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外表端庄优雅的师姐在四下无人时终于暴露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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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外表端庄优雅的师姐在四下无人时终于暴露本性

作者:缕乐 字数:13.4K
安铭义对于媛芷羽会出现并不意外,令他吃惊的是杜雪萦和安伶烟都不在这,明明昨天还能隐约听到她们的声音的。
媛芷羽回过头来,看见醒来的安铭义一脸惊喜道:“师弟终于醒啦,你这昏了四五天可把我们担心坏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安铭义试着活动一下身体,但身体好似缺氧了一般,每一个动作都累的不行,无奈道:“还是很虚弱的样子,估计已经走不动了。”
媛芷羽点点头,似乎已经料到了会是这样子,伸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个药碗,“来,把这个喝了,阁主说这个是独家秘方,体虚喝这个百试百灵。”
安铭义自然不会去怀疑阁主的药,毕竟师傅能每天面对那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都能保持不被榨干,肯定是有什么东西维持着的。
但是安铭义闻到了一股奶香味,看着碗里的褐色液体表情有些奇怪,问道:“好熟悉的味道,这是加了牛奶吗?”安铭义毕竟也和不少药材打过交道,倒是很少听闻会在药里加乳品的。
媛芷羽点头道:“原本是要加牛奶的,但是阁主亲自给你看过了,她说……你这个身体有点严重,更适合加……额……”
安铭义的表情更奇怪了,因为他也闻出来了这味道似乎比牛奶更香一点,还带有丝丝香甜,但刚睡醒的脑子不支持他想那么多,一时半会也闻不出来是什么。
“所以到底加的是什么奶啊?”安铭义挠了挠头。
“是……母乳……”媛芷羽最终还是挤出了这几个字。
安铭义的表情更加奇怪了,他不记得万秀阁里面有谁能产出母乳,于是又问道:“是买回来的?”媛芷羽摇摇头,“难道是阁主的?师傅终于决定要孩子了吗?”安铭义又问,不过转念一想又不太可能,之前还看过阁主,她不像是要怀了的样子,而且就算怀了也不可能这么快产生母乳啊。
媛芷羽把头扭过一边,安铭义看着也摇了摇头,她虽然也不算小,但是那股处子气息是掩盖不住的,根本不可能有母乳。
不知为何媛芷羽好像很不想说一样,气氛忽然变得尴尬。
“师兄?终于醒了吗?”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惊喜的声音,安铭义循着声音看过去,他愣住了。
此刻门口站着一个红衣美妇,长裙逶迤,铺散的裙摆如同鲜花盛开,上面有金色的纹理点缀,腰间系有一条粉色的绸带,在身后打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绸带的两端在身后浮动,宛如两条漂亮的尾巴,裙身紧致,勾勒出丰腴的臀,正随着步伐摇晃。
衣领敞开着,绣着花团锦簇的裹胸艰难地吊着两个熟透了的瓜,一跳一跳的仿佛随时会将其绷开,精致的锁骨以及白里透红的香肩自然也在这装束之下一览无余。
双臂挽着一条略显宽大的披帛,随着腰带在身后飘飞,大袖垂在两边,却不似一般的衣服用锦缎饰边,反而如同翅膀一般规则地铺上了红色的羽毛,看上去如同凤凰一般优雅而高贵。
美妇魅惑众生的脸上尽是喜意,带着熏人欲醉的香风,很快便走到了床边,让刚刚醒来的安铭义都差点没忍住,但后腰那一阵阵幻痛把他拉回了现实。
媛芷羽的嘴角抽了抽,将碗放回到桌上拍了拍美妇的肩膀道:“那……那就你跟师弟说吧,我先回去了。”
美妇点点头,目送媛芷羽走出门,然后转过身笑眯眯地看向安铭义。
“洛姐姐……?”安铭义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面前的女人身上有种熟悉的气息,思来想去他没有印象的人也就洛婉霖了。
洛婉霖笑着坐在了床上,握着安铭义的手道:“就是我呀,怎样,我现在这一身好看吗?”
虽然安铭义有些奇怪为什么她们平日里都喜欢穿着华服,但他也没多嘴问,毕竟这些华服也没有影响她们的行动,要说不好看那都是假的,之前的她有多落魄,此刻便有多高贵,裙摆后延伸出的裙带宛如凤凰的尾羽,袖子也如翅膀般华丽,加之洛婉霖所带的灼热成熟的气息,若是在外人看去恐怕真的会认成凤凰,毕竟妖族这些年与人族的交流也密切了一些。
安铭义呆呆地点了点头,手被握着的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有东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一个没修炼过的人的境界拔高这么多吗?
他甚至一度以为洛婉霖被夺舍了,但真的有能力夺舍的灵魂又怎么拉的下面子称呼他这样一个废柴为师兄呢?
