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热了,我去开窗。”
随着那扇镶有彩玻的窗扉被再次推开,一股潮冷的空气闯了进来。夜幕下的皇都仿佛蒙了一层包浆,灰蒙蒙的视野中,远处的山丘若隐若现。
外头下起了雨,并不大,但淅淅沥沥的声音清晰可辩。
卢修斯倚在窗边,双手不自觉地轻抚边缘,视线穿过雨幕,凝望着山丘上女神雕像的方向。
汉白玉的雕像前,那团永不熄灭的圣焰在雨中跳跃,如同不灭的信仰。它是帝国的圣地,是皇权的守护,也是历代勇者的最后归宿。
山丘虽不巍峨,却足以让全城瞧见,它是保护,亦是枷锁。
卢修斯正要将烧伤的手指伸出窗口,试图用雨水缓解灼痛,却被倏忽而至的身影一把拽过。
“让余看看,不处理一下会……”披着衣服的艾莉丝有些艰难地跑过来,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急切。
伤口虽小,却深可见骨,仿佛一粒鹰嘴豆嵌在本来好看的指节中。卢修斯试图抽回手,却发现对方的握力出奇地坚定。
“一手脏东西,烧了还不够,你还想送我去见祖母啊?”他半开玩笑地抱怨。“活该,谁让你……对不起。”艾莉丝的语气柔和下来。
“今天怎么这么多对不起?不把责任推给我了?”
“还不是你不说人话……这样总行了吧,不准和别人讲。”艾莉丝捧起他的手,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轻舐伤口。
唾液是稀释过滤的血液,现有的条件下,她的权能成了消毒止血的最佳方法。
卢修斯静静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只抢主人水喝的猫。
“别紧张,我刚试了,能动,不会赖上你的。”艾莉丝浅浅地白了他一眼,继续嗦着伤口,直到把他的手变得像是闯过场雨幕才罢休。
“焚灭沾染吾血之敌,你的称号应该叫『血蘸』才对。这下满足了?”卢修斯终于抽回包好的手,带着些许报复的意味,将残留的口水抹在艾莉丝裸露的胸口。
果然还是很讨厌。
“根据圣典的记载,权能的本质是神谕。老实说,余看不懂其他勇者的权能,为什么大家要藏着掖着,都说出来不是能更好地服务……”
“权能的真名里隐藏着杀死勇者的方法。热爱劳动是好事,但总有人喜欢打劫的。”
“你是说有人要害余……喂,不准用看小动物的眼神看余。”艾莉丝嘟起嘴抗议。
那目光比春水还要温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凝视下慢慢融化,又变得奇怪了。
反正就是些羞耻的回忆……
“我欠你两次,”她眼眸低垂,用又甜又弱的声音喊,“汪。”艾莉丝微微踮起脚尖,双手轻扣住卢修斯的衬衣,在他下巴上落下一个笨拙的吻,像是童话里公主舍弃了苏醒的解药。
“笨死了,猪狗都分不清。”
卢修斯偏过视线,避开她的目光,双手背在身后。见他毫无反应,艾莉丝眼中闪过一丝不满,手按在他胸口,没好气地揶揄:
“不穿裤子的变态先生,公务没做完,就想下班啊,累了?”公务自然是指她自己。
“既然你拿工作欺负余,余也能讨回来。”艾莉丝不切实际地想着。
“挑逗年长男性可是大忌。装出一副不知羞的样子前,先放松下怎么样?再怎么用力收紧,站久了也是会漏的哦。”
“你?!”
卢修斯瞧着她唬着脸置气的可爱模样,笑着扶正一旁的温莎椅,大马金刀地歪坐上去。
“谈着正事都能发情,我真是养了个了不得的骚货,跪下。”
“臭主任!混蛋!人渣……”艾莉丝满怀怨气地瞪着他,声音却渐渐弱了下来。
她缓缓脱下披在肩上的外衣,捂着酥胸,屈膝跪坐,带着一丝抗拒与顺从,低声嘟囔道,“余知道啦……”
再次嗅到那股湿漉漉的咸腥味,艾莉丝的眼神渐渐迷离。她望着那沾满爱液、青筋虬结的黑红肉棒,忍不住重重咽下一口口水。
“刚才那是什么表情?没想到它这么精神吧?”
“哈?谁想象了,不要自我意识过剩……”
好脏,嘛~ 只是一点点的话……
艾莉丝挺起胸,将梨乳贴在卢修斯的膝盖上,缓缓蹭了过去,夹住他的肉棒。她笨拙地用双手将乳肉往中间堆挤,试图把肉棒擦拭干净。
瓷白丰盈的乳肉在她的掌中变换着各种淫靡形状,带来一种奇异的舒爽。这份快感令艾莉丝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抵抗着小腹若有似无的尿意。
再说待会回去要洗澡……
趁着艾莉丝低头忙碌,狗男人的大手轻轻划过她的金发,将凌乱粘连的发丝一点点梳齐。
他从口袋里撕出两条蕾丝发带,熟练地将头发分成两缕,编成蓬松的双马尾。
“这一个月辛苦你了,要不不要休息了,直接放弃勇者身份吧,我可以包养你的。”他随手替艾莉丝把头发拨到耳后,语气故作轻松,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不要得寸进尺,余可是勇者,勇者的身体是为了守护国民,不是供你玩乐的!”被触及底线的艾莉丝,杏眸都清明了些,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找到变回去的办法。
仿佛自己依然是高贵的勇者。
就是这样高贵的勇者——
“咕咚~ 咕咚~ 呜~ ”
刚刚还在“装模作样”的勇者,仅仅是被肉棒打了几下脸,便马上沦陷了。
“不准剐到虎牙,嗯~ 真厉害,这居然是你的第一次。”狗男人满意地揉了揉艾莉丝正在吞吐肉棒的脑袋。
混蛋!混蛋!混蛋!
