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金刚秘,不语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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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秀阁

第7章 金刚秘,不语云

作者:缕乐 字数:43.8K
老者看着手里的令牌,自言自语道:“万秀阁这次只有一个人来么……”确认那是万秀阁的令牌之后,在上面留下一个印记,交还给了面前戴着白色面纱的少女,即便已经力不从心,没有了那些男女之情,有些浑浊的双眼中还是不免露出一丝惊艳,难以想象这样不是很出名的门派里能招收到如此资质的女子,飘逸出尘却又带着些许烟火气,只可惜是江湖上那个传闻不可惹的“白绫谪仙”。
“仙子切记,秘境只开放半个月,待到圆月之前必须要回到此处,否则下一次秘境开启便是百年之后了。”老者如此说着,让开了道路,抽出剑在空中划了几道,杜雪萦能感觉到周遭光线都扭曲了不少,面前的空间宛如水面荡了起来,没有多说什么,莲步轻点,直接跃入那波纹之中,空气中只余点点香风。
安铭义完成了任务,便和洛婉霖一起回到了万秀阁,之后洛婉霖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说是要消化一下功力什么的,安铭义也不懂什么东西要消化那么久,不过万秀阁的男女之道区别有些大,安铭义也不好了解太多,只能先带着东西去阁主所在的山顶交差。
安铭义敲响了房门,过了好一会里面才传出脚步声,璃诗韵打开了房门,看见是安铭义便笑了,道:“怎么样?这回安排你去帮忙没有出什么大事吧?”安铭义脸色有些尴尬,道:“没什么大事……倒是洛师姐好像连升了好几个境界,噢还有,这是妖丹。”安铭义拿出一个玉瓶,里面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璃诗韵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安铭义手里拿走了玉瓶,道:“有了这颗妖丹,你妹妹的血脉就能完全觉醒了,对了,她刚醒,你们两兄妹好好叙旧,我去准备一下炼药,别弄太久。”说完她便转身化作几道粉色绸缎飘走了,连那玉瓶也不见了。
安铭义正奇怪最近怎么好像没看见师傅在呢?
他探头进房间看了看,师傅并不在里面。
“哥哥……?”突然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安铭义听到这声慵懒的叫唤头皮都炸了,下意识地要退一步,立马就有两道青绫将自己的脚捆住了,害得他差点摔倒,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女从里屋走出,身上的衣裙还有些不整,几道青绫挂在身上。
“烟儿?你……你怎么在这里睡啊??”安铭义惊奇道。
安伶烟一脸惊喜地扑到了安铭义身上,贪婪地嗅着安铭义身上的味道,显然半年未见可把她寂寞坏了。
“哥哥……唔唔……嘻嘻嘻~”安伶烟兴奋到发抖,抬头看向安铭义眼中也暗含秋波,声音软糯道:“师傅那日将我和杜师妹提溜走后,就不知道把师妹扔哪了,说要去什么秘境历练,让她先去什么地方等,然后我就留在山顶打坐……”安伶烟沉吟了一会,从安铭义身上下来,拉着他的手道:“不过那个房间有点奇怪呢,师傅说那里灵气足,可以让我更快觉醒,但是在那个房间里呆着总觉得越来越空虚了。”
安铭义笑了笑道:“现在不空虚了,我这不是来了嘛。”安伶烟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用力点了点头,胸口都晃动了几下,然后拉着安铭义的手往里屋走一边道:“来啦,哥哥你看看那个房间就知道了。”
安铭义就这样突然被拉走了,在安伶烟转身的时候,他突然看见安伶烟的屁股后面有什么拱起来了,“烟儿的发育这么快的吗?半年未见这身材快赶上阁主了,前凸后翘的。”安铭义看着安伶烟的屁股心想,竟鬼使神差地伸手想摸摸看。
“呀啊~”在安铭义的手碰到安伶烟的屁股时,安伶烟惊叫了一声,声音甜腻无比,她的脸立马就红了,安铭义措不及防被一堆雪白的毛茸茸的物体缠绕起来,动弹不得,安伶烟眼神有些幽怨地转头看向安铭义,道:“哥哥怎么这么着急,烟儿还想给你一个惊喜呢……”
安铭义冷汗直流,问道:“这……这是……?”
安伶烟没有太多解释,带着安铭义走进了里屋,门被青色绸缎覆盖,缓缓关上。
房间里不算很暗,能刚好看见这个不大的房间的四角,摆着一些生活用具,和一张漂亮的床,房顶吊着一个散发着白色光芒的石头,安铭义猜想可能房间就是靠这玩意照亮的,但似乎这个东西也没有那么亮,能照亮整个房间也是匪夷所思。
“就是这里了……呆在这里的每天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睡觉……”安伶烟不紧不慢地说着,坐在了床上,看着安铭义那左看右看一脸好奇的样子,媚眼如丝道:“哥哥进来也会有那种感觉吗?”
安铭义被这一问愣住了,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他只感觉到此处灵气异常充沛,但他一点都吸收不进去,而且能明显感受到安伶烟的身体能很轻易扰动房间里的灵气流向,他转头看向那发光的石头道:“我倒是没有……”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身后传来暖洋洋的触感,一双玉臂按住他的肩膀,将他转了过来,对上那双秋波盈盈的媚眼,安伶烟轻声道:“真的没有想和烟儿睡觉的感觉吗……?”话语间已经满是挑逗之意。
只可惜安铭义还是跟木头似的,以为安伶烟只是想让他陪她睡上一觉,并没有多想,下一刻安伶烟的手已经滑到了安铭义的裤裆处,安铭义顿时一惊,那里还包着洛婉霖给他织的“防具”啊,要是让安伶烟看见了还的了,怕是要又包几层,他连忙想要移开安伶烟的手并解释自己今天不方便,但安伶烟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身后射出无数青绫将安铭义双手捆缚,直接拽到了床上,“烟儿等一下!那里还不……”又是一句没说完的话,安伶烟袖中甩出一道青绫将安铭义的嘴巴堵住,道:“烟儿连日嗜睡,师傅可是告诉了我……定是多日没有泄阴导致的,而且……哥哥难道一点也不想念烟儿吗?”安伶烟说着泫然若泣,楚楚可怜的样子,殊不知那蜜穴早已洪水泛滥,然而被裙子挡住安铭义又如何能见到,他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滑腻的丝布已经侵蚀了整个上半身,舒服的很。
安伶烟轻飘飘地落在了安铭义身上,两腿一张便坐在了安铭义胯间,小脑袋贴在安铭义胸口糯声说着:“就一回嘛……烟儿保证不会多吸的。”
也不等安铭义答应,他身上的衣服再一次被外力撕了个粉碎,安铭义心想这下糟了,安伶烟眼睛圆瞪,惊讶道:“哥哥……你……”安铭义想要解释,但似乎为时已晚,而且也没法说话啊,甚至已经做好了裆部再裹上一层青色丝布的准备了,“又变大了不少呢~”安伶烟高兴道,手一挥,无数青绫卷向还低着头的阴茎,柔滑的触感一下子让阳物立起,将那丝茧撑的饱满。
安铭义的心咚咚咚地跳着,细品安伶烟的话,貌似她并没有发现洛婉霖的红绸?
但很快下身传来的猛烈燥热让他无法再正常思考,安伶烟的九条狐狸尾巴不由分说地将二人包裹起来,香气弥漫,那被青绫温柔束缚的阴茎被尾巴箍住摇晃了几下,安铭义的腰一下就跳了,无法控制地泄在了包裹的丝布当中,十分舒适,青绫也被濡湿,安伶烟舔着唇将身上的青色衣裙一点点解下,安铭义能更清晰地看见最近这半年安伶烟身体的变化,当真是发育速度惊人,随着散发着余温的衣物被丢到安铭义脸上,更加浓郁的香气冲入鼻腔,安铭义感觉自己的性欲有些猛烈的不像话了。
安伶烟自然能感觉到裹住阴茎的青绫快要被撑破了,狐尾穿插在期间,灵活地尾巴很快便将缠紧的青绫解开,精液噗的一下喷洒出来,喷湿了尾巴,安伶烟感受到其上的灼热也终于不愿再忍,玉手按住安铭义的胸口,用尾巴将还未从快意的余韵种恢复过来的阴茎扶正,对准了自己的蜜穴,缓缓坐下去。
“呜呣——~”安伶烟时隔半年终于又感受到了安铭义的灼热阴茎,想起初时还以为越快越好那会的青涩,安伶烟切实感受到了身体和心理上的成长,脸也更红了些,对着安铭义笑道:“哥哥放心享受,烟儿保证会让哥哥射的比之前还要快的,呵呵呵~”话音刚落安伶烟便感觉到身下的安铭义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更激起了安伶烟玩闹的想法,她俯下身轻轻咬住安铭义的乳头,香舌在齿间撩拨,双手在安铭义的身侧缓缓抚摸,玉髋摇动,蜜穴吞吐着通红的阴茎,难以被阴茎堵住的蜜汁顺着直挺挺的阴茎流到了抽搐的蛋袋上,似乎是感觉安铭义的性欲还没到达顶峰,青绫继续缠绕,交织成网兜状,网眼迅速缩小,直到精准地裹住两个蛋袋,不留一丝空隙,再沿着大腿根缠绕,随着蜜穴吞吐阴茎的节奏一点一点地将安铭义的双腿缠绕,随着最后一根脚趾也被青绫缠绕,安铭义变成了人鱼,安伶烟微微扬起头,蜜穴将阴茎齐根吞没,深处吸力骤然增加,一股阳精随之射入花芯。
所谓“保证不会多吸”也只是说给安铭义听的漂亮话罢了,半年未见的情欲岂是那么容易压下的?
安伶烟坐那阳物坐的娇喘连连,与安铭义唇舌交叠,如胶似漆,安铭义虽被压制,但也习惯了,如今反而有些享受这般被束缚的感觉,更何况骑在自己身上的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妹妹,她想要的,那便从了吧。
果不其然,即便吸收了不少精液,与安铭义激情交媾了好几次,嗜睡的情况还是发生了,安铭义突然感觉到身上的青绫开始松散,甜腻的喘息声也平稳下来,安铭义的嘴巴也不再被安伶烟吸住,她就那样突然睡着了,以至于阴茎还未来得及从穴中抽出,白浊随之漏出少许,又被睡梦中的安伶烟本能地吸回去了。
安铭义坐起身,看着身边熟睡的安伶烟挠了挠头,身上的青绫便松垮垮的,散落在床上,但显然这并不是正常现象,哪有人会这样睡着的,又不是自己被榨晕的那种情况,他有些紧张地将手按在了安伶烟的手腕上,面色凝重地摸了很久,他终于想起来自己不会看脉象,倒是那羊脂玉般的皮肤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嘻嘻……义哥哥不要跑……”安伶烟突然含糊不清地说起了梦话,扭了扭身子,然后又没了动静。
阴茎从穴中抽出还没有多久,安铭义的肉棒还处于勃起的状态,这下尴尬了,总不能把这玩意重新插回睡着的安伶烟的穴里吧。
此时一阵嘶嘶声在安铭义身边响起,他还以为是安伶烟在装睡操控青绫,没想到竟然是洛婉霖给他裹住裆部的红绸,不知怎么突然消失,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了,只见那无数艳红丝布再次覆盖上他的阴茎,微微拧紧,而后裹住蛋袋,在会阴处交汇的无数红绫盘旋着打上了一个蝴蝶结,顿时仿佛给安铭义穿上了红色的内裤,那突兀的阴茎化作红色丝棒,但并没有粗暴地榨出精液,而是温柔地收紧,将这一下的精液挤出,而后又好似安抚的蠕动,安铭义只感觉到不尽的安心,强烈的性欲很快便消散了。
坐在房间里打坐的洛婉霖脸色一红,掩嘴笑道:“师弟真的是……”
安铭义在这次漏精之后终于开始考虑正事了,他连忙推门出去找阁主,衣服被撕碎了没有办法,好在有红绸裹住裆部作掩护,倒也不至于那么尴尬。
但是在房顶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阁主的身影,反倒是看见凌梓央走回来了,他背着一根有些生锈的铁杵,问道:“找什么呢。”倒也没在意安铭义浑身赤裸的样子。
“烟儿她突然就睡着了,师傅你知道阁主说的嗜睡是怎么回事吗?就算是嗜睡也不可能随时随地都睡着吧?”安铭义有些焦急道。
凌梓央摆了摆手,道:“放心吧,你妹妹只是一时间还没适应血脉觉醒所需要的大量灵气所以需要长时间休息而已,你看她的脉象那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师傅……我不会看脉象啊。”
“……”凌梓央张了张嘴,有些无语,这小子练武悟性挺高的,怎么就长了个木头脑袋,总是觉得自己没本事,偏偏还那么招女人喜欢,他摇了摇头,拍一下安铭义的肩膀道:“总之你师傅和你师娘害不了你妹妹,放心。”说完他想了想,好像目前宗门进步最慢的好像确实是他啊,那这个确实怪不得他多想。
安铭义只能将信将疑,此时他才注意到凌梓央身后那根东西,问道:“师傅,你背着的是啥。”
“这个?”凌梓央将铁杵拿起,道:“这是赃物。”
“啊?”安铭义被师傅这话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见凌梓央直接将这把东西放到自己的手里,上面还挂着一个写着“万秀阁”三个字的玉牌,“用此玉牌作为进入圣墟秘境的凭证,为师当年偷了金刚寺的这宝物,如今已经用不上了,而且当年使用此物时也学艺不精,你小子的悟性比我强多了,拿着这玩意,说不定有大用。”
安铭义接过那铁杵,依稀能看见锈迹之下有着点点金光,非常称手的玩意,“可是师傅……铭义并没有练过棍法相关的武技啊。”安铭义有些疑惑道。
“你胯下那大棒不是舞的虎虎生风么?都把咱宗门里的多少女人都拱了,这棍法让天下多少人都羡慕不来呀。”璃诗韵的声音突然从凌梓央身后传来,她的身影一下便出现在了此处。
“哎,在徒弟面前不要讲这种东西嘛,这多生分,郎情妾意有何不可。”凌梓央撇了璃诗韵一眼道。
安铭义瞬间红了脸,想了想阁主说的倒还真没有错,但是他的脑子很快就转过来了,连忙问道:“阁主,烟儿她……”
璃诗韵抬手制止了他的提问,道:“此行让你拿回来的妖丹正是为此准备,我可是给你家烟儿倾注了不少资源啊,你以后给我保护好了,不然唯你是问。”
安铭义一听,立马点头答应道:“绝对会的。”
“行了行了……铭义你赶紧穿好衣服出发去秘境吧,今日都初五了,到十五月圆之时秘境就会关闭,你可不能错过这么一次好机会啊。”凌梓央拍了拍安铭义的肩膀道。
安铭义心中也隐隐感觉不对劲,道:“秘境?师妹也在里面了么?”
