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景色如一幅美妙的画卷,绚丽的霞光将天空染成了一片金黄色,仿佛一块巨大的金色织锦。
天空被晚霞染得如诗如画,宛如一位宁静的画家,用色彩装点出一幅温馨的画卷。
裴慧丽羞红着脸蛋跪坐在草地上,将自己的衣衫穿戴整齐,一边捋顺她那一头黝黑顺滑的秀发,一边一脸娇羞的向身旁的李重润问道:“我既然心都给你了,你刚刚又何必那么着急?”
李重润故作镇定,答复道:“我被你的魅力迷上了!跟我走吧!以后就陪在我身边!”裴慧丽羞答答的点了点头,依偎到了李重润的怀中。
两人骑着骏马就这样伴着夕阳,回到了庐陵王府。
对李重润来说,他除了真的对裴慧丽心动外,将她带在身边,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他李重润当然是有他的想法的。
对于裴慧丽的身份,他李重润是深知的,人,就是从太平公主府上带出来的。
为什么太平公主的府上人能跟着自己出来。
不用想也知道,裴慧丽她就是太平公主派来的细作罢了。
此刻,稳住太平公主这伙势力,集中对付二张才是大事。
现在将裴慧丽带在身边,将实时消息不断的传输给太平公主,没有什么比这种办法更能让她放心,让她打心底知道李家人没有排除她在外,更没有对她的任何非分之想。
与公与私,将裴慧丽此时带在身边,都是当下最好的办法。
李重润将裴惠丽带入了府中,二人在李显与韦香儿面前进行介绍,裴惠丽表明了自己是国子监丞裴粹的女儿,提到了对李重润产生感情,想成为其伴侣,父母二人想起李重润也逐步长大了,少男少女未来结为佳偶也是好事,于是同意了二人的关系,以待时日再正式结合。
回到府中,将裴慧丽安置在自己房中后,面对这么一个可人儿,李重润自然是会反复享用。
李重润先是只让她的螓首对着自己的肉棒,便要将自己的阴茎送入裴慧丽口中。
裴慧丽心里还在犹豫,自己若是主动舔舐这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东西,公子会不会嫌我太淫荡呢?
若是不肯,他会不会生气呢?
但她的舌尖已经不由自主地缠上李重润的阴茎,然后让李重润的阳具缓缓插进自己的樱桃小口。
裴慧丽还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毫无技术可言,咬得李重润略感疼痛。
李重润俯下身去,低声在她耳边指导,说道:“轻一点,含的再深一点!”小心的告诉她怎么样才能让她更舒服。
说也奇怪,裴慧丽在这方面的天赋很高,很快就掌握了诀窍,按照李重润的指导,施展她现学现卖的口技,灵巧的舌头绕着巨物不断翻腾,两片轻柔的红唇时开时合,配合的天衣无缝。
或舔、或含、或吹、或吸、或咂,无所不会,无所不精。
如此刺激的快感令李重润兴奋不已,不自主的发出了嘶喊:“我亲爱的慧丽……你真棒……!”
裴慧丽听了心中更是高兴,也不理会后面的粗俗淫语,口中更加卖力地服侍,不断将他的阴茎导入喉咙深处,让快感一点点的沿着李重润的阴茎上爬升,冲击着他那已麻木的大脑。
李重润一把抓住裴慧丽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不断将阴茎狠命抽送,温柔的裴慧丽也强忍着呕吐感让他任意施为。
在李重润的一声低吼后,喷发的大量精液全部打在了裴慧丽她的喉咙深处。
裴慧丽不顾喉管内的呛腻感,努力的将其吞入,更讨好似的将仍然屹立不倒的阴茎频繁地吞入吐出,小舌更加灵巧地又舔又缠,令李重润立时产生新的快感……
李重润闭着眼睛享受着裴慧丽那近乎完美的口舌服务,突然,一把将裴慧丽的裤儿扒下,白白的屁股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外面。
就连耻丘也暴露地一清二楚,上面没有一根杂毛,似是白虎之象;粉嫩小穴轻轻地一张一合,不断有细细涓流从里面涌出,似乎印证着白虎之女多淫荡的说法。
裴慧丽羞涩无比,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在男子面前露出,让人这么仔细的观赏!就是草地野合那回,也是有衣物遮掩,此时心中也不免忐忑。
李重润却将手指捅进她的小穴内,不断抚弄着敏感的阴蒂,惹得裴慧丽一阵发浪的呻吟后,才将手指抽出,舔了舔沾满手指的淫水,笑道:“怎么就有这么多水啊。”裴慧丽不言,只是秀红着脸蛋儿主动翘起臀部,扒开两瓣屁股蛋子,露出粉嫩紧密的菊门和小穴。
