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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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德仙坊之金陵分坊

第7章

作者:蓝罐曲奇 字数:14.0K
一个时辰前,食为鲜内部拍卖会现场。
萧夫人和大小姐的初夜已经分别被一位蒙面男子和陶宇父子拍下。三位王爷脸色铁青,眼中怒火几欲喷薄而出。
安王的声音中充满了压抑的怒意:这个陶家,好生狡猾!难怪前几日推脱不见我派去的使者,原来是早有预谋,存心与我等作对!
谷王稍稍平复后,冷静下来,道:他们已经攀上了林三这棵大树,自然不惧我等。话语带着一丝无奈。
还有那个蒙面的贼人,竟敢与我等作对!福王气得浑身肥肉颤抖,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了,不必再提了。谷王摆了摆手道,眼下还有萧家二小姐的拍卖,我等务必要合力拍下,这次绝不能再有闪失。
话音刚落,苏大家便款款走上前来,轻轻清了清嗓子:诸位贵客,接下来便是我们今日的最后一件拍品,萧家二小姐萧玉霜的后庭雏穴。
苏大家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继续道:诸位切莫错过这千载难逢的良机。
拍卖结束后,二小姐将身着凤冠霞帔,于洞房花烛夜恭候得主。
届时,得主可与二小姐共赴巫山,共度春宵。
此等美事,可谓千载难逢,诸位切莫错过。
且慢!谷王突然起身,拄着拐杖缓步走向拍卖台。全场顿时安静下来,众人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位侏儒王爷艰难攀上台阶。
他站定后,以颤抖却威严的声音宣布:本王与两位贤侄共同出价十八万两。
环视四周,微微拱手道:若我等有幸得胜,今晚仙坊内将设盛大婚宴,共邀诸位持牌人光临。
此言一出,现场沸腾。
众人既惊讶于谷王的慷慨,又对这所谓的婚宴颇感好奇。
若有人加价,我们绝不追加。台下的安王冷冷开口,语气中带着威胁。
众人噤若寒蝉。
谁都明白,贸然加价不仅会得罪三位王爷,弄砸了“婚宴”更会引来满堂公愤。
谷王神色淡然,目光如炬般扫视全场。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胜券在握。
苏大家原本满怀期待,以为二小姐的拍卖会掀起更激烈的竞价。然而,谷王这一招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强忍着失望,按照规矩高声问道:
十八万两,可还有人加价?
现场一片寂静。
十八万两,第一次!
依旧无人应答。
十八万两,第二次!
苏大家的目光扫过全场,希望能有人在最后关头出手。
十八万两,第三次!
她深吸一口气,无奈地宣布:恭喜谷王殿下,以十八万两拍得萧家二小姐的后庭雏穴!
全场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苏大家强颜欢笑,暗自却捏了一把冷汗,心中为二小姐担忧起来。
这三个吝啬的淫棍想必不会让他人染指二小姐的前后嫩穴,但她身上还有诸多妙处,定会被这些淫徒肆意亵玩。
今晚这将近三十位参与婚宴的客人,怕是会轮番上阵,恣意揉捏二小姐那对娇嫩的玉乳,把玩那双纤纤玉足,那双柔荑免不了握上一根根形态各异的肉棒和卵袋。
必须立刻通知林大人。苏大家心中暗忖,随即快步走到一处僻静角落,向一名小厮招了招手。
待小厮凑近,她压低声音在其耳边仔细叮嘱几句。
夜幕低垂,一轮弯刀明月刚刚挂上枝头。
三位王爷带着一众持牌人走出食为鲜大门,浩浩荡荡的队伍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各家老板眼中带着难掩的淫欲,迫不及待地登上马车。
车夫挥鞭催马,马蹄声急促,车轮滚滚,一辆接一辆朝萧府驶去。
这支庞大的车队缓缓前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
不多时,马车陆续停在萧府门前。
门前石狮擦拭锃亮,两旁灯柱缠绕红绸,随风轻舞。
高悬的一对红灯笼内烛火摇曳,散发旖旎红光。
这抹红色与天际皎月交相辉映,将门楣上玉德仙坊的金漆牌匾映照得熠熠生辉。
衣着华贵的宾客纷纷下车,三三两两交谈着步入府门。
最后一批宾客踏入府内后不久,几道黑影便如鬼魅般跃入了萧府内。
这些身着夜行衣的人动作轻盈,宛如夜色中的游鱼,在起伏的屋脊间无声穿梭。
月光下只见影影绰绰,却听不到半点足音。
为首的头领正要在一处屋脊停下辨别方向,却猛然感到一股凛冽的杀气从背后袭来。
他心头一凛,浑身汗毛倒竖,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一道寒光已如秋霜般贴上了他的脖颈。
剑刃在月光下泛着森森寒光,紧贴着他的皮肤,丝丝寒意直透骨髓。
寂静的夜空下,身着一袭白衣的仙子不知何时已立于他身后。
她的身形飘逸如烟,仿佛凭空而至,周身萦绕着一股白霜般的寒气,面容朦胧难辨,宛如天外飞仙降临人间。
其他人见状大惊失色,却被剑锋上流转的杀气所震慑,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头领,如同案板上的鱼肉般任人宰割。
一道冰冷空灵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仿佛来自九天之上:无牌者擅闯仙坊,死。
那头领感受着颈间的寒意,僵硬地开口解释道:我等…是王府暗卫…你敢杀我?
