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安静的,也是神秘的,她取黑暗成面纱,聚群星为手链,就这样无数年如一日的悄悄站在空中,俯瞰这片寂寥的大地。
她总是不疾不徐的优雅行来,自白昼手中取过控制天空的权柄,在明月接替烈日的这一刻,似乎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声音,默默的准备着入眠。
然而,总有人不满于夜的清冷,要以种种手段拥抱光和热,她们是太阳的信徒,燃尽生命,也只为追求某一日曾照进过生命的那束光…
微弱的火苗划破黑暗,在烛台上方一闪而逝,接着灯便亮了起来,照出这处虽不大却颇为整洁的营帐,和为此处带来光明之人那即便披着银白色甲胄仍显得凹凸有致的玲珑身姿,纵使容颜藏于阴影中,但头顶隐约可见的冠冕仍旧暴露了她的身份,薇娜…曾经的小公主。
然而此时的她却已不再是许久之前那个羞涩的小姑娘,如水般静静流逝的时间改变了许多东西——昔日自然披散的柔顺黑发不知何时被裁掉了大半,独留额前红龙最喜欢梳理的一抹刘海未变,似黑宝石般深邃的瞳孔中多出了点点金光,如夜幕里闪烁的星辰般璀璨夺目,少女躯体曼妙的曲线被盔甲护住,看不真切,但从胸前的隆起和特意加长的腿甲来看…恐怕某些东西有了非常可观的进步…
那张清冷小脸上最后的一丝天真和稚气也已经与总是挂在唇角的微笑一同被无情的时光悄悄抹去,现在的她,从气质上来说倒是与那心心念念的人儿有着几分相似,一样的冷傲,却也一样的孤独…
她举起茶杯轻抿半口,随即铺开一张信纸,提笔开始书写自己那永远也寄不出去的思念。
“亲爱的修格丝小姐,见信如晤。”
“不知您最近过得怎样,但想来也不会与之前有什么太大的差别,毕竟这么多年过去,关于群山和红龙的传说也已渐渐被人们遗忘,估计再过上一段时间,这世上知道您存在的人类…就只剩下我了吧。”
“距上次给您寄信已过三月有余,并非我故意为之,实是难以自万般琐事中抽身,而且…”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喊杀声,令得执笔之手微微一顿,而后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继续在信纸上书写着,只不过…速度比起之前,却是慢了几分。
“与邻国间的战争已无法避免,他们对这片土地觊觎已久,此次大军压境,定是谋而后动,有着必胜的把握,在绝对的优势面前,我们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抵抗,如无意外,战争全面爆发之日,便是我身亡之时。”
“这样也好…”
藏在阴影里遥望光明的人儿叹了口气,用力甩头以赶走自己心中残留的眷恋与不舍,坚定不移的再次将笔落在纸上:“如果我真的死了,束缚着您的魔法应该也会随之解除,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吧。”
“龙应该翱翔在无边无际的天空,而不是被枷锁强行留在渺小的人类身边,您在那七年里对我的恩情…也许…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报答了吧…”
“最后…对不起,修格丝小姐,对不起…”
“您的…”
行文至此,那支毛笔终于出现了最长的一次停顿,柔若无骨的手捏着笔杆在纸面上方颤抖,似乎是想写下名字,但又在下意识的怀疑…自己,真的配吗?
重若千钧的笔尖终于还是缓缓落下,然而第一划还未能写出,小公主突然就疯了似的用力涂改起来,直至落款处那两个亵渎的文字再也无法辨认这才停手,她松了一口气,欲在略微靠下的位置重新签名,但笔中残墨已在刚才的发泄中全部耗尽,想了想,她握住脖颈处菱形的红色挂坠,让锋锐的边缘划破掌心,鲜红的血液静静汇集在砚池中央,就像这几年间的每个夜晚一样。
蘸饱了血的笔落在纸上,结束了这一封信,薇娜怅然起身,面朝着龙巢的方向,将刚写好的信件凑到烛火上烧尽。
修格丝小姐…若是能再见,该有多好啊…
营帐外传来的喊杀声越来越大,引得小公主不悦皱眉,她抓起案旁锋锐的长剑,挑帘举步,向着那处规模不大却异常激烈的战场中走去。
时光可以改变很多,修格丝小姐,但唯独无法改变两样事物,一是你美丽不可方物的容颜,二是我对你无法言说的感情。
这样想着,她踏出了营地的大门。
但薇娜不知道,信最后那用鲜血书就的名字,改变了她们的命运。
几乎与此同时,王国后山,山巅的洞穴中…
“哈啊…咿~嗯呐…薇娜~后面…太大了啊~好棒~”
满是肠液的红色龙尾一点点自臀间抽离,带出数根淫靡的银色拉丝,还未等粘稠液体被拉断,三根手指就急不可耐的凑了上去,填补那处连合拢都来不及的淫乱菊穴,指腹轻轻磨蹭着被抽插至充血的肠肉,带来的奇特快感让红龙尖叫一声,在高潮后的余韵里又泄了次身子,她很是满足的大口喘息着,半靠在床头将另一只手伸向了胸前肉球。
“啊啊…薇娜…你…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啊…都七年了…咿哈~还不回来一次吗…?”
指尖探入凹陷乳首当中,寻到了那藏于面团里的敏感肉蔻,跟着便毫不客气的夹住反复蹂躏起来,电流似的快感贯穿全身,让龙娘忍不住向后缩了缩,玩弄自己菊穴的那只手转而移向了未被把玩的那只寂寞乳球,不住打颤的龙尾则再度接替了手指的工作,向着身体最深处探去。
肠肉被撑开的感触让修格丝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教会自己这些事情的人,于是便一边喊着那人的名字,一边学着对方的做法用龙尾狠狠顶弄肠壁,坚硬的红鳞碾平甬道内部的每一处褶皱,将淫乱的菊穴完全填满,阵阵充实感和快感顺着神经传入脑中,令她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动作却是连稍缓片刻都不愿意,直把大半根尾巴都塞入自己身体方才停歇下来…
然而龙尾和手指的配合虽然也很是舒服,但却怎么也比不过真正的肉棒,七年前的某个晚上,在淫纹催化出的发情期中亲历的那场似乎永无止境的强暴让红龙的身体牢牢记住了被薇娜强压在地上后入中出时的感受:最开始的抗拒、菊穴遭到侵入时的羞恼、被操到高潮连连,浑身酥软时的快乐、发觉对方被淫纹魔力控制时的紧张、还有…最后听到那句充满爱意的表白时的慌乱无措…
这一切加起来,让龙娘鬼使神差的选择了放过小公主,甚至临别之前还拖着满身白浊精液赠与了昏睡中的少女一枚护身龙鳞,在之后的三两年时光里她无数次咒骂过当时做出这个决定的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没有纠正这个错误。
毁灭一条生命对红龙来说只是须臾之事,而连带抹去一个国家也不会费太多力气,那么,究竟是什么阻止她这么做呢…?
她想不通,索性也就不再去想,毕竟有比思考过去更重要的事情——龙尾稍稍调节了戳刺的方位,令纤细尾尖的每一次顶弄都能撞在肠道深处那曾被扶她阳物征服的软肉上,强烈的快感应运而生,换作往常,龙娘应该已经开始一点点加快速度,就算高潮也不会有片刻停歇,直至整条龙都沉浸在无法描述的欢愉中,而后一直这样自慰潮吹到失去意识,待到醒来再边小声埋怨那个没有自制力的自己边清洗身子…当然,清洁的过程中免不了会因为有意无意间对乳首和花蒂的刺激而又一次发情,但那就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在失去薇娜的那七年里,修格丝过的就是这样淫乱色情的生活:自慰,觅食,自慰,昏迷,苏醒,自慰…仿佛她的龙生中,除了维持生命的基本活动外,就只剩下追求快感这件事了…
她甚至连主动沉睡都未曾有过,所谓的休息,不是因为连续高潮而应激性的晕眩,就是舒服到四肢酥软无法继续,只能瘫软在地上喘几口气权作调节,就算这样,她也要调动最后一丝力气,将胸前那两团肉饼不断在石块上蹭来蹭去,以此享受娇嫩肉体被无机质粗暴对待的感受。
肠道和花蒂被同时刺激的感觉是那么的舒畅,以至于修格丝爽到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需要除了尾巴,手指和性器官以外的东西了…
所以…有没有薇娜…都无所谓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红龙小姐又怎会在每一次自慰时都本能般喊出那个刻骨铭心的名字呢?
不管是伪装还是真的有些怀念从前的生活,总之她选择了这样放纵自己,并且将某个教会她这些的人挂在嘴边,也印在心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却还是没能戒掉。
怎么可以戒掉?
但今天…似乎有了些不同,不管龙娘如何刺激自己的身体,如何用尾尖按着肠壁上不起眼的敏感点一阵乱揉,如何伸长手指分开粉红乳肉戳弄其中正分泌着乳白液体的小巧肉蔻,如何扭动着腰身,极力用尾腹处细密的白色鳞片蘸着淫液摩擦花穴,如何放任快感占据脑海里的每一处,将视线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高潮却始终未曾临幸这具被她亲手开发成这样的色情肉体,只是若隐若现的在意识深处闪烁着,引诱她堕落的更为彻底…
得不到的极乐勾引着修格丝更为疯狂的自慰起来,先前还有小半截露在身体外面的红色龙尾如今已经彻底在雪臀中间弯成了一个短小的U字,除了尾根粗壮到实在难以进入那洞即便先遭到薇娜强暴又连续开发了数年却仍旧紧致如同初夜的菊穴,剩下的部分全都被这条发情的龙摇摆着身体吃下,纤长的龙尾在肠道内胡乱搅动,幅度之大,甚至都能在她那平坦光洁的雪白小腹和其间闪着粉色光芒的淫纹上顶出一道蛇似的轮廓。
而她也并未放过自己纯洁依旧却已变得无比下流,甚至只是被轻轻碰触便会流出爱液的花穴——手指,还是手指,三根骨肉匀称,线条优美到如同白玉雕成的艺术品般的手指粗暴的撑开了同样完美的粉红色淫穴,毫不留情的侵犯起脆弱的粘膜,让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随着浪叫一同回荡在窄小的洞穴内部。
“呜啊啊~好舒服~咕咿~尾巴…把后面塞满了…薇娜…”
又喊了一遍所念之人的名字,手指便在不经意间更深入了些许,指尖尽力前钻,试图爱抚到薄膜边上的一处小小凸起,然而长度还是差了几分,只能不甘的用指甲轻轻抓挠,以此来尝试着喂饱淫乱的身子…
但这一切都是无用功,腹间不知何时苏醒过来的淫纹无情的锁死了和高潮有关的一切,现在的她可以把整根尾巴都塞进已经变成第二性器般存在的菊穴,可以一边喷着乳汁一边甩动那对儿丰满的肉球,可以让玉蚌间那颗粉红色耻珠在手指搓弄下充血到几乎要炸开的程度…但她就是不能高潮,不管怎么玩弄自己,都不可以高潮…
“呜不…不行…为什么…好想…要去…我想去…求求你…让我…”
淫纹闪烁起不善的光芒,在她混乱的脑海中植入了一条信息:只有标记者允许,才能高潮。
“标记…哈啊…我…我才没有被谁…嗯~”
还在嘴硬的修格丝眼前忽然浮现出自己被某只白丝扶她少女按在墙上中出后穴的场景,于是反驳的话语便被生生卡死在了嘴里,无法高潮的她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想着自己七年前留下的那句话,突然后悔起来。
但后悔没有用,当然刺激敏感点也没有用,快感只会在身体里不断堆积,然后在达到临界值的那一刹那,把这条被刻了淫纹的御姐龙娘变成只知道乱交的肉便器,也可能会变成…某个人的私有物?
谁知道呢…
总之现在的修格丝已经是彻底走投无路了,她那下流大张的双腿间糊满了粘稠到几乎无法流动的淫液,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变成银白色的丝线,恋恋不舍的挽留着刚从体内抽出的手指或是龙尾,尝试着将它们再次拉回自己紧致的甬道内部,周而复始,一刻不肯停歇。
然而直到快感在脑海里筑起一座高塔,直到身下床单都罩上一层龙娘喷出的淫水,两处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变松的肉穴也已被没有一刻间断的自慰弄到不堪重负的红肿起来,直到她被无法满足的欲望折磨到再无力控制身体,只能瘫软在床上,任凭自己胸前的肉球在重力作用下流着乳汁变成两团肉饼,那条高贵的红色龙尾亦是自被插到无法合拢的菊穴肉洞中滑出,像一条濒死的蛇般在床上无力抽搐,就连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手指也只能颤抖着以可能连蚊蝇都按不死的力度爱抚花核的程度,可…她还是没有半点高潮的迹象…
“啊啊…求你…让我去…已经…不行了…我要…薇娜…薇娜…我…求你…”
再不复昔日高傲模样的红龙小姐沙哑着声音向不存在的目标恳求道:“我…真的…要坏掉了…让我…让我去…薇娜…”
但她祈求的对象此刻远在数万米之外,正自鲜血和残肢中挥舞长剑,根本不可能满足她这个小小的愿望…
于是可怜的修格丝只得继续承受这地狱一般的折磨,过强的快感和无处发泄的欲望让她的身体渐渐发生了变化——无数道暗紫色的线条自窃喜的淫纹处生出,在她引以为傲的火红龙鳞和玉白身躯上攀爬着…就好像是一张网,一张可以同时牢牢困住肉体和灵魂的网…
可已经完全无法意识到这一点的龙娘依旧维持着自慰的动作,为那些纹路提供生长的能量,她的动作回光返照似的越来越快,淫纹覆盖的面积也就越来越多,很快,整具身体就已经几乎全部被透着不祥气息的淫纹遮蔽,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地狱深处的魅魔一般邪恶而又淫乱。
然而这些充满魔力的纹路还不满足,它们现在的目标是将这条龙娘完全拉入名为欲望的深渊当中,把她变成所有人都能使用的公共肉便器,而想要做到这一点…首先就要抹去那一小段名为爱的,在肉欲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的情愫。
纹路汇聚在了胸部正中那块失去的龙鳞处,雀跃着尝试污染修格丝心中最后的这一片净土,只要失去了寄托,让本就已经习惯了快感的她恶堕…简直是易如反掌。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鲜红如血的光芒在失去鳞片保护的嫩肉处亮起,随后迅速在龙娘身上扩散开来,所过之处,淫纹如同被日光直射的冰雪般飞速消散,最后只剩小腹处那一片繁复纹路还在瑟瑟发抖的抵抗着那束光。
光芒满意的闪烁了两下,没入修格丝眉心不见了踪影,而伴随着这两股力量的斗争结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龙娘突然察觉…自己…似乎又能高潮了。
她欣喜若狂的用尽全力将手指和龙尾捅入两处肉穴当中,而后仰起头,在高潮的瞬间发出甜腻的喘息声:“哈啊~好棒…终于可以…欸…??!”
出乎修格丝意料的是,她的这个动作仿佛引爆了所有被淫纹锁住的快感,而…某个用以保护神智不至于在连续高潮下崩坏的,名为不应期的机制,似乎早在很久以前就无法在她身上出现了…
于是……
“呜咿咿咿咿~去了…啊啊啊~去了呀~薇娜…去了…啊?!怎么…又一次…咕喔喔喔!不行…还在…啊啊…不行了…哦啊啊啊啊…又…不要…薇娜…救命…咿啊啊…又去了…又去了…”
这段支离破碎的,不知其中到底凄惨更多几分还是愉悦略占上风的崩溃哀鸣声,就是红龙小姐在昏迷之前留下的最后话语了……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但她身在洞中,因此无法第一时间看到预示着许多事情的星象——当然,刚刚经历了那般恐怖连续高潮的龙娘…也定然没什么力气和心情去观星。
修格丝甩了甩头,艰难的在床中央里挣扎着,剧烈的快感在撕碎神智的同时也榨干了她的所有体力,即便已经休息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但修长健美的双腿仍旧在不住打颤,让她暂时失去了站立的能力,只能翻过身,抓着床单一点点把自己拉出那滩乳汁,淫液和口水的混合物…
费了好大一番力气,红龙小姐才脱离了眼前的窘境,然而更让她无奈的现实正摆在眼前——仿照人类风格装修的洞窟中,浴室被建在了远离床铺的另一头,这也就意味着…她要用双手支撑着自己一点一点爬过去…
看着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那无数颗细小石子,修格丝暗暗为自己那对即将再度经历快感折磨的可怜胸部祈祷了片刻,而后她长出一口气,硬着头皮开始了这段痛苦与欢愉并存的路途。
几分钟后…
“啊…嗯~好舒服~手指…在里面~还有…胸也好厉害~”
躺在奢华浴缸中的修格丝仿佛忘却了方才哭喊着因乳首被石块摩擦而瘫在地上连续高潮的凄惨模样,她叉开双腿,再度爱抚起自己的身体…
每次都会被手指和龙尾重点照顾的双穴自不必说,刚被狠狠蹂躏过一番的两团雪白肉球亦是得到了龙娘的特别关照——两颗注入了魔力的金质圆球被她按在胸前,甚至都有一半没入了包裹着肉蔻的内陷乳首当中,为这双绵软的硕大面团点缀上了些许情色气息。
然而它们的作用可不止于此,伴随着修格丝激发其中魔力,得到了命令的圆球立即开始小幅度震动起来,频率不算太快,但对于她那两粒因深埋乳肉当中而敏感非常的小巧肉蔻来说,这震动带来的快感已经接近了“无法承受”那一档,若是再加大几分…恐怕这只淫乱龙娘又会忍不住心底欲望,放纵的自慰到昏迷过去吧…
“哈啊~太棒了~欸…?薇娜…”
沉浸在敏感点反馈过来的快感中的修格丝这才发现自己的脑海里不知何时多了些闪着血红色光芒的信息,她疑惑的歪了歪头,一边保持着对胸前圆球的魔力输入,一边阅读起那封以血为落款的信件。
“?!这…不!我…我现在就…啊啊啊啊~不对…等等啊~胸被这样对待…高潮了~呜呜…又高潮了啊~”
激动之下,魔力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在于缸中温水上掀起道道波澜的同时,也让乳肉中嵌着的两枚金球…瞬间就被激发到了最大功率…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房间里回荡的水声和娇喘声才停歇下来,被榨干了最后一丝魔力的修格丝带着满脸的疲惫瘫在掺入了乳汁的白色水中,发出既愤怒又不甘的叹息:“可恶…我的薇娜…”
她动了动身子,可紧接着就被菊穴内传来的阵阵快感搅得呻吟起来,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那火红色的龙尾依然眷恋着温润肠肉的包围,呆在身体里不愿离开…
吸取了此前无数次惨痛教训的她实在是不敢轻易去动这根不太听话的尾巴,若是现在强行将其抽出,后果恐怕和一口气拔出大串直径三公分左右,还有着凹槽和凸起的拉珠不会有什么不同…
无非就是再像条发情母狗一样自慰上一整天嘛…还能怎么样…呜!我怎么能想这种事…
龙娘用力甩头,赶走心中奇奇怪怪的幻想,而后轻抚胸前缺损的那片龙鳞,难得的安静了片刻…
她在想…自己到底要怎么救出薇娜呢?
按她的性格,直接飞过去把对方带走无疑是最好的方案,如果有生物阻拦就杀掉,敢于提出异议的也杀掉,看不顺眼的还是杀掉,这样一来,后顾之忧也就完全不存在了。
但她了解人类,这种生物的寿命短小到似烟火般转瞬即逝,却也和烟火一样,能够在燃烧的瞬间释放出可怖的能量,如今深深刻在她小腹上的淫纹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修格丝害怕了,她怕再一次落入那些人类手中,怕事情变得完全无法挽回,怕她和她爱的人…都被欲望扭曲成没有意识的肉便器。
嗯…反正…薇娜她有我的一片龙鳞保护…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的…
她自欺欺人似的想着,轻轻叹了口气。
就这样吧…如果…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变故…那时我再去…也不迟啊,而且…要是真的能用这个机会让薇娜完全放下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好像也不错?
