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灯影昏昏,在一间只有一张大床的房间内,男孩跪坐在床上,把美妇的双腿架在肩上,快速地抽插着。
与他白皙如玉的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巨大赤红肉棒大半隐没在熟妇的丰腴肉穴中,同样远大于同龄男孩的卵袋随着抽插撞击在美妇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美妇的双眼已经在狂野的抽插中失去了神采,只是单纯的随着男孩的动作哼出一些不成文的字词。
在床的一边,一名美妇满脸温柔地看着男孩搏动着的下身,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另外一名美妇枕在她的膝盖上,呼吸沉重而悠长,满身的潮红正在渐渐褪去,唯有叉开的双腿间正在汩汩流出白浊液体的肉穴能证明她遭受了何等疾风骤雨的抽插和内射。
而在床的另外一边,是尚还能称为少女和少妇的两个女人相互倚靠着坐在床上,注视着男孩赤红粗壮的肉棒,时而瞟一眼一边美妇腿间似乎流不完的白浊精液,鼻翼轻轻翕动着,嗅闻着弥散在房间内的如石楠花香般的味道。
那个更年长一些的少妇双手捂住自己小腹,能看到她腹肉一下下的收缩着,身下的床单已经洇开了一小片湿痕,她盯着男孩肉棒的眼神中已经满是欲火。
而那个年轻一些的,一眼看去就是个大学女生的则是一手捂住自己的双腿之间,视线不时收回看着自己的下体,眼中渴望与纠结交织。
林初雪觉得自己疯了。
出身在城市里,从小就是父母眼中的乖宝宝,她成功考上了师范,进入了实习期。
但甚至就在一年前,她都无法想象,自己会迷恋上一个X岁的小男孩,心甘情愿地献上了自己的处女,甚至还要即将被他内射。
而最疯狂的是,那男孩甚至不知道那是性交,只是天真的以为自己在帮他“消肿”。
林初雪从小就喜欢可爱的东西,比如可爱的蝴蝶结,可爱的娃娃,还有可爱的小孩等等。
甚至喜欢到了迷恋的地步。
所以在因为实习搬到这栋公寓楼之后,她立刻喜欢上了楼上那家的男孩。
这个叫小正的男孩皮肤白皙幼嫩,小脸超级可爱,还很懂礼貌……就是怎么也不肯叫自己姐姐,非要叫自己阿姨。
不过那都是小问题,小正的妈妈也是老师,不过毕竟是正职老师,比自己这个实习生忙多了,小正有时候一个人回家自己就帮忙照顾一下,一来二去地很快混熟了。
然后,抑制不住心中洪荒之力的她就开始对小正伸出了“魔爪”,当然,一开始只是和玩偶娃娃一样的亲亲(额头)抱抱举高高。
但是自己的内心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呢?
是因为小正身上好闻的奶香味而抱得越来越久?
还是因为男孩不服气的回亲亲到了自己嘴唇上?
再或是因为男孩无意间抓握的手揉捏住自己的乳房第一次让自己感受到异性带来的快感?
总之,在不知不觉间,她与男孩的亲密已经超过了熟人间的限度。
男孩细嫩幼滑的皮肤和天真懵懂的表情总是让她充满了成年人的满足与自豪感,直到一次拥男孩入怀的时候,一个渐渐硬起的巨大物体慢慢将男孩的身体撑开。
感受到顶在小腹上的坚硬,似乎还有丝丝热力隔着几层衣物传了过来,她沉浸在可爱正太中的大脑被唤了回来。
讶异地低头看着男孩腰间顶起的巨大帐篷,她不可置信地问:“小正,你在裤子了藏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男孩露出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嗫嚅着回答:“不是啦……小林阿姨……是我的鸡鸡……肿起来了……不要怪我啦……真的忍不住了……”
啊……真的是小正勃起的阴茎啊,那就没问题了……才怪!
虽然在和小正亲昵的时候,她心中也会闪过某种不可描述的幻想,但那都是对着想象中男孩小小白白的小鸡鸡啊,没人告诉她怀里的这个男孩不仅能勃起了,而且还这么……大啊!
她突然感觉喉咙有些发干,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女人在私密处对性的好奇完全不下于男人。
之前在宿舍里她也和同寝们一起看过欧美的A片甚至开玩笑似的相互抚慰过。
但是即使A片里男优的肉棒,似乎都没有怀里这个男孩的大啊!