白衣仙子不发一言,剑锋之上却开始凝聚起磅礴的剑意。头领的脖颈瞬间被流转的剑气切开一道道血痕。
这便是对他威胁的无声回答,他毫不怀疑,只要他再轻举妄动便会身首异处。滚!白衣仙子冷冷道,声音中带着威严和轻蔑。
暗卫头领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剑锋之下,他不敢有丝毫异动,只得向身后的手下使了个手势。于是,一众暗卫纷纷退去,消失在夜色中。
待颈间寒意消散,他缓缓回头,那白衣仙子早已无影无踪。他狠狠咬了咬牙,也只得悻悻退走。
仙子姐姐好生威武!林三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你这小贼,说话没个正经。
宁雨昔嗔怪道,那王府的暗卫不堪一击,你若要杀那三个老贼,直接动手便是。
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还要委屈萧家的姐妹们?
宁雨昔轻盈一跃,落在林三身旁,拎起他的后衣领,身形一闪,便如拎小鸡般带着他在屋顶间轻点跃动,朝仙坊内部掠去。
轻盈跃动间,一缕清雅幽香随风飘散,林三不由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颇为享受地眯着眼睛道:“杀人容易,让天下归心难呐。”
哦?说说看,你打算如何对付这三个藩王?她空灵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
林三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语气渐冷:我已掌握他们暗通倭国、私养军队的线索,这三个老贼定是想着里应外合、谋朝篡位。
只是还缺乏确凿的证据,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他们隐藏私兵的地点和调兵的信物。
这个月待他们在仙坊露出马脚,我们便将他们一网打尽。
自先帝驾崩,新帝以出云公主之子的身份登基,朝野内外便暗流涌动。
若非林三善于合纵连横,又搬出玉德仙坊这一张底牌,朝局怕是早已大乱。
要对付这三位根基深厚的藩王,没有铁证在手,轻举妄动必然会打草惊蛇,后果不堪设想。
林三此前巧施连环计,以金陵分坊为诱饵,不仅将这三位在封地根基深厚的藩王调离老巢,还借着募资修建仙坊的名头,赏了大半心腹干将金陵仙牌,让他们光明正大地进入金陵。
如今这金陵小朝廷已是万事俱备,只待查清罪证,便可就地会审,将这三个乱臣贼子一网打尽。
前些时日他对三位藩王的一举一动可谓了如指掌。
也难怪三位的行动如此顺利,原来是林三在后推波助澜。
而郭无常想要揪出的林府内鬼竟是林三自己。
宁雨昔柳眉微蹙,沉思片刻后神色凝重道:在仙坊内我们倒是有理由挡住他们的护卫,可若是在外面,他们被层层保护,想要动手调查可就难了。
仅凭这几夜在仙坊内的时机,当真能成事吗?
林三听闻,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嘿嘿,我自有安排。
宁雨昔美目流转,瞥见林三下身已有异样,不由得想起林三此前和姐妹们谈论仙坊计划时也是这个表情和语气,佯怒道:你这狡猾的小贼,你的计划怕又是些羞…淫的把戏吧。
林三被说中,老脸一红,却仍是嬉皮笑脸:诶~,此事乃舍我林三一人而利苍生,仙子姐姐怎么总盯着些龌龊的事物呢。
宁雨昔俏脸微红,强作镇定地冷哼一声,佯怒道:“哼,舍你一人?舍的是姐妹们吧,我看你是兴奋的很。再胡言乱语,便将你从屋顶扔下去。”
仙子姐姐,快带我去兰花阁吧,再耽搁就来不及了。林三指向一处催促道。宁雨昔微微一愣,一会才想起兰花阁正是二小姐的闺阁。
呵,兰花阁…你倒是改口得快。她拎着林三掠入月色,朝阁楼飞去。在仙坊自然要用仙坊的称呼嘛。
此时的兰花阁内,萧玉霜独坐梳妆台前,凝望镜中的人儿。
她眉若新月,此刻却微微蹙起。一双秋水般的杏眼灵动有神,眸底深处却隐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哀思。
小翠正为她簪金钗、梳云鬓,镜中的美人愈发动人。她娇艳的妆容衬着略带稚气的容颜,显得既清纯又妩媚,令人心醉神迷。
二小姐,真是美极了,和当年嫁给三哥的时候一点没变啊。小翠一边为她梳妆,一边叹道。
萧玉霜听闻此言,小嘴一扁,眼眶顿时泛红,那委屈的模样就更添了几分说不尽的凄婉之美。
小翠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住口,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窗外轻盈跃入,惊的两人猛地转身望去,只见二小姐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正含笑望着她。
二小姐顿时愣在原地,红唇微张,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伸出纤纤玉指指着林三问道:小翠,你快看看,那…是不是我家坏人?
