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阳光总是有些热辣辣的,但好在清晨的时候微风还颇为凉爽,喜好晨练的人总是会在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出门,伴随着轻抚在身上的微风跑动,像是散发着清凉气息的精灵环绕着身体飞翔扑腾,将自己身上的凉意撒在运动之人身上,又或是摩挲着肌肤,将凉意直接渗透进身体里,以抵抗逐渐提升的温度,当全身上下都因为充分的锻炼而汗如雨下时,那微凉的徐徐清风,便是短暂的休息时间里无与伦比的享受。
楚子航没有这样的享受,更没有享受这分清凉的兴致,对于觉醒了混血种血统的他而言,人类绝大多数的体育项目都显得索然无味,强劲的肌肉力量,敏捷性以及骨骼超角度弯曲,这些都是普通的运动项目所无法练出的强度,更不用说用这些体育项目来强健混血种的身体了。
卡塞尔学院的学生们多半都会选择一些比较优雅,又或是考验胆量与智力的的运动项目,比如打高尔夫、滑雪速降甚至是高空跳伞,凯撒就经常嘲笑楚子航的运动方式。
打篮球这种只用纯粹力量便可以解决的体育项目,在混血种之间已经完全不流行了,要玩就玩帆船运动,高贵而写意,就像是在大海上谱写诗篇,强劲肌肉线条与质感缆绳的集合,简直是完美,而当海浪掀起,冰凉的浪花击打在身上时,那种洒脱的感觉,不能更完美更浪漫。
可楚子航从来不是一位讲究什么诗意或者浪漫的人,他就是一块人形的机器,掐时间掐到秒的那种人,洗澡时热水冷水温水均匀搭配,每一种温度使用的时间都恰到好处。
对他来说,打篮球是那个已经无法寻觅到身影的男人教的,这便足以成为一直打下去的理由。
但如今他遇到了一个新麻烦,倒不是龙族入侵这类事关生死存亡的大麻烦,而是,一个同样穿着篮球服的青春丽影。
“我应该有跟我妈妈说过不需要陪练吧?”楚子航回忆了一下,确认自己有跟妈妈说明这一点。
“但是阿姨似乎很希望我来跟你一起练,哪怕是为了阿姨,也请你尽量适应咯。”说话的是篮球服少女。
篮球服少女的身材高挑,叫人无法忽视的修长双腿似乎占据了身体绝大部分,腰肢纤细连接着浑圆饱满的臀线,显得火热而具有运动感,稍微有些宽大的上衣也没法彻底掩盖胸前山峦一样的起伏,她跑进楚子航家的篮球馆时,是一蹦一跳的,束在脑后的高马尾一蹦一跳,胸前也跟着一蹦一跳,穿过那透着天窗射入的光柱时,就像是穿梭在岁月中的一道身影。
楚子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位笑嘿嘿的少女,按妈妈的说法,这是一位已经跟随着有钱老公移民出去的阿姨的女儿,学校放假时,回国内来看看,毕竟一些长辈还生活在国内。
楚子航隐约记得除了姗姗、安妮、EB这几位阿姨,好像是有那么一位阿姨,也是他童年时惨痛回忆的参与者,但总之就是一房间的香水脂粉味。
而篮球服少女比自己还大一两岁这样。
那是一如往常的一个清晨,楚子航起床后便在篮球馆里边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的将球扣入篮中,从来不进这里的妈妈突然打开门站在那里看了片刻,等楚子航停下时,她才走过来。
“我们子航好厉害啊。”明明39岁了但是给儿子鼓掌的那个劲还是像一位少女。
“怎么了?”楚子航看着一反常态的老妈问。
“你有没有觉得……嗯……一个人打球很无聊?”妈妈小心又谨慎的问。
“并没有。”楚子航的回答倒也是符合个性的简单直接。
“呃……”
“妈妈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不用这样小心谨慎的。”楚子航觉得这样下去妈妈应该会拐弯抹角很久。
“嗯,好吧,其实是这样的,你还记得之前有一位和老公带着女儿移民出去的阿姨吗?”
“有一点印象。”楚子航印象中是有那么一位阿姨的,但移民出去的时间太早,他已经没有什么太深刻的印象了。
“那位阿姨一直都跟我通话书信,最近这段时间呢,她的女儿学校放假了,于是跑回国内来玩一段时间,你还记得她吗?以前你和她见过的,她也喜欢打篮球,所以我就想着是不是叫她来跟你见个面,一起打打篮球什么的,顺便增进一下感情?”
楚子航心想其实最后一句增进感情才是重点吧?
妈妈估计是眼看着自己的儿子都已经大学三年级了,都还过得像是修行僧一样,既不出去社交,也没有带女孩子回来家里面,整个宛若是看破了红尘,世间的一切皆如浮云,完全没有对金钱、权利、名利、美色等欲望的追求和执着,当妈的嘴上不说,其实心里还是着急的,怕了自己的儿子某一天真就剃度出家,那自己估计要日日夜夜以泪洗面了。
恰好有那么一位熟人的女儿回来,又都会打篮球,哪有不安排见个面亲近亲近的道理?
“我想还是算了吧,我也不是在认真地打篮球,只是自己锻炼而已,没这个必要。”楚子航只是思考了数秒,便摇头拒绝了。
“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妈妈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乞求,还有一丝丝期盼。
“不了。”楚子航又摇头。
“……好吧。”妈妈知道劝说无果,于是落寞的转过身,失魂落魄的往篮球馆外边走去。
看着妈妈有些凄凉的背影,楚子航有些于心不忍,伸出手就要喊住她,但话到嘴边,却没出口,片刻后看不到妈妈的背影时,才咽下肚子。
当时他以为妈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好几天明显的情绪低落后,又没心没肺的和姐妹们逛街购物去了。
现在想来,妈妈当初完全就是装的,她根本没有打消念头,而是决定先斩后奏,直接将人家叫到家里来,到时楚子航又能怎么样?
还能把人家赶出去不成?
这才导致今天这样的局面发生。
“你很闷诶。”少女学着台湾的口音说:“你除了打篮球还干什么?”
“我还看书。”楚子航说。
“还有呢?”
“写日记吧。”
“嗯。”
“……”
“嗯?”
“就没了?!”少女露出诧异的表情。
“没了。”
总不能说磨刀霍霍向龙王吧?
良久的沉默。
“那我们,来打篮吧!”少女似乎还是有些社牛的类型,至少尽力不冷场了,换了个别的女生,估计不是找借口离开,就是四目相对的尴尬。
看着被少女拿去的篮球,楚子航想了想说:“好。”
和普通人的少女打篮球楚子航必然不能再使出全力,他只能尽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力量,以防在拦截少女的时候将她直接撞飞,但出乎预料的是,少女的体能比他想象中的更好,也比很多普通人要强,只是还没达到混血种的那种强度,她的腿部肌肉的爆发力很强,带着球突进,动作迅猛,却也显得轻盈,奔跑,旋转,跳跃,扣篮,她跳得很高,熟练地跃起的动作,好像一瞬间看到了少女练习时,一次又一次高高跃起的画面,手掌带着球狠狠地扣进篮筐里,又或是直接将球如暴风重锤一般砸在篮板上,在篮板发出一声好似痛嚎一样的响声中,弹入篮筐里,再次得分。
委实说,楚子航此前确实小看少女了,他以一位混血种的姿态来审视少女的体能水平,却忽略了少女比他轻盈的身体里,所具备的速度和力量,很显然少女是一位经常锻炼和打球的人,并且将肉体力量锻炼到了一个新的层次,于是楚子航稍微调整了一下力量的施放,配合着少女打比赛。
比赛过程说不上紧张刺激,但绝对够激烈,楚子航有时候在想那块篮板会不会被砸掉,平日里楚子航自己都是在两边球架之间往返跑动,以高速运球奔跑,将记分牌刷到50:50才结束,而和少女一起打时,则完全没有去几分,两人不停地运球、投篮、扣篮,直到天窗射下的阳光渐渐变得毒辣,少女一头乌黑的发丝像是被水浸湿,他们才停下来。
晶莹的汗珠顺着少女柔顺的发梢滑落,少女掏出自己背包里的毛巾,将脸上的汗珠擦拭掉,又掏出一瓶水,大口大口的喝着,她是真的渴了。
楚子航站在一边默默地站着,不经意的看了少女一眼,从嘴角悄咪咪逃出来的水流顺着少女柔和的脸部线条流淌,流过白皙的脖颈,又悄咪咪的钻进少女的球服下,汗水浸湿的球服紧紧粘在身上,本就宽广的胸怀在此刻显得更加巍峨壮观。
楚子航挪开了视线,盯着女孩子的身体一直看,这样的行为并不礼貌。
“呼~”喝掉了三分之一瓶水的少女长舒一口气,干燥的口舌得到了滋润,这无疑是一种享受,一种简单的纯粹的享受,觉得自己是一株烈日下的小草,清水浇到身上,浑身都变得轻盈而健康,身心都被滋润。
喝完了水,少女却看到楚子航保持着万年不变的表情,眼神像是幽深的古井千百年不变的沉寂幽静,掀不起半点波澜,无神的盯着地面。
“你不渴吗?”明明楚子航身上也是出满了汗,却没见他掏水出来喝。
“我没装水来这。”楚子航语气淡淡的说,似乎这件事对他而言再平常不过,毕竟少女不来的话,风驰电掣的一轮上篮后,他便离开了,喝水也是回去喝,根本不会在体育馆待这么久,更何况,混血种的强大体质不会让他跟普通人一样容易产生饥渴感,有时候晚上完成自己的功课后,便去学校食堂吃点东西,当远远看到被当成稀世珍宝的S级学员路同学和他万年吊车尾留级数年的F级师兄一同对着一餐盘的食物大快朵颐,再看看自己简单的餐盘,楚子航便会思考人与人之间的参差,也包括肠胃的容量。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
“哦。”少女点点头,拿着水瓶子思考了几秒,随后递给楚子航,“要不要喝我的?”
楚子航一愣,没有想到少女居然会主动地将自己的水平递给自己,随后摇摇头说:“不必了,我等会回家里再喝。”
要说两人也是刚刚认识,前前后后也就一个小时这样,虽然在激情四射的篮球比拼中产生了些许的肢体碰撞,皮肤接触,但这可不能算是关系亲密的证明,要是跟谁肢体接触一下就算关系亲密的话,世界大团结早就实现了。
一场比赛能拉近的关系终究是有限的,更比说楚子航身上始终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场。
“你该带水来喝得,要记得补充水分啊。”
“嗯,懂。”
既然不喝水,球也暂时打够了,此时此刻唯有散场一途。
但在散场前,楚子航还是问了少女一句要不要冲个澡再回去。
“哇呜,居然还带有淋浴间吗?可惜我今天没有带换的衣服来,所以很可惜,只能明天来的时候在体验一下你们家篮球馆的淋浴间啦~”少女露出一个极度惋惜的表情,随后变脸似的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吐了吐小舌头。
楚子航又是一愣,什么意思?你还要来吗?两人相处的时间里,除了打球的时候,其他时间你就不会感到尴尬吗?