然而一阵不合时宜的烦躁涌上心头,让龙娘再无法安然躺在缸中,她起身踏出浴缸,也不见如何动作,大团烈焰便在身上一闪而没,将那些乳汁和清水的混合物全部蒸干,但却仍有好似精斑的色情白痕残留在鳞片上,让本应高冷无比的她看上去…就像个自愿成为肉便器的抖m变态反差婊…
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的修格丝并未浪费时间去拿件衣物遮住自己的身体,而是直接迈开长腿,向着洞外走去,只不过…玉足一起一落间,总是时不时会出现些奇怪的停顿,想来,和那根一大半都消失在雪白肉臀间的灵活龙尾…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吧……
“嗯…嘶哈~有点…怪…呜啊…好…好涨…”
没走出多远,不同于敏感点被磨蹭的奇妙充实感便搅得龙娘再度发出了酥软的喘息声,那两条有着红鳞点缀的修长美腿不觉间就开始走起了猫步,为的只是让尾巴多与肠肉纠缠片刻,令快感在体内缓缓发酵,最终变成熊熊燃烧的欲火,再以珍藏的道具为媒介在她自己那淫乱的身体上发泄出来,换取至高无上的欢愉。
不过那是之后的事了,现在的修格丝还勉强能压制住自己那强烈到有些诡异的欲望,她扶着石墙踏出洞窟,望向遥远的城池低声叹息。
薇娜…我…我好想你…
就在这时,她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碎裂了。
喊杀声在清晨便已熄了,但或许是两方的战斗过于惨烈,又或是堆积如山的尸体让太阳都觉得有些不适,因而不愿照亮它们,总之笼罩战场的雾直到日上三竿才在阳光的驱赶下散去,连带着那些阴影也远离此处,将山谷重新归还给了白昼。
鲜血汇成溪流,自每一具尸体身边淌过,带走他或她再也无法讲述的思念,徒留一张张年轻面容望着这世界,空洞的瞳孔里倒映着他们再也无法看到的天空,悲哀,却又讽刺。
战争…为什么要有战争?
战场的某个角落里,身着残破银甲的女骑士身子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不是应该…死了吗?
她抬手按在胸前,厚实甲胄上有一处颇为恐怖的破损,位置正在心口处,甚至都能隐约见到其下蕾丝花边的胸衣,和被衣物包裹着的白净肉球…
薇娜记得清楚,混战中某个敌人手中沉重的战锤冲她当胸砸来,当时长剑好巧不巧的正卡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来不及格挡的她只得硬吃了这一记,顺势抽出腰间匕首刺穿对方因用力过猛而自己送上来的弱点。
可惜的是,随身佩刀的不止她一个人。
她下意识的去摸脖子上的项链,却抓了个空——那片被把玩过无数次的龙鳞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自己亲手编制的细绳还挂在原处,显得有些寂寞。
明白了一切的薇娜躺倒在地上,和身边那些或曾为袍泽或曾为仇敌的尸体凝望着同一片天空,轻轻叹息。
除了修格丝,她什么也没有想。
但思念并不能改变她还活着的事实,而对她来说,活着就会有必须要去做的事,因为…她是王位的继承人,她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同时也背负着沉重无比的义务。
所以躺了一小会,筋疲力尽的薇娜还是拄着长剑站起了身,她望着天际线的末端,在那遥不可及的远方,有着自己最爱的人儿…
若是再一次见面,自己第一句要说什么呢…?而…对方又会怎么回答呢?
薇娜放纵自己想象着相见时的场景,良久之后,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被直接烧死就算成功…
或者…扑上去按住对方一顿猛草就行?
甩了甩头以赶走脑海中奇怪的场景,又想起那夜旖旎风光的小公主脸颊一红,旋即愣在了原地。
不是因为回忆中的修格丝开始主动迎合自己的每一次抽插——当然也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而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在所有人眼里都已经死了啊…
她手下的小股军队在与敌方的战争中全灭,就算能有几人侥幸苟活,可临阵脱逃乃是重罪,他们绝不可能再回王城,因为那形同自尽。
而敌军损失亦是惨重,撤的匆忙,也未有时间打扫战场,这样一来,她的生死便再无人知晓,这也就意味着……
她…可以去找修格丝,可以去见那魂牵梦萦的人儿,可以…再一次将对方拥入怀中,或是死在对方手里…不过也许…这两个结局都不坏。
对于一个死人来说,怎么会有坏结局呢。
她站在战场中央张望着两条路,左手边那条蜿蜒曲折,通向幽深而危险的丛林,但背后有那只养了她七年却又与她分别七年的傲娇红龙,右手边那条笔直宽敞,直抵她的家乡,可那里有着无数的勾心斗角,还有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
走哪条路,不难选择。
不难选择吗?
迟疑良久,薇娜终是缓缓转身,对着左手边的小路行去,但未踏出几步,她忽地停步抽刃,猛然挥出,一剑挑断了脖颈上的细绳,一剑割去了某人爱不释手的黑发。
“对不起…修格丝小姐…”
她将这两样东西抛向空中,看着纷扬发丝如灰烬般缓缓飘落,低声自语道:“我…我放不下那里,我也…没有勇气再次面对你…修格丝小姐…我的…爱人…”
“也许…死在守城战中,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断绳落在地上,但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一片寂静。
啪啦!
物体破碎的声音打破了没能维持多久的静谧,紧接着红龙那狂暴的嚎叫声便自洞窟内传出,惊得方圆数里内所有动物全部趴伏在地,瑟瑟发抖,生怕那食物链顶端的暴君迁怒自己。
但暴君小姐可没有这般闲情雅致,此刻她正愤怒的破坏着面前的一切事物,不受控制的烈焰吞没了她的居所,苦心积攒了许久的收藏在龙炎下逐渐融化,唯有身前一方圆桌和其上的硕大水晶球保持着完整,像是在风雨交加的夜晚幸运的身处安全屋中,任外界雷蛇狂舞风怒号,室内自巍然不动安如山。
至于为什么这两样东西能够逃过修格丝的怒火,其实也很简单——那枚水晶球中映着薇娜的身影,画面定格在对方转身前的刹那,透过额前细碎的刘海,依稀能看到少女黑宝石般眸子里的复杂感情,纠结、不舍、后悔、无奈…所有情感汇聚在一起,最终归于平静。
“薇娜…你…你怎么能…你怎么敢…!”
红龙怒吼着再度喷出火焰,那张可怜的圆桌还是没能躲过注定的命运,伴随着一声轻响毁在了龙炎之下,失去支撑的水晶球向地面坠去,却在粉身碎骨的前一秒被无形的魔力托住。
修格丝叹了口气,伸手捧过晶莹剔透的球体,看着里面那张略显憔悴的清丽容颜,她那满腹的怒火便再也烧不起来,只得化作怜惜之情萦绕心间,久久无法散去。
“唉…薇娜…我…”
我一定…要把你带回来…不管发生什么…
腾出一只手拢了拢披散的发丝,她将水晶球捧在丰满的胸前,在心底默默发誓。
一支车队在茂密的丛林中艰难前行着,由于此处太久无人经过,原本就狭窄难以通行的小路已经生满了灌木和杂草,马车旁的护卫们只能不断以手中长刀劈砍,才能清理出可供前进的空间。
这样的行进方式自然是费时费力,没走出多远,开道的几人就已汗流浃背,连胳膊都快抬不起来,然而他们一支撑不住,马上就又会有其他人前来接替,虽然说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看似懒散耷拉着的眼皮下,目光却是炯炯有神,哪里有半分怨怼之意?
就在此时,林中忽地腾起一片飞鸟,令所有人都诧异抬头,未等他们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一声愤怒的龙吼便由远及近传递过来,惊得那群护卫脸色一变,立即举起手中武器,以最中间那辆不起眼的马车为中心靠拢,动作娴熟训练有素,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佣兵…
“不用紧张,继续前进。”
车厢内的人敲了敲隔板,平淡开口,护卫们立即听命散开,整个车队便再度恢复了方才的模样,但所有人的眼中都带上了一抹警惕,动作亦是不再如原先那般滞涩…
厚重而隔音效果极好的厢壁将车内车外分成了两个世界,车外面的气氛紧张而又凝重,车里面却是“春意盎然”——方才发号施令的男人极为随意的斜靠在长沙发上,将一杯鲜红如血的酒送至嘴边轻饮一口,满意道:“嗯…不错,不过没想到,这世界上…真的还有龙存活啊…”
此人虽面貌英俊,但一举一动间总是带着几分邪气,他上身只穿一件用料考究的丝质衬衣,纽扣一粒未系,暴露出棱角分明的腹肌,而下身却是什么也没有穿,胯间那根雄壮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的立在空气中,显得很是狰狞。
此刻正有两名妙龄少女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侍奉着男人,她们的脸上沾满了分不清成分的透明液体,显得狼狈不堪,那可称得上人间难觅的绝美容颜亦是因此露出了些许难色,却更能激发出人心底的施虐欲望…
细细看去,二人的面貌极为相似,身形亦是相差无几,想必是孪生的姐妹,而那不经意间的频繁对视和在暗处紧紧相扣的十指,则更是佐证了这一点,她们的容貌和身材都无比完美,就算和精灵这样的神话生物比起来,也是毫不逊色,但若是可以选择,二人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这份与生俱来的恩赐。
如果没有这世人皆为之赞叹的美丽,她们又怎会沦落至此,屈于男人的身下成为毫无尊严可言的性处理工具?
然而,世上从来没有如果,而这对姐妹也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残酷调教中被磨去了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此时的她们,已经完全成为了这个男人的奴隶。
“哈啊…嗯…吸溜…啾~”
“咕噜…嘶哈…嗯…”
她们轮流舔吸着男人那根高高挺立的巨物,每一次轮到自己时都要用尽全力将它吃下,几乎要让龟头顶到喉咙才能完成任务,而当轮到另一人负责口交时也不得怠慢,必须要用手指和乳房温柔的磨蹭男子的卵蛋和鼠蹊部,不敢有片刻放松…
两名少女眼中满是晶莹的闪光,一部分是因为口交时吞的太过深入而本能分泌的生理性泪水,而另一部分…则是因为身上的伤口,无数道鞭痕交错铺满了二人的后背和臀部,虽然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其中几处伤甚至已经开始愈合,可那份疼痛依然折磨着少女脆弱的身体,让她们的动作都有些变形。
但即使这样,她们也完全不敢有片刻松懈,毕竟背部的每一处伤口…都仅仅只是因为“按压力度不到位”、“乳交不够舒适”、“没能把主人的精液全部喝下去”这种本应微不足道的小事而留下的…
不过相对于男人圈养的其他奴隶来说,两名少女还算是幸运的,曾经有一只可怜的精灵,因为种族特有的敏感身子,在与他做爱时高潮的过于猛烈,紧接着就被强行灌了一肚子配种用的烈性春药,扒光衣服扔到贫民窟呆了三天三夜,寻回来时浑身都是各种各样的污秽体液,每个能够插入肉棒的部位都被操的完全无法合拢,射进三处肉穴里的精液多到撑得小腹高高隆起,精神亦是已经在无止境的轮奸中完全崩溃,变成了只知道夹紧肉穴和摇摆屁股的母狗。
再后来发生的事她们也不清楚,不过精灵这种生物寿命悠长,也有着极强的自愈能力,肉体的痛苦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精神上的伤痕…可不是那么容易抹平的…
男人突然发出一声低哼,吓得二人身子一抖,以为对方发觉了自己的走神,动作瞬间变得更为殷勤,希冀能以此减轻少许罪责,至少…不要和那位悲惨的精灵少女一个下场啊…
但那声音并非是愤怒的质问,而是射精的前奏——男人一把抓住此时正含着肉棒的那名少女,在按下对方脑袋的同时猛力挺腰,毫无防备的少女在瞬间就被迫吞下了那此前她用尽全力也只能含住一半的恐怖巨物,强烈的窒息感和濒临死亡的恐惧让她本能的挣扎起来,眼中满是绝望神色。
另一名少女见此情形大惊失色,连忙紧紧抱住了身边人儿,看似是在帮助男人控制自己的姐妹,实则是在救她的性命——若真的因为这微弱的反抗而让主人感到不悦,恐怕自己二人…很快就会被扔出车厢,成为外面那些士兵的肉便器吧…
男人并没有注意到奴隶们的小动作,或者说看到了却也并不在意,他只是紧紧按着少女的脑袋,将自己的精液毫无保留的注入对方那张可怜的小嘴里,大量的白浊液体顺着食道灌满了少女的胃袋,甚至还有少许顺着被撑到极限的唇角溢出,险些滴到地上,若不是另一名少女及时反应过来,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轻将之舔去,恐怕她们背上的伤疤…就要因此再添几道了。
这段虽然只有短短十几秒,但在二人眼中却无比漫长的射精终于还是结束了,伴着舒畅的叹息,男子粗暴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接着就像是丢垃圾一样随手将少女扔开,没能反应过来的少女重重摔在地上,巨大的冲击让她一阵反胃,险些吐出那些好不容易咽下的精液。
她的姐妹急忙小心又温柔的吻了上去,帮她分担那些浓稠的白浊液体,二人就这样拥吻在一起,起初并未有什么不对,但随着早就被开发至淫熟无比的两对乳球无意间不断擦碰,原本只是为了求存的吻渐渐掺上了其它意味,气氛不断变化,两人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向对方股间密处探去,快感一点点滋生出来,让玉白的肌肤逐渐泛起淫靡的粉色,室内空气也仿佛升高了几度,但…她们对视的眼瞳中,却满是深沉的悲哀…
“不错…这对奴隶还是很好用的…”看着这一幕的男人满意后仰,再度靠回沙发,开口自语道:“这样看来…还可以再养她们一段时间,若是事情发展的顺利,到时候让她们去帮着调教那名公主…似乎也不错啊。”
“哈…不知道…我能不能顺带弄一条母龙当收藏?”
他狂妄的大笑起来,端起酒杯又饮了一口,随即一把推倒纠缠在一处的两姐妹,将仍旧坚挺的阳物对准了某处肉洞,没根直入。
“哈啊…终于…快要到了…”
长剑猛地挥出,劈碎身前阻碍脚步的低矮灌木,银甲黑发的女骑士踏出丛林,遥望着远处那座已经隐约出现在视野里的宏伟城池,心中百感交集。
出征之时她抱着必死的决心,战场之中她亦是招招搏命,只图光荣的战死,没想到最终全军覆没,竟是只有她靠着红龙小姐的赠予逃得一命,路上没来得及细想,而今站在此处,却是没由来的有些慌乱。
我…真的应该回来吗?
薇娜无声叹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是啊…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又何必再瞻前顾后?
她迈开脚步向着城门走去,但没走出几步,身后便传来一阵古怪的响动,她惊讶回头,映入眼帘的…正是森林中那支古怪的车队,但现在的他们早已重新摆出了那副纪律混乱的样子,将自己伪装成一支普普通通的商队。
可薇娜仍旧觉察到了不对,她看得出来,面前的这些人虽然很像是乌合之众,但握剑的手法和不经意间的站位都十分专业,与那懒散的表象极度不协调,想必他们真正的身份不止是佣兵这么简单。
正因为如此,她下意识的多扫了这群人几眼,然而…此刻居中马车上的那名男子正探出身来观察情况,也许是捉弄人的命运使然,二人的视线恰巧撞在了一起。
对视只持续了短暂的几秒,薇娜便淡然自若的移开了目光,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行向城门,但男人可没想着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他示意手下加快行车速度,不一会就超过了薇娜,接着几辆马车便故意减速,将小公主紧紧围在了中间。
“你…干什么?!”
薇娜紧紧握住剑柄,警惕的盯着面前这个正透过车窗望着自己微笑的男人,刚刚对视的那片刻间,她就对此人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感,正是这种感觉让她选择了转身离开,只是没想到,对方竟死死的纠缠了上来,这令公主更为愤怒,但她清楚,现如今自己处于弱势,也只好先谨慎周旋一番了。
这样想着,她保持了沉默,只是静静观察着身边佣兵们的动静,长剑在鞘中蓄势待发,只要对方稍有异动…她就会毫不留情的出手杀人。
“哈哈,没什么…只是…看到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士独自一人行于荒野之上,有些于心不忍罢了。”
男人隔空半鞠了一躬,回答道,然而他那副装腔作势的样子让见惯了政客的薇娜有些恶心,差一点没能听清对方接下来的话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我二人目的地相同,都是远方的那座城池吧…”
“相逢即是有缘,不如…我们同行一段?”
他笑着伸出手,颇有绅士风度的邀请薇娜上车。
“我想,还是不必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薇娜干脆利落的选择了拒绝:“我没有和人同乘一车的习惯,还望先生谅解。”
“现在,可以放我离去了吗?”她抬头,手中长剑已有一半离鞘:“还是说…”
言尽于此,但二人都心知肚明那未出口的话是什么。
“当然不会了,美丽的小姐…”
男子保持着笑容,挥手示意下属散开:“祝您一路顺风…”
长剑“铮”的一声入鞘,收起架势的薇娜一言不发,继续沿着道路前行,就好像方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一样,而那名男子也没急着下令前进,他就这样笑着靠在窗边,目送少女离去。
直到薇娜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他才收回了装出来的好意,脸色阴沉下来,低声自语道:“还挺敏锐的…不过…就是这样的玩具…才有着征服的价值啊…”
扫了眼地板上那一对赤身裸体,浑身都是白浊精液,下体两处肉洞被操到无法闭合,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独特恍惚表情的可怜姐妹,他再次露出一个阴恻恻的微笑。
“我的公主殿下啊…”男子嘲讽道:“希望你的耐操程度…和你的直觉成正比吧…”
他唤来那帮士兵中的领头人,吩咐了些什么,然后打开车门,随手将那对已经近乎被玩坏的姐妹扔下了车。
“嗯…这是…欸…?!不…不要…救我…救命…呜呜…别…咕咿…嗯…呜哦哦~”
“怎么会…姐姐…放开姐姐…啊!哈呜…嗯咿咿咿…不行…咕!咕呜呜…嗯…”
落入士兵魔爪的两姐妹立即就被按在了地上,略微成熟几分的姐姐先一步遭到了三根粗壮肉棒的插入,疼痛和快感同时出现在脑中,纵使极力反抗,但早就被调教成熟的她还是无法违背肉体的本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下变回了最为下贱的性奴隶,扭着腰开始讨好起使用她的男人们。
旁边的妹妹目睹着这一幕,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哀伤,还有几分她绝不愿承认的期待,她挣扎着向自己姐姐的方向伸出手,似乎是想去拯救对方,却很快就被另外几名士兵抓住,她用尽全力反抗,但这点微弱的力量在男人们面前如同蚍蜉撼树,他们狞笑着分开了她的双腿,用肉棒填满了她身上的每一个洞…
就这样,不久前还在为了避免这般悲惨结局而费尽心思讨好男子的两姐妹如今却已经被无情的抛弃,沦为了士兵们发泄欲望用的肉便器,她们挣扎,她们哭喊,她们绝望,没过多久…她们还是堕落了…
“哈啊…啾…吸溜~肉棒…大肉棒~”
“嗯呐~别…别这样…呜~”
二人开始主动侍奉起这些粗暴的士兵,也许是由于更为年长的原因,双子中的姐姐堕落的更快也更彻底,此刻她正跨坐在一名士兵身上,不停上下耸动身子,主动用蜜穴吞吐着对方的肉棒,她的小腹已经被精液撑大了整整一圈,射入她子宫内的精浊不时随着肉棒的抽插喷出些许,而后又会在一阵颤抖中被另一个男人射出的白浊补充回来。
而那些射入她菊穴的精液…则是被某个士兵在战场上缴获的剑鞘给死死堵住,即便这洞本不是用于性交的肉穴被开发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想完全吃进这样一根足有近一米长的异物…还是有些吃力,因此那些男人也就将这根剑鞘塞进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一小节则是像尾巴一般挂在屁股下方,随着她的蹲起而时不时的与地面相碰,每一次碰撞都会产生仿佛内脏被无情搅动的巨大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崩溃的哀鸣…
她的双手亦是各握着一根阳物,沾满了精液的美丽面容在两根肉棒间来回转动,时而将左手那根全部含入口中殷勤吸吮,时而又伸出舌头 仔细的舔弄右手那根的龟头,没过多久,围着她的几人便全数缴械投降,她毫不避讳的吞下其中一根射出的精液,任由其余的白浊液体喷洒在她身上,将那头耀眼的金发染成堕落的颜色。
在男人们喷出精液的瞬间,少女那本就只能颤抖着艰难支撑身体的双腿便被迎面而来的白浊液体刺激的一软,此时她又恰好在沉腰下坐,于是…士兵那粗大的肉棒和冰冷坚硬的剑鞘便同时伴着哀嚎声狠狠地顶入了少女的双穴之中…
“呜喔喔喔…!哈咿嗷嗷嗷嗷~怎么…啊~哈…好棒…又被大肉棒操到高潮了~好吃…呜啊~精液好好吃~噢噢噢噢~不可以这样打啊~”
在这足以击毁意识的恐怖快感之下,姐姐彻底沦为了一头发情的雌兽,开始飞速撸动不知何时又抵在脸上的两根阳物,同时不停扭动腰身,尝试着再次稳住身子,以便套弄蜜穴中的滚烫肉棒,然而还没等她成功,那名躺在她身下享受着侍奉的士兵就已因为动作的停止而有些不耐烦,他随手在那对丰熟的淫乱肉臀上抽了一巴掌,怒骂道:“你这该死的肉便器!谁让你偷懒了?继续!”