“好像…就是三哥。”小翠捂着嘴惊呼道。
唔…你这个坏人。二小姐扑入林三怀中,紧紧抱住,泪水夺眶而出,浸湿了他的衣襟,颤声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在京城的吗。
林三没有立即回答,只是静静凝视着眼前梨花带雨的佳人。
望着泪眼婆娑的俏脸,心中不禁一软,那份对二小姐纯真的爱意暂时压过了其他淫邪的杂念。
他轻轻抚摸着二小姐柔顺的青丝,柔声道:玉霜,不如…我们放弃仙坊计划吧。回京城去,过平静安稳的日子。
萧玉霜却从林三怀里钻出,坚定地摇了摇头,纤纤玉手轻抚上他的脸庞:不行!没有仙坊,你如何稳住那些朝臣?
林三望着眼前的佳人,心中五味杂陈。
他的夫人们都明白如今朝廷复杂的局面。
自林暄登基以来,他便为夙兴夜寐为国事操劳,夫人们都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如今能借玉德仙坊为夫君助力,即使是化身为布施众生的仙子入主仙坊,她们也甘之如饴。
萧玉霜见他神色犹豫,轻轻抹去眼泪,柔声道:我们姐妹都明白,你这坏人虽表面没个正形,心里却装着黎民百姓。
她握住林三的手,眼神坚定,我们是你的妻子,都愿助你一臂之力。
你想,若九州大乱,生灵涂炭,该如何创造你心中的太平盛世?
林三望着眼前这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小丫头,如今已有了贤良淑德的模样,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挤出一句:总有办法的,你不相信你三哥吗?声音越说越轻,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苍白无力。
二小姐轻叹一声:霜儿虽不如姐姐和母亲聪明,却也明白玉德仙坊的重要性非同小可。若现在放弃,不说我,母亲和姐姐定然不会同意。
她低头瞥了眼林三胯下,心里暗自想着:而且,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这个坏人重整雄风。
这些日子以来,林三为国事操劳,与夫人们聚少离多。
房事几近断绝,竟让他患上了阳痿之症。
只有想着娇妻们和持牌人欢爱才能恢复男儿本色。
林三眉头紧锁,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中满是不舍与心疼:玉霜…我…话未说完,二小姐已用纤指轻轻按住他的双唇,挤出一抹凄美的笑容:我是你的妻子,理当为你分忧。
说着,她踮起脚尖,在林三唇上轻轻一吻,道:你还没说怎么回来了呢?
林三宠溺地摸了摸萧玉霜的脸颊,眼中满是无可奈何的怜惜。他压低声音,将全盘计划娓娓道来。
听完后,二小姐樱唇微张,玉手不自觉地掩住小嘴,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待她回过神来,唤来身旁的小翠,吩咐道:小翠,就按坏人说的办吧,快去准备。小翠连忙低头应了声是,便匆匆退了出去。
片刻之后,小翠匆匆跑回,手中捧着一套家丁的衣裳。
她打断了两人的温存,气喘吁吁地说道:二小姐,那个…小翠说的支支吾吾,面颊绯红地偷瞄了林三一眼,又赶忙低下头去,王爷说…让二小姐去祠堂…与他们…拜…拜堂…说到最后,声若蚊蝇,整个人羞得几乎要钻进地缝。
林三闻言,心头一热,将爱妻拱手让人的刺激感令他血脉贲张。他轻轻搂住二小姐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的娇躯在自己怀中微微颤抖。
萧玉霜那张精致的小脸瞬间如三月桃花般绯红,连耳尖都染上了胭脂色。
她羞怯地低下螓首,柔声细语道:你放心,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
于是,林三迅速换上那套粗布短打的家丁装束,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在头上。
他又取出粉脂,在脸上细细涂抹,直至整张面庞白皙如玉。
这般装扮,倒不似萧府下人,反倒像是宫中太监。
待林三穿戴完毕,萧玉霜却俏脸一红,轻轻推了推林三的肩膀:你…你先转过身去。
林三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就是…那个…萧玉霜支支吾吾,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用手比划着。
林三这才恍然大悟,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原来是要取出那个啊。你…你快转过身去!萧玉霜羞恼地跺了跺脚。
林三宠溺地笑了笑,依言转过身去。萧玉霜见状,这才红着脸将手伸到婚裙下,小心翼翼地将那枚玉势取了出来。
既然要去拜堂了…这个就先不带了吧。萧玉霜小声嘀咕着。
林三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正好看到萧玉霜将玉势收起的一幕。
他坏笑着凑近她耳边,低声调笑道:原来我家玉霜平日里这么淫荡啊?
萧玉霜羞红着脸嗔道:呸!
