很奇怪,为什么她的尿,不是骚味,而是这种奇妙的香味?
行刑的士兵并不在乎这个,他甚至没等白晴努力复位,而是在她以为能喘息的时候接二连三地抽了上去,越抽越狠,甚至空气中已经带上了血腥味。
鞭刑到了最后,地上的女将白晴已经翻着白眼彻底昏死过去。
太监有些傻了,他真没想过自己还能在后宫之外的地方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
只是还没等他说什么,就有士兵端来一盆凉水,冲着地上的白晴泼了上去。
“咳咳,咳咳咳,阿嚏!”
寒冬腊月,凉水上身。下体肿胀不堪还是全是血迹。再加上遍布下体的尿渍,就连太监都有些不忍心让刑罚继续下去了。
这可是打了胜仗的将军,为什么陛下会下这样的圣旨…不好不好,这不是自己该想的。
太监摇了摇头,眼见众人似乎又都看着他,他才连忙下达继续杖责的命令。
“杖刑,开始!”
杖刑相比鞭刑甚至要更为恐怖。
鞭刑大概是不会死人的,但杖刑吃得多了是真的会死人。
来后宫也不过多久,太监就已经见过好几个吃杖刑吃死的宫女了。
众将士抬来了一张木桌,女将便主动趴在了上面,只是眼下她那原本白皙肥嫩的大屁股已然是血痕累累,红肿不堪,甚至让人有些不忍心下手。
或许是察觉到了手下的犹豫,白晴主动开口了:“愣着干什么,别让大人多等!”
“是!”
粗大的木杖立刻拍打在了屁股上。
那吵闹且剧烈地响声甚至让在场的人以为受刑人的屁股已经被打的炸开来。
不过等木杖抬起后,人们才发现屁股只是多了道赤红的血印,倒也没真的肉瓣碎开来。
“继续!”白晴喊着。
杖刑继续进行,不过相比起鞭刑,这一次倒是没有那么多的呻吟出现。
或许是杖刑本身太过纯粹,是一种单纯的重暴力,所以即使是奇如女将白晴,也无法投入地享受。
就在小太监觉得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的时候,却不小心看到了趴在桌上的白晴的表情:双目含春,面色红润,嘴巴紧咬欲说还休,却又有眼泪挂在眼角。
太监彻底不明白了,他看着那个女人那模样,忽然就有了感觉,就好像自己已经被割掉的卵子又回来了一般。
他吓得立刻夹了夹腿,却只有空荡荡的光杆,刚才的似乎只是错觉。
“呜!”
真的是错觉吗?
太监看着眼前女子被杖刑的模样:酮体赤裸,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最羞耻的一面展现出来,明明在被暴力对待着,却又完全无法反抗。
痛苦与羞耻感一同缠绕在身体上,就连喘出的气都好像带上了奇怪的颜色。
杖刑没有太多的观赏性,因而相比起鞭刑倒是结束的很快。
刑罚全都结束后,白晴踉踉跄跄地从桌上爬下,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一边叩头一边谢着皇上的恩。
太监看着女将的脸。那上面是意犹未尽,是陶醉和沉溺。甚至在出营送自己上马的时候,她又再度跪下趴在地上,屁股高翘恭送自己离去。
奇怪的感觉从心头升起,太监觉得自己好像琢磨到了什么,他暗自打定主意,等回宫之后就找几个宫女试试。
……
白晴回京后,第一时间就被皇帝本人软禁起来。
而眼下叛军已彻底平定,这种狡兔死走狗烹的做法文官们已经见怪不怪。
武官们则巴不得把这个非我族类的怪物驱逐出去。
至于那些对白晴已经有了些感情的士兵,大赏之后也再没有几个刺头了。
即使有,带着他去到最顶级的青楼逛了几圈,也是乐不思蜀。
之后皇帝简单颁了个圣旨,算是正式承认白晴被他纳入了后宫。
不过文武百官想不到的是,她并没有被接住到任何空置的宫殿里,反而被皇帝用铁链和镣铐囚禁在了寝宫地下的秘密监牢里。
只因为对她的能力颇为忌惮。
虽然姑且还是会把御膳房的食物分给她一点保证不饿死,但这个待遇莫说是后宫,性奴恐怕都没有这个糟糕。
监牢里唯一见天日的时候便是皇帝亲自来奸淫他的时候,除此之外包括食物和水都是从暗道里送来的。
至于衣物,同样也是被禁止穿上。
能够用来蔽体的东西,就只有她身上的铁链和绑缚住双手双脚的镣铐。
“你这女人,真是怎么都玩不坏。”
“你不也是?都玩了这么多次也不腻。”
“住口!”浸了盐水的鞭子抽打在白晴的屁股上,让她发出悦耳的惨叫和呻吟。
皇帝近日已经连续来了多次,就连正统的皇后和妃子们也颇有微词。
“也不知道你是图什么?”被一边鞭打一边插入的白晴还有心思去嘲笑,“全军上下,包含父老乡亲起码有个上千人肏过我,你不去找你那些辛苦纳入后宫的妃子,来找我干什么?”
“这不是你要操心的事!”皇帝显然是真生了气,在极其粗暴地掐住女人脖子让她难以呼吸后,便迅速加大了胯下的运动幅度,在因缺氧而收缩绷紧的身体里内射,最后一刻才把脖子松开,一边扇着巴掌一边辱骂。
如若是普通的女子,怕不是早就彻底崩溃而被抛尸荒野。但白晴不一样,她不仅挺了下来,心态可以说还相当好。
在某天皇帝带来了拔指甲的钳子后,她也能在刺耳哭喊的间隙,用那带着潮红的脸色挖苦:“是不是觉得天下太平,不用征战了,所以才这样啊?那你直接把我杀了不就好了?”
“闭嘴!!”
十根手指的指甲全部都被拔掉,已经上头的皇帝却还不满足,又拿着钳子看向了白晴肿胀的乳房上面,最顶端的那颗红樱桃。
“啊啊啊啊!!!!!!”
毫无疑问是白晴进入地牢以来最尖锐的一次惨叫。
哪怕是主动下手的皇帝也有些被吓到。
但在看到那于钳子中被碾碎的乳头时,他依旧感受到了难以描述的愉悦。
这份愉悦在第二天再入监牢,发现她的乳头再度长好时更疯狂了。
在普通的性交之外,皇帝开始尝试各种各样更残忍甚至冷血的玩法。
这些都是他不敢对那些世家大族的小姐们做的事情,也是他碍及颜面不会对宫女做的事情。
但现在手里有了这么一个完美的玩物,他又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带刺的铁棒插进阴道,鲜血混杂着淫液不断从里面流出。
两个乳头则都被手指粗的铁棒穿刺而过,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撑爆。
而在鼻子上,专门为她打造的鼻环上的铃铛正在因为身形颤抖而不断地响。
至于皇帝本人,则在亲自体验刚刚才用木棍扩张好的肛门。
白晴并没有求饶或者反抗。
她甚至都没有抱怨过。
毕竟这件事上享受的不止是皇帝,其实还有她本人。
长年累月的调教已经彻底让她变成了一个抖m,天生的纯真性格又让她变得无比好控制。
因此在现在的皇帝眼里,她就是最好的玩具。
这样的恶劣折磨一直持续到皇帝发现她的肚子已经很明显的胀大起来。
保险起见,他还是叫来了太医。而正如他所料,白晴就是怀孕了。
不过即使已经成了孕妇,她也没能逃过被强暴的命运。
不如说在皇帝意识到自己还真没肏过几个孕妇的时候,他甚至还来的比之前更频繁了。
而白晴的身体素质也保证了她自身的安全,无论皇帝怎么玩都没有出现意外情况。
“但我还是有些好奇。”某天皇帝正在她越来越大的肚子上耕耘,顺带问出了这个问题,“你明明已经被那么多人奸淫内射过,为什么之前都没有听过你怀孕的传闻?”
而白晴的回答却着实让皇帝意想不到。他想过白晴可能会说以前吃药,或者用真龙之气才能让我怀孕来搪塞,却没想到她会讲的这么直接。
“因为以前我都是在用内力来控制是否受孕的啦。”一边讲一边大着肚子被肏一边还在笑,“毕竟只有陛下您才有资格让我怀孕。”
不得不承认皇帝从来没听说过这么离谱的事情。用内力来控制这种东西,真的是做得到吗?
似乎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疑惑究竟这种非人之事是否有可能做到。
因此二人完事之后,白晴随意地扯了根头发,当着不明所以皇帝的命灌入了内力。
只见那原本弯曲垂下的头发瞬间如同针一般直直地立了起来。
皇帝正要称奇的时候,却又见她将化作了针的头发插入了锁孔里,两三下就撬开了身上的枷锁。
皇帝的好奇瞬间转为了惊恐,对方拥有如此强大的武力而自己又是孤身在此,这要是一掌过来明天可能就得让皇后发国葬了。
男人咽口唾沫后退两步试图寻找逃跑的时机,却被白晴欺身凑了上来。
就在他以为报应来了吾命休矣的时候,白晴却只是亲了亲他便一溜烟地从地牢里跑出去了,出去之前还回头说自己只是透透气。
透气是真心也是显摆。
显摆给皇帝看自己要跑随时能跑,只是愿意当她的女人才留下来。
真心则是自己真的已经被闷了太久太久,再不呼吸点新鲜空气都要长蘑菇了。
白晴一跑,当天的后宫便变得分外热闹。
先是太监看到一个大着肚子的裸女在寝宫里飞檐走壁,末了又是把守后宫的门卫眼睁睁看着那个大肚子裸女绕开拦截的众人跑到了上朝的正殿上,躺在屋檐上在那里晒太阳。
“有刺客!!”如此荒谬的刺客着实让卫兵们犯了难。
他们好容易找来了几把梯子,准备四面八方围上去将白晴抓住。
从后宫跑出来的太监又一边喘着气一边将他们拦住。
“皇,皇上有令…暂且不,不得伤害她!”