他便打消了这种疑虑,毕竟他感觉到的是真温柔,身体的虚弱都好像恢复了些许。
“师兄怎么了?从我刚才进来你就一直在发呆呢。”洛婉霖凑近了些许问道。
这一句句“师兄”叫下来让安铭义感觉有些怪怪的,虽然都是实力碾压他,但杜雪萦好歹年纪跟自己相仿,叫着也没有违和感,但面前的女人散发着的成熟妩媚之意,还有其看不透的境界让他总是把洛婉霖和阁主那种等级的人物相提并论,这称呼都把他叫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自认自己不是什么人才,至少在万秀阁当中他只是处在底端的,总觉得那么多人叫他师兄什么的有些受之有愧了。
安铭义咽了口唾沫,道:“洛姐姐,你就不适合叫我师兄了,你的实力都和阁主差不多了,我受不起这个称呼……还是叫我师弟吧……”
洛婉霖一怔,似乎是没想到安铭义在纠结这种事,而后笑道:“不是很重要吧,按照辈分来说你就是师兄啊,而且你年纪还小,实力迟早会超过我的。”
安铭义摇头拒绝,似乎对于这件事他有些莫名其妙的执拗,两人争辩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洛婉霖先妥协了,叫了一声师弟,而安铭义也叫了一声师姐。
虽然在洛婉霖看来这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若是在旁人看来安铭义还有些迂腐,但在洛婉霖眼里这种谦让的性格倒是十分可爱,让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安铭义的脑袋,那一刻她似乎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孩子,若是他还活着,那估计也和安铭义差不多大了吧。
洛婉霖的眼睛有些湿润,但那些伤心事很快便被她抛之脑后,她不会忘,但她已经获得了新生,若是不根据阁主的指示放下过去很容易产生心魔,她已经失去了家人了,不能再失去自己了,珍惜当下便是她要做的。
她拿起桌上的碗,端到安铭义面前道:“师弟……先喝药吧,不然药凉了效果就没那么好了。”
安铭义点点头,正想伸手端碗,此时他才想起来自己的四肢还软的像面条一样呢,根本端不起来。
洛婉霖也看出来了安铭义的窘况,轻笑一声,挪了挪身子,将安铭义抱在了怀中,像给孩子喂药一样将碗递到了他的嘴边。
“等……等一下。”就在准备喝下去时安铭义忽然出声。
洛婉霖疑惑地歪了一下脑袋,听得安铭义问道:“刚才媛师姐说……这个是母乳……这到底是……”
听到这个问题的洛婉霖笑了起来,道:“原来你想问的是这个啊,这不就是我的母乳么?”
虽然安铭义多少料到会是洛婉霖,但听到亲口承认还是目瞪口呆,若是能煮出来这么多,那洛婉霖这母乳量也太吓人了。
“好啦~不要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师弟乖噢,先喝药,来。”洛婉霖又把碗在安铭义的嘴边蹭了蹭。
安铭义这才有些迟疑地张嘴,在洛婉霖娴熟的喂药技巧下把一大碗东西全部喝进去。
不过这东西倒是出奇的好喝,虽然棕褐色的液体看上去不是那么讨喜,但却能完美的结合茶叶的醇和母乳的香,仿佛其他药材都成了陪衬,美味瞬间在安铭义的嘴里炸开,这一碗下去甚至让安铭义都觉得有些饱了,却还是意犹未尽。
洛婉霖在喂完药之后依旧没有放开安铭义,她将碗放在一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安铭义也没有说什么,药的效果立竿见影,他感觉自己的四肢开始变得有力,但不知为何躺在洛婉霖温暖的怀里十分安心,完全不想离开。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谈论了好多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但说的最多的还是洛婉霖自己的经历,毕竟安铭义也很好奇她到底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提升这么多的境界。
两人闲聊了差不多有两个时辰,安铭义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正想要起身欢呼时忽然发现自己此刻竟然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可能是之前没力气留意不到这个,他的脸色瞬间有些尴尬,想要离开洛婉霖的怀抱却忽然被轻轻按住。
“师弟怎么了?”洛婉霖察觉到了安铭义的动作问道。
“师姐……你可以先出去吗?我把衣服穿好了再继续聊。”安铭义脸色有些尴尬。
但洛婉霖无动于衷,依旧抱着安铭义,安铭义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洛婉霖温柔笑着,掀开被子,大袖拂过安铭义的身体,竟是一下子将安铭义刺激到一柱擎天。
安铭义脸色一变,他感觉到残留在体内的药效依旧强烈,不仅仅是帮他补好了亏空的身体,甚至是快要将他撑爆了,被洛婉霖这样摸了两下就开始浑身燥热难耐。
“师姐……这……这到底是……??”安铭义有些害怕地问道。
洛婉霖舔了舔唇,伸手将竖起的肉棒藏在了大袖当中,道:“妾身现在若是走了……师弟岂不是会嘭——的一声炸开?”