别人家的夫君都会好好珍惜自己的娘子,你倒好,竟让我…让我这般不知羞。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颊像是个熟透的红苹果。
林三见她这般娇羞可爱的模样,心中一阵怜惜,轻轻将她搂入怀中:傻丫头,等事成之后,定好好补偿你。现在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动身了。
半刻钟后,萧家祠堂内。
只见三十几位持牌人围坐在一张张圆桌旁,三三两两地攀谈着,觥筹交错间不时传来谈笑声。
这些人虽衣冠楚楚,但眼神中却透着几分淫邪。
而在他们身前,萧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庄严肃穆地伫立着。
正说话间,堂内突然响起一阵喧哗。恭喜三位王爷!恭贺三位王爷!持牌人们纷纷起身,拱手道贺。
只见三位身着大红喜服的王爷缓步而入,皆身着大红喜服,衣上绣着金线盘龙纹与祥云图案,衣袖与下摆处点缀着精致的如意纹,那华贵的丝绸面料在烛光映照下泛着柔和光泽。
只可惜这一身富贵堂皇的装扮,却掩盖不住他们那猥琐的本相。
为首的是位身材矮小的侏儒,尖嘴猴腮,活脱脱一只人立而行的老鼠,看样子已是花甲之年,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往前。
第二位身材高瘦,神情阴鸷,一双眼睛深陷眼窝,宛如一只长臂猿。
最后的一位体型肥硕,满面油光,走路时肥肉颤动,活像一头肥猪。
三位王爷满面红光地向众人拱手示意。
待走到堂前,那体型肥硕的福王声音洪亮地开口道:诸位请入座!其余两位王爷也一边拱手一边指引宾客们就座。
福王环视四周,朗声道:诸位,按照仙坊规矩,随从侍卫不得入内。今晚便由本王来主持这场盛事。说着,他得意地拍了拍自己那肥硕的肚子。
现在,有请新娘入场!
他那浑厚的声音在祠堂内回荡,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院子入口方向。
整个祠堂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等待着今晚的主角登场。
随后,众人只见一名家丁搀扶着新娘缓步而来。
那家丁面涂白粉、身着粗布短打、头戴绿帽,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新娘。
他低眉顺眼,时不时用余光打量四周。
在场众人最多与他不过一面之缘,经过一番乔装打扮,自然认不出他的真实身份。
新娘头戴金凤冠,凤冠上垂下的金丝流苏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在光洁的额头处闪烁生辉,宛如一道金色瀑布。
她面若初绽的朝霞,眉似远山含黛,一双明眸灵动有神,顾盼之间流转着动人的光彩,眉心一点朱砂更添几分妩媚,那朱唇更是如如花瓣般娇嫩欲滴。
她身着的正是当初与林三完婚时的那套婚袍。
这婚袍以上等金丝织就,衣领处一对金凤凰展翅欲飞,每一根尾羽都飘逸灵动,栩栩如生。
袖口处环绕着一圈精美的如意云纹,云纹间点缀着细小的金叶。
裙摆上更是绣着一片祥云托起的花海,层层叠叠的花瓣用金线勾勒出细腻纹路,点缀着大小不一的珍珠与美玉。
随着她莲步轻移,整件婚袍流光溢彩,华贵非常。
林三跟在萧玉霜身后,看着这身曾经象征纯洁与忠贞的婚袍,现在已经成为和持牌人淫戏的道具,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却又夹杂着几分心疼与愧疚。
王爷,这新娘子裹得跟个粽子似的?一个持牌人不满地嚷道,引来一阵哄笑声。
就是就是,这般遮遮掩掩,真是煞风景。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当那绿帽家丁随着二小姐从一名持牌人身旁经过时,那人突然解开裤带,掏出一根黝黑的阳具,猥琐地笑道:瞧瞧,我的宝贝露出来了,新娘子也该露点什么才是啊!
萧玉霜猛地一惊,下意识地捂住眼睛惊呼出声,娇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
身后的林三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摇晃的身子,悄悄向她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
这个温暖的肩膀仿佛让她吃了一剂定心丸,慌乱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福王见两人姿态亲昵、眼神带电,顿时怒从心起。他那肥硕的身躯猛地冲上前来,一把扯开林三,将他推得踉跄后退。
大胆奴才!福王涨红着脸,指着林三的鼻子怒斥道,你这下贱的家丁,也敢对本王的新娘子眉来眼去?
他的眼睛瞪得浑圆,脖子上青筋暴起,攥紧拳头,一副要动手打人的模样。
哎呀呀…福王殿下饶命啊!林三尖着嗓子连连告饶,一边后退一边作出惊慌失措的样子,最后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萧玉霜看着林三这般扮猪吃虎的模样,不禁噗嗤一笑。
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戏谑看向福王:王爷这可是踢到铁板了呢。
这位可是太后娘娘亲自派来主理仙坊的林~~公~公哦!
她故意拉长了尾音,眼角含笑地瞟向林三,一副俏皮可爱的模样。
三位王爷一听是太后派来的仙坊主理太监,顿时神色一变。
他们凝神仔细打量眼前这人,只见他面涂白粉,眉眼细长,说话时嗓音尖细,确实是个太监模样。
谷王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拄着拐杖,佝偻着身子上前道:罪过罪过,我这愚笨的侄儿向来莽撞,冲撞了公公,实在抱歉。
不远处的阴影里,宁雨昔静静地注视着这滑稽的一幕,不由得莞尔一笑,心中暗道:原来这就是那小贼之前一直念叨的靠斯普雷,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安王和福王这才醒悟过来,这人不仅仙坊的主理太监,更是宫里的特使,他们可怠慢不得。
福王被自己鲁莽的行为搞得颜面尽失。
他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对林三道:原来是太后娘娘的人,是本王唐突了。说着,亲自上前将林三搀扶起来。
他又转向还在掩嘴偷笑的二小姐,拱手作揖道:二小姐莫要见怪,本王一时情急,失了分寸。
随后看向林三,语气恭敬地说道:既然林公公是仙坊主理,今日这婚宴不如就由你来主持如何?