卫兵们尬在了原地。得亏现在已经过了上朝的时间,不然这幅画面要是让文武百官们看到,之后事情可就得闹大了。
但看着白晴在正殿的屋檐上呆着也不是办法。
偏偏皇帝还怕白晴这是在向他示威,不敢亲自过来,最后只能由白晴以前带过的皇帝的小女儿,亲自爬到屋檐上劝说。
这小女儿现在也不过才七岁,身手功夫就已经比很多禁军都要了得。
这也是全靠白晴以前和她接触颇多,因此也在她母亲的请求下略微教了些防身之术。
只是这不起眼的防身之术,也足以让一介顽童在宫里肆意横行,飞檐走壁了。
“白姐姐~”小女孩儿靠了过来,“好久不见。”
“雪儿?”白晴斜着眼睛瞟了一眼,“你爸爸叫你过来的吧,你跟他说我晒会儿太阳就回去。”
小雪儿抿着嘴尬住了。
没办法,只能爬到她身旁,以尽可能亲近的姿态准备说一些劝诱的话。
这些话术都是她出发之前她皇帝亲爹教给她的,至于管不管用她就不知道了。
“白姐姐,是这样的,我爸爸他,其实也因为怕你不懂中原礼数,坏了事情,才把你关起来的……”小姑娘年纪不大,嘴上倒是滔滔不绝,“你看梨妃,她最后下场多惨啊,所以白姐姐,我爸爸把你关起来,其实是为了保护你。不然这天下这么多人都想要害你,虽然他们得逞不了,但我爸爸也会担心你而茶饭不思啊……”
凭心而论小雪儿都知道自己说的完全没道理。但这也全都是爸爸的错,所以她也不打算靠自己的脑袋去润色什么了。
结果让她大脑宕机的是,她其实话术还没讲完呢,白晴就把她抱起来,一起从屋檐下跳下去了。
跳下去之后她还在懵掉的状态,白晴却是三步并两步,瞬间甩开了一众卫兵,直直地窜过众多庭院,转瞬间就落在了正站在屋里急的团团转的皇帝面前。
她把雪儿放下,然后主动掀开地下牢的门钻了进去。独留下外面的父女二人面面相觑。
……
能好好待在地牢里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
那天的荒唐行为被许多人都在看在眼里。
各种各样的罪行和名头被安在她身上。
偌大的朝廷除了沉默不语的武官们,也不会有人会为她说话。
因此在太后和其背后文官集团的施压下,皇帝不得不把她从地牢里押了出来,当众惩罚她。
太后先是召来人用利刃刺瞎了她的双眼,防止妖女再用那勾人的眼睛祸害朝纲。
刺瞎的过程中皇帝也在台上看着,因此坚信自己身心都是皇帝的白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咬着牙,没有吭一声地失去了双目。
刺瞎双眼之后便是赐予毒酒彻底毒哑嗓子,以免有人被她那痴媚的声音诱惑。
白晴已经看不见眼前,她的双手双脚也被忌惮的人们所束缚。
因此这一杯毒酒便由太后的侍卫用杯子喂了进去。
甚至为了确定毒酒的效果,她还让皇帝叫来了小雪儿去询问白晴,而白晴只能用嘶哑的嗓子说些人们不再能听懂的嚎叫。
最终,在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太后还没有满足,她依旧觉得这还不够。
于是作为最严重也是羞辱性最足的一项惩罚,这个已经怀有龙子的女人被发配赤裸着丢到城门口去乞讨。
这对于任何女人而言都是残酷无比的磨难,偏偏这种磨难往往会伴随她们一生,且无法磨灭。
因为已经有过越狱的前科。
这次太后特别让工匠打造了一款特殊的镣铐。
这镣铐天生就没有锁扣,自然也没有解锁的方法,只会将被锁住的人永永远远都困住,身形永远施展不开。
一切准备就绪后,大着肚子的白晴是全裸着被绑在木驴上一路游行到城门口的。
顽童和色痞们打量着她饱满的乳房,其他百姓们则惊叹于她的绝艳美貌,同时也为她瞎掉的双眼而感到惋惜。
许多不法之徒已经意识到瞎掉的乞丐肯定是任人欺凌的存在,尤其是像这样被放逐出皇宫的,通常而言越惨宫里做决定的大人们才越高兴。
游行的路上倒是有人往她的身上扔臭鸡蛋,不过烂菜叶倒是没有人扔。
一是很多人都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下意识觉得她罪不至此。
二是烂菜叶扔上去也没什么意义,她已经瞎掉,也看不到人们是如何冲着她扔东西。
臭鸡蛋的话,至少还臭不是吗?
木驴在前往城门口的颠簸中,倒也给了白晴不少生理性上的刺激。
而再加上人潮的汹涌声和群情激昂声,这种虽然看不见但是明知道被人注视着身体所带来的羞耻快感后,双重刺激的加持下,白晴甚至在抵达城门前高潮了一次。
不过她压抑的比较好,倒是没有被什么人发现,只有些眼尖的看客注意到了她胯下溢出的白浆。
而等到终于抵达城门口,官兵彻底用锁链将她束缚住,又告诉门口的卫兵看住她别让她乱跑后,皇城的人才扬长而去,让已经哑掉瞎掉了的她在那里靠乞讨过活。
头一天乞讨开始时,百姓们都只敢远远地看着,毕竟听说这是从皇城里被送出来的妖女,人们都怕她做些什么可怕的事。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开始逐渐有大胆的小孩子上去逗弄,甚至还有好色的小子跑上去掐一把乳头再跑开,而白晴都没有去躲避或者反抗,甚至还在被掐的时候故意仰起身体,像个痴女一样尽量展露自己的乳房。
渐渐地,敢于上前去欺辱她这个瞎女哑女的人越来越多,白晴也感觉到事情好像真的有些不妙。
那个一直肏她肏了那么久的皇帝,到现在也没有露面不说,就连自己试图用内力治好嗓子的尝试也完全失败。
甚至有时候因为内力使用太多,瞎掉的双眼处还会时不时地伤口裂开,流出鲜血。
她也试过想要找些方法求援或者治好嗓子,却又怎么都想不到现在能用得上的。
好像真的有点玩太大了。
意识到这一点已经是第三天。
她业已被好几个胆大的流氓地皮轮奸过,甚至有顽童故意来冲着她撒尿。
哪怕要施舍给她食物,也要故意扔在地上踩上两脚,或者往上面撒点尿,然后看着她因为看不见,所以艰难地循着声音爬过去。
那些小孩还故意恶心她只能靠耳朵去找吃的这点,不停地把食物在彼此之间丢来丢去,然后看着女人拖着大肚子和奶子疲于奔命。
最后直到夕阳西下,顽童们都被管家们叫走回家去,她才有机会伸长了脖子,勉强用嘴把脏兮兮的食物叼起来拖回去吃。
眼见皇帝完全没有要施救的意思,白晴只能挖空大脑试图找到自救的法门。
她搜肠刮肚地仔细回想着曾经还在部落里时各种医治眼睛和嗓子的偏方,然后琢磨要如何才能把这些药材收集起来,或者把自己受重伤的消息传回部落。
但这种救命稻草一般的想法基本就是空中楼阁,完全不具备实施的可能性。
先不说那些偏方是否真的有效,就她现在这幅样子又要如何找到愿意帮助她的人?