都到这个份上了,李重润自然也就无需废话,挺起昂然依旧的阴茎,顺着裴慧丽的阴道缓缓插进。
同时双手在裴慧丽的身上不断抚弄揉捏,挑逗着这女子本能的欲望。
随着李重润的大龟头不断挺近,裴慧丽的下身逐渐起了异样的感觉,令她逐渐开始享受到性爱的乐趣。
李重润知道,对于裴慧丽这样小巧可人的处子可不能蛮劲发作直来直去,因此当他的阴茎撑开裴慧丽的阴户,进入阴道后,便不急于直捣子宫,而是不断地缓进缓出,使得裴慧丽的阴道可以充分适应他的阴茎。
李重润的玩弄让裴慧丽很快有了感觉,那张粉嫩可爱的脸蛋早已布满红晕,稀疏的阴毛上沾满了阴户流出的淫水,被撑开的阴唇兀自向外流淌着淫液,从龟头与阴道的缝隙中流淌出来。
裴慧丽的樱桃小嘴里也开始喘起粗气,含糊不清的淫声显示出小丫头已经开始发春了。
在李重润的研磨下,裴慧丽的阴道很快被完全撑开,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处女膜阻挡在大龟头前进的道路上。
李重润见裴慧丽的情欲已被挑起,便不再犹豫,腹部用力一挺,便轻易的直捣花蕊。
裴慧丽狭小的阴道容纳李重润的阴茎本已十分困难,突然被插入的感觉更是令她痛苦不已,不过很快,李重润高超的性技巧变开始发挥作用,让裴慧丽迅速尝到了性爱的乐趣。
裴慧丽似乎也是天生媚骨,尝到甜头的她很快进入状态,淫水频出,拼命扭动屁股,温暖窄小的阴道不断收缩,紧紧地吸着李重润的宝贝阴茎,嘴里的浪叫更是连绵不断,比之那日野合破身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啊……殿下……求……求你别这样快……快受不了了……殿下……啊……啊……裴慧丽好舒服啊……要丢了……丢……了……啊……啊……啊……”裴慧丽用肆无忌惮的淫声浪语显示出她此时的性福,李重润猛烈地摩擦着她那敏感的阴道,在李重润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击,裴慧丽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潮,啊~~的一声后!如山洪爆发一样地蜜汁不断地涌出。
迷迷糊糊中时间过的好慢,裴慧丽感觉时间好似停止了一样,李重润仗着他年轻力壮,疾风暴雨般的奸淫一直持续着,而且越来越激烈,好似要被他奸死,身体被快感一口一口的吞掉,好像肉体已经没了,全身轻飘飘的,连灵魂都已远去了,没有了一丝力气,现在裴慧丽她被李重润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的操,只是本能地用小穴用力夹着男人的肉棒,配合着男人的抽动,奋力扭动身体,让男人的肉棒更加向身体深处顶去,然后身体又被无尽的高潮抛上无限的天空。
李重润与裴慧丽欢愉后便来到书房,奋笔疾书,写出征讨二张的檄文。
手持文章,正想着广发天下,李重润霎时想到一件要事,当即便打消了这一冲动的行为,此刻二张,仍然把持迎仙宫,武帝被其左右,此刻出击未能全胜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次日清晨,李重润来到父母屋前,一早便来商量大事,李重润深思熟虑后的意思是,若要贼亡必要贼狂,讨贼之前,为了稳定二贼,先由父亲李显以庐陵王的身份上表,为二张讨赏,赐予王爵身份。
以此短期安抚二人,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李显贵在执行力强,有能力去做的事,他是真的会全心全意的把事做好!
这份奏折隔日便递交了上去。
虽然武帝并未应允,但也因为这份奏章给予了二张其他的一些封赏,确实,即日起,李重润便深刻的觉察到,这庐陵王府外,似乎近些日子,少了不少鬼祟的眼睛。
外部的事情大致平息,内有裴慧丽在身旁,李重润每日都会充分的在她身上释放过多的精力,保持了自己冷静果断的头脑。
终于等到了行动之日,李显端坐在庐陵王府大堂上的主位,韦香儿伫立在侧,李显始终紧紧握着他这发妻的手,才能勉强的故作镇定的坐在这里。
虎子作为卫队队长在一旁站立,为行动进行准备已经布置妥当。
堂上左侧是张柬之为首的等朝廷要员。
中间是代表相王李旦势力的李隆基及太平公主李令月等李氏宗室,右侧是以武延基、武三思、武崇训为首的武氏家族。
今日,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日子!