说着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本金边簿册,递到林三面前。
林三看着眼前这三位形貌怪异的藩王,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心中却暗自嘲笑:皇族血脉竟沦落至此,尽是些歪瓜裂枣。
随即又想到自己的两位佳人,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不过我的仙儿和青璇倒是难得的明珠。
他双手接过簿册,面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奴才遵命。
他快速翻阅着金边簿册,心中冷笑连连:好一群淫贼,竟把皇室的婚嫁之礼都改成这等下作的淫戏。
他清了清嗓子,尖声说道:诸位贵客,今日能有幸主持这场盛事,实乃咱家之荣幸。
三王共妻,此等美事古今罕见,还望各位文明有序,莫要失了体统。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
待喧闹声渐息,他翻开金边簿册,继续道:第一项,'净莲易履'!
依照皇室规矩,需由在场年长者为新娘净足,然后更换新履。
此礼寓意莲步清净,涤荡尘垢,如出淤泥而不染之莲。
更履则象征新人褪去旧时之履,换上新履,正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新娘今日入皇门,当如莲花出水,清净无染,重获新生。
净足?该如何净足啊?一名持牌人好奇地问道。
林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故意压低声音解释道:所谓净足之礼,便是用口舌为新娘清洗玉足,直到洁净如玉为止。
象征长辈对新娘的尊重与爱护。
此言一出,台下的持牌人们顿时骚动起来,纷纷争抢着要为二小姐脱袜舔足。有人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准备上前。
萧玉霜见状不由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身子,一双美目中满是惊慌与羞涩。
就在这时,一个五十多岁,干瘪瘪的老头便捧着一个镶金托盘缓步上前。这人也是林三熟人,正是萧府的老家丁福伯。
托盘上放着一双精致的小短靴,不知是何材料制成,竟然晶莹剔透,通体透明。
若是穿在脚上,那白嫩的玉足必定一览无余,连趾缝间的细腻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谷王见众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便主动解释道:这靴子乃是用苗疆特产的琥珀树胶精心炼制而成。
经过百次提纯,最后浇筑成型,再由能工巧匠精心雕琢。
这种树胶不仅晶莹剔透,弹性也极佳。
穿在脚上舒适贴合,每一步都如同踏在细软的沙滩上。
“林公公”环视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福伯身上:咱家来这已有几日,这位家丁唤作福伯,在萧家任职多年,勤勤恳恳,待二小姐如亲生女儿一般。
今日这净足之礼,由他来最为合适。
不行!一名持牌人猛地拍案而起,满脸不悦道:一个低贱的家丁,也配品尝二小姐的玉足?
就是就是,这等美事岂能让一个下贱的老奴来做?其他持牌人也纷纷附和。
我等持牌人才是二小姐的亲丈夫,这等好事凭什么让外人染指?又一人愤愤不平地嚷道。
三位王爷闻言,面色骤变。
安王那双深陷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阴鸷的声音响起:大胆!
林公公乃是太后娘娘亲派的仙坊主理,岂是尔等可以质疑的?
还敢说什么亲夫?
那我们又算什么?
他冷冷扫视众人,众人顿时噤若寒蝉。随即安王又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对林三拱手道:还请林公公继续主持,我等定当遵从公公吩咐。
福伯闻言,喜笑颜开,连忙向三王和林公公道谢,颤巍巍地上前,难掩兴奋之色。
而林三这位正牌夫君看着众人争着要亵玩自己妻子的玉足,随后又被安王驳斥,仿佛他们才是玉霜真正的夫君一般。
他心中不但没有愤怒,反而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下身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他微微弯下腰,掩饰着下身的勃起。
福王见众人被吓得鸦雀无声,笑着打破冷场道:请二小姐上前来,让大家共同见证这'净莲易履'。
他引着萧玉霜来到祠堂前,指向正中间一个被大红绸缎遮盖的半人高的物件,此乃凤仪台,夫人便坐在此处吧。
说罢,他上前掀开了那红绸。
这凤仪台像是一张别具匠心的高脚椅。
椅腿修长,足有三尺有余。
椅面前低后高,呈大约三十度倾斜,其上留有两个浑圆的凹陷,恰似少女的臀线。
椅背部分向前凸出一个弧度,坐上去更像是半靠半立的姿势。
萧玉霜在小翠的搀扶下,羞怯地“坐”上凤仪台。
那精心设计的凹陷完美地托住她的臀瓣,椅背的弧度让她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背、微微后仰。
由于椅腿过高,她不得不微微弯曲小腿,踮起脚尖来支撑身体。
这般姿势让她的身体自然形成一道优美的S形曲线 - 胸前挺拔,纤腰后弯,玉足轻点地面,宛如青楼窑姐正在搔首弄姿。
此时,她小巧的玉足上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婚鞋,鞋面上金丝银线勾勒出凤凰牡丹的图案,精美绝伦。
福伯弓着身子跪在她面前,双手微微颤抖。
作为一个萧家的老仆,能亲手给二小姐脱袜玩足,是他做梦也想象不到的。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萧玉霜的右脚,手指轻轻摩挲着鞋面,感受着丝绸的柔滑。
他轻轻褪下那只红鞋。
里面是一条可爱的冰丝短袜,包裹着小巧玲珑的玉足。
福伯屏住呼吸,颤抖的手指从脚踝处慢慢卷起丝袜,一寸一寸地向下剥离。
雪白细嫩的肌肤逐渐显露,足背光洁如玉,五根玉趾晶莹剔透。
他又以同样的方式褪去左脚的鞋袜。
