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阁内,六位妙龄织女娉婷而立,正值豆蔻,风姿各异。
身着阁中特制衣衫,非湖绉松纱之华贵,却也取细棉之上品。
光阴流转,衣衫微旧,然其风流更胜。
肩若刀削,腰似束素,流光顾盼间,雪藕柔荑隐现,侧腰镂空,一抹雪肤,莹白胜玉。
双峰挺秀,不似俗世遮掩,反倒坦然展露,浑圆玉润,恰如菡萏初绽。
其上各缀着一枚或铜或铁的乳环,与白皙的肌肤相映成趣。
下着苏绣长裙,久经浣洗,已然轻薄如纱,开衩高挑,几近腰际。
步履之间,修长玉腿若隐若现,浑圆流畅,细腻光泽。
裙内无有衬裤,幽谷尽显,平滑私处,两片花瓣紧阖,不见缝隙,只隐约一条细缝,其色粉嫩,胜却夭桃。
举手投足间,那所在时隐时现,撩人心弦。
四周氤氲着一缕甜香,似有若无,却勾人心魄。
呼吸间,只觉空气清甜,沁人心脾,通体舒泰。
凝神细嗅,香气竟是从那几位织女身上幽幽传来。
此间媚意激荡,少女身子悄然起了变化。
胸前愈发沉甸,愈加饱胀,两点茱萸肿胀挺立,微微颤动,乳晕红胜往昔,也大了不少。
身下的座椅乃是特制,前端雕有一软玉,触手温润,上下微颤,正是为了舒缓织女们的情欲而设。
这群织女皆是处子,只将那软玉轻轻抵在桃花处,以阴唇和阴蒂轻轻摩擦,缓解身体瘙痒。
饶是如此,她们下身更是燥热难耐,花径口酥痒无比,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将出来,浸湿了裙摆,使得那本就高开衩的裙摆更是紧紧贴合腿根,曲线毕露。
几位织女不时并拢双腿,摩擦几下,那细腰肢也微微扭动,好不可人怜爱。
她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起伏更甚,粉颊泛起红晕,眼神迷离,似嗔似怨地望向屋内唯一的男性。
沐风缓步,行至二八芳华的嫣然身畔。
但见她粉颊飞红,微喘吁吁,一对丰乳随着织机的起落,汗珠莹莹,顺着那欺霜赛雪的肌肤蜿蜒而下。
身下木凳早已浸润一片,却强自按捺,纤纤素手理着丝线。
窗旁的梦瑶更是香汗淋漓,这织房之中,自成一番天地。
织机铮铮,清脆声响,恰似一曲青春之歌。
香肩莹白,宛若初雪映日,胸前双峰,随纤腰款摆若隐若现,更显风流婉转。
不远处,与沐风最为知心的玉茹亦受其氛,胸前两点微微挺起。
她一面调着织机,一面以腿根暗暗蹭那座椅上的凸起,欲将体内那股燥热稍稍平复。
梦瑶倚窗而立,曦光透过窗纱,映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之上。
沐风气息渐近,她只觉小腹一阵酥麻,私处早已是洪水滔天,无处宣泄。
林沐风清咳一声,正色道:“今儿是望月流萤夜,织坊难得放假,诸位姑娘该收拾收拾,早些回去才是。”此言一落,织房内登时似雏雀还巢,莺啼婉转,好不热闹。
“可不是,”李清莲掩唇一笑,身段轻拧,那高衩裙裾愈发荡漾,腿根处一抹凝脂,勾魂摄魄。
“今晚可热闹呢,听说城里要放花灯,还有灯谜会。沐风哥哥,你要去么?”语罢,一双美眸已是盈盈望来,流转之间,无限风情,似含情,似嗔怨。
胸前那对硕大玉乳,比她那张巴掌小脸还要大出许多,此刻正赤条条地袒露在外,随着呼吸轻动。
乳球浑圆丰盈,直如两只熟透的蜜桃,沉甸甸的坠在胸前,乳晕硕大,其上红梅点点,早已因情欲而充血,愈发像是熟透的浆果。
嫣然亦凑趣道:“是啊是啊,我们大伙儿一道去多好。”言罢,有意无意一挺酥胸,虽年纪最小,那双饱满,竟与李清莲不相上下。
乳尖上穿的银钉,灿然生光,夺人心魄。
“今晚的流萤想必好看,”婉儿轻启朱唇,声如莺啼,“去年可是满天飞舞,好生有趣。”言语间,身子微倾,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玉兔更是毫无遮拦地展现出来,直如两只白玉雕成的巨碗,晃得人眼花。
她抬手拢了拢云鬓,本就坦荡的私处更如门户洞开,光洁细腻,寸草不生。
一双美眸,秋波暗送,望定林沐风,个中深意,不言而喻。
林沐风见此光景,心下洞若观火,却只得佯作不解,笑道:“今日赶完这匹缎子,大家且一道用了午饭,也算是庆贺节日。至于晚上么……”话锋一转,“今晚我还有要事在身,怕是不能作陪了。”
“何等要事竟如此紧要?”清莲追问,眼波中已带三分幽怨,身子更是贴近。