“咿噢噢噢哦哦~对…对不起大人~噗噫噫噫噫~又高潮了~呜呜~我…我会动的~”
这一记粗暴的抽打令少女菊穴内那根强行掰直了乙状结肠的剑鞘产生了大幅的震动,连带着娇弱的内脏也被狠狠搅动着,可这原本应该产生极大疼痛的折磨在如今的少女看来,却好像是最甘美的恩赐一般,吸引着她主动摇摆屁股,让剑鞘凌辱起自己的直肠…此刻,这名美丽的少女眼中已经彻底寻不到一分理智和光彩,现在的她…已经失去了人格和尊严,变成了最为下贱的性奴隶…
而刚刚还在反抗的妹妹此刻也已经暴露出了自己的真面貌——一条喜欢被人虐待菊穴的淫乱便器母狗,这也是那些士兵发现的,一开始,他们并没有急着去碰少女的菊穴,因为和她的姐姐比起来,她双臀间那朵肉花看上去实在是太过粉嫩,也太过紧窄…以至于士兵们很害怕一不小心就把这名娇弱的少女给活活操死,因此在这场轮奸大会的前半段,他们也只敢使用少女身上的其他部分,嘴、奶子、手、脚、腿弯…当然还有那洞残着白浊精液的蜜穴,她身上能够用来发泄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完全不需要再冒着风险去开发未知的肉洞。
但当其中一个士兵试探性的用手指戳弄少女那看似未经人事的后庭时,他发现了真相…仅仅只是触碰,湿润的粉红花瓣便迫不及待的展开,将手指紧紧裹住,而已经在残暴的轮奸下几乎失去了意识的少女也在此时突然慌乱起来,一改之前那副破烂娃娃似的狼狈模样,她好像无比痛苦一样拼命挣扎着,但任谁都能看出…那张满是精液,还被嘴里粗大的肉棒生生撑变了型的小脸上…写满了此前从未出现过的愉悦。
又惊又喜的士兵旋即尝试着向里塞入更多手指,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本来只应该被用于排泄的器官足足被撑到了几乎能容下两根肉棒的大小,而当这残酷的虐待停止时,少女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她痛苦的喘着粗气,不断向男人们祈求饶恕:“求…求求你们…不要再玩我的后面了…会死…真的会死…哈啊…饶了我…发发慈悲…”
“哦…倒也不是不可以…那么…你可要好好用其他地方来满足我们啊…”
“我…我会做的…我一定会的…”
少女眼中闪起名为希望的光辉,就像是落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她一改之前那副抗拒的模样,主动伸开四肢,用自己身上每一个能让男人获得快感的地方蹭着身边的无数根肉棒,很快,一波又一波炙热的精液便浇灌在了她的身上,而她则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引得男人们更加疯狂的使用起她…
这样…就可以了吧…我…一定要坚持下去…然后…救出姐姐…
她这样想着,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些士兵们不停交换的嘲讽眼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们轮流使用了少女很久,久到那原本紧致如同处子的蜜穴被撑成了凄惨的肉洞,平坦的小腹也如同怀孕一般隆起,这才有些不舍的最后在她身体上射了一发,然后纷纷装作要放她一马的样子,起身离开。
终于…终于结束了…姐姐…我马上就来…
不知从哪里涌出一股力气,让本已被无止境的轮奸榨干了最后一分体力的她颤抖着支起身子,向着一旁的另一群人爬去,她的姐姐就在那里,而她…要救她出来。
但没爬出多远,她就又一次被围在了中间,士兵们强行抱起她的身子,凑上来对着那洞淌着白精的松垮淫穴端详片刻,皆是露出嫌弃的表情,然后一名头领模样的男子率先掏出自己的肉棒,顶在了少女还没被使用过的紧窄菊穴上…
“不…为什么!不是说好了吗…我…我用其他地方给你们…喔哦哦哦哦…咕啊啊啊啊…”
没等惊恐的少女说完这句话,男人便毫不留情的猛力挺腰,狠狠插入了表面上干涩滞塞无法通行但其实早就和前面那处淫穴一样湿润的肠道里,用力开垦起少女这处许久没有被人操过的屁穴,被粗暴进入的奇异感受让早就习惯了肛交的她一阵颤抖,那些可怜巴巴的哀求话语也被这根肉棒扭曲成了毫无逻辑的哀嚎…
“哈,老子们说着玩玩的,你他妈还真信啊?”
“就是啊,区区一个肉便器罢了,还想着命令主人?我呸!”
“不过你们别说啊,嘶…这母狗的屁眼真挺舒服,又暖又紧,还和前面一样,一插就会流水呢哈哈!”
“是吗?这下我们可有福气了,不愧是王子殿下调教过的奴隶啊!”
骗人…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两行绝望的泪水从少女眼眶中滑落,她清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违背大脑的意愿,擅自将被凌辱的屈辱感和肠道被撑开的充实感转化成了快感,这是那无止境调教的遗留,也是她们堕落的根源,她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再次变回只知道夹紧肉棒和高潮喷水的肉便器…
“不…咕呜…我不想那样…哈咿…我…还要救出姐姐…求你们…不要…”
她哭着向那些士兵求饶,但得到的却是…
“姐姐?哈哈哈哈哈…你说的,是这条母狗吗?”
伴随着一阵哄笑,她几分钟前还拼命想要抵达的那处人群散了开来,将里面无比淫乱的场景…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哈啊~主人们的精液~好棒~真好吃…”
“啊…啊啊…姐姐…?姐姐…”
少女怔怔的盯着不远处纠缠在一起的几人,她一直牵挂着的姐姐…此刻正被两名士兵夹在中间,粗大的肉棒不停在糊满精液的红肿肉穴里抽插着,每一次插入都会伴着一声高亢欢快的淫叫,而拔出时又会带出大股混浊的精液与淫水,这般完全不在乎女性承受能力的粗暴轮奸本应令人难以承受,但姐姐却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她甚至主动用手揽住自己的双腿,以便那两名使用着她的男人能够把肉棒捅的更深…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眼中的最后一丝光彩也熄灭了,她感受着传遍全身的巨大快感,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
“操我…快来操烂我的屁穴~把我变成淫乱的抖m肛交母狗…快来嘛~”
士兵们发出兴奋的喊声,再度靠拢了上去,将这对不停扭着身子发出浪叫的姐妹围在了中间…
车厢里,男子刚刚制定好了完备的后续计划,他没有去管外面的嘈杂,径直走到酒柜边,为自己倒了一杯如血般鲜红的酒。
“敬即将到手的肉便器公主…和愚蠢的老国王。”
他对着不存在的两人举杯致意,一饮而尽。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薇娜走的太快,自然也就没能看到这一切,以她现在的性子,若是目睹了这样惨无人道的一幕,必定会怒火攻心,不计后果的拔剑相助,然后…和那两名可怜的少女一起…成为士兵们的肉便器…
好在小公主始终不知情,因此她也就顺利离开,并在艰辛跋涉了三个小时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进城时已是黄昏,因此即便守城的士兵因看到公主归来而欣喜若狂,这个消息也并未及时流传开来,所以薇娜在简单应付了一群狂热的追随者之后,就趁着夜色回到了王宫,然而她刚刚褪下铠甲,简单清洗了一番身子,甚至没来得及穿上那身繁复的正装,便接到了国王——也就是她的生父——的召唤。
她迟疑了很久,这才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走出房间。
国王此时正坐在书房里,等待着自己的女儿,这位王国的统治者仅是静静坐在那里,便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自然流露在外,但除去这些,任谁都看得出他年事已高,即便身形依旧挺拔,可眼角的皱纹和零碎的白发绝不会说谎。
这也是有原因的,前不久他染上一场大病,将愈之时邻国又举兵进犯,而因为膝下只有薇娜一女,国内的大小贵族们也在此时蠢蠢欲动,稍弱一些的算计着以让自己的后代与公主结亲,以图染指至高无上的王权,而更强一些的…干脆就起了取而代之的念头。
内忧外患之下,国王衰老的极快,现在的他仅是靠着药物和魔法来透支生命力,试图活到为薇娜扫清一切障碍的那一天,但…
想必,他是等不到了。
推门声打断了思绪,他抬起头,目光停留在缓慢走进房间中的薇娜身上,含着些淡淡的欣慰和满足,以及几分不易察觉的愧疚。
可薇娜并没有对这道注视做出什么反应,她单膝跪地,低着头沉声道:“陛下召臣前来…有何要事?”
“薇娜…你…”
国王愣了愣,叹息出声:“你…何必这样…唉…”
他很清楚自己的女儿为何做出这样的反应,因为她恨他,恨他的不作为,恨他的不关心,恨他这么多年来…连一天父亲也没有当过。
咎由自取罢了…
他挥了挥手,低声道:“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陛下的好意…臣…心领了…”薇娜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吐出冰凉的词句:“但…比这更重的伤…臣小时候也受过…谢陛下…关心…!”
什么伤?自然是身伤,却重不过心伤。
“………”
国王沉默,看着面前满脸倔犟的少女,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那些年的所作所为。
她是个怪胎,没有错,但…她难道不是我的女儿吗?
而薇娜也就跟着沉默,她看似正低头欣赏着地毯上的花纹,但心思…早就已经飘荡到了九霄云外。
我…为什么要回来?这个男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当时就该直接走掉的!去找我的修格丝小姐!
但是…真的可以这样吗?
一股没由来的烦躁突然涌上心头,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抢在对方开口之前说道:“若无他事,臣就先告退了…”
“唉……”
沉重的叹息声回荡在书房里,男人疲惫的坐进那张金质的华贵躺椅里,挥手道:“退下吧…”
薇娜闻言,转身就走,在这场短暂的交流中,她竟是连一个眼神也未曾投给自己的父亲,好像…身前这个男人,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
但国王却一直注视着她,直到厚重的木门伴着一声巨响闭合,隔开了视线,也再度隔开了父女二人的心。
“我…真的错了。”
凝视着光滑的门板,他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无人能听到的道歉。
另一边的薇娜自然没法知道自己的父亲终于对她有了那么一丝愧疚,离开书房后,她没在走廊里停留太久,直接飞奔回了卧室,把自己埋进那堆被子当中,然后…放任憋了许久的眼泪无声流出。
“修格丝…修格丝小姐…我该怎么办啊…”
再也无法保持沉着冷静的她抽泣着压低声音,向着某条在认知里绝对不可能听到自己声音的红龙求助:“我该走吗…?可是…我没法看着自己的家乡毁灭啊…那我该留下吗…但我…舍不得你啊…”
过了许久,哭累了的薇娜才沉沉睡去,脸颊上还残着没来得及擦掉的泪痕,看上去少了几分装出来的冷傲,更贴近七年前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公主。
“唉…薇娜…我…”
遥远的山洞中,不知何时穿上一身华丽红袍的修格丝捧着水晶球轻轻摇头,叹息道:“我不怪你…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选…”
“不过…”她伸出手,爱怜的抚摸着影像中的薇娜,隔着上千里的距离替对方擦去了眼角的泪珠:“没有人…可以从我这里抢走你…而你也别想离开我…我的薇娜…”
“薇娜…薇娜?”
“修格丝…小姐…”
想睁开眼看看那朝思暮想的人儿,想伸手将对方搂入怀中,想把对方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可为什么眼前的世界始终是一片黑暗?
为什么不管自己怎么努力也动不了身体?
为什么…对方的存在感…正一点一点的减弱下去?
不要…修格丝…不要走…求你…
“薇娜…再见。”
“不要啊…修格丝小姐…不…”
她猛地自梦中惊醒,睁开眼睛飞快的扫视着四周的景物,直到确认了自己仍在皇宫之中,刚才的一切也仅仅只是个噩梦,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衣物早已被冷汗浸湿,紧紧黏在身体上,令薇娜觉得很不舒服,而经历了方才那恐怖的梦境,想必她一时半会也无法再次入眠,因此思考片刻后,她缓缓褪去睡袍,迈步走入了浴室。
浴缸不一会就蓄满了水,但薇娜却没急着躺进温水中,她擦去镜子上的水雾,望着自己的倒影静静出神…
镜中人的容颜很熟悉,披散在脸侧的黑色短发很熟悉,如白玉般的躯体也很熟悉,可唯有眼神很陌生,薇娜再也无法从那对宝石般的黑瞳中看到七年前的天真烂漫和无忧无虑,她只能看到忧愁、纠结、歉疚和后悔,这些负面情绪纠缠在一起,让她再也回不到从前。
修格丝小姐…还会…接受这样的我吗…?
薇娜站在原地出神,不觉间手缓缓抬起,伸向镜中人的脸颊,却撞在了坚硬冰冷的玻璃上,微弱的痛感让她清醒过来,手却停留在镜面上没有收回,乍看之下就像是一对手牵手的双胞胎姐妹,只是…这世上怕是没有如此相像的姐妹吧…
刚被挥散的水雾顽固的再度爬上了镜面,模糊了倒影,也模糊了薇娜的视线,她无力的收回手臂,转身躺进了温水里,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嗯…怎么…?”
手指捧起已经变得无比丰满的乳球,将这两团软肉在脑海里同某条巨乳红龙做了个对比,而后薇娜不悦的皱起眉头,心想…自己的胸怎么还是赶不上修格丝小姐啊…种族天赋这种东西…就这么可怕吗?
想到修格丝,就想到了那一晚的欢愉,想到对方在自己身下无力娇喘时的可爱模样,想到龙娘那具销魂的肉体,于是胯间肉棒便自觉的傲然挺立,直直指向天花板。
薇娜有些尴尬,但很快对爱人的欲念便压倒了一切,她伸手握住昂扬的肉棒,轻轻撸动起来…
“哈啊…修格丝小姐…好舒服…嗯…”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令水面泛起道道涟漪,而藏在巨物下面的花穴也已经开始不停张合,分泌出些许粘稠液体,混入水中消隐无踪。
“修格丝小姐…我想要你…我爱你…让我…占有你吧…”
薇娜就这样喊着爱人的名字到了极限,白浊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尽数洒在她自己的身体上,随后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落,将清澈的水也染成了欲望的颜色…
“哈…哈…好舒服…修格丝小姐…”
她放任自己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过了良久才起身,草草冲净了残存的精液,裹着浴巾走出屋门,重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沉沉睡去…
“呜…可恶…为什么好像又变大了一圈啊…这也…太可怕了…”
透过水晶球看着这一切的龙娘被吓得捂住了眼睛,然而手指间却故意留了一丝缝隙,流淌着熔金般色泽的竖瞳就这样痴痴的透过那点微小的空间窥视对方胯间的肉棒…
已经品尝过这根巨物一次的修格丝很快便再次被勾起了情欲,早在刚刚薇娜开始自慰的时候,她就想跟着对方一起释放自己心底的欲望了,而现在…她终于忍不住了。
一只手依旧将水晶球捧在胸前,另一只手却已经绕到身下,撩起了火红的纱衣,而后熟练的抚弄起早已湿润的肉唇,奇妙的快感传遍全身,让龙娘发出淫乱的低喘:“薇娜…哈啊~操我…”
在红龙的娇喘声中,白昼重新主宰了大地。
而此前没多久,一队马车借着天明前最后的黑暗,悄然被接进了城中…
薇娜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睡眠不足带来的恍惚和头痛让这只黑发少女一时有些不太清醒,她下意识的向身边摸去,嘴里还在呼唤着某人的名字:“修格丝小姐…早上…”
伸出的手毫无阻碍的直接按在了床垫上,期待落在空处的失落感令薇娜有些难受,但她很好的遮掩住了这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没睡醒的人把现实当做了梦的延续吗…?
“真是的…我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会分不清梦境与真实…”伸了个懒腰,小公主挪到床边,眯着眼睛起身走向浴室,嘴里还在不停念叨自己的失态:“唉…果然是没有之前那么坚定了…不过好奇怪啊…为什么…会梦到修格丝小姐看着我的…下面…自慰…?”
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不可能发生吧…
某条想着自己的小公主自慰到昏过去的红龙突然打了个喷嚏。
草草洗漱了一番,薇娜披上一件衣服,抓着长剑出了门,她倒不是害怕有人袭击,毕竟在这座城里,恐怕没有地方能比这里更安全了。
只是…多年的军旅生涯让薇娜习惯了随身携带武器,不仅是这把长剑,她身上这件看似平平无奇的纱裙下面…藏着两把匕首,而那作为装饰的蕾丝花边中也塞着数枚不起眼的细长钢针,二者皆是喂饱了毒药的致命武器,就算没有见血封喉之能,恐怕也差不了许多…
可就算做了如此充足的准备,一股淡淡的不安感觉还是似有似无的萦绕在心头,让她有些心神不宁,于是剑柄被玉手握了又握,红唇被银牙咬了又咬,仿佛握着武器,再保持警惕,就能阻止一切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样…
然而焦虑依然存在,逼着薇娜在庭院里来回巡逻,她谨慎的扫视四周,寻找着不同寻常的人或是事物,当绕到国王的书房前时…她终于发现了反常的情形--原本一直无人守卫的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两名卫兵,二人目光炯炯有神,一看便知是尽忠职守的合格侍卫。
可问题在于…这两个人极为面生,薇娜几乎可以断定自己从未在王城禁卫里见过他们,但她又觉得此二人十分眼熟,此前定是有过一面之缘,并且绝对不是在什么正常的环境下,不然她也不会一直有种淡淡的不安感了。
她思考了片刻,突然意识到自己那种不安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了…
这两名卫兵是森林外那车队当中的佣兵!
当日她握着剑与那群人对峙时,他们就在其中…只不过那时对面的所有人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甚至对自己的围堵看起来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因此她也就没有过多关注这些“普通”的士兵,而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那名一脸玩世不恭的男子身上。
但现在他们站在自己父亲的书房外,完全不复当时的散漫模样,即便四下无人,手也依然像自己一样紧紧握着剑柄,头盔下的目光亦是一刻不停的打量着四周的情形,想必若是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拔剑出鞘,直杀过去…
那么…里面到底在发生什么呢?
薇娜很想知道,即便她清楚答案可能不会那么称心如意。
她悄然后退两步,将自己的身形藏在了廊柱后面,眯着眼睛观察起两名士兵的行动。
当然,她可以直接走过去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他们让开,但是…这样一来,接下来的事情就没那么好办了,就这么进入书房旁听吗?
可她连里面是谁都不知道,里面在商谈什么她也不知道…
所以,果然还是潜伏过去偷听好一点吧…
这样想着,薇娜脱去了碍事的高跟鞋,对着手中剑打量了一番,而后拔剑出鞘,弃置一旁,只留一根坚硬的剑鞘握在手中,做好了准备工作后半躬下身子,小心的在阴影里前行着。
石板路很硌脚,但薇娜并不在乎,她并非是那种娇生贵养的大小姐,比这更难受的事情她也经历过,这种完全能靠意志力无视的不适…对她来说不值一提。
而潜行的技巧,对薇娜来说一点也不陌生,这场战争开始于三年前两国边境线上大量小规模的冲突,而那时她就已经在军队里服役了很长一段时间…整整四年。
共计七年的时光必然能让原本天真无邪的女孩学会很多东西,更何况女孩早已成了女人,不管是心灵的坚毅程度还是身体的素质都早已发生了蜕变,因此掌握这些技巧在她眼中无比简单…至少要比征服某条红龙简单的多。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自己能否一击之下就敲晕其中一人,毕竟那身厚重盔甲并不是摆设,若是剑仍在手,她有着很大的把握杀掉面前这两名直到现在为止都没能察觉自己动向的士兵,但现在要做的不是杀人,使用的武器也不是最趁手的长剑,因此…到底能不能顺利打晕他们,就连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多少底气。
修格丝小姐…保佑我…
剑鞘重重敲在一名士兵的脑后,如薇娜所愿,在这样的袭击下,对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晕了过去,但她仍旧不能放松,因为另外一人已经回过神来,又惊又怒的拔出长剑,眼看就要发出示警的喊声…
还是失败了吗…可恶…
正当她思考着等下要如何解释,若是情形不妙又该如何逃跑时,一道火红色的影子突然掠过,接着那人便扑倒在地,生死不知。
“欸…这是…?”
薇娜莫名其妙的看着面前这奇怪的一幕,很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难道…
甩了甩头,把那些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情形甩出脑海,她迈过躺在地上的士兵,轻巧的走到了书房门口,将耳朵贴在了厚重的木门上,里面的谈话声音不大,但她勉强能听得清。
“伟大的国王陛下啊…我再重申一遍我的要求——我可以尝试着说服父皇退兵,但…我必须得到一个合理的理由。”
她首先听到的,是路上见到的那个男人的说话声,只不过现在他的声音没了当时的温文尔雅,反而带着几分戏谑,又有着几分玩味…
即便面对着一国之主,他也没有任何一点尊敬的意思,虽然措辞颇为礼貌,但语气却是无比轻浮。
“你…需要什么…?钱?土地?或者说我这条老命?”