白晴怀揣着缥缈的希望度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之后她终于迎来了自以为的转机。
皇城的公主雪儿悄悄在众人奸淫她的间隙来到了她面前。
听到雪儿的声音后,她先是无比费劲地试图用哑掉的嗓子拼凑出希望获取的药材,在察觉到完全没有可能表达清楚后便立刻用手写在对方的手心里写下了自己的请求。
但问题在于她写下的药材根本就不是中原之地所有,哪怕是雪儿见多识广的侍从也认不出其中大半。
没有办法,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雪儿能把自己瞎了哑了的消息传递回部落,到时候他们一定能找到办法来救她。
“我明白了。”小公主雪儿答应了,只是瞎掉的白晴已经看不见她脸上的异色,“我会尽快传达,不过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
希望的种子就这样被种下,某种意义上倒也算是给几乎一无所有的白晴留了个活下去的念想。
但她不知道的是,等到雪儿离开她的身旁,侍从询问是否真的要联络部落的时候,却又被雪儿本人亲口否决掉。
“她也太天真了。”小公主摇了摇头,“先不说我能不能做到,我真要救她,母后也不会饶了我。”
公主在走之前最后看了看,发现白晴又被那些男性流民包围了起来。随着起哄声再度出现,不用想都知道他们会干些什么事。
“真奇怪。”女孩儿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她到底是怎么撑下来的。”
公主雪儿走后,白晴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等到部落里的联系。
她看不见也问不出口,就靠耳朵去听周围的动静,靠这个去判断日夜,再靠身体的感知去判断春秋。
时间就在她一晚又一晚的数数中流逝,直到又过了五个月,她的肚子已经大到了明显就要临盆的地步。
更糟的是,天上还下起了大雪。
躺在冰冷的雪地里,摸着肚子的白晴想起了自己的故乡。
她又回想起了自己刚出生没多久,因为寒冷而蜷缩在母亲怀里吃奶的感觉。
那时候母亲的身体同样冰冷,但奶水却是温热可口,就连父亲和几个哥哥也时不时会来喝上一点。
白晴轻揉着自己的胸,她倒是不担心自己没有奶水。
事实上从那些流民地痞的反应来看,自己的奶水绝对是相当充足的,不会担心自己的孩子受饿。
揉完了胸,她又抓了把雪一点点摸匀到肚子上,随后细心感受着孩子在体内的动作,品味着孩子动作时带来的剧痛。
如若不是天寒地冻且她又全身赤裸,这倒算得上是一副温馨的画面。
忽然她竖起了耳朵,脑袋看向一边。那里传来了一些动静,一些足以让她眉头大皱的动静。
是一头老牛在挣扎,还有一个老人在哀求。
白晴的眉头皱起来了,因为老人显然遭到了非常不公正的待遇。
如果没听错的话,似乎有两个宫里的人正在以皇帝之名打劫。
话确实不好听,但拿两块布去换千斤煤,又是这刚下大雪的寒冬,这怎么看都是在打劫。
老人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宫里的人却逐渐得意了起来。他们的鞭子响亮的抽打在牛屁股上,但是下一秒那鞭子就被夺走了。
白晴拿着鞭子。
身上的锁虽然能锁住部分身法,但在灌注内力的情况下还是能在短时间勉强恢复几分实力。
她面前的两个男人激动了起来,不过和白晴想的不太一样的是,他们认识自己。
白晴皱起了眉头,她能听见二人身上佩了刀。
这个点了来这个地方还佩刀,白晴想不到太多其他的理由,只能猜测大概是宫内有人想让她现在就死,在诞下皇子皇孙之前死。
白晴没有再犹豫,趁两人不注意的空当儿就给了一拳一脚。
一拳打在一个人面门上,一脚踹进一个人肚皮里。
被拳头打中的那人脖子一歪落下牛车栽倒在雪地里,被踢中的那人则是直接飞了出去撞在南市的砖墙上,七窍流血。
一直站在旁边的老人吓傻了,白晴递过来的牛鞭子他不敢接,跪在原地颤抖着说不出话。
直到白晴再度把鞭子塞到他手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遇到了大贵人,当下也是感激涕零,不知所言。
事情应该是解决了。
为了避免老人被牵连,白晴拎起两个太监的尸体就准备要走,忽的却被面前的老牛拦住了脚步。
她没多想,挑挑眉想要换个方向离开,却又被拦住。
正感觉有些不对劲的时候,老牛一个冲撞将没准备的她撞翻在地,她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孩子便用手肘撑住地面,避免了肚子和地面的碰撞。
然而保住了孩子的她刚要松口气,自己翘起的屁股就被什么东西给洞穿了。
这是白晴人生第一次体会到被洞穿的感觉。
要知道哪怕是皇帝也怕弄坏了自己的玩具,但身后的人不会,他就好像不是人一样毫不留情地把坚硬滚烫的阳具捅了进来,甚至已经戳痛了自己肚里的宝宝。
身后传来老人的惊呼,几乎要将身体一分为二的剧痛挤压着理智,白晴艰难地回头看去,眼睛瞬间瞪得老大。
只见那贯穿她阴道直奔子宫的还真不是人,而是适才那头老牛。
这老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了情,现在竟然还偷袭了自己。
白晴忽的想起还在故乡时的一件趣事,记得部落里有女人在孕期外出采摘草药,结果迟迟未归。
等男人们寻过去后才发现竟然是十来条鬣狗正围着她。
男人杀死并驱赶了鬣狗,才发现这个怀孕的女人身上腥臭无比,竟然体外体内都满是鬣狗的精液。
孕期的部族女人会吸引兽类。
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
白晴咂咂嘴正准备灌注内力脱身,却在下一秒被身后的铁棒再度插入,一口气捅穿了身体,像是直接捅进了大脑,然后在里面搅和一样。
疯狂且爆裂的疼痛感和快感同时在她的身体里和脑海里炸开,她的身子抽搐了两下,双臂一软,整个人就塌了下去,肚子也紧紧贴着冰冷的雪地。
老牛自然是不会在意白晴的情况,它是野兽,也只是受到诱惑后发泄兽欲。
又长又硬的牛茎反复地抽插着阴道,其力道之大以至于白晴开始了呕吐,下体也渐渐流出了黄水和血液的混合物。
太…太可怕了。
被牛强暴的白晴大脑已经是近乎一片空白了。
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快感会如此的浓厚,且还跟痛苦的感觉结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以往根本没有遇见过的组合拳打了过来。
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就像是有人一边殴打着她的大脑,一边又用雄壮的阳具挑逗着大脑的敏感点一样。
这种直入骨髓的感觉让白晴很快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然而在她泛着白眼扑倒在雪地里,老牛却嗤了一声打算继续插入的时候,它鼻子上的牛绳却被人牵走了。
虚弱的白晴能听出来,这样能在雪地上都不作响的身手,绝对是皇宫内派来的人。
这是什么情况?
莫非刚才的两个太监只是探路的,现在来的人才是负责下杀手的吗?
“陛下!”
白晴在地上竖起了耳朵。
她想站起来,却又因为虚脱站不起来。
刚刚被牛鞭强奸过的她只感觉身心俱疲,根本没有余力去在意必要的礼节。
甚至在她终于缓过来一点劲儿之后,腹部却又传来了一阵剧痛。
白晴立刻意识到,这是被老牛的牛鞭逼迫过了的胎儿,打算现在出生了。
“白晴。”
皇帝在叫她的名字,她却满头大汗无法回答。
她的阴道已经开始不断流出鲜血和黄水,其中一个侍从注意到了这个情况,随后上前两步小声告诉了皇帝。
“果然吗,我的儿子要降生了。”
皇帝的语气听起来没有多么的高兴,反而有些感慨。
他就站在原地看着白晴用奇怪的姿势将一个小生命生了出来,又看着她摸索着抱起自己的孩子。
女人抱着孩子的模样很生疏,也有些滑稽。
这毕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也直到孩子主动嗦起了她的奶头,她才终于放下心来,轻轻拍着自己的孩子,温柔到皇帝也有些于心不忍。
“动手。”
先是被强暴,尔后又生产。
白晴很快便被高手们制服。
而她的孩子,则被皇帝抢走递给了佣人,他本人则拿起了老人手里的鞭子,一边咒骂一边抽打起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
白晴哭了起来,她不知道是为了孩子,还是因为皇帝。
但她的嘶哑哭声却反而更进一步激怒了皇帝。
粗大的鞭子抽在了她光洁的背脊上,留下一条条带着血痕的印子。
这样的鞭打持续了一阵,已经昏死过去的白晴被皇帝丢在了原地。他们只是来接皇子的,至于皇子的母亲,则依旧不被他们待见。
……
时间过去的很快。
只是眨眼间,一个王朝就将陨落,围城的叛军让城内因饥饿死寂一片。
就连白晴也第一次身处死亡的边缘,尚且不知道能否获救。
断水,缺粮。
只有皇城的人们不会有事,外面的人们就只能各凭本事了。
这种情况下,自然不会有人去在意区区一个乞丐……本该如此。
十数年过去,白晴并不再只是一个普通且下贱的奴婢,一个讨口子。
她现在在底层士兵和百姓的严重,已然是换了一个风貌。
人们私底下,避开皇室的耳目时会尊称她为地菩萨。
寓意为脚踏实地,从不离地的真菩萨。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她的容貌都没有衰老,而那些啜饮过她体液的人们也都体验到了神奇的功效。
除了基本的精神百倍外,有人用她的奶水治好了垂死的婴儿,也有人用下体分泌的润滑液制作了广受好评的壮阳药。
甚至坊间还秘传她的尿液其实也既营养又美味,只不过这就只有京城里的老饕们才知道是真是假了。
有了自己的声望后,白晴的处境就好了许多。
人们不再像以前一样粗暴地对待她,而是会时不时地给她一些正常的食物。
不过太过分的优待还是会被卫兵制止,虽然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毕竟皇宫的高手也会时不时地来巡查。
每每伴随着这些皇宫里的高手而来的,还有便装前来的皇帝,和他与她的亲儿子。
皇帝会一边亲手虐大她,一边告诉皇子“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就是你的母亲。”白晴并不明白皇帝的用意,但她相信皇帝,所以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哪怕皇帝将鞭子递给了儿子让他抽母亲的大屁股,她也没有因此出声。
后来叛乱的烽烟被点燃,京城大部分的兵力被调了出去,守备也变得空虚。
京城下的势力逐渐躁动起来,甚至有一天,一个诡异的说书先生来到了城门口,一边强奸着白晴,一边用沉重的醒目啪啪啪地拍着她的肥大的屁股。
嘴里还绘声绘色地讲了一个遥远西方的传奇故事。
在那个故事里同样有一位英勇的贝利撒留将军。
“泰西有国曰拂菻,盖后汉甘英时大秦之孑遗也,其国之柱石贝利撒留,勤王卫国,忠心耿耿。”