安铭义想要阻止,却被不知何时铺在了床上的红绫缠住了四肢,固定在了洛婉霖丰腴的身体上动弹不得,洛婉霖挪动了一下身子,安铭义的双腿便缓缓被红裙的开衩吞没,然后被藏在裙下的一双柔软的腿轻轻夹住,最后被红绫捆在了一起。
“原本没办法的话确实是用牛乳的,不过补的会很慢,但是母乳和人的相容性很好,补的很快,但是嘛……就是药效有点猛,妾身也是有些着急,师弟不要怪我好不好~”洛婉霖在安铭义耳边柔声说道,语气仿佛在哄闹脾气的小孩。
被困在袖中的肉棒越发强壮,洛婉霖如同搓洗肉棒一般抚弄着,手法娴熟,极尽温柔。
安铭义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爆炸了,脸色潮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脚不由自主地乱动,不过都被越缠越多的红绫所压制,洛婉霖凤目含水,看着怀中不断挣扎的安铭义,心中那作为母亲的那点因为失去亲人而产生的畸形的控制欲开始发作。
首当其冲的便是正在被玩弄着的肉棒,被包进了袖子当中的肉棒简直如同进了狼群虎穴,被柔嫩的玉指温柔地拨弄着,袖中藏匿的无数红绫围绕着肉棒织起了网,将其死死缠绕其中,配合着洛婉霖的手温柔收紧,发出嗤嗤的声音。
红绫环绕着肉棒一路往下,织成的网将蛋袋也兜住,在裆部逐渐环绕成如同尿布一般的样子,唯有凸起的阳物有些突兀。
接着便是躯干,洛婉霖将安铭义的脑袋轻轻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双臂挽着的丝绸披帛也动了起来,将安铭义的躯干缠在了洛婉霖的身体上,而此时安铭义的脑袋正好就垫在了洛婉霖的胸脯上,乳间带着的浓浓的甜香强行灌入了安铭义的鼻孔当中,竟然让他安静了些许。
躯干已经被裹住了,安铭义便不可能挣开,洛婉霖摸了摸安铭义的脑袋,另一只手不再玩弄肉棒,将手抽离时肉棒上的红绫还连在袖中。
“师弟~舒服吗?” 洛婉霖面露微笑,在安铭义耳边问道,同时轻轻拉动袖中红绫,肉棒被裹的越来越紧。
“好……舒服,我……我快要忍不住了……”安铭义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
洛婉霖眨了眨眼睛,红唇咬住了安铭义的耳朵,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
安铭义张大了嘴,他感觉自己有些呼吸困难了,但是他又不愿意太快泄出来,杜雪萦那句“男人可不能这么快”还在他的脑海中回荡,故而还在忍受。
红绫的包裹紧到了极致,在肉棒表面持续游走穿插,如有无数小手在上面轻揉抚摸着,安铭义的脑袋被按在了胸脯上看不见,不然他肯定会惊异裹住肉棒的红绫竟然在向粉色转变。
洛婉霖的香舌一路从安铭义的耳朵舔到了脖子上,最后舌尖停留在喉结上,随着湿润的舌尖滑过,安铭义的防线彻底崩溃,与此同时洛婉霖的另一只袖子中也射出大量红绫,在肉棒上再缠绕了一层,安铭义的下体鼓动着,却没有漏出一滴精液,全被吸收进了红绫当中,洛婉霖俏脸微红,发出了微不可闻的一声“嗯”,原本便十分诱人的蜜桃臀似乎更加挺翘,胸部也变大了些许。
“啊啊…”安铭义颤抖着,射精过后肉棒似乎更加敏感了,习惯使然,他被紧缚着反而会更加兴奋,这一波射精之后欲望不降反升,也许是药的问题,又或许是洛婉霖的熟练的技巧让他过于舒服。
安铭义感觉自己的脑袋在嗡嗡响,在一波巨量射精之后依旧没有停下来,虽然算不上汹涌,但是从马眼处漏出来的东西就没停过。
但同时他也有些害怕洛婉霖会不会也和杜雪萦一样嫌他太快就限制他的射精,在喘了好一会之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向洛婉霖求证:“师姐……男人是不是越久越好啊……”
洛婉霖想着接下里要怎么继续时,听到这个问题忽然想起了安铭义的妹妹安伶烟也问过这种问题。
此时的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安伶烟会问这种问题了,她轻笑道:“那当然是越久越好了……”
杜雪萦讲的时候他多少有点不信的,毕竟安伶烟每次都很享受的样子,但如今不止一个人说男人越久越好,而且还是从人妇口中说出来的,他不相信都不行了,他顿时有些沮丧和惶恐,毕竟为了让安伶烟舒服,他每次都会用真气推动精液快点射出,久而久之养成了习惯,不需要推动也会很快射精了,而习惯这种东西是很难改的。