丰臀有意无意轻蹭,那开裆处正好紧挨林沐风腿侧,其间幽谷滑腻湿润,极尽挑逗之能事。
林沐风只是笑笑,装作整理织机:“总之是推不得的。诸位姑娘今晚自去玩耍便是。”言罢,便不再多言,只埋头于那织锦之上,似是想用这繁复的工序,隔绝那满室的春色。
众人见他这般推拒,又见他脸上隐隐透出一丝红晕,便知趣不再追问。
只是席间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暗暗猜测他晚上到底要去何处。
席罢,林沐风匆匆遣散众人,自去收拾停当,出外行去。
待他身影隐没巷口,清莲幽幽一叹,低声道:“也不知是哪家的狐狸精这般有福气。”
甫转街角,迎面一小丫鬟,手执香囊,行色匆匆。
众人眼尖,觑见香囊上绣着洛府牡丹暗纹。
“原来如此,”玉莲冷笑,“竟借着这望月流萤的名头……”
嫣然忙止住:“姐姐快别说了,”嫣然打断道,“人家好歹也是大户小姐,我们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李清莲听了这话,心下更是一酸,眼圈儿都红了。
她本就对林沐风存了心思,如今见他竟与洛家小姐有了牵扯,一时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倒是吴梦瑶看出她的心思,拉着她的手道:“咱们今晚结伴去逛灯市如何?听说今年的灯会比往年还要热闹。”
“是啊是啊,”王嫣然也帮腔道,“我还知道几处摆灯谜的地方,咱们去猜个热闹。”
清莲强笑点头。
一旁的婉儿听了,撇撇嘴,不屑道:“这天下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多的是?清莲姐姐这般标致,何苦单恋一枝花。今晚灯市,说不得还能碰上哪家公子落了单,到时候还不是任姐姐挑选?再不济,咱们去那雀楼逛逛,那儿的男人可是个顶个的棒,保准让姐姐满意。”
众人不再提林沐风,只闲话引她解闷。然这望月流萤夜,怕是有人辜负美意了。
暮霭微凉,午后燠热,日色拖曳,将长街映得白花花一片。
行人中十有八九皆是女子,正如那花枝招展的锦园燕语莺声,不绝于耳。
那些个女儿们,皆是破瓜年纪,身段婀娜,男儿们也正值弱冠,个个体格风流。
偶有年长几分的,却也不过是花信刚过,眉梢眼角,春意盎然。
不见那鹤发鸡皮的老者,也寻不着霜鬓华颜,只余下这大好的青春年华。
即便是那些走街串巷的小贩,也多是含苞待放的少女,点缀着几个翩翩少年郎,犹如众星拱月般,转瞬便被团团围住。
便是那些看似沉稳老成的,亦不过初初尝了情事,举手投足间,犹带着几分青涩的少年气。
一眼望去,满城莺莺燕燕,间或几位英姿飒爽的少年,更显得格外抢眼,好似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各色女儿家牵着男伴的阳物,如牵羊牵马般,恣意地把玩,借此掌控方向。
她们的短裙随着步伐摇曳,露出裙下风光:饱满嫩白的臀,浑圆的曲线,两片紧致的花瓣间不见一丝缝隙,光滑诱人。
街角阴影里,几个半大的女学生聚作一处,自渎取乐。
她们的开档裙裤本就无遮无拦,此刻更是将裙摆撩至腰际,修长手指在花蒂处来回撩拨,口中不住的逸出几声满足的轻叹,面颊泛起潮红。
更有那胆大的,将本就裸露在外的饱满双乳托在手中把玩。
忽而,长街另一头传来一阵骚动,原是一对男女倚墙调情。
女子跨坐在男子腰间,手握那话儿上下套弄,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男子则埋首在那女子的胸脯间,贪婪地揉捏那对涨鼓鼓的乳球,不时还埋头舔舐一番。
街上不时传来此起彼伏的汽笛声,空气中弥漫着香水、汗水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气息。
迤逦行来,信步至长街之上,至临街的一座茶楼,名唤“且听风吟”,二楼临窗处,坐着几位寻常人家的女儿,她们衣着朴素,只在胸前缀了铜钉,开衩裙也是粗布制成。
见林沐风打楼下经过,她们便一阵窃窃私语,几双妙目不住地往他身上瞟。
其中一个更是抓起茶盏,猛地泼了自己一身,茶水顺着领口滑落,浸湿了胸前,这两团肉已是熟透,轻轻一捏便要淌出汁来。
果不其然,那湿透的衣衫抵挡不住,乳汁竟自个儿溢了出来。
她挺了挺胸脯,将身子探出窗外,娇滴滴地唤了声:“弟弟留步。”说话间,那乳汁便顺着玉也似的乳肉缓缓流淌,汇聚在那浑圆乳球的最低端,颗颗晶莹剔透,欲坠不坠。