巨根……正太!
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次寝室夜话,知道她对可爱的男孩毫无抵抗力的舍友开玩笑地对她说,巨根正太绝对是完全符合她的XP的,现在怀里的,不就是一个巨根正太吗?
摇了摇头,她尽量控制住自己脑海中闪现的,曾经一个人的睡梦中对巨根正太的所有幻想,但是越是控制,幻想中看不清面目的巨根正太却都一个个变成了小正的样貌。
那些淫靡到无法描述的情节仿佛就在她和小正之间上演。
在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掌心那隔着布料依旧可以感受到的灼烫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小正的“帐篷”握在了手里。
下意识地前后捋动了两下,看着男孩露出怪异的表情,理智终于回归的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吓得一下子松开了握住男孩肉棒的手,强忍着要找个地洞钻下去的巨大羞耻感匆匆结束了和男孩的亲昵。
王姐接走小正的时候,小正的巨大勃起已经消下去了。
她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小正会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王姐会不会觉得自己猥亵她儿子?
以及……小正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巨根正太实在是太可爱了好想让小正的大肉棒插进来听说男人肉棒越大女人就会越爽要是小正插进自己下面自己会不会爽死!
掌心还能回想起隔着衣物握住的灼烫,羞耻和恐惧似乎还在心里盘桓,但她却已经忍不住开始了自慰,巨根正太的“巨根”在现实中终于有了比照的对象,未经人事的身体被自己的三根手指插得胀痛不已,但是淫水却是止不住地流,当她在三次高潮之后终于疲倦地睡去之后,小半张床已经被她身体里流出的液体沾湿了。
到了第二天,小正还是和之前一样在她家暂歇,她和小正随意地聊着天。
在她有意地试探下,她发现小正似乎把勃起当成了肿胀,觉得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满脸通红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回答着她的问话。
根据相对论,男女的羞耻心都是相对的,所以在男孩觉得羞耻的时候,女人就会不觉得羞耻反而变得积极主动大胆。
她也是这样,小正越是觉得害羞和不好意思,她就越是兴奋激动,情绪越发高涨之间把平时顾忌很多的伦理道德开始抛在了脑后。
她慢慢靠近着小正,把他抱在了怀里,小正的头顶蹭着她的乳房,由此而生的淫靡幻想让她差一点发出了呻吟。
双手抚摸着小正的胸腹,低下头看着男孩的肉棒一点点把裤子撑到紧绷。
如果不是顾忌着小正可能会和他妈妈说,她早就把手伸进小正的裤子,感受一下传说中能让女人爽上天的大肉棒是怎样的了。
天真无邪的巨根正太和有贼心没贼胆的女大学生的故事就此开始,她小心翼翼地与男孩发展着性的接触,确保男孩习以为常不以为意不会突然和他妈妈说漏嘴,从抱着男孩到手握上他的肉棒花了整整两个月,到正面抱住男孩,让他勃起的肉棒隔着衣物插入自己紧实的双腿间,在自己的阴阜和双腿构成的三角区之间有意无意地磨蹭,又花了整整三个月。
男孩在渐进的亲密接触之间只以为是和她正常的亲昵,她却已经被自己的某种幻想引得春潮涌动,在一次差点隔着几层衣服打湿男孩的裤子之后,她就在和男孩亲密之前提前垫上某款大吸力防侧漏了。
她有着完整的计划,什么都不懂的男孩是最好染上颜色的,她打算花上一到两年的时间,让男孩习惯自己的身体,习惯彼此肉帛相见,习惯肉棒与自己阴阜的摩擦,到最后……习惯插入自己的身体。
自己还是处女?
……那并不重要,遇到一个完全符合自己性癖的巨根正太实在太难了,自己在网上找到的同好全都只是口嗨而已,哪像自己,有一个完美的攻略对象。
然而她的计划就在这一步开始受到了挫折,男孩的勃起不再那么频繁,在和男孩的亲昵超出预定的时限之前,好几次里只有一两次能让男孩成功勃起。
但是勃起的男孩会主动在自己腿间抽插了,种种迹象表明,除了自己,还有别人也向男孩出手了。
会是谁呢?!