就在安铭义沉默不语时,数条红绫从洛婉霖身后射出,将安铭义最后还暴露在空气当中的脑袋也包裹起来,她拉开裹胸,一堆圆润如玉的酥胸跳出,安铭义的脑袋彻底陷进了乳沟当中,最后那绣花的裹胸飘落在了不知何时已经被红绫放开的肉棒上。
“不过呀……在妾身这里,就不需要忍耐了……” 洛婉霖轻轻说着,两条粉色的绸带开始在盖住肉棒的裹胸上游走,在龟头处连带着锦缎裹胸一起束紧。
“只要觉得想射了,那便尽情地射出来吧,妾身会全部兜住的,就像现在这样……” 洛婉霖舔了舔唇,手一挥,翅膀一般的大袖就那样抽在了已经被完全包裹的肉棒上,大袖离开后却在上面留下了许多的红绫,只是一瞬间便已经缠绕了这么多上去,双手交替着拂过肉棒,刚刚从缠绕中解放的肉棒再次被裹的厚实无比,无数红绫连接着大袖和肉棒,将其牢牢固定在中心,肉棒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空前的肿大。
“来吧……射出来,无论别人说什么,无论你射的有多块,妾身都不会在意的,觉得舒服就射出来吧,不要把身子憋坏了。” 洛婉霖一边抚弄肉棒一边轻声耳语,全身被红布完全包裹的安铭义真切的感受到了何为极致的温柔,那是能将他每一寸皮肤,每一块骨头都融化的温香软玉,让他丝毫生不起挣扎的欲望,红绫的包裹是如此的舒适,仿佛小时候被襁褓包裹的婴儿,那种安心,被掌控的感觉让他什么都想不到了,一切按照耳边那温婉的声音行事。
在洛婉霖的话音落下之时,肉棒重重跳了一下,在无数布料的覆盖下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洛婉霖没有其他动作,只是一如既往地抚摸着安铭义的脑袋,小声哼唱着,安铭义也在这高潮之后带来的疲惫当中沉沉睡去。
两人就这样抱在了一起,即便安铭义的呼吸逐渐平稳,已经完全睡着,洛婉霖依旧没有解开缠绕在他身上的布,就那样坐在床上搂着安铭义。
安铭义是在无穷无尽的散发着香气的绸缎包围之中醒来的,此时的他感觉自己的状态从未这么好过,但睁开眼还是一片黑暗,自己好像躺在了世间最软的东西上,无比舒适,但四肢依旧动弹不得。
似乎是察觉到安铭义醒来了,缠绕脑袋的红绫被收回,入眼处只有两个昏暗的油灯,安铭义想要抬头,却被两个又大又软的球抵住了脑袋。
头顶传来咯咯两声娇笑,洛婉霖的声音响了起来:“师弟怎么刚睡醒就这么不老实。”娇嗔一般的声音让安铭义的骨头都酥了半截,但很快他便清醒过来道:“洛姐姐,你先放开我,药效也该过去了吧。”此时的安铭义的身体依旧被无数红布包裹着,像条锦鲤一般蠢动着,躺在洛婉霖的怀里不能挪动半分,这种感觉虽然让安铭义感觉很舒服,但被捆着让他感觉多少有些羞耻,特别是在已经清醒的状态下。
红绫很快便收回到了洛婉霖的衣服下,这么干脆反倒让安铭义有些意外了,若抱着他的是安伶烟那恐怕还得听她多讲几次“再射一次就放开”
“放心吧,若是师弟不想,妾身也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除非像刚才那样不得不做。”洛婉霖握着安铭义的手柔声道。
安铭义有些感动,若是这样,洛婉霖还真是第一个在万秀阁之中能好好听他讲话的女人,他鞠了一躬,郑重地道了一声谢谢。
虽然安铭义已经没有再被包裹,但此时的他依旧保持着一柱擎天的状态,赤裸的身体上散发着热气。
“话说……师弟还真是威武呢。”洛婉霖伸出葱指笑着撩了撩的那根滚烫的阳物。
安铭义浑身一颤,连忙捂住下身,虽然刚才已经被看完了,但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调戏还是让他的脸色有些尴尬。
洛婉霖掩嘴轻笑,站起身道:“好了,既然师弟已经痊愈了,那妾身就先走了……”说着便往门口走去。
“噢……哦,师姐再见。”安铭义匆匆说完便打算去找衣服穿,结果脚还没迈出去就又被洛婉霖拉进了怀里。
“对了,这段时间杜师姐和你妹妹都不在,若是有‘需要’……那就来山顶找我吧。”洛婉霖一手轻轻握住安铭义的阳物,另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在安铭义的耳边吐气如兰道。
“需要”这两个字咬的很重,别有一番意味,刚刚经离过榨精的安铭义一下便听到了其中深意,又回忆起了被红绫包裹着的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被玉手握住的阳物顿时精关大泄。
