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新闻:昨日,一名高三男生竟被母亲活生生打断了腿,赶出家门,并扬言断绝母子关系,这背后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呢,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故事还要从十几年说起,故事的主角名叫小夏,那时,才三岁的他就遭遇了丧亲之痛。他父亲因工伤去世,一家五口顿时失去了一根顶梁柱。小夏的母亲杨某悲痛万分,所幸还有笔工伤赔款,靠着这笔钱,杨某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年纪尚小的孩子长大。可惜生活的重压让她疏于管教孩子,都说兄弟姐妹长大要避嫌,一家四口偏偏蜗居在两房的出租屋内。性教育的缺失,客观条件的不足,这就为后面的惨剧发生埋下了祸根……’
夏安看着电视,有些迷茫。
忽然,身下快感将他拉回现实,原来他正摆动着胯部,肉棒在穴里抽送,穴边流出鲜血,滴滴答答。
“哥,好痛,不要,不要……我们不行的,求你了……”
熟悉的悲伤的哭泣听着让人心碎。
夏安却是一脸茫然。
“不,不对……”
嘭!门突然被踢开,一个身影闯进来。
她两眼血红,举着个铁棍,一棍子就抽得夏安大腿一折。
“畜生,打死你个畜生,强奸你妹你还算个人吗。”
……
闹铃响起,夏安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他从床上坐起,满头大汗,一脸心悸,喘着粗气,大腿处一阵幻痛,肌肉抽搐。
望向窗外,青灰色的天昏沉沉的,街道些许行人,穿着黄马甲的环卫阿姨在打扫落叶。
“梦啊,还好是梦。”
夏安舒了口气,抹了把脸上冷汗,揉了揉腿。起身准备去洗漱,开门刚好撞见妹妹打着哈欠,从旁边卧室走出。
夏宁穿着身蓝白校服T恤长裤,款式宽松看不出多少曲线。
但衣服整洁得体,观感清新,学生青春气息扑面而来,像春日清晨花丛中刚盛开的小白花,清香扑鼻。
刚起床,她还没扎头发,黑亮发丝如瀑般自然披散到肩下,头顶几根短的微微翘起,像动画里的呆毛一样,在半空中随风颤动。
‘牛批,睡出这发型也是厉害。’
夏安下意识就伸手过去揪了一下,不捋顺,反而让它更翘。
夏宁一愣,然后脸色微红,鼓起腮帮子,脸颊像河豚充气一样变得气鼓鼓的,看着很是可爱。
‘戳一下?’
想到便做,可手指刚伸过去就被打了回来。
夏宁脸蛋更红了,双眼瞪得溜圆,难以置信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敢的。
“早……”夏安撑起笑脸,刚说完一个字就被狠踢一脚,吃痛低头,捂着小腿伤处,再抬头时妹妹只剩下个背影,“……上好呀。”
咔嚓。
公共卫生间传来上锁声音,门口地上摆着他的白毛巾,杯子和牙刷。
“……”
上前敲门,“宁宁,宁宁,别生气了,原谅哥好不好?”
“哥给你买好吃的,给你买小裙子。”
声线温柔,语气诚恳,得到的只有空气。
沉默几秒,夏安换了面孔,冷然道:“宁宁,你再生我的气,我就告诉老妈,你半夜爬你哥的床,对你哥干坏事。”
现在再看,那夜只是个误会。
当时被妹妹吻住,他受了惊,猪脑过载,事后一品立马明白都是app的错。
居然随机出这种任务——内容估摸是让夏宁吻她,夏宁吻住他不肯放应该是有时间要求——真是邪恶无耻下流龌龊该死。
可惜一开始他懵了,兄妹怎么能这样做?又不是小时候不懂事。
慌乱中,几次挣扎都被制住。
长久以来,被老妈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对妹妹动粗的铁律,让他下意识忽略暴力挣开的选择。
被逼无奈,用非常不恰当的方式提醒妹妹,从他身上起来。
最后自暴自弃,也可以说被快感俘获,终于酿下大错。
但夏安清楚夏宁以为他不知道这些,夏宁眼中的夏安不知道妹妹有任务在身,只知道是妹妹先主动夜袭,然后才兽性大发猥亵她。
所以夏安故意这样说,提醒妹妹,局面会变成这样,也有她一部分责任。
只不过,这番话效果不是很理想。
咔。
门终于打开。
迎来的却不是和好商谈,而是夏宁红到滴血,灿如晚霞的脸蛋,和一杯泼向他脑袋的冷水。
夏安被淋了个落汤鸡。
擦了把脸,捡起自己的洗漱套件,苦笑一声,拿着东西孤零零前往老妈主卧独卫。
老妈开的卤菜店,一早就去了菜市场进货,起的比他们还早,因此房里空空荡荡的。
冷清的卫生间里,夏安把牙刷往嘴里一捅,然后机械地摩擦。
单调重复的动作中,思绪的风筝不禁放飞到从前。
那时他还小,对妹妹犯过同样的错误。
和姐姐夏柔也有关系。
他还在小学时,就被已是初中生的姐姐拉着互相研究身体。
那时他还小,小鸡鸡不懂什么叫快感,他也不知道姐姐光洁无毛的下体有多诱人,只明白那是尿尿的地方,脏。
揉着揉着还会流白色的‘脓’,夏安那时一度十分伤心,以为姐姐病了,所以姐姐才让他用手和嘴帮她治病。
每次治病姐姐还强迫他,把从下面流出来的‘脓水’都吃掉。
夏安又委屈又恶心,平常逗他,欺负他就算了,帮姐姐治病,还要让他吃脓水,恩将仇报,大坏蛋。
很长一段时间里,姐姐坏的流脓对他来说不是形容词,而是字面意思。
