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朗传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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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关系之邻居和我

第6章 朗传易

作者:流金岁月 字数:9.17K
我通常早上六点起床去工作,今天睁眼就已经九点。
操,昨晚睡得很晚,但还没那么晚啊!
我先赶紧回了些工作中需要立刻处理的电子邮件,这才挣扎着起床。
我头痛欲裂,就像回到年轻时,和狐朋狗友通宵玩牌打游戏,再用酒精把胃灌个底朝天的日子。
感觉糟糕透了!
我已经好多年不曾这样放浪形骸,事实上,和徐亚莉开始约会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
我疯狂地爱上她,虽然两人在很多问题上有分歧,但我却视而不见。
徐亚莉漂亮优雅,当一个女人有一个无懈可击的外表时,男人会刻意忽略许多其他美中不足的地方,忘记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品质。
我们如胶似漆谈着恋爱,然后在二十五岁结婚,也在这一年有了香香。
徐亚莉和我来自非常不同的家庭,做为一个富有的、娇生惯养的公主,徐亚莉已经习惯只要动动嘴皮就能得到她喜欢的东西。
我的父母做实业起家,从小就教育我刻苦勤奋,想要获得必须先学会给与。
虽然不用为车贷、房贷操心,但没有一天,我不是在夜以继日的努力工作,不敢有丝毫滞怠。
很明显,我们对婚姻的看法不同。
新婚激情和小生命的降临让我们起初几年的生活非常美满,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徐亚莉的不满越来越多。
我却不能放弃,繁忙的工作让我根本没办法得到香香的监护权,而我绝不希望把香香养成像她母亲那样,以为不需要付出就可以得到和占有,并且认为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事。
我一直在隐忍,也从来没有背叛过徐亚莉。
这并不是坏事,不光是我可以寄情于工作,全力以赴打拼事业,更重要的是可以看着香香快乐健康的成长。
当我看到女儿微笑、把她抱在怀里时,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决定,和她母亲在一起的二十年婚姻虽然谈不上幸福但却太值得了。
香香甜美善良又有爱心,这离不开完整温暖的家庭,我们的关系也非常亲密。
即使离了婚,女儿仍然选择和我而不是她母亲住在一起。
现在,香香恨我,我不知道怎么和好。
去上班的点儿已经迟了,我索性慢慢吞吞洗了个澡,希望能缓解头痛和身上的酸软。直到下楼给自己弄早餐时,才发现餐桌上有张纸条。
*爸爸,**你睡得很沉,我不想吵醒你。
计划有变,我们决定提前一周和严卓一家去水库度周末。
昨晚发生的事我很抱歉,虽然我曾主动建议你约会,但真正看到你开始约会还是很低落,比看到妈妈约会都难受。
我不知道能否应付另一个女人呆到你身边,我想我需要一点时间消化这个消息。
不过,我没有生气,而且我原谅你昨晚的一切。
爱你。
**香香。
*
我的情绪急转直下,香香原谅我了?妈的,她到底在说什么?我哪里用得着她来原谅?我是她老子啊!
香香对我什么时候可以约会、和谁约会,或者我约会的方式没有发言权。
我现在单身,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我昨晚的反应可能比较严厉,但完全合情合理。
更重要的是,这个养尊处优、跑到水库去度假的严卓让我想起徐亚莉和她那高高在上的家庭。
我越想越气愤,要不是还记着小霞昨晚建议我给香香空间,这会儿我铁定已经把电话拨过去和香香发火。
味如嚼蜡吃完早餐,我的一腔怒火也变成无奈。女儿都已经去玩了,我还自讨没趣把她叫回来么?我给香香发了一条信息:
*看到你的便条,到了水库给我打电话。*
因为我是个笨蛋,又很快加上一句:
*注意安全、一切小心。爱你,爸爸。*
这次香香回复很快,我几乎可以看到她在读完我这两条信息后喜笑颜开、如释重负的模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重新入选年度最佳父亲奖。
我心中稍许苦涩,暗叹这是不是就叫女大不中留。
从家里出来,我刚把车开出车库,一眼看到洪国安将最后一个箱子放进车里。
朱婉拿着纸巾无声掉眼泪,洪国安走到她跟前抱住她不停安慰。
我认识他们夫妻二十年,不能说邻里之间非常亲近,但一直相处愉快。
我停下车子,走上前打了个招呼,问道:“一切都好吗?”