过了一会儿国王才开口,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疲惫,就像这七年里的每一次谈话一样,其中包含的沉重意味让薇娜突然有点心慌,险些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冲进去,打断这两个人的谈话,不管…要付出什么。
然后她就听见了男人的笑声:“钱和土地?不不不陛下…那些东西太庸俗了…至于您的命…说实话,如果今天的交易没能成功,从长远来看,您活着对我来说倒是件好事。”
“那…你要什么?说出你的要求,这样,我才能决定这笔交易成或不成。”
“我要的东西很简单…”说到这里,男人声音中轻浮的那一部分忽然消失不见,他的语气带上了从未有过的凝重:“我要您的女儿。”
什么…?!什么情况…
在门外偷听的薇娜吓了一跳,不得不咬住嘴唇来保持冷静。
“呵呵…我明白了…你不想要那些东西…”国王却是也笑了起来:“你想要我的一切。”
“可以这么说…毕竟您也是聪明人,自然能明白这笔交易对我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但对您来说…却是足以致命。”
“是啊…那么我凭什么答应呢?”
“当然是因为…如果您不答应,结果只会更糟。”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国王笑得更大声了,他像个疯子一样狂笑着,试图以此掩饰自己的心酸。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陛下…请您冷静。”
男人不紧不慢的说道:“如果您接受我的条件…那就烦请陛下下令吧。”
不觉间,薇娜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两行鲜血顺着唇角滴落在白衣上,像是雪中的梅花般动人…为了不喊出声,她悄然捏住了自己的一片衣角,把那可怜的布料蹂躏出道道褶皱,就像她那泛起涟漪的心灵一样。
“接受?哼…怎么可能呢…”
国王突然停止了狂笑,一字一顿的道:“停止你的幻想,滚出我的王国,然后…放马过来吧!”
“这样啊…唉…果然…”男人并没有太过意外,他长叹一声,道:“那么…我只能请您和您的王国…静静等待毁灭的降临了。”
我…我该怎么办…父亲…
薇娜在门外思考着,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选择,她也清楚修格丝希望她怎么选择,但在这世界上,并非所有事情都能如人所愿,一对彼此相爱的恋人固然拥有无比强大的能量,可…现实面前,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
有些事,人们只能选择接受,不是吗?
她一脚踢开了门,对着那两个闻声惊讶回头的男人微笑着:“我觉得…这笔交易可以进行下去,不是吗?”
泪水静静滑落,被她甩在门外。
“啪啦…!”
清脆的破裂声又一次在洞窟内响起,水晶球终究未能逃过注定的命运,被它那位愤怒的主人砸碎在了一旁的墙上,晶莹的碎片散落在地面上,折射出一对溢满怒火的金色竖瞳。
“薇娜…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向我求助,就这么难吗?
失去了媒介,影像迅速消逝在了半空中,但修格丝仍旧记得水晶球投射出的最后一幕——她的公主站在原地,笑着流泪。
她忽然动了起来,径直奔出居所,向着深不可测的悬崖下跳去。
然后一条火红色的巨龙猛地腾起,飞往了薇娜所在的方向。
“亲爱的修格丝小姐,见信如晤。”
“很抱歉我没能像在上一封信里说的那样如约赴死,不过结局也没什么不同…”
“我把自己的身体与身份当成了筹码,同某个家伙达成了一笔交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想我们此生再也不会见面了。”
飞速移动的笔尖突然停了下来,薇娜在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无止境的悲伤…
她靠在椅背上,抹了一把眼泪,静静笑了起来。
这样很好不是吗?我拯救了我的家乡,修格丝小姐摆脱了肉欲的桎梏…难道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对啊…就是这样…
于是笔又动了起来,顺着刚才的位置继续往下写道:“对此我感到十分遗憾,因为这意味着束缚您的魔法依然会保留效果…”
“我没有什么太好的方法,毕竟这条生命还有那么几分微不足道的作用…很抱歉…真的很抱歉…也许只能请您等待了,等到我的存在再也没有意义的那一天。”
“到那时,我会以我的生命,换取您的自由。”
笔尖再一次停住了,因为写至此处,这封简短的信已经到了末尾,薇娜想了想,没有写下自己的名字,而是直接将信纸折了起来,向一旁的烛火凑去。
然而一只手悄然出现,轻柔的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一切将要发生的事情。
接着手的主人把信夺了过去,展开看了两眼便冷笑起来,那对金瞳从信纸上方探出,带着复杂的情感瞪了她一眼:“这就是你做的决定?”
薇娜怔怔的看着面前这一幕,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也许…真的是在梦里吧…不然…怎么可能看见…我的…
修格丝打量了面前这只呆呆的公主片刻,想要发怒,却还是被对方迷茫中带着委屈的神情打动,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温声道:“跟我走,薇娜。”
“修…修格丝小姐…你怎么会…”
“别管那么多了…”龙娘趁着小公主还在迷糊,果断的一把拉起对方,抱在了自己怀里:“跟我走,现在。”
“我…”薇娜只觉一阵晕头转向,她曾经设想过无数次与面前龙娘相见时的场景,而后又强迫自己将它们彻底忘却,原本以为再不会因此而激动,然而看到对方的那一刹那她才明白 有些东西是永远也忘不掉也抛不开的…
那现在我应该干什么呢…跟修格丝小姐走吗…好像只能这样了…那么…即将到来的战争怎么办…似乎也没那么重要…这种稍纵即逝的小小冲突…等等…稍纵即逝…?!
薇娜突然想明白了什么,神色渐渐冰冷下来,她挣开红龙的双臂,从拥抱中脱离出来,后退一步:“不…我不会跟你走的…修格丝小姐…”
“为…为什么?!薇娜…你在说什么啊…”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龙娘脑海里一片空白,她结结巴巴的问道:“为什么不跟我走啊…这些事我都可以帮你解决的…薇娜…我…算我求你…”
“是啊…修格丝小姐…你可以,解决这种事情对你来说恐怕就像吹去纱罩上的落灰一般简单,可…那之后呢…?”
公主看着她的龙,眼里满是悲伤。
“那…那之后我们就…可以…”
“嗯…可以一起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也许我们会相恋…会定下至死不渝的誓言…但是…再然后呢?”
薇娜苦笑起来:“我告诉你吧…修格丝小姐…再然后…我会死,而当我逝去的时候,时光甚至都无法在你身上留下那么一丝痕迹…”
“不…不会…不会的…”红龙不知何时低下了头,不停重复着同一句话…
“很可惜…是会的…修格丝小姐…你自己也清楚这一点…不是吗?”
是啊…我也清楚这一点…
修格丝抬起头,她的公主就站在对面,两人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短,短到伸出手就能触摸到另一个人的脸颊,却又是那么长,长到面前那人用尽自己的一生也无法追上。
但她还是不愿放手。
她往前踏了一步,可薇娜紧跟着躲开,继续说着让两人都心碎的话语:“既然…不管我走与不走…结局都是一样的…都只能在你那漫长的生命中留下一个不起眼的片段…”
她又笑了,眼中却仍带着没来得及擦去的泪水,惹人怜爱,又令人悲哀:“那…为什么不能让片段…去做些对她来说有意义的事呢…”
“算我求你…修格丝小姐…”
薇娜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主动扑向了龙娘,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都相差无几的二人紧紧相拥,四只挺拔丰润的乳球撞在一起,在外力挤压下变换着形状,令人浮想联翩,只是…她们绝对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她们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彼此身上…
“求你了…放我走…”
说着,薇娜吻了过去,这个吻与上一个之间隔了七年,因此情感也全然不同——七年前她吻面前龙娘的时候,对方正一丝不挂的被压在墙上,浑身都散发着炙热的情欲气息,因此…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她“强夺”了对方的身子,也夺了对方的心。
而这次她只是紧紧抱着对方,温香软玉在怀,心中却无半点绮念,有的只是眷恋,和悲伤。
因此吻中更多的也是哀伤,还是离愁,更是决心,亦是不舍…
也像是一个约定。
修格丝走了,只留下了一片鳞,权当纪念。
而薇娜也就再一次把那片鳞束在了脖子上,当做自己最心爱的饰品。
也许时光真的可以改变一切,无论是海誓山盟,还是至死不渝。
是啊,一条纯血的红龙最少也可以活上万年,它们的生命甚至与这片大陆等同,它们是上帝的宠儿,却始终无法与另外的生物建立除捕食外的其他关系…
修格丝看着蔚蓝的天空,又想起诀别时薇娜的话…
“可能再过一百年,我和这座城里的所有人,甚至城本身…就都会消失…”
她的脸上带着笑,她的眼里含着泪。
“到那时…您不就自由了吗…我的…修格丝小姐…”
自由?也许…自由从来都不重要…
望着不远处一片喜气的王城,两滴泪忽地落下,滴在脖颈那处缺损上,液体滑过嫩肉的感觉有些痒,却又有些痛。
你最重要,我的公主。
她再度展翅,藏身云中,窥视着脚底的情形。
薇娜独自一人坐在房中,看着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镜中的自己脸上挂着美丽的笑容,可其中却连一丝一毫的感情也没有,就像没有生命的玩偶一般,做出虚假的表情…
她不由自主的叹息出声,真是…可悲啊…
然而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她无声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素白色的婚纱,尝试着让它与自己协调起来。
平心而论,这件婚纱穿在薇娜身上是很好看的,洁白的丝质与少女如玉般的肌肤相得益彰,更衬托出那双黑宝石般的眸子,和悬挂在脖子上的红色龙鳞,丝衣松紧适中,或者说…该紧的地方紧,该松的地方松,于是乎少女胯下的狰狞巨龙藏的极好,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和一双纤细笔直的玉腿却被最大限度的修饰了出来,引人注目,亦引人妄想。
而女性身上最能引起欲望的部位该如何体现…这身婚纱的设计师想必也考虑的十分周全,薇娜胸前那一对难以掌握的挺翘乳球很是被精心的装点了一番--白色的胸衣将半个球体裹得严严实实,却也只裹住了这半个球体,剩下那一半则是就这样暴露在外,仅仅被装饰用的蕾丝花边稍微掩饰了一下,可正所谓“犹抱琵琶半遮面”,这点似有似无的保护在其他人的眼中恍若无物,反而更能激起人们的欲望…
她有些不习惯的伸手拉扯了一下胸衣,却瞬间就被吓得惊呼出声,因为…这件胸衣实在是太短了,刚刚这没用多少力的触碰就险些令少女胸前的两朵梅花脱离温室的保护,傲立在雪峰之上…
这也就意味着,若是不想让自己最为私密的部位之一赤裸裸的展现出来,在不久后的婚礼上,她就只能一手托着自己的两颗乳球,一手护住胯间阳物,小心翼翼的走向婚姻的殿堂了…
真是可恶啊…修格丝小姐…我开始有点后悔了…
她推开门,向着外面走去。
婚礼的地点选在了教堂之中,而非王宫,因此公主必须乘上马车,经过一段不算长却很拥堵的街道,而后在平民们的欢呼声中走上台阶,最后和等在门前的国王会合,一同走向她的新郎。
因此在得知了婚礼的流程后,许多平民一早就带着食物和水来到了街边,互相推搡叫骂,只为能占据一个视野最好的位置,来围观这难得一遇的盛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越聚越多,冲突也愈演愈烈,这是十分正常的现象,毕竟人类就是这样一种生物,当自己的利益——哪怕仅仅只是观看一场与自己毫无关联的婚礼的体验——被触动时,他们就会化身成毫无底线的野兽,将埋藏在心底的恶意施加给一旁妨碍自己的同类…或是异类。
于是再普通不过的互骂逐渐演化成了指着对方鼻子骂街,而就在这里即将爆发一场混乱的斗殴时,所有人忽然都沉默了下来…
并非是人类那源自血脉的劣根性忽然被神灵净化,也不是因为某位大法师看不下去,在城中央施放了一个范围禁言术,而是因为…在遥远的彼端,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辆马车,正顺着红地毯缓缓驶来。
车上,他们的公主静静坐在那里,抬头望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于是人群也就保持了安静,没有像事前计划的那样用欢呼和礼花为身着婚纱的新娘送别,沉默,这里只有沉默,所有人都欣赏着美丽的公主殿下,投过去的那些目光中有羡慕,有憧憬,有渴望,有嫉妒…
却没有一道视线能贴近薇娜的心。
寂静中,一名少女拉了拉自己母亲的衣角,在后者耳边低声说:“妈妈…公主大人是不是很伤心啊…?”
“你这孩子!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不许胡说八道!”
“可是…我明明看到公主大人流了眼泪啊…”
少女再次抬头,但公主脸上依旧是那美丽却空洞的笑容,她看到的那滴泪仿佛只是幻觉,从未有过。
唉…这段路…能不能…再长一点啊…
薇娜想着,用一个不起眼的动作擦去了自己眼角的泪水。
这样…我就可以…再多回忆一下那些过往了…
车最终还是停在了教堂门前,她收起装出来的笑容,一步步踏上阶梯,走到了自己父亲的身边,父女二人相视苦笑,接着,他们一同推门而入。
门内是一般人完全无法想象的华丽场景,大红色的地毯从入口处向内铺开,形成一道直通圣坛的长廊,长廊两侧…不…整个大厅内都铺满了鲜花和彩带,宾客们就坐在这五彩斑斓的花海中,将视线投向二人所站的位置,而这场婚礼的男主角,此刻却并未等在门口,而是站在圣坛之上,漫不经心的扫视着人群。
薇娜认识这群宾客当中的很多人,在她年纪还不大,也未与修格丝分别时,有一段时间曾被迫参加国内的每一场舞会和晚宴,就是在那些物欲横流的阴暗场合之中,她学会了很多东西,然后…变得不再天真。
天真是留给少女的,却不是留给…一位公主的。
所以,她必须在这群令人发自内心厌恶的肮脏政客与商人的目送下,用自己的身体和身份来与圣坛上那个同样令人作呕的下作男人…来达成这场交易。
这就是她的宿命…不是吗?
薇娜没有继续前行,而是抬起头,望着教堂的屋顶,和其它地方不同,这光华四射的彩绘玻璃穹顶也许是整个教堂里唯一没有染上欲望的事物,看着它,就好像看见了当初那个洁白无瑕的自己…
她收回视线,和自己的父亲踏上了地毯。
一步,两步,三步…就算不抬头,她也知道男人那充满贪婪的眼神一直凝视着自己的身体,这让她不由自主的生出了转身夺门而出的冲动,她知道,外面一直有个人在等着自己,等自己回心转意…
离男人越来越近了,薇娜看得见对方的一只手始终背在身后,像藏着什么东西…能是什么呢?
她漫无边际的发散着思维,戒指?
有必要吗…反正…只是一场交易罢了。
当薇娜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男人面前,于是她抬头望向对方,眼里满是挑衅--我来了,做你该做的事吧,就这样…完成我们的交易。
而对方也恰在此时低头,两人的视线如数日前偶遇时那般撞在一起,然后薇娜就看到了满满的嘲讽,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对方那只始终背在身后的手就拿了出来。
手上握着一把短刀。
接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把刀就刺进了自己父亲的身体。
在那一瞬间,整个世界在薇娜眼里都仿若静止,她能看清所有的细节,看清了那个男人脸上不加掩饰的狂喜和讽刺,看清了父亲脸上的恍然大悟,她甚至还看清了短刀上的每一处纹路,和飞散到空中的血滴。
但她就是什么也做不了。
“再见了,国王陛下…”男人抽回刀,任凭国王无力的倒在薇娜身上,他大笑着开口道:“既然婚礼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留着你…好像也就没什么用了吧。”
他向着四周骚动的宾客张开双臂:“那么…在座的各位,对此有什么意见吗?”
“你竟然敢…呃啊!”
国王不是没有忠诚的下属,此时也有几人反应过来,当即就愤怒起身,向着男人冲去,然而他们没走出几步,就有无数根弩箭从教堂的阴影中射出,贯穿了他们的身体…
身法最为诡异莫测的那人也只是向着圣坛踏出了不到十步,便被钉死在了地上,血液汇聚成小溪,将脚下的地毯染得更为鲜艳…
满堂宾客噤若寒蝉,竟再无一人敢于直视男人的双眼,更别说起身反抗了,事实上,对他们来说,国王是谁都无所谓,真正要紧的是他们那些肮脏的地下交易能否继续进行下去…
“嗯…看来大家都没有意见了…那就这样吧,从今天起,我就是这个国家的新王了…哈…真没想到,会这么轻松。”
“那么…我的王后啊…”男人回身,对着薇娜嘲讽道:“现在…投入我的怀抱吧…”
“不…不…不可以…怎么会这样…爸爸…”
薇娜没去管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此刻的她眼中只有靠在自己身上的父亲,她半跪在地上,流着眼泪不停呼唤对方,希冀能有奇迹突然发生…
然而奇迹之所以是奇迹,正是因为…它永远不会出现在世间。
早在刀刃抽离身体的那一刻,生命就已离老国王而去,现在留在薇娜怀中的,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
只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已不是遭到刺杀时的惊讶和无奈,而是变成了淡淡的欣慰,想来是因为自己最终还是死在了女儿怀里,而且还能听到那句…久违的“父亲”吧…
“你…我要…杀了你…”
过了许久薇娜才从失去至亲的悲痛中挣脱出来,看着面前那个该死无数遍的男人,突然暴起,猛地扑了上去,可惜婚纱限制住了行动,没几下,她便被对方轻易制服,按在了怀中。
“何必如此啊我的王后…不过也无所谓…”男人意兴阑珊的叹了口气,在薇娜耳边轻声道:“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变成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母狗了…”
“混蛋…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怎么会呢…”男人用刀抵住了薇娜的后心,微笑道:“就目前而言,你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真的…”
就在这时,教堂的玻璃穹顶,破碎了。
街上,人群基本已经散尽,毕竟公主已经进入了教堂当中,接下来估计也没什么好看的了,就算有…也不是他们能看到的。
但少女和她的母亲却留了下来,不死心的凝望着紧闭的正门。
“妈妈…刚才公主大人真的哭了呢…”小女孩不甘心的拉着妈妈的手:“再等一会嘛…真的…是真的!”
“唉…你这孩子真是的…”母亲苦笑着揉了揉少女的头,也罢,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想多等一会就等等吧…反正也浪费不了什么时间。
但在母女二人交谈之时,教堂上空的云开始迅速变色,没用多长时间就由最开始的洁白完全转变为了黄昏时火烧云般的颜色,这反常的奇景迅速吸引了市民们的注意,他们再度围拢过来,赞叹着这美丽的场景。
“正好在公主殿下大婚之日出现如此千年难得一遇的美景…真是…”
“难道…这说明…那位王子…真的是我们最合适的国王吗?”
就在他们交头接耳之时,一道火红色的光忽地穿透云层,直击教堂。
目睹了一切的市民全都安静下来,纷纷在心底猜测着这一幕的成因。
然而部分信教的居民已经变了神色,因为面前的景象,恰好与圣典中的一章完全一致…
“神愤怒于一介凡人的张狂行径,于是便将硫磺与火,从至高无上的九重天直掷地面,将国王同他的城,并周边一切的土地与生物全部毁去了。”
“而那些袖手旁观的背叛者,也要在烈焰中痛苦哀嚎,直至永远。”
教堂内。
破碎的穹顶似刀刃般坠落,就连一丝逃跑的时间都没有留给那些宾客,有些人反应还算快,在听到破裂声的瞬间就藏到了桌子底下,算是躲过一劫,而没反应过来的那些人,要么被无数玻璃碎片给扎了个千刀万剐,要么就是被夹杂在其中的钢铁横梁砸成了分不清形状的肉泥…
刚刚还一派祥和景象的大厅转眼间就变成了由鲜血和肢体组成的海洋,濒死者的哀嚎和幸存者的尖叫混在一起,让这本应圣洁无比的场所变得如同地狱一般恐怖…
接着,烈焰自天穹涌下,一视同仁的将死人和活人笼罩其中,在足以铄石流金的高温下,很快,教堂内的所有事物,就尽数化作了火海的一部分,独剩面若死灰的男人站在圣坛之上,不敢置信的目睹着自己的计划完全破灭。
“这…这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回事!”
“呵…”一直被他用刀顶着的薇娜忽然笑了起来:“这…咳…就是报应啊…真好…来的…真快…”
“虽然我也很同意这点…我的薇娜…”
清冷似山泉叮咚的美妙声音在火海里响起,惊得男人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刀柄,怒吼道:“谁…是谁?!”