等上了国小第六阶段,有次洗澡,无意间用花洒对准鸡鸡下面冲水——现在他知道,那地方叫包皮细带——一阵酸麻后,鸡鸡吐出白白的东西。
他才初步觉醒了性欲望。
他也病了。
可姐姐上了高中,自己病好了,却不肯帮他治病。
夏安角色对换,拉着妹妹研究起来。
老妈每天一出去工作,他们就躲在屋里,衣服一脱,肆意玩耍。
他会仔仔细细地观察妹妹稚嫩无毛的小穴,扒开那条细小的肉缝,细看藏在里面的阴蒂,阴道,看小小圆圆的尿道口,看那个黑黝黝见不到底的小小洞口,看里面蠕动的粉红色嫩肉,观察它们的形状和质感,体会它们的柔软和温度——都是姐姐手把手教的称呼,他好奇地探索,怎么看也不腻,怎么玩都舒服。
看完,就用在姐姐身上锻炼出的技术服务妹妹。
一般先沿着大腿内侧往小穴慢慢爱抚,然后用舌头舔,舔到妹妹肥美幼嫩的无毛小穴油光水滑为止,接着用手指不断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从左往右从右往左地抚摸,揉弄,小穴这时就被玩得红彤彤的,一线蜜缝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嫩肉。
肥嘟嘟的小穴,像小孩子一样可爱。小穴里的嫩肉,也像小孩子的脸蛋一样粉润光洁。
接着夏安重点进攻小穴上方一点,藏在一条小肉肉里的豆豆。
豆豆凸出来,像长在小穴上的痘痘,一开始他也以为这是什么病。
但姐姐教他,这叫阴蒂,是女孩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每个女生都有,摸的时候一定要轻轻的,揉弄时不能太用力。
要是摸的时候太用力的话,豆豆感觉很痛,就会长到脸上变成青春痘。
夏安将信将疑,毕竟姐姐坏的流脓,经常骗他玩。现在一看妹妹,才知道姐姐难得说了次真话。
所以每次他的动作都十分轻柔,生怕妹妹漂亮的小脸蛋长出痘痘破坏形象。可手吧,一激动有时不好控制力度,夏安更常用舌头。
每当软软弹弹的豆子从舌苔上滑过,妹妹脸蛋就会红一分,红到一定程度,她两手捂住脸,就露出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瞧他。
夏安于是更卖力的动作。
除开这个,姐姐还教他女生阴道的相关知识。
姐姐说,小孩子都是从妈妈的阴道里钻出来的,夏安难以相信,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钻的出来。
妹妹的阴道连小拇指都伸不进去。
姐姐说等到长大,阴道就会变得大一点,而且阴道特别有弹性。
夏安还是不信,但一番认真思考后,还是认可了。
瞧,小孩都在妈妈肚子里,总得找个地方钻出来吧。
总不可能从小穴下面的小菊花里出,那是用来拉屎的。
因此,有时妈妈或者别的长辈逗他,说他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夏安从不像别的小孩一样哭闹,他才没那么傻,他是从妈妈阴道里钻出来的。
至于小孩怎么来的,姐姐也有说法:阴道里面有一张小嘴,爸爸把自己小鸡鸡捅进去以后,那张小嘴就会咬掉一点小鸡鸡上的肉,那一点肉就变成了小孩,如果用其他东西捅,就会生出树枝小孩,铅笔小孩,筷子小孩之类的怪物。
夏安这倒没多怀疑,因为这件事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能力。
他只记住一点,女孩的阴道不能乱捅,手指也不行,里面的嘴会咬人的。
玩的时间长一点,妹妹说小穴被他弄得痒痒的,他的鸡鸡同样痒得不行。
不过他一直记着姐姐说的话,不敢插进去。
只是跨坐在躺着的妹妹下方,架起妹妹双腿到肩上,把鸡鸡放到妹妹大腿内侧,放在肥嘟嘟的小穴上方,慢慢蹭,一直蹭到鸡鸡酥麻流白脓为止。
妹妹的小穴偶尔也会流东西。
从那个深不见底的小穴里面,流出一丝丝清澈透明,但是粘粘的汁液。
轻轻碰一下再移开能拉出一条长长的丝。
这比姐姐和他的‘白脓’好看多了,尝起来也没有怪味,可惜不是次次都有。
妹妹也不是次次都乖乖让他玩,因为妹妹说很痒,痒的难受不舒服。只有夏安做了让她高兴的事情,她才答应玩一下。
夏安还记得那时的场景。
大概下午时分,他们坐在床上,因为房间里感觉热,在夏安的提议下,妹妹和他都脱了衣服,一丝不挂。
夏宁圆圆脸蛋上尚有一丝未完全褪去的婴儿肥,一头齐耳短发,不像现在一样过肩长发,柔顺如瀑。
不过小乳鸽已经稍微有一点起伏,像是一个小小的荷包蛋。
玩了一会123木头人,还有看谁先笑之后。夏安心痒痒地提出接着玩‘亲亲游戏’,也就是互相研究身体。
话一说出口,夏宁脸蛋顿时垮了下去,嘟着小嘴,抱着他胳膊摇晃撒娇。
“哥哥~哥哥~不玩那个嘛~”
甜甜腻腻的撒娇声中,夏安不为所动。
“可是我想玩,好久没玩了。”
“不好玩,每次都弄得痒死了。mua~亲亲,不玩好不好~”妹妹在他脸颊上印了一下。
夏安眼珠子转了转。
“唔,好吧,那就不玩了。”
“耶!最喜欢哥哥了,mua~”妹妹圆圆的大眼睛里闪着开心的亮光,又亲了他脸颊一下。
夏安抹了把脸颊上的口水,然后从床垫下面拿出两根阿尔卑斯棒棒糖。
“宁宁,瞧,想不想吃糖。”
半空中摇晃的棒棒糖,立刻吸引了夏宁全部的视线,像向日葵追着太阳一样,夏安瞥着妹妹,心里不由偷笑。
夏宁小手连连鼓掌,期待地大声道:“想!”