凌梓央点了点头,道:“各路宗门天骄聚集此处,就为了能在里面寻求一线机遇,正是适合你历练的地方,不过注意量力而为,和雪萦一起活着回来就行。”
安铭义答应下来,气势汹汹地背着铁杵下山了,凌梓央看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声,“要是当年的我也和他一样无忧无虑那该多好,或许就不会把她气走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已经过去一百多年了,你就别再苦恼这些了。”璃诗韵轻叹了一声道,推着凌梓央进了房子。
话说那头,安铭义走回了房间,打开门便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袭鹅黄色长裙,满屋金色锦缎正收拾着杂物,那身影听见开门回过头来,笑着打招呼道:“师弟回来……啦”话还未说完她已经红了脸,安铭义此时全身上下就裆部有东西,但是被裹的棱角分明,一个粗大肉棒熠熠生辉,跟没穿一样。
安铭义连忙捂住下身,一脸尬笑道:“师姐早上好啊……”接着一套安铭义平时穿的衣服被叠整齐递到了他面前,安铭义麻溜穿上了。
“师弟……其实这次我是来找你告别的……我可能要回皇宫一段时间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不要进入皇宫吗?”媛芷羽抱着安铭义道。
安铭义此时被鹅黄色长绫绑住下身,轻轻撸动着阴茎,时而整根裹住。
他沉浸在快感之中,双手被金色锦缎吊着,香甜的气息和股间的快感影响着他的判断力,他很快便缴械了,阴茎跳动不止,牵动着温柔缠绕的黄绫,媛芷羽轻柔舔舐他的脖颈,玉手轻轻揉弄蛋袋,直到精液从黄绫的缝隙中渗出,安铭义才在轻柔的抚摸中连声答应。
媛芷羽笑了,在安铭义的脸上轻轻留下一个吻,道:“那就说好咯,不要靠近皇宫。”说完所有黄绫收回到了她的袖口和身后,轻点莲步离开了,留下一脸恍惚的安铭义坐在床上,肉棒被红绫重新裹住,脑中多了一份千万不可做的事情。
当安铭义按着凌梓央的指示来到秘境入口时,此处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老者坐在石头上喝酒,他挠了挠头,左看看右看看,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现,他便对着那老者鞠躬问道:“前辈,这附近不是说有秘境吗?为何这里什么都没有啊,是关闭了?”他不知道面前这个老者几岁了,但叫前辈总没错的。
那老者撇了安铭义一眼,收好了葫芦,道:“小兄弟,你又是哪家的,进秘境怎么初五才来,说不定秘境都已经被搜个底朝天了。”
安铭义干笑两声道:“不过是进去凑凑热闹。”
“凑热闹?怎么现在这个秘境连散修都敢进去了,没有宗门令牌不能进的,不然你用什么启动传送阵法。”
“啊?我不是散修啊。“安铭义说着将那玉牌拿出,老者跳下石头,走近看了看,顿时瞪大了双眼,又看了一眼安铭义背上的铁杵,惊得退后了两步,满脸警惕道:”这是一百多年前被抢走的金刚杵?怎么会在你手上,还有你这万秀阁的令牌……你是剑域天魔的什么人?”
安铭义听的一头雾水,道:“剑域天魔?谁?这杵和令牌都是师傅给我的。”
“你师傅?”
安铭义点了点头。
老者这才过来拿起令牌,确实是万秀阁的令牌,但是这家伙的气场看上去不像是用剑的,那只有可能是那个冤死鬼的徒孙了,看上去还挺和善的。
老者松了口气,在令牌上留下了一个印记嘱咐道:“秘境中若是受了重伤危及生命,记得留一手在此印记上按下血印,令牌便会自行把你传送出来。”说完他抽出背上的剑。
安铭义吓了一跳,以为这老家伙要砍自己,退后了几步,老者撇了安铭义一眼,那拔剑自然不是为了劈他,挥剑在空中甩了几下,安铭义的面前的光线突然扭曲了,安铭义感觉到空气中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他理解不了的方向流动,似乎是天地灵气,一种诡异的荒古气息扑面而来,安铭义捂住了鼻子,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能从那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空气中感受到了恐怖的毁灭之意。
“得了,进去吧,不臭的。”老者撇了安铭义一眼,心想这家伙是不是有些矫情,这也没有啥怪味啊。
安铭义点了点头,道了声谢,伸手探了一下那个光线扭曲的虚空门,确认不是坑人的之后便冲了进去。
老者在安铭义跑进去之后,慢悠悠地掏出了一张传音符,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单的阵法之后将符丢进阵眼烧掉,对着空气说道:“黄老鬼,剑域天魔的徒孙进去了,让你那个嚣张的徒弟注意点。”说完他便将剑插回剑鞘,坐回石头上喝起了酒。
所谓的秘境之中实际上阴沉沉的,与安铭义原本的世界相差甚远,他出现在一座高塔上,此处能看见远方有一具似乎是龙的骨架,但进入安铭义的眼睛之中那骨架的颜色并不是一般骨头的苍白或者表面灰化的淡黄色,反而通体散发着淡淡的红色,把眼睛挪开后便察觉不到了,安铭义知道那般显眼的建筑肯定很多人,他不是很想去,但是要是人人都去那的话……说不定也会找到杜雪萦,脚下是一座不算很大的城市,但死气沉沉的一看便知已经没人居住了,连动物的气息都没有。
安铭义皱了皱眉,他在此处感受不到哪怕半点灵气,刚才从门的另一边涌入的灵气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安铭义隐隐察觉到这个确实不是他熟知的世界,也难怪要通过特殊手段进入,这个世界的根基被毁灭的很彻底。
不过安铭义很快便不再沉浸在这压抑的氛围当中,他感受到下身传来一些异样,他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之后脱下裤子看了看,原来是洛婉霖的红绸,在进入此处之后便不知为何垂落了,安铭义只好将那绸缎收拾起来,塞进了储物法宝之中,但不得不说虽然失去了操控变为了凡物,但那红绸的手感依旧极佳,滑腻的不似世上任何一种织物,就算吸收了不少精液依旧散发着阵阵浓郁的花香。
安铭义穿好裤子跳下了高塔,他立马就看见了地面上有战斗过的痕迹,周围的墙壁都被破坏了不少。
突然听见一阵破空声传来,安铭义全身汗毛倒竖,一个闪身躲开了飞来的物体,那是一个人,那少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浑身是血,衣服上沾满了雪花,此处怎会有雪花?
安铭义抬头看去,一个白衣人影浮在空中,安铭义还以为是杜雪萦,但定睛一看此人拿着一把剑,且周身环绕雪花,周围的空气冰冷无比,加之胸口……总之体态上就必然不是杜雪萦的模样。
“我说了多少次……我没有在偷看……”少年艰难地爬起来,吐掉嘴里的血怒道。
“没偷看?那你为什么会流鼻血?”那女子冷着脸道。
少年摸了摸脸,鼻子下面确实出血了,但凭感觉他便知道这是真受伤了,但面前的可是大宗门的圣女,又怎会白痴到内伤和火气大都分不清,他这才明白……偷看不过是幌子而已,她就是要杀了自己。
少年的眼中出现了疯狂,抬头看向白衣女子的眼神都不同了,咬牙道:“好好好……真不愧是正派宗门,教出来的弟子都这么会找理由,若是一开始我便知道要杀我,我又何必东躲西藏。”说罢少年用力一踏,整个人飞向空中那漂浮的少女,仿佛空气都扭曲了不少。
两人都忽略了安铭义,不过他也没有打算参与进去,他人恩怨向来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的,只是经过了这么一下,安铭义也对秘境中的其他人产生了提防心理,恐怕是此处的荒凉激发了某些人的破坏欲和戾气,但是安铭义对此感知甚少,他现在只想先去找杜雪萦,半年未见,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然后他便听到了身后的一声惨叫……
话说那头,杜雪萦坐在石壁上,两条白嫩纤长的腿在裙摆间轻轻摇摆,手里抓着两张地图,分别标记了一些地点,搜索过和没搜索过的位置都尽数标出。
“难怪总是有人能在此处轻车熟路,一落地就往固定的方向走…原来这么多有宝物或者功法记载的地方都被标记了…”杜雪萦慢条斯理道。
抬眼看向面前五个被白绫吊起瑟瑟发抖的男子,这两张地图正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
身上的衣服全都变成了碎布堆在了地上,就观他们的气息便知道他们的境界都不一般,只可惜在杜雪萦面前依然是不够看的,不过倒也不是杜雪萦特意找茬,杜雪萦向来不喜争斗,只是这五人一开始看见杜雪萦孤身一人在此寻路,白衣飘飘,气质若仙,一看便知不简单,但人数优势和杜雪萦身上散发出的那若有若无的魅意还是让他们昏了头脑,劫财劫色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突然就上来了,结果自然是……
五个人都被白绫束缚了手脚,像螃蟹一样被吊着,这也是杜雪萦惯用的捆绑方式了,若不是安铭义,杜雪萦根本不会花心思束缚人。
目光从地图中挪开,杜雪萦抬眸看向几人,即便脑袋被裹住了看不见,但杜雪萦的目光还是仿若化作实质一般让几人浑身一颤,杜雪萦的白绫上的香气虽然无法直接让这种境界的修士性欲暴涨,但是五人此时的挺身姿势让阴茎毫无保留的突出暴露出来,软软地垂下,任人宰割,然而被厚实的丝布蒙住眼睛他们根本不知道杜雪萦现在在做什么,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冷笑。
“哗啦啦——”杜雪萦收起地图,那素白的广袖一挥,数道白绫顺着她的双腿涌出,杜雪萦那被面纱蒙住的脸看不出表情,她就只是站在那,仿佛包含了天下所有的恬静和优雅,裙下涌出的白绫仿佛没有尽头,在她的脚下织成了一个似乎是莲花的纹样,随后便有数道白绫飞向那五个被吊着的家伙,白绫在碰到龟头的一瞬间便仿佛失去了力量一般开始飘荡,那直挺挺的白绫变得蜿蜒曲折,宛若成了那想要绞死猎物的蛇,成了螺旋状一圈圈开始套上去,从根部开始套牢,再堆叠上去,五人都感受到了阴茎被某种如水流般柔软的东西迅速从根部开始淹没……
这也是杜雪萦这半年来用的最多的榨取精液的方式,自那次与安铭义强行分别被丢出去历练之后,杜雪萦一直都有些怨气,但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她清楚自己确实对安铭义造成了伤害,虽然不大,但还是愧疚。
不过愧疚归愧疚,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安铭义,初尝禁果的她自然是食髓知味,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令她无比兴奋,况且那一次还是因为安铭义担心自己才不小心被擒住强行交媾的,每每想到这里她便仿佛吃了蜜一样甜,下身也流出了……蜜汁。
白皙的小脸微微红了一下,白绫将那漏出蜜汁的裂缝包裹起来,杜雪萦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只见眼前那四根软趴趴的阳物已经被白绫裹成了粽子,其中一根不知是什么原因在白绫触碰到的瞬间便已经坚挺无比,非常少见。
杜雪萦便如那皮影戏一般开始操作起来,五人瞬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不是没见过使用绫作为武器的修士,只是从未见过如此使用白绫的,此时五人终于都明白了眼前之人到底是谁,这般气质,以白绫作为兵器但却不是便于使用刀枪剑戟,而是为了缠住男人的阳物和身体,江湖上有且有一人,那便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白绫谪仙”。
五人瞬间开始呜哇乱叫,想要求饶,只可惜嘴里塞满了白绫压根叫不出来,浑身血液在朝着下身汇聚,被裹着的阳物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那冰凉丝滑的布料仿佛在一点点夺取他们阳物的温度,在紧致到极点的包裹中还带着缓慢的摩擦,肉眼几乎察觉不了,但是此时敏感的阳物哪怕是施加这点刺激也快要难以承受,那细微的摩擦仿佛将肉棒置于汹涌的漩涡之中,仔细听甚至能听到那白绫不断收紧时产生的嗤嗤声。
这半年来杜雪萦没得到满足,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对精液的渴望越发深刻,当然,安铭义的精液和她榨取这些陌生人的肯定是天壤之别,她也仅仅能从这些倒霉的家伙身上榨取精液化为元气流入自己身体,但终究是杯水车薪,欲壑难填,只是这一小会,五人中的一个已经忍不住了,此人平日里本就嗜色成瘾,刚开始知道此人是那个“白绫谪仙”之时,原本他还有些兴奋,但也没表露出来,但情况超出他的想象之时他便真的慌了,以往都是他去压制女性将自己的肉棒挺进她们的穴中,说不上控制自己射精,但要射了他还是清楚的,也能再次发力将身下女子也顶上高潮。
但眼下显然不一样,整根阴茎虽然也和以往一般从龟头到根部都处于兴奋状态,但白绫的缠绕显然比他以往捅过的穴要紧致许多,那干燥滑腻且被包围的感觉也是头一回,加上被捆绑的姿势所带来的羞耻感,马眼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张的很开,在开始缠绕的瞬间整根阴茎便已经兴奋地颤抖了起来,不断在往龟头的方向缠绕的途中不知道已经漏出了多少透明的汁液,被完全包起来之后他便感觉自己好似全身都无比敏感,仿佛已经沉溺在了“白绫谪仙”的温香软玉之中,周围仙雾迷蒙,他就在杜雪萦身上肆意驰骋,那冰山般的表情此刻似乎也被融化,对着他展颜一笑,他便觉得自己灵魂都要顺着阴茎射出来了。
就那样,浓郁的精气被白绫绞出,细水长流,化作精纯的元气流入杜雪萦的身体,此人依旧沉溺在幻觉之中傻笑,浑然不觉自己的境界正在悄然下降。
杜雪萦自然不会允许安铭义以外的精液进入自己的身体,因此自从开始修习万秀阁的功法之后便都是用这种方式采补,屡试不爽,自从吃下了那朵药后还领悟了幻术一类技能,榨取精液更是得心应手。
另外四人虽然在恐惧的作用下没那么快沦陷,但随着白绫的轻揉抚弄,阴茎变得硬邦邦的,却与那冰凉柔软的白绫截然不同,好似冰火两重天,即便是平日里再不近女色也难以忍受了,白绫越缠越多,五人同时陷入了杜雪萦制造的幻境之中,虽然姿势略有不同,但都十分香艳迷人,那冰山一般的“白绫谪仙”好似融化了一般在他们的幻想之中的身下婉转承欢,不由得傻笑着想要挺身,却不知白绫越缠越多,已然将身体也包裹。
杜雪萦就站在那石壁上,抱着手看着这五人眼中有些戏谑,若不是这五人都是有宗门庇佑的她不好把事情闹大,她非得把这五个精壮的家伙吸成人干。
白绫蠕动,香风阵阵,随着五人此起彼伏的低吟,一股股元气流入杜雪萦的身体,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境界在缓慢提升,这也证明了眼前的五个男子并不是一般的臭鱼烂虾,只是碰上了杜雪萦这样诡异的能力无法应对而已。
杜雪萦跳下矮墙,切断了所有白绫,任由这五人吊在此处哀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锵!”一声剑鸣从山间响起,杜雪萦抬头看了一眼,似乎山里有发生打斗,但她对此没有丝毫兴趣,她在这已经浪费了好几天的时间了,阁主之前所指示的那些宝物或者上古传承的位置基本都是错的,就算真的有好东西也被吃干抹净了,她此时得到了新的信息,必须赶紧去查看,便也不在此地停留,更何况她不想掺和别人的斗争,她只想赶紧离开此处,她和安铭义一样,此处的气息都令她非常不舒服,但是若是一点收获没有那她还是挺不好意思的,虽说阁主的意思是活着回来就行,但若是空手而归她自己也不甘心,只可惜没有安铭义相伴了……这也造成了她矛盾的心理,一方面要巩固刚刚晋升的境界需出来历练,另一方面又是因为那次初尝禁果导致有些乐不思蜀,所以她现在要在这秘境之中找到宝物的念想肯定是大于巩固境界的,毕竟要是真的在这种上古遗迹中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那必然是比她自身晋级都要有意义的多,所以找到宝物了她就能马上离开回去万秀阁找安铭义了,想到安铭义,杜雪萦的股间不自觉的流出了液体,那清冷的脸上浮现一抹嫣红,不过被面纱盖住倒也看不见,汹涌的蜜道很快也被白绫挡死,没有再流出奇怪的液体。
这么多日来杜雪萦都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那次初尝禁果之后便被师傅丢出来历练属实难受,因此在她自己都没发觉的情况下吸精的手法都变得有些极端,身体仿佛变得敏感,然而日复一日的榨取路人似乎并不能满足她的渴求,她清楚这只是因为她不愿意用身体直接吸取,缺乏快感的浇灌罢了,但是她又如何会接受别的男人将他们肮脏的生殖器碰到自己的身体呢?