将她送出大门时,妈妈很高兴。
可以说是喜极而泣,少年少女在篮球场上纵情的挥洒着汗水时,妈妈偷偷地在外边瞄了一眼,看到儿子和年岁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接触,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远离寺庙的大门,看破红尘剃度出家什么的也在远去。
“你要经常来啊!每天都来跟子航打球最好,最好能留下来吃饭,子航和我都会欢迎你的!”妈妈依依不舍的握着少女的手,大有一种送别远行的同志的感觉,就差少女也满含热泪的来上一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只要不停下来,道路就会延伸!
不对……
“好的阿姨,我明天还回来的~”少女笑容阳光,整个人看起来青春又有活力,显然是妈妈会满意的类型。
直到少女坐上自己的车远去,妈妈还在不停地挥手。
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都会很麻烦吧?楚子航想。
第二天上午,少女如约而至,她换了一身篮球服,楚子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少女今天这身篮球服,似乎别昨天的那身要窄小一些,更贴身,胸前的起伏的山峦,还有腰线下方像是篮球一样的鼓起,都格外明显。
也许是之前买的篮球服,但是身体发育之后,便没有以前那么宽松了,楚子航这样想着,紧身不紧身,只要少女自己不觉得碍事就好,穿衣服的又不是楚子航自己,没必要去操这份心。
可总有一些起初不以为意的事物,会对自己造成影响,又是一个多小时后,少女的身上满是汗珠,贴着少女像是雪原一样洁白的肌肤滚动,阳光撒在少女的身上,倒有几分冰雪肌肤被融化的感觉,少女终究是血肉之躯,感到疲惫的她如昨日一样,边嚷嚷着好热好渴,小跑到自己背包处找水喝。
楚子航也如昨日一样低垂着头顶着在地板滚动的篮球,被少女随手抛下的篮球在地面嘭嘭的弹了几下后,向着墙边弹去,直到撞到墙根,才又轻轻地滚回来。
这让楚子航突然间想到了不撞南墙不回头这句话,这句话通畅用于比喻某些人过于固执,不听其他人的意见。
“楚子航。”少女在不远处呼唤自己,楚子航扭过头去看她。
“你带水了吗?”少女扭着瓶盖问,刘海发梢残留的剔透水珠晃荡荡的。
“没有。”
“哎……那你就是没听进我昨天的话呗。”少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又伸手进背包里掏出一瓶水,抛向楚子航,“喏,还好我提前预判了你绝对不会带水,我就多带了一瓶。”
楚子航伸手接住,默默看着手中的这瓶水,不知道少女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但她不仅听妈妈的话又来跟自己打球,还记得预防他没带水,而多带来一瓶水,看样子是真的想和自己搞好关系的,于是他选择道谢:“谢谢你。”
他的语气很真挚,但在少女听起来,这和平时也没什么区别……
淋浴间,楚子航跟少女简单的讲了下往哪边扭是热水哪边是冷水,这么基础的东西,还需要再手把手教的话,那就真说不清是傻还是智商用错了地方。
少女今天带了换的衣服,然后就要体验一下淋浴间,楚子航心说洗澡在哪里不是一个感觉?
这时候凯撒要是知道了楚子航的想法,一定会大声的嘲笑,笑他不懂得享受,不懂得泡澡的乐趣,那种全身都浸泡在热水中,毛孔舒张,全身的疲惫都得到释放的感觉,也是一种浪漫,是洗浴的浪漫。
楚子航当然不在意什么洗浴的浪漫。
他的淋浴是按照严格的三分钟来分配的,一分钟热水,一分钟冷水,一分钟温水,第一分钟的热水会挤走身体里剩余的汗,第二分钟的冷水会让肌肉皮肤收敛,第三分温水冲净身体离开。
精密得像是机械。
三分钟后,他换好一身舒适的休闲服走出来,女生用的淋浴间内还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还有隐隐约约哼唱声,少女的声音清脆婉转动听,少有的,楚子航的心情因此而变得舒畅了一些,闷热的夏季似乎一瞬便充满了活力,闻到了篮球馆外草地的清香,还有花朵的馥郁。
少女的歌声拥有魔力,带来郁郁葱葱还有繁花似锦。
“哎呀,抱歉抱歉,洗澡花的时间久了一些,还麻烦你等着。”少女撩拨了一下刚刚用电吹风吹干的散落的长发,一股沁人的芬香四散。
楚子航还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景色,他很少花时间直勾勾的顶着花花草草看许久,对他来说这就相当于浪费掉看书的时间。
今日不同往时,难得的有了这样一份心情,归功于在任何人看来都过分美好的少女。
“没事。”楚子航仍旧语气平淡,始终保持着一份距离感,但这份距离现在被拉近了。
……
从这一天起,楚子航对于少女来自己家里这事放宽了心态,他本就是一个不会争执的人,既不会大吵大闹的责备妈妈说为什么不经过自己同意就让别人来跟我一起打球,也不会故意跟少女耍脾气完全不理她,会这样做他就不是楚子航了。
早上少女来跟楚子航一起打球,打完球少女自然而然的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然后两个同一时间分别进入两间洗浴室洗澡,洗完澡了楚子航坐在外边的椅子上等少女出来,毕竟怎么样都不可能将客人随便丢在篮球馆里边不管,不知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开始,楚子航妈妈开始留少女一起吃早餐,那热切的眼神比起看好闺蜜的女儿更像是看未来的儿媳妇,楚子航默默地坐在旁边吃东西,吃完早餐休息一会后便将少女送出去,目送着她开车回家,听妈妈在耳边一句句重复着她真漂亮真乖。
一切看起来变得和谐且井然有序,但楚子航毕竟还是不同的,他注意到了一些细节,比如少女抢球的时候总是会摸到他的手,无论她最后是否将球抢走,或是带球撞人,带的不是篮球,而是她胸前那一对浑圆饱满弹性十足之奶球。
也不知道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但她胸前的那对丰满每一次总是很精准的贴上楚子航的手臂或者后背。
最要命的是,有时候她的手甚至还会碰到自己的屁股和下边,整得楚子航有时候动作都停滞了。
然而楚子航观察她的表情,却发现少女的注意力似乎真的完全都在球上边,而不是纠结怎么贴上身体,楚子航觉得也许是自己多想了,产生了一些误会了她的愧疚感,篮球这种运动,总是难免的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肢体接触,希望这是少女太过于投入,导致没能注意到。
于是有一天冲澡前,楚子航说:“你抢球的时候动作太大,可能会打到别人。”
少女一怔,随后问:“是碰到你哪了吗?”
“也没碰到哪,就是提醒一下你,可能会有这样的状况出现。”
“等等!楚子航!该不会我刚刚碰到了你身上什么不能碰的地方,所以你不好意思说明白吧?”少女一脸狐疑,慢慢靠近楚子航。
“……没有,我确定。”
“那我会注意的。”少女点点头,嘻嘻一笑,进了淋浴间里。
但愿你会吧。
……
楚子航刚刚从淋浴间里走出来,就听到少女所在的那一处淋浴间里传出嘭的一声闷响,就像是有什么具有一定重量,但外表较为柔软的东西撞在地面发出的响声,随后是少女哎呀的一声痛呼。
“怎么了?”楚子航赶忙走到淋浴间门外问。
“嘶……好痛……我……摔了一跤……”少女的声音有些颤抖,看来是真的摔疼了。
“能起来吗?”楚子航赶忙问。
“似乎不行……我的脚好像扭了。”
楚子航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冲了进去,少女显然是站不起来了,不能丢她一个人在里边淋水。
淋浴喷头呼啦啦的喷出水流,少女赤裸着洁白丰腴的美妙躯体,水流顺着一双无处隐藏的硕大美乳滴落,顺着惊人的腰臀弧线滑落,坐在地上捂着自己左脚,嘴里吸着凉气,似乎动一下都会让她感到痛。
“没事了。我来带你出去。”楚子航一进来便先关掉了喷头,随后扯下少女挂在一边的浴巾,包裹在少女的身上,手臂穿过少女的腿弯和腋下,将她横抱而起,带出了淋浴间。
“啊!”少女发出了一声惊呼,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公主抱吓到了,随即发现正抱着自己的是楚子航,于是放宽了心。
篮球馆里备有紧急使用的药箱,以防不时之需,说的就是眼下这样的状况,除非是出去执行任务,否则楚子航运动时几乎用不到这些东西。
楚子航又往少女头上包了一条毛巾让她擦头,防止少女感冒。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天窗上透射下的白色斜光变换了角度,篮球馆里逐渐变得更热,少女擦着头,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痛呼。
楚子航则替她检查,“并没有很红肿,这几天冰敷,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了。”
少女的脚丫有些小巧,但显得很精致,每一根脚指头上的指甲,都经过精心的修饰打磨,与雪白的肌肤搭配,像是五根形状不同的白玉,手指摩挲脚踝时,只觉得柔软温暖,脚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完全没有异味。
然而楚子航对此全无感触,心里没有出现任何异样的想法。
“哎……居然摔倒了,看来明天没法打球了。”少女话语间带着难以掩藏的遗憾。
“打球什么时候都可以打,身体最重要。”
“早知道就和你一起洗了,这样就不会摔倒了吧?”
等等,她刚刚说了什么?楚子航一时间觉得是自己听错了,可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少女刚刚说的的确是,“早知道就和你一起洗了”没错。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嗯,你讲这句之前可能是玩笑,进这句话之后就不是了。”少女刚刚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却又被脚踝处的疼痛搞得龇牙咧嘴。
楚子航心说她莫不是一个女神经病?
但这句话他不可能说出口的,常年生活在国外的女孩子性格上总是相对开放一些,偶尔爆出一两句这样的玩笑并不奇怪,狮心会里边也有这样的女生,总是悄咪咪的说今晚要不要尝试去夜袭一下某一位新来的帅气学弟,然而终究只是嘴上说说。
又一次公主抱带着她回到别墅里,妈妈劈头盖脸一阵责备,教训不懂得保护好女生的楚子航,然而少女只是笑嘻嘻的向妈妈解释原因,还开玩笑说楚子航要在那样的情况下保护好,只能是一起洗才做得到了。
楚子航默不作声。
“子航你开车送她回去吧。”
少女表示要回家时,妈妈急忙说。
少女没法自己开车,楚子航只好开她的车送她回去,等会自己坐出租车回来,少女所居住的是那种每栋楼有二三十层高带有三个电梯的小区,停好车后,下车的少女走路一瘸一拐,不扶着她回去显然不合适。
楚子航扶着少女站在电梯里,电梯缓缓地上升。
“虽然你脸上的表情一只手数得过来,但其实你很温柔嘛。”少女眉毛细长,眉头时不时的紧蹙,脚踝的疼痛会持续几天。
“温柔吗?”楚子航回忆了一下,似乎只是偶尔会有人说自己婆妈。
“作为对你的感谢,要不要和我一起洗鸳鸯浴啊~”少女贴近楚子航耳边道,温暖的呼吸,搞得楚子航耳根热热的。
“你又来。”
这是少女今天第三次了。
推开房门,偌大的房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价格昂贵的家具,阳光透过落地窗斜射进来,世界的一个微小角落寂静无声。
“你是一个人住吗?”楚子航扶着少女坐到沙发上。
“嗯,这套房子是爸妈留着回来探亲时住的,所以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怪寂寞的,晚上还得开大电视音量,这样才显得有人气。”少女说。
楚子航脑袋里浮现出一个少女抱着脚蜷缩在沙发里的画面,房子里所有的灯都大开着,电视里播放着当下最火热的电视剧,又或是十几年前的春晚小品,一个人住那么一间房子,总是会感到孤单寂寞的,这时候就凸显出一室一厅的独居小屋的好处了。
少女习惯性的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结果屏幕一亮,画面中就出现了大象交配的画面,“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繁殖的季节,大自然的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雄性动物趴在雌性动物身上轻轻摇动…”
少女却是看得津津有味。
“咳咳……”楚子航轻轻咳嗽一声,随后决定现行离去,“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的,你就打电话给我吧。”
少女前几次就存有楚子航的电话号码。
“咦?这就要走吗?不留下来陪陪我吗?要是待会我又摔倒可怎么办?”少女嘟嘴道,使劲的怕拍了拍沙发空着的位置,“一起看电视!”