夏安笑了笑,望着糖自言自语:“唉,本来想着宁宁要是陪我玩,我就给她糖,还准备拿妈妈过年的压岁钱给她买小裙子的,但是宁宁不肯陪我玩怎么办呢。”
听见哥哥一番话,夏宁难以置信,眼里顿失光彩,伸手来抢,夏安立马躲开。
“不行哦,宁宁,你不陪我玩,我不能给你。”
“可……”
“没有可是,一起玩就有糖吃。”
妹妹瞧着哥哥,眼眶红红,委屈地抽了两下鼻子,然后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下来,像拧开水龙头一样。
“哎,你怎么又哭了。”夏安瞧着她抽鼻子就感觉不妙,连忙撕掉糖纸,把棒棒糖塞进妹妹嘴里。
他最见不得妹妹哭了,每次惹哭妹妹不管是不是他的错,老妈都要狠狠抽他屁股。
“哥哥是坏蛋。大坏蛋。”她小手抹着泪,身子扭来扭去,一抽一抽地哭。
“好了好了,不哭了,哥逗你玩呢。糖给你了,在你嘴里呢,甜吗?”夏安无奈,一手抱着妹妹轻轻地摇,一手摸她的头。
小孩总有一项非同寻常的能力,说笑就笑,说哭就哭。
妹妹舔了舔嘴里的糖,立刻关掉眼泪阀门,又开心起来,脸上带着泪滴傻傻的笑。
“甜。”
舔了两下后,夏宁想起来什么,目光闪闪期待道:
“那,那小裙子呢。”
“给你买……”
夏安脸色为难。
“但是哥真的很想玩亲亲游戏,妹妹最乖了。玩一下就给你买,好不好。”
“唔……好叭。”
夏宁含着棒棒糖,很开心,她其实不要糖不要裙子也愿意陪哥哥玩,只是太痒了受不了。
妹妹小脸蛋红彤彤的躺了下去,双腿乖乖叉开,露出那幼嫩饱满的馒头小穴。
整个小穴表面跟旁边大腿内侧肌肤无异,一样的白皙细腻,长有细小的绒毛,只有中间那条微微显现的肉缝,颜色粉粉润润的……
那天夏安鬼迷心窍,学着姐姐,想让妹妹吃掉他射出来的白浊,妹妹坚决不肯。
因为这事,夏宁生了他好长一段时间的气。
他哄了妹妹好长一段时间,又送礼,又陪玩,还许诺以后再也不那样,才重新搞好关系——虽然上了国中迷上网吧后又疏远了就是。
慢慢懂点事后,夏安后怕不已,还好没被老妈发现,不然就彻底完蛋了。
他们是兄妹,亲兄妹,绝对不可以做这种事。
从那以后,夏安再也没和妹妹玩亲亲游戏,夏宁也没提,也许她已经忘了也说不定。
这次跟小时候一样,兄妹俩的禁忌行为再次导致冷战发生。
洁白的陶瓷洗漱盆里,回忆顺着清水打着旋,夏安注视着水流,从中得到启发:“要不给宁宁买套漂亮的小裙子?”
顺着这想法继续,找到两个问题,一个是不知道妹妹的尺寸和想要的款式,一个是钱从哪来。
……
嘭!
木屋大门被紧紧关上,走廊还残留着妹妹的清香。
夏安不慌不忙,回房从书柜一件大棉袄里翻出一本黄色外壳书,塞进单肩书包里,这才斜挎着包跟上。
夏安家离学校不远不近,走五分钟到公交站,然后坐十分钟公交车。
因为是热门线路,他们所在位置又在整段路的中间位置,所以轮到他们上车,车上人一般很多。
一般会很挤。
出门时,天色已经由青灰转为青白。
9月初,中午虽然还热,但早晨微风清凉。
路边行道树的树叶哗哗作响,马路不时驶过辆小车,路上行人稀疏。
夏安缀在夏宁后方两百米地方,如同一个尾随痴汉般,盯着前方身材苗条,步态轻盈的娇小少女。
他不急着跟上,今天任务还没发布。
这些天为了避免再出现事故,发的任务都非常简单,比如说声晚安,和他一起看会电视,聊聊学校班上的日常。
因此每天只进账一点点数,等今天任务完成,终于攒满10点,可以再绑定下一个人。
至于人选,夏安心里已有定数。
‘宁宁的闺蜜李梓。’
‘嗯,先把今天任务完成再说。’
【简单任务:和夏安乘坐同一辆公交车到学校】发布。
远远望去,穿着身蓝白校服,背着个天蓝色小书包的人影像个小人。
任务发布同时,她脚步停了一瞬,清爽单马尾跟着一顿。
但没过两秒,又继续向前,甚至速度还快了点。
‘还走?’夏安加快脚步跟上。
没一会,疑问解开。
待他走近,一辆去学校的公交在站点停下又开动。
旁边学生都在挤上车,夏宁好像浑然未觉,微微低头站在公交站边缘,两手放在小腹处,十指不断轻轻交叉又分开,右脚尖不时抬起,又轻点地面。
她今天穿的纯白运动鞋,脚踝处露出一截粉白的棉袜。
俏生生站立的可人儿似在焦急地等待。
夏安嘴角微翘,小心翼翼站到站台背后。
没一会又过了辆公交,夏安悄悄伸出头从侧后方看。一旁一个地中海中年人奇怪的看着他,夏安悄悄比了个嘘。
夏宁明显有点站不住了。
轻咬粉唇,睫毛一眨一眨地朝来路张望,没见他人,拿出手机打电话,结果传来对方手机已关机的提示。
夏宁气地跺了跺脚,低下头狠狠踢着脚下石子,嘴里恨恨地嘀咕着,听不太清:“死变态……去死……垃圾任务……”
不再逗她,夏安笑着突然从背后跳出,一拍她肩膀。
“嗨嗨嗨!”