“尔后更是收复旧都,兴复皇室。但终亦难逃功高盖主,小人猜忌,为国主矐其目,弃于城门乞食,国人冤之。”
这个故事被那位说书先生说出了花来,以至于有不少京城百姓真的同情起了将军,也同样同情起了大家面前的瞎哑女人。
在先生的一番添油加醋下,百姓们对待白晴是越来越好,就连那些曾经随意强暴她取乐的地痞们也在她面前道歉磕了响头。
白晴既往不咎的态度更是让人们感动,甚至她还主动邀请人们继续来强奸她,帮助她分泌宝贵的体液,来医治和帮助更多的众生。
活菩萨的名头在那一次后真正坐实。
只不过现在,这些都将化作过往云烟。
叛军的攻城锤已经撞开了城门,饿的早已开小差的守军被轻松击溃。
蜂拥而入的叛军包围了皇城随后声称要在水源里下毒,紧接着在第二天,以小公主雪儿为首的皇室成员打开了皇城的城门。
只不过在叛军杀进后宫之后,才被告知皇帝已经在内卫的保护下悄悄离开了皇城。
皇后和其他后宫则已经自缢,现在后宫里剩下的女眷就只有侍女们和她自己。
愤怒的叛军现在失去了皇帝这个目标,自然也就无处宣泄自己的愤怒。
于是他们选择奸淫这些留下来的宫女,而唯一的公主雪儿则被带到了曾经举行朝会的大殿,被按在父亲久坐的龙椅上由此次起义的功臣们轮流强暴。
叛军的首领显然不怎么在意公主的生命和可能作为筹码的价值。
仅仅是第一天公主就被十五个男人轮奸至昏迷。
半夜则被泼冷水清醒后继续轮奸。
可怜的雪儿何曾有过这样恐怖的遭遇,偏偏叛军的手段又一个比一个粗暴,没到第二天清晨,她的身上就已经伤痕累累。
要不是叛军有一直喂她从坊间搜刮的菩萨尿,她早就因伤势和疲惫死去。
在强暴雪儿的队伍中,叛军首领毫无疑问是最起劲,也最狠心的那一个。
作为头头他自然享有破处的权利。
他一边咒骂胯下的雪儿是个久久嫁不出去的老女人,一边用手里的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着她夹紧些不然就砍头。
皇室的小公主娇柔无比,同时遭受他生理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后没多久就一边漏尿一边吓得昏了过去。
看到她被肏晕,首领更是气的半死。
于是他真的一刀插进了雪儿的屁股里,在她因身后的抽插而发出阵阵的惨叫时将她中出,随后才交给了手下。
“随便玩,暂时别玩死。”
得到了口令的手下自然不会玩些清汤寡水的东西。
他们在泄欲结束后找来了宫内的一堆刑具,然后开始用这些可怖的刑具来给小公主添点乐子。
用铁钉刺穿乳头和身体的各处,再或者将铁蒺藜远远地像投壶一样扔到她的身上。
拔指甲的刑具被他们故意不用力一次拔一半,满是钉刺的刑椅则让雪儿在坐上去之后还在大腿上放了两个石板。
残酷的折磨伴随着女人的惨叫和男人的欢笑持续到了第二天中午。
也得亏他们从坊间搜刮到的活菩萨的那些东西,不然还不可能玩这么久。
到了中午,踉踉跄跄的白晴便被叛军们带到了首领面前。
虽然她看不见,但她也能从身旁那接连不断求救和哀嚎中,听出那便是自己曾经带过的孩子,小公主雪儿。
那些男人对雪儿的折磨可以说已经超越伦理纲常。
残酷到了白晴都有些于心不忍的地步。
偏偏男人们还额外地享受这份凌虐的快感,证据就是雪儿叫的越惨,男人们笑的越嗨。
能够亲手折磨曾经凌驾于整个帝国的皇室成员,还是可爱而又包含吸引力少女肉体,这莫大的诱惑刺激着男人们不知疲倦地伤害着她,以至于甚至有人提议活剥她身上的肉,来个千刀万剐的同时在她面前活活把她吃掉的酷刑。
白晴有些坐不住了。
雪儿虽然有罪,但罪不至此。
痛痛快快地赐死就好,为什么要这般的折磨。
她刚想求情,却又听到了另一个熟悉的,让她魂牵梦绕的声音。
这个声音倒不是皇帝,而是她那求而不得,始终不得见的亲儿子。
“去。”有一个人推了推他,他便也踌躇着走近。
白晴能听明白那是壮硕且结实的人的脚步,不愧是她的儿子,不愧是她和皇帝的骨肉,更不愧带着他们一族的血脉。
这十几年过去,他绝对长得强壮又挺拔。
光是听着他那结实的脚步,白晴都知道儿子绝对生的器宇轩昂。
但这份器宇轩昂却在叛军面前被击打的粉碎。尤其是在亲眼看见大殿里姐姐雪儿的惨状后,他的双腿都在微微颤抖。
“娘……我…”
少年站在原地犹豫了,他背后的叛军首领却不耐烦地咂咂嘴下达了命令:“磨叽什么,先前说好的,你搞快些,不然我一个活口不留。”
听到这里的他没有办法,只能强忍着刀剑相加的威胁,一步步来到白晴面前,伸出了双手。
然而就在白晴以为他要给自己一个爱的拥抱时,那对手却投向了欲的深沟,竟然爱抚起了他母亲的肉体。
少年的双手抖得很夸张,在不断地打摆子。
他努力集中在母亲的肉体上,试图忽略架在自己后脖颈上的刀。
他一开始以为自己做不到的,但很快就不这么想了,随着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实在太过诱人,少年很快便忽略掉了生死威胁和人伦哲理,沉迷在了母亲的那对丰满巨乳之中。
他一只手揉弄着乳肉,不断地抓取又松开,体会那绵软的弹力。
另一只手则挑逗着另一个乳房的乳头,掐拉弹扭,惹得白晴甚至忍不住在儿子面前脸色娇媚蹿红,还流出了香甜的乳汁。
少年倒也没有犹豫,直接就低头吮吸了上去,而亲生儿子阔别已久的吮吸让白晴又有了当年的母性冲动,差点就要热泪盈眶。
喝掉了美味乳汁的少年已经有些昏了头,他开始不管不顾地伸手去扣弄母亲的下体。
在皇宫里他是唯一的皇子,因此性方面的启蒙也来的额外的早。
此时已经奸淫过一些宫女的他轻车熟路地拨开白晴下体的唇瓣,手指直接就插了进去。
随后他立刻惊讶于里面的紧致,以及似乎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湿润。
他稍微清醒了些,抬头看着明明瞎掉却依旧面容较好的母亲。
她全身赤裸,无论是父皇还是叛军都不让她穿衣服,她大抵也是习惯了这些直白的视线。
不对,她从来没有习惯,应该说她其实一直都在默默享受。
哪怕她已经瞎掉没有办法明显感知到,也可以依靠其他感官来补全被人视奸的快感。
一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会是一个如此淫荡的女人,少年的脸色就愈发复杂了起来,只是他胯下的性器却不这么想。
道德感和罪恶感站在一起,一同拽着那头名为性欲的猛兽。
但随着母亲开始随着下体的被扣而不断主动配合扭动起腰部,这样的欢迎仪式终于彻底让猛兽挣脱了束缚。
都不用叛军们多说什么,少年就粗暴将亲生母亲推倒在地上,用力掰开她的大腿,对着那个洞眼看就要插进去。
他在最后一刻停下了,因为他的雪儿姐姐也被押了过来。
那失神的眼睛在看见面前的乱伦惨剧时终于回过了神。
她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少年,少年也看着她。
闻着空气中的淫液香气,少年咽了口唾沫准备挺腰,雪儿却大喊着“不行”阻止了他。
只不过很快她就喊不出来了,那些恶趣味的叛军们开始在这位皇子的面前三洞齐插奸佞她,这莫大的视觉刺激再加上雪儿姐姐姣好的身段和美妙的哭喊,终于是让少年再也忍不住,一口气插进了母亲的体内。
“!”白晴张大嘴试图呻吟出声,她心里相当的高兴,高兴在自己的儿子竟然也有一天能强暴自己这位母亲。
这是她们部落里的传统,她本不指望把这些东西带过来,更不要说还是带到皇室里。
她开始主动增加双腿张开的幅度,尔后又直接夹住了儿子的腰。
她特意配合着对方的撞击不断地喘息,吐露出远超雪儿的淫靡之声。
就连原本只是想看戏的叛军首领也变得有些动容,主动从龙椅上下来,走到她旁边观看。
或许在这般环境下同自己的母亲做爱实在有些过于刺激,总之少年很快就内射在了里面。
他颤颤巍巍地拔出来,白晴便立刻起身扑上去,哪怕看不见也精准找到了儿子的阳具,随后满脸通红地含住他的胯下,用舌头细心地清理着龟头上的淫液。
舌头缠绕在少年阳具上的感觉不知为何让他无比的放松,甚至在尿意涌现上来之时也没有让母亲停下,毕竟饮尿这种事他在宫里也和其他宫女玩过。
而白晴对此更是习以为常。
因此当大量的尿液从马眼处涌现的时候,她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努力张大了嘴将肉棒深深地含了进去,让尿液能够顺畅地直抵胃部。
深喉喝尿,又轻轻吮吸掉了尿道内的残留物后,白晴擦了擦嘴,尔后站起身抱了抱自己的儿子,顺势将他揽到怀里。
她伸出手抚摸着对方的面庞,通过手指上的触感想象他那同皇帝和自己相似的英俊模样。
她的手摸过鼻梁,摸过颧骨,摸过眉间,又摸过唇瓣。
她惊讶于他同他的父亲如此像,又欣喜于他的样貌有自己的痕迹。
而被母亲抱在怀中的少年也没有客气,到了怀里便用手揉弄乳房,嘴巴咬住乳头吮吸起甘甜美味的乳汁来。
再度感到这种被孩子依赖的感觉的白晴此刻只觉得无比幸福。
她握住儿子的手,随后悄悄在他的手心里写到:“不要怕,瞧着妈妈之后怎么教训他们。”
她才刚写完,那个首领就拽着她的头发拉她起来。
在儿子面前她没有反抗,而是故意露出一个“别担心”的笑容,就这样被男人拉进了皇帝之前用过的地下室。
她几乎一下子就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和皇帝,和自己的儿子一样,动了情欲。
她忽然就觉得或许不用直接动手也可以,于是便没有趁四下无人时做些什么,而是安安心心地让男人用锁链再一次捆住她,彻底让她不能动弹。
那男人倒是不如皇帝一样猴急,捆住白晴之后,他才慢吞吞地走上来,伸手揉搓着她的胸部。
不同于皇帝和儿子那双细嫩的手,这个男人的手要来的额外粗糙,那种意料之外的摩擦感让白晴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难以忍耐。
甚至当他故意用满是皱纹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打转的时候,她不仅叫出了声,甚至下面也在喷水,连带着刚才儿子射进里面的精液也流了出来,一下子让她看起来淫荡无比。
“呵。”男人嗤笑一声,倒是没有急着开始奸佞她。
而是先从这间地下室里找来了之前皇帝用过的一些刑具,或者说玩具。
他倒也没有挑选太久,很快就找来了一个长长的铁器,铁器的前端可以并拢,这样在把前端插入阴道,并拢后再拉出的话,阴道内部其他男人的污物便能清理的比较干净。
冰冷的铁器毫不留情地插入到了白晴的身体里,她却闷哼一声,仿佛那不是满足男人私欲的刑具,而是什么她和皇帝之间情趣的回忆。
她在锁链允许的幅度下最大程度张开了大腿,方便男人掏出里面的精液,只不过在做完这一切之后男人依旧没有急。
反而是从下而上的,细细品味起来。
他异常轻柔地爱抚着,揉弄着白晴那完全不像是军旅之人的,额外细嫩的小脚。
那白润如玉的脚趾和整齐干净的指甲着实让他有些流连忘返。
他的手指反复在上面婆娑着,戏弄着,他脱掉亵裤将硕大的阳具露出来,随后握着白晴的脚往上面靠。
有些诡异,这也未免太温柔了。
自己敬爱的皇帝绝不会像这样对待自己。
白晴挥开了原本有些重合的两人的身影,对皇帝的思念也再一次多了起来。
她开始试图挣扎,却发现此时皇帝下令打造的锁链便是拘束她的最好的武器。
而在感受到皇帝的存在后,她又一次安静了下来,只不过男人明显感觉到这一次她有些抗拒。
虽是抗拒,但也管不了那么多。
亵玩过后不直接插入又怎么可能?