“嗯……”
“留一下嘛。”
沙发HP-1-1-1。
“这……”
沙发HP-1-1-1-1。
“行吧。”楚子航无可奈何的坐到了少女巴掌拍着的位置,在沙发的血条掉光之前,他基本上没什么应对女性的经验,很多时候都会意识到自己学得再多,在知识方面依旧有着大量的盲点。
少女哼哼两声,坐得贴近了楚子航许多,看着楚子航正襟危坐的样子,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但楚子航并没有注意到。
也不知道两人这样子过了多久,楚子航甚至都有点沉浸在动物的世界里了,少女往前挪了挪屁股,脑袋突然靠近楚子航。
感觉到一旁的少女接近了自己,楚子航正想转头表达自己的疑惑,便看到少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了上来,只觉一阵香风扑鼻后,一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柔软贴上了自己的嘴唇,少女的嘴唇软软的香香的,带着几分蜜甜。
楚子航连忙想要推开,却被少女一把扣住脑袋,楚子航只能看着她那有些绯红的脸颊,眼眸处微微颤抖的黑色羽帘,感受着鼻间洋溢着春意的鼻息,嘴唇绵绵湿湿的,她居然还张开嘴伸出了软糯的舌头!
楚子航懵逼的一段时间里,少女的舌头已经撬开了他的唇齿,游入了他的口腔里,纠缠住了他的舌头,热烈的贴合吸吮。
少女口中的滋味被小巧可爱的舌头一齐带进了嘴里,楚子航虽然不嗜好糖分过高的食物,但也算是吃过一些专业甜点师制作的糕点,那是苏茜带来给他的,但少女口中的滋味,竟然是连专业的甜点师精心烹制的甜点都比不上的甜,楚子航感觉自己的味蕾像是被令人沉醉的甜所包裹,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甜蜜世界,少女的舌头像是和他的黏在一起般无法分开,贴合得极度紧密,甚至缩起舌头,引导着楚子航的舌头进入她的口腔里,引导着他的舌头,寻找一处最合适的方位,让他提着口腔里的柔嫩处滑动,汲取所有香甜的汁液。
楚子航想要挣脱她的舌头,让自己的舌头离开她的口腔,缩回舌头,她却不依不饶,伸出自己的舌头去追逐楚子航的舌头,于是她口中甜蜜的香津玉液,便于楚子航嘴里的口水混杂在一起,叫人无法忽视的清新味道,缭绕着两人的口腔,两人的嘴唇在不断地厮磨、贴合还有挤压之下,变得红润泛光,像是经过了抛光一样。
欲念逐渐高涨,少女嘴中发出嗯嗯的舒服闷哼声,最开始好想要挣脱的楚子航似乎也逐渐忘掉了这一切,产生了想要融化在这个吻里边的感觉。
喘息声,唇舌厮磨声,低低的呻吟声,双手在彼此身上摩挲的滑动声,偌大的房屋在逐渐弥漫开的春意中,变得越来越小。
然而就在少女的手滑动到楚子航裤头,要去解开裤子时,楚子航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了还沉浸在热吻中,媚眼如丝的少女。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努力的回忆起刚刚发生的种种,却只觉得脑袋一片混乱,精神无法集中。
“我们不该这样……”扔下这句话,楚子航起身夺门而出,不复平日的冷静。
只留下嘭的一声关门的巨响,还有……面带笑容,满脸媚意的少女。
“哎呀,我们的会长大人,还真是硬脾气呢~”
……
三四天过去,少女都没有来打球,妈妈只觉得是少女脚踝扭着没有好,完全没去在意,但楚子航的想法可就不一样了,少见的,他努力的去忘记,却怎么也无法忘怀一件事,除了那个男人消失的那一天,就只有少女的那个蜜甜的火热的吻。
“咣!”篮球重重的砸在篮板上,发出震天般的巨响,摇摇晃晃的篮架像是要散架一样。
楚子航没去管滚远的篮球,也没去看那40:25的计分板。
心态变得有些糟糕,这几天少女不出现,让他总是会回想起和她一起打篮球时的种种,还有两人接吻的那短短的数分钟,心里有些空空的,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并不是喜欢上了少女,而是短时间内习惯了这么一个闹腾的散发着活力的人在身边,少女不在,球场上缺少了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少了那能让闷热的篮球馆变得清新舒爽的香气。
更没人在打完球之后,给他抛过来一瓶水。
夏天真热,真糟糕。
……
结果第二天少女就笑嘻嘻的来了。
妈妈开心的迎接了她,楚子航默默地带着她去了篮球馆。
“那天是我不对嘛,别生气别生气。”见楚子航闷闷的,少女主动开口。
“我没生气。”楚子航摇摇头。
也许他该对少女生气,毕竟随随便便的就亲嘴了,他也许该好好教育一下少女。
但看到少女来了之后,他便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不想说了。
少女的脚好了,一切如常。
“你真的不生气?”
“不生气。”楚子航不知道还需要和少女讲多少次才够。
“哼,很难讲,我要试试才知道!”
“你又……唔……”
少女的嘴唇又一次吻上了楚子航的嘴唇,满身大汗的两人身上都冒着热气,少女的鼻息也比上一次更温热,唯有唇间溢出的香甜,始终没有变。
而噩梦的开始,总是在不经意之间,每一天,总是突如其来的,猝不及防的一个吻,楚子航眼角余光甚至偷偷瞄到过妈妈在门外暗中观察,满脸的喜色。
妈妈不会以此将少女赶出去了,甚至希望两人以此飞速的发展起来。
也许少女心中也迫切的想要和楚子航发发展下去,但只有楚子航自己明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了,从他踏入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大门那一天起,他就注定不能像普通人一样。
找一份稳定的工作,谈一场甜蜜的恋爱,夜间城市的灯火闪耀时,带着心爱的女孩一起在城市的街道上,公园的小径里,牵着手,一直一直走下去,向对方诉说自己的心意,然后送上一个又一个包含爱意的吻,在某一个合适的时间,携着身着雪白婚纱的她,一同步入婚姻的殿堂,替她戴上爱情之火铸就的指环,一起度过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烦恼的一生。
这些都不属于楚子航,他现在所属的世界,只有龙类与屠龙者,苍古的巨龙仰天咆哮,巨大的吼声震撼山岳江河,炽热的血与火四射,锋利的刀与剑发着寒光,以龙血洗净刀身的污秽,在巨龙陨落的身躯上挥舞人类胜利的旗帜。
好在少女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这是她最后一次来家里打球,楚子航亲自送她到车边。
“那么,再见了楚子航,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少女脸蛋微微泛红,仅仅只是在楚子航的嘴上蜻蜓点水般一吻,没有像过去一样吻得如痴如醉。
也许,是怕舍不得。
“好的。”楚子航点点头,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还有没有再见到少女的机会,明白一段时间都未必能见到她,心里莫名空落落的。
“再见。”少女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升起了车窗,遮掩住了她暗淡的不舍的眼神。
目送车子远去,楚子航嘴里呢喃:“再见。”
汽车里,少女默默的把握方向盘,点开了架在一旁的手机,拨通了视频电话,嘟嘟的几声后,掩藏在黑暗中的身影出现在了屏幕里,一如往常,只能看见他的轮廓,明明只是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却感觉他像是坐在金属铸成的王座上的权力掌控者,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可抗拒的威压,隔着屏幕,上百上千公里都能感受到。
“麻衣?”
“是我。”
少女的眼神变了,水灵灵的大眼睛里不再充满属于少女的纯情和感伤,一股略略冷漠的肃杀的气充盈了眼眸,接着她身上的气质也如魔术般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是那个仿佛从时光里走出,仿佛阳光一样明亮的少女,淡淡的阴寒,无形的杀意,性感又妩媚。
“想来任务很顺利?”
“非常顺利,虽然没有表现出喜欢这种情感,但一个活泼的充满活力的少女形象已经烙印在他心里了,就像你老板你吩咐的那样。”
“很好很好!”那头的男人用力的鼓掌,声音激动得似乎都颤抖了,“你果然是最棒的,每一次我都因为你的表演而热泪盈眶。”
“老板你太夸张了。”老板每次都这样激动,酒德麻衣见得太多了。
“我相信以你的表现,送你去影视圈争取个影后不是问题。”
“免了,我可不想被一个个肥头大耳的家伙阿谀谄媚。”
“我以为你会对欧美圈那帮帅气又性感的男明星感兴趣?”
“这是另一回事……”
“呵呵,随你吧,这次做得很好,你先去芝加哥吧,我们的昂热校长需要你作伴,我想你也不会嫌弃他那样的老男人吧?而且这局棋里另一位重要的棋子很快就要出现了,一个和你一样,精心打扮得阳光可爱的女孩,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男人说完,也不等麻衣再说什么,便挂断电话。
“哎……为了满足你的恶趣味,我还真是辛苦啊。”酒德麻衣自言自语。
谁知道这老板是发了什么疯,要她来勾引楚子航这么个人形机器,但目前来说结果还是可以的,反正又不要求一定要楚子航爱上她,凭借酒德麻衣的魅力和精湛的演技,还是做到了。
接下来……嗯……要去芝加哥吗?和那位昂热……
果然是看着自己和老头的录像上瘾了,选择让自己去和另一位老头做,好在昂热校长还算是一位极富魅力的老男人。
……
楚子航的意识从混沌中悠悠转醒,他酸痛感渗入每一寸肌肉,让他感觉抬一下手都变得无比困难,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类似命运一类的,而他的眼皮似灌入铅般沉重,怎么都睁不开,上眼皮总是想和下眼皮打架,虽说此前昏迷了十天,现在还能感觉到疲惫,即便从混沌中醒来,所见的也不过还是一片漆黑,。
真是奇怪,明明之前夏弥来探病时,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空气中满是淡淡的消毒水味,仪器的响声仍在耳畔,这是自己仍躺在卡塞尔病房里的证据。
但一股淡淡的宛若夏季雨后的植物清香的味道,悠悠的从鼻子前飘过,这味道从一个正在他身侧轻轻踱步的人身上传来,显然这个人并不想吵醒他。
是夏弥又来了吗?楚子航一时半会摸不着头脑,这女孩总是往他这里跑干什么?