在安铭义射精之后洛婉霖便娇笑两声,化作一阵香风消失不见,安铭义的脚有些颤抖,坐在了凳子上,现在满脑子都是洛婉霖那丰腴的娇躯,那还未冷却的心再度灼烧起来,看着洒在了地上的精元,心中竟然有些可惜没有射在洛婉霖的衣服上。
之后的数月安伶烟和杜雪萦都没有出现在安铭义面前,安铭义反倒是有些不习惯了,不过因为没再被强制榨精,生活节奏倒是正常了许多,偶尔会到洛婉霖那里吃顿饭然后躺在她的怀里被红绫裹住榨一晚上的精,奇怪的是,若是以往和安伶烟或者杜雪萦做完都得虚一段时间,但这段时间里安铭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但没有虚弱,反而境界在逐渐上升,不知不觉中到洛婉霖的床上过夜的次数也越发频繁。
虽然不是安铭义自愿的,不过他确实差不多把万秀阁的女人都捅了个遍,虽然这里的人本来也不多。
但是,此时的安铭义距离上一次躺在洛婉霖的怀里已经有一个月了,这段时间连师傅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去找阁主问,她也只是对着安铭义笑而不语。
安铭义无奈,就那样清心寡欲地过了半年,期间媛芷羽倒是经常来找安铭义,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来找安铭义下棋或者弹琴的,虽然她隐藏的很好,但经常与人打交道的安铭义还是察觉出了媛芷羽似乎有话想说,以至于每当媛芷羽在下棋时分神安铭义都能趁机把她杀的片甲不留。
渐渐的,安铭义就忘记了过去与安伶烟玩游戏赢了之后被青绫缠绕强行榨精的事情了。
媛芷羽似乎也不在乎输赢,安铭义每次看见她脸上都会带着笑容,而这令人舒适的距离感也是安铭义这段时间里能保持清心寡欲的原因之一。
冬天总是来得非常突然,冰冷的北风只用了一个晚上便将世界染成了银白色,安铭义虽然有在修炼,但无论从哪个层面上说都还只是一个武者,御寒能力也就比一般人好一点,所以该穿的衣服还是要穿,毕竟他的日常开销还是有些大的,不出去赚钱就活不下去了,虽然修士开销比他这种武者大很多,但都花在修炼资源上了,如果他们愿意,甚至可以一分钱不花摆烂到寿终正寝。
安铭义不禁为自己的前途感到一丝焦虑,这种为柴米油盐奔波劳累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呢?
其实只是他那颗要强的自尊心作祟而已,杜雪萦在很久以前便已经向安铭义暗示过缺钱可以找她借,什么时候还都可以,不过要多给一些“利息”。
不过那时候两人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安铭义自然没有听懂“利息”两个字咬重了的意思,一听到要多还点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了,气的杜雪萦直跺脚。
杜雪萦好歹是闻名北域的杜家家主杜沧荣的唯一一个女儿,别的不敢说,钱肯定是不会少的,甚至安铭义接下的很多赏金也是来自于杜家,其中有杜雪萦暗中给的,也有安铭义自己接的,某种意义上说杜家也算是安铭义的衣食父母了,若不是杜家几代人只有杜雪萦一个有修炼天赋,她估计也不会进入万秀阁。
当然安铭义对这一切一概不知,他只知道杜雪萦多少是有点钱的,毕竟杜雪萦刚进万秀阁的时候还只是一个普通人,安铭义也没把杜雪萦往杜家上面联想,毕竟杜家这样的大家族怎么会把女儿送进这种小门小派,秉承着乐于助人的思想,安铭义对这个师妹总是照顾有加,久而久之杜雪萦也对安铭义芳心暗许,本以为能促成一段良缘,但没想到两人的第一次竟然会发生的这么突然。
所以其实从那日颠龙倒凤之后安铭义就根本不需要考虑钱的问题了,只是自尊心作祟让他觉得不该吃软饭罢了。
安铭义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他有些不想出门,但是今天应该会有很多赏金还没撤掉,明天说不定就没有了,于是他再添了一件衣服,准备出门,然后刚打开门就有一条鹅黄色的绸带拍到了他的脸上,上面还带着丝丝熟悉的甜香,安铭义取下绸带,末端帮着一卷信纸。
“说起来也有好几天没见过媛师姐了”安铭义自言自语道,信纸上面写着“安师弟亲启”,绸带上还布下了某种禁制,不过安铭义一碰就开了,“还真是有特色的送信方式……”安铭义说着开始看信上面写了什么。
字不多,除去问候语以外只有一个内容——请安铭义到静明湖上一聚。
对于师姐的邀请,安铭义自然是会答应的,只不过……静明湖那边不是皇家管控的区域吗?