庄重的场面,肃穆的气氛,天地间一片肃静,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后的那个年轻的男子。
几步开外,一扇屏风后,李重润坐在单独一张桌前,披发在肩,穿着素衣,手持棋谱,桌上有金鼎焚香,另有三枚金印!
身后站着裴慧丽,也是一身素衣,为其执真丝团扇轻扇。
而李重润,全神贯注的按照手中的棋谱,解桌上的围棋残局。
眼看时辰已到,李显便登台说到:“行动开始准备,众人今日务必服从邵王、王妃指挥调度,母子二人的命令,就是寡人的命令。愿天佑大唐,助我等大获全胜!”
只见李重润气定神闲,下了一子后,推出一枚金印,说到“命:张柬之等,联络左羽林军兵马灭二张京师私兵!”说完李重润便再下一子。
裴慧丽当即双手捧起一枚金印,递交给大堂中的张柬之。
张柬之双手接印,得金印后翻过金印看了看金印上的六个小篆字【嗣圣皇帝之宝】!
张柬之点头接受。
李重润再下一子,低声说道:“命:李重福和李重俊帅府内亲兵,兵分两路,彻底剿灭二张!”还是由裴慧丽递交金印与李重福和李重俊。
两人接过后眼里都是血丝,早已恨得牙根直痒痒的两兄弟,一想到终于可以亲手为母亲和姐妹报仇,就心潮澎湃,蓄势待发。
最后,李重润手持一子,迟迟未下。
思考再三后,还是下了这一子。
“命:相王、太平公主、临淄郡王等人,协同武氏亲族,持此金印,联络右羽林军首领,控制皇宫!”李旦和李隆基等人受命后,父子二人拱手表达感谢,发誓要洗刷多年来被拘禁和妻子母亲被杀的屈辱。
邵王李重润站到高台上,振臂一呼:“将士们、亲贵们!这十几年来,朝政混乱,是非颠倒,无数宗亲骨肉和栋梁之臣被诬陷杀害,无数黎民百姓被劳役重税肆意征发,四处流离失所,饿殍遍野,酷吏横行霸道,弄臣肆无忌惮,贪赃枉法和造谣陷害层出不穷。这一切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我们要复兴高祖太宗所开创的大唐基业,继承晋阳起兵兴义师、除暴政之精神,为救天下苍生于水火而举义,铲除祸国奸邪,匡扶我大唐江山!”台下众人听了,感到讲出了他们压抑已久的心声,于是一同高呼:“邵王殿下英明,我等誓死相从!誓死相从!誓死相从!”
庐陵王王妃韦香儿也巾帼不让须眉,主动上台发言,她说道:“世间万物,有天地、乾坤、阴阳,男为天、为干、为阳,女为地、为坤、为阴,但皆需二者相和,方可诸事安泰。昔日我大唐立业,太穆皇后以射箭招婿,使高祖皇帝雀屏中选,家人日日习武备战。平阳昭公主协同高祖太宗晋阳举义,建立娘子军,助我大唐定鼎关中,一统天下,扫平薛举、刘武周、朱粲、王世充等贼寇,屡战屡胜。文德皇后辅佐太宗皇帝,在玄武门之变时鼓励将士,携家丁防御秦王府,击败隐太子、巢刺王乱党,之后为太宗皇帝治国安邦出谋划策,统领后宫井井有条。有此诸多女中豪杰为典范,吾等也将为国为民,竭力效命,兴利除弊!事成之后,全军将士皆犒赏三月饷钱,升一级。斩敌一人赏银十两,斩敌官、将一人赏银百两!官升三级!”