随着粗壮的肉棒插入了阴道,白晴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配合起来。
这是她们一族刻在身体最深处的本能,是她们怎么不情愿也无法改变的铭刻。
男人在尝过了她的滋味后,便也像其他男人一样被唤醒了更多欲望,变得额外凶狠起来。
白晴没有哭泣或者用哑掉的嗓子求饶,只是在铁链束缚下无助且徒劳地挣扎。
她头一次有些抗拒其他雄性的进入,或许是因为这间密室曾是独属于她和皇帝的地方。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并没有坚持很久,纵然自信如他,在白晴面前也不过几合之敌。
扶着腰喘着气,他最后吮吸了一口乳头,恢复了些精神后站起来重新走出去。
皇城里还有很多事要解决,不可能为了性欲就一直留在这。
男人消失了没多久,又一阵脚步出现在地下室里。白晴知道这是她的儿子又来了,似乎是那个男人让他来的,只不过这一次还带着一份饭食。
“娘…”少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身材姣好的母亲,何况他刚刚才与她交合过,“我,我给你带饭来了。”
儿子。
白晴的嘴张开,想多比划些什么,却又在最后闭上。
不仅是因为她无法发声,更多也是因为她和她的儿子相处的时间不过短短一瞬。
当年的那个小不点又如今长成这般模样,甚至强暴自己时都那样的有力,这又让她能说些什么。
少年同样没有多说,只是端过碗来默默地喂着饭。
他时不时地还会将目光瞟在母亲身上,甚至偶尔还会死死地盯着丰满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去看。
但他还是没有再动手。
适才的快感来的多么强烈,现在的愧疚就有多么浓厚。
从小饱受诗书教育的少年,根本难以忍受自己做过的这些事情。
喂完了饭,强忍住了母亲身体的诱惑,少年端着饭碗出了地下室,只是过了一会儿又跟着人一起折返回来,这次他也被绑上了脚链,只有双手还能自由活动。
白晴想开口问,但知道自己又开不了口。
她默默闭上嘴,跟着前面领着她的男人,就这样一路赤裸着带着镣铐来到宫外,被从后方套上了奇怪的装具。
她的儿子似乎坐上了装具背后的马车,只是自己却没有听见马的声音。
白晴听到了鞭子摩擦的声响,她的身子下意识紧绷,屁股也下意识翘起来。
她听到那个叛军首领将鞭子递到了儿子手中,随后让他鞭打自己驱车前进。
她听出了儿子挥鞭时的不忍心,却又无法说些什么。
她只能迈开步子像匹真正的牲畜一样前进,用自己性感且美艳的身体去做那人力的车夫。
但是她分明还带着镣铐,怎么跑也跑不快,儿子却又在首领的督促下不断鞭笞着,直到她终于发动内力小步跑起来,首领才端端坐了回去。
一行人就这样,赶往城中心的刑场。
刑场之上,已有数个达官贵人被砍头处刑。
处刑台下人头攒动,还有不少人拿着馒头要去蘸血。
白晴抽抽鼻子,除了无法忽略的血腥外,她还闻到了驾车的儿子身上传来的恐惧。
她知道这是儿子害怕他也被拉去砍头,而从皇帝落跑这件事来看,被砍头的概率并不低。
但这种事不会发生的。
她看得出来叛军首领这个男人已经沉浸在她这具肉体中了,就像那个皇帝一样。
这个时候控制住她的儿子就是增加他们这些男人的手牌,也是让她心甘情愿地去服侍他们的砝码。
果然,在游览过刑场的残酷之后,男人就命令驾车回到皇宫。
而在抵达之后也是立刻抓着白晴直直地往地下室里去。
她觉得可能是刚才被路过的小孩抓了下胸的那一幕刺激到他了,不过也不排除是因为溢出的母乳香味太过勾人。
到了地下室,男人也懒得像皇帝一样小心地套上枷锁以免手里的性奴隶反抗了,当然他也完全不清楚看似柔弱的奴隶能爆发出多可怕的力量。
他只是将白晴推一把推倒在床上,一边恶意地用鞭子抽打她的屁股和背脊,一边从后面插入阴道挺身直入。
而他胯下的女人也如他所愿的发出了悲鸣与呻吟的混合物。
只是着本该悦耳无比的声音,却因为她哑掉的嗓子而变得分外难听。
“把你毒哑了?”事后男人了解到,“因为皇后是个妒妇,哈,果然是这样,这般腐烂的朝廷…你做什么?”
男人看着胯下正用心服侍着自己的女人,眼里只有不屑和轻蔑。
事后白晴用手在他的手心写着字。
“帮你,也行,但你要如何报答我?”
白晴绽放出一个迷人的笑。
这位前朝的将军酥掉了自己的身子骨,如同藤蔓一般缓缓将男人缠绕。
妖媚吞吐的一呼一吸间,细柳般的腰肢慢慢攫取了他心中的精神,以及作为叛军领袖的朝气。
如此的私会不断反复,一天过去,一周过去,一月过去。
百事待兴的朝堂上再也没有了励精图治的新皇,只剩下沉迷美色的颓废枯骨。
而等到搜集的草药终于齐聚,白晴将碗中的苦涩一口气吞下幽而复明后,她面前的叛军首领露出了生前的最后一个笑容。
长剑捅穿了他的胸口。这位数个月前还不可一世的男人瞪大了眼睛,但他直到最后也没有回头,而是向前试图伸出手。
白晴会意,她上前抱住了男人,同他涌出鲜血的嘴唇热吻。男人在最后一刻颤颤地似乎想说什么,于是她凑到了男人的耳边。
“我叫白晴。”
婉转如画眉,空灵似夜莺。
已经形如枯槁的男人满足地闭上了双眼,在女人的怀里脑袋一歪死去。
而在他倒下的躯体身后,小公主雪儿正用复杂的眼色看着白晴。
“你没有必要继续抱着他了吧?”
“快了,等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抱着男人死去的躯壳沉默良久,白晴松开了自己的怀抱,任由男人倒在了地上。
公主雪儿麻利地上前割下了他的头颅,与此同时白晴才听到外面隐约的喊杀声。
地下的隔音做得很好,平时安静到仿佛与世隔绝。
但也终究只是仿佛而已。
看不惯首领颓废的部下们二度掀起叛旗,前朝的公主则成为了他们暂时的精神领袖。
只不过当雪儿即将走出地下室的那一刻,白晴却抢过她手中的剑与头,随后将其高举在大殿外的众人面前。
“就算你立了功,你爸爸也不会饶了你的。”控制住躁动的叛军残部后,白晴这样对雪儿说,“你的身子在现在的他看来已经彻底被玷污了,所以就算真的把陛下找回来,他也大概率会杀了你。”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当然还有我。”
“毕竟现在,我还怀上了自己儿子的孩子。”
雪儿惊讶地看着白晴,这番话背后的所暗藏的乱伦的确不会被皇帝所接纳。
而白晴则低头温柔地揉着自己略微凸起的小腹。
她的内力一直都在,这也让她能够主动选择养育谁的后代。
“朝政暂时还是交由你把控,由你来辅佐皇帝的亲儿子,也是我的孩子。”
少女神色复杂,白晴这才注意到当年的小个子,现在已经出落成水灵灵的大姑娘了。
“顺带一提,他现在在哪里?”
雪儿叹了口气:“在不知道哪个偏殿里抱头发抖吧。”
“哪个偏殿?”