有的滴落在了青石板地上,有的顺着裙摆滴在了不远处的地上,溅起点点白花。
然则林沐风却似未闻,目不斜视,脚下步伐反倒加快了几分,只匆匆往前去了。
转过街角,几个女混混斜刺里杀出,将一个男团团围住。
为首的那个,生得豹头环眼,一身短打扮,言语间尽是调戏,甚至有几分威胁。
旁人见状,皆是躲避,不敢上前。
她一把捏住男生的阳物,语气轻佻:“小哥儿,去哪儿啊?陪姐姐们耍耍?”其中为首的女子更是过分,竟贴身过来,摸向那少年的下体,另一名同伙则拽住他的衣领,眼神中满是欲望的光芒。
少年的衣衫被扯开,露出青涩的胸膛,几位女子便更加放肆,伸手抚摸,口中“啧啧”之声不断。
却说正说话间,众人只觉眼前一暗,纷纷抬头望去,但见半空中一叶扁舟也似的事物悠悠掠过。
此物身量却也不算大,约莫只如寻常两匹马拉的马车相仿,只是模样生的怪异非常,浑不似舟船的形制,通体溜圆,底下还探出几根明晃晃的铁管子,也不知是做什么使的。
舱中端坐着几位英姿飒爽的女兵,俱是紧身戎装,愈发衬得身段窈窕,曲线毕露。
几个女兵或调试机括,或查看舆图,或交头接耳,不知在商议些什么。
路旁一个身量颀长的年轻男子正抱着个垂髫小儿,他上身只着一件青布短衫,瞧着倒也清爽,想来是附近哪个铺子里的伙计。
那小儿见了飞舱,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不解,拽了拽男子的衣襟,又朝天上指了指,奶声奶气地问道:“爹爹,这飞舱要去哪里呀?”那男子闻言,也是满面疑惑,怔怔地瞧了一会儿那天上的怪物,方才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这……这怕不是又要有什么战事了。”眉宇之间,隐隐现出一丝忧虑来。
眼见得长街上三三两两的男子,大抵都是这般装束。
几个打扮妖娆的女子见了,或趋前轻佻地捋捋他们的臂膀,或有意无意地用丰腴身子蹭蹭他们的身子,竟是半点也不避讳。
那些男子们也似是见惯了的,虽面有窘色,却都只得强自忍耐,任她们施为。
行至洛府,街上顿觉清雅不少。
演武场上不时传来阵阵娇喝,却是府中女将在那里操演武艺。
林沐风立在府前,将一路上被揉乱的衣裳重新整理,又轻轻拂了拂袖角。
不想这一停顿,倒惹得几个侍女频频侧目。
洛家姐妹清雅、清萱二人正在后园教场习武。
她二人皆着一件销金束腰,腰肢紧束,更显得胸前那对裸露在外的硕果丰盈如玉山堆雪。
几根红绳自颈间项圈而下,将将兜住那峰峦,举步之间,胸前春光便似碧波般荡漾,那一对丰润的朱萸也随之轻摇,如风中绽放的红棠,愈显得绰约。
下身却是什么也没穿,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姐妹步行间,那饱满的臀部,私处也随之的晃动着,好似一件工艺品。
场中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好一派春色无边的景象。
正演练间,忽见侍女春纤来报:“沐家公子来访。”清雅闻言,便停了手中剑,微微皱眉道:“他怎的来了?”清萱亦是收了剑势,接口道:“想是母亲让他来的。许久未见,也是该叙叙旧了。”清雅略一沉吟,便吩咐春纤:“既是林公子来了,便请他进来吧。”
不一时,只见春纤引着一位少年郎来到场中。
来人正是沐风,与洛家姐妹年纪相仿,虽比她们小了几月,却也是生得眉清目秀,举止不俗。
他见了两位小姐,先是深深一揖,随后便依着时下的礼节上前相拥,将粗长的阳具从两对阴唇中间穿过,轻轻蹭过二人娇嫩的蜜穴。
“弟弟别来无恙?”清雅的阴户被粗大的阴茎划过,早已是春水泛滥,却还是强自镇定地问道,“听闻沐风弟弟接手家中织造的生意,想来定是日进斗金,一帆风顺了。”
沐风略显尴尬地笑了笑,道:“姐姐取笑了,不过是勉力支撑罢了。”他口中虽是谦逊,心中却是暗自叫苦,自家织房的生意日渐萧条,已是入不敷出,此番前来,原也是为了讨得这些姐姐们欢心,若能得她们在洛家美言几句,也好在那边寻个出路。
清萱在一旁插口:“沐风哥哥还是这般风趣,快休要卖弄。如今的时局,谁家生意好做呢?你那几间织房,莫不是早已萧条了?”沐风叹了口气,心道:这妮子倒是敏锐,可不是已债台高筑,险些支持不住了。