抱着满腹的疑问,安铭义还是决定去看看,如果师姐是在开玩笑那肯定靠近就会被拦下来。
正巧此时风雪也停了,安铭义随手拿起一把伞便下山了,完全不知道璃诗韵正用神识观察着他,看见他下山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风雪停了之后城里的人也多了起来,穿的像粽子一样的小孩在空地上打起了雪仗,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人出来扫积雪,毕竟是皇城,附近住的都是有钱人,看起来还是挺热闹的。
安铭义最终停在一个糕点铺前,这是一个名叫花羽阁的青楼的产业之一,一码归一码,虽然是青楼,但是这店里卖的糕点是真的不错,每个吃过的男人都对其赞不绝口,安铭义也是其中之一,既然要去找师姐,他觉得还是象征性的带点礼物比较好。
虽然已经考虑过,但还是出乎安铭义意料的顺利,一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一个守卫,他就那样提着两个纸包走到了湖边。
静明湖是个神奇的地方,因为冬天不结冰而成了钓鱼圣地,不过被圈进皇家范围内之前的事情了,湖边停着一艘小船,船上坐着一个少女,似乎是在打盹,她穿的不算厚,竟也能在这种天气下睡着,估计也不是一般人,当安铭义走到船边时,少女的脑海当中忽然传来媛芷羽的声音:“凝儿别睡了,把他载过来。”
被唤作凝儿的少女惊醒,揉着眼睛看了看四周,终于看见了正在靠近的安铭义,此刻四目相对,少女愣了好一会之后一拍脑袋道:“噢~你就是小姐说的那个师弟吧。”
安铭义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了信以及那条鹅黄色的绸带。
“那上船吧,小姐已经在湖中心等你了。”少女说着挪了一下屁股,让出一个位置。
虽然有些难以置信,安铭义还是上了船。
少女果然不是一般人,纤细的手臂划桨竟然能划的比一些老渔夫还要快,这让安铭义更加好奇媛芷羽的身份了。
湖中心有一个亭子,是后来修建的,因为离岸边很远,若是不会飞,就只能划船过去,而且在这种天气下,站在岸边根本不可能看得见亭子,所以媛芷羽才会安排一个比较熟的丫鬟守在湖边。
随着亭子在安铭义的视线当中越来越大,他终于看清亭子里坐着一个人,正是媛芷羽,她似乎在煮什么东西,边上还摆了几个炭盆。
“小姐——!”船距离亭子还有两三丈时,少女忽然停下划桨的手,站起来大喊了一声。
媛芷羽扭过头,看见了船上的安铭义,脸上露出了笑容,大袖一甩,一条鹅黄色的长绫从她的袖口射出,缠住了安铭义的全身,那头轻轻一拉,安铭义便被拽进了媛芷羽的怀中,安铭义措不及防地被拉走,连放在船上的糕点都没拿上。
那划船的少女驻足观望了一会,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离开了。
安铭义挣扎了许久,终于从媛芷羽的怀里挣脱开来,一屁股坐在了一张软绵绵的垫子上,他看了看四周,终于知道为什么船停在那个地方了,原来亭子周围结了一层不算很厚的冰,船过不了,人站不上,所以媛芷羽才会用丝带把人拉过来。
“来,先喝点酒暖暖身子吧。”媛芷羽将一杯刚煮好的酒放在了安铭义面前。
安铭义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起杯子,虽然他没喝过酒,但毕竟是师姐给的东西,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一杯温酒下肚,安铭义差点喷出来,强烈的灼烧感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肚子里,难受至极,安铭义感觉自己吃过的最辣的东西都没有这个厉害。
媛芷羽看见安铭义这副样子不由得笑了两声道:“师弟你这是第一次喝酒?”
安铭义点点头,喉咙依旧难受地厉害,竟然让他一时半会说不出话了。
媛芷羽将壶中的酒全部倒掉,“哎!??”安铭义瞪大了眼睛叫道,这刚煮好的酒怎么就倒了呢?
媛芷羽摇摇头,道:“既然师弟喝不习惯,那这酒我一个人喝也没意思。”
安铭义诧异,心中竟然还有些许感动,不过他还是道:“虽然我喝不习惯,但是总有人会欣赏的,真没必要倒掉。”
媛芷羽摇摇头表示不必再说,实则心中冒起了冷汗,暗自庆幸自己还没开始喝,还好安铭义不懂酒,不然肯定会骂她瞎煮。
“那……媛师姐,你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吗?”安铭义清了清嗓子,问道。
媛芷羽一惊,自己好像还什么都没说呢,安铭义怎么知道找他帮忙的。
前段时间媛芷羽那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加上今天这么大阵仗的邀请,安铭义怎么可能猜不到媛芷羽有求于自己。
媛芷羽目光有些游离,藏在袖中的素手紧握,咬着下唇迟迟未开口。
安铭义也不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湖面上吹着湿润且寒冷的风,把身边的炭盆都吹暗了几分,亭子周围挂着许多金色的轻纱,正随着寒风飘荡,动摇着媛芷羽的内心。
“师弟……你冷吗?”半晌。
媛芷羽终于挤出来一句话,但安铭义明显感觉的到这不是她要问的,他站起身,道:“师姐若是没有这样打马虎眼,那师弟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了,还是等师姐想好了再找我吧。”说完便要走。
“哎——等一下。”媛芷羽连忙叫道。
安铭义松了口气,正以为媛芷羽终于要说出她的请求时,却听到她来了这样一句:“我让凝儿把船划过来。”
安铭义差点以头抢地,转身一把抓住媛芷羽的香肩开始摇晃,问道:“师姐你有事情就说呀,老憋在心里的问题是永远都解决不了的!”
媛芷羽被晃的波涛汹涌,整个人愣住了,很明显是没想到脾气一向不错的安铭义竟然也会产生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两人保持姿势对视了好一会,媛芷羽终于开口了:“其实……我把师弟叫过来,就是想陪我练习一下那个……”
安铭义疑惑,这话怎么没头没尾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两人重新坐下,媛芷羽终于开始将她这段时间里所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表述出来。
虽然媛芷羽讲的有些模糊,但安铭义还是整理出了她的唯一一个请求——像让安铭义帮她改变床上弱势方的心态,也就是像安伶烟那样在结合中占据主动权。
看着脸红的快要冒烟的媛芷羽,安铭义也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了,这种事情他要怎么帮啊??