尽管心中满是不甘,吮吸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敏感的舌头光是被带着进进出出,就有一种搅动髓脑的失重感。
小嘴被龟头塞得满满当当,顶撞带来的钝痛让她沁出泪来,屈辱的神情在她的俏脸上浮现。艾莉丝努力摇晃脑袋,试图拒绝卢修斯的调戏。
“吴谷个峎,咕滚耗告偶嗯……(余警告你,不准射在里面……)”
“那要看小骚货的表现了,还能再往里一点吗?”卢修斯攥住艾莉丝的双马尾,迫使她娇嫩的脸庞一点点埋入胯间。
黏黏糊糊的感觉缠在喉咙上,艾莉丝的香舌无处安放,被牢牢压在肉棒下方。
她试图用舌根将它顶出,却始终使不上劲,最终只能无奈地卷弄龟头下的系带,小腹的尿意也愈发明显。
不准用鞋蹭那里,啊啊啊……要疯了……
待会不会一边吮吸一边失禁吧,艾莉丝打了个寒战,因为还残留着些许理智,她的骨头都羞得酥了。
“嗯喃唔……胡喃?户,咕嗯……(要尿了……好难受,主任……)”艾莉丝委屈地流着泪,楚楚可怜的杏眸怯怯地望向卢修斯,像极了被抛弃的小兽。
鼻息间时不时漏出些许娇吟,嗫嚅的言语在她的喉间打转,既难以忍耐,又让她沉溺其中。
“唔呜~”
狗男人装作没听见,甚至弓腰试图抱住她的头。痛到恢复理智的艾莉丝忍无可忍,猛然涌起一股决意,心一横,牙一紧。
扣住冠状沟,口交变咬。
“嘶~ ”
挣脱后的艾莉丝想都不想地从地上爬起,顺着卢修斯的身子便攀了上去。双手紧紧夹住他的脸颊,将头扳向自己,毫无征兆地吻了下去。
不甘的怒火在她的舌尖燃烧,艾莉丝用力撬开他的齿关,毫不退缩地侵入。这个吻中没有任何温柔,每一寸都宣泄着压抑许久的报复愿望。
纠缠良久,双唇才缓缓分离。她微微喘息着,娇俏的嗓音里夹杂着轻颤和一丝难以掩饰的破音。
“好吃吗?”
出乎艾莉丝的意料,卢修斯的脸上并没有她期待的窘迫与懊恼,反而流露出一种淡淡的满足。
他舔了舔嘴唇,那模样就像是一只刚从冬眠中苏醒,意外发现糖罐的熊。
“艾莉丝,你说,你的初吻是我的鸡巴,还是我呢?”
“你怎么那么讨厌啊!?”艾莉丝瞬间红得像是煮熟了的螃蟹,慌乱中赶忙撇过头。
看着她因羞耻而微微颤抖的双颊,卢修斯不要脸地凑了上去。
“还给亲吗?”
“等下,不算,重来,呜~ ”
亲人已经试过了,被亲还是第一次。鼻尖相依,艾莉丝有些不知所措,双手本能地抓紧卢修斯的衣襟,指尖微微颤抖,试图保持理智。
然而,随着温热的呼吸打湿她的脸颊,那临时的防线也立马崩塌。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唇齿间的摩擦愈发炽热。
卢修斯的手缓缓滑向她的后颈,稍稍使劲,仿佛要将她彻底融进这个吻里。
艾莉丝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与卢修斯贴得更紧。
那股无法抗拒的热度让她小腹发烫,脑海中虽闪过一瞬的清明,却很快被欲望的海浪吞没。
艾莉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不定,最后在这温柔又强势的侵占中,忍不住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吟。
“哈啊~ ”
舌尖不知何时被狗男人咬破了,痛觉伴随着快感汹涌袭来。艾莉丝再也收不住穴口,大脑一片混乱,整个沉入这片炽热的旋涡中。
“这是报复,想要烧死我的话要抓紧哦。”
卢修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完全无视了被打湿的衬衫,仿佛刻意为她保留最后的体面。
他神情自若地掏出一方白帕,轻轻擦拭舌尖上残留的血液,将鲜红的痕迹慢慢涂抹在上面。整个动作从容自然,仿佛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唉唉唉唉唉唉!?不,不是,啊啊啊啊啊啊!?
回过神来的艾莉丝心脏狂跳不止,身体的失控让她几乎无地自容。
自己竟然……居然被亲到失禁了。
湿漉漉的触感还在提醒着她刚刚的失态,而卢修斯却似乎完全不以为意,甚至连一点儿轻蔑都没有流露出来。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反而让她更加窘迫。
“你、你你你不准再动了!”
艾莉丝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战抖,试图用怒气掩盖内心的动摇。她好不容易才从旋涡里跑开,心头又下起热雨来。
尽管嘴上还在说着抗拒的话,双手却已经背叛了她。
明明应该推开的,却无意识地在卢修斯的胸口摩挲,掌心传来的温暖触感让她不禁微微颤栗。
“它又脏了呢,”卢修斯低笑着,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不疾不徐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玩味,“这次小骚货打算怎么把它擦干净呢?”艾莉丝瞪大了眼睛,羞愤交加,眼中几乎要溢出的情欲让呼吸急促起来。
卢修斯端详着可人儿此刻的窘态,伸手提了提她的屁股。
“余余余、余会负责的!”
“背对时要小心哦,不要插错穴了,灼炎勇者被讨厌的上司夺走处女什么的,我可是会大肆宣扬的。”
“余没有那么笨……啊啊啊啊啊啊,嘴也闭上!!!”……
“主任……求唔!?不、户怎滋吖涩齁(不准夹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