林初雪满腹怨气,好好的一个巨根正太,再调教一段时间就能“吃”了,在这种时候被人横插一脚,要不是这种事情不足为外人道,她早就大张旗鼓找出是哪个妖艳贱货勾引她的小正了。
男孩的口风很紧,虽然在旁敲侧击之下她确定了有人在帮他消肿,但是她试探了好几次,男孩都没有吐露出是谁。
这也说明了对他出手的人对男孩很有影响力,和他的关系比她亲密的多,至少如果小正的妈妈这么试探小正和她的关系的话,她对小正会不会全部说出来毫无把握……等等!
盲僧在无意中发现了华点,这个帮小正“消肿”的,和他那么亲密的,不会是她妈妈王老师吧?!
有了怀疑的对象再去寻找蛛丝马迹就变得容易了很多,小正被轻易地套出了“晚上”消肿这个重要情报,提问,一个晚上乖乖回家的男孩,在家里帮他“消肿”的会是谁呢?
真相呼之欲出,但是林初雪却退缩了,虽然母子间“消肿”不容于世,但是她并不想破坏小正的生活,何况……每当想到王老师是怎么帮小正消肿的,是用手?
用嘴?
还是让小正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
种种淫靡无比的幻想总是让她性奋难耐,每次和小正亲密接触的时候总是能让她得到更多的高潮。
但在小正回家之后,想象着他妈妈帮他“消肿”,她就更觉得寂寞难耐了。
虽然是网购,但是她还是如同做贼一般,偷偷地买了个假阳具,虽然比起小正的肉棒来还是小了许多,但是也能聊解身体的空虚,只是需要小心不要捅得太深,她还是个处女。
在这之后她还是继续着预定好的对小正的攻略,但是进度越发艰难。
男孩和他妈妈的性行为应该是在渐渐升级,把勃起当成肿块的小正对于“消肿”这件事很热衷,在和她的亲昵间勃起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在她有意提到这件事时表现得很高兴,说“总是抱着阿姨的时候鸡鸡肿起来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咬牙暗恨中她也只能强颜欢笑。
然后继续在男孩回家后想象着男孩和他妈妈的性爱抚慰自己。
不知道是否是转机的事情发生在新学期开学后。
气色越发好的王老师和被她抱在怀里时几乎不会勃起的小正让她总有些很微妙的想象,在开学快一个月之后的傍晚,王老师一反常态地上门让她去她家里看“大宝贝”。
于是还未反应过来的她在跟着王老师走进卧室后,就看到了浑身赤裸地昏睡在床上,肉棒高高举起的小正,和很自然的走上前把男孩抱在怀里,一只手熟练地撸动着男孩肉棒的王老师。
那天后来发生的事情超越了她最疯狂的幻想,关于她终于把男孩的肉棒放到自己赤裸的双腿间,前后摩擦着到了两次高潮,和看着男孩被他妈妈抱在身上按着屁股,被动地用肉棒插着他妈妈的肉穴。
她在迷幻中答应了小正妈妈的条件,又在回到自己家之后回忆着男孩像玩具一样被他妈妈抱在怀里性交的样子,用玩具抚慰着自己,直到微微刺痛后看到假阳具前端的血迹,才从狂乱中恢复了理智。
在这之后,她终于能正式地以“消肿”的理由和男孩进行性接触了。
“消肿”这个词对男孩而言似乎是某种暗号,或者说形成了条件反射,在她说出“姐姐帮你消肿”之后,被她握在手里小巧的男孩小鸡鸡在她面前不断膨胀,膨胀,直到变成了她那天看到的巨物。
虽然碍于和男孩妈妈的约定暂时无法真的把男孩的肉棒纳入身体,但是撸动,舔吮,素股,也足够让她在男孩身上达到高潮了。
再之后,就是男孩期中考试之后宾馆迷幻的一夜了。
她其实有点后悔,如果早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没被假阳具完全捅破的话,她一定提前准备好白色毛巾留下她和小正第一次的证明,不管将来如何,小正经历过的第一个处女是她。
不过也幸好有着假阳具提前的扩张,小正那远超常人的硕大肉棒带来的疼痛才很快消去变成了难以置信的快感。
不像小正的体育老师张姐,上一个男朋友的肉棒太小,虽说也算是有着性经历,但是在小正肉棒的抽插下,还没有到高潮阴道口就肿了起来。
后来看着其她人和小正做爱又忍不住上场了两次,但是事后足足请了三天的假。
在那疯狂的一晚过去之后,对于自己把处女交给小正这件事,她也有过后悔……几分钟吧?
但巨根正太实在是太棒了!