安铭义觉得自己也没有多了解媛芷羽,但是知道她还是处子之身,所以他完全不理解这个请求,心中冒出一个不太可能的想法,他咽了口唾沫,结巴道:“难道……师姐……你……你是想……拿我练习???”
媛芷羽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安铭义感觉有些天旋地转,这要是把媛芷羽也捅了,万秀阁的女人就真的除了阁主全都拱了一遍了,虽然都不是他自愿的,而且能进入这个地方喝酒,媛芷羽的身份肯定和皇室多少有点关系,猜到这里安铭义就更不敢上了,连忙摇头道:“不行不行,师姐你还得嫁人呢,这算什么事啊。”
媛芷羽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道:“师弟是嫌弃我么?”
安铭义仍然摇头,道:“我身上的桃花债已经够多的了,师姐你何必找我练习这种东西,以你的容貌,实力,还有财富,往街上一站,追你的人能从北域排到西江,还是把船叫过来吧……这里冷的很,我要先回去了。”
“可是凝儿已经走了,师弟你若是想离开,只能我带你飞过湖面。”媛芷羽说道。
很明显她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寒风吹起了她的衣袍,裙下是无数的鹅黄色长绫。
“啊?”这下让安铭义犯了难,他站起身想要走走,忽然听得无数破空之声袭来,安铭义的手脚瞬间被黄绫捆缚,媛芷羽莲步轻移,凑到了安铭义的面前,螓首靠在他的胸口轻声道:“师弟不觉得这里的景色很美吗?何必急着离开。”媛芷羽抬起头,眼神中增添了一抹别有风情的妩媚,“在此处交姌……想必也会别有一番风味吧……”
“媛姐不要!”安铭义惊恐叫道。媛芷羽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一扯。
这随手一抓竟然将安铭义的所有衣服撕了个粉碎,安铭义还未反应过来便有一条金色的锦缎飞来,直接将安铭义的脑袋裹住,安铭义条件反射般地挣扎起来,媛芷羽欺身而上,身后射出数道鹅黄色的长绫将安铭义的全身上下统统缠住。
“师弟……”媛芷羽的声音变得妩媚,华丽的金色长裙铺散,让安铭义看起来像正在被金色的牵牛花捕食。
安铭义虽然已经尽力控制住自己不挣扎了,但是过往那些越挣扎越舒服的场景历历在目,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
媛芷羽把手伸向下方,安铭义感觉自己的蛋袋被一只冰凉的玉手握住了,顿时浑身一颤,接着发现缠绕四肢的黄绫更紧了。
媛芷羽轻轻揉捏蛋袋,同时有两条黄绫射向还未完全起立的阳物,将龟头和根部环绕起来,如同拉锯一般缓缓摩挲着,安铭义顿时血气上涌,已经半年未曾发泄的他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瞬间一柱擎天。
在阳物完全起立之后,黄绫便不再只缠绕根部和冠状沟这两个地方了,环绕根部的黄绫渐渐盘上了整根肉棒,而上面的黄绫则如同头巾一般给予整个龟头细致的包裹。
滚烫的肉棒就抵在媛芷羽光洁而平坦的小腹前,被包在柔软的布料里微微颤抖着,曾经那些被各色长绫榨精的记忆袭来,大量精液开始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全部射在了黄绫的包裹当中。
媛芷羽一惊,连忙骑上去,肉棒还未停止喷射便被塞进了蜜穴当中——
“呀啊~”尚未被开发过的蜜穴直接吞入如此巨物让媛芷羽直接叫出了声,鲜血染红了黄绫,媛芷羽却不觉有多疼,反而有些酥麻,这便是万秀阁传承的功法所致,让每一次交姌都能迅速将双方带入快感的漩涡,让男方沉沦,让女方舒适。
随着安铭义的挣扎,捆缚四肢的黄绫越缠越紧,直到安铭义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媛芷羽随意扭腰。
虽然媛芷羽是第一次,但是已经在万秀阁修习多年,很快便进入了状态,在安铭义身上肆意驰骋,小腹处开始收缩,不断压迫穴中的肉棒。
直到黄绫吸收不下了,媛芷羽心念一动,那缠绕龟头的黄绫便松开来,任由精液播撒在她的身体当中。
随着精液越漏越多,黄绫也在不断缠绕,把安铭义裹的越来越厚,“师弟~还冷吗?”媛芷羽搂着被裹成粽子的安铭义调笑道。
当然此时的安铭义是啥都讲不出来,不过他确实不冷了,但这也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了,滑溜溜的锦缎好似有生命一般地收缩着,伴随着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覆盖的快感,让憋了接近一年的安铭义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精关,全都被媛芷羽吸了进去。