“但其实…”那声音无视他的喊声,自顾自的说道:“若非受到伤害的是你…我本不会出手的…”
一道曼妙身影踏着已不复存在的红地毯走来,她所过之处,火焰似驯服的仆从般向两侧恭敬退去,让出道路。
在露出真容前,她不紧不慢的招了招手,将身周的烈焰化作一条红色纱裙披上,这才挥开最后的阻碍,迈上了室内唯一未被火海吞没的圣坛。
纵使男人见惯了绝色,此刻也不由得因对方的容颜而恍惚了片刻,若说薇娜的美称得上俗世间千年难得一遇,那么面前这名神秘女子,就美得如同神话传说中那不带半分瑕疵的…天使。
但她怎么可能是天使?在男人眼中,她…更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修格丝托着下巴,像看垃圾一样扫了面前的男人几眼,而后盯着薇娜笑了起来:“那么…现在要跟我走吗?薇娜…”
“修格丝小姐…”
“两个该死的婊子…别做梦了!”男人突然声嘶力竭的叫骂起来,同时用力刺出了手中的短刀,目标直指薇娜的心口…
“啪”
红龙小姐看都没看陷入疯狂的男人一眼,只是抬手打了个响指,她身边的火焰就化作了绳索,绕上了对方的四肢,将他拉离薇娜,甩到了一旁,肉体被高温炙烤的剧痛让男人尖叫起来,然而紧接着,烈焰便吞没了他…
这个志向远大手段却无比下作的男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化成了灰烬,带着他的志向随风散去。
也许…这就是背叛者的末路。
“碍眼的家伙们已经消失了…”结束了这场短暂杀戮的修格丝蹲下来,抱住半跪在地上的薇娜,温声道:“跟我回家…薇娜。”
“嗯…好的…修格丝…小姐…咳啊…”
薇娜回应着红龙的邀约,她靠在对方怀里,抬眼望着面前那张正温柔微笑的面庞,也跟着轻轻笑了起来。
是啊…都结束了…
她刚想起身,忽然脑袋一晕,竟是又摔回了修格丝怀中,紧接着一股异常的虚弱感自体内生出,飞快的吞噬起她的意识…
连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她就昏了过去。
“薇娜…薇娜?!”
修格丝很快察觉到了少女的反常,轻轻唤了对方两声,却得不到回应,这让她隐隐生出些不妙的预感来…
她抱住薇娜,感知着少女的身体状况,随即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垂在身后的龙尾微微发抖…
为什么…薇娜的生命力…在流逝…?!
来不及思索到底是什么事物在作祟,她慌张地将龙翼一展,带着薇娜飞上了天空。
回家…我们回家…
围观的群众渐渐聚拢到了教堂门前,打算冲进里面,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之中大多数都是抱着看热闹心态前来围观的普通市民,但剩下那些不断调动气氛的人,就各有各的打算了…
可还没等这些人的计划开始实施,教堂上方破碎的穹顶处就又一次闪烁起了火光,接着烈焰若火山喷发般涌向天空,烧红了原本澄澈的半片蓝天…
火光中,人们能隐约见到两片龙翼…
这如同世界毁灭般的景象消逝的极快,但心中的恐惧却没那么容易被抹去,直到许多年后,这里的居民还在代代相传着一个故事——关于一场美好的婚礼,和一条邪恶的巨龙。
所以说,真相永远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可恶…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啊…”
龙窟内,薇娜仍旧未能醒来,她那张美丽的小脸上残留着几分幸福的微笑,和些许不易察觉的疲惫…以及悲伤。
她就这么静静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而修格丝这会儿则是在书桌边转来转去,焦急的甩着自己的尾巴,思索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一切并不复杂,薇娜仅仅只是受到了生命力不断流逝的诅咒罢了,对于一条学识和寿命等同的巨龙来说,这类诅咒有无数种解决的方法,她们甚至完全不用去管,光是天生的魔法抗性,就足以无视掉这种不值一提的诅咒…
然而这些方法基本都无法用在人类身上,唯一能用的那几样,修格丝手头却都缺少施法的材料…
到底…该怎么办啊…
身边爱人的一头黑发已经变得雪白,这让修格丝知道,思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必须尽快想出办法,然后救活薇娜。
可是…等等…我好像…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在原地呆了片刻,而后整张雪白的小脸就腾一下红了起来,身后的龙尾也猛然挺直,差点把一边的凳子戳坏…
“不…不要不要不要!呜呜…这也太…怎么能这样!我才不要这么做呢!”
龙娘对着空气大喊起来,两颊因方才自心底一闪而过的荒诞想法而羞得通红,她转身背朝着薇娜,在书堆里发泄似的乱刨起来,只是动作越来越慢,臀后的那根尾巴却开始不停甩动…
没错,她想出的唯一办法,就是利用小腹上那个贯穿了漫长生命的诅咒,把她的生命力与薇娜共享,这样一来,问题便迎刃而解,只是…
只是,从今往后,她就要成为不远处那只公主的…
“可恶…怎么可能!为了…为了救一个人类…呜…我才不要呢!”修格丝扑倒在书堆里,捂着脸自言自语:“再说了…又不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那我为什么要去…”
她说不下去了,也许她能骗过其他人,甚至可以短暂的欺骗自己,但…心灵最深处的那个声音,可是不会说谎的。
如果…我是被魔法束缚在薇娜身边…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嘛…
她忽然抛开那堆书,起身走到了薇娜身旁,失去意识的后者对她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仍旧沉浸在无光的黑暗里,因脑海中爱人残留的影像而幸福的微笑着。
一只手轻轻抚上睡美人的脸颊,在上面停了片刻,而后缓缓下移,温柔的为她褪去了婚纱,令这完美的身体毫无遮蔽的暴露在某人的视线中。
“呜呜…这…这是为了救命…就一次…一次…”
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语,修格丝将目光投向了薇娜的胯间,在那里,一根曾经征服过她的巨物安静的蛰伏着,静候她下一步的动作。
可恶啊…为什么…感觉又变大了…呜…
尽管已经在水晶球里见过这根粗大阳物一面,甚至还曾在被插入的幻想中自慰到高潮,但当真正看到它的时候,修格丝才发觉…自己完全无法抵御那股源自内心的欲望,她能感觉到,仅仅只是看着这根肉棒尚未勃起时的样子,一部分自我就已经臣服在了它之下,而另一部分的抵抗,似乎也已不是那么坚定…
她试探性的伸出手指戳了戳肉棒尖端,随即便因这个痴女般的淫乱动作红了脸,只能在心底不停用“是因为要救薇娜,完全不是我想要这么做的”这种理由来催眠自己…
然而时间已经不允许龙娘继续迟疑下去,而她也清楚这一点,因此在一番心理斗争之后,她还是颤抖着手握住了薇娜的肉棒,轻柔搓弄起来。
在过去与小公主分别的那段日子里,修格丝想着对方的容颜自慰过许多次,但她自然不可能凭空变出一根阳物来撸动——其实也不是不行,毕竟作为一个生育率极低的种族,龙类自然研究过…如何让母龙也拥有播种能力的魔法。
不过对于一条抖m龙娘来说,被插永远比插别人要舒服的多,因此…她更多时候是在以各种道具或是自己那根龙尾来填满双臀间那处完全不应该被用在性爱上的肉穴…并以此为乐。
所以她完全不懂得该如何用技巧让面前的阳物变硬,只是毫无章法地不停撸动,这自然无法让陷在昏迷中的薇娜生出反应,费了半天功夫,除去自己的喘息因渴望变得急促几分之外,她什么也没有得到…
呜…为什么…不变硬啊…
修格丝气恼的看着正躺在自己手上的那根巨物,想了一下,干脆自暴自弃的跪倒在薇娜胯间,用胸前那对饱满的肉球夹住了阳物。
哈啊…在胸中间…变大了?!怎么会…好烫…
也许是被龙娘的奉献精神所打动,也许是被身旁雌性的味道吸引,也许只是因为那两团棉花糖一样的乳球裹在肉棒上的触感太过舒适,总之修格丝刚刚开始为薇娜乳交不久,对方的肉棒就在双乳之间膨胀起来,也就是在这一刻,她才真切的意识到了这根巨物的恐怖…
修格丝的胸很大,也很柔软,在过往的自慰中,这对硕大到乳首都深埋在软肉中的下流美乳向来是她开发的重点之一,正因如此,当薇娜炙热的肉棒在乳肉中间开始不断变大时,她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感觉从胸前传遍全身,不是常规的快感,但同样令她无法生出抗拒的念头,双手下意识拢在了乳房两侧,把肉棒裹的更紧,也让那感觉更为强烈…
“哈啊…这么大的嘛…?这种东西…这么下流的东西…可恶啊…哈~”
在龙娘的记忆里,这根阳物本不像现在这般巨大——巨大到自己的乳球都无法完全将其包住,纵使她尽力挤压着胸前如凝脂般的柔软乳肉,却仍有半截肉柱自其间冒出,亵渎的指向她的脸颊。
“呜…太…太下流了…”
与她曾见过的其余肉棒不同,薇娜胯间的这一根并不像她的同族那般生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倒刺与凸起,也不像犬科动物那般长有能插入体内固定的球状组织,更不像其余人类那般青筋暴起,还是有些讨嫌的紫黑色,或许是由于爱洁的天性,小公主将它照料的极好——不仅没有一点污垢,更是连本应围绕着柱体的毛发都被特意剃掉,让其下粉红色的皮肤直接裸露在空气中,因粘稠的先走汁而闪着淫靡的光泽…
从修格丝乳肉间伸出的一截阳物大小颇为可观,不论长短和粗细都比最常进入她身体的那样物事——也就是她那生着红鳞的纤长龙尾——要大上那么几分,这本应让未经人事的红龙小姐感到害怕,但在淫纹和自身情感的双重作用下,面前这根粉红色的肉棒在她眼里,竟然显得有些可爱…和…美味…?
呜呜…好想舔一口…哈…不…修格丝!你在想什么!你可是高贵的龙欸!怎么可以对着薇娜的肉棒发情!
但是…真的…真的好诱人…
不觉间,随着情欲在心底的慢慢发酵,修格丝已经逐渐接受了自己的第一次即将交给人类的事实,并且…开始为了达成这一点而努力起来。
她缓缓低下了高傲的头颅,用双唇吻上充血膨大的龟头,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接触,可随着那股并不难闻的奇妙味道在呼吸时被吸入体内,自对方铃口淌出的透明液体“一不小心”被吃进嘴里,七年前那段淫乱无比的回忆开始渐渐清晰,连带着身体的繁殖本能也逐渐苏醒。
修格丝张开嘴,将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全部纳入口中,此刻的她脸上再也不是刚刚那挣扎的表情,而是一副恍惚和迷乱交织的模样,她不停吸吮口中的肉柱,将那些不断淌出的先走汁全部吞入腹中,舌头亦是绕着冠状沟打起了转,品尝着薇娜的味道…
“哈啊…吸溜~啾~薇娜…好吃~喜欢~”
口水和没来得及咽下的先走汁混合在一起从嘴角漏出,顺着她未能含进嘴里的那节肉杆淌下,而后在乳肉的不断运动间被均匀的抹开,这使得修格丝的侍奉愈发轻松,而她也已经沉浸在了为爱人乳交的奇妙感觉之中,双手紧紧按住自己的那对爆乳,让乳穴愈发紧致,也让昏迷中的薇娜因快感而微微蹙眉,一副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模样。
哈…不…不对…不能现在就…
好在修格丝及时回过神来,当务之急是向对方献出自己的纯洁,若是忍不住在这里就榨出薇娜的精液…先不提雄性两次射精间那不算长却也绝对无法忽视的不应期,单是射精这个动作本身消耗的生命力,恐怕就会直接让对方香消玉殒。
她不情愿的吐出肉棒,又有些留恋的在尖端印下一吻,这才直起身子,跨坐在薇娜腿上,让那根湿答答的粉色凶器紧贴着自己股间两片同样湿润的蚌肉,紧接着扭动腰身,上下动作起来。
“嗯啊…好棒…这根东西…怎么没插进去…就能这么舒服啊…但是…太大了…呜…会死掉的吧…”
乳交的时候修格丝已经明白了这根肉棒要远比自己曾放进后面的那些道具巨大,然而…当此刻她发觉这玩意儿立在胯间,尖端竟然能触及到自己肚脐的时候,脸上还是现出了浓浓的错愕神情…
“不是…这也太夸张了吧…我…”
我…才不会喜欢这种东西呢…
她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可是,为什么仅仅看着肉棒在自己胯下来回摩擦,身体就开始发热呢…?
为什么下身的两个肉洞都开始不停流水…而且量大的已经打湿了床单?
为什么…自己的子宫在不停抽搐,渴望着什么东西的进入?
都怪淫纹…这一切都是淫纹的错…都是…那个诅咒我的女人的错!
所以…现在…我可以…把自己交给薇娜了吗?
她再次确认了一下薇娜的肉棒已经润滑完毕,而后缓缓起身,让粉红色的龟头抵在自己那早就手指被开发过无数次的穴口处,沉腰下坐。
然而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又或许是因为爱液和先走汁的润滑效果过于优秀,总之龙娘的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那根巨物未能进入窄小的缝隙,而是向着侧面滑去,在重重擦过两片蚌肉和花核后,再一次从她的双腿间钻了出来,把粘稠的体液擦在小腹之上。
“呜嗯嗯嗯…!哈…明明还没有进去…但是…只是小豆豆被这么摩擦…就…”
即便没能插进小穴,可薇娜的肉棒仍旧为修格丝带来了不同于平日自慰的快感,让那未被进入的甬道里喷出一股淫水,也激励着她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啊…哈啊…好痛…不行…进不来的…疼死了…为什么会这么疼啊…嘶…”
终于,在无数次失败后,已经快要沉沦在素股快感下的修格丝似乎找到了诀窍,她喘着粗气扶住肉棒,让龟头对准了狭窄紧致到似乎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处女蜜穴,接着她保持这个姿势缓缓蹲下,让足有手腕粗细的恐怖肉棍极其缓慢的撑开…不…应该说是撕开穴口的嫩肉,向着里面插去。
“不…这种东西…插进身体里来了…咕…骗人的吧…嘶啊…好奇怪…疼…嗯…疼啊…”
纵使龙娘已经沉溺在了爱和欲望的海洋中,破瓜之痛依然令她有些无法承受,更何况此刻正在向体内挺进的那根巨物完全不是人形生物可以经受住的东西,只不过插入了小半截,甚至就连体内那层代表纯洁的膜都没能碰触到,她全身就已经因疼痛和紧张而泌出了一层细汗,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显得格外淫靡…
不行…太疼了…可是…
想要放弃,想要起身逃离,想要就这么结束折磨着自己的痛苦,但是…
从一开始,就完全不可能有放弃这个选项啊…
自嘲般的笑了笑,修格丝将上半身弯了下去,伸出双手撑在薇娜两侧来支撑自己的身体,这个姿势让她的一对爆乳就垂在薇娜那因长期训练下而被锻炼得即便躺在床上依旧能够保持完美形状的两颗乳球上方,从她的角度看去,对方雪峰顶端的小巧乳首正因肉棒处的快感傲然而立,似乎是期待着什么东西的摩擦。
于是修格丝又把身子往下弯了弯,这样,她们胸前大小相差无几的肉球们就彻底贴在了一起,乳合的瞬间,快感便自凹陷在乳肉内的红豆处生出,像电流一样在体内乱窜,将下身蜜穴被强行撑开的剧痛都冲淡了不少。
“咕…哈啊…再…再坚持一下…就一下…”
肉棒又在体内深入了几分——只不过与其说是修格丝主动控制着节奏,倒不如说…掺杂在一起难分彼此的疼痛和快感已经把她搅得稳不住身子了…
并且随着凶猛巨物的侵入,身体的保护机制也已经被其触发,蜜液越淌越多,甚至连双臀间那处没有遭到入侵的淫乱菊穴都开始泛起水光,半透明的分泌物润滑着肉棒,使得它的进入全无阻碍,肉刃轻易撕开紧致的穴肉,纵使龙娘极力试图阻止也无济于事,只能用不断颤抖,看起来下一秒就会因快感而酥软的双腿勉强支撑着身体,让那根肉棒不至于一口气插到底部。
不行了…已经不行了…完全…
修格丝大口喘着粗气,绝望的感受着薇娜的阳物一寸寸深入自己的身体,那层膜…应该马上就要被顶破了吧…会很疼吗…?不会晕过去吧…
她低头凝视着面前依然陷在昏迷当中的人儿,咬了咬牙,忽然主动吻了过去,同时下身脆弱的平衡被动作打破,不堪重负的双腿终于再也无法撑住她的体重,向两侧一分,让整根肉棒一下子全部插入了穴内。
“呜嗯嗯嗯嗯嗯…咕…嘶哈…嘶…嗯啊…可恶…疼…疼死了…哈…”
被贯穿的剧痛在那短暂的片刻间压倒了快感,修格丝猛地挺起上身,双手紧紧攥住二人身下的床单,用力之大,几乎要将脆弱的布料撕裂…
而事实上有些东西已经被撕裂了——在她们身体相连的位置,原本清澈透明的粘稠体液已经被鲜红色的血代替,它们在纯白的床单上渐渐晕开,像朵玫瑰一样…完美无瑕。
还没等破处的疼痛消散,小腹处的淫纹就开始不断闪烁,接着修格丝便感觉到生命力开始顺着体内那根折磨了她半天的可恨东西流逝,但同时…又有着另一股庞大的魔力自淫纹涌入身体,不像第一次发情期时改造身体的魔力那般,这次的力量似乎并非想要把她再度拉进名为欲望的深渊,而是不断填补着失去的那部分生命力,直至两者在她体内含量相同,接着,这股魔力便涌向了薇娜…
当一切尘埃落定之时,正保持着负距离接触的两人已经借由“奉献纯洁”达成了契约,修格丝能看到身下人儿的小腹上同样出现了暗紫色的纹路,可是即便第一次被夺取,她也并没有像之前自己想象的那般被淫纹扭曲成一条满脑子都是薇娜的淫乱母龙,快感仍然存在,疼痛也并未消散,但看着面前的爱人,她的心底却没有太多的欲念,有的只是欣喜与轻松。
这时,熟悉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修格丝听得出,这是那个为她刻上淫纹的女人…
“哦哦…没想到我的小龙娘还真有失去纯洁的这一天啊…我还以为你在知道我告诉你的那部分真相后会想尽办法避免这种状况呢~”那人的声音里还是有着修格丝最厌恶的嘲讽与戏谑,因此,纵使知道这只是预留的信息,她还是忍不住愤怒的挺直了腰…
然后被穴内薇娜的那根粗大肉棒弄得娇喘连连,媚眼如丝…
“呜…怎么…又变大了…欺负人…”
嘴上这么说,但龙娘的身体身体显然已经适应了最为脆弱之处被强行插入的痛苦,那因快感而舒展的眉头、自乳肉中露出少许的粉红乳首、股间颜色逐渐变淡的混合体液和不知何时开始无意识前后摇摆的腰身…就是最好的佐证。
陷入恍惚中的修格丝循着本能不停晃动身子,主动让体内那硕大的肉棍搅拌自己的腔肉,龟头与子宫口做着最为甜蜜缠绵的亲吻,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让她爽的浑身颤抖,险些听不清脑海里回荡的话语。
“嗯…当时我跟你说的那些可都是真的哦…比方说如果被某种生物强行破处,就会完全成为对方的性奴隶,而且共享生命之类的…”
那声音接着笑道:“如果你真的能没用到这种地步,那还不如抓紧找条狗跪下求操然后交配上几万年生一群狗崽子呢~”
“不过要是这样…你也就不会听到这些话了,毕竟…玩具还是耐用点的比较有价值啊。”
“既然你能接受到这段信息,那就说明…不管是被骗了还是真的瞎了眼,总之你爱上了一个短生种…而且多半是人类,除非你口味重到和动物玩纯爱…”
“那么…你的淫纹就会为你和对方补足生命力,让你们可以永远腻在一起,直到时间尽头,而且它还会提升你的敏感度,嗯…顺带一提…”
说到这里,留言的那人突然发出一阵坏笑:“小龙娘…你应该也体验过那个限制高潮的效果了,那么我要很遗憾的告诉你,在今后的每一天当中…若是没有你的爱人允许…就算你二十四小时都在自慰,也无法高潮哦~”
“你…混蛋…竟然敢这么做…呜啊~哈…”
修格丝咬紧牙关,咒骂出声,她并不怀疑对方这句话的真实性,因为…
为了品尝到那连意识似乎都要变成空白的欢愉感受,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抚上了自己的胸脯,将这两团绵软的大肉球一顿狠揉,手指更是探入了凹陷进去的乳肉当中,夹着早已变硬的肉蔻用力揉捏。
而那条在先前破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染上了爱液与鲜血的龙尾也已经在她的控制下熟练的掉了个头,尾尖对准后庭,轻轻戳弄起这朵等待着盛放的淫乱菊花,每当花瓣被撬开,都会有着粘腻的透明肠液从中滴落,为她的尾巴再添几分润滑。
按理说,这时的她早就应该高潮了,毕竟在淫纹的催化下,这具龙躯已经敏感到仅仅只是在乳首处塞进两颗跳蛋就会被刺激到一边喷奶一边高潮的地步,但是…
“哈啊…可恶…真的…没法高潮…恶趣味的家伙…呜…不行…好想去啊…”
她一边骂着那个女人,一边把自己的龙尾缓慢的插入肠道当中,像之前的每次自慰一样顶弄着那几处被开发出来的敏感点,然而往日她只需要抽插几个来回就能享受到高潮的快乐,但现在肠液都已经粘稠到在尾巴和臀肉之间拉出了银丝,身体却还是不愿意让她品尝到高潮的滋味…
“呜…不行…哈啊…想去…后面…呜呜…只用后面不行呜…”
就在龙娘开始尝试以骑乘的姿势主动套弄插在体内的那根肉棒时,在她看不到的位置,小公主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
这是…哪里…?我…死了吗?