尤其小正还那么乖,即使肉棒已经把裤子顶出了很大很大的帐篷,还是乖乖地被自己抱着亲昵。
反而总是自己耐不住诱惑,在小正的大肉棒勃起之后,总是忍不住把手伸进小正的裤子,一边撸动着火烫的肉棒一边用着自己平时绝对说不出来的,小正又绝对听不懂的淫言秽语引导着他抚摸自己的蜜洞,吸吮自己的乳房。
直到自己被欲望驱使着骑到男孩身上,用身体吃下他的肉棒。
男孩的肉棒实在是大得不行,每次插进来都是满满的涨裂感,以及难以言喻的充实感。
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时候被撑得一丝皱褶都没有的穴壁会把每一分摩擦的快感都传递到脑海里。
自己很快就会因为迷乱的快感软倒在男孩身上,这时候男孩就会反客为主,主动地在她身体里抽插。
梳妆台上的立镜里倒映出的是看似清纯的少女赤身搂住只到她胸口的男孩,胯间来回隐现的赤红肉棒进出间带出粼粼水光,双颊绯红,双眼迷离的少女狂乱地呻吟着,吐出一个个她在清醒时只要想到都会脸红心跳的词字。
虽然仅靠着巨大的肉棒,男孩就足以成为所有女人的克星,但是他的性爱技巧也在她和其她女人的磨练下愈发熟练,在她们高潮的时候,男孩会停下抽插的动作,抚慰,舔吮着她们的乳房和身体,让她们在云端飘荡得更加长久。
抽插中也渐渐不完全是直来直去,而是加上了深深浅浅,左左右右。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小正的形状,每次肉棒离开身体,那骤然而来的空虚感总是让她想要让小正的肉棒一直插在身体里,直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然而每次,红肿的肉穴都会用刺痛提醒她:你做不到!
还不能射精的男孩,持久能力超过了所有人的想象,即使所有女人都被她插到肉穴红肿,口水横流,还是能雄赳赳气昂昂地对着她们,让她们又爱又怕。
由于年龄的关系,她和体育老师张姐比较亲密,两人私下里脸红红地议论着,要想让小正在性爱后软下来,要么再来几个女人,要么……等到小正能够射精。
再加女人,两人当然都不愿意,但是,射精啊……不止一次地在小电影里看过男人的龟头是怎么喷射出白浊液体的,或者是被注精之后,女人的肉穴在一呼一吸之间是怎么挤出白色液体的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身体的深处,子宫在跳动着,一阵一阵地收缩像是在保证,不管来多少精液,它都能全部吃下。
但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小正因为考试而禁欲了快一个月之后的第一次性爱聚会。
在开场的母子性爱中,她就得到了一个惊吓,在王姐的高潮中,小正的下身重重地撞在她胯部,伴随着他妈妈更高了一个八度的呻吟声,她似乎能听到精液咕嘟咕嘟注入的声音。
而抽出来的时候已经缩成小白棍的肉棒上沾染的白色液体也说明了什么。
比起非常自然地撸大小正的肉棒坐下去的李姐,和一面喊着我还有老公和儿子,一面抱着小正,用胯部把小正刚从李姐身体里伴着精液拔出来的小肉棍磨肿,又在“推拒中”被小正插入的黄姐。
尚且未婚,甚至没有走出社会的她心中的戒惧无疑更多一些。
即使身体里在不停地喊着想要想要,但是很清楚精液的作用,她对可能的怀孕这件事满是顾虑。
毕竟她还没结婚,还有父母,如果就这样怀上小正的宝宝,自己以后的生活……
捂着自己小腹的林初雪看着小正在被黄姐坐在腰上骑了二十几分钟,又在架起黄姐的腿抽插了十来分钟之后才在黄姐有些嘶哑的呻吟中顶住黄姐的腰不动,而在高潮中被小正内射的王姐宛若回光返照般的挺起胸,把小正的小脑袋揉进自己胸里,浑身颤抖着发出了长长的呻吟,然后宛若死去般瘫痪在床上不能动弹。
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想象着灼热的感觉在身体里面爆开是何等激烈的快感。
不停收缩的子宫催促着她,但是身为女大学生的矜持还是让她慢了一步,身边的张姐已经蹿到了把肉棒从黄姐身体里抽出来的男孩身旁。
呼,腰好酸啊,鸡鸡里的脓水被挤出来的时候真的超——级舒服的!