少女一时噎住不知如何作答,在发现面前的人是认真的之后才无奈回答道:“就在养心殿。”
得到消息的白晴立刻去找到了自己的儿子,但让她多少有些失望的是,明明有护卫在门外的儿子,却真的缩在被子里面发抖。
她气不打一处来,而惶恐的儿子看见自己赤裸的母亲却是瑟缩着继续往床边躲。看得出来叛军首领的所作所为给他留下了莫大的阴影。
“儿子。”白晴爬了过去,双乳在爬行中不断地摇晃,“你看,你摸摸这里。”
他害怕地伸出手,却除了温润如玉的肌肤外什么也没感受到。
“仔细地摸摸。”白晴欺身上前,随口吻了上去。她用手挑逗着亲生儿子的阳具,舌头舔舐着唇瓣,“儿子,我怀上你的孩子了。”
十月怀胎。
白晴慢慢地说服了他乱伦是她们部落常见的事,而雪儿也真情实意地帮助他打理着朝政。
眼看一切都要不如正轨,白晴却诞下了一只眼睛的子嗣。
等得到消息的新皇赶到,孩子已经被她的母亲亲手掐死了。
少年跪在了满是污血的床前,双眼通红。
而白晴则将死婴扔到一边,将儿子抱在怀里宽慰。
“这很正常,这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不断地和他解释着,解释乱伦在她的部落里本就再常见不过,绝不是他口中违背天道的事情。
而乱伦生下的孩子如果有缺陷,杀死也是理所当然。
但如果恰好没有缺陷,那这样的孩子则必定会是结合父母双方最大优势的天才。
并且这份乱伦往往是血脉越接近,天才的程度就越高。
像是自己就时常与父亲做爱,也常常看到母亲与哥哥弟弟们做爱。
兄妹姐弟之间做这些事情更是常态。
大人们要外出打猎采集,没有事情做的他们就在各种地方一起做爱,甚至还会偷尝禁果故意和血脉隔得远的人做。
“所以我们母子交配也是很正常的。”她凑到儿子耳边,啜饮着他的耳垂,“这都是为了诞下更优秀的后代。”
虽然白晴已经做出了解释,并且实打实地努力去诱惑,但她儿子却还是不太能接受,脸上依旧满是自责。
她心疼地抱上去,将对方的头埋在自己的乳房间。
接着她一边宽慰一边提议:不如就由身为前皇帝之子的你来亲自斥责,亲自打骂我,就像你父亲当年一样。
“母亲…我做不到。”
“你能做到的,你现在心里肯定有许多的愤怒与不解吧。没有关系,全都化作暴力与性欲释放在妈妈身上就好了,我会全盘接受的。”
她牵着他的手前往那个地下室,封闭的环境让白晴身上的体香愈发浓郁。
渐渐地少年也拿起了那个不知被多少人拿过的皮鞭,随后带着心中的痛苦与悲愤狠狠地抽打在了母亲的胸部上。
白嫩硕大的乳房出现了一道红印子,少年郎却看的兴奋了起来。
他一鞭又一鞭地不停抽打,他让面前的女人挺起屁股托起胸部。
他故意抽打她刚刚才产子的阴部,他用最快的手法让破空声在乳头上响起。
少年面前的女人没有反抗,反而伏低身子任由他施暴。
体会到掌控感的他终于脱下了裤子,随后以自己的意志将阳具插入了母亲的阴道。
白晴淫荡地叫了起来,她好高兴。
哑了那么久,自己终于又再能肆意地发出糜烂如此的声音。
她的叫声勾着她儿子的魂魄,让他不住地抽插的同时还拿起刑桌上的各种刑具殴打,鞭策着她。
每一次身上出现新的血印子,她的下体就会再夹紧一分。
而每当她的下体夹紧一次,少年便知道胯下的女人就是该如此对待的贱种。
他愤怒地咆哮着,一边强暴母亲一边质问她为什么当年会抛下自己。
他又突然哭泣着,一边抽打着白晴的脸一边哀恸自己死去的孩子。
他后悔,他不满,他如他母亲所说的那样将负面情绪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终于,在又一次接纳了亲生骨肉的种子后,伤痕累累的白晴将疲惫不堪的儿子揽到怀里,一边唱着部落里的儿歌,一边将泌乳的粉色蓓蕾塞到他面前,喂他吃奶。
白晴婆娑着儿子泪痕未干的脸,自己也有些湿了眼眶:“我的孩子,你就只有出生那天吃过妈妈的奶,但也没吃完就让爸爸把你抢走了。”
喂过了奶之后,白晴又钻到儿子的下面,张开嘴含住。
当朝皇帝喃喃着母亲快松开,我想撒尿了。
却被白晴以“妈妈没给你换过尿布,现在就来亲自补偿”给顶了回去。
而看着母亲大口吮吸着自己的尿液,他也是又来了感觉,肉棒逐渐变得坚挺,坚挺到让白晴喜笑颜开。
但他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因此在之后的日子里白晴也没有太过纵欲。
她甚至抽空让雪儿去安排了一下出征的事情:前皇帝已经率领残兵打下了一片边境地域,而且就是白晴部落所在的位置。
又过了一个月后,她告别了自己的儿子和逐渐与他有些暧昧雪儿,率领少数精锐前去征讨企图复辟的伪帝。
只是当终于赶到了部落之后,白晴看到的却是族人们大片大片惨不忍睹的尸体。
尤其是她的母亲,那依旧俊秀的头颅被砍下来高悬于树丫之上,身体则钉在树下变得腐烂发臭。
她强忍着悲痛走上前查看,发现母亲竟然还是先被千刀万剐地凌迟折磨,至死之后才给个痛快砍掉了头。
愤怒,懊悔,不甘。各种各样的思绪在她的脑海里交织,随后又在击败皇帝残军终于抓住他的时候化为了平静。
“你准备好受死了吗?”
曾囚禁奸淫过她的前皇帝大笑起来,随后亲口告诉白晴他是如何折磨她母亲的。
他说他亲口斥责了她的部落淫乱且违背人理,然后又将部落里的女子们全部抓起来赏赐给士兵们强暴,强暴的同时让她们嘴里叼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则连着断头台的绳索。
一旦她们享受了强暴,在奸淫中松了口叫出声,这些断头台便会落下,斩断她们丈夫或孩子的脖颈。
“不过你的母亲可真是坚强啊。”前皇帝在白晴面前继续嘲讽着,“我在她身上割了不知道多少刀,找来了不知道多少个壮男她都不松口。最后我不得不掐住她的脖子,然后她就晕过去,自己把她的儿子砍头了,哈哈哈哈哈!”
面前的男人已经陷入了疯癫,白晴知道这是这片土地所带来的副作用。
她将找到的他的妻妾和宠爱的几个女儿们都拉了过来,随后将自己胯下的体液亲口给她们所有人喂下。
接着她离开了脱光衣服同男人搅和在一起的女眷,回到了自己母亲的旁边。
其实母亲的年纪,就算不遭此难也是差不多了。
部落为了平衡人口,如果有女战士货到了五十岁,就会把她们献祭给雪山深处的冰龙作为祭品。
但实际上而言由于她们一生都在经历各种各样的考验和战斗,因此只有极少数女人能安稳地活到五十岁。
她取下母亲的脑袋,安慰自己母亲多少也算寿命将近,过完了足够长的一生。
接着她挖了深坑,最后在下葬前深吻母亲被切下的头。
而等到她回到部落里时,饥渴难耐的女眷们已经将前皇帝彻底榨干,精尽而亡。
只是他那些沉浸于淫欲中的迟钝女儿们仍旧没有发现,还在努力地摇摆着身形,享受着父亲最后的体温。
……
班师回朝后,白晴找到了自己的儿子,说服了他,并开始了自己的垂帘听政。
等之后儿子也沉迷在肉欲中,她便适时地夺了皇帝的位子,成为了新朝的第一位女帝。
而身为女帝在登基仪式上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当着文武百官芸芸百姓的面,叫来儿子与同白日宣淫。
众人大惊的当儿口,她更是宣布了一系列荒唐无比的淫乱政令。
她首先把还在宫中活着的妃嫔公主宫女们全都抓了起来,扒光衣服后丢到皇室拥有的密林之中进行训练,企图将这些女人全部都训练成她们部落里的女战士。
这些女战士的死亡率极高,因此也有需要有经验有毅力,知根知底的人去带领。
相较对比之下,雪儿就成了最佳的人选,只是她一开始还有些不愿意。
“虽然你之前的确是帮过我不少忙,但显而易见这些并不能完全抵消你父亲对我犯下的罪孽。这一点我相信你也明白。”
被威逼利诱的小公主雪儿最终同意带领这只女战士训练队,而皇宫原本的男性卫兵则同样被带了过来作为女战士们训练后的奖励。
白晴甚至还拉着雪儿亲自参与到这场盛大而又淫靡的肉宴之中,到后来每一个军中男儿都以同白晴做过为傲。
而等到时机成熟,白晴邀请儿子也一同前来时,他看到的便是成百上千人围坐在草地上,彼此吮吸下体,交合,凌虐,呻吟的大场景。
看着眼前这么多白花花的肉体,又看了看已经脱下衣物邀请自己一起加入的母亲和雪儿姐姐。
他没有再犹豫,而是彻底接受了母亲传授的价值观。
他主动上前,一手揉搓母亲的巨乳,一手揽过自己的姐姐热吻起来。
姐弟俩的舌头在口腔中缠绵,而属于原先教育的背德感更是加大了缠绵带来的刺激。
过后雪儿也很懂事地低头,主动含住弟弟胯下的硕大,而与此同时又有皇宫中的卫兵上前,挺腰将阳具插入了雪儿的阴道中。
荒淫的训练就这样持续了十个月,期间大臣们的数次反叛都被铁血镇压了回去。
十个月后,白晴腹中的第二个孩子终于出世。
这次是一个无比健康且强壮的女儿。
生下孩子后,她的儿子呵退了其他全身赤裸的宫女,转而直接骑到了白晴的身上。
而白晴则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吮吸起她的乳房,霸占了原本该让给妹妹的甘甜乳汁。
不一会儿他甚至还把来了精神的阳具插进了阴道,只是过阵子又嫌弃阴道太松而让白晴翻身插入了菊穴。
生育之后原本就很疲惫的白晴受到如此刺激更是绷断了脑里地弦,原本憋住的尿液也一泻而出喷洒在床尾的婴儿身上。
婴儿品尝到香甜的味道便咯咯笑了起来,见状白晴和儿子也对视一下彼此微笑,接着热吻。
最后在她的提一下,少年也是把阳具凑到了自己的妹妹和女儿面前,喂她喝下了自己的精液。
日子便在这样的乱伦中一天天过去。
白晴也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一点点长大。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她没有缺席女儿的成长,因此当女儿快速发育到来了初潮的时候,她才在高兴之余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越来越接近部落传统里的五十大关了。
五十岁,是部落传统里作为分水岭的年龄。尤其对于女性而言,更是难以逾越,甚至于说不可逾越的一道天堑。
正常而言此时自己应该进行最后的放纵,然后在五十大龄到来前坦然做好赴死的准备。
但现在自己已经贵为一国之主,如果就这样不清不楚地因为部落传统而抛弃朝政独自离去,那想必刚安定不久的天下必然又会大乱。
倘若单单只是大乱都罢了,但现在自己的几个孩子都还小,只有和他的儿子勉勉强强有点威望。
这时候如果忽然将他推到风头浪尖的位置,他大概率是招架不住的。
如果要遵循这个传统,就必须为自己的消失找一个好的理由。
白晴昼夜苦思着这份理由究竟该是什么,要如何才能在自己消失的情况下保儿女们周全。
好在她并没有为这个理由等上太久。
先是某日在夜间因梦惊醒,披衣起身却发现天光异象,夜空中的云朵竟盘成了龙形,似乎在西边的位置对着皇宫张牙舞爪。
钦天监的奏折第二天便递来了,摊开一看,白晴心里便有了底,也知道自己之后要去做什么了。
但是她可不打算就这样老实自杀,既然来了,那边要痛快地打一场,潇洒赴死才是。
身处帝都的最后一个月,她一边加紧传授御下法门给儿子,一边叮嘱自己信得过的几个朝廷重臣。
除此之外,她还差人搜刮了前皇帝的宝库,将其中最厉害的神兵利器集合起来全部融掉,铸造了一把举世无双的长矛。
工匠们不知道这长矛要拿去杀敌,因此为长矛的矛杆上添了许多奢华但不妨碍持握的纹路。
白晴倒也不在这点,剩余的边角料甚至让他们又打造了两把佩剑,一把给已有身孕的雪儿,一把给了自己的儿子。
一个月后,果然有加急的信件从白晴故乡的方向传来。
信使颤抖着在朝堂上诵读了信件后便昏死过去,群臣则如同苍蝇一样开始嗡嗡地吵闹起来。
要派兵,怎么派,军饷哪里扣,粮食哪里征。
现在政局尚且没有多稳固却出了这等变故,莫不是上苍在偷偷惩罚……
“锵!”走到下面,亲自拔出了儿子佩戴的宝剑,随后一刀将那个贼眉鼠眼的大臣斩首。
“多说无益,我亲自领兵出征!”