“啊!”
夏宁细声尖叫,吓得一哆嗦。
看清来人,她脸上一喜,又转瞬沉下脸,撅嘴摆头,马尾一甩:“神经病啊,吓死人了。”
夏安将妹妹脸上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嘿嘿笑道:“我是大神经病,你是小神经病。”
话音刚落,被不轻不重踢了一下。
“你是大傻比。”
夏宁哼了一声,昂首转头,远离两步,目光移向来车方向,好像一副不认识旁边这厮模样。
“你是小傻比。”
“无聊。”
“幼稚。”
夏安跟上,还了两句嘴,紧跟着故意大声笑道。
“对了,我刚来时候就看你在这等,等了两辆车怎么都不上?宁宁,你不会是在等我吧?”
夏宁白皙脸蛋顿时涨红一片,修长脖颈似乎都被涌上来的气血灌的粗了一些。
“你……”
她转头怒视,本想大声反驳,但余光一扫,见周围人视线都被夏安这一声大喊吸引过来。
夏宁立马红着脸低下头,声音也怯怯:“谁,谁等你啊,自作多情,变态,不要脸。”
周围人不多,但还是有些,本来都在安安静静等车,夏安一闹,视线全集中了过来看戏。
一圈玩味,意味莫名的眼神让少女羞答答的。夏宁低头看地,好像在研究鞋子上的印纹,地板砖的纹路。
趁此良机,夏安伸手狠狠摸了摸妹妹的头,把俏皮的马尾稍微弄乱了一点。
夏宁立刻还以肘击,抬头狠狠剜了他眼,粉唇微启,小声强调:“我才没等你,只是想事情,忘记上车了,你别想多了……”
“想我想得忘记上车了?”
“呕~油腻下头男。”
夏宁十分夸张地yue了一下,眼里满满的嫌弃。
“真下头。恶心死了。”
夏安嘿嘿一笑,也不在意,凑近在她耳边神神秘秘地说:“原谅哥哥好不好?”
“什么?”夏宁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前几天的事啊。”
夏安低沉的磁性嗓音中,打在她耳边的炙热吐息下,那晚的荒唐一下又跳出脑海,羞意触电般窜过全身。
夏宁面色通红,耳尖滴血。
“你还说!”
夏宁忿忿瞪了哥哥一眼,小腹像着了火一样烧了起来,几根芊芊手指在小腹处艰难地打结,缠绕。
她双腿夹着蹭了蹭,心里羞耻又气苦。
有心斥责变态老哥猥亵她,但一想到自己先主动吻上去,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宁宁,你不会是兄控吧?”夏安在妹妹耳边低声问着。
“兄,兄你麻痹个大头鬼。”
“那你为什么半夜跑我房间来,还吻我。那可是我初吻诶,你是不是要补偿我。”夏安一脸自己吃了个大亏表情。
夏宁羞愤不已,死死瞪着哥哥眼睛,小胸胸气得都变大了。
果然这种笨蛋哥哥不要也罢,偏偏要在周围这么多人看着的时候说这些。
还初吻呢,难道她就不是初吻了吗,能得到宇宙超级无敌美少女夏宁大人的初吻,居然还敢提要求。
“绝交!断绝兄妹关系。”夏宁气死了,气呼呼偏过身子,再搭理这个贱人一句她就是狗。
“宁宁,你不会真的要跟我断绝兄妹关系把?”