朱婉离开丈夫的怀抱,又用纸巾擦擦脸。
她走到我跟前,搂住我的脖子,说道:“我会想念你的,传易,你一直是个很好的邻居,请带我跟香香说再见。”
我有些尴尬,在她松手之前拍拍她的背。洪国安摇摇头,“别介意啊,她整个星期都这样。”
洪国安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便签,递给我道:“走之前想把这个给你,虽然不做邻居了,但我们仍然应该保持联系,不是么?”
便签上是他们的新地址,我小心收到口袋里,说道:“当然,你们一路上开车要小心。”
“下个月新住户会搬进来,这期间小霞还会呆在这里直到开学。如果你能帮我照看一下她,那就太好了。”洪国安看着我,试探似的建议。
哦,天啊,如果他知道昨晚我是怎么照看她的……
“是的,一定!”洪国安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爸爸,把这个带上!”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小霞半跑着来到我们跟前。
操呢,这女孩儿就没件儿普通点儿的衣服么?
小霞的上身是一件短袖,虽然领口不低但却有个狭长的弧度,刚好露出完整的锁骨。
身下又是一条款式新颖的热裤,短得几乎要到大腿根部。
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她立刻武装起自己。
动作很微妙,但我能看出来。
她的背稍微挺直了些,对我的笑容也有点僵硬,喉咙还在微微抽搐,好像呼吸不畅似的。
自然而然,我开始联想她的嘴巴能做的其他事情,猜测她是否会吞咽下去。
小霞脾气执拗,估计不会喜欢别人告诉她该怎么做,但她可以学着喜欢。
就像昨天晚上在车里,她可是很听我的话学习自慰。
操啊,我脑子里他妈的竟然还在想这些混账事情。
“朗叔好!”小霞跟我打了个招呼。
“小霞,”我点头回答。
“爸爸,我在店里给你们买了两杯咖啡,路上可以喝啊!”小霞递给冯国安两个杯子。
“小霞,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了。你可以跟我们一起走,总是可以开学前几天飞回学校。”洪国安接过杯子问道。
“不行,我手上一堆学校的事儿呢!而且我想多和香香呆几天。”小霞欢快说道。
她不知道香香已经去水库了么?
我有些奇怪,因为这两个人会把一切告诉对方,尤其是香香。
看来她早上留纸条时当真很着急,肯定是怕我醒来阻止她去水库。
“我不喜欢你单独呆在那么大的房子里,如果有什么事儿,你可以找朗叔帮忙。”洪国安期待地看着我。
我清清嗓子,像是生怕呛着,“是的,当然。不管你有什么事儿,小霞。”
小霞挑挑眉头,嘴角掀起一个嗤笑。
我知道她一有机会就会把这个小小的承诺甩到我脸上,我有些尴尬,对洪国安和朱婉再一次告别,匆匆赶去上班。
到了办公室,几乎所有人都关心地问我迟到原因。
我只说早上下游厂商的单子忽然出了问题,必须立刻解决。
技术上说并没有错,只是时间稍稍让我延长了些。
接下来一个接一个的会议开得我晕晕沉沉,可能是室内中央空调的温度太低,又或者一整天没怎么吃饭,我的精神越来越差。
一到下班的点儿,我就开车往回走。
直到把车安全停到车库我才松了口气,让注意力转移到咕噜咕噜的肠胃,脑袋更是痛得睁不开眼。
我在车里缓了下,希望症状稍稍缓解再往出走。
没想到一辆崭新的白色跑车开进车库,停到冯国安的车位上。
我心里一沉,果然,小霞和一个男孩儿有说有笑从车里走出来。
我认出是昨天在酒吧一起喝酒的陆尔越,两人身上洋溢着浓浓的青春和朝气,站在一起像极一对儿金童玉女。
小霞还是早上的打扮,但这会儿脸上已经化了淡妆,而且头发也精心梳理过。
没有显得刻意郑重,但效果却很迷人惊艳。
父母刚走,她就带男生回家。
我有些酸意,也有点无奈。
操啊,我揉了揉太阳穴,希望他妈的头痛能快点儿消失。
我回到家,静悄悄的,香香去水库玩,就剩我一个人。
肠胃翻搅得更加剧烈,我赶紧跑到马桶吐个厉害,其实一整天没吃多少东西,所以也没真正吐出什么。
我难受极了,不记得上次感觉这么糟糕是什么时候。
我用剩下的一点力气洗脸刷牙,然后拖着脚步走进卧室,倒到床上昏睡过去。
再次睁眼时,剧烈的头痛一点儿没有好转。
我看看窗外,天刚蒙蒙亮。
时间虽然还早,但我知道今天上不了班了,跟办公室请了个病假,手机撩到一边继续睡觉。
这一觉不知睡到几点,我其实根本不打算醒过来,只是在脑子里时不时响起叮叮咚咚的声音,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不是做梦、不是臆想,而是家里的门铃声。
卧室离大门的距离是那么遥远,我一点不想爬起来开门。
很快门铃声停止,可转瞬又是砰砰砰的敲门声。
我长长叹口气,艰难地翻身从床上起来。
我像喝醉了似的,头脑晕乎乎一片混乱。
我跌跌撞撞下楼走到门口,打开门吼道:“干嘛?”