清雅横了妹妹一眼,复又对沐风言道:“听闻弟弟最近新得了一批南洋的上好料子,制成的成衣件件精美,想是能够大卖一阵子了。”沐风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谦虚了几句,心中那愁苦怕是更添了三分。
清雅见他兴致不高,便转了话题:“弟弟怎的不去前厅奉茶,反跑到这后院来了?”
沐风回过神来,半开玩笑地应道:“还不是闻得两位姊妹在此习剑,一时好奇便来看看。这年头,不都流行气铳了么,怎的还在练这刀剑?”
清雅嗔道:“弟弟这嘴还是那般不讨喜,但话糙理不糙。只是这习武一道,强身健体也是好的。若是没有一个好身子骨,如何能享受这世间极乐?”
沐风见她们被自己几句调笑,下身早已微微胀痛,丝丝前列腺液自马眼中渗出,在尿道留下一阵阵快感,他强自按捺,辩解道:“姊妹们自幼习武,身子自然康健。可我也常跑步和劳作,未必便输于你们。”
清萱听罢,美目流转,调笑道:“男人怎好跟我们女人家比?天生就差着一截呢。不过哥哥有这份心,倒是好的。” 说话间,顺手抽出一块香帕,擦了擦沐风龟头上那几滴晶莹的液体。
指尖有意无意地在那话儿上擦过,沐风被她这般一撩拨,只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连忙道了声谢,只是声音已然有些沙哑了。
“既然如此,不若咱们比试比试?”清雅提议道,她这一动,身上那对雪球似的乳房更是抖个不停,其上铃铛也叮咚作响,发出诱人的声响,“光说不练假把式,手底下见真章才是。”
“好姐姐,你就让他一点吧,男人哪里比得过咱们?”清萱笑着说。
“不如……比试掌心贴胸推如何?”洛清雅一双桃眼微微上挑,眼角眉梢尽是媚意,直勾勾地睇着林沐风。
她红唇微张,吐气如兰,话音未落,人已是莲步轻移,款款而来。
这一动,那丰腴的身子也随之轻轻摇曳,步步生莲,端的是风情万种,媚态横生行走间,她下身那处更是开合有致,如那初绽的春花般微颤,开开合合,娇艳欲滴,引得人恨不能一口含了去。
“哥儿这可是应了?”洛清雅的声线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她还挺了挺胸,将那对浑圆送入了林沐风的掌心。
林沐风依旧能感受到掌心下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他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却被洛清雅紧紧按住。
这洛家姊妹皆是自幼习武,身段自是与寻常女儿家不同,更兼得天独厚,天生有种不同寻常的妩媚。
她们肌肤胜雪,洁白如玉,却又不失肌肉的线条,呈现出一种力量与柔美的完美结合。
洛清雅年长一些,更是出落得丰腴饱满,胸前玉峰便似碧波般起伏,那两点朱萸也随之轻荡,直似风中海棠,胸乳愈显得丰润。
不同于寻常女子的纤细孱弱,她们的身子骨架更大些,肌体莹白如玉,却又有着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挺拔有力,尤其是那双修长健美的大腿,矫健有力,充满了爆发力。
她声音本就娇媚,此刻刻意压低了嗓音,更是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魅惑。
饶是林沐风平日里自诩定力过人,此刻也觉得有些把持不住。
洛清雅说话间还挺了挺胸,将那对浑圆结结实实地送入了林沐风的掌心,将将抵在那温热的手掌上。
林沐风只觉两团柔软毫无预兆地撞入怀中,掌心下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如上好的绸缎,如温热的软玉,让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肌肤下,跳动着的活力与生机。
他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躲开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却被洛清雅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那温热的肌肤相贴,如过电般,激起一阵酥麻。
林沐风只觉口干舌燥,一股邪火自小腹处“腾”地一声蹿了起来,直冲脑门,烧得他五内俱焚,心神俱荡。