“哼。”害怕了把,夏宁双手抱胸,只要乖乖给妹妹大人做饭洗碗,端茶递水,揉肩按腿,再把每个星期的零花钱上缴给她,她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原谅这个笨蛋哥哥。
当然,现在的她非常生气,才不告诉哥哥这些。
“哦,我明白你为什么想都跟我绝交了。”夏安恍然大悟。
“?”夏宁眨了眨眼。
“断绝兄妹关系,你就可以光明正大追求哥哥了对不对,宁宁,原来你真是兄控啊。”夏安一副我懂了表情。
夏宁转头一脸不可思议瞪着哥哥,俏脸憋的通红,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简直被气笑了,一脸鄙视:“哥,今年内娱没你我不看,黄晓明张翰杨烁周一围陈思诚加一块都没你油,你真是天生油物。”
“嘿嘿,要是一直生我气,我就天天油你。”
夏安轻轻捏了捏她耳垂嫩肉,夏宁娇小身子一颤,连忙打掉他作怪的手。
“你敢。”
“我敢天天挠你痒痒。”夏安又用手指摸上她的盈盈一握的小腰,摸的她一抖。
“你要死啊,手别乱动。”
夏宁急忙伸手攥住老哥手指,气闷不已,变态老哥,一点都不知羞,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动手动脚。
她小心翼翼用余光观察周围,看到有人指指点点,有人对她拍照,还有个阿姨和她对上视线,露出一脸暧昧的姨母笑,笑得她睫毛轻颤,羞得她慌忙垂下眼帘。
再不闭眼,眼里的水儿都要流出来了。
夏安手被制住,干脆俯下身在妹妹耳边哈了口热气。
“宁宁,你是不是故意一直生气,好让我求你?”
湿湿热热的气息抚摸耳肉,钻进耳腔,撩拨着耳道里无数细小绒毛,像是触电般,带来一阵酥麻,痒遍全身。
夏宁猛打一个激灵,浑身一颤,脚突然一软,差点没站稳。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离那么近臭死了,才不原谅你,就知道欺负我。’
夏宁眼睛一个劲地盯着地面,心里不断暗骂,她才不想去看那张猥琐下流的脸呢,多看一下都要长针眼。
刚好106路公交终于到来,夏宁连忙推开哥哥,顺着人流,挤进快塞满了人的车厢上。
夏安笑着跟了上去。
公交开动,屁股后面的一辆奔驰e300也跟了上去。
……
站台内,坐着看完全程的地中海中年路人默默看着一切喧嚣远离,又孤零零地坐在原地,一如他孤独的前半生。
凉风吹过,落叶打着旋落在地面。
他打开手机进入nga,将刚刚抓拍的一张照片传了上去。
“家人们,谁懂啊,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吗?要让我眼睁睁遭受如此暴击……”
照片中。
长相阳光的校服少年一脸坏笑地俯身在校服少女耳边,似在调笑。
少女脸颊羞红,俏生生站立在那,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周围。
清晨第一缕阳光打在他们身上。
不远处,一辆公交正在驶来。
……
车厢里挤满了人,像塞的满满的鱼罐头一样。
即使开了空调也是又闷又吵。
“哎,都往后面走噻,往后面走一点,都挤前面干嘛噻。”司机大叔在奋力呼喊。
后面其实还有空位,但夏宁根本挤过不去,只能站定在中间走道抓着扶手。
车身摇摇晃晃,难免和人发生碰撞。
夏宁尽力让自己缩成一团,等了片刻,身后终于传来熟悉的体温和气息。
灼热呼吸打在她脖颈上,身后人还故意使坏,对着脖子裸露的皮肤不停哈气。
夏宁痒的缩了缩脖子,轻哼一声,手肘往后轻轻顶了下。
身后大手捏了一下她腰反击。
然后如往常一样,那手抓住旁边栏杆,环住她周围,隔开人群,制造出一个小小的独属于她一人的空间。
夏宁放松身体,微微后仰靠在他身上。她只是靠着一张人肉垫子而已,才没有任何原谅对方的意思。
气氛一时安静下来。
周围人太多,话说得再小声也会被人听到,兄妹俩默契地停止打闹。
夏宁挪了挪位置,更舒服地在身后人怀中蹭了蹭,熟悉的温暖和气息包裹全身。
她懒洋洋地望着车外一颗颗行道树向后飞速平移,有些心不在焉。
成长的列车中,百无禁忌的快乐时光像窗外的树一样倏忽一闪而过。
快乐变少,车上的人却越来越多,为了维持车厢的秩序,每个乘客都要站好坐好,不守规矩的人会遭受别人异样的目光,严重者还会受到惩罚。
夏宁可不想被惩罚,她一直都是乖乖女。
那天晚上只是个意外。都怪那什么垃圾任务,还有哥哥就算醒了,乖乖装睡,让她亲一会不就好了。
哥哥抓在栏杆上的手臂上伤痕道道,她有些幽怨地望向那,要不是哥乱动,她又怎么会一直掐,活该。