“哎呀!”小霞一手捂住胸口,瞪大眼睛惊道:“你吓到我了!”
“你一直在敲门。我怎么会吓到你?”我举起手掌使劲儿揉揉太阳穴,极力使自己清醒一点,但脑袋还是痛得厉害。
小霞摇摇头,把电话举到嘴边,对着电话道:“我见着你爸爸了,香香……没什么,他开门时吓了我一跳,就这样。”
接着小霞又看向我,问道:“香香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接电话,周毅也在打电话找你。”
周毅?操,现在几点了?
小霞还在和香香交谈,我也不等她们说完,直接把电话从小霞手里拿过来。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跟香香打了个招呼。
“爸爸?怎么了?怎么回事?给你打手机没人接,打到你的办公室也没人,我着急死了。把电话打给周叔,他说你大清早五点多请了个病假。周叔一直想联系你问你情况如何,却到现在也没等到你的回音。他很担心,现在我也很担心,你怎么样啊?”
香香的说话速度很快,我的太阳穴跳得厉害,忍着疼痛道:“昨天感觉不太舒服,想是生病了,我一定睡过头,所以错过了电话。”
“不舒服吗?生什么病?怎么回事?”香香关切地问。
我抬头看见小霞在打量我,尤其是听到我说不舒服,眼神立刻软下来。
我转身回屋和香香解释,希望小霞别跟我进来。
不过她还是进来了,哦,她当然会进来,我手上还拿着她的电话。
“可能吃坏肚子了,别担心。我一会儿就给周毅打电话。”
“你怎么了?严重吗?有没有发烧?你吃药了吗?药柜里有些必备药,不过也许你应该去看医生。天啊,我不该去水库,对不对?你从不错过上班,肯定病得很严重,没有人在你身边——”香香又开始在另一头大呼小叫。
“香香!”我及时打断她的喋喋不休,“我很好,别担心。我是你爸爸,知道药放在哪里,也知道什么时候需要去医院。”
“好吧,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香香听起来很不情愿。
“只是——”我掐了掐鼻梁,“我们还有事情要讨论,但现在不行,等我好了再谈。”
“好的,爸爸。”香香乖巧地应承下来。
“玩得开心,不过也别太疯。”毕竟她还和那个混小子严卓在一起。
香香咯咯笑起来,“好吧。爱你,爸爸。把电话给小霞啊!”
我转身,看着小霞坐在沙发上,一条腿盘在身下,翻着一本香香随手扔在茶几的杂志。
我把手机还给她,然后回卧室找我的手机。
果然好多未接来电,我给老周打个电话。
他那边也是没响两声就接起来,我跟他大概交代了些急需立刻处理的事情,这才挂了电话。
做完这些浑身就跟散了架,我躺回到床上,把脸蒙在枕头里,只希望再睡一觉就能好起来。
忽然一只小手碰到我的脖子,然后是我的脸庞,“你发烧了。”
“你怎么不敲门?”我傻乎乎嘟哝了句。
“门是开着的,香香很担心。”
“香香总是很担心。”我感到床边有些下沉,挪开手臂转过脸,发现她靠在床头坐在我旁边,心里的感觉顿时不好。
我皱起眉头,说道:“你不该在这里。”
“你不该对我在这里感到奇怪。”小霞的口气倒是理所应当。
“这和奇怪不奇怪无关,小霞,”我又闭上眼睛,疲倦地说:“这不合适。”
“别再提这茬儿了,行不?如果你能忘了那天车里发生的事,我会很感激。你说了很多遍,意思也表达得很清楚。真的,我们抛开过去吧,让一切恢复正常。我在这里只是因为你生病了,又是一个人——”
“我一个人没问题。”
“香香很担心,我忙了一个晚上,也需要换换脑子。”
我能想象她又翻了个白眼,又不禁想知道她一个晚上都在忙什么。
那个开白色跑车的小伙子是否留下来过夜?
