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纲面对着一丝不挂,跪卧在双层刑台上昏死过去的胡凤楼,不禁恼羞成怒。
已经第二天了,虽然淫虐这位冰清玉洁的美人是件乐事,但是在皇上面前交不了差,再好的美人也味同嚼蜡。
胖子正在将胡凤楼已经肿破的手指上的攒刑枷取下,瘦子手中拿着一片寸宽竹片,轻轻地拍打在自己的手心上。
他正看着胡凤楼红肿的玉臀和玉足。
看来纪纲怜香惜玉的耐心快没有了。
血滴子有许多令人生不如死的刑法,但是纪纲还不舍得。
断臂之恨难以平复,何况胡凤楼国色天香,弄残、弄死了,岂不没的玩了。
但是胡凤楼任凭酷刑、淫辱,就是不肯就范。
纪纲不由怒气冲顶。
他怒不可遏地叫道:“来呀!”
胖子凑过来:“大人。”
“给犯妇披麻戴孝!”
胖子一惊,他看看胡凤楼玉滑水嫩的肌肤,有些不舍道:“大人,如果用披麻戴孝,犯妇的这身嫩肉可就毁了。”
纪纲一时气愤,说完也有些后悔。
胖子一劝,他就势问道:“依你之见呢?”
“小人不敢。”胖子躬身说道:“大人,听说犯妇至孝……”纪纲听了,大为激赏:“好!好!好!”心中有了计较。
转过脸来对着瘦子说道:“去,把这贱婢的老娘和妹妹带来。”胖子不待纪纲吩咐,用冷水浇醒了昏迷不醒的胡凤楼。逼着胡凤楼穿上麻鞋。
胡凤楼被瘦子抽打红肿的脚心被麻鞋上的疙瘩磨刺的又痛又痒,不禁玉腿一软,跪倒在地。
胖子丝毫不在意胡凤楼的感受,也不在意胡凤楼的站或跪,他麻利的将胡凤楼的双手攥在一起,用铁链紧紧缠住。
刚刚惨遭攒指酷刑的胡凤楼,双手被胖子攥住,顿时发出刺心的疼痛。
她忍不住失声惨呼。
胡凤楼的惨呼对胖子不产生任何效果,他用铁链缠紧了胡凤楼的手腕,将凤楼的一双玉腕锁在一起。
又用铁链缠在胡凤楼盈盈纤腰上。
让胡凤楼不寒而栗的是:这次铁链上穿上了一根盈尺长短,儿臂粗细的两头都布满疙瘩的木棒。
胖子强迫胡凤楼分开玉腿,将木棒的一半粗暴地送入胡凤楼体内。
胡凤楼虽然紧要牙关,依旧没有忍住痛苦的呻吟。
除了痛苦外,还有强烈的刺激,让胡凤楼难以抵挡。
铁链穿过胡凤楼的胯间,从背后拉了上去。
让胡凤楼把锁着铁链的手腕举过头顶,放在颈后。
用穿着木棒的铁链拴上。
胖子用手指勾起铁链,轻轻捋着,对铁链松紧感到满意,这才放开胡凤楼。
分开凤楼双膝,令其跪在地上。
凤楼的玉门上,如同挺着一根阳物。
胡凤楼心中除了羞耻,还多了几分恐惧。
另一半木棒是留给谁的?
还有谁要和她一同受辱?
难道是……
她的疑问很快就就有了答案:一阵噼啪,叮当作响,母亲王岫云和妹妹胡飘红被带了进来。
王岫云和胡飘红都身着囚衣,袒露粉臂,赤裸玉腿,被铁链反绑着,嫩藕般的粉臂被铁链深勒入肉,如玉皓腕高高吊在背后。
玉乳被两道铁链齐根勒住,隔着质地粗糙的囚衣,乳头的轮廓亦清晰可见,显然囚衣下再无遮拦。
腰间也紧紧缠着铁链,与胯间的铁链相连,胯间铁链上穿有铁环,可见玉门有物。
秀美、玲珑的玉莲赤裸,踏在木底绳绑的囚鞋上。
玉踝上锁着一副轻巧的细链脚镣。
樱口绑着木衔,透过披散的青丝,紧蹙蛾眉清晰可见。
母女三人相视,悲羞交织,顿时红透了三张娇靥。胡凤楼哽咽难言。清泪从三对美丽的凤目中缓缓流下。
瘦子也不打话,将王岫云仰面推倒在双层刑台上,解开囚衣的扣绊,让王岫云的上身裸露出来,王岫云双乳的乳头各夹着一只乳夹。
打开王岫云玉踝的脚镣,撩起囚衣下摆,露出王岫云的私处。
然后将王岫云双腿分开,用铁链拴在膝弯处。
解开王岫云胯下铁链,从胡母玉门中拔出一根沾满玉液的椎棒。
胡凤楼对锥棒并不陌生,长仅盈寸,上面布满粗糙的疙瘩。
胡凤楼已经饱受锥棒的折磨,她看道母亲的玉门红肿,玉液横流,心中酸痛。
瘦子将椎棒塞进胡凤楼的樱口中,将绳子从木棒后的铁环中穿过,在胡凤楼脑后绑紧。然后将胡凤楼推到仰面绑在刑台上的胡母面前。
胖子也没有闲着,他解开胡飘红身上的铁链,把胡飘红仰面按倒在纪纲昨日强暴胡凤楼的刑台上,用铁链将胡飘红四肢分别锁好。
胡飘红四肢分开,无助地躺在刑台上,心中又羞又怕。
凤目紧闭,玉体抖动不停。
纪纲阴森森的走过来,对着站在胡母身前,不知所措的胡凤楼冷喝道:“犯妇,今天让你们母女好好玩玩,可别让本官失望哦——”然后对着被锁在刑台上的胡飘红冷笑道:“美人儿,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生在胡家。你姐姐昨天在这上面可是爽透了,今天也让你好好爽爽!”说着,运指解开胡飘红囚衣的扣绊,拉开衣襟,在飘红羊脂玉般的胴体上游走。
飘红的胴体立刻一阵轻颤,玉贝紧咬,才没有呻吟出声。
胡凤楼终于明白露在外面的那截木棒的用途。她呆立当堂,不知如何是好:
她怎么能和母亲在这几个猪狗不如的男人面前,做如此下流的事情!