到时候留疤了,被别人嫌弃,找不到女朋友又要赖她。
讨厌鬼,肯定又会拿这说事。
越想越气恼,夏宁干脆把那只手臂搂到自己胸前,低头狠狠咬了一口,看着上面带着水渍的一排牙印,她心里舒服多了。
纤细柔软的小手来回抚过手臂,将牙印上的口水蹭到那些伤痕上,涂抹均匀。
夏宁小脸蛋红扑扑,人的口水具有消毒作用,她才不是不负责的坏女人,虽然老哥自己活该,但毕竟是她掐出的伤痕,所以她在用自己的口水帮他消毒。
夏安也不反抗,任由妹妹动作,因为他从刚才妹妹靠入怀中便一直处于微微失神状态。
他一手抓着头上吊环,一手被怀中妹妹拉着,横在少女胸前一拳位置,来回抚摸,姿势亲昵。
周围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他俩。
夏安知道,在旁人来看,他们可能过于亲密了些。
但兄妹之间关系好的话,牵牵手,偶尔搂搂抱抱,亲亲脸颊其实挺正常,不算出格。至少对他俩来说,从小就这样,早习惯了。
让他失神的却不是这,而是妹妹宽松校服领口下的雪腻。
他个子高些,妹妹校服宽松,又靠在他怀里,一低头,视线很轻易便从敞开的领口上方钻进少女私密处。
精致锁骨,凝脂雪肌,少女粉白轻薄文胸,以及小乳鸽小半嫩白都一览无余。
夏安有些口干,呼吸不由屏住。
片刻失神后,脸颊有些臊得慌,偏过头,强忍着不去看,不去想。
‘宁宁是我的亲妹妹,宁宁是我的亲妹妹,不行,我不能这样。’
一股羞耻,愧疚,自责,还带着些酥痒的刺激感莫名盘旋在心头。
夏安又有些慌乱,他发现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妹妹的乳鸽后,心里出现这么复杂的感受,以至于手臂被妹妹狠狠咬了一口都没察觉。
妹妹的小奶子对外人来说是前所未见的珍惜宝物,但对夏安,对这个天天和她打闹的哥哥来说,只是寻常。
夏宁在家里穿着打扮随意的很,从不过多遮掩,避讳,因此常常能见到。
见得多了,也就那样。
好看归好看,但毕竟是妹妹,而且不过两团脂肪,偶尔看见也就看见了,不需要大惊小怪,也不会多加注视。
更多时候,夏安还会贱兮兮地调笑妹妹,怎么又走光了,女孩子家家一点都不知羞,老是把胸部露给哥哥看。
相比妹妹的小奶子,夏安更喜欢瞧她那副俏脸含愠,美眸带羞的羞恼模样。
有时兄妹扭打在一起,常常不可避免地接触那两团柔软之物,但夏安从来没刻意去揉捏,按压那里。
妹妹是特殊的。
是捧在手中小心呵护生怕化掉,纯洁冰清无瑕的雪人,怎能用下流的目光亵渎。
一番心理建设,夏安终于回复些许平静,不再低头看妹妹的软白乳鸽。
但软软香香的身体靠在他怀里,顺滑黑亮发丝摩挲着脸和脖子,隔着两层轻薄校服,妹妹身体热意不断往他下体传,裤裆里的肉棒却硬得飞快,情不自禁地想要紧贴怀中人的身子,想要被柔嫩的肌肤挤压。
夏安不动声色地往后撅了撅屁股,他宁愿屁股和别的男生屁股挤一起,也不想让妹妹知道,自己哥哥居然只是搂着她就有了感觉的丑态。
‘呼……’
清清凉凉的柔软触感不断从手中传来,视线移过,夏宁正给他伤痕遍布的手臂涂口水。
‘……真恶心,夏宁你给我等着。’
夏安无语地撇了撇嘴,刚想挪开手,哐当一声,公交经过高高的减速带剧烈抖了两下,车厢里站着的人群顿时东倒西歪。
只有一只手抓着吊环,还承受着妹妹的体重让他有些站不稳,手臂下意识缩紧,横在妹妹双乳下紧紧箍着;屁股被身后男生一撞,直接反弹回来,硬棍子戳进妹妹柔软臀沟里,紧紧贴合,肆无忌惮地散发自己的热量。
怀中娇柔身子一僵,妹妹缓缓低下头,看不见她表情,但耳根已红透,连原本白皙的脖子都红了一片。
他的肉棒好像成了孙悟空手中的金箍棒,妹妹则是在他肉棒淫威下瑟瑟发抖的女妖精。
过了这坎公交平稳行驶,但兄妹俩还保持着亲密拥抱的姿势。
夏安难耐地咽了口唾沫,抱着妹妹,就像大夏天抱着团羽绒被单一样,没有一处不软,没有一处不香,没有一处不热。
要是拿着热成像来看,估计能发现两个通红的人形轮廓紧紧贴合在一起。
更让夏安口干舌燥的是,妹妹宽敞领口下的美景。
因一手紧紧拖在两团嫩肉下方,一条不大不小的沟被挤了出来,沟壑深幽,里面像形成黑洞般死死锁住他的视线。
‘不行,不能看……’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往日常见的景象居然对他充满诱惑。
像是知道夏安移开了视线,沟壑释放出诱人奶香,直往鼻里钻。
手臂挨着双乳,像陷进了棉花一样,但又不失少女的弹性。随着妹妹愈发急促的呼吸,柔软的小面团不断起伏,隔着文胸衣物给他的手臂按摩。
这力道又软又柔,舒适极了,每一次微微脱离都叫人万分不舍。
‘宁宁为什么不动?’