他连连后退几步,想要躲开这恼人的香气,口中却还强撑着,色厉内荏地说道:“悉听尊便。”只是这声音沙哑,带着几分不自觉的颤抖,倒像是欲拒还迎。
他嘴上虽硬,心里却早已如小鹿乱撞,七上八下的,全没了主意,被眼前的景象撩拨得心慌意乱。
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平行站着,肩并着肩,像是一对并蒂莲,已是亲密非常,更不消说且需双手搭在对方胸上,这下子,连最后一丝防备,也需得尽数卸下,赤裸裸地相对。
这原也是女儿家才会想出来的法子,本就存着亲近之意,男子如何会拒绝?
这下,二人已是面贴着面,鼻尖对着鼻尖,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了。
洛清雅呼气如兰,让林沐风口干舌燥。
林沐风只觉一股甜香扑鼻而来,似有实质一般,直往他鼻子里钻,往他脑子里撞,熏得他五脏六腑都被熏得酥软了,骨头都轻了几两。
他垂了眼眸,避开洛清雅那勾魂摄魄的眸子,却正好看见她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白玉团。
两团软肉颤巍巍地晃动着,像极了熟透的果子,随时都有可能挣脱薄纱的束缚,跳脱出来,任人采撷。
上面缀着两点嫣红,如那枝头最俏丽的颜色,又如那雨后初绽的花蕊,因为荷尔蒙的刺激,硕大的乳晕散发着更深的色彩,周围甚至能看到细细的青筋,为这美景更添了一番风情。
这一来,林沐风只觉掌心下的触感愈发清晰,那两点嫣红,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微微隆起,随着洛清雅的动作轻轻颤动。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细微的颗粒感,一阵酥麻之意顺着手臂直冲心底,下腹处已是蠢蠢欲动,阳具早已按捺不住,尺寸渐长,直挺挺的,像铁塔般惹眼。
反观洛清雅,此刻已是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将那对原本就饱满的玉兔挤压成诱人的形状。
那丰腴受了这般压力,更是不住地溢出香甜的汁液,从那峰顶,沿着那玉脂似的沟壑,淋淋漓漓,沾湿了周遭,散发出一阵阵醉人的甜香。
她下身更是春意盎然,清泉汩汩,从那神秘的花谷中,源源不断地淌出,双腿间湿粘一片。
那本就毫无遮掩,精致柔美的花谷还微微颤动着, 娇柔魅惑。
一双修长玉腿之下,两只玉足,大小适中,脚踝上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绳,更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再看那洛清萱,已是双颊晕红,似有胭脂轻染,又如三月灼灼绽放的桃花,娇艳欲滴,直把个百花都比下去了。
心下更是如小鹿乱撞,砰砰之声几欲破腔而出,只怕惊扰了这满室的旖旎。
这般女儿情态,只教人心旌摇曳,不能自持,恨不得将她拥入怀中,细细疼爱。
她双腿紧并,试图掩住那腿间的私密,却更显欲盖弥彰之态,引人遐思。
玉体微微前倾,似乎想瞧得更真切些,却又怕唐突了这满园春色。
双腿早已不受控制地微微分开,那腿下早已湿了一大片,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洇开点点深色痕迹,像是开了一朵朵娇羞的花儿。
阵阵幽香飘散开来,那正是处子身上独有的馨香,比那麝香更勾魂,比那兰麝更醉人。
林沐风只觉一股醺醺然的醉意,自心底氤氲而起,如涟漪般荡漾开来,霎时间竟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酥麻,手脚也似失了力道,软绵绵地使不上劲。
他勉力定住心神,谁知那两团温香软玉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愈发贴紧了几分,一股子甜丝丝的幽香,如同上好的女儿红,只一缕便能勾魂摄魄,何况这般阵阵袭来,简直要将他溺毙在这香气里。
这般销魂蚀骨的撩拨,他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哪里抵挡得住?