但是挤脓水的这个过程好累。
而且为什么我鸡鸡里的脓水一直挤不干净啊?
每次脓水被挤出来了之后没多久,妈妈或者老师阿姨的手摸几下或者小洞洞擦两下鸡鸡就又肿起来了。
啊啊啊,好累,以前不能喷脓水的时候妈妈和老师阿姨都是自己唱完一首歌就换人了,现在都非要我在她们身体里喷过脓水才肯换人,黄阿姨说是要“公平”,但是我真的不想动了。
把脓水喷进黄阿姨肚子里面,让她本来就高亢的歌声又高了一个八度以后,我把鸡鸡拔出来,摊开手脚躺在床上,反正我不想动了!
嗯,谁在揉我的鸡鸡?应该不是妈妈,李老师和黄阿姨了,手有点粗糙,那就是张老师了,小林阿姨的手还要细一点。
鸡鸡很快又被张老师揉得肿起来——妈妈前两天说我很厉害,不管“she”了多少次都能很快“boqi”。
我现在大概知道“she”就是说鸡鸡喷脓水,“boqi”就是鸡鸡肿起来,但是那样会很厉害吗?
我只觉得很麻烦诶,虽然消肿真的很舒服,“she”的时候就更舒服了。
“嗯……哦……不管做了几次……小正的……整个……还是……啊……太大了……”一边用下面的洞洞吃着我的鸡鸡,张老师也一边开始唱了起来。
“嘻嘻,张老师,小正的鸡鸡是大的好还是小的好啊?”我闭着眼睛枕着手,还是好累,让我休息一会。
“大的……啊好……大的……啊……好……小正的……啊……大鸡鸡……太好了……”张老师抱紧我,屁股不停往下坐在鸡鸡上,调子一开始就起得很高,说着说着有些尖了。
前两天在电视上,看见有人唱歌也是像妈妈和阿姨那样,“嗯哼……嗯哼……”
“喔……喔……”之后一遍说话一遍唱歌,妈妈说这就叫做说唱。
不过他们说唱的时候说话都是一大段一大段的,不像妈妈和阿姨那样说两个字就“嗯”一声,妈妈问我哪种歌好听,我觉得还是妈妈和阿姨们唱的好听,那种说唱总觉得怪怪的。
张老师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她也累了吧?
她的身体压在了我身上,唔……好闷,为什么不管是妈妈,李老师,黄阿姨还是张老师都喜欢用胸口闷我呢?!
我用力推着张老师,把她从我身上推下来,但是插在张老师洞洞里的鸡鸡也被带着扭到了一边,好难受。
我只好也转过身朝着张老师一边,这样鸡鸡能舒服一点。
背后又有一个软乎乎的身体贴了上来。
垫着我后脑勺的奶奶不太大,是不会闷到我的那个——小林阿姨。
我刚想回头,就感觉小林阿姨握着我的屁股往前推,帮我用大鸡鸡插张老师的洞洞。
张老师唱歌的声音突然就响起来了,小林阿姨握着我的鸡鸡和屁股,前后推拉着让我的鸡鸡在张老师的洞洞里进出,感觉怪怪的,但是好兴奋,鸡鸡上舒服的感觉比我自己用力插的时候还要舒服,又好像舒服的感觉都一样,但就是更舒服。
感觉脓水很快就要被挤出来了。
?
小林阿姨的手又用力了一点,鸡鸡的底下被小林阿姨按住,感觉脓水又喷不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用力摇着腰想让小林阿姨松手,但是小林阿姨好像没有感觉到一样紧紧握着,憋尿一样的感觉好奇怪,感觉鸡鸡更加硬了好多,张老师的唱歌的声音也更加高了。
!!
小林阿姨的手突然松开了一点,我再也憋不住了,鸡鸡下面好像有个出脓水的管,被阿姨松开的时候,脓水拼命地从管里面被挤出来,喷进张老师的洞洞里面,那种感觉比平时喷脓水还要舒服一点,张老师大叫了一声,就软下来了,只有小洞洞里面,我每喷一下脓水,就跳一下。
脓水还没喷完,握着我屁股的手用力向后一拉,我的鸡鸡就从张老师身体里被拔出来了,然后我就被翻了个身。
看着小林阿姨似乎要把我吃掉的眼神,我不由的有些害怕,低下头,小声说:“小林阿姨……”
眼前突然一黑,小林阿姨一下把我抱紧在了怀里,我的鸡鸡也一下子被小林阿姨按进了她的小洞洞里。
还没喷完的脓水涂在小林阿姨的洞洞里,原本有些软下去的鸡鸡像打气一样又肿了起来。
林初雪再次确认自己真的是疯了!