女帝下了命令,那便要去执行。被白晴的威压震慑的官僚体系以最快的速度运转,终于在一周之内编组好了远征军。
临出发之前,白晴最后看了眼自己的儿女,还去听了听雪儿腹中孩子的心音。
一群人在宫中做爱,白晴在同儿子交合时呻吟的额外大声。
随后她更是让尚且还在咿呀学语的小女儿亲口为儿子口交,并嘱托他和雪儿,一定要将孩子们养大之后,继续保持乱伦的行为。
且女婴的话一定要更残酷的对待,让她们从小就养成肉身哺育他人的习惯,以及养成足以保护腹中孩子的武艺。
远征军开拨,白晴率领的都是军中精锐,只是在强大的精锐终究也只是普通人。
当他们愈发接近祸乱之地的中心,这些普通军人也就愈发地变成了拖累。
“就送我到这里吧。”
冻残冻伤的大军随后退回远处扎营,而在营地筑起的瞭望塔上,则能隐约看见在地平线的远端处,肆虐起舞的庞然大物。
是那条冰龙。
在前皇帝屠戮了村落后,失去祭品安抚的冰龙终于是破冰而出。
对白晴而言幸运的一点在于这条冰龙尚且年幼,更没有长辈教导它如何运用神力,因此倒也不是绝对不可战胜。
手中的长枪挥舞地密不透风。
她很喜欢这把枪,不过目前还没有给取名字。
毕竟说实话就算现在取,怕是也没有人能将其记住并流传了。
甚至在这一战后,大概率这把枪会留不住。
交手数个回合后,白晴的心里便有了底。
她来之前最怕的不是自己会死,而是怕自己无法将其镇压,留下后患给自己的儿女。
现在有了把握,出手便也更加的狠厉。
一人一龙的打斗之下,竟使山崩地裂,鸟兽齐喑,连带着地陷后的二者都被掩埋到了地底巢穴的更深处。
这巢穴深处的场景看起来骇人的同时却又颇为美艳,巢穴各处尽是此前献祭的女战士残留的美丽头颅不说,还夹杂着不少冰龙吃剩下的玉体。
这些乳房与小腿等部件堆成的小山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巢穴各处,让本就不宽敞的巢穴变得更加拥挤。
只是狭窄之处反而更有利于白晴的发挥,她稍一侧身,便动腰轻松借力将长枪送入冰龙的左眼。
吃痛的冰龙挥舞起长尾和利爪试图抓住白晴,倒还真的给它瞎猫装上了死耗子,竟硬生生撕断了白晴的右臂。
冰龙试图发出得意的怒吼,但它却再也无法动弹了。
却没想到右臂其实也是白晴献出去诱饵,毕竟她压根没打算活着回去的话,那以伤换命显然非常值得。
集天下万兵打造的神兵此刻已经深入冰龙的首级。
白晴用左手稍微一搅腾,冰龙便失了力气,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冰龙竟在最后的垂死挣扎中张开了血盆大口。
锋利的獠牙只是轻轻刮过,白晴的左臂便失去了知觉。
最后怪物的身体才在轰隆声中摔落在地上,激起众多的冰尘。
妖孽死了,儿子的天下便保住了。
白晴在最后咳笑了几声,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冰龙的鼻梁骨,任由伤口处的鲜血不断涌出,同冰龙的体液混合在一起。
就这样,也挺好。
女将闭上了眼,等候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到来。
只是在她神志不清的半梦半醒间,却不知道从冰龙体内流淌出的体液竟已经悄然将她包裹,甚至化成了一座半软半硬的胶状外壳。
这些体液化作的胶状物止住了伤口处的鲜血,却也同时开始侵犯不清醒的白晴。
而且由于胶状物的特质,她几乎身上每一个孔洞都在被各种粗细的坚硬棒状物抽插着。
阴道尿道和菊部自然不能放过,嘴巴鼻子和耳朵竟然也有进犯的体液。
更夸张的是伤口处,这些东西竟然将伤口的断面视作了一个可以性交的地方,不断地在那里抽插着。
白晴在这样高强度且不间断的强暴中,整个人便是一直在高潮的边缘上上下下。
好在她的大脑为了保护她已经减轻了一部分感受,依赖这些胶状物提供营养的白晴便在黑暗中不断高潮着,就这样度过了千百年。
……
过了许久,当现代的科考队成功发掘到这个古代村落遗址时,一个工人在勘探间不小心跌落到山谷缝隙中。
而随着对讲机里的一声惊呼,人们便发现了这个被半冰封在奇怪黏液中的无臂赤裸少女。
她还活着吗?这是救援队抵达后人们脑海中的第一个疑问。
面前的少女容貌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小巧的胸部恰似即将发育完正准备绽放的花苞,玲珑有致的身段虽然乍一看十分青涩,却又不知道为何莫名的诱人。
而随着勘探的进一步进行,原先那个疑问也逐渐消散。
毕竟眼前这个“熟睡”中的少女下体依旧在不断抽搐,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死去的尸体。
但让人不安的是,在这位断臂少女的不远处,胶状体的外部,赫然有着两截干枯的臂骨。
工作人员小心地接近了似乎依旧具有活性的胶状物体,尔后用工具采样,并切割分离。
拍板下令解救少女的男人紧咬着嘴里的拇指,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当覆盖在面部的胶状物被移除,塞满物体的口腔也被咳嗽清空后,时隔千年,白晴再度睁开了眼。
睁眼仿佛是信号,她身上的独特体香和性吸引力开始在空间里大规模的散发。
其中一个队员在和她对视后几乎是瞬间就失了神,再闻到那些体液的味道后更是脱掉裤子便扑了上去。
白晴没有反抗,她进一步的行为甚至可以说摆明了是享受。随着勾人的呻吟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越来越多的男人也围了上去。
莫名开始的轮奸并没有持续太久,缺乏胶状物持续提供的营养物质,虚弱的白晴很快就在激烈的性爱中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慌乱的科考队员一边抬着她往外走一边往她嘴里怼营养液,而等她再度苏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多次转运后的一个研究机构了。
“醒啦?”坐在她床边的貌美护士按了下铃,叫来了医生。
“所以。”手持记录板的医生再次确认着,“你是之前被献祭给冰龙的祭品,不知道那个胶状物是什么东西,对吗?”
白晴摇摇头,她完全没想过自己竟然能活下来,而且身体还变得娇小了一些。
之前察觉到自己的声线有些幼化后,她让护士拿着镜子来照过。
而单就能看到的娇小脸部而言,自己的身体恐怕也跟着一起缩水了。
“那你还有印象自己生活的年代是什么时候吗?”
白晴报出了两个王朝的名号,一个是皇帝的,一个是她的。
医生和护士同时迟疑了一瞬,随后医生留下一些检查单便离去,独留那个护士还在这里。
“你身体恢复的很快。”帮忙做着腿部和腰部的康复运动时,白晴总感觉那个护士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再过上几天应该就能下地行走了。”
“这样啊。”
每天的康复运动结束后按例来说是简单的望风时间,护士会将她送上轮椅然后推着一起出去在附近的花园里兜兜风。
不过让白晴感觉有些无聊的是来这里后她从没见过医生和护士以外的人,哪怕是现在来到这种楼顶的美丽花园,本应该有很多病人晒太阳的地方,却也是不见其他人的踪影。
好在她的疑问于下午得到了解答。
原本负责她日常输液的医生带着好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来到了她的病房,随后就开始在她面前布置一些看起来很精密的仪器。
“这是要做什么?”白晴看着眼前骤然出现的画面瞪大了眼。
“白小姐。”为首的那个西装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其下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白晴被单下露出的小脚瞟,“是这样的。由于现在的年代距离您当年已经过去了非常之久,我们的社会也会以往产生了一些不同,所以在见证您重新返回社会前。”
“我们会为您简单科普一下当今的情况。”另一个操作着机器的西装男接着说道。
“明白了,不过时间过去了很久吗?”白晴指了指你我,“但我和你们之间并没有语言上的障碍吧。”
在白晴的印象中,古人是肯定会和今人有着许多隔阂的,其中最关键的就是语言隔阂。
反正在囚禁自己之前,皇帝也会偶尔让她去学一些前朝兵法,那个时候看着那些百年前的文字是真的让人头疼。
西装男们和医生护士对视一眼,随后其中一人说道:“据我们的研究,保守估计您应该沉睡了一千三百年以上。”
“多,多少?”
“一千三百年以上,所以的确,我们之间的语言没有隔阂某种意义上确实是种奇迹,但也可以说不是。”
“为什么这么说?”白晴想举起手臂伸手比划,却在下一秒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它们,只能又坐回去。
“因为您最后说的那个朝代影响深远。”男人们再度对视,“甚至可以说,那个朝代极大地影响了我们的现代社会,包括伦理观念,社会体制,还有性别差异,因此总体而言,语言总体保留了下来也不算奇怪。”
他们的说法让白晴皱眉:“一千三百年前的朝代,影响到现在?具体是如何影响的?”