最先恢复的是意识,于是在空无一物的黑暗中,薇娜误以为自己已经死去,而今漂流在世界的尽头,正等待着不知多久之后的转生。
啊…为什么…修格丝小姐…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好在感知及时恢复,让她意识到了自己仍然活着这一事实,所以她欣喜,她哭泣,她感慨,她开始在这片黑暗中向命运致谢。
然而当庆祝结束之后,她很快便意识到了身体的不对劲,为什么…总觉得耳边有着若隐若现的喘息声,而且声音熟悉无比,好像在哪听过,却又带着让人陌生的色情意味?
为什么…总觉得正有两团东西压在自己的胸上面,而且这个触感也好奇怪…软的像团棉花,但里面似乎又裹着两颗硬硬的不明物体?
为什么…总觉得下身传来阵阵快感,就好像有一层温暖的嫩肉裹住了肉棒,而且还在不断收缩…
就在疑问越变越多时,她重新获得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于是她睁开了眼。
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红龙小姐那美丽的容颜,但昔日高傲冷艳的神情如今却被双颊上的两朵绯红桃花和眉眼间难掩的柔媚弄得变了样子,以至于薇娜完全不敢相信,面前这只正带着一脸欢愉神色不住娇喘的龙娘…会是自己的爱人。
视线再往下,薇娜就看到了更加令她震惊的场景,此时的修格丝正赤裸着身子趴在同样一丝不挂的自己身上,那对饱满的乳球正抵在自己胸前,想必这就是刚才那古怪感受的成因,而下身也恰于此刻感受到了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有过一次经验的薇娜很快便猜到了对方正在做的事情,于是她的脸也渐渐红了起来,尽管对这种事情并不陌生,甚至已经在无眠的深夜想着对方自渎过无数次,但像现在这样被逆推,却是她从不曾设想过的场景。
她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任由对方继续做下去吗?
可如果被修格丝小姐发现自己其实早就醒了却故意不出声,一定很尴尬吧…那么,要反攻吗?
会不会太突然了?
还是说…
就在这时,正扭动腰身套弄肉棒的龙娘似乎也察觉到了不知从何而来的注视,她那虽然十分生涩但却因身材过于火爆而显得无比色情的动作瞬间静止,只留下那对爆乳还在颤巍巍的摇晃着,自凹陷的乳首处淌下两行白色乳汁…
不…不会吧…不可能的…错觉罢了…怎么会…薇娜怎么会突然醒来呢…一定是错觉…是错觉…
但是…一停下才发现…那股被注视的感觉,越来越强了呜…难道…真的…
自欺欺人的修格丝终是无法再装下去,她缓缓低下头,而后…那对盛满了渴求和欲望的金色竖瞳便对上了另外一双同样含着情欲的黑色眸子…只不过,这一刻的她们还从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深深的错愕。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很久,然后刚刚苏醒,脑海中还是一片混乱的小公主眨了眨眼睛,以一声惊呼打破了沉默:“修…修格丝小姐…?!这到底是…”
“欸…薇娜…不…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呜!”
龙娘也回过神来,慌乱的尝试着解释,然而在赤裸裸的现实面前…她实在是没有太多辩解的余地。
她低垂着头,小声埋怨道:“真是的…还不是为了救你吗…我…我把一切都赔进去了…连自己都…呜呜…坏蛋…”
薇娜很快也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看着身上那只又羞又恼,正不停嘟囔着“我可是高贵的龙欸…怎么可能主动献身给人类,还不是看你太可怜了才…”这种傲娇话语的龙娘,她的唇角,渐渐浮起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
有多久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了呢…谢谢你…修格丝小姐…我爱你…
在伸手环住龙娘脖子,将对方拉进自己怀里,然后毫不犹豫的吻住粉嫩的樱唇前,公主在心底这样想到。
当然,吻上之后,她脑海里的想法很快就变成了“修格丝小姐的身子好软…胸也好大…还有…这样略带迷茫和羞恼的哀鸣声…真是太可爱了…”
“哈啊…修格丝…啾…修格丝小姐~喜欢…”
“呜呜…不…哈~啾~我…我的…薇娜…”
公主和她的龙没用多久便双双陷入了对彼此的爱欲之中,二人的唇一刻都不愿分离,连带着两条小舌也展开了一场别样的对抗,最开始很显然是修格丝借着身居高处的优势和龙类更为优越的躯体略占上风,可没过多久,不断被对方磨蹭着的乳首和穴内那根在激吻下越变越大的肉棒就渐渐把她拉进了令人沉醉的快感当中,稍不留神,唇舌上的交锋就被薇娜扳回了一城。
龙娘也察觉到了问题,她慌乱的试图再度压倒薇娜,来维持那早就在无止境的快感中被侵蚀到所剩无几的自尊,但…占据这场性爱主动权的那个人,从来都不可能是她…
因此薇娜只是稍稍向上挺了下腰,用龟头温柔的吻了一下花心,就让修格丝惊讶的瞪大双眼,因剧烈的快感而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娇鸣声,接着龙娘那具丰熟的肉感躯体便伴随着喘息声软了下来,趴在她的怀里微微发颤,任由刚刚还能战个势均力敌的小舌轻易侵入口中,取得了战争的胜利。
好舒服…和刚才完全不一样…薇娜的…肉棒…在顶我的里面…真的好舒服…呜…要化掉了…
在修格丝彻底沉沦之前,薇娜结束了这个悠长的深吻,她抬手捧住面前那张红扑扑的小脸,看似是在帮助已经因花心被顶弄的快感而软成一团的龙娘稳住身子,可实际上…单看她那不安分的挑逗着怀中佳人脖颈处细密鳞片的手指,便可以猜到这位表面上纯洁善良的少女,实际上是个颇为腹黑的人…
“呜…干…干什么呢…别碰鳞…薇娜…停下啊…”
还沉溺在快感中的修格丝察觉到了薇娜的小动作,但已经在临近高潮却又得不到的折磨中走了无数个来回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阻止对方的小动作,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以示抗议:“很…很难受…停下…哈…呜欸!不要…呜咿咿…咕…不要呜…”
之所以龙娘突然发出这样的喘息声,是因为…薇娜找到了她身上最为奇特的一处敏感点——脖颈处那枚失去的鳞片,小公主坏笑着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裸露的嫩肉,在听到耳边响起一声虽然极力压抑但仍旧极为明显的娇喘后,她开始变本加厉的玩弄起这处瑕疵,和娇嫩肌肤比起来略显粗糙的舌一次又一次的擦过脖颈,衍生出的快感让龙娘慌乱起来,下意识的抗拒着对方的动作…
“别…呜…好难受…不要舔啊…”
怎么可能难受?
鳞片下的软肉被舔的感觉好舒服,双乳被挤压成饼状的感觉好舒服,小穴里的每一寸肉壁都被坚硬的大家伙撑开的感觉好舒服,就连插在后面的龙尾也好舒服…已经完全分不出快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了…全身都像是敏感点一样…
但是好害怕…舒服的不像自己了…不要…就算是薇娜…呜…
龙娘在爱人身上瑟缩了一下,这极其细微的动作让差点再度被欲望控制了身心的公主回过神来,她深深吸气,停下了对敏感点的刺激,转而轻轻抚摸着对方如绸缎般的长发,温声安慰道:“没事了…修格丝小姐…我们慢慢来…可以吗?”
“这…这是你说的…不许…不许再…”
“放心吧…我的爱人…”薇娜抚着对方发丝的手极缓慢的移到了那纤细的腰身之上,轻轻为修格丝揉捏起来:“不如…先从这里开始吧。”
灵活的玉手从腰部开始向上探去,薇娜说到做到,不再用她那算不得娴熟但对修格丝来说已经足够可怕的技巧挑逗这具敏感的身子,而是以按摩的方式帮助这只刚刚献出了自己初夜的龙娘放松下来,手指在光洁的肌肤上巡弋,带领着修格丝从肉欲的漩涡中挣脱,重归最简单也最纯粹的爱欲当中。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
呜…明明不可以…但是怎么…又…
这具身体确实已经淫乱的无可救药了,修格丝在此刻真真切切的认识到了这一点,爱人那满带安抚意味的温柔抚摸最开始的确让她渐渐冷静下来,但随着指腹在赤裸肌肤上的游走…她发觉,自己内心深处那最为令人不齿的一面,正在被逐渐挖掘出来。
薇娜很小心,动作也很轻柔,她几乎是在以连蛛丝都不会碰断的力道来按压修格丝的躯体,可越是这样,龙娘就越觉得欲求不满,她的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低语着…这样真的好吗?
你献出自己的纯洁,就只是为了和爱人搂搂抱抱吗?
难道…你真的不想再进一步?
不想被对方压在身下,以超出承受界限的力道猛操,淫水喷了满床还不罢休,直到把你的肚子射得连马甲线都看不出才停下…不想被对方猛地一把拉出在后穴里插了许久的龙尾,然后不等肠道被粗暴摩擦的快感和忽然失去填充物的空虚感传到大脑就再度用那根肉棒堵上…?
不想你的那对淫乱奶子被揉搓到满是红色的指印,内陷的乳首都被从乳肉中扯出,下流的喷着奶水暴露在空气中…?
不想吗?
可能不想吗…?
怎么可能不想。
比起意识,身体还是诚实了不少,当龙娘还纠结于到底该就这样互相爱抚着循序渐进下去,还是干脆现在就彻底暴露自己无可救药的抖m本性时,她那不经大脑的本能动作已经先一步给出了答案——在菊花里插了许久,久到修格丝都几乎遗忘了存在的龙尾缓缓动了起来,向外拔去,鳞片刮弄肠肉的快感让她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别开了头,试图不让薇娜发现自己的异样。
然而光是神态和姿势变化就已极难逃过公主的眼睛,更何况她的肉棒还插在修格丝体内,离那正在退离龙娘身体的尾巴之间仅仅隔着一层肉壁呢…
不过薇娜最开始并没有往过于淫乱的方面去想,她还当是怀中龙娘已经彻底不想再继续做下去,尽管遗憾无比,但她还是尊重了“修格丝的意愿”,捻着对方发丝的那只手悄然下移,出现在了那条弯成U字形的龙尾处,轻柔的按压起被撑到极限的菊花瓣,尝试着帮助龙娘抽出龙尾。
这异常温柔的动作成为了压倒龙娘理性的最后一分助力,让她彻底顺从了心底的淫荡本性,猛地把已经抽出了大半的龙尾再一次全部送入了身体,凹凸不平的龙鳞碾平柔软肠肉,产生了她从未想象过的剧烈快感,甚至冲开了淫纹的桎梏,终于…她达到了梦寐以求的高潮。
“呜…嗯呜呜呜呜~咿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呜…哈啊…去了…”
刚刚变干了几分的床单再一次被和浪叫一同喷出的淫水打湿,连带着薇娜放在修格丝臀下的那只手也沾满了粘稠的爱液,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小公主被怀中佳人突然的高潮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动作都那么轻柔了,还会把修格丝小姐弄成这个样子吗…?
而当终于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后,薇娜看着龙娘的眼神就完全变了,那双深邃的黑眸中,对爱人的关心仍是一分不少,只不过…少了些纠结与怜爱,多了些欲望和渴求…
“不是…薇娜…那个…你听我解释…”
修格丝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她低头看着爱人脸上那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改变一下窘迫的现状,但话还没说完,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尾巴被对方轻轻握住…
“啊呜!不…别这样薇娜…呜呜不可以…求你…哈…”看着对方脸上诡异的笑容,修格丝怎么可能还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再也顾不得所谓的尊严和矜持,哀叫着向对方求饶起来:“不要拔出来呜…会坏掉的…很难受…不要…”
“是吗…可我觉得修格丝小姐不会那么容易就被玩坏的…毕竟是龙嘛…”薇娜满意的品味着身上龙娘的恐惧,轻声安慰道:“而且我也不会一下子就全都拔出来啦…毕竟…我可是比修格丝小姐你…更爱惜你的身体呢…”
“呜…就算这么说…但是…也不行…哈啊啊…停下…咕啊…”话还没说完,龙娘便感受到插在自己菊穴里的尾巴开始被薇娜缓慢却坚决的向外拔去,她试着反抗,可…究竟该用什么方式来抗争呢?
收缩后穴吗?
还是扭动尾巴?
讲道理…这两种办法…除了让快感变得更加强烈,还有什么其他效果吗?
哈…要化掉了…好舒服…和自己做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都是用尾巴…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啊…
修格丝迷迷糊糊的想着,完全提不起一点力气来抗拒对方的动作,没办法,实在是太舒服了…明明只是被拔出尾巴罢了,又不是像自慰时那般全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玩弄…但是…每一片龙鳞离开身体时的感觉都是那么清晰,她甚至能感知到体内被撑开的淫肉正在缓慢合拢,肠道最深处一阵空虚,但与之相对的则是外侧腔道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
呜呜…不行了…已经变得奇怪了…好像…又要去了…这样想着,龙娘乖乖的向后挺了挺屁股,以便薇娜抽出龙尾的动作更为轻松。
就在这时,薇娜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肠肉被搅动的快感也随之消失,而体内的空虚感则变得愈发明显…
“欸…怎么…?”修格丝惊讶的低头看向小公主,而对方则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修格丝小姐…看起来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没有…怎么可能会舒服呢…”龙娘口是心非的低声回应:“难受死了…讨厌…”
“真的吗…可是…”薇娜笑着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拍了拍龙娘的翘臀:“这里…好像在很听话的迎合着我的动作呢…”
被她这样一说,修格丝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像条小狗一样不停摇着屁股,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东西的插入…
“不是…我…不是这样…”
“那…我可就停下了哦…”公主坏笑起来,真的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任由那半条尾巴就这么静止在修格丝身体里,不向里插也不向外拔…
“欸…真的…停下了呜…不…”龙娘只觉心底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她试图把尾巴再度插进身体深处,可却被薇娜的手紧紧攥住,只能不停用尾尖搅弄肠肉,简单慰藉一下自己那欲求不满的身体。
但这下反而是弄巧成拙——隔着一层肉壁,尾尖感受到了蜜穴内那根坚硬的肉棒,于是呼吸变得急促,淫水流的更多,脑子里生出无数乱七八糟的念头,让龙娘在迷乱中吐露出了内心深处的真正想法:“我…想要…”
“一会说要一会又说不要的…真是让人发愁呢…”公主轻拍龙娘的臀部,笑道“那么…我们换个姿势…可以吗…修格丝小姐…?”
“当然…不行…呜…哈啊…别动…别动啊…”
没等修格丝说完,薇娜就已轻笑着松开了龙尾,转而伸臂环住爱人的腰身,带着像只猫一样软在怀里的龙娘半坐起来靠在床头,仅仅只是简单的换了个姿势,修格丝就已经让体内那根滞留了许久,几乎被她忘掉的巨物折腾的再度在高潮边缘走了数个来回,快感让她稍微清醒了几分,想着自己刚刚哀求对方的模样有些羞恼,可是…薇娜已经握住了她的尾巴,缓缓向里插去…
几分钟之前她还渴望无比的插入现在却像极了折磨,被淫纹魔力强行限制在高潮边缘的身体和精神都完全无法容纳更多的快感,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结果只有一个。
坏掉。
“哈啊…停…快停下…要死了…”对此心知肚明的修格丝大口喘着粗气,发出含混不清的哀鸣声:“不要…饶了我…薇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不是…呜…”
“从现在开始…修格丝小姐说的话,我都不会再相信了哦~”公主凑过去,含住龙娘那如同精灵般的纤细敏感长耳轻轻舔舐起来,她那好听的声音因为忙着玩弄对方而略显含混,却仍旧有着一股奇特的诱惑力,把龙娘拉进欲望的深渊:“毕竟…您到底有多傲娇…我可是很清楚呢…”
“不…不要再刺激我了…求你薇娜…不要啊…”从耳朵处传来的温热感觉在现在的修格丝看来与酷刑无异,而身下那再度变得温柔的抽送…则用恐惧折磨着她的精神…
因为她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阀值到底是多少,在这样如温水煮青蛙般的刺激之下…到底要过多久才会坚持不住彻底崩溃,是下一秒?
还是再过上几个小时?
又或者永远都不会…只能清醒着感受这无法高潮的地狱?
那么薇娜又会不会在某一刻突然把整根尾巴都塞进来,还是说全部拔出去,蜜穴里那根呆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动静的肉棒下一步到底会…
所以,她的求饶声中掺杂着明显的颤抖:“不要…薇娜…我不想坏掉…我真的不想坏掉啊呜呜…我错了…呜…”
“我知道…我知道…修格丝小姐…没事了…”吐出龙娘的耳朵,公主向着里面吹了一口气,轻笑道:“现在…你可以尽情的高潮了哦~”
“你…你怎么知道…呜噢噢噢噢噢~咿咿咿咿咿!好厉害~去了呜呜呜~”
“我当然知道了…”薇娜抱紧怀中一边喷着淫水和乳汁一边颤抖着高潮的龙娘,吻了一下对方脖颈处火红的鳞片:“我不仅知道修格丝小姐现在如果没有我的允许就无法高潮…还知道…”
她又凑到修格丝耳边,声音喜悦无比:“修格丝小姐您…其实是条喜欢被玩后面的抖m淫乱母龙呢…”
“不是…别说了…求你别说…哈啊…”
想要反驳,但事实是无法驳倒的。
因此修格丝也就只能拒绝对这句话做出回应,她红着脸别过头,一副你不收回这句话我就一辈子不理你的模样。
龙娘这带点小别扭的神情让公主“噗”的笑出了声,她松开对方的尾巴,转而用手指轻挠着尾根与臀部相连处的那一大片红鳞,开口道:“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毕竟…”
“这样的修格丝小姐…我可是喜欢的很呢…”
“呜…我…突然说这种话…很犯规好吗…”即便修格丝早就已经羞到耳根都变得通红,但这样直球的话语还是让她有点招架不住,双臂环住爱人的腰身,她小声嘟囔着:“不许再说了…呜呜…太丢人了…好害羞…”
“为什么会害羞呢…”公主继续挑逗着龙娘的身体,指尖按着柔韧如鳄鱼肚皮一般的尾腹反复揉捏,不错的手感和怀中人儿可爱的反应都让她十分满足,唇角微微上挑,她接着说:“难道…修格丝小姐不喜欢我吗…所以才会害羞…?”
“欸…?不…那个…我…其实…”被快感、羞耻与恋爱的喜悦烧坏了脑袋的龙娘完全没有意识到薇娜这是在演戏,还真的以为自己太过傲娇以至于产生了反效果,她慌慌张张的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对方用一记小幅突刺堵住了嘴…
“啊呀呀…修格丝小姐真可爱呢…”薇娜一边活动着腰身,让肉棒保持着没根插入的状态在对方身体里四处乱搅,一边吻着怀中这只被刺激到双眼翻白四肢无力浑身发软的御姐龙娘:“我明白…修格丝小姐…也很喜欢我对不对…?”
“呜…不…哈啊…是…是的嗯…呜~”红龙颤着声音回应道:“我…喜欢薇娜…呜…要化掉了…好舒服…在里面搅啊搅的…怎么会…”
“噗…真是只既淫乱又可爱的龙娘…”薇娜顺着对方双唇一路向下,将她的吻落遍了怀中人儿的上半个身子,然后她坏心思的再次开始舔吻那处裸露在外的菱形嫩肉,伴着对方的阵阵哀鸣开口:“那么…想不想变得更舒服一点呢…我的爱人?”
“哈啊…真的…可以吗…”无尽的快感从全身上下袭来,以至于修格丝根本无法分辨薇娜到底在爱抚自己的哪一处敏感点…是脖颈上的缺损?
色情的内陷乳首?
还是两处不断流汁的淫穴?
沾满爱液的长尾?
又或者…自己那对丰满挺翘的蜜桃臀…?
都已经这样了…薇娜居然说…还可以变得更舒服…呜…如果是真的…那…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她有些紧张的靠在对方怀里,娇喘道:“我…还是不要了呜…我…”
“怎么啦…修格丝小姐…”薇娜察觉到了龙娘态度的变化,微微蹙眉,她把对方搂的更紧,轻声问道:“是在害怕吗…”
害怕…吗…我…真的是在害怕吗?
那,我在害怕什么…?