此刻萧玉霜那双玉足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她右足惦着脚尖,在月光下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足弓高挑如新月,玉趾并拢,在月色的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左足则被福伯那双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握住,细细摩挲着。
这双足儿恰到好处地继承了母亲的白皙与姐姐的纤巧,处处透着少女特有的灵动。
福伯看得痴了,心中既是激动又带着几分亵渎的罪恶感,额头已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抬起头看向二小姐,那眼神中既有渴望,又带着几分卑微的祈求。
萧玉霜感受到福伯手心的粗糙与火热,那炽热的体温传递到微凉的玉足上,让她不由得轻轻颤栗。
她低头一瞥,见福伯下腹已撑起明显的帐篷,不禁羞红了脸。
想到这位老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为萧家忠心耿耿数十载,一时间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轻咬朱唇,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允了福伯的请求。
福伯颤抖着将二小姐的莹润嫩足捧到自己干巴巴的唇边。
那玉足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混合着丝袜残留的清幽,冲入鼻腔,令他心醉神迷。
他小心翼翼地含住那排粉嫩的趾尖,只觉柔若无骨,滑腻生津。
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头一遍遍掠过二小姐均匀修长的玉趾,撬开紧密的趾缝,让少女特有的甜美滋味溢满口腔。
唔…老奴愿为萧家肝脑涂地。福伯一边含弄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柔嫩微凉的口感令他沉醉不已,情不自禁地将整只玉足含入口中。
二小姐的玉足大小恰到好处,与他的口腔严丝合缝。
于是,粉红的足底与白皙的足背便在老者口腔中来回进出,每一次吞吐都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将这美妙的足儿永远留在口中。
台下的持牌人们看着一个干瘪的老人正含弄着那宛若艺术品的嫩足,一个个眼睛发红,解开裤带,掏出那活儿开始套弄起来。
整个祠堂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息,不时传来几声低沉的呻吟。
而装扮成林公公的林三看着这主仆淫乱一幕,只觉下身愈发胀痛难耐,不得不频频调整站姿来掩饰。
他暗自叹息:早知如此,就不该扮作太监了,实在是难熬啊。
萧玉霜被三十几双炽热的目光注视着,羞耻感与异样的快感在心中交织。
她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感受着福伯温热的舌头在她敏感的足底游走。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脚心蔓延至全身,让她忍不住蜷缩起玉趾。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抹红晕从她白皙的脸颊悄然爬上了纤细的脖颈。
福伯贪婪地品味着那只玉足,从圆润的足跟到纤细的足踝,每一寸足肌都细细舔舐。
他的舌尖描摹着足弓的优美曲线,在趾缝间来回游走,一遍又一遍将每一根玉趾都仔细含弄。
直到将整双玉足都舔得晶莹剔透,那雪白的肌肤在他的侍弄下泛起淡淡的粉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净足礼完毕,便该穿上新靴。
福伯拿起托盘上那双透明短靴,仔细一看,只见靴子通体晶莹剔透,从鞋底到靴筒都能看到里面的风景。
短靴的靴筒仅到足踝上方不到三寸的位置,侧边还留有一排孔洞和绳结。
他为二小姐穿上短靴,动作轻柔而虔诚。
左足也是如此这般,最终双足换上新靴,净莲易履算是礼成。
透明的靴身下,二小姐那双足儿纤毫毕现。
由于凤仪台过高,她不得不踮起脚尖,足背在晶莹的靴中微微绷直,足弓勾勒出一道浅月般的优美弧线。
五根玉趾紧紧并拢,轻轻抵着靴底,白嫩的趾尖因用力而泛起淡淡的粉白。
透明的靴身将足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展现出来,从圆润的足跟到纤细的足踝,从柔嫩的足心到修长的趾尖,无一遗漏。
这般赤裸裸的展示让二小姐羞得满面绯红,娇躯轻颤。
“林公公”见持牌人们已经面色潮红,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连忙高声道:诸位且慢!
这'净莲易履'不过是开胃小菜。
若是现在就泄了火,那就要错过更精彩的部分了。
林公公可饶了我们吧,我等实在是等不及了!众人闻言,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纷纷催促道。
林三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诸位稍安勿躁。说着,他转头看向三位王爷,眼神中带着询问之意。
三王会意,微微颔首。
林三这才朗声宣布:'净莲易履'礼成!下面进行第二礼 - 他故意拖长了声调,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缓缓吐出四个字:
芙蓉缀露!
此礼乃新郎以阳露点缀新娘玉足,寓意夫妻情意交融,如天地精华润泽芙蓉。
露珠点点,滋润花瓣,恰似夫妻之情,相濡以沫。
露凝芙蓉,情深意长,正是此中真意。
这不就是让王爷们把阳精射进靴里,给这对骚脚做个精液足浴吗?珍玩商行的李老板大声说道。
其他人纷纷附和,发出淫邪的笑声:“哈哈哈…公公说得真是文雅。”还不是只能干看着。更多人则是不满地嘟囔道。
听见此话,林三大手一挥,朗声说道:诸位且听我说!