哪怕是榨取精液用的白绫也会在完成之后被切断,她觉得脏的很,那么看来也只有快点完成任务回去了,她闷闷地离开了此处,开始往地图上的标记赶过去。
女子表情狰狞,手上青筋绽起,浑身挂彩但也没有败下阵来,而她的对手其实也差不多,只是对方似乎一直在伺机逃脱,似乎并没有战斗的意思,这让她很是恼火,下手也一次比一次重,刚才已经成功击败了一个偷窥者,将他逼得使用阵法离开秘境,如今再见到一个自然不可放过,好让自己的师兄少些对手。
安铭义则一直处于被动,对方的攻击很是凌厉,稍有不慎便会受伤,而他已经好几处都被划伤了,而在这战斗中,安铭义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戾气在逐步攀升,面前之人的实力,并不简单。
那女子浑身刮起了风雪,显然是已经准备放杀招了,安铭义心中暗叫不妙,手中多了一根飞刀丢了过去,一瞬间飞刀停在了风雪之中,被一剑斩个稀烂,安铭义的手中突然出现一把漆黑的古怪长剑,女子脸色狰狞,并没有在意他用的什么武器,基本都会被她的风雪影响行动,她大喝一声:“死!”欺身便上,她已经感觉到面前的男子不一般,趁着她还能战斗她觉得必须除掉这个人,不然必然会给师兄带来麻烦。
但那女子并没有留意到,安铭义一直保持的克制似乎在变小,对方每一次的反击都越来越重,显然安铭义也已经开始生气了,显然这是一场无妄之灾,他清楚并没有招惹对方,但是她要逼退甚至杀死她见到的每一个在秘境中穿行的其他宗门弟子,安铭义难以评价这种行为,若是自己再弱一些,恐怕真会被她逼退了。
就在女子使出全力刺出这一剑时,一股凛冽的气机锁定了安铭义,安铭义顿时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仿佛血液都冻住了,安铭义这下是真的完全生气了,黑剑丢在一边,两手握住金刚杵,手臂青筋暴起,“嗡——”杵尖刀光一闪,仿佛一道直冲天际的激光将女子手中的剑弹开,对方瞬间变了脸色,但还未从剑被打飞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白嫩的小手还未来得及发颤,那股巨力顺着武器传到了她的手里,虎口都被震出一个伤口,血流不止,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只带着风声的鞋底,安铭义一脚踹在了女子的脸上,仅仅在一瞬间金刚杵再次挥出,直接命中了对方的脖子,很明显能听到骨骼错位的声音,金刚杵的锋刃没能切开女子的皮肤,安铭义知道此人的狠辣,直接下了死手。
女子被远远击飞,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斗摔在了地上,刚才直冲面门的两次势大力沉的攻击将她打的失去平衡,狼狈不堪,她再度抬起头时发现安铭义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宛如刽子手一般高高举起手中的铁杵,仿佛太阳出现了他的背后,女子已经看不清安铭义的脸,她自知已经落败,含泪闭上了眼,准备捏碎令牌离开,这一下若是打实在了她有可能尸首分离。
那带着呼啸声铁杵落下的一刻……
“砰――”
一声兵器交接,安铭义的金刚杵都被震脱手了,一道剑气擦脸而过,差点给安铭义的脑袋切了两半,安铭义浑身寒毛倒竖,远远逃开。
女子身边突然多出来一个剑眉星目的少年,手持一把铁剑,风度翩翩,一看就是那种很受女性喜欢的类型,铁剑横在女子身前,显然是他拦下了刚才的攻击,并把安铭义击飞了。
“师妹你没事吧。”少年转过头看向坐在地上的女子。
女子眼中的灰暗瞬间消失,看见少年的出现喜笑颜开,她对这个靠谱的男人又多了几分爱慕,擦了擦脸上的血,摇头轻声道:“没事,有点皮外伤罢了。”但脖子上的淤青作不了假,她摇头时脖子上传来的剧痛比杀了她还难受。
少年掏出一颗金色的丹药递给女子,道:“先把这个吃了,实在不行就离开吧,宁可不要宝物,性命要紧。”
女子瞪大了眼,以她的眼界如何不知眼前丹药的品相是如何之高,哪怕是宗门长老也不会随随便便掏出这种丹药,哪怕她是天剑门的圣女。
“师兄……你这丹药……”女子的眼神中满是惊愕,有些不敢接住这颗丹药,少年却不由分说地将丹药塞进了她的嘴里,入口即化,女子感觉刚才的伤瞬间好了七七八八。
少年嘘——了一声,道:“这是我自己炼的,不要告诉其他人。”说完便转头看向那个刚刚差点杀了他师妹的人。
女子惊愕过后便是喜悦,“师兄居然能炼制这种丹药?而且他还愿意将这种秘密分享给我吗?”女子如此想着,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安铭义并没有在二人调情之时偷袭,因为刚才那一下他很清楚这个看不清境界的少年,似乎是内外兼修,似乎安铭义所知的这般妖孽之人,都出自天剑门,那面前两人如此气质,又以师兄师妹相称,那估计只能是……
“天剑门的圣子,叶秋?”安铭义将剑和杵收起来,有些不敢置信,居然对上了这样的对手?
从一个筋脉尽废的废人半年修炼成如此境界,安铭义难以想象,如果这个是叶秋的师妹,那刚才打飞的就是圣女了。
“我不知你为何下如此重手对付我师妹,你错就错在不该动她。”叶秋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可怖的杀意,与刚才翩翩君子的样子判若两人。
安铭义紧张起来,他不善言辞,但他知道此事必然是对方不占理,他也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还是道:“你不知道?互为师兄妹你不知道他刚才还在用蹩脚的被偷看的理由随意杀人吗?”
叶秋突然眉头一皱,回头看了一眼,女子闭上眼轻轻摇了摇头,叶秋松了口气,师妹没有被偷看就好。
叶秋也不多说,提剑闪身冲向安铭义……
此时圣墟秘境之外……
一名紫衣女子背着一把弓来到入口处,坐在石头上晒太阳的老者偏着脑袋看了一眼,得,又来一个漂亮女人。
“前辈,开一下门。”女子面带微笑看着老者道。
老者闻到一股有些熟悉的馨香,但他并没有太在意,只是随口问道:“宗门令牌呢?”
女子从袖中拿出一个紫色布包,那缠绕其上的紫绫自动解开了,里面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旧木牌,上面依稀还能分辨出“九星宫”三个字。
老者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女子。
“九星宫……还在收新弟子吗?”老者的声音中似乎有些不可言说的情感。
女子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道:“亲传。”
老者拿过令牌,上面满是划痕,历史气息厚重,如今都是玉牌,还有什么宗门会用这种普通木头做令牌呢?
“你师尊……她还好吗……”老者握着木牌的手握的很紧,语气都带上了紧张。
女子摇摇头,道:“师尊已于五个月前病逝,修为全无,她只想那般自然死去,抱歉……萧前辈,师尊死前不让徒儿给您发讣告,只留下了一张遗书,让我把这个交还给您。”说罢女子将背上的那把橘色的弓拿下来。
“这是……茶弓?”老者伸出有些干枯的手握着这把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弓。
“九星宫……真的已经不在了吗?”老者的眼神更浑浊,抬头看向女子,似乎期待着她给一个否定的答案。
但是她没有,甚至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一张折的有些旧的草纸,两人站了很久,没有说一句话,老者没有哭,苦笑了一声,有些胆怯道:“师姐她……临终前有骂我吗?”
女子似乎是有些意外老者问出这个问题,笑着摇摇头:“她很羡慕你。”
“不应该的……”老者摇着头喃喃道。抬头看向女子,咬牙道:“是洛水芸毁了九星宫。”
女子楞了半晌,依旧摇摇头,道:“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师尊知道就算没有她没有跟着剑域天魔的徒弟跑了,九星宫依旧是撑不下去的。”女子顿了顿,“已是强弩之末,吊着那一口气不如散了,倒是落个安逸。”
老者语塞,他知道自己也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他收起茶弓,抽出剑准备开门,突然想起来什么,抬头看向女子的脸,双眼似乎少了一些浑浊,问道:“丫头,可有名号?”
女子没有任何迟疑,答道:“名云咏,姓幽。”
老者持剑的手停留了很久,最终还是动手划开了空间,嘱咐道:“剑域天魔的徒孙也进去了,你若是遇上了,尽量帮帮他吧,说不定也能从万秀阁的弟子身上得到一点你想要的东西……”他顿了顿,补充道:“比如洛水芸的东西。”
女子好像没有听到似的朝老者摆摆手道别,便闪身进入了秘境。
老者默默收起弓,他知道,一个时代已经过去了,看着天上一道疾驰而来的流光,他眯了眯眼睛,嘴巴一咧,似乎是好戏要开场了。
安铭义感觉有些喘不过气了,叶秋仅靠一只手便可将他压制的寸步难行,他甚至游刃有余,一招一式尽显实力,但处于极大压力中的安铭义依旧在寻找破局之策,即便他知道这是完全的碾压,好在那个女人还没恢复过来,不然一打二安铭义非得马上离开。
想到此处的安铭义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不动声色撇了那个女人一眼,手中突然出现三把飞刀,几乎是用了安铭义认为最快的速度丢向那个少女。
当然,这三把东西造不成多少伤害,即便安铭义丢出的飞刀能将石头都打碎,即便那女人处在恢复期间防御力会变低不少,但安铭义清楚叶秋这种人的性格,已经将那个女人视为自己的禁脔了,他必然会将他的女人保护到极致。
果不其然,铛铛两声,叶秋已经站在女子身前将两把飞刀挡下,但却听到身后的女子发出一声痛呼,一把飞刀插进了她的小腿,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白嫩的肌肤,叶秋惊讶之余瞬间怒不可遏,但就是这一刻的分心被安铭义逮到了偷袭的机会,仅此一刻,安铭义知道这是此生绝无仅有的机会。
铁杵的尖峰直戳叶秋的腹部,就在叶秋还在为自己多穿了一层防护庆幸之时,安铭义突然感觉到极度的狂躁,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咆哮,电光火石之间安铭义握住金刚杵的力量骤然攀升,爆出一声惊雷,叶秋被强行击飞,顺道撞飞了还在恢复的师妹,两人飞出了很远。
安铭义顿时惊醒,他顾不上追击,忙不迭跑走了,生怕叶秋反应过来追上自己,那是真的会被大卸八块的。
叶秋愤怒地冲天而起想要再战时,却发现安铭义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低头看了看腹部的伤口,从左边胸口下方直到几乎右边大腿根,叶秋并不觉得有多痛,但要在他这种级别的炼体修士身上留下这种伤,而且还是隔着一层宝甲,叶秋知道那绝不是属于安铭义的力量,若是他有这般力量何至逃跑,必然会追击,想到此处他不禁有些后怕,赶紧回去看看师妹如何了,好在她没造成太大的伤害,不过有些狼狈,叶秋将身上的龙鳞甲脱了下来,递给了她,道:“那个人很不寻常,你穿上这个,跟着我吧。”
女子看着眼前的龙鳞宝甲震惊地无以复加,师兄竟然还有这种宝贝吗?
这半年来究竟有了多少奇遇啊,但她很快便看见了叶秋腹部正在滴血的伤口,心疼地摸了摸,道:“那师兄你的伤……”
叶秋摇了摇头,道:“皮外伤,何足挂齿。”这话倒是实诚,对叶秋来说算不上多大伤害,比他穿越过来前的那个世界受的伤好多了。
安铭义在逃跑时突然发现了一处废墟里似乎传出了微弱求救声,他有些好奇地走进去看看,赫然发现里面竟然吊着五个人,全身都被白绫所缠绕,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脚也被另外的白绫吊起,拳头被白绫织起的大球包在里面,那白绫织成的球上面延伸出两道白绫将双脚的脚踝也牢牢捆住,五人是否是赤身裸体安铭义不清楚,但是下半身一定什么都没穿,因为五人的阴茎都统一高高竖起,且被白绫裹的如同蚕蛹,一条白绫从阴茎上面垂下,下方吊着的正是五人的令牌,从令牌样式上看五人似乎不是来自同一宗门,有一人的嘴里的白绫不知为何掉了,这也让他有了求救的机会,但是被榨取过之后的他很是虚弱,说话都没什么声音。
白绫上传来的熟悉体香让安铭义感觉到腰子一阵幻痛,但这也给安铭义传达了一个重要信息――师妹曾经在这里过?
而且看上去离开了也不是很久。
安铭义将那个唯一能说话的人解救下来。
男子坐在地上喘着大气,对着安铭义不断道谢,若是他一直被吊在这里,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岂不是要在这吊一百多年等下一次秘境开启?
然而安铭义对男子的道谢没有多少兴趣,他只是随口应付了几句,便问道:“你说把你们吊起来的人是那个白绫谪仙,那你知道她往哪去了吗?”
男子答应道:“兄弟你也是被她吊起来了?我有一法,可以用使用者遗留物找到物品主人的位置。”
安铭义点点头,心中自然是无比兴奋,没想到进来这么快就找到了,但是等会估计要使点手段,总不能让这人去找师妹报仇。
几人被分别解放下来之后,唧唧歪歪争论了好久,有咬牙切齿说要报仇的,有勃起冷静不下去还在怀念刚才白绫缠绕的触感的,甚至还有偷偷藏了一点白绫的,当然,安铭义没有留意到谁藏了,但是白绫确实少了一截。
不过这几人的仍不知道,被“白绫谪仙”榨取过之后,会产生怎样的后遗症,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男子拿起刚刚缠绕自己阴茎的白绫,有些尴尬地开始施展法术,在施法期间,安铭义身边的一个刚刚还被吊着的男人撞了一下安铭义问道:“哎,兄弟,被白绫谪仙捆过的感觉如何?”
安铭义汗颜,能如何?
半年前被杜雪萦用白绫裹住全身和安伶烟一起把自己榨到晕厥,那被束缚的感觉胜过他私底下发泄欲望的任何一次自慰,但这些怎么可能被这人知道啊,要是被几人知道自己是万秀阁的那岂不是完蛋了,于是他便随口应付道:“挺……挺舒服的,好在我不喜欢被动,所以没有被榨取太多。”
闻言除了那个施法的男子,另外四人面面相觑,然后看向安铭义异口同声道:“我们也不喜欢啊。”说罢安铭义满脸窘迫,那第一个问安铭义的男子似乎察觉出了什么,眼神里似乎突然出现了同情,拍了拍安铭义的肩膀道:“兄弟,我知道这有点难以启齿的,没事,我理解你。”
“啊?”安铭义被这一句干懵逼了,理解什么?