不过她要是看到自己一直在睡,也会乖乖的离开吧?楚子航感觉自己不是很有精力去应付她。
于是他干脆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又一次进入睡眠,反正在自己的手脚恢复,可以行走之前,能做的不过是躺在床上看看天花板罢了,楚子航不是个爱抱怨的人,既然现状是如此,那便好好休息几天。
可叫他意外地是,他的被子被人唰的掀开了,穿着病号服的身体暴露在病房微凉的空气中,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怎么回事,这是要做什么?
楚子航完全是懵逼的,此前还有些浑浑噩噩的大脑瞬间惊醒,进入戒备的状态,但叫他意外的是,即便他完完全全的睁开了双眼,眼前仍旧是一片漆黑,他立刻就明白了了,这是他的眼睛被遮住了,不知道是谁给他戴上了一个类似眼罩的玩意。
“嗯……夏弥,是你吗?还是……苏茜?”于是他开口问,有段时间没有喝水,口舌微微有些干燥苦涩,说话的声音沙哑。
对方没有通过言语回应,只是微微加重了鼻息,以告知楚子航自己的存在,而且从鼻息声传来的位置来感知,似乎对方站离自己很近,而且对方似乎正俯下身体,脑袋就悬在自己的正上方!
因为楚子航渐渐地闻到越来越重的温热香气,那是从对方鼻子里边喷出的气息,热气喷到楚子航的鼻尖,搞得他鼻子上有些痒痒的。
对方毫无疑问是个女孩,但楚子航真的没法判定究竟是谁这种奇异的作风和夏弥以及苏茜显然都不符。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如果是想搞恶作剧的话,我现在可没有兴致。”楚子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严肃而冷漠,至少能够震慑住对方。
果然,对方听到了楚子航这句话之后,缓缓地挪开了头,鼻尖缭绕的那股清香味减淡了不少。
“呼……”楚子航顿时放松了一些。
接着,他听到水流进入到杯子里滴答声,对方似乎装了一杯水,然后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他能听到对方吞咽的声音。
但预料之外事情很快就发生了,对方再次饮下一口水时没有再吞咽,而是再度俯下身,带着温热的气息,淡淡的清香,贴近了自己,浓郁的沁人心脾的芬芳从自己的鼻子里钻入,紧接着楚子航便感觉到一双有些冰凉的手扒开了自己的嘴唇,力气很大,以楚子航现在的状况完全没有办法反抗,一双湿滑的嘴唇贴上了自己的嘴,温热甘甜的水流从自己大张着的嘴里灌入。
“搞什么?”整了半天对方居然用嘴来给自己喂水,楚子航一开始感到惊愕,但他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的思考,对方无疑是个女人,但眼下她的行为已经越界了,苏茜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夏弥显然也不会,那么这个人是谁?
最后一滴水沿着两人唇瓣贴合的位置滑入楚子航嘴中,虽然不知道女人是出于什么目的要给自己嘴对嘴喂水,但眼下他的口舌没有之前那么干燥。
但女人的唇瓣没有立马离开楚子航的嘴,柔嫩的嘴唇就像是一触就化的雪糕,滑腻的舌头从女人的嘴巴里探出,游入楚子航的嘴中,逼近了他的舌头,滑滑的,甜甜的,非常灵活,一下子就缠卷住了楚子航舌头,随后紧紧地不肯放开,舌尖摩挲着楚子航舌苔,一丝丝叫人无法不去注意的香甜顺着女人的舌头流入楚子航嘴里,瞬间化开,在他嘴中留下回味无穷的甜蜜。
女人吻得很深舌头与舌头缠绵,嘴唇仿佛都要融合在一起,两片舌头疯狂的缠绵在一起,响起了类似吸舔酸奶瓶盖的声音。
慢慢的,女人放下了病床的栏杆趴到了楚子航的身上,楚子航能够感觉到胸口处压着两团明显的充满弹性的绵软。
不知为何,楚子航在一瞬感觉当下发生的事情有一种莫名的既视感,热烈的吻和缠绵让他感到晕眩,女人像是不愿让他呼吸一样死死地堵着他的嘴,鼻子也紧紧贴在一起,还好此刻躺在床上,不然就可能瘫倒,虽然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也不太可能站起来。
楚子航胸前两团充满弹性的像是凝脂一般的浑圆,紧紧压在胸膛上,最初接触的时候只会觉得异常柔软,但随着女人的身体下压之后,便感觉到一种极致的弹性在与楚子航坚硬的胸膛相互对抗,一团饱满的圆被挤压得像是一团乳饼似的,扁扁的,却总是倔强地想要恢复成原本的形状,无论如何挤压,都像是奋力在恢复成自己原来的模样。
女人显然不是一般完全没有接过吻的女性,会因为长时间的接吻而导致呼吸困难或者没有了力气,她极为擅长和异性进行亲密接触,她始终没有放开楚子航的嘴唇,却在用自己的方法保持着呼吸的顺畅,随着两人身体除了衣物之外的零距离接触,可以感知到彼此的体温有些上升,女人轻柔的鼻息和嘴里的发出的舒服闷哼原本只是浅吟低唱,现在却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勾人了。
楚子航脑袋里原本有一个极其可怕的想法,只因为身上的女人那股气息和带给他感觉太过于熟悉,一个身着篮球服,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身影原本已经浮上水面,但紧接着这个念头又被女人娴熟的接吻技巧打散,无论少女接吻时再怎么热情,无论楚子航是否缺乏这方面的经验,他都能感觉到少女的吻技是青涩的,灵活是一回事,懂得如何挑逗撩拨又是另一回事。
女人的吻技娴熟得过分,显然不可能是脑海中的那个身着篮球服,额前发丝挂着汗珠的少女。
女人终于松开他的嘴唇时,楚子航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能感觉到两人的唇齿间还有一丝长长的水线相连接,女人似是很满足的喘着气,发出了一声浅浅的笑。
那声笑很短,却媚意十足,完全不像是一个充满了活力的少女,而是一个阅男无数的性感成熟女人。
楚子航心想着,都已经这样了,你总该停了吧?
不,事情的发展方向远远地超出了他的预料,像是疾驰的火车在一瞬间脱轨,向着无法把控的前方冲刺。
女人扒下了他的裤子。
“你……”楚子航奋力的想要抬手去摸索,去阻止女人,即便自己的两条手臂都酸痛无比,也死命的抬起手,可现实却给了他一记重击,只听见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他发觉自己的双手居然都被手铐给铐上了!
见鬼!这女人居然把自己铐上了,是早就预判到自己的裤子被脱掉之后,必然会反抗吗?
楚子航内心焦急万分,而他双臂最后的力气,也在酸痛达到巅峰时耗尽,双臂重重的砸在床垫上,发出两声闷响。
更可怕的是,楚子航发现自己的肉棒居然勃起了,在毫无衣物遮掩的情况下,充血肿胀变硬,在女人的面前变得挺拔。
“你到底想干什么?!”楚子航近乎咆哮,但他的嗓子又一次变得干哑,显然女人喂的那一点点水不足以让他的嗓子得到足够的湿润,因此他的声音实际上并不大,至少没法让外边的人听到。
楚子航感觉一切都在变得疯狂,春意在病房里迷茫开来,他能感觉到,女人那双揉捏的温温的手,在他坚挺的肉棒上摩挲。
楚子航的感觉其实没错,身前的女人正是假扮少女的酒德麻衣,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酒德麻衣身为忍者,也擅长伪装,所谓少女的青涩,不过是她接吻时极度放水的结果罢了。
老板总是很快得到最新的消息,更何况过山车这么明显的地点,不可能瞒得住。
老板迅速派她潜入卡塞尔学院“探病”。
酒德麻衣看着奋力挣扎,却被身体拖累的楚子航感觉到相当搞笑,没想到这位像是机械的男孩也有如此羞愤的一面。
她的手指贴着楚子航的肉棒缓缓地上下摩挲,坚挺的肉棒散发着难以言喻的炽热温度,让他的肉棒变得像是一条温度高得可怕的钢铁,即便不是酒德麻衣碰到过的最大的,但也是颇为巨大的。
纤细手指与肉棒接触时的那种摩擦感,让肉棒猛地一阵跳动,酒德麻衣顿时就乐了,哪怕嘴巴再硬再倔,身下的小兄弟却还是老实的。
酒德麻衣一把握住楚子航的肉棒,让温度传进手心里,而她也准备给楚子航降降火。
她动作轻缓上下撸动肉棒,俯下头,伸出刚刚和楚子航舌吻过的舌头,细细的舔舐起肉棒,舌尖在敏感的龟头处滑动,摩挲,挑逗。
楚子航只觉得自己的龟头游走着世界上最绵软的东西,都不用猜他就知道,女人正用自己的舌头舔舐龟头,从未体验过口交的楚子航只觉得这种感觉过于销魂舒爽,全身爽得直打抖,毛孔都在一瞬间舒张了。
酒德麻衣张开红唇,用她散发着温香的嘴巴缓缓包裹着了楚子航的龟头,紧致温暖湿润嫩滑的口腔一瞬间就紧紧地贴上了龟头,而两瓣红润的唇瓣紧紧地夹着楚子航的棒身,牢牢地吸附着不让他挣脱。
只是这一个动作,楚子航便感觉那种极致的快感便加倍了,爽得下身下意识的向上一拱,也就是这个动作,让原本只插在酒德麻衣口腔里的肉棒,向着更深处冲刺而去,那粗长的肉棒,几乎就是在一瞬间,便以极快的速度钻进了酒德麻衣的喉咙里,来了个深喉口爆。
然而,酒德麻衣的性经验终究是不容小觑,这样的突发情况,她遇到了太多次了,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也是在口交的时候,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拱腰,将肉棒深深插进她的喉咙里,因此,她的深喉经验也极为丰富,她只是轻轻地咳了一下,便恢复如常,更是主动伸出手,托着楚子航的屁股,让他的下身不会下落,娴熟的给楚子航玩起了深喉。
这份娴熟,带给了处男楚子航一份极度舒爽的享受,爽得他嘴里不停的倒吸凉气。
“咕滋……咕滋……”酒德麻衣熟练地吞吐着肉棒。
肉棒在酒德麻衣紧窄湿滑的喉咙里滑动,被挤压摩擦,产生了强烈的刺激,楚子航甚至能感觉到酒德麻衣的舌头正绕着自己的肉饼一圈一圈的打转,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则轻轻地握着自己的卵蛋揉搓,托着屁股的手的中指,也滑进了臀缝间摩挲,三重刺激,让初次体验的楚子航难以招架,不过几分钟,他便感觉有一个恐怖的热流,要从自己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随着肉棒剧烈的跳动,楚子航精关大开,下身抽出颤抖,一拱一拱的将肉棒插进酒德麻衣喉咙中,它所能达到的极限位置,喷射着滚烫浓稠的处男精液。
“啊……哦……”楚子航舒服的嘴里一直呻吟个不停。
酒德麻衣缓缓的放下楚子航的身体,处男第一次在女人的温柔中射精便是如此大量,甚至一瞬间酒德麻衣都觉得自己饱了,然而只是错觉罢了。
她今晚的目的达到了,也是时候撤退了,目的本身不是为了让楚子航和她性交,而是利用,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持续的将楚子航记忆之海中那个篮球少女的身影捞起来,让她不会被伪装成学妹的某个母龙冲淡。
这是老板的意思,老板想让楚子航忘不掉篮球少女,以让高潮的最后一幕变得更有趣,他就是这样的人,为了些自己觉得有趣的事情,可以大费周章。
“虽然有点无理取闹,但我会尽力完成的。”酒德麻衣总是如此回答老板。
她替楚子航穿好裤子,盖上被子后,在他的脸颊上轻啄一口,便化作一滩泼洒开的墨迹,消失不见。
楚子航感觉到身边女人的消失,房间里那股香气也在渐渐消散。
他不敢相信,他居然莫名其妙的被一个女人猥亵了?