夏安多希望妹妹能羞恼回头给他一肘,哪怕只是浅浅挣扎一下也好。但她没有,娇滴滴地站在原地,任他轻薄,好像被他施了定身术一般。
通红的耳尖好像在邀请他继续,脖颈上新起的疙瘩诉说着不舍。
‘就看一眼。’
夏安脸颊烧着火,余光飞快瞟了一眼。
少女款式简单的粉白文胸下,两团挤压在一起的纯洁的软白之物,和中间一条黑色沟壑形成鲜明对比。
白嫩的肌肤,看不见一丝瑕疵,光滑细腻。
像奶油,像布丁,像棉花。
随着妹妹的一呼一吸,小白兔跟着上下起伏,耸隆的外形中好像拘禁了什么小小活物。
‘我用手臂托着宁宁的奶子,还在偷看。’
这清楚的认知让夏安浑身颤栗。
目光一下被那饱满曲线死死钉住。夏安面露挣扎,咬牙想要偏头,但那沟壑仿佛化作深渊,一股黑暗堕落力量从深渊中倒灌入双眼。
他坚持了一会,理智终究被深渊污秽,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经不起妹妹的诱惑,妹妹的身体原来如此诱人。
炙热的视线在嫩肉上舔舐,渐渐不满足于表面露出来的小半雪峰。
夏安几乎下意识的胳膊微微往上用力,挤压。
少女轻薄的粉白文胸在这力量下变形,沟壑边布料不再贴合嫩肉,像昙花般慢慢盛开一条细缝,展现出诱人春色,勾人心魄。
心底深处罪恶感越发强烈,但肉棒却是一个能将罪恶转化成刺激的器官。
两股力量拉锯之间,胯部正紧贴妹妹挺翘的小圆臀,肉棒戳进温暖臀沟一跳一跳,寻求更多接触,夏安以莫大毅力控制着不去蹭动,但也仅此而已。
身体感官越发敏感,像是捉迷藏时,藏在门后和鬼只有一门之隔般。
公交上嘈杂的声音和周围来回扫过的视线让他心脏跳得飞快,胳膊激动得微颤。
余光扫过,夏安能肯定旁边有几个猥琐家伙正偷窥着他和夏宁。
但他们只能看着,再怎么看,也想象不出自己此时到底有多享受。
夏安紧紧搂住妹妹,手臂越发用力往上托。
包裹着妹妹乳鸽的粉白文胸终于敞开一指宽的小缝。
目光像过五关闯六将一样,从公交略过锁骨,探入半敞开的领口,再从领口深入,如攀登雪峰一般,从山脚的圆弧一直到山顶的蓓蕾。
红嫩的两点藏在文胸胸垫中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夏安瞪大了眼睛,从文胸和小乳鸽的昏暗缝隙里朝内搜索。
夏安一时不知是先搜左边还是右边,恨不得两只眼睛能分开,一边一个。
双眼仿佛成了照相机,要将眼前一幕狠狠刻入脑海。
目光接近顶端,大概一枚一角硬币的地方,光滑的乳肉渐渐有了凹凸,小小的疙瘩中,白皙逐渐转为樱红,最终聚拢成一枚比黄豆略小的艳丽乳头。
表面并不光滑,但圆圆小小的,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那乳头的惊人弹性。
夏安嘴巴微张,口水迅速分泌,舌头情不自禁地蠕动。
脑海中,罪恶感终于挣断锁链,不断朝他咆哮,你在干什么?
居然偷窥自己亲妹妹的乳头,在大庭广众的公交车里,在别人的注视下,你还算个人吗?
恶不恶心,你还算个好哥哥吗!
夏安口干舌燥,脑子一片混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或许是已经看见了美景,得偿所愿,或许脑海还剩最后一丝清明,夏安艰难放开手臂,接着从背后搂住妹妹脖子,遮住领口,下身也离开妹妹柔软挺翘的臀部。
他松了口气,虽然小腹仍憋得难受,但心底却解开了束缚。
夏宁并不知道短短几分钟里,哥哥夏安经历多少心理活动,也不知道哥哥已经把她的小奶子给看光光了。
从一开始,她的注意就被贴自己屁股沟里那根火热的棍子给吸引住,现在终于离开,她也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她脸蛋晕红未消,贝齿轻咬下唇,又多了分抱怨,死变态,禽兽,人渣,故意趁着公交人多,占她便宜。
她低着头夹紧双腿,几不可见地蹭了蹭。
要不是车上人多,她早翻脸了。要是在家敢这样,她绝对绝对会把他骑在身下狠狠揍一顿,揍得他脸蛋开花,跪地求饶,老妈都救不了他。
但没办法,谁让她是好妹妹,在外面总得给哥哥留点面子。
绝不是因为害羞而脑子空白忘了。
夏宁咬牙狠狠给身后来了一肘,听到一声闷哼在耳边响起她才舒服了点。
别以为她不知道,死变态刚刚用手臂故意按她的胸,差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那地方都弄疼了。
夏宁眼神埋怨,手臂轻轻放在哥哥刚才按压的位置隔着衣服揉了揉。
疼痛中,酥酥麻麻地感觉在胸口蔓延,由下汇聚到两腿之间的地方,化成某种黏黏稠稠的东西。
痛死了,真是的。
夏宁脸羞得通红,突然觉得胸口痛了许多,一丝丝怒气也跟着钻进心里。
气死,平常还老嘲讽她胸小,上一次都没原谅他,现在又吃她豆腐。
热乎乎的气一股股喷在脖子上,夏宁拉开搂住她脖子的手臂,正要找哥哥算账,突然公交到站停了下来。
夏安几乎瞬间挤下了车,狼狈得落荒而逃,迅速消失在十三中门口的人流里。
夏宁目瞪口呆,看到哥哥真逃了后,咬牙跺足,气冲冲地往学校里走。
没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冲击力,压得她身子一弯,紧接着一双白皙纤细的手从后面抱住她脖子。
夏宁侧头望去,闺蜜李梓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在清晨的太阳下,如闪耀的珠宝般,熠熠生辉,配着脸上甜美的笑意,她眼睛的光芒蕴含着某些难以捉摸的意味。