今晚在座的持牌人既是宾客,又都是二小姐的新郎。
我在此做个主,就按新郎的规矩来办!
诸位按拍卖会上出价高低排队,依次上前为新娘的足儿点缀阳露。
此言一出,持牌人们顿时兴奋不已,扶着肉屌一拥而上,涌到凤仪台前。好不容易才排成一列长队,手上的撸动却是一刻不停。
萧玉霜看着眼前的长队,不由得心中发寒。
这些平日里在萧家门前点头哈腰、彬彬有礼的叔父辈,此刻一个个面目狰狞,眼中闪烁着淫亵的光芒,活像一群发情的公狗。
她咬着粉唇,眼角泛起一丝泪光,可怜兮兮地看向林三,似在无声地求助。
却见林三扑满白粉的脸已经微红,即使弯身也能看出下身微微隆起。
想到只有这样才能让林三的阳痿有所起色,她只得黯然收回目光。
林三转身示意三位王爷排在最前,三位王爷却面带微笑地摆手拒绝。林三看着他们隆起的下腹,心中疑惑:这是何意?居然不愿参与?
这下排在第一位的便是珠宝商行的李老板。见三王拒绝了参与,他顿时兴奋得搓起了手,谄笑道:多谢三位王爷成全。
这李老板生得面白如玉,举止文雅,平日里看起来文质彬彬。
萧家姐妹常常光顾他的商行买些新奇玩意儿。
此人平日待人和善,每次见了萧玉霜都恭恭敬敬地称一声二小姐。
谁知此刻他却满脸淫笑,用猥亵的眼神肆意打量着她的身子,嘴角甚至流下了一丝涎水。
他套弄着那根丑陋的阳根,来到萧玉霜面前,口中不停地说着淫言秽语:二小姐,您瞧瞧我这根又粗又长的肉棒。
平日里您在店里挑选珠宝珍玩时,我可是忍得好苦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腥臭的阳具凑近萧玉霜的脸庞:每次看见您那娇俏的模样,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粉嫩的小嘴,我就忍不住在您身后悄悄撸上一发。
不知射了多少次在裤裆里了。
今日终于能当着您的面,让您亲眼看看我是如何想着您自渎的…说着双眼通红地盯着萧玉霜那张娇艳的玉颜。
萧玉霜闻到那股浓烈的腥臭味,胃里一阵翻涌。她本能地想要扭头躲避,却被身后安王的声音制止。
新娘要注视亲夫阳根,心不诚则礼不成。
安王在身后悠悠道,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本王这是好心提醒你,仔细观察,这对后面的环节有帮助。
萧玉霜眉头紧蹙,紧紧咬住下唇。她只能强忍着不适,缓缓低头看向那根紫黑的肉棒,眼神中满是恶心和厌弃。
李老板见她投来目光,仿佛阳具被她的眼神抚弄一般,越发兴奋难耐,语气也愈发放肆:二小姐可知道吗?
每次看您在店中挑选珍玩时那专注的神情,我就忍不住幻想着您用这般眼神凝视我的阳物。
您那双玉手把玩珍宝时,我便想象着您在把玩我这根肉棒。
您那纤纤玉指摩挲玉器时的样子,总让我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将那玉器换成我的阳具。
二小姐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喉头泛起阵阵恶心。
她从小养尊处优,何曾听过如此下流的话语。
此时竟被迫凝视那丑陋的男根,而粗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露骨的话语不断钻入耳中,刺激着她的耳膜。
仿佛无形的手在亵玩着她的身心,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李老板越说越是兴奋,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狂乱。那股腥臭的气味也越来越浓烈,几乎要将她熏得晕厥过去。
终于,他手上的动作达到了巅峰。他那丑陋的阳具已经涨得紫红,青筋暴起,马眼处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
萧玉霜看着那黝黑的卵袋一张一缩,心中一紧,知道他即将喷发。旋即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冲击。
啊…二小姐…我要…我要…李老板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要射在您的玉腿上了…
“让它,钻进你的骚鞋里,给你泡脚”
他喘息着,一手挽起二小姐左腿的裙摆。
另一只手紧握龟头,喷出一股股淡黄的浊精。
萧玉霜紧闭双眼,不忍看这阳精飞射的一幕。
然而,她仍能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精浆喷溅在小腿上。
那粘稠的精华顺着她光洁的肌肤缓缓流淌,最终那股令人作呕的热流滑入靴中,浸润着她粉嫩的足底,带来滑腻触感。
透明的短靴将这淫靡的一幕清晰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众人看着那白浊的液体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蜿蜒而下,最终汇聚在靴筒与小腿的缝隙间。
腥臭的精液顺着缝隙慢慢渗入,最终在透明的靴底积聚成一小滩浊液,被莲足轻踏。
排在第二位的是墨宝斋的王老板。他那肥胖的身躯迫不及待地挤上前来,一边淫笑着一边套弄着那根短小的阳具,喘着粗气说道:二小姐,
您这双玉足实在是太美了,我光是看着就快要忍不住了。
萧玉霜不由得皱眉,那股腥臭的气味混合着他身上的汗臭扑面而来。耳边依然是王老板粗重的喘息声和淫言秽语,宛如方才的场景在重演。
啊…二小姐…您看看我这根…