只一瞬,手中那浑圆便不听使唤地滑脱了,入手处尽是温热滑腻,那触感,当真是……让人恨不得就此沉沦。
他一个激灵,猛地缩回手,谁知这清雅竟似受了惊吓的玉兔,手中那团软腻猛地一颤,竟是“呲”的一声,喷出一股子乳汁来,不偏不倚,正洒在林沐风的衣襟之上,晕开一片暧昧的水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倒叫三人都怔住了。
还是清雅先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抽出帕子替林沐风擦拭,口中却还嗔怪着:“沐风哥哥也忒不小心了些,竟是弄湿了衣裳。”一面说着,一面又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
清萱也跟着笑起来,一时间,这屋内的气氛愈发旖旎,那股子甜腻的荷尔蒙气息几乎要化作实质,熏得林沐风面红耳赤,一颗心更是“怦怦”乱跳,如同揣了十只甚至是九只兔子一般。
林沐风只觉再难招架这般阵仗,连连后退,脚下一个不稳,竟是狼狈地跌坐在地。
洛清雅见他这般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声音清脆悦耳,宛若出谷黄莺:“沐风哥哥终究还是输了,这下可要依了我们姐妹。今晚你可得应下一个心愿才好。”清萱也掩着嘴轻笑,附和道:“沐风哥哥平日里定是成日闷在房中,不如过节了和我们一起出去逛逛。”
清雅俯下身子,欲扶他起来。
她本就生得婀娜,这一俯身,那身段更是显露无疑,如同风中杨柳般摇曳生姿,又轻飘飘地贴了上来。
“沐风哥哥,怎的这些年身手竟不如小时候了?”她吐气如兰,在他耳畔轻声低语,话语中带着几分女儿家的娇嗔。
“可不是么,”清萱也不知何时凑了上来,那双含情目当真如丝如缕,勾魂摄魄,“小时候沐风哥哥最是顽皮,背着我们几个在后院里疯跑,怎的也跑不累。”
林沐风苦笑一声,脸上泛起一抹无奈的红晕:“自从接手了这偌大的家业,终日不是埋首在账房的簿册里,便是在织房里察看那些个绫罗绸缎,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练那些个拳脚功夫。”他这话一出,倒惹得两位姐姐妹妹眼中皆闪过一丝心疼。
“说起来,那时候咱们几个,可是夜夜都要挤在一处睡的,”洛清雅幽幽地叹了口气,身子一软,便倒在了林沐风的肩上,声音也带了几分缥缈,“冬天里抱着取暖,夏天里又能图个凉快……”她说话间,那嫩笋尖儿似的两个乳尖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臂膀,带起一阵酥麻麻的痒意。
洛清萱也袅袅婷婷地挨了过来,身子愈发贴近了些,几乎要与林沐风耳鬓厮磨:“不如……今夜咱们去那望流亭,看完那流萤会,还像小时候那样?”她说着,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已是顺着林沐风的后背,轻轻地摩挲起来,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他腰间,惹得他一阵轻颤,一阵阵的酥麻与痒意仿佛要钻到骨头缝里去,下身那话儿早已硬挺无比,胀得发疼。
“这…不太好吧?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了…”他只觉喉咙干涩得厉害,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他虽知与这二女早有婚约,但这般亲昵的举动,还是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似有蚂蚁在周身游走,难耐得很。
“有何不好?” 洛清雅听了这话,愈发凑得近了些,那吐气如兰的气息直扑到他脸上,混着处子体香,“我们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这般亲近也是常理。再说了,” 她顿了一顿,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娇媚,“沐风哥哥难道不想我们么?”说话间,她那胸前的饱满更是有意无意地蹭着林沐风,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着不同角度,不同频率,仿佛是在他心头挠痒。
“就是,” 洛清萱也跟着帮腔,她的一只手已经滑到了林沐风乳头上,轻轻地打着圈,“我们可是想你想得紧呢。这些年你不在,我们姐妹二人可是寂寞得紧,夜里都睡不安稳。” 她说着,还故意叹了口气, 那闺怨都写在了脸上,化作了三分春愁,眼波流转。
“这……”林沐风只觉周身似被火燎,一股热流从小腹腾起,下身那物什也渐渐肿胀,硬挺起来,“可是……到底还未曾过礼……”
“哎哟,我的沐风哥哥,怎的还这般迂腐?”洛清雅佯嗔着,手臂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脖颈,“咱们姐妹这身子,你从小看到大的,还闹什么生分?再说,你我这般年纪,那些虚礼留着作甚?早享受一天风流,不也是赚的?”