不过也不容几人继续多想,施法已经完成,那一截白绫化作无数光点,朝着一个方向飞去,几人顿时激动起来,朝着光点移动的方向奔去,但各自心怀鬼胎,谁也不知道对方满脸兴奋是在期待着什么。
秘境入口指定的就是那个高塔,此时还有几人在附近游荡,他们不是大宗门弟子,也无心获取宝物,他们只想蹲在此处埋伏,待到秘境即将关闭之时去从别人身上偷点东西,故而藏的也是十分隐蔽。
突然那高塔又一次出现了光点,几人抬头看了眼,其实刚才安铭义来的时候他们就想上前打劫了,但天剑门的圣女突然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那个疯女人进来没多久后便大开杀戒,甚至已经有一个已经殒命于她的剑下,连传送阵都没来得及开启,此事传开之后,这几人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就那么让人跑掉了,只可惜了,这种时候进秘境的基本都是愣头青,少了这么一个打劫对象,如今又看见一个,周围也没有其他强者,他们早就按捺不住了,迅速出现,围着高塔好似在树下盯着爬上树的人随时准备围攻的狗群一样。
一道紫色的倩影缓缓从高塔落下,周身飘荡着无数紫色丝布,飘然若仙,将几人全部看呆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还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几人开始估算自己的实力,以及对方的实力,很快他们的脑子里就不只有打劫的想法了。
幽云咏捂着鼻子,眉头皱起,她感觉呼吸此处的空气非常难受,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人能在此处生活。
“别动。”幽云咏的脖子上突然出现了一把剑,凛冽的剑光闪烁着危险的信号,幽云咏没有动,看了一眼剑上的倒影,似乎有几个人在自己身后,看上去是来打劫的。
“公子,人家身上可没有多少好东西啊。” 幽云咏微笑着道,她没有转头,仅凭气息她便感觉到那几人不过臭鱼烂虾,只能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倒是这剑不错,估计也是偷的。
“呵呵……我们从不会向美人索取财物。”几人说话间已经开始淫笑了,道:“心情好还会多留几块黄金。”
几人已经对幽云咏的身子垂涎欲滴,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花香,凹凸有致的身姿即便是长裙也无法完全掩盖。
“噢?黄金?” 幽云咏轻笑一声,转头看向几人,持剑之人被吓了一跳,差点切到了幽云咏的脖子,大喝一声:“干什么!把脑袋转回去!”其他人也准备好了动手,幽云咏却笑眯眯地没有动作,男人哪里还能忍受这种轻视,打算给她一点教训,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道紫绫束缚了双手,长剑“当——”的一声被弹开,没有在幽云咏的身上留下一丁点伤痕,几个人瞬间意识到大事不妙,幽云咏的身后射出无数紫绫,仿佛只发生在一瞬间,几人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嘴巴被紫绫捆死,两个脚踝和手腕捆在一起,在地上打滚,喘着粗气想要逃离。
幽云咏哼着小曲,足尖勾起那把长剑,弯下腰看着刚才把剑横在她脖子上的男人,长发陆续垂下,她拿着长剑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脸,一脚踩在了他的背包上,咔的一声,精准踩碎了他的令牌,男人便尖叫着浑身冒光,被传送出去了,他若是求一求门口的老头,那说不定还能进来,但是没了传送阵,能不能活着出去就是个问题了。
解决完几人之后,紫绫统统缩回到了幽云咏的衣物下,她拿出一张地图,那是她的师尊在临走前交给她的,她此行的目的正是这个,她的师尊并没有说明这是什么,只知道这是洛水芸在最后一次联系九星宫时交给她的东西,她清楚这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她不在意,自从那次洛水芸的无心搭救之后,她便发誓要去追随,为此她才在九星宫落魄之时加入,正是为了重走一遍洛水芸走过的路,她的学艺不精,故而也不可能力挽狂澜再现九星宫辉煌之日,她恢复了漂泊的状态,而那个在皇宫当新皇后的洛水芸,便是她在世间的唯一念想了。
不容多想,幽云咏便往地图上的唯一标记去了。
“狠狠揍她一顿!”
“对!狠狠揍她!”几人山间奔跑,光点越来越少,说明已经很接近了,几人便起哄涨涨士气,安铭义没有说话,众人还以为他害怕了,倒也没说什么。
杜雪萦站在悬崖边上,周身白绸飘荡,风中带有一股她非常厌恶的气息,不过也逐渐习惯了,她查了查地图,似乎就在这边上,那个地图在此处标记了神殿,但她没有看见类似的建筑,倒是悬崖对面的那个巨大的蛇骨残骸非常晃眼。
“小声点……”几人在废墟中放慢了脚步缓缓朝着杜雪萦走去,似乎想要偷袭,安铭义为了暂时不暴露身份也只好跟着做了,谁知走了没多久,杜雪萦便转过头来,看见了几人,倒也没有惊慌,反而距离最近的一个男子看见了她的满眼轻蔑,面纱下的脸看不清其他表情,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拿出武器大叫着,朝她冲过去,这回还多了个人,说不定胜算高些,而且这么近若是她直接来抓他们肯定也跑不掉了,另外几人自然也是一样的想法,这都闻到杜雪萦身上的香味了,可想而知他们离的有多近,安铭义被几人突然的一嗓子吓到了,也装模作样地站起身冲了起来。
杜雪萦袖袍一挥,“唰啦——”数不尽的白绫从她身后暴射而出,她本人也轻轻一蹬,飘了起来,环绕在无数雪白丝布之间,她的身影当真如同谪仙那般飘逸而优雅,无数白绫缠向几人所在的位置,而他们看见这个情况的想法竟然在一瞬间情欲大于求生欲,还想着去抓那白绫,被自愿捆住榨精,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了,若是被束缚在这百年之久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几人连忙靠咬舌头让自己再度清醒,那白绫却已经近在咫尺了,其中一人尖叫起来,一下撞在了安铭义身上,将他撞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那白绫瞬间捆住了他,很快那仿佛铺天盖地的绸缎全数缠绕上了安铭义,那五个人一看有人遭殃了便没命地往反方向逃跑了。
而此处白绫纵横交错,也无人敢随意靠近了。
杜雪萦缓缓降落,安铭义也被白绫捆着缓缓提上空中,两人很快便抱在了一起(实际上只有杜雪萦能抱住安铭义,因为安铭义被捆住了)。
“喂!你为什么害他!”很远处的丛林中几人在争执着,几人都看见了推了安铭义一把导致了他被杜雪萦捆住的那个人,虽然都在庆幸自己逃掉了,但锅还是要甩的,那就必须有一个人背锅来减轻其他人的负罪感了。
那个推了安铭义一把的男人此时无地自容,虽说他知道别人都在甩锅,但安铭义被他推了一把也是不争的事实,只能默默祈祷有人去救他。
“师妹……你……你先冷静一下。”安铭义缩着脑袋小声道。
此时的杜雪萦正挂在安铭义身上深深吸着他身上的气味,仿佛此处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安铭义正是被她这个行为吓到了,她抬起头,淫欲被她掩饰的很好,想起半年前的那次意外,她的语气中还带有些许怯懦:“师兄……你……恢复过来了吗?”她摸着安铭义的脸,从安铭义所展露的气息来看,似乎那次榨精没有产生负面影响,半年多过来了安铭义的实力反而暴增一截。
“恢复?什么恢复?”安铭义疑惑道,楞了一会他才意识到杜雪萦说的是什么事,他笑道:“早就没事了,而且师妹你那时候不是因为差点因为走火入魔了才那样没有节制嘛,也没造成什么大麻烦,阁主和师姐们也帮我调理好了。”
“真的吗?”杜雪萦把脑袋轻轻靠在安铭义的胸口,似乎在感受着安铭义的体温,虽然安铭义也很想伸出手抱她,但空有余而力不足,身体被捆的太紧了,而且这弥漫着的莲花般的体香,他很快便感觉到有地方在发烫。
随后便是一阵布帛滑动的声音,伴随着安铭义身上的衣物全部破碎发出的声音,安铭义的那根已经准备好了的肉棒被一条激射而来的白绫卷成螺旋状一圈圈套了上去,“是真的恢复过来了呢……”杜雪萦眸中秋波荡漾,安铭义感觉浑身一凉,全身的肌肤与冰凉的白绫直接接触十分舒适,阴茎好似被人握住了,已经硬挺的肉棒被白绫完全包裹其中。
“师妹……等等……现在做不太好吧……”安铭义汗颜,此时杜雪萦身后便是那个蛇骨的脑袋,安铭义感觉那玩意在看着自己,但是不知为何勃起的更厉害了。
“不会不合适的……只要师兄想要了……哪里都合适的……”杜雪萦吐气如兰,双手环抱安铭义的脖子,轻轻吹气,那薄如蝉翼的面纱飘到了安铭义的脸上,将他的半张脸都包裹起来,安铭义瞬间憋红了脸,不过面纱没有罩住安铭义的嘴巴,但杜雪萦这样做的意图也非常明显,沉溺在面纱上的幽香之中的安铭义已经完全不会抵抗了,随着杜雪萦的丁香小舌撬开他的唇,“嗯……呣嗯……”两唇交接,杜雪萦发出了几声轻哼,不由自主地再次收紧了裹住安铭义阴茎的白绫,安铭义的肉棒跳动了两下,竟然被他忍住了,只漏出了些许前液,微微沾湿了白绫。
眼见没有射出来,杜雪萦更高兴了,似乎是安铭义的耐性更高了,她便加强了攻势,操纵着更多白绫延伸出来,卷绕阴茎,不断地盘旋摩擦,时而撸动。
“完了……完了……我们还是走吧……”男人看着那巨大的白绫网绝望道。
另外四人自然也是知道处于其中的安铭义定然是没有了活路,都愧疚地不再甩锅,分别留下了自己身上的一件比较值钱的东西放在地上,跪在地上朝着安铭义的方向拜了拜,齐声道:“先生大义,我定然没齿难忘,愿来世安康。”
几人说完便抹着眼泪跑了,之后也定然不敢再靠近。
而安铭义的忍耐很快变成了纸糊的墙壁,被杜雪萦一吹就倒,那层层叠叠裹住阴茎的白绫里面湿的一塌糊涂,连子孙袋也不放过,无数的白绫以裆部为起点开始向安铭义全身扩散,很快便将安铭义的脑袋也裹紧了,安铭义在被完全裹住之前已经忍不住了,阴茎猛的一跳,安铭义双眼紧闭,呼吸急促,一大股精液爆射而出,“噗噜噜——噗噜——”似乎在完全被包起来之前他的脑子里响起一把声音:“少年……你……”那声音仿佛来自天外,但还没说完他便被白绫紧紧裹住脑袋和全身,啥都听不见了。
那声音似乎是传不到安铭义的耳朵里了,杜雪萦也没有察觉出什么,趴在安铭义身上,解开了封住蜜穴的白绫,任由汁水从中流出,阴唇紧紧咬住白绫肉棒,杜雪萦眼神迷离,微微仰着头,很享受地将安铭义的肉棒纳入紧实的蜜道,瞬间传来的充实感仿佛让她的身子敏感了许多,好似回到了那日的走火入魔的边缘,她知道那种感觉是用白绫榨取多少人的精液都无法获得的,若是能和身下的少年永远交媾,似乎走火入魔也挺好?
杜雪萦轻咬着樱唇,上下摆动水蛇般的腰肢,雪白的肉棒在蜜汁的涂抹下似乎更亮了,安铭义想要再忍忍,但是手掌被白绫缠绕着拉开五指,握拳也无法做到,白绫在全身缓缓蠕动,同时还会偶尔收紧,若是那几人知道安铭义的待遇与他们天差地别怕是气的当场归西,又有谁见过“白绫谪仙”这般脸色潮红的样子,就算有也不过是白绫缠绕下杜雪萦搭建的幻象罢了。
就在杜雪萦将肉棒齐根吞没,眼神迷离地回头想看看交合处是否漏了很多水,视线却直接对上了那巨大的蛇骨。
“仙子……能听到我说话吗……”杜雪萦突然听到一阵空灵的少女声音,把她吓了一跳,刚才还温柔挤压的蜜道因为紧张全面收紧,安铭义感觉一阵可怖的吸力传入龟头,精液好似被拽了出来一般,被一股脑吸入了杜雪萦的子宫当中,杜雪萦随之小腹一阵鼓动,热流仿佛贯穿了她的脊椎,快感直冲云霄,口吐香兰,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仙子莫紧张……我不是什么恶灵……”那声音虽然是少女的样子,但似乎十分虚弱,杜雪萦有些疑惑,扭头环视了几圈,周边尽是白绸环绕,唯一挡不住的就是那个蛇骨了,但蛇骨又怎会说话?
“什么东西?到底是谁在说话啊。”杜雪萦随手舞了一下手中的白绫,周边仿佛刮起了一阵暴风雪。
但她的穴没有放开安铭义的肉棒,哪怕毫厘,紧紧夹着,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晃,没有流出一滴白浊。
但是疾速飘舞的白绫没有捕捉到任何活物,杜雪萦伸了个懒腰,小腹又咕咚一下被注入了一股精液。
杜雪萦皱眉,取来一片白绸盖在身上,虽然她衣衫完好,但可不能看见她身下的安铭义。
“……回头看看吧……那个……残骨……应该就是我了。”那声音似乎非常悲伤。
杜雪萦回头看那骨骸,没有任何变化,但声音确实变清晰了一些。
“你们……很恩爱呢……”那声音再度响起。
杜雪萦再紧了紧裹着安铭义的白绫,道:“你想说什么?”
“别误会……如今的我即便想要有动作,也不过是给我的骸骨徒增破坏而已。”那声音顿了顿,又道:“我只是看你的白绫阵……有点眼熟而已,那时候我也……唔……”
那声音突然变得痛苦,颤抖起来。
“怎么了?”杜雪萦确认没有发生异象,她也放心下来。
“我好想他……但是我忘了他的名字了…我好想念那些日子…那时候的他被裹在丝绸里……很乖……”那声音断断续续,似乎还带了些许哭腔。
“……前辈?”杜雪萦轻轻唤了一声,听上去这个大蛇生前是个懂得操纵丝绸的大能?那似乎还和自己有些渊源。
“嗯……我在的……不好意思……我好像这千年来时常会这样,但是往来的人们我已经不在意了,反正这个世界早就被我毁干净了……也不会存在什么宝物……”那声音继续道,没有再哭,声音清晰了不少。
杜雪萦柳眉一竖,漫不经心道:“那与我何干。”她确实不在意了,若是真的没有宝物,那她倒是有理由直接回去了,回去抱着安铭义美美睡上一觉,反正那只狐狸精还在觉醒,怕是好久都没法再来霸占安铭义了。
“所以我似乎……在你的夫君身上……看见了他的影子……你们两个……真的很像呢……”
听到“夫君”二字,杜雪萦的心跳都加快了几下,感受到那根还在自己穴中塞的满满当当的白绫肉棒,语气放缓了不少,道:“那谢谢前辈祝福了~”
“既然是夫妻……又怎能缺少双修的功法呢?你和他的境界差距很大啊。”那声音继续道,似乎是对安铭义的实力有些怜悯。
杜雪萦嘴角抽了几下,但似乎对方不是故意贬低,倒也没有说什么,只道:“宗门内部自有方法……”
“你们在此不会找到什么宝物的,倒不如我直接传授你我曾经研究的双修术,你与夫君共赴巫山时会更加和谐……”
又一句“夫君”把杜雪萦哄的心花怒放,道:“那前辈你直接说就好了,晚辈洗耳恭听。”
那声音似乎是知道了杜雪萦的提防,那便也不可直接将功法传入她的灵台,轻笑了一声,向杜雪萦细细说明了功法的细节……
杜雪萦自然不会傻到当场实施,鬼知道这家伙有没有别的心思,在听完了讲述后,她站起身,肉棒“啵”的一声从穴中脱出,解开了安铭义身上的白绫,此时安铭义好似大梦初醒,但阴茎依旧硬挺,难以软下。
两人回到了地面,杜雪萦从储物法宝中掏出了三柱香,点燃后朝着蛇骨的土地插上,拜了几下,道:“谢过前辈授技之恩,若是能成,下次秘境开启必然来再谢。”
但是那声音却没有再出现,杜雪萦捂着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世界上消失了,突然的一阵心悸让她有些紧张,她看了看周围,除了懵逼的安铭义,什么也没有,她长舒了一口气,似乎舒服了些。
“师妹,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啊。”安铭义问道,两人坐在悬崖边上,面对着那巨大的蛇骨,似乎在互相倾诉这半年来的遭遇。
杜雪萦指了指面前的骸骨,安铭义看过去,什么也没有,疑惑道:“这个……是活物?”说完他便感觉到害怕了,如此巨大的活物,他是真的没见过,况且只剩下骨架非常瘆人。
“应该不是活的,只是……我感觉到是来自这个世界的意志……好像是神在说话……”杜雪萦细细回想刚才那声音,却已经一片模糊,只剩下那功法的描述还非常清晰。
“罢了,不重要,现在要去哪里?”安铭义站起身拍了拍屁股问道。
杜雪萦掏出地图,这下犯难了,以进来的这些人的赶路速度,很难说到地方会不会已经被摸完了,包括此处,杜雪萦怀疑什么都看不见是不是就是因为东西已经被摸完了,然后建筑还被毁掉了,毕竟有些人真的就是这么缺德,雁过拔毛。
想到此处的杜雪萦有些沮丧,合上了地图。
“那岂不是要空手而归了?”安铭义问道。
杜雪萦瞥了他一眼,突然眼睛眯了起来,舔着唇道:“怎么会呢?师兄在,那我便不会空着回去了。”
“啊?”安铭义惊叫一声,忽感觉到下身出现了异样,冷静还没多久的阴茎又一次被白绫裹的密不透风,那白绫顺着裤腿钻入,不知何时已经包成了这样。
“不是,不是才做完吗?怎么又……”安铭义想要拒绝,他饶是纯阳童子,也经不起这般高强度榨精吧,更何况他不是。
一张白绸即将裹住安铭义的脸时,安铭义本能地退了一步,安铭义瞬间感觉到了失重,呼吸都停下了几分,随后是一声惨叫,杜雪萦差点一口呛死,直接将裹住阴茎的白绫解开,以免将他扯伤了,白绫拉着安铭义的脚,不至于掉下去。
下坠感消失了,安铭义这才松了口气,往悬崖看去,杜雪萦探出了半个脑袋,问道:“师兄?你没事吧。”她无比愧疚,自己好像又因为欲望闯祸了。
安铭义的声音从下面传来,但不只有他安全的信息:“没……没事,师妹,你下来看看这是什么?这里有个山洞哎。”
杜雪萦突然来了兴趣,问道:“那师兄你现在可以下去吗?”山洞可是好东西啊,没有东西也能和安铭义在里面做个天昏地暗,这种崖洞安铭义就更跑不掉了。
安铭义晃了几下,抓在了岩壁上,向着上面道:“可以的,师妹你先把白绫放开吧。”那白绫随意一甩,那缠的极紧的白绫便放开了他的腿,安铭义一个翻身便落在了洞口处,朝着上方喊道:“可以了!师妹你下来吧!”