他是不是她的男朋友?
我发现自己充满嫉妒,继而又对这种感觉深深排斥。
我的头更痛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起身离开房间。
我把毯子盖在身上,希望小霞离开,这样就不必面对她,不必面对她在身边时各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不过,我的运气不太好。
她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坐到我旁边,轻声道:“坐起来把这个药吃了。”
我太疲倦、太虚弱,没办法和她争辩,所以照她说的吃好药,歪个身子又睡过去。
中间醒了一次,呕吐的感觉已经消失,小霞给我带了些稀饭和面包,又用温度计塞在我的耳朵里测量体温。
我听到她的声音,想是在和香香说话。
我太困了,很难集中注意力去听她在说什么。
第二天早上,当我从床上起来时,关节还是很痛,好在头痛欲裂的感觉已经减轻很多。
公司的事情繁多复杂,人手总是不够,然而周毅坚持让我再休息一天。
我工作几十年很少请假,不过这次我没有坚持。
一来身体确实没有恢复,二来就算错过一两天工作,也不会是天塌下来的事儿。
我洗了澡,躺回床上继续休息,又感觉肚子空荡荡的,于是换上汗衫短裤下楼,没想到小霞竟然睡在我的客厅沙发上。
有那么一会儿我以为自己在做梦,但是,小霞确实在那里,身子半挂在沙发上。
我试着回忆小霞叫醒我给我吃药送食物。
她不必那么做,也不该那样做。
我对她的态度恶劣糟糕,但她却留了下来。
我走到跟前,把掉在地上的毯子盖回到她身上。
然后轻手轻脚来到厨房热牛奶,又烤了几片面包。
没一会儿小霞走进厨房,手掌放在我的额头,打了个哈欠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挺好。”
“嗯,你早上四点左右退烧了。”
“你整晚都在看着我?”
小霞点点头,头发横七竖八到处都是。她看起来很疲倦,很可能是因为熬夜才这副样子。
“你该再请一天假,我估计你还得需要休息。”
“已经请了。”
“那就好,”小霞走到橱柜旁,将体温计、药品装进盒子里,放回到壁橱架子上。
做完这些后,她又双臂伸向空中,脖子左右伸展,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短袖下摆随着身体抬起,我的视线自动移到她腰部裸露的肌肤。
这个动作很美,也许是爱屋及乌吧。
“我回去了,你最好给香香打个电话,让她知道你正在恢复。”小霞边说边离开。
当她走过我身边时,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不应该碰她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住,也许是病还没全好吧。
“谢谢!”
小霞有些意外,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抿嘴笑了笑离开。
我吃完早餐却没有一点儿睡意,满脑子都是小霞,对她的感觉好像越来越难以控制。中午,她发了个微信问我感觉如何,我只敲了两个字:
*挺好。*
这样回复很粗鲁,但我必须保持距离。如果她因此讨厌我而疏远,那至少能让保持距离容易些。
到了傍晚时分,我已经恢复如初,感觉回到原来的自己。
打开电视固定到体育频道,心思却一点儿没放到精彩的比赛中,脑海里闪过更多小霞的身影。
很慢,但是越来越清晰。
她的头发、面庞、锁骨,乳房,小腹,还有稀疏整齐的毛发下可爱柔嫩的蜜穴。
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肉棒伸到里面又会是什么感觉?
这些下流猥亵的念头不断在我脑海中闪现,挡都挡不住,根本无法摆脱。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高兴地发现身体没有一点问题,完全恢复正常。
估计是细菌感染,虽然来势汹汹,不过一两天就能好起来,尤其有小霞的照顾更是让我感觉好很多。
我像往常一样精力十足,穿上灰色西装、蓝色领带,提着公文包早早开车上班,加了个晚班才回到家。
小霞再没给我发过微信,也没打电话询问病情。
这让我挺郁闷,生病时表现得像个无微不至的小护士,病好了就将我抛掷脑后。
不过,香香的电话和微信倒是一直没停。
我的车刚开进小区就看见一辆扎眼的白色跑车停在公寓楼门口。
那个叫陆尔越的白痴先是跑到楼门口摁门铃,然后又掏出手机打电话,十有八九是打给小霞,不过没有人接听。
显然他是自己跑上门,车虽然能过小区大门,但无论是进公寓楼大门还是车库的栅栏,都得有门卡才行。
陆尔越刚要回到车里,看到我在旁边,于是客气地打了个招呼,亲切问道:“哦……呃,嘿,香香的爸爸,对吧?”