“正是呢,”洛清萱附和着,一双柔荑已是探入他的衣襟,“沐风哥哥且瞧瞧,这京城里头的公子哥儿,哪个不是未娶亲便先通了房事的?咱们姐妹早晚是你的人,何苦空守着大好年华,虚度这良辰美景?”她口中娇喘,手上动作却愈发孟浪,一张俏脸染满红霞,更衬得娇媚动人。
“我……”林沐风只觉口燥唇干,舌根发硬。素日里他便不善言辞,此刻被这对姐妹花左右夹攻,更是张口结舌,无从辩驳。
“沐风哥哥可是担忧那洞房之夜的红烛落花?”洛清雅何等剔透心思,一眼便瞧出他的顾虑,遂狡黠一笑,“这有甚难的?届时咱们略施小计,用那陈年花雕染上一染,保管叫那些不相干的人瞧不出端倪。”
“姐姐这法子妙极!”洛清萱闻言,拍手称妙,“咱们姐妹这身子,本就该早早地让沐风哥哥受用才是。”
“正是呢,”洛清雅一双媚眼波光流转,直勾勾瞧着他,“沐风哥哥,你可不能辜负了我们姐妹这番心意……”说话间,身子已似无骨般贴了上去,一双丰乳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两颗粉嫩的乳粒也清晰可感。
妹妹清萱则绕到他身后,一双纤手沿着脊背,在他腰间轻轻摩挲:“可不是么,横竖咱们早晚是一家人,早些儿适应,也是好的……”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几欲钻入骨髓。
林沐风被这般温香软玉环绕,一时间竟似痴似醉。
鼻端萦绕的是那处子幽香,耳畔呢喃的是那绵软轻语,直叫他神思恍惚。
那两副娇柔身子偎在他怀中,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暖意,直透过衣衫传来。
他只觉心头痒痒,如撩拨琴弦,一时竟连舌尖都麻木了。
这般柔情蜜意的光景,直教他连最后一丝清明也被浸染,竟似那堕入云雨巫山之梦一般。
但听得花径深处一阵环佩叮咚,只见洛二夫人飘然而至。
她着一件墨绿旗袍,裁剪别致,腰际开叉直至私处,隐约可见其处粉嫩如花蕊初绽。
胸前一对玉峰半露,乳尖缀着一对精巧的金莲坠子,随着步态轻轻晃动,煞是风情。
“原来沐风在这儿!”她声若莺啼,眸光流转间暗藏万种风情,“我特地备了一壶明前龙井,和我同饮吗?”
见状,姐妹二人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林沐风恭敬作揖,他那玉茎已是高高昂起,足有七寸有余。
洛二夫人见状掩唇轻笑,眼波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今夜恰逢望月流萤,”洛二夫人素手执壶,动作行云流水,目光时不时撩向林沐风那处,“不如留在府上用过晚膳,再去赏灯如何?”她眼波流转,语气中带着说不尽的缱绻。
洛氏姊妹暗暗相视,心下已明白几分。
林沐风见此光景,也只得依了。
只听洛二夫人声若莺啼:“看茶!”话音未落,几个体态轻盈的丫鬟早已捧着茗具走来,那沁人心脾的茶香袅袅升起,直往人心头钻去。
待得众人入座,便是一番别样的光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