“那师兄你可以接住我吗?我不知道哪里可以落脚。”杜雪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安铭义应答了一声,找了一个能看见悬崖的位置,一个白裙身影从上方缓缓落下,安铭义伸出手想要接住,然后被一双白嫩的玉足踩在头顶,雪白的裙摆垂下,安铭义的脑袋被笼罩,但却仿佛顶起了一团棉花,随着杜雪萦再度一蹬,落回到了地上,若是刚才抬头看,还能看见杜雪萦毫无防备的下身。
“这个洞的位置还挺显眼的。”安铭义回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悬崖,这个位置到地面的垂直距离不是很远,但由于刚才站在洞口的正上方看不见罢了,而且此处离秘境入口实在是太近了,四散离去的修士很难留意到此处,但回来就不好说了。
“进去看看?”杜雪萦指了指黑漆漆的山洞,手里已经拿了一颗发光的石头。
“哪来的夜明珠?”安铭义有些好奇道。虽说杜雪萦家里不缺钱,但是也不至于能随手拿出这种东西吧。
杜雪萦摇了摇头,踢了一脚地上的几块青色的石头,小石头滚进了黑暗中,发出阵阵微光。
不知是什么石头,但从其粗糙的外表上看定然不是夜明珠那种东西,不过能发光倒是有点稀罕,安铭义去捡了几块,和杜雪萦一起走进了山洞。
“等一下,师妹你刚才是不是说有的地图会将这里也标记上?”安铭义即将踏入黑暗之前问道。
杜雪萦点了点头,将地图递给了安铭义,安铭义看了一眼,道:“这个洞……这里还写了一个传承……不会就是在这个位置吧……也就是说原本就不是一个在地面上的建筑吗?”杜雪萦这才想起来虽然移动了一点位置,但这里依旧和地图中圈起来的地方相距不是很远啊,况且这个洞口那么显眼,想不被有心人发现基本不可能吧。
安铭义回头看了一眼,外面正对着岩壁,看不见地面,不知何时会突然跳下来一个人,杜雪萦也有些担心,但总不能不进去吧,这也太浪费了。
“师妹你进去吧,我帮你把风。”安铭义拿出金刚杵道。
杜雪萦歪了歪头,似乎不想这样,安铭义同样不知如何选择,谁知洞中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之事,机关或者怪物什么的,但是也不敢保证会突然跑进来一个叶秋将二人堵在里面。
“一起走吧,没事的。”杜雪萦笑了笑,拽着安铭义的衣袖进去了。
安铭义最终还是没有留在洞口,跟着杜雪萦走了进去。
然而就在安铭义即将看不见洞口的光亮之时,估计已经走了很远了,他回头突然看见洞口的光线跳动了一下,杜雪萦也显然察觉到了,面色难看地“啧”了一声。
“师妹你进去吧,越往里面越窄了,应该不是有机关的样子。”安铭义握紧武器说道。
杜雪萦轻轻应答了一声,没有犹豫,直接往里面去了。
幽云咏根据地图的指引跳进了裂谷,确实发现了一个山洞,但是地上的脚印让她不得不警惕起来,似乎是刚刚进去的。
此时伸出传出微弱的脚步声,通过越来越宽的洞口被放大的非常明显。
幽云咏柳眉一跳,看见一个少年抓着一根铁杵从黑暗中走出,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来人正是安铭义,他看见那女子身边飘着几条紫绫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心里预想到估计不会好对付,但他也得迎战,已经答应下来了又怎么怯了场。
“哎呀……居然真的有人啊,可以让我进去看看吗?”幽云咏微笑道。说话间迈出两步,似乎没有一丁点想好好谈的意思。
“那不就是来抢的么……”安铭义阴沉着脸,双手握住金刚杵,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但面前的紫衣女子却依旧不见她掏出任何兵器,宝石般的眸子中似乎透露着一丝戏谑。
她摊了摊手无奈道:“我本无意争执,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不如来帮姐姐守门吧~”话音刚落那女子便从袖中丢出几枚棋子一般的东西,安铭义统统用棍弹开,乒乓声四起,那暗器竟然弹开之后都能在洞壁上打出一个坑来,然而安铭义无暇估计那些东西,他再次举棍挡住那女子袖中射出的紫绫,然而紫绫却直接缠住铁杵,安铭义感觉到一股巨力传来,惊恐之余他瞬间意识到了对方的境界恐怕不是自己能抵挡的,自己的力气也不算小,眼前女子这般苗条还能使出这股力量,定然不是炼体者,安铭义连忙掏出那之前用于击杀魔兽的黑剑,一下便劈断了紫绫。
这下轮到幽云咏脸上出现错愕了,挥手将那紫绫收回袖中,气场节节攀升,安铭义感觉自己在面对一个巨人,但也顾不上害怕了,不过安铭义感觉到那气场似乎没有杀气,只见幽云咏看向安铭义的眼神变得有些粘稠,半眯着的眼睛不知道她有什么想法,她轻轻拉开衣襟,安铭义一愣,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见那衣襟里被她拉出一道紫色绸布,用力一扯,顿时那绸布层层叠叠环绕着她,丝光流转,然后就是令人头皮发麻的无数丝织物摩擦的声音,安铭义的视线顿时被紫色覆盖了,洞口的光线都很难再照进来,那被打进墙里的棋子一样的东西竟然在破开之后宛如洪水一般涌出紫色丝绸。
安铭义没有丝毫留手,左手棍右手剑将那铺天盖地射过来的紫绫统统弹开,幽云咏的玉足轻轻点在那尖锐的假山上,仿佛没有重量,饶有兴趣地看着奋力弹开紫绫的安铭义,自言自语道:“倒也还真是个有趣的小弟弟……”说完她便一挥衣袖,整个人隐匿在了紫色的丝布之中,安铭义自知这样抵挡下去不是办法,望着那逐渐变小的空隙,心中已经出现了一丝无力,但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了,即便外面能和那些其他宗门的圣子圣女打个你死我活,但都是建立在硬碰硬的基础上的,如今这遇上用绫的实在棘手,而且自己与眼前这女子的实力相差太远。
但……只需要拖住她,拖住所有人让师妹先拿到传承就好了。
安铭义眼神再次变得坚定,握紧手中的黑剑向前用力一个下劈,借力将左手的金刚杵再度下劈,终于将那些紫绫劈开,洞口终于恢复了光明,紫色的丝绸被切的七零八落,但安铭义还是被这数量震惊了一会,但很快他便发现了不对,那女子去哪里了?
不会趁乱跑了吧,没道理,安铭义的实力应该还未达到让她忌惮到离开的程度。
安铭义深呼吸了一口,四周弥漫着甜香,仿佛置身紫色的花海,安铭义连忙将体内的燥热压下,四处搜寻可能的痕迹,就在安铭义确认自己找不到那女子可能已经真的离开了的时候,他听到了自己身后传来细微的布匹滑动的声音——
嘶嘶……哗啦啦——
安铭义一惊,回头看去那满地的紫绫竟然在朝着洞里翻涌,声音非常细微,仿佛风吹过布料抖动的声音,若是光线再差一点安铭义还真看不出来了。
安铭义电光火石间直接将手里的黑剑掷出,一下子插在那翻涌的紫色丝布上,同时一道紫绫从某处射过来,一下抽在了安铭义左手的金刚杵上,安铭义感觉到虎口一阵剧痛,这铁杵好像开始震动了,安铭义的手都麻了大半,抓不稳的棍子掉落在地上,直挺挺地插着,安铭义顿感不妙,全身汗毛倒竖,一双冰凉的玉手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嘴巴,耳边传来轻轻的一声:“嘘……”
安铭义虽然没有被束缚,但是突然全身无力,连表情都有点难做出来了,那女子的嘘声仿佛有什么诡异的魔力,好似那些让人脱力的药物一般,不过好在没有失去意识,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插在地上的金刚杵被从四面八方飞来的紫绫一圈圈包裹起来,躁动的棍子很快便没有那么狂暴了,在紫绫的缠绕中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呵呵呵~看见了吗?你的那根棍子呀……” 幽云咏媚笑着,葱指轻轻弹了安铭义的股间那根肉棒一下接着道:“很快就会和这跟棍子一样了~”
幽云咏搂着安铭义足尖轻点,两人一起飞向了山洞的上方,她的身后射出几道紫绫,将安铭义的四肢缠绕,然后射向周围的石柱将他捆好,裙下射出无数绸带在空中交织,形成一个奇异的图案,将此处变得宛如盘丝洞一般,各种绸缎错综复杂,四处泛起的丝光挠人心扉,安铭义的脸被幽云咏用一道紫色轻纱裹住,那似乎是幽云咏的贴身衣物,还带着丝丝体温,香气中还夹杂着一丝……奶香味?
安铭义的脸唰一下红了,这是什么?
他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了。
“这个阵法……没见过吧~” 幽云咏将手伸进安铭义的裤子里轻轻揉弄安铭义的阴茎温声细语道。
安铭义被摸的浑身僵硬,幽云咏却直接将安铭义的裤子扯成了碎片,轻轻拂袖,那轻纱绸缎层叠的广袖与阴茎摩擦了许久,安铭义的腰跳了一下,只听得阵法中心传来嘶嘶声,几道紫色长绫激射而来,将安铭义的阴茎从龟头和根部两头开始细细缠绕,滑腻的丝布将那冠状沟和肉棒表面凸起的每一道经络都显现出来,紫色的丝棒棱角分明,十分粗硕。
正巧此时两个倒霉蛋发现了此处,看见这洞口内满是紫绫十分奇异,便想进来一探究竟,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根东西杵在了路中间,被紫色长绫紧紧包裹,并且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两人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东西可能正是宝物,但这四处弥漫的香味属实有些诡异,但还是决定试试。
随着二人的脚步踏上那满地的紫绫,女子坏笑了一下,心念一动便将那裹住阴茎的绸带收紧的无以复加,阴茎被搓的舒爽无比,那布包轻轻一抖,马眼大开,精液哗啦啦地漏了出来,渗入了层层叠叠的紫绫之中,随后所有丝布都泛起了诡异的纹路,某种神秘能量如水流般涌向了那插在地上的金刚杵,只听得“咚——”的一声,刚刚踏入洞口的二人被震飞了出去,那恐怖的力量让二人惨叫着逃跑了。
“看见了吧~如果不想让你的好师妹徒增压力,就好好在这射精吧~呵呵呵~” 幽云咏娇笑着放开安铭义,轻飘飘地落回了地面,衣袂飘飘宛若真仙,差点把安铭义看呆了,幽云咏对着安铭义抛了个媚眼,慢悠悠地朝着洞里走去。
安铭义努力想要挣脱束缚,但奈何身体没有力气,而且不知为何被这诡异的紫绫缠绕后他的身体在隐隐抗拒着挣脱,安铭义无奈,只能让杜雪萦自求多福了。
杜雪萦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带火把一类的东西进来,这黑灯瞎火的只靠几颗破石头的光亮她根本没法好好探索,想到安铭义还在外面守着,越久越是可能出问题,她便焦急,情急之下她反而开始冷静了,此处并不是非常宽敞的样子,她调整了一下呼吸,那不小的胸脯上下起伏了一阵,双手掐动指诀,口中念念有词,裙下涌出大量白绸,几乎覆盖了整个石室,显然这个方法凑效了,杜雪萦马上感知到了一面凹凸不平的石壁,似乎曾经有人在其上刻字,杜雪萦足尖轻点飘到了那堵墙边,一双小手轻轻抚摸粗糙的石壁,一个个娟秀的字体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吾洞中参悟多日 突发奇想 将所习之绸舞与奇门之术相结合 四划分阳 八道分阴 分别设置阵眼……
杜雪萦逐字逐句搜集着可能的信息,同时在试着根据上面的指示操纵白绫摆出对应的阵图,她家中也有不少奇门前辈编写的书籍,虽说其上记录的一些现成的阵法已经被证实基本无用,但基础理论是没有问题的,因此杜雪萦也懂得不少阵法相关知识,学习起来也特别快。
杜雪萦实际上并不清楚这是否是圣墟前人留下的东西,没人知道所谓圣城的存在年代,甚至地点都不一定在这个世界上,所以即便杜雪萦感觉到这些字体的年代似乎不是非常久远,也还是继续读下去了,说不定真的是有用的东西。
实际上这段字的年代真的不远,杜雪萦摸到那么多字都是棱角分明,看得出刻字的手法不紧不慢,而且阵法中明确了有类似幻术的术法辅助,这和她自己领悟的那以雾凝绸的手法几乎一致,基本可以确定刻字的前辈可能只是之前来过此处旅游的罢了。
那究竟是谁在此留下了阵法详解呢?
杜雪萦的表情凝重起来,若是真的是她这个世界来此的前辈也太可怕了,十五日,不,可能到达此处时剩余时间已经没有十五天那么多了,在此悟道直接搭建阵法,阵法形态规整且杜雪萦试了这么久没有出现卡顿,基本可以判断这是一个真的能起效的阵法,十五天内能起阵,那究竟是怎样的天才……杜雪萦感叹前人天赋之可怕,心里已经开始对这个画阵法的前辈鞠躬了。
“至此阵法已成 切忌使用白色以外的任何颜色的布料 否则隐匿效果将大打折扣”杜雪萦有些高兴,阵法虽然复杂,但实施起来确实不算难,终于摸到结尾了,不管所谓的圣墟传承有没有被证实,至少这回没有白来,如此想着她继续摸……
“此阵名为《覆日流云阵》 洛水芸着之”摸到最后一个字杜雪萦脸色大变,是重名吗?
还是真的是之前一直流传的那个残忍的吸精妖女洛水芸?
也不容她多想,身后传来了一阵明显的脚步声,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杜雪萦猛然回头,然而此处一片漆黑,她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但她也很快反应过来了,连忙逃开洞中唯一有亮光的地方。
“哎呀,是不是我走路的声音太大了,打扰到你真是不好意思。”黑暗中一阵柔媚的声音响起,杜雪萦知道来者不善,她一直认为自己的第六感很准,飞起一脚将地上的一颗碎石踢了出去,但对面并没有传来任何声音,估计石头是被接住了,那人又道:“乱丢东西可不好噢~可不能破坏了洛姐姐悟道的密室呢。”
“悟道?”杜雪萦皱了眉,靠自创阵法悟道?