看到胡凤楼没有动静,胖子正要上前用强,不料纪纲独臂一摆:“犯妇胡凤楼,你会愿意的。”说完,对着瘦子说道:“给老贱人把乳夹摘掉。”说完,单掌继续享受胡飘红柔嫩的胴体。
瘦子忙上前给胡母摘掉乳夹。王岫云两粒暗红的乳头已经充血,肿胀,去掉乳夹,让她感到一阵轻松。
“你的金针呢?”纪纲一边拨弄着胡飘红乳头上的乳夹,一边盯着胡凤楼问道。
瘦子急忙取出针盒:“几根,大人?”
“那得看我们的诰命夫人肯不肯赏脸了。”纪纲冷笑道。
“是,属下明白。”瘦子立刻抽出金针,用手捻动着胡母肿硬的乳头,将金针一根一根捻入胡母的乳头,捻入一根,便停下来看一眼胡凤楼。
见胡凤楼没有动“棒”的意思,便再拈起一根金针,慢慢地捻入胡母的乳头。
每一根金针入乳,胡母的全身就会颤抖不已,那双修长的小腿,白玉一样的三寸金莲就会绷的笔直,戴着口衔的樱口中接二连三的发出含混的呻吟。
刑台上的胡飘红母女连心,不由也心痛如割。
胡凤楼看着母亲受刑,根根金针都如同扎在自己心上。
她乃致孝之人,如何能对母亲受苦而熟视无睹!
但屈从也是侮辱母亲,让胡凤楼如何决断!
纪纲看得兴起,叫胖子拿过几枚金针。
摘掉胡飘红的乳夹,两指反复捻动着胡飘红已经有些微红的乳头。
麻酥酥的痛痒从胡飘红乳头传来,胡飘红原本轻颤的身体如同电击般剧烈的抖动起来。
纪纲对胡飘红的反应十分满意。
眼见胡飘红的两粒玫瑰色的乳头硬挺起来,他从胖子手中拈起一根金针,缓缓刺入胡飘红的嫩嫩的乳头。
“啊——”胡飘红终于大声呻吟起来,乳头传来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娇躯剧颤,芳心狂跳。雪熙般的玉体扭动着,铁链发出剧烈响动。
当第六根金针刺穿胡母的乳头时,纪纲也正好将第四根金针穿入胡飘红的乳头。
看着娇躯乱颤,不停呻吟的母亲和妹妹,胡凤楼终于无法再坚持下去了。
她银牙紧紧咬住口中的椎棒,走上前,让胯间外露的木棒对准母亲玉门,心中默念:
娘啊,女儿不孝,累您不仅受苦,还要受辱!下身用力,将木棒缓缓顶入母亲体内。
胡母的双腿再次挺直,笔直的脚背不断颤抖。
胡凤楼看的心痛欲碎,却还要慢慢将木棒从母亲体内向外拔。
顶入的时候,胡凤楼的感觉还不那么明显。
现在要拔出了,她立刻明白刚才胖子为什么要让铁链留有松动的余地。
木棒在从母亲体内拔出大半的同时,也从自己的身体向外移动,一阵麻痒来自下体,迅速传遍全身,顿时娇躯酥软,双腿无力,不由打了一个晃。
身边的纪纲饶有兴趣的看着胡凤楼,催促道:“快!继续!”胡凤楼只好又将大半木棒送入母亲体内,自己体内这部分木棒也随即钻入体内。
又是一阵麻痒从玉门传遍全身……就这样,母女相对,相互“奸淫”着……随着胡凤楼身体推进节奏的加快,胡母的身体也渐渐适应了木棒的刺激,丰腴的玉体象蛇一样在刑台上扭动起来。
胡凤楼看着反应强烈的母亲,心中黯然。她自己也被刺激得渐入迷离。不由加快了木棒进退的速度。
纪纲看得血脉贲张,伸手拔掉了胡飘红乳头上的金针,单掌大力在胡飘红的玉乳上,疯狂的揉动起来。
双乳传来的阵阵难以言谕的感觉让身为处子的胡飘红心乱如麻。
她分不清是痛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她只觉得在羞辱之外,还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在全身泛滥。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锁着她四肢的铁链跟着发出剧烈的声响。
樱口觉的微启,酥胸随着纪纲的力道剧烈起伏,吐气如兰的樱唇间,不时地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纪纲大乐,终于把持不住了。正要宽衣解带,忽然有人来报:“纪大人,傅小侯爷来了。”
纪纲大吃一惊,傅小翎!
他怎么知道此地!
他急忙吩咐道:“快,挡架!”话音未落,傅小翎已经步入刑房,手持黄绫,口中高喝:“圣旨到,纪纲接旨!”
纪纲等人卒不及防,顿时跪倒在地。
胡凤楼乍见儿子,不由羞愧难当,急怒攻心,昏了过去,身体压在母亲身上。
胡母乳头上的金针刺入她的玉乳,她也全然不知。
胡母也是一阵剧痛,不由也昏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