在张姐坐到四仰八叉躺着,唯有大肉棒和身体成一个“丁”字的小正身上,狠狠地用自己的肉穴把小正的大肉棒吃下去的同时,她也高潮了,就好像小正的大肉棒塞满的是自己的肉穴一样。
然而这高潮让她更加饥渴了。
空虚感不停地催促着她,但她也不可能把张姐从小正肉棒上拔起来自己坐下去。
只能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身体聊做安慰。
但是自己的身体早就被小正开发成了他那硕大肉棒的形状,区区三根手指,远远及不上小正能带来的满足。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被欲望烧糊了,眼睛里只剩下了小正和他的肉棒。
在看到力竭的张姐抱着小正侧过身,她感觉脑子里有一根弦似乎崩断了,鬼使神差地,她爬到小正身边,从后面抱住了小正。
男孩的身体光滑细嫩,却又有一种力量感。
贴在男孩屁股上的小穴不由得把自己的液体沾在了男孩的身上。
她一边对着自己说你真是疯了,一边一手握住男孩的屁股,一手撸住男孩露在外面的肉棒根部,推动着男孩在张姐的身体里抽插。
张姐骤然响亮起来的声音应和着小正抽插的节奏,而小正抽插的节奏掌握在自己手中,四舍五入一下就好像自己在抽插着张姐一样,想象着自己并不存在的部分在张姐的身体里肆虐,小穴就收缩得更加频繁了。
小正的肉棒在手里不停地跳动着,似乎还在膨胀,她下意识地握紧男孩的肉棒不让它脱离自己的控制,肉棒上的血管在胀缩着,带来沸腾般的触感。
热量沿着手心烫到了胸口,又烫到了双腿中间。
她咽了口口水,才发觉小正在自己的怀里不安地扭动,似乎是她把男孩的肉棒握得太紧了。
她微微松开手,男孩的肉棒就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贴着男孩肉棒根部下缘的手指能感受到一阵阵液体的鼓胀和颤动穿过。
张姐发出了迄今为止最响亮的呻吟:“啊……啊……小正……啊……射了……老师……好爽……来吧……射给老师……啊……啊……”
张姐的呻吟渐渐轻微,化为无力的喘息,指尖却仍能感受到精液在不停泵入小正的肉棒。
早已忍耐不住的她拖着小正的屁股,把扔在小股喷精的肉棒拔出了张姐的身体,翻过小正的身体让他面向着自己。
即使猩红的大肉棒顶端小股的精液仍然在不时地喷溅,小正仍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喊着自己:“小林阿姨……”
无意去计较小小的称呼问题,小正那可爱的样子让她的爱欲一下子就爆发了,张开双臂,她把小正一下揽进了自己怀里,不停地用自己的身体蹭着她的脑袋。
下身也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腿,把小正的肉棒带着精液一起按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骤然得到充实的肉穴深处被小正仍在喷射的精液一激,一下子就到了一个小高潮,原本有些微软的巨大肉棒在肉穴的吸吮间恢复了坚硬。
许是恢复了些体力,小正不自觉地开始抽插了起来。
呻吟声渐渐变得高亢,更多赤裸温热的肉体围拢了过来,拉上窗帘的房间里,高低不同的呻吟声一直持续到深夜夜。
赤裸的女人们才打开房间门,抱着昏睡的少年前往入浴。
每个人的双腿之间,白浊的液体都在缓缓向下流淌。
深夜,屋门悄悄打开,女人们鱼贯走出,沿着楼梯下楼。最后一个离开的女人左右看了看,悄悄走到了对门,掏出钥匙打开了屋门。
“春……春明!你还没睡啊!”客厅里,一个男孩坐在餐桌前,面前摊开着作业本,正在咬着笔头。
“嗯……有道题一直做不出来,睡不着。”男孩相貌精致而秀气,如果不是男性化的衣物,很难乍眼确认他的性别。“妈妈你出去了吗?”
“是……是啊……”女人有些慌张,“妈妈……出去有点事……”
“哦……”男孩低头,又似乎沉浸在题海里,直到女人慌慌张张地走进卧室,才抬起头。
闻着虽然很淡,但依然隐约能够闻到的精液气味,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