这还真是闻所未闻。
“唰啦”恍惚间她听到了一阵布帛摩擦的声音,而且是冲着她的方向来的,杜雪萦瞬间脸色大变,闪身离开了刚才的位置,接着便听到了有东西被缠住了。
“好啦……你赶紧出去吧,别打扰姐姐我找东西了噢~不然的话……”女子嗤笑了两声。
杜雪萦沉声道:“不然又如何?”虽说看不清对方深浅,但在这般黑暗的环境中谁胜谁负还不一定,杜雪萦是知道一点这个石室的一些环境的,若是真拼起命来杜雪萦觉得也不是拼不过。
“不然你那个师兄呀……可要沉浸在人家的胸衣里面无法自拔了呢~咯咯咯~”女子的笑声令人酥麻入骨,但杜雪萦听的浑身汗毛倒竖,小脸瞬间红了一半,她知道安铭义若是跟人硬碰硬那是能打不赢也能从对方身上撕下一块肉来,但若是女人,还是这种使用布匹作为武器的女人,杜雪萦不敢想下去了,咬着牙,眼中出现了恨意,迅速往出口的方向奔去。
那女子倒也没拦着,她知道杜雪萦要出去还特地让开了路,杜雪萦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石室之后的一瞬间,整个石室便已经铺满了紫色的丝布,显然此人也不想发生争斗。
安铭义感觉有点晕乎乎的,浑身的绸带越裹越多,好似被人抱在怀里,但他不敢放松警惕,盯着入口,他已经击退了两三个准备进来的人了,好在都是小喽啰,被吓跑之后也不敢进来了,都以为里面有强者不敢硬闯,而代价就是安铭义的阴茎被这绸缎缠的更厚了,每次射精都需要他自己扭动身子,而每一次扭动身子身上的绸缎都会变得更紧,而一旦缠紧了安铭义就会控制不住地大口呼吸,脸上裹着的轻纱的香气便会更多的进入他的鼻腔,阴茎也会随之变得更加坚挺,有时候就控制不住连续射了几次,套在阴茎上的紫色丝布便会套上好几层,如此下去,安铭义感觉自己离平时被裹成蚕蛹的样子也不远了,也不知师妹还平安否。
“你小子最好没耍我。”叶秋踏空而行,腹部的斩痕还十分刺眼,手里提着一个男子,他向叶秋一行人报告了这个山洞内有强者的阵法驻守,一定有好东西,一开始叶秋是打算硬闯的,但看见洞中纵横交错的紫绫他便一下子意识到了不对劲,硬闯这种狭窄空间还真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故而此时在此处等待,但是等了很久也不见有动静,叶秋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远处一道道流光正在往此处赶,显然是叶秋或者是强者的消息传开了,不少人前来也想分一杯羹,但叶秋不是很在意,天剑门的威慑力摆在这里,又有谁敢不从。
除了安铭义,也不知是宗门背靠皇室带来的自信还是如何,那刺伤叶秋的一剑至今让人不解,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叶秋的实力在此可算是独一档的存在了,越级击杀强者的记录都不在少数,而在这次竟然被偷袭而且还让安铭义逃了,这让他一路以来的那个“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者心态有了一点崩塌,但如今看着周围那些不敢招惹他的其他宗门的弟子,他的心态似乎又一次坚挺起来了。
“师兄?师兄?”杜雪萦的声音显然十分着急,生气地扒掉了洞口纵横交错的紫绫,阵法似乎已经失效了,竖在阵眼的金刚杵歪倒在一旁,没过多久杜雪萦便找到了紫绫缠绕的最多的一个地方,此时安铭义已经被完全缠绕成了紫色的蚕蛹,肉棒突兀地展现在蚕蛹的表面,但是已经塌了下去,却依旧与那紫绫缠绵,被裹的水泄不通。
看着那沾满了白色粘稠液体的紫色丝布,杜雪萦就气不打一处来,三下五除二便将那缠绕在阴茎上的紫绫一条条剥掉,安铭义身上的紫绫也随之散开,安铭义从里面解放出来,一道紫色的轻纱从安铭义脸上掉落,落在了杜雪萦的手里,夹杂着某个人的乳香,杜雪萦也顾不得这了,连忙接住了安铭义,安铭义虽然因为射了不少有些脱力,但被解放出来之后还是恢复了意识,抬头便看见了杜雪萦,连忙道:“师妹你没事吧。”
杜雪萦无语,道:“我怎么会有事,倒是你,怎么被捆的像个粽子一样,而且浑身软趴趴的。”
安铭义满头冷汗,连忙去捡起金刚杵,拍拍胸口道:“没……我这不还挺有精神的,话说那个女人有追出来吗?”
杜雪萦看了一眼洞里,摇头道:“没追出来我们也得走了,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安铭义闻言也没有坚持,毕竟活着出去就行,没收获这事情可以搪塞过去。
两人便这样走出了山洞,外面黑压压的,悬崖上方站满了人,安铭义和杜雪萦一起出来时,所有目光都看向二人。
安铭义顿时感觉到一阵恶寒,一股杀意毫不保留地释放,安铭义很快便察觉到了,抬头看见了那个腹部有一道很长的伤痕的家伙,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子,衣服有点奇怪,里面似乎穿着一件不合身的铠甲。
“此山洞定然已经被掏空!各位道友卖我天剑门一个面子,阻止此人逃走!宝物你们分,我只要他的命!”叶秋怒不可遏地冲向洞口并高声道。
安铭义吓了一跳,两人已经掏出了令牌准备捏碎,却被一阵狂风吹的失去平衡,安铭义的玉牌脱手了,杜雪萦射出一道白绫将其捆起想要拉回来,却被一道剑光切断了白绫,玉牌掉在了地上,距离二人最近的一个修士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安铭义挥棍将此人直接打飞,再去捡玉牌又被阻止,安铭义跑不掉,杜雪萦定然没有离开,她的袖口和身后射出大量白绫,将飞扑过来的人全部缠绕,重重摔在山壁上,但是力气多少有些绵软,刚才的那个试验覆日流云阵似乎消耗了大量的元气。
安铭义再去试着摸到令牌,而此时叶秋已经到了跟前,安铭义被天剑门的二人夹击,而杜雪萦那边无暇顾及他,安铭义险之又险地挡下二人的攻击,被逼退了好几步,突然腰上被缠一道白绫,杜雪萦已经将他拉走,飞向悬崖,但面对夹击的修士,此时的她也有些力不从心了,但是令牌不能传送走两个人,现在他们二人只能回到那个高塔,使用令牌也能直接开门离开,出去了一切好说。
但是问题是重重拦截下两人很难突围,腹背受敌非常难受,即便二人配合再默契,也感觉到消耗非常大了。
“师兄……如果他们都不动了,或者看不见了,你有办法击杀他们吗?”杜雪萦突然语气森然道,手中白绫用力一拽,竟然直接拧断了一个人的脖子。
“可以!”安铭义面露狰狞,他显然也即将陷入癫狂,两把兵器并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将周围人弄的不敢靠近。
“我还有一次机会……师兄……启阵之后……记得保护我……”杜雪萦的声音逐渐低沉,她感觉到周围的一切在变慢,脚下步步生莲,面对扑面而来的刀枪剑戟,她侧身躲过,衣服被划破了也不在意了,默念着阵法的起阵要求,裙下开始涌出白绸,她立刻感觉到力气似乎在被迅速抽干,但她还是继续画阵。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光线在快速变暗,杜雪萦盘坐在阵眼之中,与安铭义的身形迅速隐匿消失,顿时整个峡谷雾气弥漫,那叫喊打杀声瞬间安静下来,在峡谷间只留下一团沉默的云彩,让人完全分不出方向,杜雪萦已经完全不动了,看了一眼安铭义,安铭义重重地点了点头,此时所有人都在仿若白纱般的雾气之中摸索,叶秋也不例外,但他似乎接近的很快,安铭义能看清所有人的位置,有些已经被白绫裹住动弹不得,已然造不成任何威胁。
但不少人都不只是被白绫束缚着,以至于裤子都被撕碎,沉溺在幻觉的淫欲当中,两腿张开,被白绫缠绕着阴茎,一边颤抖一边射精,精液化作精纯的元气流入杜雪萦的体内,缓慢地恢复着她的体力。
但显然有些人是几乎不受幻觉影响的,但也看不清了,就比如叶秋和他的师妹。
“没想到居然是万秀阁?”叶秋冷静下来之后终于想起来那个挥舞白绫的人是谁,若是安铭义站在她身边,那只能证明安铭义也是万秀阁的人了,毕竟是皇室靠山,叶秋确实需要掂量掂量,但是一想到肚子上的伤他便无法忍受,自他穿越以来何时吃过这般大瘪,若是对方是什么境界高深的老怪物就算了,安铭义凭什么?
叶秋想了好几次凭什么,他知道,必须打败这个心魔了,不然修行路上可能不会再有寸进。
叶秋很快开始和师妹着手试探阵法了,而在另一边,安铭义正在那云雾中神出鬼没,不停收割着性命,他不在意什么尽量不要杀戮,他只是感觉——真的很爽啊。
血越溅越多,叶秋那边毫不知情,因为他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正在寻找阵眼,他明白这是一个活阵,若要破开只能找到阵眼,也就是布阵者,将她击杀就行,但这雾蒙蒙的着实不好找,他已经劈死了好几个疑似阵眼的人了,但都只是其他修士,只是身上缠绕了白绫,而且都在射精,这也导致了叶秋以为这些是杜雪萦的伪装,杀了就杀了,反正也只是炮灰,而在一旁的师妹也没有任何怜悯,或者收手的意思,似乎都被影响了心境,屠杀不过是顺手而为。
而他们却不知道在破阵的路上,人几乎都死光了,不过大部分都出于无法破阵的恐惧自己捏碎令牌离开了,剩下的只有被白绫裹住身体榨精的人,和即将命丧黄泉的愣头青。
安铭义眼看着其他人死的死伤的伤,再回过头来看时,发现叶秋已经站在了杜雪萦身后了,他吓了一大跳,但好在叶秋没有丝毫发现悬在空中布阵的杜雪萦,还在摸索着,似乎只是运气好摸到了那个位置,但对于此时的杜雪萦来说也是相当危险了,白绫应该是挡不住叶秋的剑的。
安铭义迅速奔袭过去,叶秋突然感觉到一阵危机感袭来,他向来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连忙侧身闪开,明明什么都没看见,他还是感受到了一股杀气冲了过去,不用想,那只能是安铭义了,叶秋直接追了上去,留下圣女在原地继续破阵。
然而安铭义并不是准头差,而是杜雪萦告诉他最好逐个击破,先解决圣女最好,杜雪萦作为阵中最清晰的人,安铭义绝对相信他的判断,才有了刚才那一下。
叶秋在迷雾中凌空站立,闭上眼睛感受周围是否有人,但因为迷阵的干扰性确实非常强,他能感知到的有效范围非常小,但他还是捕捉到了安铭义的攻击,迅速抬剑格挡,却不知为何那攻击莫名重了非常多,震的他手臂有些发麻,但也仅此而已,根本影响不了他战斗,但在这种完全摸不清情况之中的战斗之中,叶秋这般实力也显得非常被动,手上突然被缠绕了白绫,他挥剑便斩,这种布根本阻挡不了他,谁知一剑斩下去竟然连剑都被包住了,叶秋顿感大事不妙,这白绫不是常见的布,他直接用力一拽,想要将操纵之人拉出,却突然失去了重心,他这才留意到自己的腿也缠绕了白绫,刚才扯的就是自己的腿,越来越多的白绫飞射过来,叶秋在怒吼中拼命挣扎着,但这诡异的白绫竟然纹丝不动,直到他的双眼也被白绫遮蔽,他也终于安静下来,裆部有一根颤抖的阴茎在白绫的缠绕下缓缓站立……
圣女也不知道自己的师兄此时已经被白绫裹住榨精了,仍在努力寻找破阵之法,突然身边的云雾似乎散去了不少,但依旧看不见方圆一丈以外的地方,那人布的迷阵真当罕见,竟然能强到这种程度,突然她的脑中警铃大作,叶秋送她的护心玉突然变烫,“鬼祟之徒!出来!”她娇喝一声,抽出剑,顿时风雪缠身,一圈圈剑意以她的身体为中心荡开来,听得几声惨叫,似乎是那些被裹着的家伙被剑意伤到了,可能已经切成几块了,而那个“鬼祟之徒”如她所愿,出现了……
“嗡——”一片暗青色的剑刃从云雾中穿出,直接砸在了圣女的眉心处,“铛——”的一声在她的脑袋里回荡,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云雾中依旧十分安静,她感觉自己好像一瞬间失明了,吐出一大口鲜血,像块破布一样飞了出去。
接着就是一声巨响,她被打进了岩壁之中,形成了一个大洞,她努力想要挣扎,恢复意识,体内元气紊乱至极,但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眼里冒着金光的安铭义宛如杀神附体,在她飞出云雾之后迅速追击。
阵中的杜雪萦看见了安铭义的样子,心中也不免有些担心,这似乎不是平日里见到的安铭义,为什么 那根颜色深沉的金刚杵突然冒出了金光?
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这里的环境影响了他吗?
圣女只用了一瞬间就恢复过来了,眼里也冒出了凶光,进秘境几日来的戾气似乎得到了释放,但释放了没有完全释放,安铭义宛如流星一般飞进了那个大洞里,在她恢复的一瞬间用力一脚踏在了她的脑袋上,这一下也不能说有所保留了,甚至不像是安铭义原本的力量,圣女感觉自己的头骨都发出了咔咔的碎裂声,疼痛感瞬间盖过了杀意带来的兴奋,顿时七窍流血,接着便是脖子传来了撕裂般的痛苦,安铭义咬牙切齿,面容好似修罗恶鬼,吼叫着将那金刚杵一下接着一下砸在了圣女的脖颈上,之前一次没打出伤口,那便多打几次,金刚杵上微微闪烁着暗红色的雷光,每一次击打都会传出震天的响声,竟有些像正月的鼓声,在这峡谷之中回荡。
但是杜雪萦的阵法中的人依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圣女的脑袋歪在了一边,安铭义似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脖子以下有防护,但又好像是出于之前没有击伤圣女的怨恨,如今也只切脖子,似乎誓要把她的脑袋砍下来那般,越砍越兴奋,饶是她的皮肉淬炼的坚如磐石,也抵不住这般癫狂的攻击,一道道砍树般的伤口出现,鲜血喷洒出来,她使劲想要抓着安铭义的腿将他挪开,但那只踩着她脑袋的脚却似山岳那般难以撼动,再这样下去她也只有死路一条,安铭义的敲击也越来越重,直到她的令牌掉在了一边,被安铭义挥舞金刚杵产生的罡风打的粉碎,她被强行传送出去之后才算消停。
安铭义一脚踩空,错愕了两秒,四处看了看,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一个伤痕累累的白衣女子从扭曲的空气中被丢出,脑袋和脖子被破坏的面目全非,但奇迹的是居然还有着呼吸,似乎没死透。
天剑门的门主黄霆沧早早来到了此处,他不急,他一直认为自己的亲传的两个弟子定然是同阶之内无人能敌,只是听守门的家伙说秘境里发生了很有趣的事情,可能大伙都会提前出来,所以他便来此处看看,来到没多久此处没多久后果然有很多人出来了,但是出来的人脸上都有些懵,黄霆沧随意抓了一个人询问了一下情况,直到那个白衣女子出现在他面前。
被控制住之后就连叶秋也无法抵御白绫缠绕阴茎带来的刺激,但他看见的更多不是淫靡的环境,而是曾经的屈辱,在他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前还只是一个被女神拒绝表白的舔狗,在大学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喜欢玩的游戏《黎明杀机》还因为经常开4个箱子被大量玩家挂上贴吧导致经常匹配不到人,毕业之后工作也是经常被同事排挤,赚不到钱,沦为同学聚会的笑柄,最终在痛苦压抑之中上了天台一跃而下,来到了这里,但却穿越到了一个筋脉尽断的废人身上,那时的他为自己没死而庆幸,却也为这穿越后还继续当牛马而悲伤,不料竟然在母亲遗留的戒指上发现了一个残魂,那残魂竟然帮他重铸经脉,炼丹,修炼,带他踏入了修仙之路,甚至在展现了极高的天赋之后被天剑门的现任门主看中收为了亲传弟子……
所以叶秋不会允许有任何人阻挡他前进,就算对方强如神明,这也是他所走之道——杀杀杀杀杀杀杀!