李梓笑嘻嘻:“嗨,宁宁,早上好呀。”
声音清澈如溪涧清流,清脆如珠落玉盘。
闺蜜笑意盈盈,夏宁感觉不妙。
……
教室里课桌上堆积的书本和试卷,犹如破败的城墙。高三八班有六十多人,为了节约空间,教室座位两边各一列两人桌,中间一列五人桌。
夏安座位在第二排,靠走廊位置,一进门就到。
因为在路上磨蹭了不少时间,当夏安跑到教室,早自习马上开始,教室里人基本来齐了,很是嘈杂热闹。
他擦了把汗,单肩包扔上课桌,一屁股坐到自己位置上。
‘呼……还好没迟到,不然又要被小姨叼。’
调整呼吸心跳的功夫,一只修长而白净的手从旁边递了张湿巾过来。
“哦,谢了。”
“不客气。”
清冷的女声声调平淡,礼貌中透着股疏离。
湿巾撕开包装,散发出清幽的香味,有点像白玉兰,但比白玉兰的香气更淡雅一些。
擦完汗,夏安呆呆坐着,心里很有些乱。
如果说那晚还只是个意外,他还能正常面对,那刚刚发生的事,找不到任何借口,他亵渎了自己妹妹,虽然非常轻微,但做了就是做了。
他心理烦躁,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办,干脆抛之脑后,取出手机,放在由书本高高垒起的城墙背后,点开任务app。
‘10点了,解锁人手栏,下一个人手,绑定李梓。’
【绑定失败,请在现实中,通过肢体接触该女生获得绑定资格】
“???还有这种设定吗。”
第一次绑定夏宁很轻松就成功了,还以为随便绑。
绑定李梓,主要可以通过任务了解她们动向,还可以问她夏宁的身体尺寸,他好在网上买裙子。
夏安皱着眉头,食指一下一下敲打桌面。他对妹妹这个闺蜜常闻其名,偶见其人。
她俩初一结识,到现在三年过去。也不知为何,闺蜜李梓一次都没来自家做客,夏宁反而三天两头往她家跑,没事还经常在那边留宿。
‘有点麻烦,中午放学去宁宁教室堵门?’
“你手又怎么了?”
左边一道清冷女声打断了夏安思绪,举起右手瞧了瞧,手臂上印着副椭圆牙印。
“额……”
“你妹咬的?”
“嗯。”
回答结束,又恢复平静,对方似乎只是单纯地好奇问问而已。
夏安朝同桌刘思怡瞥去。
穿着同样蓝白校服,瘦削的单薄身子正安安静静坐在自己位置上看书。
她扎着长马尾,长相清秀,不算美,大概只有7分。
但是脸特别白,冷白没有血色,薄唇冷冷抿着,面色淡然,戴着副淡银色多边方框眼镜,眼镜下眼神平静,像一片阴云下的大湖般波澜不惊。
整个人坐在那像一块冰,散发着冷冷的寒气,拒人于千里之外。
夏安认识她已经有两三年了,从初二分班之后就在一个班,这家伙一直是这副冷冷清清的模样,从没有过什么情绪波动,也甚少主动跟别人对话。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什么?”
“你问我手怎么了?”
“没什么。”
“……”
有时夏安会幻想,假如把她脸皮撕下来,背后会不会是一副外星人的面孔。
让他产生这种想法的不止是刘思怡的外表,还有她的奇葩爱好。
这家伙喜欢看黄书。
没错,就是刘备文。
夏安视线扫过她手中端着的两本书,外面一层普通教科书只是伪装,里面才是本体,仔细看去,果然是些不堪入目的淫秽内容。
曾经夏安有过兴致,也想看看到底写了什么内容,结果女频np大作把他雷了个外焦里嫩,什么妹妹有三个哥哥,一个爸爸,一个爷爷,然后都喜欢她,轮番和她发生性关系,什么女生穿越诸天,靠着小穴征服世界……
夏安脸抽了抽,提醒道:“快上课了还看。”
刘思怡淡淡撇了他一眼,平静答道:“老师发现不了的,除非正好站后面。”
“这是老师发不发现的事情吗……”
‘混蛋,不要在教室里看黄书啊!你在亵渎神圣之地知道吗。’
夏安心中吐槽,最终还是败给了这个常年面无表情的三无同桌。
夏安很佩服五种人:看片不快进,看片不手冲,看完片还没冲出来,冲出来还能把片看完,前四种已是大神。
最后刘思怡这种更是嚣张,教室里公然面不改色光看黄书不冲的。
“你说要是让大家知道,班里的女学霸居然是个天天上课看黄色的家伙会怎样。”夏安用只有同桌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
“我会杀了你。”
刘思怡面不改色,眼神冰冷盯着夏安,一点都没开玩笑的意思。
“我不信。”
回应他的是没有情绪起伏的冰冷注视。
一秒,两秒,三秒,夏安额头滴下一滴冷汗。
“好吧,我信,信还不成吗,话说你为什么喜欢看这些?”
“有意思。”
说完,刘思怡缓缓把书放倒,教室似乎安静了些。
摇了摇头,他实在搞不懂对方想法,但跟他也没多大关系,低头翻起单肩包。
这家伙说自己家管的严,每天都把书委托他保管,作为交换,刘思怡会给他辅导功课,一个学霸辅导一下班里中流的渣渣倒是绰绰有余。
‘唉,人比人气死人,别人天天搞黄色都能当学霸,自己努力学习勉强跟上大部队。’
暗叹中,很快,夏安就从包里抽出那本黄壳书。
‘唔,找到了。’
腰被人用笔顶了顶,夏安奇怪的望向同桌,正要把书递给她,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从他手中抽走了同桌的黄色小说。
夏安心跳停了一拍。
僵硬转头望去,他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兼小姨正拿着书快速翻动。
‘丸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