我点头,陆尔越继续问:“你知道小霞在家吗?我按门铃却没人回应。”
“那她就是不在家了,”我毫不客气回道。
“可她家里灯是亮的,你看——”他抬头指了指小霞家的窗户。
“也许她不想理你呢。”这么说也许显得幸灾乐祸,但我不在乎。从陆尔越的表情,他对我的态度也有点儿无所适应。
“不可能,小霞是我女朋友,她告诉我这些天要赶教授布置的任务才忙起来。我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不好好吃饭,给她送些外卖。”
女朋友?什么时候?他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陆尔越的意思很明显,希望我能带他进楼里,想得到美。
我假装思索片刻,说道:“她可能出去时忘了关灯,你把外卖给我吧,她一回来我会给她。”
陆尔越并不信任我,不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外卖盒子递给我。
我开车进了车库,发现小霞的车还在原位,不禁也有一丝心疑。
到她家摁门铃没有声音,又给她打电话,也半天没回音。
怎么回事儿?
这可不像平时的小霞。
虽然严格说我并不知道小霞平时什么样儿,甚至直到昨天生病,手机里才有小霞的联系方式。
我在小霞家的门框顶部摸索,应急钥匙还在上面。
有一年他们夫妻带小霞去外地参加一个游泳比赛,刚巧楼上水管漏水。
洪国安让我帮忙照看一下,这才知道家里应急钥匙的位置,这么多年过去竟然一直没变。
打开门走进屋里,房间里空荡荡、静悄悄的。
我没有浪费时间,直接上楼向她的房间走去。
我们两家的平面布局一样,从香香幼儿园起,我就时不时把睡熟的女儿从小霞房间抱回家,对小霞的房间非常熟悉。
小霞果然在房间里,背对着我坐在书桌旁,在电脑前疯狂的敲击键盘。
因为脑袋上戴了个巨大的耳机,而且太投入手上的事儿,我走到跟前她还没察觉。
我拍拍她的肩膀,“嗨!”
这动作太过出其意料,小霞吓得大叫一声。
看见是我时,再恼怒地大叫一声,往我身上使劲儿砸了一拳头,摘下耳机喊道:“你吓得我差点儿魂都没了!”
“你家里门铃不响,你又不接手机,我看看怎么回事儿啊!”
“我把门铃电源拔了,手机也静音。我在工作,不能被打扰。”小霞随意说道,顺手拿了旁边一瓶水喝了一大口。
我注意到小霞灵动的双眼有些血色,还有围着一桌子的饼干、面包、薯片袋和空瓶子。我有些心疼,问道:“你上次吃饭什么时候?”
“我不饿,必须赶上进度,要不然以后连觉都没得睡。”
“什么事儿?”大学学习紧张我并不奇怪,但是连暑假都搭上好像有些夸张。
“学校一个教授的研究项目,最初级的数据整理。活儿很简单,但因为冗长繁琐耗时间,没人愿意做。我就接来了,算是给教授打零工。”
“用不着这么拼命吧?”小霞做事认真我并不意外,她一直成绩优秀不可能只和基因有关,但也不用认真到不好好吃饭和休息的地步。
“我爸妈退休前一个星期工作六十个小时,我这点儿工作量算什么啊!”小霞不以为意。
我了解洪国安夫妻,两人也是对工作尽心尽力的人,小霞像父母一点儿不奇怪。
继而又很是惭愧,小霞在努力学习,我却满脑子对她肮脏淫秽的事情。
“进展如何?”我看了看她的书桌,笔记本上是一张密密麻麻的表格,连着的另外一个显示器则是张斑斑点点的图片。
小霞有些意外,可能没想到我有兴趣了解她的工作。没错,关于她,我什么都想知道。
她指了指图片道:“开始建数据库蛮难的,反反复复摸索好多遍才总算把架子搭起来,后面数据输入就容易很多。但因为太多,现在才起了个头呢!”