杜雪萦突然瞪大了眼睛,她竟然感觉到白绫逐渐束缚不住这个家伙了,叶秋被榨取了几下之后白绫裹成的茧开始出现布帛撕裂的声音,“找到你了!死!”叶秋竟直接挣断了浑身白绫,长剑直指杜雪萦,却瞬间被一把铁杵挡住了,叶秋没有愣着,剑被弹开后直接出拳,迅疾无比,安铭义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被这一拳打飞出去,这一下给杜雪萦争取到了挪动位置的机会,叶秋没能破阵,但他判断出杜雪萦估计不会跑的很远,凌厉的剑意释放开来,空气都好似被切开了,看上去是要暴力破阵了,安铭义调整了一下姿势再度冲入迷阵,被那剑意再度逼退,安铭义手里的金刚杵上暗红色的雷光开始逐渐变为了金色,电流的噼啪声更加刺耳,而安铭义仿佛已经变了个人似的,好像感受不到在身上流转的雷光,将他的表皮烫伤。
叶秋感觉到了一股极致的杀意朝自己冲来,他也不再躲避,直接迎战,用剑挡住了金刚杵,安铭义又是一脚踢出,被叶秋轻松化解,剑意在安铭义的腿上留下了大量的伤痕,但下一瞬一只手从云雾中伸出,快到叶秋难以看清,那手掌重重打在叶秋的脸上,砰的一声巨响,爆炸好似山崩将叶秋直接轰飞。
“掌心雷??”叶秋捂着满脑袋的血惊怒道。他印象里这招的上限很低,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威力?而且安铭义的境界真的能爆发出这种力量??
叶秋再次感觉到杀意扑面而来,连作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又一次被击飞,但在云雾中依旧看不清任何人影,此时已经顾不上破阵了,他怒吼一声,对着那即将冲到脸上的杀意全力攻击,这一次硬碰硬轮到叶秋被完全碾压了,他已经开始怀疑攻击他是否另有其人,但是场内有几人能有这实力,有这实力也进不来啊,必然会被门口的老头卡死。
叶秋被那巨力再次打飞出去,随身携带的银针被打掉散落开来,被一道白绫随意一卷,一百多根银针出现在杜雪萦的手里,但叶秋并没有察觉,杜雪萦凝视着叶秋的背影,不自觉出手了,也不管现在的体力已经接近极限了,叶秋每一次被金刚杵拍的脑袋嗡嗡响都会被不知不觉插入一根银针,那些地方连杜雪萦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位置,但就是这样鬼使神差地做了。
被连续攻击了很长一段时间,饶是叶秋这般的炼体强者也开始支撑不住了,“师傅……我……顶不住了……”他默默想着,忽然脑中传出一声叹息,气场突然发生了变化。
叶秋的实力竟然瞬间提升了千百倍之多,“欺我徒儿……真是该死……”声音空灵,仿佛是一个来自荒古的大帝,他重新拿起叶秋的铁剑,只是随意一挥,竟直接出现了一道排山倒海的剑气,但随后一个金色的光影宛如流星坠落,直接冲散了那剑气,那鬼上身的叶秋被一根浑身缠绕着雷电的铁杵直接贯穿,他的眼中出现了前所未见的惊诧,那漫不经心全然不见,眼里只剩下一个漆黑的拳头,一个快到看不清的模糊身影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完完全全的压制打击,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谁也不知道叶秋究竟犯了如何的滔天大罪,安铭义拳打不足,加上更狠的脚踢,足跟从上到下重重砸在叶秋的眉心,但是物理攻击实际上不能对此时叶秋造成多少伤害——那便加大力气直到将他的头骨打碎为止。
鬼上身的叶秋仿佛看见了天上闪烁着自己的死兆星,实际上那是他的左眼被天雷烧烂产生的火花,而安铭义仿佛也被附身了,每次攻击犹如山崩,速度胜似闪电,哪怕将自己的手砸的满是鲜血也毫不在意,眼冒金光面相忿怒,加上那根金刚杵,像极了传说中的密迹金刚。
叶秋的身体被打出了云雾,重重砸向峡谷两边的地面,而安铭义依然在疯狂追击,似乎是已经迷上了那种尽全力殴打一个打不坏的沙包的感觉。
所以安铭义也没留意到那边已经体力不支的杜雪萦,连阵法都难以支撑了,云雾范围越来越小,那些还在被白绫裹住榨精的家伙们被放开,浑身赤裸也不敢呆在这了,直接启动阵法离开了,也没看见他们一开始要杀的杜雪萦和安铭义,只听到了悬崖之上震天的响声,想必是有强者在战斗,那就更要逃跑了。
幽云咏站在悬崖边上,她早就出来了,那个洞确实只是一个很平常的一个因为地质变动而产生的,没有所谓的传承,但里面留着的确实可能是九星宫的遗产的最后一块拼图,而她也没想到万秀阁的这个年轻女子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会并在紧急情况下布置出“覆日流云阵”
“看来有机会要找她学一学了。” 幽云咏笑着道,掏出一条沾满了精液的紫绫,正是刚才裹着安铭义阴茎的那条,对着杜雪萦的位置直接丢了下去,转头离开了。
在幽云咏走出秘境之时,看见一个满脸怒气的男人站在边上,怀里还抱着一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女子,还在维持着微弱的呼吸。
身边围了很多穿着天剑门宗门服饰的弟子,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你!停下!叶秋呢?!”那男人的剑直指幽云咏,喝问道。
幽云咏皱了皱眉,这关她什么事,但想到叶秋那被当铁沙包打的情景她便觉得有些好笑,不过那个家伙下手还真是重啊,居然将天剑门的圣女都打成了这样,能不能活都是个问题了。
她依旧摆出那标志性的微笑,歪了歪头,道:“与其担心那个废物,倒不如想想怎么救活你剩下的这个唯一的徒弟吧。”说着她指了指黄婷沧怀里的女子,大笑着飘走了,黄霆沧大发雷霆,却被守门的老者一剑拦下,二人瞬间剑拔弩张。
叶秋在被疯狂殴打之时也没忘记挣扎,但双手骨头都被打的稀烂,即便外表看上去完好,也无法挽回了。
“倒反天罡!死不足惜!”安铭义的嘴里发出了咆哮,又是一记重拳打在叶秋的下巴,金色的雷光又一次贯穿了他的灵台,但是依旧没有在表皮造成任何伤害,可见叶秋身体在有意防御的情况下那身体防御力的逆天,也就眼睛这种地方防御比较薄弱,但在他的有意防御之下安铭义已经无法对他的另一只眼睛造成明显伤害了。
“抽骨扒皮!灌以雷霆!”安铭义的脑海好像响起了欢呼声一般,提醒着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安铭义两手握住金刚杵一脚踏在叶秋的胸口,高举手中铁杵,这个世界仿佛活过来了一般,一道恐怖的天雷打下来,随着安铭义挥下金刚杵,一声响彻秘境的巨响……一个玉牌的破碎的细微声响……
“师傅救我!”在秘境之外,二人剑拔弩张之时,叶秋的声音突然打破了紧张的气氛,一个残破的人形从空间门中挣扎着爬出,黄霆沧吓了一跳,自己那个同阶无敌手的徒弟竟然成了这副模样,他连忙将圣女交付给周围的弟子,去看从门中爬出的安铭义,一触摸到他的身体,黄霆沧惊呆了,“他身上怎会有天雷!?秘境中的世界不是早就死了吗??”他抬头怒气冲冲地质问守门的老者道。
老头摊了摊手,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下一刻,一个白衣人影从门中走出,怀里抱着一个被白绫重重包裹的东西,身背一把暗青色的铁杵,虽然穿衣完好脸戴面纱,但不难看出其冰肌玉骨,气质出尘,宛若天上来的仙子,把一众天剑门的弟子眼睛都看直了,那种冰冷中又带点烟火气的媚意着实少见。
众人之中只有黄霆沧智商还在线,他立刻阴沉着脸道:“万秀阁?我觉得你们需要给我一个解释,为何要将我的两个徒儿伤至如此?若是不知道秘境之中不可杀戮我不建议以长辈的身份教教你们。”说罢身后一众弟子终于反应过来,秘境门都消失了,那就证明他们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了,那么将他们的大师兄伤成这样的,也只能是他们了。
杜雪萦无语至极,不愧是“正派大宗门”,讲话当真冠冕堂皇,若不是圣女率先屠杀,又怎么变成如今的样子。
就在众人即将动手之时,“黄宗主,你怎么也学会了你徒弟那一套耍赖啊。”空气中忽然传出一道声音,众人循声望去,一道金色的锦缎在空中缠绕了几圈,一个穿着华服的女子突然出现在了空中,顿时香气熏人欲醉,在场的所有天剑门的男弟子都无法掩饰地勃起了,瞬间口干舌燥,只有黄霆沧受的影响没那么大。
“媛公主?真以为你们皇室就能无法无天了?”
媛芷羽皱着眉头看向杜雪萦怀里的安铭义,道:“师妹,你先带着师弟回宗门,这里我会处理。”
杜雪萦点了点头,轻点玉足,带着安铭义飘走了。
“妈的!别跑!”其中几个天剑门的弟子眼见伤害他们大师兄的人要离开,叫骂道。
下一瞬就这几人便被锦缎撕碎了衣服,金黄色锦缎蒙脸,不由分说地分作了无数道锦缎对着身体上缠下绕,双臂被捆缚于身后再连同躯干被牢牢固定,那勃起已久的阴茎好似终于找到了宣泄的理由,在丝滑布料的一圈圈缠绕时不停泄出,媛芷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这群人,而黄霆沧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
“无法无天?这话你确定要对着我说吗?” 媛芷羽冷着脸缓缓飘落回地上,那几人瞬间感觉裆部的锦缎又一次开始了收紧,将子孙袋裹的浑圆。
“傻子都能猜到,你那个废物徒弟的性格,定然不是安分的主。”媛芷羽继续道,面容依旧冰冷,但是对那几人的榨取力度愈发增大,仿佛每说一次话就会让他们射出一股精液,几具跪在地上的金色丝绸人蛹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满脑子就靠他那半年多的修习去击败各种苦修十年甚至百年的修士,将他们多年来的努力打个粉碎然后留下一句莫欺少年穷,也就你这种人会放他出去为非作歹了,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宗主大人救我……”那金色的人蛹里传来虚弱的声音,媛芷羽瞥了一眼,那人立刻便感受到了更多丝绸涌向了自己的阳物,在一阵阵翻涌之中变得更大,龟头被滑动的锦缎不断摩擦,每次射精阴茎都会忍不住跳动,则会遭至锦缎更加舒适的拧紧,而在其他天剑门弟子看来即便是缠绕了好几层丝布阴茎的轮廓依旧清晰可见,看的让人既羡慕又害怕。
“你!”黄霆沧被她的话气得够呛,但他在刚才确实忘了万秀阁的靠山是高手如云的皇室,他的宗门就算再大,也耗不过他们的。
“把他们几个放开,天剑门不会再和万秀阁对上手。” 黄霆沧脸色难看地指着那几个被锦缎裹成粽子的徒弟道。
“庆幸这次你家徒弟对上的是我师弟吧,他向来不喜争斗的,不然你家那个叶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媛芷羽咧嘴一笑道。
“够了!放开他们!”黄霆沧怒道,心想这群妖女怎会如此胡搅蛮缠,当真为害修仙界,但碍于有人看着,他也不可能就此放弃这几个徒弟,在场的基本都是天剑门的核心弟子,做这种事定然会让人心寒。
媛芷羽戏谑地笑了笑,道:“噢?那我放了他们,就怕他们已经不愿意从这丝布里离开了呢。”说完大袖一甩,那缠绕在几人身上的丝布尽数散开,几人立刻爆发出了惊天的哭喊,随着那锦缎收回媛芷羽的广袖之中,她只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便化作无数锦布飘走了。
“啊啊啊!不要走!”刚刚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的人却仿佛疯癫了一般想要追赶那些飘走的丝布,最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失去了意识。
黄霆沧牙关紧咬,将叶秋托付给了旁边的弟子,上去查看几人的状况,似乎只是晕过去了。
杜雪萦带着安铭义回到了万秀阁之中,几乎是马不停蹄,而此刻已是深夜,杜雪萦直接赶到了安铭义的房间当中,将他放到了床上,白绫散开,露出安铭义那精壮的裸体,安铭义依旧神色痛苦,胸口附近都是焦黑的痕迹,尤其是心脏的位置,仿佛天雷直击,但好在安铭义不知为何身体对于高温有了很强的抗性,没有被烧出伤口,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杜雪萦手忙脚乱地搜寻着治愈的药物,口服的,外敷的,能试的都试了一下,但安铭义除了吐血,一点好转的反应都没有,他微微睁开眼看向杜雪萦,似乎在笑,手里抓着一道白绫,使劲扯了扯,杜雪萦握着安铭义的手,不知该如何,她转身想出去,道:“我去找师傅……她会炼丹,她知道怎么解决的。”
但安铭义却突然又吐出一大口血,那液体似乎还在闪烁着雷光,杜雪萦不敢走了,安铭义依旧抓着白绫,嘴里冒出一句奇怪的话:“没人能解决的……这是我自找的……这是……历劫必经之路……”说话的声音仿佛不是安铭义的,但杜雪萦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讲究这种事情,她试着向安铭义的体内注入自己的元气查验一下伤势到底如何,但越查越是胆战心惊,她将安铭义身上剩下的衣物都脱下,好在只有胸口附近烧伤的比较厉害。
但是那又能如何呢?