害怕自己沉沦在快感中,变成一条只知道做爱的痴傻淫龙?害怕现在的快乐与幸福仅仅只是昙花一现?还是说…
我其实,是在害怕被征服…?
修格丝忽然抬头,寻上了薇娜的眸子,后者惊讶发现…那对曾被欲望和爱意吞没的金色竖瞳中,忽然燃起了…斗志…?
“嗯…最开始也许的确有点害怕…我的公主…”龙娘捧住对方的脸,将声音压的极低:“但是现在…我突然发现…或许我只是在怕失去自我…”
“解决的办法也很简单~”她悄然换了换姿势,由最开始的瘫坐转为了蹲踞:“让我…来主导接下来的一切就行了…”
“啧…这可真是…”捻起爱人的一缕发丝,薇娜将它在指尖绕了两圈,轻笑起来:“你确定…不会做到一半就软下去求饶吗…修格丝小姐?”
“呜…不可能!我是高贵伟大的龙欸!”被戳到痛处的修格丝红着脸反驳:“区区人类…还妄想把我弄到求饶…开什么玩笑!”
“好…好~”薇娜抿嘴轻笑,不再调戏这只大言不惭的龙娘,她半靠在床头,双手举起垫在脑后,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那我就看看…最厉害的龙娘修格丝大人要怎么把一介人类榨干吧…”
“哼…”修格丝撇了撇嘴:“这还不简单…只要…额嗯…”
说话间,她已经开始尝试着主动吞吐体内那根又粗又硬的巨物,修长健美的双腿微微施力,带动着身体向上站起…
呜…这感觉…要叫出声来了…
仅仅只是进行了“抽插”这个动作的一部分,甚至都没能完全让肉棒离开蜜穴,快感就已经在体内蔓延开来,剧烈到甚至盖过了身体其他部位被爱抚时的感触,龙娘不得不死死咬住嘴唇,同时停下来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喘息片刻,才能不让自己一上来就丢人的浪叫出声…
“感觉怎么样啊…修格丝小姐…?”公主略带戏谑的声音恰于此时响起:“是不是像我说的一样…比刚才舒服多了?”
“啰…啰嗦…”
“嗯…看起来确实很舒服呢…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薇娜仍然是那副悠闲的模样,就好像身上龙娘的动作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一般:“要是坚持不住的话…就把一切都交给我吧…修格丝小姐~”
“我…才不要…龙族…是不会…呜…”
说是这么说,但修格丝比谁都清楚自己到底陷入了怎样的处境,因为没有被下达不许高潮的指令,现在的她随时都有可能因为穴内的半根坚硬阳物而潮吹,更为可怕的是…蜜穴最深处的那段腔道似乎已经变成了对方的形状,即便是已经合拢,却仍然不断蠕动,似乎是在渴求着又一次被撑开…
不行…已经…离不开这根肉棒了…已经离不开薇娜了…我…我输了呜…
就在这时,修格丝的长腿因为下身那蚀骨的快感而痉挛起来,再也无力支撑她的身体,于是…伴随着一阵淫荡的摩擦声和水声,肉棒再一次连根撞入了龙娘体内。
“咕呜呜呜…!嗯呃呃呃…哈…哈呜…不行…不行了…”
猛烈的撞击让修格丝那曲线优美的背脊一阵颤抖,连带那对被鳞片盖住了一半,像是穿了件火红色胸衣的乳球也开始跃动起来,白色乳汁在龙鳞上流淌出道道花纹,为这件天赐的衣装平添了几分色气。
但现在的龙娘肯定没功夫去在意自己的形象,穴肉被巨物无情撕开的感受让她彻底臣服在了快感之下,双瞳失神的涣散开来,这对几分钟前还写满了傲慢和不服气的美丽金色眸子中…如今却是只剩下了软弱无力的顺从神色,在这记仿佛要将内脏都撞到错位的突刺下,她瞬间就失去了一切反抗的能力,就连咬紧牙关的力量也已经不复存在,于是…
“呜嗷啊啊啊啊…哈咿咿咿咿咿…我输了…彻底输给人类的肉棒了…输给薇娜了呜呜…”
这代表着屈服的哀鸣声从龙娘嘴里传出,她就像是条被抽走了骨头的蛇一般软倒在薇娜怀里,一遍遍重复着“我输了…我输了…”
“啊…这…唉…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的话…”薇娜有些错愕的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这只摆出一副被玩坏模样的龙娘,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龙族强韧的身体带来了非比寻常的恢复能力,因此半分钟不到,修格丝就缓了过来,她羞恼的缩在薇娜怀里不愿抬头,小声嘀咕道:“可恶…我…不是这样的呜呜…”
“哦呀…刚刚修格丝小姐不是认输了…怎么…现在又不想承认了吗?”看到自己的爱人并无大碍,薇娜暗暗松了口气,当然,嘴上还是不能暴露出来的,要是让这只活了无数年却在某些方面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的龙娘察觉了自己对她的关心…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呜…我…”修格丝低头,盯着二人那正相互挤压的饱满乳球,不是很想说话。
看着纠结万分的龙娘,公主在心底轻轻叹息,看来…要想真的完全征服自己这位爱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她刚抬起手,准备再次用连续不断的微弱挑逗让龙娘的身体兴奋起来,却感觉到修格丝在怀里轻轻动了一下,紧接着,她便听到了对方弱弱的声音:“啊…好烦…我…我输了又怎么样啊…我就是输了…呜…”
“欸…?”薇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低下头,呆呆的盯着怀中面红耳赤的龙娘,下意识的问道:“修格丝小姐…你…说什么…?”
“还…还要我说几遍啊…笨蛋薇娜…讨厌死了…”龙娘恨恨地从菊穴里抽出尾巴——这个动作差点又让她高潮了一次——用沾满了黏液的尾尖戳着薇娜的腰,咬牙切齿道:“我…输给你了啦…薇娜…从现在起…我…我就是你的了…呜…”
“修格丝小姐…”
薇娜愣在了原地,怎么能不发愣呢?
她对修格丝的了解算不得深,但也清楚对方是条喜欢自由,厌憎束缚的龙,因此她一直觉得…自己并不算是什么不可缺少的人——至少对于红龙小姐那漫长到足可以用世代作为计量单位的寿命来说…自己的存在,更像是个错误吧。
就算是在知道了修格丝甘愿为救她而献出处女,将两人的生命永世绑定在一起之后,她依然是这么认为的,也许…修格丝小姐只是害怕孤独终老,或者是觉得我比较顺眼…反正…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吧…我…只是个幸运儿罢了。
然而此时她把修格丝搂在怀中,不管心灵还是肉体,两人的距离都已变得如此之近,近到薇娜完全可以听到对方有力的心跳…不仅如此,透过小腹上与龙娘一模一样的淫纹,她甚至还能听到修格丝的心声…
薇娜…喜欢…
如果是薇娜的话…一辈子…好像…
我…已经…离不开薇娜了呢…真好…
这些话语里蕴含的爱意是那么纯粹,所以害羞的龙娘才不愿意说出它们,然而通过联系着二人的魔法,每一句话都被薇娜感知的清清楚楚…
望着对方脸上那含羞带怯的神情,和眼瞳中难掩的一丝紧张,薇娜突然发觉…自己似乎没什么能说的。
唯有做。
于是她伸手捧起修格丝的俏脸,再度采撷了龙娘那触感极佳的粉嫩双唇,与上一回不同,这次她一点反抗都没有遇到,灵活的舌轻易撬开牙关钻进口中,然后和对方那条小舌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就像她们的身体、灵魂和命运那般。
吻毕,唇分,但一条淫靡的银丝依旧联系着她们的唇,薇娜微笑着伸出手指轻轻将之挑断,然后望向龙娘认真道:“修格丝小姐…我也爱你…”
“真的吗…太好…等等…什…什么…?!…为什么要用也字啊!”修格丝先是一喜,而后迅速意识到了对方所用的词汇,一张小脸霎时变得通红,她忸怩不安的回应道:“不…谁说我喜欢你的…不要乱用词呜…会…会引起误会…”
“真的…?可是…下面这张嘴好像要更诚实一点呢…”薇娜不以为意的笑笑,手指在两人身体连接处一抹,再抬起时指缝间已经满是粘稠液体拉出的丝线,她将这一手淫液在修格丝面前晃了晃,轻声道:“流的水很多…咬的也很紧…哪里看得出不喜欢的样子嘛…”
“你…!薇娜!你太过分了…”修格丝被对方的动作弄得又是害羞又是气恼,还夹杂着少许她绝不会承认的小小喜悦,双手向外一展,她冲着薇娜压了过去,试图再次让两人的姿势回到最开始那她占据上风的骑乘位。
但公主怎会让自己的爱人在这种关乎攻方尊严的事情上占优?
她借势握住修格丝的手腕,将这只看似凶狠实则外强中干的龙娘困在了怀中,低头温柔舔吻着那对自太阳穴蜿蜒生出的琉璃般龙角,轻声道:“只许做不许说吗…修格丝小姐…还真是个暴君呢~”
“如果…哈啊…如果我是暴君…那你不该是暴君的宠妃吗…嗯…”龙角受袭的感觉让修格丝低低喘息起来,她现在才知道,就连自己这对看上去显得高贵无比的火红双角,在被爱抚时都会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这…哪里像龙了嘛…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是敏感点…就连尾巴和角…还有我的鳞…呜呜…
修格丝恨恨的想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宠妃…就要有宠妃的样子呜…快…给我停下…然后自己趴好了翘起屁股…咕哈…准备被我…哈啊…被我上…”
“哦~修格丝小姐…这样啊…”薇娜满头黑线,她也是现在才发现,怀里这条可爱的龙娘…在激起他人凌辱欲望这方面有着非比寻常的天赋…
该说不愧是条抖m龙娘吗…真的是…
抬手在对方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薇娜低头欣赏着修格丝那屈辱中略带享受的表情,轻声道:“可是…您好像是位女王呢…”
“那…又怎么样…!给我…呜呜…给我有点妃子的自觉…哈啊…不要顶了呜…”还想嘴硬的修格丝被对方那根肉棒不轻不重的在花心顶了一记,声音瞬间就变得酥软起来:“别…别再…呜呜…好舒服…哈啊…被薇娜…顶的好舒服呜~”
公主丝毫没有停下的想法,她搂紧龙娘的腰,由下而上不断撞击着对方的身体,因为姿势的原因,肉棒每次都只是拔出两三公分便再度没根直入,同样是因为姿势的原因,这根巨物在修格丝穴内插的无比深入,每一次顶弄都能在龙娘健美平坦的小腹上撑出明显的轮廓,直将修格丝操的浪叫不止,双目无神…
“女王的后宫…不应该都是雄性吗…?”薇娜不急不忙的侵犯着修格丝的身体,肉棒进出的频率稳定无比,撞击的力道亦是始终如一,她正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挖掘出龙娘藏在心底的真实本性。
又连着顶了那处不知何时变得柔软起来的花心数下,公主看着似乎已经连娇喘力量都失去了的龙娘,决定给她片刻休息的时间,于是动作渐渐轻柔,不像刚才那般每一次都用尽全力顶进对方体内,而是缓缓抽出,又抵着肉壁插入,让快感在每一次抽插间发酵,她搂着龙娘纤细的腰身,恶作剧般的冲着对方那纤长的美丽耳朵吹了口气,然后接着刚才的话说了下去:“说起来…身为暴君…但后宫只有我这一名妃子…修格丝小姐还真是专情呢…”
“呜…薇娜…你…别太过分了…咕呜…说这种话…有想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哈啊~别…顶那里啊…”
修格丝试图让声音严厉起来,以此恫吓这只嚣张的公主,然而…她似乎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因此话还没说到一半,两记轻重适当的突刺就让后续的话语全部变成了娇媚的低喘声…
“哇哦…我真的好害怕呢…”薇娜渐渐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冲击都是那么用力,几乎要将龙娘顶得跳出她的怀抱,双手自对方腰上离开,转而把玩起那双肌肤细腻骨肉匀称的玉白长腿,手指仅是沿着腿上龙鳞的边缘轻轻滑过,激起的快感就已让龙娘不得不以手掩唇才能避免娇喘声变得过于丢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被迫集中注意力,听清楚了薇娜接下来的话语:“我也真的很好奇啊…如果我继续这么失礼的对待您…会发生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修格丝小姐…?”
“你…哈啊…薇娜…你…你不会想知道的…哼…现在…最好给我收敛一点呜~”
“啊…啊~真是可爱的回答呢…修格丝小姐~”薇娜腾出一只手,握住了龙娘那条被阵阵快感刺激的不停抽搐,把二人身下床单都弄得一片狼藉的龙尾,温柔的按压起来:“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一下呢…不过还是算了…总觉得修格丝小姐会给我一个不太想听到的答复…”
我…我不会…怎么可能呢呜…我的薇娜…我…爱死你了…
这些话当然只能在心里想想,表面上,修格丝还是要装出一副对薇娜的感受毫不在意的无情模样,她强忍快感,装模作样道:“哼哼…害怕了对吗…毕竟只是一介人类罢了,在高贵的孤面前…会忍不住感到恐惧也是非常咕噢噢噢噢…哈噫噫噫噫~不…去了去了去了!呀啊啊啊啊…!”
“哎呀哎呀…这是怎么了啊…高贵的修格丝小姐…?”薇娜活动了一下满是爱液的手指,再次握住了对方因高潮而挺得笔直的火红龙尾,轻笑道:“怎么突然发出了一些我理解不了的音节呢…不会是尾巴被用力撸一下就高潮了吧…应该不会吧…那难道是某种奇怪的语言?真是…博 学 多 才 呢~”
“薇娜…哈…你…你居然敢…呜…敢这么做…”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修格丝没什么底气的回复道:“不…不许玩尾巴了!龙的尾巴可是不能随便碰的知道吗!我…我是看在你的份上…才允许…”
“都已经被操了这么长时间了…还说什么不能碰尾巴的话…真是的…”无视修格丝那惊恐多过威胁的话语,薇娜握紧了龙尾的根部,像几秒钟前那样狠狠地一撸到底:“给我好好感受一下尾巴被人类玩弄的快感啊!”
“呜啊啊啊啊啊~又…尾巴又被…呜呜呜…太舒服了~要化掉了呜~”也许是因为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原因,尽管快感同样是那么剧烈,但还在不应期内的身体仍是未能冲上愉悦的顶峰,不过…这并不妨碍修格丝颤抖着发出一连串娇喘,以此来向薇娜阐述自己快要被玩坏了这一事实…
她瘫在公主怀里,又惊又怒又害怕还有一点小期待的感受着对方第三次握住了自己的尾根…
“还是…先算了吧…”
出乎修格丝的意料,薇娜并未像前两次一般用足力气从尾根撸到尾尖,尽管看不见,但她能感觉到对方手指的动作极为温柔,就像是要把抚过的每一片龙鳞都烙印在心中一样…
“毕竟…修格丝小姐刚刚都露出那样一副快要坏掉的表情了…我还真的有点害怕呢…”薇娜把脸埋在龙娘脖颈侧面,低语道:“我…不是害怕把您弄坏掉…说起来那样可能也不错?”
“我是害怕…害怕修格丝小姐真的就陷在快感里面…忘了我这个人…”公主的声音穿过发丝,传入龙娘的耳中,很轻很淡,但那股担忧却明显至极:“那种事不要啊…我…我可以要求修格丝小姐永远都记得我吗…?”
“当然…”修格丝微怔,而后唇角微微上挑,她抬手抚摸着对方那头早些时候因生命力流逝而变为白色的短发,温声道:“这是你应得的…我的公主…”
“但我也有个要求哦…”她俏脸一红,小声嘟囔道:“你…你也给我…记好了…永远,永远不许忘了我,知道吗?”
“知道了…我的爱人…”
薇娜望着龙娘的双眼,认真回答。
而后者也回望着她,二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炙热如火的爱欲,也都从自己心底感受到了那份同样滚烫的心意。
于是,她们又抱在了一起。
这次,似乎永远都不会分开…
当然她们最后还是分开了,只不过…方式有些奇怪——就在修格丝依然沉溺在这不含半分旖念的拥抱中时,她忽然听到对方在耳边轻轻笑了起来…
薇娜…在笑什么…欸?!
未等龙娘反应过来,薇娜就猛地发力,将猝不及防的她一下按倒在了床上,带点小得意的笑道:“修格丝小姐…我感觉还是这个姿势好一点呢~”
“薇娜…你…!你怎么能这样…”终于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的龙娘羞恼大喊:“快…快点给我起来…!讨厌死了!”
此刻二人的姿势与几十分钟前如出一辙,只不过…如今是公主在上,而龙娘被压在身下,由于事出突然,她的双腿还盘在对方腰间,这几分钟前只是在表达情愫的动作现在却显得她像是条正渴求着对方胯下巨物的淫乱龙娘一般…
“不要…!”薇娜干脆利落的拒绝,由于二人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负距离接触,而修格丝又已经躺倒在了床上,因此…她的双手已经再次获得了自由…
于是她缓缓抚上了龙娘若奶脂般的诱人胸脯,用掌心轻巧的拨弄起这两颗因为太过柔软而在重力作用下快要变成肉饼状的雪白肉球,让它们在双手的推动下不停相互碰撞,继而掀起道道淫靡的乳浪,而手指更是不堪寂寞的寻上了峰巅那两团硕大的红晕,仅仅只是撑开软肉探入其中,就已经让龙娘轻咬红唇,再说不出拒绝的话语,而当她用指尖夹住奶油当中的两粒红樱桃轻轻揉捏时…修格丝便彻底无力反抗快感了,就算她还傲娇的想做些什么小动作,可已经膨胀到从软肉中露出一半的乳首们…却已经开始诚实的流淌起仿佛永远都流不完的乳汁…
呜…我的…我的身体怎么会这样啊…好丢脸…都怪…都怪薇娜…呜呜…
“呀啊…真的这么舒服吗…修格丝小姐…?”公主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高兴的笑了起来,眼中闪着颇为危险的光芒:“就揉一下胸而已…都开始泌乳了欸…真是太色情了~”
“我…我不是…我没有…”修格丝红着脸试图辩驳,但语言在事实面前显得那么无力,她撇开头不去看对方的眼睛,低语道:“别…薇娜…别再…好丢人啊…呜呜…欸?!不要!”
就在她挪开视线的这几秒间,薇娜已经将头埋了下去,含住一侧乳首轻轻吸吮起来,哺乳的奇异快感和被爱人肆意妄为的羞耻让她一下就慌张起来,手忙脚乱的试图推开对方…
但公主的口技似乎有着魔力一样,只不过是来回舔舐了几下乳首,顺带着用牙齿咬住乳尖轻轻使力,乳汁便和龙娘的哀鸣一同喷出,她咽下口中甘甜的液体,满意的感觉到一股热流自小腹处升起…
“果然啊…发情的龙…体液有着催情的魔力…真是…淫乱的物种呢…”
“不…不许你这么说…薇娜…不许…呜?!”
修格丝还想怒斥薇娜调戏她用的话语,然而后者已经停止了对她双乳的吸吮,转而抬头贴了上来,猝不及防的她被直接吻住,紧接着…一股香醇甜腻的液体便从对方嘴里被渡了过来…
我…这是…?!不…不要啊…太丢人了吧…这也…但是…好像真的…好好喝…
修格丝被迫咽下了第一口乳汁,然后就是顺理成章的第二口,第三口…待到薇娜终于停止了对龙娘的嘴对嘴投喂时…后者已经因为那些乳汁里蕴含的奇特魔力而陷入了朦胧的迷乱当中,眼前的所有事物都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般模糊不清,唯有所爱之人压在自己身上,真真切切。
“薇娜…我…我喜欢你…我爱你…”被魔力和爱欲冲昏了头脑的修格丝难得坦率了一回,她握住对方仍在揉捏着自己双乳的手,盯着那对略带惊愕的黑色眸子展颜微笑:“所以…给我可以吗~我想要你…薇娜…想要你抱我…想要你吻我…想要你…操我~”
就算是身为始作俑者的薇娜,也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的情况,是啊,谁能想到呢…本来只是试着调戏一下自己的爱人,但是为什么…会把对方变成这个样子呢…
不过…这不是更好吗…?