刚刚一系列动作让他的身上出了不少的汗,似然盖上被子,但在病房空调的凉风吹拂下还是有点凉嗖嗖的。
楚子航现在太虚弱了,身体完全没有回复过来不说,刚刚还在女人的口交下,喷射了一发精液,失去了一部分精气,似乎变得比之前更萎靡了。
至少在他沉沉睡去后,第二天夏弥前来看他时,总会说他的精神似乎还是不够充足。
“你昨晚在这里吗?”楚子航少有的主动询问夏弥。
“什么?”夏弥疑惑地看着楚子航,“我昨天回去时还和你打了招呼的,晚上就在宿舍了,没有来啊。”
楚子航观察着夏弥的表情,她的眼神中充盈着茫然还有疑惑,显然不是在撒谎,那么昨晚那个女人就没可能是夏弥了,楚子航还细细的闻嗅了一下夏弥身上的味道,身上的体香,衣物上的香味,柔顺发丝上洗发水的香味等等,都与昨夜的女人不符。
“昨晚有人来看你了吗?”
“可能吧,也可能是我睡迷糊了。”楚子航不想再和夏弥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于是眯起眼睛养神。
夏弥似乎也习惯了楚子航这样,自顾自的问着楚子航明天想吃什么,自己带过来。
后来苏茜也来探望他,与夏弥想比,苏茜就显得很安静,但她的脸色不太好,因为她来的时候见到了出来的夏弥,楚子航没太注意这个,询问苏茜差不多的问题,得到了差不多的答复。
他对苏茜是足够信任的,没有询问太多,只是最后苏茜离开时,他才注意到苏茜垂落的发梢微微遮盖了覆盖阴霾的眼眸。
然而这绝对不是终结,倒不如说,这一夜只是一个开始,之后的数个晚上楚子航都遭受了这位女流氓的袭击。
每一夜总是会突然醒来,眼睛被遮住,双手双脚都被束缚。
楚子航无法看到女人的脸,却渐渐熟悉了女人嘴中的香津,熟悉了女人用柔嫩的手替他撸动阳具,并用她湿滑温暖的口腔将他的肉棒完全包裹的感觉,在女人的嘴巴里射出精华。
楚子航的身体日渐恢复,每一天都比此前更健康有力,全身肌肉的酸痛渐渐消失殆尽,身体又一次掌控了力量,即使相比此前还有一定的差距,也比手脚几乎不属于自己的那几天要强。
今晚他没有入睡,而是闭上眼睛假装进入了睡眠的状态,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听觉上,去捕捉任何一丝的风吹草动。
空调出风的嗡嗡声,窗外树叶被晚风吹拂得沙沙作响,自己的呼吸声沉重微微急促,以及同样有些急促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就这样等了起码一个小时左右,病房的门把手被人扭动,发出咔的一声轻响,来者的动作很轻,不想被人发现,是那个女人。
门开了,病房里蓄满冷气向外边飘散,但没有脚步踏踏入的声音,门关上了,房间里又恢复了死寂。
楚子航微微睁开眼睛,就着仅有的视线去观察房间,然而,房间里空无一人。
那个女人肯定来了!但她在哪?
“是为了迎接我特意没有睡的吗?”像是为了给予楚子航一个答案,女人开口了。
“你是谁?要做什么?”楚子航猛的坐起,以防备的姿态环顾四周,提问也是简短有力而直接。
“我是谁?你觉得呢?你心里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吧?”房间里明明不见女人的身影,可她的声音却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自己的判断……楚子航的脑袋里不禁浮现起擦着汗将水抛过来给自己的身影。
嗯?水?等等!
楚子航的脑袋里像是落下了一记惊雷,炸得整个脑海都在震荡,一些被他忽略掉的事情直接从脑海里飞出。
女人第一次出现的那个晚上,她,也喂了自己一口水,当时他还在奇怪女人第一次俯下头的时候在干什么,现在想起来他马上就明白了,女人是在观察自己的嘴唇干不干,那个时候,除了护士偶尔会进来给自己喂一口水,其余时候,一个浑身酸痛无力的人,是没法起身喝水的。
“你……难道……”
“看来你有了一个准确的答案了。”
“真的是你吗?”楚子航一时间有点难以相信。
“是,或者不是,这很重要吗?”酒德麻衣不觉得以楚子航的智商能够瞒过他很久,但有些隐藏在平凡下的惊人真相,一旦被揭穿,那么它原本所具有的意义,以及它所蕴含的一切就都会变味了。
“我知道你很好奇,但我这里也有我自己的理由,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一如既往的让我给你带上眼罩,手脚就不束缚了,我们今晚再来一次,也是近段时间的最后一次,此后我们有缘自然会相见。第二,我露出我的脸,你和我大大方方的来一次,你也可以拒绝,但从此以后,天南地北,再不相见。”女人的语气平淡。
楚子航沉默了,他可以就这样揭穿她的真面目,见到她的真容,但也就意味着,从今往后,那个阳光下的倩影,永不会再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楚子航少有的陷入了纠结,两人在暑期中相处的时光其实不算很长,再回首时,却发现短短时光,已经变成了二十岁人生中的一道鲜明的闪耀的光。
他舍不得了。
“我……”楚子航低垂着头,没有被美瞳遮盖的黄金瞳黯淡无光。
“没关系的,说出你最真实的想法。”
“我舍不得。”楚子航的回答依旧是如此的简短,却让此刻的他显得异常的无力,有些东西,当真正的失去后,才后悔莫及,他已经深刻地体验过了,刻印在心灵的深处。
“好,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让我来替你遮上眼睛吧。”
楚子航默默地躺下,即便他已经恢复了体力,可他的头枕上枕头的那一刻,身体却变得像枕头一样绵软,无力。
自觉闭上眼,很快,熟悉的布料的触感贴上了面部,他的眼睛又一次被遮住了。
酒德麻衣默默的将身上的衣物脱去,除去一件连身的紧身皮衣,一双长靴,就只剩内衣内裤了。
黑夜里病房,酒德麻衣的身体洁白得就像是能够反射银月光华,她慢慢的爬上楚子航身上,俯下头,熟练地吻住楚子航的嘴唇。
熟悉的甜香味钻进楚子航嘴里,倒是让楚子航觉得安心许多,似乎是因为知道了女人究竟是谁,那双软糯的嘴唇还有其中的甜味,竟是成了他身体与心灵的一种慰藉。
唇舌交错缠绵的感觉让两人都感到舒服,彼此的灵魂似乎都在这一刻交汇,酒德麻衣温软的娇躯紧紧贴在楚子航身上,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和他热吻缠绵在一起,紧紧地吸卷着他的舌头,她的下身正好顶在楚子航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茎上,但有一层裤子隔着,因此没有伫立起来。
她一边吻着一边用敏感的阴蒂去磨蹭坚硬的肉棒,像是触电一般的快感席卷全身,更是让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腰肢,饱满的臀肉撅起划出一道好看弧线,酒德麻衣只觉得两腿中间肥沃的肉丘下,散发着甜蜜香味的只是开始分泌,感受着那股火热,不由得娇喘了一声,但她的嘴还结结实实吻着楚子航,于是转化为了一身舒服的闷哼。
即便眼睛被遮住,在如此刺激舒服的抚慰下,感受着正磨蹭自己肉棒的绵软的深陷,楚子航的手也是慢慢的摸索向了那饱满的臀肉,他的手不停地轻轻地抓揉着那些细腻顺滑的臀部脂肉,仅仅只是抓取,那些臀肉便调皮的从他手中滑开,他一手揉着一边臀瓣,向着两边将臀肉扒开,将娇嫩的菊蕾暴露在空调的凉风下,可楚子航哪里懂得这些情趣的事,对他而言这只是在把玩臀部而已,可楚子航这样的揉弄却牵动了酒德麻衣的快感,似乎还让两腿间正分泌着蜜浆的花瓣分开,酒德麻衣在扭动臀部磨蹭楚子航肉棒时所接收到的快感剧增,这让酒德麻衣扭动腰臀的动作变得更得飞快。
只可惜楚子航被遮住了眼睛,嘴巴还被堵着,扭不开头,要不然他低下头,将会看到的是一双绝美的巨大肉球,贴着自己的胸膛摩擦的画面。
此时楚子航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肉棒摩擦的位置的,裤子已经被从阴部中分泌出的蜜浆浸湿,黏糊糊的,一股浓郁的蜜香味开始在病房里边散开。
两人的下完全的被沾染湿润,楚子航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肢,开始配合着酒德麻衣扭动的腰臀,在她饱满的肉丘上磨蹭着,这对楚子航来说可以算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同时带给楚子航无比的愉悦,这对他来说属实难得。
而酒德麻衣的感受则更为强烈,只觉得自己那耸立起来的阴蒂被楚子航坚硬的肉棍用力的挤压随后顶撞摩擦,楚子航来回磨蹭,顶着那颗红红的小巧的诱人的花蕾,带给酒德麻衣一阵阵强烈如电流一般的感觉,身体酥麻,不由自主的颤动着,那些在身体上下横冲直撞的电流转换为浑身都在享受的极致的愉悦,几乎让酒德麻衣疯狂。
越是磨蹭,身体越是享受,便越发的想要,身体宛若失去了失去了大脑的控制一般,更加频繁的用自己敏感水润的地方,去对抗楚子航坚硬火热的地方。
很快两人的身上都出现了细细的汗珠,酒德麻衣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滑腻绵软,酒德麻衣迫不及待的解开了楚子航病号服的纽扣,让自己已经变得湿润的双乳,去磨蹭楚子航坚硬的胸膛,两颗像是小樱桃一样的可爱的乳头在胸肌上磨蹭挤压,连带着两团肥大的雪乳一齐挤压的扁扁的,乳头的位置同样传出叫酒德麻衣愉悦的快感,嘴里发出兴奋的嘤咛,且越发的急促,她甚至松开了楚子航的嘴,将所有的娇吟声释放了出来。
“啊……嗯……子航……我下边好痒……只是这样磨蹭没有用……嗯……你能用嘴来帮帮我吗?”酒德麻衣一边呻吟,一边恳求道。
“好……啊……”其实楚子航这一刻也爽的不行,只是他还是比较矜持,没有发出清晰地呻吟,而且酒德麻衣此时绵软软的有些无力的恳求,仿佛让他看到了那张充满活力的美丽面庞,正用一个淫荡的,娇媚的表情,恳求着他。
于是酒德麻衣,撑着床铺起身,身体掉转了一个方向,自己的头部对着楚子航坚硬的隔着裤子依然能感受到散发着浓厚雄性气息的阳具,而屁股则正对着楚子航的头,楚子航能够闻到那股清晰地来自蜜穴中的芳馨。
酒德麻衣熟练地脱下了楚子航的裤子,熟练地握住楚子航的肉棒,熟练地张嘴将肉棒含进嘴里边,过程之流畅,没有半分停顿……
肥美臀瓣间正分泌着蜜浆的肉丘则正好对着楚子航的嘴巴压下,将楚子航的嘴巴堵住,而楚子航的整张脸都被酒德麻衣的肥美屁股的埋住了似的。
他不由自主的将那颗分明送进了他嘴里的,充血的阴蒂吸进嘴里,生平第一次品尝了女性的阴蒂,嘴里不断地吸吮,发出滋滋的吸吮声,牙齿轻轻地咬下,却不用力,只感觉口感有些软糯,又很有弹性,舌头射出,将酒德麻衣的阴唇彻底撩拨开,在阴道口边打转舔舐着。
即便没有伸进酒德麻衣的阴道里,也爽的酒德麻衣身体不断地颤抖,散发着热气的舌尖刮蹭着娇嫩的肉,楚子航虽然没有经验,却该说不愧是高材生,很快就掌握了技巧,舌头找准了位置,就往阴道里边钻,刮蹭起敏感的阴道壁,增强了酒德麻衣的快感。
而酒德麻衣吸吮着楚子航的肉棒,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紧窄的口腔肉包裹着龟头和一部分棒身,舌尖则钻进了楚子航得包皮下,沿着龟头沟壑处的敏感点进攻,爽得楚子航的肉棒一直在不停地颤抖。