西装男们开始操控病房里的那个画面,只见文字和图像一同浮现在上面,好似仙人之术般。
“从那个朝代传承下来的社会特质,总体而言的话其实相当多,只是也不知道您是否能接受。不过考虑到你出现地附近的村落遗址,我们考虑您应该是能接受的。”讲解的男人深吸一口气,按动手里的按钮对着投影仪继续说道,“首先是古早意义上的,嗯,乱伦。这个词汇在古代似乎被描述为亲人之间进行性行为的情况,只是如今的话,乱伦已经成为我们社会,理所当然的潜规则,乃至法律的一部分。”
男人举例了一个父亲在女儿十岁的生日上必须将她亲自破瓜的法条,又提及兄弟姐妹间优先婚娶是被社会赞扬的,外娶外嫁则是被排斥贬低的。
看着白晴震惊的脸,男人的表情也带上了歉意:“在您看来可能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不过受,呃,这个乱伦的影响,我们社会里的新生儿普遍女多男少,且大都聪颖无比,这极大地推动了科技的发展,与此同时尝到好处的人们也更进一步的默认这样的行为,直到现在。”
“同时由于新生儿女性众多,因此为了平衡男女性的数量保证社会稳定,总体而言我们会定期升格一部分年长的女性,以便其他人享用她的身体。”
“升格?享用?”
“是的。”原先那个西装男面露难色,另一个于是接过话茬,“通常而言虽然我们社会里的女性普遍貌美淫荡,但是在抵达四十五岁后,为了节省社会资源为新生的少女们腾出位置,这些女性会进行自愿报名参与升格仪式。而所谓的升格仪式便是贡献出自己的肉体,将她杀死亨饪后供社会中的其他人享用。”
男人笑了笑继续讲到:“我们相信这会带来好运,也能维持社会稳定。当然,由于现代女性大都在十一二岁便开始生育,因此女性成长过程中总会有一定比例的人提前参加升格意识。不过请不要误会,她们都是自愿参加,心甘情愿为社会发展添砖加瓦的,毕竟在这方面,我们向来比较开放。”
此时的白晴咂咂嘴。
好家伙,这雪儿和自己儿子不仅干得不错,甚至还有些干过头了。
当初只是叮嘱他们要继续乱伦进行后代筛选,没想到今人还真的变本加厉。
那个一直以来都很和蔼的医生也忍不住说道:“事实上在我们社会里,女性大多数时候都是以全裸示人的,你身边的护士之所以穿着服装,也是为了照顾你的感受。”
白晴看向护士,护士则害羞地低下头。这倒是能解释为什么自己在此之前就没见过医生护士以外的其他人。
“具体的社会观念我们都有保存在这个文件里。”西装男似乎认定面前少女的三观受到了巨大冲击,于是暂且关掉了投影仪,“之后有空你可以让护士给你讲解一下看看。”
男人们都走后,护士坐在白晴床边还没开口呢,白晴抢先问了。
“他们说女性平时都普遍不穿衣服,裸着生活,这是真的么?”
“是真的。”护士应着,“事实上不把你推到楼下去逛也有这个原因。”
“那个升格仪式呢?女性真的是自愿参加的吗?”
护士有些红了脸:“是真的,其实我也报名过,只是没被选上。”
“这样啊…”
“您不要误会了,升格其实是我们社会很多女性都向往的事情。”她摆着手,“甚至可以说光是想象到自己被处刑的瞬间,我们都会忍不住下体湿润呢。”
察觉到自己说多了的护士抿着嘴小心打量着白晴的表情,确定她没有反感后才继续解释:“当然,就像他们说的一样,这些都是自愿的行为,并不会有人强迫你去参加升格仪式的,即使是到了四十五岁这个门槛,政府也不会强迫你。”
“唔…我了解了。”
“不说这个了。”护士从病床的桌旁掏出来一支笔,“今天晚饭前的康复训练我们要练一些别的,主要是教你怎么写字。”
“写字?”白晴往左右看了看,“我都没手了,怎么写?”
护士拉开被单,抓住她的小脚,随后将纸铺在床上,笔则塞进脚趾间。
“用这个写!”
“啊?”
护士用手握着白晴的脚,好容易压下心底里邪恶的念头,开始一笔一划地教她用脚写字。
这样的额外训练持续了有一段日子,护士繁忙的时候也让医生来指导过。
然而恐怕不是白晴的错觉,医生握着她脚时总会不断地婆娑,挠的人脚痒,心里也痒。
再往后一段,护士就开始不穿衣服了,全身上下只留了个工牌在胸前方便进出楼层。
每当她坐在床边酥胸在工牌摇晃间袒露的时候,白晴都会不由自主地看过去。
观察到这个事实有几天后,护士向上打了报告,而白晴则迎来了她的出院测试。
……
就这样,完成了出院测试的她被送往了现代学校就读。
而根据她的身体年龄来判断,她被送到了八年级的班里。
八年级班里的学生们通常是情窦初开,恰好完成了第一批的生育,因此在社会上的为人处世方面,和白晴一样也有诸多要学习之处。
白晴以往没参加过私塾的教学,因此对她而言学校里的一切都无比陌生。
但正因为如此陌生,她倒也不会对随处可见的性交行为感到有多奇怪。
下课的时候男学生们会主动找女学生做爱,大课间则是全校师生一起到操场上通过乱交来强身健体。
就连有时候想问老师问题去了办公室,也只会看到女老师正在给好几个男学生进行亲切的私密指导,轮流为他们口交。
即使是在基因筛选过的现代社会,白晴的样貌也是来的相当出众。
褪去成熟感的她依旧保留了不少御姐感,让这些十三四岁的小孩子颇为好奇。
再加上她少有的失去了双臂,学生们围着她打听过去的事情也变为了常态。
好在出院之前白晴和研究院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因此这时候也不会显得尴尬。
样貌出众又平和宜人,略显冷傲又时常低声求人帮忙。
如果说在女同学里白晴只是人气颇高,那在男同学里就是闻名遐迩了。
每每到课间,其他班级的男生们也会跑过来看她,有意地同她玩一些猜拳游戏,看着她抬起小脚被迫岔开腿露出阴部,再红着脸用脚趾做剪刀状的羞耻模样。
白晴输了之后他们还会借口惩罚揉她的胸,后来更进一步干脆把她抱在怀里隔着裤子用力顶。
幼化的身体又香又软,失去了双臂还额外有一番凌虐的韵味,毫无疑问白晴是男生们课间游戏的首要人选。
学校里的课程,反倒不是上学最需要注意的东西。
至少对于统军如喝水的白晴来说,那些逻辑和故事理解起来都非常的简单。
相对来说的话,历史课上起来才最为有趣。
一方面她能亲自听到历史老师口述她的丰功伟绩,另一方面她也能听到她的子孙后人们为了延续她的教诲都做出了什么样的努力。
其中印象比较深刻的还是雪妃,也就是雪儿的故事。
据说现代社会的升格仪式的雏形便是由她亲自开创的。
而她与白晴儿子所诞下的子嗣,也成了又一位在史书上留下着重痕迹的治国明君。
由于白晴并没有亲人,她也不太想在研究院和学校里来回跑,因此她选择的是住校。
八年级里住校的学生并不多,因此她的生活老师也对她这个残疾孩子是额外的照顾。
甚至在知道她来到这所学校还没与同龄人性交过时相当担忧,主动找到了一些男生来为她现场教学。
而看着那些男生因为看见自己裸体而勃起的下体,白晴倒也没再矜持,照着以往的记忆舔舐了上去。
这一次乱交后,她在教室里也就更放的开了。
变得同其他女学生一样,会在课后同其他男生做爱。
只不过不像那些女生有明显的偏好和喜爱,白晴属于是谁都不交心,谁来都可以。
这模样让同学调笑说她高冷,但白晴却只有些无奈。
由于研究院方面的嘱托,校方对她融入校园和社会的进度也很是重视。
毕竟某种意义上,这将展示出他们社会的文化是否足够完美且吸引人。
因此听说了传闻的班主任在放学后也留她到了办公室里,抽出做爱的时间来单独辅导她。
“白同学,你来我们学校也快一周了,这几天都还适应吗?”
“嗯,还适应的老师。”
“这样啊,那和其他同学的相处,没有闹什么不愉快吧?有的话要讲给老师听哦?”
“没有的老师,同学们对我都很好。”
男班主任笑了下,想着那可不,你小穴还在往外冒之前注入的精液,看得出来挺受欢迎。
“我看你语文课上的作文,似乎写的有点吃力啊,是有什么原因吗?”
“有的老师,主要我还是写字不太熟练。”白晴抬起自己的光脚。
“嗯,你写一下,我来看看。”
毫无疑问,坐在椅子上,高抬脚丫在桌子上写字是难度极高的动作。
但看到残疾学生这幅努力的模样,老师也颇为感动,当下也是亲自攥住她的小脚,稳稳当当地教她如何借力会更方便书写。
“谢谢老师。”教导结束后,白晴也是很有礼貌地道了谢,只不过她面前的老师似乎还在等着什么。
“政治课上应该有教过的吧?异性之间道谢的话,最好用什么做谢礼?”
少女脸微红,跪在班主任的胯下,一边用牙齿咬开裤拉链一边含糊不清地答道:“用嘴巴,老师。”
“很好,很好。”
和普通女学生的青涩口交不同,白晴的口交显然要来的更为熟练且刺激。
因此本来只是想简单接受下侍奉的老师,中途却改了主意。
他抄起少女的身子扔在办公室角落的沙发上,随后对准她翘起的屁股插了进去。
头埋在沙发里的白晴就连呻吟声也没那么清晰,但这依旧无法改变她阴道那美妙的吸附和紧致。
身为班主任的男人在她体内连续射精了两次,又把她翻过来传教士体位再度内射一次。
直到灌地子宫里全部都是他的精液,才后退两步坐在沙发上喘气。
这时的白晴也是非常懂事地快速起身凑了过去,用嘴巴清洁起了刚射精完的肉棒,而这也换来了班主任温柔地摸头。
“今天的放学后指导就到这里吧。”男人提起裤子,顺带掐了掐少女肉嘟嘟的脸,“以后每周四放学后都来找我,明白了吗?”
“咕嘟。”咽下嘴里各种淫液的混合体,白晴认真地答应着:“我明白了,老师。”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