忽然安铭义感觉自己的双手可以活动了,但却没有在受自己控制,黄绫连他的手指都缠住了,此时的安铭义犹如提线木偶一般任由媛芷羽摆布,媛芷羽每次拉动黄绫都能让安铭义做出相应的动作,时而扶住她的腰,时而抓在她的胸口上,还能偶尔听到媛芷羽发出的嬉笑声。
安铭义的师傅曾经跟他讲过不要小看那些平日里看起来温婉可人的女人,疯起来能把人骨髓都吸干,当时的安铭义还不知道这都什么意思,毕竟刚入门不知道万秀阁到底都是什么情况。
不过今天他是真的体会到了,平日里只知道弹琴下棋的媛芷羽现在比青楼的还浪。
忽然,媛芷羽的动作开始变慢,她吮吸着手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接着她抬起了腰,一根鹅黄色的丝棒从她的体内抽出,在冷风中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离开了温暖的蜜穴的肉棒忽然剧烈跳动起来,温度骤降让安铭义既兴奋又难受,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
媛芷羽走到桌前,趴在上面,阴户还漏着蜜液,她撅起玉臀,掀开华贵的长裙,露出阴户的一瞬间一股热液喷射出来,显然媛芷羽更喜欢这个姿势,她吐着香气,扭头看向被裹紧的安铭义媚眼如丝,双手拉动黄绫,慢慢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后,那根沾满水渍的肉棒还在寒风当中瑟瑟发抖。
“嘻嘻~师弟果然很威武呢。”媛芷羽舔着樱唇笑道,手中再次飞出一道黄绫,将阳物也控制住,调整好位置,慢慢塞进那一张一合的蜜壶当中。
“呀~~!”肉棒仅仅进去了一半媛芷羽便再次叫出了声,蜜液止不住地喷出,喘着气继续拉动黄绫,直到肉棒被齐根吞没,扬起螓首,眯着眼睛,秀气的睫毛轻颤,此刻的她已经感受到了阁主描述当中的那种羽化登仙的快感,深处的吸力变得猛烈,肉褶不再张开,犹如有无数的小手在推动着肉棒,催促着它更加深入。
媛芷羽继续操纵着安铭义的身体抓在了自己的胸口,轻轻揉搓,虽然手法生涩,但也聊胜于无,在媛芷羽看来无疑是火上浇油,叫的更大声了。
这番诡异的景象在这如镜般的湖上竟也出奇的和谐,仿佛安铭义才是强上的那个,抱着媛芷羽的娇躯又捏又揉,关键是安铭义还比媛芷羽矮了差不多一个脑袋,加上其有些生涩的腰技以及双手(主要是控制的不好),看起来属实滑稽。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莺啼,两人同时达到了顶峰,连裹的十分厚实的黄绫都挡不住大量外泄的体液,亭子周围的金色轻纱全都围了过来,将两人层层环绕包裹其中。
少女坐在湖边无聊地打着水漂,忽然一声娇叫从湖面扩散开来,荡起一阵波纹,少女眯着眼看了看,咧嘴笑了,吃掉了最后一块栗子糕转身离开了静明湖。
“师姐……你到底是……”一番怪异的云雨过后,安铭义终于想起来这里还是皇家管辖的地带,硬生生停下了想要继续的动作,开始思考面前这个衣衫不整的少女的真实身份,越想越是惊恐。
媛芷羽并没有刻意遮蔽,散乱的衣布之间露出大片春光,她仿佛全身都软了下来,靠在桌上,眼神迷离地看着安铭义,“你能进入这里……不就能说明一些事情了么?” 媛芷羽又喝了一口酒,俏脸微红,有些娇憨道。
安铭义疑惑,他哪里懂这地方到底是什么级别才能随意进出,要说是公主,但当今皇帝又不姓媛,而且他也没有宣布过自己生过女儿。
“嘿嘿……”媛芷羽又笑了两声,道:“我是野种,跟我娘姓~嗝——”她打了个酒嗝,有些摇摇晃晃地,望向安铭义的眼神更加神情,“不过……那个狗东西……最近为数不多的良心……也被那个贱……人,勾走——了嘿嘿嘿。”她傻笑着扑进了安铭义的怀里呼呼大睡,明显是没有动用内功消化酒精,已经神志不清。
安铭义瞳孔暴缩,就算他再无知,他也知道目前唯一一个皇后就是姓媛,可是她不是已经生了一个皇子了吗?
难不成就因为是女儿所以不要?
还把她送进万秀阁这种小门派里??
安铭义抱着怀里呼呼大睡的媛芷羽,回忆起一路过来的事情,包括那个划船的侍女,难以言状的心情涌上心头,他深知媛芷羽不是那种喜欢绕一大圈骗人的人,而且要进入此处也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就能做到的。
少女纤细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搂紧了安铭义的腰,似乎是在梦呓:“师弟啊……我很快就只剩下你了……嗯……”
安铭义看着平静的湖面,周围炭盆驱散了大部分寒冷,但安铭义依旧感觉这空气由内而外的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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