两个都专心致志的进攻着对方的性器,沉默不语。
但这样的69式口交,加上两人被堵赛的嘴里发出的沉闷呻吟,也可以算是一次特别的交流。
足足吸舔了对方的性器二十多分钟后,两人相当有默契的,达到了高潮,也可以说,是将对方送上了高潮。
肉棒一阵阵颤抖,而酒德麻衣的阴穴开始抽搐痉挛,浓稠滚烫的腥臭精子,还有晶莹剔透散发着蜜香的淫水同时喷出,灌进了对方的嘴里……
……
夕阳的余晖穿过过巨大落地窗,将窗格的阴影投射地面,金属窗框锈蚀得厉害,好几块玻璃碎了,晚风灌进来,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飘荡。
楚子航默默地在房间里漫步,走过灶台,手指轻轻滑过,带起一指灰尘,打开了老式的双开冰箱,看着叠满了格式衣物,收拾得整整齐齐的五斗柜,似是在寻觅每一处夏弥曾经存在的痕迹,但他也许,只是想以此追忆那位消逝在时光长河之中的天使,一位从来不曾真正存在的天使,由龙王伪装而成的虚幻影子。
他坐在了床边,面向窗户,看着即将落入地平线的夕阳,黑暗逐渐蔓延开来,消瘦的影子被投射到墙上,随后,慢慢的没入黑暗里。
他觉得有点累了,于是和衣躺下,回忆了一下他不愿忘记的往事,然后缓缓地闭上眼睛,夕阳收走了最后的余晖,夜色如一床薄薄的毯子将楚子航盖住。
楚子航想要睡一觉,什么也不用想。
但有人轻轻地推开了门,清脆的并不沉重的脚步声靠近了他,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还有谁会出现在这里,但来者没有掩藏脚步声,而是随意的踏着脚步来到他身边。
他睁开了眼,这一次,他没有看到低垂着头的天使,而是从来只在阳光下现身,带着无尽活力的倩影。
“是你?你怎么在这?”楚子航想要起身。
酒德麻衣按住了他,让他继续躺着。
“我在路上见到你,但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就没有喊你,但我很好奇你要去哪,我就跟来了。”酒德麻衣在楚子航的身侧躺下。
其实一切都是老板的要求,但总不能直说吧?酒德麻衣尽可能的扮演起阳光少女的形象。
“是这样。”楚子航点点头,“但你不应该在国外……嗯……你在哪确实都不奇怪。”
“你都口气显得我们很生分似的,明明我们都亲密接触那么久了。”酒德麻衣的手缓缓的向楚子航那边挪动,想要去抓楚子航的手。
仅仅只是触碰到了一点点,楚子航像是触电一般收回了手。
酒德麻衣不依不饶的去抓他的手。
挣扎无果,手被酒德麻衣紧紧握住。
“嘻嘻。”酒德麻衣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你知道我没那个心情的吧,我感觉很累。”楚子航任由她抓住手,但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地。
床铺一阵摇晃,酒德麻衣侧过身,面向楚子航,“你累的是心,而我为此而来。”
她以极快的速度在楚子航脸上啄了一口,留下一小片香津的痕迹,而楚子航只感受到一阵相逢扑鼻而来,酒德麻衣便迅速抽身离开了。
她站起身来,走到大门边将门口锁上,一件一件的,缓缓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先是笼罩着整个身躯的长风衣,随后是紧紧包裹着身体,将她身上每一处完美的曲线,凹凸有致的身材,都勾勒出来的黑色连体紧身皮衣。
在酒德麻衣脱紧身皮衣时,楚子航原本想阻止她继续,但他突然想起来,他躺在病房床上的那些个夜晚,自己也清晰地感受到过,这具身躯上的温度和柔软,都在那紧身的皮衣之下,“所以这才是你的真实面目吗?你到底是谁?”
“哈?”酒德麻衣露出一个很疑惑的表情,“你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我在早晨陪你挥洒汗水,在夜晚的病房里替你发泄欲望,我就是我。”
酒德麻衣将脱下的紧身皮衣丢到一边,快步逼近楚子航,“你不需要在意那么多,你只需要好好地享受,让身心变得舒畅愉快。”
“好吗?”
酒德麻衣贴着耳朵轻轻地一句话,温柔、舒缓,就好像是将她身上所有的甜腻全部都渗透进了楚子航的耳膜里边,配合着耳垂所感受到的那温温的麻麻的香风,浑身一激灵,酥酥麻麻的,一瞬间都放松了,无比舒爽。
楚子航从未想过酒德麻衣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他达到颅内高潮,不知什么时候,她这样温柔的声音居然成为了触发器。
酒德麻衣莞尔一笑,伸手探向楚子航,替他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脱下,很快就被她脱了个精光,这还是在她特意减缓速度,以伪装自己缺乏经验的结果。
随后自己轻轻的解开了上身那对丰满得无可比拟的雪乳最后的束缚,紧绷着的胸罩被解开后,楚子航所看到是带着强劲视觉冲击力的一幕,两团硕大的乳房似是两只雪白灵活的兔子,活蹦乱跳的,最尖端那两颗粉粉的嫩嫩的凸起,晃得楚子航头晕目眩。
酒德麻衣再脱下了遮盖着神秘花园的内裤,平坦的雪原下方是漆黑浓密的森林,虽然修剪过,但还是带着一股野性的美,森林的下方则是饱满的,散发着诱人浓香的肉丘,肉丘间的粉嫩幽谷隐约可见。
也不征求楚子航的同意,酒德麻衣跨坐上了他的双腿,饱满挺翘的大屁股压在了楚子航两腿间正渐渐苏醒,捕捉到了渴求欲望肉体,摆脱束缚的困兽。
楚子航不由自主的伸手环过酒德麻衣纤细的腰肢,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来,而见到楚子航的主动,酒德麻衣明白,今夜的的事情似乎不会像自己想像中的那样复杂了。
两人的身体零距离接触,楚子航只感觉所接触的肌肤柔滑细腻,就好像世间的一切尘埃都无法沾染上她的皮肤似的,楚子航惊讶于世界上居然能存在这样的肌肤,也惊讶于胸部紧紧贴在一起时,所感受到的柔软程度和弹性,酒德麻衣胸部与臀部的脂肪毫无意外的比夏弥多许多。
只从外观上看,这一对乳球简直就像是用世上品质最高的牛乳做成的甜品,散发着淡淡的奶香,而两颗渐渐变硬的乳头,则像是放在甜品上作为装饰的粉红小果子,看起来鲜艳可口,整体看来美不胜收。
“来吧,还等什么呢?”酒德麻衣挺了挺饱满的胸脯,示意楚子航可以下手了。
楚子航少有的口干舌燥起来,于是他缓缓地伸出手,就在手指就要接触到其中一团乳脂结合物时,他犹豫了,抬起头对上那双即便是黑夜里依然亮晶晶的大眼睛,其中写满了鼓励。
于是他又一次伸手,这一次,他两只手同时伸出来,握住了那一对雪白硕大的乳球,只觉得入手的一瞬间便感觉沉甸甸的,两团乳球压着他的手掌,竟有点抬不起来的感觉,也许是过强的视觉冲击力,给他造成了错觉,于是他轻轻地用力,五指收拢那种柔软中传来抗拒的像是不想被他揉捏变形的弹性,迅速恢复成原本完美的奶球形状。
楚子航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来自女性乳房的,需要用一定的力量去挤压,所带来的感觉,异常舒服,极度享受。
“是不是很棒?有了这一次,你以后都忘不掉了哦~”酒德麻衣双手扶着楚子航的肩膀,开始扭动自己肥美翘臀,用那让楚子航感觉肉棒都要深陷的饱满肉丘,去磨蹭楚子航完全挺立的肉棒。
阴蒂受到坚硬之物的磨蹭,感受到了刺激,正渐渐地充血肿胀,变成一粒小小的花苞,只是一次磨蹭,酒德麻衣便感觉一股像是电流一样的感觉,从阴蒂处窜出,流动至全身,麻麻的,很舒服,嘴里发出一声轻轻地娇吟,甜腻,陶醉。
楚子航怔怔的揉搓了一会乳房,感受了好一阵那像是抗拒着变形一样的弹性,目光锁定了其中一颗樱花一样的粉嫩,低下头,一口咬住了目光锁定的那一颗乳头。
“啊……”酒德麻衣感受到乳尖传来的温热,还有牙齿的挤压感,舒服的颤栗,楚子航莫名开窍的带给了她想要的快乐,乳尖和阴蒂同时传出的快感,让她积攒了一段时间的欲念逐渐爆发。
自从和路明非做了之后,她有一段时间没能好好地发泄了,都是因为老板的要求,一定要她保持性欲盈满,快要溢出的状态,来服侍楚子航,可了解过楚子航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要他能够满足自己,恐怕难于上青天。
结果这家伙居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开窍,只能说,魅力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而她倚靠魅力付出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此刻酒德麻衣觉得整个身体都舒服得放松了下来,轻得似能飘荡而起。
楚子航的水平经过当初夜间练习之后有所提升,不再只是初学者的水平,他埋头啃噬着那麻麻痒痒的两粒,吸吮一段时间后,便转向另外空着的一颗,他的舌头出奇的灵活,一会儿绕着粉粉的乳晕挑动,一会儿用上下两排牙齿将半硬半软的乳头挤压变形,一会儿又用自己的双唇抿住乳头使劲吸吮着真就像是在吸奶一样,其中一只手握住乳肉将乳头送进嘴里时,另一只手便在酒德麻衣性感丰腴的肉体上放肆的游走着。
酒德麻衣完全没想到被楚子航玩弄会这么舒服,她全身上下敏感的神经都像是要被快感彻底的侵蚀,身体里似乎有着什么正在往她的身下汇聚,即将要喷涌而出似的。
而楚子航也被酒德麻衣的肉丘磨蹭肉棒,产生了极强的快感,那种肉棒要完全陷入绵软中的感觉,实在让人无法割舍,恨不得永远沉醉其中,随即他也慢慢的摇摆自己的下身,配合着酒德麻衣摇摆的肥美屁股,前后磨蹭起来。
“噫啊……啊啊……”酒德麻衣所承受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无论是胸前的还是下身的。
这时,楚子航突然将两团乳肉往中间挤压,全力让两颗粉粉的樱桃挤压在一起,相互磨蹭,随后他一口将两颗乳头全部吸进嘴里。
酒德麻衣瞬间如同遭受雷击一般,身子猛地向前挺起,脑袋向后仰,手臂抱着楚子航的脑袋,将他死死压在自己的胸前像是要将他彻底融入自己的怀里,任由他像是吸吮到了甘甜母乳一般,吸着自己的胸部,接着她不由自主的分开腿,夹住了楚子航的腰,两条修长的美腿死死的缠着楚子航的腰,在后背交叠勾在一起。
两人下身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与阴户激情的磨蹭,速度之快,从酒德麻衣蜜穴中流出的蜜汁,在与肉棒的摩擦中,渐渐被磨成了布满肉棒的白沫,楚子航也被磨得欲火焚身,松开了握着乳房的手,一手一边,抓揉酒德麻衣的臀瓣双手抓握囤肉的一瞬间,竟然有一种臀肉要从双手中滑走的柔顺感,弹性,柔性,都是极品。
“嗯嗯啊啊……下边好热……子航你好厉害……”酒德麻衣放声呻吟起来,仅仅只是性器的摩擦,就爽到这种程度,等会有得享受了。
楚子航前后推拉酒德麻衣的屁股,尽可能的让阴唇肉摩擦自己的肉棒。
这样磨蹭了将近十分钟后,两人虽然都感受到了一定的快感,但始终感觉没到位,还差临门一脚。
“子航……插进去吧……”酒德麻衣眼眸中春水荡漾,发出了渴求地声音。
而到了这一步,楚子航又怎么会不渴求酒德麻衣的肉体?