台下众人也佩服韦香儿有胆有识,有前代女杰风范,便也高呼“王妃有胆有识,吾等皆当不辱使命!不辱使命!不辱使命!”李裹儿和李仙蕙听了也十分高兴,喊道:“母妃说的真好!我们也要帮助父王和兄长,去尽一份力!”说着二人望着众人的队伍,李裹儿看中了质朴刚健的卫队长虎子,李仙蕙则盯住了俊秀的武家公子武延基。
虽未有深交,但她们一眼就认定,这才是符合自己理想的意中人。
一旁的武三思等人却心神不定,即使赞同铲除二张,但也只是暂时的合作,改周为唐长期对他而言威胁武氏家族的存亡,他要寻找机会巩固自身家族之后的地位。
太平公主李令月所思也充满忧虑,她本以为扳倒二张,逼宫母皇以后,自己可以成为新一代女皇,再不济也可以考虑扶持弱势的李氏男性皇帝作为傀儡,自己实控大权。
但看到李重润德才兼备,威信与能力并存,韦香儿又有自己母皇早年的风范,且文武双全,同时不妒不骄,比之更胜一筹。
她更担忧这对母子是未来自己掌权路上更大的阻碍。
看着最后这路李隆基的人马离开庐陵王府,李显一下便瘫坐在了他的椅子上,一边用衣袖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紧紧搂住身边韦香儿的臂膀。
眼中带着泪说:“夫人啊!太难了,我受不了了!”韦香儿赶忙将李显搂在怀中,好一番安慰这才稳定住李显的情绪。
见李显情绪相对稳定住后,韦香儿眼神坚定,从袖口中抽出卷轴,立即命人,将讨二张檄文在京城全城发布下去。
城郊,北衙禁军大营外,张柬之手托金印,带着数名朝廷大员,直奔左羽林军大将军军帐。
沿途士卒见官家托着嗣圣皇帝的印玺根本就没人胆敢阻拦,张柬之等人顺利进入大帐后,不久便提着原大将军的脑袋走出大帐。
让四周将士震惊。
而张柬之气定神闲的向众将士宣布孝和皇帝口谕:“奉嗣圣皇帝之命,左羽林军暂由凤阁张柬之代管,速速歼灭逆臣张易之,张昌宗的私兵。事成之后,全军犒赏三月饷钱,升一级。斩敌一人赏银十两,斩敌官、将一人赏银百两!官升三级!”张柬之此言一出,众人欢呼异常,没人管地上翻滚的前大将军的脑袋。
张柬之换上一身战甲后,率领着左羽林军直奔集仙殿,这张易之、张昌宗的三千私兵就在此处豢养。
可知,这左羽林军是堂堂大唐正规军精锐中的精锐,顶着滔天的赏赐,灭他张易之、张昌宗的私兵,这些流氓无赖组成的三流打手,如同砍瓜切菜般轻松。
只见左羽林军大军杀到后,对方根本毫无对抗之力,犹如风卷残云一般,约莫一个时辰,三千私兵就被斩杀殆尽。
留下一小部分人来收拾战场,剩下的大部队,按照事先的约定,张柬之领着便开去了皇宫。
作为右羽林军将领的右卫郎将兼尚辇奉御的李隆基,以及右羽林将军武延基一行人率领麾下骑兵,策马扬鞭,直奔右羽林军所部,李隆基和武延基联合下令调动手头下的右羽林军骑兵部队立刻集合,往武帝所在的宫殿附近开拔,李旦和李令月一行人紧随其后。
因为禁卫军不止一支队伍,另外这皇宫之中还有阉宦数千人,它们早已是那二张的党羽。
所以单单李隆基与武延基等人的一支右羽林军还不能有所动作,免得打草惊蛇,只待李重润的大部队到了皇宫外面后,他们便里外呼应,一击成事!
庐陵王府内,屏风后,李重润黯然的放下手中的棋谱后淡淡的自言自语道:“恢复李唐,就看各位了。”李重润望着面前的棋盘,黑棋将白棋在三面围堵,已然成必胜之姿。
李重润望着棋盘久久不动后突然起身,双目空灵中带着那份对远方的笃定,坚定的说道:“慧丽,为我更衣!”再是一眼的李重润,金冠束发,锦袍在身,脚下步云履,宝剑配在腰间。
当李重润从屏风后走出来后,只见母亲韦香儿也换上了一身男装,在腰间跨上了佩剑!
母子二人互视一眼后彼此点了点头,并同时穿上了铠甲。
李裹儿和李仙蕙二位公主在多年流放中,或为婢,或务农,在劳作中练出一副健壮身板,也不甘落后,跟随母亲和兄长一同,穿上了兵器铠甲。
一家人一同和面容略带胆怯的李显走出庐陵王府,此时卫队长虎子已经率领卫士们等候多时,就等行动开始。
众人纷纷跨上骏马后,领着剩下亲卫直奔皇宫。
李显部,武氏家族部,李旦部,李令月部,张柬之部,五路人马与正午时分在皇宫外会合。
李重润抽出腰间宝剑向前一挥,身旁的母亲韦香儿也拔出了腰间佩剑,张柬之再次掏出烟花弹,发射当空,内外将士立即秣马扬刀。
霎时间,大周的皇宫内杀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