于是她跳过了修格丝的前两条请求,直接开始了第三步——那根从换完姿势开始就一直抵在龙娘甬道深处的肉棒缓缓动了起来,先是抽出了几公分,而后便在龙娘期待的眼神中…一插到底。
只不过是一次简单平常的抽插,就已经让修格丝小幅弓起了腰,发出兴奋的喘息声,一小股粘腻的蜜浆从她那被撑大到极致的肉腔内喷溅而出,其中的部分淫液顺着薇娜的大腿滑下,在这双足可被称为冰肌玉骨的美腿上挂了一层晶莹的水光,而剩下的液汁则就这样糊在二人那正结合在一起的性器处…让她们更加密不可分…
“呃嗯~哈…哈啊…好棒…薇娜的肉棒…在狠狠顶我的…里面…”感受到爱人动作的修格丝忘情呻吟起来,她抓住薇娜的手,颤抖着将后者的柔荑按在了自己胸前,轻声道:“给我…给我更多…薇娜…”
“如你所愿…我的…修格丝小姐…”
薇娜微笑着合拢手指,抓紧了那两颗丰盈肉感的多汁肉球,微微加力,让乳汁在双峰间的深谷里汇成一道汩汩流淌的小溪,又在对方平坦光洁的小腹上散成无数支流,最终顺着身体滴落,湿了身下床单。
“嗯…好棒~就是…哈啊…这样呜~”修格丝欢快的娇喘着:“但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呜…是什么呢…”
龙娘花了点时间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很明显,双臀间还有一朵未被使用的肉花,臀后还有一条敏感异常的龙尾,于是她控制着那条被撸了好多次以至于有点僵硬的尾巴缓缓动了起来,往下身的另一处肉穴内钻去,被冷落许久的肠肉再一次遭到了龙尾的唤醒,开始缓缓蠕动着分泌出粘稠的肠液,炙热的层叠褶皱缠绕上她的尾巴,像是要榨取出些什么体液般不断收缩,而结果…
“呜…呜哈…为什么…好舒服呜~不管是我的尾巴…还是后面…都好舒服…”因快感而沉沦的迷糊龙娘歪了歪头,结结巴巴的低语着:“那个…薇…薇娜…你…插在我前面…也会舒服吗…”
“当然了…修格丝小姐…”公主被这条可爱的龙娘逗得轻笑起来,她加大了几分揉弄掌中软脂的力道,让对方那两颗淫靡的饱满乳球在手指间肆意变换着形状,凝脂一般的软肉从指缝间溢出,给了她极大的满足感,轻轻吸了口气,她笑道:“我可是舒服的很呢…嘶…哈啊…怎么突然…修格丝小姐…你…”
“哈啊…这样…应该更舒服了才对…不是吗…?薇娜…”修格丝狡黠的笑了起来,继续控制着蜜穴内的媚肉不停收缩,精心侍奉起自己的爱人,但她很快就发现,对方那坚硬若铁的炙热肉棒仅仅只是插在体内就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被弄得有些难以自抑,双手在身体上四处游走,希冀着可以获得更多的愉悦…
“是啊…修格丝小姐…哈…确实更舒服了呢…”薇娜眯起眼睛,以掩饰那对深邃黑瞳中越来越浓的欲望,她俯下身子,凑到爱人耳边轻声道:“但是…您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是在玩火吗…?”
“什么…什么玩火…?呜!”
没等修格丝问完,薇娜就动起了腰,肉棒艰难地从柔韧的腔肉包裹中抽出,而后…狠狠地突破了龙娘的抵抗,用力撞入甬道的深处。
“哈啊啊…这样下去的话…不行…好棒呜~”龙娘那柔若无骨的腰身一下被顶的向上高高弓起,就好像变成了一座肉色的拱桥般,对方的这次插入实在是太过突然和迅猛,她只觉整个身子似乎都在巨大的冲击下变得不听使唤起来,视线被不停泌出的泪水弄得模糊起来,只能隐约看见薇娜脸上的坏笑,当然…还能感受到对方的肉棒再次抽离了身体…
如果…再来这么一下的话…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修格丝一下慌了神,她想求饶,想说自己本意并非如此,想让下一次猛击来的稍慢一点…至少…有一点休息的时间…
“修格丝小姐,接下来…请您好好感受一下…被征服的快乐吧~”
但薇娜没有给修格丝说话的机会,贴在对方耳边说完了这句话的她不等得到回应就猛然挺腰,炙烫的肉刃撕开紧紧缠在一起的淫肉,以不可阻挡之势径直撞入甬道深处,若不是红龙小姐身材足够高挑,恐怕这一记冲刺就足以撞开花心,直接侵犯她那从未被进入过的子宫了,可即使没能成功侵入其中,粗大的肉棒也已经把龙娘那纹着粉色淫纹的色气小腹都顶出了明显的轮廓,让她显得无比狼狈…
“咕喔喔喔喔~去了呜…哈…哈啊…嗯咿…”
在这般猛烈的撞击下,龙娘自然无法再保有自己那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她迷乱的仰着头,发出阵阵淫乱的娇喘声:“好厉害~一插进来就去了呜…太大了…哈啊?!不要现在…我刚刚才去过啊…薇娜…停一下…咕噫噫噫噫…!又要…又…骗人吧…”
“哈?修格丝小姐…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太懂呢~”薇娜握紧了手中的两颗柔软肉球,一边用力从中向外挤着龙乳,一边拼命挺腰,用力撑开龙娘腔内温暖的淫肉,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下的这条淫龙即便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尝试着反抗,只不过…没什么经验的修格丝完全选错了方式,收缩花径来尝试榨出精液这种伎俩,若是处于均势或自己占据上风还可以用一用,但都被压在床上肆意玩弄了…这么无力的挣扎,除了让施暴者更加兴奋之外,还能有其他作用吗…?
她又咬住对方的耳朵舔弄了一番,然后仰起上半身,盯着那双迷乱的金瞳发问:“现在…明白谁才是在上面的那个了吗…我的修格丝小姐…?”
“呜呜…咕…哈嗯…咳啊…嗯…哈啊啊~咿呀…”
回应她的是一连串支离破碎的喘息,看起来…修格丝已经在快感侵蚀下完全失去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变成了一条仅靠本能驱动的淫龙,“理智”在她身上所余下的最后迹象,就是那条紧紧掩住口唇,不让自己像条母狗一样发出淫乱叫声的藕臂,然而她这最后的倔犟也没能坚持太久,毕竟…红龙小姐柔软的樱唇…也是公主很喜欢的部位呢~
“乖…修格丝小姐…把手拿开吧~”薇娜轻声哄骗着身下的龙娘,同时肉棒配合的稍稍减慢了抽送速度,把玩着那对丰满乳球的双手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用力刺激内陷的乳首,她蹭了蹭龙娘的脸颊,安慰道:“我保证…不会让你丢人的叫出声来…真的…”
“呜…那…那好吧…哈啊…骗人…咕呜?!”
已经完全陷入欲望漩涡中的修格丝看了两眼薇娜,基于对公主的信任,她听话的拿开了捂住嘴唇的手,不料在这瞬间,对方突然吻了过来,措手不及的她仅仅来得及吐出“骗人”二字,就又一次被堵住了嘴…
我可没有骗人…这样确实叫不出声来了吧…修格丝小姐~
薇娜在心底这样想道,同时她的攻势也再度变回了原来的猛烈模样,双手揽住对方的脖子,她尽情品尝着修格丝的味道,品尝着征服一条龙娘的成就感,和与爱人共赴巫山的幸福…
她挺胸顶上龙娘那两颗饱满的肉球,像按揉面团一样不停挤压着它们,令雪白的乳汁从指缝里流出,在重力作用下淌遍对方的全身,而下身那根坚硬若铁的阳物亦是动得前所未有的凶狠,每一次抽插都先要极其缓慢却无比坚定的抽离龙娘身体,让对方那紧致的腔肉徒劳的尝试挽留,待到几乎整根染满淫液的凶器都被抽出,仅有尖端还留在穴内后,再一口气全部插入对方体内…
“呜…呜噢噢噢…嗯咿咿~咕噗呃呃呃…”
修格丝那诱人的娇躯在薇娜身下痉挛着,在本能的驱使下,她死死抱住了正疼爱着自己的人儿,不仅是双手双腿,就连尾巴也从菊穴内抽出,带着半透明的粘稠液汁缠上对方的腰,进一步将二人变得难舍难分,那双金色的竖瞳里满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纵使唇被堵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向爱人诉说着自己的真情实感。
好棒…薇娜…我最喜欢薇娜了…被这样压在身下…整个人都要变成薇娜的所有物了…已经…彻底被占有了呜呜~好幸福~
这份心意通过她小腹上的粉色纹路传递给了薇娜,后者先是稍愣了片刻,而后轻轻笑了起来,以数记比起刚才更为猛烈的冲击和对花心的顶弄作为回应,她死死吻住修格丝的双唇,将这只比起自己来成熟不少的龙娘压在身下肆意亵玩,从双唇相接处不断溢出的破碎喘息声让她更为兴奋,坚硬的肉棒接连叩击对方甬道尽头的宫口,很快…她就感觉到那扇通往子宫的门扉在冲击下开始慢慢松动起来…
公主抬头,暂且给了爱人几分喘息的余地,她轻吻修格丝的脸颊,低声问道:“修格丝小姐…我可以…进去吗?”
纵然没有明确的指向,但修格丝依然可以理解薇娜的意思,这只被操到高潮不断的御姐龙娘艰难的控制着身体,在娇媚的喘息中挤出了回应:“进…哈呜…进来…薇娜~咿啊啊…插进来…咕呜…把我…变成你的形状呜…”
“…如你所愿…我的…爱人…”
薇娜笑着稍稍后撤,将整根巨物都暂时抽离对方的身体,她低头打量着龙娘,确认对方并没有因之前那狂暴的冲击而受到什么伤害,这才放心的一挺腰,撞进了修格丝的身体。
“嗯呜呜呜呜…!哈…哈啊…好痛…呼…”即便身体和心灵都做好了准备,可宫口处传来的阵阵剧痛还是出乎修格丝的预料,她只感觉自己身体里最脆弱的那部分像是正被烧红的铁棍强行撬开一般…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失去了意识,环着薇娜身体的四肢无力摊开,整条龙在湿漉漉的床单上软成一滩,任凭对方使用自己…
而薇娜也没有太多精力去关注修格丝的状态,因为…对方的身体内部实在是太舒服了,在她侵入花房之前,修格丝的蜜穴虽说也绝对可以被称作名器,无论松紧度还是温度都恰到好处,狠狠顶弄花心时龙娘的可爱反应更是让人难以忘怀,但…那总归还处于人类可以接受的程度,在和对方共享生命后,她完全可以利用无止境的旺盛精力来把这条龙娘彻底征服,变成离开自己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可爱模样。
可是现在…薇娜发现,猎手和猎物的身份 似乎在不觉间就完成了对换…
在挺入修格丝子宫的那一刹那,她只感觉对方的整条甬道仿佛瞬间活了过来一般,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自己的肉棒就被层叠的温暖肉褶死死缠住,根本无法回抽,紧接着刚被撬开的宫口就紧紧箍住了阳物前端,而对方那小巧的花房也同时开始蠕动起来,像张小嘴一般吸吮着龟头…
“欸…修格丝小姐…不可以呜…停…停一下…”
剧烈的刺激让薇娜一下慌了神,她开始不停挣扎,尝试着抽回肉棒,但龙娘此刻已经恢复了几分神志,再次温柔且坚定的拥住了薇娜,这刚刚还像是示爱的拥抱现在却如同最牢固的枷锁一般牢牢困住了公主,让她只能感受着自己胯下那根粗长肉棒被对方榨汁机一般的腔道不停吸吮…
“呜…修格丝…修格丝小姐…放开我…哈啊…要…不行了…”
公主哀鸣着连续后撤,总算是让肉棒稍稍抽出了几分,然而自龟头传遍全身的麻酥快感丝毫不减,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逼得她咬紧牙关,干脆借着对方拥抱的力道狠命挺腰,那巨物霎时便突破了淫肉与花心的阻隔,再一次重重撞在了修格丝甬道最深处的肉壁上,但即便感受到自己的肉棒顶到了什么东西,薇娜却也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执拗的向着花径深处钻探,直至实在是无法再深入对方的身体才肯罢休…
“咕哦哦哦哦哦~呜噫噫噫噫…不要…哈啊啊…不…咳咳…呃~”
猝不及防的龙娘只觉自己的身体再度被毫不留情的贯穿,力道之大甚至令她回想起无数年之前自己遭到猎龙枪穿刺时的感受,不同的是…回忆里只有痛苦,无助和绝望,而现在,溢满全身的却是欢愉,安详与幸福…
她忍不住将盘在身上爱人腰间的双腿收得更紧了一些,双臂亦是在此时环住了薇娜的脖颈,让对方与自己结合的更为密不可分,两人就这样死死纠缠在一起,一方品味着肉棒被无数水蛭般肉褶无死角爱抚的绝妙感触,另一方则感受着下体被粗长的炙热巨物没根插入的充实与满足…
“修格丝…小姐…哈啊…我快要……”
薇娜抬手握住修格丝的一对皓腕,将那双如莲藕般的颀长玉臂从自己脖颈上缓缓挪开,转而按在了对方的身体两侧,她支起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的爱人,一双黑宝石般的眸子里满是欲望和喜悦,她压着声音喘息道:“我…可以…射在里面吗…哈啊…”
“呜…给我…薇娜~”被按在床上的修格丝不住挣扎,但目的却不是从这场饱含爱意的性爱中逃脱,而是为了…让那根深入体内的粗大肉棒能够刺激到更多的敏感点,从而享受到腔肉被硬物不停搅弄的快感,她张开嘴,娇喘出声:“薇娜…呼…射进来…射在我里面呜…快”
“修格丝小姐…哈啊…修格丝小姐…”
喊着爱人的名字,薇娜最后一次用力挺腰,让龟头撞在早已臣服在快感之下的软嫩肉壁上,而后毫无保留的将强压了许久的白浊种汁连同欲望一起发泄在了龙娘体内,灼热的精液直接射入了修格丝那正因喜悦与期待而不停收缩的子宫,染白了这用于孕育后代的花房还不罢休,一直将她的小腹撑到高高隆起才告一段落…
“呜哦哦哦哦哦…!进来了呜…薇娜的…哈啊…好烫…好多…被填满了…哈…哈…”
身下龙娘一阵痉挛,竟是被薇娜给生生射到了高潮,纤长的双腿因高潮而在空中不停乱蹬,那条火红龙尾也漫无目标地四处抽打了一阵,而后她便瘫软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只有那双不时会眨动几下的翻白眼珠和胸前不停起伏的两座山峦能够证明…这条红龙只不过是爽的暂时无法动弹罢了,并不是真的弱到被薇娜给操晕了过去…虽然也没什么不同就是了。
公主又依依不舍的将还没有软下来的肉棒在龙娘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肉穴里抽送了几下,引起身下人儿的一阵娇吟与颤抖,这才缓缓抽出了那根染满淫液与白浊的凶器,任由粘稠的精液自对方体内喷出,洒在那张已经沾满了各种奇怪体液的床单上。
她苦笑着环视四周的一片狼藉,无奈叹息:“唉…好像…有点过火了呢…”
本想带着修格丝一同进浴室冲洗下大战后的痕迹,但一股不合时宜的疲惫恰在此时传遍全身,薇娜甩了甩头,又扫了一眼身边满脸都写着“我高潮到坏掉了,短时间内恢复不过来,千万不要管我”的修格丝,干脆自暴自弃的向后一躺,随手拉过某条丰满的咸鱼龙娘当做抱枕,就这样沉沉睡去。
又过了五分钟,直到确定薇娜真的已经进入梦乡,修格丝这才收起了那副被玩坏的模样,她缓缓直起身子,以手扶额:“真是的…人类的精力到底要可怕到什么地步啊…如果不是我装死装的快,魔力又恰好恢复到足以放出一个虚弱术的程度…估计等会还得在浴室里被上一次吧…”
想到这里,她俏脸一红,泄愤似的掐了身边公主一把,惹得对方在梦中微微皱眉,差点惊醒过来。
“啊…啊…所以…又要我来收拾残局了…”龙娘一边哀鸣一边抱起自己的爱人,发着牢骚向浴室走去:“为什么总是这样啊…自慰的时候也就算了…明明都有伴侣了…咳咳…不是…应该叫…妃子?…算了…无所谓…”
“唉…我真是天生的劳碌命啊~”
尾音悄然上扬了几分,她搂紧怀中沉眠的公主,无意识的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旋即便因为那不停从蜜穴内被排出,顺着大腿一路淌下的粘稠精液而涨红了脸…
“可恶…居然敢射这么多…下次我一定要…”
浴室的门悄无声息的合拢,掩住了龙娘愤愤不平又带点小心虚的自言自语,也掩住了她们紧紧相扣的十指。
今后的日子…应该会很幸福吧…不管是哪方面…
一边搓洗着对方身子一边腾出一只手扣挖自己体内精液的修格丝这样想到。
许多年之后。
没有什么是时间不能抹平的,即便是同时失去了统治者和他唯一的继承人,王国的臣民们依然活的很好。
传闻中的战争并未来临,事实上,那个不断威胁要发兵为王子的失踪讨回公道的国家消失的极快也极为干净,就像那些妄图借机掌握至高权柄的贵族们一样,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在不知道哪位贵族提出建议后,王国的上层社会伴随着旷日持久的争吵放开了部分权柄,最开始他们都认为这是某个家族在背后谋夺利益,不过嘛…除了让老百姓们过的更好了几分之外,没人能看出真正的受益者是谁。
这座城始终没有新王,不过,似乎也已经不需要王了,毕竟…现在这样就很好,不是吗?
到头来,除了多出个巨龙灭国的传说故事之外,什么也没有变化。
哦…当然,我差点忘了…
还多了一个市井流言,它的名字叫…
“出手阔绰的神秘少女”
“据说…每天夜晚的集市上,都会出现那样一名神秘的少女…她一直带着兜帽,因而无人能窥得她的真容…”老商贩抽了一口手中的旱烟,滔滔不绝的向一旁的游客讲述这个听上去很是荒诞的故事:“不过…单看那纵使是长袍都遮掩不住的窈窕身段…就可以想象的出…兜帽下该是怎样一副倾国倾城的绝色…”
“咳咳…扯远了…”他咳嗽两声,将话题引回正轨:“这名少女诡异的很,据说她几乎不会出现在人们的视野当中,总是悄无声息的拿走一些特产小吃,然后留下远超食物价值的金币…而人们总是要等到低头看到……”
老商贩突然张大了嘴,一脸惊讶的看向前方的某个巷口,游客见状不解抬头,却恰好看到一个身披白色长袍的窈窕身体绕过拐角,不见了踪影。
他们同时下意识的低头,只见摊位上原本摆的整整齐齐的食物凭空消失了一部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啊…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呢…真是…”薇娜从传送阵里走出,一边脱下那件长袍一边吐槽道:“可是也没办法啊…毕竟不能一直吃野味…种出来的东西也总是会吃腻的…”
“好啦好啦…不就是一点流言蜚语嘛…别在意啦我的小公主…”坐在沙发上摸鱼的修格丝起身接过对方手里的长袍,随口问道:“今天晚上吃什么…?……喂!干什么!”
“当然是吃你啦…修格丝小姐~”
趁修格丝不注意,薇娜放下手中的食物,而后悄悄从后面抱住了比她高出半个头的御姐龙娘,双手熟练的滑进睡袍内部,握住那对丰满的乳球轻轻揉搓起来,她贴在不住颤抖的龙娘背后,坏笑起来:“虽然每次都表现的好像很讨厌…但我每次袭击你的时候…似乎都会恰好碰到你不穿内衣呢…修格丝小姐…是为什么呢~”
“哈…别…别乱说…只是…不习惯…罢了……呜…”
“啊…是这样吗…?”指尖轻轻磨蹭着对方乳房下侧的碎鳞,她便感受到怀中龙娘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因而动作愈发放肆,手指甚至都已探入了那对内陷乳首当中,寻着甘甜乳汁的来源轻轻揪弄起来,但嘴上说的话却与行为全然不同:“那…就当修格丝小姐很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吧…”
“知…哈啊…知道就好…呜…停下…”敏感处受袭的修格丝身子一软,若不是及时扶住了沙发靠背,恐怕现在的她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薇娜无视修格丝那哀求多过威胁的娇鸣声,手指又在温润乳肉内搅了半天,直至察觉到阵阵湿意袭上指尖方才抽出,然后…她便将手指送到了龙娘唇边,轻笑道:“来…修格丝小姐…张嘴…”
“要…做什么…哈呜…啾…吸溜…”事实上修格丝很清楚爱人的意图,她张口含住那两根沾满自己乳汁的手指,仔细的清扫干净上面所有的体液,感受着熟悉的热流自体内涌起,她转头看向同样已经双颊绯红的薇娜,轻声道:“看来…哈啊…晚餐要延后了…是吗…我的公主…”
“当然了…修格丝小姐…”薇娜揽住龙娘的腰,顺势将对方按倒在了沙发上,笑着开口:“先让我来享用一下我最爱的龙娘…可以吗?”
“呜…明知故问…”
“好好好…我下次不这样了…”薇娜在对方唇角轻吻了一下,认真道:“我爱你,修格丝小姐。”
“嗯…我也爱你…薇娜…”
两道身影又一次纠缠在了一起,只不过…这下,恐怕再也没有什么能将她们分开了吧。
包括她们自己。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