只是最后的理智,让他没能继续下去,尽管酒德麻衣对他仍然有所隐瞒,他也在酒德麻衣身上得到了一定的慰藉,他想要将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孩和她美好的肉体紧紧搂在怀里,但是否要插入她的阴道里?
他明白一旦插入,两人的关系就会发生彻底的变化。
似是看出了楚子航的犹豫,酒德麻衣额头贴上了楚子航的额头,轻声说:“没关系的哦,子航,即便享受到了彼此的肉体,我们的关系,永远不会变,只要你需要,我就会陪着你。”
既然是这样,便再无顾虑,楚子航头一次,在战斗之外,释放了自己内心的野兽,那是一只充满了欲望的野兽,是肉欲还有征服欲。
楚子航用力单手抬起酒德麻衣的身体,握着肉棒,对准了酒德麻衣的阴户所在,那个位置早已经是蜜汁泛滥,甜香的味道从其中飘出,楚子航的肉棒怕是也要沾染上这甜香味了,粗大的龟头对准了穴口,随后慢慢的推入缓缓挤开穴口,然而在插入阴穴这一块,楚子航可就真是初学者了,温热紧致的阴道肉紧紧地包裹挑逗着楚子航的龟头,吸附在敏感的龟头表面上,给予他莫大的快感,爽得身体阵阵颤栗,而已经插入阴穴的部分龟头,也一抖一抖的摩擦着里边的嫩肉。
楚子航重重的喘息着,因为他感受到推进阴穴里边的肉棒渐渐被温热黏腻的阴道嫩肉肉所包裹挤压,所产生的快感夜视一阵阵的传遍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和满足。
酒德麻衣主动的夹紧楚子航的腰部,沉下自己的屁股,让肉棒进入蜜洞里的速度加快,她感觉到那送往自己春潮泛滥的嫩肉洞中的肉棒,正一路挤开层层叠嶂的阴道肉壁,一脸销魂,全完不像是楚子航脸上会出现的表情,然而事实就是,他一脸销魂,也许正感受着凹凸起伏的肉壁对肉棒的摩擦抚慰,正感受着上边的滑腻湿润,正感受着黏滑的穴肉将自己肉棒缠绕裹紧,像是一张贪婪地渴求着他体内的精华的温热的嘴正大力的紧紧吸吮肉棒,这种感觉让楚子航回想起那几个夜晚自己被封闭眼睛目不能视时,所享受到的口交,肉棒的感受如此强烈,甚至连酒德麻衣嘴里的香涎滴落肉棒的表面缓缓流动的感觉,都无比清晰。
这一刻,即使眼睛没有被封闭,感觉却比口交的时候强烈好几倍,也许这就是性器的不同之处吧。
“子航的肉棒……很硬呢……能感觉到在里边一抖一抖的……太舒服了吗?”这是酒德麻衣第一次感受楚子航的肉棒,酒德麻衣觉得这根肉棒的强度仅仅只弱于路明非和昂热,和凯撒差不多,但也比许多男人要强。
肉棒像是穿刺了自己的身体,阴道里边只觉得满满的胀胀的,肉棒坚硬粗长,完全占据自己的阴道只不过是时间问题,随着几声噗噗的闷响发出,似乎是阴道里的气流和汁水被挤压推出的声音,楚子航的龟头也就慢慢的顶到子宫颈,坚硬与娇嫩触碰的一瞬间,酒德麻衣娇嗔一声,阴穴内微微痉挛抽搐,蜜嫩肉反复收缩蠕动收缩。
而楚子航却不像酒德麻衣那样表达自己的愉悦,只是发出舒服的低沉的闷哼,捧着酒德麻衣的屁股,慢慢的从床上站起来肏干,美人的屁股弹性十足,楚子航好几次都要抓不稳,滑腻的臀肉像是要从他的手中逃脱似的。
最开始,楚子航的插入只是缓慢而温柔的,似乎是为了照顾酒德麻衣,同时也是为了让自己的肉棒得意充分感受酒德麻衣阴道内壁上的那些娇柔湿润的凹凸起伏,而这样细腻的摩擦肉壁,也给予了酒德麻衣强烈的刺激,酒德麻衣甚至产生了一种感觉,楚子航的这根肉棒在不断地抽插的过程中,也在一点点的膨胀变大,将阴道内所有的空间完全占据,将所有的空气和分泌出的蜜汁全部挤压出阴道外边,楚子航抱着酒德麻衣一边走一边缓缓地肏干,蜜汁便从肉棒与阴道口衔接之处唯一的缝隙中流出,顺着楚子航的肉根流下又或是直接滴落在地板上,不算干净也不算脏的地面上,一滴滴散发蜜香的水珠炸裂,连接在一起,铺成一条小小的水路。
“噗滋……噗滋……”楚子航的抽插缓慢,而肉棒摩擦肉壁和蜜汁,搅动阴道的声音则也具有节奏感,每隔五六秒左右响起一次。
“子航好温柔啊……”酒德麻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柔一些,尽管此刻她已经欲火焚身,只想着让楚子航快一些,更猛烈一些,更狂暴一些的插入,在这件事上,反而是路明非做得更好,那小子虽然怂,但一旦被鼓励便拥有了勇气,抽插起来十足是人形的狂龙,插得她蜜汁飞溅,下身抽搐痉挛不断,放浪形骸的与他交欢。
越是想念路明非的肉棒,酒德麻衣越发觉得楚子航现在这样的抽插很无趣,同时觉得小穴里边就像是有着无数只的蚂蚁在爬,麻麻痒痒的,楚子航现在这样的抽插可没办法满足她,没办法让这股骚痒停息。
“子航……你这样可不行啊……”酒德麻衣说。
楚子航一愣没明白酒德麻衣的意思。
“性爱,是更疯狂的事情。”
酒德麻衣说着,双手撑住楚子航的肩头,将自己的身体撑起,丰满的屁股脱离了楚子航的双手,肉棒缓缓地从阴道里边抽出来,大量的淫汁被肉棒连带着一起从翻卷的阴道口流出,鲜红的穴肉在淫水的滋润下看起来晶莹剔透,若是开灯来看的话,应该会更为耀眼。
还未等楚子航说什么,酒德麻衣收起了双臂施加在楚子航肩头的力道,整个身体直接下坠,原本退到阴道口周围的肉棒在一瞬间猛地冲刺向深处,一路上挤开所有缠卷上来的阴道肉壁,坚硬刚猛的肉棒将整个阴道撑开成它的形状,龟头猛烈的撞向子宫颈。
“嗯啊啊啊啊啊~”龟头与子宫颈碰撞得那一刻,酒德麻衣扬首向天,发出了一声淫媚又悠长的呻吟,声音之响亮,怕是能够穿破天花板,进入别人的房间里。
而楚子航只觉得肉棒像是被一张拥有强大吸力的嘴,强行吸入酒德麻衣阴道的最深处,紧紧夹在里边,无法挣脱,那滋味说不出的销魂愉悦,他嘴里发出低沉的哼声,肉棒剧烈抖动,竟是快要射精,赶忙稳住,可他完全没想到酒德麻衣的阴道竟然会在下一刻剧烈的收缩蠕动,每一寸阴道壁上的嫩肉都在同一时间挤压肉棒,刺激的快感连连,竟是无法再稳定住射精的感觉,随后精门大开,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带着它的炽热,它的浓稠,来势汹汹,气势滔滔,正好马眼此刻正对着酒德麻衣的子宫口,滚烫的精液一瞬间全部喷射进了酒德麻衣的子宫里边。
“噫啊……好烫……啊……”滚烫的白浊液体一进入到鲜红的子宫里边,便迅速用全部的热量去刺激娇嫩得子宫,烫得酒德麻衣发出第二声响亮的娇吟,随后身体剧烈颤抖战栗不止,下身持续的痉挛收缩,随之也达到了一波高潮。
两人估计都没有想到,仅仅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就会产生这样大的连锁反应,两人居然一前一后的高潮了。
小高潮后的酒德麻衣身体短暂的无力,她瘫软在楚子航的身上,一边喘着气,下身抽搐痉挛,一股股带着蜜香气息的淫汁混合了楚子航腥臭的精液缓缓地从蜜穴里流出,过了一分多钟,酒德麻衣的身体不再抖动,喘息声减弱不再粗重,撑着楚子航的肩膀,与他四目相对,两人的脸很近,近到楚子航可以清楚地闻到她馨香温热的呼吸。
“今晚……”楚子航原本想说今晚就这样结束吧,但话还未到一半,就被酒德麻衣按住了嘴巴。
她怎么可能让楚子航就这样走,摄像头还在拍摄,摄像头哪一边的老板估计还就着刚刚结束一个阶段的淫戏撸管,不让他尽兴,怎能算完成任务?