多想插进您的玉足之间…让您用那双嫩足包裹我的子孙根…
随着一声低吼,又是一股腥臭的精液喷溅在萧玉霜的右腿上。白浊的阳精如同之前李老板一般,在她雪白的小腿上蜿蜒流淌,最终汇入足底。
第三位、第四位持牌人相继上前,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溅而出,钻入靴中。
萧玉霜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温热的液体正在玷污她的玉足,足底的滑腻感愈发强烈,却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般屈辱。
那双透明的短靴此刻反倒成了最好的展示,她踮起的脚尖淫靡的内部景象暴露无遗,更添几分难堪与羞耻。
林三看着一个接一个的持牌人上前,对着二小姐的玉足发泄兽欲。
每个人都要说些下流话语,仿佛要将平日里对这位高贵小姐的龌龊幻想全都倾吐出来。
“二小姐,我的肉棒是不是比前面的的大啊”
二小姐,那日见您穿着那双绣花鞋,那包裹着的小脚,让我日思夜想…二小姐,这你骚脚绷得那么紧,是不是被烫到了…
二小姐,我要来了!又是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
透明的靴子早已被持牌人们的阳精浸染得一塌糊涂,由于踮起的姿势,那白浊的液体不断在靴头处积聚。
此时已经完全淹没了她的前脚掌,秀气可爱的足趾浸润在黄白的精浆中,竟显出几分凄美,宛如污泥中绽放的芙蓉。
而红粉的后跟虽未被淹没,却也粘上了一坨坨下落的浓精,似乎还在负隅顽抗。
二小姐被迫红着脸盯着一根根形态各异的阳具,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的青筋暴起,有的紫黑狰狞。
她心想着,今晚一夜之间所见的阳物,恐怕胜过她十世为人之所见。
那腥臭的气味熏得她头昏脑胀,眼前不断浮现那些丑陋狰狞的形状,仿佛已深深烙印在脑海。
她不由得暗自苦笑:注视这许多丑陋男根,不会长针眼吧。
大排长龙的队伍正在渐渐缩减,胜利的曙光似乎近在眼前。
她的小腿已被一层层半凝固的软胶覆盖,往往是前面的还未干涸,后面又是一股滚烫喷溅而来。
她踮起的玉足已经微微颤抖,几近麻木,却仍能清晰感受到每一滴腥臭液体流入靴中时的湿滑触感。
终于,最后一个持牌人怒吼一声,发泄完毕。
此时二小姐的玉足已完全浸没在那一靴腥臭的精液中,双靴中积攒了三十余人的白浊,黄白色的液面已漫过纤细的脚踝。
她的玉足在精液中轻轻颤抖着,纤细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却只能在那浑浊的液体中徒劳地挣动。
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激起一圈圈涟漪,那些白浊随之晃荡,发出令人羞耻的细微水声。
温热的浊液在靴中荡漾时,映衬着她无助的足儿,更添几分难言的凄美与淫靡。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粘稠阳精带着持牌人的体热,正包裹着自己足部的每一寸肌肤。
玉足的每个褶皱、每个趾缝都被那些腥臭的液体填满,带来湿滑和闷热的触感。
那些浊液仿佛有了生命,像是万亿的子孙蝌蚪自由地在这片光滑的足底游走,争相钻入每一个毛孔。
透过透明的靴子,她那雪白的玉足在乳白色的精液中若隐若现,宛如浸泡在牛奶里的羊脂玉。
然而那股刺鼻的腥臭味却无情地提醒着萧玉霜,这不是什么高贵的沐浴,而是最深重的凌辱。
就在此时,“林公公”缓步走到萧玉霜面前,俯身抓住靴子侧边的绑带。
他动作轻柔地将绑带系成一个蝴蝶结,确保靴筒顶端紧贴着她的小腿,勒出一圈肉痕。
他仔细检查着每一处细节,确保不会有一滴精液从靴筒与肌肤的缝隙间溢出。
依礼,二小姐的玉足今晚便要浸润在诸位夫君的阳露中完成所有仪式。
林三起身朗声宣布道,诸位已泄了阳精,先稍作休息。
我等先带二小姐去更衣。
萧玉霜低头看着被丈夫绑紧的靴子,玉足被牢牢锁在这双盛满精液的透明靴中,微微失神。
林三上前轻轻牵住她的手,搀扶着她缓缓下凤仪台,向偏房走去。
每迈出一步,靴中积攒的浊液便随之晃荡,让她脚下异常滑腻。
众人见她步履维艰,走到台阶时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幸得林三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哈哈,看来二小姐是被我们的阳精泡得腿脚发软了!一个持牌人放肆地大笑道。可不是嘛,走路都不稳当了。另一人也跟着起哄。
二小姐可要当心,别把我们的精华洒出来啊!又有人肆无忌惮地调笑。
萧玉霜听着四周的戏谑声,俏脸羞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低垂着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坏人,你是不是兴奋极了?说完便任由他搀扶着,一步一步艰难前行。
每迈出一步,靴中的浊液便随之晃动,玉足与胶靴内壁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引来更多放浪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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