杜雪萦几乎不懂药理,她又如何救治安铭义,好似命定那般,她的脑海中突然想起那个残魂给自己传授的双修之法,如果那个真的有用……
但愿这双修之术能起到她预想中的效果吧,杜雪萦轻咬着唇,解开衣带。
“师妹……这是做什么……?”安铭义努力想要抬起头看杜雪萦,却看见了白花花的肉体骑在了自己身上。
“没事的,师兄……到天亮就没事了……”杜雪萦摸着安铭义的那张斑驳的脸轻轻说道。
安铭义的鼻血流了出来,杜雪萦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阳物,白绫开始在床上蔓延,逐渐攀上安铭义的身体,“来……试着按我说的方式来运行你体内的阳气……”杜雪萦轻轻挪了两下身子,交合处发出了呼噜噜的声音,杜雪萦已经将安铭义的阴茎齐根吞没,白绫仅仅束缚了安铭义的手脚,也只是防止他乱动,接着杜雪萦开始讲述经脉的运行规则,安铭义开始尝试,开始时阳气每经过一个穴位都好似被雷劈了似的,剧痛无比,但他忍住了,杜雪萦也没发现怎样,她则反方向运行经脉,每当察觉到安铭义的肉棒开始莫名其妙地变软时就会用蜜壶夹紧,施予媚术让其保持硬挺。
实际上那是因为疼痛导致的性欲下降,安铭义每当被强行起立时会减缓一部分疼痛,这也是他能坚持的原因之一。
功法的内容不多,杜雪萦很快就讲完了,她时刻留意着安铭义的状态,她能感觉到安铭义全身都在发热,呼吸急促,杜雪萦也差不多,白里透红的肌肤变得更加诱人,与安铭义那般狼狈当真天差地别,“师兄……准备好了么?”杜雪萦轻轻扭动了一下腰,似乎是在调整位置,安铭义用力地点了点头,咬紧牙关,让阳气最后一次冲穴——
“咕噜——”两股气在一个热乎的地方相撞,安铭义的精液和杜雪萦的蜜液在同一时间喷洒出来,两人的体内好似刮起了龙卷风,安铭义知道不能停下运行,即便身体剧痛,但眼泪是控制不了了,四肢被束缚也挣扎不得,强行运行经脉让他痛的涕泗横流,只有裆部是舒服的。
反观杜雪萦则在强行压制快感,不让自己叫出来,她也没想到这功法竟然这么刺激,竟然真的能将快感放大几十倍,那被填满的感觉以前也不是没有,但从未有过这次这般刺激的,越是运功越是难以忍受,但为了安铭义能继续恢复,她决定反其道而行之,放开了身心交合——
唰啦啦~唰唰~嘶——
杜雪萦仰起了脑袋,数不尽的白绸从她身后射出,已然分不清是幻术还是真的丝绸,安铭义瞪大了双眼,很快便被那喷香的丝布尽数缠绕。
“哈啊~不好意思~师兄……我还是喜欢你被包着的样子~”杜雪萦轻轻扭着腰吐气如兰道。
令安铭义没想到的是,被裹住之后反而没那么痛了,不过他现在也无力挣扎了,杜雪萦的花芯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阴阳漩涡,向二人持续分配灌输着快感和元气,而安铭义和杜雪萦的处境区别在杜雪萦没有受伤可以自行释放快感,而安铭义则全身剧痛只能被动灌输元气和给予快感,没有挣扎的余地,估计是因为功法的创造者本身就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的缘故吧……
疯狂的交合持续到了黎明时刻,安铭义的剧痛基本已经消散,但也没了体力,两人就这样沉沉睡去。
直到当日的中午……
“哇,都灌成泡芙了。”璃诗韵托着下巴端详着二人在床上的姿势喃喃自语道。
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人把杜雪萦吓了一跳,受惊之下有些许漏出的精液被蜜穴重新吸了进去,看到是师傅才放下了警惕,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安铭义的阴茎放出,龟头与蜜穴藕断丝连。
“你出来一下。”璃诗韵拍了拍杜雪萦的肩膀道,似乎对这个画面已经见怪不怪了,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杜雪萦又蹭了蹭安铭义的身子,留下了一个吻便起床了,安铭义还在美梦之中,身上的伤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璃诗韵看着容光焕发的杜雪萦,知道她又突破了,有些高兴地捏了捏她的小脸,道:“记住以后不要再吸的你的师兄晕过去了,你现在学的这个双修之法就挺好的。”
杜雪萦有些腼腆地点了点头,还未等到璃诗韵继续说,她便问道:“师傅……那个阵法,真的是那个……魔女留下的吗。”
璃诗韵的嘴张了张,眼神突然有些郑重,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和你说这事的。”
杜雪萦点了点头,安静下来没有继续问,洗耳恭听。
“其实也不应该叫的这么陌生……你是这几年才入门的,水芸的事其实你们也没必要知道,但最近她已经开始威胁到你师姐头上了,我也只能和你们说清楚那些年的事情,还有就是……” 璃诗韵指了指屋里,道:“你师兄就是解决这件事的最佳人选,当年之事,也是师傅我不动脑子,才导致了现在这般状况,若是能和平解决那便是最好。”
“那若是不能和平解决呢?还有,是解决什么事??”杜雪萦的语气突然急促起来,她一听到此事要安铭义出面她便急了,平日里恬静的她也着急了起来。
璃诗韵见状也有些无奈,她很讨厌做这种思想工作,但毕竟是欠了她的,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培养了安铭义的妹妹,还把金刚杵和咒剑给了他,也算是补偿了。
璃诗韵道:“万秀阁的我们几个,即便实力再高,若是没有皇室的庇佑,那麻烦事是很多的,而且媛芷羽也是我们的一份子,我们不可能对她和她母亲的生死坐视不管吧。”
杜雪萦安静下来,脸色有些发青,她似乎听过这么一回事,在外游历时听说过皇帝立了新后,但她知道老皇帝因为修术不精而衰老已经闭关很多年了,重新立后这件事非常不合理,她想过这可能会给媛师姐带去一点麻烦,但没想到已经危及了生命。
但一边是安铭义,一边是师姐,杜雪萦并没有权利去取舍,因为整件事情和她其实没有一丁点关系,璃诗韵会来告诉她这件事也仅仅是出于对他们两人感情的尊重,以及她作为《覆日流云阵》的唯一传人,她也有这个必要去知道创作此阵之人如今已是何等样貌。
“好……我知道的……那我们还能待多久……”杜雪萦的语气里似乎是哀求。
璃诗韵的嘴角抖了几下,有些生气道:“怎么搞的跟生死离别似的,为师既然会派他去,自会保障他的安全,你们俩爱待多久待多久。”说完便拂袖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
听完这句杜雪萦才回过神来,好像是啊,师傅她老人家办事一直很靠谱的,又怎会做无准备之事,想到这她才安心下来,突然想起刚才璃诗韵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她大声问道:“师傅,你刚才说的‘泡芙’,是什么东西啊?”
璃诗韵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看了杜雪萦一眼,然后盯着她的下面,面无表情道:“没什么,家乡那边的一种糕点罢了。”
杜雪萦没搞懂,糕点?
那又是什么糕点?
会长得像……穴一样吗?
她倒是没想太多,心满意足地走回了房间,安铭义还在床上躺着,只是脑袋处似乎有一点被压过的痕迹,她爬回床上,摸了摸安铭义身下那根硬邦邦的阴茎,想要再看看安铭义的脸。
就在她将脸往安铭义的方向凑过去时,突然撞到了另一张脸上,她又被吓了一跳,安铭义的脸上不知何时又骑了一个人,此人一身青色仙裙,挽着长绸飘带,身后又有着如蒲扇展开了一片雪白,正鼓着腮帮子看着杜雪萦,脸上有些生气。
“哥哥伤的那么重你还来打搅他休息??”安伶烟生气道,身形逐渐凝视,似乎是习得了某种隐匿的身法。
“什么?我这是双修给师兄疗伤,倒是你才在打搅你哥哥休息吧。”杜雪萦抱着胸慢慢道,说着还扒开了了缠绕在安铭义阴茎上的白绫,在这白绫之下还缠绕着些许青绫,正缓缓蠕动着,稍微收紧了一些,安铭义阴茎上的经络变得清晰可见。
此时安铭义的肉棒被两种颜色的丝布缠的紧实,在清晨的金光下反射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柔和丝光,脸被压在一对粉嫩的肉蝴蝶下,似乎是二人的争吵真的惊醒了他,他发出了呜呜声,杜雪萦连忙便将缠绕安铭义身体的白绫收回到广袖之中,然而白绫之下还有一层青绫,安伶烟有些不好意思地也将这些绸缎收回到了自己的袖中,屁股挪了挪,安铭义已经被安伶烟坐的满脸水渍,好似世间最甜的蜜,让安铭义有些情迷意乱,安伶烟连忙将哥哥的脑袋放到了自己的膝上。
“师妹……烟儿?”安铭义揉了揉眼睛,一幅没睡醒的样子,不过要是换作别人,可能就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不愿意醒来了,但下身的滚烫感觉让安铭义感觉不太妙,自己似乎刚出龙潭又入虎穴了。
“哥哥/师兄,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二人异口同声道。
安铭义瞪大了眼,咽下一口唾沫,入眼处尽是妖媚之色,安伶烟似乎在完全觉醒血脉之后变得更加诱人了,那双狐媚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仿佛时刻会将人的灵魂勾走,引起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欲望。
而杜雪萦在双修之后身上的清冷气质变淡了一些,似乎有了一丝烟火气,整个人似乎成长了不少。
安铭义有些僵硬地摇了摇头,道:“我……现在状态挺好的,我得好好休息会,师妹,烟儿你们先出去吧。”说完他便想要翻身摆脱二人。
“哎?那哥哥你那里硬着不难受吗?”安伶烟疑惑道,将安铭义重新按回自己的膝上,背后射出两道青绫,一下子卷起了安铭义刚刚才放开的肉棒,而杜雪萦也同时舒展手掌,两道白绫从广袖中射出,在青绫还未来得及缠绕肉棒下半部分时将其裹住,青白两色纵横交错,似乎互相抢夺地盘那般将安铭义的阳物缠了又缠。
“果然还很硬呢……师兄,是刚才师妹我的性技太刺激了么?”杜雪萦也轻轻揉了一下安铭义的那个缠满了丝布的肉棒道。
听到这话安伶烟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气鼓鼓地一下子收紧了青绫,安铭义“嗷——”的叫了一声,然后嘴里瞬间被喷香的青绫塞满,安伶烟用广袖盖住了安铭义的脸,安铭义似乎在发颤,杜雪萦见状心中也不免有些暗爽,或许是出于对二人青梅竹马的关系的嫉妒,让她很是对安伶烟的这种表现满意,既然已经正式双修过了(虽然依然是被杜雪萦强制进行的)那杜雪萦觉得自己也算是安铭义行过夫妻之实,不免心中便已经对面前的安伶烟产生了些许轻视,甚至有点想将安铭义让出,让她带着嫉妒用蜜穴吞下这根刚刚被杜雪萦各种玩弄的肉棒。
不过显然是身体的渴望战胜了这种恶趣味的想法,杜雪萦自然是更愿意吃多些安铭义的精气的。
只见浓郁的阳精从布帛的缝隙间漏出,安伶烟将袖子从安铭义脸上拿开,安铭义现在脸上已经满是迷离,下身微微跳动,但被青绫和白绫束缚死了,也很难有什么动作,安伶烟的香气所带来的魅惑今非昔比,仅仅是这一会已经让他的肉棒又大了一圈,也导致了阴茎的包裹变得更加紧致,杜雪萦轻笑了一声,俯身张开樱桃小嘴,轻柔地开始舔舐一侧的子孙袋,时而用嘴唇轻轻叼起,淫糜至极,优雅如一只玩弄猎物的白猫,就连安伶烟也没试过这般,她连忙操纵青绫将安铭义的双手捆缚,吊在了房梁上,弯下腰开始争相舔舐,而肉棒则在青绫和白绫的持续包裹缠绕摩擦之下不停颤抖,安铭义感受到的刺激已经无以复加,低头便看见二人媚眼如丝地注视着自己,两张精致的面庞之间则是自己那根被重重缠绕的肉棒,已经不知道在里面灌输了多少精液,上面青色和白色相间,两种颜色的绸缎都在以更紧的方向收紧着,但阴茎却依旧在变大。
此时安伶烟闭上了眼,张开嘴巴,能明显看出里面变尖锐了不少的四颗犬牙,湿润的香舌伸出轻轻抽打了一下蛋袋,随后便将整个蛋袋放进了嘴里,“嗯~” 安伶烟轻嗯了一声,十分淫秽,直接挤开了杜雪萦,这下杜雪萦真有些生气了,身后射出无数白绫,瞬间将安铭义的脑袋裹住,并将他从被吊着的状态解放下来,同时操纵着阴茎的白绫开始迅速盘旋摩擦阴茎表面,而摩擦的位置在根部,仿佛水流冲刷一般促进着射精,而上半截的肉棒依旧被青绫缠得非常紧,精液根本出不来。
“师兄……不舒服么?怎么还没射啊?”杜雪萦抱着安铭义轻声问道,被白绫裹住脑袋的安铭义艰难地摇着头,此时安伶烟一惊,连忙用双手握住了安铭义的肉棒,拨弄起了缠绕在上面的青绫,在马眼露出的一瞬间,浓郁无比的阳精混杂着透明的前列腺液不住地喷洒出来,全部洒在了安伶烟那精致的小脸上。
安伶烟被喷的满脸都是,愣神过后看见了杜雪萦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气得她牙痒痒,纤指拉动青绫,又一次收紧了,安铭义不受控制地抬起了腰,杜雪萦疑惑,安伶烟要干什么?
随后杜雪萦便从安铭义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巨力,差点将她掀翻,再定睛一看,安伶烟已经骑上了安铭义的肉棒,二人的连接处还能看见些许青绫在轻微蠕动着,此时的安伶烟眼中都出现了片刻的失神,随后她便开始了妖艳的摆腰,那柔若无骨的腰伎上下扭动,交合处时刻喷洒着一般修士做梦都想得到的香甜汁液,那是独属于青丘狐的一种因为快乐而产出的饱含灵力的液体,虽然产出的地方多少有些不雅,但也没人在意这种细节,毕竟能化形的妖兽本就不多。
而如今这般珍贵的汁液正在肆意喷洒,若是旁人见了定会大呼浪费,可惜现场的三人没一个懂的,甚至安伶烟自己都不知道,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这些汁液漏出去太多可是会……
“哇啊!!!”安伶烟看着自己的小手哭闹起来,旁边的杜雪萦已经躲起来偷偷笑了很久了,安铭义还在试图安慰安伶烟,此时的安伶烟从十几岁变成了八九岁时的样子,这几年因为开始了修炼,她的身材变化还是很大的,甚至可以说有些早熟,而此时却不知什么原因变回了曾经的没修练过的模样,一些觉醒之后的特征保留了,那一头的青丝与九条尾巴依旧留着,虽说境界和记忆什么的没有变,但安伶烟还是不免感到恐惧,若是以后都这般,那安铭义还会喜欢自己吗?
安伶烟不禁感觉到一阵恐惧,慢慢抬头看向安铭义,安铭义却满脸焦急,他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妹妹,毕竟这情况他也没见过啊,只能安慰道:“没事的,烟儿你就算变成什么样都很可爱的。”
安伶烟缓缓停止了哭闹,嘟了嘟嘴,钻进了安铭义的怀里,糯声道:“那哥哥不会嫌弃人家变小了嘛……你看我的胸也变小了……”
“不……不会的,小巧玲珑更可爱一些。”安铭义汗颜,他如此道。
“那我们还能像之前那般……” 安伶烟又轻声说着,狐尾卷起了长发,似乎是有些纠结。
看着安伶烟娇小了几分的身体,安铭义总觉得背德感更重了。
没听到回答的安伶烟再次抬起头,此时四目相对,安铭义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又被魅惑了,刚刚冷静下来的性欲被再度挑起,安伶烟也感觉到了安铭义的勃起,眼泪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满脸惊喜地抱着安铭义欢呼道:“好哎!哥哥果然不会嫌弃烟儿变小!”
“啊?”安铭义呼吸一窒,眼前已经被青色覆盖,安伶烟的身后射出大量青绫,直接将整个房间铺满,安铭义的脸被青绫迅速覆盖,不仅仅是脸,整个身体都被柔软的青绫严丝合缝地缠绕,高高竖起的肉棒被青绫轻轻撸动,被包成蚕蛹的安铭义被吊起,一头一尾两头被青绫拉着横吊在空中,安伶烟骑在他的身上,一双狐媚的眼睛微微眯起,狐尾在蚕蛹的表面轻轻摩挲,饱满如馒头般的穴口微微张开,安伶烟轻轻笑着,粉唇咬着指头,知道安铭义不嫌弃她现在这般模样,她倒是有点期待了,还未到万秀阁的日子便已经日夜倾慕的这个与她没有任何关系的“哥哥”,那时候的她又如何懂男女之情,若是用那种时候的身体去与安铭义欢爱又会是如何的感觉呢?
“那这次可不能让烟儿的水流出去太多了噢~哥哥~” 安伶烟眼神迷离地说完了这句话,刚才还在撸动肉棒的青绫顿时将阳物裹的严丝合缝,安伶烟用蜜穴轻轻蹭了几下安铭义的肉棒,抬腰将其吞下——
“呜呜——”安伶烟深吸了一口气,缠在安铭义身上的尾巴都用力了几分,由于身体变小,那蜜道自然也是窄了几分,塞入安铭义那根大肉棒让安伶烟感觉肚子都在燃烧。
“哈啊~哥哥……原来真的很大呢……” 安伶烟一脸满足地闭眼开始微微起伏身子,小手轻抚自己平坦而结实的小腹,而这一次,在滑腻绸缎的缠绕下,交合处已经没有多少液体流出,显然是这紧致的蜜道紧紧将洪水堵住了,房间里充斥着安伶烟欢愉的呻吟声,而安铭义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奇怪的生物死死咬住了,强而有力的挤压之中又带着丝丝温柔的吸吮,让他难以抗拒地在安伶烟的穴中一次又一次地缴械如注,他的全身也变得和阳物那般敏感,因为此时紧紧裹住的也不只有他的肉棒,还有他的全身,那无数的青绫正随着安伶烟的快感节奏进行着收紧。
杜雪萦也不再上前去捣乱,将这个空间留给了这对在欢愉中互相倾注爱意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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