“不行,我们要一直一直做,做到我们都没有力气,做到黎明到来,才足够哟。”酒德麻衣说着莞尔一笑。
窗外的夕阳完全落入地平线,黑暗占据了整个世界,但城市繁华的大楼和街道都亮起了灯,落地窗外的路灯也在黑暗中好亮起,照亮了酒德麻衣的半张脸,她面带着笑容,光亮中的那只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饱含春意,白皙的脸颊还带着红晕,没有一处不写着渴求,而这一幕,将会永远留存在楚子航的心中。
她还没得到满足,楚子航明白了,她刚刚那个大幅度动作的含义,那就是——再猛力一些。
鼻尖被美人的热气呼的痒痒的,甜香味在鼻孔里边流动。
楚子航和酒德麻衣望着彼此的眼睛,只感到一股莫名的欲望将两人的视线紧紧勾在一起,奔腾而起的情欲,正在灼烧两人的理智,肉棒又一次变得坚硬,变成一根滚烫的钢铁。
下身的滚烫带来的是火热和骚痒,酒德麻衣渴求着那根坚硬之物在自己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搅得翻天覆地。
两个丝毫没有察觉到在欲望的勾引下,脸部越来越近,对方的嘴唇已经近在咫尺。
“子航,我要。”
随着酒德麻衣一声绵软的柔腻的动情的低语,情欲在两人之间爆开。
两人在同一时间扑向对方,尽管离得很近,但两人仿佛将全身的力气全部用在了这一扑上,死死地吻在了一起。
楚子航揽住了酒德麻衣的腰肢,她的腰肢纤柔又不失丰润,手指在肌肤上滑动只感觉温软滑腻,像是在一段品质极佳的丝绸上来回磨蹭,手掌贴上酒德麻衣后背和腰肢的线条,楚子航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两人的嘴唇相贴吻得热烈,却又不是柔情蜜意,就好似两人已经是相爱多年的伴侣似的,但在唇瓣之间,两条舌头激烈的纠缠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里来回蠕动,似乎是要将对方嘴巴里边所有的口水都掠食一干二净才肯罢休。
楚子航抱着酒德麻衣柔软的娇躯,酒德麻衣也紧紧抱着楚子航的脖颈,他们就像是一对即将失去了明日似的情侣,丝毫不愿意浪费任何一点可供亲密的时间,楚子航一边走动一边吻着酒德麻衣,酒德麻衣相当主动,且她的攻势极强,稍有不慎就会被她的舌头闯进来,在嘴里肆意“破坏”,尽情享受与充满了男性气息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边交锋的感觉,两条舌头肆意交缠着,也被楚子航从自己的嫩舌中夺取为数不多的香津,但她整个人现在是闭着眼睛挂在楚子航的身上,就像是一条美女八爪鱼一般,除了没有八根触须,她倚在楚子航的怀里,丰满的胸脯死死地压在楚子航结实的胸膛上,不久之前还被楚子航抓揉在手心里的两团乳肉,此刻被压得扁扁的,像两坨乳制的饼。
“嗯……嗯……嗯……”死命热吻的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喘息,欲望点燃了他们心中的欲火,这股欲火只要在欲望燃烧殆尽之后,才有可能熄灭。
楚子航抱着酒德麻衣走了好几圈,夏弥的这间房子本身就不大,与酒德麻衣跟路明非交战的那间豪华套房相比,能走动的空间少得可怜,最后还是走回了床边。
虽然酒德麻衣一只让自己保持着一个具有威慑力的状态,让自己不会显得弱于楚子航,但欲望积攒尚未宣泄,激吻的时间一长,她的身体越来越瘫软,显得绵软无力,楚子航想要放她下来,她哼哼两声,扭了扭身子,手脚缠得更紧,根本不像是愿意离开楚子航身体的样子,楚子航只能无奈的将她放在床上,自己趴在酒德麻衣身上。
经过休整,没有失去多少战力的巨兽恢复了精神,在酒德麻衣湿润紧致的阴道里边充血变硬,迅速将已经收拢了起码一半的阴道壁撑开,变成肉棒的形状。
“咿唔……”酒德麻衣感受到了阴道内的变化,心中大喜过望,此时此刻,她情欲躁动,所需要的正是这个,需要楚子航用他的肉棒死命的抽插,死命的磨蹭,好满足她无处释放的性欲,以及,完成老板的任务。
楚子航缓缓地挺动起了腰肢,将肉棒抽出,在慢慢的塞回去,可酒德麻衣需要的那里是这样的抽插啊?
她要的是充满了力量感的,能将她彻底征服的那种,即便她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征服。
她就要扭动身体表示不满,可楚子航也不是最开始的楚子航了,明白身下美人心意的他,抽插得速度逐渐加快,让肉棒以一个极快的频率在酒德麻衣的身体里边抽插,当他肉棒快速的插入蜜穴时,那一层层的凹凸起伏的穴肉在肉棒的摩擦之下不断的受到刺激产生快感,爽得酒德麻衣本人忍不住缩进小穴,那一刻,酒德麻衣的阴道就像是一张吸力极强的嘴巴,用力的吸吮他的用所有滑腻的软肉将肉棒紧紧包裹挤压,而且也像是要将他所有的精华,通过肉棒全部榨取出来,而楚子航将肉棒抽出时,层层穴肉像是不舍似的抚慰他的肉棒,想方设法将肉棒留下。
其实,这是酒德麻衣难以舍弃那种肉棒塞在阴道里的满胀感。
此刻两个还在忘情的接吻,楚子航的用力的吸吮酒德麻衣香甜可口的口涎,享受着酒德麻衣柔嫩软糯的唇瓣,将舌头伸进口中与酒德麻衣柔滑的丁香小舌相互缠绕。
“啪啪啪啪啪啪……”
楚子航势大力沉的抽插,让他的大腿不停地撞击在酒德麻衣圆滚滚的大屁股上,发出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响声,两团充满弹性的浑圆肉脂,如同掀起了波澜的海面,翻涌不停。
楚子航此刻的抽插大开大合,肉棒像是一枚永远不会爆炸的炮弹,在阴道里边搅动,时而重重的顶在子宫颈,时而顶在阴道内腔,顶得酒德麻衣在他身下如同水蛇一般舒服而兴奋的扭动。
一直吻得两人都快要喘不上气,口干舌燥的时候,才松开了彼此的嘴,饶是如此,让有一根晶莹的口水拉丝连接着两人的嘴。
“我们换一个姿势吧。”酒德麻衣先推开楚子航,却没有将肉棒拔出,而是直接转了个身,由躺改为趴,酒德麻衣此刻趴在床铺上,上半身下沉伏在床面,两团乳肉在床面压扁,下半身则高高翘起,肥美的大屁股对着楚子航,这一幕的视觉冲击力极强,因为楚子航的肉棒仍旧插在酒德麻衣的小穴里边,两片阴唇花瓣紧紧贴在肉棒上,从楚子航的角度来看,就像是他用肉棒征服了酒德麻衣,让她无力的趴在床上,征服感极强。
就是这一幕,让楚子航身体里所有的欲望在一瞬间彻底迸发出来,他扶着酒德麻衣的大屁股,用力的肏干起来,以一个极快的频率抽插,小腹啪啪啪的碰撞臀肉,撞得臀浪翻涌。
酒德麻衣承受着身后的传来的快感,两只手紧紧地攥着床单,两只脚上边的小巧可爱的脚趾紧紧地蜷缩不住地颤抖。
“啊啊啊……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些……子航……”酒德麻衣已经不再限制自己的呻吟声,哪怕是传至天际她也不在乎了,俏丽的脸蛋满是绯红,亮晶晶的大眼睛此刻水波荡漾,春情盈满了似的,随时都会泄出来。
她觉得要是这样抽插下去,她绝对就能满足了,任务也能完成。
楚子航不断抽插的过程中,发现酒德麻衣两瓣臀肉间深深的沟壑中,那朵粉嫩的,显得相当饱满的菊花正随着他的插入而一开一合,肉棒贯穿身体直达子宫时,那朵菊花便在骤然缩紧,像是具备灵性的花朵,受到惊吓,便会自主的收缩,只有肉棒退出时,收缩的菊蕾肉旋才慢慢打开,又变回了一条细缝。
楚子航曾经看到过,如果一个人的肛门不是螺旋收缩的而是呈现出长长的缝状,那么这个人的肛门一定是被什么巨大的东西撑开过的。
难道说,她的肛门被什么撑开过吗?
想到这里楚子航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下身插入的速度和力量不自觉得提升了,像是想用这样的行动证明,身下的美人,应该属于他。
他原本是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的人,但在夏弥,又或者说耶梦加得伪装的天使离开后,他感觉心中有一块位置空缺了,而现在,身下这个正在承受自己的肉棒插入,仰头淫叫的美人,似乎填补了这一空缺。
也许是从她此阳光处走来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对自己意义非凡了。
两人维持着后入的狗交式抽插了数十分钟,就在楚子航即将要射精的时候,他一把抓住酒德麻衣的手臂,将她拉起,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脑袋向后仰,又一次夺取了她粉嫩的唇,熟悉的甜香让楚子航感到安心。
两人亲吻着,下身相互配合着耸动,酒德麻衣的小穴已经被楚子航抽插得蜜汁泛滥穴肉翻卷,床单的一部分已经浸湿,空气中弥漫着来自酒德麻衣蜜汁的芳馨。
楚子航猛一挺腰,将肉棒死死地顶在子宫口,精门大开,舒舒服服的将精液全部喷入酒德麻衣的子宫里边,而酒德麻衣本身也快到达情欲之巅,被精液一烫,阴穴内抽搐痉挛猛烈收缩,一股股的蜜汁从其中喷溅而出。
两人趴在床上休息了很久,这期间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讲,只是牵着彼此的手,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两人的感情似乎急剧升温。
但在酒德麻衣看来,这只是任务完成的一个保障罢了,楚子航喜欢上了她,这就是一个保障。
体力恢复,两人用了各种姿势,在这个小小的房子里边淫乐,把能够想到的姿势几乎都用了一便,酒德麻衣甚至走到了五斗柜边,取出夏弥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换上,穿着所有象征着夏弥存在的衣物,与楚子航激烈的交欢。
有那么一刻,楚子航都忘记了自己是在和哪一个女孩子发生关系。
两人所到之处,精液、淫水,无处不在。
他们挥洒汗水,释放激情,满足性欲。
楚子航都没注意到自己放在一旁的属于夏弥的钥匙,都沾满了精液和淫水……
最后楚子航累得昏昏欲睡,他很想抱着美人直接睡去。
可酒德麻衣却直接从他怀里挣脱,没有再用柔情去回应,自顾自的走到一旁,穿上了几个小时前自己脱掉的衣服,任务已经完成,楚子航也不是老板重点照顾的客户,酒德麻衣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去应对他,此刻也有些厌倦了。
“你要离开了?”楚子航问。
“对啊。”
察觉到对方的态度变化,可楚子航却累得没有力气再起身,“你到底是谁?”
“我叫酒德麻衣,如果有缘分的话,我们自然还会再见的。”
留下一句话,女人拉开房门,投身于屋外的夜色中,只留下再无力气的楚子航昏睡过去……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