“好吧,你先忙,我给你弄点儿吃的,一会儿再过来。”我也不好占用她太多时间,把应急钥匙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我先拿着。”
小霞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然后戴上耳机继续在电脑前奋战。
我在小区外不远的一家餐厅订了餐,然后又到旁边的小超市买了些牛奶和食品,统统给小霞送了过去。
我还不忘把陆尔越带来的外卖扔到垃圾筒,这么做非常愚蠢和孩子气,不过我一点儿不在乎,我对他的态度从来如此。
洪国安临走让我帮忙照看小霞,一日三餐是最是普通平常。
这点儿小事儿让我代劳,想来洪国安不会有异议。
接下来的三天,白天我会去工作,小霞在家里做学校教授布置的任务。
晚上回来时,我会提着晚饭去找她,让她当着我的面吃完才能回电脑前。
后来她总算赶上进度,不用没日没夜跟数据奋战,我把她叫到家里跟我一起吃晚饭。
有时候在餐桌上吃,有时候她会搬到电视前,找个电影边吃边看。
我前妻肯定会对如此没有格调的事情嗤之以鼻。
现在,我自然随着小霞的心思,她喜欢怎么做都随她。
只有一个小问题,我不确定是否在想象,但她身上的衣服要么越穿越少,要么就是面料缩水,裸露在外的皮肤越来越多。
结实修长得双腿,雪白纤细的锁骨全部一览无遗。
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时,她会蜷缩在我身边,惟妙惟肖跟着剧中人物背台词,膝盖有时候会搭到我腿上,胳膊撑在我的肩头,直到我的肉棒硬得像榔头可以砸钉子,但我们不会再往下继续。
我不知道两人在玩什么样的危险游戏,但就我而言,似乎停不下来。
吃完晚餐窝在沙发上,两人聊着各种话题,但却绝口不提正在发生的事儿。
电视屏幕里放着不知名的电影,可能是白天太过劳累,我竟然看着看着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发现小霞也靠在沙发另一边呼呼睡得正香。
我活动了下筋骨,看看表,五点多,还能回床上再睡一会儿。
我原本想叫醒小霞,手刚要碰到她时却硬生生定格。
小霞仰面躺着,平时扎得又高又紧的长发,这会儿完全披散,凌乱地垂散在脸上,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
小霞的睡相太诱人,我痴痴看着她,只想把面前的女孩儿一口吃进肚子。
明亮的灯光下,一张红卜卜的脸蛋娇艳迷人。
胸部把薄薄的汗衫高高撑起,坟起两座优美浑圆的小山,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小霞里面肯定没穿胸罩。
长腿悬在沙发边,短裙边缘显露出红色的内裤花边和白皙平坦的小腹。
小霞在我车里自慰的画面再度浮现在眼前,这幅画面已经在脑海里反复播放无数遍。
我只觉一股热血直奔脑门,头晕目眩。
我的鸡巴就昂然挺立,而且越来越硬,提醒自己再不行动就要燃烧爆炸。
我心里打着乱鼓,告诉自己叫醒小霞就好,不想别的。
然而刚一碰着她的肩头,我就再也撒不开手,直接将她抱在怀里,胸部紧紧贴住她的身体。
小霞的身材健美,身上肉肉的,捏起来柔软滑腻,让人爱不释手。
我低下头,鼻子埋在她的头发里,深深吸嗅她的气味,那是一种混合了少女和沐浴液的草莓清香。
我的嘴唇轻轻掠过她的耳朵、脸庞、脖颈,美妙的感觉油然而来,带着一种罪恶的快感,品味着她美妙的肌肤。
隐藏于心底的邪恶欲望发芽、滋生,不断膨胀。
我无法继续忍受欲火的煎熬,大手在小霞的背上一遍遍划着圈圈,向上来到肩胛骨,再缓缓向下一直到内裤边缘停止,翻转向上。
小霞那性感可爱的私密地带像在呼唤我,手指更是痒得挠心。
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终于从后腰伸进她的内裤,一遍遍抚摸她的屁股。
只要我没有侵犯入内,形势就不算出格。
我就是这么在脑子里为自己辩解,先开始是只要不碰她就不算错,现在是不进去就好。
我他妈的在开什么玩笑,我两者都想,而且想做的不仅仅是这些。
操啊,这事儿早早就让我做得大错特错。
我希望能看到小霞的脸,希望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霞的美丽自信无时不在吸引我、诱惑我。
回想起来,她从来不是那种在乎别人想法的女孩。
然而小霞在我怀里只是轻微颤了下,我知道她已经醒了,也知道她对我的态度仍然不确定,这回不会再像上次我们在车里那么主动。
在我一次次教训她、拒绝她之后,我觉得她在以等候的方式看我如何决定两人的关系。
怎么知道的,我不确定。
我把她往身体里摁了摁,小霞只是稍微移动,脸庞埋在我的胸前。
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不可能睡着,双腿也顺着我下滑的手指微微张开。
现在可以更方便接近她,我无法阻止自己,胯下的肉棒因为即将得到满足而兴奋地跳跃。
我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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